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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起灵二叔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txt下载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太阴看上我了

    我那会儿想发火,不过保安一看我脸色不对,立马就把我拽到一边,说这畜生虽然见人就咬,不过现在他是一条金狗啊。你刚才没瞧见,董事长见了这家伙都客气的让了两根烟,说话也客客气气的,可想而知公司对他多重视了。

    至于阿彩,哎,就受点委屈吧,大不了事后咱们让董事长给阿彩弄个委屈奖什么的。

    什么狗屁委屈奖,我可受不了这气,跑回去就想跟老蔡干一仗。

    不过这家伙似乎逞能逞够了,最后骂了一句特么的从公司滚蛋,否则老子天天骚扰你。

    看他那副嘴脸,我觉得我的拳头真快坚持不住了。

    好在他骂人以后翘着尾巴走掉了,不过阿彩却一直哭一直哭,我安慰了几句,没啥作用,只好给她请了假,让她回出租屋了。

    不过她回去了,我眼皮却一直跳,我心里就不舒服了。阿彩刚混社会,能受得了这般被人侮辱?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担心阿彩会一时想不开。

    最后干脆我也请了假,回去了。

    刚走到出租屋门口,就听见我房间传来叫骂的声音,不是老蔡又是谁?

    “小王八蛋,老子今天就惩罚你。老子现在每天都练活,今儿个就让你瞧瞧,老子的威力。”

    阿彩大声尖叫着不要,不要,哭哭啼啼的声音刺的我心口疼。

    我一脚把门踹开,把老蔡一下从床上拽下来:“王八蛋,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老蔡没想到我会回来,一下就傻眼了,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你怎么来了?”

    “老子不回来,阿彩是不是就被你糟蹋了?”

    骂他的时候,我还特意瞧了瞧老蔡的胯下之物。这么一看,我还真被吓了一跳。那特么哪儿是人的物件儿?简直就是牲口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淡定的穿上衣服,点了一根烟:“好啊混子,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连我小老婆都敢动,信不信我让你从公司滚蛋?”

    “滚你妈的蛋。”我骂道:“赶紧滚,再让我见你一次,我特么打你一次。”

    老蔡有点神经质的看着我,冷笑着走了。

    不过老蔡刚走到门口,阿彩忽然尖叫一声:“混哥,小心后面!”

    我立刻扭头,却惊骇的发现老蔡竟抓着一把匕首,朝我腰上捅上来。

    我草,真拼命。我立马飞出一脚,把老蔡轻而易举的踹翻在地。

    我忽然感觉,面前的老蔡,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老蔡了。老蔡虽然混,不过却断然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而且这小子从小就混,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可刚才我却轻松一脚就把老蔡踹在地上,他看起来弱不禁风,跟个糟老头子似的。

    可不对啊,如果他真跟糟老头子似的,为何胯下之物,却如此的变态?

    老蔡冲我阴邪的笑笑,那股笑很冷,冷到了我的心里。

    一股陌生感,更强烈的袭来。

    老蔡走了之后,阿彩哭的更伤心了。我点了一根烟坐下,琢磨着老蔡指定被晴天娃娃给伤了。

    不行,还是得找山口惠子咨询一下。

    阿彩却哭哭啼啼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是不是感觉老蔡很陌生?”我问道。

    阿彩点点头:“是啊,太陌生了。我了解他,虽说好吃懒做,不过胆儿小的很,绝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我说道:“人都是会变的,以后远离他一些就可以了。”

    阿彩擦了擦眼泪,说道:“混哥,我想离职了。”

    “好。”我说道。我知道她再继续做下去只会对她更不好:“你有什么计划吗?”

    “哎,我想回老家去。”阿彩说道:“我不想再出来打工了。”

    “好。”我说道:“我待会儿就给你订火车票。”

    阿彩就开始收拾衣服,我则坐下生闷气。虽说老蔡通过晴天娃娃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可他却严重透支了身体。若是再死不悔改的话,恐怕身体会透支。

    我相信现在车间主任跟他在一块,是因为老蔡能带给她快感,一旦老蔡没用了,这老蔡肯定会落个很惨的下场。

    原本我还想帮他的,不过一想想他这人渣活着只会继续祸害社会,也就放松很多,决定不去管这件事儿。

    我刚给阿彩定了票,是两个小时之后的。

    阿彩忽然说道,怪不得这两天睡床咯得慌,原来是床单下放了一根筷子啊。

    我笑笑:“肯定是你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留下的。”

    阿彩道:“哥,你这里有这种骨质筷子吗?咱吃饭都用的一次性筷子啊。”

    我一看,可不是咋的?

    不过一根筷子而已,我也没往复杂里想,一笑而过了。

    阿彩临走之前,抱着我哭了一会儿,说若是以后我找不到老婆了,她来给我当老婆。

    我笑着说好。

    她说就喜欢我慷慨仗义的性格,我笑笑道没办法,谁叫我心肠软呢?

    阿彩走了,我立刻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她关于晴天娃娃的事。

    山口惠子哈欠连天,看来还在睡觉。我说打扰你了,不好意思啊。

    山口惠子哈哈笑着道没事儿,刚才做梦还梦见你来着。

    对于她这暧昧挑逗,我早就见怪不怪了,就问她:“你上次让我帮你快递的那个晴天娃娃,还记得吗?”

    山口惠子说当然记得了,我现在光从那小子身上,就捞了二十万日币了。

    二十万日币,也就是一万块人民币,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不过我感觉奇怪,上次老蔡跟我说的是五千块人民币啊,她怎么就赚了一万块?

    山口惠子道:“那家伙不光从我这儿求了晴天娃娃,后来又从我这儿求了两双骨筷!”

    “骨筷?等等,是不是骨质筷子?”我连忙把那一双骨质筷子捡起来,发现那骨质筷子上竟还刻着两个骷髅头。

    山口惠子说是啊,你小子挺聪明的。

    莫非这骨筷是老蔡故意留这儿的?

    我立马追问道:“这骨筷是干嘛的?”

    “哦,骨筷啊,和晴天娃娃是同一物种,都是一种邪物。”

    “具体什么作用呢?”

    “作用很多啦,求财,求子…;…;”

    我问的是老蔡求的这骨筷什么作用?

    “哦,你问他求的骨筷啊,是邪派骨筷,用来杀人的。”

    “用来杀人!我草!”我直接跳了起来:“开玩笑吧,一双筷子而已,怎么杀人?自个儿跳起来把人刺死?”

    山口惠子道这倒不会,这邪派骨筷,都是用惨死之人的骨头雕出来的,其内封着死者怨气,能降低人的气运,让人倒霉,偶尔出点小意外,就可能置人于死地。

    “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我愤怒的道。

    “我就是一商人,怎么就助纣为虐了?”

    “你特么是尼姑。”我吼道。

    “特么,是什么意思?”山口惠子纳闷儿的道。

    “语气词,不用管他。我问你,上次你卖给他骨筷,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吧。”山口惠子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了。”

    一个月前,富士康经理不是上个月死的吗?没错了,肯定是老蔡把骨筷放经理床下了。

    那阿彩…;…;

    我的头嗡的一声就炸了:“你特么知不知道,老蔡把骨筷放我朋友床下了!”

    山口惠子骂了一句该死,那孙子骗我说只是用来收藏的。你快告诉那倒霉蛋,千万不可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更不要独自开车。

    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然后立刻给阿彩打电话:“阿彩,你在哪儿?”

    “在出租车上。”阿彩说道。

    “阿彩,出了点事儿,你快下车。”我说道:“最好找个警局呆着,我现在立刻就过去。”

    阿彩还问我为什么。我说别废话了,现在立刻按我说的去做,你现在在哪儿?

    “在龙口超市。”她说道。

    “那好,现在立刻下车,我马上就过去。”

    说着,我就挂断电话。

    好在龙口超市离我这儿并不远,我一路小跑跑过去。

    远远的,我就瞧见龙口超市门口围这一帮人在看热闹。旁边还有一辆车停着,车头还有血迹。

    我浑身僵住了,知道十有**是阿彩出事儿了。

    “都让让,都让让,我是死者家属。”我大声喊道。

    顿时,人群就让开了。

    可我一进去,顿时就傻眼,哭笑不得。那哪儿是阿彩啊,根本就是一个乞丐啊。那乞丐脑袋上被碰了个窟窿,血哗啦啦的流,他已经昏厥过去了。

    众人只是围观,却没人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真是世态炎凉啊。无奈,我只好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

    “混哥,你看啥呢?”后边有人叫我,回头一看,不是阿彩又是谁?

    看见她没事儿,我也放心了,说道没事儿,别走了,先回家吧,有点小事儿要你帮忙。

    阿彩看起来挺高兴的,立刻跟我往回走。

    阿彩一路上很兴奋,问我到底帮我什么忙?我知道阿彩是误会我了,肯定认为我不舍得她。说实话,还真有点不舍得。

    我心想实在不行,就尝试跟阿彩处处。我们老家有不少四川的小姑娘,比北方姑娘温柔善良,是我的菜。

    不过正想的入神,阿彩却忽然推了我一下,紧接着就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第十七章 人体盛宴(上)

    后来他们政宣部的同志也找过我,说在田主任姐妹身上检测到了艾滋病毒。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怀疑我和田主任姐妹有染,我可能也感染上了艾滋病毒。

    不过我问心无愧,笑着说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他显然不相信,只说了一句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自己想想吧。

    我特么的想个毛啊。

    说起来我也心有余悸,当时差那么一点点,我就和田主任发生关系了,看来人还是老实本分一点比较好。

    那这么说来,老蔡也肯定感染上了艾滋病毒。看来也没多久活头了。警方说老蔡可能已经逃亡日本,让我心中一惊。

    他往哪儿逃不成,偏往日本逃,该不会是伺机用晴天娃娃报复我吧。

    老蔡的事也告一段落,不过我知道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在深圳呆过的人,尤其在石岩石龙仔呆过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事儿,这事儿在当时火爆一时,上了深圳很多报纸。外来打工仔杀死两姐妹。现在百度还可以百度出旧新闻。

    后来山口惠子给我打电话,说他碰到了一个人,好像老蔡。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山口惠子就耐心的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老蔡竟是偷渡到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了。在日本求邪派晴天娃娃,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向汇云寺备案,由汇云寺对求晴天娃娃的人进行审核,免得对方用来杀人或害人,那样的话政府是要追究汇云寺的责任的。

    山口惠子原本不负责备案工作,不过老蔡身份特殊,可能是从大陆偷渡的人蛇,这项审核自然有点麻烦。

    毕竟是一个寺院的,山口惠子阴差阳错之下,看到了这份备案,决定见见老蔡,问他是不是准备利用邪派晴天娃娃。

    那老蔡一听是山口惠子给他打电话,话都没说直接就挂了,这个备案自然就作废。

    我松了口气,说幸亏有你拦住了,否则求了邪派晴天娃娃,恐怕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山口惠子噗的一声就笑了:“你还挺乐观的啊。我现在只想跟你说,你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

    “你想啊,老蔡那种人,不报仇会心甘?他肯定会利用别的途径害你的。”

    我纳闷儿的道:“除了晴天娃娃,还有什么方式能害人?总不能拿着手枪来我家吧。”

    “切,要真是这样,我也不用替你操心了。”山口惠子道:“我现在就担心对方收买阴阳师,控制式神去报复你。”

    “阴阳师?是阴阳先生吗?不过阴阳先生不是只给人看风水的吗?”

    “阴阳师可不是阴阳先生。阴阳师手段毒着呢,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法律很难制裁他们,因为没证据啊。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心点。”

    我的心一哆嗦:“这么狠?”

    “可不就这么狠吗?”山口惠子道:“行了,话我都说明白了,你以后小心点吧,我还有事儿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马拉个币的,老蔡果然心狠手辣,看来不害死我是死不瞑目啊。我还真得小心点才行。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我能搞到正宗日本晴天娃娃这事儿传到了同事耳朵里,他们似乎还知道老蔡杀死两姐妹的事儿还和晴天娃娃有关,经常缠着我,让我给他们讲晴天娃娃的事儿。

    我自然不愿多说,每次都是逃离现场。

    不过他们每次说起晴天娃娃的事儿,我心中就膈应,因为我总担心老蔡会请阴阳师来报复我。

    那段日子,我几乎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一个亡命之徒,为了报仇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的出来啊。毕竟老蔡得了艾滋,也没多长时间的活头了。

    这天我正在上班,门卫室却忽然给我打电话,说有个女孩儿找我。

    我出去一看,发现是一陌生女孩儿。浓妆艳抹,只穿了一件睡衣,个头不高,身材却纤细,属于娇小可爱型的。

    我一眼就判断出这女人的身份,不用说肯定是外头洗头房的小姐。

    我就问她:“你是谁?找错人了吧。”

    “没找错,就是你。”她说道:“你是李天混吧。”

    知道我名字?看来没找错了:“我好像不认识你啊。”

    “方便吗?找个地方聊聊。”

    我哭笑不得:“我不认识你,而且我正在上班,哪儿能随便离开工作岗位?”

    “没事儿,我认识你们车间主任,我给他打个电话给你请假就行。”

    尼玛,没想到我们主任竟然也去洗头房?看起来一本正经挺老实的,肚子里有个闷骚的心啊。

    我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容易引起误会你知道不?

    “我有你的孩子了。”她说道。

    我差点没趴地上:“大姐,你瞎说啥呢,我都没见过你啊。”

    “瞧把你吓的。”她也乐了:“跟你做笔生意,走吧。”

    无奈,只好跟她出去了。我说你能不能回去换一身衣裳?

    她笑着说道怎么着?想犯罪?没问题啊,现在我带你回去,尽管犯罪,免费。

    我说不是,这样容易引起误会。

    她说我都不怕,你怕个毛。

    我想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不过还是把这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我们俩在一家蜀王砂锅吃饭,饭间她忽然问我:“听说你能从日本倒腾来正宗的晴天娃娃?”

    我一口饭就差点喷出来,连忙说道:“不能不能。别听他们瞎说。”

    “骗人。”她说道:“我知道你能,你就别瞒着我了。老蔡以前跟我说过,你是晴日本人在中国的代理商。”

    我擦,又是该死的老蔡。

    睁眼说瞎话也没意思,我干脆就承认了。

    “我想求一个晴天娃娃。”她说道:“能保平安就行。”

    “哦,那倒是没问题。”听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松了口气。只是求个晴天娃娃报平安而已,挂屋子里当个装饰品也无妨,应该不会再出事儿了。

    “你答应的倒是挺爽快。”她说道:“别想着随便买个晴天娃娃糊弄我啊,我要的是个能除鬼的晴天娃娃。”

    “能除鬼?”我一听就知道事儿不对劲,连忙追问道:“你家有鬼?”

