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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第1章 谁怕谁!走着瞧

    银白色的别墅,一共三层半,十米外围着一道高高厚厚的围墙,茂盛的爬山虎铺满整个南墙。

    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旁晚,月半湾的海风迎面扑打着屹立在海边上的一栋别墅。

    薛家别墅内的大厅处堆满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礼品,这些都是亲朋好友为了庆祝原崴与薛群施订婚,所送过来的贺礼。

    薛家二太太潘胜美正在仔细逐一清点,还毫无顾忌地挑出一些比较精致上等的首饰,收为己用,还让薛家名义上的干女儿薛元妹为她收点战利品,虽然薛元妹极度不情愿与其狼狈为奸,但也实在没法拒绝,因为为潘胜美的眼里,薛元妹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

    潘胜美的弟弟潘瑞国,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他猛然抓着薛元妹的手背,薛元妹吓得马上把手缩回去了,哑巴的她无法出言制止,只能皱着眉梢地傻愣着站在一边。

    潘瑞国看见薛元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越发猖狂地顺势摸上了薛元妹的脸颊。

    薛元妹只能梨花带泪猛推脱。

    而身为薛元妹所谓干妈的潘胜美却袖手旁观,任由潘瑞国如狼似虎地把薛元妹硬拉到怀里,潘瑞国却还说:“你迟早都是老子的女人,你何不现在就乖乖地让老子舒服舒服,我日后绝不会亏待你的,来,快让爷亲一个。”

    薛元妹今年刚满18岁,身高却有166CM,腰肢又细又软,胸部也发育成了颇有看头的山丘,加上一张白嫩漂亮的脸蛋,这样的极品。

    “按理来说,你自打小就吃我薛家的、用我薛家的、穿我薛家的、还住我薛家的,而你对这个家什么都不付出,我们当初还不如收养一条狗呢!狗见到主人摆尾,看门呢!”潘胜美袖手旁观地训言:“你懂不懂什么叫回报?什么叫孝道?再者说了,这就是你的命,懂不懂!?”

    “姐,你说的真对,养一条狗还会帮主人叼鞋呢!啊……”潘瑞国的一声惨叫,原来他的手臂被薛元妹嘶咬了一口,痛得他马上把薛元妹从自己怀里推开。

    “姐,你瞧瞧!这女人竟然敢咬人,如果今天我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她,恐怕有一天,她胸脯挺了、臀部翘了、翘膀硬了,那时就更加难管了。”言罢,潘瑞国便揪起薛元妹的衣领,如同扇扇子地狂扇薛元妹那营养不够的脸颊。

    薛元妹顿时泪水盈盈,布满哀愁。

    此时,薛家大小姐薛群施在二楼闻听到这种惨叫声,便从二楼直奔而下。

    薛元妹也顿时仿佛看到了济世救人的观世音菩萨,便惊魂未定地跑躲到薛群施的背后。

    薛群施安慰惊魂未定的薛元妹,说:“别怕,元妹,别怕,有姐姐在呢!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你。”

    潘胜美被气得差点肺都要瞬间炸开了,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而起,责骂:“薛群施,你别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潘瑞国也气势败坏地对薛群施说:“去去去,你那凉快那里呆着去,要不然,爷也不嫌多,你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谁!谁怕谁呀!走,走着瞧。我,我就不怕你呢,你们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变本加厉地欺负元妹。”薛群施第一次这么胆战心惊地哽咽抛出犀利言词:“休怪我对你俩不客气,翻脸不认人。”

    “你翻的是白脸呀?还是黑脸?或者说是红脸呢?”潘瑞国一边打趣地说,一边正大光明放肆打量着眼前的薛群施。

    薛群施没有理会无理取闹的潘瑞国。

    “还对我们不客气呀!这小姑娘的口气还真大呀!你能把我俩怎么样了?清蒸了?红烧了?还是白灼了呢?”潘胜美冷嘲热讽地说:“你这小丫头片子,自以为有大的能耐么?”

    “我,我可以告你们,把你们告,告上法庭,由法律制裁你们。”其实薛群施也怕潘胜美姐弟三分,言语不时会结结巴巴。

    “把你们告,告上法庭。”潘胜美学其模样地嘲言,还直言不讳:“你还倒长本事了你?你也不想想,不管在白道上,还是黑道上,那个不认识我潘胜美,那个不给我潘胜美三分面子,你若敢动我一条毫毛,他们会让你知道不好好活着的下场。”

    “他们会让你生不如死,死了再生,死活好几回。”潘瑞国在说话间,不时用手捋捋头顶仅存的头发,一会儿把它们梳成个“人”字,一会儿又变成个“八”字。

    此时,薛群施姐妹俩像俩只离队的小鸡一样,孤苦相依。

    薛群施挺起胸膛,鼓起勇气地说:“你俩可别得意,我爸爸在去世前的遗嘱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我是遗嘱的第一继承人,你俩再不把那副丑恶的嘴脸收起来,我随时,随时可以让你们尝尝吃不了兜着走的滋味。”

    “你!”

    “让你们净,净身出户。”薛群施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护着薛元妹,寸寸挪步地离去了大厅。

    客厅只剩下潘胜美姐弟俩,潘胜美把头部上扬45度,还咬牙咧齿地说:“反了反了!薛锦江呀薛锦江,你女儿不仁,就休怪我潘胜美不义,我也非等闲之辈,大家就走着瞧吧!”

    而潘瑞国一直目不转睛地色眯眯盯着薛元妹那小巧玲珑的背影。

    “国,这事交给你了。”潘胜美发现潘瑞国凝视着薛元妹的背影,对她的漫不经心,便说:“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色?色什么?”潘瑞国回过神,问:“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此时,只见潘胜美对着潘瑞国比了一个划脖子的手势:“就今晚!夜深人静!”

    而潘瑞国就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午夜时分,金园国际集团的一些员工在技术部的部长原崴的带领之下,来到Queen(皇后)酒吧,庆祝在众多佼佼者之中,能顺利拿下了年末在巴黎时装周上的参展权,成为佼佼者而庆贺。

    大伙在酒吧内劲歌热舞,斗酒猜拳,歌舞升平,玩得不亦乐乎。

    薛群施却因家中之事而姗姗来迟,被连罚酒五杯,但是全被一直对薛群施照料有加的未婚夫原崴挡下了。

    原崴身材颀长,面容俊逸,帅气中带点雅痞,要是不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他的外表迷惑。

第2章 深夜传来夺命短信

    而Bella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把薛群施牵进人群中一起玩,其实两人在公司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而在生活上,两人情同姐妹,不分你我。

    薛群施掏出手机和大伙一起玩自拍,大家纷纷摆出各种各样的古怪有趣的表情,什么学萌萌的动物呀、摆鬼脸、学吸血鬼等等,各种各样,无奇不有。

    左眼镜突然灵机一动,提议大伙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大伙也觉得是一个好提议,大伙便围成一桌。

    静一首先捡起一个酒瓶儿,说:“从我这里开始转起吧,转到谁,谁就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大伙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静一就说:“我开始就转咯!”

    静一使劲转动酒瓶儿。

    几秒过后,瓶子停住了,瓶口正好对准着童大头,静一便问:“大头,你有没有背着自己的老婆,偷偷地藏着私房钱呢?”

    “当然有啦!试问一下,世上那有男人不为自己留着一点私房钱,以济日后之需呢?做为男人怎么能在婚姻的坟墓中,活活地把自己困死呢?当然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呀!”

    “那么私藏了多少?”静一用手比划着说:“六个数?还是七个数?”

    童大头慢慢地靠近静一耳边,却大声嚷道:“静一,你干嘛要违背游戏规则呀?不是说好的嘛,转一下就问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让我转出来喔。”言罢,童大头便转起了酒瓶儿,几圈下来,瓶子的瓶口正好停留在Bella的跟前,大头立即直言不讳地问:“Bella,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你男朋友隔多久上演一次那个呀!?”

    此时,游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包间里的气氛似乎越发活跃沸腾了。

    “大头,你这是算什么问题呀?”Beiia不解地反问:“真不害羞!”

    “快回答~速速回答~。”大伙起哄地催道:“快回答~速速回答~。”

    “一星期两,两次咯!”Beiia顿时羞红着脸颊,续说:“这回轮到我转酒瓶儿,问问题了喔。”

    bella也抡起酒瓶儿转起,酒瓶儿大概转了六下后,刚好停在原崴面前,Beiia便肆无忌惮地问:“原部长,接下来的问题,你可要老老实地回答喔,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们小施过门呀?必须实话实说!”

    此时,一旁的薛群施也像刚出阁的新娘面似羞花,也为原崴着急着。

    “关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当然是越快越好呀!一分钟都不想耽误,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呀,我一个人想要快也没有用呀,你们觉得对吧。”原崴突然把题根抛给了薛群施,内心怀有一丝奸诈地问:“再者说了,不是我说我想娶就可以娶的,还要经过对方的同意,是吧!作为男人,可不能霸王硬上弓,硬赶鸭子上轿,是吧!?”

    “是吧。”大伙异口同声发地问薛群施。

    “谁是鸭子呀?你才是灰太狼呢!”薛群施羞红着脸地说道,还开玩笑地继言:“你们这群都是什么人呀,净挑这种隐私,而又不正经的话题来问。”

    “这种话题才叫过瘾儿嘛,才刺激好玩嘛!”折耳根答道。

    此时,原崴右手一把搭住薛群施的肩膀上,一本正经地对大伙说:“其实我和群施,决定完成下个大工作后,便要完婚,也打算去埃及旅游结婚。”

    大伙纷纷万分期待地盯着薛群施咨问此事是否属实。

    薛群施嫣然一笑地微微点头。

    正在大伙玩得正欢之际,薛群施的手机响了,她从一个小鹿型状的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短信上说:请独自一人来一趟月半湾的海边,我手中有关于潘瑞国挪用公款的相关数据。速来,不等!

    薛群施看完信息后,刚才的愉悦也暗暗地褪去了,换来的却是满脸的惆怅与内心的忐忑。

    “大家先玩着,我家里有点事,我可能要走先了。”薛群施把手机放回手提包,笑着说:“下次,下次我自饮一打啤酒。”

    今晚的主角应该是原崴和薛群施,不过薛群施说有事先走,大伙都没有理由挽留。

    薛群施微微一笑,然后心不在焉地准备离开包间。

    “怎么了?”原崴跟上前十分关切地问道。

    “没事啦!”薛群施双手环住原崴的脖子,笑着说:“崴呀,我就临时有事而已,先回家处理一下。”

    言罢,薛群施在原崴的脸颊上,来了一个深情地吻别。

    “嗯。”原崴深情款款地与薛群施双目深情对视一会儿,再问:“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

    “哦。”

    “明天见。”

    “嗯,好。”原崴点点头地应答:“明天见。”

    其实,此时的薛群施已经无心再玩下去了,对于潘瑞国挪用公款一事,薛群施作为欧丽亚的外交部经理,早已有所闻,但是她不想张扬出去,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原薛两家的和睦关系,尤其是她和原崴的关系,所以这件务必由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

    薛群施下到地下停车场,从车库里驾驶着私家车而出。

    行驶在路灯暗淡的柏油马路上,不知怎么了?今晚的月亮似乎悄悄地躲藏起来了,方才之事,仍然围绕着薛群施在脑海中,不停在反复打转,对于此事,她务必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但是她又能如何改变这种现状呢!凭自己能力,就连潘胜美俩姐弟都处理不好,更不能说是两个家族了。

    薛群施此时此刻心绪混乱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车渐渐行驶到了月半湾的沿边公路上,此时周围环境犹为宁静,她不禁开启了音乐,仿佛只有那阵阵美妙动听的音乐,方能缓解她内心的万重烦恼。

    在行驶到下坡路时,薛群施本想刹车放慢车速。

    恕不料,刹车功能出现了故障,汽车完全不受控制,车子反而无常地像疾风似的飞快滑下。

    薛群施急中生智,登时想到的便是跳车,这应该是每一个求生者下意识想到的方法,不过这也奇怪了,无论薛群施怎么开启车门,无论使多大的劲,都无际于事。

    天呀!薛群施心想,难道自己要活活淹死车中吗?眼看汽车即将冲向月半湾之中,此刻的薛群施绝望无助地向椅背仰靠,静默双眼,黯然落泪。

    说是慢,那时快,汽车瞬间冲破了路边的防护栏,汽车直挂长空,然后如同跳水健将一样直插海中央,波纹甚少。

第3章 这个后妈有点凶

    次日,黎明之光似乎咬破了黑夜的唇,朝阳映照,天边的云彩泛起层层潮红,一轮红日缓缓地升起,潮红又渐渐地褪去。

    薛群施所驾驶的车子被警方从海中央打捞而起,发现车内并无人,车门与车窗也都完好无损,奇就奇在车门与车窗都似乎被人故意反锁封死,薛群施到底在何处,是否安好?这就成了一个解不开、像迷宫一样的谜。

    警方把事故现场封锁起来了,也立即成立了专案组,展开了精密的调查行动,这次调查行动也由潘瑞国之子潘源良,即潘胜美的外甥负责。

    而此时在薛家别墅内,刑警大队的潘源良潘警官正在佣人宿舍里侦问着裴婶一些相关案件。

    “就在清晨的时候,俺就像平时一样在阳台浇花,无意中发现月半弯的中央波浪滚滚的。刚开始吧,俺还以为是俺人老了,眼睛花了,看错了,也以为是什么海底生物在作怪。后来再仔细一看,这下不得了,俺还发现月半湾上的公路的防护栏,也不知道怎么的,碎碎烂烂,没有一道是完整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撞烂了似的,当时俺觉得很诡异,所以第一时间就报警了。”

    “你仔细看一下,相片上的汽车是谁的?”言罢,潘源良递过一张拍摄于事故现场的相片给裴婶。

    “俺当然认得这一辆车!这一辆车应该是大小姐的私家车嘛!”

