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你的影子（三千打赏加更，第二更）
（感谢沃尧峰乐三千打赏，加更，鸣谢。）
只见徐梦斩钉截铁说着：
“姐，从始至终，你都还不知道那男孩干什么，长什么样，性格品行，甚至，甚至你们连他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父母几口人，他是高是胖是矮是瘦，这那，通通，！通通你们都不了解，为什么一开就门口就让我离开，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是姐，他们是父母吗？为什么你们都没坐下来问问我的想法，我怎么看待，我的决定，就先开始给我划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姐，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是，但是不应该因为关心就让我男友和我就这么分开，你们有没想过这样做我的感受，我的痛苦呢，你们为什么一次一次又一次，总要规划我的人生。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有我的想法，即使错了，也是我的决定，我真的讨厌，也真的受够了，你们就这样剥夺着我的权力，应有的权力，打着爱我，是我的亲人的名义这样的各种的主宰我的生活，甚至一切。
你们真的爱我吗？扪心自问，想想，想想那是爱吗？是吗？只是控制欲，欲望，主宰的欲望，欲望，欲望你懂吗？是一次次像蛇一样想吞象的一点点要求，一点点，一点点，然后……”
徐玉真的听不下去，一巴掌要打过去时停住了，像刹车般使回，打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跟你说，现在说不清。回家，回家再说。”
徐玉拉着徐梦的手想往回家的方向前面拉着前行着，但是徐梦睁开了“你还想打我，打我是吧？你打啊，你打下去，我们的姐妹情谊就这样断了，一点也不剩，不剩丁点。”
徐玉拽着的手更用力了，只是冷冷说着“如果你去演讲应该不错，只是这不是演讲会。”
徐玉拉着走了两步，忽然停住脚步，说着“回家，我不指望你说什么，你就先什么也不说吧，一切我来说，或者干脆不做声，说多错多，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抱着这个原则回家就没事，爸不是我，可能说的话更难听，更过分。
所以请你忍耐，忍过去就好了。”
徐梦再次睁开手，停住不解说着：“为什么，为什么要忍耐？爸，想说我啥，无非说我自甘堕落啥，我又不是没听过，言犹在耳呢，说了一路了。”
然后徐梦望着来时的路，愣下说着：“你回去吧，我现在真的真的，不想回去，不要逼我好吗？请你们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我好吗？”
“好，我现在什么也不说，也不提回家的事，那你，你现在准备干嘛？”
忽然徐玉的话，徐梦一下愣住了，好像真正让她决定，她一下没有了想法，望着远处的方向。
徐玉适时说着：“你去找他，那么请问，他住址在哪？他现在在哪，你们联系了吗？他去哪接你，你又在哪等她，还有，他家人知道吗？同意你们来往吗？他真的可能不顾家里意见来这吗？而你又能给她什么回馈？
还有，你现在多大？14，你觉得你有把握说服她娶你呢，还得有把握说服他的父母，而且不说别的，14岁，都不能结婚，那么问题来了，你准备是边读书然后大了结婚还是先在他家住着再说？
再则，他的家人安排怎样，同意你的想法吗？即使你不顾一切去找他，他的父母会接纳，还是拒绝……等等等，太多问题，你想过吗？都没想过，有何谈未来呢？
最重要的一点，未来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在这计划想像就可以实行的，这么多未知的事？你敢说你的你们有未来吗？
不说远的，就现在你的学业问题，怎样解决？是还就读好是暂且不读。什么都不想，你们即使在一起又能走多远。”
徐玉一通话说完，看着徐梦怔怔前行的脚步愣在那，那要踏出的半个步伐始终没有落地，徐玉叹了口气：
“其实这那你也没想好，不是么？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有时没有选择的选择往往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我们不如先回去，回去再慢慢想该怎么办？你觉得呢？”
看似徐玉简单的话，但是其实暗地里已经给她一个方向，看是是个选择，其实给的是一个类似话的一个通知而已。
徐玉想缓兵之计，先拖着徐梦，再慢慢劝导，这事看来不能急，只能一步步来了。
而徐梦忽然好像有了主意，又好像没有，那眼神一下迷茫一下清晰，有困惑的样子。
徐玉赶紧惊讶又带着几分惊喜说着：“看，这路灯下照着你的影子拉着好长。”
说着，徐玉指着远处的像电线杆镶嵌的路灯说着。
然后徐玉随即蹲下身子，指着徐梦的影子，“你看，就像那句‘人生有缝隙，那是阳光照过来的地方。’
你现在身上的暗（指不美好的污秽），总有天会被光明给照亮全身的每个角落，人都要有希望，你要相信自己就是你自己的阳光，总有天，你可以自己照耀自己，让自己喜欢自己，来，给自己一个拥抱。”
说着徐玉示意让徐梦抱下自己的影子，也就是让她抱着自己，看着影子，让她把遗失的过去找回来，让她拥抱自己，曾经角落里的自己。
但是没想到，这样诗意的话和动作，却总是让徐梦愣下然后呆呆望着自己，起身后，说了句莫名的话“这是你告诉自己的（话）吧？那不是我，我已经不是我了，他们（父母）怎么想我不在乎，未来有没光亮，没有关系了，我感觉人生就这样了。”
徐玉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应。
转念一想。
徐玉指着楼下不角落的那小的营业的副食店说着：
“说这么久，都累了，我们先去买点吃的，然后再想，不想回家就先不想，慢慢来，不急。”
徐梦却像孩子一样，没有怎么犹豫着答应了，只是嘴里说着：“说了不回家的啊，别劝我回家。”
“不，吃完再说。”其实徐玉心里想的是“慢慢来，实在不行，可能要出动爸妈了，但是徐梦今天不可能就这样呆在外面，她一个女孩子，人生地不熟的，过往的经历可不要重来一遍，又是阴影。”
很快，徐玉和徐梦挑选了点干粮吃着，简单吃着。
吃着吃着。
徐玉在徐梦不注意的时候给爸发了几条手机短信。
没会。
徐梦忽然边吃着饼干边问道：“姐，我发现旁边就新开了家快餐店，为什么不去看看熟食？吃这饼干？”
“这吃着快，吃完好回家啊，（熟食）那太远了，回家耽误了（时间）。”说完，徐玉就后悔了，怎么怎么的他妈的一不小心又说了真相，唉，咋办？
第020章 地狱 （三千打赏加更三更，第三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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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有点自责，真是的，一不注意就大意了。
真是，眼看着就要大功告成了，别功亏一篑，徐玉边急转着大脑思维，边在凳子下按动着手机电话，心里想着“快点，快点啊，我怕撑不住了！”
但徐玉口里却拖延着时间，想让徐添明尽快赶过来。
“这个，这个……我的意思是万一，诶！万一回家呢，是不是，快点，吃这饼干快点不是吗？别人洗啊弄啊炸啊还得好久不是吗？”说着徐玉嘿嘿笑着，想气氛不那么尴尬。
徐梦那不满意的眼神明明诉说着：“姐，你刚刚说什么，这样反口好吗？”
徐玉这下不敢看徐梦的眼睛，有点低下了头：“姐，也是没办法，理解，理解。”
但实际的徐梦啥也没说，看了徐玉两下，就起身了，眼看着要走。
徐玉急了，“这个，那个，这个……”
徐玉感觉一下没词了，咋办啊！“这个爸，快点啊，快点，我要撑不住了，都在干啥啊！”
徐玉就差拉着徐梦的整个身子了，不是大腿哈，徐玉可没有不良嗜好，xing取向还是正常的。
“别这那的，说到底从一开始，一开始，你们就……”
徐梦还没说完，徐玉盖了徐梦的嘴巴。
这里毕竟是楼下的小卖铺兼麻将室的外边凳子上坐着，这样言行很容易吸引人注意，见过徐梦的少，但是徐玉不同。
徐添明平时打牌是另一家旁边的大点的小卖铺，兼麻将室的。
“诶，谁啊，这不是玉儿吗？干嘛还不回家，她是谁啊？”一大妈连带着一下带了另个大爷过来了。
那大爷没说话，徐玉还不知道怎么回应，因为如果回答了妹妹，又会来什么怎么不去上学，之前说上学的这那问题会扯一通，很快人多嘴杂，第二天全知道了这些事，终归不好。
所以徐玉一下没有回答。
那大爷倒是一个实诚的人，拉着那大妈说“兴许别人同事朋友啥的，问那么多干嘛？”
“问问，问问又没啥，别人还没说……诶，你干嘛？拉我干嘛？”那大妈就这样不情不愿被那大爷拉走了。
徐玉松了口气，但也体会到这里不适合谈话，更不适合谈这样家丑的事情。
徐玉拉着徐梦要往对面的楼房上去，六楼是徐玉爸现在租房的地方。
但徐梦明显不想动。
“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始终是你爸，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你这样拖拉着也没用，只可能把事情变得更糟，而且爸这人你也知道，如果太晚回去，逗留太久，回家又得盘问很多了，很多事不是说几句就能说清楚的，还是回家细细想想，怎么沟通，然后解决事情吧？你说呢？”
徐梦眼神有点迷茫，犹豫不觉。
徐玉也更肯定自己的想法，如果一个人被左右太久，特别像徐梦这样内心不强大的人，即使真正给了她自由，权力等，她可以随心所欲，想干嘛干嘛，但通常这样的人没有主心骨，太容易被身边人话语左右，也容易动摇，甚至变卦很快。
“在你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不是找一个相似的灵魂就可以解决的，取暖，慰籍只是暂时的，以后要面对的风雨，都没有能力承担，更别提丁点的变动，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感情，是丰富知识，让自己更强大，现在即使爸不管你，随你，你又能做什么，你觉得你能做什么？”
徐玉说着，停下脚步让徐梦自己选择。
这时，爸的电话又响了，徐玉摇了下手机在徐梦面前晃了晃，然后放下，没有按“拒绝”也没有“接听”。
徐玉继续说着：“我承认我刚刚还是又想劝说你回去什么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徐梦抬眸狐疑问着。
“没什么，反正你现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我只想给你个选择，让你自己做，好，我现在说，你是自由的我宣布，虽然也许我的宣布无效，但是目前，至少现在可以。”
然后，徐玉看下了下这楼下还好，没什么来往人，又继续说着，指着旁边的两方向。
“我的右手边是来时的路，如果你选择逃避或者别的选择，你现在走这边，如果你选择面对那就是我的后方，上楼，回家，我给你选择，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但是在你做选择的时候，我想给你讲个故事，我不想避讳，我想你也知道，是我自己的故事，真实的经历。”
