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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起灵二叔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txt下载     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四十六章 北海道风波(超长篇)

    从皇后广场到文华酒店没多远,步行就能到。

    只是在我们钻出地铁,才发现这条街道依旧人满为患,大部分都是为张国荣祈福的。

    我看了一眼地标,发现这条街叫遍打街,真是挺搞笑的。

    看了一眼文华酒店,完了,这么看来,文华大酒店也已经住满了吧。

    看到这么多人为哥哥祈福,董三生也坐不住了,问我他们得什么时候到?我就说明天。

    董三生非要拉着我一块为张国荣祈福,我没同意,我担心钻进去之后会被挤成肉饼,只好跟他分开,说电话联系。

    我实在闲着没事,就到处逛,不知不觉来到了红磡体育广场。那里拉着一个大横幅,要为张国荣举行告别纪念会,不知道是不是炒作。

    我好容易找了一个人少的角落,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他多久才能到。

    山口惠子说,这次她来不了,只能让木子来了。

    我心一凉,对木子的本事着实不放心。山口惠子说让我放宽心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从日本飞香港的飞机也已经没票了,看来不少日本人也要来香港祭奠哥哥。木子只能坐轮渡,大概明天晚上能到。

    我让她们快点,这个财神爷可没那耐性。

    山口惠子让我直接联系木子。

    天很快就黑了,我给董三生打电话,问今天晚上住哪儿?董三生说文华酒店早就满员了,今天晚上他准备和所有人在一起为哥哥祈福。

    擦了,这是要让我露宿街头啊。我可受不了那罪。心中虽然心疼张国荣,可我清楚这么做根本没用,只能毁了香港交通。

    我只能自个儿打车,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董三生给我打电话,问山口惠子到了吗?昨天晚上他看见很多和尚进了文华大酒店,该不会抢了哥哥的魂吧。

    我担心不已,连忙给木子打电话。木子说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我们要的,只是一丝意识而已。不过让我们尽快想办法,就算不能进哥哥生前入住的酒店,也得去隔壁才行,否则成功性微乎其微。

    董三生还真有能力,当天就联系了艾美特在香港的负责人。正好香港负责人和这家酒店的老板关系不错,愣是给我们腾出了一套房子。

    我们接了木子之后,直奔文华酒店。到了那一层楼之后,才发现哥哥入住的房间,已经有不少僧侣在念经打坐了。

    董三生问木子真的没影响?木子说绝对没问题,让我们尽管放心。

    进了隔壁房间之后,木子就把所需材料拿了出来。

    三根长短不一的烧过的香,一个镀了金的木鱼,一小瓶黄色药水,还有一些黑灰色的布,一个红色的扎头绳,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就问木子,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木子说这三根烧过的香,是在惨死之人墓前烧过的。黄色药水是死掉的哑巴的眼睛里的液体,黑灰色的布是裹尸布,红色扎头绳是从死人头发上拽下来,又在尸体口中含了一晚上。

    我听了浑身直哆嗦。想想都觉得渗人,董三生敢把这些玩意儿放在家中吗?

    我看了一眼董三生,董三生却只是一脸期待,毫无畏惧可言。

    木子让我们俩把门窗都关上,窗帘也拉上,警告我们待会儿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大惊小怪。

    我俩连连点头。

    木子将香点了,将材料一一放好之后,就开始洗手,洗脚,然后开始敲木鱼,一遍又一遍的敲。

    原以为会念咒呢,没想到木子只是闭眼不说话,只是敲。

    我被这木鱼声给折腾的心烦气躁,可又不敢说话,只好安静的看着。

    敲了好长时间,也没见啥动静。董三生看看我,目光中有质疑。我小声说道耐心点,隔壁有和尚骚扰,自然麻烦点。

    董三生只好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木子。

    忽然,我发现那三根香,烧的速度快了不少,木子敲出的木鱼声音,也有些沉闷起来。

    木子连忙扭头看着董三生:“快说话。”

    “说什么?”

    “说你如何想念他。”木子说道。

    董三生立马就半跪在地上,嘴中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哥哥,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还记得我吗?当年在台北市里体育馆里,你义卖过一件签名衣和一串项链,都被我给拍下来,你还和我握手了呢。你是我的信仰,我的偶像,我从来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任何一个人…;…;”

    董三生说着说着,竟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数次哽咽,我那会儿感觉他比死了亲爹还要痛苦。

    哭了也不知多久,总之香烧完了,木子连忙说可以了,我去扶董三生,他却只是跪着哭不起来。

    我只好放弃,看着木子做事。

    木子立马将烧掉的香灰,放在裹尸布里,用扎头绳简单捆绑成一个晴天娃娃后,又浸泡在液体里,让我收集了董三生的一滴眼泪和一口吐沫,一块放在瓶子里,把瓶子盖上之后,就长长的松了口气,说成了。

    我也松了口气,把董三生给扶起来。

    董三生有些头晕脑胀,站都站不稳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昨天晚上没吃东西,而且又感冒了,所以身体才会这么虚的。

    连忙去外边准备给他买一些东西。

    没想到我一走出去,就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给拦住了,她苦苦哀求我,让我带她进这家酒店,他远远的看一眼哥哥住过的房间就行,还说只要我让她跟进去,我对她做什么都行。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现在我都还记得女孩儿那绝望的眼神,以及那嚎啕大哭声。

    附近很多饭店都关门歇业了,我好容易才找到一家肯德基,买了一些炸鸡腿,就回去了。

    董三生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水之后,脸色才逐渐有所好转。他看了一眼晴天娃娃,又去跪拜。

    我试图拉他起来,他却骂了我一句滚开。

    我脸色很不好看,觉得很尴尬。木子却冲我笑笑,摇摇头。我也只好无奈的笑笑。

    可能是木子也觉得这氛围有点不舒服吧,就说让我带她去吃点东西。我自然答应。

    木子再三嘱咐董三生,无论如何不能动晴天娃娃,以为还没有完全入灵。董三生连连答应。

    我带着他来到那家肯德基,木子说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追星族的心里,明星的地位比老爹地位还尊重,恐怕刚才拉他的是他爹,他也照骂不误吧。

    我笑笑,没说什么,只是被木子的善解人意所打动。

    我就问木子,那晴天娃娃里,真的有哥哥的一丝意识?木子连连点头,说那是肯定的啊。

    我松了口气。

    木子真的很体贴人,看我精力憔悴,是不是给累的,还说要给我按摩,让我放松一下。

    我连忙说最累的人应该是你吧,应该我给你按摩才对。

    木子一阵愕然,问我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我哭笑不得:“这是应该做的啊,什么好不好的。”

    木子凄惨一笑,说将来找老公,一定找个中国人,比日本男人体贴多了。

    我笑笑,心道你好歹是一尼姑,能不能别张口闭口就提老公的。

    我俩聊了一会儿天,木子很客气很温柔,就算不高兴了,也会挤出笑容,不予反驳。这一点比山口惠子强得多,山口惠子是个争强好胜,而且正义感很强烈的女人,稍稍有一些不高兴,就要溢于言表。

    我带着木子去红磡体育场转了一圈,又给她买了一些衣服。木子跟我说了不下于十几具“麻烦您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回去之前,木子送给我一个挺小的挂坠,白色的,看起来好像一只猫的形状。

    我就问木子这是什么?木子跟我说,这是用猫骨刻成的“猫又”,能帮我挡邪物,不易被脏物近身。

    我就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猫又”有两条尾巴,耳朵大而且尖锐,牙是锯齿状。如果放大几倍的话,这个小玩意儿肯定很吓人。

    我就谢过了木子,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发现董三生正望着晴天娃娃发呆。木子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了,就把晴天娃娃拿起来,将事先准备好的项链拆开,拴在晴天娃娃上。

    不过在他拴的时候,木子忽然楞了一下,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木子的脸色,发现他脸色很不好。连忙上去,小心翼翼的看着木子。

    木子将晴天娃娃重新浸泡在液体中,给我使眼色,让我出去一下。

    我连忙跟了上去,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该死,不会是出差错了吧。

    “怎么了木子?”出去之后,我连忙问道。

    “不对劲。”木子说道:“刚才我用项链拴晴天娃娃的时候,竟感觉到其中一丝意识在反抗,我觉的可能这次的事失败了。”

    “失败了?不是有意识吗?”

    “不是咱们要封的哥哥的意识。”木子说道:“好像是一恶人的意识。”

    “不是吧。”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我该怎么跟他解释?

第四十七章 极品母子(今天加更)

    开导完之后,她忽然说要给我一笔钱。我愣了,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阿朱说,她厌恶这个世界了,世界上根本没人能理解她。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觉得深圳根本就是一牲口世界。她扛不住压力了,被全国人民当笑料的滋味,一般人没办法想想。

    我叹口气,说道:“阿朱,你别多想。其实现在洗头革面还是可以的。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我们前台正缺一个接线员。”

    阿朱感动的哭了起来:“混哥,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也只有你真正关心我。所以我想把所有积蓄都留给你。真的,我父母死了,家里也没兄弟姐妹…;…;哎,人活着究竟为了什么?被人玩了也就算了,现在连鬼都在玩我。”

    我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什么鬼啊神啊的。”

    阿朱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过鬼压床的事儿吗?现在它不光压床,甚至晚上还玩弄我那里,胸部,阴部,都是那种小手印,哎,我真不想活了。”

    我连忙安慰道:“阿朱,这件事儿我就要批评你了,这都什么社会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这样吧,我给日本法联系联系,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吧。”

    阿朱叹口气:“混哥,你尽量吧。你帐号是多少?”

    我说别说这件事儿了,就当帮你忙了,行了,先挂了电话吧。我给那边打一通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我于是就把阿朱的事儿跟山口惠子说了,那边山口惠子也挺吃惊的,说不可能啊,这次绝对是正派,正派绝不会把人往死里逼的。

    我说可能是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吧。

    山口惠子说那也不可能,就算犯了禁忌,正派晴天娃娃也只能吓唬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

    我一阵头疼,问山口惠子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这样吧,晚上你去阿朱那里去睡,我给你说一套咒语,你按照咒语发音念,如果是晴天娃娃捣乱,晴天娃娃会害怕的。到时候你就用阿朱的经血把晴天娃娃涂抹一圈,把那东西封进去。

    我诧异道:“把什么东西封进去?”

    “当然是晴天娃娃里的阴灵了。”

    “阴灵?世界上真有这东西?”

    山口惠子冷冷笑笑:“你脑子没问题吧。”

    两个世界观不同的人,又怎么能说到一块去呢?

    “待会儿我把咒语通过短信方式发过去,货到付款。”

    “什么货到付款?”

    “小老弟,你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帮人驱邪自然要收费了。”

    我无语,这才明白山口惠子那句话啥意思,赚的不是晴天娃娃的钱,而是擦屁股的钱。

    那会儿年轻,血气方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故意害人,然后又收费救人,还有没有道德了?”

    啪!

    山口惠子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我无奈,现在也只有山口惠子一条路可走了,我只好又硬着头皮拨了过去。

    山口惠子根本不接,无奈只能给她发了几条短信致歉,她这才接了电话:“小弟弟,劝你以后别这么冲动啊,惹了我们日本尼姑,下场很惨的。”

    我忍气吞声的连声说是,问她要收多少钱?

    山口惠子道:“有钱大家赚,我这边收五万就行,你可以再要五万块。”

    “五万?你还不如抢银行。”我的臭脾气又没压制住,立刻吼了出来,公交车上的人都看我

    “傻老弟,我说的是日币,五万块,兑换成人民币就是两千五懂不懂?”

    “那也贵啊。”

    “贵个屁,我这卖的是知识版权。”

    “知识版权…;…;知识你妹。”

    这种亏心钱我不挣,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要处理这事儿要两千五,她没意见,直接就给山口惠子通过国际银行转账转过去了。

    我一个月才三千块,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

    确认收款了之后,山口惠子果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另外还简单跟我说了一下晴天娃娃原材料的故事。

    原来这晴天娃娃是用坟头土做成的。坟头主人是一个七岁小女孩儿。

    众所周知日本学校很乱,这小女孩儿平时又很老实,经常被同学欺负。

    因为女孩儿长得漂亮,几乎每天都要被男同学骚扰。红颜祸水,一天有三个小男孩估计扛不住荷尔蒙的刺激,就把小女孩儿带到了一座山上,把她给那啥了。时候又怕家长知道,干脆把女孩儿烧死了(百度日本烧死女孩儿,可找到)。

    女孩儿生性老实,所以即便死了,阴灵也是很温和的,不会做出出轨的事儿。

    不过根据上次我对阿朱被对方骚扰的描述,她觉得可能女孩儿心理有毛病,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在被破了禁忌之后,对阿朱进行了性骚扰。

    我却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阿朱心理压力造成的,她能扛住全国人民的叫骂,没疯掉已经算很不可思议了。

    搞明白了这些之后,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阿朱住的酒店。阿朱没家,长久住在酒店里。

    走到阿朱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一个人从阿朱房间走出来,戴着墨镜和口罩,看眉目有点眼熟,好像某个武打明星。我叹口气,知道阿朱是把酒店当场卖**场所了。

    有这么混乱的关系,不产生心理压力才怪呢。

    阿朱比前段时间更憔悴了,脸色苍白的吓人。给我端了一杯咖啡,就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盯着角落看。

    这气氛有点尴尬,我就问阿朱看什么呢。阿朱说你压到她的脚了。

    我大惊,连忙跳起来,却发现沙发上空空如也,哪儿有人啊。

    阿朱说道:“你放心,别害怕,她不会伤害你的。她只针对我一个人,毕竟是我自己不小心,让男人碰了她。”

    她这神神叨叨的,我都有点吓的够呛。她估计是真的患了抑郁症,这根本不像鬼上身的症状,鬼上身,她不会表现的这么温柔。

    我对阿朱说:“今天晚上不要让别人来了,晚上我给你驱魔。”

    其实我的真正目的并不是“驱魔”,而只是给阿朱暗示而已,暗示他晴天娃娃已经离开,她不会再出事儿了。

    我和她就这样安静在房间呆着。她穿着一套蕾丝睡衣,完美身材尽览无遗,而且几次暗示我可以的,不过我却没兴趣。

    估计是深圳的女孩子多,我的眼光也高的原因吧。

    山口惠子告诉我,施法的最佳时机是在凌晨一点钟,“月食”的时候。月食是日本的说法,中国的说法是“子时”,

    山口惠子让我和她睡在卧室里,她害怕。我就让她去外边沙发上睡,我在卧室里睡。

    睡的正香的时候,我忽然被一阵凉意惊醒,感觉肚子上骑着一个人似的。

    我想睁开眼,却根本无能为力,手脚也不能动弹,果真是鬼压床。

    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你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我想喊出声,也张不开嘴。

    不会真有鬼吧。

    这个想法吓的我浑身一阵哆嗦,没想到这一哆嗦,还真管用了,我觉得嘴好像能动了。于是立刻按山口惠子给我发来的标音,把那段日文给念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阵细嫩的哭声,紧接着身上就无比轻松,我一下睁开眼,发现周围正常,什么事儿都没有。

    晴天娃娃还被悬在头顶,一动不动。

    我松了口气,觉得刚才可能是心理太沉重,所以才会鬼压床的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光是心理暗示也足够把人给吓坏。

    我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钟而已,却再也没了睡意,干脆准备抽根烟,再等等。

    不过在打火机亮起的瞬间,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墙角处,似乎蜷缩着一个人影。

    我立马被吓的哆嗦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是谁?”