    “你确定?”

    “俺确定。”裴婶坚定地说:“还是千真万确的确定。”

    “那你在薛家工作多久了?”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大约有十几年了,群嫣小姐念小学的时候,俺就被聘用来这儿当佣人了。”

    “嗯,算起来,也算得上是老员工了呀!”潘源良也并没有拐弯抹角地问:“你觉得薛群施的平时的为人与处事怎么样呢?有没有留意到近段时间她有什么反常?或者平日有没有与什么人结下什么过节呢?”

    “警官问俺的这几个问题。”裴婶犹豫片刻,却又斩钉截铁地说:“俺听传闻说薛大小姐平日得罪的人可不少呀!”

    廖警官窃笑一下,问:“何以见得?”

    “因为。”此时,裴婶目光摇摆不定,却继说:“毕竟现在她的事业处于红火时期,竞争对手也会分外眼红呀,对吧?警官,其实俺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人情世故,俺更愚昧不懂职场上的东西,说错了,还望警官不要见怪呀。”

    “没事,今儿话就侦问到此,日后如果有什么事还会找你。”

    “好好。”裴婶连点着头地应答。

    “好好,警官走好。”裴婶连连点头地应答。

    潘源良和其他警官一同离来了。

    而这时,潘胜美趁着潘源良他们离开后,就偷偷地进来了。

    “太太。”裴婶忠诚地说:“该说的,我没有多说半句,而不该说的,我一句不露。”

    “说得好。”言罢,潘胜美就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裴婶,续说:“这是你的奖励。”

    对于薛群施这个离奇诡异的案子,就连久经沙场、破案无数的潘源良也措手无策,感到棘手。

    薛群施到底在何处?潘源良也不禁在问自己。

    潘源良走到拐弯处时,‘碰’的一声巨响,端着茶水的薛元妹与潘源良猛然相撞了,茶杯都碎了一地,茶水也把潘源良的衬衣弄湿了一片。

    惊慌失措的薛元妹连忙猛点头以表示歉意。

    潘源良便笑了一笑,说:“没事,我无大碍,你是薛家的三女儿吧?”

    薛元妹犹豫片刻,本来想不承认的,因为只是一个“挂名”的千金,不过她还是微微点头了。

    “我小时候见过你。”言罢,潘源良也点了点头。

    潘源良一干人等和薛元妹步入客厅处,众人都坐在沙发上,可是作为所谓主人的薛元妹却久久未敢坐下,潘源良问其不坐的原因,薛元妹只是摇头埋下首。

    潘源良侦问:“薛群施出车祸了,你知道吧?”

    薛元妹暗暗伤感,还夹带着一些无声的抽泣。

    “在发生车祸之前,薛家上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呢?你仔细回忆一下。”潘源良边问边用一张纸巾擦着衬衣上的茶渍。

    此时,薛元妹眉梢紧锁、微咬上唇,犹豫不决地似乎要表达什么,而又不知怎么表达。

    突然,她一股劲地从衣兜里掏出一直铅笔和一张白纸,然后在纸张上画涂一番,试着把昨夜之事一一画涂于纸上。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十分紧张,生怕潘胜美会随时杀进来要了她的小命。

    突然,潘胜美真的从侧门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她手里还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没有人知道笑容下藏着阴险毒辣的邪恶。

    薛元妹顿时被吓得把尚未画好的图画,拧成一团,丢进了桌底。

    潘胜美非常做作、猫哭耗子地上前问:“源良,我的女儿到底出啥事了?你快告诉姑姑,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伤心欲绝,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上厕所都上不畅爽呀!贼难受了。”

    “姑姑。”潘源良藐视了潘胜美一下,续说:“你也别过于伤心了,小心身体。”

    潘胜美再假惺惺地说:“请原谅一个因为过度担心女儿而失态的母亲,源良呀,看你也是一个快当父母的人,一定能体谅这一份真情吧!?”

    “没事。”潘源良没有正眼看潘胜美地说:“爱惜儿女,此乃人之常情嘛。”

    “嗯嗯。”言罢,潘胜美大摇大摆地在薛元妹的面前削起了苹果,还不时在薛元妹的面前摇晃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似乎以此来吓唬薛元妹,她还对潘源良说:“源良,元妹这丫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养女,而且还是一个哑巴,什么事情都不懂,也没什么信息提供给你们的呀!她这种人不能成事,反而会坏事!”

    “哦!”潘源良倒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子呀!?”

    “是呀!”言罢,潘胜美转身严厉地对薛元妹说:“元妹,你看,这茶怎么都撒倒了,还不赶紧去再重新泡一壶茶过来!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待人呀?呆头呆脑的,一点都不醒目。”

    薛元妹吓得一直不敢抬头,她虽然恨不得把潘胜美虐待她与薛群施之事,一一地告诉潘源良,然后公之于众,曝光在世人面前,但是她那懦弱怕事的性格,却被潘胜美横行霸道、处处逼人的气势镇压住了,她只能黯然离去了。

    “是我平日调教无方,各位别见笑啦!对了,如果你们想了解关于群施的什么事情,可以来问我呀,我有空,很有空!”

    潘源良拐弯试探地问道:“姑姑,在生活中,薛群施对你孝顺吗?”

    “孝顺?她不气我,我都要杀鸡拜神谢祖宗了!恨不得把她弄死,以解我心头之恨。”潘胜美直直溜溜像机关枪似的地抛言。

    “此言何意?”潘源良暗暗一笑。

第4章 曾经诺言已成泡影

    潘胜美意识到尾巴露出来了,便笑一笑,瞬间改口:“我,我这是说群施她父亲去世得早,她都是由我一手拉扯大的,她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小孩!总有叛逆时期,总让我们这些作为父母的不省心呀!隔三差五地给我弄点麻烦出来,但我作为母亲又能怎么样呢!不会放在心上呀。”

    “这样呀!那么薛群施与您的关系怎么样呢?您作为一个后母,您是如何看待你们的这一层关系的呢?”

    “源良,你这一句话,姑姑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前母后母的,我和小施之间不分这种关系,我们虽然不是亲生母女,却胜似亲生母女。”此时的潘胜美的内心是愤怒,狠得薛群施牙痒痒,不过她要让旁人意识到她与薛群施的关系是亲密无间的,从而能误导警方的办案方向,还不停继说:“有时候呀!我俩的关系还如同俩姐妹儿呢!还同穿一个款式的服饰,同有一种爱好呢!同“煲”一部剧。”

    “哦,如此美好。”言罢,潘源良背靠在沙发上。

    而原家上上下下的人很快也得知薛群施遭遇了重大事故。

    原家老爷原怀茂、原家太太陆韶华、原家的大儿子的妻子萨意竹、还有薛群施的未婚夫原崴都匆匆赶来薛家。

    薛群施这遇难,最为受打击的莫过于原崴了,昨晚还和他嘻嘻闹闹、你侬我侬的未婚妻,一夜后就遭遇横祸了,这谁受得了呀。

    “警官,群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还好吗?你快说呀?”原崴第一个冲进了薛家大厅,便就像摇驼罗一样晃动潘源良的身子,还说:“她曾经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手牵着手,一同看着世界的变迁,一起品味我俩的爱情升华,还说好要陪着对方慢慢变老呢!”

    “先生,请您冷静一下,好吗?”潘源良被原崴摇得有一点犯昏。

    “崴!你先冷静一下,群施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安然无恙的。”一直信仰基督教的原老太太陆韶华边劝着原崴,边诚心诚意地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手势,默念:“阿门!伟大而又神圣的主呀!恳请您赐于薛群施无边的力量,让她渡过这次劫难吧!”

    “关于薛群施这个案子。”潘源良一本正经地述说:“根据我们警方目前的调查了解得知,事发于昨夜凌晨左右,而且不幸坠落月半湾的汽车,断定是薛群施的私家车。”

    登时,原崴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似的愣住了,没有说话。

    一旁的陆韶华也被惊吓得差点晕眩于地。

    萨意竹立即搀扶起陆韶华,说:“妈,没事的,群施一定会好好的,好人自有好报。”

    “潘警官,那么薛群施现在怎么样了?人还好吗?”原怀茂问道。

    “是呀!是呀!我也想知道,薛群施的尸首在哪?死了没?应该死了吧!”潘胜美也急迫问道,似乎很想得知答案,不过在言语间,却被其他人瞟了一眼,她便尴尬不已地澄清说:“我只是关心地问问而已,没其它的事。”

    “其实我们警方在发生事故的车辆内,并没有发现薛群施小姐的踪迹。”一旁的黄警官述说:“我们警方也白思不得其解,如果薛群施不在车内,那么一辆无人驾驶的汽车,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坠落海中央呢?如果是薛群施驾驶的车辆,坠落了海中央,那么现在薛群施本人到底在哪呢?”

    “在哪?在哪?”原崴心急如焚地说:“还敢问在哪?国家养你们这群人何用?不知道在哪!还不赶紧找去!一群没有的东西,还在这里巴巴说个不完,有意思吗?”

    警官们都没有理会原崴,不过也理解原崴此刻的心情。

    潘胜美立即猜测地插言:“会不会是被什么食人鱼、鲨鱼之类的怪东西吃掉了呢?这种可能不能排除呀?近日呀,我就听说我们这片海湾有食人的水母出没。”

    原崴听到此处,被气得火冒三丈,立即拍桌子踢椅子地起身而责骂:“你看《海绵宝宝》太多了吧!不过我看你就是那只会吃人的水母吧!”

    “你这几句话什么意思?”潘胜美猛然从沙发上弹起,续说:“小子,你这是要和我叫板吗?那姑奶奶就奉陪到底了!谁怕谁呀!”

    “潘伯母,现在我尊重你是我的长辈,我才叫你一声伯母,如果你再这里大言不道,休怪我的拳头无情。”

    “原崴,怎么可以这样和长辈说话。”原怀茂大声责骂道。

    原崴受不了这口气,猛甩了一下衣袖,便悲痛欲绝地飞奔离去了。

    而在藏在厨房门后的薛元妹,偷听到薛群施的事故描述后,深感悲痛。

    不久,潘源良一干警官等也告辞了。

    其实潘源良他们对原薛两家瞒藏了一些事情。根据警方的初步勘察发现,薛群施所驾驶的汽车的门窗,全部是质地非常刚硬的不锈钢,而且还被一一反锁了。

    警方还调查过生产这种汽车的厂家,他们至今没有生产过这种具有反锁功能的车辆,而且车窗也不是这一种材质,所以警方断定,薛群施的汽车遭到他人改造过,只要找到改造者,就能找到凶手。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也是警方无法解开之谜,薛群施现在在那?按理而言,在汽车的门窗都被封锁的完好无损的情况下,薛群施根本无法逃生的,难道死亡了吗?

    月半湾的环境格外凄清,海边轻轻略过,海风略过却掠不走原崴那埋于心头的忧愁;天边飞过一群海鸥,海鸥飞处却带不走原崴心底那对薛群施的思念,海中鱼儿游来游去,时而急速、时而缓慢,仿佛要转递薛群施的消息。

    原崴独自一人在薛群施遇难的海边徘徊着,时而发愣,时而仰天大喊大叫。

    突然,原崴感觉身后有一双温柔的手,为他披上了一件女款外套。

    “群施是你吗?”原崴立即转过身,却惊奇地说:“你?”

    “是我!”

第5章 为什么我怀不上孩子

    “是你?”

    “对,是我!”

    “群嫣,你不是在新加波留学毕业后,还在那边工作了吗?现在还是一位少有名气的模特儿,怎么又突然就回来了?“

    ”是呀!原崴哥。”薛群嫣盯着原崴,说:“在那边呆久了,想回来了。”

    “哦。”

    短短几年,薛群嫣张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眉宇间神情淡淡的,狭长黑亮的眼睛里,夕阳的暖光停留,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闲散之意。

    “不要老站在这里了,这里海风太大了。”薛群嫣关心地劝道:“去我家坐会儿吧?”

