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平等相待
李然觉得自己都说完了，转身进了经理室。
“昨天睡的晚，今天起的早，上午陪张伟，下午忙招聘，当老板太辛苦了，我得抓紧时间补一觉”。
李然觉得自己很辛苦，留下员工一脸懵。
“让我们先忙，也没分配具体任务啊！”两人对视一眼。
“文姐，你平时都忙什么啊？”金文博问道。
“嗯，我每天都在看这几本书，这是老板第一天交代的任务。后来应该是不需要了，但他没分配新任务，我就只能一直看书。”
“电影剧本写作基础、悉德菲尔德系列、21天搞定电影剧本……”龙文轩看了看书名。
“文姐，让你看书是‘单身公寓’签约之前还是之后？”
“签约之前，老板想把小说改成剧本，后来我告诉他可以直接卖小说……”
“明白了，是老板忘记了。李老板不止是对文化公司外行，他对经营管理也是一窍不通啊。”龙文轩好无奈
“文姐，老板肯定是忘记了，你别看书了，先把客户资料分类整理起来。按地区，按级别把客户信息都分分类。”
“小金，你想想，如果搞艺人培训需要什么条件，想的具体一点，晚上吃饭和老板说说，一定要具体，说的含糊老板听不懂！”
“好嘞，师兄，那我坐哪？”
“这三个位置，随便选，晓瑾你去客厅桌子上写作业去。”文雨晴说道。
“文姐，老板的健身俱乐部在什么位置？”龙文轩问道。
“叫‘康友’健身俱乐部，在小区东大门那里。齐振平，齐总是老板的合伙人，他占四成股份，负责日常管理。”
“好，那我先去看看周边环境，文姐抽空帮我们两个配一下钥匙，对了听老板的安排，你们选一下哪两天休息，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头我建一个QQ群……”龙文轩说完，推门出去了。
“文姐”
“嗯？”“我怎么觉得龙哥更像老板呢。”
“说的是啊，卢玉宏为什么会裁员裁到龙经理身上啊？”
“龙哥教训了一个新来的实习生，那个女生好像有点背景。本来卢老板想做和事佬，龙哥没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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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巧林是“康友”健身俱乐部的采购经理，齐振平的远房亲戚。公司的财务、采购部门诱惑太大，所以私企里的采购和财务基本非亲信不能托付。
这两天，翟巧林忧心忡忡，公司突然出事唐本春卷走了80万，自己思来想去觉得齐振平彻底载了，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是齐振平打电话求助的时候他关机了！
“新来的大股东听说是不管经营，但是怎么也得在公司安插几个人吧。
教练经理、客户经理这些专业的职位不好找人，财务的贾经理这次力挺齐总……”
翟巧林思来想去，最有可能被拿下的就是自己了，位置比较重要，又不需要太多的专业知识。自己高中毕业在一个小厂当过两年出纳员，靠着亲戚关系当了采购部经理，好容易稳定下来，马上就要“今夜重又走进风雨”了。
他猜对了，齐振平也是这么想的。
“李总毕竟是大股东，说不管，100万扔里了！能完全不管吗？
李总不说，我不能不上路。
专业的位置不好安排，采购部谁都可以啊。翟巧林，说起来我还要叫他表哥，***有事比兔子跑的还快。”
外人可以选择观望，最多是不占便宜但也吃不了亏，自己人如果不站队那和站错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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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真没想那么多，也没法想那么多，让他安插人手，他没人可用啊！
他现在呼噜声很大，写作业的顾晓瑾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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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购部的电话响了，翟巧林没有动。
苗筱接起了电话“齐总，要翟经理接电话吗？”
“不用，小苗啊，你联系一下‘大自然文化’的文经理问问他们对广告的事有没有兴趣。”
“好的。”苗筱刚说完，齐振平就挂断了电话。
“翟经理，你有文经理电话吗？”
“没有，你过去跑一趟吧。”翟巧林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
“齐总电话都不让我接，这是等我自己辞职啊。”翟巧林明白了。
苗筱大概明白他的处境，没再多说什么，不过她也没去跑一趟，“今天是周六，文化公司不一定有人，去了很可能是白跑一趟，周一再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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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他没有重生，买彩票中了1000万，然后老婆变成了周小龙……
一阵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嗯，来电显示是“老刘”。
刘波的电话：“哎，李然你跑哪去了，下午队内训练。”
“噢，我加入古城猛男足球队了。”李然忙蒙了。
“哎呀，我忘记看群里的通知了，我现在南州呢，帮我请个假吧。”
“哦，那明天下午你能来吧，约了‘飞鹰’队比赛啊！”
“下午几点啊？”
“下午2：30，你早点来，好好热热身，你好久没踢了吧。”
“可不是嘛，之前带竞赛周末都要加班。好我明天早点过去。”
“吴老板，买了新球衣，你别忘了到群里选个号码。”
挂了电话，李然登录QQ，进入“古城猛男”群，一堆信息刷过，还有人发小*图，李然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呸“低级趣味”。@了吴老板，我选4号。
再看看图片，都是水货李发的，踢球不行还拉低大家的身体素质。
快要五点了，关上电脑，准备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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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溜溜达达去吃饭，还有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
“状元楼”装修风格走的是复古路线，正面斗拱飞檐，门口迎宾也是一身唐装……
“很有特色”李然暗赞一声。迎宾把他们带到包厢，店家已经把6个冷菜拼盘摆好了。
“每人先点一个菜”，李然接过服务员的菜单交给龙文轩。
龙文轩没有客气点了“三杯鸡”，把菜单交给文雨晴“凤尾虾”，金文博“脆冷锅”，菜单回到李然手里。
“晓瑾想吃什么？”
“嗯什么都可以”小女孩没经历过这样的场合。
“有什么适合孩子吃的？”李然问服务员。
“这一家人有点奇怪，做主的竞然是年纪最小的”服务员心里奇怪，反应可不慢。
“拔丝拼盘和这个鳕鱼豆沙很多孩子都喜欢”。
“好，那这两个，再加一个毛血旺，一个南州烤鸭”
“有孩子就不喝酒了，再来一壶红茶”
19. 集思广益
服务员先把红茶送上来，几个人喝茶聊天，顾晓瑾一边夹着凉菜，一边好奇的看着几人闲聊。
“你们的简历我都看过，可是你们还不了解我，以后要共谋大事了，我介绍一下自己”李然半开玩笑的说道。
“其实，我是一个老师。”
“噢，项沛的原型是你自己！”金文博大吃一惊。
金文博一直在追‘娱乐天王’，所以他第一个反应过来。
龙文轩和文雨晴却没那么吃惊，龙文轩从李然的气质上有过这方面的判断，文雨晴听李然说过虽然她当时以为是开玩笑。
“项沛是谁？”龙文轩问，他知道“娱乐天王”但没仔细看过。
“我知道，是‘娱乐天王’的主角，音乐老师，什么都懂。”顾晓瑾已经放下筷子，惊奇的看着李然。
“你这么大点，就看网络小说，你妈不管吗？”李然教训她。
“我没看过，但是我的同学经常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议论。”
“嗯，项沛完全是我杜撰的人物，没有原型。我教的是程序设计。
所以学校没有课的时候我才能来公司，平时上课我手机要关机。”
“原来如此。”几人明白为何会经常联系不上李然了。
“不过，我确实也会写歌，但是我不会谱曲，需要有人帮我记谱。”
“我手头还在创作一个情景喜剧，准备看看‘单身公寓’的市场反应再拿出来。”李然觉得这些能力可以和自己人说一下，没必要隐藏。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凤尾虾和毛血旺。
“大概就是这样了，大家吃菜。”李然招呼众人。
“什么叫就是这样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只有顾晓瑾响应李然的招呼夹了一个凤尾虾，其他几个人心里五味杂陈。
“你是个老师，你有两家公司，你还写小说，你搞的综艺震惊娱乐圈，你写的一个情景喜剧要开拍了，你还在写下一部，你还说会写歌；最可气的是你说大概就是这样！”龙文轩很生气。
李然并没有意识到他在装*，他认为这叫推心置腹，“看看我多信任你们，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们了。”
这时服务员又端上了“鳕鱼豆沙”。
“哎，小哥，你们这的招牌菜是什么？”龙文轩问道
“客人点的最多的是‘浓汤昂刺鱼’”服务员答道。
“那加一份这个‘浓汤昂刺鱼’”。
“好嘞，您稍等，这个很快就好。”
“看看，我推心置腹，龙文轩也不见外了。”李然很得意。
“龙哥，下午那广告的事怎么样了？”
“我去看过了，一个外墙广告，拍摄，加印刷制作，还有以后重新设计的宣传单，总共一万五就可以。”
“我考虑过，印刷那方面太专业，竞争大利润小，我们没必要涉及。但是摄影，摄像和图片处理以后可以扩展进来。”
“那网络宣传方面呢？”李然问道。
“网络宣传？现在广告的主要宣传渠道是报纸和电视，还有固定的场地，比如，建筑外墙，公共汽车站台这些，网络宣传有必要吗？。”
“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未来的广告宣传主要渠道必定是网络，是电脑，是手机，是发布在网络上的视频和文案，我们以后扩张要向这方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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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龙文轩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还是感慨万千。“我见过许多高人，他们都预测到了网络对广告行业的冲击，但是李总不一样，他不是预测，他当时就是在说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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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人又说胡话了！”龙文轩夹了一个凤尾虾，忍住没出言反驳。
“李总，我觉得公司的场地还得扩大。”金文博接过话题。
李然也夹了一个凤尾虾，等着他继续。
“下午有几个艺人联系我，联众和他们也解约了，其中有个安红叶真是很有潜力的，虽然外形不是特别完美但是声音条件……还有聂珮琳……”
“说重点，别废话。”龙文轩听不下去了。
“噢，未来公司如果要培养自己艺人，可以考虑租一栋别墅，设置乐器，声乐，形体，舞蹈训练室，……”龙文轩和文雨晴听的很认真。
金文博拿出了一张草图，龙文轩看了一眼按“联众文化”设计的。
“这个方案，公司旗下起码有20几个艺人了，太超前了。”龙文轩说道。
“租这么大一套房子，就我们几个人？”文雨晴也反对。
李然全程就听见了一个“租”字。
“租房，我有病吗？租房创业，10年赚的钱不如房价涨的多！”
李然拨了一个电话，“哎，吕萍，我问一下，南州的别墅你了解吗？”
“大概知道，李哥你想了解哪种？”
“独栋吧”李然看金文博的草图就是独栋别墅。
“独栋一般300-400平方，单价不超过5000，一套大概在150-200万之间。”
“其他类型呢？”
“叠墅，可以买上下四层，面积也是400左右，价格要便宜很多均价3000左右，总价不超过150万，如果有尾盘100万也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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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买别墅，他家开印钞厂的吗？”吕萍没法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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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缺钱啊！”李然暗叹。
“蒙面天王”50万，“盘蛇”和“娱乐天王”80万，“单身公寓”展鹏预付了50万。180万，康友投了100万，两套房40万，自己就剩40万了。
“努力了一年，我还是个穷人。”
“没必要搞舞蹈和形体。”文雨晴说了一句。
“嗯？”几个人都抬头看过来。
“‘康友’俱乐部那边我看见有瑜伽课。平时用那边的场地练习也可以啊，健身俱乐部也有专门的形体教练……”文雨晴看见几个人都盯着自己，声音越来越小。
“说的好！”龙文轩受到了启发。
“艺人的培训不一定非要在公司进行，有很多音乐工作室我们可以直接买他们的培训服务，场地，乐器，培训人员就全都解决了。然后只要再租一间房，做广告策划工作间就可以了。”
“文姐，我们楼下那两层好像都是空置房吧，回头你找中介或者直接联系一些房主，看看他们卖不卖。”
20. 心悦诚服
