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长乐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赵洐控制。
一路上遇见的人将她的叫喊视若无睹,她突然发觉,这是在赵府!
赵洐将她掳回他的院子,呵退所有仆人,将门踹上了,才将长乐放开。
赵洐见她还想跑,伸手将她捞回来,压在门上。
“赵洐,你王八蛋!你有病是不是!”
一路上,她的发髻都乱了七八,显得窘迫极了,被赵洐架着走,多么丢脸的事情!
这人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是要看她在生辰宴上出丑?
“对!我就是有病!都是你长乐害的!”
赵洐被她骂了,也露出一贯伪善面目,眼神都变得危险。
沈长乐连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十二岁就对赵洐非常冷淡,哪里招惹过这个男人?
随着他的靠近,微凉气息扑面而来。
他高大魁梧的身体给她带来了些许压力,她不觉得往后退了半分,却被赵洐伸手压住。
“你不就是喜欢帅的,我不帅吗?我不帅吗!”
他赵洐从小就没怂过,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前日招亲,他明明就拿到了魁首,这个女儿却总是不愿意正眼瞧他,当他是洪水猛兽一般,他当时还真有些害怕她宁愿选择一个莽夫都不愿意选择他。
回府的这么几天,他快要疯了!
他七年那年,是第一次见到沈长乐。
比起同龄孩子,沈长乐当时又丑又胖,当时他并不喜欢她。
可沈长乐贪图他的相貌,成天跟着他身后,给他拿吃的,喝的,甚至还怕他出宫后没银子用,拿宫中珍宝让他出宫去换银子用。
许是习惯了沈长乐在身边的日子,他后来没有那么讨厌她了。
但这也不代表他就可以接受一个丑胖子!
在她十二岁之时,他指着她鼻子骂,他娶谁都不会娶她。
他万万没想到,沈长乐将他的话听进去,没活意跳了水!
从那以后他也不知是愧疚还是如何,当真把她放在了心上。
可如今她倒是处处躲着他,当他的面去看别的男子,是当他死了吗?
“疯子!”
长乐骂了一声,堂堂的公主被人威逼到了墙角,像什么样子!
赵洐冷哼一声,捏着长乐的下巴,略带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颌。
“说我疯子?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长乐心底升起一股火气,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他?
难不成躲着他,难不成骂他,就是招惹?
“你放开我!放开!”
长乐挣扎地抽回手,气的小腿乱蹬,硬实实踹了赵洐一脚。
这赵洐皮糙肉厚,他没个变化,长乐倒是疼出眼泪来。
赵洐抬起左腿,将她整个人抵在柱上,那深邃的眼眸有着让人犯怵的冷厉:“不放又如何?”
长乐整个人被压到他身子下,罩的严严实实,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身子不自觉颤抖起来,本就心头憋着气,便不禁一下子爆发出。
“我是北凉长乐公主,岂容你如此践踏,我要让父皇砍了你的头!”
赵洐的脸色顿时变的十分难看,目光凌厉看着她。
“好啊,你去说,那我就在府里等你长乐下嫁过来!”
长乐杏眼都瞪圆了,有些害怕却不肯臣服于他的强势,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
话还没说完,赵洐便扼住她的下颌,狠狠地堵住她微张的红唇。
太过突然,长乐没有推开他,直到赵洐故意咬疼她的唇,长乐才反应过来,张嘴就要骂人,却给了赵洐机会,温热气息逼着她把话都吞了回去。
“赵洐,你无耻!”
她捶打他胸膛,她越是想要挣脱,他搂着她的手臂就越是收紧,轻而易举的抓住她推拒的手,狠狠地禁锢在她头顶。
长乐整浑身像是置于火炉之中,整个人腾烧了起来,双腿渐渐发软无力,脑袋也变得晕晕乎乎的。
赵洐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她的发钗拨下来,抵在她白嫩脖颈上,哑着嗓子:“我赵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沈长乐你记住了!”
他承认他疯了,为了沈长乐。
她瘫坐在地,望着赵洐离去,天啊,有谁来帮她收拾收拾这个偏执男啊!
衣襟在挣扎中微微松散,发髻凌乱,面色潮红,尤其是下颌捏痕格外明显,泛着青紫,就像是刚才和人打了一架。
她吐了几口口水,抬手使劲擦被赵洐吻过的位置。
长乐只觉得疲惫至极,眼睛气的像只小兔子,将地上的金钗捡起来插回发上,她离开皇宫的云游大计,要提上日程了!
夜幕四合,月上树梢。
赵洐从屋内走出时,见到花树下的卢氏,他的表情逐渐僵硬,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
从仆人口中听的,竟然都是真的,他的儿子,竟真对当朝长公主用强迫的?
这天下女人何其多,他的儿子偏偏要折这一支。
“洐儿...”卢氏想要劝劝儿子,可话到嘴边,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母亲,这事你不要管了,儿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赵洐压下心中烦闷,行礼后从卢氏身边走开。
卢氏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控,日后要是让他父亲知晓了,还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夫人不好了夫人!表少爷那边出事了!”
卢氏听到侄儿干出的蠢事险些站不稳,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她又气又急。
他赵家儿郎!都是裙下死的淫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