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带着美女去捉鬼
聊着聊着,就聊到晴天娃娃上了。老蔡神秘兮兮的问我:“你说这晴天娃娃灵不灵?在老家有一个老叔,打麻将输钱,后来去日本打工,求了一个晴天娃娃回来,打麻将基本上都没输过,现在就指望这个赚钱养家呢。”
说道晴天娃娃上,我就奉劝了老蔡几句。不过老蔡明显属于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得,我还说个毛,只好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晴天娃娃的禁忌,也没再多劝。
我又八卦了一下,问老蔡买这晴天娃娃花了多少钱。老蔡说五千块,不算贵。四个小老婆一凑,这钱就出来了。
我心中暗骂你小子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你求晴天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没啥。”老蔡说道:“我想勾搭个小富婆,以后就不用上班了。说实话,别看我四个老婆,可特么工资都比我少,我可不想一辈子打工。”
草了,瞧他这点出息。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我也没理他。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一眼他那四个小老婆的照片,算不得太漂亮,不过身材却出奇的好。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四川女孩儿,一张小嘴很可爱。我就说了一句这四川女孩儿不错啊,老蔡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一百块,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凭你的条件,她肯定会答应。”
我那会儿差点没动手揍他。
离开了之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我和老蔡现在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没打过几次电话。
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想请我帮个忙。我就问他什么忙,他说他有个小老婆,也就是四川那位,被辞退了,想来我们厂里找工作。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老蔡说不让我白帮忙,他小老婆说可以陪我一晚上。我骂道你特么还是人吗?好歹她也算你的女人。
老蔡不服气的道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一女人吗,老子没你那么小气。
我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四川女孩儿找到我,说老蔡介绍的,求我给她找份工作。
我看她脸上有手掌印子,就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支支吾吾,最后终于说了实情。
“上次你跟老蔡喝完酒,回家之后,老蔡就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要发大财了。”
“我就很纳闷儿,问他怎么要发财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总觉得,自打那之后,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刚开始半个月还好,没什么变化。可有一天,老蔡喝了点酒,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劲,从床上爬起来,把我吊起来就是一顿毒打,说女人都是骗子,婊子,都该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对他很忠诚的,不知他为什么打我。第二天酒醒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脑袋犯糊涂了,苦苦哀求,我也就原谅他了。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就此悔改,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我,而且开始变的多疑起来,总觉得我跟外边男人勾三搭四。真的,我真的很爱他,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来往。
我愤怒了,这老蔡还是不是个人?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她继续说:“这些都还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真得很爱他,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他越来越离谱,直到前几天,我怀疑他杀了人…;…;”
“杀了人!”我浑身一哆嗦,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儿?
这混小子好歹是我同学,我不能一点不关心他。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说马经理妨碍了他的前程,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马经理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过了三天之后,马经理就被车撞死了。而马经理死的那天晚上,他整夜都没回家…;…;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马经理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这特么的还用怀疑吗,肯定是老蔡杀了马经理。
只不过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马经理?
“我真的好害怕,想离开他。可我认识的人都是我们富士康工厂的,别的厂子的人又不认识,最后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个技术员,肯定能帮我找份工作的吧。另外我找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老蔡?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你不会对老蔡还抱有希望吧。”
“其实老蔡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四川女孩儿说道:“她以前对我很好,而且还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哪怕卖血,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从来没男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无力相劝。
“你才二十出头吧,路程还远着呢,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会帮你找工作的,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我…;…;我…;…;能不能先住你那儿啊。”她说道:“我身上的钱都在老蔡那儿,我是从富士康偷跑出来的,厂里也没发我工资。”
“行。”我爽快的答应:“晚上我住宿舍好了。”
“啊,没必要。”她连忙说道:“我不介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什么意思。她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我很烦恼,老蔡真杀了人,他小子这辈子就毁掉了。我该怎么帮他?最后发现不报警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老蔡究竟怎么躲过这一关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似乎根本没调查到老蔡头上。
我一整天都没心思上班了,一直都在想老蔡的事儿。虽然我暗示自己,老蔡的本性就这样,可潜意识中却总觉得,老蔡的变化,肯定和晴天娃娃有关。
我偷偷给山口惠子打了个电话,问晴天娃娃不会出问题吧。
山口惠子娇笑着道:“日本每年流往中国大概三千万晴天娃娃,要是晴天娃娃真这么厉害,我们还至于发动侵华战争?”
扯到侵略上去了,这不扯淡吗?我跟她扯了一会儿淡,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想约老蔡见面聊聊,奈何那小子总挂我电话。得,我吃那闷屁干啥?也懒得理。
至于四川女孩儿,我在厂子里给她找了个前台接线员的工作。她身上暂时没钱,公司管吃不管住,她一直都和我住在一块。
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虽说她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不能做老蔡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好吧,我俩顶多就是抱抱,相互慰藉一下飘零在外的心。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正在调试仪器,却忽然听到前台有人在闹,还听到四川女孩儿的哭声。
这段日子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也有了点感情,她一哭,我就坐不住了,立刻跑了去:“阿彩,怎么回事儿?”
阿彩坐在前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罪魁祸首,是站在前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定睛一看,你妹,这特么不是老蔡又是谁?
老蔡和几个月前,明显换了个人儿似的,一身名牌西装,还系着领带,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打眼一看还真挺像成功人士。
不过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恶心。
旁边几个保安都傻站着,根本就不劝阻,老蔡跟吃了**似的,对阿彩骂个不停:“小婊子,特么的翅膀硬了,自个儿会飞了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亏老子以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你特么今儿个不把那小白脸交出来,我现在立刻叫你下岗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是一肚子窝火,这特么的什么事儿?狗日的有点本事就得瑟了。
我连忙上前劝老蔡:“行了老蔡,你少说两句。至于的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老蔡好歹给我面子,递给我一根烟:“混子,哥看你小时候跟我混过,就跟你说句交心的话,这小婊子以前多折腾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哥对她动了真感情的你知不知道?可特么不知看上哪个小白脸,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这让人怎么能不发火?”
我特么心里就发火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蔡说的小白脸就是我。不过我看老蔡这么嚣张,保安都不敢管,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有点出息了。
我无意中瞥见他胸口佩带着一个晴天娃娃,大概也闹明白了,这老孙子肯定利用晴天娃娃,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这孙子勾搭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直接把他调到了采购部,当了采购部副主任。
车间主任的老公,就是出车祸死掉的马经理。
这次富士康组装酷派手机,要用到发光二极管,特来这儿采购。若是我们这样的小厂能跟富士康搭上关系,那以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我猜测这孙子特意来我们工厂采购,十有**是冲着阿彩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冲我来的。
第三十三章 猛鬼医院(必看,绝对精彩)
粘稠液体,全都迸溅到玻璃上。然后他做出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竟趴在镜子上,开始舔起那些粘液来。
我日,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口味太重了点吧。
我一阵恶心,这好歹是我家,你个不要脸的不至于这么没脸没皮吧。
“张经理?”我咳嗽一声。
可他没听见似的,依旧在深情的舔。
“张经理!”
他还是没反应。
我吓坏了,知道肯定是张经理有问题。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想抓住胸口的护身娃娃来惊醒张经理,可在我抓个空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护身娃娃已经给嫂子了。
该怎么办?我抓起一个花瓶,试图把张经理给打晕。
可就在此时,张经理忽然直起身来,猛的转过身来,冲着我冷笑。
那笑…;…;算得上笑吗?我怎么看着比哭还难看?
张经理从梳妆台上抓起梳子,一边梳头,一边用手抓下边。下边露在外,我发现那哪儿还是正常的啊,根本就是一个布满伤痕,被抓的体无完肤的血东西。
怎么看怎么像是一根被狗啃过的热狗,烂糟糟一团,还有不少血块滴落下来。
我一下想起嫂子跟我说过的话,说隔壁老王的死状!
张经理和隔壁老王的症状一模一样,他也快死了吧。
他另一只手抓着梳子,从头顶,一直梳下来,即便没有头发,他也依旧在梳,这样一直落到腰上,才终于又返回去,从头顶开始往下梳。
我看的目瞪口呆,知道肯定是张经理被邪灵冲了身子。此刻的张经理,根本就是一个女人。
我吓的嗷的一声惨叫,抓起花瓶直接朝张经理脑壳上抡乐趣。
花瓶被砸碎,张经理悄无声息的瘫软在地,我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从张经理身上逃开,立刻扭头去看,却什么也看不见了。
张经理脑袋被我给砸了个大坑,连忙用紧急药箱给张经理包扎。包扎好之后,张经理才缓缓睁开了眼。
“刚才…;…;怎么了?”张经理痛苦的**着,用手摸了摸伤口。
“你一点不记得了?”我问道。
张经理看着我:“我就记得一个女人来找你,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找我。”我浑身一阵恶寒:“张经理,刚才你中邪了。我不是把护身娃娃给你了吗,不可能不管用啊。”
张经理说道:“妈的,那臭婊子给老子藏起来了。我今天火大,来的时候忘了带来了。”
我说道:“算了,今天晚上还是别睡了。我怀疑那东西跟着你过来了。”
张经理对此丝毫不怀疑,只是向我道歉,事成之后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无奈苦笑,张经理您的全部家当不都被嫂子给夺走了吗?怎么给我剩下的十五万?
张经理说谁还没有个小金库,我有点钱放我朋友那里。十万二十万还是有的。
这我就放心了,不担心张经理拖欠款项。
就算能熬得过今晚,明天怎么熬?后天呢?
我好几次都暗示张经理别在我这儿呆了,可张经理是跟我故意装糊涂,说一些诱惑我的话。
日你大爷的,你给我再多钱也不行啊,我不能为了这点钱把小命搭进去。
我只好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催她快点发货,同时问她该怎么挨过去这几天。
山口惠子听说了张经理的事,说那张经理真是活该,这是把女人当玩物?比日本男人还混蛋。
我等她骂够了,才又问了一句。
山口惠子说最好的方法就是别跟他住一块,他已经中了针女的针咒,传染给你,你也得成短命鬼。
我真担心传给我,山口惠子说只要不跟张经理发生关系,一般就没问题。
我松了口气。不过山口惠子说不排除针女会用强的,这种冤死鬼,一般都死得非常惨,怨气非常大,你躺她旁边,她会很冲动的,更何况你还这么帅。
我说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山口惠子说只能是把张经理给绑床上了,最好是直接绑在木板上,那样效果更好。
“行。”能保命,别说绑床上了,绑马桶上我也愿意。
“你也可以去找一些阴气比较重的东西,尽量放在隐蔽的地方。阴气可以屏蔽你的阳气,这样针女灵体也不会发现你。”
“什么东西阴气比较重?”
“最佳选择有两个。”山口惠子说道:“一个是死于马上风的男人灵根,最好是七天之内的。”
“算了算了。”我连忙拦住山口惠子:“这东西我上哪儿找去?”
“另一个,就是流产的小孩儿,四个月最佳…;…;”
我听的头皮发麻,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连忙拦住山口惠子,说难道就没有普通一点的?流产小孩儿好找是好找,附近一家医院每天都得有十个人做人流。可晚上跟这东西同处一室,能不害怕?
山口惠子无奈苦笑:“那就只能找点坟场土了,最好惨死之人,年代久一点的。”
“行,那就这个吧。”
虽然这玩意儿也挺吓人的。不过现在也实在是被逼无奈了。
回去之后,我就跟张经理约法三章,晚上必须被绑在木板床上,这么做是为你好,免得你自残。
张经理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第二,我们还得去找惨死之人的坟,取一些坟头土,年头久一些的最好。”
张经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让我想想。对了,我爹的坟头土行不行?我爹死了三十多年,死的也挺惨的。”
我的八卦之心也起来了,连忙问张经理他是怎么死的?张经理说这一定得问?我说当然了,为了避免触犯禁忌,这些情况是必须知道的。
张经理就说:“听我娘说是割痔疮的时候被医生给那啥了,后来伤口感染,医生打死都不承认,活活给气死的。”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特么死的确够冤的。
张经理买了一些水果和纸钱,带着我去祭拜张经理的父亲。张经理哭的那叫一个惨啊,真叫惨不忍睹。
我可没张经理那么客气,抓了一把土,放在塑料袋里边就回来了。
吃过晚饭我就和张经理出去买绳子。老板问我们用来做什么的,我就说绑人的。
老板冲我俩会心一笑,竟拿出了一根红色绸带:“用这个舒服点,而且更有情趣…;…;”
草,当我们玩**呢。
我把张经理困在床板上之后,就把坟头土放在远离卧室的厨房角落里,心道这样应该不会再出状况了吧。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也松了口气,躺床上看了会儿肥皂剧,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原以为今天晚上不会再出状况了,可没想到到了晚上,我又被一阵流水声给弄醒了。
我连忙看睡旁边的张经理,发现他也醒了,一脸恐惧的看着我:“有人…;…;有个女人走过去了。”
“从哪儿?”我连忙问道。
“床底下。”张经理说道。
“嗯?”我浑身发寒,那东西又出来闹腾了?
“去哪儿了?”
“洗手间。”张经理说道:“快去瞧瞧。”
洗手间流水的声音还不断传来,我特么紧张坏了。原不想管来着,可流水声根本不停。
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关。
心中也纳闷儿的很,麻痹的不是有坟头土吗?怎么还不管用?
好在我去洗手间之后,发现洗手间内空荡荡的,什么异常都没有,只是水龙头被打开。
我立刻走上去,把水龙头关了之后,就准备回去。
可我没想到刚抬头,就看到镜子里有一道黑影一闪而逝。我吓坏了,连忙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回到床上之后,用被子把自个儿给死死捂住,心道再有任何动静,我都不出去了。
张经理也害怕啊,让我把他放开。可我哪儿敢啊,就让张经理安静点,那东西不会进来的。
可没想到我刚说完,张经理竟又哭喊了起来:“妈呀,来了来了,又来了…;…;”
“别特么叫。”我骂了一句,同时朝卧室门望去。房间没半点异常,安静的很。
刚喊完,洗手间的水龙头又被打开,哗哗的水流声不绝于耳的传来。
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再去了,丢给张经理一床被子,我也蜷缩在被窝里,全身瑟瑟发抖。
不光是流水声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厨房中也有了异响,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隔壁邻居抗议了,用力敲墙。可我也不敢回应。
隔壁邻居显然不耐烦了,来敲门。有邻居壮胆,我就准备去开门。
可没想到这时门忽然被打开,邻居的声音有点诧异:“你们两口子半夜能不能小点声?我儿子马上要高考了,得保证睡眠。”
之后,邻居就离开了。
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女灵冒充我媳妇儿去开门了?邻居看见她了?