见几人不解的看着自己，李然解释道：“我们可以慢慢扩大规模，没必要一步到位。”李然心里补充了一句，“我想一步到位可是我没钱！”
“为什么不租房子呢？买房子的钱够独栋别墅五年租金了，有了这五年公司就发展起来了。”金文博是认真分析过的。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李然说道。
“据说这是一个东京人的亲身经历，大概是1980年他为了出国圆梦，卖掉了自己在东京的别墅，凑够了30万美元，背井离乡到国外淘金。大雨大雪都坚持送外卖、刷盘子不休息，打工之余还在晚上熬夜学外语。
辛苦节俭20年，如今已是两鬓斑白，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20多年的打拼，终于攒够了300万美元，可以回国颐养天年尽享荣华了。一回东京，发现当年卖掉的别墅在中介挂牌500万美元。”
李然说的故事十几年后流传很广，李然把时间和地点做了变换。
几口人听的目瞪口呆，连顾晓瑾也惊呆了，“那他一辈子努力为了什么呢。”
“晓瑾，人生不只有结果，重要的是过程，他经历了跌宕起伏的人生，他有了可以回味的20年。
如果只看结果每个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李然开导孩子。
转过头来，他对几个大人说道：“虽然是个故事，但是我们国家也刚刚开始商品房改造，城市化进程在加快，你们自己体会一下，很有可能，我们辛辛苦苦创业十年赚的钱比不上别墅价格上涨的幅度！”
“二楼可以做摄影工作室或者广告策划部，一楼如果暂时没有用处甚至可以改成员工宿舍。”
“租房，我是绝对不会租房的，我劝你们两个也要尽快买房。”
当一个人自信满满的发表观点时很容易影响到周围的听众，人们不由自主的会对他产生一种信任，而李然不止是自信，他知道自己说的就是真理。
斩钉截铁的语气，配上绝对自信的表情，李然还没有意识到，但他确实影响了几人的想法。
“我收回刚刚对他的外行的评价，老板的判断力和逻辑分析好强，或许网络真的是未来广告发展的主要渠道。”龙文轩暗想。
“老板好厉害，我终于时来运转了”文雨晴暗想。
“真的是能人就无所不能吗？他怎么什么都懂呢。”这是金文博的想法。
“哼，还说自己不是项沛的原型，什么都懂这不就是主角吗”顾晓瑾狠狠的咬了一口鳕鱼豆沙。
“哎，对了，龙哥你是客家人，为啥毕业没选择回羊城去呢?”
“其实家里负担很重，我还有两个妹妹，爸妈重男轻女，为了让我读书，两个妹妹中学毕业就辍学打工了，她们学习都很好……
我想闯出点名堂再回去的……”龙文轩不想再说。
人生都有很多无奈，李然了解，想法挺好但是现实残酷。
“小金你是蜀人为啥留在南州呢？”
“大学处了个女朋友，是苏省人，说好一起留在南州的，她找到更好的归宿了……”小金也不想多谈。
李然有点尴尬，连续问到别人的痛处：“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来吃烤鸭，趁热吃。”
“老板，你成家了吗？有女朋友吗？”小金问道：
报复，赤裸裸的报复：“嗯，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李然尴尬的回答。
几个人边吃边聊，渐渐都熟悉了。
没喝酒，只喝茶，还有小孩子在，饭局算是很早就结束了，李然一个人回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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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李叔叔好厉害啊，他就是项沛的原型，我明天上学就和同学说……”
“不行，李叔叔的事绝对不能给别人说。”
“为什么啊？”
“李叔叔不喜欢被打扰，他工作很忙的。别人知道了会给他添麻烦，晓瑾记住没有，不要乱说。
最多就说妈妈的公司和‘娱乐天王’的作者有合作关系。”完全不让孩子说，估计是做不到，折中一下吧文雨晴想。
“如果李叔叔知道你到处乱说，他会不高兴。”
“嗯”听说李然会不高兴，顾晓瑾记住了，李然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很重了，小孩子是很容易崇拜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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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怎么看老板这个人？”
“嗯，一个外行。”
“啊？评价这么低！”
“经营上是外行，但是能力、眼光、见识、心性还有人品，卢玉宏给他提鞋都不配！”
“那公司的未来会怎么样？你会长期干下去吗？”
“公司的未来当然要靠咱俩了，老板是外行啊，哈哈哈哈”
金文博没再说话，“和老板随意的闲聊，当面落老板的面子。这种事从来没敢想过，今天就自然而然的做了，这样的氛围……很舒服”
“小金，机会难得，一生可能就这一次，要把握住啊！”
“嗯，我了解。姜太公不遇文王，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钓鱼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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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已经回到公司打开了会议室墙上的电视，“蒙面天王”新一期正在上演。
“各位观众晚上好，欢迎收看由石羊电器冠名播出的蒙面天王，我是你们的朋友主持人杨佳。”
节目和演员是互相成就的。不断高涨的收视率给节目注入了强大的活力，主持人杨佳的气质也在蜕变，灵活机变，举重若轻，越来越有顶级主持人的范了。嘉宾席上的辅助主持李鹤插科打诨也越来越游刃有余。
李然看过的综艺很多，“这两个主持人成长起来了，节目养人啊，这气势都不一样了，第一期说话还小心翼翼的。”
镜头不经意的扫过谢苗普，一副臭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他钱，如果有弹幕肯定已经铺天盖地的骂声了。
这导播是故意的，谢苗普一露面，马上就给张伟镜头，镜头里张伟表情自然略带微笑。
“这毕竟是个歌唱比赛，希望歌手能配得上收视率”。
没有让李然失望，几期滚动下来歌手的档次明显提高了。
嘉宾胡乱猜测，现场气氛热烈。又轮到搅屎棍出来搅和了！
谢苗普内心深处是抗拒的，“生活所迫啊！”
21. 一单生意
老演员了，爱岗敬业是必备素质，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角色也得演好。
谢苗普痛并快乐着，毕竟是全国数百万脑抽的代言人，气势上不能输，胡言乱语的反智言论张口就来，“这个歌手高音不行……那个歌手我觉得他是在炫技……就会飙高音，你的感情在哪里……，”
“这（jie）话不到头了嘛……”天金观众。
“嘛（四声）道理都让他说完了……”天金观众。
“合着，怎么唱都不行啊”，电视机前的观众恨不得把他搓成灰扬了……
“我觉得谢老师说的很对啊！”张伟在众人期盼中开口了，结果说出来的话让人大跌眼镜。
张伟记得李然的提示，不要一味的“伟、光、正”加一点狡黠和幽默感。
谢苗普都愣了，“怼我啊，怎么不怼我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来，我们鼓鼓掌，让谢主编演示一下充满感情的高音，好不好？”
“来，大家鼓励鼓励谢主编！”
众人哄堂大笑，演播室里充满了快乐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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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男主的原型啊！怪不得李然那么有信心。”
“老刘，男一号找到了，准备联系演员进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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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来电话了”李然的电话响了。
嗯，来电显示是展鹏，“展大哥，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老弟，你这是明知故问啊！”
“展大哥觉得合适吗？”
“这是原型人物吧！”
“算是吧。”这只是个巧合，李然也没想到。
“他演技怎么样？”
“他不是专业演员，华夏传媒大学播音主持专业毕业，现在是南州电视台的编导。”
“播音主持专业，我还要再看看他镜头感。
李老弟明天我让副导演刘镇和他联系吧，他有经纪人吗？”
李然报了金文博的姓名和电话，大家心照不宣。
……
“哎，张伟，我是李然”
“哎，李总”张伟一直在等李然的电话。
“云中的展鹏导演给我电话了，他对你很满意但是还想看看你的镜头感……”
“李总，我怎么和那边联系啊，我还没有经纪人。”果然和龙文轩说的一样，张伟很上路不需要李然提出来。
“张伟，我公司确实新招了一个经纪人，但是我得和你说实话，他也是刚刚毕业在前边的公司做了还不到一年，你可以先试试，如果不合适就和我直说，不要有顾虑。”
“我需要的是经纪人嘛，我需要的是你啊”张伟暗想。
“好，李总那我怎么联系他”。
李然报了金文博的姓名和电话。“现在办公地点还在老地方，另外请假的事我已经和沈部长打过招呼了……”
“看来李总早就成竹在胸了，换个人谁能做到？李总的公司肯定会做大的，这个经纪人不行我就在李总的公司里再找一个呗。”张伟是铁了心要抱住李然这个大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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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金，云中那边会有一个刘镇副导演联系你，张伟也可能会联系你或者你主动联系他，联系方式文姐那里都有，这部剧第一季50集，我预计收视率会在2%~4%，你心里有个数。”
“会有这么高？”
“我这还是保守估计，最高到5%都有可能。
第一次合作，不要把利润看的太高……，我们是新公司广交朋友比赚钱重要，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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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老板年纪和我差不多，这说话方式倒像我大学老师。”
“嗯，我也觉得他心理年龄不像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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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放心睡觉喽，剩下的事交给你们自己解决了。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
“靠”怎么还有电话，这都接近晚上十点了。
来电显示鹰潭郭富城：“鸟人，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哎，傻子你又跑哪去了，小心警察扫黄把你抓住！”
“经常往南州跑，不住在宿舍得想个合适的理由了。”李然心想。
“我有个亲戚在南州工作，刚刚创业，我周末来帮她看店。”
“那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有空啊，我明天下午有比赛，明天上午就回古城了。”
“我认识了一个网友，明天一起吃饭呗。”
“让我当电灯泡？不去”李然现在已经能摆脱白吃的诱惑了，毕竟和老周比他还算大富豪啊。
“网友不是一个人，我自己去不合适。”
“张鸣，胡兵，高洪亮不是都可以吗？”
“他们都有女朋友啊，单身狗！”
“行了，我踢完球回宿舍等你。”离老婆到古城还有三年半呢，李然暗暗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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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落定，放心睡觉喽。嗯，这话好像刚刚说过。
李然没有马上洗漱，他等了一下。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果然被我猜对了。
为什么很多大老板会猝死？是他们不会保养吗？是他们医疗条件不好吗？
李然恨不得马上关机，瞄了一眼，齐振平。
“齐总什么事啊？”
“李总，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在看电视呢。有事你说。”
“是这样，俱乐部的采购部经理要辞职，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来接手。”
翟巧林如果听见这话估计会气死，“我被主动辞职了！我还想等等看呢。”
“这是主动倒出空当来让我安插人手啊！
不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个个都老奸巨猾吗？我重生把难度调低了？
为啥我碰到的人一个个都这么上路呢？”
“可是安插人手，我上哪找人去？”李然现在除了用人不疑也没别的办法，不如索性把信任进行到底，而且他已经有了更深的谋划。
“齐总，和我说实话，原来的经理为啥会辞职？当天带头闹事的不是当时就辞退了吗？秋后算账的事可搞不得，这么一弄，当时跟着起哄的人恐怕就人人自危了。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就不要再弄了。”
“李总，这个人不一样，实话和你说，采购部的翟经理并没有参与闹事，但是他也没帮忙。”
“那你这是为啥？”
“但他是我表哥。”
“翟经理多大年纪，有家庭吗？有孩子吗?”
