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老对头了
在魔都拍了将近半个月时间的戏，程臣接到了《歌手大赛》制作组的消息：
总决赛到了。
这场十强晋级赛总决赛直至决出冠、亚、季军的诞生。
而关于这场总决赛的造势，其实从一周前就在开始进入状态。
选手采访、拉票、选手之间的八卦消息，纷至沓来。
当然，在其他地区可能感知不强烈，但在京津冀范围圈内却是时下最火音乐选秀节目。
程臣便是这场总决赛的三位评委之一。
主持阵容一如既往的延续了海选时的风格，只不过在名气上较之前要高出许多。
比如：
歌坛代表：程臣。
华夏音乐会代表：李道泉。
京台主持人：徐春倪。
李道泉不必多说，他就是那位公开炮轰骂程臣“不尊重前辈，不尊重歌迷，不尊重音乐！”的华夏音乐会会长，
程臣已经在舆论方面跟他对线好几次了，属于“老仇人了”。
至于徐春倪，这位只进入京台不过两年但主持功底了得，却隐约有当家花旦的势头。
其主持的知识类竞赛栏目《sk状元榜》非常受观众喜爱。
往后持续十多年时间，一直担任京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的主持人。
但要说这位美女主持人的出圈事件莫过于当年被曹芸金曝出她与老郭有染。
这让刚跟丈夫联手传递奥运火炬的徐春倪顿时卷入出轨的丑闻风波。
其丈夫更是一怒之下对她进行家暴。
两人的爱情小火苗也随之辈浇灭，以离婚收场。
……
虽说是在拍戏，但程臣之前就跟导演汪文杰说过担任评委的事情。
魔都的戏程臣镜头不多，所以调配起来也非常简单，所以汪文杰看了眼通告后便答应了他。
得到准许的程臣立马飞回京城参加节目录制。
刚下机场就被蹲守在机场的记者围了起来：
“作为这次《歌手大赛》的评委，您有什么想对同为评委的李道泉说的话么？”
“从选手到评委，这可以说是目前在同一场选秀节目中几乎没有的，请问对此您有什么看法么？”
“这次十强歌手中请问您最看好的是哪一位歌手呢？”
采访问题一个接一个，程臣只好微笑回答着记者们的追问。
辛亏海天唱片的工作人员及时赶到替他解围。
等到了京台的节目录制现场，程臣才彻底放松下来。
“程老师，接下来就请多多关照了。”
程臣的化妆间里，同为评委的徐春倪前来探访道。
“关照谈不上，毕竟这里是徐老师你的主场，万一我跟另一位评委当场打起来了，还请徐老师你帮忙拉偏架。”
程臣笑着说道。
关于《歌手大赛》总决赛，各位选手虽说是关注度较高的对象。
但程臣和李道泉的恩怨更加吸引人的眼球，鸡贼的京台在宣传口更是在这方面大肆渲染。
恨不得他俩当场打起来！
“拉偏架？”
美女主持人十分配合程臣，摆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当然是站在我这边咯，毕竟我是你们节目组邀请过来的嘛，李道泉是你们的合作伙伴，要是你们联手欺负外人，以后谁还敢上京台的节目，你说对不对？”
“呃……程老师您真幽默。”
面对程臣的不要脸，徐春倪些许尴尬的回应道。
难道她要说你放心的跟李道泉打吧，我们台里的领导巴不得你们打起来呢！
节目录制很快就开始了，兼顾评委的主持人徐春倪直接在炫酷的火光中介绍其前十名的选手。
每位选手出场时，现场的观众都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氛围很是高涨。
这十名选手中居然还有程臣的老熟人，来自川省的张桀以及反出天海的张光风。
见到这两位杀至总决赛，程臣立马对这场比赛不抱有任何希望。
前者此时尚未成长起来，虽说在音乐方面有些天赋，但各方面都还比较青涩。
后者呢就比较拉胯了，在程臣眼中，这就是为艺德不行，还喜欢炫技的装X犯。
“让我们隆重欢迎此次的评委，华夏音乐会会长，李道泉老师！”
场上响起一阵阵欢呼声和鼓掌声，但显然李道泉跟大家不熟，掌声和欢呼比十强选手差远了。
甚至程臣都怀疑观众里面是不是藏着京台安排的气氛组。
“华语音乐新晋天王，两首专辑奠定人气的天才音乐制作人，程臣！”
徐春倪笑着把手朝程臣的方向指去。
“老大，老大我爱你！”
“老大，终于等到你了，老大牛逼！”
“李道泉，给老子死……”
徐春倪的话语刚落，现场顿时沸腾起来，灯光也适时配合主持人的话术，一束灯光从天而降打在程臣身上。
身穿西装的程臣站起来跟观众挥手致意，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比刚才出场的任何一位歌手都要热烈。
至于跟李道泉比嘛……emmm
李道泉年近四十，唱美声出身，早年间出过不少优秀作品。
只不过美声这种音乐毕竟属于小众，相对大众而言，他的存在感并不强烈。
当然，如今他身居华夏音乐会会长的职位，这个抬头可比什么当红明星、当红歌手之类的称号给人的信服感强多了。
看着大出风头的程臣，李道泉心中十分不爽。
他是万万没想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跟自己平起平坐，甚至粉丝数量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呵呵，粉丝其实对做音乐而言并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如果只做符合粉丝口味的音乐，一昧的讨好，那他一定会失去自我，在市场中沉沦。
从而丢掉已有的成就，我说的对么，程天王？”
徐春倪的介绍完现场情况，又来了一大段金主爸爸们的广告后，李道泉捂着话筒，轻声的朝程臣说道。
“吵架了！要吵架了！领导果然是领导，看人就是准！”
听到李道泉的话，徐春倪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顿时兴奋不已。
曾经的两大对头，如今换了个战场继续开战，这可比听几首音乐和追点八卦消息可劲爆多了。
而京台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
第七十四章 有粉丝就是了不起
歌手演唱完毕后，一般都会由评委点评，再问一些关于歌手的问题，然后由歌手回答，顺便发表下个人感言。
诸如：感谢节目组给了这个展现自己的机会、自己非常喜欢唱歌等巴拉巴拉的感想。
张桀演唱完后，三名评委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尤其是在听到张桀演唱的是民族歌曲时，李道泉更是接连点头，毕竟他所擅长的美声跟这个充斥着流行通俗歌曲格格不入。
张桀演唱的民族歌曲恰好也属于小众范畴，而且实力过硬，这让李道泉在舞台上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大有种世人皆庸才，唯你我皆清醒的错觉。
“为什么来参加这次比赛？”
李道泉笑着抢在第一个发问道。
张桀拿着话筒激动道：
“三位老师好，我叫张桀，平时非常喜欢音乐，这次来参加比赛希望能拿到一个较好的名次，让我的音乐之路走得更加长远。”
李道泉满意的微笑点头道：
“从你的歌手里我能感受到你对音乐的喜爱，希望你能之后能坚定自己的音乐梦，我看好你，所以我给你通过票！”
“谢谢李老师！”
轮到程臣，他对着话筒道：
“我们见过面？”
张桀激动道：
“是的程老师，之前在你的签售会上，我是你的粉丝……”
听到这里，李道泉眉头皱了皱，望向张桀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不满。
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没错，谢谢你的认可，歌唱的很好，继续加油，通过！”
“谢谢，谢谢程老师，我、我可以提出一个小要求么？”
张桀慢吞吞的说道。
“什么要求？”
“我很崇拜你，你的所有专辑我都有买，我能和您拥抱一下么？”
程臣：……
跟男人有什么好抱的，要是女粉丝就好了！
“当然可以，如果你是女粉丝的话，我就得考虑考虑了，哈哈哈……”
张桀满怀欣喜的走向程臣，并且给了一个大大拥抱，程臣拍了拍他的后背以兹鼓励，道：
“之前有位乐坛前辈说，粉丝对做音乐没有实质性的帮助，做符合粉丝口味的音乐讨好粉丝，只会失去自我，从而在市场中沉沦，失去已有的成就……
但是我很庆幸有你这样的粉丝，也谢谢你对我的支持，由衷的感谢！”
程臣把某位前辈的话几乎没有删减的说给张桀听。
从程臣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李道泉的正脸，李老师的这张脸，它有点……
黑啊！
而徐春倪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胆战，怪不得刚才程臣被李道泉冷嘲热讽的时候没有出言反驳，原来在这等着呢！
前排吃瓜~
好刺激，好兴奋！
张桀之后，许多歌手大多都是翻唱参赛，原创的作品不多。
其中翻唱的选手中，又有相当大的比例翻唱的是程臣的歌，而且翻唱水平相当之高。
没办法，谁让他的歌火呢！
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演唱完之后的感言部分都对程臣一顿彩虹屁输出，满满的崇敬。
