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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香笔尖     生前身后冥txt下载     生前身后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8

    说到这她四下张望了后没有人注意,于是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还有一条红色丝带,

    林爷接过纸只见一个类似于黑色的手印,但是那手印上似乎有六指。

    林爷不由得皱起眉头:“这是什么?”,雨燕继续说道:“这黑手印是死者脖子处留下得印记我照着描绘了一下,这条丝带就绑在他的脖子处遮盖了手印”。

    林爷收起丝带和那手印纸思考片刻:“走去看看尸体”。说完他转过身回到房间冲着正在喝酒的众人行了一个礼道:“对不起诸位,出了点事我得去看一下”。

    二爷拜拜手:“哎!林爷慢走哈”,蹲在角落的他话音刚落,一只手一把将他薅起,只见林爷微笑着说道:“二爷,你有才不必过谦,走吧”。

    二爷一愣,立马变得愁眉苦脸刚要说什么,林爷依旧是微笑着将手搭载了他肩膀上稍稍用力,二爷愣是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二爷给了蛋子一个眼色,蛋子急忙将碗里的一大块肉塞进嘴里对着三娘行了礼起身就跟着林爷一起出了门,

    周子慌忙起身:“哎哎哎,老爷,林爷等等我啊!”,,,,,,

    三娘看着那几人出了门,随及撇了一眼小白桃:“去吧,”,小白桃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便去追林爷和二爷去了。

    过了一会,一辆黑色的车停到了辽河边,林爷,蛋子,二爷,周子,裴雨燕一众下了车,

    此时辽河边上除了林爷的护卫队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林爷几人挤过人群来到现场,他看了一眼卫队的人说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时辰之前,由那位老渔夫发现的”,雨燕指了指那边的老人,只见那名老人惊魂未定的坐在一边带着草帽,神色很是难看,

    二爷走了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便尸体,那尸体身上缠绕着不少水草,身体发肿很多尸斑,双眼充血牙齿舌头眼睛外凸,除了脖子上的黑手印没有任何致命伤然后说道:“死者30多岁,估计已经死了三天左右,虽然已经被水泡的水肿但是面部扭曲,生前有可能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事”。

    林爷点点头走向那老人了过去,微微蹲下:“老人家,老人家?”,他轻轻拍了拍老渔夫,老渔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林爷:“啊?大,,,,,大人”。

    林爷笑了笑:“老人家,你不用怕,能给我讲讲经过吗?”。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我,,,,我今天去下网,就发现那边的河水不时有鱼群的身影,于是断定那边的鱼肯定不少,然后就划船到那边去下网,下了几次网确实打捞上不少鱼,

    就在刚刚我准备再放的深一点,可只觉得网刚刚落底就十分沉重,本来心想这下绝对有大货,这个时候打鱼的人不多,我就吃力的收着网,收到一半隐约看到有个大家伙在网里,

    本来很高兴可是拉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那家伙动也不动,再拉进一些把我吓坏了,哪里是什么鱼啊,是个被水草缠绕住的s人啊!于是我就急忙报了官”。说到这时他眼神瞟了瞟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

    林爷点点头起身:“晓燕你和蛋子去查一下这死者的身份”。

    蛋子听后好奇的问道:“爷,那这个尸体怎么办?”。

    林爷看着那个尸体想了一下道:“义庄还没建造好,先抬去知府衙门大堂,”。

    话音刚落林爷转过身去就只见二爷笑着和那老头攀谈起来,他有些好奇便凑近了几步,那老渔夫见林爷来了却突然摆摆手什么也不肯说了,

    一看这种情况林爷有些纳闷,而且开始怀疑这个有些鬼鬼祟祟的老者,先不说他刚刚和二爷攀谈什么,就单说这个时间段出来打鱼,那渔夫渔民打鱼都是看时间的,什么时候鱼多,什么时候不容易打到鱼,这都是有讲究的,

    也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技巧方法,为什莫单单这个时间一般渔夫都不会出船的时间他却偏偏出来打鱼。

    此时林爷看向那老渔民的眼神有些异样,但是没有办法只得派人秘密监视老者,

    “二哥,现在是什么情况?”一声清脆有没的声音传来二爷抬头望去,只见小白桃从一辆黄包车下来径直走了过来,挤过人群看着众人突然目光落在那死尸身上,不由用手捏住了鼻子。

    “你来干什么”小白桃望着声音看去,只见裴雨燕冷着脸走了过来,小白桃斜眸一笑:“哟,我来找我二哥,怎么不可以吗?”

    雨燕刚要说什么却看见林爷对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没关系,她也只好不再理会撇了小白桃一眼,

    “桃子,你来干嘛?”二爷笑着来到小白桃身边,小白桃没好眼色的看了一眼秦二爷没好气的说:“姐姐叫我帮你的,”。

    二爷微笑着拉着小白桃走到一边:“死者是一个30多岁的男人有些古怪具体的还要再检查一下”。

    小白桃皱褶眉头看着秦二爷:“我说你五天后就要死了,还有心情关心这个?”。

    二爷嘿嘿一笑看了眼正在查看尸体的林爷微微摇摇头:“不会的,至少现在他还不会让我死”。

    小白头疑惑的望着林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咳咳,,”一声咳嗽声传来,小白桃下意识看去,裴雨燕走了过来从兜里拿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了小白桃,然后有些难为情眼神看向一边的说:“用这个吧,这么恶心的场面不是你该来的”。

    小白桃挑了挑眉头接过手绢:“谁说的?本姑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对这个女军官的印象却似乎没这么差劲了,

    裴雨燕听她这么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去帮着蛋子维护现场秩序。

    “那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小白桃看了一眼秦二爷后离开了,“起开,起开,,,,,,”人群中挤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他挤过人群看了眼众人随即目光落在了二爷身上,

    然后推开拦着的士兵大步流星走向二爷:“爷!爷您没事吧”。

    二爷看着跑来的阿彪微微笑着:“嗐,你二爷我命大着呢,没事兄弟”。

    几个士兵此时看见闯入进来的阿彪赶忙要上来拦截,“哎,阿彪来了”蛋子看见来的阿彪冲着那几个士兵摆摆手,那几个士兵互相看了看便退了下去,

    阿彪看见了蛋子,自从上次和蛋子一起解决码头盘口的事后他对蛋子的印象便有了些改观,于是客气的笑了笑:“我来看看我家老爷”说着他皱眉看了一眼周围,然后目光落在了那死者身上,

    看着他上下打量的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于是便问道:“彪哥,你认识这个人?”。

    阿彪走了过去仔细打量着这个人,此时目光却露在了那人浮肿有些腐烂的嘴角上,然后在地上找了小树枝杈微微拨开他左边的嘴角,看见那人少了两个后槽牙,随后笑着将树枝一丢,看了看蛋子道:“我好像知道这个家伙是谁了”。

    此话一出蛋子事眼前一亮,急忙招呼林爷过来,林爷放下手中死者的东西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蛋子指了指阿彪:“彪哥说他知道这人是谁了”。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9

    林爷听闻也是眼睛一亮看向阿彪,阿彪点点头:“这家伙如果没记错的话,叫刘山壮,老家好像是城外烧滚村的,嗐,一个老赌鬼,知所以还能认出来,是因为当年因为还不起债被人打掉了两颗后槽牙,这老小子平时就爱偷鸡摸狗的跟着另外两个老光棍豁牙子,赖皮高,一点正事不干整天在赌坊周边转悠,要我说您想查他的话可以去问问这哥俩”。

    听到这林爷看向蛋子:“蛋子,叫上两个兄弟跟着阿彪兄弟走一趟吧”。

    蛋子点点头:“爷,包在我身上,那彪哥,麻烦您了”。

    一听这话,阿彪大方的连连摆手:“嗐,不用客气,这点小事算什么,”。

    二爷拍了拍阿彪肩膀:“事不宜迟,你们快去吧”。阿彪看了一眼蛋子二人交换了眼神急忙启程了,

    随后林爷叫人将尸体抬到衙门然后和二爷开车回到了临时的巡抚府。

    天色已经临近下午二爷在林爷府稍作休整了片刻,怀中抱着当日在牢房中林爷交予他的那个黑色盒子起身去往林爷卧房,站在门口敲了几下却没人回应,

    正当他要返回是遇见了雨燕,:“二爷,您这是有事找我家老爷?”。二爷嘿嘿笑了笑:“当日林爷让我研究这盒子,今日有结果了本想向林爷禀报一下,谁承想林爷不在”。

    雨燕看了看二爷手中的盒子,然后说道:“林爷在偏房,我带您去吧”,

    二爷:“那敢情好了,”。雨燕不再多言带着二爷去了后院偏方,刚到书房不远处,就见林爷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裴雨燕微微指了一下:“喏,我家爷就在那呢,您自己去吧”。

    二爷微微颔首,转身进了偏房,听到身后有声音,林爷转过身来:“二爷?有事吗?”。

    二爷看了眼林爷刚要开口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瞥见了他身后正对的前面有一个桌子,而桌子上放着一块灵牌还有瓜果祭品,并且刚刚点燃了三柱香。

    二爷不再多想拿出怀里抱着的盒子道:“林爷,这盒子有结果了”。

    林爷示意了一下二爷坐,二爷也不客气坐在一边

    林爷端起茶壶给二爷斟上一杯茶:“二爷有什么进展?”。

    “林爷请仔细听”说着二爷一只手扶住盒子另一只手在盒子的一侧手指轻轻弹了一下,

    林爷侧着耳朵全身贯注,后皱褶眉头,二爷又弹了一下,这次他眼睛一亮,只听见盒子中传出轻微的颤动摩擦声,

    见到林爷的样子二爷笑道:“林爷,这个盒子是十二金丝盒,上下两层,每一层都有六根细丝牵引作为机关,其中只有一条是正确的,而要打开盒子需要在不触碰其余任何一条线的前提下找到对的那一条,”

    林爷喝了一口茶看着那盒子点点头:“不好办啊”,二爷闻声:“倒不是不能开,但是我需要时间,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发现”。

    说到这二爷伸出手:“爷,借您的匕首一用”。

    林爷抽出靴子上的匕首递给二爷,二爷接过后小心翼翼的在盒子底部刮了起来,不一会本是暗黑色的盒子底部变成了暗红色,隐约可见上面雕刻着一个很是奇怪妖魔图案,像是一只很是肥胖青面獠牙的恶鬼。

    二爷将盒子递给林爷,林爷接过盒子仔细观察起来,不一会将盒子倒着放着在桌子上,然后神色有些疑惑的看着二爷。

    二爷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您发现了?这凶鬼是不是和那日我们在仙人洞中的那个大厅仙人指路下面的胖恶鬼很像?”。

    林爷没有说话,二爷笑了笑:“林爷,您听过一种秘术吗?”。

    林爷点点头:“你是说,五鬼术?”。

    二爷点点头:“这五鬼术里面有许多的邪术秘法,例如五鬼运财啊,五鬼抬棺啊等等,但是这五鬼术号称是至邪之术为正道人士所不耻,所以了解的人不多”。

    林爷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坐的有些久了他扭了扭脖子然后拿起那个盒子端详了一下:“你说这个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二爷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壁画那个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从仙山上偷出来又藏在这么个机关重重的地方,而后再将这个黑盒子放在那条巨蟒上想必不是长生不老丹药,也一定装了不得了的东西”。

    说完二爷看向那边的供台,看见那灵牌没有说话,林爷也看了一眼那灵牌:“毕竟因为他我们才侥幸活了下来,祭拜一下算是心里求个安慰吧”。

    二爷没有说话看着林爷打量了一下,这个灵牌上面写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小虎,就是在仙人洞被林爷斩断藤蔓跌落蛇腹的小虎。

    看了片刻,二爷起身:“我上柱香,没问题吧”。

    林爷喝了口茶点点头:“应该的”。

    随着二爷拜了三拜,气氛显得有些沉闷,林爷率先打破沉寂:“二爷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虚伪?”。

    二爷没有回头背对着林爷,嬉笑着回答道:“小的不敢”。

    林爷微笑着看着背对着他的秦二爷:“不敢?那就是觉得我虚伪了?”。

    秦二爷没有说话但是此时的沉默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林爷缓缓起身走到他身边:“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

    秦二爷转过头眼底下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怒看着林爷:“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与凶手和异?既然已经做了,却又害怕承认自己手上鲜血,,,,,,”。说到这他忽然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爷笑了一下:“你是想说,我老虎挂念珠假慈悲是吗?”,二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林爷眼神变得有些可怕:“你真不怕我杀了你?”说着一只手掏出了配枪抵在秦二爷的肚子上。

    秦二爷看了一眼林爷手上的枪,然后突然笑了:“林爷,别闹,你舍不得”说着就将枪口拨到了一边,此时要说巧不巧周子来了,只见周子一看林爷拿着枪,一个踉跄直接跪这边挪步边哭天喊地的嚷:“哎呀,林爷!这怎么啊?怎么还动枪了?我家老爷傻,不会说话,您大人大量别跟我家老爷一般见识啊,,,,,,”。

    这一下两人都愣住了,林爷急忙扶起周子安慰道:“嘿,没有昂,周子你想多了,,,,,,”二爷一看这周子没出息的样子皱起眉头:“你看你这个样子,林爷我们闹着玩呢,不喜你看这枪,,,,,,”说着他未等林爷反应过来拿过林爷手扣动了班机,

