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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全文阅读

作者:鬼店主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txt下载     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54章:打架

    ???????我妈也问:“老钱平时蔫了巴叽的,现在这是咋回事,是不是吸毒了?”

    我笑笑:“你们别在这瞎猜行不?正牌的力量很大,能让人信心百倍。再加上我告诉钱叔平时多行善事,也能改变自己的机运。所以他才这样。”

    我爸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平时多做好事总没错。”

    第二天中午,我刚走出单元门,在楼下就看到钱叔坐在小卖店门口的圆桌中,和几个中年男人邻居侃大山吹牛,桌上放着猪头肉り啤酒和花生米。看到我走过来,钱叔立刻招手叫我过去坐,旁边有人问:“老弟,听说老钱的那条佛牌是你帮着从泰国给带回来的?别说,还真神啊,老钱现在已经成了万事通,对什么事都感兴趣,天天研究金融り经济,羡慕死他了!”

    另一个人说:“可不是吗,昨天他还去听了一个什么工商讲座。专门讲社会形势的,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钱叔得意地说:“都说泰国佛牌厉害,我现在算是领教了。”叉肝吉亡。

    我也笑了:“事在人为,佛牌又不是遥控器,哪能有这么厉害的效果。主要还是你自己愿意改变生活状态。”

    钱叔很不服气:“不可能!我活了五十几岁都没变过,咋自从戴了佛牌就改变了呢?”

    我也不好解释。有人说:“老钱,把你那个佛牌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啊,也看不坏!”

    钱叔直摇头:“不行不行,那是宝贝,哪能随便看。”我笑着说没事,别说看。给别人摸一下也摸不坏。大家共同起哄。钱叔这才端着架子,从领口把佛牌拉出来,几个人争抢着站起来,伸出脖子去看。有人说:“真厉害,就这么一个透明的小塑料牌,就有什么高僧开光的法力。”

    我一愣,仔细看去,发现那块崇迪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壳已经开裂,中间嵌的佛身早就丢了,只剩半个塑料外壳。从塑料断口的陈旧程度来看,至少已经裂了几天。我连忙问:“佛牌中间的佛身在哪里?你给收起来了吗?”钱叔也是一愣,拿着佛牌看了半天,忽然大叫起来:“我的佛牌,我的佛牌怎么坏了?”

    大家都愣住了,钱叔在身上摸来摸去,后来又把背心脱了,里里外外地找。怎么也找不到,他竟然开始脱裤子找,钱婶连忙阻止,钱叔大怒:“我的佛牌是不是给你藏起来了?”

    钱婶急了:“谁藏过你的东西?”拉着他进了里屋,在外面都能听到钱叔在屋里大喊的声音:“我的佛牌呢?佛牌哪去了?你个败家老娘们,快给我找…;…;”坐在门口的几个中年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连两天,钱叔都躺在卧室里没出屋,开始钱婶急得要命,找我说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第三天钱叔才出来,精神萎靡不振,像大病初愈似的。佛牌的佛身最后还是没找到,而钱叔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状态,整天打不起精神,对股票也没了研究热情,证券公司那帮股友天天催着他换股,无奈之下,钱叔连换两只股票,都一跌再跌。那些股民也跟着赔钱,都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晚上,钱婶特地来家里找到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哀求,要我再给钱叔弄一块佛牌,不然他就废了。我妈笑着说:“老钱以前不是一直那样吗?”

    钱婶说:“嫂子,你不知道,我和老钱过了大半辈子,他一直都是那副德性,可自从改变了之后,我觉得男人还是应该那样的好,以前简直是白活了。可现在他又变回来了,一天到晚对啥事都没个热情,我特别不习惯。”

    爸妈哈哈大笑,我说:“其实你们也应该看出,钱叔在这段日子里精神状态的改变,都是有意识的,与佛牌无关。”

    钱婶和我爸妈都疑惑地看着我。我解释道:“我们发现钱叔佛牌坏掉的那时候,其实佛身至少已经丢失两三天了,只是钱叔一直没发现而已。在那两三天中,钱叔仍然保持着改变之后的积极状态,完全不知道佛牌已经没了,所以,他的改变都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只不过有一条佛牌给他希望,让他有了强大的自我暗示。”

    “你是说,就算没有佛牌,其实你钱叔也能变成那样?”钱婶问。

    我笑着点了点头:“完全正确!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我们就打个赌,用橡皮泥自己捏个佛身给嵌进去,骗钱叔说是运回泰国寺庙,让高僧亲手修复并开光过的,你们猜有没有效果?”

    钱婶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了,当晚就把钱叔那条佛牌项链连同空壳交给我,再告诉钱叔,我免费负责把佛牌寄回泰国修复,但来回要二十几天。

    第二天,我向楼上邻居还在上小学的小女孩要了一块灰色的橡皮泥,认真捏了一块方形的崇迪佛身,嵌进佛牌的塑料外壳中,再配上后壳,用502胶水仔细粘好,然后找出一张跨国快递的单子,假装用中泰双语填好内容,再用小纸箱打包封严。大概过了二十天,我兴高采烈地拿着快递包裹去小卖店交给钱叔:“刚从泰国寄回来的佛牌,已经修好了!”

    钱叔拆开包裹,拿出佛牌,激动得两手直哆嗦,连忙戴在脖子上。

    后面的事很有意思,自打重新戴了佛牌,钱叔又恢复到之前的积极状态,又开始精神抖擞,成天研究股票和国家大势,店里也开始卖绿盒万宝路和雪碧了。他还经常对别人说:“千万别不信佛,佛的力量真大,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佛在我体内,精神头别提多好啦!”

    钱婶自然更高兴,但也开始怀疑我之前卖的那条泰国佛牌是不是也是假的,告诉她:“正牌有一定的法力,但也要自身配合,如果想效果强,有那种入灵的阴牌,里面有各种灵魂,效果很霸道的,你要不要给钱叔试试?”钱婶脸都白了,吓得连连摆手。

    几天后,表哥打电话让我回去,他要去清迈谈生意半个月,这段时间没自己人看工厂不放心,于是我就动身回了泰国。

    到曼谷下飞机后,我先去芭堤雅看望方刚,在他家楼下的海鲜餐馆吃饭。方刚脸色很难看,就像我勾引过他老婆似的。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说多什么,只顾埋头吃我最喜欢的马来海鲜炒面。

    方刚忍不住问我:“你最后还是找老谢做那桩生意了吧?”

    我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方刚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冷笑道:“你那笔招人缘的生意报了价,最后却没动静,泰国佛牌生意圈子就这么小,一打听就知道了。”

    我只好把马女士的事情经过讲给方刚,最后无奈地摊开手:“你那阵子生病,有生意也解决不了,老谢这老狐狸虽然狡猾,但人脉广。你也说了,他啥活都能接。对了,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方刚脸色复杂,这时电话响起,老谢打来的,问我最近有没有生意。我说我在芭堤雅的xxx海鲜餐馆吃饭,老谢说:“真巧啊,我现在就在芭堤雅办事,那家餐馆我也知道,离得不远。刚好我也没吃午饭,我马上就来,咱哥俩好好聊聊,你等我,等我啊!”我刚要说你别来,但老谢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是老谢?他要过来找你?”方刚眼角直抽搐,“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明知道我在,居然还敢来!”我连忙解释老谢不知道你在这里,我这就告诉他。再给老谢打电话就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发短信给他,说我正在这里和朋友谈事,过后我再联系你。

第255章:相亲失败

    **vvvvv我的顾客遍布全中国?从北边的黑龙江佳木斯?到南边的海南省琼海市都有?在沈阳也有不少客户。除了陌生人。我和亲戚ま同学ま朋友之间也做生意。我有个远亲?是我老姨夫的侄女。沈阳新民县人?名叫王娇?今年刚二十?长相很普通?但身材相当不错。她男朋友叫孙喜财?二十三四岁上下?和他的名字一样?孙喜财非常热衷于赚大钱?总嫌上班工资太少?想做生意?可又没啥本钱。

    小情侣两人在沈阳打工?经老姨夫介绍?我认识了他们?去年他俩从我手里请过一条便宜的成功佛?是白衣阿赞的正牌。到手后并没发什么财。所以孙喜财总怀疑我卖给他的是假货。王娇论起来也算是我表妹?她人比较善良单纯?特别崇拜我在泰国的职业和收入?经常给我打电话约吃饭。看在我她有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我只好给她讲解什么叫正牌和邪牌。有一次被孙喜财知道。居然误会了?说我勾引他女朋友。后来误会解除?但我再也不敢单独接受王娇的约请。

    这次看到王娇又来电话?我估计肯定跟佛牌有关系。果然?王娇说:“哥啊?我和喜财在逛中街?你有空没。出来一块吃个饭。”

    我说不了?家里电视的遥控器有毛病?一会儿我还得去商场换个新的。结果她非要跟我碰个面?无奈之下?只好约定两小时后在中街见面。叉肝医巴。

    在中街?王娇刚看到我。就从老远跑来?高兴地抓住我胳膊:“哥?你回沈阳这么长时间?咋也不告诉我一声啊?”

    王娇这丫头年纪轻轻?但身材发育得很好?肤白胸大?可能是因为年轻?她经常喜欢穿得很性感?今天又穿了一件黑色吊带的低胸背心?弹性特别好?胸前的肉都快包不住了。我喜欢看美女?但她是我表妹?又不敢多看?所以每次和她见面都很别扭。刚才她跑过来的时候?那胸几乎都要蹦出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看。

    孙喜财很瘦?脖子上挂着那条成功佛?一脸不太乎的神色?还是那副德性。一看到我?他就说:“田哥?我最近没赚钱不说?上个礼拜还让老板给开除了?你这佛牌确定不是假的吗?”

    我问:“怎么开除了?”

    王娇瞪了孙喜财一眼:“还不是他跑业务吃人家回扣?让顾客给举报了呗!”

    孙喜财哼了声:“我跑业务也一年多了?咋偏偏这个时候被人举报?有佛牌还不如没有呢!”

    我说:“都告诉你了?正牌不是万能的?没阴牌那么邪性?首先你得修行自身。一边戴佛牌一边吃回扣?高僧也帮不了你。”

    王娇抓着我的胳膊:“哥你别管他?他这人就这样?不琢磨点儿歪门斜道就活不了?走?咱们吃饭去?哥?你想吃啥?妹妹请你。”

    我笑了:“还是我请吧?哪能让妹妹请客。”因为王娇胸部太丰满?我的胳膊贴着她体侧?也能明显感觉到软软的东西?心里一阵悸动。孙喜财看在眼里?一把将王娇拉过来?说:“大热天的?你老缠着人家田哥?也不怕人家嫌热!”

    在饭店吃饭的时候?孙喜财不停地抱怨社会不好混?压力太大等等。王娇说:“哥?不怕你笑话?他没别的志向?就想自己做生意开个店?麻将社ま服装店都行?可资金不足。你在泰国生意做得这么好?就想办法帮帮妹妹吧?除了请阴牌?有没有别的啥商机?”

    我只能笑笑:“我不是天生的生意人?这样吧?你们俩可以帮我联系请牌业务?只限正牌?赚头的三成算你们的回扣。”

    孙喜财眼睛放光:“真的?这还不错?我马上给我同学打电话!”

    我连忙阻止:“别太主动?做生意要慢慢来?你总不能挨个去问?你要佛牌不?这不行。”

    王娇边给我倒酒边说:“他恨不得一晚上就能赚几百万。”

    孙喜财哼了声:“你不想赚钱啊?真是的。对了田哥?上次我和你说的麻将社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呗?我家那边麻将社可火了?一天赚几百不是问题!五万块钱就够开个大的?行不?”

    以前每次和他俩吃饭?孙喜财总会在我面前念叨开麻将馆的事?却又没资金?这次意思更明显?话里话外又要我投资他的“博彩业”。我很讨厌赌博?觉得年轻人开麻将馆是懒人做法?就一直没同意过。

    王娇说:“你总提这事儿?我哥不爱打麻将?你不是不知道。”

    孙喜财说:“又不是让田哥去打麻将?而是投资麻将社?多好的项目啊?田哥你说呢?”

    我笑着摇摇头?说以后再谈这个问题。孙喜财还在口喷唾沫地讲?要不是王娇拦着?还不知道他要说多久。这时王娇的筷子掉了?她低头去捡?这下可要了命?她的吊带背心本来就有些宽松?一弯腰?丰满的胸从领口拼命往外挤?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被孙喜财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立刻把脸拉得很长?问:“田哥?你看啥呢?”

    “我没看什么啊。”我回答。

    孙喜财:“没看什么?那你看什么呢?”

    王娇问:“怎么了?”

    孙喜财气愤地说:“田哥?你总说是误会?可你刚才看得眼睛都直了?那也是误会?她可是你表妹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可能?何况我还在这?你到底啥意思?”

    我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就是顺便扫了一眼。”

    孙喜财:“啥叫顺便扫一眼?你这一眼差点都钻到她衣服里去了!”

    王娇:“喜财?你又抽什么风?”

    孙喜财:“他看你!”

    王娇疑惑地问:“我哥看我怎么啦?”

    孙喜财指着王娇的胸前:“他ま他刚才看你这——”他的话被王娇打断?她生气地说:“就知道你又借题发挥?平时总说喜欢看我穿得性感点儿?大街上那么多人?他们都能看?怎么别人就不能看?”

    孙喜财顿时语塞?半天才说:“别人能看?田哥不能看!他是你表哥啊!”

