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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全文阅读

作者:安子科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txt下载     重生之千金有点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章 再拽,就把你嫁到阿联酋

    又是一个宁静的清晨,似乎在描述着另一个匪夷所思的传奇。

    窗外,围墙上还是那一片茂密的爬山虎,浓密密的、绿油油的,好一番惬意的景象,一米阳光照进厨房的窗内,照亮了薛元妹的侧脸颊,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每一个早晨都有干不完的活儿。

    薛元妹与裴婶如同往日一样,在厨房给潘胜美两姐弟准备早餐。

    不久,裴婶独自留在厨房打扫着卫生,而薛元妹就出到客厅倒着牛奶,侍候着潘胜美两姐弟,就像旧时候的贫农侍候着霸道的地主,潘胜美还有得没得地用白眼瞅着薛元妹,然后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却浮夸嫌弃地反吐回了碗里,故意找茬地骂:“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呀!牛奶吗?这也算是牛奶呀?这也能给人喝的吗?怎么能嗅出一股浓浓的狐骚味儿呢!?”言罢,还不屑地把牛奶杯摔在桌子上,牛奶都撒到了桌上,沿着桌角流下了地上。

    薛元妹见状,立即放下手中的牛奶瓶子,委屈感顿时直上心头,只能用直摇头的方式来表述着自己内心的委屈。

    “嗬!牛奶里面有浓浓的狐骚味儿吗?这正合我的口味儿呀!那我也试一试。”一旁的潘瑞国好色到变态的言罢,也喝了一口牛奶,还虎视眈眈地想着用什么手势去摸一下薛元妹的臀部,双手一直蠢蠢欲动。

    “别人干活,你也是干活,为什么你连一个简简单单的早餐都煮的这么差劲呢!煮出的东西连乡下的猪狗都不爱吃!真是离谱至极,服了,我对你服得五体投地了!我命令你今天晚上睡前好好的反省一下!真搞不懂,你的脑袋里的脑浆是不是变质了呀?”潘胜美破口大骂:“你还算是一个人吗?你根本不是一个人!”

    哑巴的薛元妹这回真的是吃了哑巴亏了,无法出言争辩,只能可怜巴巴地嚎啕抽泣。

    “哭哭哭哭哭哭,还是哭!你再哭一下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拧歪你的嘴,整天只晓得用哭来装纯情,装可怜,造成我在别人眼里的印象就是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你真是行呀,你也真是够贱的,贱得一塌糊涂,贱到骨头里了!”

    此时的薛元妹,只能无助无依地站在一边,任由着潘胜美不停毒骂,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潘瑞国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下三滥的办法,就满脸堆笑地对着潘胜美说:“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

    “什么事?”言语间,潘胜美还不忘用犀利的眼神死瞅着薛元妹,还续问:“说吧!什么事情?”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家发生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事呀?”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转过身,突然醒悟地对潘瑞国说:“喲!你也这样觉得嘛?我老早也觉得有问题,有时候嘛!深夜还会无缘无故地浑身感到冷飕飕的,该怎么办?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像上次那样请一些道士呀,巫婆呀什么的来驱驱邪,赶赶魔?!”

    ”姐,没这个必要了吧,那些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上次试了不是也没有效果嘛!我只是想说,我们老一辈人不是有一种叫冲喜的方法吗?”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皱了皱眉头,续说:“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喜事呀!”

    潘瑞国的眼睛侧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薛元妹,潘胜美的眼神也随之瞄过去了,不过潘胜美皱了皱眉头,表示看不懂地摇了摇头。

    “我是想,是想你要不你把这个臭丫头嫁给弟弟我,也算给这一个家冲冲喜,带来一点好运嘛!反正你养着她也是白养着,说不定哪天翅膀硬了,就飞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倒不如让我来帮你养着呢。”

    此时,不远处的薛元妹立即继续嚎啕大哭,似乎在拼命说着‘不要’。

    “额,好色的毛病还是改不了,小弟,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

    潘瑞国笑了一笑,说:“世界上有那个男人不爱这一口的呀!不爱的那个就不配做男人。”

    潘胜美考虑再三地续说:“慢着,慢着,让我好好想想,如果我把她嫁给你,就是你的老婆,那她岂不也成了潘家媳妇,成了我弟妹,这可不行啊!这样她天天都在我身边,天天烦着我,天天围着我转!这事不妥,万万不妥!我不答应,这不是给自己找罪来受嘛?”

    薛元妹听到潘胜美这样说,一直悬起的心也缓缓落地了,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潘瑞国顿时又灵光一动,说:“这样吧!如果你不敢把她嫁给我也行,那你倒不妨考虑一下,把她嫁到那遥远的地方,嫁去,就嫁去外国吧,姐,你还记不记得眨巴眼呢?”

    “嗯!然后呢?”

    “现在人家眨巴眼可有本事了。”潘瑞国说:“人家现在在阿联酋那边也有“贩卖人参”的销路,做得红红火火,我们可以去找他帮帮忙,叫他牵一牵线,直接把这臭丫头嫁过去算了。”

    “对。”潘胜美不禁拍掌称好:“好,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不过姐姐。”潘瑞国一肚子坏水地说:“能不能在把她嫁出去之前,先让弟弟我享受一下,舒服舒服呀?”

    “没问题,这都不是事,你是她的舅舅,她就理应服侍你。”言罢,潘胜美转身对着薛元妹说:“难道不是吗?”

    薛元妹听到潘胜美两姐弟在谋略着把自己嫁到外国,便又再次嚎啕大哭,还猛然跪在了潘胜美的跟前,抱住她的大腿直求饶。

    “松开!快松手,去你的,把我的裤子都弄脏了。”言语间,潘胜美还狠狠地拽了一脚跪在地上的薛元妹,续说:“你不要不依,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婚,没有你不依的这回事儿!”

    “姐姐你把这丫头嫁到阿联酋,那时你就可以眼不看为静了,还可以收一大批聘礼啦!你好我好大家好,还一举三得呀。”

    潘胜美十分满意得连连点头。

    “姐,这就对了,我还听眨巴眼说那是一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听说那里的新婚女子要先与流浪狗举行婚礼,作为一种部落仪式旨在抵御厄运,还有在那里一个兄弟娶妻,全家十几个兄弟,甚至父亲一起共用呢!”

    “绝!这种滋味不错嘛!”潘胜美幸灾落祸地说道。

    “绝!?如果像你说的这么绝,那你为什么不嫁过去呀?”薛群施脸上浓妆艳抹、身还穿着黑色的正装,一边慢悠悠地下楼梯,一边冷嘲热讽地说:“这种所谓的滋味,不正是你潘胜美一辈子所渴望的吗?更何况这出国后,也算得上是一个华侨了,岂不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嘛!何乐而不为呢?这可能是你们潘家的坟头冒青烟了喔!机会难得!”

    “薛群施你……!”潘胜美被气得登时从椅子上弹跳而起。

第20章 缘来是你

    午后,五月的午后,空气没有了慵懒,阳光肆无忌惮。

    潘源良为了解一下薛群施那关于车祸的事情,就亲自驾车去找薛群施家里找她。

    在途中时,可以潘源良因为近期工作繁忙而导致疲劳驾驶,在靠近玛雅教堂附近时,汽车正像一直凶猛的老虎一样向过路的小孩们扑去。

    说是快、那时慢,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一下闪出,出现在车头,她奋不顾身地像母鸡护住稚鸡一样扑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汽车。

    也幸好潘源良急刹住了车,才没有殃成事故,他立即下车咨问:“抱歉!有没有事?要不要上医院?”

    薛元妹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微微一抬头,与潘源良都十分吃惊。

    潘源良吃惊地问:“原来是你!”

    薛元妹帮着小孩们拍掉了身上的灰尘,然后缓缓站起来,一旁的潘源良绅士地也伸手过去扶薛元妹,而薛元妹却对着潘源良摇了摇头,还推开了潘源良,意思是说没事,不用扶,更不用上医院,不用这么麻烦。

    更何况薛元妹从来都没有如此靠近过一个男人,难免会浑身不自在,心里也忐忑不安。

    而潘源良无意中发现薛元妹的脚踝处擦破了点皮,关心地问:“真的没事吗?你看你的脚踝都刮破皮了,疼不疼?”

    言罢,潘源良立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然后蹲下试图为薛元妹擦一擦破损的伤口。

    薛元妹立即往后退了几步,边退边尴尬地摇着手。

    不过没退走几步,薛元妹就差点被身后的石块绊倒了,幸亏潘源良眼尖手快,身手敏捷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薛元妹顿时脸红通通了一大片,羞答答地推开了潘源良。

    潘源良微微一笑,还不解地问:“对了,你怎么会在这?这群小孩是?”

    “她是我们的老师!”一旁的一个小男孩机灵地嘟嘴插言。

    薛元妹抿了一嘴,也腼腆地把自己胸前的工作证递给潘源良看,潘源良看了一下,点点头说:“哦!玛雅幼儿园幼师,你是一名幼师?”

    薛元妹嫣然一笑,眉头还微微蹙起,点了点头。

    “都下午了,你们现在是要去那呀?”

    那个俏皮的小男孩又插话:“我们刚从儿童乐园回来,现在准备回教堂呢。”

    “哦,这样呀!小朋友们!我送你们回去吧!好不好?”潘源良蹲下微笑地问道。

    薛元妹皱皱眉头,轻轻摇头,似乎想说,不麻烦您了。

    潘源良却热情地牵着薛元妹的手,还叫小朋友们一起上自己的汽车。

    对于薛元妹而言,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男生牵着手,心里不禁扑通扑通地像小鹿乱跳似的。

    在汽车里,小孩子异常高兴,高兴得在车内乱蹦乱跳,薛元妹也不例外。

    对于一群从没有坐过汽车的小孩,高兴不已,而对于坐在车后座上的薛元妹,她侧身看了一眼前面慢腾腾前进的车流,眉头微微蹙起,不免有一些尴尬,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自在感,不过她想了想,如果这件事被潘胜美知道了,非剥了她的皮不可,更何况潘源良是潘胜美的外甥,更会与薛元妹拼了老命。

    午后,高大的梧桐树竖在一条大道两侧,笔直地由北向南展开,与间杂其中的柳树各领风骚。

    潘源良载着薛元妹与小孩子们回到玛雅教堂的门口,大家都下了车,薛元妹本打算与潘源良道别,却没有想到潘源良会说:“这里环境不错呀!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其中一个小女孩说:“哥哥去我们学校玩吧,你请我们坐车,我们请你进去玩!好不好?”

    “好呀!”

    而一旁的薛元妹却颇有尴尬,心里想,怎么可以这样!但她也没有反对,毕竟这个玛雅教堂是公共的地方,没理由反对。

    在玛雅教堂的幼儿园内,薛元妹叫小孩们在教堂后面的花坪上玩游戏,而她就潘源良在一边的长椅上坐着,俩人谁也没有理会谁,就那样一直静静地各自坐着。

    突然,一个小朋友走过来,拉着潘源良与薛元妹的手,说:“哥哥姐姐,一起去玩吧!”

