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柳莫寒,今年17岁和娱记刘雪静一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方佩浮耸了耸肩。
“你和她们很熟?”柳源感觉有什么在牵引着自己向她靠近。
“是呀,在我家都住了一个月了。柳莫寒的衣服还都是我我做的呢!”方佩浮傲娇了。
“喂,预约一下娱记刘雪静。”柳源呼叫了秘书。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方佩浮看柳源的眼神感觉毛毛的…
……
“莫寒啊,今天陪姐去喝酒吧。”
刘姐刚进门甩掉高跟鞋就朝柳莫寒奔去,浑身透着疲惫。
“好啊,好久没喝酒了。”柳莫寒舔了舔唇,好似一只偷腥的小野猫。
“真是勾人的小野猫~”刘姐一把就将柳莫寒扑到了沙发上,挠她痒痒。
“嘻嘻,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呀?”柳莫寒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三点多。
“没啥,就是我把老板给炒了。”刘姐只能笑着捏捏柳莫寒的小脸。
“哦…”柳莫寒显然有些担心刘姐,才刚回来没多久刘姐就辞职了…
“好啦,别想太多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刘姐很早就不想在那干了,没想到差点被那个老家伙摆了一道。
今天上午她和小赵一起去采访画家古淮北,刚聊到一半小赵就被公司紧急召回。她就只能一个人面对着色老头。
刚开始谈话很顺利,过了没多久古淮北就邀请她去参观自己的画室。刘姐小心地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不妥就去了。
画室很暗同样也很乱,到处都是画布和各种颜料,在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张白色的沙发。
转身古淮北就将门关上了,笑得很猥琐让刘姐一阵恶寒。
“刘小姐,艺术本身就是身体的释放,灵魂的自有…”古淮北以让刘姐吃惊的速度脱光了⊙﹏⊙
“让我们一起释放身体,还原最本质的灵魂吧~”古淮北抖着肥肉就向刘姐冲去。
“去TM的释放!”刘姐对着眼前的不明物体一脚踹了过去。
古淮北一声没见疼晕了+_+
刘姐万分庆幸自己从小就练习跆拳道和柔道,不然面对这么一坨还真是会头疼的。
会来的路上刘姐就给公司打了电话,粗口一路狂飙。
“TMD敢把老娘卖了,老娘不干了!”
“小刘怎么说话呢?有话好说,再说你也不是没吃亏吗?”莫怀笑得一脸阴沉,他没料到古淮北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Shit!老娘长针眼了!”吼完刘姐就挂了电话。
不过社会的复杂刘姐还不想让莫寒懂得太早。
“莫寒,你会武吗?”刘姐定了心神望向正在神游的柳莫寒颇为无奈。
“我啊,会跳舞算吗?”柳莫寒眨巴眨巴眼。
自己小时候也提出要学武术的,但蓉姨娘死活不让学,说不成体统。
柳书文更是一口回绝,找到三哥吧他又说:有三哥在,谁敢欺负你!
于是就这样学武的事就不了了之了,想到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心中一阵酸楚…
“额…以后我来教你武术吧。”刘姐忽略掉莫寒眼中的酸楚。
“嗯,好啊。”
两人起身,换了运动装。刘姐在网上投了简历后开始对柳莫寒进行基础的训练。
由于柳莫寒善舞所以身体格外的柔软灵活,学得很快。
只是力道不足,刘姐想到自己出练时痛得死去过来的样子不觉抖了抖…真是个噩梦……
……
可怜的流浪者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牛仔服戴着蛤蟆镜的方佩浮锲而不舍地按着门铃。
“谁呀?”柳莫寒光着脚丫子匆匆跑来,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身后。
“是你!”柳莫寒吃惊地看着摘掉眼镜的人。
“莫寒呀,不请我进去坐坐?”方佩浮说着就往里挤,生怕不让他进来。
柳莫寒本来就没打算拦他的,他这一个激动差点没摔倒。
“哎呦,住的真不错呀。通风好,光照适宜真会挑房子…”方佩浮拉着行李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方哥,你是去旅游?⊙▽⊙”柳莫寒吃惊又不解。
“莫寒,你错了。我被奶奶给赶出浮华镇了,说找不到媳妇就别回去了…呜呜呜呜…”方佩浮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让柳莫寒看的直翻白眼,看样子是想赖在这了。
“厕所在哪?”方佩浮有些尿急。
“在那里。”柳莫寒指着厕所,一时忘了正在洗澡的刘姐(&&&;_&&&)
方佩浮很自然地起身去厕所,一拉门便看到了香艳的一暮。
只见水雾中美人沐浴
短发紧贴着肌肤
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
………(请自行脑补…)
虽然只是个后背就让方佩浮在不觉间鼻血直流…
淋浴的刘姐由于背对这门也没看到来人,只是感觉到有风吹进来,一扭头——
“啊!”刘姐一声尖叫迅速裹上衣架上的浴袍。
方佩浮这才反应过来。
“对…对不起,我…”还未说完就被刘姐一脚踹了出去。
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方佩浮疼的呲牙咧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擦了擦鼻血就对上柳莫寒那双错愕无比的双眼。
“我…啥都没看到…”方佩浮心虚地从地上站起来,刚才对他来说太香艳了…
“方哥,你为什么流鼻血?”好奇宝宝柳莫寒发问了。
“嘘!”方佩浮连忙让柳莫寒禁声。
穿着蓝色狸纹连衣裙的刘姐面无表情地走出,嘭地一声关上了厕所门。
不由得让方佩浮心尖颤了颤。
“莫寒,刚刚教你的还记得吗?”刘姐望着赤脚的柳莫寒开口。
柳莫寒十分乖巧地点头。
“开打!”刘姐眼镜轻眯看向方佩浮。
方佩浮虽然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但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刘姐率先冲了上去
一个背肩将不知所措得方佩浮摔倒在地…
柳莫寒舔了舔唇欺身而上…
虽然不清楚方佩浮怎么得罪了刘姐,但她早就想试试了。
“喂…喂?”
“啊~嘶~”
“不要打脸!”
⊙﹏⊙
方佩浮自认理亏又秉承不打女人的原则,只能被迫挨打。
之后放间里不断传出震动与惨叫,隔壁还以为那啥呢…
“说吧,来老娘这干啥?”运动过后的刘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一坨不屑地吹了吹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