好在后半夜并没发生什么异常,我也松了口气。天一亮,我就匆忙跑出去,再也不敢再继续在房间里待着了。
因为一整夜没睡好的缘故,上班的时候昏昏欲睡。张经理还有点良心,从生产部把我借调过去,让我在他办公室休息。
第三十四章 张经理对小琴下手
钱是好转,可必须得赚到点子上才行。
我又给山口惠子打了电话,说对方答应了。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一听说对方给五万块,她很高兴,说她只要两万,剩下的三万都归我。
我连忙说不用,五万块都给你。我们张经理不会亏待我的。
山口惠子说下次我再去日本,一定邀请我去吃金粒餐。
我乐呵呵的道好啊,我等着。对了,金粒餐是个什么玩意儿?
山口惠子说金粒餐是日本最贵的菜了,大概需要十万日币呢。
十万日币,就是五千块人民币,五千块在中国也吃不上什么好吃的,不过这金粒餐我还真没吃过呢,心里有点崇拜了。
不过后来我上网搜了搜,才发现金粒餐竟然就是上次木子跟我说的“处女屎”,顿时把我给恶心的不行。
山口惠子说有一种“木娃娃”,是专门克制针女的。不过却没法除掉,只能将对方给赶走。只要不丢掉我给她的“木娃娃”,相信针女一辈子都不会再去找他们两口子的麻烦了。
我连忙说道好,又问她快递需要时间吧,这段时间他们还要再遭受针女的折磨?
山口惠子有点为难的道:“要不你先把我给你的护身娃娃送给他们两口子。另外再在里边塞上一些木屑,应该能保住他们一段时间。”
我说道好吧,反正就算老蔡要找我麻烦,也不见得这两天。
山口惠子还说,要是再不管用,就配合着咒语使用。
挂了电话后,山口惠子就把咒语用中文标音的方式给我发了过来。
咒语念法是:苦力玛雅扎瓦纳。
后来有机会和木子接触,木子才告诉我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就是“滚一边去”!
我那会儿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我把护身娃娃给他们两口子送去之后,张经理非要送我一块表。
我这人对表也没啥研究,回家之后就上网搜,才发现那是雷达牌的石英表,能卖五千块左右。
一个娃娃卖了五千块,又赚了一大笔。
第三天一大早,张经理给我打电话,方便不方便在我家住一晚。
我听张经理语气沮丧,心道莫非又跟老婆吵架了?我就问张经理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经理郁闷坏了,一直骂娘。在他的骂娘声中,我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自从那天晚上我暗示了嫂子之后,嫂子愣是给琢磨出张经理的意图来。结果凭她的聪明才智,很快就把张经理给摆了一道,来了一个以牙还牙。
嫂子其实是知道张经理每天都去找厂妹的,恰好嫂子的朋友圈里头也有干小姐的,就故意让小姐勾搭张经理,最后捉奸在床。
嫂子“捉奸在床”之后,自然就不乐意了,和张经理闹了个天翻地覆,硬要和张经理离婚。
两人结婚的时候,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婚后谁出轨,谁就净身出户,而且是签了协议的,受到法律保护。
这样一来,张经理就必须“净门出户”了。
张经理傻眼,净身出户怎么行?他刚买了这套房子和车子,身上也没多少钱了,房子车子就差不多是他的全部家当。都给老婆,那他还活个屁啊。
他苦苦哀求,可嫂子就是不让步。原本我觉的嫂子不会这么绝情的,可自从知道了张经理的怀心思之后,她对张经理应该算是彻底绝望了吧,这才会苦苦相逼。
张经理只好使手段,白道黑道都找了,可没人敢帮张经理。后来一打听之下,得,感情嫂子跟南山区的一个法官关系不错,再进一步就是被法官包养的情妇了。
只是苦于没证据,张经理现在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里咽。
真是老天有眼啊,这就是现世报,自作自受。
说实话,我对张经理没一点同情,这样的人沦落到这地步,也是活该。
在我违心的再三劝说下,张经理总算想通了,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希望我能再劝劝嫂子,哪怕把车子给他也行啊。
日了狗了,把我当什么了?和事佬?
本不想管这事儿,奈何人家是上司,而且我还得从他身上捞钱呢。就硬着头皮答应了。
只是天色已经很晚了,现在再去,是不是有点不方便?不过张经理说心里装着事儿,我要是不去的话,恐怕他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无奈之下,只好去了。
当然,就这么没头没脑的闯进去,实在是不礼貌,我就提前给嫂子打了电话,问她方便不方便。
嫂子笑着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正好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你提醒我,估计现在就是她沦落街头了呢。
我心里暗骂,老子要早知道你这么聪明,就不暗示你了,我这是相当于直接害了张经理啊。
嫂子对我挺热情的,又是削苹果又是端饮料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连忙说道嫂子别忙了,我来是有件事儿跟你商量的。
嫂子笑着坐在我对面,牛仔短裙一往上缩,我就看见那豹纹小内内了,鼓鼓囊囊的,甚至还有黑色毛发很不老实的钻了出来。
我就不淡定了,怎么坐都不舒服。
嫂子面不改色,依旧笑容满面:“是老张让你来的吧。”
我点点头,撒谎也没必要了。
“小李,我劝你以后还是别跟着老张混了。”嫂子说道:“难道你没发觉,老张有把你拉下水的意思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的话。
嫂子叹了口气,从卧室里端了一杯凉掉的咖啡放桌子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咖啡啊。”我说道:“嫂子你有话直说?”
嫂子说道:“这里边掺了春药,你信不信?”
我有点吃惊:“谁放的?”
“当然是死不悔改的老张了。”嫂子说道:“临走之前,他低三下四的泡了一杯咖啡给我说,之后就神色慌张的离开了,没多大会儿,你就来了,这其中的深意,就不用我再说了吧。”
我草,我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了。日你大爷的,这张经理果然不是东西。
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老张的用意。嫂子喝了咖啡,欲火焚身,正好这会儿我来了,我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是不可能拒绝的。
到时候一旦巫山**的时候,张经理一闯进来,到时候不就抓住证据了吗?这次被抓住,和闹离婚之前被抓住,性质就不一样了啊。
因为之前被抓住,张经理不会把我说出去,两口子心理有数就行了。可现在若是被抓住的话,那张经理肯定会把这当成证据,诉诸公堂,到时候我和嫂子的丑闻就满天飞了。
草,我那会儿真想把张经理给抓来,好好揍一顿。
嫂子笑笑:“没事儿了吧小张,我就不送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门,蹑手蹑脚的走上去,猛的把门打开。
张经理正把耳朵贴在房门上,我猛的开门,他差点摔进来。
他很尴尬的看着我,不过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了,说道:“小张你没事儿吧。我担心你嫂子会把你怎么样,不放心就跟过来瞧瞧。”
草,瞧瞧那脸皮,比特么城墙都厚。
可不得不说人家的演技一流,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指责他了。他妈的巧口如簧的,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到时候说我不识好歹,这笔生意可就丢了。
“老张,你过来。”嫂子说道。
张经理立刻挺直腰板,说小李你先出去,我和她说两句。
我点点头。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房间隔音太好,我是啥也听不见。算了,人家两口子的事儿,我跟着瞎搀和什么?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管这档子破事儿了,张经理算什么东西,连老子都敢出卖。
我干脆自个儿回到住处,也算是对张经理的抗议吧。
我回去之后没多久,张经理也回去了。我也没理他,只是看电视。
张经理坐在我旁边,大概也觉得尴尬,也没说什么,就躺床上睡了起来。
嘿,他还能睡得着,真够没心没肺,脸皮厚的。
我也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躺床上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之中,我就听见张经理在自言自语。
我还以为是说梦话,就想推醒他。
可一看旁边,哪儿有人啊,张经理的声音,竟是从洗手间传来的。
该死的。我在心中暗骂,该不会在打电话吧,深更半夜打个毛的电话。
可我越听越不对劲,这似乎不是在打电话,打电话也不会说这莫名其妙的话吧。
“你怎么这么残忍,呜呜。”
“你别走,我一定找到你。”
“呵呵,你在这儿啊,找到了。”
“味道一定很好吧,让我吃一口。”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下意识中就意识到不妙,睡意全无,干脆就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一点点的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开着,我看到张经理的影子在不断的颤动,心道该不会半夜三更打飞机吧。
等我走过去之后,瞬间哑口无言。可不是咋的,张经理此刻正对着镜子打飞机,而且力度非常的大,全身都颤的厉害。
第三十五章 重返尼姑庵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她这才莞尔一笑:“这是死人骨头碾磨成的骨粉,混合刚死之人的第一泡尿做成,还有一些眼睛里分泌的尸液!”
我听了,顿感一阵恶心,差点没把东西给丢了。这已经不是恐惧,而是纯正的恶心了。小日本果然是什么东西都能当成宝贝。
我当时就想告诉他,我们大中华的法器,大部分都是金器银器玉器,你们小日本跟我们大中华比,太次了点。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笑着道:“是不是有点出乎你的意料?”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日本文化其实我也了解一些的。众生平等嘛,有些人不是连屎都吃吗?”
木子冲我淡淡笑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还是处女那会儿,也在秋浓渔庄做过这个的。我们都是纯正的处女,排便前,都要清理肠胃七天七夜,到第七天拉的第三次大便,要达到相应的规格,比如形状,粗细都有严格的规则。大概七个人之中,只有一个人的能入选。”
“被选中的便便,要在表面洒上香粉,蒸两个多小时,热气腾腾的便便,才会给客人吃。而且吃的时候也有讲究,要先挖里头热腾腾的便便,还要再洒上一层金粉才行…;…;”
我是听的一阵反胃,连连叫他别说了。
不过她似乎对自家文化挺崇拜的,继续跟我说一些日本的饮食文化。她跟我说以前有个艺术家,举行了一个命根子派对,把自己的命根子当场割掉,进行烧烤,卖了五十万日币的天价。
我记得我好像看过这个新闻,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有狗尾巴草,裹一层淀粉就能炸着吃。
结果我要的秋香鱼丸米粉,一筷子都没动。反倒是木子吃的津津有味,说这种米线味道不错。
临走之前,又是给我鞠躬,一口一句“麻烦您了”的客套话。
送走她之后,我就连忙带着晴天娃娃去找安静,并且把用法耐心的告诉给她。
她对我连连道谢,表示要请我吃饭。还吃什么吃啊,我现在都快被木子给恶心死了。没想到水灵的日本姑娘,也有这么恶劣的爱好。
第二天,我就问安静昨晚上那东西又去找她了吗?她对我连声道谢,说昨天晚上一切正常,她接了五六个客人,以前从来没接过这客人。
连我都有点心疼她了:“你不疼吗?昨天我看那东西把你折腾的够呛啊。”
“不疼了,基本上都没啥感觉了。”安静笑着说道:“而且都是一些短命鬼。”
接下来三四天,山口惠子都没再给我打电话。我却坐不住了,心道山口惠子不会放我鸽子吧。
我给她打电话,她却笑着说事儿已经搞定了,让我等着她的快递。
估计为了省钱,山口惠子竟用的邮政国际快递业务。这邮政特么的贼慢,我估摸着五天能到我们这儿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而在我耐心等快递的时候,安静给我打了电话。哭着说出事儿了,让我赶紧去她那里一趟。
我立马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到了安静的房间,安静被吓坏了,把晴天娃娃递给我,没想到晴天娃娃上竟有一个大洞。
我问安静是怎么回事儿?
安静哭着说,她是把晴天娃娃放内裤来着。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感觉下体不舒服,把晴天娃娃摸出来,才发现下体再次红肿了,甚至每半个小时,都有白浆流出来。
现在她那里瘙痒难耐,真是痛不欲生。
我连忙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医院?
安静哭的更厉害了:“我没钱啊。”
“你这几天不是每天接四五个客人吗,怎么会没钱?”
“我的钱…;…;都被阿发给拿走了。”
草!
我一阵愤怒:“你辛辛苦苦赚的钱,干嘛都给阿发?”
安静哭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我无语,简直想给安静一巴掌。这算什么?把她卖了还替阿发数钱?
阿发还算有点良心,很快就来到了。看见我在安静房间,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你是谁?在我媳妇儿的房间干啥?”
“我是她朋友。”我说道:“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阿发冷哼一声:“朋友?安静,什么时候认识的小白脸朋友?”
“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试试。”大爷的,小白脸是你能随便说的?
我一怒,阿发有点心虚了,白了我一眼,就看着安静:“一大早打电话叫我来,什么事儿?”
“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安静说道:“我觉得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阿发问道。
“下体。瘙痒难耐。”
“不是多大的事儿,可能是感染了,我去给你买瓶妇炎洁。”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你特么还是不是个人!”我看不下去了,爱管闲事儿的毛病又犯了:“她好歹是你女朋友,而且赚的钱都给你了,你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会死啊。”
“会不会死关你屁事。”阿发瞪着我:“你赶紧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我一下就乐了,这孙子比我矮一头,瘦的跟猴似的,在我面前叫嚣个屁啊。
“兄弟,别说安静给你攒的钱,你都花光了啊。据我所知,她每个月至少能赚三万吧。”
阿发一下紧张起来:“放屁,安静的钱我一直都存着,我们还要买房呢。”
“是吗?”我笑着道:“你敢不敢把银行卡余额给安静看看?”