    “嗯。”她点了点头:“而且我觉的不止一只。”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开始重视起来。要是真有鬼,我还是尽快开溜吧。现在我自个儿都自身难保呢,再招几个小鬼儿,我特么的还活不活了?

    然后她就跟我说了她的故事。

    她是安徽姑娘,高中刚毕业,就跟男朋友出来打工。可没想到那男朋友不靠谱,竟让她在洗头房工作。

    刚开始她自然是抵触,不过被洗头房老板成功洗脑之后,她也慢慢接受了这宿命。

    我听到这儿就有点坐不住了,说你傻逼啊,直接报警啊。这深圳可不是你们刚毕业的女学生适合呆的地儿?

    她一句话把我呛住了:“你是我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儿干啥?听我跟你说完。”

    “刚开始还好,每天接十几个客人,能赚个几千块,看见钱她也不再想太多了,回老家之后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同样是处女一个。”

    可自从上次接了一个日本客人之后,她渐渐的就感觉事情不对头了。每次她和客人做的时候,耳边经常会听到很多人说话的声音。说的是什么,她也听不懂。

    再问客人,客人说什么也没听见。

    她可受不了,知道那声音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一次两次的还能保持状态,可次数多了,她就害怕起来,和客人做的时候,那声音总是让她不在状态。

    不少老客户都丢了,甚至还有人投诉她。

    有时候碰到包夜的客户,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她想动也动不了,声音都喊不出来,而且还用各种方法蹂躏她,折腾的她下半身红肿淤青,得耽搁好几天生意。

    她知道自己肯定撞邪了,她房间里不干净。就想起了那日本客人来。心想日本人的花哨多,心眼子又坏,不会是对她的房间动了什么手脚吧。

    正好那段日子,老蔡无意中跟她讲了日本晴天娃娃的事儿,她就怀疑有人用晴天娃娃在害她。所以她才来找我,让我给她求个晴天娃娃保平安。

    我听的满头大汗,娘的,小日本害人不浅啊。我连忙跟她说这忙我帮不了,我求的晴天娃娃都是正派,不能驱鬼,大部分作用只是让人有个心理慰藉而已,不顶用。

    她听了无比失望,却又不甘心,让我再仔细问问日本的**师,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口头答应了,实际上并没准备理会这事儿。

    只是她临走之前又突然跟我说,只要能解决掉这事儿,她可以给我一万。

    我有点吃惊,小姐也这么大方了?

    她说光这点屁事儿,耽搁她生意也不止这么点钱了。

    回去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一万块钱。上次阿彩花掉了我几乎所有的钱,现在有个一万块摆在我面前,我能不眼馋?

    说不眼馋是假的。

第十八章 人体盛宴(中)

    开导完之后,她忽然说要给我一笔钱。我愣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朱说,她厌恶这个世界了,世界上根本没人能理解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觉得深圳根本就是一牲口世界。她扛不住压力了,被全国人民当笑料的滋味,一般人没办法想想。

    我叹口气,说道:“阿朱,你别多想。其实现在洗头革面还是可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前台正缺一个接线员。”

    阿朱感动的哭了起来:“混哥,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也只有你真正关心我。所以我想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你。真的,我父母死了,家里也没兄弟姐妹…;…;哎,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被人玩了也就算了,现在连鬼都在玩我。”

    我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鬼啊神啊的。”

    阿朱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鬼压床的事儿吗?现在它不光压床,甚至晚上还玩弄我那里,胸部,阴部,都是那种小手印,哎,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安慰道:“阿朱,这件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这样吧,我给日本法联系联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阿朱叹口气:“混哥,你尽量吧。你帐号是多少?”

    我说别说这件事儿了,就当帮你忙了,行了,先挂了电话吧。我给那边打一通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我于是就把阿朱的事儿跟山口惠子说了,那边山口惠子也挺吃惊的,说不可能啊,这次绝对是正派,正派绝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

    我说可能是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吧。

    山口惠子说那也不可能,就算犯了禁忌,正派晴天娃娃也只能吓唬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我一阵头疼,问山口惠子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这样吧,晚上你去阿朱那里去睡,我给你说一套咒语,你按照咒语发音念,如果是晴天娃娃捣乱,晴天娃娃会害怕的。到时候你就用阿朱的经血把晴天娃娃涂抹一圈,把那东西封进去。

    我诧异道:“把什么东西封进去?”

    “当然是晴天娃娃里的阴灵了。”

    “阴灵?世界上真有这东西?”

    山口惠子冷冷笑笑:“你脑子没问题吧。”

    两个世界观不同的人,又怎么能说到一块去呢?

    “待会儿我把咒语通过短信方式发过去,货到付款。”

    “什么货到付款?”

    “小老弟,你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帮人驱邪自然要收费了。”

    我无语,这才明白山口惠子那句话啥意思,赚的不是晴天娃娃的钱,而是擦屁股的钱。

    那会儿年轻,血气方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故意害人,然后又收费救人,还有没有道德了?”

    啪!

    山口惠子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现在也只有山口惠子一条路可走了,我只好又硬着头皮拨了过去。

    山口惠子根本不接,无奈只能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致歉,她这才接了电话:“小弟弟,劝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啊,惹了我们日本尼姑,下场很惨的。”

    我忍气吞声的连声说是,问她要收多少钱?

    山口惠子道:“有钱大家赚,我这边收五万就行,你可以再要五万块。”

    “五万?你还不如抢银行。”我的臭脾气又没压制住,立刻吼了出来,公交车上的人都看我

    “傻老弟,我说的是日币,五万块,兑换成人民币就是两千五懂不懂?”

    “那也贵啊。”

    “贵个屁,我这卖的是知识版权。”

    “知识版权…;…;知识你妹。”

    这种亏心钱我不挣,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要处理这事儿要两千五,她没意见,直接就给山口惠子通过国际银行转账转过去了。

    我一个月才三千块,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确认收款了之后,山口惠子果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另外还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晴天娃娃原材料的故事。

    原来这晴天娃娃是用坟头土做成的。坟头主人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儿。

    众所周知日本学校很乱,这小女孩儿平时又很老实,经常被同学欺负。

    因为女孩儿长得漂亮,几乎每天都要被男同学骚扰。红颜祸水,一天有三个小男孩估计扛不住荷尔蒙的刺激,就把小女孩儿带到了一座山上,把她给那啥了。时候又怕家长知道,干脆把女孩儿烧死了(百度日本烧死女孩儿,可找到)。

    女孩儿生性老实,所以即便死了,阴灵也是很温和的,不会做出出轨的事儿。

    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觉得刚才可能是心理太沉重,所以才会鬼压床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光是心理暗示也足够把人给吓坏。

    我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钟而已,却再也没了睡意,干脆准备抽根烟,再等等。

    不过在打火机亮起的瞬间,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墙角处,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我立马被吓的哆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是谁?”

    她却一动不动,依旧蜷缩着,看起来似乎在瑟瑟发抖。

    “阿朱,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

    那人却依旧不站起来。

    我把床头灯打开,看对方果然是阿朱。

    奇怪,这深更半夜的,阿朱不在沙发上睡觉,跑这儿来干嘛?

    我上去怕了拍阿朱的肩膀,阿朱啊的一声尖叫,就跳了起来。

    我被她一惊一乍给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阿朱,叫什么?”

    阿朱哆哆嗦嗦的道:“哥,刚才…;…;刚才我看见一个被烧成焦炭,没有头的人坐在你身上,你没感觉到?”

    阿朱这么一说,我的头立马就大了,想起山口惠子的话,晴天娃娃的阴灵是被烧死的女孩儿。

    想想刚才她就坐在我肚皮上,我就一阵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这次可能真的撞邪了,我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实在不行就叫山口惠子来帮我摆平吧。

    毕竟一个无鬼论者,头一次碰见这么邪乎的事儿,谁也招架不住啊。

    不过在我拉阿朱的时候,才发现阿朱竟不见了。

    我楞了一下:“阿朱,你在哪儿?”

    卧室不大,根本没地方能藏人,而且我就站在门口,阿朱不可能跑出去。

    “混哥,怎么了?”阿朱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

    我立马吓傻,匆忙跑去客厅,发现阿朱正从沙发上爬起来。

第十九章 嫂子拉我下水

    原来,八咫之镜并未收了太阴,或者说是八咫之镜收了太阴之后,太阴的能量不知怎么的瞬间爆棚,把八咫之镜打破,冲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受伤的晴天娃娃,太阴该不会是把晴天娃娃的邪灵给吞了,所以能量爆棚的吧。

    不过即便能冲出八咫之镜,太阴本身也受伤颇重,能不能活都是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我要担心的,我真正要担心的是,它射在我肚子上的那团黑色液体。

    这相当于一坨标记物,日本阴阳师可利用某种手段,轻易追踪到我,到时候暗地里对我动手脚,那才是我潜伏的最大危险。

    我听后从头凉到了脚,这七千块我特么赚的太冤了,等于把安静救出来,反倒是我一下跳了进去。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责备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要早告诉你,你还会给我打钱吗?”山口惠子得意洋洋的道:“商道就是这么残酷。”

    “你可是个尼姑啊,你要慈悲为怀。”

    “那都是和尚该想的,我就是负责寺院里做生意的。”山口惠子说道:“再说了,也不是没有解救的办法,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了,我帮你做做法事。”

    “做什么法事?”

    “小乘佛法怎么样?”山口惠子道:“能让佛光庇佑,听一次小乘佛法,能保持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阴阳师伤不了我?”

    “当然不是。”山口惠子说道:“只是用佛光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标记,让阴阳师找不到你而已。”

    “那不行。”我说道:“一两个月之后,我又得去日本?我身上本就没几个钱。”

    “来一次大乘佛法也行啊。”山口惠子说道:“能保持半年。”

    “就没别的法子了?”我问道。

    “护身娃娃也行。”山口惠子说道:“可以改变你的气运,让你在该碰到阴阳师的时候不碰到,不过效果有点牵强。”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再有就是女巫的巫咒了。”她说道:“不过我认识的不多。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我叹口气,心道这下麻烦大了,得罪了日本人,小日本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啊。

    我说再说吧,先让我静一静。

    原本还想着拿着这笔外快,请同事吃顿饭,去k歌呢,现在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真是巧,那件事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我们生产部的领导找到我,说要我去一趟日本。东京这段时间搞了一个叫“ichthyosa”的会展,叫我跟销售部经理一块去会展展览led。

    这是要发展日本市场的节奏啊。

    领导的命令,咱不敢不从,就连连点头答应了,心想正好可以去日本找山口惠子,听听大乘佛法,也让佛光庇佑咱一下。

    得知我要去日本的消息,山口惠子说正好木子也要明天回来。我心中大喜,好几天没见过木子了,我心中对她甚是思念。

    一路上有这么漂亮可人儿的日本女孩陪着,我心情肯定大好,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并且热情的说要帮她买机票。

    反正没几百块,就当时交个朋友了。

    山口惠子一口一个“麻烦您了”,听的我心里暖暖的。

    销售部经理是个大背头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睛,是有名的老奸巨猾,而且还特别好色,怎么说呢,看见年轻漂亮点的,就走不动路。

    为这他们两口子可没少闹过别扭,平日里被同事们当成笑柄。

    果然,在张经理初次见到木子的时候,那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让我很是哭笑不得。

    张经理连忙让我介绍,当我说她是日本尼姑的时候,张经理顿时有点失望。

    不过张经理对木子还热情不减,总是向木子讨教日本的民俗文化,连我都觉得有点恶心,搭讪也不是这么搭的啊。

    木子很有耐心,而且非常懂礼貌,耐心的给张经理解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

    下了东京机场,我们立马就带着凭条去托运公司,把公司托运来的几个装货的大箱子给取了出来,加班加点的入驻了会场,将led大屏安装好。

    这之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全凭销售部经理一张嘴忽悠人了。我向他请了假,说要去看一个朋友。

    张经理笑着答应,不过临走之前,又悄悄的扯住我:“你在这儿比较熟,肯定知道哪儿有人体盛宴吧,今晚我请客。”

    看张经理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模样,我连连点头答应。

    走出会展中心之后,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山口惠子说正好她有个生意要谈,也在东京呢。叫我去一家叫“不审庵”的茶道等她。

    我说我不认识日本字啊。

    山口惠子说中国字有相当部分和日本字相同,只要在会展中心附近看见“不审庵”三个字就行。

    我的爱国之心油然而生:“怎么能说中国字和日本字相同呢?我泱泱大国,五千年历史文明…;…;”

    山口惠子却挂了电话,看来她的确很忙。

    我在附近照了照,果然看见了“不审庵”三个字。可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会讲日语啊,而且还从来没进过茶道馆,进去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没办法,只好在外头等着。

    好在山口惠子很快就来了,连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事儿。对了,咱们就先不喝茶了,先去听小乘佛法吧,我很忙的。

    神口惠子笑着道:“你以为那小乘佛法随便听的,你得提前预约懂不懂?”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肚脐眼吧。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我点点头,和山口惠子进去,进了一个小包厢。

    门口有两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孩儿,跪在地上,我俩进门的时候,她俩就冲我鞠躬,说的什么麻袋还是亚麻带,我没听明白,总之就是欢迎我们的意思,还主动给我们脱鞋子。

    进了房间之后,山口惠子也是半跪在榻榻米旁,我抓耳挠腮的问我是不是也得跪?喝个茶还得跪,多麻烦啊。

    山口惠子学着东北腔道:“东北那嘎哒咋坐,你咋坐就行。”

    我开玩笑道俺们大东北文化还影响到日本来了。

    喝茶都有专业的茶艺师给表演茶艺,五花八门的,我觉得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喝茶,而是为了这份精神享受。

    那表演茶艺的女孩儿身段也挺好,穿上和服之后,也颇有一股中国古代人的韵味。唯一让我有点不能接受的是,嘴上涂着很小一块的口中,跟撅着小嘴似的。

    上了两盘甜果和寿司之后,我就让她们都下去了,问山口惠子阴阳师能根据那液体痕迹找到我,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能在日本控制式神折腾我?

