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完美的女神
《魏姐的职场日记》火了，而且火出了圈。
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因为《魏姐的职场日记》从一开始就火出了圈。
李川和于杰当初设立这个项目，目的只是为了给吴谨言的抖音账号涨粉。
既然是为了涨粉，那视频内容就要符合抖音的平台属性，否则，整个项目很容易失败。
念及于此，《魏姐的职场日记》被设置成了系列短剧，每集时长只有五分钟。
按照李川的想法，《魏姐的职场日记》拍出来，就是给抖音的用户看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吸引抖音用户成为吴谨言的粉丝，根本就没考虑过“出圈”这些东西。
当时的他，不会想到《魏姐的职场日记》后来会被抖音官方看中，并作为一项战略进行了大力推广，从而使得整部剧未播先火。
他要是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可能就不会搞什么系列短剧了……他也许会砸钱，做一部真正的电视剧或者网剧。
电视剧或者网剧火了，即便不在抖音播放，吴谨言照样能吸引到大量粉丝。
而且，一部火爆的电视剧或者网剧所能创造的收益，也不是一部小体量的系列短剧能比的。
当然，这只是假设。
如果李川真的把《魏姐的职场日记》做成电视剧或者网剧，且不在抖音播放，那就得不到抖音官方的支持……没有抖音官方的支持，这部剧可能就火不起来……火不起来，他所做的一切都会打水漂。
而且，电视剧或者网剧的制作周期特别长，没有几年工夫，肯定做不下来……如果依靠这种方式给吴谨言的抖音账号涨粉，最后即便成功了，那也会错过“第一位直播带货的明星”这个名头……没了这个名头，吴谨言转型直播带货，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把《魏姐的职场日记》做成电视剧或者网剧，效果不一定会特别好，也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从这个角度看，李川当初将《魏姐的职场日记》设定成系列短剧，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不过，这也带来了一些问题。
《魏姐的职场日记》在抖音官方的支持下，尚未开播，就提前火出了圈。
这固然造就了极高的热度，达到了不同寻常的宣传效果，但也让很多观众误以为《魏姐的职场日记》是一部正常的电视剧或者网剧。
观众抱着看电视剧或者网剧的心态看《魏姐的职场日记》，结果发现每集只有五分钟，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于是，就在网上喷了起来。
喷的人一多，《魏姐的职场日记》的口碑就受到了影响。
试想一下，如果《魏姐的职场日记》没有未播先火，而是渐渐的火出圈，这类问题还会出现吗？
大概率不会。
因为《魏姐的职场日记》先以“系列短剧”的形式展现在观众面前，即便后面火了，观众也能接受，不会引起这么大的争议。
所以，提前出圈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当然，这也是假设，对现实没有任何意义。
当初的现实，就是《魏姐的职场日记》在抖音的力捧下，未播先火，提前火出了圈，这造就了极高的热度，但是遭到了网友的抵触，导致口碑直线下滑。
这个问题很严重，如果操作不好，可能整部剧就毁了。
好在于杰等人处理的比较妥当，他们委派吴谨言在第一时间作出澄清，说明《魏姐的职场日记》是一部系列短剧，而非常规的电视剧或者网剧。
澄清之后，虽然还有很多人在骂，但大部分观众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也逐渐接受了“系列短剧”这个概念。
《魏姐的职场日记》节奏快，剧情精彩……这一点，观众是看得到的。
所以，当观众回归理性之后，《魏姐的职场日记》的优点被慢慢发觉出来，口碑逐渐回暖，好评越来越多，差评越来越少。
时至今日，虽然还有一些不好的评论，但大多是在抱怨“太短了”、“不够看”，并不是真正的骂……如今，真正骂《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网友，其实已经很少了。
随着口碑回暖，《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热度在经历了一波过山车之后，也呈现出了逐渐上升的趋势。
截止到3月28号零点，《魏姐的职场日记》上线十三天，更新了十三条视频，其中包括一集预告片和十二集正片。
具体的播放数据如下：
预告片：3.79亿
第一集：2.64亿
第二集：1.88亿
第三集：1.85亿
第四集：1.70亿
第五集：1.61亿
第六集：1.55亿
第七集：1.53亿
第八集：1.40亿
第九集：1.46亿
第十集：1.39亿
第十一集：1.31亿
第十二集：0.61亿
除了第十二集，由于更新时间较短（只有六个小时）播放量不足一亿外，其他的都在1.3亿以上……这份数据，比起几天前，明显上升了不少。
《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火爆，不仅仅体现在数据上，外部反馈方面也能看得出来。
《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相关内容，一直霸占着抖音热榜，几乎没有下榜的时候，外站的影响力也十分强劲，时不时就会登上微博热搜……那条标题为【森先生总裁范】的微博热搜，只是其中之一。
李川因为刚出镜，且不是主角，所以只登了一次热搜，而作为主角的吴谨言，早就有五六次热搜了，相关的剧情热搜，更是多达十几次，一时半会儿还数不过来。
另外，观众的反馈也十分热烈。
抖音上很多“记者型”短视频达人，最近频频发表与《魏姐的职场日记》相关的内容。
什么是“记者型”短视频达人？
说好听点，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自媒体人；说不好听的，就是蹭热度的营销号。
他们的视频内容，就是蹭热点和写文案……社会上发生了什么新闻、明星爆出了哪些八卦、哪家大公司出了什么问题、最近又冒出来什么影视作品等等，只要有爆点、有流量，他们就会借机写一套文案，然后凭自己的一张嘴讲出来。
这类账号，虽然变现能力低，但引流效果很不错，只要嘴皮子溜、文案写的好，一般都能收获到不菲的播放量，时不时还能做出来几条大爆的视频，所以做这类的人还是挺多的。
《魏姐的职场日记》作为抖音上最大的热门话题之一，自然引起了“记者型”短视频达人们的注意。
同样的内容，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角度。
有些做短视频运营相关的账号，会从“系列短剧”这个内容形式上进行分析，说一些“系列短剧可能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抖音正在力挺系列短剧”、“普通人如何做系列短剧”、“没有明星和IP的加持，系列短剧能够成功吗”之类的话。
有些做明星八卦类的账号，则热衷于编造吴谨言、森先生、于正等人的八卦，比较出名的话题有“吴谨言与森先生达成了合作，以后想做网红路线”、“《魏姐的职场日记》是由三木网络独家出品的，跟于正的欢娱影视没有任何关系，《魏姐的职场日记》现在火了，于正很眼红、很生气，想要状告三木网络”、“吴谨言和森先生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之前合作直播过一次，森先生当时还帮吴谨言洗掉了丑闻，现在又出钱帮吴谨言拍了部系列短剧，基本等于将恋情公之于众了”等等。
还有些比较纯粹的“记者型”短视频达人，就是简单说明《魏姐的职场日记》爆火的情况，没有什么特别的观点。
这些视频制作出来，具皆收获了不小的播放量，这在一定程度上为《魏姐的职场日记》做了大面积的普及和推广……《魏姐的职场日记》的播放量上涨，他们功不可没。
现如今，关于《魏姐的职场日记》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未来，《魏姐的职场日记》可能会成为一部真正的“大爆剧”。
良好的势头，也让于杰等人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收益。
3月26号，也就是李川跟朗科设计谈判的当天，于杰等人也进行了一场谈判……他们在抖音官方的协助下，分别与蒙牛和德芙签订了广告协议……两份广告，总价值1260万，且带有延期条款。
延期条款，就是合同到期后，遵循双方的意愿，有兴趣就继续延续下去，不用重新谈判、签合同，条款都按原来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蒙牛和德芙这两条广告，如果能一直做到底，整体收益会超过5000万！
当然，一直做到底的可能性不大。
蒙牛和德芙虽然很有钱，但他们不傻，肯定也不会乱花钱……一般情况下，他们做一段时间、达到了宣传效果之后，就不会再继续做下去了，这是正常的商业手段，没什么可说的。
对此，于杰等人也不是太担心，因为想跟《魏姐的职场日记》合作的广告商有很多，不只是蒙牛和德芙。
据不完全统计，主动找上门的广告商已经有近百家了。
在近百家广告商之中，蒙牛和德芙并不是出价最高的，只不过他们的牌子大、知名度比较高，于杰为了讲究牌面，同时也怕出问题，所以才选择跟他们合作的。
如果合同到期后，蒙牛和德芙选择不延期，于杰等人再找两家靠谱的替代品顶上，也是比较轻松的。
3月26号下午，广告协议签订，第二天中午，前期的广告费就打过来了，一共340万。
340万……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魏姐的职场日记》的投入成本。
收回成本的同时，还盈利了70万！
这个消息，仿佛一针强心剂，给《魏姐的职场日记》剧组注入了一股能量，让他们的战斗力瞬间提升了一大截。
这一点，李川真切的感受到了。
因为吴谨言回到杭市的第二天，《魏姐的职场日记》就恢复了拍摄，他作为演员之一，也加入了其中。
在剧组拍戏的时候，他充分的感受到整个剧组的精气神发生了变化，之前按部就班，现在活力满满；之前循规蹈矩、只求完成任务，现在雷厉风行、极度追求效率。
他身在其中，反倒成了最拖后腿的那一个。
这也没办法，他本来就没什么演技，之前靠着吴谨言教的一些方法，他还能勉强混一混，现在方法忘得差不多，他就原形毕露了。
这说起来，都怪吴谨言。
昨天晚上，吴谨言口口声声说要帮他复习方法、培训演技，他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吴谨言一进门、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软玉在怀，哪还有心思复习方法、培训演技啊……不管怎么样，先“大战”一番再说。
然而，几番“大战”过后，他整个人累的不行，直接就睡过去了。
所以，昨天一晚上，他都没来得及复习，这间接导致他今天成了全剧组最拖后腿的那个人。
好在吴谨言知错就改，趁着拍戏的间隙，主动跑过来给他复习了一遍方法，又简单的培训了一番。
之后，他再上场拍戏，就顺利了许多。
李川跟着《魏姐的职场日记》剧组拍了一天半，算是把万森前中期的戏份都拍完了（万森的戏份，主要集中在后期，前期的戏份比较少。）
3月29号下午，他暂时离开了《魏姐的职场日记》剧组，开始忙自己的工作。
由于明天是周六，他又要直播了，所以他要提前选品、拍摄宣传视频。
他一口气忙到了下午五点。
下午五点，工作还没结束，但是他暂停了，因为他要对一个人进行面试。
这个人，就是秦笙。
昨天下午，蒋泽宇就提前告诉他了：秦笙已经返回了BJ，明天就会来到杭市面试。
今天下午，蒋泽宇去机场接的她，四点五十分左右，到了公司。
下午五点左右，李川在自己的办公室内，见到了秦笙。
‘我靠，女神啊。’
见到秦笙的第一眼，李川内心就发出了这样一声感慨。
他之前就听蒋泽宇说过，秦笙长的很漂亮，但当见到真人时，他还是感到了一丝惊讶。
秦笙比他想象的还漂亮，一张精致的鹅蛋脸，化着淡淡的妆容，长发披肩，透出一股风情别致的书卷气，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穿着并不华贵，但整体的气质非常高雅，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长相、身材、气质，一应俱全，家境富贵，还一心向善、不求名利，愿意将余生投入在慈善公益事业当中……这不就是常人眼中完美的女神嘛。
什么明星、网红，在秦笙面前，简直弱爆了。
面对此女，李川内心深处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丝邪念。
不过很快，他就强行压制了下去。
秦笙可不是普通的女生，蒋泽宇之前暗示过他，秦笙的家庭，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似乎还沾有一定的红色背景。
这种家庭背景，他要是敢下手，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他哪怕再动心，也只能克制住，不能任意妄为。
“秦笙是吧。”
李川平复住内心的情绪，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然的微笑。
“你好，森总，我是秦笙，久仰大名。”
秦笙从椅子上站起，主动向李川伸出了手。
“客气了。”
李川跟秦笙握了握手，一触即分，然后走回到办公桌后，微笑着招呼道：“先坐吧，咱们慢慢聊。”
“好。”
“……”
第305章 女神害羞了
【个人信息】
姓名：秦笙
性别：女
年龄：28周岁
出声年月：1990年5月12日
政治面貌：党员
婚姻状况：未婚
电话：***********
邮箱：******@***
籍贯：BJ市DC区东华门街道锡拉胡同
住址：BJ市朝阳区东四环路东山墅
【教育背景】
2008年8月至2012年7月：BJ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金融专业（本科），2012年6月获得经济学学士学位。
2012年8月至2014年7月：BJ大学哲学系（硕士），2014年6月获得哲学硕士学位。
【工作经历】
2014年7月至2017年6月：任职单位：中华慈善总会；职位：项目办公室审核文员
2017年6月至2019年3月：任职单位：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职位：项目高级助理
【……】
李川浏览完简历，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秦笙，问道：“你一个北大毕业生，怎么会想着去慈善基金工作呢？”
这个问题的答桉，蒋泽宇之前已经告诉过他了，不过，出于正常的面试流程，他还是要听秦笙亲口说出来，否则无法确认真伪。
“我也不知道。”
秦笙微微仰首，状若回忆道：“可能……是因为那天吧。”
“哪天？”
“我十八岁生日。”
“十八岁生日？”
李川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简历。
【出声年月：1990年5月12日】
‘秦笙是1990年出生的，十八岁就是2008年。’
‘2008年5月12号……汶川地震？！’
李川眉头一挑，忽然有点明白了。
秦笙没有在意李川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在国人的普遍观念里，十八岁代表着成年，法律也是这样规定，一个人过了十八岁，就具备了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十八岁成人礼，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我也不例外……5月11号晚上，我在父母家人的陪伴下，渡过了自己的成人礼，当时我很开心，觉得自己长大了，未来的道路会更加光明，但是我想错了，我成年的第一天，就发生了一件让全世界都感到悲痛的事……这件事，相信你也知道。”
“嗯。”
李川点了点头，道：“汶川地震的时候，我还在上初中，我记得那天刚好放假，我在房间里写作业，突然感觉桌子和椅子晃了一下，门也被摔响了……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看电视，才知道汶川发生大地震了……”
“我跟你差不多，我当时也在上学，但我们没有放假，就在教室里学习，地震发生的时候，我们也没有感受到，直到下午放学的时候，班主任才告诉我们，四川发生大地震了。”
“你没有亲历过汶川地震，它为什么会促使你去慈善基金工作？”
“我虽然没有亲历过，但是地震发生后，我去了灾区，当了一名志愿者。”
“啊？你（当时）不是还在上学吗？”李川有些懵逼。
“是还在上学，而且是高三，不到一个月就要高考了。”
“你……”
李川一脸震惊，道：“你都要高考了，还去当志愿者？”
“不理解，对吧？”
“当然不理解了！”
李川脱口而出道：“有善心是好事，但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耽误自己的前程，你……”
李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秦笙家里非常有钱，而且沾有一定的红色背景……这样的家庭条件，即便不参加高考，估计也不会影响前程……他说这话，属实是有些多虑了。
秦笙不清楚李川心中所想，自顾自的回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只是你，我的父亲、母亲、老师、同学、朋友都是这样想的，他们非常反对我去当志愿者，反复劝了我好多遍，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电视新闻里的那些画面，我就控制不住……在当时的我看来，学习、高考，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我要去帮助那些遭受苦难的人。”
“话虽如此，可你一个人……”
“我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很有限，当时，去灾区的志愿者有很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那你还去？”
“我就是想去，控制不住的想去……为了这件事，我哭了很多次，父亲最后可能是受不了了，才勉强同意了。”
李川顿了顿，又问道：“你在那儿，当了多久志愿者？”
“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你经历了什么？”
“之前，我只是在电视新闻上了解灾区的情况，我以为那是真实的，但真正到了灾区才发现，电视新闻都是经过美化的，真实的灾区，要惨烈的多。”
秦笙再次陷入回忆道：“有个叫刘玥敏的小女孩，当时只有八岁，地震发生后，她的爸爸、妈妈、爷爷都死了，她活了下来，但是一只脚被砸毁了，后来做了截肢……”
“她没有亲人了？”
“有，她奶奶因为去菜市场买菜，幸运的躲过了一劫……事后，她就一直跟着奶奶生活，但是没过几年，奶奶也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她被送到了福利院，但因为年龄太大，又是残疾，所以一直没人领养。”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开始资助她……我资助她上了大学，现在过得还不错。”
“到现在还在资助？”
“现在没有了。”
秦笙微微摇了摇头，道：“她上大学之后，就开始自力更生了，学校也比较照顾她，给了她一份图书管理员的工作，工资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应对学业了……我们一直都有联系，她叫我姐姐，我叫她妹妹，去年暑假的时候，她还来找过我，我带她去逛了长城。”
“那还挺好的。”
“她只是比较幸运的一个。”
秦笙面容凝重道：“我去当志愿者的第一天，参与了一场挖掘行动，那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他被埋在了废墟之中，我们下午发现他时，已经是下午了，后来一直挖到凌晨三点多，才把他救出来，但是，等我们把他救出来时，他已经死了。”
李川闻言，沉默了。
“还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生，她长的很漂亮，我们也成功把她救了出来，后来经过抢救，她捡回了一条命，但她跟玥敏差不多，永远的失去了左腿。”
“救回来就好。”
秦笙又摇了摇头，道：“她虽然被救回来了，但事后不久，就患上了抑郁症，一年后跳楼自杀了。”
李川闻言，再次沉默。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有一位老人……”
秦笙讲了很久，说的都是她在汶川灾区当志愿者时，经历的一些人和事。
李川听完，大致明白了秦笙的想法。
秦笙不是因为去汶川地震灾区当了回志愿者，就变成了一个有奉献精神的人，而是她本来就是一个有奉献精神的人，只不过“去汶川地震灾区当志愿者”的经历，大大刺激了她的情感，让她下定决心、将余生投入到慈善公益事业当中。
想明白了这些，李川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之前任职的两家慈善基金，一个中华慈善总会，一个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它们都是国字号的慈善机构，权力很大，能做的事情很多，你工作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呢？”
“你误会了，国家机构虽然权力大，但是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哦？怎么说？”
秦笙稍稍迟疑了片刻，说道：“无论是中华慈善总会，还是青少年发展基金会，都更像一个事业单位，而非慈善基金……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当公务员，只想做慈善？”
“对。”秦笙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离开国家机构，去到一家私营的慈善公益基金里工作，能够做更多的事？”
“对。”秦笙再次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李川也点了点头，细细思索了片刻，又道：“我先简单介绍一下吧，三木基金是三木控股旗下的一家私营慈善公益基金，目前还在筹备阶段，没有正式注册成立，人员、方向，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这些，泽宇之前跟我说过。”
“能接受吗？”
“能。”
“嗯，那如果让你来担任三木基金的负责人，你准备怎么做？”
“先把基金注册了。”
“然后呢？”
“招人。”
“招多少人？”
“前期不用太多，两三个人、一间办公室就够了。”
“嗯，招完人之后呢？”
“选择一个项目，然后执行。”
“选择什么项目？”
“这要看你的意思了。”
秦笙看着李川，说道：“基金是你的，钱也是你出的，选择什么项目，应该由你来决定。”
“这个……”
李川面露纠结之色，道：“我也不知道做什么项目好。”
“你成立基金的目的是什么？”秦笙微微蹙眉道。
“嗯？”
“你成立基金的目的是什么？”
秦笙以为李川没听清楚，当下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她想错了。
李川已经听清楚了，只是他有些心虚，所以装作没听清楚。
为什么心虚？
因为他成立三木基金的目的，是为了塑造自身的形象，而不是真正的想做慈善……这种话，面对蒋泽宇、王成勇等人，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但面对秦笙，他心里就有些虚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秦笙太完美了。
一个人，越完美，带给人的压力就越大。
跟完美的人相处，很多人会觉得做什么都不对，这种感觉很难受，久而久之，就会渐渐疏离开来……所以，那些完美的人，尤其是道德完美的人，一般是很难交到朋友的。
这也许就是秦笙条件如此出众，却年近三十还没有结婚的原因之一。
李川也是感受到了压力，所以下意识的做了些掩饰。
不过，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不管怎么样，秦笙都是过来面试的……他作为老板，怎么能在一个面试员工面前感到心虚呢？
这不合理啊！
他作为老板，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了。
遮遮掩掩也不好，他不把话说明白，到时候就很难开展工作……员工领会不到老板的意图，工作做错了或者方向做反了，那就不白费工夫了么。
李川想到此处，心思逐渐安定了下来。
他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网红，网红的社会地位低，一旦做错了什么事，就特别容易遭到舆论的攻击，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你是想通过成立慈善基金、做慈善，来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
“嗯，差不多。”
“我明白了。”
秦笙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李川盯着秦笙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挺失望的？”
“什么？”秦笙似乎没明白。