“他40岁，早就结婚了，孩子刚上中学。李总你问这些干嘛？”
“他就是把所有身家都搭进去，能帮你脱困吗？”
“李总您的意思是？”齐振平大受震动。
“再给他一个机会！”李然说道。
22. 我把你当兄弟
齐振平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然不是圣母，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也不能凭空变出可以依托的班底来，不如就把好人做到底。
“齐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这个人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我投资‘康友’主要是看中你这个人，虽然咱们接触不多，但是你的人品和能力我很佩服。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我说不管经营不是空话，你有能力，我也相信你，我坐享其成不好吗？”
“李总，没有你帮忙我挺不过这一关。”
“别这么说，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投资人就好。你不怪我趁火打劫，把我当成一起经营的伙伴我就满足了。”
“老李，你放心我会对得起你这份信任。”
“哈哈，老齐，你别搞的这么严肃，健身俱乐部大有前途，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真理。对了，老齐，过几天文经理可能会过来找你，文化公司这边想和俱乐部合作一下，到时候你看着办，毕竟文化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嗯，那小苗和文经理联系过广告的事吗？”
“小苗是谁？没听文经理提起过啊。”
“采购部的一个小姑娘。办事看起来也不靠谱。”
得到经理这样的评价，小苗应该没想到，细节决定成败，不是乱说的。
“老齐啊，如果你有更好的人选，你就换。如果没有呢，给你表哥一个机会，拖家带口的人和我们两个单身汉不一样，他赌不起。”
……
电话打完，十点半了。李然毫不犹豫的关机，TNND，当老板还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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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振平心理很受震撼，被发小欺骗，他已经对“信任”这个词不抱希望了。现在马上冒出一个普通朋友完全无条件的信任自己，齐振平还有点缓不过来。
齐振平犹豫了很久，他还是拿起了电话。
翟巧林枯坐在客厅里，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过去他就是一个底层的出纳员，见人都是点头哈腰的也没觉得有什么，当了一年的经理现在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吗？先不说自己能不能适应，还有人会要自己吗？
佘国秀坐在翟巧林旁边，没有说话，她是超市的收银员，当时翟巧林想把家里的钱拿去帮齐振平被她阻止了。现在齐振平东山再起，她都不知道该怪谁了，孩子感到气氛不对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客厅里只剩夫妻两个相对无言。
“叮叮叮”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翟巧林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是“小齐”！
“啊！”他不禁惊呼了一声。
颤抖的拿起手机：“齐总，有什么事？”
“表哥，明天广告的事，你亲自去跟进一下，小苗办事不行。”
“啊，好的齐总。我明天自己去联系。”
“表哥，不在俱乐部不用这么称呼。好了，我挂了。”
佘国秀感觉老公的语气不对，赶忙问，“怎么了，小齐说什么了?”
“听说小苗办事不靠谱，让我明天亲自去一趟。”
“那就是说，他没记恨你？”
“哈哈哈，毕竟是自己亲戚啊”翟巧林用力把烟按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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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李然一夜无梦，早晨起来照常出去跑步，然后又在路边吃了早餐。
回到公司，刚刚七点半。
李然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A4纸，写下来几行字：
“家庭氛围
弘扬正气
遵纪守法”随后他把“遵纪守法”划掉，改成了“不做坏事”，“不是说法律是最低的道德吗，我们要求还要再高一点”李然心想。
把纸放在会议室的桌子上，李然出门，准备做大巴回古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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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然还在大巴上打盹的时候，文雨晴，龙文轩，金文博陆续来到公司。
“老板走了？”金文博问道。
“嗯，看样子是的”龙文轩回答。
经理室门开着。电脑里也没有什么重要信息，李然经常不关门。
“诶，老板品味挺独特啊，那怎么还有个‘荡妇’啊”
“别丢人现眼啊，那是‘坦荡’”。龙文轩纠正他。
“这是什么？”文雨晴拿起桌子上的纸。
“家庭氛围，弘扬正气，不做坏事”，龙文轩轻轻读了一下。
“这是企业文化，发展方向和底线！”
……
“好了，文姐去联系下边的房东，小金联系你看好的几个艺人，我，去联系摄影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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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钟，几个员工为公司打拼的时候，公司老板回到了学校宿舍。
李然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技校老师，他看看时间，打开电脑，“电脑开机速度好慢，要不要换一个？”李然一边等一边想。
“随便换电脑会让人怀疑，等放暑假吧。”
“咚咚咚”有人敲门。
“哎，老白，你咋来了。”
“老李，有好事，竞赛奖励要发了。4000块啊”
“嚯，再不发我都觉得学校要赖账了。”
“你咋知道的？”
“财务处的范其智和我是老乡，他刚刚告诉我的。”
“咱们得了奖励要不要请大家吃饭啊？”白佳明问。
“那必须请啊，起码咱们宿舍里这些人，李自信（办公室同事，也是新人，古城本地人不住宿舍）也叫上，老左要不要叫一下啊？”
“我去叫一下吧，老左不一定来。”白佳明说道。
“那费老师，黄老师他们呢？”李然问。
“他们不会来。我也邀请一下吧，起码意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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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明走了。
“我还想用这4000换台新电脑呢，好吗，立刻就剩3000了。”李然估算了一下，起码要请4桌，每桌大概要500块，两个人一人1000。
请客，是必须的。如果得了奖励不请客，在那个年代一定会被扣一个“小气”的帽子。除非你离开学校，否则永远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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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电脑已经准备好了，“让你继续发挥余热吧”李然开始码字。
“娱乐天王”是基本盘，绝对不能丢的。
临近中午，老周又来了，站在门口大叫，
“吃饭去，吃饭去”
……
“一会把自行车借我，晚上给你骑回来。”
“晚上陪我一起吃饭，别忘了！”
“忘不了，踢完球我就回来了。”
……
第一场正式比赛，李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23. 最佳球员
吃过午饭，李然把装备往包里一扔，骑上自行车直奔运动中心。
与此同时，大自然文化公司里张伟和金文博已经签好了经纪人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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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刘副导演还没打电话的空当，金文博先给张伟打了电话，张伟也想先见见自己未来的经纪人，两人就约到了公司。
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很复杂，张伟虽不是专业演员，但他对这些事了如指掌。
影视公司自己培养的艺人类似于学徒工，前几年公司只给基本的生活保障，公司要搭钱对艺人进行培训，为艺人寻找演出机会磨练技艺。这期间公司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很多艺人永远都是龙套，或者干脆就放弃了，公司的投入就血本无归，但是只要能出一个二三线明星，公司就大赚，前面签的苛刻合约会把艺人捆住成为公司的摇钱树……
而那些不属于影视公司的经纪人和艺人又是另外一种关系。
大牌的经纪人渠道多，能为旗下的艺人找到更多的机会，更大的平台，但是艺人收入的3-5成就是他们的服务费；大牌的艺人已经不需要别人提供机会了，他们的经济人往往就是自己的亲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更多普通的经济人，没有那么多渠道和平台费用也低，更像艺人的助理；普通演员和普通经济人就是这样的关系。
张伟搞不清楚自己算哪一类，毫无疑问，李然给他提供了最好的机会，但是自己算大牌吗？自己的经纪人算大牌吗？
来到公司，门开着，一个小伙子迎了上来。
“伟哥您好，我是金文博，您就叫我小金吧”
“你还是叫我张伟吧”伟哥这种称呼，张伟是拒绝的。
“那叫张哥吧，张哥请坐。”
“这也太嫩了吧，看着比李总年纪还小啊，行不行啊？”张伟心里嘀咕。
“张哥，说实话，我过去在‘南州联众文化’当经纪人的时候带的都是新人，向您这样的大牌我还是第一次。”受李然的影响，公司的人都喜欢实话实说。
敢实话实说，是因为有底气，气质这东西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自然而然改变的。大公司的人说话都很直接，因为他知道除了这里你找不到更好的。小公司的人往往面对客户心里就矮了三分。
大自然是小公司，但是李然给员工带来了底气。
面对金文博，张伟自然也不会拘谨，“抽成比例是多少，我要签几年？”
“张哥，您也是圈里人，行业标准您也了解，一线抽成一般都是10%，二三线这里变化就很多了……”金文博还是改不了废话多的毛病。
“停、停、停，小金，你不用给我介绍了，我都懂，那我到底是30%还是40%啊？”自己大概勉强算三线吧，这是张伟给自己的定位。
“10%，三年合约”金文博这回没废话。
“10%？就签三年？”张伟很惊讶，这是一线明星的条件啊。
“这是李总的意思，李总说不能占朋友便宜，不出半年张哥您肯定就是一线明星了。”
“哈哈哈，李哥可真是看得起我。”张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线做梦都不敢想，这是自己第一次演电视剧。
“李总说，‘单身公寓’收视率会有2%-4%，第一季50集下来，您这个男主角肯定是一线了。”
“李哥这么说那必定没问题。”张伟现在是李然的铁粉，不怀疑李然是他的第一原则。
“小金，以后不用您啊您的，我听着不习惯，自然点。