    她却一动不动,依旧蜷缩着,看起来似乎在瑟瑟发抖。

    “阿朱,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

    那人却依旧不站起来。

    我把床头灯打开,看对方果然是阿朱。

    奇怪,这深更半夜的,阿朱不在沙发上睡觉,跑这儿来干嘛?

    我上去怕了拍阿朱的肩膀,阿朱啊的一声尖叫,就跳了起来。

    我被她一惊一乍给吓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阿朱,叫什么?”

    阿朱哆哆嗦嗦的道:“哥,刚才…;…;刚才我看见一个被烧成焦炭,没有头的人坐在你身上,你没感觉到?”

    阿朱这么一说,我的头立马就大了,想起山口惠子的话,晴天娃娃的阴灵是被烧死的女孩儿。

    想想刚才她就坐在我肚皮上,我就一阵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这次可能真的撞邪了,我也不敢再继续待下去了,实在不行就叫山口惠子来帮我摆平吧。

    毕竟一个无鬼论者,头一次碰见这么邪乎的事儿,谁也招架不住啊。

    不过在我拉阿朱的时候,才发现阿朱竟不见了。

    我楞了一下:“阿朱,你在哪儿?”

    卧室不大,根本没地方能藏人,而且我就站在门口,阿朱不可能跑出去。

    “混哥,怎么了?”阿朱的声音忽然从客厅传来。

    我立马吓傻,匆忙跑去客厅,发现阿朱正从沙发上爬起来。

第四十八章 谁的阴灵附身了?

    看完之后,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手一哆嗦,报纸都掉下去了。

    报纸上所说的房东,怎么和王大治这么相像?报纸上并没点名地点人名,这在当时的法律是所不允许的。

    我决定亲自去王大治的家去看看,想瞧瞧是不是王大治。

    事情都已经过去两天了,可那条街依旧热闹的很,都是来看热闹的。王大治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在讨伐这种行为。

    我脸色很不好看,看来那食人恶魔,果然是王大治了。

    这时我听有人在讨论着什么,说到了晴天娃娃。

    “我知道南山区那边有一家晴天娃娃专卖店,会不会是…;…;”

    “我就在天龙工业工作过,晚上经常听到小孩儿哭闹,这在以前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肯定是晴天娃娃在作怪。”

    “对,小日本变态凶狠,经常用人皮做晴天娃娃,我怀疑这一切都是晴天娃娃捣乱。”

    我一听,再也站不稳了,匆匆忙忙回去了,路上给兰小琴打电话,叫他赶紧关了晴天娃娃店,越快越好。

    兰小琴却哭哭啼啼的说,她已经把晴天娃娃店给关了,现在有很多人围着咱们店,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连忙说道你千万不要过去,兰小琴说道她也不敢下去了,人太多了。

    我也没敢回去,就是在远处看了一眼,发现门口有不少人,还有很多穿孝服的,应该是王大治或死者的家属吧。

    说实话,我那会儿真想哭,懊恼不已。这玩意儿真特么害人不浅,我原本就不该做这生意。

    我抓着脑袋,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生怕被人发现了,匆忙溜回了公司,继续上班。

    不过我那会儿哪儿还有心思上班啊,满脑子都是王大治。心想该死的王大治怎么会干出这么令人痛心疾首的事呢,人神共愤,这下连我都给牵扯进去了。

    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先把她臭骂了一顿。这次的劫我躲不过去,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混。

    山口惠子听我说完之后,整个人也傻眼了,根本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

    她说肯定是哪儿出问题了,你没跟我说清楚。她让我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她讲。我就耐心的给她讲了一遍。

    在我说道王大治家有个流产诊所的时候,山口惠子立马把我痛骂一顿,说怎么不早说?流产诊所里头,可不是一般的邪。就好像一个炸弹。你再请了这么个晴天娃娃进去,那就等于把炸弹的火药线给点了,那不爆炸才怪。

    我一阵头疼,连忙问山口惠子要怎么办?

    山口惠子说还能怎么办?你小子赶紧出来避避风头吧,我怀疑那帮家伙肯定会把罪都安到你头上,后果可想而知了。

    草了,没想到卖晴天娃娃还惹出祸端了。我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就说看看情况再说吧,现在离开的话,会被人误会为畏罪潜逃。

    下了班之后,发现人群已经散了去。我也松了口气,就放心大胆的回去。

    不过在我走过店铺门口的时候,发现垃圾桶旁竟蹲着一个人。我心中一惊,立马猜到对方很可能是埋伏在这儿的。

    吓的我直接走过店铺,连家都没敢回去。

    日了狗了,真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怎么想的。就算出事儿了,那也是王大治自找的。你买个煤气罐,你特么把煤气罐点了,那卖煤气罐的还是杀人凶手了?

    这算哪门子逻辑。

    我给兰小琴打电话,告诉他晴天娃娃店附近有坏人徘徊,没事儿千万不要下楼,更不要接近晴天娃娃店。

    兰小琴说她已经到东方可沁家中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心道这样也好。

    我在外头旅馆睡了一天,第二天回去之后,发现已经没人在店铺门口守着了,也松了口气,继续去上班。

    这几天山口惠子和木子每天都给我来电话,我知道她们是担心我的安全问题。我心里也挺感动的,就笑着安慰她们说已经没事儿了。

    大概过了半个月,这件事儿的风波才逐渐平息了。警方得出的结论是,王大治精神错乱,而且看不惯几个小姐的堕胎行为,才把她们杀害的。

    从头到尾只字未提晴天娃娃的事,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普通的晴天娃娃能作祟的。

    这件事早就传遍我们公司,众人也都知道是我卖给王大治晴天娃娃的,结果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异样,似乎满是恐惧。

    就连平日里喜欢跟我搞暧昧的王秘书,对我也敬而远之,不敢胡乱作祟。

    唯独小王并不怕,依旧和我打得火热。知道她是个孝顺姑娘,我尽量不提到孝顺这个话题,免得再次产生分歧。

    我的业务量,这两个月也直线飙升,很快就升为部门第一名了。上头对我更器重了。

    王美丽偷偷的问过我,说我业务量这么好,是不是我偷偷的请了晴天娃娃?我笑笑,说这可不是投机取巧的行为,没有真本事,光凭一个晴天娃娃可帮不了你。

    王美丽哦了一声,我看她似乎有心事。

    我忽然想起王美丽的母亲,就问她伯母怎么样了。

    王美丽叹口气,说母亲已经死了。临死之前父亲还在赌场,死了三四个小时才联系上。

    我一阵愤怒,说这赌钱赌疯了吧。老婆孩子都顾不上了。

    王美丽果然又生气了:“你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具体情况。你不要乱说啊。父亲还不是为了给母亲赚够足够的医药费,所以才去赌的?我母亲从来都不干活,一家三口都靠他养活。”

    我说道:“赌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尽快让他戒了吧。”

    王美丽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只不过父亲年纪大了,就这么点爱好,我不忍心。”

    “那他在赌场赢钱吗?”

    “有时候赢,有时候输,算是不赚不赔吧。”王美丽的神色忽然有点骄傲了:“这段时间父亲的赌技有很大的进步,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向我要过钱了。”

    我无奈苦笑,这王美丽什么心理啊。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了,就跟王美丽说道:“这段时间你的业务量上升很快,月底我会多给你一些奖金的。”

    王美丽笑笑,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也递给我一根。

    我一愣,心道王美丽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王美丽大概看出我的心理活动,叹了口气:“深圳根本不是女人应该呆的地方。不过现在我也算入门了,也就那回事儿吧,想通了就好得多了。”

    我知道王美丽肯定跟客户**了,心里不免有点伤感。

    王美丽又继续说道:“原本我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的。不过你不要…;…;”

    “行了,别说了。”我忽然对她有点厌恶:“你先出去吧,我要忙了。”

    王美丽却是站起来脱掉了上衣,说道:“李经理,别装了。刚才你说多给我奖金,还不是为了那事儿?我是无所谓了。我准备赚够了就回去,八百元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还跟正常人一样。女人嘛,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说着,她已经解开了腰带,裤子就顺着大腿滑下去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立刻就走出去了,把王美丽一个人关在办公室。

    说实话,走出去之后我又后悔了,你说我自个儿跟自个儿犯什么劲啊,真是吃饱撑的。这免费的女人,虽说好找,可也没那么现成。

    现在有现成的来了,我还害怕,算个毛。

    没一会儿,王美丽给我打电话,说刚才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劲,要我别跟她一般见识。我说没事儿,这不怪你,实在是这座城市的氛围,太特么有感染力了。

    接下来几天,王美丽和我依旧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那天的事而尴尬。我知道这是王美丽脸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原因。

    大概是一个月之后,王美丽忽然邀请我去她家坐坐。我原本不想去的,不过王美丽说她父亲知道上次我帮了她大忙,一定得好好感谢我,否则老人家会一辈子不安心的。

    我又拒绝,王美丽就生气了,说这是老家的风俗,要是我不去的话,她父亲可能会内疚一辈子。

    无奈,我只好去了。

    没想到王美丽和父亲,竟租住在一个单间房里。房间里就一张床。

    我不免有些浮想联翩了。

    王美丽的父亲,是个典型的农村人,穿着大棉袄,头发有点乱糟糟的,脸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一开口,黄牙就露出来了。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刚刚挨揍过。

    房间能看得出来是临时收拾好的,很多东西都打碎了,丢在垃圾桶里。我的心咯噔,就跳了一下,知道肯定是王美丽的父亲找我有事儿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有点勉强的冲王父打招呼。

    王父也热情的邀请我坐下,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不过我看有点心不在焉,就知道找我来准没好事儿。

    王父说:“美丽,去买点菜,中午留李经理在家吃饭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忙说道:“我待会儿还有点事儿。”

    孙子留我吃饭,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和“晴天娃娃”有关啊。

第四十九章 进女厕

    “你以前从来没如此依赖过人吧。”

    看她肯定是个女强人。

    她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

    “你家老蔡身体很虚,不过那方面却很厉害,你就不觉得奇怪?”

    她蹭的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偷拍我们?你到底是什么人?”

    “冷静。”我说道:“我来这儿是为你好,你如果不欢迎我,我现在就走。”

    说着,我转身就准备离开。欲擒故中,谁不会?

    我知道我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还是挽留了我。

    “到底为什么?”

    “因为老蔡对你施了邪术。”我说道。

    “放屁。”她愤怒的道:“你不要妄想说老蔡的坏话,让我对她厌倦,你是不是想逼我离开老蔡?”

    “看来晴天娃娃真的让你对她产生依赖感了。”我说道:“你已经无药可救,我走了。”

    “站住!”她愤怒的道:“你不要故弄玄虚,我家出身书香门第,可不会被你三言两语给骗了。”

    “既然你认定我是个骗子,我也没法,我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不要找我。”

    她还是挽留了我,问我怎么知道晴天娃娃的事?

    “你真不知道晴天娃娃?”我问道:“依你的眼光,很难看上老蔡这种地下混的吧,肯定是抱着玩玩的心理和她交往的。后来你和她结婚了,你想想看,结婚之前,也就是你对他产生依赖感之前,她有没有送给你什么特别的礼物。”

    “特别的礼物…;…;”

    “比如晴天娃娃。”我说道。

    她对我已经有点相信了,戒备之心总算缓和不少:“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干这行的。”我说道:“我就不废话了,直接跟你说吧。老蔡之所以性能力这么强,是因为他利用晴天娃娃,偷了你的福报。他后来又送给你的那个晴天娃娃,叫贴面娃娃,可以让你对她产生依赖感。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她一下变的激动起来,很是愤怒:“我说我书香门第,好歹也算大户人家,怎么会看上这种草根垃圾?王八蛋,竟然敢阴我。”

    “我的话说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她对我的戒备之心完全没有了,连忙拽住我:“你是干这行的,肯定知道怎么解除这种诅咒吧。说实话,我根本就受不了老蔡。一点素质都没有,随地吐痰,撒尿也不掀马桶盖,而且现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还很过分,一点都不卫生…;…;可我竟能一忍再忍。我更没想到,她竟会去那种地方,而且一叫就是四个…;…;”

    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你以前有没有从床单下边发现过骨筷?你没和商人老公离婚那会儿?”

    她纳闷儿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于是就把骨筷的来历跟她说了一遍,还有马经理也可能是被骨筷给害死的。没想到她听了之后竟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看模样是后悔的肠子都轻了。她越后悔,就越恨老蔡。

    她连忙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除诅咒,最好可以报复一下老蔡。她现在不想和老蔡继续过下去了。

    这次是到正题上了。我说:“这个简单,只要把老蔡给你的晴天娃娃扔了,把这个金童玉女娃,放在床底下,记住,一定是老蔡睡的那一半床底下才行。最好每天完事儿之后,把老蔡的精液涂在上边,这样你很快就能解除掉晴天娃娃对你的影响了,并且还能让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效果慢慢减弱。”

    她激动的不行,对我道谢连连,还硬要塞给我钱。

    不过我坚持不要,最后她眼珠子一转,对我笑了笑,走到门口,把门从里边锁死,冲我暧昧的笑了笑,然后竟开始脱衣服:“老蔡背叛我,我也要背叛她。我看你是个文化人,配得上我,今天你就尽情蹂躏我吧。”

    草,果然是个**,否则也不会被老蔡给迷的七上八下的。

    她脱掉了外衣,她竟没穿外套,波涛汹涌看得我眼花缭乱。下半身就是一个牛仔短裙,拉开拉链,牛仔短裙一下就落了下去。

    妈的,竟然只穿了一个丁字裤。

    黄色网站我也浏览了不少,不过她的身材,配上这样的装扮,比网上的资源诱惑性大的多了。

    我那会儿差点没把持住,心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当即就想就范。这种文化人,我还真想尝尝味道呢。

    不过就在此时,电梯门被打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我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说不定是老蔡回来了呢。

    我的**一下就没了。

    她从猫眼上往外一看,发现并不是老蔡,也松了口气。不过看我没那方面的想法了,竟是把丁字裤脱了,丢给我说你先回去吧,有时间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把丁字裤揣进口袋,做贼心虚的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都在观察老蔡,同时也在反省自己做的对不对。不过老蔡对我似乎更变本加厉了,有时候去厂子里,都不给我面子,说话不客气。我心里的丁点愧疚也没了。

    我该倒霉的还是倒霉,老蔡还是如以前那般春风得意。

    这天田主任又约我去她家,还特意说了一句老蔡不在家。我顿时如抹了公鸡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就杀过去了。一想起她戴着眼镜那副风骚样,我就忍不住热血澎湃。

    一进门,田女士就把我死死的抱住,说她饥渴了好几天了。我稍稍抚慰了她一会儿…;…;当然,枪没用到到刀刃上,只是用手帮她解了燃眉之急。

    等她舒服过了,就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问我金童玉女娃娃到底管不管用啊,这几天看老蔡一点影响都没有啊。反倒是这几天都没碰她,说是饥饿营销,娘希匹的,都快把老娘给饿死了。

    我也怀疑金童玉女娃娃的真实性了,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说效果没那么霸道,至少得等上十几天才行,然后又让我问田女士,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家里头不对劲儿?