“我是说，我成立慈善基金的目的，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并不是真正的想做慈善……这一点，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没有啊。”
秦笙想都没想，直接摇头道：“大多数富人做慈善，目的都跟你差不多，有些人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有些人是为了混入某个圈层，有些人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这种现象是最普遍的，真正心怀慈善的人，很少。”
“最普遍的现象，也是最令人失望的。”
“没什么好失望的。”
秦笙再次摇头道：“君子论迹不论心，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实实在在的捐了钱、做了慈善，那就是好事……水至清则无鱼，我们如果要求太多了，以后可能就没有人愿意做慈善了。”
李川闻言，不禁暗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北大毕业生啊，看的就是明白！’
李川暗道一声，心里也放松了下来。
他又想了想，问道：“从提升社会地位的目的出发，你觉得做什么项目合适？”
“希望小学。”秦笙脱口而出。
“为什么？”李川挑了挑眉
“希望小学的知名度高、社会口碑好、持续性强……像肝移植、唇腭裂这类疾病性慈善项目，很多人不知道，还需要向外界解释，不容易塑造口碑和形象，希望小学不一样，每个人都知道的，不用向外界解释，比较容易流传出去。
而且，希望小学是实体性慈善项目，学校建起来了，只要有生源，就会一直存在下去，可以源源不断的创造价值……其他的慈善项目，大多是一次性的，可能不太适合你。”
“嗯，有道理。”
李川赞许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建一所希望小学多少钱？”
“两百万左右。”
“两百万……还可以。”
李川摸着下巴自喃一声，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我记得蒋泽宇跟我说过，你之前就在NMG负责一个希望小学的项目，对吧？”
“嗯，我在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主要负责的就是希望小学项目。”
“那正好！”
李川一拍大腿道：“这事就交给你了！”
“我这是……面试通过了？”
“当然。”
李川微笑道：“其实，你没来之前，面试就已经通过了，想想看，一个北大的毕业生，心地这么善良，长的还这么漂亮，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秦笙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嘿，女神还害羞的嘛，该不会没谈过恋爱吧？’
‘都28岁了，条件又这么好，应该不至于吧。’
‘不过，看样子……倒是有点像啊。’
李川想到此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第306章 十所希望小学！
李川只是心思活泛了片刻，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再次克制住了。
秦笙不是普通的女生，他怕自己一时冲动，到时候也遭遇一场“大地震”。
他好不容易才挣了些钱，要是因为一场“地震”，大楼塌了，把自己埋进废墟里，爬都爬不起来，那可就太亏了。
所以，他及时调整好了心态，收回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适时，秦笙也恢复了平静，重新抬起头看向李川，一脸认真道：“感谢你的信任，我会努力做好的。”
“嗯。”
李川点了点头，又稍稍顿了顿，问道：“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明天就可以。”
“不用那么着急。”
李川摆手道：“你刚到杭市，还是先安顿一下，找个房子、熟悉一下环境，过两天再来上班吧。”
“可是我听说，审查组明天就要来了。”
“嗯？”
李川颇为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蒋泽宇告诉你的？”
“嗯。”
秦笙点了点头，道：“之前来公司的路上，他跟我说的。”
“哦。”
李川应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秦笙所说的“审查组”，就是蒋泽宇之前提到的“慈善基金审查团队”。
今天上午，他还在《魏姐的职场日记》剧组拍戏的时候，接到了蒋泽宇的电话……蒋泽宇告诉他：“审查组来通知了，明天会到公司进行资质审查。”
这不是什么秘密，蒋泽宇将此事告诉秦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用担心。”
李川对着秦笙说道：“审查组那边，听说不是很麻烦，我们自己就能应付……”
“其实还挺麻烦的。”
“嗯？”
李川挑了挑眉：“怎么说？”
“杭市的政策，我不太清楚，但是BJ那边，条件挺严格的，审查驳回率很高。”
“还有这回事？”李川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或许可以帮上忙。”
“这个……”
李川想了想，点头道：“行吧，你明天就来上班，跟蒋泽宇一起，负责这件事，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跟蒋泽宇沟通，让他帮你协调。”
“好。”
“不过……工作归工作，找房子的事也不能耽搁了。”
李川话头一转，又道：“这样吧，我让行政部那边帮你找一下房子，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前讲一下。”
“要求……一室一厅吧。”
“你不用太委屈自己了。”
“不委屈。”
秦笙摇了摇头，道：“我在NMG做项目的时候，住的还是通铺宿舍呢……一室一厅挺好的。”
“你这……”
李川刚要开口，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还没跟你说工资的事吧？”
“嗯。”秦笙点了点头。
“我这脑子，忙湖涂了。”
李川自嘲一声，问道：“你的期望薪资是多少？”
“五千左右。”
“五千？”
“嗯，我在中华慈善总会和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工作的时候，工资就是五千左右。”
“这也太少了吧。”
李川眉头微蹙，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虽然秦笙做的是慈善公益事业，但她毕竟是北大毕业生，月薪五千……实在是有些离谱了。
李川想了想，开口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万的月薪，出差的话，再额外给你一份补贴，一天三百块，你觉得怎么样？”
“不用这么多。”
秦笙摇头拒绝：“我一个人，花不了那么多钱，五千足够了。”
“五千太少了，跟你不匹配……我们是私营企业，跟国家单位不一样，在我们这里，你值多少钱，我们就给多少钱，你也不必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
“我不是推辞，我是真的用不了那么多，你给我发这么多工资，不如把它捐出去，送给有需要的人。”
“工资给到你，就是你的，如果你想捐出去，就自己去捐，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负责给员工发工资、交社保，其他的，不属于我们的义务范围。”
“我……好吧，谢谢你。”
秦笙最终选择了接受，只是表情有些无奈。
李川看在眼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
他知道，秦笙的家庭条件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有这样的家庭兜底，秦笙对于区区两万块的月薪，秦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不过，无论秦笙有没有感觉，这笔钱，他都是要给的。
他不可能因为秦笙家里有钱，而且不在乎钱，就故意给很少的工资。
这不是对待人才的正确态度。
对待人才，就要给出足够的待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受委屈……这是事业发展的必要条件，也是李川的行为准则。
工资的事谈妥后，李川带着秦笙离开了办公室，去到行政办公室，办理了入职手续，同时安排行政部一名员工，帮秦笙找房子。
待一切安排妥当，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李川本想秦笙先回酒店休息，但是秦笙对他说：“基金注册审查的事，需要提前安排一下，明天恐怕来不及，今天晚上就要准备好。”
如此，秦笙便留了下来。
她跟蒋泽宇一起，开始为明天的基金注册审查做准备。
李川吃完饭，又跟王成勇聊了下选品的事后，然后也参与了进去。
三个人，一直工作到晚上十点，终于把一切搞定了。
工作结束，蒋泽宇和秦笙下班，李川则去到二楼（十九楼）直播间逛了一圈。
他在那里待了一个多小时，给几个主播送了些流量。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他回到办公室内的休息间，洗了个澡，睡下了。
……
第二天上午九点，刚到上班时间，审查组就来了。
审查组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
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女审查员是“彤宝宝”的粉丝，看到李川，上来就问：“彤宝宝是不是你们公司的？”
李川当然说“是”，并且跟对方愉快的交流了一番。
之后，他又偷偷摸摸的给刘欣彤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过来。
上午十点左右，刘欣彤来到了公司。
女审查员一见到刘欣彤，整个人兴奋的不行，各种拍照、录视频，一点也没有审查人员该有的样子。
在刘欣彤的帮助下，审查顺利完成，中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上午十一点多，李川送走了审查组。
与此同时，他还得到了一个消息：不出意外，三木基金下周一（4月1号）就能注册完成。
送走了审查组，李川回到公司，又跟蒋泽宇、秦笙、陈晨、朱辰伟等人开了个小会。
会上，他们基本确定了三木基金以后的工作方向，并且制定了一个短期目标。
三木基金以后的工作方向有两个：
1、建造希望小学。
2、承担固定的捐赠任务。
建造希望小学，这是昨天定下的计划，算是李川本人和“三木系”的一项战略决议。
承担固定的捐赠任务，有些人可能不明白。
什么是固定的捐赠任务？
简单来说，就是国内发生了什么重大灾难，比如地震、洪水、疫情等……这类重大灾难的社会关注度极高，李川本人和三木网络是必须要进行捐款的，否则，他将遭到整个社会的批判，如果被有心人利用，还会导致部分极端网友追着他骂，到时候，他个人和公司的名誉，都会遭受严重的打击。
这也是李川当初决定成立三木基金的原因之一。
三木基金成立后，要承担起这方面的工作……每当国内遇到了社会关注度极高的灾难，无论是什么，三木基金都要第一时间作出响应，并且把具体的工作安排好、做到位。
这项工作很重要，优先级还要在建造希望小学之上，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三木基金最重要的工作。
短期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两年内，建造十所希望小学。
一所功能齐全的希望小学，大概需要两百万，十所，就是两千万。
两千万不是个小数目，但是李川认为这笔钱值得花，而且他也愿意花。
不过，两年内建造十所希望小学，这个任务还是挺重的。
首先，选址就是一个大问题。
现在社会发展好了，需要希望小学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苏省、粤省、浙省等经济发达的省份，根本就不用考虑，其他的如豫省、徽省、赣省等内陆地区，也基本用不上，想要建的合适，只能往西北部欠发达地区跑。
而即便是西北部欠发达地区，适合建希望小学的地方也不多……人口密集的区域，教育配套都有了，不需要建希望小学；而人口稀疏的区域，一般地形较差，建设难度很大，且由于人口稀少，建了，也不一定有孩子去上学。
之前就有很多希望小学，因为选址出了问题，导致学校建起来了，没有多少孩子去上学，甚至没有孩子去上学。
李川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他建希望小学的目的，虽然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社会地位，但他也不想把这笔钱打水漂了。
在他看来，希望小学建起来了，就一定要派上用场，如果派不上用场，还不如不建。
所以，选址非常重要，必须要有一个有经验、有能力的人，专门负责这些事情。
好在，秦笙就是这样一个人。
秦笙在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工作期间，主要负责的就是希望小学项目，国内哪些地方需要建希望小学、哪些地方适合建希望小学、如何政府部门对接、如何跟政府部门沟通，她都是最清楚的。
这项任务交给她，估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小会结束，已经是中午了。
李川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吃了顿午饭，然后去休息间睡了个午觉。
下午两点左右，睡醒。
他穿衣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离开办公室，找到王成勇，开始为今天晚上的直播选品，并制定相关的流程。
下午五点左右，工作结束。
他又回到休息间眯了一会儿，等到下午五点四十五分，他再次离开办公室，去到了直播间。
……
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李川卖完了最后一个品，开启了聊天模式。
“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我成立了一家慈善基金，叫作‘三木基金’，是以公司的名义注册的，全名叫‘三木慈善基金会’，目前还在申请阶段，进度很好，不出意外，过几天就能注册下来了……”
“成立三木基金”这件事，李川肯定是要说出来的。
他如果不说，就没人帮他宣传。
对于网友的尿性，他已经很了解了。
他是一个社会地位比较低的网红，如果出了什么丑闻，比如卖假货、包养情妇什么的，广大网友会非常乐意帮他宣传，有些人甚至会乐此不疲，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但是像“成立慈善基金、做慈善”这种好事，除了一部分铁粉外，根本就没有人会主动帮他宣传。
网友不帮他宣传，他当然要自己宣传，否则，公众怎么知道他做了好事？
公众不知道他做了好事，他的社会地位怎么提升？
难道要指望网友自发的调查和发现，然后公之于众吗？
李川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把期望放在一个可能性几乎为零的事件上。
所以，他必须要说出来。
不仅要说，还要频繁的说、不停的说，直到让所有人都知道。
“为什么要成立慈善基金？你们都知道，我从大学开始做电商，到现在做直播，期间挣了不少钱，之前，我还因为公司买地、盖楼的事上过热搜，被很多网友骂过。”
“当时，我就觉得很委屈，我想不通为什么有这么多人骂我？”
“我既没有偷税漏税，也没有违法乱纪，老老实实的做直播、做电商，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现在，我想通了，不行！确实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做的还不够！”
“我虽然没有偷税漏税，也没有违法乱纪，但是我挣了很多钱……这些钱，是挣给我一个人的吗？”
“不是！绝对不是！”
“是你们、是时代、是整个社会，让我挣到了这么多钱……这些钱虽然到了我的手里，但并不代表它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它是属于你们的、属于时代的、属于整个社会的！”
“所以，我仅仅是不偷税漏税、不违法乱纪，那是远远不够的，我还要代表你们，把这些钱回馈给时代，回馈给整个社会！”
“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
“所以，我成立了这家慈善基金！”
“我的力量很小，可能无法造福整个社会，但是我可以通过慈善基金，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就比如那些贫困的孩子们。”
“三木基金虽然还没有正式成立，但我们已经制定了以后的工作计划，我们要在两年内建设十所希望小学，都是那种功能齐全、规格比较高的希望小学，预计耗资将达到两千万。”
“两千万多吗？”
“很多，但是这笔钱值得花！”
“只有把这笔钱花出去了，我才能够体会到自己的价值，否则，我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
“当然，建设十所希望小学只是我们的前期目标，后续，我们还会开展更多的慈善项目，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我会尽自己所能，代表你们，为这个时代、为这个社会贡献出一份力量。”
“今天话有点多，大家不要见怪，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我也该下播了。”
“拜拜，咱们下周六再见！”
“拜拜。”
“晚安。”
“……”
第307章 口碑营销
晚上十一点五十一分，李川关闭了直播。
啪啪啪啪啪……
每次直播完，周围都会响起一阵掌声。
对此，李川早就习惯了。
不过，这次的掌声不太一样，要比以往更加热烈一些。
李川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
他抬起头，环顾一周，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周围工作人员的神色，应该是被他刚才的那番“演讲”刺激到了。
他刚才在直播间说的那些话，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场“演讲”。
这篇“演讲”，他在直播开始之前，就已经打好了腹稿，并且在“演讲”过程中发挥的特别好，情绪、语言、动作都非常到位，整体呈现出的状态颇具感染力。
听了他的“演讲”，只要不是特别理性的那种人，或多或少都会被刺激到。
当然，他自己是没有感觉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因此感到诧异。
如今，他稍稍回过味来，却是起了一番心思。
‘看来，我的演讲效果很不错嘛。，
‘现场的工作人员都被刺激到了，那直播间的观众，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能不能趁机炒作一番？，
‘刚才直播间只有三十几万人，宣传力度有些小了，要是能趁机炒作一番，让更多的人知道，那公众对我的观感，会不会有所改善？，
‘肯定会！，
‘也许起不到太大的效果，但只要有一点点的改善，都是值得的！，
想到此处，李川已然下定了决心。
他再次抬头，环顾一周，找到了朱辰伟的身影，开口道：“辰伟，你跟我出来一下。”
朱辰伟闻言，连忙跟在李川身后，走出了直播间。
两人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关上门。
李川也懒得废话，直接对朱辰伟吩咐道：“我下播前说的那些话，你帮我做一下营销。”
“好。”
朱辰伟跟了李川这么久，李川一开口，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点头应下，然后问道：“营销到什么程度？”
“尽量把范围做的大一些，让更多的人知道，但也不要做的太过火了，那样容易引发公众的反感……具体的细节，你自己把握吧。”
李川没有说太多，因为朱辰伟不是第一次帮他干这种事了，这种事应该找谁、具体应该怎么做，朱辰伟都清楚，他作为老板，到时候看结果就行了，不需要安排的面面俱到。
“今天晚上就开始吗？”朱辰伟又问道。
“你先联系一下，如果可以，那就今天晚上开始，你多辛苦一下，如果不行，就等到明天上午，不要拖太久了。”
“好的，我明白了。”
“嗯，你先去吧。”
“……”
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李川回到了直播间。
他一句话也没说，径直的走到中控台前，开始查看今天直播的数据。
…
直播时长：5小时52分钟
观看人次：5614.5万
人气峰值：132.7万
平均人气：63.8万
平均客单价：92.3元
转化率：4.5%
总销售额：23319.8万
人气方面的数据，明显比之前提高了许多。
这不是因为李川的直播状态好，而是受到了《魏姐的职场日记》的影响。
《魏姐的职场日记》现在一天比一天火，吸引的观众越来越多……森先生作为该剧的男一号，虽然比不上绝对主角吴谨言，但也算是火了一波。
《魏姐的职场日记》的主演们，目前还没有开直播的，李川作为唯一一个，自然吸引了这部分观众的注意。
他今天刚开播的时候，直播间就有很多人在刷《魏姐的职场日记》相关的弹幕，有人叫他“董事长”，有人叫他“万森”，还有人问他“魏英去哪了”、“吴谨言去哪了”……诸如此类，几乎满屏都是。
对此，他当然要进行一番回复，否则观众是不会满意的。
不过，他也没有一直聊这个话题，毕竟他开直播的目的是为了卖货，而不是聊《魏姐的职场日记》。
在他看来，《魏姐的职场日记》可以聊，但不能耽误他卖货挣钱，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所以，他只是开播前期简单的聊了两句，之后就开始正常卖货了。
从晚上六点十分到晚上九点半，这三个多小时，他都没有再提《魏姐的职场日记》，相关的弹幕刷屏，他也装作没看见。
但是等晚上九点半之后，他又开始聊了。
为什么？
因为晚上九点半之后，他直播间的人气开始下降了，而且下降的比较厉害。
他聊《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流量，维持直播间的高人气，以方便他继续卖货挣钱。
《魏姐的职场日记》是真的火，他一聊这个话题，直播间的人气就快速上升，效果极为显着，而且屡试不爽。
如此，他便掌握了一个窍门：
每当直播间人气下降的比较厉害时，他就聊一聊《魏姐的职场日记》，等直播间人气上升到一定程度，他再开始卖货；卖一段时间，等直播间人气又下降了，他再继续聊《魏姐的职场日记》……如此，循环往复。
他今天的人气数据提升的那么明显，原因就在于此。
不过，人气高虽然是好事，但它也带来了一个问题。
问题就是，他通过聊《魏姐的职场日记》吸引来的流量，大多是娱乐属性的观众……这部分观众的转化率很低，大多都是来凑热闹的，并不会在直播间买东西。
如此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人气虽然上涨了，但是整体的转化率却降低了。
往常，他在抖音直播带货，转化率会在5.2%左右，今天只有4.5%，下降幅度还是比较明显的。
当然，转化率下降也不完全是观众属性导致的。
…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李川今天卖的东西有点贵。
这一点，从平均客单价上就能看得出来。
往常，李川的平均客单价，基本维持70块左右，今天是92.3块，上涨了近三分之一。
商品的价格越高，买的人越少，这是基本的商业规律；而买的人越少，整体的转化率就越低，这也是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
所以，转化率降低，还有商品价格的因素在里面。
整体来看，今天这场直播的数据变化还是比较大的，用一行字总结，就是“人气上涨、转化率降低、平均客单价提升”。
这一行字导致的结果，就是总销售额有所上涨，但是上涨的幅度并不大。
李川今天卖了2.33亿，比起上一场的2.08亿，只提升了两千五百万。
两千五百万的增量，对与普通的带货主播来说，可能是个巨大的提升，但对李川而言，确实不算什么。
看完了整体数据，李川又查看起了详细数据。
详细数据中最重要的，就是“平均利润率”。
【平均利润率：36.3%】
36.3%……这个数字稍稍偏低了一些，但也基本维持了正常的水准。
总销售额23319.8万，平均利润率36.3%，算得利润为……8465.1万。
扣除掉退货和平台扣点，最终算得净利润为……7618.6万。
‘又是七千多万。，
李川不禁撇了撇嘴。
他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瓶颈期，数据方面已经没有太大的波动了。
这一点还是挺难受的。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感到焦虑。
他已经是全国最赚钱的带货主播了（包括亚姐在内），除非外界环境发生变化，否则，他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
当然，他也可以通过刷单、卖茅台、卖黄金等方式，创造出更大的销售额。
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别说打破单场销售销售，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把销售额做到十亿、二十亿，甚至上百亿！