    “我不想去。”

    “为什么?你小时候不是经常去我家吗?”

    “你不要再这唧唧歪歪的好不好,你走,你走开。”原崴一边把外套换回给薛群嫣,一边心烦意乱地责骂:“你不要打扰我,我现在心烦得很!你还有一点人性吗?家里到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了你还在这里悠闲自在。”

    “我家发生什么事了?”

    “你家出事了。”一起用手指指着自己,一边说:“你还好意思问我吗?莫名其妙。”

    “好吧!我不问了,你还是老样子,脾气怪臭的。”言罢,薛群嫣便拉着行李,行上柏油马路离去了,还时不时回首张望着那个面朝那一片大海的原崴。

    薛群嫣自打小就被母亲潘胜美送去国外留学了。

    在潘胜美眼里,薛群嫣就是她唯一的心肝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掉了。

    当薛群嫣推开原家大门时,裴婶便兴奋地直呼:“小姐回来了,太太,小姐她回来了。”

    “裴婶,什么事?薛群施那臭丫头回,回来了,了吗?”潘胜美边结结巴巴地问道,边急得直拎着拖鞋破房门而出。

    “妈咪,是我,你的宝贝女儿嫣嫣回来了。”薛群嫣笑逐颜开地张开怀抱。

    潘胜美也喜出望外地把拖鞋掉于地上,跑过去紧抱住薛群嫣,激动不已地在薛群嫣的脸颊上亲吻了几下,说:“想死妈妈了,嫣呀!你都瘦了,看,这小脸蛋瘦的没几两肉了,心疼死妈妈了!”

    “你女儿我现在是模特儿,当然要维持好体型啦!”

    “是是是。”潘胜美轻轻地捏了一下薛群嫣的下巴,笑着说:“我的宝贝女儿嘴厉害。”

    “妈妈,生活过得好吗?”薛群嫣双眼张望着四周,问:“家里?”

    这时,薛元妹在远处正好拎着一袋垃圾,从厨房里面出来。

    薛群嫣微微地对薛元妹点了一下头。

    而薛元妹也微微地点头回应。

    “嫣嫣,我们先别提那些晦气之事。”言罢,潘胜美便牵着薛群嫣的手,把她领进入房间,说:“女儿,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坏了吧?快快快把行李放进你自己的房间。”

    原宅内。

    “莲妈,少奶奶炖的助孕汤,炖好了吗?”陆韶华一边问莲妈一边与莲妈走向厨房:“你有没有按我的方法来炖?”

    “按您的要求炖的,已经炖好了,正等您端给少奶奶呢!”

    在陆韶华与莲妈还未到厨房之际,正有一个神秘人在那一煲助孕汤里,偷偷地倒进一包银白色的粉末儿,而闻听见陆韶华与莲妈正要进来,便从侧窗遛出。

    原逊夫妇已经结婚5年多了,可是至今足下未有一男半女,两夫妻十分渴望能有一个小孩,就连发梦都想要一个小孩,常言道:‘没有孩子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孩子毕竟是婚姻的调和剂。’虽然父母经常抱怨、啰哩啰嗦地催促。

    小俩口平时也没有互相埋怨过对方,似乎不想给压力对方,也因为他们是深深地相互爱着对方的。

    爱是伟大的。

    原逊与萨意竹从大学就相恋了,毕业就结婚了。

    陆韶华敲门。

    “请进。”刚整理好床铺的萨意竹拿起一本书籍地答道。

    陆韶华小心翼翼地端着助孕汤进来。

    两口子都坐在床边聚精会神地看着书。

    “妈妈。”原逊与萨意竹一同叫道。

    “小两口这么还没有睡呀!”陆韶华把那碗助孕汤放在桌上,续劝:“不要熬夜,不要因为太用功把身体熬坏了。”

    “没有呀!很快就会睡了,我只是临睡前看一些国际报刊,深入了解国外对衣着服饰的喜好和需求。”

    “嗯,不错,妈妈为有你勤奋,为有你这个儿子而感到骄傲。”言罢,陆韶华端起助孕汤迈向萨意竹身边。

    萨意竹见到陆韶华过来,立即放下手中的书,孝顺地说:“妈妈,小心烫到手,让我来吧。”

    “没事,都是老皮老肉了,不会烫着的。”陆韶华的目光移向萨意竹的那本书,问:“《助孕36计》?”

    “是的,妈妈,我已经用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足足啃了三分之二了,准备慢慢掺透它。”萨意竹还拿起自己的笔记给陆韶华过目。

    陆韶华瞬间把萨意竹抱在怀中,黯然泪流地说:“主一定会看见你的努力用功的,主一定会赐你无限力量的,你一定会怀上的,努力,加油。”

    原逊看见陆韶华脸上含泪,便安慰说:“一起加油吧!”

    萨意竹幸福满屋地微笑着一口喝下了陆韶华炖得助孕汤。

    陆韶华也劝夫妻俩找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

    原逊夫妻也同意了。

    陆韶华离开原逊房间,再去原崴的房间,轻敲他的房间门,极度关心地说:“原崴呀,你自从薛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房门也不迈、晚饭也不吃,你知不知道妈妈很担心你呀?对于群施之事,你不要太过于伤心了,否则伤坏了身子。”

    陆韶华发现原崴根本不理会自己,便轻叹一口气,感叹人生的无可奈何。

    随后就离开原崴房门,下到一楼的客厅。

    “还是不肯出来吗?”原怀茂摆出一副严肃得似乎可以秒杀死人的模样地问道。

    陆韶华失望的瑶瑶头,说:“没有,还是老样子,不吃不喝的,怪令人担心的。”

    原怀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看手中的报纸。

    “老原,你说奇怪不奇怪。”陆韶华把那个碗个在茶几上,面朝着原怀茂而坐在沙发上,不解地问:“怎么薛群施会出这种事呢?是不是仇杀呀?这样就不得了了。”

    “你是不是看那些无聊至极的电视剧,看多了?脑子里净是这个,你我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一个那么善良单纯的乖乖女,怎么会有仇家呢?”

    “那么会不会是哪些竞争对手干的,随着金园的规模日益壮大,业绩日日红火,定会遭人眼红。”

    “应该不会,如果要报复,我作为金园国际集团的董事长,他们干嘛不找我呢?干嘛只对一个营销部的经理下手,这个跟本不合常理呀!”言罢,原怀茂便严肃地合起了手中那份未看完的报纸。

    “那我就不知晓了!”言罢,陆韶华起身整理着那个碗。

    “你这天天送,都足足送了5年多了,也不见她的肚子有什么动静,何必呢!你先歇一段时间吧!看看情况在说吧!”

    “不行,这汤不能断喝,你不记得我以前就是经常喝这个汤,就怀上了原逊和原崴的。”陆韶华眉心皱起地继说:“说来也是奇怪了,为什么意竹喝了这个,还是老怀不上孩子呢?真叫人担心,真叫人头痛!”

    陆韶华端着那个碗进了厨房,她想在往后的日子里应该加大药量。

第7章 逼婚

    “喂喂?上面发生什么事了?”潘胜美站在一楼咨问二楼的苟宫格。

    “这里太可怕了,邪气太重,我得走,这活没法干了。”话语未落,苟宫格就脚底抹油地跑掉了。

    “额!”潘瑞国叹了一口气。

    薛群嫣、薛元妹、还有裴婶都闻声纷纷赶来。

    薛群嫣一副睡醒的模样,还不停地打着哈欠,问“妈,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这么吵?”

    “没事,没事的。”潘胜美和颜悦色地对薛群嫣说完,又转向薛元妹那边,便板着脸上前,命令薛元妹前去探个究竟,一脸害怕的薛元妹本想拒绝,但还是被潘胜美猛然推上去了。

    薛元妹胆战心惊的挪步前进,后来发现只是风吹动窗帘而已。

    夏日的清晨,初生的太阳照在脸上,身边的草坪上,露珠在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花草都带着露珠,显得绿意盎然,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仰望天空,大片大片的云朵。

    一道道暖和的阳光从窗外折射进室内,潘胜美早早就过去薛群嫣的房间里,催醒还在熟睡中的薛群嫣,薛群嫣在睡意朦胧中醒来,然后早餐随便吃了几口,就匆匆忙忙领着去了原家。

    其实人人也都知道,薛群嫣与原崴是青梅竹马,而薛群嫣自大小还喜欢原崴。

    陆韶华推着全身不遂的原老爷子和其他人一同出来迎客,不过原老爷子一直低着头,他患有老年痴呆症。

    “这是群嫣吗?”言语间,陆韶华看着眉目如画,样貌可人,身姿颀长,背脊笔挺的薛群嫣。

    薛群嫣微微一笑地点头应是。

    “匆匆几年过去了,当初的小姑娘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啦!还是一个美人胚子!长相漂亮得很,五官精致玲珑,水嫩嫩的皮肤,掐一下就能出水似的。”陆韶华和蔼可亲地赞美。

    “伯母别夸我了!哪有,只是一个灰姑娘而已。”

    “唉,再美、再漂亮又怎么样!就算是再世西施又能这么样?”潘胜美开门见山地哀叹:“又没有福气成为原家媳妇,唉!不说了,说多了全都是一眶眶的眼泪呀!”

    “弟妹,此话怎解?”原怀茂坐在沙发上,续问:“似乎这话中有话呀。”

    “原老哥,我潘胜美向来就是一个直肠直肚之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潘胜美边说边坐在了沙发上,翘起着二郎脚,还故作姿态地继说:“大家都知道,原崴与我家薛群嫣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个你们也是知道的,更何况我家的薛群嫣也是身家清白的女孩儿,长相好,气质佳,又年轻,何妨不凑合俩人呢?成全这一桩美好姻缘呢!?”

    “妈妈!别说了,你不觉得丢脸,我还觉得丢脸呢!”言语间,薛群嫣秀眉微蹙,有抹不耐烦从眼底闪过,还用力扯着潘胜美的衣角劝说:“不带你这样说话的。”

    其实薛群嫣此时的心,早已是小鹿乱撞的了,毕竟她喜欢原崴,以前是斗不过薛群施,但现在非同往日了。

    “这怎么能行。”陆韶华大吃一惊地反对:“恐怕不行吧?”

    原怀茂猛然拍了一下茶几,把大伙都吓了一大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责骂:“现在薛群施还下落不明,你现在却有此等想法,此不是很可耻吗?我是坚决不同意这种事。”

    “两家儿女都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时候了,更何况我女儿一直深深地钟情于原崴。”潘胜美从沙发上猛站起来,破口而言:“爱情面前人人是平等的,如今薛群施她与你家原崴没有缘分,只能怪她命不好了,再者说了,如果这薛群施下落不明一辈子,难道你家的原崴要等她一辈子不成?”

    大伙都默不作声,情绪都不禁有一点失落。

    潘胜美却还问:“如果原崴愿意等下去,恐怕你们也不会愿意吧?”

    “不用多说了,如果我原怀茂今天说了一句愿意,世人会怎么磋磨我原怀茂的为人呢!”原怀茂摆出一副坚决反对的态度。

    “原崴与薛群施的订婚日子即将到来了,可是现在薛群施却不知所踪了,我可告诉你,我们薛家可是没人交给你们原家的喔。”潘胜美又重新坐回沙发上,还理直气壮地说:“难不成要用一只母鸡代替不成?岂不是很荒唐离谱的事呀?”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原怀茂说道。

    “如果你们不同意这一桩婚事,原怀茂,那我就把当年见死不救之事公之于众,你当年把十几名金园员工活活往火堆里推的事,公告于天下,看看到那一个时候,不知道您老哥的名声会不会扫地,那可是十几条命呀!大哥,十几条活生生的生命呀!”潘胜美反复逼催着原家人。

    说到这个点上,一旁的轮椅上的原老爷子头部细微地颤抖着,似乎想控诉些什么似的。

    原怀茂夫妇万万没不料潘胜美会如同涛涛波浪似的翻出了黄历旧账,不过只能败下阵。

    年轻一辈的原逊夫妇听完,也一脸懵然。

    其实原怀茂夫妇一直想着要抱孙子,都快想得发疯了,再加上原薛两家订婚之事,已经传开来,不好平息,其实原崴与薛群嫣结为连理,未必是一件坏事。

    “但我们有一个条件,群嫣必须把新马泰那边模特儿的工作,甚至一切事务都辞退掉,作为我们原家儿媳妇绝不允许在外面抛头露脸!”原怀茂严肃地说道。

    “好!只要能把我的女儿嫁进你们原家,我答应你这个要求,什么都依你。”

    “不过我家原崴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倔强,恐怕难赶鸭子上轿呀!”陆韶华担忧对原怀茂而言。

    潘胜美却说:“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他说什么不肯的。”

    “这个。”陆韶华不禁万分犹豫,双手还不停地互捏着,都快捏出手汗了。

    此时,原崴从三楼的房间里直奔出到走廊处,只见他身穿睡衣、眼意朦胧、胡子邋遢、发丝混乱,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可能只因过度思念薛群施所导致吧。

    对着一楼的大伙说:“我原崴要娶薛群嫣为妻。”

第8章 皇亲国戚欺压人

    经过几天,薛群施突然消失不见的消息,已经在金园传播开来了,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职工静一完成了手头工作后,便边伸着腰边感叹:“好端端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从人间蒸发了呢?她又不是神仙,你们说,薛经理的无故失踪是一个怎么样的谜呀?”