    潘源良与薛元妹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随后就跟这小孩一起去玩了,加入了小孩们的游戏中。

    潘源良当老鹰,薛元妹当母鸡,集合起来,先是石头、剪子、布,先以胜败分出老鹰、鸡妈妈、小鸡来。最后的潘源良输了,当老鹰,而第一名胜利者薛元妹是鸡妈妈,依稀排下来的则是小鸡仔。老母鸡张开双臂保护小鸡,小鸡依次紧随其后。

    小鸡们猫着腰,抬着头,听着或者看着鸡妈妈薛元妹的指挥下,左右移动,防止老鹰捕捉住后面的那些小鸡仔,老鹰潘源良窜入鸡群左追右赴,瞅准机会猛扑过去抓小鸡。

    在第二个游戏中,潘源良拿起一支粉笔,蒙上眼睛后,摸索着走到“小丑”前面,举起手来要画鼻子,可又迟疑不决了,老半天也不动手添画。

    “快,快画呀!”小孩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着急地催促着。他也有些急了,于是落笔就画,然后猛一转,往右跨了一步。大家一看,鼻子竟然画在了“小丑”的耳朵下,使它显得更滑稽了,不禁哄堂大笑。潘源良扯掉眼布,看到自己的“杰作”,摇摇头,又挠挠头皮,不过“小丑”模样也挺搞笑的,逗着大家都乐了,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潘源良与薛元妹俩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有一个不幸的家庭,潘源良与他父亲潘瑞国的关系一直闹的很僵,而薛元妹在两岁多时,就被亲生母亲丢弃在薛家大门口了。

    现在两人和小孩们玩得仿佛瞬间变成了小孩子似的,无忧无虑地放开着心在玩游戏。

    日西沉,晚霞普照大地,月半湾的环境特别美丽,一片片火烧云悬挂在天边,与海平线相连相依。

    薛元妹本来想独自回家的,不过潘源良执意要开车送薛元妹回家,路过月半湾时,数叶白帆,在这水天一色金光闪闪的海面上,就像几片雪白的羽毛似的,轻悠悠地漂动着,漂动着。

    从车窗外看着大海,听着海浪声,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在这种境界里,使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海水涨潮了,海水中的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有的升上来,像一座座滚滚动的小山;有的撞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发出“哗……哗……”的美妙声音!

    潘源良把薛元妹送到了薛家大门口,自己没有进去,不想见到潘胜美那副嘴脸。

    但是这一切却被在阳台处的潘胜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第21章 勾引我外甥,还想谋取财产

    日西沉,俯瞰着月半湾不远处的薛家别墅上的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海面上的波涛盈盈,从炊烟袅袅的村寨里,不时会传出几声狗吠与鸡鸣,仿佛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可能还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潘源良开车把薛元妹送到了薛家大门口,潘源良他自己没有进去,因为他不想见到潘胜美那一副恶心的嘴脸。

    想不到这门口的情景,正好被站在阳台处的潘胜美看在了眼里,也恨在心坎里,认为薛元妹不是省油的灯,她接近潘源良,一定是在谋取潘家财产,不可以让她得逞,否则辛辛苦苦从薛家掠夺来的财产,就会白白进了薛元妹的口袋,不值,务必要阻止!

    与潘源良告别之后,薛元妹就满脸笑意地走进到大厅,却大吃一惊,因为潘胜美慵懒地倚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姿态优雅,目光有些冷峻,又看似漫不经心。

    但是谁也无法忽视她强大的存在,这是一头蛰伏的狮子,随时都会起来人,潘胜美也顿时像一把装满子弹的机关枪地责问:“今天又去那里了?不用做晚饭了吗?是不是又去勾搭上了那个男人了?又和男人去那里鬼混了呢?”

    薛元妹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掌互搓,手中与额头直冒汗,头也不敢抬,就那样一直低着头。

    “还愣在那里干嘛?像个木头一样,快滚过来,给我跪下。”潘胜美大声疾呼:“你别以为有薛群施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一步登天,甚至把天都掀了。”

    薛元妹拖着沉重如裹的步伐走了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潘胜美跟前,她不明白潘胜美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单单是因为她是薛家的养女吗?现在都跨进21世纪了,为什么这个家的思想观念还停留在50,60年代呢!

    “低着头干嘛?还不把头给我抬起来!”言语间,潘胜美右手拍了一下椅子手把,迅速从椅子上弹起来,把碍事的椅子一下子踹到在地,再大步流星地走到薛元妹的跟前,破口大骂:“今天去哪里了?是不是和我的外甥去鬼混了?”

    薛元妹被潘胜美这种“未卜先知”的表现吓了一惊,跪在地上的双脚都瘫软无力了。

    “良子是我潘胜美的外甥耶,你凭什么去勾搭,你有什么资本去勾搭?就凭你这点姿色吗?开什么玩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懂不懂什么叫门当户对?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了我们潘家的财产了呀!想得美了你”

    薛元妹没有理会潘胜美胡说八道,而是继续默默地低着头。

    “我劝你还是不要犟下去,老实招了吧?你以为你有个漂亮的脸蛋儿就可以迷倒我的外甥,是不是?”

    此时,薛元妹轻轻地摇摇头,眼角泛着滴滴泪水,完全无法控制地滴在了地上,这一幕被站在她跟前的潘胜美看见了,便半蹲下身子,还用手紧紧地捏住薛元妹的下巴,都捏出了紫色印痕,然后再把薛元妹的头往上仰,还龇牙咧嘴地对薛元妹说:“瞧瞧你,唉!不安分的模样,令人不省心,揪心啊!”

    薛元妹猛一使劲,把自己的下巴从潘胜美的手上挣脱开来了,说起来,这应该是薛元妹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不服从潘胜美。

    “噫呀呀!小样儿!长大了是吧?不服了是吧?”潘胜美原本想再使劲地抓住薛元妹的下巴,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抓牢。

    薛元妹从潘胜美的手中挣脱后,就趴在地上,以32度角地俯视着地上,没有回过头去看潘胜美。

    这就把潘胜美气得火冒三丈了,立即站起极速地在原地踏步打转,突然潘胜美不知怎么离开了客厅,转身进了厨房。

    薛元妹发现潘胜美离开了客厅,心里的巨大陨石也算落地了,不过潘胜美会这么容易就罢休,放过薛元妹吗?当然是不可能的,薛元妹根本不知道潘胜美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难于想象!

    潘胜美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厨房,立即抡起砧板上的菜刀,她看了看菜刀,再用手指尖弹了几弹刀刃,抿了一下嘴,再拿起了一旁那手臂大小的胡萝卜,手高举着菜刀,一刀而下,胡萝卜并没有一刀两半,还连砍了三刀,切口不完整,说明这把刀不锋利,潘胜美失望地把菜刀丢在了一边,接下来她却注意到了墙壁上挂着的那把剪刀,她踮起脚,抬起右手,取下墙上剪刀,然后拿来几片油麦菜叶,“刷刷刷”不理三七二十一地挥起剪刀乱剪,油麦菜叶瞬间碎成了小叶丁,潘胜美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难于察觉的满意感。

    潘胜美快步走出了厨房,进了客厅,还晃着手中那把亮锃锃的剪刀。

    吓得瘫软在地上的薛元妹用爬的方式不停往后退,还楚楚可怜地直摇着头,似乎在说着‘不要’。

    潘胜美大步上前躬着身,一把抓住了薛元妹那两条长长的小辫子,薛元妹也立即边拼命护住自己的小辫子,边一眶泪水一把鼻涕地求饶。

    “哭哭哭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现在把薛群施哭来了,也救不了你这个小婊子,你再把你太爷爷太奶奶哭出来也没有用了,今天非得教训你一下不可。”潘胜美抓住薛元妹的小辫子猛剪,毫不留一点情面,还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就可以迷惑我的外甥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等下连你这一张漂亮的脸蛋都给你划破”

    薛元妹在大哭大闹地拼命挣扎,还拼命直摇头。

    潘胜美却如狼似虎地扑上薛元妹的身上,紧紧地像大山一样压着薛元妹,然后潘胜美再揪起薛元妹的头发乱剪一通,还说:“我作为你的妈妈,都对我不好,何况别人乎。养不教,父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你这种人再可爱到社会上也得不到真爱,你就没有感恩的心和无私的爱。”

    “我最好告诉我,你有什么阴谋?”潘胜美露出狰狞邪恶的嘴脸,龇牙咧嘴地说:“不说?今天你这头长长的头发可就没了!信不信我把你全身的毛都剪了!”

    惊恐万分的薛元妹趴在地上使劲推开了潘胜美,可是又被潘胜美揪住了脚,硬拉了回来,她觉得薛元妹不听话,还反抗,潘胜美就抓住薛元妹的头发,然后把薛元妹的额头狠狠地在地板上连磕了三下,一次比一次用力,薛元妹的额头也破了一个碗大口,还泛出了鲜血,地上也有血迹。

    薛元妹也被磕懵了,没有反抗之力了,瘫软在地,任由潘胜美骑在身上再次乱剪一番,面露奸笑地说:今天让老娘给你剪一个今年最流行的发型吧!为你去迷惑男人加个分,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毛骨悚然的哈笑声充斥着整座别墅,乃至整个月半湾!

第22章 出外游玩

    第二天下午,天空在夕阳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的艳丽夺目,红彤彤一片,犹如一片熊熊火海。

    潘源良匆匆赶着下班了,迫不及待地去了一趟超市,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挑了一些小朋友爱吃喝的小零食与饮料,再赶去了玛雅教堂,不用多说,也知道他准备要找薛元妹!

    潘源良来到教堂的附属孤儿园,因为上次没有多看几眼,现在看了看,发现园内是学习、休息场所那么温馨、舒适,活动场那么宽敞、透亮,厨卫设施那么卫生、安全,的确是一所集绿化、美化、童趣化、教育化于一体的孤儿乐园,乐园内只见到一群小孩在草坪上玩耍,而挺奇怪的,在院内并没有看见薛元妹!

    潘源良不禁感到疑惑不解,便找来一个小女孩,半蹲下身子问:“小朋友,告诉叔叔,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你们薛老师呢?她去哪了?”

    小女孩嘟起着小嘴,天真可爱地说:“薛老师在忏悔室坐着呢!你要找她吗?一个大上午都在那里。”

    “哦!她在那里干嘛??”

    “不知道耶!”小女孩说:“不过我看见老师好像哭了!”

    “哦!这样呀!”潘源良顿时若有所思,随手把手上的零食全部递给了这个小女孩,说:“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分着吃吧?乖乖的啊!”

    “谢谢,叔叔。”言罢,小女孩就兴高采烈地领着零食跑进了人群中。

    潘源良独自穿过诺大的教堂,来到忏悔室,教堂里的忏悔室一般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小窗户,一般房间里面有牧师,忏悔者一般会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说出来与牧师交流,但是看不见牧师,只见薛元妹坐在一个角落的地上,蜷缩着瘦小的身子。

    潘源良进去的声响惊动了角落的薛元妹,薛元妹发现潘源良来了,就立即别过头,还立即慌张地用外套遮挡着头部,不停地向潘源良拼命摇着手,示意他千万不要靠近。

    “元妹,是你吗?你怎么了?”潘源良加快脚步,上前关怀地询问:“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地上冷冰冰的,小心着凉。”

    薛元妹没有回应,也没有站起来,而还在拼命地向潘源良摇着手。

    潘源良走过去,坐在薛元妹的旁边,继问:“发生什么事情了!能不能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你就把我当做你的知心朋友。”

    薛元妹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是潘源良却听到了一阵阵柔弱的哭泣声,双手搭在薛元妹的肩上,想把薛元妹转过身,可是薛元妹却拼命挣扎着,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潘源良使劲把薛元妹那件盖在头上的衣服撂下,一看就大吃一惊,看见薛元妹头发乱糟糟的,还参差不齐,像一个疯婆子,最主要的是额头上有一大块紫红色淤伤,皮外还有大小不一的血块,眼眶内也湿润润,眼袋都红通通的,潘源良便气哄哄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谁干的?”