    田女士一拍脑壳,说:“差点忘了跟你说了,这几天她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两个光腚小孩儿。两个小孩儿都惨白惨白的,很吓人,纠在一块打架。他说让他滚,他说让他离开,总之很是邪乎,每天晚上都这样。”

    山口惠子说道:“你开着免提呢吧,把免提关上再说。”

    我于是关上免提,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金童玉女娃娃,起作用了。”

    “起什么作用了?”

    “老蔡身上的晴天娃娃,一直都在透支老蔡身上的福报。现在又有一个晴天娃娃透支老蔡的福报,那原来的晴天娃娃自然不乐意了。实话跟你说,田女士那不是做梦,她是见到晴天娃娃的邪灵了,也就是两个鬼。”

    我倒吸一口凉气,钻进了厕所,关上门:“这么说,田女士家里每天都有两个小鬼在打架?”

    山口惠子笑着道:“骗你干啥?那两个小鬼都是邪派的,凶着呢。”

    我听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事儿太特么灵异,玄乎了,我都有点不相信。

    “这样吧。”山口惠子说道:“今天晚上你让田女士在金童玉女娃娃上撒一泡尿,记住是清晨第一泡尿,这样可以增加金童玉女娃娃的战斗力,相信很快事情就会有转机的。”

    我虽说有点质疑,不过还是把山口惠子的原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田女士。当然,我没说她家闹鬼的事儿,否则还不得把田女士给吓着?

    虽说她家是书香门第,不过南方人都迷信,骨子里的,说了她肯定会相信。

    田女士冲我暧昧的笑笑:“我…;…;我想你看着我尿尿…;…;”

    草,什么狗屁爱好,我只好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到了第三天,田女士就兴奋的给我打电话,说她做的梦,终于有结果了。其中一个白面娃娃,把另一个白面娃娃给掐死了。

    山口惠子说,这是咱们的金童玉女娃娃,把另一个小鬼儿给干死了,相信很快就会起作用的。

    我笑了笑,心道老蔡,你特么等着瞧,敢阴我?老子是那么好惹的?

第五十章 又被追踪了

    聊着聊着,就聊到晴天娃娃上了。老蔡神秘兮兮的问我:“你说这晴天娃娃灵不灵?在老家有一个老叔,打麻将输钱,后来去日本打工,求了一个晴天娃娃回来,打麻将基本上都没输过,现在就指望这个赚钱养家呢。”

    说道晴天娃娃上,我就奉劝了老蔡几句。不过老蔡明显属于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听我这么一说就不高兴了,得,我还说个毛,只好简单跟他说了一下晴天娃娃的禁忌,也没再多劝。

    我又八卦了一下,问老蔡买这晴天娃娃花了多少钱。老蔡说五千块,不算贵。四个小老婆一凑,这钱就出来了。

    我心中暗骂你小子小心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你求晴天娃娃,到底想做什么?”

    “没啥。”老蔡说道:“我想勾搭个小富婆,以后就不用上班了。说实话,别看我四个老婆,可特么工资都比我少,我可不想一辈子打工。”

    草了,瞧他这点出息。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我也没理他。临走之前,他给我看了一眼他那四个小老婆的照片,算不得太漂亮,不过身材却出奇的好。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四川女孩儿,一张小嘴很可爱。我就说了一句这四川女孩儿不错啊,老蔡就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一百块,伺候你一晚上,怎么样?凭你的条件,她肯定会答应。”

    我那会儿差点没动手揍他。

    离开了之后,我又陷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我和老蔡现在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也没打过几次电话。

    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想请我帮个忙。我就问他什么忙,他说他有个小老婆,也就是四川那位,被辞退了,想来我们厂里找工作。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有没有合适的职位。

    老蔡说不让我白帮忙,他小老婆说可以陪我一晚上。我骂道你特么还是人吗?好歹她也算你的女人。

    老蔡不服气的道装什么正人君子,不就是一女人吗,老子没你那么小气。

    我挂了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四川女孩儿找到我,说老蔡介绍的,求我给她找份工作。

    我看她脸上有手掌印子,就问她怎么回事儿?她支支吾吾,最后终于说了实情。

    “上次你跟老蔡喝完酒,回家之后,老蔡就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要发大财了。”

    “我就很纳闷儿,问他怎么要发财了,他也没说什么。不过我总觉得,自打那之后,他就变的不正常了。”

    刚开始半个月还好,没什么变化。可有一天,老蔡喝了点酒,不知犯了哪门子邪劲,从床上爬起来,把我吊起来就是一顿毒打,说女人都是骗子,婊子,都该死。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对他很忠诚的,不知他为什么打我。第二天酒醒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会儿脑袋犯糊涂了,苦苦哀求,我也就原谅他了。

    可没想到他并没有就此悔改,反倒是变本加厉,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我,而且开始变的多疑起来,总觉得我跟外边男人勾三搭四。真的,我真的很爱他,从来没跟别的男人有过来往。

    我愤怒了,这老蔡还是不是个人?我这辈子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了。

    她继续说:“这些都还没什么,你知道的,我真得很爱他,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可是他越来越离谱,直到前几天,我怀疑他杀了人…;…;”

    “杀了人!”我浑身一哆嗦,连忙问他怎么回事儿?

    这混小子好歹是我同学,我不能一点不关心他。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说马经理妨碍了他的前程,总有一天他会杀了马经理的。我也没当回事儿。可没想到,过了三天之后,马经理就被车撞死了。而马经理死的那天晚上,他整夜都没回家…;…;我怀疑…;…;仅仅是怀疑啊,马经理的死,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这特么的还用怀疑吗,肯定是老蔡杀了马经理。

    只不过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死马经理?

    “我真的好害怕,想离开他。可我认识的人都是我们富士康工厂的,别的厂子的人又不认识,最后我就想到了你。你是个技术员,肯定能帮我找份工作的吧。另外我找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帮我瞒着老蔡?我想和他分开一段时间。”

    “你不会对老蔡还抱有希望吧。”

    “其实老蔡原本不是这样的人的。”四川女孩儿说道:“她以前对我很好,而且还说会保护我一辈子,哪怕卖血,也要让我过上好日子,你知道吗,从来没男人这么关心过我。”

    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真是无力相劝。

    “你才二十出头吧,路程还远着呢,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会帮你找工作的,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我…;…;我…;…;能不能先住你那儿啊。”她说道:“我身上的钱都在老蔡那儿,我是从富士康偷跑出来的,厂里也没发我工资。”

    “行。”我爽快的答应:“晚上我住宿舍好了。”

    “啊,没必要。”她连忙说道:“我不介意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不介意什么意思。她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我很烦恼,老蔡真杀了人,他小子这辈子就毁掉了。我该怎么帮他?最后发现不报警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

    至于老蔡究竟怎么躲过这一关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儿似乎根本没调查到老蔡头上。

    我一整天都没心思上班了,一直都在想老蔡的事儿。虽然我暗示自己,老蔡的本性就这样,可潜意识中却总觉得,老蔡的变化,肯定和晴天娃娃有关。

    我偷偷给山口惠子打了个电话,问晴天娃娃不会出问题吧。

    山口惠子娇笑着道:“日本每年流往中国大概三千万晴天娃娃,要是晴天娃娃真这么厉害,我们还至于发动侵华战争?”

    扯到侵略上去了,这不扯淡吗?我跟她扯了一会儿淡,就挂断了电话。

    我也想约老蔡见面聊聊,奈何那小子总挂我电话。得,我吃那闷屁干啥?也懒得理。

    至于四川女孩儿,我在厂子里给她找了个前台接线员的工作。她身上暂时没钱,公司管吃不管住,她一直都和我住在一块。

    我对她绝无非分之想…;…;虽说她暗示了我好几次,可我不能做老蔡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好吧,我俩顶多就是抱抱,相互慰藉一下飘零在外的心。

    大概一个月之后,我正在调试仪器,却忽然听到前台有人在闹,还听到四川女孩儿的哭声。

    这段日子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也有了点感情,她一哭,我就坐不住了,立刻跑了去:“阿彩,怎么回事儿?”

    阿彩坐在前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而罪魁祸首,是站在前台的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定睛一看,你妹,这特么不是老蔡又是谁?

    老蔡和几个月前,明显换了个人儿似的,一身名牌西装,还系着领带,小分头梳的油光锃亮,打眼一看还真挺像成功人士。

    不过我怎么看他怎么觉得恶心。

    旁边几个保安都傻站着,根本就不劝阻,老蔡跟吃了**似的,对阿彩骂个不停:“小婊子,特么的翅膀硬了,自个儿会飞了是不是?一声招呼都不打,知道老子找你找的多辛苦吗?亏老子以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怎么,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你特么今儿个不把那小白脸交出来,我现在立刻叫你下岗你信不信?”

    我一听就是一肚子窝火,这特么的什么事儿?狗日的有点本事就得瑟了。

    我连忙上前劝老蔡:“行了老蔡,你少说两句。至于的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

    老蔡好歹给我面子,递给我一根烟:“混子,哥看你小时候跟我混过,就跟你说句交心的话,这小婊子以前多折腾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哥对她动了真感情的你知不知道?可特么不知看上哪个小白脸,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你说这让人怎么能不发火?”

    我特么心里就发火呢,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老蔡说的小白脸就是我。不过我看老蔡这么嚣张,保安都不敢管,就知道这家伙现在肯定有点出息了。

    我无意中瞥见他胸口佩带着一个晴天娃娃,大概也闹明白了,这老孙子肯定利用晴天娃娃,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

    后来经过打听,我才知道这孙子勾搭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直接把他调到了采购部,当了采购部副主任。

    车间主任的老公,就是出车祸死掉的马经理。

    这次富士康组装酷派手机,要用到发光二极管,特来这儿采购。若是我们这样的小厂能跟富士康搭上关系,那以后就是财源滚滚了。

    我猜测这孙子特意来我们工厂采购,十有**是冲着阿彩来的,当然,也可能是冲我来的。

第五十一章 饭店附近有阴灵

    我回去之后,连上班的心思都没了,心道这个社会真特娘的残酷,老天到底长眼了没?怎么净安排一些这么缺德的事儿?

    好在当天,山口惠子的快递就到了,我拆开一看,发现那是一枚好像铜钱一般的铜片。表面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巴掌大小,拿起来有点沉重。

    我给山口惠子打电话,问这玩意儿怎么用,有什么讲究?

    山口惠子跟我解释:“那是八咫之镜,日本天皇和阴阳师信仰的圣物,最具辟邪斩阴之效果。它释放出的光芒,可以有效杀死各类式神。”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放在床底下还是放在哪儿?”

    “这玩意儿可不能放下。”山口惠子说道:“因为他得借助人的灵气才行。晚上你就把这玩意儿放胸口上,晚上那东西再来,你只要能躺着不动,完全没任何危险。”

    我一听就傻眼了:“什么?还要在到床底下躺着?”

    “不到床底下躺着也行。”山口惠子坏坏笑笑:“你就在受害者身下躺着,那样效果更佳。”

    我心道算逑,就算安静受得了,我也不一定受得了。

    想想上次我被那怪给抓出了几道伤痕,现在还有心理阴影呢。现在又得去床底下躺着去,而且还是威胁到那东西的安全,那东西能放过我?

    我一时间有点拿捏不住了,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

    我就问难道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山口惠子的笑就更不怀好意了:“有啊,到时候你让受害者到床下躺着,你在床上接受式神的蹂躏…;…;”

    “滚。”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行了,有问题再说吧。早知道这么麻烦,别说一万块了,就算是三万块我也不干。”

    山口惠子就很鄙视的骂我:“你瞧瞧你那点小农思想,典型的一辈子不能发财致富。要想发财,不冒点风险咋行?我跟你说,我年轻那会儿,这种事儿可没少做。我现在不一样活的挺好。”

    我无奈苦笑:“那我问你,你现在总身价有多少?”

    “呵,这可不能跟你说,听说中国人都有仇富心理啊,你不理我了咋办?”

    “草,看不起我啊。”

    “不是看不起你,是你不争气。”

    我一阵坏笑:“我跟你说,你可惹毛我了,信不信我不把钱给你汇过去?反正法器已到我手里了。”

    她果然慌了,连忙说好话,甚至还说下次我再去日本了,一定要带我去千堂口吃人体盛宴。

    靠,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心动了。想想一个处女学生妹赤身躺在你跟前,上头放着各种寿司生鱼片…;…;

    临挂之前,我又再三确认会不会有危险。她说没事儿,不会有危险的,大不了到时候你用中国功夫打他。陈真当初踢东亚病夫那块牌匾的时候,不是挺牛逼哄哄吗?

    要不是担心引起国际纠纷,我早就飞日本打那坏娘们儿的屁股了。

    我再去看安静的时候,安静再次安静下来,看来她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安静叹口气,说她也算看明白这狗日的世道了,这个世界谁都不能相信。还是自个儿争气点儿的好。

    我连连点头说可不是咋的,以后放聪明点吧。

    之后我就把今天晚上的安排跟她说了。她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面八咫之镜,问我这玩意儿能管用?

    我说放一百个心吧。这可是日本天皇用过的东西,保准灵。

    她这才是放下心来,只是叹口气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歇班了。

    我定下了闹钟,躺在床下边就睡了。期间我听到安静接了几通电话,好像是她男朋友求复合的。不过安静就没理对方,最后干脆是关机。

    我真担心阿发那不长眼的会再闹到这儿来,到时候晚上的驱魔大会又要报废了。

    好在阿发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并没闹到这儿来。

    大概晚上二十三点的时候,我就被闹钟叫醒了。迷迷糊糊之中,就听到房间中有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我仔细的听,觉得很可能就是安静的。只是以前安静从来都没这么大喘气儿过,今儿个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我原本想起床把安静叫醒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安静就先睡着吧,免得醒来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再被吓着可就不好了。

    可不知怎么回事儿,刚开始还精神百倍的我,在房间内忽然吹来了一阵古怪凉风之后,脑子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头,可依旧不管事儿,眼睛缓缓闭合。

    不过我努力保持着思维,处于半清醒半睡眠状态。我自认为是醒着的,可就是睁不开眼,发不出声音,甚至身子都没办法动弹。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旁边一阵发凉。我努力的睁开眼,总算是睁开一道裂缝。

    而这么一看,我顿时大惊。没想到我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竟躺了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脸色煞白煞白的,浑身都是血污,更恐怖的是,他肚子上竟有一个大窟窿。脖子上还拴着一个项链。

    我被吓了一跳,再次努力想跳起来,可依旧浑身无力。

    我一下想起安静白天告诉我的事儿,她说一大早她就发现晴天娃娃肚子上被戳了一个大洞。

    莫非这死小孩儿就是晴天娃娃的邪灵?