既然是李哥的意思那就这样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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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场边，吴老板正在布置战术，“老刘，你速度快，反击就靠你了，老魏，中场缠住飞鹰那个10号，那家伙刚刚转业身体太壮你小心点，…………李然，控制住节奏……”
吴老板看来FIFA和实况足球没少玩，战术分析像模像样的。
“嗨、嗨、嗨，加油”众人围成一圈手搭手互相鼓劲。
初夏的阳光真舒服，李然情不自禁对着太阳挥了挥手，年轻真好。
猛男队场上队长是“水货李”，中后卫，就是群里经常发小黄图的那个。
挑边完毕，猛男队开球。
刘波把球踢给李潇，自己转身前插。李潇身高1.85米，一高一快，两个前锋是标准组合。
飞鹰队前锋立刻上抢，李潇脚下技术一般，不敢粘球继续回传。
一瞬间，飞鹰队中前场七个人都压过了半场，经典战术“抢逼围”，后来被称为“高位逼抢”。
敢玩这种战术，一是对自身的体力非常自信，二是觉得对方控不住球。
左边卫胖胖，拿到球稍微一犹豫，被对方两人夹抢，球就丢了，对方带球延边路直接下底传中，中路飞鹰队三人门前抢点。
幸好，这传中球太靠近门将，守门员陶闲一拳把球击出禁区，外围落点还是被飞鹰队员抢到，8号直接起脚远射，“砰的一声”水货李不愧是队长，用后背硬挡了一下……
球落在李然脚下，李然带球快速向飞鹰球门推进，身体向左一晃，右脚外脚背向右一拨，轻松晃过猛冲上来的防守队员。对方仅剩的两个后卫不得不冲上来夹防，李然轻轻一晃做出要突破的姿态，球已经划着弧线落在了防守队员身后。
反越位，刘波从边路快速插上……
场下的替补和吴老板已经全部冲到了场边！
一脚轻巧的搓射，足球擦着立柱，打进球门。1：0，猛男队领先。
“嗷，嗷，嗷”猛男在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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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博订好了机票带着张伟打车直奔机场。
他刚刚已经接到副导演的电话，希望张伟明天就能进组。
“看来云中电视台很急啊，刘镇导演这态度可不是让咱们去试镜的意思。”金文博对张伟说道。
“那咱们要去几天，明天就过去，我怎么请假啊？”张伟有点紧张。
“打电话和沈部长说一声啊，他会帮你搞定的。”
“小金，我哪有那么大的分量啊，要不让李哥帮忙吧，他说话沈部长会帮忙的。”
“帮忙？张哥，你不知道沈部长也是公司的股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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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经典的反越位，两个后卫以为他会再次传球，李然选择了起脚远射，一脚爆射，球应声入网！
李然，高高跳起，用力的挥臂，享受着同伴的欢呼。
24. 丧家之犬（龙套反派）
闷头苦练二十年，一朝爆发震全场，就是李然现在的写照。
年轻的时候踢球全靠莽，技巧是李然的短板；最近十年体力下降莽不动了，只能玩玩五人制小场比赛，小场地人挤人，靠的全是传，控；身体越来越弱，技术越来越好……
技术和身体都是巅峰，今天飞鹰的压迫式打法，正好给了李然发挥的空间。跑回本方半场的李然不幸落入了一群猛男手里，一个个都和他激情拥抱……抱着他还要“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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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梦穿过办公区，每一个员工都站起来尊敬的向她鞠躬，她高傲的随意摆摆手直接走进经理室。
“姓龙的每天一副臭脸，说我能力不行？哼哼，看看是谁被扫地出门了。
外面那些个小崽子，之前一直背后嚼舌根，说老娘出卖色相勾引老板。昨天又裁了敢不安分的宁松柏，现在一个个的都老实了，没人再敢嘀咕了吧！”
朱梦现在志得意满，来公司不到一年就成了广告部经理，还挤走了公司元老龙文轩，把广告部众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朱梦按了一下呼叫器，“小武，来一下。”
“梦姐，您找我。”
“我听朋友说，‘康友’健身俱乐部找了一个明星做代言，就是‘蒙面天王’里那个现在很火的张伟，你去跟进一下把这个广告弄过来，顺便和张伟搭个线，以后说不定还能合作。”
武化是朱梦的心腹，发现老板“器重”朱梦后，他是第一个投靠过来的。
“果然，一朝天子一朝臣，过去这种好事哪能轮到我啊。”武化暗想。
……
从“康友”俱乐部出来，武化心情很糟，“新上司交给自己的第一件事就办砸了。”听刚刚姓苗的小姑娘说，广告要交给一家什么“大自然文化公司”，他们经理已经上门和对方联系去了。
“这种事什么时候变成客户去找广告公司了，这里边有问题啊。”武化很不甘心，他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
苗筱毫无戒心（或者根本没上心）随随便便就把大自然的地址告诉了武化。
同行探店这种事是不能做的，武化叫来了一个朋友，冒充客户去大自然一探究竟。
不到十分钟，朋友下来了。
“公司什么样，规模大不大？”武化急忙问。
“就是一件普通三室一厅的住宅改的，公司老板姓李没露面，两个员工，一男一女，
我还特意要来了名片，男的叫龙文轩，女的叫文雨晴……”
……
“朱经理，我都打听清楚了，龙经理，噢，龙文轩现在是‘大自然影视文化公司’的策划部经理。生意就是他们抢去的。”
“哈哈哈，三个人的公司，一个总经理，两个经理。”朱梦放肆的大笑。
“老武，看看这个，这名字你熟吗？”朱梦把名片扔给武化。
“文雨晴：行政部经理……没什么印象。”
“名字没印象，人你肯定熟悉，我们公司之前的前台，死了老公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30多岁，挺显老的那个。”
“对，因为行政部的刘经理可怜她，否则凭她那个外表早该开了。什么样的老板，会招这么几个东西，一群丧家之犬，凑到一块了。”
她还不知道，大自然还有个金文博，知道了她会更高兴。
“老武，他们接了这样一个广告，最大的利润无非就是外墙的宣传照片，做这个业务的印刷企业南州就那么两三家，你去和他们打个招呼，二选一，让他们自己选。”
“哈哈，还有什么好选的，我们联众和那两个人的公司，经理真是高明。
这样一个小公司，第一个业务就赔钱，要么老板把姓龙的赶走，要么他们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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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轩和翟巧林刚刚签好了合同，把翟巧林送出门，忽然一拍大腿，大意了，张伟和金文博应该已经搭上了飞往云中的班机了。
金文博走的时候说过，这一去起码要两三天，甚至超过一星期都有可能。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既然这样上午张伟来的时候就应该联系摄像公司把照片拍好，没想到我也会犯这样的错误。”龙文轩自责不已。
“龙经理，你怎么了？”文雨晴问道。
“张伟和小金走了，外墙照片还没拍呢，我大意了。”
“等一下和小金联系，他们拍定妆照的时候一起解决了，也算是给他们的电视剧预热了，他们应该不会拒绝……”
“文姐，过去你就当前台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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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之后，飞鹰队不敢再玩高位逼抢了，双方在中场开始缠斗，比分领先，心态就稳定，猛男队得球就是传来传去，飞鹰队几次进攻都以外围远射草草收场，不得不再次大举压上。
久攻不下，球又到了李然脚下，李然弧线球传到边路，刘波插上不停球直接传中路，李潇高高跃起头球一点。
3:0，这场球稳了。
踢足球，骨折，受伤那是家常便饭，但是古城的野球坛20年基本没有发生过恶性事件。主要是因为踢球的人少，少一个人比赛就组织不起来，大家都很珍惜比赛机会；还有就是人员构成相对固定，大家都是熟人很难狠心下黑脚。
像刘波这种一个人加了好几个队的大有人在，所以比赛更像的是一场球友聚会。
3:0基本宣告比赛结束胜负已分，接下来是场下替补们的表演时间了，果然60分钟左右，吴老板开始换人调整了，他亲自披挂上阵换下李然，刘波也被章利果换下……
不会有大比分，如果打成4：0，那必定会让对方进一个变成4:1，大家都开心比赛才能长久继续下去。
最终比分，4:2，猛男队获胜。
双方重新列队，互相击掌，比赛结束，大家都是朋友。
“今天大家都别走，我订了包厢，一会我们先去喝酒，完事再去KTV……”吴老板豪气的表示。
“**************”（水货李的发言不能写出来）
“吴老板，我约了朋友，改天再参加吧。”李然只好婉拒。
“小李子，你是今天的大功臣啊，你不来怎么行”众人七嘴八舌。
“呵呵，有个哥们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你要找姑娘，那还不有的是”吴老板霸气开口。
……
李然最终还是没去KTV。（姑娘和女朋友是两码事，这不能解释。）
25. 意外不断
李然现在很后悔，拒绝了吴老板的饭局、还有KTV、还有很多姑娘……
没想到，“鹰潭郭富城”也有失手的一天！
“哎，小帅哥，怎么不说话啊？”李然确信对面的姑娘就是吴老板说的姑娘，现实中没吃过猪肉，网上见过猪跑啊！
“我拒绝了吴老板的很多姑娘，上赶着跑这陪姑娘聊天来了……”李然后悔+1+1，对面的姑娘太主动了，就算加上后边二十年，李然也应付不了这种场面。
“鹰潭郭富城”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高手，面对网友的言语撩拨还能有来有往不落下风；可是李然如坐针毡，网友的闺蜜见李然不开口，便伸手过来拉他的手，说要给他看手相。这是男生撩妹的套路啊，李然寒毛倒竖。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位天使大姐给我打的电话啊！
“哎，你们聊，我去接个电话。”李然撂下一句话，趁机起身走到门口。
“李总，我是小金，事情已经办妥了！张哥的男一号定了，明天上午就可以签约。
哎，李哥，我是张伟，展鹏导演和刘镇副导演都很满意，我上完妆试了几个镜头展导就拍板了。”小金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张伟抢了过去。
“哈哈哈，好好，张伟，小金你们听我说，报酬的事先不用计较，我这个情景喜剧一共五季，只要第一季打响，后边赚钱的机会多的是……”虽然是预料之中，李然还是很高兴。
打完电话，李然犹豫了，好不容易出来的，要不要回去拉老周一把。
一番心理挣扎，李然最终还是回到餐厅，“老周，不好了，明天早上单位要突击检查，我还有一大堆材料要补，我得回去了。”
“两位美女，不好意思我得失陪了。”
“哎，小帅哥这么早就走啊？”
李然没敢接茬，假装没听到。
“哎，老周你要回去补材料吗？”李然觉得很有必要给老周搭个台阶。
“鹰潭郭富城”到底是高手，大高手。“那你先走吧，我得陪美女吃好、玩好啊，我晚上熬夜加班能搞定。”
“你真行，好牙口。”李然暗竖大拇指。
和两位姑娘点点头，也不理会闺蜜姑娘嗔怪的眼神，李然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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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骑上自行车一路急驰，顺利回到宿舍，刚刚七点。和张水根点点头，李然把自行车停好，上楼把自行车钥匙还给了张娜。李然立刻躲进房间关好门窗，他把自己往床上一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今天真是太刺激了，心脏受不了。
休息了一会，李然决定今天“娱乐天王”不写了，毕竟还有存稿。洗漱睡觉，以防万一（他怕老周把两位姑娘再带回来）。
晚睡惯了，躺下也睡不着。十点左右，老周过来敲门，听听声音就他一个人。
