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凤国永远被埋葬的一个故事,是王室的禁忌。”紫色华服的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
“父…………你?”梦舞暗恼自己的反应,是冷酷无情的他舍弃了自己。
“几百年前白氏也只是一个小部落……”白鸣悠悠地叙述着被人传颂故事背后的故事。
“你是说,当年祖爷爷骗了梦织?这太荒谬了……”梦舞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故事。
怎么可能?
“那我双目剧痛是因为什么?”梦舞不明白既然当初白梦织选择了将自己的灵魂封印,为何会躁动?
“那条鲛人的封印被人动了……”梦戈呢喃,预言应验了么?
“鲛人?白梦织?呵呵……那我算什么?!是白梦织的容器还是什么该死的替代品?!”梦舞质问着,她算什么?处处被人算计,自己又做错过什么?
翻脸无情的父亲,不知姓名的母亲,还有自己深爱的人……为什么?为什么?!
梦舞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从头到尾的笑话!
根本没有人在意自己的死活,这样的人生有什么用?
“白鸣你不配为父,不配为君!”梦舞嘶吼着,他不配所以活该。
活该爱而不得,活该众判亲离!
大笑着离去……
“白鸣,梦舞说的对。你不配……不过我也不配。”梦戈看着远走的人,终究还是和预言一样。
朱凤国起于女子,同样亡于女子。
“配不配又能如何呢?”白鸣冷笑,他怕什么呢?
这边两个孩童已经踏上回程。
“你不问问发生了什么吗?”眸色看着走在前面的人。
“不需要了,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曦劫话说的冷漠,让人心寒。
“切,无关就无关。当真我稀罕你!”眸色翻着白眼,心里确实凉了半截。
还记得他昨天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喊着阿姐的模样……
“那好我问你,你吟唱过的那首《九歌。东皇太一》是谁教给你的?”眸色知道雪熙早就看出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了,打算坦白说。
不过这年头穿越的还真不少,先不说死了几百年的白梦织,说不定还有个穿越者。
“是有司,我拜过的师。这次前往沧澜就是参加他的大婚。”曦劫知道她在问什么。
眸色微微震惊,有司这人她还是知道的。曾经名震三国的人物定然不简单,这次去说不定能找到同伴。
眸色真是恨极了自己幼小的身体,啥都干不了。赶快长大吧,长大吧!
“怎么还不睡?”一雪衣女子踏着月光走出,青丝被乳白色的羊脂玉发簪挽起。
“我睡不着。”在树叉上坐着的人微微摇头,眼睛看着树下的篝火泛着金色。
“明天就要到沧澜的都城狼阙了,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雪衣人在篝火旁坐下,仰头望着星空。
这里已经是沧澜国境内了,夜色还真是美。方圆百里是辽阔草原,也仅有这一棵矮树。
树生长的很野性,肆意向四周伸展着。
“想问的太多,答案也只能自己去找吧。”树叉上的眸色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带着感慨。
身边的许多人她都看不太懂,或许他们有太多的秘密总感觉自己无法插足。
“其实没必要瞒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确认韶光的事。韶光?你应该不知道吧。她是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永远无法与之比肩。”雪姬子话说的绝对让眸色微微皱眉。
“那你呢?冒着被王后发现的危险安排熙的外出,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也不太好。费那么大心思……她又是你什么人?”眸色敛去眼中的不快,心里有些压抑。
“没必要知道。”雪姬子挥袖回到车里,没了动静。
“切!”眸色瘪嘴,摸着手心。浮现三道银蓝色水纹,很快消失不见。
唉,什么时候能恢复过来?
她还有许多话要问呢……
两天前他们及时回到茉多城一身的狼狈,让城主喜极而泣。
小祖宗再不回来他脑袋就不保了,还好有惊无险。
拉紧身上的披风,这里的夜风还是有些凉的。
天蒙蒙亮他们就遇到前来接待的人员,都身着戎装。
对方可是王室成员出了事,会影响两国的关系。
架着车来到都城狼阙,建筑物密集百姓也不少。
沧澜的百姓大多是游牧逐草而生,性情也最为率真。
“殿下先稍作休息,下午进宫面见吾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前来迎接的官员拱手一礼,将他们一行人尽数安排在了驿馆。
“熙,感觉如何?”雪姬子抚摸着雪熙有些发白的面颊,自从回来后精神就不太好。
“姑姑我没事,许久未见有司哥哥了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曦劫眸光微闪,一别数年有谁还记得当年那个曦劫呢?
“会的,他会记得。不过你也别露出马脚,毕竟前几日你突然失踪已经引起你母后的注意。”雪姬子尽数安排着,暗示他不要在有司面前提起韶光。
韶光的事是他们心中的痛,过几日就是羽儿的大婚她不想让羽儿不开心。
“是的姑姑,熙明白。”曦劫点了点头,他知道轻重,不是不相信有司哥哥而是不想让哥哥难受。
无聊的眸色趴在扶手上看外面的人来人往,挺热闹的。
回头看了一下,没有其他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从扶手上跳下,三楼的高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难度。
翻过外墙来到街上,华丽的丝质罗裙让人们不禁侧目。哪家的小姐生的如此可爱?
四处走着,知道后面有人跟着自己。气息不同,应该是沧澜国负责保护他们的人。虽然只是个小侍女也会受到相同的保护,可是她现在要甩掉他们。
兜兜转转来到一条小巷子里,翻身进了内墙。
穿着干练的侍卫发现要保护的人不见了,互相点头向前追去。
真是烦人,还让不让人好好玩了?
“你是谁?!”屋里出来的人看到一个女孩鬼鬼祟祟地趴在墙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个是你种的吗?好漂亮的花呀。”眸色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手里拿着一朵艳丽的红花,看着体型有些彪悍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