    “昨夜夜观天象。”左眼镜装模作样得像一位茅山老道士似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推测:“依在下推测,此事并不简单呀!里面是一个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老左,那你对这件事有何高见?”折耳根不禁对左眼镜嘲言一番,续问:“有什么化解之法吗?”

    “依我所见,会不会是穿越了呢?”左眼睛推理。

    箐箐插言:“对于穿越这种现象,只有在一下影视上才会有,至于在现实中嘛,还没有准确的解析呢!至今还是一个未解之谜。”

    “都别在这儿盲目瞎猜了。”bella拿着一叠文件走过来,插话:“好日自有好报,薛经理平日人缘好、心地善,对大伙都情同亲人。”

    “是呀,她还从不摆领导的架子。”折耳根也插言赞美薛群施,继言:“也不像那个财务部的大肥潘那样,整天在得瑟,耀武扬威、还欺凌打压咱们。”

    言语之间,潘瑞国已经闲情逸致地叼着一根牙签进入办公室了,分明是刚刚用餐完毕。

    静一见状,便登时紧张万分地埋下首,降低音调提醒大伙:“大家都别说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大伙便立即装模作样地埋头苦干。

    潘瑞国大摇大摆地迈步上前,向大伙挥着那一根牙签,责骂:“聊聊聊聊,就知道聊天,上班也聊,下班也继续在聊,有什么好聊的,信不信我把你们一个二个全炒了,那样你们聊得跟痛快,要不要我成全你们呀?”

    bella听到潘瑞国这一番嚣张跋扈的言语后,欲想离开。

    潘瑞国却说:“诶!站住,bella,说多了你就不高兴了是吧?你作为薛经理的助理,更应该注意点嘛,要起带头作用,表率作用,懂不懂?”

    Bella怀里捧着一叠文件,转过身,不屑地问:“哦,是这样吧?”

    “瞧瞧你这是什么语气呀?”潘瑞国也转身面向大伙,把那一根牙签丢在地上,还一脚把它猛踢进了办公桌底,然后郑重地宣布:“本人现在郑重通知大家,由于薛经理的个人原因,以后她的一切大小职务,统统由本人接管。”

    顿时,大伙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了。

    “我今儿把丑话就先搁在这儿了,以后如果有谁,不知好歹地得罪我,那就休怪我不给你们情面了。”潘瑞国有转身吩咐bella:“你去准备一下,把你们这部门的事务给我汇报一下。”

    言罢,潘瑞国便肆无忌惮地迈进了薛群施的办公室,悠闲自在地坐在薛群施平日办公的椅子上,还是用一双视察式的眼睛四处朝望。

    外面的员工们只能乖乖地搁忙各的活。

    而在薛群施的办公室里面的潘瑞国开启了薛群施的电脑,试图在电脑里面寻找一些关于自己亏空公款的相关资料。

    但是电脑是被设置了密码,气得潘瑞国猛摔了几下键盘,随后,不甘心的潘瑞国就走到书桌与柜子边翻箱倒柜。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潘瑞国立即惊慌地迈着轻盈快速的脚步,回到椅子上坐下,还整理了一下衣领。

    bella拿着一些本部门的文件进内,爱搭不搭地说:“你要了解事务是吧?这里有几份是宏丰纺织企业的布匹报价清单,那就请你就好好过目。”

    潘瑞国拿过文件后,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就随手丢搁在桌子的一边。

    bella看其无心对待,便说:“现在还有一件处于燃眉之急的工作,董事长之前已经下达了紧急通知,务必尽快完成。”

    “干嘛呀!?你为什么要把那老头拿出来说事。”潘瑞国背靠在转椅上,翘起着二郎腿,还玩着指甲,续说:“是不是看不起我?”

    “没有,这件事情就是你和原逊原经理一起,去和宏丰企业的穆会润玉晤洽谈一下关于布匹一事。”

    “嗯,好,好,我有空会跟进的了。”随后,潘瑞国还明目张胆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脑,问:“你开启一下这一台电脑,,电脑设置密码了,没有电脑,我没法工作了。”

    “抱歉,我没有密码。”

    “你会没有密码?”潘瑞国质疑地问:“你是在耍我吧!?”

    “抱歉,真的没有,这是薛经理的专用电脑,密码是她设置的,密码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言罢,潘瑞国灵机一动,试图变相从Bella之口套出关于薛群施是否得到了自己亏空的信息,便说:“对了,薛经理之前有没有交代过你什么事儿,或给了你什么特殊的、非常重要的东西,例如文件什么的呢?”

    bella迟疑一下,紧缩眉梢,默不作声。

    顿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瞬间凝结了似的。

    潘瑞国似乎意识到机会来了,身子往前倾,继续忽悠扯谎:“哦,这是工作上的需要而已。”

    bella突然脱口而出:“好像没有,应该没有。”

    潘瑞国的脸色瞬间灰暗下去了,万分失望地一下子背靠在椅背。

    bella突然继言:“对了,我记起来了,是有一件事,还挺严重的。”

    顿时,潘瑞国喜出望外的探身而出,问:“是有严重?,说说,什么事?现在多少人知道了。”

    “这一件事就是设计部的棉针线已经严重不足,需要新购买一批。”言罢,潘瑞国极度失望地吩咐:“好,我会解决此事,你先出去工作吧!对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尤其是你,没有什么事就别进来了。”

    bella抿了一嘴,启门而出。

    潘瑞国看见bella出去后,立即继续在办公室内翻箱倒柜,上找下寻、左搜右觅,一副誓死要找着的气势,

    突然电话响起,把正投入疯狂翻找东西的潘瑞国吓了一大跳,便定下惊而又不耐烦地接听了来电,电话那头的是bella,她说:“刚才原经理的秘书来电说,原经理他临时有点事,暂时去不了会见客人,想让您独自一人去见客户,原经理忙完就与你会合。”

    潘瑞国皱着横眉,不耐烦地说:“哦,知道了,我去,我去。”

    至于潘瑞国的寻找结果,功夫却真的会辜负有心人。

    无果。

    下午,医院。

    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洋溢在空气中,今天可能是上班日子的缘故,医院里面没有想像中那么多人,也不用怎么排队。

    原逊与萨意竹经过儿科门口时,各个家长都领着自家的小孩,或坐着、或抱、或躺,等待着护士叫号,最近应该是流感流行猖狂,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因为感冒和发烧,萨意竹看见那些小孩的小脸上都红得难受的样子,甚至再小一点的婴儿都难受的满头大汗,任由一家子人怎么哄,仍然哭得小脸通红,给医院添加了一抹嘈杂声。

    原逊夫妇其实也挺羡慕他们的,一家子人都为了家中的心头宝而操心,多么和谐、幸福呀,那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呀!

    而萨意竹做完了一个不孕不育的常规检查。

    经过医院医生的一番检查过后,结果也出来了,是由于女方的卵泡发育不良,医生认为这是后天所致,因为其他生育功能天生正常,所以先天性所致,例如:行房前,服用了避孕之类的药物等等。

    原逊与萨意竹拿着那张检查结果单出医院出来,小两口没有互相抱怨,而是互相安慰着对方,还一起去了一趟游乐场,自己没有孩子,看看别人的孩子也是好的。

    而另一边的潘瑞国却因为做事拖拖拉拉、没有时间观念,而耽误了与穆润玉会面洽谈的时间。穆润玉在相约定的酒店足足苦等半小时。

    潘瑞国越发悠闲自在地进入酒店,对着一个身着皮衣的穆润玉直呼:“嘿,你就是穆秋也吧?”

    “我就是穆润玉,你就是潘经理吧?”穆秋也站起来伸手想要握手示好。

    匆匆入内的潘瑞国督见桌上摆着不少名酒,早已想一饮为快,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有搭理现在正举着手的穆秋也,而是借故说:“今天我潘某迟到了,理应痛罚几杯。”

    而穆润玉尴尬地收回了伸出已久的手,抿了一下嘴,也坐回了椅子上。

    说时慢、那时快,潘瑞国如同一阵风冽过,右手抡起名酒对着口,左手夹起大块肉,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饮而尽,也毫不顾及一旁的穆润玉。

    穆润玉十分佩服地夸赞:“潘先生,好酒量呀!你这是大海无量呀?”

    “那当然,我可不是一般人,我之前在澳门街可是人称酒霸,可以喝倒一大街人。”潘瑞国的酒意上脑地说道。

    “言归正传。”穆润玉掏出一份价格文件说:“我的这批布匹,想购买的人还挺多的,也有一街子的人,你们也要抓紧点,至于你们所出那个的价格,并不合我心意,希望你们能提高百分之三的价位格。”

    “我说兄弟,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吗?”潘瑞国脸色通红地把一酒瓶子驻在圆桌上,问:“你不给面子我们集团,也该给个面子我呀!你也蛮狠的呀!”

    “你们金园集团也是知名国际品牌嘛!不会连这个价位都承受不起吧?”穆润玉再三逼迫:“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倘若不行,那我就卖给别人了!”

    “穆老头,你还把我们集团搁眼里了吗?你这不是想一口吃掉一只大胖子吗?你也不怕噎着,你这价位、比天还高;你这嘴脸、比下水道还阴险。”潘瑞国渐渐地开始发起酒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抡起酒瓶儿,用瓶底对着穆润玉的额头说:“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烂朋友!我可是有的。”

    “岂有此理!”穆润玉被气的顿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说:“你,你竟然口出狂言,你竟敢,侮辱我,威胁我,看来你们金园集团不想洽谈这桩生意,继续下去也无益。”

    言罢,穆润玉便想离去。

    “慢着!你给我站住。”

    穆润玉没有搭理潘瑞国。

    “我叫你站住,你没有听见吗?”潘瑞国一边说,一边醉醺醺地走上前,直接拦住了穆润玉的去路,一拳横扫而过,正打中穆润玉的脸颊,痛得他立即抱着脸颊直叫。

第10章 我和未来姐夫的第一次

    “自古就有孝子替父从军上阵杀敌,而如今却有妹妹替姐姐出嫁,嫁的还是自己的未来姐夫。”左眼镜叹道:“这是多么狗血、多么奇葩的事呀!原以为只有在电视剧上才会出现的剧情,万万没想到,却在我们身边也能发生。”

    “唉!”bella叹言:“薛群嫣她何德何能代能替群施姐出嫁呢?真替群施姐感到不值得,原崴他也真是够了,怎么会甘心娶自己的小姑子为妻呢?我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想的!”

    折耳根一旁插言:“这些事嘛!轮不到我们这些虾兵蟹兵来操心,我只求能稳稳妥妥地拿住现在的饭碗、不被炒掉,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别无他求。”

    大伙没有怎么搭理折耳根这种窝囊劲儿。

    “哗!你们快瞧,好大一只龙虾呀!闻色香味具全!”折耳根大叫后,便朝着大龙虾的方向大奔而去。

    “真是一个贪吃鬼!”言罢,静一优雅地呷上一口法国葡萄酒。

    而不远处,原家人与潘胜美都在不停地招待贵客,“吃好喝好,请自便!招待不周,请谅解!”

    金园集团的几位老股东也纷纷过来,送上真挚的祝贺。

    常老板祝贺:“恭喜贺喜,原薛两位晚辈喜结连理,可喜可贺呀!”

    “这叫喜上加喜。”辛总插言。

    “今天很荣幸,非常感谢大家能抽空来参加犬子的婚礼。”原怀茂感言。

    突然,常太太看见原家大媳妇萨意竹,便出言加于调侃:“这位小媳妇是原逊的媳妇吧?长得真俊。”

    “正是晚辈的老婆!”

    “阿姨好!”萨意竹礼貌地问好。

    “好,怪不得见得就眼熟,你们小俩口应该都结婚四五年了吧?孩子多大了?多高了?上小学了吗?成绩怎么样?平时淘不淘气?”常太太还在“晒命”:“我的孙子平时可淘气了,令人费心呀!”

    “我们!”原逊尴尬地回答:“我们还没有小孩呢!”