    王**了声:“表哥怎么?行了行了?快去结账吧。”我连忙抢着去把账结了?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泰国后?在表哥家的日子很悠闲?走在罗勇的街上?我遇到感兴趣的店就进去看看。这天我正逛着?忽然有了新想法?为什么不在沈阳开一间佛牌店呢?刚好我有一套临街的房子?这要是改成佛牌店?既方便我在辽宁的顾客线下购买?以后回沈阳定居也算有个生意?就算赚得不多?至少不用出租金?经营费用也低。而且还能让孙喜财和王娇帮我看店?她怎么也是我亲戚?总比外人靠得住。

    我头一次主动给王娇打电话?告诉他们平时负责看店?销售利润平分。她和孙喜财都很高兴?又不用出本钱?又有钱赚?还不用在沈阳租房?能不高兴吗?于是我开始着手收集泰国正庙开光的正牌ま古曼童和一些有特色的泰国饰品?越多越好。

    这是个一举三得的好主意?可万没想到的是?我在牌商生涯所埋下的第一个祸根?就从这里开始。

    这天我去了趟芭堤雅?找方刚聊起想在沈阳开佛牌店的事?他也比较支持?但问:“你是打算回国去了?”我说:“回国也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生意还可以?再说我在泰国还没玩够呢!”

    方刚拍拍我的肩膀:“人生得意须尽欢?可你小子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我摇摇头:“相亲没意思?还是一个人舒服。”

    方刚问:“最近没和老谢做生意吧?”

第256章:龙婆丰

    vqrrrrr“为v什v么v这v样?”女人望着天?机械地从嘴里说出这句话?但毫无感情?也没有任何单调?每个字的间隔都一样。就像银行和医院那种电子叫号系统发出的声音。

    我不敢回答?仍然继续念着经咒。女人又说道:“你v别v再v念v了?我v不v想v走。”

    一听这话?我又确信了几分?嘴里经咒不停?反而更加速地念着。

    女人又机械地说着:“我v不v回v去。”

    我索性大声念起来?大概两分钟左右?忽然我身边的塑料凳子倒在地上。但店门是关着的?屋里也不可能有风。女人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竟恢复了正常人的眼珠?黑漆漆ぺ水汪汪的?特别好看。

    女人走上前?一把抱住我:“求ぺ求你救救我!”

    “你到底怎么回事?”女人软软的胸紧贴着我?我觉得很舒服?也没有推开她的意思。

    女人低声哭泣:“我也不知道?很难受…;…;”

    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女人回答:“半年前。”

    我又问:“什么原因造成的?你知道吗?”

    女人摇摇头。我问:“和泰国或者东南亚有关系没?”

    女人抬头看着我:“有关系?自从我老公带我去泰国旅游回来之后!”

    我心里一动?看来是找到病根了。我让她先坐下?把五毒油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在店里慢慢走动。同时观察着项链中五毒油的颜色。走到店门墙角古曼童供桌附近?五毒油开始变深?我把项链移到古曼童面前时。油已经像墨汁一样黑。

    我对女人说:“它附在这里面了。”

    女人问:“它…;…;它是谁?”

    “就是你身上的那个东西?我还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反正不是人。”我回答。

    女人吓坏了:“你快念咒语吧?念的时候我才觉得舒服点?不然真是比死还难受!”

    我说:“这个经咒不能随便念?而且你体内的东西已经暂时脱离?只要你不走出店门?就算是安全的。趁着这段时间?我要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女人这才对我说了实情?听了她的讲述。真把我惊得够呛。

    她叫白梅?结婚六七年了?老公近几年开始做生意?越来越有钱?经常出差?一去就是十天半月。但因为白梅长得漂亮性感?所以她也没怀疑过老公会有外遇什么的。可有一次闺蜜向她推荐了一款软件?能在两部手机中随时查看定位信息?让白梅试一下。白梅抱着好玩的心态?趁其老公不注意?就在他手机里装了这个软件。

    那时的手机系统没有苹果和安卓?最好的也是塞班?提供的定位信息也是两串数字?分别代表北纬和东经?还得用电脑上网?再输入经纬度进行查询。有一次白梅老公去上海出差?当晚白梅无聊地使用了定位功能?上网一查?当时就傻了?显示出来的地点居然就在沈阳市区内?附近还有两家连锁酒店。

    白梅疑心顿起?立刻开车到这个地区?以找人为名?先后去两家酒店查询?果然?其中一家酒店向她提供了她老公的开房信息。白梅冲上楼去?假装服务生将门敲开?把她老公和一个女人捉奸在床。

    丑事败露?白梅的老公向天发誓说绝对是第一次?而且是那女人勾引自己。白梅表面上原谅了老公?她虽然善良但并不傻?知道男人做出这种事基本上不可能初犯?于是开始暗中调查?同时将家里的资金用各种方法转移到自己名下。有一天?白梅的老公说想带她去泰国旅游?白梅没多想?就答应了。两人在泰国玩了几天?其中有一天是导游带他们俩去某法师家作客?那位法师给两人都施了什么法术?说是能保佑平安健康的?白梅对泰国风俗完全不懂?也没在意。

    自打她从泰国回来之后?整个人就都变了?先是经常生病?夜里做噩梦?总梦到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脸上血肉模糊的?伸手要掐死她。渐渐地发展到精神不振?丢三落四?记忆力减退?莫名其妙地乱发脾气?还动手打人。

    有一次她和闺蜜去某寺庙进香?那闺蜜信佛信得厉害?可白梅并不信佛。两人跪在佛像面前时?白梅突然放声大哭起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闺蜜去问住持?老和尚摇摇头?说:“那位女施主身上有股怨气?正在吸收她的精力?恐怕没多长时间了。”

    白梅大惊?托人四处打听?也找过高僧施法?但没效果。有人对白梅说?东南亚国家的很多人都会南洋邪术?要千万小心?她才开始怀疑是老公搞的鬼。她工作的单位就在佛牌店附近?某次午休时出来逛街?路过佛牌店?看到牌匾上的“泰国”二字?就进去看了看。正巧那时候孙喜财在边盘珠子边念经咒?白梅在一瞬间觉得头脑清爽?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但她只有午休时才有机会出来?而晚上下班后?佛牌店已经关门。今天她单位加班?出来的时候远远看到佛牌店似乎还亮着灯?就走回来看看?于是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听完白梅的讲述?我用手指扒开她的眼皮?发现在她眼珠上有一道黑色竖线?这是典型的中降头症状。我对她说:“你要有心理准备。”

    白梅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应该是中了降头。”

    白梅又问:“中了降头?这是什么东西?”

    我就把和东南亚降头术有关的事和她简要说了一下?算是普及知识。白梅气得直咬牙:“怪不得从泰国回来之后我就浑身不舒服?经常生病?原来真是这个王八蛋害我!可他怎么做到的呢?”

    我说:“他事先找好降头师?然后假装带你去泰国散心?再串通导游?以他介绍的名义去降头师家里。表面说是施法转运?其实是给你下降头呢?把不正常死亡的ぺ有怨气的灵魂阴灵附在你身体内?你当然成天得病难受。我店里有入灵的古曼童?你只要一进店?体内的阴灵就会被古曼吸引?而出来偷吃供品?等你出店时?它又再次附上你身?从这点来判断?这阴灵应该是个孩子。”

    白梅吓得合不上嘴:“那ぺ那这情况会持续很久吗?”叼共夹巴。

    我笑了:“不会很久?因为一般最多半年?你就没命了。”

    白梅本来皮肤就白?这下脸更白了。她紧紧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地摇:“老弟?你帮帮我行吗?我出钱?你就帮帮我吧!”

    我表示很为难:“下降头很难处理?降头师的收费都很高?你老公也肯定花了不少钱去给你落降?看来他是出了血本的。但钱还是次要的?关键在于解降比施降还难?容易得罪降头师?所以这类生意没人愿意接。”

    白梅哭成了泪人?说:“老弟?我可不想就这么被老公给害死?你说什么也得帮我?我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厉害。价钱方面好说?为保命我认了?你让我怎么谢你都行。”我犹豫着?告诉她让我考虑几天。白梅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每天我都会来店里找你?有消息就告诉我。对了?那个附在我身上的东西?它ぺ它还在吗?”

    我说:“它在经咒的催动下?从你体内脱出?附在那尊古曼童体内?但那古曼是入了灵的?恐怕容不下它?只要你一出店门?它就会再次冲出来?附在你身上。”

    白梅哀求:“我可不想再让它附我身了?没有它的感觉太好了?哪怕只有一天也行啊!”

    我忽然动了歪心眼?笑着说:“我这间佛牌店后面就是卧室?天也晚了?要是方便的话?你就住我这儿吧?明天再走。”

第257章:撞邪

    ???????中午吃饭时?我接到老谢从泰国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生意?是不是不相信他。我推说最近身体不适?在沈阳老家休假。以后有活再找你。老谢问我是不是因病推了不少生意?可以转交给他处理?利润五五分成。我一听这话就动了心?而且心想要是想多发展上游?也得均衡照顾生意?光和方刚合作?把老谢刨除在外?时间一长。估计老谢也不会再找我?万一以后方刚有什么事不能合作?我总得有个备胎啊?于是就把昨晚短信的事和老谢说了。

    老谢立刻说:“田老弟?你怎么能说不会呢?做生意赚的是钱?除了生孩子?没有咱们不会的东西。不信的话你交给我?保证让顾客满意?还要把钱赚到手!就是不知道顾客在什么地方?我从泰国跑去一趟确实有点远。要不这样吧?那顾客的家要是离你比较近。就麻烦你先去了解情况。只要顾客肯出钱?利润可观?后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还是那句话?只要肯出钱?什么活我都能接!”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理?虽然叫法不同?但法术应该都是相通的。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士?西方人称之为通灵师?而东南亚就是阿赞了。于是我回复短信?问对方具体有什么事。

    对方打来电话?是个女的?语气很客气:“您是田七先生吧?我姓包?去泰国旅游过两次?对那边的风土人情也有些了解。知道泰国有很多厉害的阿赞师父?不知道您认识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习惯性发挥:“泰国的阿赞我认识好多?你有啥要求?”

    没想到包女士竟然哭了?边哭边说:“你得帮帮我们?不然就没活路了…;…;”

    我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包女士缓了缓情绪?说:“您能来大连一趟吗?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最好您亲自过来看看?路费我可以给您出。”

    我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否则不是白去一趟吗?”

    包女士叹了口气:“说句难听的话?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您在沈阳?离大连也不远?就当旅游了?行吗?”

    都这么说了?我还真不好拒绝?一想着老谢那大包大揽的话?心里也有底?于是就答应了。因为被末阳男的阴灵影响?这段时间肯定都不会太舒服?借着去大连的机会?看能不能转移一下心情。

    订时间地点的时候?包女士称只能由我自己按地址找到她家?因为她们全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我连忙问原因?她却吞吞吐吐地怎么也不肯讲?只说见了面之后再谈?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再多问?第二天就出发?直奔火车站去了大连。

    到了大连出站?地址还是挺好找?我乘出租车来到一个高档的花园小区?进大门不但要登记?还得保安给业主打电话核实才行。不用说?这个包女士家里挺有钱?我心里不爽?懒成这样也是服了?求我办事?居然连接站都不来?有钱就他妈了不起?

    在小区里?路过喷水池的时候?我看到几个中年妇女正在扎堆聊天?一个妇女激动地说:“活该!这叫报应?让你平时那么张狂?人呐?就不能太得瑟!”

    另一名妇女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你说他们家是不是得罪谁了?咋能变成这样?”叼估吉划。

    之前那妇女气愤地说:“这还用问?得罪老天爷了呗?你们走着瞧吧?别看现在又跳楼を又撞车的?这才哪到哪啊?热闹还在后头呢。”

    我走过去?向她们打听xx号楼x单元怎么走?一名妇女指了路?又问我找谁家?我说是位姓包的女士住在这里。几名妇女互相看看?欲言又止?那名妇女忍不住问:“小伙子?你找老包家有事?”

    “哦?没啥事?听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我去了解一下。”听了我的回答?几名妇女不再出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头上长着犄角似的。

    乘电梯上楼后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隔着门问是谁?我自报姓名?门被打开一道不足十公分的缝?但我已经能看到里面的豪华装修?只是没见有人露头。我探头进去左右看?才看到门背后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高高瘦瘦?一脸苦相。

    我问:“您是包女士吧?”

    女人点点头?看模样似乎大病刚好?很不舒服?有气无力地说:“快を快关门!”我连忙把门关上?回头时却发现她已经溜进卧室?把我晾在了客厅里。这让我很恼火?心想怎么也不招待招待我?就算没茶叶没饮料?起码也得倒杯水吧?

    客厅的落地窗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非要拉上窗帘。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卧室里的窗帘也挡着?包女士坐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直发抖。床上还坐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盖着一个大床单?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问包女士:“您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就在那一个劲地抖。我实在无语?感到又累又渴?就自己走到客厅?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沙发很乱?沙发套也铺得歪歪扭扭を鼓鼓囊囊的。我一屁股坐进沙发?却不想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猛地弹起来?还发出“哇”的怪叫声?把我吓得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回头再看才发现?原来沙发套下面居然躺着个小男孩?我刚才就是坐在他身上了。小男孩跪坐在沙发上?把沙发套裹起来?用警惕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包女士连忙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小男孩:“没事?洋洋没事?妈在呢…;…;”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句话?不然我就走了!”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卧室里盖着床单那位也走了出来?是个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连连挥手:“走走走?谁也没请你来!”

    这话可把我惹火了:“不是你们请?我大老远从沈阳到大连来?我吃饱了撑的?”

    包女士开始低低哭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包女士?冷哼几声进屋去了。我问包女士到底什么情况?包女士流着泪:“不应该?真不应该买呀。”

    我追问:“不该买什么?”