阿发更急了:“你特么再敢胡咧咧,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这是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插嘴。”
“阿发。”安静说道:“你一直说把我的钱存起来买房。我不舍得吃不舍得喝,都交给你保管。可你从来都没给我看过银行卡余额。”
“你不是不识字嘛。”我看阿发明显有点慌了。
“我是不识字,可这个是我好朋友,你能不能让他看一眼?”安静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阿发。
阿发又怒了:“他算老几?安静,你跟我说老实话,他是不是你包养的小白脸?臭婊子,我特么真服了你了,一个**的,还要去包养小白脸?擦,老子省吃俭用为了啥,还不是为了咱们共同的理想?好,你找小白脸,那你就去找吧。”
说着,阿发就要离开。
这种小伎俩,能骗得过我?我一把拽住他。他反手就想扇我,我一声冷笑,抓住他的胳膊一拧,就把他给骑在地上,同时抢过他的手机。不理会他的骂骂咧咧,而是在联系人里头翻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一翻,里面竟全都是女孩子的信息。其中一个把号存成“10086”的,引起了我的怀疑,因为他的手机号是联通的。
我就直接拨了过去。
阿发一下就慌了,拼命挣扎叫骂。不过在我看来,他身子虚的连一只猴的力气都没有,被我压着根本没办法动弹。
安静眼神中满是可怜,不过被我一瞪,她立马就安静下来,到嘴边的话语又给生生咽下去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发嗲的女生:“发哥,你在哪儿呢,不是说好今天带我去买苹果4的吗?人家等着你呢。”
安静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色。
“你好,我这边是人民医院。阿发出车祸了。她说她在你那里存了不少钱,你现在带着钱来吧。”
“存钱?放屁。”对方的态度瞬间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家不是开厂子的吗?还在乎这点钱?”
“手术费也就十万块,十万块一条人命,你可以考虑考虑。”
“你到底是谁?她在我身上总共花了还没十万。哦,我明白了,把我当白痴是吧,想甩了我?没门儿。告诉阿发,钱都买成黄金首饰了,老娘被她玩了这么长时间,那点钱连包养费都不够。”
我苦涩笑笑:“你一毛钱都不出是吧,我会告诉阿发的。对了,我们检测到阿发携带有艾滋病毒,有时间你最好来医院检查检查。”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而阿发脸色青红皂白,气的全身颤。
而安静,站都站不稳了,摇晃的厉害,随时要晕过去似的。
我站起来,阿发夺过手机就要踹我。不过他小胳膊小腿的,又哪儿能是我的对手,被我一脚给踹出门外。
阿发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骂了两句狠话,就离开了。而安静这会儿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我说道:“现在悔改还来得及。这件事儿解决后就回家吧。”
“你认识黑社会的人吗?”她忽然看着我道。
“干什么?”
“我想杀了他。”安静说道:“我的信念,我的梦想都被他给破灭了,我想杀了她。”
我连忙安慰她道:“行了,你杀了他,你可就犯法了。你真想报复他,最好是去报警,报警她拐卖良家妇女。”
安静却执意不肯,我要她去医院她也不去。我又担心她会想不开,自寻短见,就跟她那帮姐妹儿说,帮忙照顾一下安静。
那帮姐妹儿倒是爽快答应了,她们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轮流上来开导安静。
第三十六章 小蜜的诱惑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全身酸痛的厉害,手脚无力,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哭,我扭头瞧了一眼,发现是兰小琴。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高高瘦瘦的。
不是张经理又是谁?
兰小琴的哭声弄的我浑身不舒服,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别特么哭了,哭丧呢。
张经理走上来,说道:“小李,你怎么了这是?脾气咋变的这么暴躁了?”
“滚,老子训女人,关你什么事儿?兰小琴,你特么别哭了听见没,听见就烦。”
张经理连忙安慰兰小琴:“好了小琴,别哭了,这家伙疯了,咱们回去吧。看来他脑袋摔坏了,再不听话,就给送到精神病院去。”
兰小琴还是哭个不停:“李哥,你到底是咋的了,你别吓我。”
张经理在一旁不停的安慰兰小琴。
“吵吵什么。”就在此时,保安来了,把我给臭骂一顿,说要不是昨天他拦的及时,恐怕我早就跳下去了。
“要你拦着,多管闲事儿。”
气的保安要揍我,不过幸亏兰小琴和张经理给拦住了。
就在此时,兰小琴忽然发现了什么,大喊大叫医生快来看看。
很快就有医生来了,兰小琴指着我脖子,问医生这是什么?
医生卡着我脖子,进行了一番仔细观察,最后他也给吓坏了:“这…;…;这好像尸斑啊。”
我忍不住的又是把一声一阵痛骂,老子活的好好的,哪儿来的尸斑啊。
医生说不行,这病他们看不了,让兰小琴带我转院。兰小琴苦苦哀求,张经理说这小子是作死,你别管他。
在兰小琴的苦苦哀求下,医生总算允许我留下来了。张经理好几次都想邀请兰小琴出去吃饭,不过兰小琴就是守着我,不跟张经理出去。
我躺在床上,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了,就慢慢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昨天晚上围着我的病人,竟又来了,都是一张死人脸,跟我们房东一样。
我又气又急,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这次有个小孩儿要爬到我身上睡觉,不过在她碰到我胸口的“猫又”的时候,竟好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嗷嗷惨叫着从床上摔下去了。
我渐渐的对人生绝望了,想起了老蔡,阿朱,张经理。老子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她们竟还不落我的好,真想一死了之,活着太特么难受了。
这几天兰小琴一直都守着我,我再骂她,她也不讲话了。张经理也来过好几次,每次都给兰小琴带来吃的,还邀请兰小琴出去散散心。
不过这丫头一直都守着我。
等到第三天早上,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个儿连站都有点站不起来了,脑子嗡嗡的响,好像有几十只马蜂在脑子里叫唤似的。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立刻扭头,却是大为吃惊,竟是山口惠子。
这日本娘们儿怎么跑中国来了?
我一急,又吐了一口血出来。我也顾不上血了,愤怒的想骂人,你这两天死哪儿去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山口惠子笑笑,然后把我胸口的猫又给拽下来,让我张嘴。
我凭啥听你的。我生气的扭过头去。
山口惠子一捏我后脑勺,我情不自禁的就张开了嘴。他把猫又放进我的嘴里,迅速一股疲惫感传入大脑,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在飞机上了。我一下慌了,挣扎了两下。旁边的山口惠子连忙压住我的手脚:“别动,没事儿了。”
我扭过头看着山口惠子,脑子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心道我怎么在飞机上了?我还得给董三生除妖呢。
我刚想张口,山口惠子就示意我别说话:“别说话,闭上你的嘴,给我老老实实的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我知道山口惠子是个有本事的人,就闭上眼,老老实实的想着。想了一会儿,脑海里一下蹦出了许多记忆,我头一阵大。
不过我还是努力的想着。终于把这两天的事儿给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受伤去了医院,然后脾气暴躁了很多,对身边的人又打又骂,还有一群人围着我。
不过奇怪的是,我总觉得这记忆不属于我,好像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好像别人把他的记忆,硬生生安插在我脑子里似的。
咋回事儿?这是咋回事儿?虽然我总觉得这记忆不属于我,可我知道那些吊事儿的确是我干的,我还把兰小琴给臭骂了一顿…;…;
不好,张经理这两天老是缠着兰小琴,再想想张经理前段时间跟我说要我把兰小琴介绍给他的荒唐话,我就知道张经理肯定在打张经理的主意。
于是我连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兰小琴打个电话,叫她千万注意张经理。
山口惠子拦住我,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得给兰小琴打电话,那张经理不是什么好东西。
山口惠子白了我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跟兰小琴交代好了。那张经理,我也趁机对他动了点手脚,他暂时不敢对兰小琴怎么样的。”
我松了口气,仰躺在座位上,浑身上下的没力气:“我特么这两天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我怎么能那样呢?”
山口惠子说你给我闭嘴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虽然心中好奇,可我还是闭上嘴,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感觉自个儿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到了千岛飞机场,木子已经在飞机场等着我们了。一连鞠躬,说了三句十分抱歉。
我说没啥好抱歉的,我这会儿就想好好睡一觉。
我们一路回到了汇云寺,山口惠子让我住在她的房间,她则匆匆忙忙出去了,让木子照看我。
我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浑身上下不舒服。我就问木子能不能给我拿来个被子,我咯得慌。
木子说道:“你不能太舒服,舒服了就死了。”
“死?”我吓了一跳:“不至于吧,我怎么跟死扯上关系了?”
木子说道:“你中了傀儡术,有人要把你给做成傀儡娃娃。”
“我日。”我顿时一阵蛋疼:“傀儡娃娃?谁要把我做成傀儡娃娃?”
木子说道:“你的仇人。”
“仇人?我有什么仇人啊。”我莫名其妙的道:“木子,是不是你做的那个晴天娃娃里头的恶人意识搞鬼?”
木子说道:“不是,那只是一个引子。有人在背后暗算你。”
“暗算我?用傀儡术暗算我?我觉得这几天一直很正常啊。”
“你想想,你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木子循循善诱的道。
“不该接触的东西?啊,会不会是那晴天娃娃?”我说道。
“很可能是有人对晴天娃娃动了手脚。要中傀儡术,很简单的,碰到什么东西,吃了什么东西,都可能中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我师傅回来了,再跟你详说吧。”
“你师傅是谁?”
“就是山口惠子。”木子说道。
“她干嘛去了?”
“去请傀儡师了。”木子说道:“你中了傀儡术,我们解不了,只能让傀儡师帮你。”
我叹了口气,真是该死啊,我怎么就被傀儡师给暗算了?
稍加思索之后,我就想起来了,该不会是老蔡暗算我吧。日了,很可能是这样。
我估摸着老蔡是请邪派晴天娃娃请不了,请阴阳师又没那么大的本事,最后只能盯上傀儡师了。
草,这傀儡术还真厉害,我真的是差点跳楼给摔死了。
不过,医院里有一大群病人老围着我又是咋回事儿?还有两个孕妇那奇怪的交谈?
木子跟我说,如果不是我怀中的猫又,恐怕我早就死了。
想想果真是这样,在我跳楼的时候,听到了猫叫,肯定是“猫又”显灵了。我连忙感谢木子,木子却自称惭愧。
我跟死尸一样,在汇云寺躺了两天。每顿饭都是寿司,木子抓来鲜活的黄鳝,割了肚子就往寿司里边滴血。
我问木子干啥要滴黄鳝血?木子说是“猫又”这次阴气被吞噬掉不少,必须用黄鳝血去给它补一下才行。
对自己的健康有益处,我也没犹豫,抓起寿司,就狼吞虎咽起来。
一直等到了下午,山口惠子才终于回来。看她满脸疲惫,看来为这事儿没少浪费精力。
我不好意思的冲山口惠子笑笑,山口惠子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笑个屁,二十万日币,一毛钱不能少。”
我被山口惠子呛的咳嗽了起来,山口惠子连忙上来拍了拍我的后背:“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我忽然有一种错觉,总感觉山口惠子跟我姐姐似的。
木子跟我俩鞠躬,就离开了。我问山口惠子事情咋样了?山口惠子说总算请了两个傀儡师出面。
我说道费用多少,我全出。
山口惠子骂道当然是你出钱了,我给你跑腿都快跑断了。请两个傀儡师容易吗?
我尴尬笑笑,有点不好意思了。
第三十七章 第一笔生意
我回去之后,连上班的心思都没了,心道这个社会真特娘的残酷,老天到底长眼了没?怎么净安排一些这么缺德的事儿?
好在当天,山口惠子的快递就到了,我拆开一看,发现那是一枚好像铜钱一般的铜片。表面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巴掌大小,拿起来有点沉重。
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这玩意儿怎么用,有什么讲究?
山口惠子跟我解释:“那是八咫之镜,日本天皇和阴阳师信仰的圣物,最具辟邪斩阴之效果。它释放出的光芒,可以有效杀死各类式神。”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放在床底下还是放在哪儿?”
“这玩意儿可不能放下。”山口惠子说道:“因为他得借助人的灵气才行。晚上你就把这玩意儿放胸口上,晚上那东西再来,你只要能躺着不动,完全没任何危险。”
我一听就傻眼了:“什么?还要在到床底下躺着?”
“不到床底下躺着也行。”山口惠子坏坏笑笑:“你就在受害者身下躺着,那样效果更佳。”
我心道算逑,就算安静受得了,我也不一定受得了。
想想上次我被那怪给抓出了几道伤痕,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现在又得去床底下躺着去,而且还是威胁到那东西的安全,那东西能放过我?
我一时间有点拿捏不住了,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
我就问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山口惠子的笑就更不怀好意了:“有啊,到时候你让受害者到床下躺着,你在床上接受式神的蹂躏…;…;”
“滚。”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行了,有问题再说吧。早知道这么麻烦,别说一万块了,就算是三万块我也不干。”
山口惠子就很鄙视的骂我:“你瞧瞧你那点小农思想,典型的一辈子不能发财致富。要想发财,不冒点风险咋行?我跟你说,我年轻那会儿,这种事儿可没少做。我现在不一样活的挺好。”
我无奈苦笑:“那我问你,你现在总身价有多少?”
“呵,这可不能跟你说,听说中国人都有仇富心理啊,你不理我了咋办?”
“草,看不起我啊。”
“不是看不起你,是你不争气。”
我一阵坏笑:“我跟你说,你可惹毛我了,信不信我不把钱给你汇过去?反正法器已到我手里了。”
她果然慌了,连忙说好话,甚至还说下次我再去日本了,一定要带我去千堂口吃人体盛宴。
靠,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心动了。想想一个处女学生妹赤身躺在你跟前,上头放着各种寿司生鱼片…;…;
临挂之前,我又再三确认会不会有危险。她说没事儿,不会有危险的,大不了到时候你用中国功夫打他。陈真当初踢东亚病夫那块牌匾的时候,不是挺牛逼哄哄吗?
要不是担心引起国际纠纷,我早就飞日本打那坏娘们儿的屁股了。
我再去看安静的时候,安静再次安静下来,看来她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安静叹口气,说她也算看明白这狗日的世道了,这个世界谁都不能相信。还是自个儿争气点儿的好。
我连连点头说可不是咋的,以后放聪明点吧。
之后我就把今天晚上的安排跟她说了。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面八咫之镜,问我这玩意儿能管用?