    “哦!那你们就要抓紧了!作为哥哥,小心自己的弟弟排你前头了!”常太太还直言无讳地问:“没孩子,你们是想做那个你们年轻人流行什么克一族来着?哦,叫丁克一族,就是夫妻一辈子不要孩子的那种,听说可时髦了。”

    “没有,没有。”原逊说,“这哪能呢。”

    “那你们这是?咦!那是不是你们生育能力存在着缺陷呀?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得治,这可关乎到传宗接代的问题呀!”

    萨意竹默默的低下了头,沉默不语,而一旁的原逊却轻轻抚摸着她后脑勺,似乎在安慰她。

    常太太转身,对在一旁一直不出声的陆韶华说:“陆姐呀,他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对了,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对治疗不孕不育,可有一手了,我还有一个老朋友的儿子也是这种情况,结婚都五六年了,一直没怀上孩子,我就介绍了那位老中医,不到半年时间,就怀上一个大胖小子了。”

    “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各位请自便。”言罢,萨意竹把手中的酒杯搁在圆桌上,伤感离去。

    原逊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紧跟随其离去。

    “常太太,别见怪。”陆韶华为着原逊两夫妇打圆场地说:“意竹她体质弱。”

    在另一边,潘瑞国也邀请了自己都好友眨巴眼来参加自己外甥女的结婚典礼。

    两人举杯痛快地一饮而尽,潘瑞国白思不得其解捞回旧事,问:“你这小子到底你干怎么了?捞了那么一大笔呀!又不肯告诉兄弟我,兄弟呀!所谓的兄弟呀!原来不过如此。”

    眨巴眼百般为难地说:“不管是兄弟,就算我亲娘在这,也是无可奉告的了!”

    “搞得这么神秘!?”

    “是的,我是在别人面前发过誓的,如透露半点信息,那会被五雷轰顶,从此人间蒸发。”眨巴眼说:“不过我还有一条发财之路,不知你想不想听。”

    “哦?”潘瑞国兴奋的说:“说说,说说看嘛。”

    “我想问一下你们金园,需不需要针线之类的纺织品呢?如果需要的话,我手头正好有一批,正准备要清仓出售呢!要是出售成功,咱俩哥俩儿可以五五分账。”

    “行呀!”潘瑞国突然灵机一动地说:“这正是阿巧生阿巧,巧了!这段时间,我们金园正好要购买一批针线,你干脆全部转给我吧!?”

    “没问题!”眨巴眼一口答应。

    随后,两人一同举杯痛饮“成交!”

    婚礼进行时,薛群嫣身穿华丽典雅的白色婚纱,高贵而又典雅,那层层叠叠的轻纱弥漫,镶满了名贵宝石,而她的手上的白玫瑰散发阵阵清香,那是对爱情的美好期盼,是对幸福的无限憧憬。

    薛群嫣缓缓地由潘胜美牵着手,走向婚堂那一头。

    原崴也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他为了让潘胜美收口,不再拿陈年旧事来威胁父母,他就咬着牙,一口答应娶薛群施的妹妹薛群嫣为妻。

    随着时间的进展,俩人也已经去民政局登记领证了,不过他心中始终是深爱着薛群施。

    而如今,薛群嫣穿着高贵的婚纱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原崴,她心里的喜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神父真诚地问:“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片刻,神父就开始问薛群嫣:“薛群嫣,你是否愿意你对面这个男人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其他理由,都爱着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薛群嫣满载幸福的快速应答,虽然在别人眼中这桩婚姻带有逼迫的色彩,但她不觉为然。

    神父又问原崴:“原崴,你是否愿意你对面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其他理由,都爱着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原崴却埋首沉默,不语。

    一旁的薛群嫣却倍加紧张,紧咬双唇。

    潘胜美也急得猛跺脚、捏拳头,似乎急得想上前揍打他,让他憋出字。

    片刻后,原崴意志坚定回答:“我,我愿意!”

    神父又问众人:“谁把新娘嫁给了新郎?”

    潘胜美快速回答:“她自愿嫁给他,带着父母的祝福!”

    “我以上帝的名义: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深爱他、珍视她、直至死亡。”神父真诚地说道。

    原崴身不由己地握起薛群嫣的右手,一边为其戴钻戒,一边誓言:“我原崴,现在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

    “你接受她成为你的妻子,那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一把空灵悠长的女声从远处阵阵传来,一双漆黑的眸子,在这黑暗中亮的吓人,却也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感觉。

第12章 逆袭是不幸的第二灵魂

    潘胜美像机关枪一样说出这一番话,在场的人都默不作声,包括原崴在内。

    对于潘胜美所提出来的问题,原崴似乎犹豫不决,自己爱的人是爱薛群施,并不想辜负她,而如果决然抛弃薛群嫣,回到薛群施的身边,那有点太对不住薛群嫣了,这也天地不容!

    陆韶华突然插话:“群嫣既然已经过了我们原家门,我们一定会好好对待她,亲家母!”

    “别叫我亲家母!我受不起这个礼!”潘胜美说,“你们心里的那点浑水,我还不清楚吗?我比谁都清楚!”

    一旁的原崴沉默不语,不过却时不时望二楼上面瞅!

    “亲家母,你这是哪里的话呀!你把我当什么了?”陆韶华说,“我们都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好一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呀!”

    潘胜美没有理会陆韶华。

    “这都已经过门了,我们原家自然也不会亏待她。”原怀茂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陆韶华补言:“是的,是的,亲家母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视群嫣为亲生女儿。”

    “行了行了,不必费口舌了,我也累了,不想再折腾下去了,裴婶送客吧!”言罢,潘胜美瞟出了一个众人难于察觉的白眼。

    原家人也只能无奈告辞,潘胜美瞬间站起来,继言:“慢着,裴婶拉出来!”

    只见裴婶拉着一箱沉甸甸的行李出来,薛群嫣也其而出,潘胜美上前一本正经地说:“这老话说得好呀!这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今天我女儿必须跟你们回去吧!”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原家人只能带薛群嫣一起归家。

    原家上车启程回家。

    而在二楼的薛群施却悲怆地走到自己房间的窗边,远望着那辆本来应该载着自己的车子,如今却载上薛群嫣,仿佛看见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渐渐地随之远处了,不禁缓缓低头注视她手腕上那块镶有五百六十五颗琉璃珠手镯,神情颇显无奈与失落。

    台风已过,夜深人静,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月半湾彼岸的冷风,胡乱地拍之外,没有其他声响,溶溶的月色,月光照在微波粼粼的海面上,海面上映托着彼岸大树的倒影,星星在一旁快活地眨着眼睛,似乎在嘲笑着什么!

    月色不变,但人心却在变。

    薛群施以大字型状平躺在床上,虽然有柔软而又舒适的床褥,但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丁点舒坦,毫无睡意,辗转难眠。

    片刻,她起床移步来到化妆台前,望着镜子里那憔悴不堪而又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庞,干枯的丝发,破裂的嘴唇的自己,都令自己害怕。

    突然,她猛然从抽屉里抡起剪刀,猛闭上眼、紧咬上唇,意志坚定地剪掉了那一头丝丝长发,秀丝仿佛飞絮,撒撒愣愣落地。

    一番自剪自裁后,一个新发型诞生了,右边有一把蓬发往下至耳边,左边却用薄发铺之,直至胸前。

    由于脸色惨白,她就打上了深深的粉底、深蓝的眼影,涂上艳丽的红唇与大腮红。

    在从衣橱拿出一套黑色正装,蹬上八寸的高跟鞋,样子颇显稳重成熟。

    房间暗下来,外面的路灯却依然明亮,看着养在窗台上的一盆肥硕的吊兰,在路灯的照耀下,它的影子张牙舞爪的映在墙上,像极了薛群施那纷乱不堪的思绪。

    然后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纷纷清新降临人间。

    薛群施早早就出门上班了,她不敢开车,因为有抹不掉阴影,便在十字路口,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

    在途中,薛群施无意中发现熟悉的路上,竟然有一所教堂,名字叫玛雅。

    薛群施觉得十分好奇,不禁猜想,可能是自己以前没有发现事物的心吧,生活琐碎,性格茫然,没有留意过身边的事物。

    薛群施在玛雅教堂大门前,下了计程车,然后慢慢地迈进了那一所颇为神秘的教堂,大门旁高大的梧桐树整齐划一地排开,教堂讲坛内宽阔干净、搭配也讲究,想找人问问,可是四处无人,仿佛进去异度空间似的。

    薛群施便随意在教堂大厅的长椅坐下了,靠在长椅上,静静地闭上双眼,一直生活在高楼林立的繁华都市里,难得有一个如此清净的地方。

    片刻,有一个人进来了教堂里,口念:“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虚度年华;另一种人,过着有意义、有价值的生活。在第一种人的眼里,生活就像一场睡眠,如果这场睡眠在温暖的床铺上度过,那他便十分心意满足;在第二种人眼里,可以说,生活就是一场战争,他的生命就是这场战争中的勇士,人就在这场战争中享受的度过了一生,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薛群施站起转身,不远处是一位神父。

    “您好!我叫薛群施。”薛群施友好的问:“您是?”

    “您好!我叫九孔,是这玛雅教堂的神父!”言罢,九孔神父露出一丝平易近人的笑意。

    薛群施百思不得其解地问:“神父,我冒昧问一下,你刚才所说的那段话中,为什么第二种人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呢?”

    “这个嘛!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有逆袭;有逆袭,方有光明!人生就像一盘棋局,每走一步,都没有定数,没有安排;所以人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九孔神父如同一位智者一样娓娓道来。

    薛群施又再请教问:“神父,你认为应该如何看待未来?如何理解你所说的逆袭二字?”

    “逆袭是不幸者的第二灵魂!”言罢,九孔神父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阿门”

    “哦!”薛群施继续请教:“主要这哪几方面呢?”

    “人生中充溢着逆袭的力量,如果是逆袭,可能会是很多方面,如爱情、亲情、友情,乃至身边的一些微小的事物,必要时,也可以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这样妥当吗?”薛群施紧皱眉梢,随后沉思一番。

    俩人话题十分投机,谈着聊着,不知不觉不行到了一面公告栏前,薛群施发现公告栏上写着招聘幼师的通知,便不解地问:“神父,您们这里不是一所教堂吗?为什么还会招聘幼师呢?”

    “是我们玛雅教堂的附属幼儿园,急需几名幼师。”

    “原来如此!”言语中,薛群施似乎想到了什么。

    “幼儿园里面的全是一些苦命的孤儿、智障儿,他们的人生虽然现在过得苦,命运这东西,只有逆袭之力爆发后,便得永生,他们的人生也像一杯苦涩的茶,入口时苦涩,慢慢品味,便觉得甘甜。”九孔神父一本正经地说:“逆袭以后,便得重生,逆袭是不幸者的第二灵魂!”

    “哦!此话有理!”

    不久后,薛群施便离开了玛雅教堂,来到刻骨铭心的月半湾海峡,站在海岸边,遥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深深地感叹人生,昨天已过去,今天已到来,她依依不舍的从手镯上摘下一粒琉璃珠子,猛然扔向了海中央。

    还深深地默念:逆袭是不幸的第二灵魂!”

第13章 千金归来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薛群施的奇异之事,已经在金园内外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天早上,童大头火急火燎地跑进金园公司,还气喘吁吁地说:“迟到了,迟到了,怎么办?我迟到了。”

    原逊的秘书文琳看了一看手机,上前嘲讽地说:“唉哟喂,我的大哥哥耶!恭喜你喔!你今早整好迟到了,两分零八秒,全勤奖就这样没了喔!”

    “唉!都怪今天的地铁太拥挤了,那拥挤程度,黑哗哗的一片,左三层右三群,我的双脚都能离地不倒了。”童大头夸张地答道。

    “额!有没有这么夸张呀?”静一不禁质疑,“净在吹吧!小心那个皇亲国戚找你麻烦!慢慢地削你。”

    “不不不!现在薛经理都要回来,我还怕他干嘛?现在休得那个皇亲国戚在这里撒野,他的耀武扬威、作威作福的日子已经过去了!”bella上前出言安慰着童大头。

    童大头听bella这样一说,似乎在命呼一线之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顿时从塑料袋里面掏出一袋肉菜包子,边吃边说:“只要有薛经理在,我就什么不怕了,她一定会像往常一样,对我网开一面的,哈哈哈,我今早急得早餐都还没来得及吃呢!饿呀!”

    “情况是这样,没错,只不过……!”左眼镜犹豫地吞吞吐吐而言。

    “只不过什么?别啰哩啰嗦的像个娘炮似的!有话直说。”童大头问道。

    “今早我的左眼皮一直在跳个不停,人们常说,右眼跳是福、左眼跳是灾,恐怕今天要发生什么血光之灾呀!”

    童大头不屑地嘟起嘴,说:“小生怕怕!这种巫婆类的事,这也能相信!”