其实徐玉感觉无论怎么选，对于徐梦都只是di狱。
说着，徐玉想起了过往，好像流年就在眼前一样，那些过往的片段倒映着，回放着，原来自己一直没有能够释怀，一切恍如昨日，却似经年。
徐玉不放心把徐梦拉到附近几米，相对旁边人更少的屋檐下。
徐玉深呼吸一口气，缓缓说着。
“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男孩，那种喜欢不知道怎么形容，是等我慢慢知道，喔，这是喜欢，我才明白，但是太小，我没有任何的经验可以借鉴，那时爸在一次偶然机会发现那男孩喜欢我，于是这那地试探我，我没有透露过我喜欢他的事实，将这事实告诉我爸，但是无形中我却被爸总这样那样的话。
什么男人一般都是许承诺却不负责，什么男人都是花花肠子，社会坏人很多，等等等等，渐渐我无心中也怀疑了，因为我不够自信，你知道那种。
喔，对了，忘了说，我是一酒店服务员，他是酒店主管。
这种悬赏，每当我提着扫帚，扫着这里包间的卫生或者为了值班，客人没走的等待，而自己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值班的卫生以及工作。
而我真正感觉到差异是在一次的比赛前，我们店参与和分店一起的仪容仪表竞赛前夕的选拔人选期间。
你也知道我是没有接触过高跟鞋的。那次竞赛除了要比赛的带妆的走姿练习，各种的实操演练等。
你知道当我已经很尽力在学着走姿但仍歪歪扭扭不好看，是啊都只看到我的（走姿）不好看的取笑，却没看见我为了练习的辛苦还有上班练习，本来上班可以不用穿高跟鞋，但是我穿了，我因此摔了很多次，但我没有放弃上班穿高跟鞋的行为。
但这样依旧改不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的距离……”
徐玉停顿了下，好像想到什么，迟疑了下继续说着……
第021章 曝光
徐玉停顿下继续说着：
“想起那时：
即使这样，最后取笑仍是，特别仍是他在那连同吴经理，哪怕吴经理不在，他依旧说着我的各种走姿的不对，不正确，甚至有次他把对别人的其中一句点评笑语‘不要看地上，地上又没钱，要平视前方的15度，那种感觉真的我觉得很屈辱。
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管怎样，他始终是他职位的工作也好，其他也罢，但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他的这种说，还有那次我就这样没能参与比赛的那种痛。
其实我没那么在意，但是我有好像在意。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我不甘心这样被踢出局的感觉，但之后又庆幸这样也好，至少不会被嘈笑，被他嘲笑。
那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人越渺小时，他人顾忌得越多。
就像我一个朋友说的，‘即使有感情，可能这种上下级发生关系吗？一但和恋爱沾边被上面发现，那么要么他走要么你走。你觉得他会放下这好不容易爬上的位置离开吗？
结果无疑是你离开，你离开再找工作没有太大关系，他就不同了，得从头来过。而且，即使现在没什么，也只能偷偷摸摸着，这永远不可能曝光’
结果真的如她所言，我有时感觉自己就是那种见不得光的感情，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正面当着大家的面说着喜欢，这种短信告白，实际却相反的这种感觉真的让我讨厌。
我说这多，无非想告诉你几点，
一，首先，你要变得强大，当你渺小时，你说话是没有份量的，更没有可能的讨价还价的余地，一如你现在和爸的关系，你只可能听他的，你还需要他给你缴纳学费以及帮忙以后的重点高考入学等，你需要他。
二，有时候家人会比任何人都现实，我们家庭不是一般家庭，没法比较，你只能适应，如同以后你进入社会，改变社会也得你有能力，在你有能力之前都是诚服社会规则的，现实与优胜劣汰。
三，如果你没那么强大，你是无法拥有幸福，即使你再喜欢，也无法拥有握住幸福的能力。
总结一句话就是，跟我回家，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以后你强大了，你不需要人就是你做主以及你说话权力的时候。
现在，请做你的选择，像右还是那边，回来的路。你自己想，无论那种决定，你都需要勇气。好，我说完了。你的答案呢？！”
徐梦果然还是徐玉所预料的，彷徨张望了四周，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的模样望着徐玉：“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如何（做）！”
徐梦心里明白，不管承认不承认，她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她没法去选择，去计较，甚至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徐玉微笑着伸出了手。
徐梦看着那手，有种，即刻入地狱的感觉，张张嘴，停住了一下。
徐玉不知道徐梦此时想什么，多半也是无渺的一切吧，泪眼一下婆娑着，强颜欢笑着伸出另手接过徐玉的手握着。
徐玉点了下头，两人这样想往一下。
徐玉还想着再说点什么开导下徐梦的，不要太悲观。
但也这时，徐玉忽然抬眸时注意到，不远两百米的微弱光亮处的地方，有一身影正在来回徘徊张望。
这时，那黑影也定住了。
徐玉看着熟悉的身影，没看样貌，那动作，音调就暴露了她是谁。
二班的赵晓慧！
徐玉有点不怀好气着，松开手准备说赵晓慧。
很明显那黑影，那赵晓慧定住时也其实注意到了徐玉的人。
“你还在这，（你）爸都要发飙了，让我到处看看，真是，你们吖喔，这大都不让人省心，我都是享福的时候还在这操心，这大还不放人放心。”
赵晓慧不停叨叨，然后快速拉起徐玉徐梦两人，往楼上拉。
“快点，快点，急死个人，真是。”
“妈，你在前面，我们自己走，会走。”徐玉有些不耐烦，但是赵晓慧明显有些不信。
“刚刚我和妹聊几句的，我们是准备回家的。”徐玉回应着。
看着徐玉和徐梦确切走了几楼，这才有些放心的自己先走着。
到四楼，赵晓慧一溜烟跑回家了。
赵晓慧明显的扣门声“回来了，回来了，玉儿梦儿回来了。”，“咚咚咚”伴随敲门声，赵晓慧咋咋呼呼着房间里说话，徐玉和徐梦三楼都一清二楚，因为太大声音时，是在一楼都可以听见的。
徐梦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徐玉，“姐。”
“嗯？”徐玉也挺住了步伐。
“你后悔了？”徐玉问着。
“后不后悔也是那样，我，我想问问，你，姐你后悔吗？后悔当初自己的决定，恨爸爸的决定吗？”
徐玉想下，抬头望了下上方，不想眼泪流下来，屏住呼吸，稳定情绪说着“嗯？这样说吧，其实很多事就像你说的后不后悔也是那样，一样的，还是我的那句，你渺小了，是没有权力谈自己感受以及选择讨价还价的余地。”
然后徐玉顿下继续说着：“你要相信，自己做选择，远比万一的被踢出局或者被局势踢出局更残酷，所以我们要在自己如果只能选择放手的时候，同样放手，早点和晚点，如果可以更体面离开不是更好吗？”
徐玉欲言又止，其实还准备说什么，但是想想不适合，也不想说太破，有些事她现在理解不了，说也无用，可能只会是心里的一种压力，何必呢！
“要强大，强大到你的敌人都害怕，让你选择的男人当他做选择你是唯一的必选，而不是他的选择题，这就是强大，明白吧！走吧，再晚，估计爸妈要来请了。”
徐玉拍了拍徐梦的肩膀，指着上方，赵晓慧已经叨叨对着楼下的他们大喊着“快点，这磨叽，干嘛……”
说着徐玉快速拉着徐梦走着，往上走着，但不知道怎么徐玉感觉手好重，好重，好像徐梦把几乎身体的重心都偏移在了徐玉的手上，像自己拉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shi体，躯壳。
徐玉知道徐梦默默闭上眼睛，眼角慎着泪水。
第022章 两个极端
徐玉知道徐梦还没有懂得这些话的能力，这些话对她而言像天边的朝霞，摸不到，但她感觉得到那些触碰的那种伤感。
但真正接触，才只能知道那是美好，但只是残缺的夕阳。
她现在真的太小，太小。
忽然，徐玉有种不敢相信的错觉，她大喊着“妈，快点，梦要晕倒了，快点。”
徐玉还好，在她感觉到徐梦的重心就已经尽力像托举着的使力在，此时拽着徐梦的上半身，自己拉着上楼的围着的护栏的一根根的金属柱大喊着“快点”。
赵晓慧六神无主，叨叨着“怎么，怎么……”
但是脚步不迟疑着往下走着，走得有点慌，扶着栏杆，脚一滑，脚趾和脚大半跑出了鞋外了，穿好，赶紧拉着徐梦一起上去回家。
赵晓慧嘴里不停这那说着。
徐添明确是不停嘲讽着什么娇气啥要死要活的话语。
徐玉没有心思，思绪全在徐梦的身体上。
徐玉能感觉到徐梦上来却已有了si亡的念头。
可能对于她们而言，没有爱情过不了，面对这那猜忌，她也承受不了。
至少这样，徐添明不会太过分言语吧！
不知道徐梦这样沉睡了多久，家里叽叽喳喳没断过，主要是赵晓慧点这那说，偶尔徐添明的气恼的几句话。
说到底觉得还是徐梦太不争气了。
在这时间里，徐玉也从断断续续的徐添明的话语信息里知道了一点点的事情始末。
在2008.5.15.晚上。
徐添明出门去等着上火车的那趟车的路上，也看着报纸，关系着那江婷婷的事件，也揪心着。
经过几乎一夜的路程，然后转车，徐添明来到了江西城的昶攸市昶攸重点中学的那学生宿舍。
最终徐添明找到了徐梦。
但是徐添明揪着的心，一直没能放下，反而气得不行，好像是看到了一些物品啥的，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后来徐玉知道的是tao和检查怀yun的测yun棒。
怎么看到的徐玉不知道，只知道徐添明不停说着那失望，怎么可能这样。
最后不知道聊了什么，徐添明很快买了票，把徐梦给带了回来。
“那，那学校呢，你有没请假啥的！”徐玉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问着。
“学校，还学什么，学着哪天造个人出来不成，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刚交的学费，还有……”徐添明很气恼。
而说到学费，点燃了赵晓慧那根敏感的神经线“学校钱呢，上学钱，才交没多久，还有那学费，不会……唉，我之前说不交的，不交，都不信。”
“呵，吹牛不打草稿，交学费时我都没说，都没告诉你，你啥时说的不交！”徐添明白了一眼赵晓慧。
徐玉也莫名，其实她也发现这个问题“我也觉得，好像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了，而且一套套的，看着都一点犹豫都没有，张口就来。”
其实徐玉想指着这话说的徐添明，意思撒谎肯定学的徐添明，但是不敢点破，徐添明可能没注意到这个，现在注意力都在徐梦身上了。
“不重要，不重要了！那交了没到底。”赵晓慧有点不好意思笑下，露着那大门牙，还有明显镶嵌的一颗铜色牙齿和一颗瓷色牙齿。
那铜色的黄在两排牙齿中很显眼，还有那缠上的铁线。
看着有点不大雅观，还有时不时的饭菜末，嘴边的饭粒。
徐玉指了指她的嘴边，赵晓慧不耐烦抹着。
“怎么，怎么，现在到底交了没啊？”赵晓慧很焦急问着，手也拍着徐添明的胳膊。