    包女士说:“不该买这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心想难道这房子有什么古怪?就问她这房子买了多久。包女士回答:“不到两个月?唉?要不是我老公这人?可能也不会这样!”她慢慢松开小男孩?开始给我讲述经过?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一家子为什么如此不正常。

    包女士的丈夫姓什么我没问过?为叙述方便就叫包先生?他们的儿子小名叫洋洋?包先生父亲早亡?老母和他们三人同住。包先生从事房地产行业?说白了就是个包工头?家境不错。包先生的妈妈特别爱贪小便宜?在母亲的教育下?包先生也有同样的毛病?但他比母亲更胜一筹?不但喜欢贪便宜?还不讲理?尤其是对陌生人。

    包先生一家半年前还不住这个小区?而是隔几条马路的某旧居民小区。包先生和其母亲在小区里很出名?而不是美名而是恶名。某天下雨之后?路面湿滑?包老太太在小区门口不小心摔倒?没人敢扶?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装看不见。正巧小区门外路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她招手让小伙过来扶?小伙心善就扶了?结果包老太太一把揪住人家?非说是他撞倒的。包先生立马叫了几个亲戚?不依不饶?非要小伙赔钱。后来要不是小区门口有监控?再加上保安作证?小伙还真脱不了身。

    像这种事还有很多次?包女士性格比较和善?看不惯这类事?既然嫁给了包先生?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有一次冲突?却埋下了恶果。

第258章:贼不落空

    ???????包女士叹了口气:“旧小区的广场中有几个儿童玩具?滑梯什么的?好多小孩都会去玩。那天几个孩子一起打滑梯?我老公那天刚好休假?我就让他带着洋洋下楼去玩滑梯。洋洋比他们都大两三岁?平时也有点儿爱欺负同伴?就把一个比他小的女孩给推倒?自己去玩。女孩哭了?我老公坐在旁边看着?边笑边抽烟。那女孩的妈妈看到我老公这样?就很生气?质问我老公。同时伸手也把洋洋给推倒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着插嘴:“你老公肯定爆发了吧?”

    “是啊?他上去就骂?对方也不示弱?说我老公不会教育孩子?老公一怒之下就打了那女人一个嘴巴。”包女士说?“那女人的老公和弟弟晚上找上门?两家打得不可开交?后来邻居打电话报警?警察来把双方劝开。大家都是皮外伤?也不严重。按理说就这样了?大不了以后两家再遇到的时候视如仇敌…;…;”

    我问:“然后呢?”

    包女士说:“后来我老公做成一笔工程?赚了不少钱?我们就把旧房卖了?想换套新房。在房产中介公司登记之后。那中介公司的经理向我们极力推荐现在住的这套花园小区房。说房主要出国急售?价钱比市场价低百分之十呢。要是行的话?他愿意免收中介费。就为了增加成交量?但必须在十天内办好手续?因为房主十天后就得去日本定居。”

    我说:“这房子很不错啊?小区干净漂亮?物业设施也很好?要是价格低?那还真划算。”

    包女士叹了口气:“当初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因为这花园小区在大连很有名?所以我们都觉得捡了便宜?尤其我婆婆。在看过几次房之后?就表示一定要买这套房。我说还想再看看别的?她就很不高兴?说我儿子赚钱不容易?能省钱的房子为什么不买?她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说别的?于是我老公就交款把这房给买下来了。四口人搬过来住了不到半个月?有一天我婆婆在小区里遛狗?有个女孩经过?那狗对着女孩狂叫?女孩吓得就踢了狗一脚。我婆婆上去就给女孩两巴掌?那女孩家里人老实?也没来找我们理论?还有一次我老公因为别人开车进来蹭了他的车?就和人家大吵起来?还用地锁把对方的脑袋打破?赔了两万多块钱。从那以后?小区的人看到我们都躲着走?说我们包家是黑白无常?惹上就麻烦。”

    我笑了?中国近十几年是富了不少?但精神文明一直没跟上?所以很多人的素质还是不高?这也正常?哪个人身边没遇到过几个这样的人?可这到底和她要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包女士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说:“之后有一天晚上?我婆婆半夜去卫生间?路过客厅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头磕在瓷砖上猝死了。她去世后不到半个月?有天晚上洋洋去客厅喝水?没开灯的时候发现婆婆居然坐在沙发上?把他给吓坏了。到现在她已经去世半年?可我和我老公偶尔也会在半夜的时候听到客厅有动静?好像有人走动和叹息?声音和我婆婆的一模一样。”

    我说:“进小区的时候?听到有人似乎在议论你们家。”叼估吉号。

    包女士把手一摆:“别提了?那些人简直恨坏我们?其实那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家里闹鬼闹得厉害。大半夜微波炉自己开?电视说亮就亮?音响自动播放。开始我们以为是过世的婆婆显灵?可有一天后半夜?我和老公孩子应酬饭局回来?进了卧室还没开灯?但窗帘没拉?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借着月光看到床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穿白衬衫?女的穿红色吊带裙?并排坐在床边?就这么盯着我看。当时我就吓昏过去了?后来听我老公说?他打开灯之后什么也没看到?还说我是幻觉。”

    我问:“那后来你老公和儿子有没有遇到类似的事?”

    包女士无奈地说:“有啊!为了防贼?我们搬来的时候就在客厅里安了监控?每天二十四小时录像。有一天晚上我老公出去和朋友打麻将?我在卧室里睡得死?门也关着?没听见他回来。后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他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光了和我…;…;做那事。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求饶?可他还不停?后来我发火把他踢下床?他就出了卧室去客厅?我也没理他?直接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没见到他?我担心他昨晚是不是出去找小姐了?就开电脑调监控查看?结果发现昨晚他…;…;他根本就没回家!”

    我疑惑地问:“一夜没回家?”

    包女士神色扭捏:“是啊?我打电话给他?原来他头天打了一夜麻将?还在朋友家睡觉呢?可头天晚上的…;…;的男人又是谁?我虽然半睡半醒?可自己老公的脸还是认识的?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他啊!”

    包女士正讲着?她老公从卧室里走出来?把手一挥:“别说了?这些事你跟他说有个屁事?他能帮你啥?都是一群骗子!”

    “你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样。”包女士说着好话。我问她找过什么人来看没有?包女士说:“找过大连本地一个很有名的仙家?那仙家说我婆婆被葬在了什么养尸地?是大凶之举?对子孙后代贻祸无穷?除非移地重新下葬。我就和老公去农村婆婆下葬的坟地?找人开棺打开一看?把我们都给吓着了。婆婆是和死去十几年的公公合葬?公公的遗体早就剩下一副骨头?婆婆的遗体已经下葬好几个月?又是夏天?可看上去却和刚死几个小时似的?一点变化都没有。没办法?只好换地方重新下葬。”

    讲到这里的时候?包女士脸上还有惊恐的神色?好像那天的情景还在眼前。我也吓得够呛?还从没听过什么叫“养尸地”的说法。包女士的老公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根烟抽起来?他儿子洋洋满脸害怕地依在爸爸身旁。包先生哼了声:“话虽这么说?可我问过很多算命先生?他们都说养尸地埋的所有尸体都不烂?可我农村老家那块坟地并不是什么养尸地?要不然我爹的尸体怎么就烂成骨头了呢?”

    我点点头:“是这么个理?我觉得?你婆婆遗体不腐?好像并不是葬在什么养尸地的原因?我总觉得她的死因可疑?是不是那天晚上撞到了什么东西?被吓死的?”

    包女士和包先生互相看看?脸上都露出惊讶和敬佩的神色。包女士说:“你怎么知道?后来我妹妹帮我找了个看事的来我家?说我家屋里阴气太重?尤其有两个地方?一是主卧?二是客厅。还说客厅半年内肯定死过人?我妹妹当初可没把我婆婆去世的事对他说!”

    我笑了:“这不见得就是看事厉害?很多人事先周密打听过情况?显得很准似的。”

    包女士说:“可主卧的事他说对了啊?那天晚上看到一对男女坐在床上?也是发生在主卧?别看这房子闹鬼?可我儿子洋洋睡的次卧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心想?难道这仙家还真灵?包先生哼了声:“那有个屁用?光能看不能解决?跟没说一样!”

    我说:“很明显?你家老太太的灵魂还在这个房子里?说不定现在就在屋里来回走动?甚至给花浇水呢。”

    两人一听?都张大了嘴?包先生急切地问:“我妈就在这屋里来回走动?我怎么没看到?”

第259章:红黑蜈蚣宾灵

    inmmmmm包女士几下没挣扎开,这时我突然用余光看到电视柜旁边站着包老太太,用手指着我,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吓坏了。大脑也瞬间清醒,把手松开。包女士脸色铁青。立刻跑回卧室去了,我再看电视柜那边,根本没有什么包老太太,但我已经没了魂,赶紧跑回次卧把房门锁死。

    在等待快递的这几天中,我几乎不敢出门,除了吃饭上厕所。七八天后,国际快递终于送到,打开包裹,共有如下几样东西:引灵符づ经咒图纸づ老谢写的说明书,还有一小包不知名的粉末。所谓引灵符,并不是中国道家那种写在纸上的画符,而是一个小巧的づ带链的玻璃管,两头用金属包着,里面装了一小卷麻布。图案朝外,是用红色颜料画的一些符号和图案。说明书中写着用法和引灵过程,还特意注明:建议我在早晨九点之前,或晚上六点左右行事。

    我觉得奇怪,做这行一年多。凡是涉及到经咒和阴灵的事,都要在午夜十二点或以后,因为这个时辰阴气最重,可这个事为要在早晨或晚六点左右?我正想着,包先生伸手把引灵符拿在手里仔细看,不屑地冷笑:“这是什么玩意,这东西就值两万块钱?地摊买的吧?”

    我告诉他:“别小看这个东西。里面装的这块麻布是裹尸布。上面是泰国阿赞法师亲手绘制的引灵图和经咒,红色就是那死者刚咽气时体内的血液。”

    包先生一听,立刻把引灵符扔出去,我连忙捡起来,检查有没有摔坏。包女士生气地瞪他:“你这人怎么回事,万一摔坏了不麻烦吗?”我也很不高兴地说幸亏没摔坏,不然你还得出两万块钱再请一个。包先生满脸不情愿,但也不敢乱动了。

    刺经咒很麻烦,原本要龙婆古巴或阿赞师父亲自手动刺成,在纹刺的过程中配合经咒,出来才有效果。可包先生死活不同意我去泰国,让他跟着也不行,明显是怕我路上找机会逃跑。老谢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目前是通灵体质,应该也有效果,只是稍微麻烦点儿。给你纹刺的人只能是未婚男性,而且他在七天之内必须做到以下四点,第一,上厕所的时候不能说话,打电话也不行?第二,不能从女人内衣裤下走过,更不能碰?第三,不能坐在缸づ瓮或石臼之类的容器上?第四,不能和女人**。”

    这叫什么规矩?我很奇怪,这能找到合适的人吗?包女士夫妻也哭笑不得,那时候纹刺店还不多,我们三人在大连找了好几家,要么是女技师,要么是已婚男,只有一家店的师傅是未婚。他一看到我们的四点要求,当时就摇头拒绝了,嫌太麻烦。包女士和包先生好说歹说,才勉强同意,但这七天要多收钱。其实这几条并不难做到,只是对方借机多收钱的借口而已。经过几轮紧张的讨价还价,最后以三千元成交,钱由包家人出。

    为保证这七天纹刺师傅能按约遵守,我和包先生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他,上厕所也一样。好不容易到了第七天,在当晚午夜十二点,纹刺师傅成功地按照经咒图纸,把经文用黑色墨水刺在我后背的正中。

    然后我又用了两天时间,把那段经咒给背熟。至于那包粉末,老谢没多解释,只在说明书上写明,正式引灵之前,要把粉末泡在清水中喝下去,能更有效地完成引灵过程。

    接下来就要开始正式引灵了,包女士先把儿子洋洋送到娘家住,在这天晚上五点多钟,我把引灵符戴上,让包女士夫妻躲在卧室里别出来。我念动经咒,连续念了三遍。刚念完,包女士和她老公就打开卧室门,慢慢走了出来。

    “快回去,不是让你们别出来吗?”我连连摆手,心想这两人真不听话。谁知道包女士两口子根本不理会我,走到客厅并肩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眼神透着一股凉气。我心中暗惊,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包先生说:“我们俩下个月结婚。”

    我立刻想起之前房产中介公司经理说过,说那对被煤气熏死的男女就快要结婚了。我趁机问:“你们有什么心愿吗?”

    包女士开口说:“我俩想办婚礼,想穿婚纱。”

    一听这话,我顿时傻了,这怎么如愿?

    包女士站起来,恶狠狠地说:“你不让我们结婚,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这可怎么办?我有点儿抓瞎,在屋里来回走动,焦急地想办法。这时包先生和包女士也跟在我身后,我怎么走,他俩也怎么走,这让我想起了林正英鬼片中的那些僵尸,就是这样像跟屁虫似的跟在道长身后走。

    我心想,老谢让我晚上六点之前施法,肯定有他的用意,这老狐狸做生意虽然有点儿不地道,但脑子那是绝对灵活,这一点连方刚恐怕都不如他。可老谢到底是什么用意?我深深感到智商不够用,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忽然想出一个办法。可这办法实施起来难度实在太大,搞不好我还有挨打的危险,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时间再去想辙。

    我先从茶几上把包女士的那串钥匙拿起来,慢慢走到大门口,伸手按住门把手,身体不动。等包女士两口子在我身后停住之后,我忽然用最快速度打开门,身体从门缝里溜出去,立刻把门关上,再掏出钥匙锁门。门被两人用力推动,我用肩膀死死把门抵住,手忙脚乱地挨个用钥匙试,试了两个才找到。包先生伸出手乱抓,我没办法,猛地打开门,抬脚把包先生踹倒,再迅速把门关上,用钥匙锁好。

    两人在屋里还在用力推门,我慢慢走到电梯门,按了下行键,电梯门打开,我闪身进去。电梯在半路停住,几个年轻男女手里拎着垃圾袋,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进电梯,顿时拥挤起来。我紧张地观察着这几个人,他们有说有笑,谈论着刚才哪个菜好吃づ哪个海鲜更好。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叉每刚血。

    那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红灯笼玩具,上面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在下行过程中,我感到旁边有风声,似乎有人经过我身边,朝那小女孩走过去,但电梯里我身后并没有人。我顿时明白了,两个阴灵其实还是跟了进来,女孩手里的灯笼是大红色,上面又有龙凤图案,让阴灵想起结婚的事。

    这时,那小女孩手里的灯笼动了一下,小女孩很奇怪,转头看着灯笼,又看看电梯右侧,她当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很清楚是阴灵在伸手去拿灯笼,就脱口而出:“别乱动!”