    突然嘭!一声枪响,林爷,周子,二爷当场愣住,然后二爷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额头沁出汗珠,

    林爷一把夺过手枪:“你有病啊!”怒目看着二爷,二爷一个激灵:“你他娘的真上着膛呢!”。

    林爷一听一下将枪拍在桌子上:“我哪知道你会抢过来开枪啊!谁让你抢我枪啊!”。

    二爷扶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哎?不对啊!被吓得是我好吧!你怎么比我还横?!”。

    此时突然雨燕冲了进来手里握着手枪私下打量了周围:“爷,怎么回事?”。

    二爷林爷对视一下,林爷收起手枪撇了二爷一眼:“没事走火了”。

    裴雨燕疑惑的看了一下几人收起手枪,然后说道“爷,你让找的那两个人找到了现在在大牢收监,什么时候审问?”。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10

    林爷看了一眼二爷:“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二爷忌惮的看了一眼那把枪:“我能不去吗?”。

    林爷一脸不耐烦的盯着他,二爷无奈的连忙摆手:“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几人不再废话跟着雨燕便去了地牢,不一会几人来到了大牢,一个身材消瘦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留着八字胡的家伙蹲在大牢,见到林爷几人来了连忙过来:“大人,,,我冤枉啊”他这一张口就露出一口牙少了两个大板牙。

    再那一脸的无辜样,士兵搬来了一个椅子林爷坐在上面,身边站着周子,二爷还有雨燕,林爷坐下后并没有着急开口询问,他拍了拍衣服的皱着看着那人:“你是豁牙子?”。

    豁牙子连忙点头:“小的叫刘庆,外号豁牙子”。林爷不再看他反而玩着手里的红宝石戒指问道:“知道为什莫叫你来吗?”。

    那豁牙子眼睛一转连忙摇头:“小的不知啊”。

    林爷看了看雨燕,雨燕点点头领会意思,不一会两个士兵就从外面抬进来了一个担架上面盖着白布散发着微微恶臭,林爷继续说道:“去看看”,

    那豁牙子看了看周围的几人,有些试探的走进缓慢掀开白单子,猛然间他瞳孔紧缩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瑟瑟发抖。

    林爷看着他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认识吗?”。

    那豁牙子猛的摇着头:“不,,,,不认识”。林爷眼神一变厉声喝道:“拖出去!毙了!”。

    这豁牙子一听直接吓得瘫软在地:“不,,,,不是,,,,,大人,,,,,冤枉啊!冤枉啊!”边说着砰砰的接连磕头,

    林爷一脚踹在他的肩膀处将他踹了个大跟头:“你想活命,就给我从实招来,敢撒一句谎你懂的”。

    那人冒着冷汗胆怯的看着几人似乎在思考什么,林爷一见猛地掏出手枪,那人吓得是急忙磕头:“我说,我说,我认识他,他叫刘山状,烧滚村的,平日我们经常一起去赌场,,,,,,”。

    林爷听后面带微笑的收回手枪:“早这样不就好了,本官问你,刚刚为什莫要说不认识他”。

    那人低着头身体不住的发抖:“刚刚,刚刚一时心慌加上都成这样了没认出来”。

    卡吧一声,林爷手枪上膛,那人急忙摆手:“因为他死了!我怕沾上事儿!所以没敢认!我说的是实话啊大人”。

    林爷皱着眉头:“你怕沾上什么事?”。

    那人吞了口口水:“回大人,哥几个好赌博,手脚多少都有些不干净,欠了一屁股赌债,他没准是,,,,还不上钱,,,,,所以,,,,,,可,,可他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大人,大人您明察啊”。

    林爷和二爷对视一眼,二爷问道:“那他最近,或者说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再或者欠了谁的钱要报复你们?”。

    那人看了看二爷:“回秦二爷的话,小的,,,,,欠的人有点多,,,,,一时间还真没个准人,,,,,,”。

    说到这他猛地一惊:“对了,城西头的黑三,是他干的,对!一定是他”。

    二爷和林爷交换了下眼神,二爷继续问道:“为什么说是他?”。

    那豁牙子胆颤的说:“前几天,老刘被黑三堵了,说是他限他两天内把钱还了,不然就要了他一只手,然后这几天我们都没见到过他和老刘”。

    林爷听后在看了看那人的样子估计这个胆小的家伙估计也不敢在撒谎,于是挥挥手:“行了,本官相信你,但你要知道如若敢欺瞒本官,后果你懂的”。

    那人一听急忙作揖磕头:“一定,一定,怎敢欺瞒大人”。

    林爷微微仰首:“走吧,”随后两个士兵架着那已经吓得腿软的豁牙子出了大牢。

    “就这么把他放了?”雨燕有些疑惑,林爷看了眼二爷问道:“你怎么看?”。

    二爷思考了一下:“虽然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话语间遮遮掩掩的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林爷点点头:“我们刚来此处,若想立威有些事便只能吓吓他,还不能动粗,晓燕,你要知道人言可畏啊”。

    雨燕有些茫然点头,林爷继续说道:“我们去看看另一个赖皮高”。

    几人拐过几个弯随着牢房门打开,只见一个脸上长着许多疙瘩身材健壮高大的人懒洋洋的躺在一边,

    听见有人来到,他也只是抬着眼皮敲了敲几人:“哟,大人来了?抓我你们可找错人了,我赖皮一个没钱孝敬您”。

    林爷一愣看着这个人的样子看了眼二爷,二爷踢了一脚赖皮高道:“谁要你的臭钱,起来!有话问你”。

    那人一听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秦二爷的身上,然后笑着起身靠墙坐在角落:“哟喝,这不是秦二爷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二爷笑了笑:“你认识我?”。赖皮高笑着摆手道:“嘿,您瞧瞧这话说的,放眼整个平泉地界,谁不知道您秦二爷啊,我认识您,可您一个大老爷哪能认得我们这样的小角色呢”。

    说着他微微探头:“二爷,您替小的求求情吧,而且也让咱这位新来的大老爷省省劲,我地痞一个别说钱了,至今还欠一屁股债呢,真没油水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雨燕冷眼厉声问道,那人看了一眼女军官,然后再次靠在墙上懒洋洋的唱:“衙门口儿,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啊”。

    林爷看了看眼前这个人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两银子:“这个认识吗?”。

    那人抬抬眼皮,有些疑惑点点头,然后又从腰间掏出手枪问道:“这个呢?”。

    那人更加困惑的点着头,林爷将枪放在桌子上揉了揉脖子:“你是个聪明人,是想吃枪子儿,还是要银子这个你明白吧,就冲你刚刚那话我就可以治你一个污蔑朝廷大臣的罪,”。

    那人一愣,神色有几丝惊愕不过马上变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嘿嘿,大人这是哪的话”笑着接过银子继续说道:“那咱也别废话了,大人您想知道点什么?”

    林爷收回手枪:“黑三,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人将银子揣进怀里:“嗐,爷您早说啊,放心不是黑三干的”。

    一听这话林爷微微颔首,这人这是知道点什么啊,于是便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赖皮高笑着:“黑三前几日是威胁过我们,可那又不是第一次了,最后无非就是打一顿,毕竟就四两银子谁也犯不着杀人不是?那黑三又不是傻子,又赶在您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时候,他一个放黑钱的还不躲着点啊”。

    林爷点点头:“那你觉得谁会下杀手呢?”。

    那赖皮高沉思手呢又捏搓起来,林爷有些不耐烦的再次拿出一两银子,那人接过看了看手中的银子:“这个啊,还真不好说,,,,,,”。

    此时雨燕从腰包掏出了二两银子交给他:“说,别废话了”。

    那人接过银子叹了口气:“唉,前几日,有个人给我一笔钱足足十五两,我相信豁牙子和老刘也一定有,他叫我这几天就在家呆着五天哪也不许去,事后再给二十两今天刚好第五天”。

    林爷继续问道:“钱呢?”。

    赖皮高:“还债了”

    林爷:“那人什么样子?”

    赖皮高:“不知道,蒙着脸,身材壮实挺高的,对了他胳膊上纹着一个这个图案”说着他在地上用手画了一个图案,只见那上面是一个树叶的形状。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11

    “桃叶?”二爷不由得低声道,那人嘿嘿笑了:”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些,平日我们哥三确实欠的债多,但是啊,我们是有个原则,有钱还命债,小债靠边站,不然我们三条贱命也活不到现在”。

    二爷笑了笑:“所以说老刘现在归西了”。

    赖皮高一听这话表情有了微微变化,林爷挥了挥手:“把他带出去放了吧”。

    那人有些似乎有些懵,刚刚被架起目不转睛的看着二爷:“二爷,您这话什么意思?”。

    二爷不说话,那人直至被架起来送出了大牢,林爷起身:“晓燕,派两个兄弟盯着这个和刚刚的豁牙子,有情况一定及时汇报给我”。

    “是!”晓燕一声令下转身便走出了大牢,此时的二爷心中隐隐不安,他总觉的这次的事情似乎于几年前红桃上吊的案子有关系,但是这一切却没有什么具体的线索串联,但也仅此而已。

    “二爷想什么呢?”林爷看着有些发呆的秦二爷问道,二爷笑了笑:“没事,没事”。

    林爷也没有多想于是几人也纷纷离开了大牢回去整理线索,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的是,此时在一边的七香堂众人齐聚在南街吴爷赌场的地下密室中,

    只见昏暗的烛光下,红三娘抚摸着手上的小青蛇:“不知吴爷今天把我们召集在一起有什么事?”。

    吴爷看着五人摇了摇头:“今天不是我要招集诸位,是段爷”。

    一听这话几人身形都不由的动了一下,“段爷?他还没有来嘛?”小道爷好奇的探头问道,

    另一个西山的区四家纸扎铺子总老板的魏芳旭魏爷眼神也是一变嘴角斜斜一笑:“呦,真是稀罕啊,这段瘸子平日开会都不一定来,今儿个还是头一回自己召集我们啊”。

    吴爷点点头:“是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没准是真有不小的事啊”。

    这时那小道爷说道:“不过,我说,咱这二爷最近跟新来的巡抚大人关系走的有点太近了吧”

    “那是因为他不清楚十年前的事情”沙哑的声音传来,只见一段爷腰间横跨一把长黑刀走进会场,一见此人,吴爷,红三娘和小道爷纷纷起身。

    段爷没有说什么坐到了吴爷身边,吴爷赶忙给他满上一杯茶水,

    听到段爷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水鬼陆爷正了正身子:“段瘸子,你什么意思?”。

    段爷浑浊的眼神环顾了几人:“十年前的事,既然是七香堂的事,终归是要告诉二爷的”。

    “我不同意!这有背前人规矩”魏方旭神色有些不悦的反对道,

    “哎哎哎,我打听一下,什么事啊?”小道爷好奇的探出半个身子看着两个辈分比较大的前辈,

    那魏方旭冷着脸看了一眼小道爷:“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小道爷吃了瘪,心中有些不悦不管怎么说他是代表他师傅来参加会议的:“别介啊魏爷,我不就是好奇嘛,好歹也是咱七香堂的事儿,告诉我也不算外人吧”。

    魏方旭冷哼一声:“你还不够格”。

    顿时整个会场燃起了火药味,吴爷赶紧打圆场:“诸位我们不就是来商量这件事的吗?大家有话好好说,小家伙怎么能对长辈这么无理呢”。

    小道爷一看吴爷发话了,只能有些不悦的缩回身子不再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段爷说话了:“我没有商量你们的意思只是通知一下”。

    一听这话众人的脸色都冷了下来,魏方旭猛地站起身指着段爷:“死瘸子!你当真把前人的话都丢到脑后了吗!”。

    红三娘一见急忙安抚:“魏爷,您是这里的长辈,消消气,消消气”。魏爷看了一眼红三娘缓缓坐下,却只见段爷冷着眼看向魏爷:“少拿你的辈分压我,论辈分咱俩是平辈,要说前人,呵呵呵,我家死的就剩我了,没别人了!”。

    听到段爷的话,这吴爷气的脸色通红:“段瘸子,怎么?威胁我?有本事你来啊!信不信我废了你另一条腿!”。

    段爷瞬间起身一脚蹬飞了身下的椅子同时噌的一声抽出腰间佩刀斩向魏爷,魏爷也非一般人袖子中猛地飞出一条细长竹签,随即他两指一捏抓住签末,就在竹签即将点到段爷左肩时,那把乌黑长刀也已经抵到魏爷脖颈停了下来,

    整个画面变成了,三娘一只手抓着魏爷抽出竹签的手,吴爷也紧扣着段爷出刀的手腕。

    这一瞬间发生的太快,小道爷根本来不及反应呆呆看着这一幕。

    嘭!茶杯重重敲在桌子上的声音,一直沉默不语的水鬼陆邪说话了:“你们!闹够了没有!”。

    这一声厉喝,气氛安静了下来,魏爷看了看几人突然放声大笑收回了竹签:“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后生可畏啊!”。

    他放下了竹签,段爷也收回了长刀,伴随着魏爷的笑声他扬长而去的离开,剩下吴爷,红三娘,还有小道爷都舒了口气。

    段爷看了看几人目光落在陆爷身上迟疑了片刻然后起身什么也没有说的离开了,看着段爷离开,陆爷不管几人起身追了出去,走到门口,段爷脚步停下陆爷站在他身边低声道:“你要告诉秦老二十年前的事,我不管,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说完,水鬼陆爷转身离开了,那段爷看着陆爷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爷,您知道十年前的什么事吗?”小道爷问道,而三娘闻声也转过头去看着吴爷,吴旭升看着手里的茶摇摇头没有说话。