徐添明不想理，调着台在。
徐玉有点烦躁着说着：“肯定交了，不然爸会提，会生气啊。”其实想想就知道了，但是这句徐玉不会说，尽量不说这样的话，免得徐添明借题发挥着挥舞拳头。
“哎呀，这钱，怎么太积极了，这早，交了干嘛，现在还不知道上不上呢，还有那，那怎么搞？”
赵晓慧意思那学校以及徐梦男友的事怎么处理。
“去去去，要回来，撒泼吵架，不行打地铺不走了，也要要回来。”赵晓慧叨叨着，还立马慌得不行，要准备东西立马杀到学校去指着别人鼻子骂的感觉。
“唉，妈”徐玉挤眉弄眼微微额首意思注意爸的表情，别又扯事。
“这不去怎么行，又打水漂了钱。”赵晓慧说着不知道可怜钱还是可怜徐梦，立马眼泪出来了。
“唉，你就不能消停点，坐着看你的电视，吃你的饭，拉你的屎，不该你操心的一边玩去。”徐添明不满道着。
赵晓慧瘪瘪嘴，低头呢喃着：“还，还没吃呢，肚子都饿着，哪还有拉的！”意思还有进食何来消化后的排泄。
徐添明深呼吸，动动嘴皮，没说话，徐添明真的是懒得说道了。
“妈，算了，你就上来看你的电视，之后的事再说，那暑假补习的钱反正别想退了！都上了几天了！”徐玉随口答着，让赵晓慧上来的意思。
“那就几天啊，还有那你说那学费呢，怎么办，我们商量下，不行老师家蹲着守着不管怎样也得。让她退钱。”赵晓慧爬上床，拍着徐玉的小腿说着。
徐玉这下也懒得理了。“敢情学校是你家开的，还蹲守吵架，只怕进都进不去，唉，这两人咋结婚的，智商差这多，这得交多少智商税才可能拉近30%的智商差距啊？”徐玉不经暗道。
这过来工作断断续续工作的三年，徐玉也看到了，徐添明的无奈与愤怒。
那种无法与他人说的痛，化作时而自饮的白酒喝下，然后昏昏欲睡，但醒来一切伤痛还是继续。
有时徐玉对于这点也是心疼徐添明的累，在外赚钱，回家还得弄饭菜徐玉和赵晓慧吃，然后每天听着赵晓慧点各种叨叨，但怎么也说不通的厌烦。
那些无奈，没人能体会，即使打了骂了又能排解多少呢，说到底，有些隔阂始终无法磨平，代沟无法填清，他们就像两个极端。
一个太精明，一个太糊涂；一个太世故，一个太小白。
生活也是，太多不协调了。
但看看那赵晓慧现在脖子上的细的金链子，只是曾经是粗的。
看着看着，徐玉更迷惘了。
究竟怎样的原因让徐添明自愿入的赵晓慧的“坑”，人生的“大坑”？！
第023章 作法仪式
记得那链子，也是小时候徐玉晓得的，是徐添明给赵晓慧的为结婚所买的首饰，小时候徐玉总见赵晓慧戴，一个人照镜子在那叨叨的。
只是首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三金（耳环，项链，戒指）变成了只有如今的项链，而且最初项链是带花纹的粗点，现在是细些，是有一个绿豆大小的坠子了。
那个时代，钱很值钱的，一月工作三四百估计都是比较正常的工资。
而那时迎娶赵晓慧听她说，家里现在还在的一缝纫机就是一种一个物件，还有啥凳子，一个小黑白电视机啥的。
照说，如果被迫的话，不可能这那准备吧，还花大价钱娶老婆，相对而言肯定是重视的，是男方重视女方的表现，侧面说明赵晓慧出嫁还是风光的。
但是如今，反正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俩差距太大，不管哪个方面。
如今如此糟粕，嫌弃，转变，难道仅仅是时间的变迁的改变吗？
很多发生的事以及他们的过往，徐玉不知，也纳闷，但更不敢问，只是在心里有时默默的想，思索着这那的可能性！
徐玉这样想着想着，余光忽然感觉到了晃动，仔细一看是徐梦的手忽然感觉到了动了几下。
“醒了，好点没？”徐玉问着。
“这吖，刚回来，搞得吓死人，跟si了差不多！呸呸呸，大吉大利。”
赵晓慧忽然拍着自己嘴，吐着唾沫在手掌心摩擦，在那闭眼祷告着的仪式。
平时对此对于这样的仪式，徐玉没有吭声，但是眼下总觉得别扭，可能看徐梦在，不想赵晓慧太过于的诡异的行为了。
“妈，哪学的这是？别这那的迷信些没有用的，都什么社会了？法制还有科学文明！倡导的都是文明社会，你出去看看那张贴的海报都到处是的。”
赵晓慧有点鄙夷看了两下徐玉，做祷告，没说话，眼神意思不要说，做完后，一副回到了放松的状态：“这啊，大吉大利，刚刚念了好几遍的，你别这那扯的，老天会看，不吉利，不好不好。”
徐梦有些狐疑，“这是干嘛？”，不知道怎么回事，徐梦忽然冒了句“我是不是si了？”
“这大吉大利，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赵晓慧埋汰几句，又搞了便仪式，徐梦疑惑望着徐玉。
徐玉把一手指放嘴边，做着禁止不要说话的“嘘”的动作。
徐梦张张嘴没说话。
待赵晓慧弄完，又如跳梁小丑着嬉皮笑脸着“吖，着的要注意，特别晚上，不要说名字，也不要说‘死’呸呸呸，我没说，”赵晓慧拍着口，好像这样几下，就什么可以当没说的一样。
“唉，你妈，应该说，咱们妈一直都……都这样，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徐玉摊手着着，表示无奈，其实想说一直都不正常，但不想又这那的，毕竟徐梦回来不久，慢慢适应吧。
徐梦不像徐玉接触家里少，特别爸爸妈妈的记忆多半停留在小时候，长大了，在德阳镇后在昶攸那学校，很少怎么和家人这样接触。
而且小时候那种打骂点记忆，徐玉担心徐梦还有，所以有些谨慎，现在的她太敏感，也太脆弱了不是么？
徐梦没说话。
但赵晓慧的手却伸过来又是摸额头又是看脸色的。
“妈，你看得出啥不，你要是能看出啥，那医院都不用开了。”意思像你这样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都能望闻问切，那医院开着干嘛，都自行解决了，毕竟二班的很少，所以医院还能干嘛！
“瞎说，我都看她糊涂了，说胡话，肯定得看看，万一发烧生病了，看看脸色不对劲去医院啊，耽误不得，刚刚都吓死我了，好端端的怎么倒了，动也不动，要不是有呼吸，我都怕……”说着赵晓慧又抹着眼泪“这吖还这么小，要是这都去了，去，那怎么办，怎么得了喔！”
“你现在就不怕不吉利，怕不好吗？”徐玉打断着。
赵晓慧的眼泪，哭腔来也快，收得也快。
“心诚则灵，懂吗？老天爷会理解的。”赵晓慧一本正经说着。
“这，心诚则灵，说得有点样子，哪学的？那你也知道佛在心中就可以了，干嘛总这那，这那的……”徐玉模仿者赵晓慧的动作，意思那些祷告用不着，而且很怪异，毕竟你说上香也不是，你说正经的那样问法也不是，就那吐吐沫擦擦啥的算啥，而且不是自己说的，那手怕还是脏的，上厕所都没洗吧！
“吖，这吖，跟你说不清，”赵晓慧摆手不想里徐玉的样子，拉着徐梦问“你现在咋样，要不要去医院，还有身体……对对付，别人说了虚，今晚巴又没吃，这老不死的那医药费也舍不得，这那也不买，什么都没有，咋搞，要是耽误病情咋办，就知道打牌，输钱，输一把钱，而且还，还……”
赵晓慧这才注意到一边的徐玉的手指着的方向，和徐梦眼睛看的方向，都是同一方向，那就是徐添明，旁边坐着的徐添明不知不觉已经转过来瞪着赵晓慧。
赵晓慧吞吞唾沫，没由来的往旁边的角落里缩了缩，一副很茫然，啥也没说，啥也没做的样子。
好像刚刚的“大逆不道”各种埋汰的话不是赵晓慧说的一样，此时很无辜的样子。
徐添明狠瞪了几下赵晓慧的样子，也让徐梦的记忆中的那个背影的模样好像又活了起来，那个梦魇里的魔gui又狠厉着阴笑一样。
徐梦不由来的瑟瑟发抖起来，只是没有哭声，也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徐梦就这样愣愣看着徐添明的一言一行。
“呵，真是几天不打皮痒痒了吧！”徐添明毫不避讳说着。
可能徐添明也想找机会发泄下心中的怨气，特别是徐梦的事心里的怨怼，而这种怨怼无法与他人言，毕竟家丑，如何说，也不好发作在孩子徐梦或现在徐玉的身上。
而赵晓慧无疑是最佳选择。
他是憋了几天的怨气和怒火没有发作出来，急需要发泄的对象。
徐玉知道那种眼神，那个样子，可是看着一边的徐梦，徐玉知道，再重演一遍，只会是徐梦一生难以磨灭的印象。
而这些伤痕需要怎样的男友，以后丈夫才能抚平的伤痛，自己前脚还教徐梦强大，现在这样她如何强大，怎样才能强大。
自己现在该怎么办，眼看着战争就要一触即发了……
第024章 解局
“哇哇哇，啊啊啊”徐玉赶紧抢先哇哇哭起来了。
一同像以前她不听话时爸妈想打她，还没碰到，看到扬起的手，以及那眼神，徐玉就哇哇地哭了起来。
而每当这时，父母也被她的行动诧异，一时忘记了打的事，从而缓解了气氛，少挨顿打。
徐磊呢，和徐梦差不多，挨打时或哭或不做声听着挨训。
徐玉会跑开会先发制人的哭泣。
那时最先开始只是徐玉害怕打就先哭，之后发现这招有效，避免了几次的打，便开始还没碰到就哭。
此时徐添明和赵晓慧一下愣住了，注意力转到了徐玉身上。
徐玉此时也太不应景，毕竟不是打自己啊。
于是徐玉说着：“哇，那电视里面太伤心了，看着伤感。”
“都是假的，不用太着急。”徐添明随口一句，意思大惊小怪。
“太逼真了，看着太动人了。”徐玉像模像样说着，摸着压根没有眼泪的眼泪。
“看电视的都是傻子，拍电视的都是疯子，不认真点像她这样造粪的会天天看，看也没有作用，过眼幕，看过也就过了，浪费电。”徐添明依旧嫌弃说着赵晓慧。
但是眼下的徐添明没有之前的戾（li四声）气，那火气明显消了很多。
但徐添明转头看见电视里放的是广告，知道徐玉在撒谎：“你这吖喔，就喜欢骗人，小丫头片子。”
说着，气氛随着徐添明的笑意淡了很多，也活跃了很多。
“没有，没有，那刚刚是看的电视。”徐玉撅嘴狡辩着。
徐添明指着下方的提示说，“你看看那下面，还在扯，不见黄河，你不死，几倔强喔！”屏幕显示着，广告后继续播放某综艺的节目，意思答案不言而喻。
说话间徐添明的手假意划过，经过了徐玉旁边，徐玉惊得，“呀”地叫着。
然后徐添明说完，带着一句“小丫头片子，再瞎说呼si你”但语气是温和，不带一点怒气，徐玉知道徐添明在说笑。
于是，自己也大胆说着“爸，还不是托你的代，以前你自己都说自己很倔强的！”
“那是，我年轻时也倔得狠，唉”徐添明余光看了眼赵晓慧：“后来娶了这垃圾货，毁了，毁了，你妈si了我也这么说！”
徐玉听着，心里一惊，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忽然觉得自己好无力啊，姥姥si了自己也不能这样维护下她的名声，不能帮忙说点啥，徐玉此时觉得自己真的好低下，也好无力。
徐玉耳边想起那句“你首先要变得强大，当你渺小时，你说话是没有份量的，更没有可能的讨价还价的余地。”
徐玉忽然感觉这话是啪啪打脸的。
是啊，我现在没有能力保护姥姥，哪怕其实我最敬爱的是她，我也没能为她说两句，徐玉感觉真的好无力感。
看着赵晓慧说着那句“咧！你还打牌呢，你怎么不说，房子车子都给输了。”
“是啊，别说如果把打牌钱攒起来，那别说车房子，每天带妈吃肉包子，弄个师傅专门弄肉包子都成。”徐玉心里滴泪，口里笑着说着。
“这勺吖，那还要什么肉包子师傅，直接整瘦肉圆子，还用包皮，一口一个多好啊！”赵晓慧也笑了。
“那不行。”徐添明故作严肃说着“还得一金厕所。”
“金的多浪费，我不贪心，一般的就成，这钱还不如拿来搞肉吃。”赵晓慧也笑了。
“嗯，再放床，放桌子凳子，睡醒就吃，吃完就拉也方便。”徐添明也笑了。
“那干脆边拉边吃，还搞啥桌子，一凳子，pi骨下坐马桶，这多方便，那桌子钱搞肉，搞肉。”徐玉也笑了。
“咧咧咧，就那我寻开心，我是开心果，乖乖儿。”赵晓慧故作撅嘴说着。
“哪个叫你总惦记吃，不吃饱，那不得了，夜都不能过。”毕竟赵晓慧有夜里起来找吃的的历史事件，所以徐添明这般说。