也是，以程臣在华语歌坛如今的地位，这群歌手就算是上来打个照面，都得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这就是华语天王的面子！
当然，也有人不给天王面子的。
翻唱歌手中，只要是翻唱程臣歌的选手几乎都被李道泉pass掉，还鸡蛋里挑骨头的说一堆专业上的话术来打击对方。
对于他这种明显泄私愤的举动，程臣不是很想搭理他，毕竟大赛三位评委，还有现场500观众投票。
李道泉就算一路否决，没有程臣和徐春倪还有现场观众的支持，那些歌手也不会被淘汰。
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再结合之前华夏音乐会对程臣的做法，许多人已经知道，这二人不合！
之后，李道泉又瞄上一位唱跳俱佳的年轻歌手，他一上来就是热歌劲舞。
而从他之前的参赛记录来看，他一直都是韩语歌参赛，据说是留韩归来的高材生，李道泉表示很看好他！
程臣则对这种哈韩族不感冒，而且边唱边跳短板很明显，直接给了pass。
这位歌手倒是没跟程臣自称粉丝要拥抱，这让李道泉欣慰不少，一番鼓励和赞赏，让韩哈族高兴地直咧嘴。
现场观众也很吃这种节奏感强，长相帅气的歌手，最终他成功晋级。
录制结束后，京台的领导露面主动请程臣和李道泉吃饭。
但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听到同时邀请他们两位，想也没想的便摇头拒绝。
跟几个老头子吃饭，还不如回去陪大美圆呢。
……
高园园正在剧组拍戏，这段时间她正忙着拍一部叫《护国良相狄仁杰》的剧。
程臣一听到“狄仁杰”三个字就头皮发麻。
作为被过度消费的IP之一，狄仁杰实在是太火了。
后世仅2020年3月到9，在总局就有48部以“狄仁杰”命名的网络电影电视剧。
题材从玄幻到探案再到职场，狄仁杰也被从少年拍到中年到老年！
更离谱的是一部叫《大唐狄仁杰之东瀛邪术》的网大，狄仁杰也被迫加入了“抗日神剧”的队伍。
而狄仁杰剧这么火则是从《护国良相狄仁杰》三部曲开始发迹。
之后钱燕秋、梁冠桦、张子剑的铁三角组合为观众奉上数部《神探狄仁杰》电视剧，彻底让狄仁杰的IP爆火起来。
“元芳，你怎么看”这句高频次的台词也在网络走红。
在当时创造了“企鹅空间单日转发量超250万次”的纪录。
后面又有徐老怪的“狄仁杰宇宙”一战成名，赚钱的速度嗖嗖的。
在等高园园吃饭的时候，程臣也在旁边思索着：
戏要演、歌也可以唱，但钱是一定要赚的啊！
如今身处时代红利，不投资几部影视剧和电视剧，简直对不起这趟重生经历。
他想起自己托王天笑给自己办的公司执照已经下来了，这段时间就该把公司操持起来了……
“等很久了吧！”
程臣正想着事情的时候，一身古装扮相的高园园突然出现在包厢里。
高园园古装扮相很不错，尤其是在狄仁杰这部剧里饰演侠客潘玉，英姿飒爽，干净利落，给人一种别样风姿……
第七十五章 程老爷（求加书架和票票）
“姐你最近怎么样？”
程臣夹了一筷子菜问道。
“还好啊，这部戏也是古装剧，是个侠女的角色，就是有点不适应吊威亚的感觉，脚下虚空不着力，软绵绵的。”
高园园把红烧肉放进程臣的碗里，当初她在《倚天》剧组的时候，最大的挑战也是吊威亚。
“你呢，在魔都怎么样？还有这次录制歌手大赛，没有跟人起冲突吧？”
歌手大赛的评委早就公布了，刚得到消息时，高园园还给他打电话嘱托过，不要跟人结仇。
程臣无奈道：
“姐，之前你已经打电话说过了，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只要他不去惹我就行。”
高园园点了点头，笑着道：
“也是，以咱们程臣如今在歌坛的地位，不找他算账都是宽宏大量了，吃饭吧。”
“好嘞！”
……
简单吃了个午饭，高园园下午还有戏，吃完便匆匆赶往剧组。
程臣也往天海唱片赶去。
如今的天海唱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在业界籍籍无名的小公司了。
坐拥程臣这个“摇钱树”它们早就摇身一变，成为业内一线公司。
王天笑每天忙的飞起，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处理公司各种事物。
虽说公司变得庞大很多，人员也在不停增加。
但以她这种“拼命三娘”的性格，自然把自己的行程排的满满的。
“王总，程总来了。”
秘书敲门进来恭敬的说道。
王天笑抬起头，迷茫的问道：
“哪位程总？”
随即在秘书惊讶的眼神中才反应过来，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得空来公司了，他在哪，我去找他！”
“在他办公室呢，王总咱们待会还跟合作商有个会呢，早就定下了……”
王天笑直接摆手打断她，道：
“往后推，就说咱们家‘程老爷’回来了，我这个小妾忙着接见呢……哈哈哈。”
仿佛被自己的说法逗乐了，她起身便往办公室外走去。
“我说，没有必要这么搞吧，太浮夸了点……”
见王天笑推门进来，程臣便苦笑着对她说道。
程臣的办公室设计的十分大气。
地面采用橘黄色实木地板铺设，吊顶中间部分采用圆环形构造。
一张十分大气的红棕色实木书桌，搭配几把软包真皮的椅子。
书柜资料柜放在红棕色实木菱形构造，散发着高档奢侈的气息。
房间里陈列着各种高档名牌电器，最搞的是墙上居然还贴着一张名人字画。
而且这间办公室位于顶层，站在落地窗前往下俯瞰，京城景色尽收眼底。
“怎么了程老爷，对你的‘皇宫’不满意？
这可是咱们天海唱片最奢华的办公室了，我的办公室连你的一半大都没有。”
王天笑抱怨道。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像……”
程臣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暴发户！”
王天笑白了他一眼接话道。
程臣诚实的点了点头，再说他又不经常来公司，装修的这么富丽堂皇，就是个摆设。
“咱们天海自从你加入之后不就成了暴发户了嘛，只要你继续留在天海，我保证以后你的办公室绝对比现在只好不差！你开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王天笑盯着程臣，最后一句话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程臣无语的看着她，他知道自己如今对天海而言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自己的价值。
但你这表现的也太没安全感了吧，而且你这算哪门子的留人条件。
“放心吧，就算看在我姐的面子我也不会撤股离开的，而且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不是嘛。”
程臣笑着道。
王天笑闻言，笑眯眯的说道：
“我刚才说的话依旧算数，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园园我也能帮你追到手哦~”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为了留住自己，她居然出卖自己的闺蜜。
不过嘛……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程臣摸着下巴，撞见王天笑眼神中的戏谑后，才陡然反应过来，咳嗽道：
“咳咳，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你，星火娱乐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星火娱乐，王天笑正色许多，道：
“办公的地方都选好了，跟天海在同一栋办公楼。
人员配备方面，最基础的办公人员我都帮你搭建好了，是从天海唱片这边拨过去的。
至于其他人员你自己物色也行，我帮你找几个也可以。”
这就是王天笑的聪明之处，在天海她最大，可以为所欲为，但星火不同，那是程臣的自留地。
程臣托付她帮忙组建公司，她帮忙可以，但如果往星火里安插自己的人，结果肯定搞得大家都不舒服。
识眼色，懂分寸，这是她最大的优点，也是程臣愿意一直跟她合作的基础。
“辛苦。”
程臣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辛苦，帮老爷做事儿，哪敢说辛苦，只要老爷您高兴就行，外面再好别忘了家里还有人等着你呢。”
这是在敲点程臣呢。
在她幽怨的眼神中，程臣连忙逃走，跑去巡视自己的地盘。
……
星火娱乐如今只是个空壳，公司里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坐在电脑前办公。
这些都是从天海唱片的人，也都见过程臣。
见程臣过来，纷纷站起来恭敬的打着招呼。
程臣微笑点头，往里面走的时候，停在一个工作人员身旁。
那是一个戴着黑边眼睛，长相十分文静的女孩，此时她正专心致志的浏览着程臣的博客。
她工位上则摆放着“木瓜”的名牌。
木瓜？
“你是《每日娱乐新鲜事》的木瓜？”
程臣好奇的问道。
“啊！”