    潘源良再怜爱地摸了摸薛元妹的额角,见她眉头微蹙,脸色有些发白,不由担心起来,问了很久什么情况,薛元妹一直没有回应,还是不停地梨花带泪地哭泣。

    “别顾着哭,怎么了?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顿时,薛元妹却紧紧地抱紧了潘源良,不停滔滔大哭,常言道,一个受伤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可能潘源良给了她那种安全感吧,反正哭是比之前更加厉害了,似乎想告诉他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潘源良也不禁猜测到了,问:“是不是潘胜美那臭婆娘干的?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此时,薛元妹反而哭得比上一次的更厉害,更加猛烈了。

    “我早就猜着了!这女人心也是够狠的,三天两头就出来搞事!”潘源良恨得牙痒痒,为了不揪起薛元妹的伤心事,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轻轻地拍着拍薛元妹的后背,不停地安慰着她。

    薛元妹不停地用自己的右手擦着眼角的眼泪,而潘源良也伸手帮着薛元妹擦着眼角的泪水,薛元妹的眼睛很大,眼线狭长,脸部一个动作,就能让眼角染满风情,这种纯情太美,似乎带着一种天然的磁场,所以很少有人敢注视他的眼睛超过三秒钟。

    傍晚时分,潘源良决定带薛元妹去玛雅教堂附近的一间发型屋理一个短发。

    理发完毕后,潘源良还带薛元妹去添了几套新衣裳,新的造型让所有人都耳目一新,原本就一身土里土气的薛元妹,现在变成了一个羞答答而又清新脱俗的文艺青年,与潘源良走在街上的回头率百分百。

    潘源良还带薛元妹一起去月半湾的隔壁小山丘上,潘源良租了一辆自行车,准备带着薛元妹骑自行车。

    当真正进入这座山时,两人才感受到了这座山的诗情画意。

    抬头仰望,天空瓦蓝瓦蓝的,洁净得好像刚洗过的蓝宝石,地上的灰色与青黑色的落叶片片,构成了一幅优雅的水墨画,而在枯草丛中偶尔还能发现星星点点的绿色,说明这里也曾绿意盎然,偶尔还能看见农家的老黄牛悠闲的摇着尾巴,发出“哞哞”的叫着。

    柏油马路上,潘源良叫薛元妹坐在车后,刚开始薛元妹是拒绝的,不过后来还是上了车。

    在下坡时,薛元妹的手紧紧地环抱住潘源良的腰,自行车行驶在堆着一层层落叶的道路上,阵阵清风,而潘源良似乎委托着耳边流过的清风去安慰着薛元妹的不安,他也努力地控制车轮的方向,想让薛元妹更加多些安全感。

    后来薛元妹也想学学骑自行车,潘源良就在车后扶着车,薛元妹艰难的‘爬’上了车后,潘源良再往前推着车,可是无论薛元妹怎么学,不是往右倒、就是往左倾,车头也摇摆不定。

    后来,潘源良干脆就坐上了车尾座,双脚当着薛元妹的支柱。

    薛元妹有潘源良在身后保护着自己后,背后能感受到潘源良的温度,瞬间信心大增,再也没有翻过车。

    风光无限,一阵晚风略过,车轮着阳光躲过林叶的斑斓,书写着甜美爱情的篇章。

    茫茫人生路,有你的陪伴,不用孤单行走,一路相随,一路并肩,在每一个路口,方位,有你相伴,脑海里总有如影相随的温馨!

第23章 我当主秀

    薛群施独自屹立在月半湾岸边的沙滩上,向海中央望去,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为一体,都傻傻分不清是水还是天了。正所谓,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远处的海水,在娇艳的阳光照耀下,像片片鱼鳞铺在水面上,又像一个顽皮的小孩不断向岸边跳跃。

    薛群施无暇顾及这么多,她仰头望向远方,而右用手中指轻摸着左手腕上的琉璃手链,抿咬着上嘴唇,脸型却极度生硬。

    半会儿,再深沉地低下头,使劲地摘下手腕上的七粒琉璃珠,然后抬起头,仰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高举起右手,还对着汪洋大海大声呐喊:“该死的时间,滚犊子吧!”还使尽全身力气把手中的那七粒琉璃珠往海中央丢去,没有一丝犹豫。

    唉!对于薛群施而言,时间是万分宝贵的,她不可以随意虚度光阴,因为她存在世上的时间仅有565天,而刚才又丢了7粒琉璃珠,现在只有558天了。

    隔天,金园集团内。

    在全体同事的共同努力下,在公司领导的全关心下,本着一切为客户服务的宗旨,从客户的利益角业提高企业的知名度和利益最大化,通过扎扎实实的努力,原崴他们所设计的时装也终于大功告成了。

    大伙都集聚在设计部开个临时会议,这次薛群施也来了。

    原崴严肃认真地说:“现在离巴黎时装周的日子不远了,但是我们原本与我们签约的模特儿,可以有不可抗拒的原因,而无法当我们的代言主秀,所以我们在参加前,务必要找一位称心如意的模特主秀!大家有没有什么方法?”

    在场的人似乎都沉默不语了,这临急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主秀,大伙都为这件事着急不安,因为没有主秀,就等于把鸡煮好了,却发现没有酱油,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静一信心满满地站出来,插言自荐:“原部长,要不要让我来试一试,让我当主秀?我念大学的时候,还是模特协会的会员呢!”

    “你就省省吧!轮到貌美如花的我,也不会轮到你,瞧瞧咱们这身段,这脸蛋,这气质,不是你们这种庸脂俗粉所能媲美!主秀的位置当然是非我莫属啦。”言语间,文琳还拼命地摆弄着那风骚的姿态,续说:“你们瞧瞧我,有前又有后,该有的都有了,该没有的,自然也没有啦!”

    “额!”静一一副极度嫌弃的模样,还不屑地瞟了一眼文琳。

    文琳高傲自大地没有搭理静一,而是走到自己倾慕已久的原逊跟前,用嗲声嗲气的声调问:“原经理,你觉得我怎么样,合不合适当这次时装周的主秀嘛?”

    原逊尴尬地躲开了文琳。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在胡闹了,正经点行吗?”薛群施阐述着自己的建议:“我之前认识几位国外影视界的名模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去跟他们联系一下。”

    “这个就不必要了,不妨让我当主秀吧!”薛群嫣从门外进来,还说:“虽然我的知名度在国内的不算大,但是我在新马泰那边也算是一个有名气的明星,还也有点演出经验。”

    薛群施看着薛群嫣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抱胸地站在一边。

    “弟妹,可是你之前答应过我们原家,嫁进原家之后,不再踏进娱乐圈半步!不再涉及娱乐圈的任何事情,你这是?”原逊皱着眉头说:“如果你现在反悔,你该怎么向我父母交代呀?”

    “大哥,为了金园的未来,我这也是豁出去了,我相信爸妈也不会埋怨我所做的决定,他们也是明白事理的人。”薛群嫣坚定不已地说:“说起来,我也算是金园的一员,我也应当为金园出一份微薄之力!难道不是嘛?”在说这段话时,薛群嫣转身深情脉脉地望着原崴。

    原崴别过那灰得像锅底的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撑在工作桌上。

    经过大家一阵“唇枪舌战”的激烈讨论后,最后一致决定,出席本次巴黎时装周的主秀由薛群嫣担当。

    其实为了今园,原怀茂夫妇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不过只是要求薛群嫣下不为例。

    这几天,薛群嫣都在紧张而又忙碌地试穿着新制作的服饰,穿上新颖的衣裳,魅力四射,清新脱俗,还增添了几分仙气,别的男人都会难免多看几眼,不过一旁原崴却无动于衷,只是衣服不合适时才靠近去薛群嫣,修改衣服。

    不过每次原崴帮薛群嫣量尺寸时,互相接触到薛群嫣的身体时,不禁让原崴有点不自在。

    薛群嫣也看出了原崴的不自在,但在这种形影不离的相处下,可以整天和原崴呆在一起,也是薛群嫣梦寐以求的结果,她心里也知道原崴喜欢的并不是她,但她也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一定可以扭转乾坤。

    不过对于薛群施而言,这也算不上什么坏事,因为这样可以让原崴与薛群施有多一点相处的机会,多多去了解对方,也是极好的,虽然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原崴,但该放下的始终还是要放下的,常言道:情尽时必要断,这可能就是命吧!

    几天后,时装周的东亚地区负责人将臣王也亲临金园集团的设计部,想了解一下服饰的设计进展如何。

    原崴向将臣王介绍了这次时装周的主秀模特儿薛群嫣。

    随后,原崴却说自己要去设计衣服,便离开了,不过临走时让薛群嫣招待着将臣王。

    “哟!我听说过薛群嫣小姐,这可是新马泰的名模呀!不错,闻名不如见面!”言语间,将臣王不禁想入非非地上下打量着薛群嫣,她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迷人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如同婴儿般粉嫩,五官精致美丽……诱人的红唇不点而朱,淡淡的唇彩泛着光泽,让将臣王忍不住想要去亲吻,绝对是不折不扣的美女一枚。

    薛群嫣谦虚地说“王先生您过奖了,太高举我了,我只是颇有几分姿色,还有幸得到一些粉丝的爱戴罢了,算不上什么名模!”

    薛群嫣其实一点都不想招待将臣王,因为自己没工夫在这等事上浪费功夫,更何况这个将臣王看上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分明就是一个名副其实地好色之徒,而且与别的男人呆在一起,难免会招来他人的闲言碎语,毕竟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第26章 “爆衣门”事件

    数天后,薛群施等人早已登机飞往巴黎的飞机。

    巴黎服装周正式拉开了帷幕。

    在场场上,全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顶尖设计师的作品,可谓大开眼界了,还有各界的大鳄富豪,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薛群施与原逊等人都在忙前忙后,打点着上下,而原崴却就在一旁留意观摩着其他服装设计师所设计的服装,以便学习。

    在出场前夕,原崴进去化妆间为薛群嫣整理装束,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见裙领折起来了,就立即抚平。

    在抚平衣领的那一瞬间,原崴与薛群嫣的四目相对,凝视片刻,原崴却猛然避开了,转身准备离开,在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脚步,说:“谢谢,谢谢你肯帮我!”

    “不用谢。”原崴听见薛群嫣回答后,也离开了。

    站在化妆间里的薛群嫣心里就像盛绽开了花儿,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是原崴第一次对她说对不起,第一次对她另眼相待,第一次被原崴认为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

    大秀即将开始了,各种服装在聚光灯下一一精彩亮相,各种摄像机纷纷扑捉完美的瞬间。

    不久,便轮到原崴组,由薛群嫣当主秀,她的服装是红白色斑纹短袖,褐色的领边与袖边,精致的剪裁,显得小巧玲珑,圆领露出漂亮的锁骨,而天蓝色的长裙,显现着双脚十分修长,右手腕上带着一条粉色手链,在聚光灯下发着耀眼的光芒,可以说,凭薛群嫣的姿色,再加上服装的魅力,一刹那便可以艳压群芳,鹤立鸡群。

    在场的人都为之喝彩鼓掌,赞不绝口。

    薛群嫣也不停在秀场上摆弄着各种姿势,也是为了更能吸引原崴的目光,或者说让原崴知道自己也是可以为金园出一份力的。

    不过一个事故却改变了薛群嫣的一生,乃至金园的未来发展宏图,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阵阵的‘丝丝丝’的爆裂声响,那声音仿佛会响进在场人的心间,有一种心脏被一片一片撕碎的感觉。

    下个一瞬间,薛群嫣身上所穿的的服装却自动爆飞而开,是一种炸开的现象。

    这种现象根本是措手不及的,薛群嫣当着全场的人,就赤裸裸地站在这个异国他乡的t台上。

    登时,长枪短炮纷纷争相恐后地强行拍照,当然啦!一个金园所生产的服装发生这等事,再加上是新马泰的名模薛群嫣所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着身体,铁定是一条很有价值的地头条新闻。

    薛群嫣登时只能无助地紧挡住自己重要的部位,不知所措地蹲着地上,还拼命地抱头嘶喊狂叫。

    原崴等人和举办方的工作人员纷纷上前,原崴是第一个冲上前的,他情急之下把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下为薛群嫣披挡着重要位置,自己也挡在薛群嫣的前面。

    而薛群施也匆匆走上前的,走到不远处,看见原崴的行为就停住了脚步,她本想妒忌原崴那么在乎薛群嫣,不过发现也没有什么能妒忌的,原崴这样做也是合情合理,理所应当的,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嘛!一点也不过分,这样也是极好的,原崴如此关心薛群嫣,薛群施自己也安心多了,这样原崴就不会再来骚扰自己,现在原崴和自己在一起没有幸福,自己给不了他什么幸福。

    原崴紧抱着受惊未定的薛群嫣准备离开现场,可是一群可恶的记者仍然拿着长枪短炮,把通道围着水泄不通,还马蜂一样死死地跟随其后,似乎慢一步就会失去先机。

    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造成的后果十分严重,不止对金园的名声带来了不可收拾的严重创伤外,也对原崴的创作之路附上一片抹不去的阴影。

    其实对于这件事,打击最大的莫过于薛群嫣,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的‘玉照’在各国的大大小小,有名气的,或者没名气的报刊杂志、电视网络媒体上都纷纷争先报道,薛群嫣的名声大受打击,甚至是彻底扫地。