    夜色将近,知府衙门张知府的家里,一伙人作于探头背着包裹似乎要偷偷趁着夜色溜出去,绕过大堂刚到门口,就见一个老人蹲坐在门口,几人脚步一停,只见那人回过头笑呵呵的看着那人群中的胖知府:“大人,这么晚要去哪啊?”。

    张知府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这个老家伙虽然满脸笑意,但是那笑容让人只觉得后背发凉,见张知府没有作答,那老人缓缓起身摆着手:“走吧,回去睡觉吧,”。

    师爷看着张知府,那张知府眼神一狠示意了一下师爷,师爷迅速从怀里就要掏出什么,那老头猛地一抬手,师爷的手腕一阵刺痛啪嗒一声,怀里的手枪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那师爷疼的满地打滚捂着手腕,随后另一个下人也是神色一阵捂着肚子疼的蹲下身去,

    张知府一看这情况急忙摆手:“好好好,我回去,我回去,,,,,”。

    那老人嘿嘿笑着丢给张知府一小袋子药丸:“没事,吃了就不疼了”。张知府急忙给二人服下,不消片刻二人脸色缓和起身了。

    此时张知府咬着牙和一众下人回了屋内,进了屋关上门张知府冲着门口狠狠啐了一口。

    那老家伙嘿嘿一笑,抓了抓头发,从头发里抓出一只小蝎子,猩红的钳子映着月光很是显眼:“唉,这人啊就和狗一样,你不给他点疼他没记性啊”说着他将那只蝎子端起似乎在问它说道:“你说是不是啊?”。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12

    这个年代的深夜街道本就是很冷清,尤其是这个世道,寂静的深夜只有一个人急速脚步,刚要入秋的前夕风也夹杂着一丝寒意吹到此人的身上,弄得他打了两个寒颤,

    而让他胆寒的不止于此,因为本就不用一个时辰的回家路程此时他已经走了快两个时辰,更可怕的是不管他走了多远却发现自己一直在这一条街道上,走了多远都会在此回到这里,想找个人家却发现这里全部都是家门庇护没有一家人亮着灯或者会回应他的敲门声,一时间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他一个人。

    吱呀,吱呀,吱呀,,,,,,隐约的远方传来一阵小推车的声音,那人此时的额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累的已经出了许多冷汗,听到有声音那此时犹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忙向着声音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只听见那声音传来的轻微的叫吆喝声:“夜宵馄饨嘞,,,新鲜热乎的馄饨,,,,,,”。

    此时他大喜过望健步如飞的直奔那人,走进了一瞧是一个带着斗笠的老妇人推着一个小推车,这车上还冒着热气,

    “小伙子,来碗混沌?两文钱一碗”那老妇人低着头缓缓掀开冒着热气的锅盖,他左右看了看:“不,不是,那个,,,,,,”待他结结巴巴说到这时候他看了看那冒着热气的锅此时的腹中不知为何只觉得有些饥饿于是嗯了一声。

    那老夫人从小推车另一边抽出一个小板凳递给了他,他接过板凳坐下等着,看着那白花花皮薄肉多的混沌入了锅,不一会只见锅内水沸腾翻滚香气扑鼻,

    他吞了吞口水,接过吹着热气便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要说这老妇人的手艺真不错,馄饨皮薄肉多很快两大碗混沌下肚,但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自己太饿了还是因为这个混沌太好吃,两碗下肚还是不够,于是又继续要了两碗。

    老妇人笑呵呵的又给他来了两碗,就这样他一直吃了五大碗竟然还觉得不够,到这里他也觉得有些纳闷,心想这混沌确实好吃但是,这样分量的混沌自己平日就是再饿,再能吃也就最多吃两碗就饱了,今日这都已经五碗了,说着手又不自觉地接过老妇人递给的第六碗。

    正当他纳闷的时候突然嘴里一顿,他从牙缝见抽了一根细长的东西给,借这小车昏暗的灯光仔细观察了一下,在观察的时候还不忘往嘴里递进混沌,带他看清楚时候一惊,那是一根细长的头发!

    好家伙,这小子也是个地痞流氓的人,一下拍案而起指着那老妇人:“呸!你个死老婆子,这混沌里怎么还有头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他本想借着这个不说能不给钱,没准还能再讹一笔钱,心里正美呢,可是他却没注意自己的鼻子还使劲的闻着那锅里混沌的香气。

    正当他得意的时候却只见那老妇人缓缓摘下斗笠:“哈哈哈哈,你还没给钱呢”。

    那人一愣,一见老妇人的样子顿时瘫软在地脸色惨白颤抖的指着那老妇人,此时哪里还有什么老妇人,只见一个俊俏貌美的脸引入眼帘,只是那脸色却是毫无生气可言,

    “你还没结账呢”苍老得声音变得清脆,却使人脊背发凉,那男子全身止不住得颤抖结结巴巴得说:“你,,,,,,,你,,,,不,,,,,不是,,,,不是死了吗?”

    她脸开始变得扭曲眼珠扑通一下竟然掉了正好落在了锅里沸腾得热水中那女子伸手将滚烫锅内的眼珠捞了起来,那眼睛已经煮的膨胀。接下来那女子直接穿过小车渐渐飘向那小子,

    那小子全身颤抖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跑!”不知何处一声厉声传来,这个瘫软在地的小子如梦惊醒,他咬着牙爬起身,撒腿就跑,一口气绕过了三条街实在是跑不动了。

    他靠在墙角大口喘着粗气,但是,吱呀,,,,,,吱呀,,,,,吱呀小推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声音正在渐渐接近,此时或许是因为内心极度恐惧,这小子咬着牙刚要迈步继续跑,却忽然听见吱呀的声音不见了,

    由于好奇他缓缓探出头向后面街道看去,突然“你还没给钱呢”这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身后传来,这声音的出现如入地狱,

    伴随着那人凄惨惊恐的叫声,他再也跑不了了,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砰砰砰,,,在林爷的巡抚府内蛋子急促敲着门,二爷摸了一把嘴上的口水不耐烦的喊道:“谁啊?”,然后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开了门。

    只见蛋子脸色难看看着二爷:“二爷,又出事了,我家林爷叫我找你赶紧过去”。

    秦二爷皱着眉头冲着地上:“呸呸呸,,,,,,你会不会说话,什么二爷又出事了,我好着呢”。

    蛋子急忙说道:“哎呀,没工夫逗您了,您赶紧来吧”拉着二爷就要走。

    二爷甩开手:“你等会,我好歹穿件衣服啊”。说着回去穿上衣服随着蛋子离开了巡抚府直奔义庄。

    说是这林爷部队的效率真高,一天时间便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义庄,蛋子开车带着二爷来到,一进门就看见林爷仔细观察着一个尸体,裴雨燕站在身边记录,

    而他们身边跪着两个士兵低着头,一脸的紧张,雨燕见二爷和蛋子来了,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而林爷是头也不回说道:“二爷吃饭没?”。

    此时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之色,二爷丧气得回答:“哪儿啊,没起床不就被蛋子拉来了”。

    林爷转过身:“那最好”,之后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尸体,二爷点点头走了过去,可当他他一见那尸体时脸色瞬间就变了,张着嘴指着那死者:“这,,,,,这不是赖皮高吗?”。

    林爷点点头然后示意他看看赖皮高的腿,二爷目光紧紧跟着看去,只见他左腿上一个黑色类似于手印的痕迹赫然出现不同的是六指的黑印变成了五指,而在一边也放着一条红色丝带,于之前水里死尸一摸一样。

    扭曲的脸上嘴巴斜张开眼睛突出面相十分惊恐,再解开它上衣却发现胸口几处红点,这是明显惊吓过度死亡,

    但是二爷目光突然落在了那人嘴角,他掏出手绢轻轻擦了一下举起给林爷道:“林爷,你看这是泥灰”。

    林爷接过手绢没有说话,转而看向那两个跪着的士兵:“说说吧,怎么回事”。

    一个士兵看向林爷,:“昨晚我们奉命跟踪他,他先是去了怡和酒馆吃了饭,随后去了赌场,这一切很正常并无其他举动,后面他直到赌光了银子出了门已经是半夜,

    我们二人紧跟着然后就见他在各个街道来回穿梭就像是兜圈子一开始是快走,后面他跑了起来,我们以为暴露了所以急忙跟了上去,可跑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就看见他自己一个人蹲在一个破旧的混沌车边好像是在做什么,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先是静静观察,直到他突然起身但随后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事直接瘫软在地,

    此时我们意识到事情不对于是招呼他,但他好像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我们,紧接着我用舌尖血伴着镇魂咒喊了一声快跑,那他起身就跑,但是奇怪的是他的速度未免太快了,我们两个根本追不上,不一会就跟丢了,我们找了一夜,凌晨在西街拐角就发现他已经死了”。

红桃索命旧账重算!13

    另一个士兵此时开口:“大人,我二人自知未能完成任务甘愿受罚”,

    林爷挥了挥手:“我只是让你们跟着他,没让你们必须保住他的性命,所以也不能全怪你们,你们也尽力了,去把豁牙子带回来,我有话要问”。

    二人接令起身出了门,二爷将尸体检查完一遍和林爷对视,两人竟然同时说了一句:“冤鬼搬命术”。

    二爷点点头示意林爷过来,然后将手放在死者微微胀起肚子看着林爷“这里面有东西”。

    林爷点点头,雨燕领会的关上门,只见二爷叫蛋子在那人两脚边摆上各摆上一只白色蜡烛点燃,然后拿出小烟枪吸了一口就和上次一般摸了一下眼睛接着围着那死人转了三圈,

    整个空间温度似乎有些下降,只见二爷走了三圈后停住脚步看着那人头上位置:“我且问你,谁杀的你?”。

    而林爷咬破食指在额头点了一个红点闭上双眼,随后嘴里不知道默念了什么咒语,奇怪的是那红色血迹竟然缓缓散开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类似于束瞳的形状,面色微红身体有些发热。

    二爷看了一眼林爷,面情有些微微惊讶但是不消片刻便又看向那个地方,

    其实此时二人只见二人眼前那白色蜡烛缓缓放出烟雾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形状,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烟雾中隐约出出现的身影不是别人,正和那赖皮高的身影很是相近。

    而那两盏蜡烛的烛光忽然变成了绿色鬼火一般燃烧着,二爷问完,看那赖皮高的身影依然呆愣的没有反应,当即眼神一变厉声道:“我再问你!到底谁杀的你”。

    就看此时那人的虚影眉似乎十分吃力痛苦,嘴中结结巴巴含糊不清的说:“红,,,,,,红,,,,,,桃,,,,,桃,,,,红,,,,红桃”话音未落只见他猛地挣扎,他身后猛地伸出两只枯瘦的手臂一只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另一个捂住他的嘴,赖皮高的虚影猛地消失。

    伴随着那两盏白蜡烛忽地一下灭了,二爷只觉得脑袋突然一阵眩晕猛地后退几步,林爷一只手拉住了将要倒下的二爷。

    再看那秦二爷此时满头大汗脸色惨白,“林爷,怎么样了”蛋子急忙过来搀扶,二爷和林爷对视脸色都很是凝重,二爷渡魂眼审查渡冤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林爷看着那尸体说了一句:“别在用招魂了,我们剖尸”。

    尽管已经是清末但是大家或许不是很清楚,在那个时候人对于能否保留全尸还是很看重的,不过好在这个赖皮高本身就是一个小混混,整日赌博抽烟,早就父母双亡,光棍汉一个,而且亲戚朋友也没什么来往,换句话说躲他还来不及呢(怕他借钱,又不还)。

    而二爷也也清楚,想借度魂寻冤之术怕是不行了,刚刚出现的异样那就是度魂中招魂的失败,而且很明显是有人或者别的“东西”故意阻挠才会这样。

    此时蛋子总听见二爷和林爷说什么怨鬼搬命术于是好奇的问道:“爷,什么是怨鬼般命术?”。

    林爷并没有回答,二爷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这怨鬼搬命术是一种比较古老的邪术,最早发源于五鬼术之一,后来经过几代人的修缮最后更改为这一种谋命之术,

    相传这怨鬼搬运术需要寻找死后怨气极大不散的凶魂加以养魂夺阴之术借以其凶冤戾气达到施法之人搬运他人寿命加于其身以达到增长阳寿之目的,五胡乱华时期曾经有一大批的邪教大肆实施此术后被正教联合剿灭,因此术歹毒阴狠后被正教人士将其秘法书籍焚烧殆尽,

    所以具体如何实施,除了当时漏网之鱼估计没人会,知所以能断定是怨鬼搬命术,是因为凡是受此术者,身上不单单会被印上鬼印(就是那个黑色手印)而且死者年纪都不会很老,死前多为惊恐致死三魂不全,目的是将其生魂击出已取得其寿命。

    被夺走寿命的人三魂不全难入轮回。”