女孩被吓得惊叫一声，随后又扶了扶黑边眼眶，朝程臣看去。
“啊！”
又是一声尖叫。
“你是程……老大！真的是你，王总果然没有骗我！我、我就是木瓜，木瓜！”
程臣被眼前这个女孩一惊一乍的表现给吓到了。
瞅了瞅她的胸前。
果然是缺什么就希望有什么，木瓜是个好名字啊！
“我是程臣，欢迎加入星火娱乐。”
程臣伸出手，微笑的说道。
第七十六章 这也太刺激了吧（求票票和加书架）
《歌曲大赛》新一轮的录制又开始了。
在录制开始之前，文艺频道也开始在晚上黄金时间播放了上轮录制的正片。
因为有程臣的加入《歌手大赛》再次变得火爆起来，许多程臣的粉丝都守在电视机旁准点收看。
“我觉得那个叫张桀的歌手好厉害！第一次听人把民族歌曲唱的这么好听！”
“张光风也不错啊，听说他之前还是天海唱片的一哥。
没想到天海的前任一哥和现任一哥居然在同一个舞台上见面了。
只不过现任一哥变成了评委，哈哈哈真的好好笑！”
“这期翻唱老大歌的人好多啊，翻唱的各有千秋，不过还是老大唱的最有味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李道泉全程黑着脸录节目，尤其是在知道张桀是程臣的粉丝后，那脸色哈哈哈绝了！”
“那个请问，这个节目的主要看点不是程臣么？其他歌手之流……并不觉得唱的有多好听！”
当所有人看完节目后，纷纷在论坛、博客里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而程臣跟李道泉的不和也被人们搬到台上。
尤其是京台的魔鬼剪辑，把李道泉前脚夸完张桀的和善表情和后面听说他是程臣粉丝后的表情做了特写对比。
直接将二人不和的传闻堆到头版头条。
在了解自家老大以前和李道泉的恩怨后，程臣的粉丝更是直接开始轰击李道泉。
李道泉作为成名已久的老牌艺术家，自然也要许多忠粉，只不过这群人大多上了年纪。
论坛和博客这种相对新颖的交流方式他们还是不太适应，只能一边努力学习一边组织语言反击。
注册账号、发帖、转载等功能真的是把这群老阿姨老叔叔们难为死了。
但他们还是拿出了当年高考复习的劲头，从零起步开始学。
学各种网络热梗，学如何发帖，学如何互评、学如何让版主加精……
一场轰轰烈烈的互联网论战，彻底拉开帷幕。
……
无论网上打成什么样子，但程臣和李道泉这两位还坐在录播厅开始新一轮的《歌手》录制。
如今场上只剩六名选手角逐最终冠亚季军。
剩下的这六名歌手也学聪明了，知道李道泉和程臣不和后，再也没人敢唱程臣的歌。
都纷纷拿出压箱底的本领，原创！
原创有被淘汰的风险，但也有很大几率一首歌爆火。
那名叫做朴正爽的哈韩族今天依旧是一首韩语唱跳。
此时的他跳完最后一个动作后，整个人钉在舞台上，摆着造型，目光犀利。
脸上带着薄汗，气喘吁吁的看着场下。
“太帅了！欧巴好棒！”
“欧巴厉害，超级喜欢你！”
“朴欧巴，撒浪嘿呦！”
观众区一大群歌迷，尤其是女性歌迷更是尖叫声一片。
众人兴奋的喊着朴正爽的名字，声浪一层叠一层，声势庞大。
九十年代的时候，韩流进入华夏，这其中包括大量的电视剧和音乐，引发起一波哈韩热潮。
1999年京城的华夏青年报一名记者就借了“寒流”的谐音“韩流”来形容这个现象。
这其中像央视1997年最早引进的韩剧《爱情是什么》。
以及2001年就在华夏卖碟片，2002年开始在全国电视频道播放的爆火热剧《蓝色生死恋》和《冬日恋歌》。
也是这些电视剧，塑造了棒子国男人帅气、深情的形象。
看完韩剧后，许多华夏女人都扬言，华夏男人大男子主义、小气，根本不像棒子国男人那般深情体贴了解女人。
也是这一时期，大量韩语歌曲传入华夏，掀起热潮，对华语乐坛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所以，眼下这群粉丝对于朴正爽的喜爱完全是有基础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舞台上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了，你的乐感很好，节奏感也不错，加油小爽，我看好你，通过！”
李道泉看着朴正爽，满眼赞赏。
但程臣却是摇了摇头，朴正爽的表演更多是在跳舞方面，唱功其实并不怎么强。
尤其是在跳舞消耗大量体力后他还强行维持歌曲的调，让他的短板更加明显。
“我希望你能更加专一，其实你的舞蹈天赋比你的音乐天赋要强。
或者之后你可以再苦练一番，等完全掌握唱跳的技巧后再来，抱歉，我不能给你通过！Pass！”
程臣歉意的说道。
听到程臣的话，舞台上的朴正爽面色明显一冷，眼神看向程臣时也变得挑衅和愤怒。
而他的那群歌迷更是大声不满的叫嚣道：
“你懂不懂音乐啊！明明欧巴的唱跳才是最好的！”
“仗着前辈的身份就了不起啊！欧巴你是最棒的，不要被流言蜚语打到！”
“程臣只不过是一夜爆火的歌手而已，有什么资格当评委！还是李道泉老师这样的老牌艺人慧眼识珠！”
李道泉此时也望向程臣，道：
“我觉得唱跳这种形式很好，而且朴正爽从棒子国练习生出道。
从专业的角度上来说无论是唱还是跳都是完美的，虽然有些问题，但瑕不掩瑜，你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就打压我看好的选手！”
“哗！”
整个演播厅顿时沸腾起来！
这是李道泉第一次承认两人之间的私人恩怨，而且还指明程臣利用评委身份打压参赛选手。
程臣被李道泉失智发言给逗乐了。
“私人恩怨？请问李道泉老师，您配么？”
如果说刚才李道泉的发言让整个演播厅沸腾起来，那程臣的这番话则直接如同掐住众人的脖子。
没有一丝声音。
众人都震惊的看向程臣。
这人是疯了么？！
程臣却是不管不顾，直接指着朴正爽，道：
“他从第一个节拍就开始错了，之后气息不稳，这些你都听不出来么？
就因为他是棒子国出道的练习生，就因为他唱跳难度高玩的花哨，他就专业？
都2002年了，你还在玩外来和尚好念经那一套？”
程臣一脸三问顿时让李道泉无言以对。
但场下的观众却是让被惊呆了，如果不是看到一旁的徐春倪坐立难安，他们还以为这是节目组故意排的一场戏。
妈耶，这也太刺激了吧！
第七十七章 同台竞演（求票票和加书架）
李道泉被程臣的致命三连问气走了。
节目暂停录制，《歌手》节目组的编导连忙追过去安慰。
徐春倪也没想到程臣这么勇，居然敢在节目上正面刚李道泉。
不过仔细想想，人家好像有开炮的资本，本身就是李道泉挑事在先。
况且程臣参加《歌手》还是节目组求着他来的，他大不了事了拂身去，丝毫不受影响。
至于《歌手》的合同限制，开玩笑，以程臣如今的身家根本不在乎这些的好嘛！
大概舆论上会收到影响，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最终受到影响的恐怕只有李道泉和《歌手》节目组。
《歌手》的领导听说此事后也亲自现身，跑到后台去劝说李道泉。
看着人头攒动的后台，程臣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坐在评委席上玩起手机里自带的贪吃蛇游戏。
等程臣把整个屏幕铺满蛇身后，李道泉终于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从后台走了出来。
他黑着脸径直走到程臣面前，一双眼睛盯着程臣，道：
“既然你评价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敢不敢到台上比试一下，你和我，用音乐比拼！现场观众作为评委，谁输了谁就离开这个舞台！”
听到他的话，程臣玩味的看向李道泉身旁的一个年纪约四十岁上下中年男人，道：
“张主任，你们也是这个想法？”
张主任也有些尴尬，他笑着道：
“程老师，这个是……李道泉老师老师提出的要求，当然，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们还能再商量……”
“老张，不用再商量了，如果他不答应的话，我立马走人！”
李道泉硬气的说道。
程臣看了眼李道泉，讥笑道：
“李老师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啊，全场500位观众，分别是60、70、80后。
你成名已早，现场观众至起码有一半以上都是你的粉丝。
就算那些80后，他们对你也是印象深刻，当着这些粉丝的面。
你说用各自的音乐从他们手里获得通过票，你觉得这公平么？
再说了，我如果不答应你比试的话，我会有什么损失么？完全没有！”
程臣摊了摊手，根本就懒得接受李道泉的挑战。
他这种软硬不吃的态度，把李道泉气的是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那你有什么资格去批评其他歌手！”
李道泉愤怒的说道。
听到李道泉失了智般的发言，程臣反而笑了，他指了指一旁站着的王主任道：
“不是他们节目组请我来当评委的么？”
被程臣的一句话噎的无话可说的李道泉，沉默了一会，才上头道：
“说到底你还是抱着一种排外心理，你打压朴正爽是因为觉得他的表演形式是你主观无法接受。
根本不是在为《歌手大赛》选拔优秀选手，但在这个舞台上，只有朴正爽的韩流唱跳才是最厉害，甚至碾杀其他选手！”
Wht?