    左眼镜摇摇头,插言:“这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我呀!”童大头猛然把一只肉包子塞进左眼镜的嘴里,续说:就不信一只肉包子,也塞不住你的嘴!?”

    此时,薛群施突然入内,看见左眼镜和童大头在办公室里面打打闹闹,便边叹息,边挥动着深黑色的公文包,猛敲了几下办公桌的桌角。

    大家看见薛群施格的归来,格外开心,认为薛群施的出现,就代表不再受到潘瑞国的欺凌打压了。

    “肃静!肃静!”薛群施一副严肃的模样,正正经经地说:“你们还有个上班的样吗?吵吵闹闹的,这成何体统呀!?”

    “经理,我亲爱的薛经理耶!我们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经理你就像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折耳根恭恭敬敬地移步上前,用右手搭在薛群施的肩膀上,继续拉近乎地说:“你何必对我们要求这么严格呢?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

    “大人有大量?看来是我之前的管理力度不足呀,才会把你们惯成这个样子。”薛群施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记住,本人最忌的是谈笑逗趣、不讲分寸,以及举止轻浮放荡。”

    “你怎么了?薛经理?”bella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怎么不像平时的你呢?弄得和我们好生感呀!”

    “对呀!”静一皱着眉梢,插言:“还穿着中规中矩,不像你一向的打扮呀!一下子老,老了成一大截了。”

    “本人最忌奇装异服,改变才是通向崛起的桥梁,言归正传,你们作为金园集团的一员,怎么可以这么放荡不羁,要有一个努力上进的样子!”薛群施转身对bella说:“尤其是你,bella,你更要起到一个带头表率的作用。”

    “是,我知道了!”

    “整天在公司吵吵闹闹、嘻嘻哈哈,还没有没了了!知不知道这样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呀!还给其他同事造成不良的带头作用!这让外界如何看待我们集团?至于这一次,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下不为例。”薛群施又转身对童大头说:“至于童大头迟到一事嘛!”

    “怎么样?经理,你就行行好吧,饶我一次吧,拜托拜托了!”

    “我也是一个民主之人,不是世人唾骂的剥夺者,那就扣除折耳根这个季度的全勤奖吧!算是小小的惩罚!”

    “啊!经理,你就看在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七岁的份上。”童大头说到此处,大伙纷纷用质疑的眼光看着童大头。

    “是七岁的侄子的份上。”童大头醒目鬼马地改口,还乞求地说:“薛经理,你就饶我这一回吧?下不为例行不行?”

    “着什么急呢!我都还没有说完呢!如果你能连续十天早到、不迟到,而且还要每天早过整个集团五十名员工的上班时间的话,那我就考虑取消扣除全勤奖的惩罚。”薛群施又转身对着大家宣布:“中午我请客!”

    言罢,薛群施便回了办公室。

    “天呀!要这么早到!还不是要了我的命呀!”童大头皱了一皱眉头,说:“我的全勤奖呀!我那可是白花花的真金白银呀!泡汤了!唉!整个集团有足足几千号人!要早到超进五十人!谈何容易呀!既然如此,我以后晚上不回家睡了,就在公司打地铺算了!”

    “群施她真的变了!变陌生了!”静一惊讶地说道。

    “嗯,是变了,而且还变得很夸张,很可怕。”balla感叹地插言。

    左眼镜突发奇想地说:“要不然我们给她取一个外号吧?

    “叫什么?!”静一思考了一下,说:“老是板着脸,那我们叫她老板吧!比较贴切,你们觉得怎么样?”

    其他的都觉得好,便点头赞同。

    “你们还聊呀!都各忙各的吧!”bella上前说道。

    大家都各自忙各的了!

    薛群施启门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办公桌上摆放着一扎玫瑰花,一个牌子上写着:九百九十九朵。

    这是最老套的求爱模式,玫瑰是植物之神中,是爱神的化身,她的花瓣镶嵌了整个人类的爱情史;不过人类不会总是忘却了,玫瑰还有带刺,玫瑰已经在这部爱情史上,镌刻了无数迷人而又震撼人心的悲剧情节。

第18章 我恨你娶了她人,行了吧

    “绝!?如果像你所说的那么绝,那你为什么不嫁过去呢?”薛群施脸上浓妆艳抹,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正装,一边慢悠悠地下楼梯,一边又冷嘲热讽地说:“这种所谓的滋味,不正是你潘胜美一辈子所渴望的吗?更何况这国一出呀,也算得上是一个华侨了,岂不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嘛!何乐而不为呢?这可能是你们潘家的坟头冒青烟了!机会难得呀!要把握住喔!”

    “薛群施你你你……!”潘胜美被气急败坏地从椅子上弹跳而起,心跳也加速了。

    “我怎么了?我的主意很不错吧?”薛群施出言反驳,她对潘胜美这些的人嗤之以鼻。

    “你这个人不可理喻!”潘胜美瞧见不同寻常的薛群施,顿时也胆怯三分,不敢贸然行动,便在话语上避让三分地说:“我怎么着也算是你的妈妈,所以你的嘴巴能不能给我放干净点,我不会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我是不会做出对不起锦江的事儿!”

    “姐,你瞧瞧她那一副若无旁人的模样。”潘瑞国却口出狂言:“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薛群施从二楼下到一楼的饭厅,立即再次出言反击:“额!因为我不是狗呀!所以吐不出象牙,倒是我想说说你们俩!两只老鼠一个墟,难道不怕把猫招来吗?”

    “岂有此理,你骂谁是老鼠呢?”潘胜美愤言:“薛群施你越来越过分了!”

    “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薛群施藐视一切地轻叹了一口气,续说:“谁少了我都能活,只不过我没有死掉罢了。”

    “你别欺人太甚了!”潘瑞国插言骂道:“口出狂言!”

    “你横什么呀?你凭什么在这里横?这里有你插话的地方吗?”薛群施淡然自在地说:“我警告你们俩儿,薛家的家产,你们一个子也别想得到!“

    潘胜美立即把一旁的椅子推开,责问:“为什么?我可是薛锦江的女人?凭什么我一个子都没有!?”

    “理由很简单,因为你们不是合法夫妻,没有法律保护,所以你们也不要妄想继承薛家的一分一毫。”薛群施劝说:“所以你们以后要对元妹好点,要不然让你们净身出户!那时你们就后悔莫及了!“

    顿时,潘胜美被气得火冒三丈,都准备捏拳擦掌上前揍打薛群施。

    潘瑞国也抡起了桌上的酱油瓶儿,准备往薛群施的脑门上狠狠地砸过去。

    此情此景,连一旁的薛元妹见状都怕得后背冒冷汗,吓得双脚直得瑟。

    难道薛群施就不怕吗?其实现在的薛群施丝毫没有惧怕过什么,她十分镇定自然地反手刮了潘瑞国一个响亮的大耳光,然后顺势又端起桌上的一杯牛奶,猛势泼向潘胜美的胸部,弄得潘胜美措手不及应付。

    而薛群施还冷冷地嘲言:“听说牛奶有除骚味儿的功效哟!”

    按着阵势来说,潘胜美两姐弟败下阵来,无言而对。

    随后,薛群施旗开得胜地还犀利地瞄了一眼潘胜美姐弟俩儿,以示警告,然后拉着身着佣人服装的薛元妹匆匆地出门,走到马路边上,截了一辆计程车。

    没有主见的薛元妹不知道薛群施会把自己带去哪里,更不知道后来的路会怎么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两人坐着计程车去到玛雅教堂,薛群施带着薛元妹进去了神圣的玛雅教堂,还把薛元妹推荐给了九孔神父,而九孔神父也觉得薛元妹有一颗慈爱之心,就也打算把留她下来当幼师。

    本来薛元妹是不依的,她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又没有什么经验与学历,最主要的还是怕潘胜美。

    不过在薛群施的极力劝说下,还看见九孔神父这个人比较和蔼可亲,便也点头答应了。

    薛群施这下也算是心安了,因为薛元妹也能够暂时摆脱了潘胜美两姐弟的魔掌。

    这天,原崴一大早就赶回公司了,连早餐都没有吃,所以薛群嫣准备拿些早餐去公司给原崴。

    而薛群施把薛群嫣留在玛雅教堂后,自己就匆匆忙忙地回到公司,还去了一趟设计部,也就是由原崴全权负责的设计部,这次薛群施只是想去了解一下关于参加巴黎时装周的服装设计进程如何了。

    薛群施一迈进门就看见原崴在认真勤奋的工作着,通常女人一般都认为,努力投入工作中的男人最帅、最上进、最具有男性魅力,值得托付终身。

    薛群施渐渐看着入迷了,心却无奈地想:为什么自己没有这种福分呢!为什么是有缘无分呢?难道这真是世人常说天意弄人吗?

    “薛经理,早上好!”不远处的静一向薛群施打了一个招呼,才把薛群施从着迷中唤醒过来了。

    “嗯,早早早!”薛群施一副高冷范儿而又颇为尴尬失措地连答了三个‘早’。

    原崴听见是薛群施的声音,不禁喜出望外转过身望去,此时心里应该在叹息地想,上午说分手,下午却投怀送抱,女人也不过而已。

    薛群施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张设计图随意地看了几眼。

    原崴立即边推着转椅上前,边问:“你来啦?坐坐坐!”

    薛群施放下手中的设计图,看一看身后的转椅,应声而坐。

    “静一,能不能醒目一点,快,快去倒茶过来呀!”原崴大声呼叫静一,似乎耽误一秒都会给薛群施留下不好印象。

    “不必了!”薛群施婉然拒绝:“我又不是来蹭吃蹭喝的,我只是来看一看参加巴黎时装周的服饰,了解一下设计进展得如何,再看一看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地方。”

    原崴听完薛群施这样的回答后,脸上也有一些不悦,便垂头丧气地把坐在转椅上的薛群施转向电脑前,说:“你刚才看得哪一些都是次样的,这电脑里面才是我们的精品,你过目一下吧。”

    原崴认真地为薛群施讲解设计方法与理念,室内的其他人见到这一番情景后,都纷纷离开回避了,只为了给他们制造一点相处的机会。

    这时,薛群嫣提着早餐盒正准备推开设计部而进,突然她在门外却发现薛群施与原崴在一起的情景后,就马上闪进拐弯处,这一次她并没有做出任何行动,只是静静地在远处看着。

    没有知觉的薛群施从电脑的屏幕上看见原崴故意用身体靠近自己,她便立即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正装,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对原崴说:“我对设计方面的东西不在行,还是你们来吧!”

    “不怕不怕,我可以教你呀!”原崴热情款款地说道。

    薛群施却决然拒绝了,说:“不了不了,没有这个必要了!”

    “为什么?我们小时候,不论什么作业,什么问题,你都会来请教我,我也会手把手教你的呀!”

    “你都会说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我们长大了,就大不一样了,你的脑子能不能成熟一点?更何况你现在也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能在这里拉拉扯扯,难道不怕招人说闲话吗?”薛群施说:“我现在想靠自己的能力,不想依靠别人了!”

    “哼!”原崴深深地哼了一口气,续说:“你还是埋怨我娶薛群嫣为妻吗!我那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

    “没有,我没有埋怨过什么。”薛群施突然想了一想,倒不如将计就计,让原崴死心,免得原崴日后还纠缠自己,便说:“是的,我是生气了,我是在吃醋了,我恨你出轨娶了她人为妻,行了吧,你满意了吗?”

    “额,原来还是这样?你还是揪着那个问题不放。”言罢,原崴愣在了一边。

    薛群施没有理会原崴,而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转角处恰好碰见了薛群嫣。

    薛群施没有理会薛群嫣,准备从薛群嫣的身边离开。

    而薛群嫣现站在原地没有动,对着擦身而过地薛群施说:“有没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

第19章 两姐妹袒露心声

    公司前的等一人咖啡屋,这并不是薛群施第一次来,薛群施以前是一个平凡的女生,偶尔也会小资一下,去咖啡屋中喝一喝咖啡,听一听轻音乐,看着一页页从包包里带出来的杂志,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地人们,然后再故意暇想一下,那些匆匆忙忙走过的人们,他们在为着他们的平凡而在努力地争取着不平凡,他们是否会有这样一个闲逸的早上呢?喝着这样清香可口的咖啡,不由地从心中涌现出一丝丝地欢乐,故意地说一声,他们没有,他们是那么的可怜,而如今的薛群施走进这间咖啡屋,却感叹着以前的平凡,不爱如今被命运所摆布的自己。

    薛群施与薛群嫣走进这间咖啡屋,上了二楼,在靠窗边处对着面坐下了,外面的天空是蔚蓝色的,在这个雾霾严重的上海,能见到这种蔚蓝色,这可能是缘分吧!

    “我要一杯奶茶,谢谢!”