“怎么样，顺利摆脱了？”李然紧张的问。
“哈哈哈，你可真是不行，两个小丫头我还不是轻易摆平……”
“没空听你吹牛*，赶紧滚，下次这样的别叫我啊。”
“没事，下次你先站门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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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接电话，李然靠一个电话摆脱困境，龙文轩却被一个电话给气炸了。
龙文轩下午已经联系过金文博，电子版的定妆照片顺利拿到手。龙文轩并没急着联系印刷公司，他自己一个人正留在大自然公司用PS处理图片，他是真正的修图高手，像他这样懂设计又会用PS的人其实并不多。
时间不长，龙文轩终于得到了满意的效果，他准备明天就去联系印刷公司商量外墙广告制作的事情。
“爱情三十六计，必须要保持美丽……”龙文轩的电话响了。
看看来电显示：“王源印”，是印刷公司的王源。
“哎，王老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虽然都是商业往来，总是难免会遇到一些人特别投缘。
“龙哥，你得罪人了吧？”王源开口说道。
“嗯，怎么这么说？噢，你都知道了，是的，我和老板吵架被公司开除了。不过我已经找到新工作了。”
“是叫大自然影视文化有限公司吗？”
“这你都知道了？”龙文轩有点惊讶。
“龙哥，今天南州联众文化的人联系我，让我在你们两家公司之间二选一！
联系我的人姓武，他说是联众公司领导的意思，一开始，我还当他是骗子，我和他说我认识你们龙经理”
“他告诉我现在的经理是朱梦，龙经理已经被开除了！”
“二选一，她还真想的出来，她以为她是谁？”龙文轩直接气炸了。
“龙哥，你别生气，我也是打工仔，如果她来真的我也帮不了你。我还听说其他两家印刷公司也都接到通知了。”
“老弟，联众裁员可不止我一个。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不太了解你们文化公司的事。”王源说道。
“公司之前的那位有能量的股东离开南州了，公司业务收缩所以才大规模裁员。你说说，这样你们还顾忌什么呢？”龙文轩试图说服王源。
“龙哥，这事和靠山没关系，关键是公司体量啊，联众是大公司，可你们大自然呢，我了解了一下广告策划就你一个！你让我怎么选。
龙哥看在咱们过去的关系我才提醒你，你也不要为难我。”
……
“怎么办？”龙文轩很纠结。
“事情并非无法解决，只要让印刷公司知道南州电视台的策划部长是大自然影视公司的股东，问题必定迎刃而解，没有哪个印刷公司会和这种大客户过不去。”
“可是，沈部长明显不想满世界宣扬。之所以会告诉张伟，因为他早晚都要知道，可他即是沈部长的下属又是公司的签约人员，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外传。”
“要找李总想办法吗？”
“如果这件事自己处理不好，李总会怎么看自己？”龙文轩焦虑了。
这是他在大自然的第一战，他不能输。
26. 县官不如现管
重生了大半年，李然一直洁身自好，乱七八糟的事情即不看，也不想，没想到突然遭遇强烈刺激，李然昨夜竟然做起了不可描述的梦。
早上起来后李然深深自责，“贫僧还是定力不够，修行不足啊。”
“毕竟是二十岁的身体，可以理解。”李然自我安慰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推开房门出去晨跑。
宿管夫妇早就起来了，他们已经打扫完毕，刚刚打开铁栅栏，李然面带微笑冲着两人点点头。
“李老师，这么早就出去锻炼了。”李银花主动开口。
“不早了，你们两位不是比我还早啊。”
“我们是老头，老太婆了，你们年轻人好比的？”张水根笑道。
李然没再说话，摆摆手，跑出宿舍……
自从省赛带队得了二等奖，这老两口就不像以前那么冷淡了，当然这也是李然刻意经营的结果。
县官不如现管，保安、门卫，宿管这些不起眼的岗位还真不能得罪，李然经常早出晚归，周末不住宿舍，如果得罪了宿管说不定就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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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博去了云中，上午的公司里就龙文轩和文雨晴两人。
龙文轩一直愁眉不展，“他思来想去，自己是羊城人，在南州的朋友大多都是通过工作关系认识的，现在离开原来的公司人走茶凉，还有谁会卖自己面子？像昨天王源那样的已经很难得了。”
“龙经理，你一上午都在想什么呢？照片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公司就这么两个人，龙文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原原本本把南州联众打压公司的事告诉了文雨晴。
“***，**，简直欺人太甚”一向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文雨晴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冷静下来的文雨晴说道：
“龙经理，其实这种事还用不着沈部长这种领导出面。”
“文姐，你有什么办法？”龙文轩忙问。
“龙经理，你过去接触的都是对方公司的领导，想问题都是从高处出发。我过去一直做前台，有些合作单位可能和我打交道的次数比和老板打交道要多得多。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我说什么他们都只能相信，难道他们还能去找老板求证？所以这种事，只要找电视台后勤部的人就够了，根本不需要部长这样级别的领导。”
龙文轩看了文雨晴一眼，“嗯，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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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我接个电话”金文博对张伟说。
“哎，师兄，怎么了。”
龙文轩把事情大概和金文博说了一下，“这些事情不方便麻烦沈部长，你帮我问问张伟，电视台后勤部那边有没有熟人。”
金文博接完电话略微沉吟了一下。
“怎么了，小金有什么事你直说。”
“张哥，电视台后勤部你有熟人吗？”
“哦，我当是什么事呢，有啊！”张伟自信的回答。
电视台内部层级是很明显的，别看张伟过去在策划部只能当端茶倒水的小弟，到了策划部外面，他可是张编导！更何况参与了“蒙面天王”之后，张伟在台里的地位那是明显上升，现在林台长这样的大人物看到他都会微笑点头了。
金文博把事情和张伟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金文博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张伟，他有点忐忑，担心张伟不愿意帮忙。
其实，张伟现在的想法是：“吼吼，在李总和沈部长面前表现的机会来了”。
“老鼠哥，我是张伟。”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钱茂树，南州电视台后勤保障部门负责采购的组长。合作单位负责人们都会尊称他一声“树哥”或者“钱哥”！
但是电视台里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叫他“老鼠哥。”
“伟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视台新晋当红明星，钱茂树不敢怠慢。
“有点事情要请你帮个忙。”
“伟哥客气了，有事你就吩咐，说什么帮忙。”
张伟把事情和老鼠哥讲完，他没提沈部长，但是李然说一下没关系。“大自然的李老板是蒙面天王的编剧，沈部长和林台长和他都是朋友。”
“啊，就这事啊，伟哥你放心！还敢搞什么二选一，我让他们去吃屁！”
电视台的后勤拿捏一下印刷企业简直太轻松。
“搞定了，回头你和龙经理说让他把联众逼迫印刷公司二选一的事情宣扬一下。”张伟对金文博说道。
“为什么？”金文博好奇的问道。
别忘了，张伟的外公是广电的退休领导，父母是公务员而且也是小领导。张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信息渠道和套路远不是小金可比的，张伟早就知道南州联众失去靠山的消息，只不过和他没关系他也没提。
因为知道南州联众没有靠山，所以张伟才敢这么痛快的答应帮忙，同样，电视台搞采购的老鼠哥必定也是知道内情的。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过去联众借着靠山的势抢了别人多少生意，现在正是低调蛰伏的时候，他们还敢这么高调。我们只要把消息扩散出去，就等着看他们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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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知道吗，龙文轩那条丧家之犬，跑到一个小公司去了，叫什么‘大自然文化有限公司’。他竟然敢和我们抢生意，我已经让老武去搞他了……”朱梦正和老板腻味在一起撒娇。
“啪”一个大嘴巴糊在了她脸上。
“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朱梦莫名其妙，突然挨了一个嘴巴，她被打懵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卢老板。
“公司过去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裁员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要收缩经营范围，让利给别人以求平安！我是能多低调就多低调生怕引人关注，为什么开了龙文轩？就是怕他的臭脾气给我惹麻烦，你以为就是为了你的……”
骂了一会儿，看看朱梦可怜的眼神，这个LSP又心软了。
“好了，好了，大自然是个小公司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下不为例啊。…………”
十几分钟之后，朱梦离开了老板办公室。她心里愤愤不平……
很多坏人都不觉得自己是坏人。
27. 职业规划
李然跑完步，回到宿舍换好衣服，去食堂吃早餐，一切还是这么有规律。
七点五十，李然定时来到办公室，要经常在众位老师面前露个脸，让大家感觉李然一直在单位里。
“哟，老左出差回来了，赶紧过去，让领导看见自己在上班。”李然凑了过去。
“主任，啥时候回来的？”
“哎，李老师，正好这是给你的。”
老左是个细心的人，出差就几天他还给办公室每个老师都买了小礼物。
没有网购，一些地方特产不出差还真买不到。
“哎呀，您还给我买礼物了真不好意思。”李然一边说一边打开口袋，是一袋茉莉花茶。
“谢谢，谢谢”
“别谢了，他给每个人都买了。”费老师插了一句话，他拿起书要去上课了。
“哎，哎我也得走了。”老左夹着书，一手夹烟一手拿着烟灰缸，匆匆忙忙去上课了。
在技校里学生不让抽烟，老师抽烟是没问题的。
礼轻情意重，李然很高兴，“任务完成，再去实验室晃一下，没人就回宿舍码字了。”
实验室里一堆人，四个新人在练习。刘晴，李艳，赵日天，莫期斌，沈斌，王小兵围着老白在聊天。
“你们几个今天怎么来了？”李然问。
“找你们两个聊聊天，有点迷茫啊。”赵日天扯着公鸭嗓说。
“迷茫啥啊，你们不是都免试上高职了嘛。”
“他们期末不用参加考试，又能免试上高职，明年的顶岗实习也不用参加了，没事干闲的！”老白接过话题。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这一年可不能闲着。”李然要说说他们了。
“你们都要继续读书吧？”
六个人都点头，“嗯，继续读。”
“选什么专业，都想好了吗？”免试读高职可以换专业（他们被当成普高学生对待）。
“没有”，“没有”，“没有”，平时嘻嘻哈哈的几个人谈起正事就扭扭捏捏的。
“赵日天，莫期斌，你们还想啥啊，选建筑专业呗，以后毕业了当个设计师啊，工程监理啥的都行啊。”李然一个个的点过去。
“不行，不行”太累了，两个人是被竞赛的训练搞怕了。