但是这么做没有意义，他挣不到更多的钱，反而要赔上很多钱，搞不好还要被有关部门盯上，要求他补交税款。
他都已经是“带货一哥”了，不需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他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每场直播固定赚七千多万，哪个主播也比不上。
当然，如果外界环境发生变化，他还是会有所动作的。
最起码要保证一点，他“带货一哥”的名头不能丢！
看完了详细数据，李川又看了下涨粉数据。
直播开始之前，他的抖音粉丝数是4303.5万，现在已经变成了4374.7万。
截止到3月30号晚上十二点，“抖音粉丝排行榜”前三名的数据如下：
1、陈赫：4448.4
2、森先生：4374.7万
3、Dear-迪丽热巴：4179.2
李川距离粉丝排名第一的陈赫，只有七十多万了，估计下一场直播就能完成超越。
…
有人可能会奇怪，说之前李川和陈赫的粉丝差距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只剩下七十多万了？
的确，上场直播结束时，李川的抖音粉丝数是4249.1万，而陈赫是4402.6，两者相差一百五十多万。
一百五十多万粉丝，看似不多，但并不是那么好超越的。
因为陈赫更新的频率比较快，质量也都不错，而且有抖音的流量扶持，所以涨粉的速度非常快；李川不怎么更新，即便更新，也大多是直播预告类的，这些没什么内容，所以不怎么涨粉……李川涨粉，基本上全靠直播。
两者的情况结合在一起，李川虽然占据涨粉速度上的优势，但是想要在短时间内超越陈赫，还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这已经是之前的情况了。
现在，情况已然发生了变化。
变化的原因，在于《魏姐的职场日记》。
《魏姐的职场日记》火了，李川作为男一号，自然也是沾了光的。
这一个星期，他虽然没有直播，也没有更新有质量的，但是依靠《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火爆，他还是轻轻松松的涨了五十多万粉丝。
这五十多万粉丝，一下子抹平了陈赫的涨粉速度。
如此，他再依靠直播涨粉，总粉丝数超越陈赫，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对此，李川还是很期待的。
虽然“粉丝数”这项指标不重要，但能够成为抖音粉丝数最多的人，也算是一项值得纪念的成就，能够做到，他还是很开心的。
李川看完了数据，又跟王成勇等人开了个简短的复盘会。
复盘会结束，已经晚上十二点半了。
所有人下班回家，李川也回到了办公室内的休息间，睡觉去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李川就醒了。
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拿起手机，开始检查朱辰伟的任务完成情况。
这件事很重要，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所以刚睡醒，就连忙检查了起来。
不过，这种工作检查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他拿着手机折腾了一天，先后给朱辰伟打了三遍电话，方才对整体情况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
综合来看，朱辰伟的任务完成情况还是很不错的。
今天零点左右、也就是李川刚下播不久，抖音上就出现了一批森先生“演讲”的剪辑……这批，不是朱辰伟找人做的，而是森先生的粉丝和矩阵号自发剪辑、制作而成的。
朱辰伟的工作内容，不是剪辑、制作，而是从已有中的中找出几条质量比较好的，进行大规模的推流，然后雇佣一批水军在评论区里引导舆论风向。
这种做法，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今天早上八点左右，抖音热榜上出现了一个词条，标题为【森先生成立慈善基金，欲花两千万建造希望小学】。
该词条关联的，就是朱辰伟筛选出来的那几条质量比较高的剪辑。
…
朱辰伟本来就给它们推了不少的流量，现在登上了抖音热榜，宣传力度又瞬间增大了几倍。
不过，该词条并没有爆发出特别高的热度，只是冲上了热榜前十，然后就止住了。
热榜前十，不算特别爆的事件，但是宣传效果也不错，该词条在上面待了三个多小时，后面又延续了七八个小时，前后加起来，跑了三千多万的流量，在抖音上形成了一定的热度。
不只是抖音，外网也有涉及。
从早上七点开始，快手、B站、微博、小红书等主流平台上，陆续出现了森先生的“演讲”，其热度虽然比不上抖音，但也形成了不小的影响力。
据不完全统计，关于“森先生成立慈善基金，花两千万建造希望小学”的话题，总浏览量超过了五千万，有效触达人群至少又两千万……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
当时，宣传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网友的舆论反馈。
在诸多水军的加持下，该话题呈现出了非常正面的舆论形势。
大部分网友都在表达对森先生的支持和赞誉，只有少部分人在逆风输出。
然而，在整体舆论已经定型的情况下，逆风输出只会遭遇谩骂和嘲讽……谩骂和嘲讽最多的，就是朱辰伟雇佣的水军。
朱辰伟雇佣的水军，其实没怎么刷支持和赞誉的话，他们基本上就盯着那些逆风输出的人……谁在评论区里说森先生的坏话，水军就会一拥而上，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在这样的氛围带动下，很多不明真相的粉丝和网友也会加入进来，跟着水军一起骂。
可以说，在关于“森先生成立慈善基金，花两千万建造希望小学”的话题讨论中，逆风输出的人是没有呼吸权的。
宣传有效，舆论正面……经过这一波操作，李川算是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口碑。
之前，他做免费助农直播，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口碑；今天，他终于通过慈善基金和希望小学达成了目标！
当然，他达成的只是短期目标。
他目前只是让社会上的一部分人，知道了他是一个愿意做慈善的网红，但距离一个“真正企业家的形象”还差的很远。
第308章 官网上线
傍晚时分，天空下起了一场蒙蒙细雨，点点雨丝随风飘落，浸湿了大地，却不见一丝水花。
2019年三月，就在这样一场细雨中走到了尽头。
四月的第一天，圆日当空，万里无云，微风不见，空气中隐隐升起了一丝燥热，让人感觉到了夏日即将来临。
晴朗的天空下，人们迎来了一个节日——愚人节。
愚人节是一个欢乐的节日，这一天，仿佛全世界都活跃了起来。
三木网络也不例外，员工之间，你忽悠我，我忽悠你，最终引得一场哈哈大笑。
李川见到了这一幕，但是没有参与，因为这一天，公司发生了两件比较重要的大事。
第一件大事，就是三木基金正式注册成立了！
之前的那两名审查组的工作人员没有说谎，他们的工作效率很高，周一上班就开始处理此事，前后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三木基金就就正式注册成立了，而到了上午十一点左右，蒋泽宇和秦笙更是将三木基金的注册证书和牌匾拿了回来。
李川很高兴，他抱着三木基金的牌匾，让朱辰伟帮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布到了抖音和微博上，并配文【新的开始，新的意义！】。
该消息发布后，虽然没有登上热榜或者热搜，但也在一定范围内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舆论的反馈依旧十分正面，评论区里，大多都是支持和赞誉的声音。
当然，也有一些不折不挠、喜欢逆风输出的人。
【今天是愚人节，发这条消息，大家懂得都懂（狗头）】
【慈善（√）；避税（）】
【脏钱挣太多了，现在开始洗白了。】
【真牛逼啊，一个破网红整的跟企业家一样。】
【不是说要建希望小学吗？希望小学呢？我怎么没看到？光看到你在那炫耀了。】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捐钱。】
【……】
类似的言论不少，但具皆遭到了无数网友的攻击。
这一次，李川没有水军，全都是森先生的粉丝和普通观众自发行动的。
之所以能达到这种效果，是因为之前的舆论方向已经定型了，无论是森先生的粉丝，还是普通观众，都形成了一定的思维惯性，看到不好的评论，就会下意识的去喷、去骂。
对于这种现象，李川十足欣慰。
这证明，他之前的努力没有白费，他做的这一切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由于心里高兴，中午的时候，他带着蒋泽宇、秦笙、陈晨、朱辰伟等人离开公司，去外面吃了顿大餐。
此次聚餐，有两个名义，一是庆祝三木基金成立，二是欢迎秦笙加入。
秦笙是北大研究生毕业，能力出众，家境富贵，手中资源众多，而且一上班就立下了汗马功劳——帮助公司成立三木基金……这样一个人，完全值得李川为她办一场欢迎宴。
欢迎宴从中午十二点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才结束，持续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当然不全是吃饭。
实际上，他们吃饭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喝茶开会。
开会不一定要在公司会议室，大家没有喝酒，有什么事，直接在包房里谈就行。
这次开会，他们对三木基金前期的工作做了一番详细的规划，并确立了相应的招聘计划。
三木基金前期的工作重点，是跟NMGXLGL地区的领导进行沟通，确立两所希望小学的建设计划……根据秦笙提供的信息，NMGXLGL地区有建设希望小学的需求，而且条件比较合适，基本不用担心没有孩子入学等问题，所以，该计划一经提出，就被快速确定了下来。
相应的招聘计划并不繁杂，两个办事员，一个摄影师，再加上秦笙，四个人完全足够了。
本来，秦笙只打算招两个办事员的，但是李川要求再招一名摄影师。
为什么？
因为李川成立三木基金、建设希望小学的目的，是为了提升自己和公司的口碑，塑造自身的“企业家形象”。
如此，他当然要把宣传放在第一位。
摄影师的作用，就是对希望小学的建造过程进行拍摄，把相关的影像记录下来，然后剪辑成视频，发布出去。
有人可能会说，秦笙和那两名办事员难道不能兼职当摄影师吗？为什么要单独聘请一个？
的确，拍摄、记录希望小学的建造过程没什么难度，秦笙和那两名办事员简单学习一下也可以做，拍摄完了也不需要剪辑，直接传回公司、让公司内部的剪辑人员处理即可。
这样做是完全可行的，但是存在一个问题。
问题在于秦笙和两名办事员都是兼职的摄影师，不会特别重视这项工作，他们一旦忙起来，可能就顾不上拍摄了，或者把这件事忘了，如此导致的结果，就是影像素材缺失、视频的宣传效果降低。
李川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他要招一名专职的摄影师，只负责拍摄和剪辑视频，其他啥也不干。
前期工作计划和招聘计划定下之后，他们就结束了欢迎宴，回到了公司。
下午四点左右，李川刚回公司不久，就又发生了第二件大事。
第二件大事就是三木网络的官网测试完成了！
开发部成立至今，已经有半个月了，前期只有朱彦凯和杨明轩两人，后面进行了一次人员扩充，现在变成了四人。
四个人的开发部，虽然依旧不太够，但基本的开发需求已经能够满足了。
这里指的“开发需求”，指的不是官网。
官网的开发很简单，朱彦凯和杨明轩两个人就够了，而且在人员扩充之前，官网就已经开发完成了，后期只需要做测试。
做测试，用的人就更少了，只需要一个。
此前，官网的测试一直是由杨明轩负责的。
除了杨明轩之外，开发部剩下的三个人，已经开始着手开发APP了。
APP的开发事宜，是很早之前就定下了，相关的功能需求、技术细节，都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开发部的人员闲下来，便直接开始了这项工作。
对此，李川也有关注，但是关注的不多。
因为“自建供应链计划”还没有正式开展，公司旗下只有冠丰箱包制品厂这一家工厂，如此，APP开发出来了，暂时也派不上用场，所以他并不着急。
他真正着急的，还是官网。
官网一旦测试完成，可以立即投入使用，这不仅能大大提升电商部的工作效率，还能让三木网络的供应链体系更加规范，效果显着，而且作用极大。
所以，李川一听说官网完成了测试，就立刻去到了开发部。
来到开发部，他亲自上手，对已经测试完成的官网又进行了一番检查，做了些基础功能的测试。
确认无误后，他又把王成勇叫到了开发部，让王成勇也检查了一遍。
再次确认无误后，他宣布官网将于明天上午十二点正式上线。
为什么是明天上午十二点？
因为在此之前，他还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最重要的准备工作，就是对员工进行培训。
“三木网络要推出自己的官网”这个消息，电商部的员工们都知道，但是他们并不清楚官网开发的进度，也不知道官网什么样，更不知道官网怎么用。
要是不经过培训，就直接上线使用，员工们大概率会一头雾水，不停的出错、犯错，到时候，工作可能要乱套了。
所以，官网上线之前，他们要先在内部进行一番培训，等员工们学的差不多了，再正式上线使用，那样犯错的概率会大大降低。
培训的时间，定在今天晚上和明天上午。
官网的操作难度并不大，简单的学习一下，基本上就会了，所以不需要培训太长时间，一晚上加一上午，完全足够了。
培训计划定下之后，李川和王成勇离开了开发部。
王成勇去到电商部的办公大厅，向员工们公布了培训的消息，李川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吃饭去了。
晚上七点左右，他吃完饭，又离开了办公室，去到了报告厅。
官网的使用培训，就在报告厅内举行。
晚上七点，培训已经开始了。
电商部的员工们坐在台下，齐刷刷的看着台上的杨明轩。
杨明轩就是培训老师。
为什么是他？
因为官网就是他开发的，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官网的使用细节。
不过，他讲课有个问题……他是个闷葫芦，为人比较内向，面对这么多员工讲课，整个人紧张的不行，话都说不顺熘。
李川坐在台下看了十几分钟，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台抢过了麦克风。
杨明轩见状，也是如释重负，主动退到一旁，给李川打起了辅助。
如此，李川变成了培训老师，开始为电商部的员工们讲课，杨明轩则变成了打下手的助理，顺带兼顾李川的“问题解答器”……李川对官网比较了解，但了解的程度不如杨明轩那么深，如果遇到了什么问题，解答不了，他就会问一问杨明轩，等自己搞明白之后，再讲解给台下的员工们。
李川和杨明轩一主一副，相互配合之下，效率出奇的高，他们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该讲的全都讲完了。
适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培训结束之后，电商部的员工们下班回家，李川则又跟杨明轩和王成勇开了个小会。
小会讨论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将官网上线的消息对外公布。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流，他们最终确定了两个方案。
1、李川修改自己的个人简介。
这里的“个人简介”，指的是抖音的个人简介，只要点开个人主页就能看到……也有人叫它“个性签名”，那是从QQ延伸过来的说法。
那些想要找三木网络带货的商家和品牌商，基本上都是冲着森先生来的，他们一般都知道，森先生最主要的带货平台是抖音，通常情况下，也会打开森先生的个人主页进行查看，寻找相关的入驻渠道。
所以，修改个人简介可以说是最有效的宣传手段了。
李川只需要把官网的网址挂上去，再附带一段文字说明，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2、设置邮箱的自动回复信息。
此前，三木网络的选品一直都是通过邮箱处理的，很多商家和品牌商习惯了这个渠道，轻易不会更改。
如此，他们就要使些手段了。
手段倒也简单，他们只需要在原来的邮箱上设置一条自动回复信息，内容大体为：该选品渠道已停用，若要参与选品，请登录三木网络官网.san.。
那些商家和品牌商看到这条回复信息，基本上就知道怎么做了。
小会结束，李川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在老板椅上，拿出手机，打开抖音，点击修改个人简介，仔细斟酌了一番后，打出了一行字：【唯一招商渠道，请登录三木网络官网.san.】
输入完成，点击“保存”。
【系统提示：段落中含违规字符，请进行修改。】
“靠！”
李川忍不住骂了一声。
他知道，这是抖音的系统不允许在个人简介中添加网址之类的信息。
这一点很正常，他却觉得有些郁闷。
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把网址删了，只保留“唯一招商渠道，请登录三木网络官网”这一行字。
虽然没有网址，宣传效果会弱几分，但只要那些厂家和品牌商不是太傻，认真寻找，基本上也能找到，所以还是可以接受的。
修改完成，再次点击“保存”。
这次没有系统提示了，保存成功。
完成这一切后，李川闲了下来。
他看了下时间，发现才晚上八点半。
时间有点早，他又没什么事，干脆靠在椅背上刷起了抖音。
刷了十几分钟，他突然收到了一条微信。
【杨幂：在吗？】
“杨幂？”
李川不禁挑了挑眉。
自从杨幂上次离开后，他们就没再联系过了。
这主要是因为两个人的工作都很忙，没时间交流，而且站在李川的角度上，他也不太想跟杨幂联系。
他跟杨幂之间的关系，之前已经挑明了，就是普通的朋（pao）友关系……他们一个帅哥，一个美女，见了面，互相有了些好感，就过过招、走走肾，仅此而已，不涉及到更深层次的情感。
李川觉得这种状态挺好的，他不想介入杨幂的生活，更不想杨幂介入他的生活。
在他看来，他和杨幂，最好是各过各的，谁也不耽误谁，以后见了面，有感觉就再玩一玩，没感觉就直接说再见，以后断了联系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感情。
【鉴于大环境如此，最快更新请浏览器输入--到精华书阁进行查看
要是牵扯太深了，互相有了感情，反倒是件麻烦事。
李川心里抱着这种想法，所以就没有主动联系过杨幂，而杨幂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他们谁也不联系谁，时间长了，感觉也就慢慢发生了一些变化。
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杨幂突然主动发微信了。
对此，李川心里是有些纠结的。
但纠结半晌之后，他还是决定回复。
不管怎么样，他跟杨幂都是有过密切关系的，对方主动联系，他还不搭理，属实是有些过份了。
做人不能这么过份，即便是渣男，也应该保留一丝底线。
想到此处，李川点开微信，打出了一个“在”字，本想直接发送出去，但稍稍迟疑了一下，又在后面加了一个笑脸和一行字——“大幂幂有何贵干？”
李川：【在（笑脸）大幂幂有何贵干？】
杨幂：【别开玩笑，我跟你说件正事。】
李川又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正事？】
杨幂：【你还记得，上次在酒店，跟踪我的那队狗仔吗？】
李川看到这句话，心里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妙，忙问道：【记得，怎么了？】
杨幂：【我们被拍下来了！】
第309章 杨幂：我们被拍下来了！
“艹！”
李川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脸部一涨，手上一紧，差点忍不住把手机摔了。
不过，他还是及时控制住了。
“呼……呼……呼……”
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
待气息渐渐平稳，他再次拿起手机，打字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杨幂：【就前两天，他们把视频发到我工作室邮箱里了。】
李川微微蹙眉道：【你怎么不早说？】
杨幂：【我也是刚看到。】
李川：【？？什么意思？】
杨幂：【他们前两天发到我工作室邮箱的，但是我工作室邮箱里的邮件有点多，助理疏忽了，今天才看到。】
李川：【这种助理，你留着干嘛？】
杨幂：【。
你生气了？】
李川：【你说呢？这种事也能疏忽？】
杨幂：【我也没办法，她都跟了我很多年了，工资还便宜……你那么有钱，不行，你帮我雇一个呗。】
李川：【你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个？】
杨幂：【不然怎么办？】
李川：【赶紧想办法解决啊！】
杨幂：【怎么解决？】
李川：【这还用问么，他们肯定要钱啊。】
杨幂：【哦。】
李川：【哦什么哦，你没跟他们联系吗？】
杨幂：【联系了。】
李川：【他们要多少钱？】
杨幂：【一个亿。】
李川：【什么？！】
杨幂：【没办法，他们知道你有钱。】
‘知道我有钱？！’
李川表情一阵变幻，道：【他们认出我来了？】
杨幂：【对啊。】
李川脸色更加难看了，问道：【我当时可是乔装打扮过的，你都没认出来，他们怎么认出来的？】
杨幂沉默了一阵儿，回复道：【他们不是在走廊里拍的。】
李川：【？？？那是在哪拍的？房间里？】
杨幂：【嗯。】
李川：【我……他们不会直接对着床拍的吧？】
杨幂：【嗯，是对着床拍的。】
“艹！
李川这次真坐不住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他属实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直接对着床拍……这是什么概念啊！
如果只是在走廊里拍，拍到他进入杨幂的房间，那事情还好说，估计花个几百上千万就能解决，但是直接对着床拍，那简直……
如此爆炸的画面，几百上千万是绝对无法解决！
之前，他还觉得对方要一个亿太多了，现在，他觉得能花一个亿解决此事，已经算是撞大运了！
想到此处，他连忙又拿起手机，准备打字告诉杨幂，让她接受对方一个亿的条件。
然而，他打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
‘不对啊！’
李川蹙起了眉头，心道：‘云理酒店可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措施这么差吗？能让狗仔进入房间安装摄像头？’
‘这似乎……不太可能啊。’
‘莫非……他们是一伙的？’
‘摄像头是酒店装的，他们录好像，跟狗仔配合一起骗钱？’
‘这倒是有可能，但是……也不对啊！’
‘杨幂可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大明星，我的知名度也不小……我和杨幂的视频要是公布出去，必然会引爆舆论，到时候，云理酒店也逃不了干系，毕竟这事件发生在他们酒店，要是让全国都知道他们酒店房间里有摄像头，他们酒店以后还开不开了？’
‘云理酒店可是五星级酒店啊，那一大栋楼，还在市中心，总投资至少八个亿……要是因为一个亿，把整个酒店赔上，这买卖也太亏了。’
李川越想越不对劲，当下删除了之前的话，继续打字问道：【云理酒店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措施很严密，他们怎么进入房间装的摄像头？】
杨幂：【不知道。】
李川：【不知道？】
杨幂：【他们又没跟我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李川：【你没问吗？】
杨幂：【问了，他们不说啊。】
李川：【你就不能猜一下吗？】
杨幂：【怎么猜？】
李川：【看视频的拍摄角度、分析一下时间什么的，差不多也能猜出来吧。】
杨幂：【猜不出来。】
李川皱眉不已。
他感觉杨幂的脑子有点问题，当下也懒得再问了，直接打字道：【你把视频发过来吧，我看一下。】
此言一出，杨幂突然沉默了。
李川见状，顿时有些着急了，不停的打字询问道：
【怎么了？】
【说话啊。】
【还在吗？】
【说话！】
【什么时候了，别装哑巴！】
【赶紧把视频发过来！
！】
【……】
隔了大概三分钟，杨幂终于回复了。
回复的内容只有两个字——“没有”。
‘没有？’
李川有些懵逼：【什么意思？】
杨幂：【哈哈……】
李川：【你笑什么？】
杨幂：【笑你啊。】
‘啊？’
李川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就有点反应过来了。
他脸色一变，又打字问道：【你骗我？】
杨幂：【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今天什么日子？’
‘今天……愚人节！’
“艹！
李川瞬间暴走了。
砰砰砰……
他一股火气上涌，连捶了好几下大腿，然后又忍不住拿起手机，打字道：【你特么有病啊！
！】
杨幂：【怎么了？今天是愚人节，跟你开个玩笑不行吗？】
李川：【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
杨幂：【怎么不能了？】
李川：【你特么……我看你就是有病！】
杨幂：【你才有病呢！】
李川本打算继续骂，以发泄心中的怒气，但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杨幂也没多大的恶意。
待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换上了一副委婉的语气，道：【开玩笑没问题，但是要适度啊。】
杨幂：【什么适度，我看你就是小心眼！玩不起！】