    山口惠子摆摆手,说阴阳师可没你想的那么牛逼,最远的也只能是在一千米左右,没电视上演的那么神乎其神。

    我心道难不成我在帮安静除“太阴”的时候,日本阴阳师就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狗日的肯定暗中见过我。

    我连忙问道:“我伤了他的式神,他会不会要我命啊。”

    山口惠子摇头:“阴阳师也是有协会的,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仇,轻易不会要人命的,否则会呗协会制裁。总之你不用太担心,听听小乘佛法,我再给你一个护身娃娃,短时间内应该不成问题。”

    我松了口气。

    我不喜欢吃寿司,简单吃了一些甜点,就和山口惠子离开了。路上我又问山口惠子,这段时间有没有老蔡的消息?山口惠子让我放心好了,她已经通知了几乎所有的娃娃商,绝不能卖给老蔡邪派娃娃。

    我对她连连道谢,同时也有点纳闷儿,我和她其实也没多大交情,她为何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

    山口惠子说,她看中我的人品,相信以后我们肯定会合作愉快的。

    我忽然想起张经理来,他说晚上请我去吃人体盛宴,就问山口惠子附近哪儿有人体盛宴。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山口惠子立马就不高兴了,说这是对女权的极度不尊重,很多地方都出台法律法规,不允许人体盛宴了,也就东京大阪这类的大城市里有。不过建议你别去,那里的女人不干净。

    我心想也对,把食物放在人身上,就算洗的再干净,可那女人赤身**躺下,被男人看着,难免会出汗,那吃下去的不就是女人的汗了吗?所以就告辞了。

    后来我才知道,山口惠子说的“不干净”,并不是我想的意思,而是另外一种“不干净”。

    当天晚上我就跟山口惠子一块去了汇云寺。第二天清晨,山口惠子就把我叫醒,叫我去听小乘佛法。

    我立刻起床,发现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尼姑坐着了,另外还有不少外人,山口惠子说那些也都是来听小乘佛法的,一次收费五千日币的。

    五千日币也就二百五十块人民币,倒并不贵。

    期间我听的昏昏欲睡,好几次都差点倒在地上。山口惠子就坐在我旁边,不言不语,也不去唱“小乘佛法”。

第二十章 这种事儿你都能做得出来?

    而到了十五号发工资的时候,我才到手不到两千块,把我给气了个半死。不过上个月浪费了很多时间,用来照顾阿彩了,工资少点也正常。

    不过这点工资根本不够我日常花销啊。人一穷,恶向胆边生。我忽然想起那洗头房小姐来。于是就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情况怎样?

    她叹了口气:“你不找我,我还正要找你呢。这两天情况越来越厉害了,不光是我受到蹂躏,甚至连男客户都不能幸免。那天有个老客户光临他,早上醒来的时候都特么脱肛了。而且…;…;”

    她欲言又止,我知道肯定有更严重的情况,就让她继续说。

    “也不知是不是我产生的错觉,每天都觉得床底下有东西在爬,我就钻下去看,却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好几次都发现大量的粘液,那是男性精液。看精液的份量,大概得有七八个人的。”

    我傻眼,鬼也能分泌那玩意儿?

    我跟她说我现在咨询一下总部,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她说一定得帮忙啊。她都请了好几个正宗茅山道长的符了,不过根本不顶用。

    我说道了一句知道了,就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听我描述完之后,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才说道:“我觉的这笔生意,还是不要接的好。”

    “为啥?”我连忙问道。

    “因为我怀疑对方所遭遇的,可能是日本式神,太阴。”

    “太阴?那又是怎么个玩意儿?”

    “太阴为辛酉金吉将,表示阴私蔽匿奸邪暗昧等事。得地则正直无私,失地则**无耻。”山口惠子解释道:“通俗点来讲,就是有阴阳师利用式神,来夺她的精气。精气外泄,估计没多久活头了。”

    “是吗?”我叹了口气,看来到口的鸭子又飞了。

    我说道:“那算了,只是可惜了一万块钱。”

    “一万块?”山口惠子的声音一下就尖了起来:“擦,怎么不早说?大陆小姐还真有钱。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办法的,只是麻烦点。”

    “你也见钱眼开啊。”

    “没办法。”山口惠子说道:“日本是个男权社会,女人很难赚到大钱。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按我说的方法,去她的房间看看。我要先确定到底是哪种太阴,这样我才方便对症下药。”

    “好吧。”我说道:“不过你必须确保我没危险。”

    “行。”山口惠子道:“到时候一万块咱们平分。”

    挂了电话后,我就给洗头房小姐打电话,说她可能招惹了日本阴阳师,对方给她下了式神。要想解决掉这东西,非常困难。光材料费和大师庇佑费都要差不多一万了。

    她感动的道:“李先生,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样,我不让你白忙活,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千块,当然,以后你有需要就找我,完全免费。只要能赶走该死的式神就行了。”

    我挂了电话,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一万块,我三四个月的工资啊。我能不激动?没想到这行的钱这么好赚。

    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山口惠子已经给我发来了短信,内容是让我今天晚上如何鉴定太阴,以及太阴的等级。

    我仔细看了一眼短信内容,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想到山口惠子竟然让我去挖坟,而且还要取死者的人皮来。

    我擦,这么变态的事儿,我可做不了。心想想赚点钱还真特么麻烦。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这件事我做不成,要她再想别的办法吧。

    山口惠子把我痛骂一顿,说又想赚钱又想省事儿,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她再三开道,最后把我惹急了,我就跟她对着干起来:“你懂个屁啊,大陆可不比岛国。现在年轻女孩儿都长在红旗下,哪儿有年纪轻轻就死的?”

    山口惠子道:“说的倒也是,我忘了考虑这点了。这样吧,坟头土和死女孩儿的皮我来给你弄,正好我有个朋友要去大陆出差,我明天让她给你捎过去。”

    我点点头同意了,不过有点吃惊,这么难搞的东西,她半天时间就能搞到?

    她有点痛心的道:“别看日本是发达国家,不过男权思想根深蒂固,女孩儿的命并不好过。别的不说,单单死在**下的女孩儿,每年都得有几百个,而且大部分都是女学生。”

    我有点深恶痛疾:“还特么不是日本女学生校服惹的祸?设计的那么性感,谁见了没感觉?”

    山口惠子哈哈大笑起来:“下次你来了,我也穿学生服给你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陌生号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要把山口惠子的东西给我送过来。

    我连忙跟她说了住址,没多久,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西装的女人找来了。

    日本女人的皮肤的确很好,而且看出来没抹太多化妆品。她对我很恭敬,见面先鞠躬,然后是各种问候,最后把东西给了我,又给我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包裹,我觉得有点烫手。想想里头是死人皮和坟头土,我就头皮发麻。

    山口惠子给我打电话,问我收到了没?我说收到了。山口惠子就跟我说:“这个女孩儿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被亲生父亲打死的。被邻居家看见。为了封住邻居的嘴,女孩儿的父亲让邻居**了女孩儿尸体才下葬的。”

    我无语。

    “到了晚上,你就藏在她家床底下,听到有任何动静,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动,更不要发出声音。实在害怕,就闭上眼。”

    “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你应该就能发现精液了,到时候就用死人皮把精液遮起来,然后用坟头土把死人皮埋上,埋成一个小坟头,就差不多ok了。等到天亮之后,就告诉我精液变成了什么颜色。”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我可能看见什么东西?”

    “我上哪儿知道去?”山口惠子说道:“太阴具体表现形式,到了晚上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后,就挂了电话。而我则看着手中包裹,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心里打了退堂鼓。

    洗头房小姐很快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准备的怎样了。我说我现在就过去,你出来接我一下吧。

    她爽快答应了。

    现在是白天,洗头房依旧在营业。玻璃大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洗头,按摩”的字样,不过被红纱窗给挡着。

    房间里面亮着红色的灯,这是典型的“洗头房”暗示。一进屋,都是一股肉香味。两排沙发上坐着七八个女孩儿,全都是白色浴袍裹着上半身,两条腿甚至小内内完全露出来。

    两排大长腿,看得我直咽吐沫。女孩儿们都不知道我来的目的,还以为我是来“洗头”的呢,都笑着跟我打招呼:“靓仔,身体挺结实的嘛。”

    “要不要爽一下?我能亲嘴。”

    “亲嘴算个毛,我什么都能亲!”

    女孩儿假装生气道:“一群小狐狸精,这可是我勾搭的老板,谁都别跟我抢啊。”

    “难得碰上这么有型的,你不能独吞啊。靓仔,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咋样?我毒龙手段可是一绝啊。”

    我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让女孩儿带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才想起我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连忙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跟我说,她叫安静,我心想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安静?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柜子上有电视,电视旁凌乱放着很多小套套,以及很多日本av碟片。

    她笑着问我要不要看碟片?我连忙摇头说不要。

    她又问我要不要爽一下?完全免费。

    我苦笑不已:“算了,我还处男呢,第一次不想浪费在小姐身上。”

    她大吃一惊:“真的?真要是这样,我叫上来两个姐妹儿一块玩,给你包个大红包怎么样?”

    我连忙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说你给我老实点啊,否则我不帮你了。

    我再三警告她,今天晚上不能再接客了。她笑着说当然,我虽无耻,可还不至于当着第三者的面玩。

    我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我就早早的爬到床底下去了。可没想到床底下竟凌乱丢弃着四五个套套,只好让她打扫干净。

    我又将凉席铺在床下,心想趁还没到半夜,先睡一觉。

    安静也躺床上睡。

    可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我隐约有一种偷窥的刺激…;…;擦,真是下贱。

    原本认为这样下去应该没事儿了,可没想到到了大概十点钟左右,房间的门竟被推开了。

    我一下精神起来,死死的盯着门。可能是安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有人走进来她都没听到。

    我看到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穿着牛仔裤的男子,走到床边之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急的满头大汗,心中纳闷儿这特娘到底怎么回事儿?

    想要跳出来,却又担心引起误会,只好默不作声。

    “小静静,你可想死我了。”男子声音特猥琐,嘿嘿笑着道:“今天我要好好蹂躏你。”

    “阿发,你怎么来了?”安静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想你了呗!”猥琐男说道:“快给我吹一炮,妈的,好几天没碰女人了。”

第二十一章 隔壁老王的死因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晴天娃娃了,妈的太吓人了。

    马主任死了,我们技术组组长立马荣升为主任。我也有机会升了组长,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倒是不用经常出差了。

    马主任很快被人遗忘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晴天娃娃这个概念,也被我抛诸脑后。至于山口惠子,后来也跟我联系过,要跟我道歉,说上次不小心搞错了,把邪派晴天娃娃给了我,我也没多理会,心道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吧。

    说实话我并不恨山口惠子。要不是山口惠子的话,恐怕我这会儿还是那名不见经传的打工仔呢。她说下次去日本,她一定给我赔礼道歉。我调戏道真想道歉给我一张裸照吧。

    没想到她还真给我发了张裸照,把我吓坏了,赶紧删除,要知道那会儿我还在上班呢。

    马主任的事儿过去了五个月之后,公司遭遇了赖账。日本东芝公司以两月前新装的led屏有死点,三千万尾款拖欠不给。经过协商决定派人去维修,维修之后再付款。

    我作为去过日本的经验技术员,被公司派了去。

    临走之前,一个陌生女孩儿给我打电话,说想见面聊聊。我心道这嗲声嗲气的我怎么有点熟悉呢?她一提醒我才闹明白,感情是上次和老表去皇家五号,吃了老表“下面”的湖南闺女。

    我纳闷儿的问她跟我有什么好聊的,她说见面再说嘛,总之很重要就是了。

    最后我还是去了,我知道上次她约老表开房坚持带我,就是相中我了,不过我这人对这类人没兴趣,估计她是没死心。

    经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成了老表的“炮友”,她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她觉得自己太低贱,没做人的尊严,甚至都有过自杀的念头,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我无动于衷,深圳跟她一样出来混的女孩儿,谁不是这样?都要我去拯救,我还活个毛,早给饿死了。

    我不耐烦的道有事儿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她这才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我知道你要去日本了,阿凯(我老表)跟我说,你能搞到正宗的日本晴天娃娃,你能不能替我求一个?知道你要去日本了。”

    我楞了一下,问道求这个干嘛?那东西最好别养。

    她叹口气:“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想出人头地,哪怕不再让那些臭男人对我动手动脚的就行。”

    我看她渐渐有了醉意,看我的目光也开始直白起来,就想赶紧趁她酒劲儿没上来,赶紧送走的了,连声答应,给她叫了一辆计程车。

    她抱着我不肯走,哭的那叫一个悲惨,哀求的眼神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凌晨三点钟赶飞机就起来了,到了东芝总部,休息俩小时,就开始忙活起来。说起来led有黑点算不得大毛病,国际惯例是三个月内允许千分之三的黑点。可惜鬼子都特么较真儿,事儿妈的很,赶工了两天两夜,拖欠款才给补了一半。

    临走之前,老表又给了我一通电话,说给她个面子,给那湖南女孩儿求个晴天娃娃,敷衍也成。

    我只好点头答应。

    这儿我又不认识什么尼姑庵,又想起了山口惠子,就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或许对上次的事心有愧疚,山口惠子立马表示开车来接我。反正千岛离新宿又不远,我也就没客气。

    得知东芝还欠我们公司一半货款之后,山口惠子立马说:“上次的事儿真是抱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这个忙我帮丁了。”

    我纳闷儿的问帮什么忙?

    山口惠子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一通电话,当然,是用日语打的,至于说了什么,我听不懂。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山口惠子是给东芝高管打了电话,东芝高管立刻就把拖欠款给公司全补齐了,后来领导差点没把我夸天上去,说要不是那家伙刚坐主管位子没几天,肯定把那家伙撤了,让我去坐。

    我很惊奇,觉得一个小尼姑怎么认识东芝高官。

    山口惠子生气的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们日本尼姑喽?我们汇云寺掌管着日本一半的晴天娃娃生意,那高管也是从我这里求了晴天娃娃,才坐到今天的位子的。”

    我觉得山口惠子在吹牛逼。

    “今天太晚了,找晴天娃娃的材料不好找,明天再找吧。”

    我说道:“那行,明天再找。”

    “太晚了,路上堵车,我也回不去,这样,找一家酒店算了。”

    “行,找家酒店。”

    我们在一家招待所住下,一看房间是榻榻米,我就觉得恶心了。这咋睡?不得咯死个人?干脆就坐在榻榻米上玩手机。

    没一会儿山口惠子就敲我的门,笑着说道:“你这一身汗臭味,几天没洗澡了吧。我请你洗澡。”

    “行,洗澡解解乏。”

    日本洗澡跟中国绝对不一样,他们那儿流行混浴,就是男人和女人一块洗,男女之间只用一块遮羞布遮着,刚接触到的时候把我激动的够呛,不过看山口惠子本本分分,我也打消了邪恶念头。

    洗澡间隙,我就问山口惠子一些问题:“你不是尼姑吗?怎么还长发披肩的?”

    山口惠子瞪大眼睛:“你们中国尼姑真没头发?”

    我无语:“对了,上次你说给我晴天娃娃,把正派弄成邪派了,是咋回事儿?”

    山口惠子说道:“正派的晴天娃娃,都用的灵性不强的东西,比如坟头土,死人头发什么的,怨念不强。邪派的就要用到尸骨死人皮之类的。上次我要得是坟头土,店家给我掺了骨灰,气死我了。”

    我无语,这都能弄错?不过想想回去要带着骨灰回去,就觉得恶心。

    我再三申明,这次只要正派的,绝不要邪派的。

    她笑着说道没问题。

    临走之前,我又问她:“你年纪轻轻,为啥当尼姑啊。”

    “不当尼姑当什么?”她无奈叹口气:“日本的女人根本没人权,要不那么多女人都投入av界?对了,你看我多大了?”

