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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全文阅读

作者:LM冰彬     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txt下载     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全文阅读

第1章 前往西安

    我叫李糖糖,今年二十五岁,出生于重庆,那夜,偶然的听到了杨晨的声音《情爱长安》那夜,将我带回了那个我梦里的长安,一遍又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看着聂远在《大唐情史》里所扮演的辨机,那个大唐最优秀的男人,终于,我踏上了前往西安的旅途。

    坐在飞机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那个穿着华丽女人,还有一个穿着海青的僧人。

    虽然看不清楚脸,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从模糊不清的画面,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人是个贵族,而那僧人从轮廓中可以知道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僧人。

    一直到被一个空姐叫醒,下了飞机,拿了行李,到了预定的酒店,放下了行李。

    没顾得上疲惫,拿着相机到处去逛了一下,在西安的城墙拍了一些照,到了一家特别有着古色古香的饭馆吃饭。

    不光是餐厅建筑是仿唐风格的,就连吃的菜的做法,根据店员的介绍说也是仿唐的,记得在森林鹿的《唐朝穿越指南》中写道,唐人喝茶会放葱姜蒜,在这家饭店就有这种茶,这家店连着茶水的味道也是唐风唐韵的。

    吃饱喝足了,我也该消化消化,四处游荡着,拍了一些个夜景,就回了酒店洗漱,早早睡去。

    在西安,这座古老而现代化城市里游走,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慈恩寺。

    这里是慈恩宗的祖庭,慈恩宗又叫做法相宗,或者又叫做瑜伽宗,是唐代贞观年间,著名的玄奘法师所开创的,是当年玄奘法师和及其弟子译经场之一。

    在上过香之后,我随处走了走,登上大雁塔,一览长安城风光,从大雁塔出来之后,在塔底的石桌石凳休息一会儿。

    我又梦见了那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女人,那年的冬天,风雪交加的早上,寺里非常的热闹。

    穿着华丽袈裟的老和尚,接过身穿黄袍男人手中的金色禅丈,老和尚便盘腿坐下开始念着经。

    衣着华丽的女人,披着斗篷披风,她在众僧的朝拜之中,缓缓的走向大雄殿,那个年轻的僧人似乎早就知道了她会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她要上的香。

    她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香,却没有马上把手缩回来,她直直的看着他,她面容红润细嫩,是那样的美,头上飞天凤钗,在灯火烛光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耀眼,犹如天上的星光。

    他已经不再看她,而是低下了头,和身旁的老和尚一样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最后我也被阿弥陀佛的念佛号声给吵醒了,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

    木言:“施主,本寺已经是关闭山门的时候了,施主还是请早些离开吧,施主,明天再来也行的”。

    我好奇的问:“喔,谢谢你,哦,对了,不知道小师父上下”?

    木言:“小僧是大慈恩寺的沙门木言,阿弥陀佛”。

    我:“木言小师父,阿弥陀佛”。

    我向木言小师父行了一个合十礼,便朝着寺门走去,走了几步,我便回头看他,他向我行了一个合十礼,我回以微笑,我又继续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他又向我行了一个合十礼,我继续朝着山门走去,这一次,我不再回头看他,我知道,他还在。

    第二天,我又去了一趟大慈恩寺,我正要点香,他已经站在点香处了,他告诉我说我的点香方式一直都是错的,他手把手地教我如何点香。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又像是停止跳动一般,我无法自由的呼吸。

    木言:“别紧张,新人都是这样的,我看过好多来上香的人,都是这样的。

    我心想难不成他还这样教过别点香么?

    木言:“好了,香点好了,去吧”!

    我正要开始跪拜时,他说:“施主,你跟我一起拜吧”!

    我跟他的动作,有模有样,以葫芦画瓢,他会心一笑,我觉得我的呼吸又成静止状态了。

    他带领着我游览了一圈大大慈恩寺,陪着我登上了大雁塔、三藏院、玄奘纪念馆,为我讲解大慈恩寺的历史,还带我去了斋堂过堂。

    临走时,他送给了我一本《心经》,他的心意,我大概知道了。

    我还未来得及会有什么样的情绪,疲惫,像犯病了一样侵犯我的身体,我打了个出租车回到酒店,倒床蒙头大睡。

第2章 无心游览 心系木言

    骊山,自古以来就是皇家园林之地,离宫别墅众多,有着西周,周幽王为博得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的烽火台,更有秦始皇陵,来到著名的华清宫,对于后世的人们来说,提到华清宫便会想起唐玄宗和杨贵妃的爱情,据记载贞观二十二年正月唐太宗李世民曾经来此泡温泉。

    从骊山下来便来到了芙蓉园,在唐市,还能看到皮影、糖人、泥人、面人、糖饼画、手工布艺、麦秸画、木烙画、纸烙画、陶艺、黄堡窑、户县农民画、景木花雕、古景画,还有武则天蜡像、仕女馆。特别是在景区可以看到大慈恩寺里的大雁塔的倒影。

    说到大慈恩寺我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没敢多想,离开了芙蓉园,沿着曲江来到大明宫。就是那个大明宫词里的大明宫,从大明宫走到太极宫,脚都走了起泡了,站在太极宫的北门,这里,这里唐太宗李世民发动政变的玄武门。历史的真相是残酷的,他确实是一位很优秀的帝王,但是却注定不是一个好兄弟、好父亲。

    今天确实走路走得累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酒店休息。

    今天坐着车上了终南山,说起这个终南山你一定不陌生,在金庸的名著《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都有提到过这个终南山,

    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

    游览终南山半日,我便离开了,前往草堂镇,说起这个草堂镇,你可能就要问这个草堂镇跟草堂寺有什么关系了。

    它们之间的关系当然是草堂寺位于草堂镇啦,草堂寺最初建于公元350年,原名叫做大寺,草堂寺是中国佛教三论宗的祖庭,是中国佛教流通至今的正典经史翻译家鸠摩罗什的译经之地,也是他的圆寂之地。

    说到这个鸠摩罗什,我就想起了在不久之前看过的一本叫做《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小说,里面那个风度翩翩,聪明的鸠摩罗什初遇穿越女主艾晴的爱情故事,真是虐。

    这里也是日本国佛教日莲宗的根源,寺内存有建于公元413年的舍利塔,塔内有供奉着鸠摩罗什的舌舍利。

    我久久的站鸠摩罗什的塑像前,回想起《不负》里的内容,悲伤得我已经不能哭泣。

    情绪有点儿不受自己控制,点了香,进了香,在佛堂里坐了一会儿,隐约的听到念经,我虽然听不懂,却觉得比我刚进来的时候,心情平复很多。

    坐着车回到了市区,回到了酒店,洗簌过后,就在酒店里餐厅吃饭,就这样,在西安的第四天又过完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新的一天有开始了,也是距离离开西安的前一天。

    我再次来到大慈恩寺,我按照木言教我方式点香、进香,正当我准备去找他的时候,一位自称是他的师兄叫住了我。

    木清:“施主是来找我木言师弟的么”?

    我:“是的”!

    木清:“他交代我在这里等一位女施主原来就是你啊,哦,对了,他让我转交给你一封信,还让我转告你,他已经去云游了,天下之大,需要渡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你也不必去找他了,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人也是大海里捞针。

    我的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是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是的,我有些难过,我独自一人,登上了大雁塔,走过三藏院、玄奘纪念馆,回忆着他为我讲解大慈恩寺的历史,每一声每一句,对于此时此刻的我,字字句句竟然都是那么的刺痛。

    我翻开他送给我的《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木清:“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阿弥陀佛,施主,请放下心中的执念吧,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他所为你做的一切”!

    我:“阿弥陀佛”!

    我离开了大慈恩寺,回到了酒店,洗了个热水澡,收拾收拾行李,那封信,它是有一种力量,我无法拆开它,我实在是没有勇气拆开来看,随手塞进了挎包里。

    我没有胃口吃饭,也没那个心情吃,我就这么干干的坐在床上,后来干脆盘腿打坐,打坐得累了,就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洗簌完毕,退了房间,打车去了机场,换好了登机牌,就在机场吃了早餐,一上飞机,我便开始昏睡。

    一觉醒来,就到了重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了家,放下行李,又开始了睡觉,直到晚上,八点半钟终于睡醒了,起来煮了一锅粥,自己又下了一碗面条。

    吃饱喝足了,洗漱洗簌,我躺在床上,睡不着,我整夜整夜的想他,不断的想他,思绪完全不受我自己的控制,天快亮了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第3章 李糖糖偶遇方氏兄弟

    木清:“师弟,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可是你却要我告诉那位女施主说你去云游,你不是让我打了个诳语嘛”。

    木言:“我可没有让你打诳语啊,我已经跟师父说过了,明天就离开,天下之大,需要渡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木清:“那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今天走也是一样的啊”!