“唉，现在gui都没有，想吃个肉都难，还肉包子师傅。”赵晓慧摆摆头，撅着的嘴巴看着很是委屈，有点鄙夷，意思，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们说的厕所床啥的不现实来点实际的包点肉还差不多。
“嗯？……爸，我工资不才给你吗？明天给妹搞点好吃的撒！”但徐玉观察到徐添明明显有难色，估计想打算拿钱打牌，他据自己所知，不会全部把钱都用掉的，所以徐玉又接着说着：
“是这样吧，你看哈，你不是也要请那蔡老板吃饭吗，之前说让他帮忙安排活的。而且妹妹回来一趟，周围人也可能过来问候两句不是么？”
这样说一来，是爸请人，自然吃的少不了，那么徐梦可以一起也多少吃点，二来爸爱面子，说到周围人知道，万一看待自己萝卜白菜的或者不弄徐梦吃，多少爱面子的他再怎么的怕人背后说道。
所以这几天饭菜应该可以。不是也说了刚发工资，怎么也得弄几次好吃的，毕竟徐添明还想徐玉的下次工资呢！怎么也得放长线钓大鱼的舍点小钱。
徐添明沉默下说着“蔡总估计难，之前听说过几天才回来，但是吴总应该没问题，我问问看，反正吃的少不了你们。”
说着，徐添明时不时按着手机，播着电话。
“吴总，最近好啊……明天到我家吃饭啊，怎么也得赏脸啊……好，等你啊，做好等你来……好……拜拜，挂了哈！”
挂了电话的徐添明嘱咐赵晓慧，“明天你啊……你就少说话，吃的我会夹给你，别老跟个幽ling似的到处转，围着桌子转啊，别丢人啊！”
毕竟，徐添明是做过房屋图纸设计的，那些东西懂，这钱赚起来也快活，就是现在没有什么渠道，相信以及请自己的人很少，赚以及可以饱几月。
而这样的工作很轻松，所以徐添明是想起来，没钱就去找事做下。
他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过日，有时摆下小摊，帮忙修手机，电扇什么的都可以，赚点小钱吧。
现钱是徐添明喜欢的，最好半天，一天这样拿钱的，再怎么也是两三天，不至于一月咋的限制自由，徐添明散漫惯了，不想束缚在一个地方。
有点余钱就去打牌。
需要再去搞活。
只是现在修电扇啥的基本上坏了就丢了，小摊很少人买了，便这样醒着过日子常有的事，没钱了就急着想钱。
年轻时的徐添明很聪明，现在也是，学东西很快，也接受新的事物，所以知识面挺广的。
忽然，徐添明严肃对徐梦说着，“你自己看看这个，别以后被卖了还给人数钱。”
第025章 不为人知的秘密
徐添明指着那报纸题目“江西城江婷婷溺水原是被害抛尸”。
里面讲诉了事件的起因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江婷婷也就是si者，生前是爱邓某，而那时邓某喜欢王某。
然后江婷婷各种破坏，包括后面的毁掉王某的声线，不再是那娃娃音。
而王某见自己这样，便假意和孙某在一起，让邓某离开自己，好好跟着江婷婷在一起，当天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而邓某以为江某不再爱自己，那次吵架差点打伤了孙某，孙某见转说了实情，自己只是王某请来帮忙做场戏的，于是邓某假意不在乎着。
当天便答应了江婷婷的约会，以及承认是自己女友，但是聚会那天，邓某有点犹豫，人多没有下手。
想着就这样趁江婷婷大意着放松警惕了，带着王某离开算了，但是王某拒绝了。
才知道原来之前江婷婷看毁了声线，两人还在一起，怕夜长梦多，带人连同王某的清白也毁了。
于是王某羞于见人，都抑郁想si了，于是就有了邓某约江婷婷去那后来是案发的河边，然后吵架，最后各自回家了。
但是江婷婷越想越气，在回家路上折返去了邓某家要邓某个承诺什么的，那次争吵后，无意间江婷婷的头磕到了一边的茶几上，晕迷不醒。
感觉没多少气息的邓某，怕事情败露。
直接一麻袋，骑着摩托车用特大箱子装起，然后将麻袋丢入河中。
这样晕迷后醒了的江婷婷挣扎着，却无力挣脱这麻布的编织袋，于是最后加之头部受伤，没有多少力气，喊了几声，喝了些河水，然后就这样溺亡了。
“在警方近日的案发河的桥上的监控摄像头，也证实了这一推测，最后比对着身高比例，确认是邓某无疑，目前邓某对事件供认不讳。
王某，孙某，以及相关人员还在进一步调查核实。
但是关于王某被侵犯一事，不得而知，是不是有另个可能翻转的因素？不可知，案件事件正在进一步报道中。
以上是所有目前案件的调查始末，有最新进展请关注每晚十点的《新闻我报道》栏目，谢谢收看，以上是全部内容，谢谢，欢迎收看其他本台的节目，谢谢。”
电视里也播放着这事件目前的结果，看着那两人主播完的字幕到最后插播着的广告。
但是看完事件的徐玉一家都是很震惊的。
而留给徐添明一个很大的问题是，为什么一个学生，哪怕老爸是校长，为何这么猖狂，背后那毁清白事件是否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未可知。
“怎么会，这么吓人啊，都是那么小的年纪，居然干这样的事，真是看不出来！”赵晓慧惊大了嘴巴。
“让你看出来，那估计刀都要亮出来在你面前了，那真是史德诚了，呵，不是我说的！”说着本来看着赵晓慧的徐添明转眼看着徐梦道：
“看看，你看看，这报纸，这新闻，那江婷婷可是你们学校旁边的学校，你看……”
徐添明严肃的话被赵晓慧打断了，赵晓慧胳膊肘碰着徐添明：“是普通，普通，怕你没说清楚，那女孩是普通中学，我吖是重点，重点中学，差着远呢！……嘿，远，提醒下而已，提醒，提醒。”
赵晓慧说得声音越发变低，因为徐添明又不耐烦，鼓着眼睛看着赵晓慧。
敢情半天，赵晓慧就注意了si者江婷婷是普通初中学校，而徐梦是重点学校，她觉得有个“重点”说话备有面子，曾经徐添明也有这原因，不然也不会对徐梦期望这高，又是补习又是托关系去的。
所以那种失望也是相对的。有多期望就有多失望。
徐添明淡口气，“你脑子里都想的啥，一窝浆糊，教育吖，要不你说，你说，你来说嘛？”说着徐添明做着请的动作，自己不说话，让她说。
这下赵晓慧一下不好意思笑了下，扑哧的笑声显得有点怪异“我只是觉得她是普通学校，我吖重点，强调下，别放一起，要分开。”
赵晓慧意思是都不是一窝人，普通学校的坏人和重点学校的坏人不是同一拨，她觉得徐添明想远了。
徐添明觉得不管是不是一个学校，是附近，都可能有那些风气什么的，是学生都可能有学生要面对的问题和一些现象，他需要讲解，让徐梦引起重视。
“叫你说你又说不了明堂，别插嘴啊。”徐添明不满意说着。
“这个，啊，这个……刚刚说什么来则。”徐添明一下想不起来了。
“学校，一个学校，我吖重点重点……哈哈”又是扑哧的笑容。
徐添明瞪着赵晓慧，赵晓慧忙捂着嘴，但笑声还是止不住遗漏了些许声线音调。
“别管她神经病……喔，学校，你们附近的这学校，她，这女孩也是初中13岁，小你一岁，但是有些事我还是得告诉你，外面人心险恶，什么呢你都得小心，你不知道别人这下和你说着，背后是不是捅着到刀子，脸上在这嘛笑都是假的，在外面切切要注意，要小心。”
“还有你。”徐添明指着徐玉。
“我？”徐玉手指了下自己。
“是的。”徐添明表示肯定，“现在特别，你啊好几次看过马路都不小心，以后要注意，还有交友，最好别交，现在太小，别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就完了，一辈子就完了，还有我说，女人贞洁，贞洁很重要。”
然后徐添明看了眼赵晓慧“本来是你说的内容，你看你个做女的，哪有你这样当母亲的，真是，莫把人气死，我真是又当爸又当妈！真是！”
赵晓慧不知道怎么的还笑了起来“完了……嘿嘿，完了！……不三不四，你也朋友不咋好！”
徐添明瞪瞪指着指赵晓慧“真是懒得跟说，还不如地上擦两下（浪费唇舌的意思）”
徐添明转头看着孩子们，说着，“这个贞洁，女人贞洁真的很重要，这个啊……”
徐玉忽然拍了下徐添明，意思徐梦，徐梦在场，别贞洁贞洁的听着她多不是滋味啊！
徐添明想到了他看到的那东西，一下火又起来了，“你说，你那男的，干什么的，明天把他叫过来，我到看看，他妈是怎么教育他的，用不用我来说几句，真是邪门了，欺负我吖，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撕了他这张脸，就是个小白脸，不做好事，就知道骗女孩子，叫来，立马叫来，快点，打电话也好怎么的也好，叫过来，到我面前赔礼道歉，搞的什么事！”
第26章 绷紧的神经
徐添明越说越激动，恨不得，立马撕了那男的。
我以为徐梦会说什么不是维护那男的话，但没有，她只是不停摆着头部，无论徐添明怎么说就是不开口。
也罢这样未尝不好，至少那个男孩和她目前处境是安全的，但是纸包得住火吗？
迟早有天会说出来，只看是被徐添明扒出还是在威逼下徐梦乖乖说出。
想到之后都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徐梦感觉画面辣眼睛，不敢看。
徐梦想拖着吧，暂且随她吧！
徐玉没有说什么，就这样徐梦被徐添明还有赵晓慧叨叨，这那东扯西拉说了半宿。
终于最后都累了。
徐梦和徐玉去副卧睡了，徐添明和赵晓慧睡主卧。
但是这样睡了，可谁都知道，都睡不踏实，特别是徐梦，莫名晚上哭，就这样断断续续，最后徐梦抱着徐玉睡着了。
天还没怎么亮，徐玉头疼，但闹钟响了，起来收拾准备出门。
徐添明和赵晓慧都累了，此时睡着了，正酣，徐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或者压根是清醒知道徐玉起来了吧！
徐玉准备那包裹，检查物品带齐没，抬头看见站在副卧，眼神巴巴的徐梦。
那样子让徐玉觉得好凄凉，她当初盼望姥姥也带走时就是这眼神。
可是那时婆婆不同意，可能觉得徐梦还听话，那时还是徐家大湾里很小的时候，没有发生后来去德阳镇上学以及后面偷钱pi骨开花时，婆婆对徐梦还是很满意，听话的印象。
估计怕外人闲语加上徐梦还听话，，只是对比徐玉那时的不懂事，总生病又调皮，不好带，于是那次姥姥要了几次后，给了徐玉，而没给徐梦，徐磊自然不可能给。
记得懂事后在徐玉在姥姥家，总听姥姥叨叨徐梦那望着她的样子，巴巴的，只是姥姥没办法，也不想闹矛盾，没有带走徐梦。
徐玉是要上学才被父母接着去了德阳镇一起上学。
徐玉还记得自己那时去到垃圾，就是树边的一个绿色熟料大桶，再回来时徐玉看见了也是之后知道的爸妈。
徐玉记得，他们让自己喊爸妈。
姥姥也让自己喊。
徐玉当时懵了。
没有言语。
但是聊几句后，那两人，也就是爸妈带着徐玉要走，徐玉还记得自己拉着的那颗树，哭着喊着不想离开。
徐玉抱着那颗树的样子，眼泪哗哗的留，最后姥姥也哭了，说“算了，算了，孩子不愿回去，那就晚点回去吧啊，这吖可怜。”
姥姥老泪纵横。
但是父母说着：“没办法，要读书，要读书了。”之类的话，硬着拽着徐玉离开了。
离开了那个熟悉的记忆中温暖的家。
那时在爸妈来之前，徐玉一直觉得生活就是和姥姥姥爷的欢笑，偷拿爷爷的假牙，在那把菜拔了把草放进篮子里被追赶着到处跑的乐趣。
更是没事看着那芦苇长高，拔根吹下声音的自我欣赏。
也有弄草环花环给姥姥姥爷带的那种取乐。
那时徐玉以为天就是那抬头那大的地方，人也就是除了姥姥姥爷，还有那乡里小卖铺，附近的居民，就这么大，世界只有这么大。
坏人也只有表哥新荣这样，会拉便便到屋子里的罐子里的恶作剧。
更只有像那姥爷会生气翘起的两边的胡子这样的气愤，是极致了吧！
太长时间在姥姥家生活，徐玉淡忘了记忆中那爸妈会打闹的记忆的，即使零星的碎片记忆也只当做梦中的大灰狼，姥姥说的那大灰狼的化身而已。
想想那时所有所有还没有这么丰富的幸福，如今只能怀念。
徐玉叹口气，其实宁愿就那样生活在姥姥家，无忧无虑，偶尔一点点的小烦恼也好过这些浪潮，但她不知道命运给她的更大浪潮在后面，更多，更实际，残酷，也更让徐玉学会了坚强面对，甚至反转人生。