李川：【行行行，我小心眼，我玩不起……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杨幂：【哼，算你识相。】
李川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杨幂：【你刚才吓坏了吧？】
李川撇了撇嘴，道：【那当然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杨幂：【哈哈，你至于吗？】
李川：【你说呢？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如果是真的，后果有多严重？】
杨幂：【我知道啊。】
李川：【知道你还开这种玩笑？】
杨幂：【我就是为了吓唬你啊。】
李川：【。
有意思吗？】
杨幂：【有意思啊，你看你刚才都被吓啥样了，我觉得这很有意思啊。】
李川：【。
杨幂：【哈哈，你不会现在还没缓过来吧？】
李川：【。
杨幂：【哈哈，你怎么这么好骗？我就随便开了个玩笑，你都信了。】
李川：【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
杨幂：【今天是愚人节啊，你没去骗人吗？】
李川：【没有。】
杨幂：【别人也没骗过你？】
李川：【没有。】
杨幂：【那你可真无聊。】
李川：【今天太忙了，没工夫搞这些。】
杨幂：【你忙什么？忙着盖希望小学？】
李川：【嗯？你怎么知道？】
杨幂：【你都上热搜了，我能不知道么。】
李川：【哦。】
杨幂：【你可真有钱……两千万说捐就捐，还自己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
李川：【花钱买名声嘛，你应该懂的。】
杨幂：【我懂，你现在人气高了、挣钱多了，不做慈善，就会被网友追着骂，对吧？】
李川：【嗯。】
杨幂：【我理解，因为我当时也是这样的。】
李川：【所有人都一样，到了一定程度，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杨幂：【嗯，还是你看的明白。】
李川：【实话实说罢了。】
杨幂：【你今天就在忙这事吗？】
李川：【嗯，为这事开了个会，不过，也不止这一件事。】
杨幂：【还有什么？拍戏吗？】
李川：【拍什么戏？】
杨幂：【《魏姐的职场日记》啊。】
李川：【你还知道《魏姐的职场日记》？】
杨幂：【我当然知道了，《魏姐的职场日记》现在这么火，比很多电视剧都火，我能不知道吗。】
李川：【那你说错了。】
杨幂：【没说错啊，《魏姐的职场日记》现在确实很火，每天都有热搜，热度非常高。】
李川：【这个我知道。】
杨幂：【那你还说我错了。】
李川：【你是错了。】
杨幂：【哪里错了？】
李川：【《魏姐的职场日记》不是比很多电视剧都火，而是比所有电视剧都火。】
杨幂：【。
你可真不要脸！】
李川：【我说的是事实啊，单看首播的播放数据，《魏姐的职场日记》确实比所有的电视剧都火。】
杨幂：【切，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白眼）】
李川：【播放数据给我的自信。】
杨幂：【《魏姐的职场日记》的播放数据很厉害吗？】
李川：【平均播放1.8亿。】
杨幂：【。
那确实厉害，不过，《魏姐的职场日记》是短视频，而且是免费的，如果火了，播放量当然会很高；电视剧不一样，电视剧都是长视频，很多都需要开会员，有的还要额外收费，这对播放量的影响很大……两者不是一个概念，不能相提并论。】
李川：【我知道，但不管怎么样，《魏姐的职场日记》播放量就是高，这一点是事实……评价一部影视作品火不火、火到什么程度，播放量就是最直观的数据体现……当然，短视频和长视频的区别还是很大的，《魏姐的职场日记》虽然火，但论商业价值，还是比不上某些电视剧或者网剧。】
杨幂：【你这么说，倒是没啥问题……《魏姐的职场日记》是你们公司出品的吗？我看里面的公司名都是三木传媒。】
李川：【嗯。】
杨幂：【那为什么要在吴谨言的账号上发？】
李川：【这个项目就是给她做的。】
杨幂：【？？？】
李川：【做这个项目的初衷，是为了给吴谨言的抖音账号涨粉。】
杨幂：【为什么要给她涨粉？你跟吴谨言什么关系？】
李川眉头一挑，忙道：【你别想歪了，吴谨言是我公司旗下的。】
杨幂：【你公司旗下的？吴谨言不是于正公司的吗？怎么成你公司的了？】
李川：【我把她买过来了。】
杨幂：【买过来了？】
李川：【嗯。】
杨幂：【花了多少钱？】
李川：【好像不到两千万吧……时间有点久，记不太清了。】
杨幂：【。
你可真有钱。】
李川：【不是全部的合同，只是短视频经纪约和直播经纪约。】
杨幂：【啊？短视频和直播？你买这两块干什么？你要把她培养成网红吗？】
李川：【不是网红，是让她做直播带货。】
杨幂：【哦，我说呢……《魏姐的职场日记》里，吴谨言的职业就是带货主播，你这是在给观众打预防针？】
李川：【嗯。】
杨幂：【直播带货……真那么挣钱吗？】
李川：【你觉得呢？】
杨幂：【看你，应该挺挣钱的，几千万说花就花，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川：【你有兴趣吗？】
杨幂：【没有！】
李川：【好吧，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杨幂：【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是肯定不会考虑这些的。】
李川：【嗯，理解……对了，吴谨言的情况，你不要往外说，现在这些信息还处于保密阶段，说出去影响不好。】
杨幂：【你放心，我嘴很严的。】
李川：【嗯。】
杨幂：【我好奇再问一下，《魏姐的职场日记》的剧本，是你写的吗？】
李川：【不是，于杰写的。】
杨幂：【于杰？】
李川：【我公司的运营总监，跟你一个学校毕业的，导演系，他在影视圈混了几年，没混出来，后来跑去做短视频了，我公司成立后，就把他挖过来，当了运营总监。】
杨幂：【哦，那他还挺有才的。】
李川：【哦？怎么说？】
杨幂：【他剧本写的好啊，《魏姐的职场日记》能火，跟剧本的关系很大。】
李川：【嗯，有道理……他在这方面，确实有些天赋。】
杨幂：【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挺想跟他合作的。】
李川：【怎么合作？你也想演系列短剧？】
杨幂：【我才不演呢！我的意思是，等他写一个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剧本，如果质量好，我可以考虑演一下。】
李川：【那你可有的等了。】
杨幂：【为什么？】
李川：【我公司新成立了一个短视频部门，他兼职担任主管……他以后的工作，肯定要以短视频为主的，电视剧、电影这些东西，他恐怕没时间去做。】
杨幂：【短视频部门？】
李川：【网红都是要拍短视频的，你不知道吗？】
杨幂：【我知道啊，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再成立一个电视剧和电影部门。】
第310章 《你好，李焕英》
李川：【我们是电商、网红公司，又不是影视公司，成立电视剧和电影部门做什么？】
杨幂：【不是影视公司，也可以做影视方面的业务啊。】
李川：【是可以做，但是我们没有经验啊。】
杨幂：【影视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只要有钱就行了。】
李川：【。。。】
杨幂：【我说的是真的，只要有钱，剧组、演员、导演都可以从外面找，你只需要安心的做一个出品方或者制片人就好了。】
李川不禁撇了撇嘴。
他感觉杨幂说了一句废话。
他当然知道剧组、演员、导演都可以从外面找，但是知道这些有用吗？
知道这些，就能做出一部火爆电视剧或者电影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
要是做影视这么容易，那所有人都去做了，哪还轮得到他啊。
还有，杨幂之前说的那句“影视没有那么难，只要有钱就行”，也是一句废话。
现在是商业社会，什么行业不是有钱就行？
即便是那些科研向的高精尖行业，那也是用钱砸出来的。
现代社会，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有钱就能做，如果做不了，那就是钱还不够。
所以，杨幂说的都是废话，没有任何意义。
对于“投资电视剧、电影”这件事，李川之前也曾考虑过，但他考虑的结果是不太靠谱。
原因主要有三点：
1、风险太大了。
众所周知，电影、电视剧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投资产品。
就拿电影来说吧，2018年上映的国产电影有五百部左右，而能够做到盈利的，只有二十几部，占比5%；不盈不亏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数……这也就是说，90%的国产电影都是亏损的。
这个比例，属实是有些夸张了。
单从数据，投资电影实在是太不明智了，有这钱，还不如拿去炒股呢。
2、影视作品的回报周期太长了。
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从剧本到立项、从拍摄到上映，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
而且上映之后，也不能很快拿到钱，想要拿到第一笔款项，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这前后加起来，时间成本过于高昂了。
3、未来几年，影视行业的发展前景不太好。
不出意外，疫情在今年年底就要爆发了。
疫情爆发之后，影视行业是最先受到冲击和受到冲击最严重的几个行业之一。
寒冬将至，大部分人想跑都跑不了，这时候进去，那不就是找死么。
鉴于以上三点，李川觉得“投资影视”这件事，不太靠谱。
当然，他只是从单纯的商业角度上进行分析的，并不涉及到自身的实际情况。
如果涉及到自身的实际情况，影视行业还是可以投资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重生的！
虽然影视行业的投资风险性大、回报周期长，而且未来几年的发展前景不太好，但因为他是重生的，有先知先觉的优势，完全可以打破现有的市场规律，从中寻找到商机。
商机是什么？
当然是后世那些火爆的电视剧或者电影。
未来几年，影视行业进入寒冬，火爆的电视剧或者电影比较少，但还是有些例外的。
比如《隐秘的角落》、《三十而已》、《山海情》、《开端》等电视剧或者网剧；还有《长津湖》、《你好，李焕英》、《唐人街探案3》等电影。
这些火爆的影视项目，肯定都是盈利的，而且盈利的数额不小。
如果遇到，李川还是愿意投资的。
不为别的，就为挣钱。
他自觉没有能力长期从事影视方面的工作，所以大概率不会在公司内部成立一个专门的影视部门，或者单独成立一家影视公司，去主导某个影视项目的开发和制作。
但是他可以投资。
投资和主导不一样。
投资是跟着别人挣钱，项目由别人主导，他只需要投钱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干；主导则是带着别人挣钱，选择导演、招募演员、制定预算和拍摄计划这些，他们都要做，都要操心。
李川操不了这个心，也不想操这个心，所以，他只想投资，不想主导。
对于影视方面的投资，他之前简单的分析过，但是并没有仔细的思考过，因为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公司和直播带货上，没空想这些不着边的事。
不过，杨幂的话给他提了个醒。
现在一想，他心里倒是有了些想法。
在后世的那些电视剧、网剧、电影中，他最感兴趣的是《你好，李焕英》。
不是因为他喜欢这部电影，实际上，他都没看过这部电影，只是在抖音上刷到过一些视频，谈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之所以感兴趣，是因为在他看来，《你好，李焕英》是未来几年，投资回报率最高的影视项目。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好，李焕英》是真正的以小博大，创造了票房奇迹。
相比之下，《隐秘的角落》、《三十而已》、《山海情》、《开端》等电视剧或者网剧虽然火，但是受限于平台，它们的投资回报率并不高。
电视剧或者网剧，只能靠平台买断、广告费、版权等方式挣钱，市场体量有限，很难挣到太多的钱。
电影不一样，电影能靠票房挣钱。
票房的市场潜力，要比电视台和网络视频平台大得多。
一部电影，走进电影院上映，虽然风险比较大，但是上线极高，一旦火了，能够挣到特别多的钱。
然而，《长津湖》、《唐人街探案3》等电影，都属于大投资项目，它们的票房虽然很高，但由于自身的投资体量太大了，所以最终的回报率也不是特别理想。
《你好、李焕英》不一样，这是一部小投资电影，制作成本不超过一个亿，加上宣发，可能要翻几倍，但也不会翻的太多，预计总投资不会超过三个亿。
一部成本不超过三个亿的电影，最终却收获了五十多亿的票房，这投资回报率有多少？
李川不知道电影的盈利机制和具体的合同细节，无法计算出准确的数值，但就他个人的感觉来看，《你好，李焕英》这个项目，如果操作好了，投资回报率绝对不会低，总体而言，是非常值得投资的。
‘《你好，李焕英》好像是2021年上映的，现在是2019年，这部电影应该还没开始拍吧。’
‘没开始拍，就容易投资，要是开始拍了，可能就投不进去了。’
李川暗道一声，当即打字向杨幂问道：【你认不认识贾玲？】
杨幂：【贾玲？认识啊，怎么了？】
李川：【她现在是不是在搞一部电影？】
杨幂：【好像是。】
李川：【好像？】
杨幂：【我跟她不太熟，不知道她在忙啥，就好像听别人说过。】
李川：【哦，你有她微信吗？】
杨幂：【有啊，你想干嘛？】
李川：【把她微信推过来，我加一下。】
杨幂：【你想干嘛？】
李川：【投她的电影。】
杨幂：【啊？】
李川：【还没决定投不投，先问一下情况再说。】
杨幂：【你怎么突然想起投她的电影了？】
李川：【被你提醒的，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
杨幂：【？？？我说什么了？】
李川：【你让我投资电视剧和电影啊。】
杨幂：【我是让你成立一个影视部门，自己投资、制作，又不是让你投资别人的电影。】
李川：【成立影视部门就不用了，我们公司没有这项业务。】
杨幂：【可以拓展啊……你拓展一下，不就有了么。】
李川：【我拓展它干嘛？我们公司是做电商和直播的，影视这块，跟我们的主业务又没什么关联，做了也没什么用。】
杨幂：【？？？它可以帮你赚钱啊！】
李川：【我做电商、做直播也可以赚钱啊，而且赚的不比影视少……三木网络目前还处于发展阶段，不能把步子迈的太大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聚焦一两个点去突破，把相关的产业链和护城河打造出来……等什么时候，三木网络成了直播电商行业的绝对龙头，我们才会考虑拓展其他的业务。】
杨幂：【不能这么讲吧，很多老板挣了钱，都会投资影视的。】
李川：【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想法不一样。】
杨幂：【你对影视不感兴趣吗？】
李川：【兴趣不大。】
杨幂：【那你为什么做《魏姐的职场日记》？】
李川：【我之前不是说了么，为了给吴谨言涨粉。】
杨幂：【就因为这个？】
李川：【对啊。】
杨幂：【那你为什么还去当演员呢？演那个什么万森、董事长。】
李川：【他们逼我的。】
杨幂：【逼你的？】
李川：【他们想让我演，我也没办法，赶鸭子上架，我就去了。】
杨幂：【。。。】
李川：【其实，《魏姐的职场日记》跟我关系不大，我只负责给钱和演戏，其他的，都是下面的人在做。】
杨幂：【好吧，我还以为你喜欢影视、想当演员呢。】
李川：【我当什么演员啊，我的演技一塌糊涂，这要是当了演员，恐怕得饿死。】
杨幂：【不会啊，我看你表现挺好的。】
李川：【那是刚开始，往后看，你就知道了。】
杨幂：【你后面表现很差吗？】
李川：【也不能说很差吧，反正不怎么好。】
杨幂：【好吧，我明白了。】
李川：【把贾玲的微信推过来。】
杨幂：【你为什么要投她的电影？】
李川：【赚钱啊。】
杨幂：【你怎么知道她的电影能赚钱？】
李川脸色一僵，猛的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眼珠子稍稍转了转，然后回复道：【我不知道，猜的。】
杨幂：【猜的？】
李川：【嗯。】
杨幂：【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已经确定了呢。】
李川：【你想什么呢，她电影还没拍出来呢，我怎么确定？】
杨幂：【哦，也是。】
李川：【行了，别废话了，赶紧把她微信推过来。】
杨幂：【等一下！】
李川：【等什么？】
杨幂：【我把她微信推给你，你就去跟她聊了，不理我了。】
李川：【？？？】
杨幂：【我现在很了解你，你就是这种人！】
李川：【屁！】
杨幂：【你敢说不是？】
李川沉默。
杨幂：【看，默认了吧。】
李川：【咱俩哪天聊都行，你先把微信给我。】
杨幂：【不行！我现在很无聊，你不能跑！】
李川：【你怎么回事？更年期犯了？】
杨幂：【你才更年期呢！】
李川：【我懒得跟你吵，赶紧把微信给我！】
杨幂：【不给！除非你把我陪高兴了。】
李川：【你到底想干嘛？！】
杨幂：【你先陪我打两把游戏。】
李川：【啥？】
杨幂：【你陪我打两把游戏，我就把微信给你。】
李川：【你怎么还要挟上了？】
杨幂：【对你，就得用这种手段！】
李川：【呵呵，你以为离了你，我就找不到贾玲的微信了？】
杨幂一阵沉默。
李川也懒得搭理，当即退出了聊天界面，开始在通讯录里寻找可能与贾玲有交往的人。
然而，他还没找到，杨幂的微信就又发过来了。
杨幂：【你之前答应过我的。】
李川微微挑了挑眉，打字道：【我答应你什么了？答应陪你玩游戏？】
杨幂：【对啊，就那天晚上，在长沙的时候，咱们说好的，以后要一起玩游戏。】
李川：【有这回事？】
杨幂：【渣男！】
李川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回事。
杨幂：【哼，言而无信！我算看错了你，你个大渣男！】
李川脸色有些难看，打字道：【你说什么呢，不就打个游戏么，屁大点事，你至于吗？】
杨幂：【不至于，你倒是来啊。】
李川：【来来来，你说，打什么？】
杨幂：【王者。】
李川：【王者荣耀？】
杨幂：【废话！】
李川：【等会儿，我先下个游戏。】
杨幂：【你还没下游戏？】
李川：【嗯。】
杨幂：【你之前不是说，你玩王者的吗？】
李川：【以前玩过，很长时间没玩了，现在又换了个手机，一直没下载。】
杨幂：【你多长时间没玩了？】
李川：【快一年了吧。】
杨幂：【那你还会玩吗？】
李川：【能上手，就是技术不怎么样，你不是大神么，带着我玩就行。】
杨幂：【我不带你，你指定是个坑货！】
李川：【。。。】
杨幂：【你都一年没玩了，怎么打啊？】
李川：【那你的意思是……不玩了？】
杨幂：【玩！】
李川：【那你废什么话啊！】
杨幂：【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个坑货，而我，是一个能带飞坑货的大神！】
李川：【。。。】
第311章 跟杨幂打游戏
两分钟后，游戏下载安装完毕。
李川打开，用自己的微信直接登录了上去。
他之前玩王者荣耀，就是用的微信，很长时间没玩了，一上线就自动弹出了很多邮件和道具。
这些免费赠送的道具，很多都还不错，买的话，估计要花不少钱，但是他不感兴趣，也懒得看是什么，手上一顿乱点，直接将其消灭干净。
适时，杨幂也把组队邀请发了过来。
李川点击，进入了房间。
“喂，能听的到吗？”
杨幂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传了出来。
“能听到，我们打什么？”
“肯定匹配啊，你又没段位，打不了排位。”
“哦，那来吧。”
“等会儿，先加个好友。”
“怎么加？”
“我加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点接受了。”
“看到了。”
“那开始？”
“嗯。”
“……”
王者荣耀虽然已经火了好几年了，但到目前为止，依旧是全国最火的网络游戏。
玩这个游戏的人非常多，尤其是在晚上高峰期，无论什么模式，几乎都是秒进的。
李川和杨幂也不例外，只用了不到五秒钟，就寻找到了游戏对局。
杨幂：“你打什么位置？”
李川：“什么位置都行。”
杨幂：“你打五号位吧，我打一号位。”
李川：“五号位、一号位？这是什么？”
杨幂：“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李川：“我们都叫中单、打野的……”
杨幂：“五号位是辅助，一号位是下路。”
李川：“哦，你想让我给你打辅助？”
杨幂：“嗯，辅助坑点没事。”
李川：“啊？诶，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坑呢？”
杨幂：“你自己说的啊……你技术本来就不行，现在又好久没玩了。”
李川：“那也不一定会坑啊。”
杨幂：“是不一定，但是可能性很大。”
李川：“你就这么瞧不起我吗？”
杨幂：“呵呵，你看出来了？”
“靠！”
李川忍不住，直接骂出了声。
本来，他只是想陪杨幂随便打打，但杨幂的这幅态度，让他觉得很不爽……他也是来了脾气，决心要好好发挥一下。
其实，王者荣耀这款游戏并不难，他虽然没有打到过特别高的段位，但那是因为他玩的少，而且不够认真……他玩游戏，向来以社交和放松为主，对胜负、发挥这些东西，看的很轻。
因此，他觉得自己的潜力并没有完全的发挥出来。
在他看来，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游戏天才，但只要认真起来，还是能够发挥出不错的技术水平的。
念及于此，他决定趁这个机会、给杨幂好好上一课。
“你干嘛呢？赶紧选英雄啊，没时间了。”
杨幂的声音再度传来。
李川闻言，看了下时间，发现英雄选择还有不到十秒钟，乙方队友包括杨幂在内，都已经选好了英雄，现在就剩他一个了。
他稍稍思考了一番，选择了孙尚香，然后直接锁定。
为什么选孙尚香？
因为他之前玩王者荣耀的时候，最擅长的英雄就是孙尚香。
他既然决定了，要给杨幂好好上一课，那当然要选自己最擅长的英雄了。
他不知道孙尚香在当前的游戏版本下算不算强势，但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他王者荣耀玩的不多，熟练的英雄没几个，孙尚香是是唯一一个比较有自信的英雄。
要是选择了其他英雄，他是真没把握能发挥出来。
他现在要的，就是自己发挥好，阵容方面的问题，他完全没有考虑。
因为在他看来，游戏的输赢不重要，自己的发挥才重要……只有自己发挥好了，才能给杨幂好好上一课，其他的，根本不用考虑。
“你选孙尚香干什么？！”
杨幂看到李川的选择，瞬间炸毛了。
“好玩啊。”李川随口回道。
“好玩什么啊，我是后羿，你是孙尚香，咱俩都是AD，谁打五号位？”
“我打啊。”
李川挑了挑眉，道：“你之前不是说过么，让我打辅助吗，我听从你的安排。”
“孙尚香怎么打辅助？”
“一切皆有可能。”
“屁！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哎呦，一个匹配而已，又不是排位，输了也不会扣分，计较那么多干嘛？”
“匹配也得赢！玩游戏不想赢，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
杨幂抱怨了很多，但是没有用，因为英雄已经选定了，游戏也在加载中了，现在改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着头皮玩下去。
杨幂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抱怨了一通后，开口嘱咐道：“一会儿，你注意点，别抢我的人头和兵线。”
“知道。”
李川嘴上应了一声，但心中却是发出了一丝冷笑。
‘不抢人头和兵线？你想得美啊！’
‘看我一会儿怎么折腾你。’
‘……’
游戏开始，李川和杨幂购买了装备，一同向下路赶去。
“咱们去河道草丛蹲一波吧。”
前往下路的过程中，李川观察了一下地图，对杨幂开口提议道。
“有用吗？”
杨幂有些不置可否。
“试试，万一有用呢。”
“为什么要去河道草丛？下路草丛不行吗？”
“下路草丛没用，他们肯定会防范的，咱们蹲了跟没蹲一样……河道草丛要好一些。”
“行吧，从野区绕过去。”
“好。”
“……”
两人说着，来到了河道草丛内、蹲伏了起来。
对面的下路双人组是后羿和蔡文姬，他们比较谨慎，没有往前靠，只是跑到下路草丛边缘试探了一下，然后就退到塔下了……直到小兵到来，他们才开始上线。
“上！”
李川发现蔡文姬离的比较近，觉得是个机会，果断下达了战斗指令。
“嗯。”
杨幂应了一声，率先走出草丛，张弓拉箭，向蔡文杰急射而去。
与此同时，李川也操作着孙尚香，一个翻滚，绕到了蔡文杰身后，然后也开始了密集的平A输出。
对方的下路双人组明显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退回塔下防守。
然而，李川此时已经绕到了蔡文姬身后，卡住了位置，哪里会给他们机会，直挺挺的上前阻拦。
对方的下路双人组尝试绕了一下，但是没什么用，被李川挡了个正着，他们没办法，只能往李川的孙尚香身上招呼了。
至此，双方正式开战。
李川不管不顾，死死的抓着蔡文姬输出，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血量。
之前，由于他和杨幂抓到了先机，先对蔡文姬进行了一波输出，对方下路双人组慌乱之下，没有第一时间还击……一增一减，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是蔡文姬的血量已经见底了。
不过，蔡文姬是奶妈，可以回血。
他先是用了回血的英雄技能，然后又用了回血的召唤师技能，两大口血一补上，血量就又飚到了一半多。
本来，遇到这种情况，李川和杨幂基本可以放弃了，因为技能已经逼出来了，而且看样子是杀不掉的，放弃是最理智的选择。
然而，李川却还想再试一试，他也使用了回血的召唤师技能，让自己的血条恢复了健康，然后翻滚，闪出一个空间，继续对着蔡文姬输出。
杨幂本来是想走的，但她见李川打的这么凶猛，没有一点走的意思……她是游戏高手，心里明白，此时此刻她要是走了，李川必死无疑。