我说放一百个心吧。这可是日本天皇用过的东西,保准灵。
她这才是放下心来,只是叹口气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歇班了。
我定下了闹钟,躺在床下边就睡了。期间我听到安静接了几通电话,好像是她男朋友求复合的。不过安静就没理对方,最后干脆是关机。
我真担心阿发那不长眼的会再闹到这儿来,到时候晚上的驱魔大会又要报废了。
好在阿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并没闹到这儿来。
大概晚上二十三点的时候,我就被闹钟叫醒了。迷迷糊糊之中,就听到房间中有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我仔细的听,觉得很可能就是安静的。只是以前安静从来都没这么大喘气儿过,今儿个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我原本想起床把安静叫醒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安静就先睡着吧,免得醒来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再被吓着可就不好了。
可不知怎么回事儿,刚开始还精神百倍的我,在房间内忽然吹来了一阵古怪凉风之后,脑子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头,可依旧不管事儿,眼睛缓缓闭合。
不过我努力保持着思维,处于半清醒半睡眠状态。我自认为是醒着的,可就是睁不开眼,发不出声音,甚至身子都没办法动弹。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旁边一阵发凉。我努力的睁开眼,总算是睁开一道裂缝。
而这么一看,我顿时大惊。没想到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竟躺了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脸色煞白煞白的,浑身都是血污,更恐怖的是,他肚子上竟有一个大窟窿。脖子上还拴着一个项链。
我被吓了一跳,再次努力想跳起来,可依旧浑身无力。
我一下想起安静白天告诉我的事儿,她说一大早她就发现晴天娃娃肚子上被戳了一个大洞。
莫非这死小孩儿就是晴天娃娃的邪灵?
想想自个儿和一个邪灵躺一块,鸡皮疙瘩就成片成片的跌落。
在我看死小孩儿的时候,死小孩儿也扭过头来,冲我咧开嘴笑了笑。它的眼是惨白惨白的,嘴里全都是血,似乎是在跟我说话。
就在此时,床忽然开始动了起来。
“式神”,果然又来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皮子一沉,眼睛再次闭上。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我闭上眼皮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好像有东西从床上掉下来了。究竟是什么,我也看不清。只是他一下从我身上滑了下去,之后就躺在我旁边,听动静好像是在吃肉。
我感觉我浑身掉进了冰窟窿里边似的,周围冰的很。
很快,声音就停止了,紧接着,那东西又爬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到八咫之镜,好像一下子沉了好多,好像有一个人压在我胸口似的,喘气儿都困难。
而我也总算有力气睁开眼了,不过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我看到的是一张“狐狸脸”,悬在我脸上方,獠牙都伸出来。要咬我似的。
可我们中间好像有一层玻璃挡着似的,他根本就咬不下来。反倒那倒三角的狐狸眼,在我面前十分清楚。
咋办?咋办?我一下子慌神了。
就这样,任凭它在我身上挣扎,要咬我,我感觉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那沉重感才总算消失。
我也瞬间惊醒,一下半坐起来,脑袋一下撞在床板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感觉我半坐起来的时候,八咫之镜好像碎裂了,我低头看,发现那金属片果然裂开了。而我肚脐眼却火烧一般的疼。
连忙撩开衣服去看,发现肚脐眼竟变成了黑乎乎的颜色,里头似乎还有一些粘液。
妈的,该不会是“太阴”的精液吧,怎么射到我肚脐眼上了?
我连忙从床底下钻出来,打开床头灯,用卫生纸擦拭了起来。
安静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我怎样了。我连忙说道没事儿了,“太阴”已经被八咫之镜给收了。
她松了口气,摸了摸下体,笑着说果然没感觉,混哥,多谢你了啊。
我打了个哈哈,说没事儿。
安静从床上爬起来,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又从床头柜里头拿出一些钱,数了数正好是一万。
“混哥,这是一万块。”
“你不是没钱了吗?”我问道。
“从姐妹儿那借来的。”她说道:“混哥,以后有生理需要,随时来找我。”
我冲她笑笑:“好啊。我先走了。”
拿着一万块,我心中无比的轻松。之前的恐惧和害怕,都抛诸脑后。
离开了洗头房之后,我连夜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哈欠连天的问我怎样了。
我跟她说道太阴已经被赶跑了。
她笑了笑:“我问的是钱的事儿。”
我说道:“钱没事儿。她已经给我了,我待会儿就打款给你。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太阴把精液射在我肚脐眼上了,这会儿肚脐眼有点发黑了,这应该没啥问题吧。”
山口惠子笑的那叫一个张狂,我一黑脸:“笑什么笑,再笑钱就不给你了。”
山口惠子这才止住笑说道:“好吧,我就跟你明说吧。那太阴看上你了,否则也不会射在你肚脐眼上。”
我无语。
天亮之后,我就把五千块给山口惠子汇过去了。
算上我到手的五千块,再加上上次给的两千块,这次我净赚了七千块人民币。我头一次尝到了甜头,心道以后要是再有晴天娃娃的活,我也接。
在02年03年那会儿,七千块可绝对不算一个小数目。
山口惠子收到钱之后,她就又给我打电话了,说有点小问题要跟我聊聊。
我就问她什么事儿。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可能被阴阳师给盯上了,以后一定得小心再小心才行。”
我一听就傻眼了:“啥意思啊你?那太阴不是已经被八咫之镜给收了吗?”
山口惠子给我耐心解释一遍,我听完之后,从头凉到了脚。
第三十八章 我家多了个鬼小孩
王秘书把茶轻轻放在我旁边,恭敬的站在跟前:“有可靠的消息,您马上要提升销售部经理了。”
“开什么玩笑。”我倒吸一口凉气:“王秘书,我就是来报个到,您给我跟张经理说一声就行,明天我就来上班。”
王秘书把我按在沙发上,胸口大杀器直接碰到我脑袋上,我有种感觉,特么的就是用“大胸器”把我给压下来的。
王秘书笑着道:“您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就跟你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而听王秘书说完之后,我好一阵唏嘘,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原来,我离开中国没几天,竟有人举报张经理假公济私,从供货商那里吃了上百万的回扣。
公司也并没准备追查这件事儿,可偏偏的这小子不老实,竟勾搭了一个董事的老婆。这下可麻烦大了,董事会最后决定把张经理告上法庭。
证据确凿,张经理理应坐牢的。不过据传这张经理的老婆,和审此案的法官有一腿,张经理就被从轻发落了,只是赔钱,并未坐牢,不过经理位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我自然清楚法官没重判张经理的原因,一来张经理知道法官和自个老婆的龌龊事儿,二来那法官要想更方便和张经理的老婆勾搭,有张经理这层“保护伞”也更安全些,至少不会影响到法官的婚姻。
张经理被撤职了,董事会原本要升副经理为经理的。
可恰好这时,艾美特高层似乎暗中给了董事会一个决策,好像我帮了艾美特大忙,以后要跟我们公司展开深度合作。
艾美特可是全球五百强大企业啊,能跟我们这小企业搭关系,对我们来说,肯定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儿。
而我因为和这次的合作息息相关,所以高层决定让我去做销售部经理的位置。
听完之后,我心中乐开了花。这可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我心中清楚,这肯定是山口惠子的“小手段”有关。
把张经理的福报,转移到我身上来,张经理自然接连倒霉,而我却总是走运。
福报虽不能完全决定一件事,不过暗中一个小细节,却完全能改变事情本质。
就好比这次,如果张经理不勾搭董事的老婆,或者这事儿不败露出去,那张经理肯定步步高升。
如果不是我“救”了董三生,那这经理的位置也不会轮到我坐。
我那叫乐啊,端茶的手都在轻颤。
王秘书忽然站起身来,一下蹭到茶杯上,顿时茶杯上的水,溅到王秘书的短裙上。
王秘书连忙撩起裙子,顿时所有“秘密”,尽情展现在我眼前。
“李经理,我…;…;我…;…;对不起。”
“没事儿。”我说道:“别叫我经理,现在我还不是呢。”
“啊,对,对!”王秘书连忙说道:“对了,您这会儿方便吗?能不能跟我去我房间换件衣裳?我一个人没办法拉开后背拉链。”
这王秘书的心思,我能看不透?可惜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山口惠子和木子,再加上家里还有兰小琴这个小萝莉,我对她还真看不上眼。
我笑笑,一脸歉意的道:“王秘书,您应该很珍惜这份工作吧。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张经理不太一样。”
说完后,就义正言辞的离开了。
过了没几天,当着全场职工的面,我被董事会狠狠的“表扬”了一顿,并当场宣布,任命我为销售部经理。
事后董事会的几个董事,非要拉着我去喝酒。这是必不可少的。做了副主任之后,对于酒场我已经不再怕了,反倒慢慢习惯了。
董事会的都是南方人,比较迷信。对于董三生的事,他们也都有所耳闻,非要我讲一讲这次的事。
我也没藏着掖着,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们讲了。当然,我忽略掉张经理被山口惠子动了手脚的事。
董事会的人都对山口惠子比较崇拜,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我介绍给她们认识。
我连声点头答应。
接下来我又陪着他们去ktv,洗浴中心,就是那俗三套,我已经摸的很熟悉了,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
当然,在ktv和洗浴中心,所面临的诱惑也不少。
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真担心老蔡又特么对这些小姐动手脚啊,我真没活够。
张经理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跟我联系,好像凭空蒸发了似的。这样倒好,我最烦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至于王秘书…;…;呵呵,虽然对我不死心,不过在被我警告过几次之后,也不敢再做出出格的事了。
兰小琴好几次找我,要我给她安排工作。可她一没文凭二没本事,销售部实在没适合她做的工作。
让她去生产部?可她能受得了那种夜以继日的工作吗?我为这事儿也是烦透了脑子。
山口惠子和我联系越来越紧密,主要是关心我的健康问题,看看我这段时间没出啥大意外吧。
我就跟她说一切很好,还把我当上总经理的事告诉给她了。
山口惠子就不满意了:“怎么,飞黄腾达就把我这个恩人给忘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连忙说道怎么能把你给忘了呢?我把我妈给忘了,也忘不了你。
山口惠子责备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生意?她手头现在拮据着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她,在附近开一家晴天娃娃专卖店。当然,不只卖晴天娃娃,甚至包括阴阳师的式神,傀儡师的傀儡。总而言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卖不了。
这样我也正好给兰小琴提供一份工作,可谓是一箭双雕。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兰小琴,兰小琴兴奋的不得了,还跟我正好有一家专门在网上卖东西的网站上线了,她可以一边在实体店卖,一边在网店卖。
这种事儿我也懒得操心,就让兰小琴自个儿弄。
后来我才知道兰小琴所说的“在网上卖东西的网站”叫淘宝网。淘宝网零三年六月上线的,我们七月就注册了网店。
可惜后来因涉及“封建迷信”被淘宝网封停了。那是七八年之后的事,这里暂且不说。
我从山口惠子那里进了七千块钱的货,每天就让兰小琴在家里看店。那会儿根本就没人知道晴天娃娃,很多人还以为是卖布娃娃的呢。不过一看价格,都望而却步,结果一个月都没卖出去一件,让兰小琴备受打击。
我心想这样也不成啊,我光给兰小琴发工资,自个儿亏钱算怎么回事儿?就问山口惠子有没有能让生意红火的晴天娃娃。
山口惠子说道当然有,叫招财娃娃,可以给我邮寄一个。
我当即就要她给我邮寄了一个,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那个招财娃娃很不好看,表面暗淡不说,而且十分单调,甚至都没眼睛没嘴巴,还要我们每天都用新鲜的鸡肉供奉。
我都有点后悔了。
可我混了这么多年,也清楚持之以恒的道理,心想就先挂一个月吧,到时候不管用,直接关停了店。
不过半个月之后,这招财娃娃还真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兰小琴告诉我,现在人流量明显比以前增多了,而且进来的也不再是看热闹的小孩儿,大部分都是成熟男人。
我心中挺高兴,只要人流量多,不担心卖不出去货。
可兰小琴却偷偷的告诉我一件事儿,说以前很多小孩儿想进来,可一走到门口,就冷不丁的哭闹起来,不肯进来,看起来很害怕似的,是不是那招财娃娃显灵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说估计是看见这么多吊着的娃娃,害怕了吧。
也就是二十天之后,终于有一笔生意找上门了。
那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看上去好像附近的居民,看打扮,也就是普通的人家吧,没啥赚头。
那天正是周日,我没上班,就和兰小琴下围棋。
平时像他这样的客人我们见得多了,都是看看就走,所以我也没搭理。
这客人看我俩不搭理,竟生气了:“咳咳,我说你俩会不会做生意?有客人来没看见吗?”
这态度实在让我厌恶,不过为了生意,也只能忍了。
兰小琴连忙问对方要什么。
“当然买晴天娃娃了,还用问吗?难不成我来要充气娃娃的?”他说话很难听,而且两只眼不断的打量兰小琴的胸,气的兰小琴脸都绿了,
我都想把这流氓给赶出去了。
兰小琴问道:“晴天娃娃也分很多种的,有招财娃娃,辟邪娃娃,护身娃娃等等。”
“有没有那种能让租户不欠我房租的晴天娃娃?”他问道。
兰小琴犹豫了一下,说你求个招财娃娃吧,可以让你财源滚滚。
“行。”那家伙说道:“有啥作用?”
我就问道:“你得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情况,我才能因材施教,给你请具体的晴天娃娃。”
这家伙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平日里主要靠收租度日,租户主要是外地来的洗头妹,因为她们住有风险,所以租金比普通人的要贵出一倍多。
第三十九章 模特的价位
聊着聊着,就聊到晴天娃娃上了。老蔡神秘兮兮的问我:“你说这晴天娃娃灵不灵?在老家有一个老叔,打麻将输钱,后来去日本打工,求了一个晴天娃娃回来,打麻将基本上都没输过,现在就指望这个赚钱养家呢。”
说道晴天娃娃上,我就奉劝了老蔡几句。不过老蔡明显属于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得,我还说个毛,只好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晴天娃娃的禁忌,也没再多劝。
我又八卦了一下,问老蔡买这晴天娃娃花了多少钱。老蔡说五千块,不算贵。四个小老婆一凑,这钱就出来了。
我心中暗骂你小子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你求晴天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没啥。”老蔡说道:“我想勾搭个小富婆,以后就不用上班了。说实话,别看我四个老婆,可特么工资都比我少,我可不想一辈子打工。”
草了,瞧他这点出息。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我也没理他。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一眼他那四个小老婆的照片,算不得太漂亮,不过身材却出奇的好。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四川女孩儿,一张小嘴很可爱。我就说了一句这四川女孩儿不错啊,老蔡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一百块,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凭你的条件,她肯定会答应。”
我那会儿差点没动手揍他。
离开了之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我和老蔡现在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没打过几次电话。
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想请我帮个忙。我就问他什么忙,他说他有个小老婆,也就是四川那位,被辞退了,想来我们厂里找工作。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老蔡说不让我白帮忙,他小老婆说可以陪我一晚上。我骂道你特么还是人吗?好歹她也算你的女人。
老蔡不服气的道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一女人吗,老子没你那么小气。
我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四川女孩儿找到我,说老蔡介绍的,求我给她找份工作。
我看她脸上有手掌印子,就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支支吾吾,最后终于说了实情。
“上次你跟老蔡喝完酒,回家之后,老蔡就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要发大财了。”
“我就很纳闷儿,问他怎么要发财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总觉得,自打那之后,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刚开始半个月还好,没什么变化。可有一天,老蔡喝了点酒,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劲,从床上爬起来,把我吊起来就是一顿毒打,说女人都是骗子,婊子,都该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对他很忠诚的,不知他为什么打我。第二天酒醒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脑袋犯糊涂了,苦苦哀求,我也就原谅他了。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就此悔改,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我,而且开始变的多疑起来,总觉得我跟外边男人勾三搭四。真的,我真的很爱他,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来往。
我愤怒了,这老蔡还是不是个人?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她继续说:“这些都还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真得很爱他,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他越来越离谱,直到前几天,我怀疑他杀了人…;…;”
“杀了人!”我浑身一哆嗦,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儿?