只是那时有时会想退缩，回到姥姥的怀抱的温暖，没有那些风雨。
徐玉咧了下嘴，没有说出来，大抵觉得姥姥说的那眼神和现在差不多，可能更期盼也更绝望吧，姥姥没能一起带走她生活，大抵也有后悔无奈吧。
徐玉伸出手，微笑下。
徐梦笑了，好开心，徐玉却觉得有某种伤痛。
徐玉小声让徐梦快点洗涑，等下就打摩的（那时有那种摩托车坐，起步五元）去上班地。
很快徐梦弄好，一起悄悄出门。
临出门，徐玉再检查了下自己留的便条。
“爸妈：梦梦想出去，我上班带去附近玩了，下班再带回来，不用担心，2008.5.18早”
看下无异议，便轻手轻脚关门出去了。
徐玉很少这样轻手轻脚，她是直爽，也是大大咧咧的性格，眼下是怕徐梦被发现啥的，才这般动作，不过可能多心了，父母太累了，睡下也时不时叨几句的，所以临出门看眼父母，睡得正香，徐玉微笑着带上了房门。
忽然那刻觉得，这样安静的父母挺好，为什么很难看见父母安静呢……
无奈。
徐玉耸耸肩，告诉自己算了，没事，随他们吧！
而出了门，下去的徐梦明显欢快了许多。
不知道为何徐玉总看见这样的徐梦觉得一股悲凉侵入心底。
好像此时徐梦越开心，只是代表着她越伤心，还有以后的凄凉，有种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寂寞。
正如那曲悲凉的《叶子》
“想它干嘛，开心一会是一会。”徐玉拽着徐梦的手，随着她自己蹦蹦跳跳着。
徐玉徐梦搭上摩的，到了地方。
因为平时步行，所以时间尚早。
安排徐梦去旁边玩，走走，留下自己电话，嘱咐徐梦如果需要打电话。
安排好了，徐玉安心上班着。
只是徐玉没休息好，头疼欲裂，难受。
工作同事依旧表面或暗地的抢单，让徐玉很不舒服。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即使自己的家要塌天了，依旧是上班的同事也好，公司也罢，只顾着各自的利益。
或是各种表现，再或者冲业绩。
没人在乎，哪怕自己是多么难受的处境，也是一样。
现实依旧现实。
但家里，又何尝不是另一个现实的地方。
忽然的电话让徐玉脑袋绷紧，看着联系人显示“妹妹（徐梦）”
接通。
很快传来了徐梦的声音，只是语气很惶恐，好像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徐梦：“姐，快来，出事了。”
一阿婆：“疼，疼，好疼，好疼……”
徐玉也懵了，电话那头传来主要两种声音，以及噪杂的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第027章 连环计
“好……知道了，别慌，等着，马上到。”
徐玉问清徐梦具体位置跟同事打好招呼，急急忙忙赶到了出事地点，楼下的一商场。
之前徐玉也是在这商场购物买东西，步行带回去就为了促销的活动可能优惠的那一点点钱。
到了地方，徐玉都懵了。
不过还好，没有想象中的流血啥的血腥场面。
咦，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暴力了，看那些破案类节目啥抛shi还是碎shi，感觉都要心里想象力丰富了。
徐玉摊手，无奈。
现场，是一阿婆在那说着疼疼的。
还有围观的群众。
徐梦则一人瘫在角落，感觉都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的盲目了。
“具体怎么了？”徐玉问着徐梦。
抬头那阿婆还在那做戏，徐玉也是醉了，这碰瓷碰到这来了，“阿婆倒是眼泪流几滴啊，在那干哭干嚎有劲么？”徐玉默默暗道。
“我，不是，不是……”徐梦有些紧张。
毕竟在校园生活，没咋接触社会的这普通阶层，碰到这样的事明显慌乱了，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徐玉安抚着她的情绪，让她理清思绪说。
然后徐玉在断断续续的徐梦的叙述中知道了事件始末。
原来眼前这个阿婆本是刚开始被徐梦发现偷东西，倚仗着大裙摆，在那把奶粉悄悄放进两腿之间，再假装着身体不适在那缓慢行走。
一般人别说碰到行动不便的老人，就是碰到了一般，主要长者都会自行让路了（又怕碰瓷的原因），特别是万一个好歹撞着自己，十张嘴也说不清。
所以为避免麻烦，都会主动退让，一是孕妇，二是老人，三是小孩，这是徐玉后来总结的经验。
徐玉当时想估计别人没注意到，毕竟行动缓慢的老者多着呢，但是徐梦看见实际是在行窃，于是下意识劝阻。
然后那老人干脆耍起无奈，说自己选奶粉来回看为了给孙子选好奶粉很是用心的。
然而来回路上，因身体不便，走得慢，惹怒了徐梦，然后两人口角，至最后徐梦不慎推了阿婆，于是现在正竭尽全力的“假哭”演戏在。
徐玉想了下，让徐梦假装不认识自己，嘱咐好，然后一副里面工作人员的样子。
毕竟徐玉上班都是工作服，工作牌，一下也不好分辨，那一楼各种品牌推销的也大把。
“这个，你说说怎么情况？”徐玉一副有点傲人的样子。
然后阿婆哭丧着这那说着徐梦推了自己什么的。
徐玉明白难怪出事到现在，商场肯定知道了，但是徐梦说只是来过有人但只是劝两句就完了。
肯定啊，谁愿意趟这浑水，万一搞不好，老人就此倒地玩完，他们担待不起，肯定即使知道可能是阿婆故意而为，也是劝自行解决，毕竟万一一个不留神商场背锅，赔钱那是不用说的，至少万起，还是难以一下了结的。
这烫手山芋，谁都不想沾惹。
但是看这阿婆的精神尽头，哪可能就这样说玩完就玩完，那真是点背（运气差，霉运）到家了。
于是，徐玉直接说着：“这样啊，我建议你们自行解决，不然就让那女孩带你去医院……”
还没说完，婆婆赶紧笑嘻嘻着，“谢谢，感谢，感谢。”
阿婆估计想着钱到手了，“我没那么计较，小姑娘呢，也不容易，赔点钱我就算了，我是很好说话的，我自己买点医药膏啥的也就算了。”
阿婆说着，还作势摸着她自己的腰啥的，发出阵阵“疼啊，疼啊！”的声音。
徐玉咧嘴gui魅笑了下，直接忽略周围围观的吃瓜群众，对阿婆说着“阿婆，我呢，话还没说完。”
阿婆的笑僵住了“我都这样了，你逗我玩呢，小姑娘！”又摸着腰喊疼。
徐玉直接说着：“我看您呢，中气挺足的，可以在这喊这久，不带停的，不介意的话顺便和那女孩一起去趟公安局交代一下经过，很简单，做个笔录啥的，很快就出来了，这样都好，你说呢。”
“你什么意思，你决定我是装的，你看我这腰！”阿婆明显脸色变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意思，这是您自己说的。”徐玉淡淡说着。
“那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婆不耐烦问着。
“这样的啊，你看看，你自己看下，这女孩看着像有钱的吗？这样的多半家里管钱，也是贫穷家庭，你看那穿的，看看，你估量下那就是躺这啊一天也没法让那女孩赔你啥，所以啊，只能见官，也逼她父母出来赔钱，我这是站在阿婆您的角度想事啊，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阿婆看了想了想忽然说句，“你不是商场的人吧！看这衣服好像不像。”
“这里新品牌多着呢，你只看我说的在理不，徐……许你过来下，帮忙把这阿婆扶着一起去趟办出所很快就了清了。”
“姐……接阿婆，喔。”徐梦在徐玉使了的眼色下迷茫着走了过来。
忽然，阿婆麻利站了起来，由半卧倒的姿势一下子站了起来，急忙说着：“不用，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来，我孙子还等着我回去喂饭了。”
“啊唉，我的大孙子喽……”说着很快消失了了人群里。
圆满解决，掌声想多了，顶多一两小孩拍掌，还是没搞清楚情况的，大多闲语几句就渐渐散开人群，完了，这又不是拍电视，哪有那多群众喊着好啥的，群演不要钱一样！
徐梦看这样子，那刚刚还这那疼痛的阿婆跑得比兔子都快，两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线了。
看着徐梦的样子，徐玉解释到，“你啊，经验太少了，没事多看看新闻，看看法制啥的节目就知道了……姐，先忙自己的呢，还要上班呢，我得快点。”
徐玉掏出裤兜的手机，已经出来快半小时了，“就这……你自己逛着，有需要打电话我，还有两三小时我就下班的，具体的啊下班聊！……电话！”
徐玉边走边回望徐梦大点声说着，指着自己的手机，让她需要打电话自己。
一路小跑快到地方，明显听到隔着十米开外的店长李如花的声音，不妙了，我这又得挨批了！
“怎么回事，还没下班呢？徐玉人呢？跑哪了，公司是她的菜园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啊！”
第028章 跟着的阿婆
徐玉舔了下唇，抿着嘴巴，蹑手蹑脚着想这样进来店里。
那是不可能的！
在同事的注视下，徐玉这样被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齐刷刷的都看着正走过来的徐玉。
结果不言而喻，这那扯，唉，临下班自己挨批。
下班了。
徐玉却一点心情都没有，还得担心徐梦，赶紧去找徐梦。
徐玉有时觉得心里真的烦躁，找到徐梦这那咂咂了几句。
可能之前的那阿婆的事吓坏徐梦了，难得如此相对热闹点，但徐玉只淡淡着“喔”，“呃”，“啊”的。
徐玉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的。
可能徐梦也发现了徐玉的不对劲，“姐，怎么了？”
“喔，没事。”其实徐玉很想说“有事，姐有事，好多事，你就别添乱了”但是徐玉即使有一瞬间想发火的冲动还是忍了下来。
“姐，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刚刚商场那，我有点多管闲事了？”
“额。”徐玉过下脑子感觉不对，立马说着“没，没，只是姐觉得你的方式不那么正确，你说你发现那阿婆偷东西，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相关工作人员，让他们留意参与啊！”
“姐，我想过，但是当我还没开口说两句，他们都忙，不理我。”徐梦有些委屈着咬了下下嘴唇。
“然后你就直接这样子参与制止最后，最后惹了一身骚！”徐玉抬眸看了下徐梦。
徐梦没说话，在那有点无意识地低下了头。
徐玉想自己可能话语还是重了点，毕竟她现在心里承受能力没那么强，而且还是这样回来的身份。
徐玉拍了下手，做着鼓掌的动作。
徐梦诧异着看着徐玉。
“这，首先呢，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没有用对方法，还是那句，找相应的人，你肯定找那促销的啥的，跟他们无关，谁理你啊！”
“为什么啊，这样行为不应该制止吗？”徐梦问着。
“有想法就问挺好。”徐玉觉得毕竟徐梦要开朗些，这样从身边的小事着手让她慢慢打开心扉也好，所以她对徐梦的问题也重视起来了。
徐玉接着说着“你想想啊，那营业员都不忙吗，他们也有各种的事是吧，这样放下工作来看你的问题，是不是，假如是的，但是因此他们流掉了顾客或者有顾客趁机偷拿他们的商品怎么办呢？”
徐梦听着时不时点头着。
“其实啊，你应该找那前台，总前台说这样的事，因为这样的事是他们管辖范围，而且你说的万一属实了，他们上报啥的也有奖励，从而也能打击那些偷窃的行为，以及树立商场文明的购买行为方式，所以啊，他们相对会重视。”