    “爆衣门”后的薛群嫣就巴黎的酒店的房间里,静静地‘在闭关’中,不理会任何人。

    就在这件事情还没过一小时,薛群嫣就接到的新马泰那边的****发来的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道:由于受‘爆衣门’的影响,新马泰的****暂时对您进行为期永久的封杀处理。

    这对薛群嫣不禁是雪上加霜的打击,情绪失控的她还不停地在酒店里摔杯子、丢凳子、撕被子。

    虽说她之前答应过原崴父母,嫁入原家退出娱乐圈,但是薛群嫣还是放不下自己的事业。

    几天过后,大伙不欢地离开了巴黎,回国内了。

    潘胜美老早就得知了薛群嫣‘爆衣门’一事,毕竟现在的网络媒体非常发达高速,她最心疼的莫过于是薛群嫣,现在潘胜美必然会怪罪于薛群施,怪罪她没有照顾好薛群嫣。

    刚下飞机,薛群嫣就接到了潘胜美的电话,说让她务必要回家一趟。

    就在薛群施与薛群嫣刚踏进大门时,情绪激动的潘胜美就上前准备狠狠地扇薛群施一个响亮的耳光儿。

    薛群施却顺势把潘胜美的手挡了下来,问:“额,你这又是演的是哪一出呀,后宫剧吗?本小姐没工夫陪你闹下去,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

    潘胜美切入正题地说:“你是怎么当姐姐的,妹妹都成这样子了,你都不关心一下子,不给她讨回公道,你不配当这个姐姐。”

    “这感情好呀!不配?”薛群施群直言不讳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配就不配,我还倒不稀罕了呢。”

    “薛锦江呀!你就睁睁眼看看吧!”潘胜美诉苦而言,“看看你这个宝贝女儿呀!既然说出这种话,还有没有天理了呀!”

    “你不要每次都拿我爸爸出来说事,行吗?”薛群施说道。

    而一旁薛群嫣看见潘胜美还有心思在这里搞事情,便叫:“妈,不要闹了,我累了。”

    “女儿,妈妈也是在给你讨回公道呢!”

    薛群嫣似乎没有心思理会这着婆婆妈妈的事了,便默不作声地拉着行李回房间了。

    “薛群施,我说你父亲又怎么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的爱人,我想怎么说就这么说,你管得着吗?”潘胜美似乎得理不饶人地说:“更何况说与不说也是我的权力,你有权力过问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长辈吗?”

    “是吗?”薛群施默默地嘲讽地问:“权力吗?一个小三不是就等于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吗?能有什么权利可言。”

    薛群施的这番话气得潘胜美脚跟都站不稳,后退了几步,气哄哄地说:“你你你,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了,存心想气死老娘?”

    薛群施也不搭理这个蛮不讲理的潘胜美了,独自回了房间,只有潘胜美一个人在客厅像是小丑一样在闹剧中表演。

第30章 欲擒故纵

    清晨时分,瓦蓝瓦蓝的天空云雾缭绕,山上的风景一片朦胧,就好像童话里的那番仙境,一会儿,太阳从东方徐徐升起,雾也渐渐地消失了。

    潘源良与薛元妹站在高高的山峰上,蓝天白云之间的岩石形态万千,再向下眺望,山间的树木郁郁葱葱,就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不过薛元妹生怕因为没有为潘胜美煮早餐,她会大发雷霆,更何况薛元妹是自己溜出来的,那更是‘罪加一等’了。

    所以必须提前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满山遍野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就像是给山穿上了一件鲜艳的花衣,下面还镶着像宝石一样的绿宝石一样的花边。

    潘源良载着薛元妹在下坡路时,速度很快,有一种飞一般的激情,这应该是速度与激情的完美诠释吧。

    潘源良把薛元妹送到薛家大门前,就依依不舍地告别了,薛元妹然后偷偷地溜进客厅,溜进厨房忙乱地煮早餐。

    上午,金园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的工作中,薛群嫣陪着陆韶华去公司看原崴,还拎着一盅美味可口的老母鸡汤。

    而在走廊处,薛群嫣的手机突然响起,薛群嫣从粉色心形的手提包里掏出一看,见鬼了,又是那个一直对她死缠烂打的将臣王的来电,薛群嫣十分厌烦,立即毫不留情面地挂掉了它。

    而一边的陆韶华望着薛群嫣,疑惑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呀?”

    “哦。”慌张的薛群嫣立即扯着慌说:“是一些讨厌的推销员打来的电话,烦死了,一天打来好几回,都说不买他们的东西了,但是他们还是阴魂不散地打电话过来给我洗脑。”

    其实在薛群嫣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将臣王已经愤怒了,立即再发了一条短信,写道:想不想回到原点,做回真正的自己。

    陆韶华与薛群嫣来到原崴的专用工作室的门前时,薛群嫣感到手提包里面的手机在震动,而陆韶华没有察觉到什么。

    “妈妈,你先进去。”薛群嫣一边把鸡汤递过给陆韶华,续说:“我先去上个厕所。”

    陆韶华拿过鸡汤,点头同意了,然后就进去了原崴的专用工作室内。

    而薛群嫣就匆匆的走到一个角落里,还四处张望有没有人,发现没有,就看了看手机上的信息,便回复了将臣王一个电话,靠在耳边接听,还用手半掩着电话,生怕被别人听见。

    电话秒通了,薛群嫣对将臣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有话快说。”

    “薛小姐,你可这是个大忙人呀!打你的电话,你都没时间接听。”

    “大清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嘛?”

    “前段时间,薛小姐是不是因为‘爆衣门’,而搞得自己声败名裂?”

    “那又怎么样?与你将臣王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吗?你是在嘲讽我吗?”薛群嫣不屑地问道。

    将臣王在电话那头露出了色咪咪的嘴脸,说:“当然关我事咯,因为我可以从肮脏的泥坑里拉她一把,救她于水火之中。”

    电话这边的薛嫣施没有作声,因为这种帮助也来得太突然了。

    将臣王发现薛群嫣没有言语,便又说:“凭我的能力,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的。”

    薛群嫣还是没有言语,手里拿着电话就愣在那里。

    “薛小姐你不出声,表示你不相信吗?你不用质疑,我有权利让服装周的负责人发表一条澄清的新闻,报道上可以写着:‘关于前些时间,所发生的薛群嫣的‘爆衣门’事件,纯属虚构,那只是举办方的3d影视效果,只是为了更好地展示现在3d技术的高超’。”

    “真的可以这样吗?”薛群嫣兴奋不已,而又难免有些不可思议的质疑。

    “当然可以咯!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有一个请求的,就是想让薛小姐为我们房地产公司做一回代言人。”将臣王开出了一个看似不算离谱的条件,续说:“不知这样可不可以呢?”

    “如果只有这一个条件的话。”薛群嫣丝毫没有犹豫地说:“嗯。”

    “果然是爽快之人,如果觉得行得通话,明晚你可以亲临一趟Queen(黄后)酒吧10号室,我与你商量一下细节上的问题。”电话外的将臣王却毫不掩埋地露出邪恶的嘴脸。

    “恩,应该可以。”薛群施答应后,就挂了将臣王的电话。

    而那边的将臣王却邪恶地自语:“美人鱼终于上钩了!”

    薛群嫣挂了电话后,在转过身时,发现薛群施站在身后,她立即把手机掩在胸前,惊慌失措地说:“你想干嘛?想吓死人不偿命啊?”

    薛群嫣与将臣王刚才所聊的事情,却全部被站在她后面的薛群施听见了,薛群施语重心长的说:“我不同意你去见将臣王,你又不是不知道将臣王的为人,你小心送羊进虎口了。”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你能不能听我一句劝,将臣王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要背着别人说别人的不是,这样很不道德,他可以在危难地时候帮助我,你行吗?你说这么多,你不觉得累得慌,我都听得耳朵都起疹子了。”薛群嫣直言不讳地问:“我猜你应该是不服气,不服我嫁给了你心爱的男人,现在又有人肯帮我,是吧?”

    “随便你怎么想都好。”薛群施侧过身,坚决地说:“反正我没有那样的想法。”

    “随便我怎么想?是不是想和我大吵一架,我不怕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薛群施冷静地说道。

    而薛群嫣却又说:“现在我真的很无聊呀!无聊得在家每天陪婆婆与嫂嫂绣花呢,无聊得在家当一个阔太太真是美滋滋的呀!”

    “额!”薛群施反驳:“那我就恭喜你了!”

    薛群嫣一脸茫然,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未老先衰,快成了黄脸婆。”薛群施故作嘲笑地说:“年纪轻轻的,就没有自己喜欢的事业了呀!”

    “你!我还懒得答理你!”薛群嫣嘟着嘴,无言以对,转过身就离开了。

    其实薛群嫣还是十分在乎自己的那份工作的,所以准备将臣王哪里去了解一下,看看如何扭转局面一事。

第33章 我讨厌这个肮脏的社会

    原崴登时凶神恶煞地回过神来,亮起灯,坐在床上,瞪着薛群嫣,音色低沉磁性,隐约带了点沙哑,性感撩人地说:“我原崴不是好惹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薛群嫣没有搭话原崴,只是双手撑在床地起来,还整理了一下刚才被原崴弄乱了的衣领。

    “你以为老子真的很稀罕你吗?我只不过是觉得上次服装周一事,实在感到很抱歉,很对不起你,所以今晚想弥补一下你罢了。”原崴深蓝的眸亮得发湛,用极其熟稔的语气威胁薛群嫣:“薛群嫣,我告诉你,老子想要女人时,随时都大把的女人会自动送上门。”

    “我不需要你的弥补什么,不过还要说声谢谢。”薛群嫣一边从滑到床边缓缓地站起,淡淡地续说:“我要去上个厕所。”

    原崴却一把抓住了薛群嫣的手腕,薛群嫣也回过头张望。

    ‘啪’的一声巨响,原崴狠狠地给了薛群嫣一个响亮的耳光儿。

    而薛群嫣因为站不稳,随势重重地倒在了床边,床都陷下了一个坑,腹黑地责骂:“你算什么?给脸不要脸!”

    薛群嫣却没有出言反驳,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击的举动,只是捂着刚被原崴狠狠扇过的那一边脸,看了一下原崴,然后缓缓地站起来,转过身离开了。

    薛群嫣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那被打得半红的脸,然后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挤出一巴掌那么多的沐浴液,往自己的身上使劲地猛捏搓洗,尤其是重要的部位,然后打开花洒,把开关开到最大处,想必那样才能洗掉全身的‘污垢’,而且每每想起被将臣王侮辱的情景,都会无助地呆在浴室里面嚎嚎大哭。

    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其实薛群嫣并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她不敢对任何人说,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尤其是潘胜美,她只能默默地深深地埋藏在心底里。

    薛群嫣的事情大约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也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提起,她只想事情能随着时间慢慢地消淡。

    几天后的中午,阳光明媚,当一片金黄色的阳光与欢快的风儿相遇在一起翩翩起舞,那火焰一样的活力,似乎点燃了心中的不悦感。

    薛群嫣悠闲地坐在窗边,看这一本关于女性感情类的书籍,其实对于将臣王的事一直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愁眉紧锁的薛群嫣顿时拿起一支笔,在书的最后一页,写上了这样一句话:我讨厌这个肮脏的世界。

    薛群嫣原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万万没有想到,恶魔却毫无征兆地又来临了,还来得措手不及,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是“魔鬼”将臣王打过来的。

    薛群嫣惊慌失措地果断挂掉了,不想听,也不敢去听。

    随后,薛群嫣又收到将臣王发来的含有威胁性质的信息,内容是:今晚速来Queen(黄后)酒吧10号室陪我,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噩梦又开始不休止地缠绕着薛群嫣不放了,心烦意乱。

    这简直是前世作孽呀!薛群嫣狠狠地把手机紧紧地夹在书里,随即还把书搁在窗沿边上。

    这一次,薛群嫣似乎不想再次掉进狼口了。

    ‘哔哔哔哔哔’,夹在书里面的手机的信息铃声再一次响起,薛群嫣原本打算不理不去看,但是又犹豫不决了,心想,说不定这一次,将臣王会说以后不再纠缠自己了呢!放过自己一马了呢!