程臣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老家伙在胡言乱语什么？
韩流虽然对如今的华语乐坛造成了冲击，但也仅仅只是冲击。
并未像几年以后那样形成难以抵挡的势头。
现在华语乐坛的几大唱将，随便拿出一个，都能把那几首在华夏乱窜的韩语歌扼杀掉。
“美声也是如此，它和韩流一样被你们这些故步自封的人抵挡在外。
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的确比你所谓的流行音乐高级，更加高雅！”
程臣扶额无语，说了大半天，原来这个老家伙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刚才说谁输了谁就离开这个舞台是不是？”
程臣不想再跟这老家伙磨叽了，直接开口问道。
“谁输谁离开！”
“王主任你在这边做见证人，这可不是什么节目效果！”
程臣看着文艺频道的领导，面无表情的说道。
王主任也犯了难，这谁走都是他们节目的损失啊。
可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怎么办呢！
他点头答应了。
“好，那现在就准备吧。”
面对李道泉的挑衅，程臣也不跟他磨叽，反正这老家伙他看着就烦。
其实他也完全可以甩手离开《歌手》舞台，但离开不就是示弱。
外界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那还不如直接让李道泉闭嘴。
程臣这边没问题后，《歌手》的音乐合唱团那边立马开始着手准备。
程臣要了纸笔，跟合唱团那边开始沟通。
李道泉这边也下去准备接下来的演唱。
参加比赛的选手们则是一脸懵逼。
咋，明明是我们来参加比赛，怎么评委还下场了呢？
徐春倪在一旁也很尴尬啊，三名评委，两名下场比赛，只留自己一个人没啥才艺。
要不，我也上去试试？
毕竟评委也要整整齐齐嘛！
现场的观众在得知这件事后，从震惊变成兴奋！
这一趟来值了！
……
大概等了一个小时候，李道泉率先登上舞台。
李道泉作为成名已久的老牌歌星，往舞台上一站，气场十足。
观众在下面直接沸腾！
“我妈以前就喜欢听李道泉老师的歌！他不仅唱美声，还有许多耳熟悉能详的经典老歌，属于他们那个时代的歌！”
“太棒了，居然能听到李道泉老师现场唱歌，偶像！”
“记得我们小时候就喜欢守着收音机听李道泉老师的歌，一晃十多年过去了！”
李道泉凭借一首自己的成名曲，立马让那些上了年纪的观众秒回以前的时光。
味太正了！
程臣在旁边听得时候，也感慨万分。
李道泉作为老牌艺术家的确有实力，唯一让程臣皱眉的是，李道泉口口声声说美声如何如何，但最后却不是用美声出战。
看来面对自己这个如日中天的“天王”他也有压力啊！
李道泉一首唱罢，所有观众起立，站起来不停的鼓掌。
掌声在演播厅里久久不息。
偶尔还有几个中年人在偷偷抹眼泪。
李道泉鞠躬退场，整个舞台的灯光熄灭下来。
“呼……对手有点强劲啊！”
程臣站在后台深吸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朝舞台中央走去。
……
第七十八章 《万疆》
舞台上，程臣缓缓闭上双眼，琵琶声如流水般从耳边淙淙而过。
聚光灯照在他的身上，程臣缓缓开口：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这、这是……
台下的所有人立马瞪大眼睛，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这是京剧？
不对，京剧不是这种调调。
有点戏腔又有点民歌的感觉，这种真假转化在程臣的处理下变得非常抓耳。
就连李道泉听到程臣演唱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咦”了一声。
这首歌……怎么说呢，有些颠覆和新颖，但却意外的好听。
仅仅是开口就让众人感觉到惊艳，所有人竖起耳朵，继续听下去。
“写苍天只写一角日与月悠长。
画大地只画一隅山与河无恙。
观万古上下五千年天地共仰。
唯炎黄，心坦荡，一身到四方……”
程臣恢复了自己真声，整个人沉寂在旋律中。
这是一首表达对祖国的爱，同时也在歌颂祖国大好河山的音乐。
很正能量的一首歌！
听得让人热血澎湃！
华夏这片土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经历岁月变迁，悲喜沧桑，仍于霞光中绽放出耀眼光芒。
踏脚底黄土，感万疆胸怀，这份民族自豪感在程臣演唱的这首《万疆》朗朗上口的旋律中油然而生！
现场所有人都沉浸在程臣的歌声中，感受着祖国波澜壮阔的风景。
在如今岁月静好的生活中致敬先辈，感触历史的荣光。
“吾国万疆，以仁爱，千年不灭的信仰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同时这也是一首华夏意味十分浓厚的歌曲，编曲中大量运用了传统乐器。
包括琵琶、笛子等，将歌曲的悠远意境与华夏韵味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外还融入了贝斯、吉他等流行音乐元素，使得歌曲更加饱满，层次更为丰富。
越来越多的观众一起跟着程臣的旋律，小声的哼唱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听这首歌，但众人却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仿佛很早之前就听过，天生的亲近感。
台上的程臣渐渐的停止歌唱，众人这才从他描绘的美好画卷中缓缓醒来，意犹未尽。
程臣拿着话筒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观众，开口道：
“这首歌叫《万疆》是我的新歌，希望你们喜欢！”
“哇哇哇！居然是新歌！”
“《万疆》万岁！华夏万岁！！！”
“在这首歌里，我听出了程臣对华夏深沉的爱，实在是太好听了！”
观众席沸腾一片，此时不管是60、70后还是80后，都被程臣的歌声征服。
“另外，我还要说一句！”
程臣握着话筒，瞥了眼站在舞台角落的朴正爽，满脸认真道：
“不要让韩流越来越嚣张，华流才是最屌的！”
“哗！”
程臣这句话刚一说出，全场哗然。
不光是程臣最后说了句脏话，而是他这句话实在是太解气了！
尤其是在场的男同志，他们早就看不惯那个又唱又跳一脸奶油小生的朴正爽。
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华夏人，唱的却全是韩语歌。
这么喜欢唱韩语歌你去棒子国唱呗，在华夏的选秀舞台上还敢这么嚣张！
而且生活中哈韩现象越来越普遍，那群人热衷于棒子国化的装束，棒子国化的化妆。
棒子国化的饰品，棒子国化的音乐，长短不一的韩语培训班居然报名者众多。
“哈韩族”的队伍日益壮大，而且这种扩张是不分年龄的。
像那些初中生，平时双手插兜，走路屌甩甩的，嚣张至极，不时吹吹额头前的斜刘海，模仿的就是韩剧里的男主角……
本身哈韩是没有什么危害，可一旦盲目、过度，就有碍正常的生活。
长时间的哈韩会让年轻的人爱国心不强，盲目崇拜外国人。
而且棒子国有些东西很容易混淆年轻人的荣辱观。
如，扭曲历史等。
而如今的华夏，已经有韩流起头的趋势……
台下的人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程臣这句话里的意思。
突然，不知是谁开了个头：
“华流最屌，程臣最屌的！”
观众席立马有人附和，场面一度热烈到失控。
“程臣最屌！”
“程臣屌！”
“屌！”
程臣哭笑不得的看着台下这群起哄的混蛋，鞠躬下台。
徐春倪此时也上台客串了一把节目主持人，她拿起话筒道：
“感谢两位老师的倾情演唱，今天这场演唱没有专业评委，台下的你们就是评委。
支持那位老师，就按你手中的投票器，支持李道泉老师的按1号，支持程臣老师的按2号，投票现在开始！”
但台下的观众并未立刻投票，而是有人大声问道：
“请问，这个投票也有晋级么，谁赢了谁留在节目组么？”
徐春倪把目光投向后台的王主任，王主任轻轻摇了摇头。
徐春倪立马明白领导的意思，笑着道：
“呵呵，不存在输赢，只是大家喜欢哪位老师的歌就投票。
选手们状态不佳，两位评委老师是用他们自己的行动，鼓舞他们的士气。”
参赛选手们：？？？
这口大锅扣在参赛选手们头上，他们也没办法反驳。
反正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呗！