然后徐玉看了眼徐梦说着“你要知道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职责，你这样说了，他们也高兴，也解决了事情，你自己也可以继而愉快购物，那阿婆也得到了相应惩罚，一举三得不是么？”
“其实，其实……”徐梦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了，想什么就说？”徐玉温和着看着徐梦，在商场附近走着，知道徐梦肯定还不想回家，先走着，等会再看。
“我想你肯定以为我是闲着无聊才注意那阿婆的吧？”
“不然呢……我意思是，你实际呢？是怎样？”徐玉微笑着看着徐梦。
“其实呢，其实我看着那阿婆看着很熟悉，就是熟悉，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看着好像哪见过。”徐梦在那轻晃着脑袋思索着。
徐玉沉思下说着“应该不会吧！，你在昶攸市上学不大可能碰到这边的阿婆啊，一个江西城，一个江北城啊，再则……反正不大可能，难不成阿婆跟着你啊，跋山涉水，喜欢你啊，况且阿婆，可能阿婆长着差不多，你看走眼了。”
“不是，是有点像，但又不像？我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意思，像什么，不像什么？”徐玉问。
“嗯，！这么说吧，她的模样有些像我小时候在徐家大湾里面看到的阿婆，但是那阿婆，我只记得她很爱笑，我们也爱和她玩，那时我们都叫她乐子婆婆，但是呢，这个……这个模样像，但不可能这样啊，反正……算了，算了。”徐梦一下又不说了。
“好，反正像不像的也不是自家的阿婆，不管了，你想说再说。”徐玉微笑着。
“嗯。”徐梦点头着。
可能徐梦还在想那阿婆，看着形象差不多却行为大相径庭的阿婆。
而徐玉却在想起来另个阿婆，是个总拿着凳子艰难移步，也是爱笑，慈祥的阿婆，那是德阳镇小学遇到的阿婆。
也是这个凳子阿婆，让徐玉小小年纪也懂得了些许道理。
走走看看，这样不知不觉晃了大半小时。
忽然在下一个楼梯时，一起走着下个阶梯，徐玉还是开口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
忽然的一问，徐梦懵了。
“可能她还是想拖着”徐玉何尝不明白，不然也不会一大早看见徐梦巴巴的眼神那样，就带她上班这，但是该面对的，不是这样掩着耳朵，就能当做没有发生的事一样。
徐玉深呼吸拍了下徐梦的肩膀意味深长说着：“有些问题，不是逃避就可以的，不过这两天，暂且放松下，可能不会太逼紧，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该来的始终要来。”
徐玉指的是她的男友的是，以及自己失了贞洁的事。
徐玉欲言又止，只是再带她晃了一圈再一圈，看她能否多点信心去面对可能发生，应该说即将发生的事。
而徐玉欲言又止的事是，事情没有徐梦想着简单，即使没有孩子，只是相对好一点而已，但是对于这种传统观念很深的家庭，农村家庭，女孩失了贞洁，无异于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那人是讨饭的，徐添明也会送过去。
未来的路，不由徐梦思量，想着可能要断送她的后半生，徐玉忽然有种想带她逃离的感觉。
只是逃又能去哪，就像她自己劝慰妹妹的话，始终都要面对，即使一圈再一圈的逛，事情终究得等他们解决。
“叮叮叮……”忽然的电话打破沉静。
手机显示：爸。
是他徐添明。
接起：
“怎么还不回来，都几点了，都在gui搞啥？快点回来……”
徐玉和徐梦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
第029章 10分钟的大人
徐玉和徐梦面面相觑。
徐玉用唇语长大嘴说着“回去？”
徐梦直摇头。
徐玉又有点哀求带着无奈的表情告诉徐梦“回去！”
徐梦有些不情愿，咧咧嘴，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然后徐玉赶紧对着手机回复着“知道，知道了，看到个东西，挺好，准备吗买的？……好，不买不买，回去了。……嗯，会马上回家……好好好！”
徐玉挂了电话，有些释然与轻松，但看着徐梦的样子，徐玉又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徐玉手揽着徐梦的肩膀，拍了拍，像是某种安慰，但是徐梦依旧愁眉不展着。
“唉，要想着，si不了就还好，想想，想想。”
徐玉说着，转头转身站在徐梦面前，略弓腰，手时不时扶着徐梦的头发“你想想啊，你现在才多大，14岁啊，你的人生才正好，爸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你看看我，都19了，但是照样，眼皮子底下，爸爸还不是各种说道，所以啊……怎么说呢，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所有一切都会没问题的，这次呢，就当人生的一点错误”
然后徐玉一手指做着淘耳屎的动作，然后对风一吹，拍下手，意思过往的事就像这样，当是人生遇到的一点风浪，瑕疵，把它放走，放开，就无碍了，人生照样过就是了。
徐玉拍下手，然后摊开说着：“就当那一点点的不顺心就这样随风飘散了，完了，没了，人生会好起来的，放心。”
拍了下徐梦的肩膀，徐玉站起身子，继续并肩走着，只是手指时不时拍着徐玉的肩膀，徐玉希望徐梦放松下来。
其实她自己都无法放松，人都是这样劝着别人。
其实徐玉没说的是“怎么可能，自己就像前天（15号）爸说的，眼皮子底下自己就犯了滔天罪一般，时不时想起来都鞭策自己几下，不，应说，抽打，那些记忆即使给自己造成了错过的遗憾。
但是很显然爸依旧觉得自己做错了，为什么人好像只能赚钱没有其他想法，有就是错误，就是不对了。自己事情过去这么久，已经离开一年了，爸还是不肯饶恕自己的过错一样。。。”
徐玉想着不由得望向旁边，叹口气着。
忽然叹出气的那刻，觉得自己怎么犹如七八十岁的人，这么伤感，时不时发呆啥的，徐玉不想去想答案，只觉得生活好累，单纯想着，如果，可能的话，多赚点钱，应该好些的吧！
以后以后的徐玉才明白，很多事不是赚钱就能完结的，但是那时的徐玉只是觉得赚钱了，钱够了，或许自己也不会太大压力，爸也不会给自己太多压力，而管得严，徐玉觉得跟年龄，也跟钱有关，家里经不起任何的波动了。
“姐。”徐梦摇乐摇徐玉的手臂。
忽然的声音，把徐玉带回现实里，有时徐玉自己都不注意思绪飘远了。
“怎么了？”徐玉轻声问着，微笑着，略弯腰着望着徐梦，***了下徐梦的头发，前面的刘海。
“姐，姐你真的不后悔吗？”
徐玉狐疑看着徐梦。
“其实我觉得会后悔，有些事自己没尝试，就像……我不会告诉爸妈，或者别人的，因为你是我姐，只是我觉得很多事，不是应该努力下，为什么不努力下呢？”
徐梦巴巴望着徐玉。
那眼神好像期盼着什么。
“努力，可很多事不是努力就能怎么的……”徐玉暗想着，不由又飘远思绪回想了到，流年的笑脸，以及那些自己认为的可能喜欢的痕迹的证据。
忽然，徐玉笑了下，弯腰转到徐梦跟前，半蹲着仰着看着徐梦。
“好，我现在说你是大人了，这十分钟的大人，然后，我想问你，在这十分钟的大人的时间里，如果你可以选择，你最想做的是什么？你那话应该想说什么，别绕弯子。”
徐梦两眼珠咕噜噜的转着，“姐，我能做大人吗？为什么……？”
徐玉打断了徐梦的话“时间不多，我们（一会）还得快点回去，现在16:10，你从现在开始到16:20的时间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啥想啥就告诉姐姐好吗？过了这16:20，我们就忘了刚刚的事，那是我们的秘密。”
“为什么只有十分钟，而且为什么要忘掉，还……”
“只有九分钟了，说吧，说完我根据你说的再告诉你为什么！”徐玉微笑着说着。
然后站起来，牵着徐梦的手走着，时不时望着徐梦。
徐玉能感觉到徐梦握着的手时不时用力了一点，看来她在认真思考了。
很快，徐梦的手松开了，她郑重说着，“姐，我现在是大人哈！”
“是，这刚刚的两分钟加接下来的八分钟你都是大人。”徐玉半蹲下，让徐梦不那么压力，“好了，告诉姐，你的想法，真实的喔，虚假的（说谎）会变长chang鼻子。”
徐玉说着，刮了下徐梦的额头。
“变鼻子，那是懵小孩的，我现在是大人。”徐梦说着看着好像故意想自己轻松着，笑了笑，笑得有些开心，也有些费力，好像努力让自己淡定且相信。
“姐”徐梦眼神很坚定，望了下徐玉，可能又有些胆怯，怕说的话会引起啥，望着周围说着“我想嫁人，想嫁给那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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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梦准头再看徐玉点时候，徐玉都愣住，懵了。
徐梦强调着“这十分钟我是大人，过了就是我们的秘密，你刚说了，（如果泄露）说了长zhang长chang鼻子。”
很快，徐玉缓过来，微笑下“刚刚还说不信长chang鼻子的呢，现在倒好！”徐玉没说话，刮了下徐梦的鼻子，忽然再抱住徐梦时，眼泪流了下来，吸了下鼻子，也让自己努力镇定，缓和着情绪，因为她有预感没多久会爆发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徐玉有点揪心。
因为无论怎么说，结果劝分，都免不了会让徐梦崩溃，甚至可能轻生，以后的事真的好难，好难，想想就难。
徐玉擦了下眼泪，忍住自己的情绪后，放开了徐梦。
第030章 满天星是怎么交流的？
徐梦被这突然的抱，愣住了“怎么了姐？”，当看到徐玉眼睛有点红，湿润的样子，问道“姐，你不会哭了吧，怎么了，我是不是……”
“没，真没，我知道徐梦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姐，高兴，高兴。”然后故意用手指沾着又渗出的一滴泪，仰天看了下，望着徐梦，微笑着。
“那这抱……？”徐梦明显不相信。
“因为，因为姐知道徐梦是大人，这刻的大人，十分钟的大人，让大人的肩膀给了自己一个拥抱！”徐玉笑着。
“嗯，这刻我是大人，是大人！十分钟的大人！”徐梦笑了好开心。
徐玉总想哭，不知道怎么安慰徐梦。
徐玉知道这刻的徐梦是真的开心，即使只是说下，做这10分钟的大人，也能让她如此满足。
想想这笑容背后，徐梦肯定有很多的期待，甚至可能是去那昶攸市后认识了那男孩后便期待着，幻想着吧。说着，徐玉猛的又抱住了徐梦，狠狠的，仅仅抱着，真希望这个温度她一直记得，因为徐玉知道以后这样的纯粹拥抱，这样的心情心境很难了，真的太难了。
“以后你可能会恨我，狠恨狠恨的呢！”徐玉，心中重复着这句，贪婪着想自己也记住这个温度。
“姐，有些不能透气了，怎么了？姐！”怀里的徐梦不理解，有点试图挣脱着怀抱。
但徐玉依旧不放手，抱得更紧了“梦，还抱姐姐一会，就一小会好吗？姐姐好想你抱抱。”
徐玉换着方式说着。
本来是自己想给她安慰，但是用这种方式，好像自己寻求拥抱。
徐玉知道徐梦其实也会贪恋着的。
徐梦听后，放开手，很快反着抱了抱徐玉，两手搭搭的在徐玉背上动着，像模像样着抱着。
“嗯？！一会会，没事一会会。”
可徐玉更想哭，但是更想抱久点，但徐玉知道时间不允许，自己和妹妹不能在这路上耽搁太久，自己都是有烙印（在徐添明看来的污点的人）的人了，回早回晚都是事，不能连累徐梦啊！
很快，徐玉松开了。