    几人不再废话,紧接着解剖尸体开始了,随着二爷熟练的刀割破赖皮高的肚子,剖开那鼓胀的胃部,却见一大堆黑色发臭混合着难闻气味的东西掏了出来,

    二爷忍着气味翻找了一会然后回过头去看向捏着鼻子的林爷和蛋子与晓燕:“除了一些食物残骸剩下的全是泥土未被消化的纸灰,,除此之外我还知道怨鬼搬命术想要获取他人寿命需要在特定的时间段配和目标那人命格才能成功,如果没有猜错,之前死的刘状山应该命格属火所以借以水而取寿,这个赖皮高命格或许属水,顾借以土而押命格取其寿断其命”。

    林爷下意识揉了揉脖子突然一惊:“怨鬼般命术,糟了!马上去找豁牙子!”。

    说罢几人知觉大事不好急忙匆匆出门,可就是这样迎面撞上一人,只见那人正是刚刚被林爷安排去找豁牙子的士兵,只见那人满头大汗一见林爷急忙说道:“大人,不好了,豁牙子不见了,派去跟踪的兄弟也没了踪影”。

    几人一听互相看了看,那林爷此时大怒:“给我搜!全城封锁,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随着林爷一声令下晓燕,蛋子抱拳接令,很快全程警戒,林爷眼神一转:“我们去找那个黑三,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二爷思考了片刻猛地抓住将要离开的林爷的胳膊:“慢,林爷依我看您去不合适,不如我叫阿彪去问问,您想啊,我们现在并没有搞清楚凶手是不是定好的目标就是这三个人,还是随机狩猎,与其这样倒不如先让阿彪去探探路”。

    林爷一想也是,微微点头道:“嗯,确实先让阿彪去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如果真的是报复作案那么我的人出面一定会打草惊蛇”。

    随后林爷叫人将二爷带回府衙,待二爷交代完阿彪后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

    赖皮高鬼魂最后说的红桃?难道是几年前上吊自杀的红桃妹子吗?可她又和那赖皮高几人又有什么关系呢?红桃这个人他知道啊,小红桃原本是红玉轩的一个丫鬟本就是无亲无故,最亲近的人无非是三娘和小白桃?想到这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红玉轩的规矩。

    即使再亲近之人一旦离开红玉轩那么她将与红玉轩再无任何瓜葛,红玉轩与其一切过往皆将抹去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与其他人不同,二爷知道当时的情况是红桃不顾三娘阻挠执意赎身嫁给了一个边村的农户,因为红玉轩的规矩不单是他,就连最亲经一起生活九年的姐妹小白桃都没能在出阁前见上她一面,

    其实红尘女子寻得一安身之所本是一件喜事,只可惜谁能想到就在新婚之夜过后,红桃一身红衣吊死在村外一棵歪脖子树上,她的丈夫胡海眀失踪随之不见的还有小红桃带出去的陪嫁金银也不翼而飞。

    就当时的情况了解,这个胡海明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家,在周围邻居的口碑也很不错,要非说这个人怎么样,就是有的时候太老实了,还有些胆小,从小到大连只鸡都不敢杀,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卷款抛下结发妻子,在新婚之夜逃之夭夭至今不见踪影。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1

    想到这个,二爷抽了一口小烟锅的烟缓缓吐出,一只手捏着太阳穴最近这几天的事情太多了,就像是一堆毫不相关的东西,但是总觉得有一股力量再努力将它们拼接在一起,

    毫无头绪,毫无理论,毫无规矩,但就是有一种感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一条看不见的细线在脑海若隐若现,到底是什么呢,到底遗漏了什么呢?

    正当二爷冥思苦想的时候砰砰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二爷的思路,他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什莫事?”。

    只听门外的家丁回答:“老爷,段爷来了就在大厅要见您”。

    二爷缓了口气:“我知道了马上去,你先下去吧”。只听见门外哎的回应了一声离开了。

    随后二爷不再多想微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去了大堂,一进大厅就只见那两个林爷派来的士兵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而就在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身材高大抱着膀子腰间横跨着一把长刀,此人正是七香堂四刹刀段爷。

    二爷一见那趴着的士兵急忙上前用手放在那两个士兵的鼻息,“放心吧,三娘的药,只是晕过去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二爷抬头看向段爷笑了笑:“哎呀,段爷您这是干嘛啊?”。

    段爷没有搭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最近和新来的巡抚走的很近”。二爷端起茶壶给段爷斟了一杯茶边斟茶边说道:“嗐,这不有事犯到人家手里了嘛”。

    段爷盯着二爷看了一会,二爷示意段爷坐下,段爷却摇摇头:“我说完就走,你留心那个林如火”。

    二爷神色微变,这个段爷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是辈分很高,并且向来是不理这些杂事的,能让他上心的事一定不一般,于是问道:“你知道这个林如火?”。

    段爷微微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十年前,他来过平泉一次”。

    听到这个二爷顿时一惊:“什么?十年前就来过这里?你确定吗?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会认错了吧”。

    段爷微微摇头眼神变得凝重道:“因为,十年前他就是这个样子,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他比十年前看起来还要年轻一点”。

    听到这个,二爷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身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惊,其他人不知道,但是此时他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当日在仙人洞小虎所言,于是嘴里喃喃嘀咕:“长生不老药?”。

    段爷看着震惊的二爷,却没有意外继续说道:“十年前我的年纪也不大,对于无字碑的事情并不很清楚,只隐约记得,那一年下了很大的雨连下数日,后来伴随着有许多的人生了病虽然病不是很难治愈但是难在这场瘟疫传播速度异常的快,一时间整个平泉是人心惶惶,那时候的七香堂还不叫七香堂叫四聚堂只有魏家扎纸匠,东山赶尸匠,船夫陆家,还有我们刽子手段家,尽管这四家联手就是束手无策,

    只知道后来,来了一个人,一身黑袍道服,此人识天文懂地理,会五行懂八卦,可以说是一身奇艺术法,他到来后,没过多久,先平瘟疫,后寻根源具体怎么样,当时我的年纪很小无权参与,只知道没过多久平泉便已经恢复太平,那人也离开了”。

    说到这二爷眉头皱的更紧了:“十年前平地出清泉涌出无字古碑,这件事我是听闻过,但是这个瘟疫和黑袍道人的事为何这么多年我却从未听闻?”。

    段爷点点头:“这是当然,莫要说你,就是比你先来平泉的红三娘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当时那黑袍道人离开后,四聚堂四堂会议发布命令,从那日起,瘟疫,和那个人的事不许任何人在议论传播,违者的下场你明白的,过了这么多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如今还知道详情的人也就那两个七香堂的老家伙了”

    二爷听到这个面色有些木然的缓缓说道:“难道,,,,,,那个黑袍道人就是,,,,,,”

    段爷点点头:“我有幸,当年见过他几次,那黑袍道人就是如今的林如火林爷,只不过当年他化名无涯自称是一个散修”。

    听完段爷的话,二爷想到了一些事深感一种无名的压迫聚集胸口,这压力压的他莫名其妙攥紧拳头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甚至连段爷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二爷长喘了一口气,这一切太过突然,长生不老,这都是传说中无数人一辈子渴望乃至疯狂的目标,在此之前这一切在二爷的意识中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即便知道类似于怨鬼搬命术的法术说是可以延长寿命,但是历史上可没有一个人真的成功了。

    十年前的人,容貌非但没有变老反而年轻了,这简直闻所未闻,如果这件事一旦散播出去,无疑将会在此引起可怕的腥风血雨,不管是否真的有长生之法,但是只要有传闻绝对会有人不顾一切的闻风而来,

    此时二爷似乎嗅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息悄然而来,令他胆寒的气息使他只觉得自己此时被无数双暗地里的眼睛死死盯着一般。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额,,,,,”一声轻吟传来,二爷随机看去,那趴在桌子上的两个士兵其中一个揉着脑袋起了身:“哎?怎么睡着了?”。

    一见这状况二爷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兄弟醒了?”。那士兵客气的接过茶水,于此同时另一个也缓缓起身了,二爷同样递给了他一杯水,二人有些纳闷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二爷看着两个有些懵的人有些好奇的问道:“兄弟们,你们家都哪里的啊?”。

    一个士兵嘿嘿笑了笑:“回二爷的话,小的家祖上是山西的,后来几经流转到了河南,赶上这个年头随着军队成了林爷的亲兵”。

    另一个则回答道:“我不是,我家是BJ的家道中落从了军”。

    说完后,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二爷,您瞧您爷回来有段时间了,毕竟您现在的身份在呢,现在我们是不是该,,,,,,”。

    二爷一听连忙点头:“哎,当然当然,怎么也不能让你们为难啊”说罢二爷告别府衙的秦老太太随着二人出了门,

    刚刚出门二爷四下看了看从从袖口掏出两张二十两银票:“两位今儿个辛苦了,多亏二位照顾,您二位收了这点买酒钱咱也交个朋友,”。

    两人一见,互相交换了眼神,其中那个从河南来的士兵笑了笑将钱票推给二爷道:“二爷,我们奉命行事,所以这个钱受之有愧”。

    秦二爷笑了笑又拿出了两张五十两银票继续递给二人道:“哎呦,二位客气了,全当交个朋友请务必收下,二位难不成看不起我秦某?”。

    两位士兵对视了一下吞了屯口水笑着收下了银票:“二爷您太客气”。

    秦二爷笑着道:“哎,这就对了嘛,我们走吧”。

    两位士兵客气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人客气的回到了巡抚府。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2

    待二爷刚刚走到林爷府的门口,一拍脑袋:“哎呀,两位能麻烦您二位件事吗?”。

    那二人一愣,其中一个问道:“什莫事啊?二爷您说”。

    二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啊,嘴馋就好吃那红玉轩的清水鱼,您看看我现在这身份自己去那是不合适,要不二位兄弟再陪我走一趟?”

    那个二人互相看了看微微思考了一下,只见那河南的士兵对着另一个商量了几句,然后笑着对二爷说:“二爷,我还以为多大大点事呢,这样,时候不早了,我去给您买一份带回来,您啊就跟着他回去吧,毕竟这时候您也别太让兄弟们为难不是?”。

    二爷满脸笑容的又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那麻烦兄弟了,剩下的就给兄弟买酒喝吧,您也别嫌少啊”。

    那士兵客气的笑了笑转身向红玉轩方向走去,“二爷请吧”另一个士兵也是做了请的手势,二爷点点头回了巡抚府。

    回到房间的二爷稍稍休息了一下,周子闻声二爷回来了急忙去了他的房间:“爷,您这一天都去哪了啊?可把我急死了”。

    二爷见周子那模样不由发笑回答:“没事,昨天的那个赖皮高死了,我呢,一大早就被林爷叫去验尸了,顺便回了一趟家看看老太太”。

    周子这才放下心来:“哦哦,那爷,老太太和家里都还好吧,这一转眼好几天没回家了,还挺惦记的”。

    二爷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没一会,他的房门被敲响了,周子起身去开们,只见一个士兵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篮子站在门口:“二爷,您要的水煮鱼”。

    二爷一听笑呵呵急忙起身接过篮子:“谢谢兄弟了,来一起吃点?”,那士兵递过篮子笑着回答:“二爷,您别急,还有东西呢”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了几张银票还有点散碎银子,二爷一看愣住了这正是之前他给的银票,于是疑问的指着那钱道:“这是?”

    那士兵笑着说:“这是林爷让我给您的,林爷发话了说让您慢慢吃,吃完去找他一趟,他就在书房等您”。说完他边离开了。

    此话一出那秦二爷接过钱哪还有吃的兴趣啊,周子接过水煮鱼放在桌子上:“哎,好香啊,爷您快来趁热吃吧”说着他还吞了吞口水。

    二爷叹了口气:“你吃吧,我去找一下林爷去”不顾身后的周子只身离开房间去往林爷的书房。

    另一方面,在平泉城内一不是很大的院子,阿彪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上前敲了几下,不一会一个浑厚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问道:“谁啊?”。

    阿彪轻咳了几声:“我,秦府的阿彪”。

    话音刚落隐约听着急促脚步声奔着门口走来,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一个光头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满脸笑意的迎着说道:“是彪爷啊,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阿彪没有客气进了院子里,那人弯着腰谄媚般将阿彪迎进屋子里,给他倒了一杯水:“彪爷,您喝水”随后笑着站在他身边,阿彪喝了一口气:“黑三,你小子还有脸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亏你还笑得出来!”。

    那人一听直接愣住了:“不是,彪爷,您这话什莫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阿彪冷着眼撇了他一下:“吴爷叫我来的,你说说,就因为那几两银子至于把人弄死吗?”。

    这黑三一听更蒙圈了:“爷,您这话问的我可真糊涂了?我弄死谁了啊?要是说谁不还钱打断个腿什么的那是常事,但是杀了,这不可能,您是知道的在吴爷手下办事,没有上层的话不要欠债人的命这是规矩,谁也不敢破了这个规矩不是?”。

    一听这话,阿彪嘭!一声拍下桌子,吓得黑三一个激灵。

    阿彪凶狠的盯着黑三:“你还知道呢?说!刘状山是不是你杀的!我告诉你,给我最好如实招来,或许吴爷还能保你一条命,你要知道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万一烧到你的头上,谁也救不了你”。

    那黑三一听刘状山,吓得是一个激灵,立马跪下满脸委屈的说:“哎呦,彪爷啊,真冤枉,是,那刘状山是欠了几两银子,我也威胁过他不还钱就给他投湖什么的,

    但是这事真不是我干的啊,我就是一个给吴爷跑腿的,上面没发话我哪敢杀人啊,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您瞧我哪次坏过规矩啊”。