    木言:“可是”。

    木清:“可是什么啊”?

    木言:“我”。

    木清:“你什么你,快走吧你”!

    木言:“师兄我”。

    觉圆:“木清、木言”。

    木清:“师父”。

    木言:“师父”。

    觉圆:“木言,我有些话要跟你单独谈谈”。

    木言:“是,师父”。

    觉圆:“世事纷扰,生活的喧嚣却恰恰是历练每个人对生命的思考,成就内心的沉稳和智慧,禅门有句话,风动幡动心在动。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内心的反照。好坏、得失都是自我的分别、计较与衡量。与其挑剔眼前的世界,不如多一些自我的观照,心平如镜,云来云往,是去是留你自己觉得吧”!

    一觉睡到大天亮了,我告诉自己,明天就是周一了,该收收心了,该以最好的状态上班,然而周一的心情却是极差极差的。

    黄总:“李糖糖,你说你来公司已经三年了,人怎么还没有什么长进呢,做事情总是这么毛躁呢”?

    李糖糖:“对不起,黄总,我拿回去重新做一份”。

    黄总:“不必了,你回去吧,回家休息,以后都别来了”!

    是的,我,失业了,我,性别女,年龄二十五,没有工作,也没男朋友,不是没有,是人跟别人跑了。

    回到家,家,现在也不是我的家,付了这个月的房租,我就收拾收拾了行李,再次踏上了旅途,一个四海为家的旅途。

    一个人,失落的走在街头,看着来往的人群,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想他,到我已经出现了幻觉,还是他真的出现了。

    扑通,滴—滴—滴。

    方易之:“你醒了”。

    李糖糖:“你是谁啊,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方一爱:“他是我哥,这是我们家”。

    李糖糖:“你家”?

    方意之:“我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方意之,这是我弟弟,方一爱,我是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你晕倒在路边,所以就带你回家了”。

    李糖糖:“房遗植,房遗爱?我难道穿越了”?

    方一爱:“你可能没听清楚,我哥说的是方向的方,容易的易,之乎者也的之,我叫方一爱,方向的方,一二三四那个一,爱情的爱。

    李糖糖:“哦,懂了,我叫”。

    方易之:““李糖糖”。

    方一爱:“李糖糖”。

    李糖糖:“你们怎么知道的”?

    方一爱:“诺,你身份证上写着啊”!

    李糖糖:“哦,我现在没事了,我想我应该走了吧”?

    方易之:“这么晚了,天都黑了,你还是留下来吧,明天一早我再送你”。

    方一爱:“是啊,我哥说得对,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们也不放心啊,万一你又晕倒了怎么办”?

    李糖糖:“哦,那好吧”!

    烟雾缭绕的大慈恩寺,在一片念经声迎来了缓缓升起的太阳,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大殿。

    木言点起了三炷香,像佛像跪拜了三下,眼神坚定的看着佛经,然后收进了自己包袱里,然后三步一拜的朝着山门而去。

    李糖糖:“谢谢二位的盛情款待,但是我真的要走了”。

    李糖糖离开了重庆,再一次前往西安,再一次来到大慈恩寺。

    木清:“施主是来找我木言师弟吗”?

    李糖糖:“不,我是来找他的”。

    木清:“那是”?

    李糖糖:“求师父成全,我是来出家的,我知道,你们大慈恩寺是不收女众的,但求师父成全我的一片向佛之心”。

    觉圆:“阿弥陀佛,施主虽然有向佛之心,但剃度之事不可超之过急,既然施主有向佛之心,老衲不妨推荐施主去四川青城山普照寺,我听说施主是重庆人,再说那里也离你近,何必舍近求远呢,我那木言徒儿,今天早上三步一拜的出了三门,天涯路远,望施主不必挂怀”。

    李糖糖:“阿弥陀”!

    李糖糖离开了西安,前往了普照寺,拜住持为师,住进了普照寺,同众师姐妹同吃同住,每天早上4点起床做早课到5点半,6点吃早饭,6点半打扫寺院里的庭院,七点钟开始诵经到十二点,然后开始过堂,便开始午休了,下午两点起床又开始诵经,直到下午六点钟开始药石,七点又开始诵经,到九点大家接二连三地去洗漱,九点半开始休息了。

    刚开始的两三天,李糖糖并不习惯这样的生活,在都市生活,睡得从来没有这么早过,也从来没有这么有规律过,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工作太有压力了,每天想得也太多了。

第4章 前世记忆

    就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似乎也忘记了些什么,每天早睡早起,诵经、打扫庭院,为师姐妹做吃食,看书、写字,也无需想太多东西。

    整日与佛为伴,与佛经为伍,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已经不复存在。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自从在大慈恩寺,见到木言,从此,他便在李糖糖的心中深深刻在心里,印在脑海。

    一见大慈恩误终身,他,就是大慈恩寺,他与大慈恩寺等同,他,就是我的佛,他懂我,可我却不懂他。

    木言三步一拜,走到了洛阳白马寺,于是在此挂单,说到这个白马寺,它同样也是当年玄奘法师翻译经文的地方,在白马寺呆过了一段时间,木言最终还是回到了大慈恩寺。

    木清:“欸,师弟,你云游回来啦,有什么趣事可以讲给师兄听听啊”?

    木言:“师兄,你别闹了”。

    木清:“难道没有什么趣事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木言:“师父,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师父,弟子,弟子自知尘缘未了,想离开普照寺。”。

    住持:“你去吧”!

    我离开了普照寺,再次前往了心心念念的大慈恩寺,这次来到大慈恩寺,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木言:“女施主”。

    我:“不,别叫我女施主了好吗,叫我糖糖好吗”?

    木言看着我,哏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木言:“跟我来”。

    木言带着我去的地方,不是别的什么地方,只是院中的荷花池,现在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

    木言:“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满池的荷花,开得很好”。

    木言:生老病死,这是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是万物都必须要遵循的法则,我爱万物,爱养育了万物的自然,当然,我也很爱你,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爱能够走多远呢?

    我:“那你会为我还俗吗”?

    死寂,时间仿佛凝固,谁都不敢说下一句话。

    木言:“不会”。

    我:“很好,谢谢你的回答,这样回答,足够证明你对佛的坚定不移的心,我没看错人,可是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我压抑不了自己的心,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了木言,泪水也忍不住流了出来,木言的衣襟已经被我的泪水所打湿。

    我:“你不怕吗”?

    木言:“怕什么”?

    我:“怕我会哭,怕这里可是佛门圣地,一个女人抱着你这样的哭泣”。

    木言:“你的泪,就像天地万物自然而然落下的雨水,渺小的我,怎么可能阻止下不下雨呢”!

    我:“你可以的”。

    木言什么都不说自己走了,李糖糖就这么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走着。

    木言:“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为什么”?

    木言:“我,我要回房间换衣服”。

    我:“换衣服,你是嫌弃我的眼泪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是不是”?

    木言一边开门一边回答到:“不是的”。

    我随后跟了进去,关上了门,我很大方的当自己家一样,坐在床边,木言无言,走到书桌前,然后坐下,随手拿起了一本经书在看,看了很久也没理会我。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我:“坐了这么久你不累吗,你不渴吗,看了这么的书,你的眼睛受得了吗,欸,你看得是什么经啊,给我讲讲好不好”?