    这几名年轻男女都不说话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干咳几声,假装低头看手机。那几个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把小女孩拉过去,警觉地问:“你说谁呢?”

    我连忙表清白:“没说你们,没づ没说你们。”

    “没说我们你说谁呢?”那男人不依不饶,另外三名男女也都瞪着我。这时小女孩手里的灯笼又在自己移动,小女孩面露笑容,还以为有人和她开玩笑,我连忙说:“都告诉你别乱动,还想不想结婚了?”

    那个方向刚巧站着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大怒:“你他妈说谁呢,有病吧你?”

    旁边一个男的上来揪住我的衣领:“想挨打是不?这么多人也敢调戏妇女,你这胆儿也太大了吧?”他刚说完,响起一个扇巴掌的声音,那男人“啊”的一声后退两步,脸上出现一个涨红的手印。他还以为是我打的,大叫着“我**”就要动手。

    我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啊!”又有抽嘴巴的声音响起,这回那男人看得很清楚,我离他有好几步远,而且双手也都举在胸前,根本不可能打他。

第260章:叶哥

    ???????我想起之前方刚对我说过的话,现在才知道这老哥的良苦用心,不过还好,损失不大。就当花钱买个教训,以后不和老谢办事就行。除非他把钱从我口袋里偷走,否则没门。心里这么一想,我感觉舒服多了。

    正牌好办,我每次回沈阳都会带上几条正牌,以备不时之需。第二天,我随便拿了条一千块钱的崇迪正牌,打电话给钱叔,他说正在小区马路对面的证券公司,我就顺路给他送去了。

    这家公司叫南方证券,大厅里的股民大概有七八十个,一个个都像死了亲人似的,表情麻木,面如死灰。大盘的显示屏上绿多红少,显然今天又跌了。

    钱叔和几个股民坐在右侧,大家边抽烟边聊天。看到我进来那,几个股民眼睛发蓝,好像看到仇敌似的。钱叔连忙把我往出拽,在大厅门口,钱叔埋怨我:“你怎么又穿了绿衣服?”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说这是件红t恤,并没有绿啊。钱叔说:“怎么没有,看看你的鞋带!”

    再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自己脚上那双黑色kappa运动鞋的鞋带是绿的。我苦笑:“总不能让我把鞋脱了吧?”

    钱叔说:“脱了脱了,把鞋放在门口,没人偷!”还没等我说话,钱叔已经弯腰硬把我的鞋给扒了下来。扔在门口。我只好穿着袜子走进大厅。把佛牌交给钱叔,他高兴地对那些股友说:“这叫泰国佛牌,据说可灵验了,能转财运呢!这是我邻居田大侄,在泰国专门卖这东西的。”

    几名股友哈哈大笑,一人说:“这玩意能让大盘从2000点涨到6000点不?要是能的话,咱们每人买上一百条!”我跟着笑笑,也没法跟这些人说啥,就走了。

    十来天之后,我总放不下马女士夫妻,他们虽然没再打电话骂我,但我心还是悬着。于是我又溜到马女士的学校门口,等着有学生下课出来。一拨学生有说有笑地走出,我连忙迎上去问那位讲课很特殊゛很有激情的马老师在不在。

    几位学生脸上都露出奇怪表情,没回答我的话,快步走开,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我又问了两名刚出校门的学生,一个男同学说:“大家都在传,说马老师从泰国买了一条佛牌,是有什么法力的东西,开过光的,从那以后她就不太正常。上周学校体检的时候,医生说她可能有精神妄想症,建议去医院的精神科治治。她当场就发飚了,打电话叫她老公来跟医生理论。后来不知道怎么弄的,越吵越激烈,两人都说医生要抢她的佛牌,学校好几个保安都劝不住,最后她老公居然把医生的眼睛都给打瞎了一个。后来好像是马老师停薪留职,被家人带回家看管,她老公因故意伤害进去了。”

    我大惊,还想再问什么,那男同学已经不愿再回答,借故离开。

    这个结局太意外了,但又在情理之中。马女士这人本来就思想偏执,在阴牌的催化下更加严重,最后竟然发展到妄想症的地步。不过这样一来,马女士夫妻再也不能找我麻烦了,这让我也长吁了口气。我承认那时是这样的想法,遇到灾祸能逃避就逃避,哪怕这祸是因我而起,人性如此,我也不例外。

    小卖店的钱叔是个慢性子,性格比较谨慎,可能因为人到中年,再加上很多东北人都比较懒,钱叔对什么事都没啥热情。我去他店里买东西,每次看到他都是在做两件事,一是和别人打“六冲”扑克,二是就着几个简单的菜喝酒。叉刚以扛。

    这条佛牌现在成天被钱叔戴在脖子上,我去买雪糕的时候,正赶上两个漂亮时尚的年轻女孩在店里喝汽水,钱叔的老婆边收拾东西边嘟囔:“花一千块钱买条铜项链,我看你是喝酒喝傻了吧?”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我没吱声。

    那两个女孩付钱时,看到了钱叔戴的那条佛牌,两人立刻眼睛放光,一个女孩忍不住问:“大叔,你这是泰国佛牌吗?哪儿买的啊?”

    钱叔指着我说:“是他从泰国给我寄回来的,这小子长住泰国,专门卖这玩意!”

    两个女孩看了看我,又拿起钱叔胸前的佛牌看个不停,钱叔非常自豪,也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极受欢迎,不然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和这么年轻的漂亮姑娘离这么近。钱叔问:“你们也对佛牌感兴趣?”

    一个女孩说:“可不是嘛!我表妹连续三年都没考上公务员。去年她到泰国旅游,带回一条佛牌,说是能转运的,两个月后再考试,出来后说考得不好,肯定没戏。公布结果的时候,她居然考过了!这不又到泰国寺庙还愿去了嘛!”

    另一个女孩掏出手机,要记下我的电话,说以后联系,我同时把淘宝店和佛牌店的地址发给她们。女孩走后,钱叔惊喜地看着胸前这条佛牌,钱婶也觉得意外,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从那以后,钱叔整个人都变了,比之前精神很多,说话做事也有热情,像年轻人似的。有一次我去买汽水,钱叔到外面进货不在家,只有钱婶在屋里,她见左右没人,悄悄问我,那佛牌有没有壮阳的效果。我一口汽水差点喷出来,认真地说:“泰国佛牌的分类很详细,有专门增强男人性功能的,但钱叔那条不是。不过正牌能让人变得更有活力和自信,心情一好,那方面的功能也会有所增加。”

    钱婶高兴极了,她这人非常抠门,以前我就算欠她两个啤酒瓶子,都会被天天追着要,而今天这瓶可乐居然没收我钱。

    过了几天,我下楼去小卖店买东西,赶上钱婶正在骂钱叔,大意是他不应该把股票全抛了,结果净赔四万多块钱。钱叔不以为然:“你个老娘们,懂个屁?现在股市大盘低迷,指望牛市不一定几年以后呢,我现在割肉就是为了尽早换股,才有机会翻本!”

    旁边坐着几个邻居,都说钱叔的想法太幼稚,你怎么知道哪只个股能涨?那你不成神仙了。钱叔没理他们,我心想,这正牌的效果又出来了?赔钱都敢卖股票,一般人可没这个勇气,估计从今往后,钱婶看到我脸都发黑,以后还是少去她店里,免得落埋怨。

    打那之后,经常听我爸说,每次去店里都看到钱叔在看报纸,分析国家政策,了解金融方面的信息,特别认真。之前他完全不懂这些,炒股也是跟风,看别人说股市赚钱,就杀进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钱叔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证券公司找他,有重要的事。我心想你能有啥重要事?去证券公司一看,好家伙,几十个股民围在钱叔身边问这问那,像众星捧月似的,我过去一打听,原来钱叔自从割肉之后,把剩下的所有资金选了一只并不被人看好的股票,结果这只股票稳健上涨,不到一周就涨了三成,钱叔立刻抛掉,又换一个,还是同样的效果。一个月不到,钱叔手里那三万块钱已经变成五万多。

    他顿时成了证券公司里的“股神”,股民们纷纷向他取经,他则把功劳都推到佛牌身上,这些股民要求钱叔把我介绍给他们。我高兴极了,虽然不知道钱叔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但至少我又多了几十个潜在客户。

    我把泰国佛牌和古曼吹上了天,当场就有三人和我达成购买意向,随后到我家里,我拿了三条正牌分别卖给他们,他们欢天喜地离开了。

    几天后,晚上吃饭时,我爸问我:“你给楼下小卖店的老钱弄的到底是佛牌还是兴奋剂?最近他简直像变个人似的,精神百倍。平时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扶,今天下午他居然帮垃圾站的老王头推车!”

第261章:爱考试的领导

    ???????白梅神色尴尬,没说什么。

    我又问:“你老公在家吗?”

    白梅说:“他ゑ他出差了,得好几天以后才回来。”我心想毕竟是男人,得主动点儿。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还犹豫什么?于是我站起来拉过白梅。把她带进屋里。

    可能是暂时脱离了阴灵附身,白梅对我很感激,还主动脱了衣服。男女之事,古今有之,社会浮躁,偷情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在卖佛牌这一年多当中,乘生意之便,也曾经泡过不少女顾客,白梅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只觉得金钱风流两不误,人生多么快活!完全没想到,那些行为都是在给日后的恶果增添恶因。

    第二天,白梅早早就离开了佛牌店,我坐在店里歇了半天,还觉得腰酸腿软,心想这白梅也够厉害的。她老公居然还有精力在外面找女人,真是令人佩服。

    下午我给方刚打去电话,说了白梅的情况,方刚说既然阿赞tam给的那段驱灵咒对白梅体内的阴灵能生效,就说明他有办法。第二天方刚回复我:“按理说。鬼降是比较高深的降头术,是降头师用法力把具有强大怨念的阴灵硬生生打进人体内,直到鬼魂将人折磨至死,才脱体而出,不死不休,也极难解开。但你那位女顾客身上的阴灵居然能在普通驱灵咒的催动下暂时离体,说明当时施降的这个人水平一般。他法术还没练到家。只是能让阴灵暂时附在人身上。但一遇到有灵体的物体就会出来,比如你店里那尊古曼童。这样的话,阿赞tam说他有把握能解开这个降,大概需要十五万泰铢。”

    有办法就好,我在联系白梅之前考虑了一下,她家里有钱,又痛恨老公,解降头这种事在中国大陆,尤其北方城市还不多见,能解决的人更少。遇到大鱼不容易,怎么也得宰上一刀不是?别看白梅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那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赚钱最重要。于是我给白梅打电话说了情况,并报出人民币五万元的价,还不包括路费。

    没想到,白梅对我说:“我出十万,你在彻底解决我身上邪降的同时,想办法让那位什么阿赞师父给那个王八蛋也下个更厉害的降头,最好让他生不如死。”

    我心里一动,心想居然又有意外收获!连忙满口答应下来,让她夫妻俩办好去泰国的签证,咱们随时出发。可白梅说:“去泰国有些麻烦,你也知道,我身上的降头就是他找人在泰国给我下的,要是再去泰国,他肯定有所警觉,不见得能上当,你看能不能让阿赞师父来沈阳作法?别的城市也行。”

    我说这难办,阿赞师父们久居东南亚,不太喜欢跑远路去国外,就为了给顾客施降解降。就算有也收费很高,怕你接受不了。

    白梅表示不理解:“为什么这么难请?比明星架子还大吗?”我笑了:“从某种意义上讲,阿赞师父比总统还难请。人家毕竟是从小修练黑法邪术的人,你想想,如果中国的深山老林中有个得道的高僧,你敢说能用钱把他们请出来和你见一面吗?”白梅说:“倒是也有道理,那先报个价看看吧。”

    我把情况和方刚一说,大概晚上,方刚来电话,告诉我他好说歹说,阿赞tam总算同意可以去中国,但太远的地方不去,只能到广州或深圳一带,食宿费用我们全包,另外再出二十五万泰铢辛苦费。我给白梅报出另加十万人民币辛苦费的价,加上解降和落降的钱,总共二十万,先付五万做为定金,事后视完成度的多少而付款。比如阿赞师父给你解了降,但没机会给你老公落降,就只收十五万。白梅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让我负责提前协调,她好想办法安排行程。

    这消息让我激动了很久,要是能成的话,至少有七八万块钱的利润,得卖多少条佛牌才能赚到啊!

    次日,我在店里打电话给王娇,告诉她闹鬼的事已经解决,同时让他们来店里找我,有事商量。快到中午的时候俩人到了,刚一进屋,王娇就兴冲冲地说:“不闹鬼啦?太好了,找我们有啥事?”