    想想自个儿和一个邪灵躺一块,鸡皮疙瘩就成片成片的跌落。

    在我看死小孩儿的时候,死小孩儿也扭过头来,冲我咧开嘴笑了笑。它的眼是惨白惨白的,嘴里全都是血,似乎是在跟我说话。

    就在此时,床忽然开始动了起来。

    “式神”,果然又来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皮子一沉,眼睛再次闭上。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我闭上眼皮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好像有东西从床上掉下来了。究竟是什么,我也看不清。只是他一下从我身上滑了下去,之后就躺在我旁边,听动静好像是在吃肉。

    我感觉我浑身掉进了冰窟窿里边似的,周围冰的很。

    很快,声音就停止了,紧接着,那东西又爬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到八咫之镜,好像一下子沉了好多,好像有一个人压在我胸口似的,喘气儿都困难。

    而我也总算有力气睁开眼了,不过依旧是迷迷糊糊的,我看到的是一张“狐狸脸”,悬在我脸上方,獠牙都伸出来。要咬我似的。

    可我们中间好像有一层玻璃挡着似的,他根本就咬不下来。反倒那倒三角的狐狸眼,在我面前十分清楚。

    咋办?咋办?我一下子慌神了。

    就这样,任凭它在我身上挣扎,要咬我,我感觉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那沉重感才总算消失。

    我也瞬间惊醒,一下半坐起来,脑袋一下撞在床板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感觉我半坐起来的时候,八咫之镜好像碎裂了,我低头看,发现那金属片果然裂开了。而我肚脐眼却火烧一般的疼。

    连忙撩开衣服去看,发现肚脐眼竟变成了黑乎乎的颜色,里头似乎还有一些粘液。

    妈的,该不会是“太阴”的精液吧,怎么射到我肚脐眼上了?

    我连忙从床底下钻出来,打开床头灯,用卫生纸擦拭了起来。

    安静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我怎样了。我连忙说道没事儿了,“太阴”已经被八咫之镜给收了。

    她松了口气,摸了摸下体,笑着说果然没感觉,混哥,多谢你了啊。

    我打了个哈哈,说没事儿。

    安静从床上爬起来,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又从床头柜里头拿出一些钱,数了数正好是一万。

    “混哥,这是一万块。”

    “你不是没钱了吗?”我问道。

    “从姐妹儿那借来的。”她说道:“混哥,以后有生理需要,随时来找我。”

    我冲她笑笑:“好啊。我先走了。”

    拿着一万块,我心中无比的轻松。之前的恐惧和害怕,都抛诸脑后。

    离开了洗头房之后,我连夜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哈欠连天的问我怎样了。

    我跟她说道太阴已经被赶跑了。

    她笑了笑:“我问的是钱的事儿。”

    我说道:“钱没事儿。她已经给我了,我待会儿就打款给你。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那太阴把精液射在我肚脐眼上了,这会儿肚脐眼有点发黑了,这应该没啥问题吧。”

    山口惠子笑的那叫一个张狂,我一黑脸:“笑什么笑,再笑钱就不给你了。”

    山口惠子这才止住笑说道:“好吧,我就跟你明说吧。那太阴看上你了,否则也不会射在你肚脐眼上。”

    我无语。

    天亮之后,我就把五千块给山口惠子汇过去了。

    算上我到手的五千块,再加上上次给的两千块,这次我净赚了七千块人民币。我头一次尝到了甜头,心道以后要是再有晴天娃娃的活,我也接。

    在02年03年那会儿,七千块可绝对不算一个小数目。

    山口惠子收到钱之后,她就又给我打电话了,说有点小问题要跟我聊聊。

    我就问她什么事儿。

    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可能被阴阳师给盯上了,以后一定得小心再小心才行。”

    我一听就傻眼了:“啥意思啊你?那太阴不是已经被八咫之镜给收了吗?”

    山口惠子给我耐心解释一遍,我听完之后,从头凉到了脚。

第五十二章 副驾驶座有“人”

    王父咳嗽一句,给我倒了一杯茶,笑着道:“我听美丽说,你以前帮过她一个大忙,我这个当父亲的,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没事儿,应该做的。”我连忙说道。

    “不过…;…;我看美丽的工资还是有点少啊。”王父笑着道:“要不…;…;你就帮人帮到底,再给她涨点工资?”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王父就是一农村人,一个月近两三万块的工资保底,都不够他们花的?

    这人脸皮可真厚。

    我就说道:“两三万块的工资,已经算不少了。”

    “你可别看我是个乡下人,就糊弄我啊。”王父一脸的奸笑:“我也是个见过市面的人。我打听了,干业务员的,不超过五万块算什么业务员?你是不是对美丽有啥成见?”

    日了,我那会儿都想离开了。这算个什么事儿?这是要感谢我,还是找我来兴师问罪的?

    我干脆没理他,这人可真极品。

    “我知道,干公务员的,难免有一些**上的交易,是不是美丽这孩子有点太保守,所以业务量不怎么好?”

    你大爷,这是当爹的吗?

    “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好跟她说道,你这个当经理的,就得帮忙说道说道了。都是从那段苦日子混过来的,这点破事儿,说白了就是思想上的禁锢而已,没啥大不了的。将来几百块做个修复手术,跟完好的女人一样。”

    这可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这两人观念还真特么统一。

    我说道:“大爷,她好歹是您亲生闺女,您就这么把她往外卖?”

    “你这小伙子,咋说话呢。”王父一下就急眼了:“啥叫卖?我这是在帮她成熟。说来说去,什么贞操都是骗自己的。当年她妈就是因为不听我的,我们才会过的这么贫困潦倒,最后没钱给她治病。我去赌马,给她赚钱,眼看着就要翻盘了,他却把剩下的钱都给我偷走做治疗了,这下好了,我的赌资都没了,也没办法给她治病,都是自个儿作死。”

    我日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恨不能跳起来给他两拳,这老爹到底多傻逼啊,逼自个儿女儿卖身不说,感情老婆也是被他给害死的?

    草。

    “大爷,我问你,您赌马赢过钱吗?”我问道。

    “当然赢过了。”王父立马变的激动起来:“我可跟你说啊,前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能赚一两千,都是跟一些香港来的老板玩麻将。只不过昨天有点时运不济,结果就输了一把。今天无论如何,我得去把钱给再赢回来。”

    若是没猜错的话,王父这是被人给算计了。赌场什么人没有?有一种专门盯着中毒深的赌徒下套的老油条。先让他赢钱,然后最后来一次大的,一下把他的钱全都给套出来。

    我也懒得跟他说,因为我了解这样的人,恐怕就算我跟他说了,他也断然不肯相信我的。我可不想落这不自在。

    我只好问道:“大爷,您老实跟我说,您女儿的工资,也不算少,为啥你们还过的一贫如洗?是不是她的工资,都被套进去了?”

    “小伙子,你说话我咋这么不爱听呢。”大爷生气了:“怎么就叫套进去了?那是我昨天手气不好,给输进去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跟你这个外人,说不明白。”

    我心道算了,跟这种人打交道,我早晚得给气死。

    “大爷,我忽然想起今天公司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我得赶紧回去了。”我找借口想开溜,大爷却一下面红耳赤的拦住了我:“别走别走。我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借给我两个钱?哎,那帮香港的老板说让我还钱,可我的钱都输进去了。他们就打了我一顿。我身上也没钱去看病,能不能借我两个?我一大把年纪了。”

    我看他也挺可怜的,再说也是同事的父亲。他开了这个口,我也不好意思不借。只好问道:“借多少?”

    “一万吧。”他说道。

    “多少?”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原以为只是借个三五百的呢。

    “一万啊。”王父说道:“现在医院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啊,一万块能够花就算不错的了。”

    “你是不是想拿去赌?”

    “当然不是了,身体坏了,拿什么去赌?影响发挥,小伙子你是个外行,根本不懂。”

    我最后只好掏出一千块给他:“记住,这是我借给你女儿的。下个月直接从她工资里扣。”

    “行,行。”王父有点不高兴了:“要不,你借我五千,扣一万咋样?就算是高利贷了。”

    我假装没听见,就离开了。

    在半道上碰到了王美丽,王美丽看我要离开,连忙问我怎么要走了?

    我只好劝王美丽,最好别让她父亲去赌了,先看病要紧。

    王美丽一下跟我急眼了:“你是外行,不懂。我爹跟我说了,昨天只是没发挥好,你不知道,前段时间他一直赢钱的。再说,他这么大年纪,只有这么一个爱好,你让我怎么去说?”

    得,当我没说吧。我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

    这父女俩,真可算得上是极品。

    第二天中午下班,准备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喊住了我。我扭头一看,发现竟是王美丽的父亲。

    他怎么找到厂里来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大爷?”

    大爷冲我嘿嘿直笑:“没啥,小伙子,走,大爷请你吃顿饭。”

    我一看他脸上的伤口,完全没处理,就问他怎么没去医院?大爷说待会儿就去。

    他一直把我拉到工业区外边,这才是问道:“小伙子,昨天听美丽说,你这里有晴天娃娃卖?”

    我说道:“早就不卖了。”

    “别糊弄我,我都听说了。”大爷神秘兮兮的道:“这样,你那里有没有能保佑人增加业务量的晴天娃娃?”

    我说道:“您是替您女儿求的吧?你就不担心害了你女儿?”

    “怎么能叫害?”大爷很生气:“我这是在帮她。这孩子天生就笨,跟她妈似的。不给她一些东西激励激励,永远不知长进。”

    “您是不是觉得王美丽的钱不够您的赌资?”我问道。

    “你管得太宽了。”王父道:“这是我的家事儿,你凭啥管这么多?”

    算了,碰到这种死缠烂打的,要是糊弄不了,他可能缠着我到公司。

    可卖给她女儿晴天娃娃,不就害了她吗?所以我就跟他说道:“这样吧,我卖给你一个能保佑赌运的晴天娃娃,咋样?”

    “行,行。”王父连忙点头:“就要能保佑赌运的晴天娃娃。”

    “这种晴天娃娃叫招财娃娃。你要小心供奉才行。而且若是真的赢钱了,必须在晴天娃娃头上滴一滴指尖血还愿才行。因为这招财娃娃是邪派晴天娃娃,千万要小心再小心。”

    王父激动坏了,连连点头答应。

    “按市场价,这邪派晴天娃娃要卖三千块,我给您打个折,两千块吧。”

    王父有点犹豫,说道能不能先欠着?他现在手头只有一千块,还要拿来看病的。

    反正山口惠子给我的出厂价也就是两百来块,我就答应了。

    我要了王父的电话,并且再三交代他,一定小心供奉。要是想赌马,就买一个马的玩具给他,而且还要不间断的在晴天娃娃面前播放赌马的录像。要赌麻将,就要把麻将牌供奉在晴天娃娃跟前,并且尽可能的提供一块赌钱人的照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用一滴血来还愿。要是做不到,晴天娃娃我就不卖了。

第五十三章 李女士的秘密(今天还加更)

    而到了十五号发工资的时候,我才到手不到两千块,把我给气了个半死。不过上个月浪费了很多时间,用来照顾阿彩了,工资少点也正常。

    不过这点工资根本不够我日常花销啊。人一穷,恶向胆边生。我忽然想起那洗头房小姐来。于是就给她打电话,问她最近情况怎样?

    她叹了口气:“你不找我,我还正要找你呢。这两天情况越来越厉害了,不光我遭殃,客户也跟着遭罪。”

    她欲言又止,我知道肯定有更严重的情况,就让她继续说。

    “也不知是不是我产生的错觉,每天都觉得床底下有东西在爬,我就钻下去看,却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好几次都发现大量的粘液,我怀疑是那东西。”

    我傻眼,鬼也能分泌那玩意儿?

    我跟她说我现在咨询一下总部,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她说一定得帮忙啊。她都请了好几个正宗茅山道长的符了,不过根本不顶用。

    我说道了一句知道了,就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

    山口惠子听我描述完之后,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才说道:“我觉的这笔生意,还是不要接的好。”

    “为啥?”我连忙问道。

    “因为我怀疑对方所遭遇的,可能是日本式神,太阴。”

    “太阴?那又是怎么个玩意儿?”

    “太阴为辛酉金吉将,表示阴私蔽匿奸邪暗昧等事。得地则正直无私,失地则**无耻。”山口惠子解释道:“通俗点来讲,就是有阴阳师利用式神,来夺她的精气。精气外泄,估计没多久活头了。”

    “是吗?”我叹了口气,看来到口的鸭子又飞了。

    我说道:“那算了,只是可惜了一万块钱。”

    “一万块?”山口惠子的声音一下就尖了起来:“擦,怎么不早说?大陆小姐还真有钱。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办法的,只是麻烦点。”

    “你也见钱眼开啊。”

    “没办法。”山口惠子说道:“日本是个男权社会,女人很难赚到大钱。这样吧,今天晚上你按我说的方法,去她的房间看看。我要先确定到底是哪种太阴,这样我才方便对症下药。”

    “好吧。”我说道:“不过你必须确保我没危险。”

    “行。”山口惠子道:“到时候一万块咱们平分。”

    挂了电话后,我就给洗头房小姐打电话,说她可能招惹了日本阴阳师,对方给她下了式神。要想解决掉这东西,非常困难。光材料费和大师庇佑费都要差不多一万了。

    她感动的道:“李先生,那真是太感谢你了。这样,我不让你白忙活,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五千块,当然,以后你有需要就找我,完全免费。只要能赶走该死的式神就行了。”

    我挂了电话,心脏噗通噗通的跳。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一万块,我三四个月的工资啊。我能不激动?没想到这行的钱这么好赚。

    挂了电话后,才发现山口惠子已经给我发来了短信,内容是让我今天晚上如何鉴定太阴,以及太阴的等级。

    我仔细看了一眼短信内容,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想到山口惠子竟然让我去挖坟,而且还要取死者的人皮来。

    我擦,这么变态的事儿,我可做不了。心想想赚点钱还真特么麻烦。我连忙给山口惠子打电话,说这件事我做不成,要她再想别的办法吧。

    山口惠子把我痛骂一顿,说又想赚钱又想省事儿,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她再三开道,最后把我惹急了,我就跟她对着干起来:“你懂个屁啊,大陆可不比岛国。现在年轻女孩儿都长在红旗下,哪儿有年纪轻轻就死的?”