观众们这才拿起投票器，开始投票。
“好，投票结束！”
一分钟后，徐春倪宣布投票结束。
看着后台递过来的手卡，徐春倪突然叹了口气。
时刻紧盯着她的观众也被她这一出给弄得提心吊胆，生怕自己支持的人输掉。
“我是在感叹，节目组每次都把得罪人的活给我干，哎，遭罪哦！”
察觉到台下观众的情绪，徐春倪故意的说道。
呃……程臣咧了咧嘴，戏耍观众很好玩嘛？
不过现在好多了，再过几年，紧要关头，主持人做个动作都会有一系列的广告插入，让人防不胜防！
“好了，不卖关子了，最终获得大家支持最多的歌是……程臣老师的《万疆》！450票！”
“哗啦啦！”
台下观众响起热烈的掌上，李道泉坐在一旁的评委席上黑着脸鼓掌。
程臣则是朝四周拱了拱手，感谢大家的投票。
……
第七十九章 破收视率了（求加书架和票票）
为期半个月的录制结束，程臣也从京城启程飞往鲁省。
《大染坊》魔都的戏份已经拍摄完毕，此时剧组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赶往周村古商城。
后世，周村因为《大染坊》等剧的热映，此地也成了有名的旅游景点。
就在程臣刚到鲁省不久，《歌手大赛》总决赛也在文艺频道播出。
总决赛在播放前，文艺频道放出了一个预告片。
预告片中，程臣拿着话筒站在台上深情演唱。
视频文案中提到：程天王新歌倾情献唱，为歌手助力。
视频中程臣只是张嘴唱歌的样子，没有音频，这让程臣的一众粉丝非常失望。
老大的新歌居然听不到！！！
同时，也有人在网上爆料，程臣在决赛现场跟老对头李道泉矛盾重重，甚至大打出手！
但《歌手》官方并未给出答复，这让许多吃瓜群众心里抓的直痒痒，恨不得立马就看到总决赛的播出。
终于，万众期待的周六来了。
网上还有媒体造势这么久，终算可以看到了！
许多人一早就守在电视机旁，聚精会神的看着节目。
王平川是一个上班族，同时也是程臣的铁粉，程臣的专辑他都有，每场签售会他都在场。
同时他还是程家军的一员。
程家军是程臣的粉丝后援会，这群人经常在程臣的博客下面互动。
自发的在网上组织，以程家军自居，每天在程臣的博客评论区签到。
“叮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王平川一看是领导的电话，犹豫了一会，还是接了：
“平川，在哪呢？公司这边来了一个活，客户那边等着策划案呢，你看来公司一趟怎么样？”
王平川暗骂一声晦气，但还是回答道：
“张总，我现在在产房呢，我老婆快生了，你先找小王吧，他方案做的也不错！”
“哈？你不是单身嘛，哪来的老婆？”
王平川低头看了白皙的手掌，继续道：
“我们今年三月份相亲认识的，只打了结婚证没办喜宴，不说了，我先老婆要出来了，就这样！”
张总听着那边传来的忙音，愣了半晌。
三月份相亲认识，就算三月份怀孕，可现在才十一月初……
张总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得力干将默哀。
“阿嚏！”
正期待着程臣出场的王平川突然打了个喷嚏，喃喃道：
“谁在念叨我啊……这几首歌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个傻逼唱跳啥啊。
唱他妈啥韩语歌啊，听都听不明白，真不知道咋活到总决赛的，老大啥时候出场啊！”
“来了！”
朴正爽唱跳结束后，评委们开始点评，听到程臣的话后，王平川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如评委门专业，但就是听着别扭，这个唱韩语歌的小白脸唱的的确不咋样。
“在这个舞台上，只有朴正爽的韩流唱跳才是最厉害，甚至碾杀其他选手！”
电视机里，李道泉正义正严词的说这句话。
气得王平川直想把遥控器砸在他那张老脸上。
“这老家伙到底是哪国人啊，韩语歌到底哪点好了！”
这也是所有正在看电视观众的疑惑，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李道泉的行为，他们心中还是非常愤怒！
一段广告过后，主持人徐春倪解释道，两位评委为了给选手们加油，决定各自献唱一首歌曲。
王平川心中一凛，好戏要登场了！
李道泉一首歌结束后，非常看不惯王平川也不得不承认。
老家伙人品暂且不提，唱功一流，实力非常强大。
这让他更加期待程臣接下来的演唱。
来了来了！
当他看到程臣闭上双眼站在舞台，王平川心中异常兴奋。
马上就能听到老大的新歌了！
“红日升在东方，其大道满霞光。
我何其幸，生于你怀，承一脉血流淌……”
声音一出，王平川整个人愣住。
此时，所有守在电视机旁期待程臣出场的人都像王平川那般愣住。
程臣前所未有的曲风和唱腔，而且整个华语乐坛都不多。
但也有识货的歌迷，直接就听出了程臣新歌的类型。
其实这样类型的歌在华语乐坛虽然少见，但也并非绝无仅有。
早在1992年，陈生就曾出过一张名为《别让我哭》的专辑。
其中便收录了一首摇滚与国粹京腔融合的歌曲《京城一夜》。
没错，就是后世短视频平台爆火的变装神曲“是北方的狼族”的原唱。
这首歌中的京腔唱段：
“人说百花地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
更是后世伤感爆火文案，被无数文艺青年引用在自己的社交平台。
而程臣这首歌是那种有着非常浓厚感情的主旋律歌曲，戏腔将爱国情怀融入在一起。
听着让人鸡皮疙瘩直起。
好听！！！
无数人心中爱国情感在这首歌里油然而生，喷涌而出。
“这、这首歌绝对是老大的又一首爆款！绝对！！！”
王平川内心激荡，在电视机前激动的握紧遥控器，而这份兴奋在程臣唱完歌后对着话筒说出那句：
“不要让韩流越来越嚣张，华流才是最屌的！”后达到顶峰。
随后……王平川看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
……
第二天，文艺频道大会议室里。
所有人正襟危坐，目光不时的瞥向门口。
作为《歌手大赛》的负责人，王义亭王主任此时的内心更是焦灼万分。
昨天《歌手大赛》的总决赛一，已经放出去，成绩如何，就待今天揭晓。
可平常这个时候收视率早该出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慢！该不会是出什么岔子了吧！
“主任，破纪录了！我们破纪录了！”
门口，众人翘首以盼的身影出现，而他带来的消息也让众人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多少？快说！”
“收视率多少？”
“小李，快说收视率多少啊！”
众人面露喜色，纷纷朝那位拿着收视报表的年轻人问道。
王主任却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看着纷纷索要收视率报表的手下，他笑着道：
“反正都已经破收视率了，咱们《歌手大赛》这下子可以狠狠的在其他栏目面前出口气了！”
“何止啊主任！我们不仅破了自己以往的收视率记录，还打败了咱们频道的王牌节目，就是总台同时段的收视率也被咱们吊打！”
小李激动的说道。
听到小李的话，王主任一个趔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啥？！！！”
……
第八十章 剧组（求加书架和票票）
鲁省，周村。
“咔！好，转场！”
导演汪文杰喊咔之后，整个剧组顿时进入忙碌状态。
周村这边的戏份不算多，主要是陈寿亭小时候到成年之后这段戏。
“永子不错，准备一下后面戏份，放心台词不多的。”
转场的时候，汪文杰拍了拍侯永的肩膀，笑着说道。
“汪导，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每次只要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寻思准没好事儿！”
侯永无奈的说道。
程臣已经换上一身笔挺的西装戏服，站在旁边嬉笑道：
“永哥，汪导说的是台词不多，但不代表没有动作戏啊！”
“去去去，小屁孩，什么脏活累活都我干。
你搂着女人潇洒快活，我现在都想跟你换换角色，你演主角，我演大少爷！”
侯永没好气的笑骂道。
侯永演的陈寿亭是个没有文化，整天蹲在染坊里喜欢跟工人一块干活的苦哈哈。
所以，经常由他染布、洗布、干苦力活的场景，所以整天搞的灰头土脑。
对比程臣这个整天穿着白西装的少爷，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哎，永子话可不能这说，你看程臣这俊俏的脸和潇洒的气质，人家就是天生的少爷命，你啊比不了，比不了哎。”