    阿彪看着黑三皱着眉头低声问:“真不是你干的?这多年吴爷对兄弟怎么样你是知道的,犯了事咱不怕只要吴爷肯保你,那就死不了,可就怕你不说实话啊”。

    那黑三皱着眉头委屈的双手拍地:“哎呀,可不是呢,我要是真杀了人,早就跑了,这回真是冤枉啊,再说了,就那几两银子我也不缺啊,我这一个月在吴爷手下赚的钱,这几两银子算个屁啊”。

    阿彪微微直起身子看着他的样子倒不像是撒谎,于是转而问道:“那你说,是谁呢?我可告诉你,内部消息二爷说的现在官府可把目标盯在你身上了,如果真不是你干的,咱可不能让这屎盆子扣在咱脑袋上,若真是你干的你就赶紧跟我说实话,毕竟你跟着吴爷这么多年了,吴爷肯定不会让你身首异处的”。

    黑三听了是连连点头,微微思考了片刻突然面色一怔:“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阿彪一听这有眉目了啊,急忙问道:“谁?是谁?”。

    可就在这个时候黑三却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摇头然后说道:“我,,,,,,我不能说,现在不能说”。

    阿彪听见这话眼神一变,口气不悦的说道:“不说?不说可没人能救你”。

    黑三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我现在不能说,您,,,,您能跟二爷说说,是谁我可以说,但是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阿彪微微后靠,有些不以为然的笑道:“嘿,既然不是你干的,那自然会保证你的安全,我就替二爷应下了,你说吧”。

    可就见此人是咬咬牙:“不行,我要当面和二爷说”。

    阿彪上下打量了黑三:“二爷是你想见就见的吗?莫说是你了,现如今二爷被巡抚大人监管,就算是我想见二爷一面都很难,你放心保你的事我能做主”。

    谁料想这话一出,黑三如梦初醒般眼神充满希望的看向阿彪道:“对,对,对,彪爷您和那个新来的巡抚老爷说我有嫌疑,叫他把我关起来,对就这样,正好让二爷保我命,我求求你了,求求您大发慈悲吧”。

    阿彪皱着眉头,心想这犯事跑路的他见过,有加码讲条件的也见过,可这求人把自己关进大牢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再看看那黑三,若是不答应他的话,怕是不会说出实情,再说将自己关进大牢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坏事,毕竟这小子平时也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点点头说道:“行,那我回去和林爷二爷打个招呼,你哪都不要去,等安排好了就来找你”。

    黑三是满脸的答应将阿彪送出了门看着阿彪离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3

    “好啊,这就开始收买我的人了,你胆子不小啊秦玥”林爷坐在放着一堆卷宗的桌子后,看着一脸尴尬站在门口的秦二爷,

    秦二爷砸了咂嘴:“这是哪的话啊,我就是看那两位兄弟辛苦不容易,所以给了两个辛苦钱,哪有收买之意啊”。

    林爷笑了笑:“行了,行了,我啊,也不跟你争这个,明告诉你,我的亲兵,那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你也就省省力气吧”。

    这秦二爷叹了口,不过随机笑了起来双手抱拳:“大人,你果真和其他的官家老爷不一样”。

    林爷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哪里不一样?”。

    但这秦二爷倒是笑而不语,随后竟然自顾自的坐下了,林爷突然一愣然后直起上身:“你在试探我?”。

    秦二爷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却说道:“林爷,您知道几年前的红桃上吊案吗?”。

    林爷看一眼桌子上的案宗:“几年前那个丈夫卷款逃亡,妻子上吊自杀的案子?”。

    二爷点点头:“爷,可您知道吗?那红桃原是红玉轩的人”。

    一听这话林爷眼神明显一变:“和三娘有关?”,二爷摇摇头:“林爷,您不知道红玉轩的规矩,一旦任何人要离开的话,只要三娘点头后,那么这个人再也不是红玉轩的人,她在红玉轩的一切过往都会被磨除,更不要提这个人以后的日子如何,是生是死都与红玉轩无关,这是红玉轩的规矩,不过,,,,,”。

    林爷不耐烦的撇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二爷嘿嘿笑道:“这小红桃与红三娘的关系匪浅,您觉得?“。

    林爷此时皱起了眉头呐呐道:“我看不会,三娘之所以有这样一条规矩,极有可能是因为怕出去的人再与红玉轩有瓜葛,进而染上什么流言蜚语对出去的人名声不好,既然如此她更不可能轻易坏了规矩掺和红桃的事情,小白桃知道此事吗?”。

    二爷笑着点点道:“林爷您聪慧,这红桃白桃原本年龄相仿二人更是亲如姐妹,此事若询问小白桃的话一定会有些收获”。

    林爷听罢微微颔首:“蛋子!”。

    不一会嘴里还不知道在吃些什么的蛋子擦着嘴角出现在门口:“爷,您找我?”。

    林爷撇了他一眼道:“你去红玉轩请小白桃来一趟,说我有事找她商量一下,一会直接带来书房这里见我和二爷即可”蛋子应承了一声便起身前往红玉轩。

    就在这个时候二爷突然一愣:“哎,林爷,走私军械的事有眉目了嘛?”。

    林爷摇摇头:“一丁点都没有”。二爷看向林爷,此时二爷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还纠结难受,足足憋了有半分钟这才缓缓说道:“林爷,我不知道您还记得不记得,我快死了,就几天活头了,三天后我可就问斩了”。

    林爷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二爷跟三娘也很是熟悉,不知道道这红三娘有什么来头?“。

    二爷喝了口茶水点点头说:“据我所知三娘并非是本地人,她是在前八年前来到的热河平泉,那个时候的红玉轩并非是她为掌柜,但是三娘你见过,因为她长相貌美又精通琴棋书画,很快就成为了红玉轩头牌,风头可以说是一时无二,但是在她初来三年后,突然红玉轩的两位老板暴毙家中,

    再后来,红三娘花重金收购了红玉轩成为了老板娘,又佩养出了红玉七仙这样一批才色双全的女子,而后联络上了不少的达官显贵继而发展成为了如今这样盘踞在热河平泉的一股势力,不用我多说您也知道,七香堂的第三堂口就是红玉轩”。

    林爷听后是连连点头:“这红三娘苏红玉,绝对不简单,真看不出来啊,20多岁就能有如此手段“。

    二爷此时却皎洁的一笑:“哈哈,林爷,三娘不可是你看到的这么年轻啊”。林爷突然看向二爷:“二爷此话怎讲?”。

    秦二爷笑着说道:“这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其实三娘的年纪已经将近30了,您看她肤色雪白,绝非正常人的肤色对不对?真正是什么原因没人知道,只是三娘的容貌是停留在这个年龄段,

    她的体质和一般的人不太一样,她一样会生老病死,只不过是容貌的变化不会很大罢了,我也只是听说三娘曾经经历过一些事偶然间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完这个,二爷悄悄观察着林爷的变化,林爷习惯的一只手玩弄戒指,但很明显是在思考什么,正在此时一个士兵疾步走来:“报!大人秦府阿彪求见大人和二爷,”

    二人对视了一下,林爷挥挥手:“请他进来吧”不一会阿彪来到了书房看见了二爷林爷微微行了一个礼;”林爷,二爷,有消息了“。

    “说吧,阿彪又没有外人“二爷看着阿彪说道,阿彪点点头:“那黑三一定是知道什么,但是他就是死鸭子嘴硬,说要是告诉我们也可以,但是要二爷承诺保证他的安全,还说哪怕把给他送进大牢也行”。

    听到这话,二爷不由得看向林爷,林爷点点头:“行,我答应他的要求,”说完林爷冲着门口喊道:“晓燕,晓燕”。

    裴雨燕闻声急忙赶来:“爷,您叫?”,林爷示意了一下阿彪:“你带上两个兄弟随着阿彪去把黑三收押,并且等蛋子回来让他务必日夜看守不得出现任何差错”。

    裴雨燕双手抱拳:“是”然后看向阿彪:“彪哥麻烦你了”,阿彪看着她坚毅灵动的双眼先是一愣,随后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哎,你,,客气了”。

    “行了阿彪,事不宜迟,你们快去吧”二爷摆着手催促道,阿彪伸手示意了晓燕一下,晓燕也没有客气二人相伴出了巡抚府。

    不一会,小白桃随着一个士兵进了院子,二爷一老远就看见她手上抱着一络似乎是案宗的东西,

    二爷急忙迎了上去接过那厚厚的卷宗:“哎呦,这东西多沉啊,快给我,我帮你拿着”,小白桃撇了一眼秦二爷不做过多理会几步来到了林爷书房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民女小白桃,见过大人”。

    林爷挥了挥手那士兵下去后笑着说道:“白桃姑娘怎么这么客气啊,快请坐吧”。

    小白桃听后坐在椅子上:“大人是要查当年当年红桃的事情吧”。此话一出林爷身体一颤,回过头却打量起小白桃来说道:“你怎么知道?”。

    小白桃继续说道:“今日二哥在这,我也不妨明说了,这两个死的人平日也是偷鸡摸狗的鼠辈,实不相瞒,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相信红桃是自杀的,而那几个人平日是从未有和红桃接触的机会,就在前几天,我曾登台唱戏,台下赵府赵源那个家丁口出狂言引起我的注意,实不相瞒我留了心,暗中也找人调查过此人,

    也正因为那家丁的原因才引得秦二哥入狱,这一下翻出了几年前一个叫红袖的女子曾于他来往频繁,而,红袖,,,,,,“说到这时小白桃明显语气有些嘶哑,她长喘了一口气,刚要开口,秦二爷拍了拍她的肩膀手中拿着那一跌厚厚的文卷说道:”我来说吧,那红桃离开红玉轩后,就化名红袖”。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4

    听到这,林爷沉思了片刻:“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叫赵源的,这小子一定有很多的秘密,我隐约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此时小白桃缓缓起身:“林爷,二哥,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查清事情真相为红桃伸冤”,说到这小白桃眼睛闪动着泪花,这可把秦老二给心疼坏了,连忙安抚道:“哎呦喂,桃子你这是干嘛啊,可心疼死你二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手绢就要给小白桃擦眼泪。

    小白桃没理他,倔强的用手抹了一把眼睛:“姐姐那里是指望不上能帮忙的,红玉轩铁打的规矩,但是只要林爷您和二爷需要,我小白桃能帮上忙的绝对义不容辞,”。

    二爷此时却有些为难,并且似乎还欲言又止,林爷看见二爷的神情便问道:“二爷,有什么疑虑吗?“。

    秦二爷摇摇头,表示没事,然后从那一堆卷宗中抽了一份递给林爷说道:“林爷,依我看此事和几年前红桃上吊案有关,不如抽个时间亲自去那个娶了红袖的胡海明的老家查看一番,没准会有什么收获”。

    林爷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这么多年了突然明目张胆的去查几年前的案子,未免有些招摇,很容易打草惊蛇,这次我们乔装打扮一番,暗查此案”。说到这他微微思考了一下:“那就两日后,我们启程,这两日二爷你也回去准备一下,白桃姑娘你也一起走一趟吧”。

    此时雨燕协同阿彪回来了,几人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光头被五花大绑的押解进门,

    林爷示意了雨燕:“把他松开吧,我门要抓的又不是他”。

    那人松开绑后目光偷偷瞄了一眼秦二爷,林爷继续问道:“你就是黑三?”。

    那人点点头:“小的正是黑三,求大人救命啊”。

    林爷微微点头:“你如实招来,我便考虑救你一命,如若满嘴胡言,我也定当治你个妨碍之罪”。

    那人听后是连连点头说道:“小的明白,其实老刘,赖皮高我应该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叫什莫,不,或许说他根本不是人”说到这的时候黑三神色明显很是慌张,

    “不是人?此话怎讲?”二爷来了兴趣皱着眉头问道,那人身形有些颤抖继续说道:“回二爷的话,那人身高足有两米,脸上总是遮着面,我只能看见他两只眼睛附近纹着纹身,好像是两条追尾的鱼,一黑一白”。

    听到这话二爷林爷都不由的站起身,尤其是林爷冷声质问道:“你可瞧清楚了?”。、

    那人有些犹豫:“因为这个人总是在天擦黑时候出现所以,小的也不敢确定,但是,人一定是他杀的,一定是!”。

    二爷皱了皱没有:“你为何这么确定?”

