第227章 亲生血脉
薛元妹的心仿佛在白天是白色的,黑夜是黑色的,人生有舍才会有得.或许我还是那么执着,还是那么喜欢十二月,只因为寒冷的天气不会让心还是觉得那么热。
当风止的那一刻,那只塑料袋就会迅速坠落,正好落在了不远处的蜀火风的拐杖之下,而是一阵风吹过,还把薛元妹的秀发吹起来了,蜀火风却看见薛元妹的脖子上有一个红胎记。
“是你……”
蜀火风并没有理会薛元妹,反而若有所思地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了。
……
休息了两三天后,薛元妹的病也差不多康复了,却被蜀火风接回家蜀家居住,也能够自由活动并且下楼吃饭。有一点却不是很好,话说薛群施在她生病的时候是多么温柔啊!可是一转身,病好了之后那位大总裁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面孔。
薛元妹刚开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断断续续的听说,薛群施为了她,还和陆韶华吵了一架。
原来薛群施怪陆韶华不该赶尽杀绝,让人扫地出门,而薛元妹自然很委屈,而对于蜀火风更是可气,薛群施一直想把他绳之于法,可是在这条道路上却坎坎坷坷,还有一点妨碍。
最后,薛群施狠狠地给蜀火风撂下一句话:“哼,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来证明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当然了,蜀火风是不会听这些话的啦,所以当她知道薛元妹和陆韶华吵架之后,心里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愧疚,但总体来说,还是蛮高兴的。
因为心情好了,食欲自然就会大增,现在蜀火风也能和薛元妹一起用餐了,今天晚饭就设在蜀家里面。
“蜀老先生,怎么有空请我来用餐?还把我接回你家里居住?难道您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吗?”言语间,薛元妹用筷子挑挑这个,又拣拣那个,似乎有一点儿不高兴的样子。
蜀火风瞪她一眼,咳嗽一声,淡淡地说:“你的身体刚刚就好,现在不能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这些都是我特意嘱咐李厨师给你做的,你要是有意见的话,可不能随便吃外面的东西!”
薛元妹的头已经低到桌布下面去了,然后对蜀火风说:“蜀老先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现在很忙,没时间陪你玩耍了。”
蜀火风怎么也听不出来呢!果然,他却又开始说教:“你忙什么忙?又不能回公司去,只知道在外面玩,这么大的人了……”
“你以为我是你谁吗?你凭什么管我?”薛元妹怒言:“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蜀火风怒气冲天地冲薛元妹瞪眼睛掐脖子,冷不防薛元妹的头上挨了一记,她委屈的看着蜀火风,无辜的问:“蜀老先生,你既然敢打我啊?”
“难道我打不起你吗?”
“凭什么?”
蜀火风怒言:“因为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哈哈哈,你是我爸爸,你别开玩笑了!”薛元妹快要笑趴下在地上了,只得忍着,一不小心瞥到蜀火风,竟然发现他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眼里也荡漾着丝丝笑意。
薛元妹不禁在想,他到底在笑什么呢?呵呵,真是奇怪,这样冷酷的人,也会眼中含笑,而且从冷漠到温柔,再到微笑,原来蜀火风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也是个正常人。
那不成是薛群施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吧?
“唉~!”蜀火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不禁在想,薛元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呢?
薛元妹严肃地问:“不!你为什么说我是你女儿?”
“你还记得吗?当年你爸爸说今晚我要加班,就不陪芊芊玩了,让妈妈陪芊芊好不好?”蜀火风却问:“你还记得这一句话吗?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呀?”
“你那脖子上的红胎记,这又能说什么?”
薛元妹顿时感觉无语,便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脖子上有红胎记?”
“因为我是你爸爸!”
薛元妹房间里有她的照片,很普通的小女孩嘛,和自己小时候长的是有那么一点像呢!话说回来,自己小时候也遭过火灾后,醒来之后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幸好有妈妈对自己讲述,虽然妈妈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心里还是很疼自己的。
薛元妹根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思绪到了这里,猛然间听到蜀火风对自己说:“待会儿你陪意越出去散散步,今晚月色很好呢。”
薛元妹刚准备拒绝,却又思量了一下,淡淡地说:“我没空,抱歉啦。”
蜀火风却很不高兴的说:“工作留着明天再做也不迟,怎么?你现在都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薛元妹无奈的摇摇头,淡淡地说:“不会,我真的有事,请不要打扰我好不好?”
蜀火风笑呵呵的说:“看看,这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吗?呵呵。”
薛元妹也跟着笑了起来,散步?现在的晚上很冷的耶,待会儿要不要上去披件衣服呢?蜀火风这家伙穿着西装感受不到冷。
晚餐时间一结束,蜀火风就把薛元妹叫到了身边,薛元妹才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几个保镖开着车子出来了,他摇下窗玻璃,冲他们俩笑道:“蜀老先生,我们立即去办好你所吩咐的事!”