导演汪文杰取笑道。
侯永今年已经35岁，皮肤偏黑，满脸褶子，比原著中陈寿亭的年纪大了不少。
但演戏看的是视觉年龄，虽说他35了，但也能用陈寿亭整天干苦活累活给熬的。
那作为大少爷的卢家驹肯定要贴切原著啊。
上个时空里，罗刚老师饰演的卢家驹虽然很到位，也很成功，但视觉年龄偏大，不符原著。
到了程臣这一版，无论是气质、长相还是年纪都比较符合，但为了配合男主（长得老）汪导不得不认化妆给程臣化老一点。
不至于让他跟男主侯永站在一起不像兄弟像父子。
“得，我算是知道了，汪导你啊就整天跟这小子一起挤兑我，别说了，背词去了！”
侯永捂着心脏表示很受伤，不理这俩损货，找个地方清净去了。
汪文杰看着程臣，朝侯永的方向指了指，道：
“小子，好好跟着你永哥学吧，得空就研究戏，这可是在话剧团打磨多年的老演员。
就这还一个劲的往戏里钻，看着吧，他啊大器晚成！”
程臣赞同的点了点头，他跟侯永在魔都的时候，就经常看见侯永在住的地方里，把其中一面墙清理干净。
再把剧本全撕开，一集一集、一张一张地挂在墙上。
每天回去后就是顺台词，先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再琢磨如何把台词处理好。
到了拍摄现场再根据导演的要求进行微调。
虽说程臣记忆里超强不必如此，但侯永这份对戏的态度就值得他学习。
说着，程臣便掏出剧本，学着侯永很没形象的蹲在地上研究剧本。
……
演员对戏真诚，导演对戏也很尊重。
服化道方面都很用心暂且不提。
像剧中陈寿亭不惜重金购买世界上最先进的印染设备。
为此剧组不仅购淘到了当年的印染机器。
还从魔都请来师傅每天检测、保养、维修，再现了当年先进的流水线和印染全过程。
《大染坊》讲的不仅仅是陈寿亭的个人传奇，折射的更是华夏近代民族工业的缩影。
为了再现当年工业印染的场景，剧组精心搭建了染房、办公室、账房等场景。
据说，当时《泰坦尼克号》的制片人都称赞这个棚是“亚洲第一棚”。
就连染坊这一特殊场景中蒸汽缭绕迷迷蒙蒙的感觉，都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
让人感觉不仅是人物活在故事之中，观众也犹如置身其中。
这样的剧不火简直没有天理。
“好，准备！”
导演汪文杰坐在回监视器前，大声道。
“摄像可以！”
“收音可以！”
“灯光可以！
“道具可以！”
“开机！”
程臣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在周村的第一场戏。
这场戏大致剧情是：
卢老爷受新思想的影响，派自己去外国学过印染的儿子卢家驹（程臣）在青市买了一个染厂，取名大华。
此时的陈寿亭因为折服土匪，而在周村名声大噪。
卢老爷子聘请陈寿亭去青市帮忙，和家驹共打天下。
卢家驹虽是学的染织，但毕竟还是个学生，不懂得经商。
卢老爷极力推荐陈寿亭，但卢家驹认为陈寿亭不识字，是个老粗，所以瞧不起他。
陈寿亭来到卢宅后，双方立刻展开一场舌战。
陈寿亭脾气暴躁，意欲拂袖而去，卢老爷极力挽留，双方才开始合作……
片场：
卢老爷拉着陈寿亭的胳膊，笑着道：
“大侄子呀大侄子，你可是我请来的大能人啊，坐、坐！”
饰演卢老爷的高铭也是位老戏骨，国家一级演员，曾在《闯关东》里饰演田大介。
经常出演一些历史人物和或者国家领导人，也算是踏入特型演员的范畴了。
卢老爷和陈寿亭一番拉扯后，还是坐在高位上，陈寿亭道：
“我不识字，只是个染匠，大少爷才是真正的大能人啊，不仅识文解字，我听说还会说洋话，大少爷，我属虎，你属什么？”
陈寿亭自幼在市井摸打滚爬，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
上门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目的，所以几番言语就把跟卢老爷的寒暄话说完。
就把话题引入今后的合作伙伴卢家驹身上。
程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颇为应付道：
“我属兔，比你小一岁。”
“大少爷，你有一个好爹啊，咱俩年纪差不读。
你念了这么多年书，我要了这么多年饭，这都是命。
大少爷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爹，哪怕过上一天你这样的日子，这辈子就没白活呀！”
听听，这发言！
从年龄上两人拉近关系，再从各自的经历上去作对比，无形中既拍了卢老爷的马屁，又有种博同情的寓意。
毕竟陈寿亭这次受邀过来，也是有求于人。
一辈子在周村混，陈寿亭肯定不愿意，他需要大华染厂来施展才华。
所以，在卢府自爆经历博同情，同时拍马屁，这不丢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可惜，陈寿亭这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人家程臣根本不领情……
……
第八十一章 要上春晚了？（求票票和加书架）
“陈掌柜的，你懂机器染吗？”
程臣不屑的笑了一下，发问道。
当时国内的布匹大部分全都是人工染布，耗时长、工艺落后，成本高。
作为留学归来的卢家驹听到老爹把陈寿亭夸成了一朵花，心中不服自然要在这方面压一压他。
“懂啊。”
侯永接了一句台词道。
“哦，跟谁学的？”
程臣笑眯眯的问道，但表情上显然是不信的。
“去年我去魔都进坯布，特别去了躺成通染厂，顺便看了一眼。
说白了，机器染没别的，就是比人工染省事。”
听到这里，程臣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眼手上在盘的核桃，状态十分轻浮。
“可以的，这场戏程臣把卢家驹的状态拿捏的很死。
表演自然，把卢家驹身上的浮躁和对陈寿亭的不屑全都演出来了，很不错。”
导演汪文杰看着监视器里程臣的表演，口中赞叹道。
执行导演于伟平也在一旁道：
“更厉害的是，他身上有那种大户人家少爷的贵气又有留洋归来的新思想体现。
浮夸的气质也非常符合卢家驹，跟侯永的陈寿亭站在一起。
观众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谁是东家，谁是工人，老汪你这是贴脸找的演员啊！”
于伟平跟汪文杰是老搭档了，两人合作很多部戏，像后来的《开创盛世》《南下》等剧。
所以他在汪文杰面前说话，不像其他人那般瞻前顾后。
演员好就是好，差就是差，他脾气很直，直言不讳。
“嗯，是不错。”
汪文杰点了点头，很赞同老友的话。
很快一场戏就拍完了，两人对表演和剧情把握都很到位。
而且这场戏也不涉及复杂的人物走位和情绪转换。
虽然很平，但两人演的都很过瘾，没有NG一条过。
“咔，收工，辛苦大家了！”
汪文杰那边喊咔后，整个剧组顿时轻松起来。
“程子，你刚才有段戏那个眼神特别厉害，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学过京剧啊，那眼神……啧啧啧，可以！”
“就是那个我们俩合伙开染厂的那段？”
“对……”
“永哥，你刚才那段台词也不一般啊，我都说不出来哪个味道。”
“嗨，这是我之前在话剧团表演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小技巧，我跟你说啊……”
跟程臣演对手戏的侯永走了过来。
两人跟汪文杰等一众剧组人员还有演员打完招呼后，便边走边聊。
探讨着刚才拍戏时的心得，剧组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
第二天，程臣正打算去街上买点东西时，突然接到了王天笑的电话。
“程臣看今天的报纸了没？”
“没呢，哪有时间看报纸。”
程臣回了一句道。
“你登报了，登报了！”
王天笑那边兴奋的说道。
程臣随意道：
“登报多常见的事儿，你哪天要是在报纸上看不到我了。
估计我就真的凉了……呃就是不红了的意思。”
以如今程臣的咖位，娱乐小报上哪天不写个几条关于他的生活。
“什么程天王深夜会见美女，街边旁若无人激吻。”
“程臣早年间照片曝光，没想到他居然长这样！”
“心痛！年少成名后，他开始花天酒地胡作非为！”
当然，这些都是没有凭证的花边新闻，颇有种后世“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的标题党的意味。
但就算如此，也有很多人愿意买账。
原因为他，程臣这个人太火但又实在是太神秘了。