    薛群嫣不停地在精神上自我开导,处处都往好的那一方面去想,她胆战心惊地翻开书,拿起了手机,打开信息箱。

    这一看,薛群施精神顿时崩溃了,甚至到了绝望的边缘,信息上写道:凡是背叛我的女人,我让她生不如死,后果你自己脑补一下。

    薛群施感觉到那个恶魔的爪子似乎正在从手机里面一步一步地钻出来,还伸出了又长又肮脏,还长满了蛆虫的魔爪,正要想一把掐住薛群嫣的脖子,使劲地往死里掐,不留一丝喘气的余地。

    薛群嫣惊吓地猛然把书重重地摔在地上,电池都跑出来了。

    手机从此不再响了。

    薛群嫣无助地蜷缩在椅子上,目光惊慌失措,眼角带泪。

    又过了几天的晚上,薛群嫣正准备出去逛街,顺便买一部新手机,再换一个新手机号码。

    当晚,万盏灯火大放光芒,一栋栋大厦披上了宝石镶嵌的外衣,一条条街道也都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

    在大厦商场的落地窗边,当薛群嫣凭栏俯瞰远眺时,只见远处那鳞次栉比的建筑物,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车辆穿梭,行人来往不断,但是薛群嫣感觉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销售员在卖力地向薛群嫣推销着产品,可是无心购物的薛群嫣还走出了商场,独自走在街上,五颜六色、晶莹剔透的霓虹灯将薛群嫣的视线吸引住了,她停下了脚步,仔细观察,霓虹灯不仅一闪一闪的,它们还会通过与其它的霓虹灯相组合,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不知道怎么了,街上的人都似乎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待她,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异类,薛群嫣从心形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个镜子,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心想:虽然自己是一名模特,但是明星效应也不会这么明显吧!何况自己现在还戴着口罩与墨镜呢。

    但是人们怎么还把她当是从动物园里逃出来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似的,还对她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她不懂,也什么都不知道。

    薛群嫣突然看见地上有一张类似于宣传单的纸张,便蹲下好奇地捡起来看,一看便吓了一跳,既然是一张印有与将臣王那个的场景的纸张,里面的主角正是自己,不过男主角却打上了马赛克可恶!这分明是针对薛群嫣的报复。

    薛群嫣顺着地上遥遥望去,满地都是一模一样的纸张。

    登时,薛群嫣整个人就好像发疯了似的,现在在她的幻境里,似乎看到无数个人都在用手指,往自己脸上猛戳,还不停地辱骂她,辱骂她不知廉耻,不要脸,仿佛她自己对不起全世界的人似的。

    薛群嫣的思想仿佛瞬间崩溃了,倒在地上挣扎打滚,样子十分痛楚,突然又站起来脱掉了高跟鞋,赤着脚到处跑来跑去,时笑时哭,见到人就躲闪。

    好心的路人见状,立即为她拨打了120,薛群嫣被好心的路人一手一脚地送进了医院。

    原崴、薛群施、陆韶华、潘胜美、萨意竹等人得到消息后,都匆匆赶到医院,见到薛群嫣一副时而惊慌失神,时而傻傻忽忽的模样,大伙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尤其是潘胜美,她整个人的情绪都快要到崩溃的边缘,无助地抱紧薛群嫣不停地陶陶大哭。

    “嫣嫣,你怎么了?不要吓唬妈妈好不好?”潘胜美双手抓着薛群嫣的肩膀,续说:“妈妈受不住这种惊吓呀。”

    薛群嫣嘟起嘴,往左又往右地摆了摇头,而见到原崴时,一把推开了潘胜美,猛扯着原崴的衣角,傻傻地直喊:“哥哥,我要哥哥,哥哥陪宝宝玩,好不好?”

    在大伙都为之不知所措时,薛群嫣突然神经紧绷地双手环抱着身体,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迷离,嘴巴半掩,喃喃地说:“不要找我,不要找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要你帮忙了!”

第34章 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了

    薛群嫣的这一连串失态的言行举止,都把大伙吓了一大跳,都难以置信,都纷纷在猜想,病床上那个还是以前那聪明伶俐的薛群嫣吗?

    薛群施也在一旁也百思不得其解地皱着眉梢,愁眉不展,不禁在想,她到底怎么了?发现什么事了?

    这时,房外进来一位穿着白大褂,身材精瘦干练的医生推门进来,他还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框,问:“你们是她的家属吗?”

    “我是她妈妈。”潘胜美满脸愁绪地上前咨问:“医生,我女儿现在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先去交一下医药费吧。”医生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先从一个本子上撕下一张医药单子,准备递给潘胜美。

    陆韶华立即叫原逊接过那张单子,又叫原逊替潘胜美去交费。

    原逊拿着医药单匆匆出去后,医生又转过身对大伙说:“根据我们的初步诊断,薛群嫣应该是在思想上受到某种严重的打击,导致中枢神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也就是神经错乱了。”

    “神经错乱?什么是神经错乱?”潘胜美不解地问道。

    医生解释:“就是神经病。”

    “医生,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把我的宝贝女儿治疗好呢!”

    医生没有立即给潘胜美答复。

    潘胜美立即又续言:“要多少钱都行,无论要多少钱,我都愿意付,只要能治好我的女儿。”

    “对于神经有问题,不是说治就能治愈的。”医生却叹了气、摇了头地说:“治愈的机率还是比较渺茫。”

    潘胜美马上情绪失控地拍桌子、推椅子,指着医生的鼻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不能治好?你们这里可是号称全国医疗水平名列前茅的大医院耶!你现在跟我说不能治!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那你还当个屁医生呀!这一点病都治疗不好,你倒不如回家耕田好了,你的领导在哪,我要去投诉你。”

    大伙也纷纷上前劝潘胜美冷静一下,稍安勿躁。

    医生在一旁却淡淡地说:“如果神经病能治疗好,那么现在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疯人院,那么多疯子了!”

    医生的这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大伙的心,就像还在往受伤的心口上撒盐一样,看见了薛群嫣现在的状况,更加是心痛欲绝,让人揪心不已。

    而作为薛群嫣名义上的丈夫的原崴却在一旁靠墙而站,一直没有说话。

    “没法治了?我的嫣嫣没法治了。”潘胜美哭天喊地:“我的苍天呀!大地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俩母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呀?要这样对我的女儿。”

    一旁的陆韶华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泪眼朦胧,由一边她的儿媳妇萨意竹搀扶着。

    潘胜美突然吐言:“嫣嫣,你傻了是吧?那妈妈我就跟着你一块傻。”

    言罢,潘胜美就情绪失控地试图往床角处一撞而去。

    幸亏被大伙及时发现,及时拉住了。

    陆韶华上前握住潘胜美的手,安慰开导地说:“亲家呀,冷静一点,群嫣这种情况,作为婆婆的我也是很难过,大家的心里都是很不好受,医生说治愈的机率比较渺茫,并不是说没有办法治疗了,一定会有希望的,希望总是留给那些渴望有希望的人的,所以你要振作起来。”

    “我也是相信群嫣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一旁搀扶着陆韶华的萨意竹也插话去安慰潘胜美。

    “亲家,你要相信会有奇迹的发生。”

    潘胜美满脸的妆都哭糊了,还皱着眉梢地问:“奇迹?会有吗?”

    陆韶华似乎打着保票地猛然点头。

    而潘胜美却突然后退了几步,还像明白了什么,大声撕骂:“不不不,我突然想起来这一切都是那么原家的过错!都是你这个当婆婆不够称职,才造成我女儿成了这一般模样。”

    “是我们原家的过错?我不够称职?”陆韶华恍惚不解地问:“亲家,那你就说说我们原家那里不称职了。”

    潘胜美直言不讳地说:“嫣嫣是嫁进了你们原家以后才出事的,难道这个责任不应该是你们原家来承担吗?”

    “喂!你这人真是够了。”原崴见潘胜美把责任一一推到陆韶华的头上,便上前喝道:“你污蔑我可以,但是不要污蔑我们原家,更不能把全部责任赖在我妈妈的头上。”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的过错,我说的有错吗?”潘胜美在病房里面不顾形象地大声嘶叫,还把一旁的薛群嫣吓得哇哇大哭了。

    “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你们要吵就出去吵。”一边帮薛群嫣看病的医生插口而言:“病人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吧!”

    “那我们先出去吧!看样子,群嫣她也累了,该歇歇了。”薛群施对大伙说道。

    潘胜美泪眼汪汪、狼狈不堪地出去了,大伙也出去了。

    而薛群施在提包临走时,却不经意地在薛群嫣的包子形状的手提包里面看见一本书,一本关于关于女性情感的书籍,她于是趁着大伙不注意之时,就趁机把那一本书放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面,带着出去。

    薛群嫣就那样傻傻地被两个护士哄着躺下了床上,但是薛群嫣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正在远处的原崴的背影,她想和口中的哥哥玩耍。

    夕阳西下,天空上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月半湾也被霞光染成了金黄色、神秘而又美丽,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这里的月半湾的海面上,出现了千年难得一遇的海浪,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就像一片片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一浪高过一浪,几只冒着险的海鸥与浪峰擦肩而过。

    薛群施脱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儿,直奔向海水里,抬头、闭眼、抿嘴,面向着浩瀚的大海,听着海水‘刷刷’地拍打岸边的声音,任由浪花拍打着脚丫,海水溅到身上脸上,甚至还崩进了她的嘴里,虽然世人都知道海水是咸的,但是薛群施却永远感觉不到,也感受不到有海水溅进入了嘴里。

第36章 勇闯“色狼窝”

    那个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女员工把薛群施带进了一个的办公室里,不过这里面环境还是不错的。

    薛群施顿时惊讶傻眼无语了,竟是一间灯红酒绿式的办公室,额!这是喜欢泡吧喜欢到成精了吧!只见将臣王悠闲自在地坐在不远处一个类似吧台的地方处,还十分享受地抽着雪茄,听着音乐,玩着飞镖。

    将臣王见到薛群施的到来,便热情地对着薛群施色眯眯地一笑,随后又转身冷冰冰地对着那个操着一口上海口音的女员工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那个操着上海口音的女员工登时嘟着嘴,再猛跺脚,然后气哄哄地准备出去了。

    “喂嘿?那个谁,随便把门带上。”将臣王大声喝道。

    ‘砰’一声巨响,关门的声响都似乎还把墙上的标靶都震动了。

    薛群施上前坐在类似吧台的椅子上,打趣地说:“王先生与您的下属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吧?”

    “没办法,全部是一些想着攀龙附凤的东西!”言罢,将臣王抽了一口雪茄烟,续说:“全都是盯着我的家产,我的钱!”

    “按这么说,王小说是想找真爱?”

    将臣王没有回答,而是哈哈大笑而过,应该是笑薛群施的想法太幼稚了吧。

    “王先生这日子过得还蛮潇洒自在的嘛?不亏是大老板,生活就是这么非同凡响、与众不同呀!我们这些小市民真的不敢比较。”

    “的确是呀,我自己也觉得,没办法呀!天生的命就是这样好!你们是羡慕不过来的了。”将臣王傲娇地说完后,还不停地吐着几个浓浓的烟圈。

    “看您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一定是挣钱挣得盆满钵满了吧?”薛群施旁敲侧击的问:“或者说也悦女无数了吧?”

    “事业成不成功,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用我多说,至于悦女无数嘛。”言语间,将臣王移步上前,,扑在薛群施的肩上,说:“你都不肯给我悦一下,我怎么敢称得上悦女无数呢!”

    “王先生?你不觉得你所说的话很没有礼貌吗?”薛群施责骂:“难道这才是你的待客之道?”

    “男人不这样,那会有女人喜欢的呢?尤其是对你这种漂亮的美眉。”言罢,将臣王试图想上前摸薛群施的脸蛋。

    “你动手给我试一试。”薛群施凶神恶煞地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部手机,恐吓地说:“我这一部近万元的手机可不是吃素的喔,你最好给我放老实一点。”

    “唉!一个不领风趣的女人。”将臣王失望地摇摇头,坐回了椅子上。

    “风趣?好一个温文尔雅的名词,不过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别扭。”薛群施漫步上前,用手指戳了一下将臣王的胸膛,故意调情地问:“王先生觉得风趣的定义是什么?不不不,也可以说,在王先生的心里,女人的定义是什么?”