言罢,汽车尾部一哆嗦,一溜烟儿就没影儿了。
“还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了!”薛元妹摇摇头,还暗骂了一声。
“就在附近随便走走吧。”蜀火风面无表情的说:“现在出发吧。”
“哦。”薛元妹很乖的跟在后面,心想,不晓得他要带自己去哪里,这里本来就偏僻,可不要……咦,自己还真是邪恶呢!悄悄的鄙视自己一下,不要乱想不要乱想,人家可是正人君子。
傍晚时分,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变成一个金灿灿的光盘。那万里无云的天空,蓝蓝的,像一个明净的天湖。慢慢地,颜色越来越浓,像是湖水在不断加深。远处巍峨的山峦,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过了一会儿,太阳笑红了圆脸,亲着山峦的头,向大地、天空喷出了红彤彤的圆脸,这就是美丽的晚霞。太阳显示了自己的美容,快活地一跳,消失在西山背后了。
第228章 小奶狗
夕阳西下,风光无限好。
蜀火风与薛元妹默默的走着公园里的花园里,谁也没跟谁说话,蜀火风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气氛尴尬万分,这条路很安静,偶尔才有几辆小车驶过,左右两边都是树,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恩宁有点儿害怕似的,还想早点回家。
“怎么了?不喜欢和我这个老头散步吗?”言语间,蜀火风不解地看着薛元妹。
“没,没什么。”薛元妹离开他几厘米,不停的向四处张望着。
“走一会儿就回去吧。”
“好好好。”
尴尬,尴尬,好尴尬。
沉默,沉默,再沉默。
“呜……呜……”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蜀火风皱眉看了一下薛元妹,不解地问:“刚才是你在呜什么吗?”
薛元妹连忙摇头,淡淡地说:“我没有呜……”
“呜……呜……”那一种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
“你听,不是我吧?”薛元妹脊背发凉,牙齿打颤。
“那你抖什么?”
“我,我也没有抖啊?”薛元妹分明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不听使唤,前进不了几步了。
蜀火风又好气又好笑,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草丛中似乎有个什么东西,他立即冲薛元妹招招手,大叫:“过来,这儿有一个东西。”
“啊!鬼啊……”薛元妹吓得大叫起来。
蜀火风被气的不轻,一把把她拎过来,指着草丛里的东西说:“只是一只受伤的小狗,有什么好怕的?”
薛元妹定睛一看,真的是一只小奶狗呀!
小奶狗很小,看起来还没有断奶的样子,浑身脏兮兮的,腿上还在流血。它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两个“巨大”的人类,身体战栗着,口中发出刚才那种“呜呜”的悲鸣声。
“喜欢吗?”
薛元妹并没有说话。
“我们被管它了。”蜀火风深表歉意地说:“是不是让你想起我当年残害你的不低头。”
“好可怜的小狗啊!那我们把它带回家养伤吧!”薛元妹同情心泛滥。
“哦。”蜀火风紧紧一皱眉。
“流浪狗也是狗嘛!你看它现在多可怜,肯定找不着妈妈了,要是再让它留在这儿,它会死掉的。”薛元妹哀求道。
蜀火风看着她焦急的脸,思绪忽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爸爸陪芊芊玩耍好不好?不嘛!我就要爸爸陪我玩。”蜀芊芊扯着自己的衣角,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说。
“芊芊乖呀!爸爸要上班,让妈妈陪你好不好?”
蜀火风愣了一下,见鬼,自己在想什么啊!只见薛元妹小心翼翼的抱起那只小狗,揣在怀里,准备回去,却看到蜀火风愣愣的样子,推了他一下:“喂,你愣在这里做什么啊?还不快走。”
说完,也不等蜀火风反应过来,便一同回家了。
回到蜀家之后,蜀火风找来医药箱,用止血带缠住小狗受伤的腿,又给它喂了消炎的药片,然后到厨房找点吃的给它,然后自己就回房睡觉了。
可是晚餐剩余的东西,都不见了,厨房空空如也。
原来蜀家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剩饭剩菜从来不留下过夜,唉,这就是有钱人啊!想想晚上还有好多东西没吃呢,就这么倒掉了?实在太可惜了呀!
“你在这儿干什么?”薛元妹正抱怨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蜀火风呢,谁晓得转身一看是彭顶顶。
“是你?”薛元妹想起彭顶顶是蜀火风的义女一事,不禁心有余悸,便说:“我,我有点儿饿了,看看厨房有没有东西吃。”
“没有了。”彭顶顶的一句话就想把薛元妹给打发走。
“真的没有了吗?那好吧,食材在哪里,我自己来做。”薛元妹很不喜欢这人的态度,虽然自己可能是蜀火风的亲生女儿,但是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对她毕恭毕敬的,这个义女,也真是……
“厨房的东西你不可以随便乱动,这里是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什么?你的……好,好,可是我饿了呀!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饿死吧?”薛元妹气不打一处来,想一想那只小奶狗会不会饿死呀,心里急的不得了。
彭顶顶静静的看了她几秒,薛元妹都快泄气了,却听到她说:“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
薛元妹赶紧打开冰箱,取出牛奶和面包,她把牛奶用微波炉打了一下,又用一个盆子把面包撕碎了,再用牛奶泡了,准备端出去给小奶狗吃。
迎面碰上彭顶顶诧异的眼光,薛元妹的脑袋懵了,糟糕!刚才说自己饿了的……这家伙怎么还不走啊?