人人都知道他成名前跑了几年龙套，可是相关报道又十分少。
想去扒他以前演的戏吧，大多都是一个镜头一闪而过。
这还算好的，有的时候大街上买菜的，群戏打仗时他就是里面一个大头兵，连个正脸镜头都没有。
结果人家一唱而红，成为歌坛著名的歌手、词人、作曲人。
至于专辑的销量，他第一张专辑就达到了普通歌手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可以说是名利双收！
所以小报愿意写他，读者也爱看他。
“不是那种花边小报，是官媒，官媒！！！”
王天笑激动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
“嗯？官媒说啥了，只要不是负面的就行。”
程臣心中小小的惊讶一下，要知道这个年代，能被官媒报道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放在程臣那个小村庄，官媒登报，无异于圣旨降下。
“在么可能是负面，正面，大大的正面，你买份报纸看不就知道了！”
王天笑着急的说道。
“知道了，我这就去买报纸，先不说了，挂了！”
程臣路过报停，买了一张官媒报纸。
在后面终于找到有关他的报道，版面还不小：
“青年歌唱家程臣演唱的歌曲《万疆》以歌声弘扬民族精神和新时代精神。
歌曲蕴含的激昂情怀深深触动人民群众的爱国之情，唱响时代赞歌，歌颂祖国大好山河。
文艺是时代前进的号角，国家的稳定为文艺工作者提供了良好的创作条件。
涌现了大批深刻反映新时代历史巨变、描绘新时代精神图谱、歌颂新时代的优秀作品……”
版面上洋洋洒洒的文字既是对《万疆》这首歌的高度认可。
也是对程臣这个青年歌手予以高度评价。
程臣看完之后感慨万分，有了官媒的报道，对他而言也是有了个护身符。
只要他接下来不作死，便不会像之前那般被华夏音乐会的人攻击作品。
而让程臣真正在意的是，官媒评价《万疆》的时候，引用了这么一段话：
“以传统民族文化为根基的“国风”类艺术创作正蓬勃崛起。
《万疆》作为一曲国风“红歌”，正迎着冉冉升起的东方红日嘹亮奏响……”
“国风”这个词，正式以音乐的形式，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而此时，市面上其实也有类似“国风”的歌曲，比如周董的《双截棍》《娘子》等。
但在这之前都没有统一的形式命名，官媒这次的介入直接给定性了。
一些嗅觉灵敏的媒体立马察觉到其中意思，于是大书特书：
“内地天王程臣力压周董，国风歌曲或是下一个潮流。”
“华流才是最厉害的，韩流之类的不要太嚣张！”
“程天王再出神曲，官媒大加赞赏，或受邀参加羊年春晚！”
……
第八十二章 潘金莲哦（求加书架和票票）
关于程臣要参加羊年春晚的消息铺天盖地全都是。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程臣这首《万疆》放在现在绝对是核弹级的歌曲。
就像付笛升的《知心爱人》，毛泞的《涛声依旧》，都是一首歌吃一辈子的主儿。
许多人都在猜测、分析程臣上春晚的可能性。
对于春晚的歌舞的表演者来说，根正苗红，外形和唱功最重要，大致有五个要求：
要求一：参加央视举办青年歌手大奖赛，歌手通过比赛拿到春晚邀请函，有机会参加审查；
要求二：各党政机关推荐；
要求三：当年最具人气的影视演员。
要求四：熟悉的团体优先，如蓝天幼儿园之类、少林塔沟武校等；
要求五：人气高，作品注重契合传统文化，形象正面作品有新意。
最重要的是，少与春晚剧组谈条件。
后世央视曾以拼盘的形式邀刀浪，但他想唱完整单曲，以致失去机会。
以上五个条件，满足任何一点都有机会登上春晚舞台。
而程臣如今满足第五个条件，此次《万疆》受到到官方青睐，由天海出面沟通，条件二也不是不可以满足。
但不管外界如何分析，程臣依旧演自己的戏，只不过他也有跟王天笑沟通，打算拍摄《万疆》的MV。
既然《万疆》这次得到了官方的肯定，那他也要做出相应的准备才是。
MV的主题程臣不打算再做修改，直接沿用后世内容。
长城、梵净山、万峰林、三岔河、黄果树瀑布、乌蒙大草原、千户苗寨等云贵地标一一展现，将祖国的奇山美景尽数展现。
这是一个非常繁重且复杂的活。
当然，程臣只用出镜长城那一段即可，约莫天气好也就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完成。
至于剩下采景航拍的画面，交给拍摄团队就行。
把活都安排下去后，程臣便全身心的扑在工作中。
……
这天，程臣不用上戏，便蹲在一旁看侯永演戏。
这位除了令人诟病的私生活外，演技是相当出彩。
而他踏入这一行也颇有些玩笑。
那一年，侯永的老同学，喊他陪着去报名苏省戏剧表演院校。
侯永一听新鲜，立刻答应了。
可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同学们一心报名，结果落选。
而侯永做为送考的，居然考入了话剧技术专业。
于是20多岁的侯永便辞去了车间主任一职，成为话剧学生。
1989年，侯永大学毕业，被划分到了金陵军区话剧团。
做为演出团新手的他，只能做群众演员，一句经典台词都没有。
也正是军区话剧团这段经历，让侯永日后的戏路大多也围绕着军旅题材。
也让他“硬汉子品牌形象”更为深得人心。
而他演军人时的派头，可以说绝对是秒杀一众演员。
到了《大染坊》这部戏时，侯永的演技可以说已经达到大成。
虽说距离后世的“赵处长”的巅峰还有段距离。
但在现在同时期演员里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那边侯永的戏过了之后，一眼就看到蹲在片场的程臣。
他过来看着程臣小本本上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笑着说道：
“程子，偷师放在古代可是要废掉四肢，乱棍打出去的。”
程臣翻了翻白眼，合起小本本道：
“永哥你怎说可就不地道了，昨天晚上的酒和花生米白喝白吃了，那就是我的学费！”
“豁，你这学费交的可是够便宜的，改天你要是请我下趟馆子，我是不是还要给你来个醍醐灌顶，把我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你。”
侯永笑着道。
程臣无赖的拉起侯永的胳膊作势要走：
“永哥这可是你说的，走，摆一桌，我请！务必给我安排一场灌顶！”
“得得得，你小子给个杆子就往上爬，还灌顶呢，我看你灌肠还差不多！”
侯永摆了摆手道。
闻言，程臣只觉得菊花一紧，这老哥指不定有什么特殊癖好。
两人在剧组里经常开玩笑，说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段子。
是以侯永看到程臣捂着菊花的样子，嫌弃的躲了几步。
两人虽说差了十几岁，但侯永跟他谈话做事时全当做同龄人来看。
而且通过他的观察，程臣好像跟谁都是这样，无论是导演汪文杰，还是孙丽。
无论男女还是老少，他仿佛都能聊上几句，而且是无视年龄性别的那种交流。
这就很有趣了。
两人正开着玩笑，那边走过来一个扭着水蛇腰的女人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这不是潘金莲，啊不对，王思怡嘛！
王思怡，华夏湾省影视女演员、模特。
而她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出演98版《水浒传》里潘金莲一角。
那个站在窗边，撩起窗户嫣然一笑，再来句娇滴滴的“奴家一时失手，砸到官人”的台词。
任谁看了不迷糊！
不怪西门大官人控制不住鸟，只怪娘子太妖绕。
要说历代潘金莲中，恐怕也只有王思怡那张清纯无辜，欲拒还迎的脸留下了让人无法磨灭的印象。
成为无数老司机夜里辗转反侧念念不忘的女人。
“侯老师，程老师你们聊着呢。”
王思怡柔柔的打了声招呼，湾省腔调语气词丰富、发音位置比较靠前，有种天然萌嗲的感觉。
有些老司机看电影时光是听到这种声音就浑身哆嗦，之后便索然无味。
程臣在剧组跟王思怡交流不多，平时也只是点头之交。
“是啊思怡姐，你今天也有戏要拍么？”
程臣笑着问道。
“是的呢，程老师你的那首《万疆》我有听哦，唱的真好，听完祖国大好河山仿佛尽在眼前呢。”
自从演完《水浒传》这妹子的事业重心便移到了内地。
《万疆》这种红歌，她当然挑好听的说，当然，歌的确好听就是了。
旁边的侯永一听这话，心中便明白，人家这是来找程臣交流的。
他也就不当这个电灯泡了，跟程臣和王思怡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