这混小子好歹是我同学,我不能一点不关心他。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说马经理妨碍了他的前程,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马经理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过了三天之后,马经理就被车撞死了。而马经理死的那天晚上,他整夜都没回家…;…;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马经理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这特么的还用怀疑吗,肯定是老蔡杀了马经理。
只不过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马经理?
“我真的好害怕,想离开他。可我认识的人都是我们富士康工厂的,别的厂子的人又不认识,最后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个技术员,肯定能帮我找份工作的吧。另外我找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老蔡?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你不会对老蔡还抱有希望吧。”
“其实老蔡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四川女孩儿说道:“她以前对我很好,而且还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哪怕卖血,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从来没男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无力相劝。
“你才二十出头吧,路程还远着呢,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会帮你找工作的,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我…;…;我…;…;能不能先住你那儿啊。”她说道:“我身上的钱都在老蔡那儿,我是从富士康偷跑出来的,厂里也没发我工资。”
“行。”我爽快的答应:“晚上我住宿舍好了。”
“啊,没必要。”她连忙说道:“我不介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什么意思。她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我很烦恼,老蔡真杀了人,他小子这辈子就毁掉了。我该怎么帮他?最后发现不报警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老蔡究竟怎么躲过这一关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似乎根本没调查到老蔡头上。
我一整天都没心思上班了,一直都在想老蔡的事儿。虽然我暗示自己,老蔡的本性就这样,可潜意识中却总觉得,老蔡的变化,肯定和晴天娃娃有关。
我偷偷给山口惠子打了个电话,问晴天娃娃不会出问题吧。
山口惠子娇笑着道:“日本每年流往中国大概三千万晴天娃娃,要是晴天娃娃真这么厉害,我们还至于发动侵华战争?”
扯到侵略上去了,这不扯淡吗?我跟她扯了一会儿淡,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想约老蔡见面聊聊,奈何那小子总挂我电话。得,我吃那闷屁干啥?也懒得理。
至于四川女孩儿,我在厂子里给她找了个前台接线员的工作。她身上暂时没钱,公司管吃不管住,她一直都和我住在一块。
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虽说她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不能做老蔡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好吧,我俩顶多就是抱抱,相互慰藉一下飘零在外的心。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正在调试仪器,却忽然听到前台有人在闹,还听到四川女孩儿的哭声。
这段日子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也有了点感情,她一哭,我就坐不住了,立刻跑了去:“阿彩,怎么回事儿?”
阿彩坐在前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罪魁祸首,是站在前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定睛一看,你妹,这特么不是老蔡又是谁?
老蔡和几个月前,明显换了个人儿似的,一身名牌西装,还系着领带,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打眼一看还真挺像成功人士。
不过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恶心。
旁边几个保安都傻站着,根本就不劝阻,老蔡跟吃了**似的,对阿彩骂个不停:“小婊子,特么的翅膀硬了,自个儿会飞了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亏老子以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你特么今儿个不把那小白脸交出来,我现在立刻叫你下岗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是一肚子窝火,这特么的什么事儿?狗日的有点本事就得瑟了。
我连忙上前劝老蔡:“行了老蔡,你少说两句。至于的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老蔡好歹给我面子,递给我一根烟:“混子,哥看你小时候跟我混过,就跟你说句交心的话,这小婊子以前多折腾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哥对她动了真感情的你知不知道?可特么不知看上哪个小白脸,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这让人怎么能不发火?”
我特么心里就发火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蔡说的小白脸就是我。不过我看老蔡这么嚣张,保安都不敢管,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有点出息了。
我无意中瞥见他胸口佩带着一个晴天娃娃,大概也闹明白了,这老孙子肯定利用晴天娃娃,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这孙子勾搭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直接把他调到了采购部,当了采购部副主任。
车间主任的老公,就是出车祸死掉的马经理。
这次富士康组装酷派手机,要用到发光二极管,特来这儿采购。若是我们这样的小厂能跟富士康搭上关系,那以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我猜测这孙子特意来我们工厂采购,十有**是冲着阿彩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冲我来的。
第四十章 食人恶魔
原来,八咫之镜并未收了太阴,或者说是八咫之镜收了太阴之后,太阴的能量不知怎么的瞬间爆棚,把八咫之镜打破,冲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受伤的晴天娃娃,太阴该不会是把晴天娃娃的邪灵给吞了,所以能量爆棚的吧。
不过即便能冲出八咫之镜,太阴本身也受伤颇重,能不能活都是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我要担心的,我真正要担心的是,它射在我肚子上的那团黑色液体。
这相当于一坨标记物,日本阴阳师可利用某种手段,轻易追踪到我,到时候暗地里对我动手脚,那才是我潜伏的最大危险。
我听后从头凉到了脚,这七千块我特么赚的太冤了,等于把安静救出来,反倒是我一下跳了进去。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责备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要早告诉你,你还会给我打钱吗?”山口惠子得意洋洋的道:“商道就是这么残酷。”
“你可是个尼姑啊,你要慈悲为怀。”
“那都是和尚该想的,我就是负责寺院里做生意的。”山口惠子说道:“再说了,也不是没有解救的办法,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了,我帮你做做法事。”
“做什么法事?”
“小乘佛法怎么样?”山口惠子道:“能让佛光庇佑,听一次小乘佛法,能保持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阴阳师伤不了我?”
“当然不是。”山口惠子说道:“只是用佛光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标记,让阴阳师找不到你而已。”
“那不行。”我说道:“一两个月之后,我又得去日本?我身上本就没几个钱。”
“来一次大乘佛法也行啊。”山口惠子说道:“能保持半年。”
“就没别的法子了?”我问道。
“护身娃娃也行。”山口惠子说道:“可以改变你的气运,让你在该碰到阴阳师的时候不碰到,不过效果有点牵强。”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再有就是女巫的巫咒了。”她说道:“不过我认识的不多。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我叹口气,心道这下麻烦大了,得罪了日本人,小日本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啊。
我说再说吧,先让我静一静。
原本还想着拿着这笔外快,请同事吃顿饭,去k歌呢,现在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真是巧,那件事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我们生产部的领导找到我,说要我去一趟日本。东京这段时间搞了一个叫“ichthyosa”的会展,叫我跟销售部经理一块去会展展览led。
这是要发展日本市场的节奏啊。
领导的命令,咱不敢不从,就连连点头答应了,心想正好可以去日本找山口惠子,听听大乘佛法,也让佛光庇佑咱一下。
得知我要去日本的消息,山口惠子说正好木子也要明天回来。我心中大喜,好几天没见过木子了,我心中对她甚是思念。
一路上有这么漂亮可人儿的日本女孩陪着,我心情肯定大好,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并且热情的说要帮她买机票。
反正没几百块,就当时交个朋友了。
山口惠子一口一个“麻烦您了”,听的我心里暖暖的。
销售部经理是个大背头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睛,是有名的老奸巨猾,而且还特别好色,怎么说呢,看见年轻漂亮点的,就走不动路。
为这他们两口子可没少闹过别扭,平日里被同事们当成笑柄。
果然,在张经理初次见到木子的时候,那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让我很是哭笑不得。
张经理连忙让我介绍,当我说她是日本尼姑的时候,张经理顿时有点失望。
不过张经理对木子还热情不减,总是向木子讨教日本的民俗文化,连我都觉得有点恶心,搭讪也不是这么搭的啊。
木子很有耐心,而且非常懂礼貌,耐心的给张经理解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
下了东京机场,我们立马就带着凭条去托运公司,把公司托运来的几个装货的大箱子给取了出来,加班加点的入驻了会场,将led大屏安装好。
这之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全凭销售部经理一张嘴忽悠人了。我向他请了假,说要去看一个朋友。
张经理笑着答应,不过临走之前,又悄悄的扯住我:“你在这儿比较熟,肯定知道哪儿有人体盛宴吧,今晚我请客。”
看张经理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模样,我连连点头答应。
走出会展中心之后,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山口惠子说正好她有个生意要谈,也在东京呢。叫我去一家叫“不审庵”的茶道等她。
我说我不认识日本字啊。
山口惠子说中国字有相当部分和日本字相同,只要在会展中心附近看见“不审庵”三个字就行。
我的爱国之心油然而生:“怎么能说中国字和日本字相同呢?我泱泱大国,五千年历史文明…;…;”
山口惠子却挂了电话,看来她的确很忙。
我在附近照了照,果然看见了“不审庵”三个字。可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会讲日语啊,而且还从来没进过茶道馆,进去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没办法,只好在外头等着。
好在山口惠子很快就来了,连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事儿。对了,咱们就先不喝茶了,先去听小乘佛法吧,我很忙的。
神口惠子笑着道:“你以为那小乘佛法随便听的,你得提前预约懂不懂?”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肚脐眼吧。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我点点头,和山口惠子进去,进了一个小包厢。
门口有两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孩儿,跪在地上,我俩进门的时候,她俩就冲我鞠躬,说的什么麻袋还是亚麻带,我没听明白,总之就是欢迎我们的意思,还主动给我们脱鞋子。
进了房间之后,山口惠子也是半跪在榻榻米旁,我抓耳挠腮的问我是不是也得跪?喝个茶还得跪,多麻烦啊。
山口惠子学着东北腔道:“东北那嘎哒咋坐,你咋坐就行。”
我开玩笑道俺们大东北文化还影响到日本来了。
喝茶都有专业的茶艺师给表演茶艺,五花八门的,我觉得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喝茶,而是为了这份精神享受。
那表演茶艺的女孩儿身段也挺好,穿上和服之后,也颇有一股中国古代人的韵味。唯一让我有点不能接受的是,嘴上涂着很小一块的口中,跟撅着小嘴似的。
上了两盘甜果和寿司之后,我就让她们都下去了,问山口惠子阴阳师能根据那液体痕迹找到我,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能在日本控制式神折腾我?
山口惠子摆摆手,说阴阳师可没你想的那么牛逼,最远的也只能是在一千米左右,没电视上演的那么神乎其神。
我心道难不成我在帮安静除“太阴”的时候,日本阴阳师就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狗日的肯定暗中见过我。
我连忙问道:“我伤了他的式神,他会不会要我命啊。”
山口惠子摇头:“阴阳师也是有协会的,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仇,轻易不会要人命的,否则会呗协会制裁。总之你不用太担心,听听小乘佛法,我再给你一个护身娃娃,短时间内应该不成问题。”
我松了口气。
我不喜欢吃寿司,简单吃了一些甜点,就和山口惠子离开了。路上我又问山口惠子,这段时间有没有老蔡的消息?山口惠子让我放心好了,她已经通知了几乎所有的娃娃商,绝不能卖给老蔡邪派娃娃。
我对她连连道谢,同时也有点纳闷儿,我和她其实也没多大交情,她为何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
山口惠子说,她看中我的人品,相信以后我们肯定会合作愉快的。
我忽然想起张经理来,他说晚上请我去吃人体盛宴,就问山口惠子附近哪儿有人体盛宴。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山口惠子立马就不高兴了,说这是对女权的极度不尊重,很多地方都出台法律法规,不允许人体盛宴了,也就东京大阪这类的大城市里有。不过建议你别去,那里的女人不干净。
我心想也对,把食物放在人身上,就算洗的再干净,可那女人赤身**躺下,被男人看着,难免会出汗,那吃下去的不就是女人的汗了吗?所以就告辞了。
后来我才知道,山口惠子说的“不干净”,并不是我想的意思,而是另外一种“不干净”。
当天晚上我就跟山口惠子一块去了汇云寺。第二天清晨,山口惠子就把我叫醒,叫我去听小乘佛法。
我立刻起床,发现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尼姑坐着了,另外还有不少外人,山口惠子说那些也都是来听小乘佛法的,一次收费五千日币的。
五千日币也就二百五十块人民币,倒并不贵。
期间我听的昏昏欲睡,好几次都差点倒在地上。山口惠子就坐在我旁边,不言不语,也不去唱“小乘佛法”。
第四十一章 出了大问题
后来我才清楚,原来汇云寺分成了好几块,分别负责不同的业务。
就好比这些唱“小乘佛法”的尼姑,是尼姑庵的核心,她们是真正的尼姑,念经诵佛。
还有像山口惠子这样的,就是寺院的“业务员”,负责联系香客和管理。另外还有木子那样的,就是负责全院健康的。
我还发现了几个男和尚,山口惠子说她们是负责维护寺院安全的,是武僧。
男女都能同浴了,和尚尼姑共庙也无可厚非。
听了足足两个小时,我忽然发现其实还挺有作用的。原本还昏昏欲睡的我,清醒了很多,脑子里的很多杂念都没了,心情开朗,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怎么说呢,简直比抽大麻还管用。
原本我还想再跟木子见一面呢,不过山口惠子说她不在汇云寺,出去有事儿。正好张经理叫我回去,说led屏被恶意搞坏,要我去搞一搞。
我立刻就返回去了。
对led屏进行了检查,发现是排线被割断了。我和张经理一致认为,是小日本搞的鬼,这里的人似乎对中国人都保持有敌意。
展览了整整三天,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了。看来这次行程并不顺,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会展中心传言我们的led屏一天时间就坏了,让我很是窝火。
我觉得整个会展就我们家最冷清了。
回去之后我们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进攻日本市场的策略,似乎也被搁浅了,久久都没消息。
不过张经理反倒是找到了我,要请我吃饭。我们吃的是四川火锅,我挺喜欢这重口的东西的,吃的挺欢。
可我看张经理几次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跟我说,就问张经理是不是有事儿?