    黑三吞了口口水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三个家伙欠了我不少钱,家里本就是家徒四壁哪有还债的钱啊,我都快放弃了,谁知道那一日我在大街上正好碰见这个怪人,他把我叫到一处拐角,说是可以让我来笔外财,

    我也好奇就问了他,谁承想,这家伙说我什么也不用干,就告诉那赖皮高明晚,子时自己去辽河边上等着,还说不出三日他定会还我钱,然后就离开了

    我本来也没当回事,巧的是没过多一会我就碰到了赖皮高,然后告诉了他,让他子时去河边,出于好奇我也偷着跟去了,子时刚到我就隐约看见那人出来了,然后给了他一个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想到啊,那赖皮高第二天就还钱了,我听说他是在赌场赚了一大笔,后来我就顺口说了一句那刘状山和豁牙子也没还呢,让他别自己发财啊,

    再后来,,,,,,,刘,,,,刘状山就死了,如今赖皮高也没了,我还收到一封信“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了秦二爷,

    只见那信封上面写道:子时,还命债——赖皮高。

    林爷接过信封看了看然后将信封递给了二爷道:“你什么时候,收到的信封?”。

    那黑三看了看林爷犹豫了起来,二爷看过信封后又看了看他说道:“知道什么你尽管说”。

    那人听到二爷的话后咬咬牙说道:“实不相瞒,这信封,就在彪爷离开后,自己出现在我家桌子上的”。

    此时阿彪急忙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借条说道:“爷,您二位看看这个,这是赖皮高曾经欠债的借条,笔迹一样”。

    林爷和二爷接过后有些不可思议的对视了一下,但是二人并没有表示什么,随后林爷挥挥手:“把他先押往大牢,蛋子你多安排几人监视,等我们查清楚了在做决定”。

    黑三听后是纷纷磕头感谢然后就进了大牢。

    待众人离去后,林爷问向二爷:“你当日保证的是,几日后若查不出军械结果可是要提头去见的,咱这一去不知道结果如何呢,你打算怎么办?”。

    二爷撇了林爷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嘿,您这话丧气,不就是提头去见吗?山人自有妙计”。

    林爷看着二爷离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咱再说这秦二爷回了秦府大院,然后让周子准备了一堆的木棍浆糊还让他去马圈剪了一堆的马尾毛,

    准备好了一切周子纳闷的看着二爷摆弄:“爷,您这是干嘛啊?”,二爷看了一眼周子然后笑着说:“你去把白桃找来,说我有事要她帮忙,”。

    周子是满脑子疑问的去找来了小白桃,看着二爷那摆弄的一堆东西:“秦老二,你找我什么事?”。

    秦二爷笑着探过头悄悄爬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听后那小白桃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二爷:“你丫有病吧,这能行吗?”。

    那秦老二是练练摆手自信道:“你放心啊,就听我的,没事的”。小白桃无奈叹口气然后帮着秦二爷忙活了起来。

    夜色降临,衙门府外是四周寂静,直到子时更夫报完时辰,竟然有袅袅的青烟飘起,

    这知府老爷本就是无事今夜的他更是奇怪,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正当是四下无声突然吱呀一声,只听见卧房门外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知府翻了翻身不耐烦的说道:“谁啊?”,他身边的一个小妾揉着眼睛用酥软的声音问道:“老爷,干嘛啊?”。

    那张知府冲着门口大喊了一声:“谁啊!”,但是久等却无人回话。

    张知府看了一眼小妾,推了推她说道:“你去看看谁啊?”,那小妾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那也是有些害怕沉默了一下没有起身,张知府一把推开小妾嘴里嘟囔道:“妈的,废物”。

    这张知府摸着黑下地点上蜡烛,房间顿时亮了起来,随后他悄悄爬到门边打开了一条缝隙,可就在他借这月光向外看去,

    “啊!,,,,,,,”只见张知府啊的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那小妾急忙跑下床:“老爷,老爷,您怎么了?”。

    说着还推了推张知府,出于好奇她也透过门缝看去,只见一个人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东西一步一步的缓慢走来,

    走近些那小妾也吓得摒住了呼吸,因为她看见一个人,一个没有头的人直径走来!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5

    第二天的知府衙门,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衣着华丽的秦二爷带着周子进了门,

    “大人,秦二爷来求见了”师爷看着坐在桌子边上脸色难看的张知府说道,张知府身上一抖连忙说道:“快,快去叫他进来”。

    不一会秦二爷和周子来到,这张知府稳了稳神情说道:“秦二爷,你不好好去查案,来我这做什么?”。

    秦二爷上下打量了张知府一番说道:“大人,这案子是有了眉目,不过需要出去一趟,此次前行是与林大人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何时会再回来,恐怕误了约定,所以特此前来向您请示一下”。

    那张知府眉头微皱:“哦?这样啊,那好吧,既然有林大人在谅你也耍不了什么诡计,如此那你就去吧”。

    秦二爷也没有想到他答应的如此之快,于是拍着胸脯保证说道:“大人您放心,如若还未有结果,带我再回来之时定当提头来见,,,,,,”。

    这此话一出未等他说完,只见那张知府神情猛变,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不不,本官相信您和林大人的能力,,这,,,提头之事待回来再说,二爷一定要注意安全”。

    就这样二爷和周子竟然被推搡着出了知府衙门,待那张知府回到屋内后,师爷不解的问道:“大人,您这是怎那么了?”。

    那张知府摇头叹息一言不发。在回去的路上周子回想着知府的态度满脸疑问的问道:“二爷,今个这张知府不大对劲啊”。

    二爷嘿嘿一笑趴在周子耳边低语了一会,这周子听完瞬间恍然大悟,不由笑着对二爷恭维道:“爷,您这招高!实在是高!”。

    秦二爷满心欢喜的听着周子的话靠在马山车上美滋滋,原来啊,这秦二爷昨天一整天准备了一个固定的支架和一个类似于假人头的东西,

    叫来小白桃,是因为小白桃本身是红玉轩的女子擅长化妆,给这人头打扮成了二爷摸样,这秦二爷又借用红玉轩的迷烟晕倒了知府守卫,将支架架在脖子上在套上一件宽大的衣服,这样远处一看这就是一个没有头的人,

    二爷手里提着自己的假脑袋,他不是和知府定下军令状,未能完成就提头来见吗,于是借着张知府这些年做的亏心事,唱一出了半夜鬼敲门的戏,所以昨晚的烟雾什么的都是小白桃和秦二爷一起搞出的事情,为的就是这个张知府今日可以爽快答应秦二爷随林爷出城的事。

    咱再说那张知府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直到傍晚他府内的那位老者找上了他,老者手拿着一小包香灰进了张知府的房间:“大人,昨晚睡得可好?”。

    张知府看着那老者没说话,老者将那一包香灰放在他桌子上,张知府看了看香灰问道:“这是什么?“。

    老者嘿嘿一笑:“迷香,做工精细上好料子,七香堂的手笔“说完又脱下自己的宽大外衣然后盖在头上,这一下张知府吓了一个激灵,随机突然反映了过来,咬牙切齿的攥着那包香灰:“好一个秦老二,你tm的不得好死!”。

    张知府平息了一下怒火,看着那老者说道:“这么说,昨天晚上你都看见了?那你不出手帮忙?”。

    那老者微笑着回答道:“老夫是研究毒药的行当,这点迷烟自然是放不倒我,只不过恕小人直言,这都是我家主子的意思”。

    “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张知府愤怒的起身看着老者,老者却依旧是一副笑脸回答道:“大人安心,他们不会杀你,要是真的想动手的话,昨晚的烟就不会是迷烟,而是毒烟,我家老爷还说了,叫大人安心切莫冲动坏事”。

    听到这话,那张知府愤怒的站起身来指着那老者吼道:“安心!安心!总是叫我不要着急,七香堂本就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如今又来了个八部巡抚林如火,昨夜出了这般大事你却毫不作为,这样的态度你叫本官如何安心!”。

    那老者抬着眼皮看了看张知府,脸色也冷了下来:“张知府,老夫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不妨直说了,这么多年你的那些明里暗里勾当做的还少吗?如今的形势你自己比谁都清楚,你信得过我家赵老爷则罢,如若信不过,就是大罗神仙也难保你一命”。

    张知府此时咬了咬牙:“好,希望赵老爷可莫要食言”。

    那老者起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地图然后露出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说道:“我家老爷刚刚来信,说此二人将要出城,万一遇到什么天灾人祸的那就由不得别人了”。

    张知府看着地图上圈画一处地方眼神一变:“赵老爷的意思是趁着这次机会,,,,,,”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哎!大人,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啊,”那老者笑着连连摆手说道,“不过我家老爷说了,只要大人有需要我们赵家一定鼎力相助查破此案,如今林大人兵驻城内,如有动作怕是打草惊蛇,只是西郊城外确是有一伙歹人,,,,,,”。

    那张知府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好,那您替我多谢赵老爷“。

    老者笑着行礼:“一定,一定“。

    就这样到了约定好的时间,城门口的不远处两人身骑骏马立在道边,一个身材挺拔皮衣长靴,头戴一顶黑色皮帽手上带着暗红色宝石戒指,另一个虽然妆容差不多但是相对于另一个人少了几分成熟多了一丝稚嫩貌似是随从,

    那稚嫩的随从看了看怀表望向身边的主子说道:“爷,这都快过时间了,这秦二爷怎么还不来?“。

    这两人正是林爷和蛋子,林爷也看了一眼时间:“这秦老二,搞什么鬼?”。话音刚落。只听见远方叮叮当当的铃声响声,山民模样的周子拉着一匹乌黑健壮的,,,,,,毛驴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农夫打扮的秦二爷拿着小皮鞭不停的驱赶。

    走进了才知道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是毛驴脖子上挂着的青铜铃铛走起路来是叮当作响,毛驴的背上还拉着两筐不知道到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主仆二人气喘吁吁的走到林爷身边:“林爷,我们,,,到了”。

    蛋子看着二人的装扮不由发笑的说道:“我说二爷啊,咱这次是去查案子,又不是倒腾山货,您这个打扮干嘛啊?您这么大个老爷还没钱买两匹好马?”。

    这秦二爷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撇了撇嘴:“你悄悄,见识短了不是?咱们这次啊,是秘密进行,你知道嘛叫呀嘛悄悄的吗?我打听了,那边啊盛产山药和毛皮,我这一身打扮再吆喝两嗓子,谁看也是个收山货的啊,

    你再看看你们两个,这要干嘛啊,富家公子去游玩?不像话啊,再说了,这一路上山路多平路少,您那骏马吃不消,还得咱这毛驴实在,不信您瞧瞧咱这毛驴牙口多好我亲自挑的呢,多学着点吧小子”说着就要扒开毛驴的嘴。

    “是,还便宜呢”周子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二爷抬手就是一个爆豆敲在周子脑袋上:“我让你给我捧哏了?我让你给我捧哏了?你最近是越来越胆肥了昂”

    “好了,时候不早了,周子上蛋子的马,二爷您就骑着毛驴,我们走吧”听到林爷说完转身策马就要离开,

    二爷一听周子能跟着骑马?赶紧疾步上前一把拉住林爷的缰绳:“哎哎哎哎,,,,,,别介啊,林爷,您看我这小身子骨,我跟周子换换昂换换”未等他说完,林爷的马鞭冲着二爷的手就是一下,疼的二爷倒吸了口气。

    林爷微微趴在马背上看着二爷说道:“你的宝驹,当然得您自己照看了,再说了你一个山户骑骏马不像话啊”说完不等二爷再说什么骑马离去,

    “哎?哎?不是,,,,,哎?周子你也,,,,,”二爷傻傻的看着离去的几人,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小毛驴摸着驴的脑袋嘟囔道:“哼,骑驴就骑驴,我骑驴还稳当呢,,,,,,哎!你们等会我啊!”,,,,,,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6(小毛驴能有什么坏心眼子呢?)

    刚刚出城在行进的途中,周子看着周围来往的行人不由问道:“蛋子兄弟,我们不是在找那个豁牙子吗?林爷是巡抚大人守卫都是自己人,为什莫还要撤销锁城?”。

    蛋子笑了笑:“周子,这你还不知道啊,我们已经乔装打扮了,如果特意出城那就太显眼了,根据我们的弟兄搜查情况,人估计已经不在城内了,这样在封锁下去没什么好处,况且这样出城可以混在人群中,即便别人知道我们今日出城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是哪波人也不容易搞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周子若有所思的说着,这一路上周子,蛋子,林爷身骑快马很快就将二爷和他的小毛驴甩在身后,时不时的还需要停下等他,而二爷呢,一个劲的催赶颠簸,怎奈毛驴如何追得上骏马的脚步,每每看见林爷几人暂休息的背影,刚要准备下驴喝口水就又看见他们一溜烟的不见了,没办法只能紧赶进度。

    终于在接近正午时,几人已经行进到了深山里准备拿出干粮休息一下,正当几人准备好了之后却久久等不到二爷,周子心里有些慌,想着返回去接应一下,刚起身就见二爷大汗淋漓拉着他心爱的小毛驴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林,,,,,林爷,,,,,可累死我了”。

    “哎呀,爷,您怎么牵着它啊?为啥不骑着啊?瞧把您累的”周子说着急忙上前接过缰绳,二爷一屁股坐在一棵树下喘着粗气说道:“别提了,这畜生,到饭点它死活不走了,没招只能牵着呗”说到这他看了一眼那小毛驴狠狠的说道:“等我回去给你做了火烧吃(河北当地的一种驴肉作法,学名驴肉火烧)”。

    说来也怪那毛驴一听好像是听懂了似乎有些不乐意,摇晃着脑袋在二爷侧边蹭了蹭看样子竟然有些像在讨好,二爷撇了撇小毛驴表情有些傲娇的嘟囔着:“没用昂,少来这套”。

    可几人见状还没来得及打趣这匹小毛驴,那小毛驴突然猛地一下顶了二爷一个大趔趄,然后嗯昂!嗯昂!,,,,,,就像是在嘲笑他一样叫了两声,晃晃脑袋走到一边安静的吃草去了,众人见状又是忍不住的哄堂大笑。