    “顶多二十五吧。”我说道。

    “我四十了。”她笑笑。

    什么?我根本不敢相信。无论是身姿还是皮肤,穿上学生服说她是学生我都信,她说她四十了?糊弄鬼呢?

    “不信?姐没必要骗你。姐保养这么好,多亏我的晴天娃娃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每个尼姑都会供奉晴天娃娃的。

    第二天,山口惠子问了对方需求之后,当天就给我弄了个晴天娃娃,并且保证是正派,我才松了口气,当天坐晚班机,跟同事回去了。

    临走之前山口惠子再三叮嘱我,这次绝不能把晴天娃娃随意丢弃,而且不能让男人碰,否则会出问题。

    回去之后,我把晴天娃娃给了那湖南妹阿朱,又把禁忌跟她说了几遍,就离开了。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信晴天娃娃真的有这么邪乎。

    不过晴天娃娃再次证明,我错了。一年之后,晴天娃娃起的效果,比我想的厉害很多倍。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因各种原因,经历了几件晴天娃娃闹灵事件。为了让情节更连贯,这里暂且不表,先说说阿朱小姐的故事。

    在给了阿朱晴天娃娃之后,阿朱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晴天娃娃果然厉害,她这几天阴差阳错得到一个娱乐圈大咖的赏识,已经认了对方当干爹。

    我笑笑,心中却厌恶的很。

    后来我们联系就少了,阿朱也不在洗浴中心了,我们似乎断了联系,甚至老表阿凯都联系不上对方。

    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电视上有个面孔挺面熟,仔细一看,麻痹的不是阿朱又是谁?

    那是一个新闻发布会,阿朱坐在最中间。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原来是某个娱乐圈大咔召妓吸毒,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不用说,那娱乐圈大咖自然是阿朱干爹,阿朱是召妓对象。

    阿朱全程都在默默落泪,只是最后含泪发表了一番言辞,她外表清纯,一副受害者形象,很容易感化大众。

    “我也是受害者。”阿朱哭着道:“她欺骗我的感情,可怜我还把她当成最亲的人,我满足她一切**。她喜欢吊绳,我就陪她吊绳,她有窥阴癖,我就给她窥…;…;”

    她一下把那那大咔的“兴趣爱好”,甚至一些细节都完整表述出来,现场闪光灯都快闪疯了,甚至我们食堂也引起了巨大轰动。

    正好我同事有一个是那大咔的粉丝,气的摔了饭盒走人,各种议论纷纷,直言炒作没底线。

    不过她的“辛勤”,还是换来了结果,自打那之后,阿朱莫名其妙的就火了,经常在不负责任的娱乐新闻上看到她的新闻,虽然是“负面新闻”,和某某某暧昧了,和某某某走得近,出席某个活动着装火爆之类的,不过她的确火了。

    我叹口气,心里的信念动摇了,连我潜意识中都觉得这肯定是晴天娃娃在发力。

    出席车展,广告发布会,广告代言,甚至还开始接拍影视剧,我心里暗骂这狗日的世道。

    老表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直骂这社会真变态,前一个月还被老子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娘们儿,眨眼就变成凤凰,成上流社会人的床下之物了。

第二十二章 嫂子看你挺顺眼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她这才莞尔一笑:“这是死人骨头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刚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还有一些眼睛里分泌的尸液!”

    我听了,顿感一阵恶心,差点没把东西给丢了。这已经不是恐惧,而是纯正的恶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成宝贝。

    我当时就想告诉他,我们大中华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银器玉器,你们小日本跟我们大中华比,太次了点。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着道:“是不是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日本文化其实我也了解一些的。众生平等嘛,有些人不是连屎都吃吗?”

    木子冲我淡淡笑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还是处女那会儿,也在秋浓渔庄做过这个的。我们都是纯正的处女,排便前,都要清理肠胃七天七夜,到第七天拉的第三次大便,要达到相应的规格,比如形状,粗细都有严格的规则。大概七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的能入选。”

    “被选中的便便,要在表面洒上香粉,蒸两个多小时,热气腾腾的便便,才会给客人吃。而且吃的时候也有讲究,要先挖里头热腾腾的便便,还要再洒上一层金粉才行…;…;”

    我是听的一阵反胃,连连叫他别说了。

    不过她似乎对自家文化挺崇拜的,继续跟我说一些日本的饮食文化。她跟我说以前有个艺术家,举行了一个命根子派对,把自己的命根子当场割掉,进行烧烤,卖了五十万日币的天价。

    我记得我好像看过这个新闻,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有狗尾巴草,裹一层淀粉就能炸着吃。

    结果我要的秋香鱼丸米粉,一筷子都没动。反倒是木子吃的津津有味,说这种米线味道不错。

    临走之前,又是给我鞠躬,一口一句“麻烦您了”的客套话。

    送走她之后,我就连忙带着晴天娃娃去找安静,并且把用法耐心的告诉给她。

    她对我连连道谢,表示要请我吃饭。还吃什么吃啊,我现在都快被木子给恶心死了。没想到水灵的日本姑娘,也有这么恶劣的爱好。

    第二天,我就问安静昨晚上那东西又去找她了吗?她对我连声道谢,说昨天晚上一切正常,她接了五六个客人,以前从来没接过这客人。

    连我都有点心疼她了:“你不疼吗?昨天我看那东西把你折腾的够呛啊。”

    “不疼了,基本上都没啥感觉了。”安静笑着说道:“而且都是一些短命鬼。”

    接下来三四天,山口惠子都没再给我打电话。我却坐不住了,心道山口惠子不会放我鸽子吧。

    我给她打电话,她却笑着说事儿已经搞定了,让我等着她的快递。

    估计为了省钱,山口惠子竟用的邮政国际快递业务。这邮政特么的贼慢,我估摸着五天能到我们这儿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而在我耐心等快递的时候,安静给我打了电话。哭着说出事儿了,让我赶紧去她那里一趟。

    我立马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到了安静的房间,安静被吓坏了,把晴天娃娃递给我,没想到晴天娃娃上竟有一个大洞。

    我问安静是怎么回事儿?

    安静哭着说,她是把晴天娃娃放内裤来着。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感觉下体不舒服,把晴天娃娃摸出来,才发现下体再次红肿了,甚至每半个小时,都有白浆流出来。

    现在她那里瘙痒难耐,真是痛不欲生。

    我连忙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医院?

    安静哭的更厉害了:“我没钱啊。”

    “你这几天不是每天接四五个客人吗,怎么会没钱?”

    “我的钱…;…;都被阿发给拿走了。”

    草!

    我一阵愤怒:“你辛辛苦苦赚的钱,干嘛都给阿发?”

    安静哭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我无语,简直想给安静一巴掌。这算什么?把她卖了还替阿发数钱?

    阿发还算有点良心,很快就来到了。看见我在安静房间,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你是谁?在我媳妇儿的房间干啥?”

    “我是她朋友。”我说道:“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阿发冷哼一声:“朋友?安静,什么时候认识的小白脸朋友?”

    “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试试。”大爷的,小白脸是你能随便说的?

    我一怒,阿发有点心虚了,白了我一眼,就看着安静:“一大早打电话叫我来,什么事儿?”

    “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安静说道:“我觉得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阿发问道。

    “下体。瘙痒难耐。”

    “不是多大的事儿,可能是感染了,我去给你买瓶妇炎洁。”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你特么还是不是个人!”我看不下去了,爱管闲事儿的毛病又犯了:“她好歹是你女朋友,而且赚的钱都给你了,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会死啊。”

    “会不会死关你屁事。”阿发瞪着我:“你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一下就乐了,这孙子比我矮一头,瘦的跟猴似的,在我面前叫嚣个屁啊。

    “兄弟,别说安静给你攒的钱,你都花光了啊。据我所知,她每个月至少能赚三万吧。”

    阿发一下紧张起来:“放屁,安静的钱我一直都存着,我们还要买房呢。”

    “是吗?”我笑着道:“你敢不敢把银行卡余额给安静看看?”

    阿发更急了:“你特么再敢胡咧咧,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这是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插嘴。”

    “阿发。”安静说道:“你一直说把我的钱存起来买房。我不舍得吃不舍得喝,都交给你保管。可你从来都没给我看过银行卡余额。”

    “你不是不识字嘛。”我看阿发明显有点慌了。

    “我是不识字,可这个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让他看一眼?”安静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阿发。

    阿发又怒了:“他算老几?安静,你跟我说老实话,他是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臭婊子,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一个**的,还要去包养小白脸?擦,老子省吃俭用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咱们共同的理想?好,你找小白脸,那你就去找吧。”

    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这种小伎俩,能骗得过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反手就想扇我,我一声冷笑,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就把他给骑在地上,同时抢过他的手机。不理会他的骂骂咧咧,而是在联系人里头翻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一翻,里面竟全都是女孩子的信息。其中一个把号存成“10086”的,引起了我的怀疑,因为他的手机号是联通的。

    我就直接拨了过去。

    阿发一下就慌了,拼命挣扎叫骂。不过在我看来,他身子虚的连一只猴的力气都没有,被我压着根本没办法动弹。

    安静眼神中满是可怜,不过被我一瞪,她立马就安静下来,到嘴边的话语又给生生咽下去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发嗲的女生:“发哥,你在哪儿呢,不是说好今天带我去买苹果4的吗?人家等着你呢。”

    安静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你好,我这边是人民医院。阿发出车祸了。她说她在你那里存了不少钱,你现在带着钱来吧。”

    “存钱?放屁。”对方的态度瞬间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家不是开厂子的吗?还在乎这点钱?”

    “手术费也就十万块,十万块一条人命,你可以考虑考虑。”

    “你到底是谁?她在我身上总共花了还没十万。哦,我明白了,把我当白痴是吧,想甩了我?没门儿。告诉阿发,钱都买成黄金首饰了,老娘被她玩了这么长时间,那点钱连包养费都不够。”

    我苦涩笑笑:“你一毛钱都不出是吧,我会告诉阿发的。对了,我们检测到阿发携带有艾滋病毒,有时间你最好来医院检查检查。”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而阿发脸色青红皂白,气的全身颤。

    而安静,站都站不稳了,摇晃的厉害,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我站起来,阿发夺过手机就要踹我。不过他小胳膊小腿的,又哪儿能是我的对手,被我一脚给踹出门外。

    阿发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骂了两句狠话,就离开了。而安静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我说道:“现在悔改还来得及。这件事儿解决后就回家吧。”

    “你认识黑社会的人吗?”她忽然看着我道。

    “干什么?”

    “我想杀了他。”安静说道:“我的信念,我的梦想都被他给破灭了,我想杀了她。”

    我连忙安慰她道:“行了,你杀了他,你可就犯法了。你真想报复他,最好是去报警,报警她拐卖良家妇女。”

    安静却执意不肯,我要她去医院她也不去。我又担心她会想不开,自寻短见,就跟她那帮姐妹儿说,帮忙照顾一下安静。

    那帮姐妹儿倒是爽快答应了,她们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轮流上来开导安静。

第二十三章 奇葩两口子

    “真服了你了。”安静骂了一句,最后还是跪下来。

    草,这傻逼该不会把我给忘了吧?女人刚睡醒那会儿,脑袋基本上是空白的。

    我那个尴尬啊,真不知要不要出来。

    而就在此时,我的诺基亚手机忽然响了,猥琐男的动作依旧不停:“你特么什么时候有钱买的诺基亚?”

    安静也终于想起我来了,大喊一声他娘的坏了,阿发你赶紧走。

    阿发问道先让老子爽了再说。

    安静却从阿发身前挣扎出来:“快走快走,待会儿还有个重要客人要来。”

    阿发这才不满的收起武器:“妈的,真是扫兴。”

    “别不高兴。”安静说道:“去找小红吧。就说我让你去找的。”

    “给我点钱。”阿发说道:“没钱吃饭了。”

    安静给阿发数了几张钞票,阿发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他走了之后,安静才终于蹲下来看着我:“那啥,实在是抱歉啊,刚才…;…;我把你给忘了。”

    “没事儿。”我冲他苦笑,尽量把“小帐篷”藏起来。不过还是被她看见了:“要不我用嘴帮帮你?”

    我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就接通了。那边是一小男孩儿的声音:“您是李先生吗?您有现货吗?我现在急用。”

    我潜意识中已经把自己当成山口惠子的代理人了:“你那边怎么个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他迷糊了:“我没女朋友,想要个充气娃娃…;…;”

    “你大爷,我卖晴天娃娃,不是充气娃娃。”

    挂了电话,我依旧在床下躺着,安静没多久再次发出轻微鼾声。

    我满脑子都是安静和阿发的“爱情动作”场面,心情激动的很,良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到窗外有一股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我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心道不对劲啊,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这股风从哪儿吹进来的?莫非…;…;式神显灵了?

    我连忙望向床外。我的视线毕竟有限,只能看见床下周围的情景。什么都没看见。

    安静还陷入昏迷之中,轻微鼾声很有规律。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床板向下压了一下,好像有“人”上了床。

    我紧张坏了,知道肯定是“那东西”来了。

    我心中紧记山口惠子的教导,无论有什么异样,都趴在床下一动不动。

    我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不过很快,动静就停了下来,山口惠子从床上走了下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我正纳闷儿她干嘛呢,却看见她拿出洗头膏,挤了一些在手心中…;…;

    妈的,那东西也觉得不润滑不舒服?

    我分明看见安静双目紧闭,看来她是处于梦游状态,什么都不知道。

    揉了好长一会儿,我看见她那里都快出血了,这才是上半身趴在床上,配合“式神”。

    “式神”懂得的姿势还挺多的。

    别看我有心思观察,可实际上我被吓坏了。而且纳闷儿的很,到底是个怎样“看不见的鬼”,才会有这种癖好。

    安静从床下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床头柜,麻痹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安静才总算安静下来,躺在床上。

    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小时我是如何熬过来的。

    终于安静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凌晨一点钟。

    完成任务之后,必须赶紧离开。麻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儿。

    床板忽然轻了一下,我知道肯定是那东西又下来了。我紧张兮兮的看着周围,试图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猫腻来。

    没想到这么一看,差点把我给吓的魂飞魄散。我竟看见一双细小的腿,长满了黄色的毛发。那双腿一看就不是人的,倒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的。

    我看傻眼了,心道安静是被畜生给玩了?

    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正想上去仔细的看,却发现那双小腿又没有了。

    擦了,真是邪乎。

    我刚想动弹,却发现大腿上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竟有一滩粘稠的东西,不是精液又是啥?