“你就吃这个吗?”彭顶顶提高声音问道。
“我,我,我……我只是那个,这你就不用管了吧?我吃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薛元妹挺起胸脯,野蛮地直言不讳。
“你是喂小狗吗?”
“是……”
“那跟我来吧!我房间里有狗粮。”
“哦。”
……
小奶狗非常可爱,它好像在说:“我肚子饿了,再给我点火腿肠吃吧。”
薛元妹并没有强迫它,就给它吃了点儿,等它吃完后,它就会想薛元妹和彭顶顶摇尾巴,表示感谢。
小奶狗是非常温顺的,当它见到主人时,尾巴不停的摇尾巴和你打招呼,也会用身子蹭你的腿,或是跳上沙发来任你抚摸它,十分惹人爱。乐乐最爱吃骨头了,每次吃饭的时候,我就把吃剩的肉骨头放进一个专门喂狗的饭碗里,它就会迫不及待地跑到饭碗里,低下头拼命的吃,还吃的津津有味。
小奶狗还很贪吃,它就是寸步不离。看着它那可怜的样子,彭顶顶就给它吃了一根香肠,小狗一见香肠,连忙狼吞虎咽地把香肠吞进了肚里,然后又眼巴巴地望着我,好像在说:“小主人,太好吃了,我还要吃!”
薛元妹只好又给它吃了一根香肠,谁叫它那么可爱呢?
“你不是和蜀老先生已经解除了义父女的关系吗?”薛元妹不解地问:“怎么又回来了?”
“我和他的确是没有关系了,不过他说这个家能随时让我回家,我这次回来取点东西。”彭顶顶也问:“那你呢?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在这个家里呢?”
“我呀!”薛元妹抿了一下嘴,续说:“我是他的客人。”
第229章 一切都安好
“我和蜀火风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了,不过他说这个家能随时让我回家,我这次回来取点东西。”彭顶顶也问:“那你呢?说说你吧!你怎么会在蜀家呢?”
“我呀!”薛元妹抿了一下嘴,续说:“我是他的客人。”
……
太阳出来了,天一寸一寸变高,唯一冲淡这无聊时光的,就是那洒满窗台的日光,铺洒一地,令人不敢走动。
直到天色完全亮起来时,医院里走动的人群才渐渐多了起来,薛元妹一大清早就扯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暂时要回医院疗养一段时间。
又说又笑的时光过得特别快,清晨醒来,蜀火风在医院门口买下清淡早餐,瞬间病房里充斥着香香的玉米粥味,一时之间都消散不去。
接着太阳徐徐升起了,薛元妹和蜀火风一同走到后医院花园里去沐浴阳光,边说着边聊着近况,两人像似一对分别长久的情人,有说不完的话有温不完的情。
就这样,两人一起愉快的度过一个温暖的午后,直到天色临近黄昏,他们才依依不舍的回到病房里去。
尔后,薛群施才来接班。
照顾薛元妹一天一夜的蜀火风,看到刚进病房的薛群施,没有往常那样一脸陌生情绪,而是一脸诧异模样的和她打着招呼,为此惊洒一地的夕阳。
蜀火风看着两人之间的愉悦相处,不禁露出欣然的微笑。
蜀火风在回家期间,病房里就剩下薛群施照顾着薛元妹,她们之间一直没有对话,只是像一对木偶一样,愣愣的各自发着呆。跟着空气里消散不去的新鲜花香味儿,慢慢飘散而开,它和病房里的药水味,飘过走廊,穿过人群,留在一间一间的病房门外。
在往后的日子,蜀火风再也没有回到薛元妹病房里,而是在家里和“受伤”的将臣王密谋着收购金园集团一事,他要趁着这空闲的空间,好好地把事情的开始和结尾重新梳理一下。
原来还有这一种机会,如果不是冒充原老爷子时偷偷地夺取很多金园集团的股份后,自己也没有收购金园集团的机会,他要把薛群施一网打尽,若是不从,反抗的代价就是撤资。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机会,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看在要背水一战了。
薛元妹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蜀火风一举一动?为何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唯独说清的是蜀火风欲想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蜀火风再也没有提及,甚至是绝口不提从前的事,像是谁把他脑海里的记忆按下Delete健一样,嘴里不再说了,脑海里就剩一片空白。
薛元妹低头观察着为薛群施剥了一天巨峰葡萄的指甲,灰色素沾染满整只指圈,拭不去洗不掉。就像潘源良的指甲一样,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那爱都抹灭不去。
金园集团,即将有一个会议要开。
薛群施正想着要几天才能把指甲洗干净这个问题,发现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了,而且她的琉璃手链的珠子也只剩一粒了,看来自己所剩的时间只有一天。
突然就看到从电梯出来的原崴和彭顶顶,还有她身旁那两个天真可爱的小家伙,眨巴着可爱的圆眼朝微蓝放电,看见这个情况,薛群施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两人看到她这种状态,神经难免一紧,互相对望一眼。尔后,彭顶顶对着怀里的原昶和薛新春说:“快,叫阿姨。”
“阿姨好!阿姨美美哒!”