    将臣王一把抓住了薛群施的手,说:“女人嘛!就是一种给男人发泄的工具。”

    薛群施用力将手从将臣王的手里挣扎开来,问:“你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你母亲的感受呢?”

    “这里面有什么区别吗?”将臣王洒脱地说:“对于我来说,在我的世界里,唯我独尊。”

    “唉!”薛群施失望地摇摇头。

    “薛小姐为什么叹气?不喜欢我这番话吗?”

    ”我只能说一句,我和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言罢,薛群施拎着手提包转过身准备离开。

    可是被将臣王一把抓住了薛群施的手。

    ”放手。”薛群施转过身,眼睛狠狠地盯着将臣王。

    “你要我放,我就放。”将臣王越抓越紧薛群施地手,续说:“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好,你想抓就抓吧!我不拦你,任由你抓。”

    “有这等好事?”

    薛群施淡定自如地续问:“不过,你知不知道111的邻居是谁呀?”

    “我不晓得。”将臣王轻柔地搓摸着薛群施的手背,还续说:“我只知道我的身边有你。”

    ”额!那我告诉你好了!你可是要看好了喔,别眨眼。”言罢,薛群施就立即把手机搁在将臣王面前,再把手机翻到拔打电话的那一页,并且还已经输入了‘110’几个数字,续说:“只要我轻轻一按,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告诉你,111的邻居是谁了?”

    将臣王只能放开了手,说:“好好好!你厉害,我不拦你,你走你走。”

    薛群施拎着手提包气冲冲地启门慢悠悠地离开了,她猜不到自己这次会撞了南墙,计划以失败告终。

    而将臣王却望着薛群施那远去的苗条背影,然后抬起那一只刚才抓过薛群施的手的手,还十分享受地嗅了一会,突然狠狠地呛了一下,抱怨地说:“呸,这是什么味儿呀,怎么一股烂肉的味道呢?这女人到底用的是什么香水呀,劣质的香水吗?妈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并不适合我将臣王的胃口,智商太高了,搞不好还会弄得自己满口烂疮呀。”

    薛群施的腐肉臭气把将臣王狠狠地呛到了一顿。

    薛群施在回公司的路上,看着计程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一直觉得这个将臣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呀!断定薛群嫣百分百是不幸地栽在他手里了,天呀!这是自己的过失嘛!?顿时觉得自己后悔不已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坚决不让薛群嫣去赴约的,如今却沦落到这副田地。

    薛群施匆匆忙忙地赶回过公司,已经是中午了,她觉得应该要珍惜每一分一秒,因为她时日不多了,只能忙碌,再忙碌,她的日子就像开车时,路边的风景一样被匆匆抛在身后。

    薛群施还没有进自己的办公室,Bella就跑过来对她说:“经理,董事长要您现在去机场接一个重要的人物,冈秋也老先生。”

    “恩,好。”言罢,薛群施就与Bella一同驾车去机场接机。

第37章 嘿!那小子真可爱

    正值中午,火辣辣的太阳高高挂在空中,说来也奇怪,上午还是阴霾天,现在却又阳光明媚。

    上海飞机场已不是原来那么小了,现在,就有七个民族广场那么大!满眼望去,飞机场上停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飞机,每隔半分钟就有一架飞机从跑道起飞!啊!南宁飞机场变成了一个拥有几百个国际航班的国际飞机场!到处人山人海,就像一个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喧哗四起。

    bella驾驶着小车,载着薛群施匆匆赶到机场的地下车库后,然后在等候厅高举起牌子,等候着老冈先生的出现,值得一提的是她们是从未与老冈先生谋过面,所以很难认得出老冈先生。

    她们等了许久,出站口的人一波也接着一波,但始终没有叫老冈先生的人过来与她俩相见。

    大约又过来半个小时,终于有一个年轻帅气,脸带着笑容的男孩儿跑过来,笑容就像一缕春风,似乎能吹散了郁积在心底阴霾,如果说微笑是一抹阳光,那么它就能温暖受伤苦闷的心,这个男子正往她们这个方向走来,靠近后就礼貌作揖地问:“两位小姐,中午好!您们是来接冈秋也的飞机的嘛?”

    “是的。”薛群施转过身答道。

    那个小伙子对薛群施微笑地点点头,他那小酒窝与长睫毛令人过目不忘,男子年纪大约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您不会就是?”薛群施的话还没说完,却就被bella拉到一边悄悄细语,bella质疑地说:“我们不是来接老冈先生的飞机的嘛?老先生?他哪里老了,分明就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这会是老冈先生吗?会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呀?经理,我们要加于防备呀!”

    薛群施成熟老练地说:“先别枉下定论,看看再说。”

    “哦,嗯。”

    “薛群施疑惑不解地上前问那个男子:”请问您是?”

    “我是冈~。”话说到此处,那个微笑男孩儿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向薛群施的胸前,薛群施见到这个男子似乎对他不怀好意,立即使出已练多年的跆拳道功夫来对付他,顺势就把这个脸带微笑小伙子的手反转铐住,撂倒在地,使得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薛群施可是跆拳道的黑带。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见状,立即扯着沧桑的嗓子叫道:“女侠饶命,手下留情呀!小心,别弄伤了我孙子。”

    薛群施听到后,才慢慢地放开了这个脸带微笑年轻男孩儿,那个老者后面还跟着四个高大威猛的西装男,应该是他的手下吧,这排阵特别霸气。

    这个年轻男孩儿就立即跑到了那对老者身边,脸带微笑地叫:“爷爷,爷爷。”

    “有没有弄伤那里呀?”老者担心地问:“如果伤着那里,要跟爷爷说呀,我们就马上去医院。”

    那个男孩儿露出两个小酒窝地笑着点点头,说:“没事,你孙子我还是依然棒棒的。”

    那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头发很却很整齐,还拄着拐杖的近七旬的老者缓缓上前问:“您是金园派来接冈秋也飞机的吗?”

    “是的。”薛群施不解地问:“莫非老人家您就是冈秋也老先生吗?”

    老者点点头,慈祥地说:“正是在下。”

    薛群施也礼貌地说:“冈秋也先生,见到你,我深感荣幸。”

    “不要见外,叫我老冈先生就行了。”随后,双方互相握手示好。

    薛群施也转过身吩咐Bella去地下室取车。

    然后他们先就去对面的公路边等候着。

    这天的太阳就像一粒圆扣子,发出昏暗的红光,而阳光,则像刚刚燃烧的灰粒儿,均匀地笼罩在草地上、树木上,蓝色的绣球菊的花坛上和美丽苍凉的棠棣树的树丛间。

    老冈先生边指着方才这个面带微笑,叫他爷爷的年轻男孩儿,然后给薛群施介绍:“这孩子是我的孙子,是我从孤儿院收养的,叫冈玏,也可以叫他小冈先生,他刚刚才过完19岁生日,年纪还尚小,不怎么懂事,方才他的举动对你无礼了,实在抱歉,还望薛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没事的。”薛群施连声答道:“我没有放在心上。”

    “爷爷,我刚才没有对这位小姐无礼。”冈玏嘟起嘴地解释:“刚才是这位小姐的胸前,有一条头发丝而已,我只想帮这位小姐取下来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恶意的喔。”

    老冈先生用手上的拐杖敲了一下地板,再教导着小冈先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呀,这要事主原谅你才行呀!懂吗?”

    “老冈先生,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责怪小冈先生了,按理说,我自己也有责任,不明真相的就把小冈先生反擒了。”

    老冈先生点点头。

    而一旁的小冈先生觉得薛群施的这一番话很温馨,甚至暖到了心底里,可能从小缺乏母爱的缘故吧!他立即就像一个偷了糖被妈妈责骂的小孩一样,笑眯眯而又乖巧地帮薛群施捏着肩膀,求道:“姐姐,原谅我嘛,就原谅我一下下,就一下下啦,好不好。”

    小冈先生这一下子的撒娇,让薛群施尴尬不已地点点头,立即说:“没事,原谅你,我都没有放在心上。”

    “好耶!姐姐真好。”小冈先生高兴地一跃而起。

    薛群施走在太阳底下,生怕会把皮肤晒焦,她便把手提包挡着火辣火辣的阳光。

    小冈先生从保镖手里拿过太阳伞,在满脸笑容,露出两颗小酒窝跑到薛群施的身旁,却为薛群施打着伞。

    薛群施紧皱眉梢,对着露出着两颗小酒窝的小冈先生说:“不用了,你给爷爷吧。”

    一身绅士风度的老冈先生却对一旁的小冈先生耳语了一番后,薛薛群施觉得很奇怪。

    小冈先生还是坚持给薛群施撑伞。

第40章 小子,姐姐你也敢泡

    第二天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层层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悄无声息地移了过来。

    楼上的房间的薛群施就听见楼下响起了一阵阵的车喇叭声音。

    薛群施准备出去窗边看看什么情况,突然又按原路绕回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妆容是否还好,没得吓坏了人,然后再走出窗边,看见小冈先生在楼下,她就默默地说了一句:“额!还真是个傻小子,都快要傻到家了!”

    随后,薛群施按照常规套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再匆匆忙忙地赶下楼。

    “诶呦喂!”潘胜美坐在一楼沙发上,手上还拿着一只唇膏在涂着嘴唇,看见薛群施后,便迎面而上就是一番嘲讽:“瞧瞧这是谁?母猫要发春了吗?这就比影视剧还要好看了啦。”

    “母猫发春?我倒没有看见。”薛群施上前不屑地说:“不过呢,我却看到了一根老黄瓜在拼命地刷着绿漆,也不怕脱一层皮。”

    潘胜美被气得顿时把唇膏一把拍在茶几上,便破口大骂:“不要在这里得瑟,你也会有人老珠黄的时候。”

    “会会会,当然会。”薛群施说:“不过我不会老黄瓜刷绿漆了,装嫩,不要脸。”

    言罢,薛群施就潇洒地离开了。

    只留下似乎快要气爆的潘胜美一人站在客厅内。

    大门外,小冈先生露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酒窝下还有两颗小虎牙,笑容灿烂地说:“薛小姐,早安!”

    薛群施站在不远处,微微地点头。

    小冈先生走到副驾驶座前,风度翩翩地作了一个请薛群施请上车的动作。

    车行驶在柏油马路上,薛群施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叫我薛小姐?”

    “呵呵呵。”小冈先生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因为你的年纪比我大呀!”

    “年纪比你大?”薛群施冷冰冰地说:“那么你以后不要再叫我薛小姐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比我小?”小冈先生顿时一副像小孩儿做错了事一样,笑容中带着几分愁绪地问:“还是我做错的什么,那里气到你了,如果是,你说出来,我马上改正就是了。”

    “不是。”薛群施抿一下嘴,说:“小冈先生你知道吗?在中国呢,‘小姐’这个词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吗?’”

    “这个我不知道耶!”

    “你爷爷没有跟你说吗?”

    “没有?”

    薛群施尴尬得要命地说:“是做陪客服务的那种。”

    “哦?”

    “懂了吧?”

    “不懂!”小冈先生一脸懵然的问:真的是不太懂耶!陪客是什么?是指尊贵的客人的意思吗?”

    薛群施顿时摇摇头,再倒吸了一口气,说:“你年纪还小,以后长大了就会自然懂得了。”

    “好吧!”小冈先生问:“那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嗯,这个!就像你所说的,我的年纪比你大,那你以后就叫我施姐吧。”

    “哦,好!”

    车辆转进到了公司内的地下车库。

    下车之后,薛群施准备回到办公室,小冈先生又一副神秘兮兮的对薛群施说:“施姐,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一下?”

    “干嘛?”薛群施不解地问道。

    “打电话,打给我爷爷,叫他今晚等我一起吃饭。”

    “你的手机呢?”