“嗯？不还一会会吗？我也没抱够，”徐梦赶紧补充着“感觉你没抱够，嘿嘿，你够了吗？”
“怎么可能够，姐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啊！”但徐玉却说着“不能贪心啊，所以姐觉得够了，现在还只有五分钟了，赶紧说说，为什么啊，你为什么想借给那男孩啊！姐好想知道，告诉姐姐，我们的秘密只有天知地知我知”
“你知”几乎一同回答着。
只是徐梦笑得开心，徐玉只是微笑。
“嗯？！”徐玉低头，一手指捞着耳边，绕着一缕头发丝，眼睛转悠着说着，忽然望着徐玉说着“姐，你是说，他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他啊，这就够了啊！”
“谁告诉你的！？”徐玉笑了，觉得徐梦单纯得好可爱。
“嗯，哥里面是这样，还有……”
“还有他也是这样说的是吧？！”徐玉补充着。
“还有什么原因，你想，就想嫁他呢？”徐玉双腿蹲下，在徐梦抬眸间看着徐梦问着：“想到什么就说，你现在是大人，我是姐姐，也是树洞。”
“嗯……”徐梦不绕弯子，手指头划过下巴一下，抬头望着天空摇头晃脑说着，“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喜欢，他也喜欢我，这就够了啊！”
徐梦说着的同时，两腿也晃荡着，像个不倒翁。
徐玉笑了，继续问着，“还有吗？”
同时，徐玉扶正着徐梦的身体“大人喔，此时是大人喔，没有大人这样晃着腿，看着天的。”
然后指着旁边的零星的路人，眼神望着“你看，哪个大人这样。”
“嘿嘿。”徐梦吐着半个舌头在那笑着，笑得很腼腆。
“刚刚，刚刚……”
“怎么了？”徐玉问着。
“我在想啊……”徐梦一手托着腮部，好像认真思索的样子“他说，人以后会到天上去的，他和我也会去，然后我和他就像这天上，挨得最近的两颗星，以后就这样挨着，怎样也不放开，然后我忽然想着你说那他们是怎么交流点，会不会有语言，这样望着，望着。
可万一望错了，或者找不到我呢，我也找不到他的那颗呢，再呢，如果我们这样望着，怎么吃饭怎么睡觉呢，怎么生活，要不要呼吸，有没有伤心，还有爸妈呢，以后也会望着我们，会在我俩化作星星的旁边吗？还有那爷爷奶奶，他们也是吗？这样看着我俩望着会生气，会伤心，不让我们望着吗？还有我觉得这么多星星，他们都望着，交流累吗？分得清谁吗？还有……”
徐玉有些不忍心还是打断了徐梦的话语，拉着徐梦指着天上她认为第两颗亮星的手，放下着。
可能她以为以后的她俩就是那样的两颗星挂着，以后的以后也不会分开。
原来徐梦这么单纯，让人觉得又傻又可爱，更有想到以后的事，一下感觉只剩下可怜和可悲了。
徐玉咬咬牙，咬了下下嘴唇，望着眼前的徐梦，心里说着：“希望我可以帮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姐，怎么了？我还，还没说完，你说我是大人啊！”徐梦咧咧嘴有些不开心着说着。
“嗯？你是大人，我知道，我只是想说你说的我都懂，懂。”
“那他们怎么交流呢，会不会找不到彼此呢？”徐梦眨巴眼睛问着。
“不会，星语。星语！星语就是他们的语言，只是我们听不懂，看不明白，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我们不会认错吧！”
“嗯，不会，怎么都不会！”徐梦肯定说着。
“是啊，我们哪怕几年，几十年了后，都会认得彼此只是到时你别不认我。”徐玉笑着，捏了两下徐梦的耳朵。
“怎么会，不会的，不会！”徐梦答着。
“以后的事谁知道，唉，说不好，说不好。”徐玉暗道，嘴里说着“嗯，姐，相信，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你姐，我都站在你这边，哪怕……”
“哪怕……哪怕什么，姐是不是有事想瞒我啊，！怎么我是说觉得（你）不对劲，怎么还10分钟的大人，骗人，哼！骗子！”徐梦狠狠跺了下脚，有些生气，鼓起好高的腮帮子，望着一边，不去看徐玉的脸。
第031章 “一点点”和“很大很大”
“不是不是”徐玉赶紧拉着徐梦的两手放在自己手心里，说着：
“我只是，我只是啊，告诉你，星星啊，他们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只是我们不懂他，他也不懂我们，但是我们彼此懂啊，也不会认错，就像那小狗，小猫啊，他们之间都不会认错自己的孩子啊，也不会找错主人啊，所以你，你看”
徐玉指着远处的一星星说着：“他们啊由他们的语言，只是我们不懂，所以不会认错……以后，以后你们也不会认错，而且他们很远的，很远，很远，所以他们都有各自的家，你也有啊！”
徐玉顺势指着回家的路，意思我们的家在那里“我们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那不是我们的家，不是，你们都是坏人，什么星星，欺骗我们（这样的小孩），坏人，坏人！”徐梦说着忽然拔腿就跑。
徐玉无奈追上去，不停耸着徐梦的肩膀，“你不是三岁小孩了，不是了，我们不可能这么任性你知道吗？即使你想找他又如何找呢，为什么不冷静着听听爸怎么说，怎……”
徐梦捂着耳朵，眼泪也掉了下来“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不维护我，姐，你也是一伙的，一伙的，说到底只是想骗我说清他的情况，然后我就任由你们对他，我都没有办法，我不喜欢这个家，不喜欢！”
徐梦几乎咆哮着，喊着的声音，不由惊动了过路的人。
徐玉无奈使劲把把往怀里抱着，任由她哭着，拒绝着，锤着自己的后背，直到安静下来些许。
徐玉说着：“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想怎么就能怎么的，你喜不喜欢，那都是我们的家啊，而且……”
徐玉把徐梦轻轻放开，蹲下抬头看着徐梦朦胧的眼说着：“而且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就像你说的，我们先试试！”
“怎么试，你只是想匡我回去，我不想回去，不想。”徐梦脸朝一边，闭上眼，任由眼泪串珠的落下。
“这样吧！”徐玉沉默下说着。
徐梦转头看着徐玉，期待着看着，那种眼神让徐玉有点不想接受。
因为徐玉心里清楚，自己就像她所说的，找个方式匡她回去，仅此而已，目前只能告诉她怎样避免和爸太冲突了，减少摩擦，其他的，其他的，再说吧！
徐玉犹豫下，斩钉截铁说着：“我们先这样，这几天呢，你就相对安静，反正问什么你就不答，不管说什么都不答。”
“这样就可以了？”徐梦明显不咋相信。
“嗯，肯定不是，只是呢，这样可以先缓和你和爸妈的关系，也免得事情太局面话，说什么，可能你把握不好尺度，没准说露馅，或者说得让爸更生气，场面更糟糕。
你就先不说，问啥，无论问啥也不说，然后呢，缓几天，我看情况好点啥的话，再和爸说道说道，做做工作，可能过几天，爸，想法没那么坚定了呢，事情就好办了些，到时你就再说问题，我们看怎么解决，现在（事情）风口上，还是沉默比较好！”
“嗯？什么都不说？有效吗？”
“目前只能说效果不大，但是呢，你说啥，现在说啥都是点火，不说可能相对好，好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徐玉用手指像捏什么的，大拇指和四指有一点点的距离，形容着那一点点。
“那么，”徐梦很专注比划着那一点点，然后在自己另一手心看着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像是把徐玉的那一点点距离她用自己不大不小的手量过，然后放在另个手心，这么看着，专注。
然后沉默。
徐玉不解，看着徐梦都沉默了好几分钟了。
好像想事，想什么呢！
不知道。
徐玉安静等着，也不打扰。
忽然，徐梦抬头，眼眸看上天空的那星星，低头后，徐梦很认真着把那一点点的距离，那四指和大拇指一点点距离的动作保持着，这下放在了徐玉的一手心上。
徐玉看着徐梦拉开自己手掌，那么认真的放着那一点点，好像，那一点点中间的不是空气，寓含着别的意义，更像魔术师忽然吹一口空气的握拳，再打开就有奇迹出现一样。
徐梦在等奇迹，还是？
徐玉脑中满是疑问，但没说话，认真接着那一点点，还用另手接着。
徐梦的认真，让本来随心比划着的一点点的距离的自己，现在不由莫名有点惭愧。
惭愧是那种，当你随意的话，别人却那么专注面对，所以徐玉最后两手很小心着接着徐梦的那一点点。
好像那一点点中间有着什么，会飞走一样的谨慎。
徐梦的认真无疑感染了徐玉认真对待这动作和接下来自己的随机应变，不管徐梦说什么，徐玉觉得自己要认真了，很认真的认真。
徐玉不知道可能不慎的一句话，让原本的关系可能更如履薄冰，所以这样也好。
当徐玉好好接过那一点点后，徐梦认真看着徐玉说着。
“这一点点，可能变成很大，很多的一点点吗？”说着的同时，徐梦把两手在空中挥动了几下手臂，好像她形容的大，大好多，好多，没法言语的大。
徐玉望着现在自己空空的手捧着的空气，不知所以然。
徐玉快速转动着脑细胞。
忽然好像有点懂徐梦的话了。
徐玉站起身试探说着：“嗯？滴水可以穿石，正所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一点点努力，一点点进步，总有天你的诚心以及信念可能，让爸改变主意。”
“真的吗？真的会改变吗？”徐梦很惊讶着说着，眼里和表情都透着洋溢着的高兴与要溢出来的幸福感。
徐玉不忍心回答，因为她想说的是“妹妹，你没注意我说这话中的‘可能’一词，声音很小，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很难，像孙悟空飞不出如来的五指山，我们也飞不过父母这做大山，怎样，再这样，至少现在不可能。”
徐玉沉默没有立马回答。
徐梦看着，忽然愣住了。
徐梦的表情也没有刚刚的那种充满希望的眼神，变得有些暗淡失色，呆呆杵在那，静静望着徐玉。
徐玉还以为会有一长串的话，一些不知道怎么应对的话，以为很多，很长，很怪异的话，结果没有，一句也没有。
徐梦可能想到什么，知道什么，停住了反而安静没有再问。
可能徐梦也知道自己说的想的有些遥远。
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
徐玉看着远处，叹口气，看眼徐梦说着：“不早了，我们走吧，我去叫个车，要来不及了。”
“钱呢？”徐梦巴巴向前看着徐玉问着。
“我有。”徐玉回答。
“那多少，能借我些吗？”徐梦忽然问着。
徐玉很诧异，她想干嘛，要钱干嘛？还是……
第033章 车开去哪？
徐梦撅着嘴看向一边。
然后徐梦有点羞羞着，不好意思着，把玩着自己的两手，在胸前玩nong着，“还有，这个这个，我又不喜欢女孩，虽然你是我姐，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姐，虽然”
徐梦放下把玩的手放身体两侧，看着徐玉说着“虽然是我姐，可以抱，可以，但是今天频率是不是有点多啊，而且很忽然抱着我，这样怪怪的！”
徐玉看着徐梦没说话。
“还有，还有……”徐梦又玩了下手指，忽然指着抬眸徐玉说着“姐，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怪怪的，抱了我好几次，我都感觉莫名其妙的！而且都有点透不过气，姐，你究竟怎么了？”
“嗯？……哪里怪？”徐玉温和问着。
“说不上来，就是怪，反正奇奇怪怪的！”徐梦一手指捞捞后脑勺耳朵边说着。