薛群施温柔地说:“两个小孩真是太可爱了!”
彭顶顶也说:“是呀,是呀,昶昶和新春即将要上小学了,可往往说出的话都会引人发笑。”
听大人说到漏风一词,原昶就呵呵的笑个不停。三个大人和两位小可爱一起进了公司。
原昶和薛新春一同欢喜地喊了一声:“奶奶好。”
陆韶华就一脸慈祥模样的说:“快把我可爱的孙子孙女抱过来,让奶奶看一眼。”
原崴又说:“这一段时间,辛苦顶顶了,一直对两个小孩都是无微不至地关爱。”
陆韶华点点头地说:“是的。”
薛群施上了楼后,又跟小冈先生寒暄几句,还交给他一份文件,还交代了一下事,然后就一起出了吃了一个早餐,两人一路无话直至会议室里。
进会议室后不久,薛群施才说:“小冈,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小冈先生低头微微点点头说:“好吧,我一定尽力。”
原崴却走过来问:“你们说什么了,什么尽力,你们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彭顶顶也摆出一副不真相的模样地问薛群施:“什么接下来怎么办?”
原崴却说:“我什么都清楚了,你们是不是在琢磨股份一事。”
薛群施惊讶的扭头瞪着他,久久才说:“就算是又怎么样?”
原崴说:“虽然我和你成不了夫妻,但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你就已经是我最亲爱的妹妹了。这些年来,我看到你为了他这般折磨自己,我心里难受啊!我们都有错的,如果不是你遭遇了横祸,或许你们至到现在可能都会在一起的,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由不得我们,只有珍惜当下。”
……
一番话过后,会议室里充斥一股不安的气息,半响,陆韶华进来后,便把坐直的身子,轻轻的靠在座椅上,并不敢扭头看她,只静静的等她想通想明。
最后,薛群施把眼神从窗外移回,把目光投到前面的挡风玻璃,她才说:“这事引我而起,就由我解决。”
彭顶顶说:“大家都没有错。”
薛群施接着说:“抱歉,我要上个厕所。”
薛群施的走路和正常人不一样,一瘸一拐的,右腿严重,走平路也会摔倒,老说自己很累看起来走路很无力很难受的样子。
身体不适地出了金园集团,在十字路口处叫了一辆红色计程车,计程车缓缓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那些快速变换车道的车辆,一下一下从窗外闪过;明明灭灭,还刚刚路过玛雅教堂。
薛群施站在原地直到那辆红色计程车跑车消失在太阳下,才转身离去。已是中午,小区里除了散步的人家,看不到其他,她握拳轻敲泛酸的双肩,瞬时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孤寂包围周身,低下头抹去嘴角的苦笑,她摇摇头向自己家里走去。
突然感觉全世界都黑暗了,还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一股寒意盖过孤寂,微蓝恍惚的回头。除了留在客厅里的几盏明灯,和几辆车辆,别无其他。压下心底的别样情绪,甩掉失落感,进了客厅,按下通往住处的楼层。
第330章 跳楼
金园集团的会议室内。
蜀火风贸然闯入,这是他第二次站在这上面。第一次是在三个月前,站的是这次同样的位置,但性质却迥然不同。
蜀火风闯入会议室,直言不讳地说自己要收购金园集团,不然的话自己就撤资,一拍两散。
这时,原崴与彭顶顶,还有在坐的很多人都非常担心,不知他又要找玩什么花样。
这时,小冈先生拿着一本文件走上前,勇气倍增地说:“蜀老先生,我手上有一份你曾经挖空金园集团,然后把这些资金建立自己的公司的证据,还有你威胁他人夺取金园集团的证据,全部都在我的手里里。”
“你怎么会有这些文件?”言罢,蜀火风非常诧异地走到彭顶顶的面前举起右手,怒言:“原来是你。”
原崴立即挡在彭顶顶面前,保护着她。
“你那一间所谓的公司,全球最大的金融公司,掌握着全球的经济命脉,所有经济风暴几乎有百分之八十是你这间公司发起的,但此公司不仅是金融公司,还是黑白通吃的公司,渗入黑道,白道个个部位,还拥有专属的武器制造场,没人没人敢仿造,仿造的都在第二天死亡,可谓是第一大公司。
蜀火风慢慢地放下了手,一步一步地走出了会议室,发现自己真的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
蜀火风一爬上金园集团的楼顶,还假借好事者的身份报了警,并联络了这座城市的所有媒体。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站立在这高高的楼顶上,静候时态按预想中的发展。