“干啥不累，你们以为钱那么好挣呢？你们有基础，身体条件也好，看看现在房地产多火爆，现在入行正是好时候。还迷茫啥，让白老师帮你们找个建筑公司去锻炼一年，回头读完高职到企业就是骨干了……再说你们又不是一线工人，高职毕业应该能混个管理岗了。”
“你们四个呢，一点想法也没有？”
“我想学计算机网络。”沈斌回答
“行，回头我让张勤老师帮你联系一个对口的单位。”
“我没想好，也没啥喜欢的……”王小兵挠挠头
“我看你逻辑思维还行，你可以试试学软件开发，你好好学学C语言，不用考试可不能不学习。
你们几个都一样啊，课该上还得上。”
“你也可以上网络公司，先跟着沈斌一起打杂，看看网络公司的人每天都干啥慢慢决定……”
“我要当设计师。”李艳说
“服装设计师还是建筑设计师？”李然问
“不知道。”李艳一阵讪笑。
“你喜欢什么啊？算了你学室内设计吧，你有基础，这个以后也好找工作。”
“我也不知道学什么，我想学市场营销，怕不好找工作。”刘晴说。
“想学就学，找不到工作，我帮你解决。”李然霸气回应。
“哈哈哈”几个人都以为李然是开玩笑。
……
“你们都在这呢。”是老左
“竞赛奖励发下来了，一会儿你们拿身份证去财务室领。”
“哈哈哈哈”，“噢噢噢噢”几个学生一顿兴奋的乱叫，惹的几个新成员也无心练习了。
“你们好好练，明年就到你们了。”老白安慰他们。
“今天晚上我和李老师请你们吃饭。”白佳明看了李然一下。
“今天还去金拱门，你们敞开了吃！”李然接了一句。
---------------
龙文轩给金文博电话打完刚过一刻钟。
“爱情三十六计，必须要保持美丽……”龙文轩的电话响了。
“王源印”。
“龙哥，没想到你这么有门路啊，电视台的人你都请的动。刚才电视台的人直接打电话给我们廖总了……”
“那这二选一，你们怎么选啊？”
“哈哈，这还用说嘛。”
“那我一会儿就过来，咱们聊聊广告印刷的事。”
“别啊，我过来，我过来，我还得认认门呢。”
“也行，我带你再去现场看看。”龙文轩报了地址给他。
看见文雨晴一直在看自己，龙文轩回头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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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联众老板办公室：老板卢玉宏正站在窗边接电话。
“卢玉宏，你TM挺牛*啊，跑到我的公司，让我二选一，你TM以为你是谁啊”
“***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以后我的公司谁的生意都接，你们联众的单子全TM给我滚蛋。”说话的是南州武艺包装公司的老板武奇思，武老板据说是江湖豪客出身，脾气火爆，好勇斗狠。
“武老板，都是下面的人不懂事，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嘟嘟嘟”对面挂断了电话。
“***的，装什么江湖豪客，当初肖老还在南州的时候，你TM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装起大爷来了，呸！垃圾”卢玉宏对着挂断的电话疯狂输出。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卢玉宏吓了一跳。
“哎，卢老板嘛，我是廖广义啊。”
“哎哎，廖老板，您也是为那件事吧，您听我解释，都是新来的员工不懂事，我回头马上就开除他，什么二选一，那真不是我的意思啊。”
“哎呀，老卢啊，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啊，你还不知道吧，南州电视台那边已经通知我们几家印刷企业了。”
“南州电视台？”卢玉宏一惊。
“对，南州电视台的采购部领导通知我们，就要二选一，但是我们必须选‘大自然影视文化’。我们都是小公司，电视台这种大客户，我们可不敢拒绝，老弟，理解，理解吧。嘟嘟嘟……”
原来如此。
卢玉宏已经无力再吐槽了，他按下呼叫器。
“通知人事部，开除武化，立刻，马上。”
28. 卢老板踢到铁板了
卢玉宏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个“大自然影视文化公司”虽然刚刚开业，但是能量不小，自己可能踢到铁板上了。
开除武化，是个缓和关系的台阶，后面要怎么化解矛盾，他还要先探探对方的底细，靠山倒了，经营多年的关系网还在，打听一下消息应该还能办到的。他还是希望能弃卒保军，对朱梦他还下不了狠心。
武化，“卧槽，*了狗了。怎么莫名其妙就把我开了，我是朱经理的心腹啊！”
“朱经理，这是怎么回事，公司怎么突然通知我让我离职啊？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您得帮我说话啊。”
朱梦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没想到卢老板的反应这么快。
“这是人事部的问题，老武你先别急，我去问问。”
安抚住武化，朱梦装模作样的给人事部打了个电话。
“李部长，我是朱梦，我们广告部的武化怎么突然就被开除了。”
“朱部长，公司现在经营困难，我们也没办法，而且按照规定三个月的工资我们一分也不会少……”
“老武，公司决定，我也没有办法……”
武化抱着自己的东西，踉踉跄跄离开公司。他不是傻子，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是替朱梦背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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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NN的，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从来没露过面的‘抄盘手老王’竟然就是‘大自然公司’的老板”。
卢玉宏很快通过关系联系到了钱茂树，老鼠哥可不想自己扛这事，直接把李然抖了出来。钱茂树想的很清楚，让卢玉宏自己去搞定李然，只要李然点头，卢老板再组个饭局把自己和几个印刷企业的老板凑在一起，事情自然就翻篇了。
“听说他的情景喜剧已经在云中电视台开拍了，这样的大神是能得罪的？而且这个‘大自然公司里明显还有南州电视台领导的影子在啊’。”
这个混影视圈的老狐狸对“抄盘手老王”的能量比李然自己还清楚。
“危机，危机，是危险也是机会，如果能搭上‘抄盘手老王’这条线，我的影视公司说不定还可以再上一个台阶。”
卢玉宏按下呼叫器：“让后勤的刘部长来一下。”
……
“大自然公司现在就两个员工，龙文轩，文雨晴。”
“这次的冲突，说穿了不过是朱梦和龙文轩之间的私人恩怨，开除了朱梦，龙文轩那边面子上也就过去了。”
“文雨晴在我们这里的时候，老刘对她一直挺照顾，让老刘牵个线，她应该能给面子。再让她给递个话，我请她们老板小聚一下。”
“‘抄盘手老王’明显手里缺人，我只要姿态够低，双方还是有合作机会的。……”
相比李然这种纯良的菜鸟，卢玉宏才是真正的狠人，女人，面子在利益面前那算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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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送走武化，还没过半天，朱梦自己收到了离职通知。
朱梦简直无法相信，这老东西竟然对自己下手了！
朱梦匆匆忙忙跑到老板办公室，却被秘书拦下。
“对不起，老板不在。”
“滚开，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朱小姐，请自重，你要是再闹我就要叫保安了！”
……
卢玉宏正在对刘英才面授机宜……
听见外面的争吵，他停都没停，“我一个开影视公司的老板，还会缺***”
“老刘，你记住不要急，感情牌一定要稳，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关心她的生活。也可以叫上一两个和她关系好的，搞点东西去她家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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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层面的人看到问题的反应完全不同，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卢玉宏这种影视公司老板听说李然是“抄盘手老王”马上可以放低身段委曲求全。
刘晴和李艳也猜到李然是网络作家“抄盘手老王”但是他们觉得李然说能帮忙找工作都是吹牛*。
人和人之间的运气又是另一码事，卢老板就算要跪舔，李然也不一定理他；刘晴，李艳这些学生如果需要帮忙李然肯定是乐意伸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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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宏在忙着运筹帷幄的时候，龙文轩带着王源来到“康友”健身俱乐部外墙附近，两人正实地讨论巨幅照片的张贴问题。
“呼、呼、呼”李然在睡午觉。
今天得了4000块，李然准备下午去买一辆电动车，总是借自行车还是有点不方便。
29. 网络社区
一场好睡，李然看看时间，还好才2点钟什么都没耽误。电瓶车这个时候卖家还不是很多，李然也不记得该去哪里买。
“吕萍，我是李然，问你点事啊，你知道哪里有卖电瓶车的吗？”
“哈哈哈，巧了，我刚刚买了一辆，我带你过去看看吧。”
“不影响你工作吧。”
“我是销售啊，陪客户不是顺理成章吗。李哥你等我，我开车来接你。”
“什么情况，怎么她就来接我了。”李然就是想问问离自己最近的卖家在哪？
事已至此，只好和她一起去了，李然走到校门口，不一会吕萍就骑了一辆小电瓶车过来了。
零三年骑车带人还没人管。
可是这车有点小啊，李然小心翼翼的坐在吕萍后边，随着道路颠簸两个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一些身体接触。
幸好路不远，吕萍也假装没有发现李然的异常。
李然立刻随便选了一辆电瓶车，他可不想继续去下一家了，太尴尬。他现在也不在乎有没有优惠，可是吕萍和他一起过来，自然而然地就接过了砍价的工作。
“老板，你看我这几天就在你这买了两辆了，不给打个折您能好意思吗？……下次有朋友我肯定还是介绍他们到你这啊……”1800愣是砍去了300。
痛快的交了钱，李然就要和吕萍分道扬镳，吕萍却不放心他。
“你第一次骑，还是要小心点。我还是陪着你一起骑回去吧。”她态度很坚决，李然现在也不好意思拒绝她。
“哎，李哥你真是第一次吗？你骑得很好啊。”
“吕萍，你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叫我李哥的？怎么不直接叫我名字了，你叫我李哥我有点不习惯。”
“你是大老板，怎么能直接叫名字啊？”
“你是我的朋友，别老像面对客户一样，我有心理负担。”
……
“今天应该请你吃饭的，但是事先都和别人约好了，这顿就算欠你了。”
“那我可记着了。”送李然回到学校门口，吕萍潇洒的骑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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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之后，白佳明，李然和几个学生凑在一起准备出发去金拱门，自行车，电瓶车，一行人兴高采烈的出发。
知道两个老师也有奖金，这次学生们是真没客气，他们躲在一个角落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堆满了汉堡、薯条、炸鸡块、甜品和可乐……
年轻人凑在一起话题无非就是未来，爱情，音乐，体育这些，这里不是学校，没有老师和学生，李然也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哎，老白，你有女朋友了吗？你想找什么样的……”
“还没有，随缘吧，到了合适的时间碰上合适的人，我不会刻意去追求，全靠命运安排。”老白答的还很认真。
“老白的女朋友是个医生，只不过他现在还不认识。”李然心想。
“老李，你呢？”