‘真是个坑货！’
杨幂心中暗骂，但还是留了下来，继续帮助李川打蔡文姬。
与此同时，她还靠近了几分，想要帮助李川分担一下伤害，毕竟孙尚香是个脆皮英雄，后羿和蔡文姬联起手来，李川根本撑不了太久。
对方的后羿可能是懵了，也可能是意识水平较低……他见杨幂过来，竟然调转枪头，攻击起了杨幂。
少了对方后羿的进攻，李川压力大减，开始了对蔡文姬的疯狂输出。
蔡文姬回血技能都用完了，少了己方后羿的支持，他也打不出什么伤害，面对李川和杨幂的进攻，只能一个劲的往塔下跑。
李川怎么可能放他走，再次阻拦上前，平A输出。
蔡文姬的血量越来越少，某一刻，他意识到了危险，一个闪现，躲到了塔下。
这时，蔡文姬的血量只剩下一丝了，一个平A就能解决。
李川看到机会，一个翻滚+平A，成功收掉了蔡文姬的人头，然后闪现，躲出了防御塔的攻击范围。
他的速度很快，但防御塔的攻击还是打出来了。
防御塔的攻击伤害很高，尤其是在一级的时候，特别疼，而且没有办法抵挡。
好在，李川之前回了口血，血量还算健康，一道光线打下来，只是让血量见底，并没有当场死亡。
‘好险！’
李川暗呼一声，然后快速稳住心神，观察起了当下的形势。
后方不远处，两个后羿正在对打……杨幂的血量更加危险，因为她之前的输出全给蔡文姬了，而对方后羿的输出，几乎全部集中在她身上，两人差了好几个平A，所以血量差距比较明显。
李川见势不妙，连忙买了个布甲（刚刚收获一血，加了225块钱），然后上前支援。
他虽然血量已经见底，但买完布甲后，身上就多了层防护，只要谨慎一些，还是可以继续战斗的。
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一个翻滚，加入战场，开始对着后羿输出。
两个AD一起输出，对方后羿瞬间就顶不住了……他在血量见底之际，同样按出了闪现。
李川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再次翻滚而上，射出平A。
这个平A并没有将其带走，但是成功的将血量压到了最低。
对方后羿眼见跑不了了，干脆回头，想要跟李川同归于尽。
然而，他错估了形势。
李川的血量虽然跟他差不多，但是多了个布甲，防御力更高，一个平A根本带不走。
两个平A或许可以，但是李川没有给他打出第二个平A的机会。
李川首先打出了第一个平A，因此，第二个平A来的更早……就在对方后羿酝酿第二个平A的时候，他率先出手，成功带走了对方。
战斗结束，双杀到手！
李川脸上露出了笑意。
“怎么样？”
李川开口，冲着杨幂挑衅道：“还觉得我是坑货吗？”
“哼，运气好罢了。”
杨幂语气有些不屑道：“但凡他们的操作好一点或者出手早一点，你都死好几回了。”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我就问你，双杀谁拿的？”
“滚！”
“不服是吧，一会儿，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你别乱搞，你是辅助。”
“辅助？老子双杀都到手了，还打辅助？你脑子没病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懂么，老子才是真正的一号位！”
“你……”
“你什么你，现在你才是辅助！认清自己的身份！”
“真不要脸！没有我，你能拿双杀？”
“我管你那么多呢，反正双杀是我拿的，我现在全场经济最高，你老老实实给我打辅助就行了。”
“你想得美！”
“哼，这可由不得你。”
李川说完，又买了个攻速装，开始收兵。
杨幂想过来抢，但是她攻速太慢了，根本抢不到，连丢了好几个后，整个人气的差点晕过去了。
李川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收完了兵，又更新了一下装备，然后回家，补满状态。
再出来时，他已经不可抵挡了。
装备的优势太大，伤害高、攻速快，再加上孙尚香这个英雄本身就比较灵活，操作起来，宛如一个上下翻飞的战神，谁来都不好使。
三分钟后，李川再次双杀了对面的下路双人组，并且推掉了一塔。
这一下，他更加不可抵挡了。
当游戏进行到第八分钟，他在中路一打二，杀掉了对面的打野，同时推掉了中路的一塔。
之后，他的装备优势越来越大。
当游戏进行到第十五分钟，他的战绩已经变成了7-0-1，顺利完成超神。
再之后，他玩的就有些浪了，被对面五个人围剿，死了一次，但是影响不大，他依旧保持着相当大的装备优势，这种优势也一直持续到了最后。
游戏进行到第二十四分钟，李川在上路完成了一波三杀之后，率领己方杀上高地，一口气推掉了敌方的水晶。
最终，他的战绩定格在17-1-6，获得了全场MVP。
杨幂的战绩也很好，战绩5-0-11，一次也没死。
本来，她是可以拿到更好的战绩的，但是李川喜欢抢人头，尤其是她的人头，这种行为，导致她助攻上双、却没有完成超神。
李川：“怎么样？服了吗？”
杨幂：“不服！我凭什么服？”
李川：“我的人头是你的三倍还多，你凭什么不服？”
杨幂：“你还有脸说，17个人头，至少有一半是抢的吧。”
李川：“抢的怎么了？你有本事也可以抢啊，我又没拦着你。”
杨幂：“哼，运气好拿了个双杀，靠着装备横起来了，装啥啊。”
李川：“我就装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的战绩就是比你好。”
杨幂：“再来一局！”
李川：“可以，但是不能干来。”
杨幂：“什么意思？”
李川：“咱们得赌点东西。”
杨幂：“赌？”
李川：“嗯。”
杨幂：“赌什么？赌钱？”
李川：“不赌钱，赌钱犯法。”
杨幂：“那赌什么？”
李川：“我想想啊……要不这样吧，咱们就比下一局，谁的人头多，你输了，就叫我声爸爸？”
杨幂：“你……什么恶趣味啊？变态吗？”
李川：“这有什么变态的，现在年轻人都这么玩，你没玩过吗？”
杨幂：“没玩过！”
李川：“那你想不想玩？”
杨幂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输了呢？怎么办？”
李川：“你说。”
杨幂：“你输了，就发条微博，说……杨幂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李川：“你这……不行啊。”
杨幂：“怎么不行？”
李川：“咱俩的事，你扯微博上去干什么，我要是发了，你的粉丝怎么想？我的粉丝怎么想？网友怎么想？这不明摆着会引起不必要猜想和舆论吗。”
杨幂：“那又怎么样？”
李川：“什么怎么样？你是不是傻啊，没事找这麻烦干什么？”
杨幂：“哼，就你聪明。”
李川：“别扯了……这样吧，微博就不发了，我私下跟你说一百遍……”
杨幂：“不行！必须发微博！”
李川皱眉：“你什么毛病？”
杨幂：“你才毛病呢！要犯病，也是你先犯病。”
李川：“行行行，我不玩了，行了吧。”
杨幂：“呵呵，怂了？”
李川：“我怂？我只是没疯而已。”
杨幂：“别装了，你就是怂了！”
李川：“你激将法也没有用，我不可能跟你玩这个的。”
杨幂一阵沉默。
李川：“你要不就换一个，要不就算了。”
杨幂依旧沉默。
李川：“说话啊。”
杨幂：“算了吧，不玩了。”
李川：“啊？”
杨幂：“不想玩了。”
李川：“你这……”
杨幂：“我把贾玲的微信给你。”
说完，杨幂直接退出了游戏。
李川表情有些发懵。
他感觉杨幂好像生气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正愣神间，他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
【杨幂向您推荐了贾玲。】
第312章 礼尚往来
李川顿了顿，打开微信，输入了一个“。”，然后发送了出去。
杨幂：【干嘛？】
李川：【试验一下。】
杨幂：【试验什么？】
李川：【试验你有没有把我删了。】
杨幂：【？？？我为什么要把你删了？】
李川：【你刚才不是生气了么……女人一生气，就容易冲动，这个我是知道的。】
杨幂：【谁告诉伱我生气了？】
李川：【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
杨幂：【你猜错了！】
李川：【真的猜错了？】
杨幂：【当然是真的！你别自作聪明好吧。】
李川：【哦……行吧，你没生气就好，本来，我还想给你补偿一下呢，既然你没生气，那就算了。】
杨幂：【？？？】
李川：【（笑脸），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先下了。】
杨幂：【等一下！】
李川：【怎么了？】
杨幂：【我要是生气了，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李川：【你想要我怎么补偿？】
杨幂：【我想要，你就能给吗？】
李川：【给，绝对给！】
杨幂：【那好，我想要钱！】
李川：【呵呵，你倒是够直接……可以，你想要多少？】
杨幂：【你有多少？】
李川：【不知道，一时半会儿算不过来。】
杨幂：【那分一半给我吧，怎么样？我也不贪心。】
李川：【哈哈，可以。】
杨幂：【真的假的？】
李川：【真的。】
杨幂：【那你准备怎么给我？】
李川：【给什么？】
杨幂：【钱啊，你脑子坏了？】
李川：【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杨幂：【？？？你刚才说的，现在又不承认了？】
李川：【我刚才说的是你生气了，我给你补偿，才会给，你又没生气，我为什么要给？】
杨幂：【？？？！！！】
李川：【我说的，应该没毛病吧？】
杨幂：【我现在生气了！行不行？】
李川：【不行，现在生气有点晚了。】
杨幂：【你什么意思？故意找茬气我？】
李川：【哈哈哈……】
杨幂：【你笑屁啊！】
李川：【今天是愚人节嘛，跟你开个玩笑。】
杨幂：【。。。】
李川：【礼尚往来，懂不懂啊？】
杨幂：【滚！】
李川：【嘿，你怎么还骂人呢？】
杨幂：【就骂你了，怎么滴？！】
李川：【是不是玩不起？是不是小心眼？】
杨幂：【你有病吧！】
李川：【你才有病呢！】
杨幂：【滚！！】
李川：【是不是很眼熟？是不是很脸红？】
杨幂：【滚！！！】
李川：【恼羞成怒了是吧？】
杨幂：【我警告你，以后别跟我说话了！】
李川：【这……不至于吧。】
杨幂：【至于！亏你还是个男人呢，比女人还记仇，报复心这么强……】
李川：【我这算报复吗？】
杨幂：【怎么不算？】
李川：【我就随便开个玩笑……】
杨幂：【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李川：【诶，这话也很眼熟啊。】
杨幂：【滚！！！！！！】
李川：【哈哈……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吧，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杨幂：【哼，虚伪。】
李川：【哪里虚伪了，我是怕你气坏了身体。】
杨幂：【行了，别在这儿演了，赶紧忙你的去吧。】
李川：【嗯？】
杨幂：【嗯什么嗯，你不是要找贾玲谈事吗。】
李川：【哦……那我走了？】
杨幂：【赶紧滚！】
【……】
结束了跟杨幂的聊天，李川点开了贾玲的微信名片。
他想了想，在备注信息中写了一段话：【玲姐，你好，我是森先生，就是做直播带货的那个……我是你的粉丝，特别喜欢看你的小品和综艺……我听说，你最近在筹备一部电影，我挺感兴趣的，咱们能不能聊一聊？】
编辑完毕，他选择了“添加好友”。
好友验证发送出去，等了两分钟，没有收到回复。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贾玲可能已经睡了吧。’
‘唉，刚才跟杨幂聊太久了，又打了把游戏，浪费了两个多小时……要是能早点结束，今天晚上可能就加上了……’
‘杨幂真的是……净耽误事！’
李川暗骂，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今天晚上加不上，就等明天再说吧。”
说完，他关闭了微信，然后又打开了百度。
他点击搜索栏，在里面输入了一行字：【电影收入构成】。
他想要投资《你好，李焕英》，因为他知道这个项目肯定能挣钱，而且能挣不少钱。
然而，他却无法计算出准确的投资回报率。
为什么？
因为他不了解电影市场，不清楚电影的盈利机制。
前世今生，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投资电影，也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信息。
对于电影的盈利机制，他跟普通人一样，只知道个大概……他知道电影主要是靠票房盈利的，除了票房之外，还可以通过植入广告、电影版权等方式盈利。
然而，他知道的只有这些，具体的细节，他一点都不清楚。
这样是绝对不行的。
他既然想要投资电影，那就必须先把电影市场的基本规则和盈利机制搞清楚，如果什么都不了解，就贸然进入，失败的可能性太大了。
所以，他在跟贾玲正式聊投资之前，需要先百度一下、做些知识储备。
他拿着手机，查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晚上十二点半，终于把想要了解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
根据他在网上查到的信息，国产电影的收入构成主要有：票房收入、版权收入，海外销售、商务合作、授权及衍生品、政府补贴、行业补贴等。
票房收入：一部电影最大头的收入，一般占到了整体收入的80%以上。
版权收入：主要指的是电视放映权和互联网播放版权销售……电视放映权只有一家比较靠谱，那就是CCTV6，CCTV6通常是一次性买断，收购费用在160万到400万之间；互联网播放版权销售的价格波动较大，一般在几十万到几百万之间，上千万、上亿的也有，但是很少，基本属于特例。
海外销售：就是把电影卖到其他国家以及港澳台地区，这部分的收益很少，对大多数电影而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商务合作：主要是植入广告、营销合作、活动冠名等，在这方面，头部电影比较吃香，但大部分电影都没什么机会。
授权及衍生品：就是影片形象、片名、重点的视觉元素等，这类收入只属于IP类型的电影，普通电影根本做不起来。
政府补贴：就是由政府主导的文化产业补贴，以及地方政府的专项补贴等，这部分收入也很少，有些倒是特别多，但除特殊情况外，不太可能拿到。
行业补贴：主要针对3D或者巨幕格式的电影，补贴力度还可以……票房在五千亿到一亿之间，奖励一百万；票房在一亿到三亿之间，奖励两百万；票房在三亿到五亿之间，奖励五百万；票房在五亿以上，奖励一千万。
从以上信息可以看出，电影的收入方式虽然多，但大多是针对一些特殊情况或者特殊类型的电影的，对于大部分电影而言，主要的盈利手段还是票房。
票房的情况也比较复杂，需要经历多重分账。
一部电影上映之后，产生的的票房收益，要首先缴纳3.3%的特别营业税，以及5%的电影事业专项资金，合计税费比例为8.3%。
剩下的91.7%，就是一部电影的“可分账票房”比例。
在“可分账票房”中，电影院要提留（抽成）50%，院线提留7%，合计提留比例为57%。
除此之外，中影数字（中影集团数字电影发展有限公司）还要提留1%到3%，作为发行代理费……一般都是3%。
所以，留给制片方和发行方的“可分账票房”比例，只有40%。
这40%，发行方要拿走2%到6%，剩下的34%到38%，才属于制片方。
整体计算下来，属于制片方的利润比例（总票房）在33%左右。
不过，其中还存在一些特殊情况。
比如制片方没有钱，宣发的时候，需要发行方预付全部的宣发费用，这时候，发行方就要拿走更多的“可分账票房”比例，一般会达到4.8%到8%。
有人可能会说，发行方本来不就应该承担全部的发行费用吗？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电影行业有个行规——宣发费用在发行回款中优先回收。
什么意思？
简单理解，就是票房产生的盈利，要优先扣除前期预付的宣发费用，剩下的，再按比例分账。
也就是说，无论哪方出宣发费用，最后都是要优先收取的，且这部分资金不计入后期分账……如果票房充足，预付宣发费用的那一方不会遭受任何损失；如果票房不理想，预付宣发费用的那一方就要承担更大的风险，有可能会面临收不回成本的结果。
此外，还有多种特殊的宣发模式，比如保底发行、买断发行等。
保底发行是当前电影行业一种比较常见的发行方式，具体的做法就是发行方承诺一个“可分账票房”数字，来保证电影的最低收益。
举个简单的例子，某发行方对某部电影进行了保底发行，承诺“可分账票房”为十亿……那么该电影上映之后，最低的“可分账票房”就是十亿。
如果现实获取的“可分账票房”不足十亿，发行方也要按照十亿进行分账；而如果超过了十亿，则需要按照合同的相关条款进行分账。
这种发行模式，发行方承担了更大的风险，所以在“可分账票房”比例上，会获得特别大的提升，一般会超过10%。
买断发行，这个很简单，就是发行方直接把电影买下来了。
发行方直接把电影买下来，就没制片方什么事了，毕竟电影已经被别人买了，那就是属于别人的了，别人挣钱还是赔钱，挣了多少或者赔了多少，都跟制片方没有任何关系。
此外，还有一种特殊情况会影响到制片方“可分账票房”比例，那就是“票房返点”。
现如今，电影市场的竞争非常激烈，而荧幕的数量有限……很多电影上映之后，面对同期影片的竞争占不到优势、拿不到足够的排片，这时候，他们往往会用一些特殊手段。
“票房返点”就是比较常见的特殊手段之一，具体的做法就是制片方和发行方私下对影院和院线作出承诺、让渡一部分“可分账票房”比例，以达到争取更多排片的目的。
这样做，制片方和发行方的“可分账票房”比例通常还要再减少3%到5%。
所以，制片方33%的整体利润比例，只是最理想的情况，如果发生了保底发行、买断发行、票房返点等特殊事件，利润比例还会再发生变化。
李川了解完这一切，暗自计算起了《你好，李焕英》的投资回报率。
‘如果我投了《你好，李焕英》，并占据了一定的话语权，那这部电影肯定不会做保底发行或者买断发行，票房返点有可能会做，但以《你好，李焕英》的票房势头，似乎也没有必要。’
‘这样的话，就只需要按照最理想的情况计算就可以了。’
‘《你好，李焕英》后世的票房超过了五十亿，五十几亿不知道，姑且算它五十亿吧……制作成本算一个亿。
五十亿的33%，就是16.5亿，再除以一个亿的制作成本，那投资回报率就是16.5倍。’
‘16.5倍……’
李川脸色变得纠结了起来。
16.5倍的投资回报率，虽然已经非常高了，但还是比不上他之前投资的比特币。
他投资比特币，可以拿到15倍的回报率，中间再做一个T，就会变成30倍。
16.5倍和30倍，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这也是让他感到纠结的点。
单从数据上看，他似乎没有必要投资《你好，李焕英》，专心的炒比特币就行了，那样盈利更高。
不过，他纠结半晌之后，还是决定要投资《你好，李焕英》。
为什么？
因为他想把投资分散一下。
他把钱全拿去炒比特币，太容易受到监管，太容易被人怀疑，也太容易出问题……一旦比特币出了问题，他可能就要血本无归了。
适当的分散投资，可以有效的保障他的资金安全，一方出了问题，还有另一方做支撑，到时候，他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从这个角度上看，《你好，李焕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毕竟这个项目有着16.5倍的投资回报率。
16.5倍，真的已经非常高了。
除了比特币，他还不知道哪个投资标的能超过这个数字。
理性判断，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投资项目，既然遇到了，那就一定要把握住！
第313章 贾玲
第二天上午，三木网络刚上班，电商部的员工就再次去到了报告厅。
他们去报告厅的目的，当然还是为了培训。
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进行了一场培训，李川讲了近一个小时，把该讲的基本上都讲了，但是，仍然还有一些细节方面的遗漏，而且只讲一遍，很多员工是学不会的。
所以，今天还要再讲一遍，更加系统、详细的介绍官网以及后台管理系统的各项使用细节。
不过，这次的培训老师换了，不再是李川，变成了王成勇。
昨天晚上，电商部下班后，王成勇一个人留在公司，加班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他把官网以及后台管理系统的各项功能仔细研究了几遍，并初步总结出了一套培训方案。
现在的王成勇，对官网以及后台管理系统的了解，比所有人都要深，其中也包括杨明轩。
王成勇了解的足够深，有一套培训方案，还是电商部的负责人，由他来担任培训老师，显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李川乐得清闲，他去报告厅逛了一圈，发现一切正常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坐在老板椅上，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
贾玲的好友验证已经通过了……这一点，他早上醒来时就发现了，不过，当时已经早上八点多了，马上就要到上班时间了，他要赶紧穿衣、起床、吃早饭，所以没有立即回复，直到现在空闲下来，他才好专心处理此事。
打开聊天界面，李川好整以暇的打字道：【玲姐，在吗？】
隔了大概十几秒，贾玲回复过来：【在……你好。】
李川：【你好，玲姐，终于加上你了……你的小品和综艺，我都看过，特别喜欢你，早就想跟你认识一下了（笑脸）】
贾玲：【谢谢，你的直播我也看过。】
李川：【买过东西吗？】
贾玲：【想买，没钱。】
李川：【玲姐说笑了……你喜欢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嘛，我给你寄过去，不要钱。】
贾玲：【不用了。】
李川：【没关系的，我这儿样品多，仓库小也没地放。】
贾玲：【真的不用了……我能多嘴问一句吗？】
李川：【你说。】
贾玲：【你是怎么找到我微信的？】
李川：【幂姐推给我的。】
贾玲：【幂姐？杨幂？】
李川：【嗯，我之前参加一档节目，跟幂姐认识了，我们私下聊天、打游戏，中间提到你了……我说我很喜欢你，想认识一下，她就把你的微信推给我了。】
贾玲：【哦。】
李川：【我是不是有点冒昧了？】
贾玲：【没事，今天刚好没工作。】
李川：【那就好。】
贾玲：【我看备注……你找我，是因为电影的事？】
李川：【嗯，我听幂姐说，你最近在忙一部电影，要自己做导演，对吗？】
贾玲：【你想参与？】
李川：【有这个想法。】
贾玲沉默了片刻，道：【我跟你说实话吧，之前看到你的备注，我也仔细考虑过，可是……剧本里没有特别适合你的角色，所以……不好意思。】
“嗯？”
李川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打字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到电影里当演员。】
此言一出，贾玲似乎也愣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方才回复过来：【你不是想当演员？】
李川：【我当什么演员啊（苦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这种人，做做直播、上上综艺什么的还可以，当演员还是算了吧，不是这块料。】
贾玲：【那你是……？】
李川：【我就是想打听一下，你的电影还缺投资吗？】
贾玲：【投资？你想投资我的电影？】
李川：【嗯。】
贾玲：【这个……你知道我拍的是什么电影吗？】
李川：【我听人说过，是一部关于你母亲的电影，对吧？】
贾玲：【对，你听谁说的？】
李川：【我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
贾玲：【你看过剧本吗？】
李川：【没有。】
贾玲：【你没看过剧本，怎么想起投资我的电影了？你不怕赔钱吗？】
李川：【我也是先打听一下，不过，我对你有信心……不说其他的，单从商业角度分析，你的小品和综艺、节目效果都特别好，你做喜剧，肯定没问题的。】
贾玲：【我这部电影，不完全是喜剧，它也是一部情感剧。】
李川：【我明白，毕竟是你母亲的故事嘛，肯定要注入感情的……这样拍，我觉得更好，自己母亲的故事，自己拍出来，肯定更有感情、更有吸引力，而且，你又擅长喜剧，这两方面结合起来，绝对是一部有泪点、有笑点的好电影！】
贾玲：【过奖了，我都没演过几部电影，又是第一次当导演，能够做到及格，就已经很不错了，其他的，我想都不敢想。】
李川：【这样的心态，反倒更容易成功。】
贾玲：【没你说的那么轻松，我只能尽我所能做到最好，至于结果，就看命吧……不管怎么样，只要努力尝试了，就不会留有遗憾。】
李川：【说的对，这也是我想投你的原因，我觉得你能做的很好，钱投出去，肯定不会亏。】
贾玲：【谢谢你的信任，不过……我已经跟BJ文化谈好了。】
李川：【谈好了？】
贾玲：【嗯，上个月刚刚确定的。】
李川：【已经签合同了吗？】
贾玲：【签了意向合同，正式合同还没签。】
李川：【那就还有变化的可能，我能进去插一手吗？】
贾玲一阵沉默之后，问道：【你能出多少？】
李川：【你需要多少？】
贾玲：【我也不太清楚……主要我想把腾哥拉进来。】
李川：【腾哥？沉腾？】
贾玲：【对……这部电影，我跟BJ文化做的预算是五千万，这部分已经谈好了，但如果把腾哥拉进来，五千万肯定是不够的……腾哥现在的片酬很高，请他的话，至少要两三千万。】
李川：【所以，你还差两三千万？】
贾玲：【不一定，我只是有个想法，还没跟他（沉腾）谈过呢……腾哥现在很忙，档期很紧，跟他说了，也不一定会同意……如果请不过来，换一个普通的演员，五千万基本就够了；如果请过来了，那就需要扩资。】
李川：【哦，我明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谈？】
贾玲：【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我们要去录《王牌》，到时候见了面，我正好跟他说一下。】
李川：【《王牌》？】
贾玲：【《王牌对王牌》，你不知道吗？】
李川：【知道，这么火的节目，我怎么能不知道呢。】
《王牌对王牌》，他不仅知道，甚至还曾有机会去当嘉宾。