    不过那精液看起来实在太多,的确得有七八个人的,跟拉了一堆屎似的。

    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凌晨一点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死人皮,准备将那东西给盖上。

    可就在我准备盖上的时候,后背却忽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抓了一下,吓的我立马扭头去看,却发现在那片黑暗之中,一张三角形的脸,正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死死的盯着我。

    日了,看来孙子不想让我把这东西盖上。

    你特么不让我盖,我还偏偏就盖了。不过那东西又抓了我一下,我知道我不盖住这精液,那东西会更嚣张,立刻就忍着痛苦,把东西盖上,然后又用坟头土把死人皮给埋了,做成小坟头的形状。

    再扭头去看,身后哪儿还有三角脑袋?我松了口气,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完成了,连忙从床底下钻出来,把安静喊醒。

    安静身上被脱了个干净,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下部,发现都肿了,乱成一片。。

    骂了一句牲口果然是牲口,连忙用被子给她盖上,就喊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大哥你还没给钱呢。”

    看来她这职业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了,我连忙喊道醒醒。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事办完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大哥你真厉害。”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我,是你房间真有鬼,快穿上点衣服吧。”

    她连连穿上衣服,给我倒水的时候,都是罗圈着腿,看来她真是被磨的厉害。

    一直等到天亮,我才连忙把坟头土给掀开,没想到人皮竟变成了暗黑色,而在下边的精液,竟也变成了黑色液体。

    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

    山口惠子一听,立马就有点惊住了:“什么?黑色?这事儿我管不了了啊。”

    “为什么?”我问道。

    “已经超出晴天娃娃的能力范围了。”

    “那怎么办?”我一下就怒了:“我昨天晚上就白被惊吓了?”

    山口惠子说道:“倒也不是。我这边必须联系阴阳师,才能对付那东西。不过精液都变成暗黑色的了,看来那个阴阳师法力了得。”

    “能不能行啊。”安静也问道。

    我说道别说话,我这不正问着呢嘛。

    山口惠子只好闭口不言。

    “你们能不能来我这边?”山口惠子问道:“阴阳师一般都不离开日本的。”

    我有点为难,赚这么点钱,还要出国,太麻烦了。

    而且看安静,也没有那经济条件去日本,这个法子,看来有点不现实。

    我问山口惠子有没有第二种方法可行?

    山口惠子犹豫了一下,说倒是有法子,不过要找到施法的人才行。

    我说要找什么人施法?老道长行不行?

    山口惠子说当然不同,会被阴阳师的强**术给反噬的。这样吧,我先让我那个朋友给你们做一个护身娃娃,每天晚上,割了阴血涂抹上一些,佩戴在胸前,最好是放在内裤里,这样更稳妥一些。我这边有了结果,会尽快汇报给你们的。

    “没问题。”

    “不过,请阴阳师又是另外一笔费用了,大概得需要四万日币,能不能让顾客先拿预付款?”

    我点点头,让山口惠子垫付了四千块人民币,两千块寄给了山口惠子。另外两千块自然是我的费用…;…;昨天晚上我不能白被吓不是?

    当天下午,山口惠子那个朋友找到我,给了我一个晴天娃娃。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就笑着邀请她吃饭。她也没拒绝,给我深鞠一躬,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这么有礼貌的女人,正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她跟我说,她叫木子,和山口惠子在汇云寺关系最铁,大学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正好看到汇云寺招尼姑,她就去了。她的专业是医学,负责全院上下的健康问题,这次来支那,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因为听说大陆针灸术很出名,和她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有关。

    我有点吃惊,心道尼姑一有医学方面的研究课题?她冲我笑笑,说她马上要考医药学博士了。

    我无语,医药学博士竟找不到工作?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儿都去拍av了。

    我又问她这个护身娃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她却坚决不跟我说,说担心吓到我。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第二十四章 女灵冒充媳妇儿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她这才莞尔一笑:“这是死人骨头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刚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还有一些眼睛里分泌的尸液!”

    我听了,顿感一阵恶心,差点没把东西给丢了。这已经不是恐惧,而是纯正的恶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成宝贝。

    我当时就想告诉他,我们大中华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银器玉器,你们小日本跟我们大中华比,太次了点。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着道:“是不是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日本文化其实我也了解一些的。众生平等嘛,有些人不是连屎都吃吗?”

    木子冲我淡淡笑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还是处女那会儿,也在秋浓渔庄做过这个的。我们都是纯正的处女,排便前,都要清理肠胃七天七夜,到第七天拉的第三次大便,要达到相应的规格,比如形状,粗细都有严格的规则。大概七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的能入选。”

    “被选中的便便,要在表面洒上香粉,蒸两个多小时,热气腾腾的便便,才会给客人吃。而且吃的时候也有讲究,要先挖里头热腾腾的便便,还要再洒上一层金粉才行…;…;”

    我是听的一阵反胃,连连叫他别说了。

    不过她似乎对自家文化挺崇拜的,继续跟我说一些日本的饮食文化。她跟我说以前有个艺术家,举行了一个命根子派对,把自己的命根子当场割掉,进行烧烤,卖了五十万日币的天价。

    我记得我好像看过这个新闻,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有狗尾巴草,裹一层淀粉就能炸着吃。

    结果我要的秋香鱼丸米粉,一筷子都没动。反倒是木子吃的津津有味,说这种米线味道不错。

    临走之前,又是给我鞠躬,一口一句“麻烦您了”的客套话。

    送走她之后,我就连忙带着晴天娃娃去找安静,并且把用法耐心的告诉给她。

    她对我连连道谢,表示要请我吃饭。还吃什么吃啊,我现在都快被木子给恶心死了。没想到水灵的日本姑娘,也有这么恶劣的爱好。

    第二天,我就问安静昨晚上那东西又去找她了吗?她对我连声道谢,说昨天晚上一切正常,她接了五六个客人,以前从来没接过这客人。

    连我都有点心疼她了:“你不疼吗?昨天我看那东西把你折腾的够呛啊。”

    “不疼了,基本上都没啥感觉了。”安静笑着说道:“而且都是一些短命鬼。”

    接下来三四天,山口惠子都没再给我打电话。我却坐不住了,心道山口惠子不会放我鸽子吧。

    我给她打电话,她却笑着说事儿已经搞定了,让我等着她的快递。

    估计为了省钱,山口惠子竟用的邮政国际快递业务。这邮政特么的贼慢,我估摸着五天能到我们这儿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而在我耐心等快递的时候,安静给我打了电话。哭着说出事儿了,让我赶紧去她那里一趟。

    我立马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到了安静的房间,安静被吓坏了,把晴天娃娃递给我,没想到晴天娃娃上竟有一个大洞。

    我问安静是怎么回事儿?

    安静哭着说,她是把晴天娃娃放内裤来着。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感觉下体不舒服,把晴天娃娃摸出来,才发现下体再次红肿了,甚至每半个小时,都有白浆流出来。

    现在她那里瘙痒难耐,真是痛不欲生。

    我连忙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医院?

    安静哭的更厉害了:“我没钱啊。”

    “你这几天不是每天接四五个客人吗,怎么会没钱?”

    “我的钱…;…;都被阿发给拿走了。”

    草!

    我一阵愤怒:“你辛辛苦苦赚的钱,干嘛都给阿发?”

    安静哭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我无语,简直想给安静一巴掌。这算什么?把她卖了还替阿发数钱?

    阿发还算有点良心,很快就来到了。看见我在安静房间,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你是谁?在我媳妇儿的房间干啥?”

    “我是她朋友。”我说道:“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阿发冷哼一声:“朋友?安静,什么时候认识的小白脸朋友?”

    “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试试。”大爷的,小白脸是你能随便说的?

    我一怒,阿发有点心虚了,白了我一眼,就看着安静:“一大早打电话叫我来,什么事儿?”

    “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安静说道:“我觉得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阿发问道。

    “下体。瘙痒难耐。”

    “不是多大的事儿,可能是感染了,我去给你买瓶妇炎洁。”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你特么还是不是个人!”我看不下去了,爱管闲事儿的毛病又犯了:“她好歹是你女朋友,而且赚的钱都给你了,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会死啊。”

    “会不会死关你屁事。”阿发瞪着我:“你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一下就乐了,这孙子比我矮一头,瘦的跟猴似的,在我面前叫嚣个屁啊。

    “兄弟,别说安静给你攒的钱,你都花光了啊。据我所知,她每个月至少能赚三万吧。”

    阿发一下紧张起来:“放屁,安静的钱我一直都存着,我们还要买房呢。”

    “是吗?”我笑着道:“你敢不敢把银行卡余额给安静看看?”

    阿发更急了:“你特么再敢胡咧咧,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这是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插嘴。”

    “阿发。”安静说道:“你一直说把我的钱存起来买房。我不舍得吃不舍得喝,都交给你保管。可你从来都没给我看过银行卡余额。”

    “你不是不识字嘛。”我看阿发明显有点慌了。

    “我是不识字,可这个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让他看一眼?”安静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阿发。

    阿发又怒了:“他算老几?安静,你跟我说老实话,他是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臭婊子,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一个**的,还要去包养小白脸?擦,老子省吃俭用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咱们共同的理想?好,你找小白脸,那你就去找吧。”

    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这种小伎俩,能骗得过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反手就想扇我,我一声冷笑,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就把他给骑在地上,同时抢过他的手机。不理会他的骂骂咧咧,而是在联系人里头翻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一翻,里面竟全都是女孩子的信息。其中一个把号存成“10086”的,引起了我的怀疑,因为他的手机号是联通的。

    我就直接拨了过去。

    阿发一下就慌了,拼命挣扎叫骂。不过在我看来,他身子虚的连一只猴的力气都没有,被我压着根本没办法动弹。

    安静眼神中满是可怜,不过被我一瞪,她立马就安静下来,到嘴边的话语又给生生咽下去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发嗲的女生:“发哥,你在哪儿呢,不是说好今天带我去买苹果4的吗?人家等着你呢。”

    安静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你好,我这边是人民医院。阿发出车祸了。她说她在你那里存了不少钱,你现在带着钱来吧。”

    “存钱?放屁。”对方的态度瞬间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家不是开厂子的吗?还在乎这点钱?”

    “手术费也就十万块,十万块一条人命,你可以考虑考虑。”

    “你到底是谁?她在我身上总共花了还没十万。哦,我明白了,把我当白痴是吧,想甩了我?没门儿。告诉阿发,钱都买成黄金首饰了,老娘被她玩了这么长时间,那点钱连包养费都不够。”

    我苦涩笑笑:“你一毛钱都不出是吧,我会告诉阿发的。对了,我们检测到阿发携带有艾滋病毒,有时间你最好来医院检查检查。”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而阿发脸色青红皂白,气的全身颤。

    而安静,站都站不稳了,摇晃的厉害,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我站起来,阿发夺过手机就要踹我。不过他小胳膊小腿的,又哪儿能是我的对手,被我一脚给踹出门外。

    阿发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骂了两句狠话,就离开了。而安静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我说道:“现在悔改还来得及。这件事儿解决后就回家吧。”

    “你认识黑社会的人吗?”她忽然看着我道。

    “干什么?”

    “我想杀了他。”安静说道:“我的信念,我的梦想都被他给破灭了,我想杀了她。”

    我连忙安慰她道:“行了,你杀了他,你可就犯法了。你真想报复他,最好是去报警,报警她拐卖良家妇女。”

    安静却执意不肯,我要她去医院她也不去。我又担心她会想不开,自寻短见,就跟她那帮姐妹儿说,帮忙照顾一下安静。

    那帮姐妹儿倒是爽快答应了,她们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轮流上来开导安静。

第二十五章 哥哥张国荣

    “你以前从来没如此依赖过人吧。”

    看她肯定是个女强人。

    她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

    “你家老蔡身体很虚,不过那方面却很厉害,你就不觉得奇怪?”

    她蹭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偷拍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

    “冷静。”我说道:“我来这儿是为你好,你如果不欢迎我,我现在就走。”

    说着,我转身就准备离开。欲擒故中,谁不会?

    我知道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还是挽留了我。

    “到底为什么?”

    “因为老蔡对你施了邪术。”我说道。

    “放屁。”她愤怒的道:“你不要妄想说老蔡的坏话,让我对她厌倦,你是不是想逼我离开老蔡?”

    “看来晴天娃娃真的让你对她产生依赖感了。”我说道:“你已经无药可救,我走了。”

    “站住!”她愤怒的道:“你不要故弄玄虚,我家出身书香门第,可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给骗了。”

    “既然你认定我是个骗子,我也没法,我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不要找我。”

    她还是挽留了我,问我怎么知道晴天娃娃的事?

    “你真不知道晴天娃娃?”我问道:“依你的眼光,很难看上老蔡这种地下混的吧,肯定是抱着玩玩的心理和她交往的。后来你和她结婚了,你想想看,结婚之前,也就是你对他产生依赖感之前,她有没有送给你什么特别的礼物。”

    “特别的礼物…;…;”

    “比如晴天娃娃。”我说道。

    她对我已经有点相信了,戒备之心总算缓和不少:“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干这行的。”我说道:“我就不废话了,直接跟你说吧。老蔡之所以性能力这么强,是因为他利用晴天娃娃,偷了你的福报。他后来又送给你的那个晴天娃娃,叫贴面娃娃,可以让你对她产生依赖感。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她一下变的激动起来,很是愤怒:“我说我书香门第,好歹也算大户人家,怎么会看上这种草根垃圾?王八蛋,竟然敢阴我。”

    “我的话说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她对我的戒备之心完全没有了,连忙拽住我:“你是干这行的,肯定知道怎么解除这种诅咒吧。说实话,我根本就受不了老蔡。一点素质都没有,随地吐痰,撒尿也不掀马桶盖,而且现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还很过分,一点都不卫生…;…;可我竟能一忍再忍。我更没想到,她竟会去那种地方,而且一叫就是四个…;…;”

    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以前有没有从床单下边发现过骨筷?你没和商人老公离婚那会儿?”