    我自己一个人在床那边唠叨个没完,木言仿佛并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不管李糖糖是坐,是站,还是唠叨个没完没了,还是哭,或笑,木言都不纹丝不动,就像一尊佛像那样庄严。

    木言:“好了,你过来,坐这儿”。

    我走到木言身边坐下。

    木言:“我看得是楞严经,讲得是佛陀弟子阿难尊者的故事”。

    故事很长,我听得累了,靠在木言肩膀上睡着了。

    木言:“折腾了一大半天,终于安静下来了,看着你睡着的样子,原来还是个美人坯子”。

    木言抱起她,把她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盖好了被子,自己出了房间,和师兄弟到念经堂诵经去了。

    李糖糖可真能睡,睡到木言已经做完了晚课回来了,晚上九点多了,这会儿是又困又累又饿又渴还很冷。

    木言已经准备好了芝麻糊,冲泡好了凉在书桌上,自己坐着看经书。

    我起来走到书桌前,木言撇了我一眼,又看一眼桌子上的芝麻糊,仿佛是在示意让我吃。

    我:“我的佛,有你真好”。我笑着说还顺便回报了一个拥抱和一个吻,木言紧张得脸都红了。

    木言:“快吃吧,一会儿要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我:“你若是阿难啊,我便是诱惑阿难的摩登女了”。

    木言:“今晚太晚了,你就住这里吧,我打地铺就行”。

    我:“那怎么行,晚上天气凉,地上有湿气,不行”。

    没办法,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挤在一张床上。

    木言醒得很早,四点便起床了,我随后跟着起床了,洗漱过后,也来到经堂,跟女众居士一起做早课。

    六点开始吃早饭,七点大家又开始一起在经堂诵经,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大家都很认真的在诵经。

    午饭后,都各自回房间休息,木言丝毫没有想赶我走的意思,我睡在床上,他在一旁打坐。

    下午两点多他出门去经堂诵经,而我没去参加共修,独自一人在房间,闲得无聊,随手翻开放在书桌上《大唐西域记》。

    说到这本书,《大唐西域记》,一本地理史籍,又叫做《西域记》,一共12卷。是玄奘法师口述,由辨机撰文。本书系玄奘奉唐太宗敕命而著,贞观二十年(646)成书。书中综叙了贞观元年到贞观十九年玄奘法师西行的路上所见所闻。记述了玄奘法师所亲历110个及得之传闻的28个城邦、地区、国家之概况,有疆域、气候、山川、风土、人情、语言、宗教、佛寺以及大量的历史传说、神话故事等。

    但是在我看来,天底下能够写得出这样优美的文章的人,估计也只有辩机了。

    木言木言,辨机辨机,我惊奇的发现,木言的木字居然是辨机的机字一半,而言则是辩论的辩字繁体字中间部分,也许这只是一种巧合吧!

    反正闲着无聊,私心想着为他做点事情,我看着书桌上有一瓶茶花,本想给花浇点水,却没想到自己撞到了桌脚,还把脚给扭伤了,桌上的瓶子飞了出去,碎了满地,茶花也安静地躺在了地上,我慢慢的捡起茶花,小心翼翼地捡起几块大的玻璃碎片,那些细小的碎片就用扫把扫起,我像做贼一样的,把装有玻璃碎片的垃圾桶拿到外面去丢掉。

    我私心想着他也该晚课结束了,我本打算去斋堂,却不料他打包好了两份回来,放在书桌上。

    我:“谢谢,我,给你添麻烦了”。

    木言:“快吃吧,你消耗不好,放凉了再吃对胃不好”。

    他话虽然不多,却总是这么的温柔,使我像吸食毒品一般,那么上瘾,沉醉。

    木言:“你的脚怎么了”?

    他总是这么细心入微,他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为我上药,我有些疼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木言:“是有些疼痛,你忍着点,我会轻点儿”。

    听到他这样说,疼痛感似乎慢慢减轻了。

    我:“如果,我的脚伤好了,你是不是就会赶我走”。

    好想这脚伤可以好的慢一点儿,这样我就能看到他,陪在他的身边。

    木言:“不会,之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即使你的脚伤好了,我也不会赶你走,你愿意住多久都可以”。

    我:“那你会你离开我吗”?

    木言:“不会,我和我的灵魂会一直守护着大慈恩寺,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我问的是你会不会会你离开我”。

    木言:“我早就告诉过你答案了”。

    我:“道理人人都懂,可是那又怎样

    ,谁又能真正放下。

    木言:“你行动不便,碗我去洗吧”!

    洗完了碗回来,他安静地坐着抄写经文。

    我:“我的佛,你写的字真好看,可以教我吗”?

    木言:“不急,有空会教你的,趁这段时间冲凉房里没有人,你快去洗澡吧,诺,这是衣服”。

    那是一套黑色的海青。

    木言:“这套海青是我以前的,你也没带什么多余的换洗衣服,再说,寺里也不方便收留女人,若是有女人的衣服晒在外面的话,总是不太好,你洗好回来,就用吹风机吹干你自己的衣服吧”!

    我:“可是你收留了我,那我就是你的女人啰”!

    当我洗完澡,洗完衣服,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九点钟了,我加快了脚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木言已经睡着了,想必是昨晚他一定没有睡好,今天又累了一天。

    从九点钟开始吹头发吹了一个小时,一件外套,一件内衣,一条裤子,一条内裤,四件套,又花了一个小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了,睡觉之前去上了一个厕所。

    轻轻的靠在他的身边,就这么静静躺着,原来睡觉样子,这睡颜堪称完美。

第5章 恋情遭遇阻碍

    滴~滴~滴~,李糖糖的手机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声响,原本寺庙里是不可以带这些东西的,但是由于李糖糖并非出家的女众弟子,也就放开了一些规矩。

    原本是困得不想起来接听的,可是却还是起床接听,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那是一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至少对于李糖糖来说。

    不得不提醒一下各位,我们这位已经二十五的李糖糖作为李氏财团的三小姐,家里头给她介绍一位亲家,而这位亲家,不是别人,正是他父亲旗下最重视经理的儿子。

    虽然作为李氏财团的三小姐,不过从小长在国外,所以自由惯了,兴趣爱好也是广泛。

    这位经理一共有两个儿子,也就是我们前面提到过的方易之和方一爱。

    李糖糖答应了家里和方家见面,李糖糖心中对于自己有过救命的方易之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好感,然而见面当天,方易之也确实来了,然而方一爱也来了。

    方易之:“很高兴还能再见到你”。

    李糖糖:“我也很高兴还能够再见到你”。

    方一爱:“哥,别盯着人家看啦,又不是你相亲”。

    李糖糖:“什么?不是他,难道还是你啊”?

    方一爱:“对啊,就是我,跟你相亲的那个人是我,我哥他是陪我来的”。

    李糖糖气得当场就离开了饭店,不过,家里也安排了酒宴,方家两兄弟也来了。

    方家虽然是在李家企业,不过方家野心勃勃,只是想利用这次机会,进一步夺得公司的掌控权。

    方父:“李总,我知道你向来喜欢下围棋,今日我们不妨比试一下,若我赢了,咱们就结为亲家如何,但若是我输了,我就把我在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部让给三小姐,你看如何”?

    谁都不会做亏本生意,李父虽然爱下棋,但是棋技并没有方父那么好,正当李父犹豫不决的时候,木言出现了,由于担心李糖糖,所以他悄悄地跟了过来。

    木言:“我来”。

    棋局紧张的进行,方家派出了方易之跟木言对战。

    李大姐:“欸,三妹啊,你是从那招来这么个俊俏的和尚的,如果他不是个和尚,咱们李家,还真是应该考虑考虑”。

    木言:“承让了”。

    李糖糖:“我就知道你不会输的”。

    李糖糖看到木言赢了棋局,上前为他擦汗,那样的关切,那样的眼神,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连木言也震惊了,因为他没有想过李糖糖会如此这般的大胆,在这样诸多人在场的地方,丝毫不会克制对自己的情绪。

    李母:“哦,刚才下棋是要费一番周折的,我们的法师幸苦了,不知道法师上下”。

    木言:“小僧是大慈恩寺沙门木言”。

    李二姐:“法师幸苦了,大姐就座开宴吧,我带法师回去休息”。

    李糖糖:“不必劳二姐费心了,我带他回去就行了”。

    木言跟着李糖糖到了李家客房。

    李糖糖:“谢谢你今天为我解了围,我知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刚才我失礼了,没顾及你的感受”。

    木言:“那我回去了”。

    李糖糖:“回去,大慈恩寺么”?

    木言:“既然你的危机,我已经帮你解除了,那么我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李糖糖:“不,你不要走,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木言:“阿弥陀佛”。

    李糖糖:“你整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你除了会念阿弥陀你还会什么”?

    木言:“诵经、打坐,普渡众生”。

    李糖糖:“那么你先把我给渡了吧”。

    木言:“你不要胡闹了”。

    李糖糖:“你不敢”?

    木言:“时有风吹幡动。一僧曰风动,一僧曰幡动。议论不已。惠能进曰:‘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

    李糖糖:“什么意思啊”?

    木言:“六祖惠能在《坛经》里说有一天,有时候有风吹动经幡,有一个僧人说是风在吹动,另一个僧人说是经幡在动,而我在看他们争论不休的,其实只是人的心在动而已”。

    李糖糖:“我还是不太懂”。

    木言:“我承认,我对你是有爱的,但是,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放下吧,放下对我执念”。

    李糖糖:“如果我说不呢”?

    木言:“还记得那天大慈恩寺里莲花吗,今天怎么开,以后还是怎么开,春去秋来,四季轮回,生生不息,何必要纠结呢”!