年前，他邀请到了浙省卫视的沉涛和尹一作为年会的主持人，其中，沉涛就是《王牌对王牌》的固定主持人。
当时，他跟沉涛交谈，沉涛问他“你有没有兴趣去录制《王牌》？”，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为什么答应？
因为《王牌对王牌》很火，能够提升他的曝光度和出圈度，而且，《王牌对王牌》是浙省卫视的节目，录制地点就在杭市，行动起来非常方便，不像《明星大侦探》或者《密室大逃脱》，还要专门飞到长沙去录制，特别耽误时间。
然而，他虽然答应了，但这事并没有立刻定下来。
因为沉涛在《王牌对王牌》的话语权不高，不能直接确定一名嘉宾，如果想让李川当嘉宾、参与节目录制，他还需要跟《王牌对王牌》的总导演吴彤商量一下。
李川当时不明白，知道这件事后，还暗自吐槽起了沉涛——“你都做不了主，搁这儿装什么大方啊。”
然而，他误会沉涛了。
沉涛虽然做不了主，但为人还是很有信誉的。
三月初、也就是他去长沙录制《密室大逃脱》的那段时间，他接到了沉涛的电话，对方跟他说：“《王牌》的事，我已经协调好了，吴彤那边同意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很高兴，忙问道：“什么时候录制？”
沉涛回复：“还没确定下来，确定下来了，我再跟你说。”
他说了一声“好”，并向沉涛表达了感谢。
过了几天，沉涛又打来电话，说：“录制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3月16号。”
李川算了一下，发现3月16号正好是周六。
周六，他要直播的，而且《王牌对王牌》节目组已经确定了录制时间，并且沟通好了各个嘉宾的档期，不可能因为他一个人更改录制时间。
所以，这件事就告吹了。
如今回想起来，李川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
他个人的发展，基本已经到顶了，现在进入了瓶颈期。
《王牌对王牌》虽然很火，但也不足以帮助他突破瓶颈期……既然用处不大，那参不参加也无所谓了。
贾玲：【这一季的《王牌》快要收官了，4月8号，我们要去录制最后一期……我想到时候跟腾哥当面谈一下，效果可能会好一些。】
李川：【嗯……你们录制《王牌》，肯定要来杭市吧？】
贾玲：【对。】
李川：【那我们也可以见一面。】
贾玲：【你在杭市吗？】
李川：【嗯，我一直都在杭市。】
贾玲：【哦，那行……到时候，我跟腾哥聊完，就去你公司坐坐。】
李川：【好，那就这么定了。】
贾玲：【嗯，那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咱们到时候见面聊吧。】
李川：【好。】
【……】
上午九点半左右，李川关闭了微信。
他坐在老板椅上，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收起手机，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再次去到了报告厅，坐在台下，跟电商部的员工们一起，听王成勇讲课。
王成勇讲的很细，语言也很流畅，只要稍微认真一些，基本上都能听得懂。
这堂培训课进行了近两个小时，一直到上午十一点才结束。
结束之后，王成勇又组织电商部的员工回到办公大厅，在各自的电脑上安装起了后台管理系统。
安装完，又进行了一番实操训练。
等到中午下班的时候，电商部的员工们基本上都已经上手了……他们可能还不太熟练，但至少都已经学会了。
中午十二点，三木网络官网正式上线。
李川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吃饭，一边监控着官网的后台数据。
吃完饭，他操作电脑，查看了一下详细数据，发现官网已经收到了三十多个厂家和品牌商的入驻信息。
这些厂家和品牌商提交的审核资料，都很符合要求，没有出现浑水摸鱼的情况。
‘嗯，这样一来，就等于把初期筛选的工作直接完成了。’
‘之前使用邮箱的时候，初期筛选，几乎可以说是电商部最麻烦的一项工作了，现在利用官网的约束机制，直接把这项工作完成了，那电商部的工作效率，肯定会大大提升！’
想到此处，李川脸上不禁露出了笑意。
然而，他也没有高兴太久。
过了没一会儿，王成勇就跑过来，告诉他，客服那边接到了很多反馈电话。
反馈电话都是厂家和品牌商打来的，他们说的问题五花八门，但基本可以总结为一句话——他们不会使用官网。
李川觉得，这些人可能智商比较低，因为在他看来，官网使用起来并不复杂，只要稍微研究一下，基本上都会用，不存在特别高的难度。
不过，他也不能真的这样想。
毕竟问题已经出现了，而且数量还不少，必须要想办法解决。
用什么办法解决？
挨个解释、说明，那肯定是不行的，工作量太大了。
这类问题想要有效解决，只能采取一劳永逸的方式。
李川和王成勇商量了一下，决定写个文字教程，挂到官网上。
想到就做，他们立即组织起了人手，开始编写文字教程。
这件事还挺麻烦的，四五个人折腾了一下午还没结束，直到晚上八点半，才终于搞定。
第二天上午十点，文字教程被挂到了官网上。
本来，李川觉得，这样就能够彻底解决问题了。
但是，他想的有些天真了。
文字教程挂上去之后，确实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是效果并不明显，客服那边接到的反馈电话依旧很多。
李川没办法，就又跟王成勇商量了一下，最后，他们决定再做个视频教程。
视频教程更麻烦，他们加班制作了两天，直到四月五号清明节当天下午才完工。
四月六号上午十点，视频教程也被挂到了官网上。
视频教程上线之后，反馈电话终于少了。
至此，这个问题总算是结束了。
为了官网的事，李川连续忙活了好几天，颇为辛苦。
好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随着官网上线、各类问题得到解决，电商部的工作效率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趁此时机，李川也跟蒋泽宇、王成勇等人开了个会，重新规范了一下选品流程，并对一些细节性的工作做了调整。
一番改造过后，三木网络的选品渠道变得更加规范、更加透明、更加高效。
这种变化，就如同鸟枪换炮，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以此作为支撑，三木网络未来的发展也会变得更加顺利……这一点，相当重要。
第314章 抖音粉丝量第一人
四月六号是周六，这天晚上，李川照例在抖音开启了直播。
每周六在抖音直播，这套计划方案已经实行了近两个月了。
时至今日，李川已经不需要在每次直播前都发布宣传视频了。
当然，这个过程是循序渐进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每次直播前都要拍摄三条宣传视频，按照“周四一条、周五一条、周六一条”的节奏发布；进入三月份之后，他将宣传视频的数量缩减到了两条，按照“周五一条、周六一条”的节奏发布；等到三月下旬，他又将宣传视频的数量缩减到了一条，只在周五发布。
现在已经是四月份了，他也是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宣传视频直接取消了。
今天这场直播，他就没有提前发布宣传视频，直播间的人气也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这足以证明，他之前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
……
晚上十一点三十二分，李川卖完了最后一个品，再次开启了聊天模式。
“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的慈善基金成立了……我之前在几个平台上发布过，可能很多观众已经知道了，不过，我还是想在这里再跟大家汇报一下。”
李川说着，从旁边工作人员手中拿过来一个牌匾，放在镜头前展示道：“就是这个……杭市三木慈善基金会。”
“我要感谢直播间的各位观众，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更不会有这个慈善基金……是你们，给了我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以后，我也将带着你们所有人的心愿，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三木基金成立的时间不久，但目前已经开始工作了……我们跟nmgxlgl地区的领导进行了沟通，准备在当地建设两所希望小学，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过去了，目前正在跟有关部门协调、规划选址……”
李川说的都是实话。
秦笙加入三木网络后，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不到三天时间，她就将三木基金所需的人员招募齐全了。
适时，行政部也帮她找好了房子，让她在杭市安顿了下来。
然而，她刚刚安顿下来不到一天，就找到李川，说要带着团队去nmg开展工作。
本来，李川是不想让秦笙这么快就开始工作了，因为秦笙及其团队加入公司的时间太短了，没几天就进入工作状态、还要到外地去出差，这既不符合正常的员工培训流程，也显得很不人性化。
不过，秦笙非常坚持，她说“两年建设十所希望小学”的任务很重，必须要抓紧时间，否则很难按时完成，而且，如果拖的太久，也很容易发生意外，导致计划流产。
对此，李川无法反驳，只得点头同意。
四月四号上午，也就是前天，秦笙带着团队飞往了nmg，李川还去机场亲自送的他们。
目前，他们已经在目的地安顿了下来，正式开展起了工作。
“两所希望小学只是个开始，等建设方面的工作进入正轨、我们也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后续的八所希望小学，也会尽快提上日程……两年建设十所希望小学，这个任务很重，也很难完成，但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会实现的！”
“好了，今天就简单说这么多吧，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拜拜。”
“晚安。”
“……”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李川关闭了直播。
啪啪啪啪啪啪……
李川再度无视掉周围的掌声，抬起头，冲朱辰伟使了个眼色，然后起身，走出了直播间。
朱辰伟会意，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李川对朱辰伟吩咐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雇一批水军，引导一下舆论。”
“只引导舆论吗？”
“嗯，不用做其他的。”
“哦，好的，我明白了。”
“嗯，你先去吧。”
“……”
李川之所以让朱辰伟只引导舆论，而不做宣传方面的工作，是因为他知道，“花两千万建十所希望小学”这件事的热度，已经过去了，再费力宣传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反而容易引发公众的反感。
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当前的工作重点，应该是尽量不让网友忘记这件事。
怎么才能做到？
大规模的宣传，肯定是不可取的，但是他可以在直播中提及，时不时的讲述一下希望小学的建设进度。
虽然直播的宣传力度有限，但是他有很多铁粉和矩阵号，会剪辑、发布他的视频……这样宣传起来，可能不有太大的热度，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宣传效果。
如此，只要一直持续下去，网友就不会忘记这件事。
不过，他要格外注意一点，那就是不能让舆论失控。
舆论一旦失控，他之前所作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所以，他要求朱辰伟雇佣水军、引导舆论……不求起到多大的宣传效果，只求让舆论不失控。
他觉得，只要不让网友忘记这件事，并且维持住当前的舆论形势，时间长了，他“企业家”的形象就会慢慢建立起来。
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李川回到直播间，径直的走到中控台前，开始查看今天的直播数据。
直播时长：5小时41分钟
观看人次：5331.5万
人气峰值：119.9万
平均人气：63.9万
平均客单价：90.6元
转化率：4.8%
总销售额：23185.6万
比起上一场直播，他的人气数据没有丝毫下滑，只是因为直播时长短了十几分钟，导致场观下降了一些。
能做到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魏姐的职场日记》。
他今天，跟上场直播一样，每当直播间人气降低，他就提一提《魏姐的职场日记》……这样做的效果依旧很好。
他现在算是找到了一种获取流量的方式，只要这个方式还有效，他就会一直持续下去，等哪天不管用了，他可能就不提了。
平均客单价90.6元，比上场直播有所降低，但依旧维持在了一个较高的水平线上。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随着他名气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巩固，以及供应链体系的日渐成熟，他在直播间售卖的大牌产品越来越多。
大牌产品的价格高，机制也常常伴有多种产品的组合，所以，他的平均客单价会逐渐上升。
这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他在逐渐走向高端市场。
不过，走向高端市场并不是他的目标。
众所周知，市场越高端，受众群体就越小。
他如果做的太高端了，在他直播间消费的观众就会越来越少，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下沉市场，永远是最庞大的市场，这方面绝对不能放弃。
他前世的老东家——阿狸巴巴，就是一个劲的往高端方向发展，忽略了下沉市场的需求，这才给了拼多多机会，让对方趁势而起。
拼多多的崛起，动摇了阿狸巴巴的根基……后世，阿狸巴巴的市值不断下降，逐渐与腾讯拉开了差距，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一点。
李川吸取了老东家的教训，时刻谨记下沉市场的重要性，所以，他不会任由平均客单价无限制的提升。
在他看来，平均客单价可以升，但不能升的太多，未来能保持在一百左右，就是比较理想的情况。
转化率4.8%，比上场直播的4.5%，稍稍提升了一些。
这主要是因为他在上场直播过程中，对额外的获取到的流量进行了一番转化……转化效率不高，但也算是个好消息。
总销售额2.31856亿……这个数字跟上场直播差不多，仅仅少了一百来万。
看完了整体数据，李川又查看了一下平均利润率。
【平均利润率：38.5%】
总销售额2.31856亿，平均利润率38.5%，算得利润为……8926.5万。
扣除掉退货和平台扣点，最终算得净利润为……8033.8万。
净利润超过了八千万，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突破了。
不过，这代表不了什么。
他目前的状态，依旧处于瓶颈期，只是偶尔有些浮动罢了。
看完了详细数据，李川又检查了一下涨粉情况。
这是一个比较激动人心的时刻，因为他在这场直播之前，抖音粉丝数已经来到了4422.2万。
当时，他还特意查看了一下陈赫的抖音粉丝数，是4475.6万。
两人的差距，只剩下53.6万。
按照他之前的直播涨粉速率，不出意外，这场直播过后，他就能超越陈赫，正式成为“抖音粉丝量第一人”！
他拿出手机，打开抖音，轻轻点了一下。
【粉丝数：4483.6万】
‘这……肯定超了吧？’
‘陈赫只是昨天发了一条视频，今天又没直播，不可能在几个小时间涨八万粉丝的……’
李川觉得应该超了，但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所以还是搜索检查了一下。
【账号：陈赫】
【粉丝数：4478.3万】
‘超了！’
‘老子现在是“抖音粉丝量第一人”了！’
李川兴奋之余，忍不住攥起拳头挥舞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有兴奋太久，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超了陈赫，但“抖音粉丝量第一人”的位置，估计也维持不了太久……’
李川想到此处，不禁摇头苦笑了起来。
他倒不是怕陈赫反超。
陈赫虽然视频更新的很勤、涨粉速度也很快，但对方不开直播，就没有反超他的可能。
当然，陈赫后面肯定会开直播的，但等到那时候，他早就拉开一段非常大的差距了。
所以，陈赫在他眼里，已经基本失去了竞争性。
除了陈赫，还有谁能对他造成威胁？
答桉，就在身边。
那个人，就是吴谨言！
《魏姐的职场日记》确实太火了，尤其是在抖音上。
吴谨言是《魏姐的职场日记》的绝对主角，而且整部剧就在她的抖音账号上发布。
如此，她的涨粉速度，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最开始的时候，她一天能涨几百万粉丝，后来逐渐下降，但单日涨粉量依旧维持在一百万以上。
昨天晚上，李川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吴谨言的粉丝数是3743.4万。
现在再看，已经变成了3860.2万。
按照这个趋势，用不了几天，吴谨言的粉丝数就会超过他，成为新的“抖音粉丝量第一人”。
对此，他是既惊喜又无奈。
惊喜在于，吴谨言是三木网络旗下的，粉丝量越高，对公司就越有利；无奈在于，吴谨言的粉丝数超过他，他“抖音粉丝量第一人”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他好不容易才超过陈赫，成为“抖音粉丝量第一人”，现在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要被别人挤下去……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难受了。
当然，难受只是其一。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个人发展计划被打乱了。
本来，他想着自己成为“抖音粉丝量第一人”后，要好好炒作一番，趁机扩大些知名度。
眼下，却是没有机会了。
他虽然成为了“抖音粉丝量第一人”，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吴谨言超过去，这要是大肆炒作、宣传，被广大网友们知道了，那还不够丢人的呢。
所以，炒作、宣传肯定是不能做了，做了也只是徒增笑柄。
对此，他感到很无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总不可能为了自己，就把《魏姐的职场日记》断更了吧。
他虽然有权力这样做，但这样做太愚蠢、太没有格局了，也不符合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他毕竟是三木网络的老板，吴谨言越火、粉丝量越高，对他就越有利。
相比之下，一点点难受的情绪，以及一条作用性不大的个人发展计划，其实也无所谓了。
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是达成了“抖音粉丝量第一人”这项成就……虽然只有几天，但只要做到了，就不算太遗憾。
李川这样想，心情就好了很多。
看完了全部数据，他跟王成勇等人开了个简短的复盘会。
晚上十二点半，复盘会结束。
众人下班回家，李川也离开了公司。
为什么不在公司住下？
因为他要去找吴谨言。
这段时间，吴谨言一直在杭市，跟着《魏姐的职场日记》剧组拍摄。
按照吴谨言的说法，她既然在杭市，那李川就应该天天陪着她……白天可以不陪，但晚上必须得陪。
然而，李川工作太忙了，经常要忙到晚上十二点以后。
每天忙到这么晚，第二天还要上班，再去找吴谨言，他的身体可能就支撑不住了。
所以，他并没有遵循吴谨言的意愿，每天晚上都去找对方。
实际上，他只在前两天去过，后来的近一个星期，就没再去过了。
今天，不去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吴谨言又要走了。
本来，吴谨言是打算一口气将《魏姐的职场日记》拍完的，但是欢娱影视那边又给她安排了很多任务，主要是一些商业活动……欢娱影视看《魏姐的职场日记》火了，想趁机多赚些钱。
起初，三木网络这边，也包括吴谨言在内，是坚决反对的，但是欢娱影视放了话，说：“你们要是不放吴谨言，我们就追究你们的侵权责任。”
欢娱影视所说的“侵权责任”，指的是“《魏姐的职场日记》打着‘《延禧攻略》衍生剧’的名号进行宣传”这一点。
虽然，李川之前已经跟于正达成了协议，可以适当的借助《延禧攻略》进行宣传，但是协议中只说明了几项行为，并没有对“借助”程度作明确规定，所以，“《魏姐的职场日记》打着‘《延禧攻略》衍生剧’的名号进行宣传”这一点，其实是比较灰色的。
如果欢娱影视决定追究此事，那三木网络还真不好办。
念及于此，于杰在请示过李川后，迫不得已放走了吴谨言。
根据既定的行程，吴谨言明天就要走了。
这个时间点，李川必须要去酒店一趟……跟吴谨言见一面，顺便再睡一觉。
他都已经一个星期没找过吴谨言了，现在吴谨言马上就要走了，他再不去，那吴谨言可能就要爆炸了。
……
晚上十二点五十五分，李川抵达了酒店。
进入房间后，他也懒得说什么，直接将吴谨言抱起，冲向了卧室……
第315章 给疯狂小杨哥洗脑
第二天下午，李川送走了吴谨言，然后乘坐黑色埃尔法，踏上了高速，赶往了合肥。
为什么要去合肥？
因为他要去找小杨哥兄弟俩。
早在去年九月份，他就将小杨哥兄弟俩签到了公司旗下，距今已经有半年多了。
这半年多，小杨哥兄弟俩虽说是三木网络旗下的达人，但却一直游离于三木网络的体系之外。
为什么会这样？
其中的原因比较复杂，但大致可以总结为三点：
1、三木网络跟小杨哥兄弟俩签的不是全约。
当初，李川跟小杨哥兄弟俩签的是线上合同、线下补充，平台仅限于抖音，经纪业务也仅限于短视频和直播。
这也就是说，小杨哥兄弟俩只是在抖音发视频或者开直播的时候，才会受到三木网络的管理和限制，如果他们在其他平台活动，或者参与线下商演、拍戏、唱歌、综艺等，三木网络根本管不着。
这样的合同形式，限制效率极低，很难做到有效管控。
做不到有效管控，三木网络就不会在小杨哥兄弟俩身上投入太多的精力。
原因很简单，投入和收获不成正比。
三木网络旗下有很多全约主播和短视频达人，比如李坤、刘欣彤、吴小白等等。
这些全约主播和短视频达人，才是他们的“亲儿子”。
相比之下，小杨哥兄弟俩更像个“外人”。
与其耗费精力培养“外人”，不如多在“亲儿子”身上下下工夫。
培养“亲儿子”，可以获取更多的利益，而培养“外人”，则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更不用说公司了。
2、小杨哥兄弟俩不愿意来杭市发展。
三木网络跟小杨哥兄弟俩关系淡薄，合同形式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地理上的限制。
如果小杨哥兄弟俩愿意来杭市发展，天天待在公司里，那三木网络不培养也得培养。
但是，小杨哥兄弟俩对家乡很有感情，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合肥。
他们待在合肥，三木网络也没办法悉心培养，因为沟通效率太低了。
3、小杨哥兄弟俩的精力不在网络上。
去年年底，小杨哥兄弟俩在合肥开了一家火锅店。
他们可能是初次创业，几乎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了进去。
这几个月，他们虽说没有完全放弃更新视频，但视频的更新频率和质量大大降低。
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他们已经不太关注网络方面的工作了。
三木网络跟他们的关系仅限于网络，他们的精力不在网络上，两者的关系自然就淡了许多。
以上三个原因，使得三木网络跟小杨哥兄弟俩的关系并不紧密，半年多以来，仅仅维持着一种表面上的合作。
不过，站在李川个人的角度上，他还是非常看重小杨哥兄弟俩的。
原因不必多说，疯狂小杨哥是后世的超级大网红……抖音粉丝破亿，全网粉丝近两亿，说是“全国第一网红”都不为过。
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不重视。
早期，他怕小杨哥兄弟俩成长的太快，影响到自己的地位，所以刻意打压了一番，后来，随着他的名气和地位逐渐攀升，也就没有了这方面的心思。
那时候，他都打算好好培养一下小杨哥兄弟俩了，但哪知道，他还没开始行动，小杨哥兄弟俩就开起了火锅店。
他知道，刚开始创业的人都是愣头青，外人劝是劝不动的，只有等对方真正撞了南墙才会回头。
所以，他暂时打消了培养小杨哥兄弟俩的计划，准备等对方的火锅店倒闭之后再行动。
起初，他觉得过完冬天应该就差不多了，但没想到，小杨哥兄弟俩还挺坚挺的，一直拖到现在才有消息。
消息是李宏涛传来的。
李宏涛是谁？
就是李川给小杨哥兄弟俩安排的助理。
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李川承诺了要给小杨哥兄弟俩安排两名助理，李宏涛就是其中之一。
这半年多，李宏涛的工资一直都是由三木网络支付的。
李川给他付工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对小杨哥兄弟俩进行监督，有什么消息及时传回来了。
李宏涛很好完成了这项任务。
昨天上午，他打来电话，说：“小杨哥兄弟俩的火锅店快不行了，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有将火锅店转让出去的想法。”