    孙喜财嘿嘿笑着:“田哥是要请我们吃饭吧。”

    我说:“对,鲍鱼龙虾随你点,照一千五百块钱花。”

    孙喜财高兴地说:“都是自己人,这么破费干啥?吃火锅就行了,最近我和娇娇都有点馋涮羊肉。”

    王娇也说:“就是,昨天晚上还梦到吃涮毛肚呢,今天你就要请我们吃饭。”

    我笑了:“那好办,随时可以。对了,今天有个顾客来取佛牌,壳裂了,我收了顾客五百块钱,说要寄去泰国让僧人修复,其实当天我就用胶水粘好了。”

    孙喜财佩服地说:“田哥,有你的啊,这钱赚得真容易,怪不得你说要请我吃饭。对了,是哪个顾客?”

    我拿起账本,念道:“x月xx日,顾客老李购龙婆炎崇迪正牌一块,人民币1000元整。”

    孙喜财似乎想到什么,假装无心地问:“哦,这个我知道。对了,那顾客和你聊什么了吗?”

    我笑着说:“聊了,他说买个佛牌就花了一千五,现在修个壳就要五百,真他妈的黑心!”孙喜财顿时语塞,干咽唾沫说不出话,王娇神色也很不自然,尴尬地问:“田哥,你没听错吧?”

    我说:“听没听错,这事得问你们俩。”孙喜财眼神闪烁,一脸心中有鬼的表情。王娇说:“哥,都是我们不好,一时贪心,当时我也劝他别这么干,可他就是不听!”这话还真不是王娇落井下石,她心直口快,有啥说啥,很明显当时是孙喜财想报花账,而王娇不肯,但怎么也劝不住,最后也默许了。

    孙喜财嘴硬地说:“我也是没办法,你说这个佛牌店,一天天的也不赚钱,还不让我们自力更生啊?饿死咋办,我拿啥养活娇娇?”

    我最讨厌他说这句话,就哼了声:“你平时一年上不了六个月班,另外那六个月,你都是拿什么养活她的?”

    孙喜财撇了撇嘴,没说话,假装坐在电脑前摆弄鼠标,王娇给我倒水的时候,店门打开,白梅走了进来,她仍然戴着墨镜,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穿得比之前性感多了。孙喜财和王娇一看到她,顿时吓得脸煞白,王娇把纸杯掉在地上,孙喜财更是差点没从椅子里摔出来。

    白梅走到我身边坐下,慢慢摘掉墨镜,我笑着说:“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白梅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我:“这是五万块钱现金,给我打个收条。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说身体不适,想去广州散散心,他答应了。我们俩下午就去机场,大概待个五六天。到时候我会把酒店和行程安排都提前用短信发给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只管指挥就行。”叉刚以弟。

    我说:“没问题,剩下的事由我来协调!”

    白梅走了,王娇和孙喜财完全看傻了眼,瞪着我说不出话。我哼了几声:“喜财,你也看到了,不管男鬼女鬼,见了我都得交钱。我明天要去广州谈事,你们继续看店,不过最好别再干报花账的事,下次要是再被我发现,小心我找个跳河而死的女鬼天天缠着你!”

    他俩吓得脸比范冰冰还白,连连点头,都说不出话来。

    出了店,我立刻打电话给方刚,告诉他定金已经收到,汇款来不及到账,让他先垫付给阿赞tam,请师父尽快出发到广州。我则托同学订了明天去广州的机票,当晚收到白梅的短信,她和老公住在广州某大酒店的xxx房间,明天会去xxx游玩。

第262章:古法拍婴 (为Miss_J133454打赏加更)

    ???????中午吃饭时?我接到老谢从泰国打来的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没生意?是不是不相信他。我推说最近身体不适?在沈阳老家休假。以后有活再找你。老谢问我是不是因病推了不少生意?可以转交给他处理?利润五五分成。我一听这话就动了心?而且心想要是想多发展上游?也得均衡照顾生意?光和方刚合作?把老谢刨除在外?时间一长。估计老谢也不会再找我?万一以后方刚有什么事不能合作?我总得有个备胎啊?于是就把昨晚短信的事和老谢说了。

    老谢立刻说:“田老弟?你怎么能说不会呢?做生意赚的是钱?除了生孩子?没有咱们不会的东西。不信的话你交给我?保证让顾客满意?还要把钱赚到手!就是不知道顾客在什么地方?我从泰国跑去一趟确实有点远。要不这样吧?那顾客的家要是离你比较近。就麻烦你先去了解情况。只要顾客肯出钱?利润可观?后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还是那句话?只要肯出钱?什么活我都能接!”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理?虽然叫法不同?但法术应该都是相通的。北方叫出马仙?南方叫茅山术士?西方人称之为通灵师?而东南亚就是阿赞了。于是我回复短信?问对方具体有什么事。

    对方打来电话?是个女的?语气很客气:“您是田七先生吧?我姓包?去泰国旅游过两次?对那边的风土人情也有些了解。知道泰国有很多厉害的阿赞师父?不知道您认识吗?”

    虽然心情不好?但我还是习惯性发挥:“泰国的阿赞我认识好多?你有啥要求?”

    没想到包女士竟然哭了?边哭边说:“你得帮帮我们?不然就没活路了…;…;”

    我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包女士缓了缓情绪?说:“您能来大连一趟吗?我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最好您亲自过来看看?路费我可以给您出。”

    我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否则不是白去一趟吗?”

    包女士叹了口气:“说句难听的话?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您在沈阳?离大连也不远?就当旅游了?行吗?”

    都这么说了?我还真不好拒绝?一想着老谢那大包大揽的话?心里也有底?于是就答应了。因为被末阳男的阴灵影响?这段时间肯定都不会太舒服?借着去大连的机会?看能不能转移一下心情。

    订时间地点的时候?包女士称只能由我自己按地址找到她家?因为她们全家人现在都不敢出门。我连忙问原因?她却吞吞吐吐地怎么也不肯讲?只说见了面之后再谈?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再多问?第二天就出发?直奔火车站去了大连。

    到了大连出站?地址还是挺好找?我乘出租车来到一个高档的花园小区?进大门不但要登记?还得保安给业主打电话核实才行。不用说?这个包女士家里挺有钱?我心里不爽?懒成这样也是服了?求我办事?居然连接站都不来?有钱就他妈了不起?

    在小区里?路过喷水池的时候?我看到几个中年妇女正在扎堆聊天?一个妇女激动地说:“活该!这叫报应?让你平时那么张狂?人呐?就不能太得瑟!”

    另一名妇女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吗?你说他们家是不是得罪谁了?咋能变成这样?”

    之前那妇女气愤地说:“这还用问?得罪老天爷了呗?你们走着瞧吧?别看现在又跳楼シ又撞车的?这才哪到哪啊?热闹还在后头呢。”

    我走过去?向她们打听xx号楼x单元怎么走?一名妇女指了路?又问我找谁家?我说是位姓包的女士住在这里。几名妇女互相看看?欲言又止?那名妇女忍不住问:“小伙子?你找老包家有事?”

    “哦?没啥事?听她说家里出了点情况?我去了解一下。”听了我的回答?几名妇女不再出声?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头上长着犄角似的。

    乘电梯上楼后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隔着门问是谁?我自报姓名?门被打开一道不足十公分的缝?但我已经能看到里面的豪华装修?只是没见有人露头。我探头进去左右看?才看到门背后站着一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女人?长得高高瘦瘦?一脸苦相。

    我问:“您是包女士吧?”

    女人点点头?看模样似乎大病刚好?很不舒服?有气无力地说:“快シ快关门!”我连忙把门关上?回头时却发现她已经溜进卧室?把我晾在了客厅里。这让我很恼火?心想怎么也不招待招待我?就算没茶叶没饮料?起码也得倒杯水吧?

    客厅的落地窗被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非要拉上窗帘。我走到卧室门口?看到卧室里的窗帘也挡着?包女士坐在床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直发抖。床上还坐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盖着一个大床单?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我问包女士:“您没事儿吧?这是怎么了?”她也不回答?就在那一个劲地抖。我实在无语?感到又累又渴?就自己走到客厅?从茶几上倒了杯水。沙发很乱?沙发套也铺得歪歪扭扭シ鼓鼓囊囊的。我一屁股坐进沙发?却不想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猛地弹起来?还发出“哇”的怪叫声?把我吓得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回头再看才发现?原来沙发套下面居然躺着个小男孩?我刚才就是坐在他身上了。小男孩跪坐在沙发上?把沙发套裹起来?用警惕又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包女士连忙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小男孩:“没事?洋洋没事?妈在呢…;…;”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说句话?不然我就走了!”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卧室里盖着床单那位也走了出来?是个中年男人?没好气地连连挥手:“走走走?谁也没请你来!”

    这话可把我惹火了:“不是你们请?我大老远从沈阳到大连来?我吃饱了撑的?”叼尽坑巴。

    包女士开始低低哭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包女士?冷哼几声进屋去了。我问包女士到底什么情况?包女士流着泪:“不应该?真不应该买呀。”

    我追问:“不该买什么?”

    包女士说:“不该买这房子…;…;”

    我四处看了看房子?心想难道这房子有什么古怪?就问她这房子买了多久。包女士回答:“不到两个月?唉?要不是我老公这人?可能也不会这样!”她慢慢松开小男孩?开始给我讲述经过?我这才彻底明白?这一家子为什么如此不正常。

    包女士的丈夫姓什么我没问过?为叙述方便就叫包先生?他们的儿子小名叫洋洋?包先生父亲早亡?老母和他们三人同住。包先生从事房地产行业?说白了就是个包工头?家境不错。包先生的妈妈特别爱贪小便宜?在母亲的教育下?包先生也有同样的毛病?但他比母亲更胜一筹?不但喜欢贪便宜?还不讲理?尤其是对陌生人。

    包先生一家半年前还不住这个小区?而是隔几条马路的某旧居民小区。包先生和其母亲在小区里很出名?而不是美名而是恶名。某天下雨之后?路面湿滑?包老太太在小区门口不小心摔倒?没人敢扶?连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装看不见。正巧小区门外路过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她招手让小伙过来扶?小伙心善就扶了?结果包老太太一把揪住人家?非说是他撞倒的。包先生立马叫了几个亲戚?不依不饶?非要小伙赔钱。后来要不是小区门口有监控?再加上保安作证?小伙还真脱不了身。

    像这种事还有很多次?包女士性格比较和善?看不惯这类事?既然嫁给了包先生?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有一次冲突?却埋下了恶果。

第263章:佛牌丢了

    ¥¢?????用钥匙打开包家房门,吓了我一跳,包女士夫妻也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连忙对他们施以扇嘴巴加喷凉水。不一会儿两人悠悠醒转,神志还有些不清。我把他们扶在沙发上休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两位才彻底清醒过来,问我出没出去。我笑得不行,把经过和他们俩一说,两人大觉意外,都拍大腿后悔没亲眼看到。

    我打电话给老谢,他说:“恭喜你呀田老弟,那两个阴灵已经达成心愿,自己离去了,你今后不用担心。但还有件事你要搞定,就是事主包先生他老妈荫尸的事。这个比超度那两个阴灵难度还大,而且要用到那包通灵粉。”

    “通灵粉?”我笑了,“和通心粉有什么关系?”

    老谢语气认真地说:“田老弟,你不要笑话,我们做的可是很严肃的生意。像超度阴灵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搞的,你知道吗?”

    我连忙说知道,老谢说:“你到了那个老太婆下葬的地方,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将坟挖开。先看看还是不是荫尸,如果是的话,你要把引灵符戴在荫尸脖子上,再把通灵粉用清水化开一小碗,迅速喝掉。然后要发生的事我先不说,因为每个人都不同,你只要记住。关键时刻还是念经咒就行了。”我问到底会发生什么事。经咒具体在什么时候念,我有没有危险?

    老谢回答:“危险肯定没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既然他不说,我也不好多问,告诉包先生给老家打电话,联系好人手,到时候好挖坟开棺。包先生立刻跑去打电话,包女士低声问我能不能解决,她可不想跟讨厌婆婆的鬼魂住在一个房子里,我笑着说让她宽心。

    第二天早晨,包先生开车带着我和包女士,从大连市区出发,来到庄河市某农村。这是包先生的老家,他的两个舅舅还住在这里。经聊天得知,包先生母亲遗体变成荫尸的事已经传遍全村,这村子本来就很穷,再加上荫尸不吉利的传言越来越广,村民对包家把老太太葬在村里意见特别大,看到他的两个舅舅都躲开,甚至经常上门指责,让他们尽快把遗体迁走。现在听说有从泰国来的法师专门处理荫尸的事,村民们既高兴又好奇,还以为我是外国人,纷纷到他舅舅家围观。

    “咱村还从没来过外国人呢,得好好看看!”

    “这是泰国人吗,咋长得跟咱们村里人一模一样呢?”

    “废话,泰国人就是中国种。”

    “泰国在哪啊?”

    “那可血远血远的了,做火车得好几天!”

    听着那些村民的议论,我又好气又好笑。包先生的大舅说:“我已经找好了几个人当帮手,一个是我弟弟,还有我俩儿子和三个侄子,他们都有力气,到时候你说咋弄就咋弄,我妹妹遗体的事,就全靠你了!”

    我告诉他大舅,一定要找那种不光有力气,还要胆大的人,别到时候看到什么东西就一惊一乍,反倒坏了事。他大舅拍着大腿保证,说他们老赵家人都胆大,你就放心吧。

    为了招待我这个“泰国人”,包先生两个舅舅共同出资杀猪杀羊,中午和晚上连摆两次宴席,连村委会主任和村会计也到了。我把情况和他们一说,他们同意了,决定晚上派人和车帮我解决这个事。叉刚吗弟。

    当晚午夜时分,村委会派出仅有的机动车,一辆老旧吉普和一台拖拉机,带着我们十几个人奔赴目的地。那是村后山的一块乱葬岗,村里有规矩,横死的人不能入祖坟,只能葬在这里,包老太太虽然不算横死,但因为荫尸的原因,只能在这里草草埋葬。

    我做为贵客,应该是能进吉普车的,但我把座位让给了村长,自己和包先生两个舅舅及侄子们一起坐在拖拉机后面。快到乱葬岗的时候,地势高低不平,颠簸得很厉害,借着月光,我远远看到有几个黑影在山岗上慢慢地走,就问:“这么荒凉的地方,半夜还有人散步呢?”