    山口惠子道:“说的倒也是,我忘了考虑这点了。这样吧,坟头土和死女孩儿的皮我来给你弄,正好我有个朋友要去大陆出差,我明天让她给你捎过去。”

    我点点头同意了,不过有点吃惊,这么难搞的东西,她半天时间就能搞到?

    她有点痛心的道:“别看日本是发达国家,不过男权思想根深蒂固,女孩儿的命并不好过。”

    我有点深恶痛疾:“还特么不是日本女学生校服惹的祸?设计的那么性感,谁见了没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陌生号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要把山口惠子的东西给我送过来。

    我连忙跟她说了住址,没多久,就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西装的女人找来了。

    日本女人的皮肤的确很好,而且看出来没抹太多化妆品。她对我很恭敬,见面先鞠躬,然后是各种问候,最后把东西给了我,又给我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包裹,我觉得有点烫手。想想里头是死人皮和坟头土,我就头皮发麻。

    山口惠子给我打电话,问我收到了没?我说收到了。山口惠子就跟我说:“这个女孩儿是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被亲生父亲打死的。”

    我无语。

    “到了晚上,你就藏在她家床底下,听到有任何动静,看见任何东西都不要动,更不要发出声音。实在害怕,就闭上眼。”

    “等到凌晨两点的时候,你应该就能发现粘液了,到时候就用死人皮把粘液遮起来,然后用坟头土把死人皮埋上,埋成一个小坟头,就差不多ok了。等到天亮之后,就告诉我粘液变成了什么颜色。”

    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我可能看见什么东西?”

    “我上哪儿知道去?”山口惠子说道:“太阴具体表现形式,到了晚上你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后,就挂了电话。而我则看着手中包裹,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心里打了退堂鼓。

    洗头房小姐很快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准备的怎样了。我说我现在就过去,你出来接我一下吧。

    她爽快答应了。

    现在是白天,洗头房依旧在营业。玻璃大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洗头,按摩”的字样,不过被红纱窗给挡着。

    房间里面亮着红色的灯,这是典型的“洗头房”暗示。一进屋,都是一股肉香味。

    两排大长腿,看得我直咽吐沫。女孩儿们都不知道我来的目的,还以为我是来“洗头”的呢,都笑着跟我打招呼。女孩儿假装生气道:“一群小狐狸精,这可是我勾搭的老板,谁都别跟我抢啊。”

    我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让女孩儿带我去了她的房间。

    我才想起我现在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呢,连忙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跟我说,她叫安静,我心想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安静?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柜子上有电视,电视旁放着作案工具。

    她笑着问我要不要看碟片?我连忙摇头说不要。

    她忽然如饥似渴的看着我:“真的?”

    我连忙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说你给我老实点啊,否则我不帮你了。

    我再三警告她,今天晚上不能再接客了。她笑着说当然,我虽无耻,可还不至于当着第三者的面玩。

    我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我就早早的爬到床底下去了。可没想到床底下竟凌乱丢弃着四五个套套,只好让她打扫干净。

    我又将凉席铺在床下,心想趁还没到半夜,先睡一觉。

    安静也躺床上睡。

    可我又怎么能睡得着?我隐约有一种偷窥的刺激…;…;擦,真是下贱。

    原本认为这样下去应该没事儿了,可没想到到了大概十点钟左右,房间的门竟被推开了。

    我一下精神起来,死死的盯着门。可能是安静几天没休息好的缘故,有人走进来她都没听到。

    我看到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穿着牛仔裤的男子,走到床边之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急的满头大汗,心中纳闷儿这特娘到底怎么回事儿?

    想要跳出来,却又担心引起误会,只好默不作声。

    “小静静,你可想死我了。”男子声音特猥琐,嘿嘿笑着道:“今天得好好伺候我。”

    “阿发,你怎么来了?”安静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想你了呗!”猥琐男说道:“妈的,寂寞好几天了。”

第五十四章 日式除灵大法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全身酸痛的厉害,手脚无力,脑子似乎也不好使了,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在哭,我扭头瞧了一眼,发现是兰小琴。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高高瘦瘦的。

    不是张经理又是谁?

    兰小琴的哭声弄的我浑身不舒服,我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别特么哭了,哭丧呢。

    张经理走上来,说道:“小李,你怎么了这是?脾气咋变的这么暴躁了?”

    “滚,老子训女人,关你什么事儿?兰小琴,你特么别哭了听见没,听见就烦。”

    张经理连忙安慰兰小琴:“好了小琴,别哭了,这家伙疯了,咱们回去吧。看来他脑袋摔坏了,再不听话,就给送到精神病院去。”

    兰小琴还是哭个不停:“李哥,你到底是咋的了,你别吓我。”

    张经理在一旁不停的安慰兰小琴。

    “吵吵什么。”就在此时,保安来了,把我给臭骂一顿,说要不是昨天他拦的及时,恐怕我早就跳下去了。

    “要你拦着,多管闲事儿。”

    气的保安要揍我,不过幸亏兰小琴和张经理给拦住了。

    就在此时,兰小琴忽然发现了什么,大喊大叫医生快来看看。

    很快就有医生来了,兰小琴指着我脖子,问医生这是什么?

    医生卡着我脖子,进行了一番仔细观察,最后他也给吓坏了:“这…;…;这好像尸斑啊。”

    我忍不住的又是把一声一阵痛骂,老子活的好好的,哪儿来的尸斑啊。

    医生说不行,这病他们看不了,让兰小琴带我转院。兰小琴苦苦哀求,张经理说这小子是作死,你别管他。

    在兰小琴的苦苦哀求下,医生总算允许我留下来了。张经理好几次都想邀请兰小琴出去吃饭,不过兰小琴就是守着我,不跟张经理出去。

    我躺在床上,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了,就慢慢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昨天晚上围着我的病人,竟又来了,都是一张死人脸,跟我们房东一样。

    我又气又急,把他们臭骂了一顿。这次有个小孩儿要爬到我身上睡觉,不过在她碰到我胸口的“猫又”的时候,竟好像被烧了一下似的,嗷嗷惨叫着从床上摔下去了。

    我渐渐的对人生绝望了,想起了老蔡,阿朱,张经理。老子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她们竟还不落我的好,真想一死了之,活着太特么难受了。

    这几天兰小琴一直都守着我,我再骂她,她也不讲话了。张经理也来过好几次,每次都给兰小琴带来吃的,还邀请兰小琴出去散散心。

    不过这丫头一直都守着我。

    等到第三天早上,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个儿连站都有点站不起来了,脑子嗡嗡的响,好像有几十只马蜂在脑子里叫唤似的。

    “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立刻扭头,却是大为吃惊,竟是山口惠子。

    这日本娘们儿怎么跑中国来了?

    我一急,又吐了一口血出来。我也顾不上血了,愤怒的想骂人,你这两天死哪儿去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山口惠子笑笑,然后把我胸口的猫又给拽下来,让我张嘴。

    我凭啥听你的。我生气的扭过头去。

    山口惠子一捏我后脑勺,我情不自禁的就张开了嘴。他把猫又放进我的嘴里,迅速一股疲惫感传入大脑,我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已经在飞机上了。我一下慌了,挣扎了两下。旁边的山口惠子连忙压住我的手脚:“别动,没事儿了。”

    我扭过头看着山口惠子,脑子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心道我怎么在飞机上了?我还得给董三生除妖呢。

    我刚想张口,山口惠子就示意我别说话:“别说话,闭上你的嘴,给我老老实实的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我知道山口惠子是个有本事的人,就闭上眼,老老实实的想着。想了一会儿,脑海里一下蹦出了许多记忆,我头一阵大。

    不过我还是努力的想着。终于把这两天的事儿给想起来了。我记得我受伤去了医院,然后脾气暴躁了很多,对身边的人又打又骂,还有一群人围着我。

    不过奇怪的是,我总觉得这记忆不属于我,好像并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好像别人把他的记忆,硬生生安插在我脑子里似的。

    咋回事儿?这是咋回事儿?虽然我总觉得这记忆不属于我,可我知道那些吊事儿的确是我干的,我还把兰小琴给臭骂了一顿…;…;

    不好,张经理这两天老是缠着兰小琴,再想想张经理前段时间跟我说要我把兰小琴介绍给他的荒唐话,我就知道张经理肯定在打张经理的主意。

    于是我连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兰小琴打个电话,叫她千万注意张经理。

    山口惠子拦住我,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得给兰小琴打电话,那张经理不是什么好东西。

    山口惠子白了我一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你放心好了,我跟兰小琴交代好了。那张经理,我也趁机对他动了点手脚,他暂时不敢对兰小琴怎么样的。”

    我松了口气,仰躺在座位上,浑身上下的没力气:“我特么这两天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我怎么能那样呢?”

    山口惠子说你给我闭嘴吧,回去再跟你算账。

    虽然心中好奇,可我还是闭上嘴,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感觉自个儿好像大病初愈似的。

    到了千岛飞机场,木子已经在飞机场等着我们了。一连鞠躬,说了三句十分抱歉。

    我说没啥好抱歉的,我这会儿就想好好睡一觉。

    我们一路回到了汇云寺,山口惠子让我住在她的房间,她则匆匆忙忙出去了,让木子照看我。

    我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浑身上下不舒服。我就问木子能不能给我拿来个被子,我咯得慌。

    木子说道:“你不能太舒服,舒服了就死了。”

    “死?”我吓了一跳:“不至于吧,我怎么跟死扯上关系了?”

    木子说道:“你中了傀儡术,有人要把你给做成傀儡娃娃。”

    “我日。”我顿时一阵蛋疼:“傀儡娃娃?谁要把我做成傀儡娃娃?”

    木子说道:“你的仇人。”

    “仇人?我有什么仇人啊。”我莫名其妙的道:“木子,是不是你做的那个晴天娃娃里头的恶人意识搞鬼?”

    木子说道:“不是,那只是一个引子。有人在背后暗算你。”

    “暗算我?用傀儡术暗算我?我觉得这几天一直很正常啊。”

    “你想想,你是不是接触了什么不该接触的东西。”木子循循善诱的道。

    “不该接触的东西?啊,会不会是那晴天娃娃?”我说道。

    “很可能是有人对晴天娃娃动了手脚。要中傀儡术,很简单的,碰到什么东西,吃了什么东西,都可能中术。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等我师傅回来了,再跟你详说吧。”

    “你师傅是谁?”

    “就是山口惠子。”木子说道。

    “她干嘛去了?”

    “去请傀儡师了。”木子说道:“你中了傀儡术,我们解不了,只能让傀儡师帮你。”

    我叹了口气,真是该死啊,我怎么就被傀儡师给暗算了?

    稍加思索之后,我就想起来了,该不会是老蔡暗算我吧。日了,很可能是这样。

    我估摸着老蔡是请邪派晴天娃娃请不了,请阴阳师又没那么大的本事,最后只能盯上傀儡师了。

    草,这傀儡术还真厉害,我真的是差点跳楼给摔死了。

    不过,医院里有一大群病人老围着我又是咋回事儿?还有两个孕妇那奇怪的交谈?

    木子跟我说,如果不是我怀中的猫又,恐怕我早就死了。

    想想果真是这样,在我跳楼的时候,听到了猫叫,肯定是“猫又”显灵了。我连忙感谢木子,木子却自称惭愧。

    我跟死尸一样,在汇云寺躺了两天。每顿饭都是寿司,木子抓来鲜活的黄鳝,割了肚子就往寿司里边滴血。

    我问木子干啥要滴黄鳝血?木子说是“猫又”这次阴气被吞噬掉不少,必须用黄鳝血去给它补一下才行。

    对自己的健康有益处,我也没犹豫,抓起寿司,就狼吞虎咽起来。

    一直等到了下午,山口惠子才终于回来。看她满脸疲惫,看来为这事儿没少浪费精力。

    我不好意思的冲山口惠子笑笑,山口惠子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笑个屁,二十万日币,一毛钱不能少。”

    我被山口惠子呛的咳嗽了起来,山口惠子连忙上来拍了拍我的后背:“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我忽然有一种错觉,总感觉山口惠子跟我姐姐似的。

    木子跟我俩鞠躬,就离开了。我问山口惠子事情咋样了?山口惠子说总算请了两个傀儡师出面。

    我说道费用多少,我全出。

    山口惠子骂道当然是你出钱了,我给你跑腿都快跑断了。请两个傀儡师容易吗?

    我尴尬笑笑,有点不好意思了。

第五十五章 卖鬼七千块

    “我觉的…;…;李女士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山口惠子说道这个不能确定。算了,先收拾一个再说另一个吧。

    我点点头,问山口惠子下一步该怎么做?山口惠子在附近租赁了一间房子,正好可以看到垃圾收购站里的李女士和她儿子。

    为了看的更清楚,山口惠子又买来了两个单筒望远镜。安排妥当了之后,山口惠子就让修多君和起灵二侠离开了,而我则和山口惠子留了下来,就在房间里头二十四小时的观察着。

    我问山口惠子,那小孩子吃掉了蝎子的血,会有什么反应?

    山口惠子不肯说,说我以后就知道了。

    对于她的卖关子,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坚持去问。

    头三天,李女士都出去乞讨,而乞讨来的钱,全都买来食物给小男孩吃。眼瞅着小男孩的肚子要撑爆,我心里不是一般的难受。我就问李女士,日本是不是也有饿死鬼?要不然他怎么乱吃东西?还有侵占住小男孩的,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啊,当父亲的怎么可能这样蹂躏自个儿的儿子?

    山口惠子说道笨啊,你难道不觉的小男孩父亲的死有点蹊跷?

    我想了想,的确是够蹊跷的。为什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都能活着逃出来,而一个健壮男子,却被砸死在房间里了呢?

    那按山口惠子的意思,莫非男人真的是被李女士给害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切只能等蝎子血起效果了,再去问问女人了。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却并没见到李女士出门。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已经出事儿了吧。

    我就趴在窗户上,死死盯着垃圾站。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李女士才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却不见李女士儿子的踪影。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是不是有效果了?山口惠子点点头。不过具体什么效果,因为我看不见李女士的儿子,心中并不清楚。

    很快,李女士就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头装着一些食物。而另一只手上,则是一个方形纸盒,我连忙问山口惠子,那是什么东西?