张经理叹了口气:“小李,你在日本见多识广,你说日本有没有一种能让人中邪的法子啊。”
我听后就皱了皱眉头:“张经理,何出此言?”
张经理说道:“最近…;…;我家里闹鬼啊。”
“家里闹鬼?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一惊,连忙问道。
张经理叹了口气:“自打从日本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以前我每天晚上都要和老婆搞的,而且不到半小时不罢休。可自从从岛国回来之后,脑子里就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甚至老婆主动,我也很不争气。”
“反倒是每天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日本女孩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泄了很多,为此还被老婆给骂了好多次。”
我连忙问道:“张经理,你没得罪什么人吧。都知道日本人肚量小…;…;”
“这个…;…;”张经理反倒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连忙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张经理这才是跟我说道:“就你不在的那天晚上,我去吃了人体盛宴!”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经理,你哪里是中邪了,我看你是被美色给迷住了。知道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就是你看到日本女孩子,觉得那女孩儿太美好了,对自家老婆自然没兴趣了。”
张经理还有点不信:“不可能吧。你也知道你嫂子比我小了近十岁,那模样那身段也挺不错的,我怎么会迷恋那日本女孩?”
我说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啊。你肯定迷恋那种偷腥的感觉。
张经理一拍大腿,说这是哪个老人说的?还真特么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笑着说那还废什么话,就别多说了,多吃点,待会儿再去偷一回。
原本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张经理还真当真了,吃完了饭之后,非要我带他去洗头城,说他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我说这样不好吧,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嫂子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实在是执拗不过这老色狼,我只好带他来到南山一个超市门前。超市门前有一个大广场,只要你看见一个稍微打扮露骨的,多看一眼她就会立刻上来做你生意,而且很便宜,很多打工妹兼职,五十块就能搞一次。
张经理属于妻管严,身上没钱,不能带去正儿八经的洗浴中心,只能在这儿解决一次了。
张经理看来果然是第一次出来,看的眼花缭乱,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他下边支起了小帐篷。
他最后带走了一个,让我在超市里等着。等了得有一个小时,张经理才总算回来,一回来就向我炫耀:“小李,以后再出来带着我啊。你不知道,刚才我捡了个大便宜。那女孩儿是刚出来混的,叫的那个惨啊,说快疼死了,要用嘴帮我,哈哈!”
这点骗人的小把戏都看不透,这张经理情商果然够低的。
可能我知道张经理太多秘密吧,张经理和我走的近了不少。虽然他不是生产部的,不过只要在生产部经理面前说我两句好话,对我也有很多好处,每个月的奖金,在我们生产部都是最高的。
大概是十天之后,张经理又约我出去吃饭。我心道不会又要找厂妹吧。
席间张经理又闷闷不乐,我就问张经理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叹了口气,说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说,以前找厂妹,每次还能坚持个二十分钟左右,可最近经常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太便宜那些厂妹了。
我皱了皱眉头:“您又去找了?”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玩一玩,反正就五十块钱,他不在乎。
我说您就不能换个人?是不是也没新鲜感了?
张经理说一天换一个啊,依旧不管用。而且…;…;
说道转折处,张经理忽然变的神秘起来,小声的道:“而且我怀疑我家闹鬼。”
“闹鬼?怎么个闹鬼法?”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觉得张经理可能真的中日本人的招了。
张经理说:“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女孩儿,穿着日本和服,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差不多这梦能做一整晚。”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们家的东西经常会挪位置。鞋架上的鞋会经常出现在别的地方,窗口厨房之类的地方。有时候明明关好的窗户,早上醒来是被打开的,我媳妇儿也经常抱怨说晚上能听到脚步声,还说是我半夜穿鞋到处乱跑,可我哪儿有梦游的习惯啊。”
“更离谱的是,我媳妇儿说有一天晚上起床上厕所,发现厕所里有一个姑娘在马桶上坐着。我媳妇儿吓坏了,连忙把我叫醒,我再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会不会我从日本带了脏东西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好说。就问他你除了在日本吃了人体盛宴,就没做过别的事儿吧。
张经理摇头,还说他觉得新鲜,就把吃人体盛宴的过程给录下来了。
我那会儿也挺八卦的,说能不能把视频给我传过来,晚上我研究研究再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我传来了,说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否则他麻烦就大了,毕竟属公款消费。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
他用的是诺基亚n95,在那会儿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差不多得两千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掏出我的天语手机了。
用蓝牙把视频传给我之后,我们俩就分开了。回去住处之后,才发现拍的视频格式,我的手机根本不支持,只好借了同事的二手笔记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个穿着水军学生装的可爱学生妹。那学生妹挺好看挺可爱的,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吧。
那学生妹说了一句日语,旁边一个男子笑着说老弟,你这拍视频是要加钱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
女孩儿就开始脱了起来。很快就脱掉了全部衣服,男子问问张经理要不要来段舞蹈?
张经理唯物主义精神的厉害,他才不懂得欣赏呢。
视频有点轻微抖动,看来张经理是激动坏了。
女孩儿躺在床上,就有侍者走进来,开始在女孩儿身上铺了荷叶一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将关键位置都给遮挡住之后,就开始往上边放寿司和水果。女孩儿一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张经理就坐在女孩儿旁边,开始吃了起来。
而且这张经理比较流氓,吃着吃着,故意手一抖,就把菜汁抖到女孩儿身上。然后他立刻用手去抹菜汁。
妈的,果然是流氓。
不过说实话,看着这么干净的妹子吃饭,还挺有胃口的,我都有点眼馋了。
很快吃完了之后,张经理又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个…;…;能不能再吃一遍?我还没吃饱。”
陌生男子哈哈笑着说没问题。
不过张经理这次换了个花样,让女孩儿翻过身来,只点了很少的几样菜,这样就能看到女孩儿身体的大部分了。
张经理还特意吩咐在女孩儿脚上放了一些食物,看来他口味倒是挺重的。
第四十二章 极品赌徒(今天有加更)
后来我才清楚,原来汇云寺分成了好几块,分别负责不同的业务。
就好比这些唱“小乘佛法”的尼姑,是尼姑庵的核心,她们是真正的尼姑,念经诵佛。
还有像山口惠子这样的,就是寺院的“业务员”,负责联系香客和管理。另外还有木子那样的,就是负责全院健康的。
我还发现了几个男和尚,山口惠子说她们是负责维护寺院安全的,是武僧。
男女都能同浴了,和尚尼姑共庙也无可厚非。
听了足足两个小时,我忽然发现其实还挺有作用的。原本还昏昏欲睡的我,清醒了很多,脑子里的很多杂念都没了,心情开朗,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怎么说呢,简直比抽大麻还管用。
原本我还想再跟木子见一面呢,不过山口惠子说她不在汇云寺,出去有事儿。正好张经理叫我回去,说led屏被恶意搞坏,要我去搞一搞。
我立刻就返回去了。
对led屏进行了检查,发现是排线被割断了。我和张经理一致认为,是小日本搞的鬼,这里的人似乎对中国人都保持有敌意。
展览了整整三天,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了。看来这次行程并不顺,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会展中心传言我们的led屏一天时间就坏了,让我很是窝火。
我觉得整个会展就我们家最冷清了。
回去之后我们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进攻日本市场的策略,似乎也被搁浅了,久久都没消息。
不过张经理反倒是找到了我,要请我吃饭。我们吃的是四川火锅,我挺喜欢这重口的东西的,吃的挺欢。
可我看张经理几次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跟我说,就问张经理是不是有事儿?
张经理叹了口气:“小李,你在日本见多识广,你说日本有没有一种能让人中邪的法子啊。”
我听后就皱了皱眉头:“张经理,何出此言?”
张经理说道:“最近…;…;我家里闹鬼啊。”
“家里闹鬼?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一惊,连忙问道。
张经理叹了口气:“自打从日本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以前我每天晚上都要和老婆搞的,而且不到半小时不罢休。可自从从岛国回来之后,脑子里就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甚至老婆主动,我也很不争气。”
“反倒是每天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日本女孩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泄了很多,为此还被老婆给骂了好多次。”
我连忙问道:“张经理,你没得罪什么人吧。都知道日本人肚量小…;…;”
“这个…;…;”张经理反倒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连忙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张经理这才是跟我说道:“就你不在的那天晚上,我去吃了人体盛宴!”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经理,你哪里是中邪了,我看你是被美色给迷住了。知道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就是你看到日本女孩子,觉得那女孩儿太美好了,对自家老婆自然没兴趣了。”
张经理还有点不信:“不可能吧。你也知道你嫂子比我小了近十岁,那模样那身段也挺不错的,我怎么会迷恋那日本女孩?”
我说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啊。你肯定迷恋那种偷腥的感觉。
张经理一拍大腿,说这是哪个老人说的?还真特么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笑着说那还废什么话,就别多说了,多吃点,待会儿再去偷一回。
原本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张经理还真当真了,吃完了饭之后,非要我带他去洗头城,说他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我说这样不好吧,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嫂子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实在是执拗不过这老色狼,我只好带他来到南山一个超市门前。超市门前有一个大广场,只要你看见一个稍微打扮露骨的,多看一眼她就会立刻上来做你生意,而且很便宜,很多打工妹兼职,五十块就能搞一次。
张经理属于妻管严,身上没钱,不能带去正儿八经的洗浴中心,只能在这儿解决一次了。
张经理看来果然是第一次出来,看的眼花缭乱,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他下边支起了小帐篷。
他最后带走了一个,让我在超市里等着。等了得有一个小时,张经理才总算回来,一回来就向我炫耀:“小李,以后再出来带着我啊。你不知道,刚才我捡了个大便宜。那女孩儿是刚出来混的,叫的那个惨啊,说快疼死了,要用嘴帮我,哈哈!”
这点骗人的小把戏都看不透,这张经理情商果然够低的。
可能我知道张经理太多秘密吧,张经理和我走的近了不少。虽然他不是生产部的,不过只要在生产部经理面前说我两句好话,对我也有很多好处,每个月的奖金,在我们生产部都是最高的。
大概是十天之后,张经理又约我出去吃饭。我心道不会又要找厂妹吧。
席间张经理又闷闷不乐,我就问张经理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叹了口气,说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说,以前找厂妹,每次还能坚持个二十分钟左右,可最近经常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太便宜那些厂妹了。
我皱了皱眉头:“您又去找了?”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玩一玩,反正就五十块钱,他不在乎。
我说您就不能换个人?是不是也没新鲜感了?
张经理说一天换一个啊,依旧不管用。而且…;…;
说道转折处,张经理忽然变的神秘起来,小声的道:“而且我怀疑我家闹鬼。”
“闹鬼?怎么个闹鬼法?”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觉得张经理可能真的中日本人的招了。
张经理说:“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女孩儿,穿着日本和服,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差不多这梦能做一整晚。”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们家的东西经常会挪位置。鞋架上的鞋会经常出现在别的地方,窗口厨房之类的地方。有时候明明关好的窗户,早上醒来是被打开的,我媳妇儿也经常抱怨说晚上能听到脚步声,还说是我半夜穿鞋到处乱跑,可我哪儿有梦游的习惯啊。”
“更离谱的是,我媳妇儿说有一天晚上起床上厕所,发现厕所里有一个姑娘在马桶上坐着。我媳妇儿吓坏了,连忙把我叫醒,我再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会不会我从日本带了脏东西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好说。就问他你除了在日本吃了人体盛宴,就没做过别的事儿吧。
张经理摇头,还说他觉得新鲜,就把吃人体盛宴的过程给录下来了。
我那会儿也挺八卦的,说能不能把视频给我传过来,晚上我研究研究再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我传来了,说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否则他麻烦就大了,毕竟属公款消费。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
他用的是诺基亚n95,在那会儿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差不多得两千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掏出我的天语手机了。
用蓝牙把视频传给我之后,我们俩就分开了。回去住处之后,才发现拍的视频格式,我的手机根本不支持,只好借了同事的二手笔记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个穿着水军学生装的可爱学生妹。那学生妹挺好看挺可爱的,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吧。
那学生妹说了一句日语,旁边一个男子笑着说老弟,你这拍视频是要加钱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
女孩儿就开始脱了起来。很快就脱掉了全部衣服,男子问问张经理要不要来段舞蹈?
张经理唯物主义精神的厉害,他才不懂得欣赏呢。
视频有点轻微抖动,看来张经理是激动坏了。
女孩儿躺在床上,就有侍者走进来,开始在女孩儿身上铺了荷叶一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将关键位置都给遮挡住之后,就开始往上边放寿司和水果。女孩儿一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张经理就坐在女孩儿旁边,开始吃了起来。
而且这张经理比较流氓,吃着吃着,故意手一抖,就把菜汁抖到女孩儿身上。然后他立刻用手去抹菜汁。
妈的,果然是流氓。
不过说实话,看着这么干净的妹子吃饭,还挺有胃口的,我都有点眼馋了。
很快吃完了之后,张经理又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个…;…;能不能再吃一遍?我还没吃饱。”
陌生男子哈哈笑着说没问题。
不过张经理这次换了个花样,让女孩儿翻过身来,只点了很少的几样菜,这样就能看到女孩儿身体的大部分了。
张经理还特意吩咐在女孩儿脚上放了一些食物,看来他口味倒是挺重的。
第四十三章 招财娃娃真招财
“真服了你了。”安静骂了一句,最后还是跪下来。
草,这傻逼该不会把我给忘了吧?女人刚睡醒那会儿,脑袋基本上是空白的。
我那个尴尬啊,真不知要不要出来。
而就在此时,我的诺基亚手机忽然响了,猥琐男的动作依旧不停:“你特么什么时候有钱买的诺基亚?”
安静也终于想起我来了,大喊一声他娘的坏了,阿发你赶紧走。
阿发问道先让老子爽了再说。
安静却从阿发身前挣扎出来:“快走快走,待会儿还有个重要客人要来。”
阿发这才不满的收起武器:“妈的,真是扫兴。”
“别不高兴。”安静说道:“去找小红吧。就说我让你去找的。”
“给我点钱。”阿发说道:“没钱吃饭了。”
安静给阿发数了几张钞票,阿发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他走了之后,安静才终于蹲下来看着我:“那啥,实在是抱歉啊,刚才…;…;我把你给忘了。”
“没事儿。”我冲他苦笑,尽量把“小帐篷”藏起来。不过还是被她看见了:“要不我用嘴帮帮你?”