    “啊,哪有人?”包先生的一个表哥疑惑地问。我这才想起来,那肯定是乱葬岗附近的阴灵,只有我自己能不小心看到,于是借口眼花看错,把这事岔过去了。

    到了乱葬岗大家下车,在村长的指挥下,为以防万一,我们全都戴上口罩和劳保手套,包先生舅舅的五个儿子开始挥揪挖坟,他两个舅舅ォ村长ォ村会计和我们这些人都手持手电筒照亮。人多力量大,不多时棺材就露出来了。有人用撬杠把棺材盖撬开,几道手电筒光束照进去,大家全都倒吸几口凉气。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包老太太的模样,她穿着紫色丝绸寿衣躺在棺材里,面容栩栩如生,就和刚死才五分钟似的,也没有任何异味。

    大家纷纷把口罩摘掉,村长的声音直打颤:“真他妈邪门啊,都死半年了,还跟活着似的,怪不得咱村这半年家家种庄稼都欠收呢。”

    包先生的二舅很不服气:“村长,也不能全怪我妹妹吧,村里种庄稼这么多年,哪年丰收过?”

    要不是看到包老太太的荫尸很害怕,他二舅的话真差点把我给逗乐了。我连忙掏出引灵符,看了看包先生,又看看村长,心想还是把这个皮球踢给他吧:“村长,你安排个人把这东西给包老太太戴在脖子上。”

    村长拎着引灵符,手直哆嗦,像拎着一串手榴弹似的。他挨个看了看,所有人都往后退,最后村长指了指包先生大舅的大儿子:“金锁,你是老赵家的长孙,这事必须得你来。”

    金锁脸都白了,拼命摆着手,说什么也不去。包先生的二舅把眼一瞪:“金锁,平时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到了关键时刻咋就不行了呢?别给你爹丢脸!”

    包先生的大舅脸色很难看,又不好说什么。金锁忽然用手捂着肚子:“哎呀妈呀,我这肚子,要拉稀…;…;”他弯着腰跑到旁边的杂草丛中,再也不起来。

    “拉你奶奶个逼,废物!”包先生大舅骂道,又指着自己的二儿子,“银锁,去给你老姨把这玩意戴上!”

    银锁哭丧着脸,比死了老娘还难受,他扑通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包先生大舅说:“你哭什么?”

    银锁说:“爹,我真不敢去啊,你饶了我吧…;…;”

    包先生实在忍不住了:“二哥,你胆子可是最大的啊,就去吧!”

    银锁生气地说:“你自己老娘的事,怎么让我去干?”

    包先生二舅抢过引灵符,扔给自己的大儿子:“铜锁,我看还是你来吧,别误了人家田老弟的时间。”铜锁愣了几秒钟,看着手里的引灵符,又看看棺材里的荫尸,忽然倒在地上,手脚乱抽。村长等人连忙过去看,村会计说:“赵老二,你家铜锁咋还有羊角疯的毛病呢?”

    包先生二舅也很奇怪:“这孩子没有这病啊,铁锁,你去吧,快点儿。”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大家四下一找,见铁锁早就扔了铁锹,正朝村庄的方向逃去,连头都不回。

    我实在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发笑。包先生二舅脸色比屎还难看,指着自己的小儿子:“土锁,你给我过来!”

    土锁虽然很强壮,但看上去最多不到二十岁,缩头缩脑走到他爹身边,很不情愿地接过引灵符,来到棺材旁边,伸手把引灵符的链子套在包老太太头顶,再扳起她的头,把链子戴在尸体脖子上,最后慢慢走回来。

第264章:供血

    ???????王娇说:“这几天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呼吸道过敏,一天总得咳个几次。”孙喜财渐渐平复了,这时有人牵了一只美国大丹狗路过。那条狗体型庞大,像头小毛驴似的。经过我们身边时。那只大丹猛地蹿到孙喜财面前,发出震耳的叫声,几个吃烧烤的食客差点没摔倒。

    孙喜财斥道:“叫个屁,再叫把你给清炖了!”狗主人连忙往回拽狗链,可大丹狗越叫越起劲,突然挣脱狗链,飞扑向孙喜财。这狗起码也有六七十斤重,把孙喜财整个扑倒在地,塑料桌子也掀翻了,周围的人连忙躲闪,我和烧烤店老板一块上来阻拦,狗主人也是连踢带打,可狗就是不听,两只前腿踩在孙喜财胸前,大嘴一个劲汪汪。唾液都流到孙喜财脸上了。

    孙喜财大骂:“我**,给我滚!”情急之下,孙喜财张开嘴用力咬在狗脖子上,血管破裂,鲜血往出直涌。喷得孙喜财满脸都是,情景那叫一个恐怖,几个围观的女孩都给吓哭了。

    狗主人急得不行,最后在三个大老爷们共同协助下,总算把狗给拽了回去,那只狗还在不停地朝孙喜财狂叫,脖子的血涌流不止。狗主人急得高喊:“大宝。大宝,快叫救护车啊!”烧烤店老板给120打了电话,这个时候也没人考虑救人的车能不能救狗了。

    王娇跑过去抱着孙喜财:“你没事吧喜财?”

    孙喜财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血,气呼呼地说:“没事,他妈的惹我干啥?咬死你个狗东西!”

    那只大丹狗开始还在狂叫,后来叫声越来越小,渐渐趴在地上,声音也变成痛苦的哀鸣,血流不止。狗主人紧紧抱着狗,把白色t恤衫脱下来给狗按住伤口,没多久白t恤就变成了红t恤。狗闭上眼睛呼呼喘气,狗主人哭着:“大宝,你不能死啊,你再坚持一下行不?”

    等救护车到的时候,狗已经完全不动了,血流得满地都是,急救护士一看是狗,哭笑不得。但场景实在太惨,一名男医生不得已,只好上前摸了摸狗的动脉血管,翻开狗眼皮看了看,最后摸摸心脏部位,对狗主人说:“这狗已经死了,但我们不是兽医,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送到宠物医院检查一下再确定。”

    狗主人其实早就知道结果,已经哭不出来,就抱着狗流眼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好多人也跟着流下眼泪。不知道谁报的警,一辆警车开来,警察把狗主人和我们仨都带去了派出所。结果并无悬念,狗属于伤人在先,孙喜财属于正当防卫,再加上沈阳市区内根本就不让养大型犬,狗主人不但自认倒霉,还被派出所罚了款,又要出钱给孙喜财的外伤看病。

    民警做笔录时说他当了十几年警察,狗咬死人的案子见过好几起,但人把狗活活咬死的事,还是头一次遇见。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躺在床上,我仔细考虑发生在孙喜财身上的这些事。以我从事佛牌生意的经验来看,中彩票も赌赢も在银行捡钱,这一系列发财事件绝对不是巧合,但孙喜财为什么转了运,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我和王娇陪孙喜财去医院打狂犬疫苗,狗主人夫妻也去了,狗主人红着眼睛,看到孙喜财,就像要把他的心掏出来似的。孙喜财把眼一瞪:“看个屁看?你家还有狗没,再牵来,我保证也把它咬死!”狗主人气得冲上去就要动手,被他老婆劝开,两人悻悻离去。

    回到佛牌店,我问:“喜财,你也真厉害,那个时候你怎么下得去嘴?”

    孙喜财翻着白眼:“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等着狗咬我吧。”

    王娇说:“田哥早和我说过,有得必有失,你最近财运这么好,就得在别的地方倒点儿霉,这不就来了吗?”

    孙喜财不服气地说:“这不算倒霉,我又没受多大伤,那狗肯定是有问题,不然不能发狂。”王娇说没大伤就是万幸,以后得多注意了,现在社会太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惹事。我在店里转了几圈,告诉王娇哪些佛牌摆得太乱,哪些应该摆在什么位置更显眼。我看到货架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金色指甲刀,就拿起来看,孙喜财说:“这是一个朋友送的,韩国进口货,镀18k金的,特别好用,你试试。”

    “是吗?”我随手用指甲刀剪了几下指甲,进口货确实不错,又锋利又舒服。在剪指甲的时候,我看到孙喜财悄悄朝王娇使了个眼色,王娇走过来,笑着说:“哥啊,有个事…;…;想跟你谈谈…;…;”

    “有话就说呗,客气什么。”我心想,不知道孙喜财又要打什么歪主意,就把指甲刀放下,心里加了警觉。

    王娇说:“我和喜财这几天商量了一下,想把这个店兑下来,每月给你三千块钱租金,从你这现金进货,不欠账,你看行不?”

    我心中一喜,连忙说这是好事啊,王娇说:“那就这么定了,喜财也有不少亲戚朋友,到时候多做生意,哥你也跟着赚钱。这是协议,我们已经打印好了,哥你看看。”我接过协议,写得还挺清楚,心想看来他们都准备好了,这对双方都有好处,于是就签了字,按了手印。

    孙喜财先付了三个月的租金九千块,王娇也按库存账把店里所有的佛牌和古曼及各种饰品都按进货价上浮百分之二十给我算钱。除了营业执照是我的名字以外,这个店的利润就和我没关系了。不过这样也挺好,免得我总为店里的业务操心。为方便和我联系,孙喜财特地在店里安了铁通的国际长途座机,往泰国打电话一分钟才一块二毛钱。

    临走的时候,我对孙喜财说:“做生意要讲诚信,你平常喜欢贪小便宜,以后可得改改,不然要吃大亏的。这次的骨灰盒事件就是个例子,要不是运气好,用经咒解决了,你说我得花多少钱摆平这事?”

    王娇连连点头,孙喜财却坐在椅子里不说话,光看着我笑。那是一种很怪的笑,又像假笑,又像冷笑。开始我以为他不好意思说话,直到我走出店门,他仍然那样对我笑着,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似乎另有深意,但我并没在意。

    几天后,我带着那条宾灵佛牌回到泰国,先去芭堤雅找方刚喝酒泡妞,回到他的寓所后,我把佛牌拿给方刚。因为对这条已经变成阴牌的正牌比较忌惮,我把它放在方刚手里,让他出货给客户,利润平分。

    方刚拎着佛牌在眼前晃来晃去,笑着说:“田七先生也学会了制作阴牌,以后是不是可以叫你阿赞七了?”我哈哈大笑。忽然方刚笑容凝固,眼睛盯着手指上戴的五毒油戒指。他旋开宝石盖,在佛牌周围比划半天,对我说:“你小子这就不对了,跟我也耍花样,就不怕我把你卖到非洲采石头?”叉有圣弟。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方刚生气地指着五毒油戒指:“五毒油都没变色,这佛牌根本就没有入灵!”我笑着说不可能,当时我可是用五毒油项链试验过的,为了让他相信,我把项链摘下来,将项坠贴在佛牌上,顿时傻了眼。

    项坠内的五毒油完全没变颜色。

    我怕看花眼,又试验了几次,方刚找出一条阴牌扔给我做试验品,项坠的油很快变成深灰,看来五毒油没问题,那就是这条宾灵的问题了。我挠着脑袋:“这も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佛牌中的阴灵自己跑出去了?”??????

第265章:富有的穷人

    x{{{{{方刚冷笑:“你以为阴灵是哈巴狗,想出去就出去跑一圈,那样的话谁还花钱请阴牌来戴?”我上下打量着这条宾灵阴牌,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不管怎么说。这条佛牌我还是给了方刚,让他自行处理。方刚说为了惩罚我骗他,卖这条佛牌得来的钱我就不要想了,全都归他。我气得半死,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理亏。

    过了大概半个月,王娇忽然在qq上跟我聊天,这让我很意外。为了避免误会,除特殊情况之外,我已经很少和她聊天,不管qq还是手机,生怕孙喜财吃醋。可这次王娇主动找我留言:“哥,我想和喜财分手,自己一个人经营佛牌店,还像以前那样帮你开店,利润平分。你看我能行吗?”

    我很奇怪,回复说你又和他吵架了吧?她说不是,说孙喜财有很多缺点,但看在他还有优点的面子上一直容忍,可现在这些优点也没了。就不想再和他处下去。我问是什么优点没了?王娇打字也吞吞吐吐:“哥,不怕你笑话,喜财在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所以我一直离不开他。可最近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早上起来得先咳半天。最关键的是,他那方面也不行了,以前和我天天都…;…;都有。现在十天八天才有一次。倒是挺主动,可每次都半路熄火,好像一口气没上来,随时都能累死似的。”

    我在心里暗笑,这种事都和我说,我这表妹还真够可以的。就劝她不要乱想,男人不是铁打的,和汽车一样,不能光知道开,也得注意维护才行。建议你们禁欲一两个月,让他适当吃点天然补品,再多加锻炼,好好将养将养。

    晚上我睡在房间里,觉得心发慌,像饿了一天没吃饭似的。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我卧室的房门,心想难道是表哥找我?可都这么晚了,他能有什么事?我在表哥家住了几年,晚上睡觉从来都是不锁门的,因为没必要,整栋三层小楼只有我和表哥一家人,而楼下大铁门紧锁,谁也进不来。我想从床上爬起来,但身体就是动不了,好像累得不行,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睁开一条细缝。

    门慢慢开了,一个黑影慢慢走进屋,站到我床前,我想伸出手让他拉我,但身体丝毫动弹不动。我喘气加重,像被施过全身麻醉刚苏醒似的。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在塔里等你…;…;我在塔里…;…;等你…;…;”

    黑影慢慢转身出了房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然坐起来,大口喘气,浑身全是冷汗。屋里安静得死一般,只有石英钟的擦擦声响。

    几天后,我在曼谷某著名寺庙里请了几条佛牌,刚出庙门,就接到孙喜财打来的电话:“田哥,我这有个生意,客户开价挺高,但很麻烦,我是整不了啦,你有兴趣没?”叉有圣划。

    我笑了:“只要有钱赚,就千万别嫌麻烦。再说了,解降头和下降头的活我都能搞定,还有什么钱不好赚?具体是什么情况?”