    她纳闷儿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于是就把骨筷的来历跟她说了一遍,还有马经理也可能是被骨筷给害死的。没想到她听了之后竟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看模样是后悔的肠子都轻了。她越后悔,就越恨老蔡。

    她连忙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诅咒,最好可以报复一下老蔡。她现在不想和老蔡继续过下去了。

    这次是到正题上了。我说:“这个简单,只要把老蔡给你的晴天娃娃扔了,把这个金童玉女娃,放在床底下,记住,一定是老蔡睡的那一半床底下才行。最好每天完事儿之后,把老蔡的精液涂在上边,这样你很快就能解除掉晴天娃娃对你的影响了,并且还能让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效果慢慢减弱。”

    她激动的不行,对我道谢连连,还硬要塞给我钱。

    不过我坚持不要,最后她眼珠子一转,对我笑了笑,走到门口,把门从里边锁死,冲我暧昧的笑了笑,然后竟开始脱衣服:“老蔡背叛我,我也要背叛她。我看你是个文化人,配得上我,今天你就尽情蹂躏我吧。”

    草,果然是个**,否则也不会被老蔡给迷的七上八下的。

    她脱掉了外衣,她竟没穿外套,波涛汹涌看得我眼花缭乱。下半身就是一个牛仔短裙,拉开拉链,牛仔短裙一下就落了下去。

    妈的,竟然只穿了一个丁字裤。

    黄色网站我也浏览了不少,不过她的身材,配上这样的装扮,比网上的资源诱惑性大的多了。

    我那会儿差点没把持住,心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当即就想就范。这种文化人,我还真想尝尝味道呢。

    不过就在此时,电梯门被打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说不定是老蔡回来了呢。

    我的**一下就没了。

    她从猫眼上往外一看,发现并不是老蔡,也松了口气。不过看我没那方面的想法了,竟是把丁字裤脱了,丢给我说你先回去吧,有时间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把丁字裤揣进口袋,做贼心虚的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在观察老蔡,同时也在反省自己做的对不对。不过老蔡对我似乎更变本加厉了,有时候去厂子里,都不给我面子,说话不客气。我心里的丁点愧疚也没了。

    我该倒霉的还是倒霉,老蔡还是如以前那般春风得意。

    这天田主任又约我去她家,还特意说了一句老蔡不在家。我顿时如抹了公鸡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杀过去了。一想起她戴着眼镜那副风骚样,我就忍不住热血澎湃。

    一进门,田女士就把我死死的抱住,说她饥渴了好几天了。我稍稍抚慰了她一会儿…;…;当然,枪没用到到刀刃上,只是用手帮她解了燃眉之急。

    等她舒服过了,就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问我金童玉女娃娃到底管不管用啊,这几天看老蔡一点影响都没有啊。反倒是这几天都没碰她,说是饥饿营销,娘希匹的,都快把老娘给饿死了。

    我也怀疑金童玉女娃娃的真实性了,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说效果没那么霸道,至少得等上十几天才行,然后又让我问田女士,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家里头不对劲儿?

    田女士一拍脑壳,说:“差点忘了跟你说了,这几天她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两个光腚小孩儿。两个小孩儿都惨白惨白的,很吓人,纠在一块打架。他说让他滚,他说让他离开,总之很是邪乎,每天晚上都这样。”

    山口惠子说道:“你开着免提呢吧,把免提关上再说。”

    我于是关上免提,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金童玉女娃娃,起作用了。”

    “起什么作用了?”

    “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一直都在透支老蔡身上的福报。现在又有一个晴天娃娃透支老蔡的福报,那原来的晴天娃娃自然不乐意了。实话跟你说,田女士那不是做梦,她是见到晴天娃娃的邪灵了,也就是两个鬼。”

    我倒吸一口凉气,钻进了厕所,关上门:“这么说,田女士家里每天都有两个小鬼在打架?”

    山口惠子笑着道:“骗你干啥?那两个小鬼都是邪派的,凶着呢。”

    我听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事儿太特么灵异,玄乎了,我都有点不相信。

    “这样吧。”山口惠子说道:“今天晚上你让田女士在金童玉女娃娃上撒一泡尿,记住是清晨第一泡尿,这样可以增加金童玉女娃娃的战斗力,相信很快事情就会有转机的。”

    我虽说有点质疑,不过还是把山口惠子的原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田女士。当然,我没说她家闹鬼的事儿,否则还不得把田女士给吓着?

    虽说她家是书香门第,不过南方人都迷信,骨子里的,说了她肯定会相信。

    田女士冲我暧昧的笑笑:“我…;…;我想你看着我尿尿…;…;”

    草,什么狗屁爱好,我只好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到了第三天,田女士就兴奋的给我打电话,说她做的梦,终于有结果了。其中一个白面娃娃,把另一个白面娃娃给掐死了。

    山口惠子说,这是咱们的金童玉女娃娃,把另一个小鬼儿给干死了,相信很快就会起作用的。

    我笑了笑,心道老蔡,你特么等着瞧,敢阴我?老子是那么好惹的?

第二十六章 祭奠哥哥

    原来,八咫之镜并未收了太阴,或者说是八咫之镜收了太阴之后,太阴的能量不知怎么的瞬间爆棚,把八咫之镜打破,冲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受伤的晴天娃娃,太阴该不会是把晴天娃娃的邪灵给吞了,所以能量爆棚的吧。

    不过即便能冲出八咫之镜,太阴本身也受伤颇重,能不能活都是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我要担心的,我真正要担心的是,它射在我肚子上的那团黑色液体。

    这相当于一坨标记物,日本阴阳师可利用某种手段,轻易追踪到我,到时候暗地里对我动手脚,那才是我潜伏的最大危险。

    我听后从头凉到了脚,这七千块我特么赚的太冤了,等于把安静救出来,反倒是我一下跳了进去。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责备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要早告诉你,你还会给我打钱吗?”山口惠子得意洋洋的道:“商道就是这么残酷。”

    “你可是个尼姑啊,你要慈悲为怀。”

    “那都是和尚该想的,我就是负责寺院里做生意的。”山口惠子说道:“再说了,也不是没有解救的办法,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了,我帮你做做法事。”

    “做什么法事?”

    “小乘佛法怎么样?”山口惠子道:“能让佛光庇佑,听一次小乘佛法,能保持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阴阳师伤不了我?”

    “当然不是。”山口惠子说道:“只是用佛光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标记,让阴阳师找不到你而已。”

    “那不行。”我说道:“一两个月之后,我又得去日本?我身上本就没几个钱。”

    “来一次大乘佛法也行啊。”山口惠子说道:“能保持半年。”

    “就没别的法子了?”我问道。

    “护身娃娃也行。”山口惠子说道:“可以改变你的气运,让你在该碰到阴阳师的时候不碰到,不过效果有点牵强。”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再有就是女巫的巫咒了。”她说道:“不过我认识的不多。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我叹口气,心道这下麻烦大了,得罪了日本人,小日本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啊。

    我说再说吧,先让我静一静。

    原本还想着拿着这笔外快,请同事吃顿饭,去k歌呢,现在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真是巧,那件事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我们生产部的领导找到我,说要我去一趟日本。东京这段时间搞了一个叫“ichthyosa”的会展,叫我跟销售部经理一块去会展展览led。

    这是要发展日本市场的节奏啊。

    领导的命令,咱不敢不从,就连连点头答应了,心想正好可以去日本找山口惠子,听听大乘佛法,也让佛光庇佑咱一下。

    得知我要去日本的消息,山口惠子说正好木子也要明天回来。我心中大喜,好几天没见过木子了,我心中对她甚是思念。

    一路上有这么漂亮可人儿的日本女孩陪着,我心情肯定大好,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并且热情的说要帮她买机票。

    反正没几百块,就当时交个朋友了。

    山口惠子一口一个“麻烦您了”,听的我心里暖暖的。

    销售部经理是个大背头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睛,是有名的老奸巨猾,而且还特别好色,怎么说呢,看见年轻漂亮点的,就走不动路。

    为这他们两口子可没少闹过别扭,平日里被同事们当成笑柄。

    果然,在张经理初次见到木子的时候,那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让我很是哭笑不得。

    张经理连忙让我介绍,当我说她是日本尼姑的时候,张经理顿时有点失望。

    不过张经理对木子还热情不减,总是向木子讨教日本的民俗文化,连我都觉得有点恶心,搭讪也不是这么搭的啊。

    木子很有耐心,而且非常懂礼貌,耐心的给张经理解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

    下了东京机场,我们立马就带着凭条去托运公司,把公司托运来的几个装货的大箱子给取了出来,加班加点的入驻了会场,将led大屏安装好。

    这之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全凭销售部经理一张嘴忽悠人了。我向他请了假,说要去看一个朋友。

    张经理笑着答应,不过临走之前,又悄悄的扯住我:“你在这儿比较熟,肯定知道哪儿有人体盛宴吧,今晚我请客。”

    看张经理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模样,我连连点头答应。

    走出会展中心之后,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山口惠子说正好她有个生意要谈,也在东京呢。叫我去一家叫“不审庵”的茶道等她。

    我说我不认识日本字啊。

    山口惠子说中国字有相当部分和日本字相同,只要在会展中心附近看见“不审庵”三个字就行。

    我的爱国之心油然而生:“怎么能说中国字和日本字相同呢?我泱泱大国,五千年历史文明…;…;”

    山口惠子却挂了电话,看来她的确很忙。

    我在附近照了照,果然看见了“不审庵”三个字。可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会讲日语啊,而且还从来没进过茶道馆,进去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没办法,只好在外头等着。

    好在山口惠子很快就来了,连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事儿。对了,咱们就先不喝茶了,先去听小乘佛法吧,我很忙的。

    神口惠子笑着道:“你以为那小乘佛法随便听的,你得提前预约懂不懂?”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肚脐眼吧。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我点点头,和山口惠子进去,进了一个小包厢。

    门口有两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孩儿,跪在地上,我俩进门的时候,她俩就冲我鞠躬,说的什么麻袋还是亚麻带,我没听明白,总之就是欢迎我们的意思,还主动给我们脱鞋子。

    进了房间之后,山口惠子也是半跪在榻榻米旁,我抓耳挠腮的问我是不是也得跪?喝个茶还得跪,多麻烦啊。

    山口惠子学着东北腔道:“东北那嘎哒咋坐,你咋坐就行。”

    我开玩笑道俺们大东北文化还影响到日本来了。

    喝茶都有专业的茶艺师给表演茶艺,五花八门的,我觉得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喝茶,而是为了这份精神享受。

    那表演茶艺的女孩儿身段也挺好,穿上和服之后,也颇有一股中国古代人的韵味。唯一让我有点不能接受的是,嘴上涂着很小一块的口中,跟撅着小嘴似的。

    上了两盘甜果和寿司之后,我就让她们都下去了,问山口惠子阴阳师能根据那液体痕迹找到我,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能在日本控制式神折腾我?

    山口惠子摆摆手,说阴阳师可没你想的那么牛逼,最远的也只能是在一千米左右,没电视上演的那么神乎其神。

    我心道难不成我在帮安静除“太阴”的时候,日本阴阳师就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狗日的肯定暗中见过我。

    我连忙问道:“我伤了他的式神,他会不会要我命啊。”

    山口惠子摇头:“阴阳师也是有协会的,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仇,轻易不会要人命的,否则会呗协会制裁。总之你不用太担心,听听小乘佛法,我再给你一个护身娃娃,短时间内应该不成问题。”

    我松了口气。

    我不喜欢吃寿司,简单吃了一些甜点,就和山口惠子离开了。路上我又问山口惠子,这段时间有没有老蔡的消息?山口惠子让我放心好了,她已经通知了几乎所有的娃娃商,绝不能卖给老蔡邪派娃娃。

    我对她连连道谢,同时也有点纳闷儿,我和她其实也没多大交情,她为何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

    山口惠子说,她看中我的人品,相信以后我们肯定会合作愉快的。

    我忽然想起张经理来,他说晚上请我去吃人体盛宴,就问山口惠子附近哪儿有人体盛宴。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山口惠子立马就不高兴了,说这是对女权的极度不尊重,很多地方都出台法律法规,不允许人体盛宴了,也就东京大阪这类的大城市里有。不过建议你别去,那里的女人不干净。

    我心想也对,把食物放在人身上,就算洗的再干净,可那女人赤身**躺下,被男人看着,难免会出汗,那吃下去的不就是女人的汗了吗?所以就告辞了。

    后来我才知道,山口惠子说的“不干净”,并不是我想的意思,而是另外一种“不干净”。

    当天晚上我就跟山口惠子一块去了汇云寺。第二天清晨,山口惠子就把我叫醒,叫我去听小乘佛法。

    我立刻起床,发现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尼姑坐着了,另外还有不少外人,山口惠子说那些也都是来听小乘佛法的,一次收费五千日币的。

    五千日币也就二百五十块人民币,倒并不贵。

    期间我听的昏昏欲睡,好几次都差点倒在地上。山口惠子就坐在我旁边,不言不语,也不去唱“小乘佛法”。

第二十七章 出了意外

    后来我才清楚,原来汇云寺分成了好几块,分别负责不同的业务。

    就好比这些唱“小乘佛法”的尼姑,是尼姑庵的核心,她们是真正的尼姑,念经诵佛。

    还有像山口惠子这样的,就是寺院的“业务员”,负责联系香客和管理。另外还有木子那样的,就是负责全院健康的。

    我还发现了几个男和尚,山口惠子说她们是负责维护寺院安全的,是武僧。

    男女都能同浴了,和尚尼姑共庙也无可厚非。

    听了足足两个小时,我忽然发现其实还挺有作用的。原本还昏昏欲睡的我,清醒了很多,脑子里的很多杂念都没了,心情开朗,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怎么说呢,简直比抽大麻还管用。

    原本我还想再跟木子见一面呢,不过山口惠子说她不在汇云寺,出去有事儿。正好张经理叫我回去,说led屏被恶意搞坏,要我去搞一搞。

    我立刻就返回去了。

    对led屏进行了检查,发现是排线被割断了。我和张经理一致认为,是小日本搞的鬼,这里的人似乎对中国人都保持有敌意。

    展览了整整三天,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了。看来这次行程并不顺,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会展中心传言我们的led屏一天时间就坏了,让我很是窝火。

    我觉得整个会展就我们家最冷清了。

    回去之后我们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进攻日本市场的策略,似乎也被搁浅了,久久都没消息。

    不过张经理反倒是找到了我,要请我吃饭。我们吃的是四川火锅,我挺喜欢这重口的东西的,吃的挺欢。

    可我看张经理几次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跟我说,就问张经理是不是有事儿?

    张经理叹了口气:“小李,你在日本见多识广,你说日本有没有一种能让人中邪的法子啊。”

    我听后就皱了皱眉头:“张经理,何出此言?”

    张经理说道:“最近…;…;我家里闹鬼啊。”

    “家里闹鬼?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一惊,连忙问道。

    张经理叹了口气:“自打从日本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以前我每天晚上都要和老婆搞的,而且不到半小时不罢休。可自从从岛国回来之后,脑子里就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甚至老婆主动,我也很不争气。”

    “反倒是每天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日本女孩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泄了很多,为此还被老婆给骂了好多次。”

    我连忙问道:“张经理,你没得罪什么人吧。都知道日本人肚量小…;…;”

    “这个…;…;”张经理反倒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连忙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张经理这才是跟我说道:“就你不在的那天晚上,我去吃了人体盛宴!”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经理,你哪里是中邪了,我看你是被美色给迷住了。知道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就是你看到日本女孩子,觉得那女孩儿太美好了,对自家老婆自然没兴趣了。”

    张经理还有点不信:“不可能吧。你也知道你嫂子比我小了近十岁,那模样那身段也挺不错的,我怎么会迷恋那日本女孩?”