我连忙摆摆手:“不用不用。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是个陌生号,就接通了。那边是一小男孩儿的声音:“您是李先生吗?您有现货吗?我现在急用。”
我潜意识中已经把自己当成山口惠子的代理人了:“你那边怎么个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他迷糊了:“我没女朋友,想要个充气娃娃…;…;”
“你大爷,我卖晴天娃娃,不是充气娃娃。”
挂了电话,我依旧在床下躺着,安静没多久再次发出轻微鼾声。
我满脑子都是安静和阿发的“爱情动作”场面,心情激动的很,良久都不能平复下来。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到窗外有一股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我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心道不对劲啊,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这股风从哪儿吹进来的?莫非…;…;式神显灵了?
我连忙望向床外。我的视线毕竟有限,只能看见床下周围的情景。什么都没看见。
安静还陷入昏迷之中,轻微鼾声很有规律。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觉床板向下压了一下,好像有“人”上了床。
我紧张坏了,知道肯定是“那东西”来了。
我心中紧记山口惠子的教导,无论有什么异样,都趴在床下一动不动。
我感觉到床在轻微晃动
不过很快,动静就停了下来,山口惠子从床上走了下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我正纳闷儿她干嘛呢,却看见她拿出洗头膏,挤了一些在手心中…;…;
妈的,那东西也觉得不润滑不舒服?
我分明看见安静双目紧闭,看来她是处于梦游状态,什么都不知道。
揉了好长一会儿,我看见她那里都快出血了,这才是上半身趴在床上,配合“式神”。
“式神”懂得的姿势还挺多的。
别看我有心思观察,可实际上我被吓坏了。而且纳闷儿的很,到底是个怎样“看不见的鬼”,才会有这种癖好。
安静从床下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床头柜,麻痹折腾了足足两个小时,安静才总算安静下来,躺在床上。
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小时我是如何熬过来的。
终于安静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凌晨一点钟。
完成任务之后,必须赶紧离开。麻的,这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儿。
床板忽然轻了一下,我知道肯定是那东西又下来了。我紧张兮兮的看着周围,试图看看能不能看到什么猫腻来。
没想到这么一看,差点把我给吓的魂飞魄散。我竟看见一双细小的腿,长满了黄色的毛发。那双腿一看就不是人的,倒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的。
我看傻眼了,心道安静是被畜生给玩了?
因为光线太暗,我看不清。正想上去仔细的看,却发现那双小腿又没有了。
擦了,真是邪乎。
我刚想动弹,却发现大腿上粘乎乎的,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竟有一滩粘稠的东西,不是精液又是啥?
不过那精液看起来实在太多,的确得有七八个人的,跟拉了一堆屎似的。
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凌晨一点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死人皮,准备将那东西给盖上。
可就在我准备盖上的时候,后背却忽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抓了一下,吓的我立马扭头去看,却发现在那片黑暗之中,一张三角形的脸,正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死死的盯着我。
日了,看来孙子不想让我把这东西盖上。
你特么不让我盖,我还偏偏就盖了。不过那东西又抓了我一下,我知道我不盖住这精液,那东西会更嚣张,立刻就忍着痛苦,把东西盖上,然后又用坟头土把死人皮给埋了,做成小坟头的形状。
再扭头去看,身后哪儿还有三角脑袋?我松了口气,知道事情差不多是完成了,连忙从床底下钻出来,把安静喊醒。
安静身上被脱了个干净,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下部,发现都肿了,乱成一片。。
骂了一句牲口果然是牲口,连忙用被子给她盖上,就喊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大哥你还没给钱呢。”
看来她这职业病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了,我连忙喊道醒醒。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问我怎么了?
我说事办完了…;…;
她连忙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大哥你真厉害。”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我,是你房间真有鬼,快穿上点衣服吧。”
她连连穿上衣服,给我倒水的时候,都是罗圈着腿,看来她真是被磨的厉害。
一直等到天亮,我才连忙把坟头土给掀开,没想到人皮竟变成了暗黑色,而在下边的精液,竟也变成了黑色液体。
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报告这边的情况。
山口惠子一听,立马就有点惊住了:“什么?黑色?这事儿我管不了了啊。”
“为什么?”我问道。
“已经超出晴天娃娃的能力范围了。”
“那怎么办?”我一下就怒了:“我昨天晚上就白被惊吓了?”
山口惠子说道:“倒也不是。我这边必须联系阴阳师,才能对付那东西。不过精液都变成暗黑色的了,看来那个阴阳师法力了得。”
“能不能行啊。”安静也问道。
我说道别说话,我这不正问着呢嘛。
山口惠子只好闭口不言。
“你们能不能来我这边?”山口惠子问道:“阴阳师一般都不离开日本的。”
我有点为难,赚这么点钱,还要出国,太麻烦了。
而且看安静,也没有那经济条件去日本,这个法子,看来有点不现实。
我问山口惠子有没有第二种方法可行?
山口惠子犹豫了一下,说倒是有法子,不过要找到施法的人才行。
我说要找什么人施法?老道长行不行?
山口惠子说当然不同,会被阴阳师的强**术给反噬的。这样吧,我先让我那个朋友给你们做一个护身娃娃,每天晚上,割了阴血涂抹上一些,佩戴在胸前,最好是放在内裤里,这样更稳妥一些。我这边有了结果,会尽快汇报给你们的。
“没问题。”
“不过,请阴阳师又是另外一笔费用了,大概得需要四万日币,能不能让顾客先拿预付款?”
我点点头,让山口惠子垫付了四千块人民币,两千块寄给了山口惠子。另外两千块自然是我的费用…;…;昨天晚上我不能白被吓不是?
当天下午,山口惠子那个朋友找到我,给了我一个晴天娃娃。
我看她长得挺好看,就笑着邀请她吃饭。她也没拒绝,给我深鞠一躬,说了一句麻烦您了。
这么有礼貌的女人,正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她跟我说,她叫木子,和山口惠子在汇云寺关系最铁,大学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正好看到汇云寺招尼姑,她就去了。她的专业是医学,负责全院上下的健康问题,这次来支那,是来进行学术交流的,因为听说大陆针灸术很出名,和她最近研究的一个课题有关。
我有点吃惊,心道尼姑一有医学方面的研究课题?她冲我笑笑,说她马上要考医药学博士了。
我无语,医药学博士竟找不到工作?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儿都去拍av了。
我又问她这个护身娃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她却坚决不跟我说,说担心吓到我。
我说没事儿,死人皮我都不怕,还怕这晴天娃娃?
部落微博来的朋友,一定进来看看。
聊着聊着,就聊到晴天娃娃上了。老蔡神秘兮兮的问我:“你说这晴天娃娃灵不灵?在老家有一个老叔,打麻将输钱,后来去日本打工,求了一个晴天娃娃回来,打麻将基本上都没输过,现在就指望这个赚钱养家呢。”
说道晴天娃娃上,我就奉劝了老蔡几句。不过老蔡明显属于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得,我还说个毛,只好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晴天娃娃的禁忌,也没再多劝。
我又八卦了一下,问老蔡买这晴天娃娃花了多少钱。老蔡说五千块,不算贵。四个小老婆一凑,这钱就出来了。
我心中暗骂你小子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你求晴天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没啥。”老蔡说道:“我想勾搭个小富婆,以后就不用上班了。说实话,别看我四个老婆,可特么工资都比我少,我可不想一辈子打工。”
草了,瞧他这点出息。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我也没理他。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一眼他那四个小老婆的照片,算不得太漂亮,不过身材却出奇的好。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四川女孩儿,一张小嘴很可爱。我就说了一句这四川女孩儿不错啊,老蔡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一百块,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凭你的条件,她肯定会答应。”
我那会儿差点没动手揍他。
离开了之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我和老蔡现在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没打过几次电话。
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想请我帮个忙。我就问他什么忙,他说他有个小老婆,也就是四川那位,被辞退了,想来我们厂里找工作。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老蔡说不让我白帮忙,他小老婆说可以陪我一晚上。我骂道你特么还是人吗?好歹她也算你的女人。
老蔡不服气的道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一女人吗,老子没你那么小气。
我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四川女孩儿找到我,说老蔡介绍的,求我给她找份工作。
我看她脸上有手掌印子,就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支支吾吾,最后终于说了实情。
“上次你跟老蔡喝完酒,回家之后,老蔡就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要发大财了。”
“我就很纳闷儿,问他怎么要发财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总觉得,自打那之后,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刚开始半个月还好,没什么变化。可有一天,老蔡喝了点酒,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劲,从床上爬起来,把我吊起来就是一顿毒打,说女人都是骗子,婊子,都该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对他很忠诚的,不知他为什么打我。第二天酒醒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脑袋犯糊涂了,苦苦哀求,我也就原谅他了。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就此悔改,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我,而且开始变的多疑起来,总觉得我跟外边男人勾三搭四。真的,我真的很爱他,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来往。
我愤怒了,这老蔡还是不是个人?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她继续说:“这些都还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真得很爱他,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他越来越离谱,直到前几天,我怀疑他杀了人…;…;”
“杀了人!”我浑身一哆嗦,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儿?
这混小子好歹是我同学,我不能一点不关心他。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说马经理妨碍了他的前程,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马经理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过了三天之后,马经理就被车撞死了。而马经理死的那天晚上,他整夜都没回家…;…;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马经理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这特么的还用怀疑吗,肯定是老蔡杀了马经理。
只不过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马经理?
“我真的好害怕,想离开他。可我认识的人都是我们富士康工厂的,别的厂子的人又不认识,最后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个技术员,肯定能帮我找份工作的吧。另外我找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老蔡?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你不会对老蔡还抱有希望吧。”
“其实老蔡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四川女孩儿说道:“她以前对我很好,而且还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哪怕卖血,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从来没男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无力相劝。
“你才二十出头吧,路程还远着呢,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会帮你找工作的,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我…;…;我…;…;能不能先住你那儿啊。”她说道:“我身上的钱都在老蔡那儿,我是从富士康偷跑出来的,厂里也没发我工资。”
“行。”我爽快的答应:“晚上我住宿舍好了。”
“啊,没必要。”她连忙说道:“我不介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什么意思。她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我很烦恼,老蔡真杀了人,他小子这辈子就毁掉了。我该怎么帮他?最后发现不报警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老蔡究竟怎么躲过这一关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似乎根本没调查到老蔡头上。
我一整天都没心思上班了,一直都在想老蔡的事儿。虽然我暗示自己,老蔡的本性就这样,可潜意识中却总觉得,老蔡的变化,肯定和晴天娃娃有关。
我偷偷给山口惠子打了个电话,问晴天娃娃不会出问题吧。
山口惠子娇笑着道:“日本每年流往中国大概三千万晴天娃娃,要是晴天娃娃真这么厉害,我们还至于发动侵华战争?”
扯到侵略上去了,这不扯淡吗?我跟她扯了一会儿淡,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想约老蔡见面聊聊,奈何那小子总挂我电话。得,我吃那闷屁干啥?也懒得理。
至于四川女孩儿,我在厂子里给她找了个前台接线员的工作。她身上暂时没钱,公司管吃不管住,她一直都和我住在一块。
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虽说她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不能做老蔡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好吧,我俩顶多就是抱抱,相互慰藉一下飘零在外的心。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正在调试仪器,却忽然听到前台有人在闹,还听到四川女孩儿的哭声。
这段日子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也有了点感情,她一哭,我就坐不住了,立刻跑了去:“阿彩,怎么回事儿?”
阿彩坐在前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罪魁祸首,是站在前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定睛一看,你妹,这特么不是老蔡又是谁?
老蔡和几个月前,明显换了个人儿似的,一身名牌西装,还系着领带,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打眼一看还真挺像成功人士。
不过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恶心。
旁边几个保安都傻站着,根本就不劝阻,老蔡跟吃了**似的,对阿彩骂个不停:“小婊子,特么的翅膀硬了,自个儿会飞了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亏老子以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你特么今儿个不把那小白脸交出来,我现在立刻叫你下岗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是一肚子窝火,这特么的什么事儿?狗日的有点本事就得瑟了。
我连忙上前劝老蔡:“行了老蔡,你少说两句。至于的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老蔡好歹给我面子,递给我一根烟:“混子,哥看你小时候跟我混过,就跟你说句交心的话,这小婊子以前多折腾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哥对她动了真感情的你知不知道?可特么不知看上哪个小白脸,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这让人怎么能不发火?”
我特么心里就发火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蔡说的小白脸就是我。不过我看老蔡这么嚣张,保安都不敢管,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有点出息了。
我无意中瞥见他胸口佩带着一个晴天娃娃,大概也闹明白了,这老孙子肯定利用晴天娃娃,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这孙子勾搭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直接把他调到了采购部,当了采购部副主任。
车间主任的老公,就是出车祸死掉的马经理。
这次富士康组装酷派手机,要用到发光二极管,特来这儿采购。若是我们这样的小厂能跟富士康搭上关系,那以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我猜测这孙子特意来我们工厂采购,十有**是冲着阿彩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冲我来的。
第四十四章 招财娃的离谱要求(为部落来的朋友加更)
一周以后马主任就笑着把我叫进办公室,塞给我一条中华,说事儿办妥了。
原来马主任带老婆去看心理医生,然后马主任派人把晴天娃娃丢了。回来之后,马夫人就闹翻了天,不过却一天天的好转,今天算是彻底恢复正常了,昨天晚上跟马主任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我笑着说好了就好,心里就骂马主任,你特么不是在虐单身狗吗?
原本我认为这事儿就告一段落了,可没想到一个月之后,还是出事儿了。
那天我是刚出差回来,回来之后却不见了马主任,我就问马主任怎么没来上班。
“你还不知道啊。”同事小王说道:“咱们马主任,进拘留所了。”
我大吃一惊:“怎么,收受贿赂还是犯罪了?”