很快,公安民警、武警官兵闻讯赶来了,他们积极地投入到解救的准备工作中。而这座城市的媒体也都倾巢而出,赶赴现场开始进行紧张的采访。更多的是下班回家的路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驻足观望。一时间,楼下汇聚了黑压压一片人,将宽敞的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金园集团的人都赶出来了,现场响起了一只大喇叭。操持那大喇叭的是一个胖男人,估计是这座城市公安局的头儿。他的声音跟他的个子一样宏大,加上扩音器的协助,每个字都震得蜀火风耳膜发痛。
尽管楼下的人喊得非常起劲儿,但蜀火风对此毫不理睬,他鸟瞰着楼下的人群,开始在楼顶边缘走动起来,偶尔还装出欲纵身飞跃的架势,以给下面的人群制造无形的压力,抑或是莫名的惊喜?这样做的时候,他感觉很像在演一场马戏,精彩而不失刺激。
胖男人声嘶力竭地喊叫了一阵,见蜀火风依然无动于衷,便一下子败下阵来。替而代之的是一名精瘦的男子。那男子看样子是心理专家,他采取的是另一种战术——语重心长地循循诱导。他不管蜀火风能否听懂,高深地阐述“活着”的意义,企图说服蜀火风放弃轻生。
蜀火风自然不会让其说动。对于此刻的他,精瘦男子的诱导和大伙的喊叫,都起不了顶点作用,他自己掌控着这场“戏”的度。因为在楼顶边缘呆久了,他只是觉得腿有一点发酸,便走到面向人群的一侧,顺着楼顶的边缘缓慢蹲下身……
蜀火风的举动引起了楼下人群的连锁反应,他们为了预防他的身子摔下去压伤自己,便像潮水般一浪紧接一浪地迅疾退开。几乎被挤爆的街道,顷刻奇迹般腾出一块空地。
公安民警和武警官兵见状后,还在地上铺上了一床宽大而厚实的海绵。
但是蜀火风并没有跳下去,只是在楼顶边缘坐了下来。他不再纯粹是来透新鲜空气,但依然算不上一个真正的自杀者。远远的看见他靠着栏杆站着,身子是半斜着的,一脸的悲伤,手上夹着一根点燃了的烟,抽了一口,两口,三口…在抽完最后一口以后,突然眼一闭,就那么直直的从阳台跳了下来。
蜀火风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就在这一刻,原崴也震惊万分,后来却发现薛群施说去厕所,却一直没有见到回来。
这时,原崴口袋里面的手机却响起了,他便取出接听,原来是俪人影楼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电话。
“什么?”原崴吃惊地问道,还把站在一旁的彭顶顶惊吓了一下,便问:“崴儿,怎么会这样。”
原崴一脸茫然,并没有说话,只见他直奔离开,绕过层层的人群,奔到小冈先生处,上气不接下气地问:“薛群施呢?快说,她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呀。”
彭顶顶也不解跟过来了。
“没时间跟你解释了,我要去找她。”言罢,原崴一溜烟地飞快离开,还大声地对挡路者大喊麻烦让开一下,他的声音惊动了全场的人,那些挡路者立即纷纷离开了。
“全部都让开。”原崴急得声音都嘶哑不堪,似乎还带有一丝难于察觉的哭泣声。
原崴匆匆驾车上了高速路,直往俪人影楼的方向行驶而去,而小冈先生载着彭顶顶也跟在其后,彭顶顶现在也特别担心,没有人知道原崴为什么会发了疯似的狂奔离开。
原崴驾驶着车急得碰撞着路边的车,还冲过红绿灯,他对这一切都不觉为然。
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俪人影楼,原崴跑进里面时,还在转角处滑了一跤,他还是坚挺地站了起来,然后直奔进去。
原崴找到那个冲洗照片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把那张他与薛群施的婚纱照递给原崴。
原崴接过后,发现照片里面是原崴,而坐在原崴旁边的是一架白兮兮的骨架,骨架外面披着那套彭顶顶亲手设计的婚纱。
原崴并没有多问工作人员什么,只是静静地埋首望着那一张奇异的照片,眼角的眼泪也滴在了照片上的那具骨架上。
彭顶顶与小冈先生也匆匆赶来了,两人站在原崴的身边,彭顶顶看见那张奇异的照片,也并没有说什么,应该早就猜到这种结果了。
“这是什么,怎么原崴部长会和……。”小冈先生拿过那张照片,不解地欲言又止。
“那是原崴与群施的合照。”
“不可能,不可能,我绝对不相信。”小冈先生摇摇头,万分不可置信地问:“这明明只是原崴与一具骨架的合照,怎么可以说是和施姐呢?”