    李糖糖:“原来你是为了怕受这些苦,才不接我的吗”?

    木言:“不,李糖糖,我喜欢你,我也很爱你,就算千苦万苦又有何惧呢,我只是怕是你受不了而已”。

    李糖糖:“好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木言开始打坐,李糖糖也安静下来,开始发呆,大半天过去了,宴会也结束了,李家上下突然才有人想起来李糖糖也离开大半天。

    李糖糖:“木言,木言,到底是在打坐呢还是睡着了”。

    木言:“我没有在睡觉”。

    李父、李母、李大姐、大姐夫、二姐和二姐夫,都聚集在客厅里。

    李父:“去把糖糖叫来”。

    死寂,没有一个人敢去,李母小声的叫二姐去,二姐上了二楼。

    砰—砰—砰,敲门声。

    木言:我和你一起去”。

    木言、李糖糖都跟随二姐来到客厅。

    李糖糖:“爸”。

    李父:“你给我跪下”。

    李糖糖跪下了。

    李父:“你看看你,你今天是什么态度,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你不能这样吧,来人,拿家法来”。

    木言也跟着跪下了。

    木言:“要打就打我吧,此事因我而起”。

    李父:“我相信法师的为人,是清白的,要怪就怪李某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给法师添麻烦了”。

    木言:“如果您今天一定要打人才可能消气的话,那就让我代糖糖挨这个打吧,以她柔弱的身体,如果挨了这顿打,恐怕不死也会残废”。

    李父:“你不给她求情还好,既然你这样,我就是要打到她残废为止”。

    李糖糖:“爸,求你不要打他,一切都是女儿的错,要怪就怪,前世今生,该遇到的人,还是遇上了,注定爱上的人,还是爱上了”。

    李糖糖一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木言却非常淡定。

    李父:“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李糖糖:“半年前,我在西安的大慈恩寺,遇到了木言,我,爱上了他,但是木言师父一直是拒绝女儿的,所以父亲如果要打就打女儿一人,就算是打死了,也是女儿一人的过错,请不要连累他人”。

    李父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生吞了李糖糖。

    李母:“糖糖你少说两句,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快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木言:“情爱不过是一种阻碍修行迷障,一旦坠入了这个迷障,每个人都要为它而受苦,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怕失去的痛苦,一旦两个人分开了,怕相思念对方的痛苦,等到死亡来临的时候,天人永隔,就会更加痛苦不堪,如果情到深处,相约来世,那就生生世世寻寻觅觅,苦没有了结了”。

    李糖糖:“够了,你不要再渡我了”。

    木言:“你不是要我渡你吗,我现在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引导你皈依我佛,皈依佛”。

    李糖糖:“皈依佛”。

    木言:“皈依法”。

    李糖糖:“皈依法”。

    木言:“皈依僧”。

    李糖糖:“皈依—木言”。

    木言:“你念错了,是皈依僧”。

    李糖糖:“你不就是僧吗,难道我念错了吗”?

    木言:“是,我是僧,你没念错”。

    李糖糖:“你看,所以佛陀也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木言:“你故意套我呢”。

    木言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连夜李家。

    李糖糖:“如果你要走,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走,带我一起走”。

    漆黑的夜晚,有星辰作伴,两个人沿着盘山公路离开了李家别墅,走了三个小时,终于走下了山。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机旅途,回到大慈恩寺是下午两点多钟。

    木言:“你躺下睡一会儿吧”!

    李糖糖:“那你呢”?

    木言:“我看一会儿书”。

    李糖糖:“那你在看什么书,欸,你那本《大唐西域记》我之前随手翻阅了一下,全都是文言言的,我又看不懂,你给我讲一讲里面讲什么故事吧”?

    木言:“书架上有翻译成白话文的,你要看的话,自己去拿”。

    李糖糖:“木言”。

    木言:“干嘛”?

    李糖糖:“木言,你不觉得你的名字跟跟这个辨机有什么关联吗”?

    木言:“我看没有吧”!

    李糖糖:“你来看嘛,木言的木字跟辨机的机字,刚好是机字的一半,而言则是辩论的辩字繁体字中间部分”。

    木言:“也许这只是一种巧合吧,就是我的前世是辨机,那你可能会是高阳公主吗,前世今生的事,谁又能说清楚了”。

    李糖糖:“难道你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或是梦境”?

    木言:“莫等闲虚度,一失人身,万劫不复,你若实在是不困的话,就抄写《心经》吧”!

    李糖糖:“你这里又没笔,我怎么写啊”?

    木言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李糖糖用书桌上的毛笔写,李糖糖满脸都似乎写着我不会用毛笔写字,木言示意让李糖糖坐到自己身边,握着李糖糖的手,一笔一划的教李糖糖写毛笔字,李糖糖的心一阵一阵的颤抖,另外一个心跳的声音是木言的,木言镇定的写着《心经》,而李糖糖却转头看着他,那一刻,仿佛时间都是静止的。

    李父:“什么,两个人连夜走了”?

    李二姐:“早餐前我去三妹房间叫她起床下楼吃早餐,可是我开门进去,床铺根本就没动过,我心想她大概去找木言师父了,我就去客房看看,木言师父的床铺也没动过,怕是两个人昨天夜里,趁着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走了”。

    李母:“这孩子真是来不像话了”!

    李父:“你看看,都是给你惯坏的”。

    李大姐:“这上那去找人呢”?

    大姐夫:“那个和尚不是说了是大慈恩寺的和尚嘛,那我们就是大慈恩寺要人啊”!

    二姐夫:“那可是佛门圣地,这么贸然的去,不太好吧”!

    李大姐:“爸,我看,还是先处理一下,方经理的事情吧”!

    大姐夫:“是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这件,三妹的事情还是缓缓的吧”!

    李父:“好吧,就听你们的,你们两个人先去查清楚,老二你们两个人就从旁协助”。

第6章 木言生病

    长安的雨水,只为爱情而落,长安的眼泪,只为爱情而流。

    这夜,风很大,雨下得也很大,风雨交加。木言和李糖糖两个人都挤到一张床上,又盖着单薄的被子,木言为不让李糖糖着凉把全部的被子都盖在了李糖糖的身上,自己则是穿上了稍微有点儿有那么一点厚的僧衣。

    风停了,雨也停了,天也亮了。

    李糖糖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李糖糖发现木言就昏睡在自己身边,却是什么也没盖,李糖糖为木言盖上被子,却发现木言额头滚烫。这时候木清师父刚好有事来找木言。

    木清:“木言呐,磨磨蹭蹭的,我就进去找你啦”。

    李糖糖:“木清师父你刚好来了,木言他病了,好像还在发烧欸”。

    木清:“欸,怎么好端端的病了呢”?

    李糖糖:“一定是昨天晚上下大雨,又降温的,他一定是怕我着凉,可能把被子都给我一个人盖了”。

    木清:“噢,是这样啊”!

    李糖糖:“木清师父,寺里面有没有一些常备的药物”?

    木清:“哎呀,糟了“。

    李糖糖:“怎么了”?

    木清:“我今天来啊,就是要跟他说让他去买一点回来库存的”。

    李糖糖:“这。。。。。。。”

    木清:“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糖糖:“你请说”。

    木清:“这一来嘛,您呐,女人住在这里确实不太方便,二来嘛,寺院之中不能留下身患重病或者是传染病的僧众。

    李糖糖:“我知道,谢谢木清师父,哦,对了,这些钱,一来是要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的照顾,二来还想请你帮我们租一辆车”。

    木清:“李施主这是要带着我这木言师弟去哪”?

    李糖糖:“我们李家在骊山附近有一处别墅,我可以带着木言去那里住,不过,山中温度跟这里有很大温差”。

    木清:“哦,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收拾一些厚一点的棉被给你们带过去的”。

    李糖糖:“那就好,那就麻烦师兄多费心了,谢谢师兄了”。我私心想着,他每日必会按时打坐诵经看经的,我就顺手把书桌上那一打的经书全部收进背包里去了。

    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

    窗台人影独坐,夜沉的更寂寞,

    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无事东风走过,扬起回忆如昨,

    梦在千丝发间,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尽是从前,苍白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

    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

    高唱着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

    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李糖糖带着木言住进了自家的骊山别墅,烧水,熬药,煮粥,整夜的守着发着高烧的木言,一连三天来都未曾合过眼睛,就这样的照顾着,梦呓中木言喊过一个名字,断断续续。

    木言:“高阳公主,别怕”。

    李糖糖:“木言,你在说什么”?

    木言:“公主,别怕”。

    木言终于醒来,高烧也退了,四目相对,没有人敢说话。

    木言:“这是哪里”?