    山口惠子说道是管皮肤瘙痒的药膏。

    她买药膏做什么?我很是莫名其妙。

    很快,山口惠子就和她儿子出来了。她儿子还不断的吃着烧鹅饭,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买的。

    她儿子这会儿**着上半身,李女士一直都在他后背抓来抓去。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李女士的儿子除了后背多了一些小红点外,倒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有两个壮汉跑来,冲李女士怒吼一声,李女士一看,立马就害怕了,一把拽住儿子就要跑。

    不过小男孩儿却死活不肯走,就坐在地上,冲两个壮汉傻笑。

    而两个壮汉原本还想教训李女士的,不过一看见李女士儿子的肚子,立马就愣了,一脸的恐惧,转身就跑掉了。

    山口惠子跟我说,李女士偷了两人的钱包。

    接下来两天,李女士都是早早的出去,回来的也很早,买来的食物也五花八门的,我偶尔在他家门口发现几个钱包,看来李女士已经从乞讨转行到偷盗了。

    而李女士的儿子,这两天也接连开始变得异常。起初是身上的红点点越来越多,几乎分布身体任何一个部分。这红疙瘩似乎让他感觉很痒,李女士一天时间几乎都是在给儿子抓痒,把小红疙瘩给抓破了,后背全都是血。

    李女士当然心疼,一天到晚的哭。可哭有什么用?她去求医生,大夫只看了一眼,就被他儿子的大肚子给吓到了,只能离开。

    后来那些小红点越来越大,最后竟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里边全都是粘液,一抓就破。

    山口惠子说机会来了,于是立刻就给修多君和起灵二侠打电话。

    两人来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又骂起来了。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在公交车上因为抢座位,差点没大打出手。

    修多君看了一眼那小男孩的模样,立刻点头,表示现在就可以行动。

    起灵二侠也赞同。

    修多君和起灵二侠交代了我几句,当然是由山口惠子翻译给我听的。我将他们所说,全都记在心里,第二天一大早,偷偷的跟踪李女士出去了。

    等离开这儿足够远了之后,我连忙喊住李女士。李女士一回头,我都被她给吓了一跳。

    她脸上竟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张脸了。整张脸微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缝。

    她看了我好半天,才终于把我认出来。顿时咕咚一声给我跪下了:“救救我,我想回家,我想回中国。”

    我对他说道:“你回家了,你儿子怎么办?”

    “我要带着他一起走,我要回家找大夫给他治病。”

    我对她说道:“你真的想救你儿子?”

    李女士点了点头:“真的想。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那一句“我想回家,我想回中国”,打动了我。虽然觉得中国不如日本发达,可好歹中国也是个自己生根发芽的地方。

    我说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我全都答应你。”她苦苦哀求。

    “你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包括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我说,我全都说。”李女士连忙点头:“我一定坦白交代。只要能回家,哪怕坐牢我也愿意。”

    看来,李女士的确做过违法的事。

    原来,李女士的丈夫,并不是死在地震之中,而是在地震前几天就已经死了。这次发生强效地震,正好给了李女士一个借口。

    李女士的丈夫,在日本做电焊工。在日本老龄化日趋严重的情况下,电焊工这个技术工种,其实还很挣钱的…;…;至少比中国普通白领赚得多。

    而日本女孩,也都长得水灵,对男人的依附程度比较深,像李女士丈夫这种肯吃苦耐劳能赚大钱的男人,很受乡下女孩儿的欢迎。没多久,在外在环境影响下,李女士的丈夫就对那个日本情妇产生感情了,并且提出要和李女士离婚的要求来。

    李女士自然不愿意,男人就对李女士大吵大骂,还经常打她。

    打她没关系,可还经常打小男孩。看见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她就难受的很。

    因为李女士是和前任丈夫离异之后,又带着孩子嫁给他丈夫的。她丈夫并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李女士实在受不了这份侮辱,竟趁丈夫睡觉的时候,将他关进了狗笼里。为了避免发现,还用家中废弃的铁板,将狗笼子给焊上了,只留下一个口子,方便给他送饭。

    她这么做,只是希望丈夫回心转意。可没想到丈夫非但没回心转意,反倒每天脾气更暴躁了,并且发誓一旦他出去了,就要把李女士和儿子给活活打死。

    李女士害怕了,一直也没敢把他放出来。可又不敢真的杀了他,就每天让儿子给他送饭。

    不过在地震的前一天,李女士发现丈夫竟然死掉了。死的很惨,嘴中还咬着一块肉,胳膊上鲜血淋漓,应该是他自己咬了胳膊上的一块肉。

    李女士就纳闷儿他为什么会死,就问儿子,这才知道,原来李女士的儿子,也害怕父亲,都不敢送饭,只是自己吃了。

    丈夫是被活活饿死的。

    正在她想着该如何处理尸体的时候,正好北海道就发生了一场大地震。李女士趁机就逃了出来,将丈夫尸体丢在了北海道的老家之中。

第五十六章 反咬一口

    后来我才清楚,原来汇云寺分成了好几块,分别负责不同的业务。

    就好比这些唱“小乘佛法”的尼姑,是尼姑庵的核心,她们是真正的尼姑,念经诵佛。

    还有像山口惠子这样的,就是寺院的“业务员”,负责联系香客和管理。另外还有木子那样的,就是负责全院健康的。

    我还发现了几个男和尚,山口惠子说她们是负责维护寺院安全的,是武僧。

    男女都能同浴了,和尚尼姑共庙也无可厚非。

    听了足足两个小时,我忽然发现其实还挺有作用的。原本还昏昏欲睡的我,清醒了很多,脑子里的很多杂念都没了,心情开朗,对人生充满了希望。

    怎么说呢,简直比抽大麻还管用。

    原本我还想再跟木子见一面呢,不过山口惠子说她不在汇云寺,出去有事儿。正好张经理叫我回去,说led屏被恶意搞坏,要我去搞一搞。

    我立刻就返回去了。

    对led屏进行了检查,发现是排线被割断了。我和张经理一致认为,是小日本搞的鬼,这里的人似乎对中国人都保持有敌意。

    展览了整整三天,我们就收拾东西回去了。看来这次行程并不顺,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在会展中心传言我们的led屏一天时间就坏了,让我很是窝火。

    我觉得整个会展就我们家最冷清了。

    回去之后我们又很快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进攻日本市场的策略,似乎也被搁浅了,久久都没消息。

    不过张经理反倒是找到了我,要请我吃饭。我们吃的是四川火锅,我挺喜欢这重口的东西的,吃的挺欢。

    可我看张经理几次欲言又止,就知道他肯定有话跟我说,就问张经理是不是有事儿?

    张经理叹了口气:“小李,你在日本见多识广,你说日本有没有一种能让人中邪的法子啊。”

    我听后就皱了皱眉头:“张经理,何出此言?”

    张经理说道:“最近…;…;我家里闹鬼啊。”

    “家里闹鬼?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一惊,连忙问道。

    张经理叹了口气:“自打从日本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以前我每天晚上都要和老婆搞的,而且不到半小时不罢休。可自从从岛国回来之后,脑子里就再也没有那种想法了,甚至老婆主动,我也很不争气。”

    “反倒是每天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日本女孩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泄了很多,为此还被老婆给骂了好多次。”

    我连忙问道:“张经理,你没得罪什么人吧。都知道日本人肚量小…;…;”

    “这个…;…;”张经理反倒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连忙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张经理这才是跟我说道:“就你不在的那天晚上,我去吃了人体盛宴!”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张经理,你哪里是中邪了,我看你是被美色给迷住了。知道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不?就是你看到日本女孩子,觉得那女孩儿太美好了,对自家老婆自然没兴趣了。”

    张经理还有点不信:“不可能吧。你也知道你嫂子比我小了近十岁,那模样那身段也挺不错的,我怎么会迷恋那日本女孩?”

    我说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啊。你肯定迷恋那种偷腥的感觉。

    张经理一拍大腿,说这是哪个老人说的?还真特么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笑着说那还废什么话,就别多说了,多吃点,待会儿再去偷一回。

    原本我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张经理还真当真了,吃完了饭之后,非要我带他去洗头城,说他还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

    我说这样不好吧,要是让嫂子知道了,嫂子肯定不会饶了我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实在是执拗不过这老色狼,我只好带他来到南山一个超市门前。超市门前有一个大广场,只要你看见一个稍微打扮露骨的,多看一眼她就会立刻上来做你生意,而且很便宜,很多打工妹兼职,五十块就能搞一次。

    张经理属于妻管严,身上没钱,不能带去正儿八经的洗浴中心,只能在这儿解决一次了。

    张经理看来果然是第一次出来,看的眼花缭乱,没一会儿我就发现他下边支起了小帐篷。

    他最后带走了一个,让我在超市里等着。等了得有一个小时,张经理才总算回来,一回来就向我炫耀:“小李,以后再出来带着我啊。你不知道,刚才我捡了个大便宜。那女孩儿是刚出来混的,叫的那个惨啊,说快疼死了,要用嘴帮我,哈哈!”

    这点骗人的小把戏都看不透,这张经理情商果然够低的。

    可能我知道张经理太多秘密吧,张经理和我走的近了不少。虽然他不是生产部的,不过只要在生产部经理面前说我两句好话,对我也有很多好处,每个月的奖金,在我们生产部都是最高的。

    大概是十天之后,张经理又约我出去吃饭。我心道不会又要找厂妹吧。

    席间张经理又闷闷不乐,我就问张经理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叹了口气,说他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我说到底怎么了?

    张经理说,以前找厂妹,每次还能坚持个二十分钟左右,可最近经常不到五分钟就完事儿,太便宜那些厂妹了。

    我皱了皱眉头:“您又去找了?”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几乎每天都会去玩一玩,反正就五十块钱,他不在乎。

    我说您就不能换个人?是不是也没新鲜感了?

    张经理说一天换一个啊,依旧不管用。而且…;…;

    说道转折处,张经理忽然变的神秘起来,小声的道:“而且我怀疑我家闹鬼。”

    “闹鬼?怎么个闹鬼法?”我一听就紧张起来,觉得张经理可能真的中日本人的招了。

    张经理说:“我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见一个女孩儿,穿着日本和服,跪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问她她也不说话,差不多这梦能做一整晚。”

    “然后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们家的东西经常会挪位置。鞋架上的鞋会经常出现在别的地方,窗口厨房之类的地方。有时候明明关好的窗户,早上醒来是被打开的,我媳妇儿也经常抱怨说晚上能听到脚步声,还说是我半夜穿鞋到处乱跑,可我哪儿有梦游的习惯啊。”

    “更离谱的是,我媳妇儿说有一天晚上起床上厕所,发现厕所里有一个姑娘在马桶上坐着。我媳妇儿吓坏了,连忙把我叫醒,我再去看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说…;…;会不会我从日本带了脏东西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不好说。就问他你除了在日本吃了人体盛宴,就没做过别的事儿吧。

    张经理摇头,还说他觉得新鲜,就把吃人体盛宴的过程给录下来了。

    我那会儿也挺八卦的,说能不能把视频给我传过来,晚上我研究研究再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我传来了,说千万不能把视频流出去,否则他麻烦就大了,毕竟属公款消费。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

    他用的是诺基亚n95,在那会儿算是比较高级的了,差不多得两千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掏出我的天语手机了。

    用蓝牙把视频传给我之后,我们俩就分开了。回去住处之后,才发现拍的视频格式,我的手机根本不支持,只好借了同事的二手笔记看。

    视频一打开,就是一个穿着水军学生装的可爱学生妹。那学生妹挺好看挺可爱的,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吧。

    那学生妹说了一句日语,旁边一个男子笑着说老弟,你这拍视频是要加钱的。

    张经理说没事儿。

    女孩儿就开始脱了起来。很快就脱掉了全部衣服,男子问问张经理要不要来段舞蹈?

    张经理唯物主义精神的厉害,他才不懂得欣赏呢。

    视频有点轻微抖动,看来张经理是激动坏了。

    女孩儿躺在床上,就有侍者走进来,开始在女孩儿身上铺了荷叶一般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将关键位置都给遮挡住之后,就开始往上边放寿司和水果。女孩儿一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张经理就坐在女孩儿旁边,开始吃了起来。

    而且这张经理比较流氓,吃着吃着,故意手一抖,就把菜汁抖到女孩儿身上。然后他立刻用手去抹菜汁。

    妈的,果然是流氓。

    不过说实话,看着这么干净的妹子吃饭,还挺有胃口的,我都有点眼馋了。

    很快吃完了之后,张经理又提出了一个想法:“那个…;…;能不能再吃一遍?我还没吃饱。”

    陌生男子哈哈笑着说没问题。

    不过张经理这次换了个花样,让女孩儿翻过身来,只点了很少的几样菜,这样就能看到女孩儿身体的大部分了。

    张经理还特意吩咐在女孩儿脚上放了一些食物,看来他口味倒是挺重的。

第五十七章 日本的势力

    王秘书把茶轻轻放在我旁边,恭敬的站在跟前:“有可靠的消息,您马上要提升销售部经理了。”

    “开什么玩笑。”我倒吸一口凉气:“王秘书,我就是来报个到,您给我跟张经理说一声就行,明天我就来上班。”

    王秘书把我按在沙发上,胸口大杀器直接碰到我脑袋上,我有种感觉,特么的就是用“大胸器”把我给压下来的。

    王秘书笑着道:“您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就跟你讲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而听王秘书说完之后,我好一阵唏嘘,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原来,我离开中国没几天,竟有人举报张经理假公济私,从供货商那里吃了上百万的回扣。

    公司也并没准备追查这件事儿,可偏偏的这小子不老实,竟勾搭了一个董事的老婆。这下可麻烦大了,董事会最后决定把张经理告上法庭。

    证据确凿,张经理理应坐牢的。不过据传这张经理的老婆,和审此案的法官有一腿,张经理就被从轻发落了,只是赔钱,并未坐牢,不过经理位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我自然清楚法官没重判张经理的原因,一来张经理知道法官和自个老婆的龌龊事儿,二来那法官要想更方便和张经理的老婆勾搭,有张经理这层“保护伞”也更安全些,至少不会影响到法官的婚姻。

    张经理被撤职了,董事会原本要升副经理为经理的。

    可恰好这时,艾美特高层似乎暗中给了董事会一个决策,好像我帮了艾美特大忙,以后要跟我们公司展开深度合作。

    艾美特可是全球五百强大企业啊,能跟我们这小企业搭关系,对我们来说,肯定是梦寐以求的好事儿。

    而我因为和这次的合作息息相关,所以高层决定让我去做销售部经理的位置。

    听完之后,我心中乐开了花。这可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我心中清楚,这肯定是山口惠子的“小手段”有关。

    把张经理的福报,转移到我身上来,张经理自然接连倒霉,而我却总是走运。

    福报虽不能完全决定一件事,不过暗中一个小细节,却完全能改变事情本质。

    就好比这次,如果张经理不勾搭董事的老婆,或者这事儿不败露出去,那张经理肯定步步高升。

    如果不是我“救”了董三生,那这经理的位置也不会轮到我坐。

    我那叫乐啊,端茶的手都在轻颤。

    王秘书忽然站起身来,一下蹭到茶杯上,顿时茶杯上的水,溅到王秘书的短裙上。

    王秘书连忙撩起裙子,顿时所有“秘密”,尽情展现在我眼前。

    “李经理,我…;…;我…;…;对不起。”

    “没事儿。”我说道:“别叫我经理,现在我还不是呢。”