    孙喜财说:“我让客户直接联系你吧,要是能成,赚的钱咱们再分,咋样?”我说没问题,视难易程度,事成之后至少分你两成以上。

    回到表哥家不久,我就接到一个从贵州毕节打来的号码,是个男人的声音:“您是田七先生吗?我叫王宏,是孙喜财介绍我给您打电话,他说您认识不少东南亚的修法师父,是吗?”我说当然,王宏焦急地说:“太好了,您救救我们全村人吧!”

    我告诉他别急,有话慢慢说。

    王宏说:“我是贵州毕节人,在当地开一家婚姻介绍所,专门保媒拉线。大概四个月前,有个云南女人到这里游玩,路过我的婚介所就进来看,说自己是云南贡山人,想找对象。我就给她介绍了一个毕节某县村的男人,两人很谈得来,见过几面之后,那女人提出想去男方家看看,没想到一去就住下不走了,两人开始正式过日子。可谁也想不到,那女人的脾气和行为特别古怪,家人都不喜欢她,有时吵起架来,男方在气头上就会骂她几句。女人怀恨在心,不到半个月,男方家里的几口人陆续生病,那女人自称懂医术,配了药让男方家人喝,果然喝下去就有缓解,可没多久又再犯,必须还得喝女人配的药才行,跟上了毒瘾似的。”

    我忍不住插嘴:“恐怕不是毒瘾,而是什么邪术吧?”

    “田先生,您真是内行,一眼就看出来了!”王宏激动地说,“男方家人也这么怀疑,就问女人怎么回事,咱们村民风淳朴,整个村都像一家人似的,所以村民都过来质问,可女人死活不说,男方家人一怒之下就打了她几巴掌。女人也不生气,没过多久,村里又有人得了怪病,什么症状都有,烂手烂脚的,满地打滚的,精神失常的,医院民查不出病因,只有那女人配的药才管用。”

    我问:“死过几个人?”

    王宏说:“还真没有因为怪病死人的,那女人好像是在故意折磨村民,到快死的时候才给喝药,所以没出过人命。”

    我又问:“你们没报警吗,或者找苗族懂蛊术的高人去看看?”

    王宏叹气道:“毕竟没死过人,警察也查不出证据,我们村太偏僻,警车从乡派出所开到村里得两个多小时,全是难走的盘山道,只能慢慢开,所以时间一长也没人管了。村民开始也怀疑这女人会下蛊,可能是用村民练蛊呢,就凑钱从外面请了苗族师父来看。可奇怪的是,一连请了三位师父,都是看到村民发病的症状之后扭头就走,说根本不是中蛊,他们解决不了。”

    听了王宏的讲述,我也觉得奇怪,如果不是中了毒蛊,那又是什么?我想了想,说:“你去联系县里或市里的电视台,让他们去采访加曝光,这不也是条路吗?”

    王宏说:“试过了,费了好大劲,毕节电视台的两名记者才答应来看看。结果在盘山路上遇到大雨,山体滑坡,采访车差点儿被活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记者愿来,都说那村子里有邪,谁也不去。”

    我心想那只是凑巧吧,不过也够倒霉的。王宏声音哽咽:“田先生,我也是那村子走出来的,我们村特别穷,为了治怪病,大家已经花了不少钱,但还是没效果。您要是能解决这件事,村里二百多户人家愿意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凑出十万块钱当您的辛苦费,一定得帮帮我们呐!”

    这让我感到非常为难,中国贫富差距大,两百来户人平均每户出不到五百块钱,居然要把所有家产全都变卖,这是有多穷。可十万块钱也是个大诱惑,当时沈阳市商品房每平米不到三千,这笔钱都能买一套单间了,所以我又动了心。

    我犹豫的时候,王宏又说:“田先生,您不要为难,如果方便的话,最好能来我们村看看情况。从沈阳到毕节是挺远的,无论飞机还是火车,路费由我们出,您看行吗?您这不光是解决问题,而是积德行善,是救我们全村人的命啊!”

    以前也有不少次这种事,先去了解情况,就算不成也当旅游了。可我身在泰国,光来回机票就得几千块,而且还是贵州毕节的一个偏僻山村,从县城开车进去居然都要两个小时,这地方有什么可游?要是活没接成,还把自己累个半死,不值当,所以我拒绝了。x{{{{

第266章:著名画家

    holllll我刚爬起来,几个人就跑上来把我死死按住,我发了狠,反手抓住一村民的头发使劲拽。另一村民用拳头用力打我的脑袋和脸。王宏也跟过来,气喘吁吁地拍拍那男人肩膀。两人边笑边聊,原来是熟人。我恨得牙根痒痒,两个村民掏出粗绳子捆住我的手和两腿,再次塞进汽车。

    王宏用我的手机拨打方刚的号码,仍然无人接听。他问我:“你只有这一个人能治病吗?他到底为什么不接电话?还要等多久?”我苦笑着说不知道,这人在泰国成天吃喝嫖赌,有可能一整天都在睡觉。王宏骂骂咧咧地把手机收回皮包,又开车回村。

    刚一进村,就看到两名村民抬着木板担架急匆匆地走出村口,担架上躺着一名妇女,口鼻和耳朵都往出流血,显然已经死了,旁边有个又矮又瘦的男人跟在后面小跑。我连忙问王宏:“不是说村里从来没有因怪病而死的吗?”

    王宏说:“那是白老三的老婆,后面跟着的就是白老三。他老婆半年前就开始咳血,前几天乡里卫生所来人检查说是肺结核。要送去市里医。”

    我问:“肺结核很好治,不可能这么快就死啊!”叉有向血。

    王宏笑了:“谁有钱给她看病?村里的风俗是,哪家婆娘生了重病,男方就弄点老鼠药拌饭里喂她吃,这样对双方都好。省下来的钱还可以用来再找一个婆娘。”我惊愕无比,这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王宏从后视镜看出了我的心思,冷笑着说:“你们这些从大城市来的人,哪里能理解穷村的日子?白老三全部家当也卖不了几千块,怎么给老婆看病,难道要去卖肾吗?肺结核就是痨病,早晚得死。还要多遭罪。不如吃了药死得痛快。”

    我问难道就不怕白老三老婆的家人怀疑,来找麻烦?王宏撇了撇嘴:“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谁来找麻烦?白老三他老婆的弟媳妇前年也是这么死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命苦,别人都不生肺结核,偏偏你生?”

    “也就是说,在这个村子里,女人得了病就等于被判了死刑,还不如一头得病的猪?”我忍住愤怒问。

    王宏笑了:“猪生了瘟肯定得治,因为猪能卖钱,人能吗?当然有的人也能卖钱。其实不光女人,男人也一样,得了重病就得走这条路,他老婆也会给他吃老鼠药,现在不是讲男女平等嘛。”

    进村后,洪大爷带人出来和王宏聊了半天,最后洪大爷把手一挥,几名村民架着我走进一间房,我回头看到王宏挎着我的皮包,开车离开村子。有人把我推进一间破屋里,洪大爷亲手锁好门,两个男村民蹲在门口抽水烟袋。

    我隔着用木板栏起来的窗户往外大叫:“放我出去,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违法,要进监狱知道吗?”

    一个男村民站起来,用水烟袋杆狠狠敲了几下窗框,再瞪着我,说了句话:“老实点!”我终于听懂了一个整句,再次对着他吼起来,这人干脆不再理我。

    天快黑了,几个小孩端着饭碗出来,站在各自的家门口吃饭,我从中午折腾到现在早就饿得不行。这时一名妇女端着盛满米饭的大碗走到窗前,从木板条缝里塞进来,米饭上放着一小块用红油煮过的牛肉,还有两根煮熟的长辣椒。

    我很不满意,问妇女就只能吃这个?妇女听懂了我的意思,招手叫过来几个小孩,告诉他们把饭碗展示给我看。几个小孩怯生生地走到窗前,慢慢举起手里的饭碗。我看到在他们的碗里除了半碗白米饭之外,上面就只有两根长辣椒。我心里一阵愧疚,妇女转身走了,我夹着那块牛肉把胳膊伸出窗外,递给小孩。

    他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不太相信,我笑着示意他们过来,一个胆大的小男孩走上前,把饭碗高高举起,脸上很脏,但眼睛却漆黑透亮,目光中带着期待,我把牛肉扔在他碗里,小男孩欢呼着跑开,其他几个男孩女孩嬉笑着追过去抢。守在门外的两村民边吃饭边用筷子对我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什么,大概意思是给你吃就吃,充什么大方。

    我想不通,白天明明看到有人杀了一头牛,全村也就几百户人家,每人分一块牛肉足够了,可为什么这些小孩都吃不上牛肉?吃饭的时候我后悔了,那两根长辣椒是我吃过最辣的东西,比什么bt疯狂烤翅还辣,我在屋里辣得直蹦,大喊大叫要水喝。把门的男村民端来一大碗水给我,可根本不管用,我眼睛都红了,像狗似的大口喘气,后来有人弄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和在水里让我喝下去,这才渐渐缓解,后来才知道那是茅根粉。

    天渐渐黑下来,村民陆续把门窗紧闭,几个在外面玩泥土的男孩也被大人拖回家,两个负责看守我的村民也抱着水烟袋,急匆匆地走开,村里死一般安静。月光很亮,照得村庄四下一片清辉。

    之前王宏说过,这村里天黑之后任何人不让出门,还说村里头不干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屋里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鼻子里闻到的全是牛粪味,我甚至怀疑这屋之前是牛棚。怎么睡觉呢?我在屋里来回转圈,希望方刚能早点看到我那条短信,好搬兵救我于水火之中。

    夜深了,我困得实在不行,只好和衣躺在干草上,别说,这干草还挺舒服,至少比我想象的要软。刚要睡着,听到屋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翻东西。我翻身起来,迷迷糊糊地走到窗前,扒着窗框朝外看。借着月光看到一个老太太弯着腰,在窗下的草堆里找着什么。听到我的声音,老太太扬起脸,把我吓得后退两步,那张脸几乎都没肉了,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鸡皮包着骨头,眼珠发黄而浑浊。

    老太太边找边发出类似叹息的话:“鹅,鹅…;…;要吃面条,鹅啊…;…;”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是“饿”字。老太太找了半天,最后终于放弃,叹了几口气,佝偻着身体慢慢离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壮着胆子走到窗前,老太太已经看不到,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忽然从斜对面那间房内传出男人的骂声和女人的惨哭声,村里极静,声音听得特别清楚。

    过了几分钟,那间房的门被撞开,一个女人跌跌撞撞跑出来,朝村口的方向跑去。一个男人追出屋子,手里拿着粗木棍,喘着粗气,边追边骂着什么。我能闻到有股淡淡的酒气,那女人可能是心慌,脚下绊了一跤,男人追上去用木棍朝女人身上没头没脑地猛打。

    这么大动静,却没有村民出来劝甚至看热闹,男人边打边骂:“让你弄碎,让你弄碎!”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只好隔着窗户大声骂他,让他停手。可男人根本不理,痛下死手,很多棍直接打在女人脑袋上,女人脸上全是血,叫声都变了调,跑不动就在地上爬,用手徒劳地护着头。男人边骂边打,女人从哭到叫,从叫到**,声渐渐变弱。我大叫:“别打了,你想把人打死吗?快停下!”

    那男人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骂道:“管你啥子事?滚回去!”他又打了几棍子,突然高举的棍子停在半空中,怎么也落不下来,男人用力拽了几下,忽然身体痉挛,脑袋重重撞到石灰墙,他大叫起来,木棍也落了地。男人像要自杀似的,一个劲用头撞着墙,血流出来溅在墙上,也很用力,发出“嘭嘭”的声音。男人发出惨叫和哀号,像是有个透明人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后来我似乎能听到头骨碎裂的声音,咯喇直响,男人满头满脸糊得全是血,不再出声,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但那个脑袋仍然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后来已经看不出头部的形状,完全撞烂了。

第267章:抽象派

    ??ááááá李妻说:“小勇在外面喜欢和几个泰国孩子玩耍?经常从外面捡回来一些东西?会有问题吗?”我让她把小勇凡是捡回来的东西都拿给我看?用排除法排除。如果没问题?再考虑其他可能性。

    过了一会儿。李妻从卧室里取出一些东西?放在桌上。我忍不住笑起来:“这都是些什么啊?小石头ド塑料球ド硬纸片ド废打火机…;…;这个红布包是什么?”我伸手把一个小红布包拿起展开?里面是个带链子的项坠?坠子呈椭圆形?泥土烧制?约有火柴盒大小?上面嵌了几个奇特的东西?有白色塑料小珠?有一根铁钉?有一块小小的白纱布?还有个小铃铛。

    再翻过来看正面?嵌了一张黑白照片?虽然已经有些磨损?但仍然能看出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戴着白色的头纱。但脸上没有笑容?好像有什么心事。

    “这是什么东西?”老李夫妻也凑过来看。

    老李说:“好像是个项链?还有女人照片呢?应该是这个女人老公戴的吧?”

    李妻也附和:“肯定是?老公把老婆的照片嵌在项链里。天天戴着?听说外国人都喜欢这样。”

    我问:“这项链小勇捡回来的时候?就是用红布包着的吗?”