    李糖糖:“你病了,所以我带你来了我家的骊山别墅”。

    木言:“哦,我现在没事了,我要回大慈恩寺里去”。

    李糖糖:“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木言:“不是,我没有”。

    李糖糖:那你。。。。。。”。

    木言:“人生诸多苦楚,欢乐只不过是无边的苦的那一刹那而已,人生数十寒暑,弹指即过,你又何必纠结于此,夫妻再好也只有一世,等到大限来时,难免还要各自分飞,我们明明知道,又何苦要去尝受那种痛苦呢!。

    李糖糖:“够了,你不再说了”。

    木言:“你先冷静一下”。

    死寂,木言上下打量着,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木言:“修行,在那里都是一样的,不一定要回大慈恩寺,我答应你,我会留在这里,那里都不会去”。

    李糖糖:“你,你是说,真的吗”?

    木言:“真的”。

    木言盘腿坐下开始诵经打坐,几天下来,木言每日诵经打坐,偶尔也跟李糖糖讲解一些佛法经文,李糖糖似乎没有再闹过什么小脾气,似乎又恢复了安静,平淡的美好日子。

    木言每日四点便会起床看书,李糖糖也睡得不多,相对于木言而言,李糖糖确实晚起了一两个小时。山中风大,而且前几天又照顾木言都不曾好好休息,这回轮到李糖糖病倒了。

    李糖糖煲好了粥,正刚盛好了,正想把已经盛好的粥给端到书桌前的木言吃,碗刚好放在书桌上,结果李糖糖居然就晕倒在木言的怀里。这一晕倒,有那么一刻,木言不知所措,纠结之后,木言最后还是把李糖糖抱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还帮她用热水敷额头,木言不再坐在书桌前看佛经,而是坐在床边,一边看佛经,一边时不时地看一眼李糖糖。

    木言进了厨房,洗手,又熬制中药,就是上次给自己那些还没吃完的那些。木言喂李糖糖吃药,可是这药根本喂不进去,根本没被咽下去,反而是流了出来,无奈之下,木言只好自己先喝下,再用嘴对嘴的方式来喂药。

    李糖糖的身体似乎特别弱,简直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李糖糖虽然盖上了厚被子,由于身体极其弱,还时不时发抖,木言再也不忍心,木言也躺下,就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抱住李糖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被热醒了,李糖糖发现自己一直枕着的并不是枕头,而是木言的一只手臂,而木言的另外一只手臂拿着佛经在看。

    李糖糖虽然是醒了,却还是假装没醒,真的,好想永远都不要醒来,就一直保持这样。木言知道糖糖已经醒了,但是却没有揭穿,那一页,木言大概已经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了,其实他的心思早已经不在看佛经上了。糖糖正要准备起身,却被木言按下。

    木言:“前些日子,你照顾我辛苦了,以至于让你病倒,人非草木,我也不是无情”。

    李糖糖:那你。。。。。。”。

    木言:“你先躺下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我来做就好了,乖,躺好”。

第7章 李糖糖失去记忆

    李父派出去寻找李糖糖的人,终于发现了李糖糖和木言住在骊山别墅,李糖糖被李家人派出的人,拉扯着上车,木言闭目心中默念着:阿弥陀佛。李糖糖:“不,我不要回去,我不要离开这里”。呼~呼~呼。一辆宝马快速的驶过,李糖糖差点被撞,木言却冲过来,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李糖糖。仆人把木言送到了医院,李糖糖被带回了李家,李家也请了专门的医生来家里为李糖糖治疗。李糖糖的伤势外伤其实并不严重,但是却一直在昏迷状态,而木言则是伤势比较严重,好在都没有性命之忧。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木言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俨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木言拜见了李父、李母,先是跪下磕头,就像在大慈恩寺里,那样虔诚地跪拜佛像一般的庄严肃穆,又把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李糖糖一直昏迷不醒,木言来到李糖糖的房间,看到正在昏迷不醒的李糖糖,木言除了能为她诵经祈祷,似乎什么都无能为力。

    木言坐在床前诵经,诵完经,木言起身朝着门口走去,没有回头,泪水划过李糖糖的脸颊,流到耳根,打湿了枕头。

    迷迷糊糊,李糖糖醒过来。

    李糖糖:“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小莲:“哎呀,先生夫人,不好了,三小姐她”。

    李父:“她又怎么了”?

    小莲:“三小姐她好像失去记忆了”。

    李母:“这样也好,糖糖啊,我是你妈,这是你爸,这是你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这是方家兄弟”。

    李母一一向糖糖介绍了这些人。

    小莲:“小姐,我是小莲啊”。

    糖糖环顾四周,仿佛既熟悉又模糊。

    李糖糖:“爸,妈,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方家兄弟”。

    大家都在高兴。

    李糖糖:“你们都出去吧”。

    李母:“也好,你都昏迷了三个月了,你该好好的休息,走吧,我们都出去吧,小莲,你要好生照顾小姐”。

    大家都退出房间,只留下小莲和糖糖两个人。

    李糖糖:“小莲你扶我起来”。

    小莲:“可是小姐,你应该多休息啊”。

    李糖糖:“扶我去书桌那边坐一下”。

    小莲:“是”。

    李糖糖:“小莲,我们家没人信佛吧”。

    小莲:“应该没有吧”。

    李糖糖:“那,这本《心经》是谁的,怎么会放在我房间呢”?

    小莲:“不是三小姐你自己的吗”?

    李糖糖:“我的”?

    小莲:“是啊”。

    李糖糖:“小莲,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是从哪里得到这本《心经》的”?

    小莲:“这个小莲真的不知道啊”。

    李糖糖随手翻阅了一下,在封底印有几个字。

    李糖糖:“大慈恩寺木言助印,大慈恩寺,木言”?

    小莲:“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了,还是回去躺下好好休息吧”。

    大姐夫:“爸,方经理的事情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

    李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姐夫:“是孙经理和张经理合谋,此事确实跟方经理没有关系“。

    李父:“他们三个人都跟随我多年,创立了这李氏财团,是我误会了方经理一家,如今,老三也不小了,方家兄弟都不错,只是那方家大儿子似乎已经结婚了”。

    大姐夫:“父亲的意思是”。

    李父:“你安排一下”。

    大姐夫:“好,我知道了”。

    宴会在李加别墅举行,虽然失去记忆,糖糖的眼里,还是从未停留在方老二的身上,会上李方两家宣布了糖糖和一爱的事情,纵然糖糖百般不愿,这试婚纱,买转钻戒一系列事情,已经忙得让糖糖无法去想关于大慈恩寺的木言。

    婚礼结束的当晚,糖糖和一爱一同被众人送进新房,当一爱正准备抱着糖糖上床睡觉,糖糖像只被吓坏的兔子。

    方一爱:“我知道,你的伤大概还没全好,这样,我打地铺,你睡床上吧”。

    第二天,糖糖和一爱一起到方家大厅给方父和方母敬茶。

    方母:“你们呐,要快点给我生个孙子,给我抱抱哟”。

    李糖糖:“既然如此,那蜜月旅行不如就去大慈恩寺,我听说那里求子观音很灵的”。

    一提到大慈恩寺,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都以为糖糖已经恢复记忆了。

    方一爱:“糖糖你是不是记得什么了”。

    李糖糖:“哦,我只是上网查到听说那里求子观音很灵的而已,怎么,我一提到大慈恩寺,你们就,难道我跟这大慈恩寺有什么关系吗”?

    方易之:“没有,当然没有的事”。

    李糖糖:“哦,那就这么说定了,再说西安是旅游圣地,去玩玩也好啊,你们说是不是。

    方一爱:“老婆,你说是就是啰”。

第8章 煎熬的两人

    木言回到大慈恩寺后,一切似乎就回到那个不曾遇见过,一个叫做李糖糖的女人的时候,似乎所有的一切,似乎恢复到从前的平静,诵经,打坐,诵经,打扫庭院,煮斋饭,打坐,看书,除此之外木言还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翻译经文和校正经文。

    糖糖和一爱一起来到大慈恩寺,一爱并没有一起去点香进香,糖糖的点香进香又是错的,但是这一次不再有木言这样的人出现,来纠正糖糖的姿势是否正确与否。

    一爱陪着糖糖到寺四处溜达闲逛,糖糖似乎一直在寻找些什么,然而却是一无所获。

    方一爱:“老婆我们回家吧”!