李川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喜笑颜开。
‘拖了这么久，总算是要倒闭了。’
李川暗道一声，当即决定抽时间去一趟合肥、给小杨哥兄弟俩洗洗脑。
昨天，他因为要直播，所以不方便行动，今天正好有空，他便提前联系好了小杨哥兄弟俩，准备送走吴谨言之后，就去合肥。
杭市距离合肥有四百多公里，开车需要五六个小时。
坐高铁更快一些，只需要两个多小时。
不过，坐高铁需要候车，时间不自由，而且不太舒服，所以李川放弃了。
眼下，他乘坐着黑色埃尔法，由朱辰伟负责开车，自己则躺在软绵绵的后座上玩起了手机……这个过程，可比坐高铁舒坦多了。
……
晚上七点半，HF市蜀山区高速路口。
宽敞的路边，停着两辆分外惹眼的车，一辆跑车，一辆越野。
跑车是雪佛兰科尔维特，美国国宝级的平民超跑，售价一百多万，造型很帅，但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它的敞篷是手动的，每次手动打开或者收起敞篷的时候，都会感觉有点丢人。
越野是牧马人，售价五十万左右……不过，这辆牧马人是经过改装的，而且改装的幅度很大，售价加上改装费，估计也超过一百万了。
这两辆车，只要看过疯狂小杨哥视频的人都知道，它们分别是小杨哥和大杨哥的座驾。
此时此刻，小杨哥和大杨哥正站在两辆车旁边，看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嘶，真冷啊。”
染着一头黄毛的小杨哥手插裤兜，缩了缩脖子，然后冲旁边的大杨哥问道：“森哥什么时候到？”
“我怎么知道。”
“打电话问一下啊。”
“问什么，刚才才问过，现在又问？”
“什么刚才。”
小杨哥梗着脖子道：“都过去二十分钟了。”
“二十分钟怎么了？”
大杨哥皱眉道：“你等着就行了，哪那么多话。”
“问一下怎么了吗。”
“要问你自己问！”
“咿呀，我真服你了，连个电话都不敢打。”
“你自己不能打吗！”
大杨哥有些着恼道：“你又不是没森哥微信，自己打就行了，找我干什么呢！”
“自己打就自己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怂啊。”
小杨哥说完，就掏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然而，他刚刚打开微信，就被大杨哥出声阻止了。
“等一下。”
“怎么了？”
“好像来了。”
“嗯？！”
小杨哥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埃尔法缓缓驶出了出站口，然后来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见状，小杨哥和大杨哥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连忙迎了上去。
车门打开，一脸微笑的李川展露在眼前。
“森哥。”
“森哥。”
李川没有下车，只是隔着敞开的车门跟大杨哥和小杨哥分别握了握手，然后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在这儿等？不冷吗？”
“您第一次来合肥，我们这不是怕您不认识路吗？”
“有导航，怕什么。”
“导航有时候也会出错，您好不容易来一趟……”
“别您啊您的。”
李川开口打断道：“咱们是同龄人，是兄弟，别整这一套。”
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明白小杨哥兄弟俩的心理状态。
半年多以前，小杨哥兄弟俩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态度并没有这般恭敬，双方交流起来，基本上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如今，半年多过去，小杨哥兄弟俩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原来的那颗平常心消失了，他们完全将自己摆到了“小弟”的身份上。
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当然是这半年多，李川发展的太快了。
半年多以前，他还只是抖音上一个比较火的网红；半年多以后，他已经变成了“带货一哥”，名气、流量傲视群雄，甚至可以说是“全国第一网红”。
身份的变化，必然伴随着身边人态度的变化，这是人的本性，谁也无法避免。
对此，李川当然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他虽然理解，但也要摆出一副姿态，让小杨哥兄弟俩明白，他还是原来的他，不会刻意拿捏，也不会刻意摆谱。
如果他不这么做，后续就很难交流了。
他大老远跑到合肥来，是为了给小杨哥兄弟俩洗脑的，可不是为了装比的。
“呃，不好意思，森哥，我们……”
大杨哥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自顾自的挠了挠头。
“行了。”
李川摆了摆手：“你们别在这儿站着了，怪冷的，我们赶紧去地方，坐下聊。”
“哦，好。”
大杨哥应了一声，又道：“我们在橙湖饭店定了包房，离这儿也不远……”
“去饭店干什么？”
“啊？”
大杨哥一时没明白，表情有些懵逼。
“你们不是开了个火锅店吗？”
李川挑了挑眉，问道：“现在不开了？”
“哦。”
大杨哥明白过来，连忙回道：“在开在开，不过……那里的条件不太好……”
“没事。”
李川又摆了摆手道：“要什么条件，咱们都是兄弟，随便吃点就行了，再说了，我们也见识一下你们的火锅店。”
“这个……”
大杨哥面色有些纠结。
“森哥都说了，就去火锅店嘛。”
小杨哥开口道：“我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准备一下。”
‘果然还是小杨哥做事果决啊。’
李川暗道一声，笑着拍了拍大杨哥肩膀，道：“行了，大杨，别纠结了，赶紧走吧，我都饿了。”
“对，赶紧走吧，别浪费时间了。”小杨哥又插话道。
大杨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众人上车，黑色埃尔发跟着科尔维特和牧马人，缓缓驶向了市区。
晚上八点左右，众人抵达了目的地。
李川下车，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硕大的招牌写着四个大字——“宽窄巷子”。
‘这名字挺耳熟啊，好像是一家连锁火锅店吧。’
‘嗯，应该是加盟的那种。’
李川心中暗道。
在他看来，加盟的火锅店，一般都好不到哪去。
因为如今的市场上，好的火锅店品牌，基本上都是自营的。
最知名的，莫过于海底捞。
全世界有近一千家海底捞，全是自营的。
为什么要自营？
因为只有自营才能控制一切。
如果不能控制一切，万一哪家店的菜品质量出了问题，或者服务质量出了问题，那必然会对品牌造成严重的损害。
另外，即便菜品和服务都没有问题，但个体门店在发展方向上与品牌的整体规划出现了分歧，那也会对品牌的发展造成打击。
所以，想真正做好一个品牌，只有“自营”这一条路可以走。
至于那些对外开放加盟的，十有八九都是坑。
大多数搞加盟的，都是想赚快钱、捞一笔就走。
这方面比较知名的，莫过于陈赫的贤和庄。
后世的“贤和庄事件”，在全网闹的沸沸扬扬，陈赫还差点因此被封杀。
从此就可以看出，加盟火锅店有多么坑了。
当然，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某些品牌还是做的不错的。
“跟我来，森哥。”
小杨哥兄弟俩在前面指引，李川跟在身后，走进了火锅店。
他刚一进门，就发现八名身穿制服的服务员在门口站成了两排。
‘呵，搞的还挺有仪式感嘛。’
李川不禁笑了。
这种场面，他只在五星级酒店看到过，火锅店还是头一回。
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年头，只要能招揽到生意，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只是，小杨哥兄弟俩的这种做法，好像没什么效果，因为抬眼看去，火锅店里的顾客并不多。
李川这样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齐声呐喊。
“森哥好！！！”
第316章 我们想做直播带货
声音灌耳，李川被吓了一跳。
他瞪大着双眼，怔怔的看向两旁的服务员。
那一声“森哥好”，正是从这八名服务员嘴里喊出来的。
‘什么情况？’
李川愣了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
他微微抬头，看向了前方的小杨哥。
起初，他以为“列队欢迎”是火锅店的特色，每位客人都能受到同样的待遇。
但是一声“森哥好”让他明白了，根本不是这样。
这压根不是什么特色，而是小杨哥兄弟俩为了迎接他，专门搞出来的排场。
至于怎么搞的，他心里也有了一丝猜测。
之前在出站口的时候，小杨哥就说要打电话，让店里准备一下……这个“准备”，很可能就是指的当下这一幕。
“你搞的？”李川紧盯着小杨哥，脸色有些难看道。
“嘿嘿，森哥，你觉得怎么样？”小杨哥嬉皮笑脸的回复道。
这幅姿态，相当于是承认了。
“你……”
李川向周围环顾了一圈，发现店内的两桌客人正齐刷刷的看向他……见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李川对着小杨哥怒斥出声。
“我……”
小杨哥眼见李川发怒，整个人有些懵逼，不知所措间，扭头看向了旁边的大杨哥。
大杨哥连忙上前，道：“不好意思，森哥，我们……”
“赶紧让他们散了！”
李川没给大杨哥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道：“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哦……哦。”
大杨哥愣了一下，然后连忙对着周围的服务员吩咐道：“快，你们都忙自己的去，别在这儿站着了……”
随着大杨哥一声令下，八名服务员一熘烟的跑开了。
做完这一切后，大杨哥再次来到李川跟前，致歉道：“对不起，森哥，我们……”
“行了，先进屋……房间在哪？”
“呃，在这儿，跟我来吧。”
“……”
李川倒不是真的嫌丢人，他主要是怕被别人拍到、传到网上。
以他现在的名气、地位、还有赚钱能力，眼红他的人非常多，他但凡出一点点负面新闻，就有可能被大肆炒作，从而引发一场舆论危机。
列队欢迎、齐声呐喊，视觉冲击力还是很强的。
这要是被网友看到他搞这种排场，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虽然眼下火锅店里的客人不多，但是他刚才看到了一名年龄不大的女生掏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这正是他发怒的原因所在。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发怒。
他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表演。
表演什么？
表演他很反感这种排场。
这算是一种补救措施，只要他表现出自己很反感这种排场，那即便被拍到、传到网上，也不会掀起太大的舆论危机。
他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刻意提高了嗓门，对小杨哥兄弟俩发了一通火。
至于“丢人”什么的，不过是他随口编造的借口。
实际上，他并不会因此感到丢人。
“列队欢迎”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要是每一次都感觉丢人，那他的脸皮也太薄了。
不要忘了，他可是一名网红。
作为网红，首先要做到的一点，就是脸皮厚。
要是见到什么人或者遇到什么事，就觉得脸红、不好意思，而且还克服不了，那根本不适合当网红。
对于网红而言，你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社恐”的人设，以此来吸引流量，但不能真的社恐，因为真的社恐，是制造不出节目效果的。
没有节目效果，就没有人看你的视频或者直播。
除非，你有某方面的特长，比如你长的特别漂亮、身材特别好，或者唱歌特别好听、跳舞特别带劲，再或者游戏的技术特别高、网感和热点意识特别好等等……要是没有这些特长，还是个社恐，那就别干网红了，干了也没前途。
火锅店的面积不小，上下两层楼，加起来有四五百平，装修算不上豪华，但非常有格调，看起来也是花了不少钱。
李川一边走，一边观察，嘴上什么话都没说。
他在小杨哥兄弟俩的指引下，来到二楼最大的一间包房内坐了下来。
“喝茶，森哥。”
大杨哥给李川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说道：“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们……”
“行了，别说了，我又没生气。”
“啊？”
大杨哥愣了一下，然后与小杨哥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具皆露出了一丝疑惑。
李川见状，也没有着急解释。
他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方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们想欢迎我，但是你们的方式用错了。”
“这……”
小杨哥和大杨哥更加疑惑了。
‘这悟性有待提高啊。’
李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我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我还可以跟你们去酒吧，喝喝酒、跳跳舞什么的，但现在不行了，我要是在那种地方出现，就很有可能被人拍下来，然后传到网上，到时候，就会有很多人骂我……今天也是一样，火锅店里还有人呢，你们搞什么列队欢迎，还大喊大叫，这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你们觉得会发生什么？”
此言一出，小杨哥和大杨哥瞬间明白了过来。
“对不起，森哥。”
小杨哥有些自责道：“我刚才没考虑那么多，给你添麻烦了。”
大杨哥则想的更多，脸色颇为忐忑的问道：“他们刚才有拍吗？”
“有啊，我看到了，里面那桌，一个小女生拿着手机在拍。”
大杨哥悚然一惊，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我去找她说一下！”
说完，他就要离开包房。
“不用。”
李川一把拦住了大杨哥，道：“我刚才不是演了一段么，她拍到了也没啥。”
“哦。”
大杨哥面色恍然，但依旧有些担忧道：“那她会不会恶意剪辑啊？就是只把前面的留下来，后面的删掉……”
“不会的。”
李川摇头笑道：“正常人不会这么干，容易惹麻烦，除非是比较极端的黑粉……不过，我运气应该没那么背，随便碰到一个人就是极端黑粉……而且，即便她真的恶意剪辑了，我也有办法澄清，你们店门口不久有监控么。”
“监控是有，可是……万一发生了，处理起来也挺麻烦的。”
大杨哥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要不……我还是下去跟她说一下。”
“没必要。”
李川觉得大杨哥有些谨慎过头了，当即教育道：“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专门下去说，人家可能就当回事儿了，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纯给自己找麻烦。”
“呃。”
“赶紧坐下吧，别折腾了。”
大杨哥依言坐下，然后面带一丝愧疚道：“森哥，真的不好意思……”
“行了行了，快别说这个了，赶紧吃饭，我都饿的不行了。”
“哦，好。”
“……”
小杨哥兄弟俩给了李川本店最高规格的接待，他们把店里所有能上的菜品挨个上了一变，另外还拿出了三瓶茅台和两瓶皇家礼炮。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喝酒，几杯酒下肚，话题渐渐聊开了。
“你们这家火锅店有多少平？”李川随意的问道。
“两层楼加起来，四百七十平。”
“四百七十平……算是大型火锅店了吧？”
“差不多。”
“我看地段、装修什么的，也挺好的……”
“地段一般，位置稍微偏了点，不过附近有一片商业区，所以也还不错；装修都是按照总部的要求装的，我们这家店是加盟的，总部对装修这方面有要求。”
“哦，你们开了多久了？”
“五个月。”
“当时花了多少钱？”
“不到两百万，一百八十多万。”
“哦，那投资不小啊，（成本）收回来了吗？”
“还早呢，我们做了五个月，挣了还不到十万块。”
“不到十万？”
李川挑了挑眉：“这么少吗？”
“我们前期一直在做活动，那时候虽然生意好，但是挣不了多少钱，后期活动减少了，可以挣钱了，结果生意又不好了。”
“哦。”
李川点了点头，道：“我刚才也看到了，晚上八点左右，按理说，应该是生意最好的时候，结果你们店里只有两三桌客人，生意的确是够差的。”
“谁说不是呢。”
小杨哥忍不住抱怨道：“现在接客都是个位数，好的时候能有七八桌，差的时候也就一两桌……这点接客量，连工资都不够发，更别说房租了……我们现在，完全是在赔钱干。”
“想想办法啊。”
“办法想了啊，做传单、优惠券、弄会员卡、发视频什么的，我们都做过，但是没什么用，好生意最多维持个两三天，热劲过去，就又变回原来了。”
“有分析过是什么原因吗？”
“分析过，刚开始，我们觉得可能是味道出了问题……”
“味道没问题啊。”
李川用快子指了指，道：“我吃着挺好的。”
“对，我也觉得味道没问题，我们当初选择加盟这家店，就是冲着味道去的……”
“那你为什么还怀疑呢？”
“分析嘛，生意不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那瞎分析。”
“分析的结果呢？”
“分析的结果，可能是……火锅的味道虽然不错，但是不适合本地。”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我们是川味火锅，在皖省这一块可能……”
“那不存在。”
李川摇头道：“川味火锅，全世界都能吃得开，海底捞就是个例子，怎么可能到皖省就不行了。”
“呃，我们跟海底捞肯定没法比啊。”
“怎么没法比？”
“海底捞名气多大啊，我们这个，没多少人知道的。”
“只有这个原因吗？”
“还有就是，海底捞的服务质量太好了，我们做不到。”
“嗯。”
李川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大杨哥看了李川一眼，又说道：“我们还分析过其他的原因，比如地段……”
“就是地段出了问题！”
小杨哥突然插话道：“当初，我就说选市中心那家，你偏不听，非得租这里，这里人流量差太多了，而且很多都是固定居户，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不愿意来了。”
“当时租这里，你也是同意了的，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杨哥有些着恼道。
“没用，我也要说，当初就应该选市中心那家的！”
“市中心那家，一年租金要一百多万，整个店开起来要多少钱？你心里没点数吗？”
“再贵也要坚持，那里的地段就是好，花钱再多也能挣回来，哪像这里，钱倒是花的少了，可是挣不回来，全特么赔了。”
“你有那么多钱吗？”
“我可以去借。”
“你说的轻巧，你跟谁借？”
“……”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两兄弟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李川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夹菜吃饭，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不过，他的存在依旧影响到了小杨哥兄弟俩。
他在旁边，小杨哥兄弟俩都有所顾忌，所以他们只吵了一会儿就停下了。
“不好意思，森哥，让你见笑了。”大杨哥开口致歉道。
“没事。”
李川摆了摆手，道：“做生意赔了嘛，就是容易爆发冲突，这种事很正常……吵就吵呗，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是亲兄弟、双胞胎，怎么吵都吵不散，要是换成普通的合伙人，现在可能已经撕破脸皮了。”
“唉~。”
大杨哥无奈的叹息一声，道：“我就感觉，我们不太适合做餐饮。”
“那你们适合做什么？”
“我感觉，我们还是适合做网络这一块。”
“嗯。”
李川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们确实很适合做网红，我当初邀请你们加入公司，就是因为这一点……你们拍的那些视频段子，效果非常好，能够明显看的出来，你们在这方面有天赋。”
“谢谢森哥。”
大杨哥道了一声谢，接着又道：“我跟我弟商量了，以后，我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回到网络上。”
“那这家店怎么办？”
“不做了。”
“决定了？”
“决定了！”
“嗯，决定了就好。”
李川再次点了点头，道：“在我看来，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这时，大杨哥又扭头看向了小杨哥，兄弟俩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李川察觉到了异样，问：“怎么了？”
“那个……”
大杨哥面色颇为纠结。
“我来说吧。”
小杨哥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道：“森哥，有件事，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李川挑了挑眉。
“我们想做直播带货。”
第317章 修改合同
“嗯？！”
李川不禁瞪大了双眼。
他今天来合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小杨哥兄弟俩洗脑，让他们放弃开火锅店、跟着他做直播带货。
然而，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小杨哥兄弟俩竟然就主动提出来了。
“这怎么回事？”
李川有些懵逼。
不过，等他反应过来，仔细想了想，觉得似乎还挺正常的。
去年，直播带货还是一个新兴事物，做的人不多，社会知名度也不高，但到了今年，情况就不一样了。
从今年二月份开始，直播带货就渐渐火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其中，带动整个行业进入了蓬勃发展期。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李川的功劳。
他作为“带货一哥”、直播带货界的头牌之一，对整个行业的促进作用是十分明显的。
自从他做直播带货，就先后邀请过多位明星和网红到自己的直播间做客，并依次进行了一系列的炒作、营销，期间，他还被动经历了“森先生涉嫌低价倾销”、“森先生买地、盖楼”等社会影响力比较大的事件，此外，他还参加了综艺节目——《明星大侦探第四季》，取得了非常好的宣传效果，并顺利完成了出圈。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虽然是在为自己谋利，但也间接促进了直播带货行业的发展。
很多人就是通过森先生的各种热搜、以及森先生本人，方才认识到直播带货的……要是没有森先生，他们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直播带货是什么。
对于直播带货的推广，李川所做出的贡献，比任何人都要多，其中也包括亚姐。
亚姐虽然是“带货一姐”，业内地位很高，但是她不够出圈，在社会层面的影响力有限。
就目前这个阶段，认识森先生的人，绝对要比认识亚姐的人多得多……这也是李川能后来居上，真实带货成绩超越亚姐、成为行业第一的原因所在。
评价一个人对某个行业的推广贡献，主要就是看他的社会影响力。
如果一个人的社会影响力不高，哪怕他做的再好、行业地位再高，也很难对整个行业做出实质性的贡献。
在这一点上，亚姐天生劣势，森先生明显要比她强得多。
作为“带货一姐”的亚姐都比不过，那还有谁能比得过？
没有了！
所以，李川说自己是“对直播带货行业贡献最大的人”，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他也是站在了时代的风口上。
按照经济社会的发展规律，直播带货在国内肯定会火，即便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后世直播带货的繁荣景象，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也不能因此否定他的贡献。
爱因斯坦还说过：没有我，狭义相对论也会很快被别人发现……这是爱因斯坦亲口所言，也受到了科学界的广泛认同。
但是又能怎样呢？
难道要因为这一点，就否定爱因斯坦对狭义相对论的贡献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还有牛顿，也是一样。
当年，牛顿和来布尼茨同时发明了微积分，而且他们是各自独立完成的，不存在抄袭的情况。
这也就是说，即便没有牛顿，微积分也能被发明出来。
但是，世人能因此否定牛顿对微积分的贡献吗？
当然不能！
所以，“贡献”这东西，本身就脱离不开时代，运气也好，实力也罢，只要是你先占到了，那就是属于你的……这是人类社会的基本规则，任何单独的个体都无法改变。
李川的贡献，虽然没有爱因斯坦和牛顿那么大，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别人都能看到。
不能因为没有他，直播带货也会火，就因此否定他的贡献，这是完全不合理的。