彭顶顶双手抓在小冈先生的肩上,无奈地劝说:“这是事实,事实就是这样子。”
“我不信,我不信,我,我要去找施姐。”小冈先生恨恨地把那张照片摔在地上,还用脚狠狠地踩几下。
原崴一边半蹲下身子,捡起那张照片,一边劝说:“你不用找了,她应该已经离开了,就让她安静地离开吧,就算是给她的一个最后的自由。”
”我不信,你们都当我是小孩子,休想骗到我。”小冈先生面对着原崴与彭顶顶后退几步,续说:“施姐说我帮她警告蜀火风后,就会请我吃饭感谢呢。”
“你别再傻了,你不要失去了理智。”原崴说:“你这样子,群施在另一个世界看见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小冈先生随即大哭大泣地奔跑离开了,嘴里还囔囔地说着要去找薛群施。
第231章 离别的月半湾
薛群施独自一人回到家中,她把钥匙放在大厅的茶几处,再走到饮水机前,缓缓地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清水,不过她并没有喝下,而是放在茶几的一角。
然后径直地走到留声机前,放了一首黄莺莺的《哭砂》:
……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谁都看出我在等你
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
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
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
谁都知道我在想你
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
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
一边放着忧伤的音乐,一边慢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了一套深红色的长袍礼服,脚瞪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然后画了一个比较喜庆的浓妆,头戴着一顶圆形的红色帽子。
薛群施再拉出一个红色的行李箱,把一些自己喜爱的衣服,化妆品都一一放进去,然后十分熟淑女地拉着行李箱准备走出房间,突然看见一面镜子照着自己,她便把那面镜子反盖在桌子上了。
出到客厅时,薛群施的手机响了,打开手机一看,这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而她一看就知道这是原崴的手机号码,因为她太熟悉不过了,说忘记却始终没能忘记。
原崴给薛群施发来了一条彩信,彩信里是一张照片,那正是两人的婚纱照片,还附有一横字‘不求什么,就当留个念想吧’。
薛群施抿了一抿嘴,然后回了一句‘谢谢,祝你们幸福永久!’,短信后面还加了一个红心表情。
薛群施看着手机显示出短信已发出后,就还毫不犹豫地把手机丢进了那一杯进来时倒的清水里,随后一连串的气泡就猛冒而上。而她也没有带上钥匙,就拉着那个红色的行李箱,慢悠悠地走到大门处。
启门时,薛群施还依依不舍地转首望了一眼整个家,留声机里的音乐还没有停,随后便猛然离开,反锁上了门。
日已西沉,晚霞照着大地。
薛群施一步一步的走在薛家外的马路边,是那么的轻盈,婀娜多姿,晚霞照在他的身上是那么艳丽。
薛群施要去的一个地方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小冈先生此时正驾驶着小车往薛群施的家的方向开来,速度很快,风行电掣。
有一个急弯处,还差点与对面驶来的一辆货车相撞了,开货车的师傅手一紧,急忙刹车,那师傅当时就吼:“你开车爪子?急着上天吗?”
这一天可能不是周末吧,月半湾岸边并没有散步玩水的人。
薛群施拉着行李箱走下了月半弯岸边,一步一步地往着海里走去,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绝对没有。
一步一脚印,水渐渐地漫上薛群施的脚踝。
渐渐地海水漫上了大腿。
渐渐地海水漫上了腰间。
渐渐地海水漫上了胸部。
渐渐地海水漫上了脖子。
渐渐地海水漫上了额头。
……
冒起了水泡,薛群施渐渐地消失在海中央。
而在这时,小冈先生却刚刚驾驶着小车飞快地经过月半湾岸上面的那一条公路,以风的速度一驶而过,他誓死要去找到薛群施,他的眼角里还泛着泪水,可是他却不知薛群施就在不远处,就在海中央,与他插肩而去了。
小冈先生来到薛群施的家门口时,匆匆下车走到大门处,发现门已上锁了。
小冈先生在门外急得就像热锅里面的蚂蚁一样团团直转,突然他掏出手机,拨打着薛群施的手机,却全是对方手机已关机的回复语。
小冈先生性急就把小车开到薛家围墙外,停住,然后自己一跃跳上车顶,再从车顶越过围墙。
小冈先生急忙翻过窗户,进入了客厅,留声机里的音乐还没有停,他紧接着在直呼叫薛群施的名字,却没有人应答,他便在薛家上上下下都去找了一遍,都没有什么结果。
小冈先生失望地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注意到茶几一角上有一杯水,水杯里面有一台手机,发现这正是薛群施的手机,旁边还有一串钥匙。
小冈先生整个人都愣呆住了,一直瘫坐在沙发上,没有再大叫薛群施的名字了,他觉得薛群施已经离开了这个家。
大约半小时后,小冈先生就离开了薛家,手里却拿着那一串钥匙和那台泡在水里已报废的手机。
几天后,薛元妹得知蜀火风跳楼自杀后,她还靠在医院病房的窗边,看着护士拿进来垫桌子的报纸,上面也写着‘蜀火风因为通过不正当的手段索取股份,已被有关部门控制,却以死逃避责任’。
薛元妹难以置信地猛然摇头,然后继续静静地望着翱翔的鸟儿,望着外面的天空上的云,看着它们变幻,移位。
突然薛元妹看见窗外有一只风筝,在似乎在向她打着招呼,挺有趣的,上面还竖挂着一道横幅,上面还写着:
薛老师,生日快乐。
薛元妹见状,不禁笑了。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喊声:“薛老师,祝你生日快乐!”