    这秦二爷顿时火冒三丈,急忙从地上连骂带喊的爬起身:“他奶奶的,等不及了,今儿中午咱加顿餐,烤驴肉!”。

    说着从旁边的草丛中捡起一根粗木棒就向着那毛驴走去:“死畜生!我不给你点教训,我以后往你叫二哥!”。

    二爷看着低头吃草料的毛驴气冲冲的就去了,可林爷一看那毛驴眼神突变,还未等他说出让秦二爷小心的话,就听见嘭!二爷的身影伴随着那毛驴一个蹶子直接倒飞出去。

    “哎呦!我的爷啊!您跟它置什么气啊!“周子急得顾不得手里的干粮,急忙冲着二爷飞出去的方向跑过去了。

    这里提一下,几人身处的位置是一个大上坡,二爷直接飞到了坡下的方向,听觉灵敏的蛋子拉了林爷一把笑着说:“没事,后面好像有人推着小车来了,二爷落在车上了,没沾地”。

    林爷点点头几人也是连忙过去,却见此时下面正巧来了一伙人推着一个载满干草的推车,二爷晕乎乎的落下却只觉得自己身下软乎乎的没有落到地面,期间听着身后面有人惊呼了一声:“哎呀!什么东西!,,,,,,天上怎么还掉下了人?”。

    周子几人赶到连忙扶起揉着胸口呻吟哀嚎的秦二爷,周子是心疼的问道:“你怎么样啊?”。

    二爷嘶着气慢慢从车上下来:“哎呦!要了命了,得亏没落在地上,不然啊,我这小身板可就保不住了”说着二爷微微掀开衣领看看胸口的情况,此时他的胸口还好只是被踢了一个青色的驴蹄印并无大碍,

    此时林爷看向身后两个人,一个看样子178像是乡民的小青年,眼神有一丝怯怯的望着我们几人,另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些二人像是爷俩,那个年长的不由将手握紧了手上的稻草叉问道:“你们干啥的?”。

    见到这个情景蛋子连忙解释道:“老乡,你好我们是来这边收山货的,您别怕我们不是歹人”。

    那年长的老人警戒看着这几人,还将那草叉提在手里哼了一声:“咋?你俩收山货?骗谁呢,这身打扮收山货,我看不像”。

    一听这话蛋子急忙解释道:“这样的,您看我身边这位是我大哥我们家早年间去北边打拼挣下了一点积蓄,北边近年也不安宁,于是这是回乡来了,这两个是我大爷家的兄弟,他们家是收山货的,我们兄弟两个这次就是来跟着长长见识,趟趟道以后保不齐(没准)也干这个呢”。

    听到这个解释再加上我们一直和颜悦色的,那年纪大一些的中年男人微微点头收起了警觉:“哦,原来是这样啊,”。

    蛋子笑笑看了一眼二爷几人继续说道:‘哎呦,瞧瞧我这脑子,叔,我简单做个介绍啊,我叫络弟,这个是我亲大哥叫洛天,这个小兄弟叫络云,还有刚刚,,,,,,“说着他看向二爷突然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个叫落地花“。

    二爷一听知道这是拿他打趣呢,顿时不乐意了推开着扶着他的周子说道:“去去去去,,,,,,别捣乱!你才落地花呢,我叫络,,,,络雷“

    蛋子强忍着笑,笑着嘟囔道:“咋不劈死你呢“,秦二爷白了蛋子一眼没有说啥,

    那年纪大的人看着这几个兄弟打趣的模样,也完全放下了戒备爽朗的笑了起来。

    “那你刚刚咋飞过来了?”这会那个小男孩说话了,听到这话二爷揉了揉胸口说道:”嗨说来也让您见笑,最近新买了一畜生,这不听话啊,没留神让它踢了一脚,真得谢谢你们,多亏有你们这车,不然啊,山货没收着自己都得搭里面”。

    “哎呦,那你们那赶山的家伙呢?”中年人突然好心的提醒,说到这,二爷一拍大腿:“哎呦喂,快快快,我们马匹还在山坡上呢,不少钱买的呢”说完几人急忙回到山坡,

    而那两个人,中年人在后面推着车,小伙子在上面用一根麻绳向吃力的上拉,

    林爷几人上了破看见马匹和毛驴正在悠然的吃着草料这才放下心来,林爷看了一眼蛋子,二人心领神会返回了山坡帮着那两个山民一起将车推上了坡。

    那二人上了山坡摸了一把脸上的大汗笑着道谢说道:“您瞧瞧,还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林爷蛋子连忙摆手,表示举手之劳叫他不用在意,这老乡憨笑了一下说道:“我姓张,你们就叫我老张就行,这个是我的儿子小三子”,话音刚落,就听见二爷砸了咂嘴一脸愁容的看着那卧在地上吃饱喝足就是不愿意起来的毛驴。

    那老乡看了看笑着走到二爷身边,目光在那毛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脸羡慕的说道:“哎呦呦,你瞧瞧这蹄子,这黑黝黝的毛”说着就走向那毛驴。

    二爷刚要拉着老张示意他这毛驴不好惹,那老张倒是不在意笑了笑连连摆手表示不碍事,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7(秦玥认二哥)

    几步上前摸了摸毛驴的头然后把开了它的嘴看了看牙口欣喜的笑着说:“嗯!好畜生”看完,只见那不服管教的毛驴甩了甩头,明显是不愿意这样被人查看,

    “老张,你可加点小心,这畜生可挺倔的”二爷好心的提醒着老张,老张笑了笑先是试探了拽了一下缰绳,那驴甩甩头明显不愿意动,老张呢,起身又拉了一下缰绳,这时候只见那毛驴竟然蹭的一下跟着起来了,完全没了刚刚那股子倔劲。

    老张笑着拉着毛驴:“倔就对了,倔驴,倔驴,这毛驴能不倔嘛”然后将缰绳递给了二爷,二爷是被刚刚那一脚吓得心有余悸,周子见势要接过缰绳,但是老张却不递给他还是要给二爷。

    那老张见二爷不敢接,于是连连赞叹道:“我说,马我不是很懂不过这毛驴我是知道一二的,络雷兄弟,毛驴这种东西它同人气儿,你越怕它它越不把你当回事,你得让他认主,不过讲实在的,你这毛驴品相真不错,好好练练它,以后一保准是个好家伙!咋?大老爷们能还让头毛驴给吓唬住啦?”说着将缰绳塞进了二爷的手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推车了,小三子笑着看向二爷:“您放心吧!我父亲相牲口的本事,那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有我父亲在,您那毛驴不敢怎么折腾”。

    说完老张坐在小车上歇息,看着林爷几人问道:“你们这是去黄土村?”。

    林爷笑着回答:“是啊,去那边碰碰运气,看看能捞着点好一点的货嘛”。

    老赵笑着一拍大腿:“哎!这不巧了吗?我家就是那的”。

    周子听到了有些高兴的说道:“那不正好,这深山老林的,咱们也好搭个伴”。

    老赵点着头:“谁说不是呢,我呀就是和儿子出来弄点干草引火用正巧赶上你们了”,蛋子看着老张满头大汗的样子从包里拿出了一袋皮袋的水袋说道:“这叫什么,这就是缘分,来张老哥喝点水”。

    老张看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水袋,然后给了小三子,小三子喝了一口给了老张,老张抹了一把嘴唇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老张喝完将水袋还给了蛋子:“谢谢啊,”然后看了看天说道:“前面不远了,但是这路不好走,你们的马就牵着吧”。

    林爷几人也是点点头招呼了一下几人就再一次准备起身,但是此时却愁坏了二爷,为什么呢,林爷蛋子牵着骏马倒是没啥,老张推着小推车跟在后面,周子呢跟在林爷身后,毕竟为了驯服倔驴还得主子亲自上,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了二爷自己身上。

    最后的秦二爷拽了拽小毛驴的缰绳,可人家就是没动静不愿意走,自己又不敢再用力强硬拉扯,生怕这毛驴再炸毛不干了,二爷看看小毛驴,小毛驴看看二爷,一人一驴大眼瞪小眼。

    周子看着二爷没有跟上于是回头招呼着:“二,,,大哥,快走了!”。

    二爷心里一阵咒骂,回头看着轻轻扯了扯缰绳对着小毛驴说道:“走呗,咱商量商量,给点面子”。

    小毛驴不为所动,蛋子笑着打趣二爷喊了一句:“哎!我说你要不要叫他声二哥?没准就跟你走了”说完林爷几人是一阵大笑。

    二爷一听急了,指着小毛驴:“啥?我叫它二哥?!”说来真是奇怪,二爷话音未落那一直站着不动的小毛驴竟然向前走了,这一反应弄得秦二爷脸都绿了。

    林爷回头看着这样一场景也笑着说道:“呦,行啊,这么快就多了个亲戚”。

    秦二爷的脸这是丢大了,他有些绝望的的双手抱起毛驴的头盯着毛驴:“仙家,仙家是你吗?驴仙,毛驴仙”。

    “老二!走了!”林爷看着二爷抱着毛驴发呆的样子吼了一嗓子,二爷放下毛驴大脑袋一脸的郁闷,背着手牵着缰绳牵着毛驴跟着林爷几人又上路了。

    几人前行在绵延不断的山路上,林爷和蛋子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讲真的平泉这边的地势不像东北那边高大雄伟的山峰,也没有南方那样崎岖险恶的断崖般危险,

    但这里也有着他特有的可怕之处,那就是连绵,正是因为山头之间连绵不断,加上地势温度植被都相差不多,整个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犹如细水长流般极易使人迷失方向陷入困境。

    走了有半个钟头,老张停下了脚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前面的路更不好走了,前两天下雨把那条小道弄塌陷了一半,右侧面是深草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掉下去,你们排着队,跟着我走就行了”。

    林爷几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牵着马紧紧的跟着老张,老张的儿子小三子在前面拉着小推车,

    几人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是不是还能听见泥土滑落掉到山破下面的声音,周围高大的树木遮蔽阳光加上雨后的潮湿,使得整个山间显得有些闷热,

    刚刚到正中间的时候,蛋子却突然变得警觉起来,他眼神不善得周围打量了一番然后轻轻戳了戳前面得林爷道:“爷,上面有动静,好像有人”,

    林爷点点头示意他不要先不要慌张,如今此时的形式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危险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掉落山下,

    果不其然,眼看就要走过这一段危险路径时,前面竟然有一棵倒了的大树横在中间挡住了去路,老张一阵纳闷嘴里奈奈道:“哎?来的时候没有这棵树啊?怎么回事?”

    好在那棵树也没有那么大,于是他没想那么多拍了一下小三子爷俩起身就要去搬开那棵大树,“老张大哥,我来帮你”说着蛋子也绕过林爷和那小推车走了过去,老张笑着摆手:“嗨,不碍事,我们搬的了”蛋子不顾俩人的好意跟着过去了,

    但是眼神却时不时的向周围瞟去,就在此时二爷瞧瞧将手放进小毛驴背上的竹篮子里小心的摸到了早已放在竹篮子中那几把成人手臂长的开山刀,示意了一下周子,周子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于是也接过二爷递给的开山刀将刀藏于身侧,

    林爷微微侧过头看向二爷,二爷看着林爷微微动了一下那竹篮子,林爷心领神会点点头,警戒的注视着周围,

    正要搬动大树的蛋子,突然猛地一把拉住老张和小三子向后一扯,二人齐齐向后倒去,嘭!与此同时一把明晃晃锋利的开山斧子落在了刚刚老张搬动树的位置上。

    紧接着周围一阵哗哗的脚步不声,从上坡的山地上蹿出了十几个手拿刀剑蒙着面的人影,

    老张虽然没有遇到过劫道的,但是也听说过,他哪里见过这阵势,当即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作揖:“哎呀,诸位爷爷,小人就是一个穷老头身无分文,没法孝敬诸位爷爷,求您几位给条活路吧,,,,,”。

    老张哭求着,小三子也是看着这些人目光露出一丝怯意,这时候从人群里出来一个人,那人长得五大三粗,额头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他目光寒冷的看着几人笑着说道:“弟兄们求财,识相的赶紧留下金银细软和马匹,然后滚蛋,省的老子还要动刀费劲”。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8

    那土匪头子一脸凶相的看着众人,打量了几人,见林爷几人没有作答,他拍了一下身边小弟的肩膀示意了一下林爷和蛋子手中牵着的骏马和二爷手里的小毛驴,意思是叫他去把那两匹马和驴牵过来。

    看着那个土匪走了过去,林爷几人对视了一下眼神,顺从的将马匹交给土匪,

    而那个貌似土匪头子的人看着几人顺从的样子,看向身边的人点点头,就在此时只见土匪们猛地抽出腰间长刀作势就要冲上去,这明显就是要杀人灭口。

    林爷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拉过推车,接着一脚踹在了推车上,

    “接着!”身后的二爷一声爆喝,林爷蛋子二人一个转身伸手接住了二爷周子丢来的开山刀。

    那迎面冲来的土匪有两个来不及闪躲被小推车直接撞翻,其中一个随着小推车直接被撞掉进了山崖下面,老张拉着小三子退到了身后,并用手捂住小三子的眼睛,不想让他去看这样血腥的画面。

    刀光剑影交错,别看对面有十几个人,可凭借着林爷和蛋子的身手却见土匪一个个的倒下,不是被踹入山崖就是倒地不起,惨叫声和兵器交戈声不绝于耳,眼看这两个人不好惹,土匪头子并没有退却,反而将目光落在了二爷和周子身上,