“我嘛，我希望我老婆是个老师。”李然貌似随意的说道。
“啊啊啊，我没希望了。”李艳装模作样的搞怪。
“哎，我也没希望了。”刘晴也貌似开玩笑的感叹道。
“我感觉人生除了谈恋爱好像就没啥有意思的事了。”沈斌感慨。
“单身狗，你谈过恋爱吗？”来自赵日天的重击。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年龄可以谈恋爱了，18岁不小了。”李然说。
“他不是不想，是没人要。哈哈哈”王小天补一刀。
“我喜欢看侦探小说，看文艺电影，可是我认识的人就没有喜欢这些的。”沈斌认真的说。
“那你可能只是想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不一定是女朋友。”白佳明帮他分析。
“上哪找啊，我们学校可能都没有第二个有这种爱好的。”
“网上找啊，反正就是聊天嘛，可以找一些有共同爱好的网友一起交流。”李然说道。
“我QQ上都是同学。”沈斌回答。
“到网络社区去找啊？”
“什么是网络社区？”几个人一起看过来。
“对呀，自己平时用白度没看见贴吧，门户网站上也没有分类社区，好多这类的交流平台这时候还没萌芽呢。”李然反应过来了。
“噢对呀，网络社区国内还没有。”李然轻轻揭过话题。
“人生除了爱情不是还有亲情友情嘛。”
……
吃饱，聊完，老白，李然，刘晴回宿舍，其他人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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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李然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始码字，今天和学生闲聊触发了他的创业灵感。
李然陷入了沉思：“电商？不行，JACK马已经起步了，没机会参与进去；自己干投资大风险高。网络寄送？不行，以前就想过，前期投入太大，风险也太高”李然只会去投资那些确定的标的，能稳赢为什么要冒险？
“网络社区！对就是他，投入小、无风险，唯一缺点是周期长。”
“像豆腐、大家点评、小绿书、知码这些平台都是运行了很多年慢慢积攒用户、培育用户一朝破土而出的。
网络社区起步阶段无非就是服务器，域名，线路这些固定投入，自己就是程序员，这些网站自己看的太多连设计都不用，自己敲敲代码一切搞定。”
……
“先花点钱申请一个域名。”一个灵感触发了另一个灵感。
“不！多申请几个域名，李然想起来了，他印象中有人申请过香蕉中国的域名，后来香蕉手机进入国内市场花了几百万才把域名买走。”
哗啦一声，李然抽出一张稿纸：“不好意思了，香蕉，大米，榔头，巨人，蒙……
这些我统统试着去申请，这些都是意外之财，有枣没枣先打两下，反正也没有损失，一旦命中一个就嘿、嘿、嘿。”
李然畅想完毕回到正题，老规矩写计划，“1、申请域名‘大众社区’或者‘大家社区’。2、一台服务器，3、服务器托管”
完事了，剩下就是自己写代码建网站，然后推广宣传，最后就是慢慢等。
等人们认识到网络社区的价值，等网站开花结果，等资本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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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黄诗敏正在整理文件，突然被通知经理有请。她当时吓坏了，“这段时间，公司不断的裁员，每个员工如果突然被通知见领导准没好事。”
黄诗敏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了刘经理的办公室门，“咚咚咚”
“进来。”刘英才一边倒水一边回应道。
“刘经理，您找我。”
“嗯，小黄你平时和文雨晴关系最好，最近有联系吗？”
“呃，没有，她被裁员，我留下了，我怕联系她会让她难过。”
“噢，这样啊，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可是公司是这么个情况，我也没办法，你抽空和她经常联系一下，如果真有什么困难你帮不了可以和我说说……”
其实刘英才也不想耍这些小手段，但是老板压下来，他想想黄诗敏和文雨晴也都没什么损失也就照办了。
并没有完全的坏人，大家权衡利弊时的尺度不同而已。
30. 圆方网络
文雨晴正在陪女儿写作业，突然“叮叮叮”她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黄诗敏”，关系最好的朋友，前同事，经常帮自己。
“文姐，干嘛呢？”
“啊，小黄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呢。”
“没什么事，嗯就想问问你现在怎么样？有点想你了。
今天公司又裁了两个人，刘经理突然提起你了，我就突然特别想你……”
“小黄，不用担心我，我找到新工作了，公司就在我们小区里，离家近方便照顾孩子，老板人还特别好。”
“文姐，你别骗我了，虽然我也没啥能力，一点小忙我还能帮。”黄诗敏暗想文姐是安慰我，工作哪能那么好找。
“我真没骗你，不信你周末过来，我带你看看我的新公司……”
文雨晴挂掉电话，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小黄。
一开始看到前同事的电话她还以为对方有什么目的，小黄这个姑娘心里藏不住事，聊了两句文雨晴就知道她对自己的现状完全不了解真的就是关心而已。
文雨晴很感动，经历过苦难的人把每一份善意都看的很珍贵。
……
“刘经理，我昨天问过文姐了，她已经找到新工作了。”
“嗯？这么快，现在工作可不好找啊。”
“应该是真的，她还把地址告诉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刘经理没再多说。
打感情牌不能急，这是卢老板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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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在慢慢谋划，李然毫无察觉，他现在忙着搞域名申请。
早晨起来日常的洗漱，晨跑，吃早餐，到办公室晃一圈，流程走完，李然躲进宿舍，开始申请域名。
当年的域名申请真的是太简单了，凭个人身份证照片就可以申请，不需要上传公司营业执照也没有数量限制，只要你抢在别人之前想到名字就可以。
一个上午，李然把：“香蕉、苹果、李子、栗子、梨、大妈、老干爸、木头、板凳、二舅、掏钱、并夕夕、隔壁老王、自然文化、古城论坛、南州论坛、西方财富……中文的、英文的、简写的、全拼的、见过的、没见过的企业名字全都申请了一遍”。
接下来就是等待一到两周的审核了。
李然伸了个懒腰，准备站起来活动一下，“卧槽，又忘了，正事没干。大家社区和大众社区这两个域名还没申请呢。”继续填表……
……
李然昨晚考虑过，服务器升级换代太快无形中增加了成本，服务器必须“租”！房子不能租，高科技的东西一定要租，房价不停上涨，科技商品正好相反，现在5万的服务器明年能值2万就算好了，五年之后就一文不值（不对，卖废铁也值几个钱）！
骑上小电驴，直奔电信公司……
身为一个计算机老师，李然有很多学生毕业后就在电信公司上班，这套流程熟的很。
50G空间，10M宽带，4个IP地址，5000/年；电信公司不讲价，李然现在也不差这点钱，2个小时搞定。
“吕萍吗？我是李然。”在古城除了吕萍想不到其他人。
“李哥，今天是要请我吃饭吗？”
“嗯，你这么说了，那就晚上吃饭再聊吧。”李然忘了昨天的承诺。
“哈哈，我开玩笑的，李哥你有什么事啊。”
“都说了直接叫我李然，嗯，我又想买房子了！”
“………………”买房子也能上瘾吗？吕萍懵掉。
“哎，吕萍你在听吗？”对面迟迟没有反应，李然追问了一句。
“在，在李哥你继续说。”
“我想买一个一楼。进出方便点，最好有个小院子，面积不用太大，我想搞个网站用来当工作室，80平方应该就够了，你帮我物色一下……”
“好，那我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
“那晚上竹乡见，六点我在饭店门口等你。”
……
“嗯，也不用张勤帮忙介绍工作了，正好四个人，人手就齐了。沈斌，王小天跟我写代码，李艳做美工，刘晴负责推广……”
李然毫不担心他们会拒绝，学校安排的三年级实习，每个月就300-400的补贴，还累的要死，李然不会占学生的便宜。
规划好一切，李然开始写代码，20年后都是python，Javaweb，CSS，VUE这时候就只有ASP+网页三剑客，但对李然这都不是事。
技校教师在外边兼职是常态，不坐班空闲时间多。不算张勤，李然还知道很多老师都有自己的业务，就连老左也在朋友的网络公司兼职，只不过大家都不宣扬，而且规模都不大，像李然这样搞网站的也隐约听说过，但是慢慢的因为不停投入，看不到尽头最后都草草收场。
李然估摸自己的网站真正铺开起码也要五年以后，倒是不担心别人知道，只要说是租的房子就不会引人注意。
“大众社区”未来会像全国推广，但是现在先落在本地吧，“古城论坛”开动，音乐交流、综艺交流、阅读交流、影视交流、体育交流……
先弄了个个测试版0.1古城论坛，上传测试，“嗯，域名还没申请下来，只能用IP登陆”。
古城论坛0.1版，成功！
接下来就是申请个网络公司的工商执照，这套流程李然已经知道了，先想个公司的名字，剩下的事等房子弄好再慢慢来，实在不行还可以找老魏帮忙啊。
“自然网络”这名字不响亮，“圆方网络”这名字不错，取象于钱外圆内方，嗯就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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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傻子，吃饭去。”老周来叫他。
“不了，我约了吕萍。”李然老实回答。
“哟，你开窍了！不容易啊。”
“有正经事，我准备弄个网站，请她帮忙租房子。”
“那你还住宿舍吗？”
“当然住啊，租的房子就是个工作室，不过偶尔可能会在那边打地铺加个班。”
因为需要几个学生给自己打杂，这件事是肯定瞒不住的，也不需要隐瞒，李然正好借老周的大嘴巴，把自己“租房”创业的事宣传出去。
“你这是要学比尔盖茨啊！”老周并不意外。
“哈哈哈，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和首富做过邻居，自豪不自豪？”
“哎，你别做梦了，我的同学好多像你一样的，我还没听说哪个成功了呢！”老周不看好。
“哈哈哈，等兄弟发达了，请你吃龙虾、鲍鱼……”
“吕萍人不错，你该下手就下手，别就想着吃。”老周难得的说了几句人话。
……
老周走了。
李然骑上小电驴，去赴一场美女之约。
31. 重生考验
李然来到竹乡饭店门口，吕萍又早到了，她还带了一个人。
李然随意一瞥，是个美女。“嗯，以李然四十岁的眼光，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都是美女。”
“来的这么早啊，还说我等你呢，又变成你等我了。”
“李哥，这是谈韵我的同居伙伴。”吕萍介绍道。
李然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身高和吕萍差不多大概1.6米左右，身材匀称，披肩长发，鹅蛋脸，乌黑的大眼睛，嘴角含笑，白色体恤随意罩了一件牛仔夹克，修身的牛仔裤，白色运动鞋。
“李哥你好，我是谈韵。”姑娘落落大方，她主动伸出手。
李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但马上清醒过来。
“我叫李然，技工学校的老师。”李然和姑娘轻轻的握了握手。
重生之后李然接触过很多女孩，吕萍，刘晴，章敏，张娜等等，李然从来没有在心理产生过特殊的想法，但是这个姑娘不同，她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出现在李然的生活里，就像一颗外来的石子在李然的心湖里激起了涟漪……
李然是个结过婚的老男人，他知道这是心动的感觉，“这种感觉有多少年没有体验过了呢？”
“李哥，我是安心装饰的室内设计师”谈韵补充了一句。
“喔，难怪吕萍会带这个姑娘过来。”
“好，咱们别在这站着了，进去坐下说。”
李然恢复正常，把两人带人店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李然把菜单放在两人面前，“想吃点什么？”