    “啊,对,对!”王秘书连忙说道:“对了,您这会儿方便吗?能不能跟我去我房间换件衣裳?我一个人没办法拉开后背拉链。”

    这王秘书的心思,我能看不透?可惜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山口惠子和木子,再加上家里还有兰小琴这个小萝莉,我对她还真看不上眼。

    我笑笑,一脸歉意的道:“王秘书,您应该很珍惜这份工作吧。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张经理不太一样。”

    说完后,就义正言辞的离开了。

    过了没几天,当着全场职工的面,我被董事会狠狠的“表扬”了一顿,并当场宣布,任命我为销售部经理。

    事后董事会的几个董事,非要拉着我去喝酒。这是必不可少的。做了副主任之后,对于酒场我已经不再怕了,反倒慢慢习惯了。

    董事会的都是南方人,比较迷信。对于董三生的事,他们也都有所耳闻,非要我讲一讲这次的事。

    我也没藏着掖着,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们讲了。当然,我忽略掉张经理被山口惠子动了手脚的事。

    董事会的人都对山口惠子比较崇拜,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让我介绍给她们认识。

    我连声点头答应。

    接下来我又陪着他们去ktv,洗浴中心,就是那俗三套,我已经摸的很熟悉了,渐渐的适应了这种灯红酒绿的生活。

    当然,在ktv和洗浴中心,所面临的诱惑也不少。

    不过我拒绝了,因为我真担心老蔡又特么对这些小姐动手脚啊,我真没活够。

    张经理在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跟我联系,好像凭空蒸发了似的。这样倒好,我最烦跟这种人打交道了。

    至于王秘书…;…;呵呵,虽然对我不死心,不过在被我警告过几次之后,也不敢再做出出格的事了。

    兰小琴好几次找我,要我给她安排工作。可她一没文凭二没本事,销售部实在没适合她做的工作。

    让她去生产部?可她能受得了那种夜以继日的工作吗?我为这事儿也是烦透了脑子。

    山口惠子和我联系越来越紧密,主要是关心我的健康问题,看看我这段时间没出啥大意外吧。

    我就跟她说一切很好,还把我当上总经理的事告诉给她了。

    山口惠子就不满意了:“怎么,飞黄腾达就把我这个恩人给忘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连忙说道怎么能把你给忘了呢?我把我妈给忘了,也忘不了你。

    山口惠子责备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生意?她手头现在拮据着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她,在附近开一家晴天娃娃专卖店。当然,不只卖晴天娃娃,甚至包括阴阳师的式神,傀儡师的傀儡。总而言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们卖不了。

    这样我也正好给兰小琴提供一份工作,可谓是一箭双雕。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兰小琴,兰小琴兴奋的不得了,还跟我正好有一家专门在网上卖东西的网站上线了,她可以一边在实体店卖,一边在网店卖。

    这种事儿我也懒得操心,就让兰小琴自个儿弄。

    后来我才知道兰小琴所说的“在网上卖东西的网站”叫淘宝网。淘宝网零三年六月上线的,我们七月就注册了网店。

    可惜后来因涉及“封建迷信”被淘宝网封停了。那是七八年之后的事,这里暂且不说。

    我从山口惠子那里进了七千块钱的货,每天就让兰小琴在家里看店。那会儿根本就没人知道晴天娃娃,很多人还以为是卖布娃娃的呢。不过一看价格,都望而却步,结果一个月都没卖出去一件,让兰小琴备受打击。

    我心想这样也不成啊,我光给兰小琴发工资,自个儿亏钱算怎么回事儿?就问山口惠子有没有能让生意红火的晴天娃娃。

    山口惠子说道当然有,叫招财娃娃,可以给我邮寄一个。

    我当即就要她给我邮寄了一个,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那个招财娃娃很不好看,表面暗淡不说,而且十分单调,甚至都没眼睛没嘴巴,还要我们每天都用新鲜的鸡肉供奉。

    我都有点后悔了。

    可我混了这么多年,也清楚持之以恒的道理,心想就先挂一个月吧,到时候不管用,直接关停了店。

    不过半个月之后,这招财娃娃还真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兰小琴告诉我,现在人流量明显比以前增多了,而且进来的也不再是看热闹的小孩儿,大部分都是成熟男人。

    我心中挺高兴,只要人流量多,不担心卖不出去货。

    可兰小琴却偷偷的告诉我一件事儿,说以前很多小孩儿想进来,可一走到门口,就冷不丁的哭闹起来,不肯进来,看起来很害怕似的,是不是那招财娃娃显灵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说估计是看见这么多吊着的娃娃,害怕了吧。

    也就是二十天之后,终于有一笔生意找上门了。

    那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看上去好像附近的居民,看打扮,也就是普通的人家吧,没啥赚头。

    那天正是周日,我没上班,就和兰小琴下围棋。

    平时像他这样的客人我们见得多了,都是看看就走,所以我也没搭理。

    这客人看我俩不搭理,竟生气了:“咳咳,我说你俩会不会做生意?有客人来没看见吗?”

    这态度实在让我厌恶,不过为了生意,也只能忍了。

    兰小琴连忙问对方要什么。

    “当然买晴天娃娃了,还用问吗?难不成我来要充气娃娃的?”他说话很难听,而且两只眼不断的打量兰小琴的胸,气的兰小琴脸都绿了,

    我都想把这流氓给赶出去了。

    兰小琴问道:“晴天娃娃也分很多种的,有招财娃娃,辟邪娃娃,护身娃娃等等。”

    “有没有那种能让租户不欠我房租的晴天娃娃?”他问道。

    兰小琴犹豫了一下,说你求个招财娃娃吧,可以让你财源滚滚。

    “行。”那家伙说道:“有啥作用?”

    我就问道:“你得跟我说说你到底什么情况,我才能因材施教,给你请具体的晴天娃娃。”

    这家伙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平日里主要靠收租度日,租户主要是外地来的洗头妹,因为她们住有风险,所以租金比普通人的要贵出一倍多。

第五十八章 原来是伪娘啊。

    “我觉的…;…;李女士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山口惠子说道这个不能确定。算了,先收拾一个再说另一个吧。

    我点点头,问山口惠子下一步该怎么做?山口惠子在附近租赁了一间房子,正好可以看到垃圾收购站里的李女士和她儿子。

    为了看的更清楚,山口惠子又买来了两个单筒望远镜。安排妥当了之后,山口惠子就让修多君和起灵二侠离开了,而我则和山口惠子留了下来,就在房间里头二十四小时的观察着。

    我问山口惠子,那小孩子吃掉了蝎子的血,会有什么反应?

    山口惠子不肯说,说我以后就知道了。

    对于她的卖关子,我早就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坚持去问。

    头三天,李女士都出去乞讨,而乞讨来的钱,全都买来食物给小男孩吃。眼瞅着小男孩的肚子要撑爆,我心里不是一般的难受。我就问李女士,日本是不是也有饿死鬼?要不然他怎么乱吃东西?还有侵占住小男孩的,到底是不是他父亲啊,当父亲的怎么可能这样蹂躏自个儿的儿子?

    山口惠子说道笨啊,你难道不觉的小男孩父亲的死有点蹊跷?

    我想了想,的确是够蹊跷的。为什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都能活着逃出来,而一个健壮男子,却被砸死在房间里了呢?

    那按山口惠子的意思,莫非男人真的是被李女士给害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切只能等蝎子血起效果了,再去问问女人了。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却并没见到李女士出门。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已经出事儿了吧。

    我就趴在窗户上,死死盯着垃圾站。

    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李女士才匆匆忙忙的跑了出来。却不见李女士儿子的踪影。

    我连忙问山口惠子是不是有效果了?山口惠子点点头。不过具体什么效果,因为我看不见李女士的儿子,心中并不清楚。

    很快,李女士就回来了,手中还提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头装着一些食物。而另一只手上,则是一个方形纸盒,我连忙问山口惠子,那是什么东西?

    山口惠子说道是管皮肤瘙痒的药膏。

    她买药膏做什么?我很是莫名其妙。

    很快,山口惠子就和她儿子出来了。她儿子还不断的吃着烧鹅饭,真不知道哪儿来的钱买的。

    她儿子这会儿**着上半身,李女士一直都在他后背抓来抓去。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发现李女士的儿子除了后背多了一些小红点外,倒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有两个壮汉跑来,冲李女士怒吼一声,李女士一看,立马就害怕了,一把拽住儿子就要跑。

    不过小男孩儿却死活不肯走,就坐在地上,冲两个壮汉傻笑。

    而两个壮汉原本还想教训李女士的,不过一看见李女士儿子的肚子,立马就愣了,一脸的恐惧,转身就跑掉了。

    山口惠子跟我说,李女士偷了两人的钱包。

    接下来两天,李女士都是早早的出去,回来的也很早,买来的食物也五花八门的,我偶尔在他家门口发现几个钱包,看来李女士已经从乞讨转行到偷盗了。

    而李女士的儿子,这两天也接连开始变得异常。起初是身上的红点点越来越多,几乎分布身体任何一个部分。这红疙瘩似乎让他感觉很痒,李女士一天时间几乎都是在给儿子抓痒,把小红疙瘩给抓破了,后背全都是血。

    李女士当然心疼,一天到晚的哭。可哭有什么用?她去求医生,大夫只看了一眼,就被他儿子的大肚子给吓到了,只能离开。

    后来那些小红点越来越大,最后竟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里边全都是粘液,一抓就破。

    山口惠子说机会来了,于是立刻就给修多君和起灵二侠打电话。

    两人来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又骂起来了。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在公交车上因为抢座位,差点没大打出手。

    修多君看了一眼那小男孩的模样,立刻点头,表示现在就可以行动。

    起灵二侠也赞同。

    修多君和起灵二侠交代了我几句,当然是由山口惠子翻译给我听的。我将他们所说,全都记在心里,第二天一大早,偷偷的跟踪李女士出去了。

    等离开这儿足够远了之后,我连忙喊住李女士。李女士一回头,我都被她给吓了一跳。

    她脸上竟也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张脸了。整张脸微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缝。

    她看了我好半天,才终于把我认出来。顿时咕咚一声给我跪下了:“救救我,我想回家,我想回中国。”

    我对他说道:“你回家了,你儿子怎么办?”

    “我要带着他一起走,我要回家找大夫给他治病。”

    我对她说道:“你真的想救你儿子?”

    李女士点了点头:“真的想。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那一句“我想回家,我想回中国”,打动了我。虽然觉得中国不如日本发达,可好歹中国也是个自己生根发芽的地方。

    我说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我全都答应你。”她苦苦哀求。

    “你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我讲清楚,包括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我说,我全都说。”李女士连忙点头:“我一定坦白交代。只要能回家,哪怕坐牢我也愿意。”

    看来,李女士的确做过违法的事。

    原来,李女士的丈夫,并不是死在地震之中,而是在地震前几天就已经死了。这次发生强效地震,正好给了李女士一个借口。

    李女士的丈夫,在日本做电焊工。在日本老龄化日趋严重的情况下,电焊工这个技术工种,其实还很挣钱的…;…;至少比中国普通白领赚得多。

    而日本女孩,也都长得水灵,对男人的依附程度比较深,像李女士丈夫这种肯吃苦耐劳能赚大钱的男人,很受乡下女孩儿的欢迎。没多久,在外在环境影响下,李女士的丈夫就对那个日本情妇产生感情了,并且提出要和李女士离婚的要求来。

    李女士自然不愿意,男人就对李女士大吵大骂,还经常打她。

    打她没关系,可还经常打小男孩。看见孩子哭的撕心裂肺,她就难受的很。

    因为李女士是和前任丈夫离异之后,又带着孩子嫁给他丈夫的。她丈夫并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李女士实在受不了这份侮辱,竟趁丈夫睡觉的时候,将他关进了狗笼里。为了避免发现,还用家中废弃的铁板,将狗笼子给焊上了,只留下一个口子,方便给他送饭。

    她这么做,只是希望丈夫回心转意。可没想到丈夫非但没回心转意,反倒每天脾气更暴躁了,并且发誓一旦他出去了,就要把李女士和儿子给活活打死。

    李女士害怕了,一直也没敢把他放出来。可又不敢真的杀了他,就每天让儿子给他送饭。

    不过在地震的前一天,李女士发现丈夫竟然死掉了。死的很惨,嘴中还咬着一块肉,胳膊上鲜血淋漓,应该是他自己咬了胳膊上的一块肉。

    李女士就纳闷儿他为什么会死,就问儿子,这才知道,原来李女士的儿子,也害怕父亲,都不敢送饭,只是自己吃了。

    丈夫是被活活饿死的。

    正在她想着该如何处理尸体的时候,正好北海道就发生了一场大地震。李女士趁机就逃了出来,将丈夫尸体丢在了北海道的老家之中。

爆更计划,以及上架感言,朋友们一定要看。

    我嘿嘿笑笑,没有回答。

    “那啥,老弟,你说那东西真管用?”老表说的是晴天娃娃。

    我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总感觉阿朱会遭报应。”

    “你瞧瞧你这心态可不好,你这是眼红病啊,得治。”

    我哈哈一笑:“治个毛,一辈子就这样了。”

    “老弟,你得空也给我弄一晴天娃娃?我觉的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少废话。”我说到:“我警告你,那种邪乎玩意儿,你最好少沾。你忘了马主任了?”

    “我就开个玩笑而已。老弟,我请你去洗浴,还是皇家五号,这次我请客。”

    “得了吧,我特么洗个脚花了五百块,洗不起啊。”

    两边哈哈笑笑,就挂了电话。

    尽管我心中祈祷这次千万别有意外,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意外了。

    我记得那天在大马路上看原配撕逼小三,这种事儿在深圳街头经常上演。正看的带劲儿的时候,忽然一个陌生电话打来,听声音无比憔悴,紧张。

    “混哥,你…;…;你在哪儿呢?”

    这声音我还真有点陌生,就问道:“您是哪位?”

    “阿朱啊。”她说道。

    我恍然大悟,不过她说话怎么不嗲声嗲气的了?

    “哦,阿朱啊,找我有事儿?”那会儿我心头已经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了,总感觉阿朱不会平白无故给我打电话。

    “哦,是这样的。”阿朱说道:“你晚上有时间吗?我有件事儿想跟你聊聊。”

    “是什么事儿?你现在应该很忙吧。”

    “哦,晚上我有时间的。我们见一面吧。你来香格里拉大酒店,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去。”

    “好吧。”我看她执意不肯说叫我去的目的,也就没多问。

    挂了电话后,我思维就活跃起来。她找我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在圈内混了这么久,心累了,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第二,可能是晴天娃娃出问题了,想找我给她擦屁股。

    我宁愿是第一种。

    到了晚上,我特意换上一身好衣裳,打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到了酒店就给阿朱打电话。

    阿朱让我在下边等着,她马上就下来。我在前台等了一会儿,阿朱就出现了。

    再一次见到阿朱,我有点吃惊,因为阿朱虽说依旧光鲜亮丽,不过脸上却多了一副憔悴,以及和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看来娱乐圈的确“锻炼”人。

    我原以为阿朱好歹也算娱乐圈的人,应该会很有钱,却没想到阿朱住的竟是酒店最廉价的特价房。房间不大,两室一厅而已,阿朱邀我坐下,给我拿了一杯可乐。

    “混哥,我觉的最近有点不对劲。”阿朱皱着眉头道。

    我问怎么了?