    服务员为薛群嫣记好了单,然后又转身准备为薛群施记单。

    薛群施却假装出一副悠闲自在地样子,背靠在沙发上,拿起一旁书架上的杂志,从中间翻了几页,再高冷严肃地对着服务员说:“冰柠檬水一杯。”

    薛群嫣趁着服务员记完单离开后,就把双手撑在咖啡桌的边缘,再毫无避忌地问薛群施:“你怎么样才肯放手?要多少钱?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甚至是薛家的财产,我都可以全部让给你,只要你肯放手。”

    “什么叫放手?什么多少钱?”薛群施还胡乱地翻着手中那一本五寸多厚的杂志,还轻蔑地续问:“你当我薛群施是什么呀?是感情的侩子手,是金钱的奴隶吗?我不知道你刚才那段话里有几个意思?”

    薛群嫣似乎没有力气去跟薛群施争辩了,只是谈谈地说:“你就老实给我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原崴?”

    “如果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谈何放手?谈何离开呢?”薛群施抛着书包袒露心声:“明知前面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最好不相见,最好不挂念,我与原崴虽多了一步步的擦肩,反而一步步地沦陷,我只想让自己的生活能回归到平静。”

    “回归平静?你舍得舍去吗?”

    “舍得!”

    “你就直说吧,不要卖关子了。”薛群嫣激动地说:“你是一定要和我争原崴吗?”

    “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固执呢?”言语间,薛群施把手中的杂志合起搁在一边。

    “不是我固执,而是逼不得已,因为我爱原崴。”薛群嫣字字戳心地说道。

    薛群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薛群嫣说:“我都说了,我和原崴没有未来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所以我也不会这么不识相地去破坏你和原崴的婚姻。”

    “是真的吗?”

    薛群施迟疑了半响儿,在轻轻地对着薛群嫣点了点头,其实薛群施的这段话有百分之七十是昧着良心说的,现在的她,又不得不这样做,自己也不去破坏原崴的婚姻,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再给原崴幸福了,所以不会破坏原崴的辛福。

    “那你为什么不跟原崴坦白?不当面拒绝原崴?”薛群嫣激动地说:“真搞不懂,你明知你们之间的缘份已经走到尽头,干嘛你还纠缠着原崴不放呢?”

    “你怎么又绕回来了,什么叫我纠缠着原崴不放?殊我语文水平低,不懂得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薛群施看着窗外的蔚蓝天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说:“你最好搞清楚,不是我在纠缠着他,而是他死死地纠缠着我,你还是花点心思管好你家的男人吧。”

    “就算我求你了,行吗?把原崴让给我吧。”

    “真幼稚到家了,感情面前根本没有谁让谁的。”薛群施一本正经地说:“我在这里送你两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况我现在命里已经没有了原崴。”

    言罢,薛群施笔直地站起来,洒脱地离开了。

    薛群嫣望着薛群施那离去的背影,她自己的心里是迷茫的,自己一心一意地爱着原崴,而原崴却不领情,没把她放在心上。

    这天中午,潘瑞国在眨巴眼那里所购买的针线也顺利到货了,整整两大卡车。

    眨巴眼从副驾驶座上下来。

    潘瑞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香烟,抽出一根,走上前递给眨巴眼,说:“辛苦了,兄弟。”

    “这是哪里的话呢?”眨巴眼摸了摸自己口袋,发现忘记带打火机了,潘瑞国立即取出自己的打火机,帮眨巴眼把香烟点着了。

    潘瑞国看着整整两大卡车的货物,不禁赞说:“这里够我们公司用大半年了。”

    眨巴眼从货厢里拿出一些样板,给潘瑞国过目查看。

    潘瑞国拿过样板看了一看,也顺手随意地扯了一下针线,万万没想到,“咔擦”一声,针线断了,潘瑞国转身看着眨巴眼,问:“这怎么回事?怎么一扯就断呢?”

    眨巴眼脸上堆笑地用左手搭在潘瑞国的肩上,说:“你也知道这是一批次品,能不一扯就断吗?”

    “次品?就算再次。”潘瑞国难以置信地问:“也不会次成这样呀?用这种线会出大事的,分分钟衣服会爆裂。”

    “不会,在缝纫时,多几层就行了,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眨巴眼轻轻地拍了几下潘瑞国的肩膀。

    “但愿如此!”潘瑞国也没有过多担心了,叫了几个工人把货全都搬进了仓库,全都堆在仓库的一个角落里。

    这天下午,潘源良为了想了解一下关于薛群施的车祸一事,就亲自驾车去薛家找薛群施。

    忙碌与压力就这么突然地不告而至,行云流水般的舒缓节奏猛然被切断,工作的一道道关卡接踵而来,想要迎面奔去,却有着永远卸不去的家庭责任羁绊前行的步伐。忙忙碌碌,却不知所为何来又是何为而去?事业上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不,潘源良开着车辆行驶在柏油马路上,可能因为近期工作繁忙而导致疲劳驾驶,在靠近玛雅教堂的这段路时,突然发现前方有一群小孩,而汽车也正像一只凶猛的老虎一样向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们扑去。

    说是快、那时慢,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却突然闪出,出现在车头,她奋不顾身地像母鸡护住稚鸡一样扑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车头前,死死地护住了这群小孩们。

    也幸好潘源良急时刹车了,才没有殃成事故,他立即下车,慌张地咨问:“抱歉!要不要紧?要不要上医院?”

    薛元妹转身一抬头,两人都十分惊讶。

    潘源良吃惊地问:“是你呀!”

第14章 爱到深处说分手

    薛群施捧起那一簇玫瑰花,闻着花香,摸着花瓣,花束里面还搁着一张卡片,附上一首情意绵绵的小诗:

    我有一个愿望,我们能一起起床,一起刷牙,一起拉着手出家门。一起遛狗,一起散步,一起为了争电视斗智斗勇。一起买菜,一起做饭,一起为了几毛钱在菜市场咆哮。我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虽然薛群施刚才在外面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但在此刻,她的心房瞬间绽开了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就像一个行走在花间的采花小姑娘,而原崴就是她一生的挚爱、是她之前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突然,薛群施看见那细长而尖的花刺,深深地刺入了自己的手掌心,却没有丝毫血迹流出,她恍然醒悟,明白自己没有爱这个男人的机会与权力,如果换在以前,她现在一定加立即飞奔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然后对他说‘我爱你,亲爱的’什么的。

    如今的她,没有这种思想,她摸了一摸手腕上的琉璃珠手镯,她明白自己没有时间去爱他,因为自己要完成一个责任重大的使命。

    半响儿,电话响起,薛群施拿起电话接听,电话那头是bella,bella说:“薛经理,董事长下达通知,现在各大高层去会议室开会。”

    半响儿,各部门的高层纷纷集中在会议室,准备开会。

    原怀茂原董事长在会议上,发言:“各位,现在已经接近月末了,下个季度本集团准备实施两大问题,第一,巴黎时装周即将到来,我们必须要好好地把握这一次机会,趁着时装周,提高我们品牌的知名度与影响力。”

    随后,原怀茂就吩咐助理分派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原怀茂再继言:“现在你们每人手上那份就是时装周的相关资料,你们仔细过目一下。”

    各级高层都认真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

    原怀茂说:“参加这次时装周要有原创、新颖、出众而且有个性的作品,所以这件事就交给设计部那边了,有没有问题?”

    设计部部长原崴问道:“Noproblem.”

    “第二个问题,我近日接到客户的投诉,说我们集团的某高层将其殴打一顿了,潘经理?不知是否有此事?”

    “我当时也是喝醉了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潘瑞国还不知悔改地答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我们重要的客户,现在倒好,穆老板一气之下,就终结了与我们的合作,潘经理,这事你看什么办?”

    “我,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潘瑞国摆出傲慢的姿态。

    “俗话说,巧妇难成无米之炊呀!购买布匹一事,本来属于我负责的,包在我身上,让我来处理吧。”薛群施站起来胸有成竹地揽下了活。

    原怀茂关怀下属地说:“薛经理刚刚回来,不用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我还行,时间不等人。”薛群施爽快地答道,虽然一句‘时间不等人’,很平常,但对于薛群施却是蕴含着深层之意。

    “好,那就交给你吧!”原怀茂说:“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了,散会!”

    散会后,薛群施与bella转身离开了会议室,薛群施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似乎时间非常紧迫,而bella加快脚步匆匆跟在其后,还不解地说:“薛经理,我们今季度的开支已经严重透支了,所以穆老板所出的价位,我们根本是吃不消的!我们根本拿不出那个高的货款呀!而且那个穆老板还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脾气又是出了名的臭,更何况潘经理曾经还不知好歹地得罪于他!薛经理,我怕!”

    “不必担心,山人自有妙计。”薛群施胸有成竹的说:“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哦,这样呀!”Bella听到薛群施这样的回答,也有些放心了。

    薛群施站住转过身,又对bella说:“还有两件事,你尽快帮我联系一间木制公司,还有做一份关于布匹的市场调查!”

    “好的!”

    薛群施大步流星地回到办公室,发现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里,有几十条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短信上写道:‘施,开完会了,现在在干嘛?怎么不接我电话?中午能不能在公司前面的等一人咖啡厅见一面吧?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短信后面还写着:‘不见不散,爱你的崴!’

    中午时分,薛群施手捧着今早收到的那束玫瑰花,在咖啡店门前倒吸一口气,就迈进等一人咖啡厅。

    原崴早已在咖啡厅等候多时了,薛群施来到原崴跟前,猛然将花束丢到原崴的怀里。

    原崴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怎么了?你这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侍应过来问:“小姐!请问要喝点什么?”

    “来一杯拿铁咖啡,一杯多加糖!谢谢!”原崴帮薛群施应答。

    而薛群施却说:“一杯拿铁咖啡、我要一杯柠檬盐冰水!”

    侍应皱了皱眉头,说:“小姐,抱歉!我们着里没有您想要的饮品!”

    “柠檬、盐、冰水,你们都没有吗!?”

    “有!这个倒是有,可是!”侍应措手无策的回应。

    “有就行了!把三者混搅在一起不就得了!”薛群施就像一位小学凶悍的老师责骂学生似的说:“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们调制吗?”

    “不是的!那您稍等片刻!”侍应离去。

    原崴不解地问:“施!你平时不是极度讨厌喝那个盐水的吗,今天怎么会改变自己一贯的口味呢?”

    “是吗?其实人的一生就要不断做出改变,才能不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所淘汰,改变才是前进与创新的桥梁。”薛群施边喝着侍应端过来的冰盐水,边郑重其事地咬咬牙说:“就像咱俩之间的感情一样,今天也应该做出一个改变、做出一个了断了!”

    “了断,你说的倒是轻巧,我们那可是从小玩到大、青梅竹马的感情,岂能说断就断了呢?”原崴乞求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和好,你是不是为我与群嫣结婚一事,还在呕气呀?你要知道,从小到大,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永远钟情于你!一万年不变。”

    “经历了一段所谓的感情,才真正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才知道自己也会累,才知道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更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真的要感谢你原崴,来到我的生命中,因为有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爱情,也渐渐懂得了什么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或许我们最大的过错就是失去,既然失去了,就让它去了吧!感情嘛!不就是这个样么,一个在认真,一个人在不认真。”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恩恩爱爱地厮守终生呢?”

    “即使你爱我,我也要离去,对不起,我没有失恋,只是失去了,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谬论,净是一派谬论。”原崴愤怒地说:“薛群施,我爱上你,不怪你过分美丽,只怪我过分着迷。”

    薛群施轻轻叹息一口气、还轻轻摇头,说:“原崴呀!你就醒醒吧!你真是无药可救了!我今天就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们分手吧!我们没有以后了!”

    “不!”原崴那嘶喊声把整间咖啡厅都惊动了,众人的目光纷纷向这边看齐。

    “分手后,我们依然可以做朋友,但是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地纠缠下去,朋友也难做了!”言罢,薛群施招手叫侍应过来结账。

    一向有绅士风度的原崴却硬要他自己结账。

    侍应却对俩人说:“你们的这张单,已经被隔壁桌的那一位小姐买了!”