    小冈先生笑了笑,说:“今天早上出门太急,忘在家里了。”

    薛群施只能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毫无顾忌地递给了小冈先生。

    只见小冈先生在拨号页按了一串数字,再按了拨打,等到呼叫不到10秒,就把手机还回给薛群施了,还露出两颗小虎牙地笑着说:“谢谢施姐!”

    “这么快?”

    “当然咯!”

    薛群施难以置信地问:“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去工作了。”

    “等等,我添加一下通信录。”小冈先生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把手机屏幕翻到未接电话那一页,一边咨问:“施姐的施是老师的师,还是湿答答的湿?”

    薛群施顿时一脸懵圈,茫然地问:“哼!小子你连我都敢耍?”

    “谁叫你昨天不肯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呢!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咯,中国不是有一句成语叫兵不厌诈嘛。”小冈先生还嘟着嘴问:“快说,是那个施。”

    “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用这个字咯。”言罢,小冈先生就把手机递给薛群施的面前,她不看最好,一看便吃了一惊,是‘屎’字,天啊!‘屎姐’。

    “是施舍的施。”

    薛群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禁回想起刚才被小冈先生戏弄的那一幕,不禁觉得小冈先生未满二十岁就如此腹黑了,如果再年长一点还得了,不知会有多少女人屈服在他手中。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的是bella,她把这几天整理出来的财务漏洞表交给了薛群施,潘瑞国正是借助这些难以察觉的漏洞挪用了大量公款,所以这是治潘瑞国的最有力的罪证。

    bella交完表格后,在启门出去的时候,刚好遇见小冈先生进来了薛群施的办公室。

    “小冈先生,早!”

    “早,有没有人说bella今天很美,难道我是第一个吗?”

    bella顿时笑了笑,就羞答答地离开了。

    而在办公室内的薛群施朝外面的小冈先生偷偷地白了一眼,不禁自言:“油腔滑调,缺乏管教,看我以后怎么调教你!”

    小冈先生走到薛群施的办公桌前,春风得意地说:“施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那里呀?”薛群施不解的问:“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你跟我去到了,就自然会知道了。”言罢,小冈先生那小小的酒窝伴随著笑容一起升起,淡淡的,浅浅的,似乎意味深长。

    “不行,现在没这功夫呀!”薛群一口回绝了小冈先生的请求。

    “哼!你不去会后悔莫及的喔。”小冈先生顿时想小孩一样似乎发起了小孩脾气儿。

    “好吧!好吧!”薛群施心一软,免的把他得罪了,导致老冈先生撤资了,只好答应了小冈先生。

    “好耶!”言罢,小冈先生露出两颗写着单纯的小酒窝,笑眯眯地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一块黑色的手帕,续说:“施姐,你先把眼睛蒙上。”

    薛群施不知所措地配合小冈先生把自己的眼睛蒙上。

    就这样,薛群施被小冈先生蒙上了双眼,右手也被小冈先生握住了,一步一步跟随着小冈先生一直往前走。

    曾几何时,薛群施也幻想着由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这样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一起慢慢变老,可是如今,一切美好的未来都已成泡影了。

    众人见状后,纷纷在交头接耳的议论而起,而小冈先生却乐在其中,但是薛群施还是一副不自在的状态。

    在拐弯处,小冈先生都会温馨提醒着薛群施要转弯。

    进了电梯后,薛群施不知道小冈先生按了几楼,反正电梯升了很久。

    不久,从电梯出来后,薛群施又不知道去到那里,只听到小冈先生对自己关切地数着节拍:“一二三,跨大步,前方有楼梯,小心点儿。”

    大约上了几级楼梯后,小冈先生才笑着说:“快顺利到达目的地,快了。”

    薛群施隔着黑色手帕都能知道小冈先生的眉语目笑,那笑容似乎具有穿透手帕的魔力。

    ‘咚’的一声巨响,好像开了一扇门,而且还是一扇铁门。

第41章 我的秘密无人懂

    薛群施眼前虽然蒙着一块黑色手帕,但却不知小冈先生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这是什么地方?”薛群施严肃地问:“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去到就知道了。”

    小冈先生并没有立即回答薛群施,只是用一手捉住薛群施的手,把她带到了不远处,然后露着两颗小酒窝,笑着说:“施姐,你现在可以摘下手帕了。”

    薛群施缓缓地解开眼前的手帕,登时映入眼里的是一整个天台的花,有玫瑰花、百合花、紫藤花、一些说得出名字的,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各种各样,应有尽有,仿佛是茫茫一片的花海。

    “好看吗?全部是我亲手弄的。”言罢,小冈先生得意地满脸笑容。

    薛群施尴尬不已地点点头,说:“,还,还行吧。”

    “还行吗?我可以辛辛苦苦布置了一个大清早了喲!”言罢,小冈先生蹲下摘了一朵娇滴滴的蓝色妖姬,递到薛群施的鼻子前,问:“你闻闻,这花香不香?”

    其实薛群施根本嗅不到任何气味的,不过薛群施还是回应了一句:“嗯,这花挺香的。”

    言语间,小冈先生突然嗅到了一股腥腥臭味,好像是谁把下水道堵了,那里的恶心味道上扬,再闻一闻又像是腐坏的猪肉所散发出来的的味道。

    薛群施低下头,才恍然醒悟,立即掩住衣袖,猛然调头就狂跑,因为她不想让小冈先生知道那一股难闻的气味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小冈先生不明真相地猛追上去,还在后面拼命地叫喊:“施姐,怎么了?上那里去呀?等等我。”

    薛群施以狂风一般的速度,跑下楼,穿过走廊。

    ‘碰’的一声巨响,在转角处,薛群施和原崴不慎碰撞在一起,还把原崴手上的文件撞得撒落一地就像仙女撒花。

    “你是怎么搞得,今天早上忘记把眼睛带出来了吗?”原崴连望都不望对方一眼,就劈头盖脸地责骂,还蹲在地上捡着撒满一地的文件。

    原崴抬头想看看是谁,惊讶地说:“是你呀?群施。”

    薛群施见到原崴也是挺高兴的,不过今天非同往日,她还是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跑去。

    “群施,你要去哪吖,怎么这么慌张着急?”

    薛群施没有搭理原崴,而是拼命地往前一直狂跑。

    原崴恍惚不解地望着薛群施那远处的背影。

    小冈先生赶过来的时候,看见原崴蹲在地上捡着文件。

    一向热心肠的小冈先生也蹲下帮忙捡之,就在这时,原崴与小冈先生互相定望了一眼对方。

    原崴紧皱眉头,就在心里默默地想,莫非这一位就是前天那个死缠烂打地乞求留着薛群施的那个男孩儿。

    “你是?”原崴出声问道。

    ‘想你了,想念你的温暖;等待你是最幸福的孤单;等到你回来;能不能不分开,等春去秋来苦尽甘来;都有你在……。’一阵悦耳的音乐铃声响起。

    原崴本想与小冈先生谈话说事,可是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原崴站起身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然后接听。

    原崴听着对方说了一阵后,突然脸上显现出了异常惊讶,似乎十分不解地问:“妈,怀孕了?谁怀孕了?你是跟我开着什么国际玩笑吗?你这个消息是我在今年听到最离谱的一个消息。妈你现在那,哦,好,你在那等着,我现在就是现在,现在找你去,千万不要离开。”

    言罢,原崴便立即像脚底抹油似的,飞奔离去了。

    只剩下一脸懵逼的小冈先生,他愣愣地捧着刚捡起的设计图站在原位,小冈先生不禁大呼:“嘿,先生,你的东西不要了吗?”

    小冈先生见对方不搭理自己,自己也不再叫唤了,望着手上的文件,立即想起还要去追薛群施,只能捧着文件去找薛群施。

    而薛群施一路狂奔,然后飞奔跑进了女厕所,样子十分匆忙急促,而且失态,似乎在到处寻找着什么,还把在里面洗手的人赶出去了,反锁了厕所大门。

    薛群施选中其中一间厕所的隔间,匆匆闯进去。

    ‘碰’的一声巨响,随后就哗啦啦地有大量的水瞬间一泄而出,就好像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听到水声的清洁阿姨,以及其他人都纷纷赶过来,大伙都不敢贸然进去,因为水势实在是太大了,一发不可收拾。

    大伙都在着急地往厕所里面喊叫,想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被困住了,尤其是小冈先生,颇为担心,因为他生怕薛群施会不会被困在里面。

    “快快快,大家去搬一些沙包过来,然后把女厕里的谁引去男厕的下水道那边。”原逊大声地指挥着工作。

    大家都纷纷动手干活。

    二十分钟左右,水被止住了,消防人员也赶到了。

    正当消防人员准备拿起工具正准备进去时,只见薛群施一人,还满身湿漉漉的,湿发盖头地从厕所里一拐一蹩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断跟的高跟鞋,不禁把大伙都吓了一惊。

    薛群施面不改色地走到消防人员身边,责骂:“你们办事速度这么慢,要你们何用?白吃国家粮吗?”

    消防人员默默地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小冈先生与Bella等人也走到薛群施身边,小冈先生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薛群施披上了,生怕她会染上风寒,在小冈先生给她披上外套,薛群施非常为之感动,只不过,唉!她都给不了幸福原崴了,还何况是小冈先生,她决定不应该去肆无忌惮地去伤害他,只能说声“谢谢。”

    薛群施又转身继续对着消防员,气愤地说:“里面水管都爆成那样了,水都哗啦啦地流出来了,你们还愣在这干嘛?还要等我教你们怎么修水管吗?”

    消防员纷纷立即拿着工具,匆匆进去厕所抢修水管了。

    薛群施猛甩了甩湿漉漉的秀发,再一拐一蹩地潇洒而又逍遥的大步离开,就在小冈先生也跟着薛群施一起离开时,他捧着的那一叠原崴的文件里,不经意间漏下了一张纸。

    一旁的原逊立即捡起,本想叫住小冈先生,再把这张纸张交还给他的,可是已经跟着薛群施走远了,所以原逊还没有来得及叫喊,便好奇地过目一番,不看还好,一看便就眉头紧锁,首页有五个大字‘继承协议书’。

    而原逊逼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父亲到底把金园的交椅交给了谁,一翻开,里面有两个字‘原崴’,这字令他触目惊心。

    原逊随即把这种纸张紧紧地捏在手心,似乎对待恨之入骨的敌人,又好像受了上千万倍的委屈似的。

    至于女厕所的水管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爆裂开了,原因其实很简单不过了,是因为薛群施为了给自己那些腐化的皮肤减一下温,就用高跟鞋的鞋跟把水管给击破了。

第42章 疯疯癫癫闹医院

    穿过医院那一段又一段的洁白的走廊,人来人往,医生与护士们都在紧张忙碌地工作。

    在最尽头的那个病房里传出来了一阵阵的笑声,是喜悦的笑,是开心的笑,而且还夹着一丝不太正常的傻笑声。

    在这个房间里,薛群嫣正盘坐在床上,还嘟起小嘴,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摆着头,还傻乎乎地与手里的布娃娃玩得不亦乐乎。

    原怀茂夫妇、萨意竹以及潘胜美都在病房里面,得知薛群嫣怀孕的消息后,都异常开心,现在的他们的心里就像春天里开满了花一样,灿烂喜悦。

    “等待已久,我们原家终于有后了,我即将要当奶奶了。”陆韶华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在胸前诚恳地划了一个十字,还不停地感恩:“感谢万能的主,感谢主赐予我们力量,阿门。”

    “妈妈,这叫好人自有好报。”一旁的萨意竹说道。

    “现在你们知道我的嫣嫣的重要性了吧!?”潘胜美得瑟地对着大伙说:“我本来不想说你们的,可是不说也不行,亏你们之前还整天在埋怨、在嫌弃我家的宝贝女儿,现在知道她是一块活宝了吧!?”

    原怀茂默默地转过了头,望向窗外,没有搭理潘胜美。

    而萨意竹更是不敢反驳了,现在内心只有自卑,自卑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嫁进原家好几年了,还怀不上孩子。

    陆韶华却会心一笑地对着潘胜美说:“亲家这是多虑了,我们一直视群嫣为亲生女儿看待,那有嫌弃不嫌弃的呢!”