薛元妹不禁觉得奇怪极了,因为今天并不是她的生日,难道这里还有其他姓薛的人。
薛元妹不禁好奇地伸出头向楼下望去,她大吃一惊,原来是潘源良与玛雅幼儿园的一群孩子们,现在已经是十几岁大的孩子了。
潘源良笑容依旧地向二楼的薛元妹比了一个下来的手势。
薛元妹立即奔出病房,而走出病房时,一位护士急忙对薛元妹说:“不可以乱跑,你的身体刚刚好。”
薛元妹却并没有理会那个护士的话,毫无顾及地像疯了似的往一楼奔去。
楼下,薛元妹慢慢地走出去门外,潘源良与那一群孩子都以热情的笑容迎接着薛元妹。
薛元妹走上去,脸带微笑地淡淡而说:“嘿!今天不是我生日耶。”
潘源良笑着说:“今天是你摆脱噩梦的日子,也属于你重生的日子,所以算是你的生日呀。”
“好,原来是这样。”薛元妹望着潘源良两手空空的,便一边伸出右手,一边微笑地说:“既然是我的生日,那生日礼物总该有吧?”
潘源良却抿嘴一笑地说:“礼物是吧?”
薛元妹点点头地笑着问:”是的,礼物呢?”
潘源良故作神秘地说:“但是你要伸出手右,闭上眼睛喔。”
薛元妹顿时一头雾水,并不知道潘源良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心里还有一点小惊慌,她微低头望着那一群天真活泼的孩子,希望他们会向自己透露什么,可是那一群孩子,有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有的却直接做出不知道的手势。
薛元妹只能听着潘源良的话,慢慢地闭上眼睛。
大约6秒后,薛元妹就感觉有一双温暖而又安全感十足的手抓着了自己的手,还有一个冰冰凉的圈套在自己的手上。
薛元妹立即睁开眼睛,她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潘源良在她面前双脚跪在地上向自己求婚,还诚意十足地问:“元妹,你愿意嫁给我吗?”
薛元妹吃惊地双手捂嘴,暂时并没有回答,一旁的小孩却欢呼:“老师,快点答应叔叔呀。”
薛元妹幸福满怀地点了一下头,表示答应了潘源良。
潘源良兴奋得立即冲上去,猛然一把将薛元妹紧紧地抱在怀里,还绕原地旋转了三周。
……
自从薛群施离开之后。
小冈先生也回了日本,但是他一直没有停住过寻找薛群施,因为他相信薛群施只是去了另一个国家罢了。
其实在薛群施离开的前一个月,她就给薛群嫣存起了十千百万人民币,这一些都是薛群嫣与她的儿子原昶的专属的财产,一个月可以却取出五千块,其他人是没有权力挪用的这笔钱,而潘胜美就靠着打着一些零工帮补自己的家用,不过两母女在马来西亚还是挺愉快的。
第232章 刚好遇见你『完结』
十年后,日本东京。
东京的樱花早已在鲁迅的文章中为大家所熟知。每年3-4月的樱花季节,东京樱花开遍,从上野公园、新宿御苑,再到千鸟之渊、隅田公园,无处不是赏樱胜地。
小冈先生现在已经成了一名大学的教授,他理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总是让人感觉那么的干净,但是他总是没有放弃寻找他心目中的施姐。
七年前,上次有人说在法国看见有一个人很像薛群施,他立即买机票飞去了法国,而五年前,还有人在埃及沙漠里看见薛群施,他立即马不停蹄地飞去埃及,还差点葬身在飞沙滚滚的沙漠中了。
小冈先生每次上课时,总是在预备铃声响起之前就来到了教室的门口。
铃声响起时,穿着还是那件夹克,很干净,手里只捏了二支粉笔。他不慌不慌地走上讲坛,将粉笔轻轻地放一支在讲坛上,生怕触折了粉笔。然后面带着微笑,用他那会说话的眼睛平视了一下同学们,往巷道里走了一下,似乎在看同学们的课前准备得怎样。他的微笑告诉我们,同学们很听话的,很乖!此时无声甚有声。他有时还会将那个大大的三角哐啷一下放在讲桌上,职业让他一下子发现了班里的那几位爱迟到的家伙,随后便说:“モニターは、遅刻、クラスメートを私に従うし、私の事務所に入れて(班长,跟我把迟到的同学记下来,待会让他们去我的办公室)。”
此时,下边却依稀地响起一阵笑声。
“ひどく申し訳(非常抱歉)。”一位同学箭步似的走到教室门口,她犹豫了一下,心猛的绷紧了,还用一口不流利的日本说:“先生、私は遅れて(老师,我迟到了)。”
“来て、席に座ってください(进来,然后坐回座位上吧)!”言语间,小冈先生还埋头认真地翻着课本。
“私は座席なし、中国からの留学生(我是来自中国的学生,没有座位)。”
这时,小冈先生抬头一看,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这一个学生,竟然发现她好像薛群施,便惊讶地问:“我终于找到你了,施姐!”