    两人纷纷顺着侍应的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为两人买单之人竟然是薛群嫣。

    原崴立即瞟了一个愤怒眼神过去,似乎在警告,或者说是责问薛群嫣为何跟踪他。

    等原崴回过头来,薛群施早已离开了咖啡厅。

第15章 职场女强人VS大土豪

    夏日炎炎,这没几天人们便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酷热难耐了,柏油马路在太阳的炙烤下变得软软绵绵,仿佛踩在橡皮泥上,高尔夫西花园边的梧桐树像一把巨大的遮阳伞,给人们带来一丝丝阴凉感,也泛着层层耀眼的绿光;整个城市也如同一个巨大的蒸锅,城市里的人们便在蒸锅里哗啦啦的淌着汗,觉得自己随时就要被熟了。

    而炎热酷辣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穆润玉打高尔夫的心情。

    对于向穆润玉购买布匹一事,薛群施似乎有着胸有成竹、十拿九稳的把握,准备去为潘瑞国‘擦屁股’。

    诺大的高尔夫球场上。

    这几天,穆润玉近期似乎手气欠佳,老是输球,不是脱棒了,就是差一点就进洞,失败导致他心情颇为低落,甚至还把球杆儿都甩飞了,球童都给他捡了好几回的球杆了,也递给他好几回了。

    可是这次球童却递过来的球杆儿与往常的不一样,这是一根罕见珍贵的海南黄梨花木所制的球杆儿,上面还雕着一条惟妙惟肖、霸气四射的龙雕像。

    穆润玉迟疑片刻,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玩之。

    不知是不是着了什么魔、还是有神仙相助,自从用了这条球杆儿之后,穆润玉便百发百中,无一‘脱靶’,乐的他直叫棒极了。

    开开心心玩了几轮下来,穆润玉仍然不觉得疲倦,最后还是在助手劝说之下,他才去休息区休息。

    穆润玉坐在休息区的太阳伞下休憩,心里乐滋滋地抚摸着那视为亲生孩子一样的球杆儿!还取出几张百元大钞为它擦抹灰尘,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还不知道这条球杆儿的由来。

    突然,薛群施从侧边拍掌称赞地上前,bella也紧随其后,薛群施直言夸赞:“极好极好!这真是太棒了,穆老板的球技果然名不虚传、举世无双呀!真是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喲哦喂!这不是金园集团的薛经理吗?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呢?”穆润玉调侃而言。

    “当然是友情之风,生意之风啦!”薛群施单刀直入地说:“穆老板!你也不用故作不知吧,我今天就是来与您洽谈一下布匹一事的!”

    穆润玉谈到生意一事,立即板着脸,翻着着白眼,还吩咐身旁的助理:“罢了!别来破坏我打球的雅兴,送客!”

    穆润玉的助理上前准备把薛群施送出去。

    “别这样!慢着!”薛群施移步到太阳伞外,面朝着诺大的高尔夫球场,继说:“穆老板,你这生活挺悠哉游哉,挺土豪的吗?能够出资购买下这么大一块土地,大约也要花二三百万吧!从中可以看出,穆老板也是一位高尔夫的骨灰级爱好者嘛!”

    “那当然,你真是慧眼识英雄呀!”

    “嗯嗯,好剑配英雄、好花配美女,一流的高尔夫杆儿,那一定要配得上像穆老板这种人才呀!”言语间,薛群施发现自己的皮肤被灼热的太阳晒伤了一片,还紫黑紫黑的,她立即用衣袖掩之,立即快步移进太阳伞内,一手夺过穆润玉手中的球杆儿,继说:“穆老板,您觉得我刚才说的那段话在理吗?”

    “快把我的球杆儿还我!”穆润玉的言行举止如同小孩被同伴抢了玩具似的,向对方索要。

    “穆老板,你要弄清楚了!难道这一条杆上刻你名字了不成!没有吧?”bella插言:“这是我们薛经理花高价购买的海南黄梨花木球杆儿,非常稀有!凭什么还给你呀!”

    这时,穆润玉的助理也告诉穆秋也说:“老板,这根球杆儿的确是薛经理送来的。”

    “额!是这样呀?”穆润玉严肃地对助手说:“那你现在不用上班了!直接回家‘养老’去吧!”

    “老板!我!”穆润玉的助手惊讶万分而又乞求说道。

    薛群施见状,便上前轻拍了几下穆润玉的助手的肩膀,似乎在告诉他不必担心,这事儿就包在她身上。

    “穆老板,别生这么大的气嘛!”薛群施坐在穆润玉的对面,说:“我这一次来,也没有什么恶意!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大家都是生意上的老搭档了,别为了小事而令各自难堪,下不了台,这样不值得嘛!穆老板你觉得我的此话在理吗?”

    “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为了买我这批布匹,又何必弄出这么多花样呀!你不烦,我也反感,我是绝不会同意这一桩生意的,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穆润玉开始大吐苦水地说:“前些日子,我就被你们集团的那一位“大人物”,骂得我狗血淋头,还弄得我鸡毛鸭血,试问一下,我在商业界,好歹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那是让我把面子往那里搁呀!”

    “你怎么不试试去原谅他一回呢!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薛群施头头是道的说:“就原谅他一回,他也是一时酒后糊涂罢了!不过恕我直言,你的这批布匹开得价忒高了吧!”

    “高吗?你觉得高吗?我一点不觉得高耶!你们如果觉得高的话,倒不如不要购买,我可是没有勉强过你们。”穆润玉一边欣赏着那根球杆儿,一边理直气壮地咄咄逼人。

    “哦!这么说?那就怪我们咯!”薛群施向助理bella拿过一份文件,说:“穆老板,那请您过目一下,这是近期的关于布匹的市场调查数据,对于您所出的布匹价位,这可是有违反市场规则,扰乱市场秩序之嫌,必然会影响市场的正常运行!”

    “你这是哪门子的意思呀?这不是明摆着想逼我就范呀!”穆润玉拍桌子推凳子地问道。

    “我那敢!不过我这只是事实求事罢了,还对你的布匹颇有兴趣而已,命运在天,处事在人,就看你如果处理这件事咯!”薛群施说到此处,bella拿在手上的手提包一阵优美的音乐响起了,bella从里面掏出一部手机,接听,与电话那头的人聊了几句后,又把电话递过给薛群施,还不忘大声地说:“薛经理,是郑局长秘书的电话。”

    薛群施便拿过电话接听:“您好!是张秘书呀!有什么事呀?你们局长想要邀请我去参加他的新居入伙的宴会吗?行行行,没问题,一定会准时去参加,这是我的荣幸,好,就这样咯!我们到时候见!”

    薛群施把电话递回给bella,继续对穆润玉说:“对于价位一事……。”

    “张局长?”穆润玉立即打断了薛群施的话,问:“是不是物价局的郑局长?”

    “那你以为还有谁呢?”

    “这样呀!”穆润玉顿时陷入了惊惶不安之中,周围的空气好像瞬间凝结了,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第16章 今夜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郑局长?”穆润玉不禁打断了薛群施的话,问:“你刚才所说的郑局长,是不是物价局的那个郑局长呀?”

    薛群施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而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穆老板,关于那批布匹一事,不知……?是否可不可以……?”

    “这件事嘛!好说好说。”穆润玉顿时满脸堆笑而言,似乎阴天瞬间转晴了。

    “穆老板!”薛群施继续向穆润玉施加压力:“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拐弯抹角,我就给你大概分析一下现状,你现在面前有着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你把这批布匹卖给我们金园,我顺便也打算把这根百发百中的球杆儿赠送给你!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二是死活一口拒绝我的球杆儿,一意孤行,不听劝告,那你就要等着你恶意抬高物价一事东窗事发吧,到时你就该后悔终身,穆老板,我猜你是一个聪明之人,不会这点小事上栽了跟头吧?”

    穆润玉心中顿时是一番翻江倒海的思虑,心想着如果现在断然拒绝薛群施的球杆儿,换来的便是得罪市价局的人,恐怕到那时会吃不了反而兜着走,一定会弄着自己伤痕累累。

    “穆老板,想好了吗?唉!不必再犹豫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能分辨出好与坏!”薛群施咄咄逼人地给穆润玉施加着压力,最终导致穆润玉答应了把自己那一批布匹卖给了薛群施。

    一切都顺利地按着薛群施的计划进行中。

    最后薛前施在临走时,还不忘让穆润玉不要追究助手事先不告诉他实情,瞒着他一事。

    其实,对于穆润玉为何使用了梨花木球杆儿之后,便就如同有神助地百发百中呢?其实是在此之前,穆润玉一直嫌弃自己的那几根普普通通的球杆儿,档次太低,觉得没什么品味,便导致内心受挫,而使用号称一级棒的南海梨花木球杆儿后,就导致他那虚荣心瞬间膨胀,重拾了信心,从而能百发百中。而对于薛群施与市价局郑局长有着深厚交情一事,只不过是薛群施设下的一个小局,其实薛群施与郑局长根本就是素未谋面,谁都不认识谁,何来的深交呢?再加上薛群施刚才似答非答的回应,更加深了穆润玉的惊慌感,至于手机为什么会突然就响起,只不过是薛薛群施事先调好的闹钟罢了。

    夜,漆黑的让人看不到一丝光亮。

    月半湾岸上的独栋别墅,更是给这漆黑的夜更是染上了几分鬼魅气息。

    薛群施辛苦工作了一天后,回到家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她拖着重重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想起在中午时候,自己的皮肤莫名其妙地被火辣炙热的太阳所晒伤了,不禁后怕,脱下鞋后,发生自己的脚后跟也慢慢地腐烂了,她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无助地背靠在房间的长椅子上,再把整个身子都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脱队而孤独无依的小野鸭。

    她突然灵机一动,决定趁夜黑风高时,冒个险,偷偷地潜下一楼,再小心翼翼地移步遛进厨房,还不时四处张望一番,看看有没有人,发现没人后,便快速地挪步到冰箱前,首先把身上的正装一一脱掉,再把冰箱温度调至最低温度,然后打开冰箱门,把一丝不挂的自己塞进去了,最后把自己关进了冰箱里面,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把自己的肉体冰封起来,在这个时而炎热、时而潮湿的夏天里,这样才能延迟肉体腐化的速度,全是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能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逆袭战争。

    十一点多时,原家的厨房内,灯火通明,不过却空无一人,神秘人趁此个机会,再次偷偷地溜进了原家厨房,在陆韶华所炖的两盅助孕汤中,下了一些银色的药粉,一连串的举动都堪称神不知鬼不觉。

    虽说厨房内灯火通明,似乎神秘人一点都不避忌,尤此看出他的心狠手辣,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顾一切。

    不过在转身的时候,神秘人不小心把脚旁的垃圾桶踢翻了,还发出了一阵巨响。

    “谁在厨房?是谁在厨房里?莲妈是你吗?”厨房外传来了陆韶华的喊问声。

    而此时的神秘人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突然急中生智,就把一旁的鸭笼里面的鸭子都放了出来,神秘人再麻溜地钻进了圆桌底下。

    陆韶华匆匆地赶到厨房,到处张望了一番,看见地上的几只鸭子从笼子里出来了,就猜想声响应该是鸭子发出来的。

    而她发现助孕汤的熬炖时间也足够了,所以就急忙把这两盅助孕汤倒进碗里,再给萨意竹与薛群嫣送过去。

    神秘人每次都在陆韶华的助孕汤里下药,看来这个神秘人为了让原家断子绝孙,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而说到薛群嫣,她在她母亲潘胜美的帮助下顺利地住进原家后,原家把她安排与原崴住在了一个房间里,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而在原崴的房间里,原崴却把薛群嫣重重地甩在床上,对着薛群嫣就是一番厉声责骂:“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尾随跟踪我,你凭什么这样做?”

    “凭我是你的合法妻子!”薛群嫣别过面,撩了一下中额上一丝乱发,万分委屈地说:“我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是个错,我娶你就是一个错,再者说了,有名无实的婚姻也算夫妻吗?”原崴续说:“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令我多么生气、多么反感呀!”

    “你有没有替我考虑过?你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你知不知道我多难受?”薛群嫣梨花带泪地说:“我只是去关心你,你是我丈夫,难道有那条法律规定妻子不能关心丈夫的吗!”

    “关心?昧着良心净瞎说吧!”原崴一言击破地说:“我看是在监视我吧!”

    “监视你?”薛群嫣一脸委屈的说:“如果我是在监视你,就不会帮你买单暴露自己了!”

    原崴大声地责骂:“我告诉你,你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可怜,你和你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骂我可以,但是请你不要扯上我妈!好吗?”

    “额!”

    就在这时,‘叩叩叩’一阵敲门声,里面的吵闹声响似乎被门外的陆韶华听见了,她便担心地问:“怎么了?崴,夫妻俩闹别扭了吗?家和万事兴!”

    “妈妈,没事,你不用担心。”原崴对着门外答道。

    “那你们就给我开开门,我端来了给薛群嫣助孕的助孕汤,这汤要趁热喝,效果才好。”

    “妈妈,群嫣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别喝了吧。”原崴撒了个小谎说:“改天吧!”

    “好吧,那就改天。”陆韶华抿了一抿嘴,摇了一摇头,只能端着助孕汤离开,向原逊夫妇的房间走去了。

    而房间内,原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脸色,走到橱柜前,搬出一张被子和席子,横铺在地上,对薛群嫣说:“今晚也和昨晚一样,你睡床上,我睡地上!”话音未落,原崴就把其中一盏灯灭了,只顾自己地躺下,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了。

    薛群嫣只能委屈地坐于床边,泪花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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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而在调查自己车祸死因时,无意中掀出不可告人的豪门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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