    我说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啊。你肯定迷恋那种偷腥的感觉。

    张经理一拍大腿,说这是哪个老人说的?还真特么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笑着说那还废什么话,就别多说了,多吃点,待会儿再去偷一回。

    原本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张经理还真当真了,吃完了饭之后,非要我带他去洗头城,说他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我说这样不好吧,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嫂子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实在是执拗不过这老色狼,我只好带他来到南山一个超市门前。超市门前有一个大广场,只要你看见一个稍微打扮露骨的,多看一眼她就会立刻上来做你生意,而且很便宜,很多打工妹兼职,五十块就能搞一次。

    张经理属于妻管严,身上没钱,不能带去正儿八经的洗浴中心,只能在这儿解决一次了。

    张经理看来果然是第一次出来,看的眼花缭乱,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他下边支起了小帐篷。

    他最后带走了一个,让我在超市里等着。等了得有一个小时,张经理才总算回来,一回来就向我炫耀:“小李,以后再出来带着我啊。你不知道,刚才我捡了个大便宜。那女孩儿是刚出来混的,叫的那个惨啊,说快疼死了,要用嘴帮我,哈哈!”

    这点骗人的小把戏都看不透,这张经理情商果然够低的。

    可能我知道张经理太多秘密吧,张经理和我走的近了不少。虽然他不是生产部的,不过只要在生产部经理面前说我两句好话,对我也有很多好处,每个月的奖金,在我们生产部都是最高的。

    大概是十天之后,张经理又约我出去吃饭。我心道不会又要找厂妹吧。

    席间张经理又闷闷不乐,我就问张经理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叹了口气,说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说,以前找厂妹,每次还能坚持个二十分钟左右,可最近经常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太便宜那些厂妹了。

    我皱了皱眉头:“您又去找了?”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玩一玩,反正就五十块钱,他不在乎。

    我说您就不能换个人?是不是也没新鲜感了?

    张经理说一天换一个啊,依旧不管用。而且…;…;

    说道转折处,张经理忽然变的神秘起来,小声的道:“而且我怀疑我家闹鬼。”

    “闹鬼?怎么个闹鬼法?”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觉得张经理可能真的中日本人的招了。

    张经理说:“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女孩儿,穿着日本和服,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差不多这梦能做一整晚。”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们家的东西经常会挪位置。鞋架上的鞋会经常出现在别的地方,窗口厨房之类的地方。有时候明明关好的窗户,早上醒来是被打开的,我媳妇儿也经常抱怨说晚上能听到脚步声,还说是我半夜穿鞋到处乱跑,可我哪儿有梦游的习惯啊。”

    “更离谱的是,我媳妇儿说有一天晚上起床上厕所,发现厕所里有一个姑娘在马桶上坐着。我媳妇儿吓坏了,连忙把我叫醒,我再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会不会我从日本带了脏东西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好说。就问他你除了在日本吃了人体盛宴,就没做过别的事儿吧。

    张经理摇头,还说他觉得新鲜,就把吃人体盛宴的过程给录下来了。

    我那会儿也挺八卦的,说能不能把视频给我传过来,晚上我研究研究再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我传来了,说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否则他麻烦就大了,毕竟属公款消费。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

    他用的是诺基亚n95,在那会儿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差不多得两千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掏出我的天语手机了。

    用蓝牙把视频传给我之后,我们俩就分开了。回去住处之后,才发现拍的视频格式,我的手机根本不支持,只好借了同事的二手笔记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个穿着水军学生装的可爱学生妹。那学生妹挺好看挺可爱的,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吧。

    那学生妹说了一句日语,旁边一个男子笑着说老弟,你这拍视频是要加钱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

    女孩儿就开始脱了起来。很快就脱掉了全部衣服,男子问问张经理要不要来段舞蹈?

    张经理唯物主义精神的厉害,他才不懂得欣赏呢。

    视频有点轻微抖动,看来张经理是激动坏了。

    女孩儿躺在床上,就有侍者走进来,开始在女孩儿身上铺了荷叶一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将关键位置都给遮挡住之后,就开始往上边放寿司和水果。女孩儿一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张经理就坐在女孩儿旁边,开始吃了起来。

    而且这张经理比较流氓,吃着吃着,故意手一抖,就把菜汁抖到女孩儿身上。然后他立刻用手去抹菜汁。

    妈的,果然是流氓。

    不过说实话,看着这么干净的妹子吃饭,还挺有胃口的,我都有点眼馋了。

    很快吃完了之后,张经理又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个…;…;能不能再吃一遍?我还没吃饱。”

    陌生男子哈哈笑着说没问题。

    不过张经理这次换了个花样,让女孩儿翻过身来,只点了很少的几样菜,这样就能看到女孩儿身体的大部分了。

    张经理还特意吩咐在女孩儿脚上放了一些食物,看来他口味倒是挺重的。

第二十八章 给房东女儿修电脑

    我只好给木子打电话寻求帮助。

    没想到木子也挂了我电话,这可着实把我给急坏了,心道这木子咋也不接我电话了?

    没办法,我只好再打了过去。

    不过我还没打过去,木子就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当然,写的是日语。我连忙把手机连到电脑上,用只能客户端将短信复制到网上,用网页翻译了一边。

    “山口惠子生气了,待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我心急如簧,心道她生什么气?我都不知该怎么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没多久,木子给我打来了电话。依旧是那蹩脚的中文,但那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浮想联翩,十分舒服。

    “你惹山口惠子了?”木子问道。

    我连忙解释道哪儿啊,我啥都不知道呢,你让她接电话。

    木子说道:“昨天山口惠子气的把手机摔了,还骂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到底怎么惹她了?”

    我无语,没想到山口惠子脾气倒是挺大的。我连忙把张经理惹了脏东西,我求她帮忙的事儿跟木子说了。还问她不是挺喜欢赚钱的吗?怎么这次还跟钱怄气呢?

    没想到木子也跟着叹了口气:“哎,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呢?你伤害了山口惠子的心。”

    我哭笑不得:“我怎么就让山口惠子伤心了?”

    木子说道:“你知道吗,山口惠子喜欢你,她从来没对一个男人这么好过?”

    我差点没被一口痰给噎住:“不会吧。我没感觉出来啊。”

    木子说道:“那只能说明你是块木头。其实她很少和男人接触,有点轻微的男人恐惧症。她能主动接近你,并且和你在一起非常开心,这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了。”

    我哑然。

    “你这次去吃人体盛宴,还和你们经理强暴了那女孩儿…;…;哎,或许这是天意吧。山口惠子本就触天皇威严,注定一辈子没男人缘…;…;算了,不说这么多了,你若是知道山口惠子的故事,就能理解她的心情了。”

    “等等。”我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连忙解释道:“什么叫我们啊,是张经理自个儿去的好不好?我那天晚上不是和山口惠子在汇云寺听小乘佛法吗?你们搞错了好不好大姐。”

    木子也楞了一下,明显有点不相信:“真的?”

    “骗你我就全身流脓。”我信誓旦旦的道:“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木子的喜悦也溢于言表:“好了,我清楚了,我现在马上去找山口惠子。”

    “等等,你刚才跟我说山口惠子的故事,她有什么故事?”

    “不说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山口惠子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大会儿,山口惠子就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听她嗓子似乎有点沙哑,好像刚刚哭过似的。

    我有点心疼,不过还是笑了起来:“我说大姐,你该不会哭了一晚上吧。我去,我说你至于嘛你。”

    “八嘎!”山口惠子依旧挺生气的:“你怎么不跟我说明白?”

    “我哪儿知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肮脏呢。”我无语苦笑。

    山口惠子说道:“好吧,这次算我错了,非常抱歉,可能是我心里对这个太敏感了吧。”

    “那个…;…;现在能跟我说说,张经理家里到底是冲了哪门神仙了吧。”我问道。

    山口惠子立马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不能确定,不过肯定的是,你们张经理的确招惹了日本的灵。既然招惹了灵,那他家或邻居这段日子肯定死过人,你可以过去打听打听。”

    “又要去张经理家?”我一阵头疼,那两口子一个比一个变态,我是真不愿再见了:“你能不能直接给我发来一个重量级的晴天娃娃,咱们用晴天娃娃直接降妖伏魔。”

    山口惠子一下就乐了:“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张经理勾引你了?”

    “张经理倒是没勾引我,他老婆勾引我啊。”我说道:“这算不算异常之一?”

    “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山口惠子说道:“日本的女性灵体,大部分都是惨死的。她们会附在女人身上勾搭男人,所以你最好还是小心点,别中招了。”

    我连忙点头,说我的人品你放心吧。

    山口惠子笑笑:“我相信你。”

    挂了电话后,我心里就有点忐忑不安起来。这山口惠子该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说实话,跟她谈谈恋爱,还是可以的。我现在最头疼的是,要是她真的要嫁给我,我该怎么办?要是被我妈知道我娶了个日本女人,我妈肯定会打折我的腿的。

    到时候被村里人骂狗汉奸都是轻的呢。

    算了,不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了,当务之急还是去张经理家去瞧瞧。

    没想到刚到张经理家,就瞧见张经理所在的小区有个出殡的。我连骂晦气,匆匆忙忙的就避开了。

    一路往楼上走,我却惊骇的发现,纸钱竟是一路洒到了张经理家所在的楼层。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中隐隐感觉这个倒霉蛋的死,肯定和张经理家的小红肚兜有联系。

    我敲了敲门,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张经理神情憔悴的站在门口看着我:“小李啊,快进来吧。”

    我看张经理神色不对,卧室中似乎还传来嫂子的哭声,就连忙问张经理方便不方便?不方便我下午再来。

    张经理说道没事儿,你是不是联系到日本的**师了?

    我连忙点头:“法师让我来问问你,咱们邻居家,或自家人有没有出意外,比如死掉生病之类的。”

    “邻居家?”张经理有点莫名的看着我:“怎么,邻居家出事儿也算?”

    我连连点头:“可能影响到的。”

    “隔壁老王死了。”张经理忽然有点喜悦:“那这么说来,这个邪灵还是在帮我喽?”

    我一看张经理的脸色就有点不对劲,隔壁老王死了,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那会儿还没有“隔壁老王”这一说法,我也没想太多。

    “妈的。”张经理骂了一句:“早就看隔壁老王不顺眼了。昨晚你嫂子不是失踪了吗,我出去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人影,最后看见她正从隔壁老王家走出来,你说这特么算不算捉奸在床?”

    我立刻满头大汗,不会吧,嫂子看上去不像那么**的人啊。昨天找我不成,又去找隔壁老王了?

    妈的,肯定是日本邪灵搞鬼。

    我连忙问道:“那隔壁老王怎么了?”

    “死了。”张经理说道:“真是老天开眼啊。”

    “怎么死的?”我问道。

    “不知道。”张经理说道:“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又没听见。”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经理,你能不能去打听打听?”

    “打听个屁。”张经理说道:“爱怎么死怎么死,死的好。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我无奈,心道您不是希望嫂子出轨的嘛,怎么现在出轨您又不高兴了?

    正说着,卧室的门打开,嫂子愤怒的吼了起来:“老张你特么这个没良心的。都跟你说了,昨天我是走错路了,你个狗日的怎么不信?信不信老娘现在自杀给你看。”

    “胡闹。”张经理愤怒的道:“给我滚回去。大男人说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我只好劝两口子。

    嫂子说道:“小李,你进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有什么事儿出来说,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勾搭小张兄弟?”

    嫂子忽然嗷嗷大哭起来,跑上来就要抓张经理的脸。她娇小的身板又怎么会是张经理的对手?张经理一巴掌就把嫂子给拍到沙发上:“妇道人家,叫唤个屁。”

    这两口子可真特么的极品啊。没办法,我只好把两口子拽开,说有话好商量。

    “哭什么哭,真特么够烦的。”说着,张经理就跑了出去。我对嫂子说道:“嫂子你别生气啊,张经理正在气头上,说话有点过分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去劝劝他。”

    “别去,小李,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我觉得我家肯定不干净。”嫂子一把抓住我。

    我只好硬着头皮留下,心道这样会不会被张经理给怀疑了。

    正想着,张经理给我来电话了。我说嫂子你等一下,我接个电话。

    “小李,你还在我家吧。”张经理问道。

    我说道我马上就走,张经理你在哪儿?

    张经理说道:“你别走,别走,还记得昨天我跟你说的事儿吗?我现在是一刻也不愿跟这娘们儿过了。你赶紧的勾引她,发生关系之后给我打电话,被我逮住立刻就跟这疯娘们离婚。你要喜欢,这娘们儿就归你了。不喜欢也没问题,就当玩玩了。”

    他要在我面前,我非得给他两巴掌不可。

    不过我还是强压住胸中怒气,说道:“张经理,抱歉,这个任务太重,你也知道我这人情商为零…;…;”

    “没事儿,我在沙发垫子下藏了人缘粉,到时候你给她下点药,她扛不住药的。”

    麻痹的,这两口子都什么人啊。我真想撒手不管了。

    “当然,小李,这个忙我不让你白帮,我给你十万块,够不够?”张经理说道。

第二十九章 房东女儿的硬盘

    或许你知道古曼童,佛牌等东西有灵性,但在我看来那都是小打小闹,这些东西都比不得日本晴天娃娃。

    我在日本卖了十三年晴天娃娃,风光一时。曾有个老前辈告诉我,干这行不能超十年,我不信,干了十三年!

    现在的我,躺在一家医院病床上,抱着赎罪的态度,写下这篇文。警醒世人,也算积点阴德。

    行内人叫我混爷,你到东北三省任何一家晴天娃娃店问我,都知道我的大名,爷我也算是这一行的“鼻祖”,为中日交流贡献了一定的力量。

    我真名叫李天混,第一次接触晴天娃娃,是在2001年。

    那年我在深圳南山区一家led打工,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去外地出差,安装led大屏。

    立冬那天,刚从宁波出差回来,总管马主任立马把我找去,要我去日本出差。

    去就去吧,就当去国外旅游了。马主任说这次的目的地是日本千岛上的汇云寺,到了地方汇云寺会派人接洽我,然后塞给我几张机票。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马主任却忽然拉住我,神秘的道:“阿混,求你点事儿。”

    我笑着道马主任有事儿您直说,啥求不求的,见外了不是?