吕萍和谈韵随便点了两个小菜，把菜单还给李然。
“喝点什么？”李然问道。
“李哥，你今天过于热情了。”吕萍调侃他，口气略带不满。
“哈哈，有新朋友嘛。”李然随意的说道。
……
吕萍把准备好的资料，拿给李然，李然正在翻看，谈韵把手放在了一份资料上面。“李哥，如果你要开网络公司，我建议你选这个，房子的格局好，装修成办公室最方便，而且过去还有简装，卫生间保留，厨房改造成饮水区，卧室里也没什么东西了，这面墙不是承重可以打通……”谈韵凑过来，发丝飘到了李然脸上。
一顿饭吃完，买房，装修就全解决了。李然和谈韵互留了联系方式，李然目送两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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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李然无心工作，既不码字，也不想写代码。
“啪啪啪，李然敲响了老周的门。”
“哎，傻子吃完回来了。”老周穿着背心短裤踩着拖鞋，打开门。
“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呢？脸怎么这么红”李然调侃他。
“切，我女朋友一大把，你这个手工艺人还好意思说。”
“走，找个地方喝点酒。”李然说道。
“你等我一会，我穿件衣服。”
……
两人找了个饭店，点了点小菜，搞起了白酒。
李然不知道怎么开头，老周也不催，两个人就是“咚、咚、咚”
老周终于喝不动了，“哎，傻子，咋了？吕萍不答应你啊？”
“不是，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她还在读研究生……
嗯，不过今天我好像对别的女人动心了，觉得很对不起她。”李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哈哈哈，我以为什么大事呢。你是荷尔蒙分泌太多，动心，动个屁的心，你这就是见色起意！”
李然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就被老周打撒了。
“你回去躲在房间****或者我带你去找网友啊？上次那个，一约就能来……”
“滚，不是这么回事，我是愧疚，你懂不懂。”
“懂！这种事还有我不懂的？道德洁癖嘛。
你是圣人？太监？柳下惠？你和别人干啥了，不就是想了一下吗？有什么啊，生理反应，人之常情，你愧疚个蛋。”
老周吃了一口菜，瞄了李然一眼：“你说我是不是渣男？”
“是啊，你不渣男？谁渣男。”
“我结婚后，会当好男人，你信不信？”
嗯，李然知道老周还真是这样的，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见李然不说话，老周继续：
“人生就是随遇而安，过到哪算哪，想那么多干嘛。
以后，等我有老婆了，她结婚前交往过几个男朋友我也不管，只要她别给我带绿帽子。”
李然并不完全赞同老周的观点，但是烦闷的时候能有个朋友能陪你一起聊聊总比一个人瞎想好。
“重生，是机会也是考验。
金钱地位很重要，亲情，友情，爱情更重要！”
“来，走一个。”李然“咚”干了一杯，这豪气，看的老周目瞪口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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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周聊完，李然心气顺了，回去开工！
公司那边小文一直都没给自己打电话，看来是没什么事。
放下胡思乱想，写小说，敲代码，生活回到正轨。
（想是这样想，外部条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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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萍现在很后悔，李然有多优秀没人比他更了解，李然越优秀她越觉得两个人没机会。她是个很传统，很理智的女孩，总是称呼“李哥”，就是时刻提醒自己李然只是一个有钱的客户，怕自己陷入一场没有结果的感情。
今天李然面对谈韵一瞬间的失神，吕萍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了。
吕萍站在镜子前上下打量，“无论是外表还是身材自己也不比谈韵差啊，而且那天李然坐在自己后面……”
吕萍脸瞬间红了，“嗯，说明自己对他也有吸引力。”
“过去为什么那么矜持，李然一个年轻小伙子，自己主动点说不定早就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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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日子过的很快，金文博和张伟来到云中已经快到一个星期了，拍摄进展很顺利，但是张伟不得不和剧组请假，“蒙面天王”也要开始录制了。
“小金，我这样两边请假也不行啊，而且我还有电视台编导的工作呢？”
“张哥，其实我建议你停薪留职！如果‘单身公寓’真能像李总预计的那样，我都建议你干脆辞职，彻底转型当演员。”
32. 波澜不惊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一天天度过，李然每天照常是，洗漱，晨跑，到办公室晃一圈，写代码，码字……。
吕萍办事很靠谱，房子的交易很顺利，为了房子的事吕萍过来找过李然几次。
李然看得出来，吕萍精心打扮过。
“她可能是有男朋友了，”李然猜测。
安心装饰接手了装修工作，谈韵和李然也见过几次面，还带着李然去装修现场看过，她并不知道李然就是自己的房东，李然也不会点破。
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李然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两个人几次交流都是非常正常的商务往来。
古城的营商环境确实很好，李然也没有找老魏帮忙工商执照就很顺利的拿到了。
“圆方网络科技有限公司”，经营范围：网站设计与开发、网页制作、电子商务、通信系统开发集成、互联网信息服务业务、技术咨询、技术服务……。
公司还没装修好，李然把执照暂时放在了宿舍。
一般的技校学生自己很难找到实习单位，实习单位只能靠学校解决。
学校也很为难，每年一两百个实习生，只能联系一些劳动密集型企业，这些企业工作量大，实习工资低……
赵日天和莫旗滨听了李然的建议，在白佳明的帮助下联系好了古城一家建筑公司，据说是给勘察设计人员打下手。
沈斌、王小天、刘晴、李艳几个不出意外都愿意到“圆方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实习。沈斌跟着李然写代码，李然写完影视，沈斌就模仿李然的代码写音乐，体育……。李艳负责网页美工，刘晴负责宣传推广，王小天是全能替补+勤杂工。
李然估计公司装修完，还能有几周时间放放味，等到学校放假，公司就可以正式开始运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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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天王”收视率稳定在2.2%左右，李然知道这个综艺的潜力大概就到此为止了，不会下降太多，也很难再有突破。
地方综艺收视率最高的还是湘南台的“快乐大营”收视率3.5%；第二的还是北方卫视的“欢乐动员”平均收视率2.5%；中原台的“梨园春晓”收视率1.5%已经被挤到第四了。
“全国第三，也就一般”，李然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南州电视台原来的王牌栏目平均收视率是多少呢？“明星夜话”全国20个主要城市抽样评估的收视率：0.25%！
在综艺这个领域，“抄盘手老王”已经上了神坛了。
靠着“蒙面天王”，一批过气艺人翻红，一批新歌手崛起，扮演专业评审和背景板的十八线艺人出场身价都翻倍了，杨佳这个地方台岌岌无名的小主持人已经是全国家喻户晓的知名主持了，据说中原台已经来悄悄挖角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句话一点不错，不要攀比，攀比幸福感就没了。
“李总，你不知道，李鹤其实也挺火，但是他心态有点问题。他的身份是嘉宾主持，受关注度自然不如杨佳。
……
“杨佳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就是台上栓一条狗也能红”他不止一次说过这话，很多人都听到了。”张伟会经常给李然通报台里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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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天气预报，周末俩天都要下雨，球是踢不成了，李然这个甩手掌柜得到南州去看看了。
“康友”俱乐部外墙上是张伟的巨幅海报，以李然的眼光也分不清好坏，眼尖的保安可看见他了，“久未露面的大老板出现了。”
齐振平和保安部经理赵明诚得到消息迅速赶了过来。
“老李，你咋不进来。”齐振平未到跟前就大声说道。
“噢，我看看这广告做的怎么样。”
“老李，你这眼光可真行，这个外墙照片一挂出来，这几天办卡的用户增加了200多，接近过去3个月了。”
200多用户是个什么概念呢？李然不清楚。
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只是想逛逛，现在只好跟着齐振平进了俱乐部，被迫听了一些完全不懂的运营知识。
身为教练经理的赖明毅还非要给李然制定一套健身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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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外面下起了小雨，天气预报还是很准的。李然洗漱一下，打着伞去吃了个早餐。
进入六月份，天气开始渐渐热了起来，小区里开满了山茶和紫藤，大红大紫这是李然最喜欢的两种花，他曾经尝试过在自己家的阳台上栽种过紫藤，几次都失败了。
“以后买个别墅，我要在院子了种上一排……”
回到公司，刚进门。
“啊，李总！你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公司了。”张伟的口气越来越像曾闲人了。
“哟，你怎么来了？”
“李总，张哥有点事想请你拿个主意。”金文博解释说。
“怎么了，‘单身公寓’拍摄有什么问题吗？”
“嗯，不是，李总是关与我以后的发展问题。”张伟收起玩笑的口吻，认真的说道。
“你们两个商量过吗？”李然靠窗坐下，文雨晴给他端来了咖啡。
“李总，我的建议是让李哥停薪留职。”
“我自己还没有下定决心，李总你也知道电视台的工作竞争压力很大，即使是沈部长帮忙，这事也不好办，而且后续可能还会有很多麻烦……”
“问过沈部长的意见吗？”
“还没，不敢开口。”张伟小声说道。
李然站起来，靠在窗边，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
“李老弟，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沈部长热情的说。
“沈部长，我想和您说说”李然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李老弟，叫老沈，咱俩不用客气。”
“沈兄，我想问一下，就张伟目前这种情况，怎么办才好？”
“这事我也考虑过，我建议等等看，如果单身公寓能火，辞职或者停薪留职都可以，现在请假出去拍戏也不止他一个。”
“老弟，现在手头有什么好东西呀？”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
……
“沈部长建议等等，我也同意。”李然对着两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