“说出来你都不相信。”小喇叭说道:“马主任把老婆给杀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心头隐约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来。
原来,马夫人今天一大早,就闹到公司来了,和马主任起了争执,两口子在车间就打起来了。
小喇叭说原因好像是马夫人向马主任要晴天娃娃,马主任不给。最后把马主任惹怒了,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布娃娃,丢进了插板机里头。
谁也没想到,马夫人竟一下也跟着跳进了插板机里头…;…;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嗡嗡的响。马主任不是说已经把晴天娃娃丢了吗?怎么又出现了?马夫人傻逼吗?插板机可是用来插led的,而且里头还有高温锡炉,一眼就能看出危险,为了一个晴天娃娃跳了进去?
小喇叭还在说:“马夫人出来的时候,身上插满了led灯,眼都被刺破了,锡炉把后背都烫熟了,车间都是烤肉味儿…;…;”
晴天娃娃,怎么又回来了?我浑身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我隐约觉得,这晴天娃娃肯定不对劲,立马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问晴天娃娃到底怎么回事儿。
山口惠子笑着道你小子终于想起我来了,还知道给我打电话。
我说:“少废话,我问你,那晴天娃娃到底是正派还是邪派?”
山口惠子说当然是正派了,怎么,出事儿了?
我说当然出事儿了,没出事儿我能找你?
山口惠子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我于是就把马夫人的事儿跟她说了。
对方沉默良久,说道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这事儿她管不了。你们自己作死,跟我没关系。
我说怎么就我们作死了?
“谁让你们把晴天娃娃丢了的?晴天娃娃生气了。”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妈的,早知道日本娘们儿这德行,我恨恨的想着,给劳资机会,干死丫的。
马主任这事儿或多或少都跟我有关系,不去看一眼说不过去。于是我立刻请假,去拘留所看马主任。
我差点没认出马主任来,以前倍儿精神的一个人,现在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脏兮兮的,以前的领导范儿不见了。令人惊奇的是我没有如想象中得意,反倒有点同情。
马主任一看见我,立马激动的跳起来:“阿混,你还我老婆,还我老婆。”
看马主任这张牙舞爪的模样,把我吓了一跳。不过好在有一道防弹玻璃隔着,马主任伤害不了我。
“马主任,别激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我问道。
马主任疯了,哪儿会跟我解释,只是用手指甲挠玻璃,说我害死他老婆,做鬼都不会放过我。
得,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了,只好放弃。负责看守的警察是我表舅家儿子,跟我说这马主任被他老婆的死给刺激到了,好几次都想自杀,亏他们拦的及时。
我想了解一下马主任的情况,等他下班后请他去洗脚。狗日的拉我去了皇家五号洗浴中心,花了我五百块大洋…;…;当然,我只是三十八块洗了脚,其余的都被狗日的给造了。
我在大厅等了一个小时,他才从楼上下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我又给他要了个拔罐,一边拔罐他一边跟我说马主任的情况。
事情还得从晴天娃娃开始说起,前边的事我都知道,重点是后面。
原来,马夫人虽然看似恢复正常,可每天深更半夜她都去厕所。马主任觉得奇怪,就半夜爬起来跟着她。
可没想到竟发现马夫人并不是往洗手间,而是去地下室。地下室的门一打开,马主任当即就给吓的心脏病发作。
地下室里头竟被马夫人打扮成灵堂的模样,一张桌子上边放着水果,零食,甚至还有玩具,白得吓人,阴森森的。桌子上是一个陌生女孩儿的照片,照片上头悬着晴天娃娃,马夫人就跪在照片前,一口一个闺女的,说着悄悄话儿。
得亏当天晚上送医院送的及时,否则马主任就驾鹤西去了。
打这以后,马主任和马夫人冲突不断。马主任坚持要把灵堂里的东西丢出去,马夫人自然不肯,为此两夫妻分居了,马上就要离婚了。
这天马主任喝了点酒,心道都是晴天娃娃害了马夫人,一冲动,就想偷偷摸摸的把晴天娃娃给烧了,马夫人自然会好的。
想通这一点后,马主任在晚上偷偷摸进地下室。可门刚打开,却忽然看见一道黑影,吊在房梁上,一双惨白的眼直勾勾的盯着马主任。
晴天娃娃却不见了。
马主任被吓傻了,哪儿还顾得上看仔细,立马扭头就要离开。
扭头才发现马夫人悄无声息的站在马主任身后,脸色白的吓人,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地下室,看模样是要走进去。
马主任知道马夫人是在梦游,想拦住她,可一回头,发现那黑影不见了,晴天娃娃被吊着,轻轻摇晃着。
“闺女,吃饭了。”马夫人梦呓了一句,从桌子上拿起水果刀,就在腿上来了一刀,顿时血就浸了出来,马夫人立马把晴天娃娃抓下来,放在血口上。
天,用血喂晴天娃娃。这诡异场面把马主任吓的精神崩溃,扭头就跑。
开门的时候隐约听到有小女孩儿咯咯笑的声音。
马主任头皮发麻,一口气跑到家,大气喘个不停。
马主任知道那晴天娃娃肯定属邪派,是要靠着马夫人的血食来维持生命。他身为马夫人的男人,绝不能看着马夫人继续沦陷下去。
第二天他就偷偷把晴天娃娃偷走,结果酿成失手杀妻的惨剧。
按理说,马夫人属自杀,跟马主任没关系,可马夫人的家人自然不乐意,坚称马主任害死的马夫人,而马主任也神神叨叨的,说是他家的鬼害死的,他家有鬼,所以只好刑拘继续调查。
我听的心里发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的信仰第一次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心道莫非世界上真的有这么邪乎的玩意儿?
不过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世界上没鬼,所谓的鬼,都是心理作怪。是马主任疑神疑鬼造成的。
我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了,就找借口要离开。给老表拔罐的小妹儿,是湖南的,说话嗲声嗲气的,说半夜快饿死了还要干活,待会儿煮面条吃。
老表立刻接话茬说我请你去吃正宗意大利面吧,小妹儿欣然答应。又笑着邀请我一起去,说三个人才有情调。
我逃走了,哪儿还有那个心思啊。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梦见我家房梁上挂着一个白衣服女孩儿,俩眼惨白惨白的盯着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第四十五章 酒后乱性(今天有加更)
我有点紧张,心道怎么看她们要把我给分尸了似的?
两人就这么拽着我的胳膊,彼此不屑的瞪了一眼,然后掏出自个儿的法器:就是之前他们手中拿着的老古董,在我身上敲敲打打。
我被他们打的生疼,可又不敢吱声。两人都是从头脚开始敲,一直敲到头上,又从头往下敲,敲打到了手指间。
说来也奇怪,在他们敲到手指间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两个手指间都变成了乌黑色,好像被门给挤过一下似的,疼痛难耐。
我下意识的想收回,不过被修多君给骂了一句“你个鳖孙儿”之后,也不敢再动弹了,只是任凭他们在我手指上使劲敲。
我左右两个手指,很快被敲破了,竟有黑色的血流出来。
在我的血流出来的瞬间,两人竟一把松开我的胳膊,而后口中快速的念了起来,全身颤个不停。
两个大箱子里边的红色蝎子,好像听到了某种指令似的,快速从箱子里钻出来,顺着桌子就爬到了我身上。
我被吓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又不敢动弹,只能任凭他们在我身上爬。
很快,我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那股愤怒的感觉,竟又冲上来了。愤怒,极其愤怒,我恨这两个家伙,更恨这些蝎子,一把抓住其中一只蝎子,猛的放在嘴里咬碎了。
修多君和起灵二侠见状,立马跳起来,每人抓住我一条胳膊,用力的把我压在身下。
越来越多的蝎子爬上来,我很快就被蝎子给密密麻麻的覆盖住,而我的手指间,竟不断的有黑色的污血渗出来。
不少红蝎子就去舔那些污血,在他们舔完污血之后,全身也会跟着变成黑色,翻腾几下就死翘翘了。
也不知这样坚持了多长时间,最后我终于扛不住了,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我才终于慢慢醒来,睁开眼,发现周围点着几十根蜡烛。修多君和起灵二侠依旧旁边念着咒。
修多君看我醒来,让我不要动,我只好继续躺着。
念完咒之后,修多君和起灵二侠就拿着蜡烛,往我后背滴蜡油。
哎呀妈呀,那叫一个疼啊。我疼的嗷嗷叫,可一想到在医院的丑事,就只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完事儿了之后,我已经被折腾的半死了。修多君让我躺着不要动,他去开门,把山口惠子叫了进来。
山口惠子和他们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让他们走了。
山口惠子看着我这幅惨样,笑的很欢乐:“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我无奈苦笑:“以后死也不要再中傀儡术了。”
这时,修多君和起灵二侠又骂了起来,声音吵的整个酒店都能听得见。没一会儿,修多君的“你个鳖孙儿”,把起灵二侠给呛住了。
起灵二侠怒气冲冲的冲进来,叽里呱啦的跟山口惠子说了一通日语。
山口惠子问我:“起灵二侠问你你们中国怎么还口你个鳖孙儿的?要厉害一点,杀人见血的那种。”
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住,就跟他说“你奶奶个腿儿”。
这起灵二侠估计语感不怎么强,跟着我练了半天才出师。于是这两个傀儡师你一句“你个鳖孙儿”,他一句“你奶奶个腿儿”的,吵的不亦乐乎。
山口惠子跟我说,我后背上的蜡油,是傀儡师给我布置的一道阵法,只能暂时压制住傀儡术对你的控制,并不能完全剔除。
不过她让我不用担心,只要不出意外,十年二十年的可能都不会出问题,如果我能多获得阳气,最后完全能把那个傀儡给冲撞的体无完肤。
我问她要怎么多获得阳气,山口惠子说要多和女人做那方面的事。
我无语,这样也行?好在我身边并不缺女人,平时只要稍微使使劲儿,就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蜡油很快剥落,我通过镜子看了看后背,被烫出了一道红印子,好像是一张女人脸。我急忙穿好衣服,跟山口惠子就回去了。
这几天山口惠子尝到了甜头,几乎每天都会找时间,用脚,或者手帮我。不过从来不允许我侵犯她的**部分。我知道她可能有心结没打开,就也没有强来。
反倒我感觉侵犯了她的**,就没意思了,倒不如她用别的部位刺激我。
我想到了董三生的事儿,就问山口惠子董三生那边,会不会还有什么问题?
山口惠子说那晴天娃娃本就没问题,是有人对晴天娃娃施了傀儡术,所以才把董三生折磨成这样的。现在傀儡术已经传到你身上,董三生自然没问题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想到底是谁把傀儡术施在晴天娃娃身上的呢?
老蔡是幕后真凶,这一点我几乎可以肯定了。具体哪个傀儡师,根本无从考证。
现在我觉得张经理很可能也跟他们是一伙的。这该死的张经理,该不会是跟他们勾结,把我弄死,这样就能去追兰小琴了吧。
再说我也知道张经理那么多隐蔽私事儿,我是越想越来气儿。
不过回去之后,日子肯定不好过啊。这该死的张经理,肯定暗地里给我小鞋穿。
山口惠子跟我说不用担心张经理,她在张经理身上动了手脚。他的福报会转到我身上,这段时间他肯定倒霉透顶,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松了口气,连连对山口惠子表示感谢。
临走之前,木子有找机会偷偷找到我爽了一把。她还是用的胸,估计是她引以为傲的就是胸吧。
回到家中之后,发现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用说,肯定是兰小琴那丫头给我收拾的。我去敲了敲兰小琴的房门,要对她表示感谢,同时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跟她好好解释解释。
我敲门之后,就听见兰小琴慌张的声音,问道是谁啊。
我说是我啊。
兰小琴立刻说道你等一下啊,我这就出来。
之后房间里是一阵慌里慌张的动静,我似乎还听到了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门很快被打开,兰小琴面红耳赤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我:“李哥,你…;…;回来了。”
我看兰小琴身后还站着另一个女孩儿。女孩儿无论气质还是模样,都比兰小琴高出那么一点点。她一笑起来,嘴角是两个酒窝,很是好看。
我知道两个丫头刚才在房间肯定没干好事儿,就冲她们笑笑:“我没打扰到你们吧。要不我待会儿再过来。”
“不用不用。”兰小琴忙说道:“李哥,你快进来吧。对了,你去日本…;…;治好了吗?”
我一脸歉意的道:“治好了。小琴,前段时间在医院,实在是抱歉…;…;”
“你不用解释的。”兰小琴说道:“你姐都告诉我了。”
没想到山口惠子竟在兰小琴面前自称是我姐啊,我心里乐开了花,有这么一个能跟我“玩游戏”的姐姐,我心里不是一般的甜蜜。
“这位是…;…;”我看有点冷落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了,就笑着问道。
“你好,我叫东方可沁。”
“你好,我叫李天混。”
我笑着和她握了握手。
经过了解我才知道,东方可沁是做平面模特的,怪不得身材这么好。她和兰小琴的关系,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兰小琴把我的事都告诉她了,当然,不排除有夸大其词的成分。总之她对我非常崇拜,一定要请我吃饭。
我说我还得回厂子报道呢,等有时间了,我一定请她吃饭。
她笑着答应了。
之后我回厂子报告,却怎么也找不到张经理,就问张经理的秘书,张经理去哪儿了。
那小秘书说实话并不好看,有点龅牙,脸上也有斑,不过穿着却相当性感暴露。穿着白领包臀裙,屁股圆鼓鼓的,胸口也是圆鼓鼓的,典型的“s”形身材。
这女人平时就风骚的很,有传言和张经理有一腿。
不过像我这种经理级别之下的,人家很少会搭理的,今儿个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
经历了木子和山口惠子之后,我算是看出来了,她这是想吃了我啊。
日你大爷的,这是抽了哪门子疯?
“李主任,您回来啦。”王秘书热情洋溢的走上来,一笑,俩龅牙就露出来了,不过那“s”形身材,却足以弥补这点缺陷了。
我是浑身不自然啊,只好尴尬笑笑:“王秘书,张经理呢?我找张经理。”
“去办公室等会儿呗。”王秘书笑着道:“我去给您端杯茶。”
说着,王秘书就扭着大**走了。
我无语,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王秘书搞毛啊这是?
我去张经理办公室等着,没一会儿,王秘书就回来了,手中端着一杯热茶,甚至还穿上了豹纹丝袜和高跟,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色啊。
用脚上的“鸡眼”都能看的明白。
“李主任,您怎么在沙发上坐着?经理那个宝座,非您莫属了。”
“王秘书,话可不能乱说啊。”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这王秘书是怎么了,吃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