    马主任一脸为难的道:“哎,你看我也奔四的人了,到现在都没个孩子…;…;”

    我特么吓了一跳,该不会向我“借精”吧,我知道南蛮子都开放,这事儿见怪不怪了。想想马主任老婆那搔首弄姿的模样,我不由自主的直了。

    不过马主任一说,我就知道我想多了。原来马主任的老婆听说有员工去岛国出差,非要我从岛国带一晴天娃娃回来,说这玩意儿灵的很,肯定能保佑他俩顺利受孕。

    我心里想笑,嘴上却答应了下来。

    那会儿我对晴天娃娃的认识,也仅停留在《聪明的一休》,一休房子上挂着的布娃娃阶段上,以前还以为那东西只是装饰呢,马主任跟我一普及,才知道那玩意儿竟还有这作用。

    当天我就直接登机,一三个小时直接飞到千岛飞机场。下了机场之后竟是一个尼姑接的我们。

    我挺傻逼的问汇云寺怎么还有尼姑?那尼姑噗的一声就笑了,说汇云寺本身就是尼姑庵。

    岛国尼姑庵不比中国,他们的存在并不是为信仰,仅仅是旅游景点而已。

    都知道岛国女性那方面成熟,尼姑庵里偷腥也是常有的事儿,期间也有几个小尼姑勾搭我,不过那会儿怕惹祸,再引起国际纠纷就不好了,只好正人君子了一回。

    临走之前马主任又给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晴天娃娃的事儿来。就问尼姑哪儿有卖晴天娃娃的。

    小尼姑笑着说正派晴天娃娃都是从尼姑庵求的。我立马说我也想求一个。

    小尼姑笑着说行啊,就给我做了一个。她光找原材料就找了一上午,还要开光祈祷供奉什么的,总之很麻烦。

    临上机之前她才把晴天娃娃给我,还留给我一张名片,上头写着山口惠子四个字儿。

    回来之后,我立马把晴天娃娃交给马主任。那马主任看了一眼,就问我这是不是邪派晴天娃娃?

    我哪儿知道什么正派邪派的,就说尼姑庵求的,当然是正派了,放心吧。

    马主任高兴的说果然没看错你,你先休息几天吧,带薪的。

    不过狗日的第二天就又让我出差了,说实在抽不出人手了。

    这次去的是哈尔滨普罗旺,北方的温度,南方人根本没法想象。结果我一南方的狼,愣是在北方冻成了一条狗。

    在出差的几天,马主任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问我关于晴天娃娃的事儿,说总觉得老婆不对劲。

    我安慰他说没事儿,不对劲儿说明晴天娃娃管用了,马主任也信了。

    不过一周之后,马主任一个电话,把我给叫回去了。听他的语气,我似乎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安。

    下了飞机之后,马主任亲自来接机。我有点受宠若惊。

    在车上,马主任问我那晴天娃娃不会有问题吧,这几天家里怎么净出怪事儿?

    我心想什么怪事儿?还特么不是你心理作用?

    不过我还是很负责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马主任跟我说,刚开始那几天还好。过了几天,家里怪事儿频出,先是深更半夜睡觉,大厅里头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动静,出去看什么也没有。

    然后第二天就发现冰箱里头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好像被翻过似的。刚买的牛奶饮料跟过期似的,喝起来一点味都没有。

    有时候大半夜的,还会给冻醒。睁眼一看,被子都掉在地上。马主任向我保证他们两口子绝对没有踢被子的习惯。

    这还不算什么,有时候晚上上厕所,总感觉有东西跟在身后似的,忒特么邪门。

    我就安慰说没事儿,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在我好一番安慰下,马主任总算心安很多,让我这几天在厂里先呆着,有什么事儿方便联系我。

    我有点后悔帮马主任这个忙了,我特么又不是晴天娃娃专家,找我干什么?

    安静了两天,第三天马主任又给我打电话了。

    我有点不耐烦的问怎么了?马主任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兄弟,你快来吧,我家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我马上到!”我立马答应一声,挂断电话立马就打车去了。

    到了家里之后,看见马主任狼狈不堪的蹲在门口抽烟,蓬头垢面的,衣服被扯烂了一块,脸上也有几道血印子。

    噗,感情两口子吵架了。

    马主任一看见我,立马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跑上来,抓着我的胳膊:“阿混,你快劝劝你嫂子吧,她现在都快疯了。”

    我就问怎么了,马主任说你自己看吧。

    他打开门,把我让进去。

    嫂子比马主任小十岁,穿着一套齐逼小短裙。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撅着屁股似乎在打理什么东西,蕾丝小内内被一览无余,各种热血上涌。

    我咳嗽了一声,嫂子立马紧张的直起身来,把一个东西往怀里塞。我一看,竟是我求来的晴天娃娃。

    不塞都波涛汹涌了,再一塞个晴天娃娃,更是那啥了。

    “阿混啊,你怎么来了?快吃点水果。”嫂子热情的问道。

    我看她没啥不对劲儿啊,就看了一眼马主任。马主任说:“阿珍,我跟你说实话,那晴天娃娃是邪派的,是阿混求错了。是不是阿混?”

    我立马明白了马主任的意思,连声点头:“嫂子,我的确是求错了,抱歉啊。你把晴天娃娃给我,我再去给您求一个正派的去。这邪派的对你们怀孕没啥帮助。”

    “放屁!”刚才还好端端的嫂子,一听到这儿,立马变成了一泼妇,都喊破音了:“你们想抢走我女儿是不是?老马我跟你说,咱闺女一来咱家,我天天过的逍遥快活,一点烦心事儿都没有了。你如果想我好,就别打咱闺女的主意。你要是敢把她抢走,我就跟你离婚!”

    说着,就钻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马主任失魂落魄的坐下:“妈的,这女人疯了。现在她把晴天娃娃当成了生命的全部,甚至都不跟我做了,说都有孩子的人了…;…;哎,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假装不以为然的道马主任,你们真是太紧张了。这晴天娃娃本身没什么的,是你们俩太较真儿了。女人嘛,一条狗都能当亲生儿子,更别说晴天娃娃了,可能是她压力太大,把晴天娃娃当精神支柱了吧。

    马主任叹了口气。

    我说要不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好好开导开导?

    马主任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没想到我无心的一句话,竟还真起作用了。

第三十章 被水嫩女孩儿缠上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晴天娃娃了,妈的太吓人了。

    马主任死了,我们技术组组长立马荣升为主任。我也有机会升了组长,一天到晚忙得要死,倒是不用经常出差了。

    马主任很快被人遗忘了,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晴天娃娃这个概念,也被我抛诸脑后。至于山口惠子,后来也跟我联系过,要跟我道歉,说上次不小心搞错了,把邪派晴天娃娃给了我,我也没多理会,心道恐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了吧。

    说实话我并不恨山口惠子。要不是山口惠子的话,恐怕我这会儿还是那名不见经传的打工仔呢。她说下次去日本,她一定给我赔礼道歉。我调戏道真想道歉给我一张裸照吧。

    没想到她还真给我发了张裸照,把我吓坏了,赶紧删除,要知道那会儿我还在上班呢。

    马主任的事儿过去了五个月之后,公司遭遇了赖账。日本东芝公司以两月前新装的led屏有死点,三千万尾款拖欠不给。经过协商决定派人去维修,维修之后再付款。

    我作为去过日本的经验技术员,被公司派了去。

    临走之前,一个陌生女孩儿给我打电话,说想见面聊聊。我心道这嗲声嗲气的我怎么有点熟悉呢?她一提醒我才闹明白,感情是上次和老表去皇家五号,吃了老表“下面”的湖南闺女。

    我纳闷儿的问她跟我有什么好聊的,她说见面再说嘛,总之很重要就是了。

    最后我还是去了,我知道上次她约老表开房坚持带我,就是相中我了,不过我这人对这类人没兴趣,估计她是没死心。

    经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成了老表的“炮友”,她跟我说了很多心里话,她觉得自己太低贱,没做人的尊严,甚至都有过自杀的念头,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我无动于衷,深圳跟她一样出来混的女孩儿,谁不是这样?都要我去拯救,我还活个毛,早给饿死了。

    我不耐烦的道有事儿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她这才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我知道你要去日本了,阿凯(我老表)跟我说,你能搞到正宗的日本晴天娃娃,你能不能替我求一个?知道你要去日本了。”

    我楞了一下,问道求这个干嘛?那东西最好别养。

    她叹口气:“我不想一辈子这样,想出人头地,哪怕不再让那些臭男人对我动手动脚的就行。”

    我看她渐渐有了醉意,看我的目光也开始直白起来,就想赶紧趁她酒劲儿没上来,赶紧送走的了,连声答应,给她叫了一辆计程车。

    她抱着我不肯走,哭的那叫一个悲惨,哀求的眼神直到现在都忘不了。

    凌晨三点钟赶飞机就起来了,到了东芝总部,休息俩小时,就开始忙活起来。说起来led有黑点算不得大毛病,国际惯例是三个月内允许千分之三的黑点。可惜鬼子都特么较真儿,事儿妈的很,赶工了两天两夜,拖欠款才给补了一半。

    临走之前,老表又给了我一通电话,说给她个面子,给那湖南女孩儿求个晴天娃娃,敷衍也成。

    我只好点头答应。

    这儿我又不认识什么尼姑庵,又想起了山口惠子,就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或许对上次的事心有愧疚,山口惠子立马表示开车来接我。反正千岛离新宿又不远,我也就没客气。

    得知东芝还欠我们公司一半货款之后,山口惠子立马说:“上次的事儿真是抱歉,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这个忙我帮丁了。”

    我纳闷儿的问帮什么忙?

    山口惠子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一通电话,当然,是用日语打的,至于说了什么,我听不懂。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山口惠子是给东芝高管打了电话,东芝高管立刻就把拖欠款给公司全补齐了,后来领导差点没把我夸天上去,说要不是那家伙刚坐主管位子没几天,肯定把那家伙撤了,让我去坐。

    我很惊奇,觉得一个小尼姑怎么认识东芝高官。

    山口惠子生气的道:“你这是看不起我们日本尼姑喽?我们汇云寺掌管着日本一半的晴天娃娃生意,那高管也是从我这里求了晴天娃娃,才坐到今天的位子的。”

    我觉得山口惠子在吹牛逼。

    “今天太晚了,找晴天娃娃的材料不好找,明天再找吧。”

    我说道:“那行,明天再找。”

    “太晚了,路上堵车,我也回不去,这样,找一家酒店算了。”

    “行,找家酒店。”

    我们在一家招待所住下,一看房间是榻榻米,我就觉得恶心了。这咋睡?不得咯死个人?干脆就坐在榻榻米上玩手机。

    没一会儿山口惠子就敲我的门,笑着说道:“你这一身汗臭味,几天没洗澡了吧。我请你洗澡。”

    “行,洗澡解解乏。”

    日本洗澡跟中国绝对不一样,他们那儿流行混浴,就是男人和女人一块洗,男女之间只用一块遮羞布遮着,刚接触到的时候把我激动的够呛,不过看山口惠子本本分分,我也打消了邪恶念头。

    洗澡间隙,我就问山口惠子一些问题:“你不是尼姑吗?怎么还长发披肩的?”

    山口惠子瞪大眼睛:“你们中国尼姑真没头发?”

    我无语:“对了,上次你说给我晴天娃娃,把正派弄成邪派了,是咋回事儿?”

    山口惠子说道:“正派的晴天娃娃,都用的灵性不强的东西,比如坟头土,死人头发什么的,怨念不强。邪派的就要用到尸骨死人皮之类的。上次我要得是坟头土,店家给我掺了骨灰,气死我了。”

    我无语,这都能弄错?不过想想回去要带着骨灰回去,就觉得恶心。

    我再三申明,这次只要正派的,绝不要邪派的。

    她笑着说道没问题。

    临走之前,我又问她:“你年纪轻轻,为啥当尼姑啊。”

    “不当尼姑当什么?”她无奈叹口气:“日本的女人根本没人权,要不那么多女人都投入av界?对了,你看我多大了?”

    “顶多二十五吧。”我说道。

    “我四十了。”她笑笑。

    什么?我根本不敢相信。无论是身姿还是皮肤,穿上学生服说她是学生我都信,她说她四十了?糊弄鬼呢?

    “不信?姐没必要骗你。姐保养这么好,多亏我的晴天娃娃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每个尼姑都会供奉晴天娃娃的。

    第二天,山口惠子问了对方需求之后,当天就给我弄了个晴天娃娃,并且保证是正派,我才松了口气,当天坐晚班机,跟同事回去了。

    临走之前山口惠子再三叮嘱我,这次绝不能把晴天娃娃随意丢弃,而且不能让男人碰,否则会出问题。

    回去之后,我把晴天娃娃给了那湖南妹阿朱,又把禁忌跟她说了几遍,就离开了。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信晴天娃娃真的有这么邪乎。

    不过晴天娃娃再次证明,我错了。一年之后,晴天娃娃起的效果,比我想的厉害很多倍。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因各种原因,经历了几件晴天娃娃闹灵事件。为了让情节更连贯,这里暂且不表,先说说阿朱小姐的故事。

    在给了阿朱晴天娃娃之后,阿朱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晴天娃娃果然厉害,她这几天阴差阳错得到一个娱乐圈大咖的赏识,已经认了对方当干爹。

    我笑笑,心中却厌恶的很。

    后来我们联系就少了,阿朱也不在洗浴中心了,我们似乎断了联系,甚至老表阿凯都联系不上对方。

    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电视上有个面孔挺面熟,仔细一看,麻痹的不是阿朱又是谁?

    那是一个新闻发布会,阿朱坐在最中间。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原来是某个娱乐圈大咔召妓吸毒,被警察抓了个正着。不用说,那娱乐圈大咖自然是阿朱干爹,阿朱是召妓对象。

    阿朱全程都在默默落泪,只是最后含泪发表了一番言辞,她外表清纯,一副受害者形象,很容易感化大众。

    “我也是受害者。”阿朱哭着道:“她欺骗我的感情,可怜我还把她当成最亲的人,我满足她一切**。她喜欢吊绳,我就陪她吊绳,她有窥阴癖,我就给她窥…;…;”

    她一下把那那大咔的“兴趣爱好”,甚至一些细节都完整表述出来,现场闪光灯都快闪疯了,甚至我们食堂也引起了巨大轰动。

    正好我同事有一个是那大咔的粉丝,气的摔了饭盒走人,各种议论纷纷,直言炒作没底线。

    不过她的“辛勤”,还是换来了结果,自打那之后,阿朱莫名其妙的就火了,经常在不负责任的娱乐新闻上看到她的新闻,虽然是“负面新闻”,和某某某暧昧了,和某某某走得近,出席某个活动着装火爆之类的,不过她的确火了。

    我叹口气,心里的信念动摇了,连我潜意识中都觉得这肯定是晴天娃娃在发力。

    出席车展,广告发布会,广告代言,甚至还开始接拍影视剧,我心里暗骂这狗日的世道。

    老表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直骂这社会真变态,前一个月还被老子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娘们儿,眨眼就变成凤凰,成上流社会人的床下之物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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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介绍:
你知道08年日本晴天娃娃事件吗?
起源于日本的晴天娃娃,明治时代迅速火爆东南亚,清末流行大陆农村,成为大陆仅次于泰国佛牌的邪灵之一。
前辈警告我,卖晴天娃娃不能过十年,我不信,干了十三年,结果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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