    李糖糖:“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再转转”。

    大慈恩寺的樱花开了,樱花的花瓣随风飘散,这漫天飞舞的樱花雨,就像那短暂美好珍存一生以上的爱情,前世今生忘不了的那个人,樱花每落一次,我就心碎一回。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高唱着离别,我却听不见,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木清:“师弟你干嘛要躲起来不见她呢,我听说啊,自从上次车祸以后,她就失去记忆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躲起来不见啊”!木言:“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见她”。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早就遗失了你却没遗忘,最初的最美的心跳脉搏,你微笑的眼眸,像梦境中的萤火,写满了有多爱我,可惜时光河流冲散你我,离别时连背影都觉淡漠,你说过的承诺,都变成海市蜃楼,越曾繁华越寂寞……

    李糖糖在玄奘三藏院停留半日,玄奘三藏院分为光明堂,般若堂,大遍觉堂。光明堂一共有三壁刻铜和木雕壁画,讲的是从玄奘大师从出生、出家到西行求法直至取到真经、告辞回国的前半生的经历:般若堂则讲的是玄奘大师在印度得道成功后载誉东归,所经各国都是迎来送往.后来奉旨入京一系列的故事。

    大慈恩寺有点大,平时又不怎么爱运动,走一下子就累了,我就做在般若堂前,花坛前面的石头上睡着了。

    记得那是在贞观十九年,父亲大人派房玄龄率领高官在城南朱雀门外举行隆重的欢迎仪式以及父亲大人在洛阳仪鸾殿诏见玄奘大师,那样的声势浩大,父亲大人再三劝大师还俗辅政,然而大师都婉言谢绝,奏请父亲大人翻译带回的经卷。

    父亲大人为了更好的统治那未知的西域,要求大师在翻译经文之余,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下下来,大师不敢有所怠慢,让最得力的辩机执笔,一年以后那本传世经典名为《大唐西域记》的书,如约而至的被送到了父亲的手中,父亲和大师谈话之余,父亲随手放在了我手中,我也随手翻阅几页,那是辩机的字,字字清秀,跟他的人,每一个字,都像一朵莲花,是的,我已经有一年不曾见到我的佛了,如今,光是见到他字,我已激动不已,然而依旧没有机会再见。

    直到贞观二十二年,四哥治从晋王治变成了太子治,为了纪念母亲长孙氏奏请父亲大人,建了这座大慈恩寺,父亲恩准以朝廷出资在慈恩寺建造大雁塔,用以安置从西域取回的佛经和佛像。

    正月里,虽说是冬日,风雪交加的早上,寺里非常的热闹。

    我穿着华丽衣服,穿着华丽袈裟的玄奘大师,接过身穿黄袍父亲大人手中的金色禅丈,玄奘大师便盘腿坐下开始念着经。

    我披着斗篷披风,在众僧的朝拜之中,缓缓的走向大雄殿,辩机似乎早就知道了我会来,早早的就准备好了我要上的香。

    我笑着接过了他手中的香,却没有马上把手缩回来,我直直的看着他。

    公主面容红润细嫩,是那样的美,头上飞天凤钗,在灯火烛光照射下,显得是那样的耀眼,犹如天上的星光。

    他已经不再看我,而是低下了头,和身旁的玄奘大师一样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伴随着念佛号是声音醒来,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而已,原来只是一个梦。

    木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师弟你觉得你躲起来不见她,就像你心中的灰尘,难道就没有了吗”?

    木言看着合十,目送李糖糖离开。

第10章 不负如来不负卿

    木言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来到了骊山别墅,木言按了几次门铃却无人应门,木言只好拿备用钥匙开了门。

    木言看着还躺在床上的李糖糖,心生怜爱,轻手轻脚的给李糖糖换了新的药包扎好,坐在一旁,安心的念着经文。

    水~水~水~

    木言听到声音,端了一杯茶喂给李糖糖喝。

    李糖糖:“你还是来了”。

    木言:“嘘,别多说话,躺下,好好休息吧”!

    李糖糖勾住木言的脖子,微微的一笑,就躺下了,刚好木言亲上了李糖糖的唇,四目相对,木言缓过神来,却推开了李糖糖,跳了起来。

    李糖糖从背后抱住木言,就这样被抱着,木言却没反抗。

    李糖糖:“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因为我能感觉你的心跳”。

    木言:“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李糖糖:“我知道,你的梦想是潜心钻研佛法,弘扬佛法,可是这跟爱我并不冲突啊”!

    木言:“佛说众生平等,万物皆有佛性,也许你说得对,只是要如何平衡佛与你的关系,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的”。

    李糖糖:“我好高兴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我也感觉到和你在一起,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木言起身朝门外走去,进了厨房,李糖糖也起床洗漱打扮一番,吃着木瓜准备好了早斋。

    李糖糖:“你自己不吃点儿么“?

    木言:“我在寺里吃过了,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李糖糖:“我觉得好幸福哦,哦,对了,看过你写过毛笔字很漂亮,一会儿你教我写毛笔字吧,笔墨纸砚我都让小莲准备好了,在书房呢”!

    木言默不作声,自顾自己念经,李糖糖吃完了,自己把碗筷拿到厨房去洗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木言已经在书房,铺好了宣纸,也磨好了墨,只等李糖糖的到来。

    李糖糖推开门,看到坐在桌前的木言。

    木言:“还站那里做什么,过来啊”!

    木言握着李糖糖的手,一笔一划写着心经。

    李糖糖:“为什么要教我写这心经,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忘渡我”。

    木言:“阿弥陀佛,你懂我的用心良苦便好”!

    忘记带钥匙的小莲按响了门铃,叮咚~叮咚~叮咚~,木言一边打坐,一边很认真的在念经,李糖糖在一旁很认真的练习抄写写着心经,两个人都没有听到门铃响了。

    一爱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正在门外等待开门的小莲,幸好一爱带了钥匙,于是两人一起进门,一爱本来很担心李糖糖的伤势,以为她还在休息,便想去房间看看。

    进到房间一看,人并不在房间,焦急的一爱,跑去向小莲求助询问李糖糖去了哪里,然而小莲忙于做饭,根本不理会他。

    已经是上午的十一点多了,练习书法也已经够久了,李糖糖有一些口渴,于是走了出去接水喝,刚好看到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的一爱正在拨打报警电话。

    方一爱:“原来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失踪呢”!

    李糖糖:“哦”!

    李糖糖对于一爱没有过多的言语,倒了杯水就回去书房了,一爱跟随李糖糖来到书房,正好看到木言一边打坐,一边很认真的在念经。

    方一爱:“好你个秃驴,居然跑到我家来勾引我的老婆,给我滚出去”。

    李糖糖:“方一爱,该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吧,我可从来都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在这个家里头,你没有说话的权利”。

    李糖糖和方一爱吵架的声音很大,在厨房做饭的小莲听到声音,于是就跑过来查看情况,如果不是小莲和木言两个人拦着,这两个人估计都要快打起来了。

    小莲和木言好言相劝,终于,大家都一起坐到饭桌前,但是却没人敢讲话,木言起身准备离开。

    李糖糖:“你要去哪里”?

    木言:“出来有些久了,我想我该回大慈恩寺去了”。

    李糖糖:“好吧,路上小心”。

第11章 若能在一滴眼泪中闭关

    木言回到了大慈恩寺,在自己的房间坐了一天。木言:“师父,我想跟您说一件事情”。觉因大师:“我知道,如今你已经俗事繁忙,寺里的寺务就交给木清去做吧,去吧,修行重在修心,不管是寺里还寺外,到哪里不是修行之地呢”!木言:“可是弟子,是真心想潜心钻研佛法,而且弟子正在打算闭关”。觉因大师:“闭关?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木言:“就这两天吧”!觉因大师:“为何要等两天”?木言:“这,我还有一些杂物没有做完”。觉因大师不再问话,只是顾着打坐、诵经,木言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诵经,然而木言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浮躁的,是不安的。李糖糖每日四点半就起床了,打坐、诵经、练习书法,闲暇时还修剪一下花枝树叶。木清:“哎唷,我说师弟啊,不是说要闭关吗,怎么还没动静啊,你现在是到底是在等什么呢”?