有人可能会好奇，李川有没有对直播带货行业做出一些比较突破性的贡献？
其实也是有的。
不说其他，单说在同一时间点上，这一世的直播带货，无论是知名度，还是社会影响力，都比上一世要高不少。
这就是他的突出性贡献。
因为他的存在，直播带货火的更快、更早了。
如今的直播带货，已经变成了当前最火的热点行业之一，非常受人瞩目，尤其做电商或者做网红的，很多都呈现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姿态。
在这样的市场氛围下，小杨哥兄弟俩也不能免俗。
李川猜测，事情大概率是这样的：
小杨哥兄弟俩将火锅店当成了自己的事业，然而，火锅店的生意在经历了前期的火爆之后，逐渐冷清了下来。
他们想了很多办法，但是都没什么用，久而久之，就丧失了信心，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火锅店不干了，他们也不能闲着，得找点别的东西做。
他们思来想去，决定回归网络。
不过，他们又不甘心跟以前一样、只拍视频。
这时候，“直播带货”进入了他们的视野。
兄弟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回归网络后做直播带货。
然而，他们没做过直播带货，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起来两眼一抹黑，完全摸不着门路。
于是，他们决定求援。
求援的目标，就放在了森先生身上。
森先生不仅是“带货一哥”、直播带货行业的头牌，还是他们名义上的老板，向他求援，再合适不过了。
如此，便有了现在这幅场景。
李川自认为想通了一切后，大脑快速运转了起来。
此前，他为了给小杨哥兄弟俩洗脑，专门准备了一套话术，眼下，肯定是用不到了。
毕竟他之前没有想到，小杨哥兄弟俩会主动提起此事。
现在情况有变，他必须重新组织一套说辞。
“森……森哥。”
小杨哥兄弟俩见李川长时间不说话，脸色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李川组织好了语言，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做直播带货？”
“啊？这个……”
小杨哥兄弟俩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由大杨哥开口道：“直播带货现在挺火的，我们身边很多朋友都在做，也有很多朋友打算做，所以，我们也想试试。”
“就只是因为朋友？你们自己没什么想法吗？”
“我们自己也觉得直播带货的发展前景挺好的。”
“嗯。”
李川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你们研究过直播带货吗？”
“研究……谈不上吧，就是看过一些直播，尤其是您的直播，我们几乎每场都看。”
“看出什么了？”
“我们学了很多话术，自己也练习了一下。”
“这个没必要练。”
李川微微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我的话术是根据我的风格来的，不一定适合你们，而且，你们一个劲学我的话，肯定是没前途的，毕竟路已经被我占了，你们想以同样的形式冒头，成功率极低。”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们首先要明白，直播带货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什么？”
小杨哥喃了一声，试探性的开口：“流量？”
李川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是……风格和话术？”
李川依旧没有说话。
“那是什么？主播的人设？信誉度？就是能让观众信任、让他们愿意花钱。”
“你们说的这些都很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
李川摇了摇头，道：““直播带货”，最重要的，其实就是那一个字——“货”。”
“货？”
“嗯，直播带货本质上是电商，做电商最重要的是货源……电商都讲究货源，直播带货还能例外吗？”
“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直播带货最重要的是货。”
“除了这个，你还能说点别的出来吗？”
“呃……”
“行了，我知道你说不出来。”
李川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们做直播带货，首先要把货放在第一位，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们要讲究可持续发展。
如果我们只在意话术、人设这些东西，却不在货上下功夫，那还能叫卖货吗？
那叫骗人！
不在意货品质量，整天只想着怎么把货卖出去，用各种手段忽悠，陌生人不上当，就祸害亲戚朋友……这不就成传销了么。
我们是直播带货，不是传销。
传销是违法的，一旦被揪出来，那是要坐牢的；我们不一样，我们做的是正规合法的生意，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所以，我们要始终把“货”放在第一位。
只有把货搞好了，我们才能安全，未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你们明白吗？”
“明白了！”
小杨哥兄弟俩一脸认真的回答，答完，又接着补充道：“这次真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李川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不再多说，低头捡起快子，吃起了火锅。
“那个……森哥。”
小杨哥又凑上前来，道：“我们没做过直播带货，很多东西都不懂，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你想让我怎么帮？”李川扭头看向小杨哥，问道。
“我们就是想跟着你学习一下。”
“学习什么？”
“学习直播带货的经验啊，怎么做直播、怎么卖货什么的。”
“你忘了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刚才？”
小杨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道：“哦，是货，对吧？”
“对啊，直播带货最重要的是货，我怎么刚说完你就忘了？”
“没忘没忘。”
小杨哥连忙道：“森哥，你卖货不就有很多渠道么，能给我们用一下吗？”
李川看了小杨哥一眼，稍稍顿了顿，然后放下快子，靠在椅背上，沉默了。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动作表达的意思很明确。
小杨哥兄弟俩见状，都有些急了，他们对视交流了一下，然后由大杨哥开口道：“森哥，您如果愿意帮我们，我们以后就只在抖音直播。”
李川依旧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明白大杨哥的意思。
三木网络跟小杨哥兄弟俩签的合同，只限于抖音……小杨哥兄弟俩在抖音直播，三木网络就能分钱，而如果在其他平台直播，三木网络就一分钱都拿不到。
大杨哥说“以后只在抖音直播”，意思就是要给三木网络分钱。
这种态度是好的，但是在李川看来，根本不够。
按照小杨哥兄弟俩之前签订的合同，公司能够拿到的分成很低，只有10%。这10%，还要再拿出5%，来给他们买流量。
这也就是说，公司实际到手的分成，其实只有5%。
5%……这个分成比例，实在是太低了。
要知道，小杨哥兄弟俩不仅要跟着他学习直播带货，还要使用公司的供应链……这两方面的服务，怎么可能只值5%。
在李川看来，至少50%！
少于50%，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小杨哥兄弟俩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开口道：“森哥，不行，我们就把原来的合同改一下吧。”
此言一出，李川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
他微微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们真的想跟着我学习，并且用公司的供应链，那合同是必须要改的……这一点，你们也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小杨哥兄弟俩闻言，具皆点了点头，表明“明白”。
“至于合同怎么改，这个要好好考虑一下。”
李川稍稍沉吟了一会儿，又继续道：“咱们公司，除了我以外，做的最好的带货主播是吴小白，你们认识吗？”
“认识，我们也经常看他直播的。”
“嗯，他现在每场直播都有两三百万的销售额，也算是一线带货主播了……他的合同分成比例是30%。”
“30%……”
小杨哥兄弟俩脸色有些变了：“森哥，这……”
“别急。”
李川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接着又道：“你们的情况，跟吴小白不一样，他的分成比例只能做个参考，但并不适合你们。”
“那我们……”
“全平台、50%，觉得怎么样？”
“全平台、50%，这个……”
小杨哥兄弟俩再次对视了一眼，面色都有些犹豫。
李川见状，微微挑了挑眉，道：“你们放心，只要合同签了，我一定全力培养你们，能给的条件，我全都会给……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合同期内，我至少会将你们带成一线带货主播，就像吴小白那样。”
此言一出，小杨哥兄弟俩眼睛亮了。
大杨哥稍稍沉稳些，谨慎的询问道：“森哥，这个能写进合同里吗？”
“可以。”
大杨哥面色一喜，紧接着又问道：“新合同的年限是多少？”
“五年。”
“五年……有点长吧。”
“那就三加二。”
“三加二？”
“就是合同签三年，外加优先续约两年。”
“哦。”
大杨哥明白过来，表情有了些变化。
他似乎是意动了，但是没有立即做决定，而是继续谨慎的道：“森哥，我想先跟我弟商量一下。”
“嗯，你们去吧，我正好没吃饱，自己在这儿先吃点。”
“那好，您慢慢吃，需要什么就喊服务员。”
大杨哥说完，看了小杨哥一眼。
小杨哥会意，连忙起身，跟大杨哥一起走出了包房。
李川看着他们离去，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捡起快子，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
半个小时后，李川吃饱了。
他放下快子，正打算掏出手机刷刷抖音，小杨哥兄弟俩却突然回来了。
“森哥，我们商量好了，同意您的条件！”
第318章 合同签订和发展计划
第二天上午，李川返回了杭市，随行的还有小杨哥兄弟俩。
小杨哥跟他一起回杭市，是为了签合同。
虽说李川此次来合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小杨哥兄弟俩跟着他一起做直播带货，但是他之前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的这么顺利，所以没有提前准备合同，公章什么的，也都没有带。
眼下签合同，必须得回公司。
他们上午十点出发，中间在高速服务区吃了顿饭，又顺便加了个油，到下午四点半左右，抵达了公司。
回到公司后，李川首先带着小杨哥兄弟俩参观了一下。
小杨哥兄弟俩已经很久没来公司了，上次来，还是去年双十一的时候……当时，三木网络还在永瑞大厦办公，条件不怎么好。
现在，三木网络换了新的办公场地，面积比原来扩大八九倍，装修、环境也都比原来好了许多……这些，小杨哥兄弟俩虽然略有耳闻，但还没有亲眼见过。
如此，李川自然要带他们参观一下。
这么做，一是为了展示公司的实力，二是为了让对方更加了解公司的发展的运作。
下午五点，参观完毕。
李川又带着小杨哥兄弟俩去到了会议室。
在那里，他们检查起了合同。
回杭市之前，李川给王成勇打了个电话，详细说明了小杨哥兄弟俩的情况，并让对方提前准备好合同。
王成勇做的很到位，制定的合同条款全都是李川和小杨哥兄弟俩商量好的，语言详尽、明确，没有一丝一毫的漏洞。
李川和小杨哥兄弟俩各自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非常爽快的盖了章、签了字。
至此，小杨哥兄弟俩正式成为了三木网络的全约艺人。
他们之前的合同作废，完全采用新合同。
新合同为期三年，即：从2019年4月8号到2022年4月7号。
另外，三木网络还享有两年的优先续约权，即：从2022年4月8号到2024年4月7号。
（优先续约权：同等条件下，三木网络可以在优先续约张开杨和张庆杨（大杨哥和小杨哥），且不附带任何附加条款。）
合同期间，张开杨和张庆杨所从事的任何演艺、商业性质的活动，三木网络都享有50%的分成比例，包括但不限于线上电商直播、线上娱乐直播、视频广告拍摄、线下演艺、线上商演等等……没有平台的限制，也没有经纪范围的限制，货真价实的全约。
合同签订完毕，已经是傍晚了。
为了庆祝签约成功，李川请小杨哥兄弟俩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内吃了顿大餐，另有蒋泽宇、王成勇、朱辰伟等人作陪。
这顿饭，吃了近三个小时，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
结束后，小杨哥兄弟俩直接在酒店住下了，蒋泽宇、王成勇等人各回各家，李川则吩咐朱辰伟把车开回公司，自己又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了澄海国际小区。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去看过朱芳了，心中很是记挂。
当下正好有空，而且时间又不算太晚，他就准确去探望一番。
朱芳怀孕已经三个多月了，肚子有点显怀了，但还没有影响到她的行动，另外，她的孕吐反应消失了，整个人的气色好了不少。
李川见状，心里也是安稳了许多。
晚上睡觉，他依旧搂着朱芳，什么也没干。
然而，就在他快要入睡的时候，朱芳却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医生说，怀孕三个月以上，就可以做了。”
“嗯？”
李川陡然睁开了双眼，面色有些狐疑道：“真的假的？”
“真的。”
“不会有危险吗？”
“只要动作别太大，就没有危险，反而有好处。”
“好处？”
“嗯，医生说，这样有益于身心健康。”
“哦~。”
李川恍然，嘴角微微掀起了一丝弧度：“那咱……健康一把？”
“嗯。”
朱芳脸红的点了点头，道：“你控制点，动作别太大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危险的。”
李川说完，起身，缓缓压了上去。
……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左右，李川、蒋泽宇、王成勇、朱辰伟等人，还有小杨哥兄弟俩，再次聚集到了公司会议室。
他们今天要开一次会，主题是为了讨论小杨哥兄弟俩后续的发展计划。
李川很清楚小杨哥兄弟俩的潜力，之前受制于各种因素，没办法全心全意的培养，如今，小杨哥兄弟俩已经成为了三木网络的全约艺人，他当然要尽心竭力。
召集公司的高管，一块讨论小杨哥兄弟俩的后续发展计划，就表明了他重视的态度。
会议从上午九点半开始，一直进行到中午十二点半，持续了三个小时。
期间，他们讨论了很多问题。
首当其冲，就是平台的选择。
现如今，适合做直播带货的平台只有三个，分别是抖音、快手和淘宝。
淘宝肯定不用考虑。
小杨哥兄弟俩在淘宝没有任何根基，甚至都没有开设账号，贸然前去，跟从头开始差不多。
虽说以小杨哥兄弟俩的潜力，即便是从头开始，最后估计也能做的不错，但是这样做，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小杨哥兄弟俩又不是新人，他们有粉丝、有基础，干嘛要重新开始？
放着现有的资源不用，非要去到一个新环境里重新开始，这是某些狗血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现实中要真有人这么做，那绝对会被无数人骂为“蠢货”。
小杨哥兄弟俩可不是蠢货。
在他们看来，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去淘宝，而且，淘宝的环境也不太适合他们。
排除掉淘宝，就剩下抖音和快手了。
这两个平台，还是比较纠结的。
为什么纠结？
因为快手是小杨哥兄弟俩的大本营，他们就是在快手火起来的……目前，他们在快手的粉丝量已经达到了一千五百多万，算得上是一线网红了。
站在小杨哥兄弟俩的角度上，他们在快手的根基更深，也更熟悉快手的环境，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留在快手发展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李川却很清楚，快手未来的发展不如抖音，而且“疯狂小杨哥”这个账号，未来也会在抖音爆发出更大的能量。
纠结的点，就在于此。
小杨哥兄弟俩的想法，是抖音和快手同时发展。
这一点，遭到了李川的反对。
他非常清楚，小杨哥兄弟俩的未来，一定是在抖音。
虽说两个平台同时发展，表面上看也没问题，但是这样做，小杨哥兄弟里肯定会走不少歪路。
小杨哥兄弟俩的合同一共才三年，要是一两年都耽误在歪路上，那可真是太亏了。
所以，他是不会同意小杨哥兄弟俩在抖音和快手同时发展的。
为此，他展开了一番劝说。
他的劝说，没有提到“抖音未来的发展肯定要比快手好”或者“你们在抖音的发展潜力更大”这些内容。
这些内容虽然是事实，但那是后世才发生的事，目前这个阶段，还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
没有迹象表明，他即便说了，小杨哥兄弟俩大概率也不会相信。
他们不信，就起不到劝说的效果……如此，还不如不说。
李川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的劝说内容只集中在一个点上，那就是三木网络在快手毫无底蕴，留在那里发展，公司帮不上什么忙。
这一点，特别令人信服。
小杨哥兄弟俩心想：‘如果三木网络帮不上忙，那我们不就白签了么，50%的分成比例啊……这太特么亏了！’
两人一合计，当即点头同意了。
于是，平台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以后，小杨哥兄弟俩的主要精力将集中在抖音上，快手那边不放弃，但只作为备选和业务扩展，不做详细布局。
平台确定之后，紧接着，他们又讨论起了具体的发展策略。
按照李川的想法，小杨哥兄弟俩不适合立即开启直播带货。
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粉丝量不够。
截止到目前，疯狂小杨哥在抖音的粉丝量是760.2万。
七百多万的粉丝，放在众多网红中，也算是不错了，但对于后世的疯狂小杨哥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要知道，后世的疯狂小杨哥，抖音粉丝数已经过亿了！
过亿的粉丝体量，造就了强大的知名度，这才支撑起了他们直播间超高的人气。
与之相比，区区760.2万粉丝，尚不足他们后世的一个零头……这种粉丝体量代表的知名度，能支撑起多少人气？
李川觉得，过万可能都够呛。
在他看来，小杨哥兄弟俩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提升自己的粉丝量。
如何提升粉丝量？
很简单，拍视频。
这是小杨哥兄弟俩的强项。
以后世的眼光来看，小杨哥兄弟俩在拍摄、制作搞笑短视频方面的能力，可以说是全网独一份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没有人能靠这个粉丝破亿，疯狂小杨哥是唯一一个。
或许，他们是占到了时代的红利，但不管怎么样，事实就是如此。
李川觉得，小杨哥兄弟俩应该先集中精力拍一段时间的视频，公司这边提供流量扶持，再附带一些炒作和宣传，双方配合，快速提升账号的粉丝量……等粉丝量涨到一定程度，再着手直播带货。
这套思路，跟吴谨言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小杨哥兄弟俩不需要公司提供视频内容创作方面的帮助，他们自己就能搞定，吴谨言则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
李川把自己的建议说出来，小杨哥兄弟俩有些不太情愿。
他们觉得，现在正是做直播带货的最好时机，要是因为拍视频错过了，他们未来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与此同时，他们也认为，自己做直播不耽误拍短视频，而且做直播也能涨粉，涨的还是直播粉，质量要比视频粉高得多。
他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李川依旧不同意。
因为在他看来，小杨哥兄弟俩最大的优势就是短视频。
后世的疯狂小杨哥，为什么能超越刘德华等一众明星，成为抖音粉丝量最高的个人账号？
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视频拍的好。
相比之下，刘德华等一众明星的视频根本没什么内容，纯靠知名度和平台推流在那硬撑。
要知道，全国喜欢看明星、经常关注明星的人只是少数，大多数人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他们平时都很忙，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明星如果站在他们眼前，或者出了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他们可能会好奇的凑上去看一眼，而如果没站在他们眼前，也没有爆炸性的新闻，他们压根就不会去主动关注。
说白了，明星或者网红，在大多数人眼里，就是个消遣、娱乐的工具……对他们而言，谁能给他们提供情绪价值、让他们感到开心，他们就会关注谁，如果做不到这一点，他们往往会取关，或者一言不发的悄悄溜走。
疯狂小杨哥的视频，就是能够提供情绪价值的那一类……这也是“疯狂小杨哥能够超越刘德华等一众明星、成为抖音粉丝量最高的个人账号”的原因所在。
如果没有这些视频，疯狂小杨哥能做到这一点吗？
肯定是不可能的。
毕竟论知名度和社会影响力，小杨哥兄弟俩跟刘德华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们要是不做内容，单纯刷脸，那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超越不了刘德华。
所以，视频是疯狂小杨哥的根基所在，这一点绝对不能放弃，放弃就等于自寻死路。
至于小杨哥兄弟俩说的，他们做直播带货也不耽误拍短视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要做了直播带货，短视频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倒不是时间方面的影响，而是心态方面的影响。
李川本人就是个例子。
自从他做了直播带货，就不想拍短视频了，觉得没必要，而且很浪费时间……如此，他即便空闲下来，也不会想着拍一条短视频，而且，即便是脚本写好了、放在他面前，他也懒得去看、去拍。
这就是直播带货对心态方面的影响。
他觉得，小杨哥兄弟俩或许到不了他这种程度，但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
另外，小杨哥兄弟俩还说：“直播也能涨粉，涨的还是直播粉，质量要比视频粉高得多。”
这话虽然没错，但他们的粉丝量太小了。
这么小的粉丝量，支撑不起太高的人气。
没有高人气，他们也涨不了多少直播粉。
所以，单纯的靠直播涨粉也是不太可行的，而且发挥不出小杨哥兄弟俩的优势。
李川的观点，就是短视频是疯狂小杨哥这个账号的根基所在，根基扎得越深，未来的发展潜力越大，如果在根基尚浅的时候，就贸然开启直播带货，那结果很可能不如预期。
疯狂小杨哥在后世可是头部带货主播，他可不想自己折腾一番，最后把对方搞成了一个一线或者二线的带货主播。
他这样做，也是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不急功近利，不过度剥削。
他向小杨哥兄弟俩详细讲述了自己的观点。
小杨哥兄弟俩听完，也是被说动了，最终同意了他的规划。
如此，小杨哥兄弟俩前期的发展路径被确定了下来，即：
在未来的三到六个月内，小杨哥兄弟俩只专注于拍摄短视频，想办法提高视频质量、加快更新节奏，公司这边给予流量、宣传方面的扶持，双方配合，争取在规定的时间内，让疯狂小杨哥的抖音粉丝数超过三千万。
在此期间，小杨哥兄弟俩也要定期、少量的开启直播，但是不做带货，只做娱乐，算是锻炼直播能力；此外，小杨哥兄弟俩还要学习直播带货方面的知识，不仅要多看、多学，还要定期到公司接受培训。
为什么是定期到公司接受培训？
因为小杨哥兄弟俩还是不愿意留在杭市发展。
他们似乎认准了合肥，不管别人怎么劝，就是不愿意挪窝。
对此，李川也没有办法，只能要求他们定期到公司接受培训。
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了。
他们又一起去到了附近的一家饭店，吃了顿午饭。
吃完，小杨哥兄弟俩便赶往了火车站，乘坐高铁、返回了合肥。
李川送走了小杨哥兄弟俩后，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到了西湖区的一家酒店。
他要去那里接一个人。
这个人，名叫贾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