    “说得比唱的还听。”潘胜美还得理不饶人地乘胜追击地说:“你们的所做作为,都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你们家那个原崴,更是不像个样,不想多说了,反正气人,你看看,你说说,我家嫣儿怀孕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他也不过关心一下。”

    陆韶华上前握着潘胜美的手臂,和蔼可亲地说“亲家稍安勿躁,原崴的不对,他正在赶过来了,我和怀茂回去也会好好教训他。”

    “哈哈哈,好多人喲!是准备开派对吗?”薛群嫣傻里傻气地嘟着嘴,还对手中的那个辫着两条小辫子的布娃娃说:“我们也要一起去参加派对,好不好?听说原崴哥哥也会参加喲!开不开心吗?”

    薛群嫣自己用手动了动布娃娃的头部,就表示布娃娃点头答应了。

    突然,薛群嫣猛然把手中的布娃娃往病床一堆,立即爬到床脚,蜷缩身体,神情恍惚惊恐,好像发了一了噩梦一样,又像刚看了一部恐怖片。

    潘胜美看见薛群嫣的这种状况,立即上前紧紧地抱着薛群嫣,而萨意竹立即出去叫医生。

    大家很揪心,也很担心,而更多地是担心她能不能顺利怀住孩子。

    薛群嫣突然有好了许多,却继续对着这布娃娃傻里傻气地说:“参加派对要有超级好看的衣服喔,那我们就先换一件漂漂亮亮的公主裙,再去参加吧?”

    薛群嫣又用手动了动布娃娃的头部,表示布娃娃点头答应了。

    薛群嫣抱着布娃娃蹦下了床,蹦蹦跳跳地跑到衣橱旁边,从柜子里面拿出一条小学时候的带边花长裙,还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换衣服。

    大伙见状,纷纷捂住眼睛,原怀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气息里面还含着严肃分子。

    潘胜美立即上前制止薛群嫣的失礼行为。

    这时,一位穿着洁白的工作服的护士,端着一些注射药水与针管进内,说:“家属先出去,我要为孕妇注射保胎针了。”

    “我留下吧,我可以帮忙哄着她听话。”潘胜美说道。

    原怀茂与陆韶华,还有萨意竹都出去外面慢慢地等候了。

    在原怀茂等人心里,即将有后辈诞生,当然是很开心,不过也很担心,担心现在薛群嫣的状况,能不能母子平安。

    “这一段时间,群嫣现在的状况好像也不见好转呀?”萨意竹顿时想出一个主意,说:“爸妈,要不我们给群嫣转院吧!转去一些医疗设备比较齐全的,医疗技术比较高明的医院,或者出国也是不错的选择呀!”

    原怀茂皱眉一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值得考虑,转过身对陆韶华说:“那你就去打点一下吧!咱们就把群嫣送出国吧!”

    陆韶华也会心一笑地同意,问:“去法国?还是去美国?”

    言语间,薛群嫣一脸傻笑地手握着一只长长的针管破门而出,针管的液体还是满满的,似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在门口处,还摆着梦露的那个风吹裙底的招牌动作。

    门外的大伙吓了一大跳,纷纷躲在一边,生怕会弄伤自己。

    而原怀茂等人见状后,面容瞬间由喜悦变成了惊吓。

    房间里面的潘胜美与护士也匆匆的跟着冲出来,追上去想要抓住薛群嫣。

    薛群嫣一闪。

    护士抓不住她。

    薛群嫣一躲。

    潘胜美不但没有抓到,还把腰扭伤了。

    “抓不到我!抓不到我!你们抓不到我,全是小笨蛋!”薛群嫣得意洋洋地一边往前狂跑,一边一脸傻笑地傻笑。

    从病房里面出来的那个护士,立即呼叫不远处的几个护士上前一同拦住薛群嫣,准备把薛群嫣截拦住在走廊处。

    可是薛群嫣却像一条滑手的小泥鳅,一下子就溜出了几个护士的重重包围圈,蹦蹦跳跳地往楼下奔跑而去,还不停地用手中的针管击射着一旁的路人,液体射在路人的身上脸上,把他们吓得惊慌失措,处处躲闪。

    一个推着药车走来的护士,还不知道什么回事,就被猛撞而来的薛群嫣撞得药品撒满一地,本来想捡起来,却被追赶上来的护士等人踩坏了。

    而薛群嫣就像一只刚放出笼子的猴子一样,上窜下跳,左避右闪,猛然又一跃上大厅处的服务台。

    大伙马上如同大海里网鱼一样把服务台重重包围,准备把薛群施困在上面,然后一网打尽。

    说时快、那时慢,薛群嫣以一个猴子翻山的姿势,又跳出了重重包围圈,再快溜地往医院大门处奔跑而去,还不忘回头对着大伙做着傻里傻气的鬼脸。

    宽大的医院大门处。

    原崴因为接完陆韶华的电话后,也匆匆地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大门处,正好撞见了傻里傻气的薛群嫣,薛群嫣见到原崴后,似乎异常兴奋,在很远的地方就直叫:“原崴哥哥,我的原崴哥哥。”

    原崴不知道这里面情况的来龙去脉,后面的人也大叫:“抓住她!抓住她!快抓住她!”

    而薛群嫣却加快了速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着原崴狂奔而去。

    一脸茫然的原崴愣着地站住了,也不知所措。

    而发现薛群嫣手里拿着一个针管,脸上还在傻笑,一路狂奔过来。

    原崴也不加以躲闪,只想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儿。

    薛群嫣快跑到原崴的跟前时,却不慎拖鞋打滑,整个人都倒进了原崴的怀里,更不慎的是薛群嫣还把针管插进了原崴的肩膀上。

    原崴忍住疼痛,没有吱声,而薛群嫣却望着原崴,拔出针管,嘻嘻哈哈地一脸堆笑,还不停捏玩着原崴的脸颊。

第43章 抱歉,这小孩不是我的

    原崴猛然把那只针筒从手臂上拔掉,再一鼓劲地把傻里傻气的薛群嫣推倒在地。

    薛群嫣立即满脸不高兴地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一帮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匆匆跑过来,有医生护士,也有家里人。

    原崴立即不解地上前问大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医院的人陪着这个疯女人在发疯吗?在玩小孩游戏吗?额!这样好玩吗?”

    大伙都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得来不及回应原崴的问题,而潘胜美却跑过去紧紧地把薛群嫣搂在怀里,说:“嫣嫣快起来,地上冰凉,对胎儿不好。”

    “胎儿?”原崴上前问陆韶华:“你之前在电话里说怀孕了?到底谁怀孕了,不会是她吧?”

    “都是你小子做的好事呀!”原怀茂上前严肃地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老头儿,你这是怎么对孩子说话的!”陆韶华指责原怀茂,随后又对原崴说:“崴儿呀!别管你父亲,崴儿呀!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即将快要当爸爸了,我也要快要当奶奶了。”

    对于想抱孙子想到发疯的陆韶华而言,此时的心情无比的兴奋激动,心里似乎都乐开了花。

    “什么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我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开玩笑吧!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怎么会就无缘无故地就怀上我的孩子了呢?”原崴郑重其辞地说:“爸,妈,你们儿子我绝不能当这个冤大头。”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不是你的孩子?”陆韶华顿时愣住了,其实大家听完这样的回答也一脸茫然。

    一旁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却插话:“我们医院的确是检查出薛女士,已经怀上了两个星期呀。”

    “这与我何关?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做什么,反正这事与我无关,反正不是我经手的,我绝对不会负责。”

    这时薛群施看见穿着正装的薛群施进来了医院大厅,原崴立即郑重其辞地说:“所以我原崴郑重声明,这个来路不明的儿子,我原崴是绝不会认的,谁爱当,谁就当去,我不稀罕。”

    这时,刚把薛群嫣哄乖的潘胜美,立即站起来责骂:“什么叫‘这事与我无关’,你说说,什么叫‘这事与我无关’,薛群嫣神经出现问题了,你们说与你们无关,我就也不跟你们追究,忍气吞声了,这次嫣嫣怀了你们原家的孩子,你又说与你们无关,群嫣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媳妇呀!”

    原崴在突如其来的‘机关枪’的扫射之下,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年轻人,你这不是就是典型的大难临头各自飞呀!你可不能像陈世美一样抛妻弃子呀!不不不,我看你比陈世美还陈世美呢!你懂不懂什么叫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两夫妻讲的就是互相信任,理解,包容。”

    “两夫妻讲的就是互相信任,理解,包容,如果一段没有幸福的婚姻,谈何而来信任,理解,包容。”原崴大声地说:“更何况信任、理解、包容是建立在双方之上的,说到底,我对你女儿一点都不了解,我怎么知道你女儿背着我做过什么呢?抱歉!我不敢多想。”

    “原崴!不可以这样对长辈说话。”陆韶华责叫。

    “如果是我原崴的孩子,我自然会视其为珍宝,但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要的。”原崴用手指着薛群嫣,说:“除非我想她一样疯疯癫癫的,我可能才会咽下这只死猫!”

    “那现在小嫣的确怀上了。”原怀茂严肃地说:“这是事实,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呀!”

    “万能的主!现在如何是好呀?请求指示!”言罢,陆韶华忧心忡忡地在内心祈祷着一切安好。

    “爸妈。”一旁的薛群施插言:“倒不如这样,我们可以试试用高科技来解决这个难题呀!”

    “什么?什么高科技?”潘胜美不解地问:“瞧这个孩子,说话怎么一节一节的呢!不嫌费劲吗?”

    一旁的医生上前插说:“这位亲属说的应该是亲子验证吧?”

    “就是亲子鉴定?”潘胜美犹豫了一下。

    原崴赞同地说:“这个方法不错,就用这个方法来还我清白吧!”

    “那你们就抽个时间,来做一个亲子鉴定吧!?”医生问道。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就现在。”原崴爽快地决定。

    其他人也默不作声地答应了。

    “哟!是来看热闹是吧?我可是要收门票的。”潘胜美翘起双手,不禁对着薛群施冷嘲热讽一番。

    薛群施盯着潘胜美,冷眼相待地说:“群嫣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呀!”

    潘胜美抿了一下嘴,就走开到薛群嫣身边,准备带薛群嫣进去检查室,可是薛群嫣见到室内黑黜黜的一片,十分恐怖,死活都不肯进去。

    “乖乖,等一下妈妈就买糖糖给嫣嫣吃,嫣嫣现在听话好不好?”这一些哄小孩的说词,潘胜美已经差不多二十几年没有用了,苦命的她现在又用上了,续哄:“嫣嫣听妈妈的话,就可以快高长大哟!”

    但是薛群嫣却紧紧地抱住走廊的那一条白色柱子,死活不肯进去。

    就在这时,薛群施上前,伏在薛群嫣的耳语地说:“原崴哥哥也在里面喔。”

    薛群嫣顿时就放开了柱子,兴高采烈而又连蹦带跳地进去了医疗室内。

    原崴走到薛群施的跟前,问:“哼!你对她说了什么?是不是把我出卖?”

    “是呀,把你原崴原大少爷出卖了。”薛群施嘴角一翘地说:“那又能怎么着?”

    随后,护士出来也把叫原崴进去了。

    三十分钟后,检查结束了。

    “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叫我,我就先走了。”原崴又转身邀请薛群施:“可否赏面,陪我喝一回咖啡。”

    薛群施没有回应原崴任何只言片语。

    “生我气?不理我?”原崴突然伏在薛群施的耳边,脸带一丝邪恶地说:“我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

    言罢,原崴连一眼都没有去看薛群嫣地离开了。

    而薛群施觉得原崴的话中有话,便也匆匆跟着原崴离开了。

    刚从医疗室出来,站在门口的薛群嫣却傻里傻气地望着原崴与薛群施那远去的背影,眼神恍惚地说:“原崴哥哥生气了,原崴哥哥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小宝宝,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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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介绍:
那年,她车祸身亡。
重生后发现同父异母的妹妹竟和自己的未婚夫在教堂里成婚,恶毒后妈还乘机陷她于不义。
强势归来,惩恶扬善,悲的是干妹妹与她反目成仇;喜的是面对比她年纪小的“小奶狗”的示爱,她却无动于衷,因重生后不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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