    木言牙齿紧紧闭上,似乎都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默默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水从木言的眼眶流下,划过脸颊,手指弯曲,紧紧抓住握住,指甲似乎都要插进肉里去了。谁家清笛渐响渐远,散入春风满长安,长相思,在长安,初见已倾心,晚风拂裳昏灯墙映孤影,月如勾心揪揪,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木鱼声声入愁肠,相思望断,不思量自难忘。

    一夜又过去了,木言也还是没有下定决心闭关,不管是站,或是坐着,书也看不进去,经也诵不完,木言放下手中的经卷,出门到寺李四处逛了逛,来往的香客络绎不绝,木言的眼睛似乎是在寻找一个人,然而却是一无所获。

    李糖糖一整天都静静的在自家的书房练字,一爱和小莲谁都不敢去打扰她。

    早上,李糖糖、方一爱、小莲坐在一起吃早餐,咳嗽吃到一半李糖糖就去厕所呕吐了,小莲做的饭菜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很快大家意识到李糖糖怀孕了。

    小莲马上打了电话回李家报告情况,方家也从李家得到了消息,大家都从重庆赶到了西安骊山别墅来看望李糖糖,大家都高兴极了。

    方母:“看来那大慈恩寺那里求子观音真的很灵哟,这么快点给我生个孙子,给我抱抱哟”。

    一提到大慈恩寺除了方母,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李父和方一爱。

    方母:“你啊,这些个日子啊,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不用做,有我们来,你呀就好好养着肚子就行”。

    李糖糖:“好啊”。

    李糖糖回了自己房间休息,方一爱和方易之也跟随进去。

    方易之:“我要找你谈谈”。

    李糖糖:“好啊,你们要谈什么”?

    方易之:“这个孩子”。

    李糖糖:“这个孩子怎么了”?

    方易之:“这个孩子不是我弟弟对吧”。

    方一爱:“我知道,这个孩子一定是大慈恩寺木言那个秃驴的”。

    李糖糖:“那又怎么样”?

    方一爱:“那就不能出生在我们方家”。

    李糖糖:“这个孩子,一千以前我能把孩子生在房家,一千年以后我就能把孩子生在你们方家,况且,这骊山别墅是你方家的吗,你每天吃的饭菜,是你们方家的人做的吗?你这个弟弟,就是一个窝囊废,废物”。

    方易之:“李糖糖,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羞辱我弟弟”。

第12章 李糖糖流产

    一大家子人都为了李糖糖忙着不可开交,木言在大慈恩寺一边翻译经文,一边随时准备闭关,没有了李糖糖的打扰,不能说是清闲许多,反而是孤独空荡许多。

    作为孕妇,李糖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负责吃。

    这天正好去去医院做产检,刚检查完,一是胎位不正,二是刚好被人撞了一下,那个人并不是别人,是小莲,粗心大意这个毛病是一直都有,只是念及从小一起长大,才让一直跟着糖糖。

    李糖糖的眼神,似乎是要杀了她一样,在一旁围观的一爱突然说了一句话,这让李糖糖差点没有把他活吞了。

    方一爱:“那个秃驴的孩子就该流产”,就是不能生在我们方家。

    由于身体虚弱,李糖糖晕倒了,醒来,大家都安慰着李糖糖,然而李糖糖异常的冷静,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小莲和方一爱两个人。

    李糖糖:“爸,妈,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方爸,方妈,你们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留他们三个人照顾我就够了”。

    李父,李母,李大姐,李二姐,大姐夫,二姐夫,方爸,方妈都退出病房离开了,病房里面只剩下李糖糖,小莲,方一爱,方易之。

    李糖糖:“小莲,你这个粗心大意是毛病,你一直都没有变”。

    小莲,“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糖糖:“小莲,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李糖糖从柜子上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张纸。

    李糖糖:“方一爱,这是在我们结婚登记时候,就已经签好名盖好章的离婚协议书,我从来都没爱过你,和你更没有夫妻之实,现在请你还我自由吧”,方易之,让你留下来,是希望让你做一个见证”。

    小莲:“小姐,小莲还能帮你做点什么呢”?

    李糖糖:“什么都不用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方一爱”一周以后民政局再见,方易之现在你可以送他俩回家了,检查报告待会护士小姐会送来的”。

    说完李糖糖就躺下睡着了,直到被护士小姐叫醒。

    护士小姐:“李小姐,这是你的检查报告单,你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不过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了,出院手续我已经帮你办理好了”。

    李糖糖:“谢谢你”。

    李糖糖出院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大慈恩寺。

    李糖糖推开木言房间的门,木言正在忙着翻译经文,木言原本以为不会再有李糖糖打扰了,却没有想到李糖糖又来了。

    李糖糖:“我来是因为想请你超度一个人”。

    木言:“谁”?

    李糖糖:“我们的孩子”。

    木言:“我们的孩子”?

    李糖糖:“我们的孩子它才那么小,还没有出世,他就离开了”。

    木言:“阿弥陀佛”。

    李糖糖:“我现在特别同意你说话都说对的,佛法真的是博大精深”。

    木言:“现在明白还不算太晚,阿弥陀佛”。

    木言开始念起超度亡灵的经文,李糖糖也随着木鱼的声念着阿弥陀佛。

第13章 了尘缘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终于办理好离婚,李糖糖深切的感觉的世事无常,李糖糖收拾好了行李,留下了一份书信在自己房间给父母家人,再一次来到大慈恩寺,却没有去见木言,而是将一份书信交给了木清,让木清转交给木言。

    木言,我很高兴这辈子能够认识你,能够和你相爱,我知道,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结果,现在我终于想通了,今生无缘,我也不会奢望来生再续前缘,让我用接下来的余生,用世间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我用世间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跟随你的脚步踏遍千山万水

    春去秋来四季轮回穿越千年

    春日到处都是一片繁华

    清风拂面细雨如丝丝丝心动

    夏至萤火飞舞星空如昼白虹贯日

    满塘莲叶无穷碧花开半夏映日红

    繁华落尽枯叶之蝶

    秋风而至随风雪覆盖

    我用世间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一灯一杯一茶一城一僧一寺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心如莲花处处开

    我用世间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之后只剩下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虔诚焚香木鱼声声脆

    我用世间所有的一切去爱你

    清风徐来埋一地桃花

    一身袈裟相思尽放下一笑了尘缘。

    书信读毕,泪水已经打湿了木言的僧服,这一次木言下定决定闭关了,李糖糖回到了的普照寺,主持普慧亲手为她剃度,从此以释了尘而活着。

    普慧师太:“这是你大师姐了空和二师姐了凡”。

    了尘:“了尘见过两位师姐”。

    了空:“阿弥陀佛”。

    了凡:“阿弥陀佛”。

    普慧师太:“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尽管去问他俩,去吧”!

    在安顿好了住处,了凡又带着了尘到寺里四处逛逛,熟悉环境,这里的一切了尘并不陌生,在出家前,曾经在此小住过一段时间。

    深夜,大慈恩寺的木言还在忙着翻译经文,了尘又想起了木言,从包里拿出木言初次见面所送的《心经》念起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也不知道念了又多少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天亮了,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大概就是这样过完了一生吧!

第一章 初到大唐

    是夜,大慈恩寺的钟声响起。寺院里的众人都在为一个人诵经,木清两鬓斑白,大雄宝殿内,停放着木言的灵棺。

    了尘躺在自己的禅房的床上,气若游丝,手里的经书掉落在床榻上,一道白光过后,了尘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微弱的光,柔软的大床,还有一股子中药的味道,躺在床上的女子,缓慢的睁开眼睛。

    她环顾四处,穹顶上金碧辉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和手,竟然变成了一个十三岁少女,在她的床边,有一个女子正端着一碗东西朝着她走过来。

    “公主殿下您终于醒了,我去告诉吴王过来”。

    “等等”。

    床上的女子心中的有一些疑惑:“吴王”?

    “对啊,公主你忘了吗”?

    “你是谁,我又是谁,我这是在那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那端着一碗药的女子有一些带着哭腔说道:“公主你是烧坏了脑子了吗,我是莲儿啊,您的家令啊,是您的贴身侍女啊,公主,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不对,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是哪朝哪代,现在的皇帝是谁”?

    公主您真的什么的不记得了吗,现在是贞观十年啊”!

    “贞观十年?床上的李糖糖努力的在大脑里搜索有关于唐朝的历史资料。

    “对啊,公主,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贞观十年,那你说的皇帝是李世民,那么吴王就是李恪,那我是高阳公主”?