“什么施姐,原来老师也会讲中国话呀!”
“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我叫方君。”
“嗯,那你就暂时坐在前排第一位吧。”小冈先生又说:“下课之后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哦,说一下你今天为什么会迟到。”
小冈先生发现这个来自中国的女留学生方君不仅长得神似薛群施外,而且连名字也有一定的意义,群施的左边就是她的名字方君。
“学生は35本ページをめくった、改革の中国の歴史について話していますこのクラス(同学们,翻了书本第35页,这堂课我们说说中国的历史维新变法)。”
“その通りです(是的)。”
……
中国,A市。
原崴与彭顶顶生了一个儿子叫原淮海,都差不多两半岁了,而原逊与萨意竹的儿子原嘉宝也快九岁多了,至于薛元妹与潘源良两人都出国定居了,过着属于他们俩人的幸福小日子。
仲夏,临近夜晚,天气极好,夕阳的余温还未散去,知了在树上懒懒的叫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呈现出一派慵懒的气氛。海平线上还有着夕阳的余光,晚霞的红色渲染着天空,海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把浪花轻轻地送上细软的沙滩便回去了。
原崴与彭顶顶带着四个孩子,原淮海、原嘉宝、以及原昶和薛新春,饭后来到月半湾处散步,因为原逊与萨意竹俩人去了玛雅教堂祈祷,所以顺便带了两个侄子出来月半湾玩一下。
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吹来了一阵凉风,吹拂着沙滩,也吹拂着岸边的一切东西,看那海边椰树的叶子,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三个小孩儿都在在沙滩上追逐着、打打闹闹着。
“你们不要跑那么快,小心摔跤了,不要把衣服弄湿了,小心着凉。。”言语间,彭顶顶一身成熟稳重的装束,怀里还抱着小淮海。
三个淘气的小孩儿都朝原崴与彭顶顶作了一个鬼脸,随后继续在沙滩上玩耍着,打着水仗。
原崴与彭顶顶望着三个小孩子在沙滩边玩耍,心中的幸福感爆棚。
“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就十年过去了。”一旁的原崴叹息地说道。
“是呀!”彭顶顶淡淡地说:“十年的时光,十年的变幻莫测,就像前面的这一片海,一年前的潮起潮落,而十年后的潮起潮落都不一样。”
原崴听得出彭顶顶说话声有些少哽咽,其实自己也是有些伤感,他把彭顶顶的头部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上,淡淡地说:“只要自己活得快乐,家人平平安安就行了,不奢求什么!”
彭顶顶却直言不讳地说:“不知道薛群施现在在那个属于她的地方里面过着这么样呀呢?”
“她开心就好,她一定快乐的。”原崴抚摸着彭顶顶那轻柔的头发,抿了一下嘴地说:“我们也继续过着我们的日子。”
和暖的晚霞普照在两人的身上,海面以及他们后面的那栋已经十年没有人居住的别墅上,都被影射得泛起层层银光,在海面的边界,那正是太阳落下的地方。
渐渐的退潮了,大海恢复了平静,在夕阳的照耀下海面那么柔和,海面给人那么恬静,归航的轮船破水前行,白色的海鸥在盘旋,行人也渐渐的离去……
这时,浪一层又一层地赶来,碰撞着卧在海面的礁石,溅起了水花又落了下来;冲湿了薛新春的脚丫,还顽皮地带走了她留在沙滩上的印记,作为它永久的珍藏。看着大海时时奔来,好象永远不知疲倦;听着大海刻刻喧腾,似乎永远都那么快乐。立在海边,海潮在拥抱着她,和她一同嬉戏,与她一样那么开朗,活泼。
薛新春蹲在岸边捡到一条手链,上面还有一颗漂亮的珠子,她就好奇把手链带在了自己的手上了,发现还挺合适。
……
曾因一个人,
爱过一片海,
做过孤单、知性、自强,却心有一片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