    他抽出腰间砍刀悄悄绕过正打的不可开交的人群来到了后方,紧盯着人群的秦二爷注意到了那个土匪头子,来不及解释拉起周子就往人群跑。

    刚跑起来没两步,一把砍刀重重插落在了面前的地上,“哎呦妈呀!林,,,,大哥救命啊!”二爷吓了一跳急忙求救林爷,紧接着一个身影冲了过来,周子试图拔起地上的砍刀,还未等他摸到刀柄,就被冲来的人一脚踹倒在地,

    二爷见势拉起周子转身就要跑,此时周子却推开二爷,一把搂住那人的腰部嘴里大喊:“快跑,您快跑啊!”。

    那土匪猛地一下提膝踢在周子腹部,周子吃痛手臂略微松了一下,那土匪头子一把抓住周子的衣领,将他拉开又是一脚将他踹在一边,然后转过头,却见一根不是很粗,但是枝杈繁杂的断树枝狠狠冲着他的脸砸来,那土匪下意识用手臂去抓挡,

    那土匪头子眼神一寒,不亏是刀尖上舔血的人,挡了两下之后一把抓住树枝的一端,然后挥刀砍向打着他的秦二爷,二爷手上一停,被接住了自己的进攻,他自知论拳脚功夫自己根本不行,真打起来就自己这两下子,估记着连周子都打不过,于是迅速松手后退,果然不出所料,随着他的后退一柄寒刀在他刚刚的位置划过,

    那土匪头子刚要迈步,却觉得右脚腕处一沉,回头看去,躺在地上的周子一只手死死抓着他的脚腕,嘴里还努力的喊着“快跑,快跑,,,,,,”。

    “tm的!这么想死!老子成全你!”说着一刀就向周子刺去,嘭!没想到的是那土匪头子却突然被一个飞踢踹飞一边。

    那土匪头子迅速爬起身看见,蛋子正提着刀向他飞速冲来,他自知敌不过起身就跑,却只面前刀上滴血的林爷正在前面二爷的身边等着他。

    此时他放缓了脚步咬咬牙听着身后脚步声逼近,猛地转身向身后刺去,

    蛋子显然没有料到土匪头子的这一袭击,好在蛋子身形灵敏,急速侧身将刀面抵在胸前,刺啦一声,土匪头子的刀划过蛋子的刀面,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给了那土匪头子一个机会,

    他抓住时机,接着蛋子侧身抵挡的空隙猛地冲刺直奔林爷和蛋子的马匹处,而此时的马匹早就没有人牵扯了。

    蛋子反手握刀就要抛掷,林爷疾步上前一把拉住蛋子的手:“留活口”,随后俩手指放进嘴里冲着马匹吹了一个口哨,

    只见两匹骏马听到口哨迎着土匪的面就飞奔向林爷,那土匪连忙闪躲,慌忙之中稍不留神被马匹擦倒,刀也撞飞落地。

    但是并无大碍,于是连忙起身狂奔一把抓住二爷的小毛驴,拉着缰绳作势就要骑驴逃进山林。

    可就在这个时候,老张却弯腰捡起一块石子冲着小毛驴就狠狠丢了过去,然后就见那石子似乎打到了毛驴身上某处毛驴一下就被惊到了,未等土匪头子坐稳,毛驴一阵撒泼狂甩,三两下就将土匪摔落在地,然后背对着土匪就是一个大蹶子。

    “漂亮!二哥!干得漂亮啊!”秦二爷是高兴的不由冲着小毛驴大喊,再看那土匪直接被这一下踢得倒飞出去,接着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把冰冷的刀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处然后杀意十足的声音响起:“老实点”。

    土匪头子看着自己带来的弟兄死的逃得逃,知道自己今儿个是碰到硬茬子,栽了。

    二爷扶着周子来到蛋子身边看看这个刚刚差点要了他们命的土匪头子:“你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吗?杀人越货那个劲儿呢?”说着一脚又踹在那人身上,然后看向林爷问道:“大哥,这人怎么处置?”。

    林爷看着地上的人,转而看向了神情慌张的老张,这时才注意到老张的手一直捂着小三子的眼睛,然后丢掉手中带血的刀面容和善的走了过去:“老张大哥你没事吧?实在不好意思,事出紧急让孩子看到这样的场景”。

    老张长喘了一口气点点头,但是神情还是有些慌张毕竟估计他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稍微平气息了一下然后拉着小三子扑通一声跪下了,

    林爷一惊急忙要拉起老张:“老张大哥,你这是做甚?“。

    老张连忙感谢的说道:“多谢络天恩人,如果不是你们小老儿和我的儿子一定没命了,快小三子给恩人磕头“。

    说着将小三子的头就要向下按,林爷急忙拉起老张说道:“唉呀,老张大哥,言重了,被劫道的又不只是你,我们说好了照应的,您不必行此大礼”。

    但是老张出于感激,非要等到了黄土村去他家好好招待报恩,林爷几人拗不过只好答应这才肯作罢起身,

    几人转过身来到那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土匪头子面前,未等几人开口,他倒现冷笑道;”哉到你们手里,我认了,不过我可要劝你们一句,实话告诉你们,我是凤凰岭鼎天帮的,趁早把我放了,或许我心情好还能替你们在我们家四梁八柱面前说两句好话,这事儿也就结了,如若不然任,你们身手再好也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先是一愣,而后尤其是林爷和蛋子心里却有几丝疑惑,那土匪呢,他说到这时见几人没有说话,觉得是被他吓唬住了于是竟然有些得意然后继续说道:“我看你们是黄土村的吧,如若不想黄土村被血洗就给赶紧给爷爷我松绑!”。

    林爷几人互相望了望,二爷小声的对林爷解释说道:“鼎天帮是常年盘踞在凤凰岭一带的土匪也是附近势力最大的一伙”。

    而老张听完他的话,脸色是刷的一下苍白了起来,林爷眼神微眯:“你们就不怕官府派兵剿匪吗?这城内可是新来了位巡抚,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时候血洗黄土村,就不怕他拿你们开刀?“。

    听到这话,谁知道那人竟然不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语气轻蔑的说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你不知道官匪一窝的道理吗?先不说他有没有剿匪的本事,你怕是不知道吧,爷爷实话告诉你,新上任的官府老爷是我家顶天梁的拜把子兄弟!这会你就明白了吧”。

消失的第四个手印!9

    林爷先是一愣,然后二爷和周子的目光明显撇了他一眼,他没有说话,林爷看向蛋子,蛋子心领神会将刀交给周子,然后林爷将二爷拉到一边蛋子也跟随过去,随后林爷强忍着笑意说道:“嘚,我又莫名奇妙多了个兄弟,”。

    二爷坏笑着撇了一眼林爷:“这么说?你不认识他家的顶天梁?”。

    林爷一皱眉头:“滚蛋,我有病啊,我找人埋伏我自己”。

    二爷笑了笑,他这话当然是打趣,毕竟这个人说的话根本经不起推敲,很明显,这个家伙想借用鼎天帮的名号迫使几人放过他。

    “那我们?,,,,,,”二爷看着林爷等待他拿主意,林爷淡淡的撇了一眼那人,然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二爷看向蛋子,蛋子点点头然后几人回到那人面前,林爷笑着看向老张和小三子说道:“老张大哥,我们先走吧,剩下的交给络雷兄弟”。

    老张看了一下几人然后有些焦虑的问道:“那他,,,,,,”,林爷未等他说完边笑着边拉着老张走向远处,边走边说:“没事,没事,,,,,,”。

    看着老张和林爷周子小三的走远,只剩下蛋子和二爷,二爷看着几人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随即从小毛驴的篮子里拿出一块毛皮直接蒙住了那土匪头子的眼睛:“你,,,,,你们干什么?”。

    此时土匪头子有些慌了,他些慌张的问道,蛋子笑了几声然后将刀抵在他的脖子处:“少废话,起来,向前走”。

    那人不敢造次急忙起身举起双手一步步向前走,走了有几分钟,几人停下了几步,紧接着二爷将蒙着土匪的兽皮一把扯下,那土匪眼睛突然受光有些不适,待他看清后,发现面前的大石头上秦二爷锤着自己的腿看着自己,

    为等他开口询问,蛋子的刀用力一压他的脖颈然后说道:“跪下”,

    那土匪察觉刀上的寒意缓缓的跪了下去,但是他依旧嘴硬的还在嚷嚷着:“行啊,敢让老子跪下,你们给老子等着,等我们大当家的来了,老子让你后悔生出来”。

    听到这话二爷不怒反而笑了笑,然后走到他的身边:“搁家香堂排哪门?甩个吧”。

    那土匪一听,当时就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的望向二爷,眼神奇怪的回答:“捡柴拱火,一瓶墨水带俩刀”。

    二爷看向蛋子然后笑了笑:“刘掌柜,卧在哪个山头啊?”

    土匪这一下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反而问道:“兄弟吃哪口?”。

    二爷没有说话,蛋子说道:“大锅吃饭,谁也没差”。

    “哈哈哈哈,两位兄弟,同是道上的,腰里还有四两银子,想问条活路走走”那土匪望向二爷笑着说,二爷缓缓蹲下身子:“少跟我扯这些,你这买卖做的杀人还越货不地道,想问活路?那得看你老不老实”。

    说罢,二爷缓缓起身:“谁让你来这劫道的?”。

    那土匪干笑了一下:“大当家的命令”。

    听到这话秦二爷笑着点点头:“我还真不知,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哪里值得鼎天帮来这劫道,这能捞着几个钱不说,出了事还是得算着自己头上,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落在你头上也是倒了霉了”。

    那土匪哎了一声,有些愁容的回答:“谁说不是呢,可兄弟们就是吃这碗饭的,老大让怎么做,咱就得怎么做不是?”。

    话音刚落二爷脸色突变,看了蛋子一眼,蛋子把刀刃更加用力的贴在了土匪脖子上,土匪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好,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颤抖的问道:“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你敢黑吃黑?就不怕惹恼了我们顶天帮?”

    二爷没有说话,反而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木制的牌子,那牌子的周边雕刻一些花纹,中间偏上的位置用繁体写着‘七,香’两个字,

    那人见到这个木牌整个人都变得慌张起来,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哦不,您,您到底是什么人?“。

    “你认识这个?“二爷有些戏虐的问道,那人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七香堂的令牌”。

    “和这个相比,你更该关心你身后这位是谁”二爷笑着说,那人身躯一颤下意识的问道:“这位爷爷,你是谁啊?”。

    蛋子笑了笑:“你大当家的不是和我家大人是拜把子兄弟吗?你爷爷我就是八部巡抚林大人的亲卫队副队长,顺边告诉你,刚刚那位就是林大人”。

    这回那土匪直接傻了眼,合着刚刚自己那一顿吹全在打自己的脸,缓了几秒钟那土匪才一脸颓废的问道:“这么说,你们根本就不是劫匪,要押我去监牢还是就地杀了?”。

    二爷看了一眼蛋子,点了点头时机到了,于是二爷拍了拍他肩膀:“小贼,我们不是匪,也不是嗜杀之人,你只要好好的配合我们,回答问题,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

    那人听后却没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二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他点了点头:“你真的不会杀我?”。二爷没有说话,反而问道:“再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急忙回答:“一个老头,我们收了他100两银子所以给他办事,姓孙,60多岁的样子,他叫我们今日埋伏在这等着发现超过四个男的一起的,一律杀了不留活口直到今夜午时,而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其他的一律不问,所以别的也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抬头看向秦二爷:“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您答应过的要绕我一命“。

    秦二爷点点:“你放心兄弟,我需要你给他带个话”。

    那土匪一听顿时高兴了笑着问道:“什么话,您说”。

    二爷拍着他的肩膀:“敢在平泉地界谋害七香堂的人,棺材订好了吗?没有的话,我叫人给他送一口去”。

    那土匪点的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然后不由的流出笑意问道:“您是?”。

    二爷语气严肃的说道:“七香堂,秦二爷”。

    那土匪突然双手抱拳十分惊讶的说道:“原来您就是秦老爷”

    二爷点点然后看着那人说道:“但是我身份这事你得把嘴管住了”。

    那人一听这话,兴奋的点着头:“明白,明白,道上的规矩我懂”。

    二爷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起身后退一步说道:“走吧!”。

    那人高兴的还没来得及答谢,就听见噗呲一声,斗大的脑袋与身体瞬间被蛋子一刀砍下,蛋子看了眼那还在往外涌鲜血的尸体,一只手托着他的腿,然后看向二爷:“二爷,麻烦您把那头拿一下,跟我一起丢那山崖下去”。

    二爷一愣:“嘿,我命中忌讳碰血腥,快自己弄吧”。

    蛋子看着二爷一脸嫌弃的样子,也只好自己动手,收完了这些二人牵着毛驴急忙去追林爷了。

    而在另一边巡抚大牢内,燕子面色愁容的看着牢中面色狰狞而且已经断了气的黑三,“燕姐”一个士兵叫到,燕子急忙上前,那士兵掀开黑三的左手腕,一个三指黑印赫然出现。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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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身后冥介绍:
清末民初,圣地平泉,平地出清泉涌出无字古碑牵扯出了一段令人荡气回肠的故事,
在这个地方有这样一群奇人异士,他们是外八门,一群被名门正派冠以心狠手辣,歪门邪道的门派,生逢乱世八门身死道灭只为守护华夏一个隐藏了千百年的秘密,生前身后冥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生前身后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生前身后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