    阿朱犹豫了一下,站起来就要脱衣服。我一下紧张起来:“阿朱,你做什么?”

    阿朱说:“混哥,你别误会,我给你看个东西。”

    阿朱脱了上衣,上半身只有一个蕾丝胸罩。或许在她看来,这其实并不算什么事儿吧,毕竟我觉的她已经不把肉身当回事儿了,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上半身,估计和别的女孩儿在男人面前摘掉口罩一般简单。

    阿朱转过身,让我看她的后背。她皮肤很好,跟刚剥皮鸡蛋似的,看着都能挤出水儿。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后背上有一个小手印,红扑扑的,有点泛黑,好像被小手抓过似的。

    “混哥,看到那小手印了吗?”她问道。

    我说怎么了?你有儿子了?

    阿朱叹口气,重新穿上衣服坐下:“我从来没碰过小孩儿。”

    “那小手印是…;…;”

    “我怀疑和晴天娃娃有关。”阿朱说道:“混哥,不瞒你说,我怀疑晴天娃娃里,有鬼!”

    我一下就急了:“阿朱,你别瞎说啊。这可是正派晴天娃娃,没问题的。”

    阿朱带我走到她卧室,里边乱得很,内衣制服到处乱丢,晴天娃娃就悬在床头上方:“跟你说实话,混哥,那天我半夜起床上厕所,忽然觉得我身上压着一个人。想睁眼也睁不开,想动也不能动,可我知道那不是做梦。”

    “那好像是个小孩儿,在我身上乱摸。弄的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第二天检查,发现房间很正常,根本没人进来过。混哥,你跟我说实话,我…;…;我是不是撞鬼了?”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心道这阿朱该不会真中招了吧。不过我还是劝她道:“别紧张,鬼压床都这样,以前我也鬼压床过。就是这感觉。”

    “可你见过每天鬼压床的吗?”阿朱问道。

    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每天鬼压床?”

    阿朱点头:“休息不足,我推掉了所有商演…;…;”

    我还是安慰她道:“没事儿,混娱乐圈的,都有压力,买点精神方面的药治疗一下就好。”

    我刚说完,忽然我感觉门口吹进来一股邪风,悬在床头的晴天娃娃,忽然晃悠了起来。

    “你看啥呢。”阿朱忽然用严厉的语气问道。

    我说没事儿,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你看啥呢。”阿朱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我看着她,她好像十分生气似的。

    “没事儿啊,就随便瞧瞧。”

    “那是你该瞧的吗?”阿朱尖声尖气的逼问道:“臭流氓,不要脸。”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一下就怒了,我特么看什么了我?

    “臭流氓,别碰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哼,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是不是想跟我**?”

    “你特么没病吧。”

    “还说没有,你是不是想把我压在下边用力弄我,看我痛苦的表情,你很有成就感是吧。”阿朱咄咄逼人的道。

    “我走了。”我说道:“你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去吧。”

    说着,我转身要走。

    “怎么,被我戳穿了,没脸继续呆着了是吧。哈哈,男人都一个德行,都一个德行。”阿朱开始抽泣起来:“别让男人碰我,别让男人碰我。”

    草了,这特么什么事儿?老子才不稀罕你呢,我还嫌你脏呢。

    我愤怒的离开了阿朱的房间,半道上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她最后一句“别让男人碰我”,触动了我的某一根神经。

    山口惠子将晴天娃娃交给我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可让男人碰。莫非…;…;有男人碰了晴天娃娃,结果晴天娃娃生气了,变成鬼附在山口惠子身上?

    越想越荒唐,世上哪儿有鬼?

    那山口惠子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又该怎么讲?还有那阵古怪阴风。

    半道上,阿朱给我打电话。我本不想接的,我可不想再被她劈头盖脸的骂一顿。不过她打了两三遍,我还是接了。

    “混哥,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冲动,脑子里都是一些不好的想法,没控制住情绪,你…;…;你别怪我。”

    她这么真诚的认错,我心里也好受了一点,说道没事儿,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混哥,我压力太大了,新闻媒体都在骂我。我会听你的建议,吃点精神方面的药物的,劳您费心了。”

    我说没事儿,这都应该的。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过了没几天,我那老表忽然请我去洗头,我推辞不过,只好去了。

    这次是正儿八经的洗头,洗完头之后我俩在一个包间里按摩:“老弟,问你件事儿。有没有那种能保佑升官发财的晴天娃娃?我想要一个。”

    我叹口气:“那可不是好东西,你最好别碰。”

    “你别劝了。”老表阿凯说道:“一千块够不够?不够再添?”

    我忽然楞了一下,忽然想起山口惠子给我晴天娃娃的时候,也没向我要过钱啊。按理说这晴天娃娃制作不易,而且原材料也难找,她怎么会免费给我?会不会是不好意思开口要钱?

    这会儿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就给山口惠子发了个信息:“老姐,忘了问你了,那晴天娃娃多少钱?我把钱通过网银打给你。”

    山口惠子很快回了信息:“我赚的又不是晴天娃娃的钱!”

    我很纳闷儿,不解她的意思。不过从按住这件事上,我很快我便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暗骂一句日本婊子心黑。

    在我好说歹说下,老表才总算暂时放弃购买晴天娃娃的事了。不过我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打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少在电视上看到阿朱了。惟一一次看见她,是在某个车展上。阿朱正在车展上搔首弄姿,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壮汉,抱住阿朱就狠命的亲,那件事轰动一时,不过我怀疑肯定又是炒作。

    大概一个月之后,阿朱又忽然给我打电话,说她不想活了。

    我连忙问怎么了?

    阿朱说她现在简直连妓女都不如,妓女都收费,她却是免费的。

    我这才知道,原来阿朱为了某个女二号的角色,被导演编剧策划轮流睡了,最后女二号却被投资人女朋友给充号了。

    没办法,只好再当一回心理医生。

    写到这里,我知道很多朋友都会产生怀疑,觉得这可能是我夸张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信不信由你,事儿一点都没夸张。因为阿朱的下场,留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所以我才会想起这么多细节。

第五十九章 在镜子里看见东西了(免费,超长篇)

    原来,八咫之镜并未收了太阴,或者说是八咫之镜收了太阴之后,太阴的能量不知怎么的瞬间爆棚,把八咫之镜打破,冲出来了。

    我忽然想起受伤的晴天娃娃,太阴该不会是把晴天娃娃的邪灵给吞了,所以能量爆棚的吧。

    不过即便能冲出八咫之镜,太阴本身也受伤颇重,能不能活都是问题。不过这并不是我要担心的,我真正要担心的是,它射在我肚子上的那团黑色液体。

    这相当于一坨标记物,日本阴阳师可利用某种手段,轻易追踪到我,到时候暗地里对我动手脚,那才是我潜伏的最大危险。

    我听后从头凉到了脚,这七千块我特么赚的太冤了,等于把安静救出来,反倒是我一下跳了进去。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啊。”我责备道:“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要早告诉你,你还会给我打钱吗?”山口惠子得意洋洋的道:“商道就是这么残酷。”

    “你可是个尼姑啊,你要慈悲为怀。”

    “那都是和尚该想的,我就是负责寺院里做生意的。”山口惠子说道:“再说了,也不是没有解救的办法,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了,我帮你做做法事。”

    “做什么法事?”

    “小乘佛法怎么样?”山口惠子道:“能让佛光庇佑,听一次小乘佛法,能保持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阴阳师伤不了我?”

    “当然不是。”山口惠子说道:“只是用佛光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标记,让阴阳师找不到你而已。”

    “那不行。”我说道:“一两个月之后,我又得去日本?我身上本就没几个钱。”

    “来一次大乘佛法也行啊。”山口惠子说道:“能保持半年。”

    “就没别的法子了?”我问道。

    “护身娃娃也行。”山口惠子说道:“可以改变你的气运,让你在该碰到阴阳师的时候不碰到,不过效果有点牵强。”

    “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再有就是女巫的巫咒了。”她说道:“不过我认识的不多。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我叹口气,心道这下麻烦大了,得罪了日本人,小日本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的啊。

    我说再说吧,先让我静一静。

    原本还想着拿着这笔外快,请同事吃顿饭,去k歌呢,现在我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说来也真是巧,那件事之后不到一周的时间,我们生产部的领导找到我,说要我去一趟日本。东京这段时间搞了一个叫“ichthyosa”的会展,叫我跟销售部经理一块去会展展览led。

    这是要发展日本市场的节奏啊。

    领导的命令,咱不敢不从,就连连点头答应了,心想正好可以去日本找山口惠子,听听大乘佛法,也让佛光庇佑咱一下。

    得知我要去日本的消息,山口惠子说正好木子也要明天回来。我心中大喜,好几天没见过木子了,我心中对她甚是思念。

    一路上有这么漂亮可人儿的日本女孩陪着,我心情肯定大好,就立刻给她打了电话,并且热情的说要帮她买机票。

    反正没几百块,就当时交个朋友了。

    山口惠子一口一个“麻烦您了”,听的我心里暖暖的。

    销售部经理是个大背头中年男子,戴着一副眼睛,是有名的老奸巨猾,而且还特别好色,怎么说呢,看见年轻漂亮点的,就走不动路。

    为这他们两口子可没少闹过别扭,平日里被同事们当成笑柄。

    果然,在张经理初次见到木子的时候,那俩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让我很是哭笑不得。

    张经理连忙让我介绍,当我说她是日本尼姑的时候,张经理顿时有点失望。

    不过张经理对木子还热情不减,总是向木子讨教日本的民俗文化,连我都觉得有点恶心,搭讪也不是这么搭的啊。

    木子很有耐心,而且非常懂礼貌,耐心的给张经理解释着,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吃醋了。

    下了东京机场,我们立马就带着凭条去托运公司,把公司托运来的几个装货的大箱子给取了出来,加班加点的入驻了会场,将led大屏安装好。

    这之后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全凭销售部经理一张嘴忽悠人了。我向他请了假,说要去看一个朋友。

    张经理笑着答应,不过临走之前,又悄悄的扯住我:“你在这儿比较熟,肯定知道哪儿有人体盛宴吧,今晚我请客。”

    看张经理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模样,我连连点头答应。

    走出会展中心之后,就给山口惠子打电话。山口惠子说正好她有个生意要谈,也在东京呢。叫我去一家叫“不审庵”的茶道等她。

    我说我不认识日本字啊。

    山口惠子说中国字有相当部分和日本字相同,只要在会展中心附近看见“不审庵”三个字就行。

    我的爱国之心油然而生:“怎么能说中国字和日本字相同呢?我泱泱大国,五千年历史文明…;…;”

    山口惠子却挂了电话,看来她的确很忙。

    我在附近照了照,果然看见了“不审庵”三个字。可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就不会讲日语啊,而且还从来没进过茶道馆,进去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讲。

    没办法,只好在外头等着。

    好在山口惠子很快就来了,连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我说没事儿。对了,咱们就先不喝茶了,先去听小乘佛法吧,我很忙的。

    神口惠子笑着道:“你以为那小乘佛法随便听的,你得提前预约懂不懂?”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肚脐眼吧。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我点点头,和山口惠子进去,进了一个小包厢。

    门口有两个穿旗袍的年轻女孩儿,跪在地上,我俩进门的时候,她俩就冲我鞠躬,说的什么麻袋还是亚麻带,我没听明白,总之就是欢迎我们的意思,还主动给我们脱鞋子。

    进了房间之后,山口惠子也是半跪在榻榻米旁,我抓耳挠腮的问我是不是也得跪?喝个茶还得跪,多麻烦啊。

    山口惠子学着东北腔道:“东北那嘎哒咋坐,你咋坐就行。”

    我开玩笑道俺们大东北文化还影响到日本来了。

    喝茶都有专业的茶艺师给表演茶艺,五花八门的,我觉得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应该不是喝茶,而是为了这份精神享受。

    那表演茶艺的女孩儿身段也挺好,穿上和服之后,也颇有一股中国古代人的韵味。唯一让我有点不能接受的是,嘴上涂着很小一块的口中,跟撅着小嘴似的。

    上了两盘甜果和寿司之后,我就让她们都下去了,问山口惠子阴阳师能根据那液体痕迹找到我,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能在日本控制式神折腾我?

    山口惠子摆摆手,说阴阳师可没你想的那么牛逼,最远的也只能是在一千米左右,没电视上演的那么神乎其神。

    我心道难不成我在帮安静除“太阴”的时候,日本阴阳师就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狗日的肯定暗中见过我。

    我连忙问道:“我伤了他的式神,他会不会要我命啊。”

    山口惠子摇头:“阴阳师也是有协会的,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仇,轻易不会要人命的,否则会呗协会制裁。总之你不用太担心,听听小乘佛法,我再给你一个护身娃娃,短时间内应该不成问题。”

    我松了口气。

    我不喜欢吃寿司,简单吃了一些甜点,就和山口惠子离开了。路上我又问山口惠子,这段时间有没有老蔡的消息?山口惠子让我放心好了,她已经通知了几乎所有的娃娃商,绝不能卖给老蔡邪派娃娃。

    我对她连连道谢,同时也有点纳闷儿,我和她其实也没多大交情,她为何会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

    山口惠子说,她看中我的人品,相信以后我们肯定会合作愉快的。

    我忽然想起张经理来,他说晚上请我去吃人体盛宴,就问山口惠子附近哪儿有人体盛宴。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山口惠子立马就不高兴了,说这是对女权的极度不尊重,很多地方都出台法律法规,不允许人体盛宴了,也就东京大阪这类的大城市里有。不过建议你别去,那里的女人不干净。

    我心想也对,把食物放在人身上,就算洗的再干净,可那女人赤身**躺下,被男人看着,难免会出汗,那吃下去的不就是女人的汗了吗?所以就告辞了。

    后来我才知道,山口惠子说的“不干净”,并不是我想的意思,而是另外一种“不干净”。

    当天晚上我就跟山口惠子一块去了汇云寺。第二天清晨,山口惠子就把我叫醒,叫我去听小乘佛法。

    我立刻起床,发现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尼姑坐着了,另外还有不少外人,山口惠子说那些也都是来听小乘佛法的,一次收费五千日币的。

    五千日币也就二百五十块人民币,倒并不贵。

    期间我听的昏昏欲睡,好几次都差点倒在地上。山口惠子就坐在我旁边,不言不语,也不去唱“小乘佛法”。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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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日本卖晴天娃娃那几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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