    老李点点头:“嗯?记得那时候我问小勇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他说在路边玩?发现有个红布包?里面就包着这条项链。他觉得好玩。就戴在脖子上回了家。我看那上面的女人也没个笑容?心里不舒服?就给取下来?用那块红布包上放抽屉里了?一直放到现在。这东西不会有问题吧?”

    问我也不懂?我掏出表哥那部高级手机。把这块牌的正反面分别用手机拍了照片?以彩信发给方刚。等了不到十分钟?方刚回电话过来?舌头硬得更厉害?看来没少喝酒。我问他看到照片没?方刚说:“哪有时间看…;…;看什么照片?你ド你得先和那个小男孩多ド多聊天?想办法套他的话?看病根是从哪…;…;哪来的。要是有阴灵?一般都要半夜…;…;才…;…;才会出来…;…;”

    “阴灵?什么叫阴灵?”我连忙问?可方刚不说话了?话筒那边传来像打雷似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看来是已经醉死了?但电话还没挂断。我只好挂掉电话?再打给表哥汇报?表哥说:“那你就辛苦一下?晚上多了解一下老李儿子的情况吧。老李和我有旧交?文革的时候我俩就在一个生产队干活?那年我才十七?总饿得发慌?他还接济过我好几次食物。他现在混得很穷?你要是能帮上忙?就少收点钱或者不收?损失的部分我来给你补上。”

    既然表哥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辞?于是对老李说:“我去和小勇聊聊?这样吧李先生?今晚你们夫妻俩辛苦点儿?让嫂子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你和我去卧室过夜。我今晚要了解小勇的情况?和他交流交流。”

    老李夫妻很感动?连忙点头。老李低三下四地问:“我家小勇的事?您就多费心了。另外?我听您表哥吴老板说起过?说在泰国?有专门从事这方面生意的人?能驱邪治邪病?但收费不低。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要是能治的话?得花多少钱…;…;”

    我告诉他钱的事先不用担心?看了情况再说。

    当晚?我留了个心眼?没跟老李一起睡床?而是坐在一把椅子上?让老李在卧室的床外沿睡下。我把小勇嘴里堵的东西掏出来?老李说:“这孩子一般发病的时候都是从晚上九点钟以后?午夜的时候最多。”

    我说:“把他身上的布条解开吧?两个大男人没什么好怕?把房门锁好?屋里只要没凶器就行。”

    老李依言照做?小勇哭得像个泪人?我说:“小勇?你别怕?今晚叔叔跟你聊天好不好?但你要保证不调皮。”小勇含着眼泪一直点头。

    夜渐渐深了?我和老李ド小勇三个人慢慢睡去?椅子是竹子的?比较硬?我睡得很不舒服?脖子咯得很疼?没办法只好把身体往下窜?平躺在椅子里。

    不知道几点钟?我迷迷糊糊觉得似乎有人在屋里走动。我半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ド很矮的人站在我面前。我想爬起来?可身体在椅子里躺得太低?腰上无力?怎么也挺不起来。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个女人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

    这句话她反复说了几十遍?我想用双手撑着椅子坐起来?可全身就像被麻醉了似的?白衣矮女人慢慢走到我身后?我看不见她?又听不到声音?心里更害怕?但手脚怎么也不听使唤。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那声音连说几遍?我想回头?脖子也是不能动弹分毫。我又怕又恨?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这么不听控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魇?

    这时?那个白衣矮女人突然从我背后探出头来?我这才看清楚这人居然是小勇!他头上戴着白头纱?身上也穿白色的婚纱?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可以想象?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成年女性的婚纱?那是什么模样。我和小勇的脸贴得太近?可能连十厘米都不到?我呼吸急促?小勇的喘气声却很平稳?像睡着了似的?但嘴却在动?发出女人的声音:“快带我回去?我要丈夫?我不想在这里!”

    我哪遇到过这事?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眼睛瞪得老大?气喘如牛?但都是挣扎不动。小勇把那句话重复了好几遍?大概过了十分钟不到?又慢慢转到我面前?停顿片刻?再慢慢爬**?躺在小勇睡觉的位置。这时我才发现?床上只有熟睡的老李?小勇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我猛然惊醒?身体能动了?我立刻双手撑椅站起来?脸上全是冷汗。我稳了稳神?走到床边?老李睡得很死?里面的小勇平躺着?一动不动?眼睛却仍然睁着?瞪着天花板。叉住阵圾。

    我很吃惊?以为小勇睡死了?连忙过去查看?小勇的眼睛忽然转动?盯着我的脸。我吓得后退几步?叫出声来?响动把老李吵醒?他坐起来问:“怎ド怎么了?”

    “没ド没事?你看看小勇怎么样。”我惊魂未定。

    老李打开电灯?小勇眼睛闭着?发出有规律的呼吸声?似乎睡得很香。老李说:“今晚这孩子很安静啊?也没闹事?真不容易。”我心脏跳得仍然很快?脸上的冷汗还没干?卧室我是不敢再待了?就找了个借口到客厅过夜?让李妻进屋。我坐在椅中?客厅的灯也没敢关?就靠着墙艰难地捱过后半夜。

    第二天早晨?不到五点钟我就醒了?六点多钟李妻已经做好早饭?我头疼得要命?说:“邪病还得邪法治?但现在不确定小勇得的就是邪病?我要多方了解确认才行?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吧。”老李夫妻俩连连点头。

    早饭很简单?就是米粥和一小盘咸菜?为了照顾我?李妻特地多炒了一盘青笋?看来老李为了多攒钱?生活费是能省则省。小勇就坐在我对面吃饭?我偷眼看着他?这孩子没什么异常?似乎昨晚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道。但只要我一想起他那披着白纱的怪异模样?心里就发毛。

    开车驶离贫民区?刚才那顿饭实在是吃得我嘴里没味?就又找了一家冬阴功汤餐厅吃饭?刚叫了饭菜?方刚电话打进来?我刚接通?他就用很大声音说:“哪里来的这块牌?注意要尽快远离?千万别用手碰!”

第268章:电视台的采访

    utyyyyy我连忙说:“可以送你回家?你先放开我们。”

    小勇摇摇头:“就知道你们是在骗我?算了?就给我陪葬吧。”

    我急了?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这时?老李居然扶着墙从卧室慢慢走出来?我很意外?就用尽力气对他说:“快フ快フ快帮我们!”小勇疑惑地看着老李?不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老李坐在地上?喘着气?我开始念那段经咒。小勇似乎有了感应?冲上去一脚把老李踢倒。再回过身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们都给我陪葬吧?我再找别人送我回去!”

    虽然小勇只有六七岁?可手劲却异常地大?我双手无力?挣扎不开?脸涨得发紫?忽然从小勇背后伸出两只手?用力卡他的脖子。小勇咳嗽着?渐渐松开我。我看到方刚坐在小勇背后?正努力掐着小勇?大叫:“快フ快把佛牌给田七戴上?再让フ让他念经咒!”

    老李支撑着站起来?从小勇手里去抢那条佛牌。小勇回身去挠方刚的脸?方刚也不躲?闭着眼睛任他挠。终于?老李把佛牌夺了过来?戴在我脖子上?我继续低声念诵?那条佛牌直飞起来?把项链崩得紧紧的?向着小勇的方向?似乎要脱离而出。

    小勇用双手捂着耳朵?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不去?我不想去啊。我要回清莱!”他双手轮流去抓我的脸?但脖子被方刚卡着?他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尖?已经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声音。

    我好容易把经咒念完?已经快要昏倒?忽然?小勇的身体脱离方刚双手?迅速朝我跑过去?我想躲?但动作迟缓?根本动不了。小勇一头撞在我胸前?把我连人带椅撞倒在地上?方刚也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我很奇怪?还以为小勇要对我施暴?可过了好几分钟?小勇仍然不动。我已经动不了?隐约看到老李坚持着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然后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我フ方刚还有老李一家三口都抢救过来了?经化验?掺在果汁里的是一种叫做dormicum的迷幻药?可致人昏迷或暂时失忆?至于小勇这个不满七岁的小孩?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谁也不知道。为了避免麻烦?我和方刚都没提佛牌的事?而老李夫妻虽然老老实实地供出了儿子小勇中邪的事?但警方并没有采信?他们从老李家里搜出了未用完的**?反而开始怀疑是老李夫妻故意下药给我和方刚?为的是图财害命。但最后因没有证据和动机?而将大家释放。叼叉乐圾。

    很快我和方刚就出了院?老李对我们感激万分?说日后一定尽快归还欠我表哥的那七万泰铢?还说我就是他们的恩人?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招呼?万死不辞。

    方刚把那条阴牌送回了阿赞师父手中?据说阿赞师父还将把它卖给了更需要的人?直到那个新娘的阴灵积够了能托生的福报?才会被送回清莱老家。那要什么时候?帮多少人?估计只有老天知道。

    这桩生意总算搞定了?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鬼附身”的人。方刚以冒了很大风险为理由?硬是向我表哥多要了我一万泰铢。可能我自己也不知道?从此后?我就走上了卖佛牌古曼童的不归路。

    在泰国待了半个月?父母催我回去相亲?我就又回到沈阳。相亲当然又失败了?因为我人丑又矮还没钱。几天后?同学又开始聚会?吃饭的时候?那位姓吕的女同学眉飞色舞?一直在给大家讲自从在我手里请了那条佛牌之后?生活有了多大改变?运气多么好。

    我的同学中有个叫王明的?虽然同班?但他当年因学习太差而连留两级?比我们大两岁?所以大家都开玩笑地称他明哥。明哥在沈阳的一个钢材市场做生意?有一天?他约我在市场附近一家烤肉店吃饭?中途和我提起佛牌的事?问:“田七?你给我交个实底?吕雯在云南脱险的事?和泰国佛牌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心想就算没有?我也得说有?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遇上意外?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可以说是佛牌的功效?多好的借口。于是我笑着回答:“你觉得呢?”

    明哥急切地问:“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啊!”

    我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刚请了佛牌就遇到生死大难?”

    其实明哥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以前我不相鬼神?可这件事太邪门了。不瞒你说?我现在很不好过?生意不赚钱?打牌天天都输?咋办呢?”

    “你不玩?不就没事了吗?”我劝道。

    明哥把嘴一撇:“人生在世?就那么几样爱好?吃喝嫖赌?要是都不碰?就算活一百岁又能咋样?还不如死了呢。”

    我说:“那行?就帮你请一条正牌?保平安?佑财运?但也得你自己配合?努力做生意?平时多行善啥的。”

    明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问:“我想弄条阴牌。”

    我愣了:“你咋知道还有阴牌这一说?”

    明哥嘿嘿笑了:“打听的呗?都说阴牌效果好?别人我不熟?也信不过?你给我弄条阴牌?能发横财的那种?怎么样?”

    其实我对阴牌不怎么了解?但有钱不能不赚?就点头答应了。明哥的手机也不能打国际长途?于是我俩来到一间话吧?我打电话给方刚咨询。电话那边传来方刚粗重的**声和女人的笑声?方刚很生气:“我在忙?有事发短信!”我连忙说我在国内?手机卡不能发国际短信?方刚就让我两小时后再打。

    挂断电话?明哥很不高兴:“啥人这么能装?有生意做还要咱们等俩小时?”我连忙解释?称此人是泰国众多高僧法师的好朋友?脾气虽然不太好?但渠道很厉害?有些佛牌必须找他才能请到?明哥也只好忍了。

    好容易等了两个小时?再打电话过去?方刚上来就斥我:“为什么偏偏在我忙事情的时候打电话骚扰?”

    我很委屈:“谁知道你在泡妞?要是知道我就不打了。”

    方刚余怒未消?问什么事快说。我把情况一提?方刚直接说:“上次几种阴牌的价格我已经告诉你了?除了特殊情况?你可以直接报价过去。泰国这边什么货都有?只要你敢戴?我就能弄来。不就是招横财的阴物吗?一万五泰铢?先付钱?不讲价。”

    泰铢对人民币的汇率大概是五比一?那就是三千块钱人民币了?我把心一横?告诉明哥收费一万元整?他有些犹豫?明显是嫌贵了。我说:“一分钱一分货?你想花千八百块就能发横财?那世界上谁还努力赚钱啊?都成富翁了。”明哥心想也是?有之前吕雯的成功案例?又是老同学?明哥对我还比较放心?当即回到钢材市场他的店铺?打开保险柜拿了一万块钱给我。

    付钱的时候?明哥指了指空荡荡的保险柜:“你看?给完你这一万?我这柜子里就剩下五千块钱?今晚这麻将都打不上了?你可得给我弄个管用的啊!”我心想?等着佛牌让你有钱花?也真不容易。

    回家的路上?我心情非常激动?要是能成的话?这笔生意我净赚七千人民币。我迫不及待地找地方打电话给方刚?说钱已经收到?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方刚嘿嘿笑了:“你的顾客还真爽快?发横财的东西好弄?本地有个叫阿赞能的师父专门制作招财阴牌?明天就能出货。对了?你赚了多少钱?跟我透个底啦?”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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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介绍:
“佛牌有风险,请牌须谨慎!”
我本来是东北的一个宅男,可泰国表哥的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命运,从此,我走上了开店卖佛牌古曼甚至小鬼的不归路。
泰国正牌、邪阴牌、龙婆古巴、阿赞师父,古曼童,落降解降,只要跟泰国有关的东西,我店里都有。现已洗手不干,为警示世人,我写下了这些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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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店主田七----辽宁沈阳人,曾经的佛牌店主,现居北京。早年间在泰国和东南亚生活数年,专门从事佛牌销售生意,获利颇多,几年内购置数套房产。但因贩卖鬼神而得罪阴灵,导致重疾缠身,几乎死掉。为解脱报应,不得不散尽全部家产,洗手不干后回国娶妻生子,方渐渐平安。现为北京某影视公司导演助理,为寻求解脱而吃素,至今已有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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