徐玉笑了，“不管怎样，反正你就记住我是你姐，你是我妹，怎样都改不了的关系，和我会护着你就可以了！”
徐梦疑惑着看着徐玉，还是觉得怪怪的。
“对了。”徐梦忽然伸出手来。
“什么？”徐玉看着这伸出的手掌问着。
“类个类个！”徐梦有点不耐烦解释着。
徐玉听着云里雾里。
忽然徐玉恍然大悟说着：“嗯！……钱是吧，可以，你要多少，我出得起给你。”
徐梦很欢喜着又动了动那手掌。
“但是……”徐玉紧接着说着。
徐梦立刻变了模样，翻着白眼说着：“我就知道，知道！”然后有些无奈着收了自己的手。
在手掌快要放回她自己的两臂时，徐玉拉住了徐梦的两手。
“妹，姐不是不可以给你，但是……”
“但是，但是啥，说到底还是不给，不给就不给！拉倒！”徐梦有些不爽着背过身，随意踢着脚下的若有若无的微小的石子，嘴里叨叨这不知道说啥，听不清。
徐玉咧下嘴，没说话。
很快叫了一辆的士。
坐上车的徐玉却愣住了，因为她自己晕车，没怎么打地上，上次都不知道是几年前的事了，除了没办法啥的，基本上不存在打的士的可能。
所以自己对于上车的关门时的力度没掌握好，还是司机提醒着关好的。
可是徐梦一下子就关好了。
徐玉看着熟练动作的徐梦，有些纳闷，看着她关门，然后开窗，看向窗外，一气呵成。
想起自己上次坐地上，喔，记起来是一次和流年还有一同事，三人，一起去某地参加的公司比赛，那车窗还是流年帮忙开的，徐玉当时自己有点拘束。
因为晕车不舒服，而窗户，公交车的开窗和的士开窗不同，徐玉怕露丑，感觉是那像阀门的东西转下，但看了两眼，眼神撇向别处。
万一不是或者方向弄错了，那不贻笑大方了。
那次还是流年体贴说着：“窗户开着吧，舒服点！”
那次一起坐车子后排座。
流年是坐在左边，那同事中间，徐玉右边。
流年是自己艰难着试着在那同事身前一点的未知，够着手帮忙徐玉开的窗。
徐玉没说话，但心挺暖。
徐玉想着，脸别向外边。
此时徐玉还是更多担心徐梦，为什么，她能这么熟练着上车，关门，开窗，照道理不会。
老家那穷，无论是最先的徐家大湾，还是之后的上小学的德阳镇，都是无疑那时车子都很少，自行车都罕见，更别提说打的了，而且上学回家不存在坐的的可能。
即使有那么一两次，自己也一起去的，不可能这么熟练，这熟练的背后肯定有无数点打车的经验。
再说，打车估计就只剩下，现在也就是前不久的昶攸市学校，徐玉上了两年。
但是问题也出在这。
爸前两三天，也就是2008.5.15号出发，17号，也就是昨天才回。
去的时候，徐添明打的火车。
也就是说，以往去那远，即使不搭火车那也就是搭高铁了，而转车啥的，虽然徐玉没去过昶攸市，也听徐添明说过那里。
打车，转车，即使最后需要打了的士，也没几回啊。
平时她自己上学，在宿舍，更不可能用到的士。
那么问题来了，那这熟练是因为什么？
她在那练习的坐车伎俩，习惯，以及坐车机会。
即使再即使她自己利用那些学费啥的学杂费买东西，但是打车可能性很小很小，谁会没事练习坐车，花钱坐车呢。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这三姐弟，就徐磊从小不晕车，徐梦和徐玉晕车的。
赵晓慧晕车的。
徐添明不晕。
记得徐添明说过自己，因为徐玉是一家人之中最晕车的，一上车甚至还没上车，在路边多闻几次那车尾气，徐玉都想作呕，想想多晕车啊！
而且，徐玉经常晕得最后整个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不管上车前吃会不吃，徐玉都晕，连晕车药也吐过。
那时徐梦虽然没自己严重，但是也会坐会感觉不舒服，有几站后，特别下车多少吐点。
但是看着徐梦这样悠然自得的样子，不像下车会吐的，徐玉是想着下车关注下这问题。
但是眼前这徐梦的状态，丝毫没有不舒服的样子。
记得那时徐添明说过，晕车是因为车坐少了，最多了就好了。
也就是徐梦在哪做了很多次车，又在哪，打的车，从哪又去哪，又打车去干的什么呢？
徐玉越想越怕。
甚至觉得徐梦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背地里干了什么？
不得而知。
徐玉自己都是因为这一年上班的营业员工作，导购需要这那调货品，自己是小啰啰时调货最多，而且公司开展的需要培训啥的都是打车。
很多次没办法的打车经历，天南地北跑，徐玉却还有些招架不住的不舒服，还是会头晕，呕吐，只是相对之前好些，但也经不起这样打车。
多半都是没办法，临下班安排的调货，然后回家后都不想动弹，睡好久，缓半天才好一些的，但是头还是不舒服。
而徐梦再怎么还好，但是到底晕车的人，如今……
“姐，到了，到了！”徐梦拉了下徐玉的胳膊，徐玉才注意到不知不觉到地方了。
太多思绪都没有好好整理，平时一上车，稍微有点距离就呼呼大睡的，这刻徐玉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即使脑袋有些晕乎，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思维依旧很清晰，清晰看着，自己给钱后徐梦的下车的动作，随后的关门，以及平稳着的着地，还有望着自己的微笑。
本来徐梦问着“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徐玉直接跳过徐梦的问题，不作答，认真问着：
“你，你之前去过哪？”
徐玉还是开口了。
第034章 剥下你的脸皮
“我……什么意思？”徐梦眨巴着眼睛问着。
可是徐玉也不敢去相信眼前这个看着单纯无邪的人其实，其实心灵没那么纯洁。
徐玉握着的手紧紧的，那刻真的想冲到那男孩面前锤子那男孩的冲动。
但眼下……
徐玉下一秒恢复了自然，放开双手，微笑着说着：“喔，没什么，没听懂就算了，没事，没事！”
其实徐玉也想，如果她听懂了，如何作答，如今，这也好，也好，万一她真的懂了回复了或许尴尬的不是她一个人了。
这样也好。
徐玉自我安慰着。
“没什么，回去吧，回去吧！”徐玉说着，伸起一只手，意思牵着徐梦。
“喔。”徐梦没太多表情，只是眼神有些不坚定和迷茫的样子。
走路上，徐梦再次确认着“不说？什么也不说！”
“嗯，什么也不说！”徐玉肯定着。
因为徐玉知道如果说什么，徐梦肯定是不敌的，他，徐添明可是只老狐狸，没准一个话语漏洞，徐梦最后就满盘皆输了。
“还有，你记得不说，什么也不说，他们问什么都不说，并且也不说其他的话，不发表什么意见，就一直……”
徐玉转身佝腰望着徐梦，两手搭在徐梦肩膀上，“一直不吭声，不管是有关还是无关的问题都不说话，不做声，明白吗？”
“喔。”徐梦很茫然回答着。
“这事很重要，你就不说话。”
徐玉走着走着，忽然又回头停住脚步说着，“对了，你如果被问及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什么的！你依旧不说话……算了，如果你想说就说，算了，就这样！”
徐梦沉默下问着：“到底说还是不说啊，我都糊涂了。”
“一个标准，尽量不开口就是了，不开口！”徐玉知道这样叮嘱也无济于事，只能希望徐梦真的能抗住，抗住一会是一会吧！
至于其他自己来背吧！
只要不说，事情还可能不说转机，至少不会太糟糕，这是徐玉的思量。
于是在徐玉的千叮万嘱不要说话的情况下，徐玉敲门。
进门了。
还有一切如旧。
只是徐添明明显有些不满意着望了眼徐玉和徐梦，冷嘲热讽着“怎么现在才回来，玩够了没。”
“我们没……”徐梦赶紧说着。
徐玉使了下眼色，徐梦不说话了。
“哼，原来还没串好台词，要不要给你们出去再合计合计！”徐添明冷笑着，喝口藤椅旁的玻璃杯里的茶叶说着。
“没，我们……”徐梦又赶紧说着。
徐玉赶紧耸了耸徐梦的胳膊，徐梦忽然意识到什么，赶忙一手掩了下口鼻，缄口不言了。
徐玉真的要被气死了，再三叮嘱的，不说话，怎么也不说话，还以为答应好好的，多少顶一会，徐玉有种预感，可能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完全偏离了自己的预期，完全偏离，只希望，默默祈祷着接下来的情况不要太糟糕。
唉！
徐玉心中默默叹着气。
但是事情却还好，不是徐玉预想的那样，徐梦完全没有设防，一旦话语中可能问及那男孩的情况，徐梦都缄口不言，怎么说怎么吼都不说话。
徐玉有点纳闷，徐梦怎么好几次让徐玉觉得判若两人。
有种真觉得她的身体里有另一个灵魂的感觉。
或者徐梦其实有两张面皮，一张看着天真无邪，一章成熟内敛。
徐玉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仿佛很不熟悉，又重新认识的感觉。
她，怎么可能这样切换无痕迹的感觉。
还时不时面对家人的话语，做出的无辜状，和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宣誓着态度。
“你们不要问我了，我不知道，怎么也不知道？”
徐玉看着这样的徐梦感觉不知道用可怜还是惋惜或者别的词。
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徐玉对徐梦此时的感觉。
给徐玉就是那种太过于地镇定和从容，也不带丝毫的含糊不清，就是果断的回绝和话语中带着些许执着和叛逆的味道。
她有叛逆，青春的味道。
到最后都累了。
对徐梦的烤问也渐渐敲下了末钟，算是“结束了”，结束目前的烤问。
可徐玉忽然又犯愁了一个问题。
躺在床上的徐玉忽然在想一件事。
明天呢，后天呢？大大后……以后呢？
今天侥幸逃脱，但是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和白天啊，怎样是个头。
徐添明才2008.5.17号才拉着徐玉回来，今天第二天，5.18号，昨天今天目前算安稳渡过。
但是以后，谁知道有什么局面，而且徐梦总想跑出去，去外边的念头，咋办，即使自己可以带她出去，但是每次带回来自己不说承担的责任和风险。
至少有太多未知的事情。
徐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梦会产生另种什么样的思想，做什么决定，都无法预料。
徐玉也无法提前做着心里设防和准备。
这种感觉太无助了。
可是，即使，即使把她放家里，借故什么的自己先溜走，但问题是，通常赵晓慧一个人在家，徐玉忽然有种感觉，会不会，赵晓慧把她犯二的思想传输给徐梦呢。
虽说目前赵晓慧思想和徐添明差不多，但是大抵还是母亲，可能有时容易因为母爱啥的，然后决定要带着徐梦远离，或者直接被徐梦说道，sha到男方家也不是不可能。
再怎么自私或者二的母亲，到底还得母亲，如果徐梦做什么冲动举动，威胁，不吃饭，绝食或者自残啥的，都不是没有可能，想想，想想，徐梦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不管是不是双重人格或者背后有那男孩指点，至少她的决定目前很难用言语行动扭转，徐玉不知道她会做什么。
万一做什么，赵晓慧怎么抉择呢！
如果生，就是带徐梦去男孩家远离这里，不然就是si？
我想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孩子生，无论怎么做，有什么压力。
这也是徐玉最担心害怕的事。
目前，仅仅只是一顿饭菜没有吃，徐添明多少的不高兴，以及等待的不爽，但是很多未知的事，又该怎么办，徐添明不知会打开哪层面皮来面对呢！
未来，不说未来，这两天该如何度过，明天该怎办？
徐玉犯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