    此时,一个十六岁,风度翩翩的少年走了进来,大步流星的走到床前,溫柔的声音。很是关切的道:“十七妹妹,听说你落水昏迷至今,三哥来看你来了”。

    床上的李糖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是穿越了,模仿着古装戏里,有些蹩脚的话来:“多谢三哥挂念”。

    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便是吴王李恪,李糖糖从李恪的眼里看出。仿佛他的眼中,像是对自己的恋人一般的眼神,她竟然害羞的低下了头,咳嗽了几声。

    外面传来了数声圣人至的声音

    此刻坐在床上的高阳公主眼睛瞪大了,有一些好像,心想:“难道不是应该皇上驾到吗,难道我穿越了一个假的唐朝”。

    朝着她走来的是一个高的威武的男人,那个男人正是唐太宗李世民,吴王李恪马上跪拜,高阳公主吓得,爬起来正准备跪拜,却被李世民给亲自扶起。

    高阳公主结结巴巴的蹩出了一句:“父,父亲大人”。

    唐太宗李世民满蓝笑容:“自从你母亲去了之后,朕忙于政务,有些冷落你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还不如你三哥来的勤快呢”。

    听到李世民这样说吴王李恪有一些不自在,只是低着头,不敢探头,高阳公主浅笑:“父亲大人日理万机,三哥与高阳自小就很是亲近,对十七关爱有加,自然亲近些”。

    见高阳公主好了很多,李世民也放心了很多:“你好好歇息,朕还有要事要处理”。

    “儿子、女儿恭送父亲”。

    李世民朝着甘露殿的方向走去了,路过立政殿,立政殿乃是长孙皇后生前居住的地方,李世民舅舅的站在那里。

    待李世民走后,吴王李恪坐在床边。很是關切的道:“十七妹妹,你大病初愈,这个是三哥在大庄严寺为你求得的护身符,这里面装的是哥哥挚友辨机亲手所抄写的经文”。

    一听到辨机的名字,高阳吓了一跳。

    吴王李恪很是关心的问道:“十七妹妹,你怎么了,又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三哥你先回去吧,高阳只是身体有些乏了罢了”。

    午后,高阳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章 吃在大唐

    高阳公主醒来,看了看窗子,发现天已经黑了,听到肚子咕咕的叫了,她摸了摸肚子,是有一些饿了,她起身,刚走了两步,便有人来了,她吓得找了一个地儿躲了起来。原来来人是她的侍女莲香。

    莲香的手里还端着一碟东西,高阳公主站了起来,精神抖擞的,她伸出了一只手,摊开手掌。

    莲香:“公主,这个是您最喜欢吃的莲花酥”。

    高阳从莲香的手里,拿起了一块莲花酥,尝了一口,那味道甜滋滋,还有一些油腻腻的,有一些像葱油饼加上桂花糕的味道。

    之所以叫做莲花酥是因为在这莲花酥的形状看上去像一朵莲花,而且这莲花酥是用莲子、核桃仁、杏仁、花生仁、瓜子仁五种果仁磨成粉末,在用熬好的红糖和蔗糖汤一起制作而成的。

    公主,您先吃着,垫垫肚子,小厨房可能还要晚一些才能做好御膳。

    不是有御膳房嘛”?

    “回公主御膳房今日恐怕没有时间腾出时间给公主您做,所以莲香安排了小厨房”。

    “算了算了算了”。

    高阳公主放下了手中的莲花酥。

    片刻,有好几十名宫女,有秩序的走进了进来,每个人的手里都端着一盘菜,待每个人上完菜离开以后,。

    莲香介绍着:“这一盘菜金灿灿的叫做葱醋鸡,这葱醋鸡用葱和醋给鸡肉去腥解腻后上笼蒸熟的,还有一个叫西江料,是用西江猪肩肉剁碎了蒸出来的大肉丸子,还有一盘叫做金铃脆,是一种金黄色的像个铃铛一样的点心,是用面粉加酥油,倒模子里烤出来的,嚼在嘴里还有酥脆有声响”。

    高阳公主看着还有一盘虾,莲香指着那盘虾道:“这个叫光明虾炙就是烤活虾,升平炙是烤三百条羊舌和鹿舌拌在一起吃,箸头春”是烤活鹌鹑,“格食”是烤豆粉裹羊杂”。

    高阳公主看了看放在桌子最正中间:“额,那个是烤全羊么”?

    “公主,那个是红羊枝杖”。

    高阳公主那扯下了一个样腿子正在啃着:“明明就是烤全羊么”!

    “公主,还有那个叫玉露团是用豆粉烤干,配上龙脑、薄荷等一些香料蒸出味儿,凝结成霜粉,再拌糖蜜酥酪压进雕刻木模子里印花。另外那个是甜雪,也是加蜜烤制的白色面食,还有这个叫巨胜奴。

    “额,巨胜奴又是个什么鬼啊”?

    公主,巨胜奴就是油炸的黑芝麻馓子嘛,用酥油、蜜水和面,拉成细面条状,面条外层沾上黑芝麻,重叠扭成粗辫子下油锅炸熟,这种食物以前叫“寒具,还有这个叫见风消做法是把糯米捣成粉,跟蜜汁、酒酿、糖一起揉成薄皮,稍烤一下,挂起来晒干。等吃的时候,一片片揪下来扔油锅里炸熟,捞起装盘上桌,又甜又脆,入口即消、

    好了,够了,等你介绍完,本公主就饿死了,我要先开吃了”。

    莲香看大吃起来的高阳公主,自己站在哪里,吞咽了一下口水。高阳公主转头看了看莲香。

    “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你去那本宫宫里所有人都叫过来一起吃吧”!

    高阳公主、莲香、莲心、清儿、琉璃、柳竹、灵笼、小应子、小春子,侍卫李一。

    整个宫里六名宫女,两名太监、一名侍卫,加上高阳自己一桌是十人,欢声笑语。

第三章 吴王被贬官

    贞观十一年,正月,雪日。

    长安城,吴王府内。

    吴王妃杨氏正拿着一件暗灰色的斗篷给吴王披上。

    “王爷,此去安州,路途遥远,披上吧,”无王李恪没有拒绝吴王妃杨氏为自己披上斗篷,他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公主府的方向,他在等待着她,可她却始终没有出现。

    吴王妃杨氏咳嗽一声:“走吧,王爷,高阳公主她不会来的,恐怕她还不知道陛下任命您为安州刺史,王爷若想要任陪,妾身愿陪王爷一同前往”。

    原来身子骨孱弱的她,却是硬要更随前往,马车行驶在官道上,缓慢的行走着,天飘着雪。

    是年末,长安城,花皇宫内。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御史柳范有本启奏”。

    “准奏”。

    “启禀陛下,臣接到线报,据说安州刺史吴王喜好游猎,损坏当地农家各处庄稼,此事经御史台调查,已经得到证实,另外,乳母的儿子博簺私相授受五千两,此事,由于吴王身份特殊,此事还请陛下定夺”。

    李世民有一些偏袒李恪,对御史柳范道:“权万纪辅佐我的儿子,不能纠正他的过错,其罪,罪该万死”。

    柳范听到笔者想如此有意偏袒,便道:“房公辅佐陛下,都不能够阻止陛下游猎,怎么能独独怪罪权万纪”?

    李世民大怒,拂袖入内殿,过了半晌,

    “来人,萱柳范单独觐见”。

    见道:“柳范你为什么要犯颜指责我?

    柳范回答道:“回陛下,我常听人言,主圣明臣子正直,陛下是仁德明君,我不敢不进自己愚钝的正直”。。

    “罢了罢了”。

    两个人一起到老前厅大殿,李世民道:“传朕旨意,免去吴王恪安州都督,并削减封户三百户”。

    因被革职,赋闲在在安州王府内,此刻,李世民来到杨淑妃的宫内。

    杨淑妃哭着跪在李世民的面前:“陛下,现在免去恪儿的职,不如召他回来吧”?

    李世民扶起杨淑妃道:“等过些时日,风平浪静了,便召他回来吧,现在就让他安分一些”。

    “多谢陛下”。

    雪夜,经过这一折腾,吴王妃杨氏的身子已经不行了,吴王妃杨氏气若游丝道:“王爷,妾身恐怕熬不到回到长安了,王爷不如就在这安州城寻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把妾身埋了”。

    吴王李恪握住吴王妃杨氏的手道:“不行,我要带你回长安医治,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吴王妃杨氏摇摇头:“妾身一直都知道,王爷最钟爱的并不是妾身,既然如此,那王爷何必把心思浪费在起身身上呢”。

    吴王李恪被吴王妃这么一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眼睁睁的沿着吴王妃的手滑落下去,眼泪划过吴王妃的脸颊,吴王的眼睛也泛着泪光。

    听人翠玉山庄,风景秀丽,吴王李恪便把此处买了下来,吴王站在吴王妃的墓前。

    “今生是我负了你,纵有来生,我不敢许下誓言”。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朝着长安的方向。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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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介绍:
高阳公主与辩机僧轮回转世到现代,成为李糖糖与僧人木言,一直向往去西安的李糖糖,在西安遇到辩机僧的转世,勾起前世记忆,与其爱恨纠葛。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长安旧梦之再世情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