“这小子的桃花运真是挡都挡不住，哎，年轻真好……”
看着程臣跟身材火爆的湾省妹子站在一起，已经结婚的侯永在心中感慨了一句。
……
第八十三章 生日聚会（求加书架和票票）
“思怡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看着面向清纯的王思怡，该说不说，这个女人长相真的可以，面若桃花呵气如兰。
再有金莲滤镜的加持，光是听她嗲嗲的说话就让人把持不住。
演潘金莲时她才二十六岁，如今四年过去，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天生媚骨，越发风韵成熟。
当然，程臣不是那种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主动找上门的她，心中抱有疑惑。
“是这样的呢，再过几天是我的生日，剧组拍戏一时走不开。
我就想请大家一起过这个生日，其他人我都有邀请，你这不刚才京城回来嘛。
之前也一直没碰面，所以我就想请你也过来，你该不会拒绝我吧？”
王思怡这番话说下来，语气里充满请求，但无论如何听着都像是在撒娇。
一个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却千娇百媚的朝你撒娇，这谁能挡得住？
以程臣如今的人气和在剧组里跟导演和侯永的关系，既然要请人过生日办party，王思怡自然不会错过他。
反正就是吃顿便饭，问清楚具体的时间地点后，程臣想也没想的便答应下来。
“那说好咯，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
说完，王思怡便笑着扭着腰肢离开。
……
《大染坊》进度不紧不慢，作为初步预计明天七月份上映的电视剧，留给剧组的时间还有很多。
所以剧组在拍摄的时候，力求每个细节都要还原到位。
拍摄的同时，剧组的氛围也非常好，这源于导演汪文杰的性子爽朗大方。
有的时候导演的性格真的能影响整个剧组的气氛。
拍戏的时候，汪文杰那张长满大胡子的脸经常挂着笑容。
于是他的笑声就成了剧组人员了解拍摄情况的阴晴表。
假如哪一天听不到导演的笑声，大家就会感到忐忑不安。
程臣记得有一次，从开始排戏直到中午吃饭，汪文杰脸上一直没有笑容，大家心里都发了毛。
程臣更是加起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自己出错误。
中午吃饭的时候，执行导演于伟平战战兢兢的来到他的面前。
两人虽说是私交不错的老友了，但剧组等级森严，拍戏的时候他也从来不跟汪文杰打马虎眼。
于伟平认错似的问上午拍戏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要不怎么没见你笑。
汪文杰乐了，原来从昨天晚上起，他牙疼的毛病犯了。
上午拍戏一直是咬着牙在给演员说戏的，那还有力气去笑啊。
听到这个答案，剧组的众人仿佛吃了颗定心丸，安心拍戏。
拍完戏后，程臣还特意的找了一个偏方。
“汪导，这个云南白药给你，你用用牙签挑取一点云南白药加上一滴开水，调成糊状。
用牙签蘸着云南白药糊塞到牙疼的地方，一般3至5分钟后就能止住痛。”
程臣献宝似的送到汪文杰的房间里。
汪文杰满脸的不信，可等涂上药膏的时候，牙痛果然消失了。
这让汪文杰很是开心，直夸程臣老中医！
当即便高兴的哼起歌来，对，大胡子汪导还喜欢唱歌。
经常在剧组拍完一场大戏的时候，他就酣畅淋漓的吼一嗓子。
至于唱的好歹嘛，那就见仁见智了。
是以，当王思怡邀请他参加自己的生日party的时候，他倒也没拒绝。
“通告表上也没安排那天晚上的夜戏，嗯，我就不去了。
还有好几场戏需要再琢磨一下，你跟剧组其他人去吧，少喝点酒，生日快乐！”
作为湾省同胞，王思怡在剧组还是比较受大家照顾的。
这种既不是原则上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毕竟剧组也没有名令禁制演员不上洗的时候喝酒。
“好吧，汪导你有空的话也过来一趟嘛，过来唱唱歌什么的，就当放松了，时间地址我都发你手机上了哦。”
王思怡笑着说道。
……
王思怡生日这天。
程臣赶到定的包间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
包间不大不小，约莫容纳个二十多人，分了两桌。
到场的也都是剧组里比较有名气或者担任要职的工作人员。
程臣是个到哪都注重氛围的人，在剧组跟许多人相处的比较好。
再加上他如今的人气，许多人都笑着朝他打招呼。
“程老师，这边！”
孙丽朝程臣招手喊道。
程臣歉意的邀请他同坐的人，来到孙丽这一桌。
这一桌程臣比较熟的便是执行导演于伟平、侯永、孙丽以及饰演陈寿亭妻子周彩芹的莎日娜。
当然还有王思怡这个寿星。
“小程，能喝酒不？”
刚坐下来，对面的莎日娜便开口问道。
程臣是皖北人，相对来说，皖北人喝酒也很厉害，但不像东北和鲁省人那般名声在外。
程臣也不打算说漏，捏着手指，道：
“?只能喝……亿点点。”
莎日娜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说。
莎日娜是内蒙人，游牧民族嘛喝酒很是彪悍，她看了眼程臣，笑着道：
“那待会你可要躲着思怡一点咯……”
“哎，娜姐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又不可能去灌程老师酒，放心吧，我答应汪导不喝多的……”
……
“来，喝！”
“酒盅喝的不尽兴哦，于导你可是个大男人，来嘛换杯子喝，我先干了！”
“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会，走一个！”
“来，姐姐我敬你一杯，你的歌我每首都在听，百听不厌！”
看着在酒场像只花蝴蝶般穿梭的王思怡，程臣懵了。
刚才你还说答应汪导不喝多的呢……
王思怡确实没有喝多，只不过她把别人都喝多了。
毕竟谁不喝酒，她一句嗲嗲的“喝点嘛，就喝一点嘛”说出，这群老爷们立马上头！
看着王思怡敬过来的酒，程臣总算明白刚才莎日娜让他躲着王思怡一点。
平时看她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喝酒这么厉害。
连于伟平都被她喝趴下了。
“呃……思怡姐，祝你生日快乐！”
程臣端起酒杯往嘴里送……嗯？味道不对。
看了眼趴在桌子上小脸通红朝他傻笑的孙丽，这才反应过来，是这丫头趁他不注意偷偷换了他的酒。
白开水白开水吧，反正程臣也不打算喝多。
喝完酒之后的程臣才发现，剧组里的人都喝多了，就连王思怡站在那里都摇摇晃晃的。
坑爹嘛这不是！
那么多人喝多，我怎么送啊……
……
第八十四章 醉酒
最后，程臣无奈的只好打电话给剧组其他人，让他们来接这群醉鬼回去。
他则扶着喝的最多的王思怡，打了个车驶向剧组的宿舍。
送过喝醉酒的人回家的都知道，无论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多瘦多苗条。
一旦喝醉了酒，身体仿佛灌了铅，体重呈几倍增长。
如果碰到那酒品不太行的，那才叫一个折磨，比如程臣半搂半扶着的王思怡。
“嘿嘿，喝吧，大家一起喝，今天我生日，高兴……高兴！”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路上鲜有人在，进了剧组宿舍也是静悄悄的一片。
王思怡不时的举手庆祝着，在程臣怀里不停扭动着身体。
温玉在怀，说不心动那是假的，再加上今天晚上又喝了点酒，程臣体内此时躁动非凡。
两世的定力都镇不住这个女妖精在怀里乱动，修行还是不到家啊！
“小祖宗啊，你可别再乱动了，再动我就把你办了！”
程臣恶狠狠的盯着怀里的女人说道。
“办……办什么，小弟弟你要怎么办啊？”
不知有意无意，王思怡接了句话，呵气如兰。
她呼出的热气钻进程臣的耳朵，随后便再无声息。
程臣叹了口气，继续抱着烂醉如泥的她往宿舍走去。
王思怡在剧组有自己的房间，程臣费劲的从她的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后，便把她摔在床上准备离开。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余光瞥到一抹光洁的白腻，程臣又止步不前。
“我真是……欠你的啊！”
他重新折回去，把王思怡用被子盖好，又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做好这一切后，看着床上烂醉如泥的王思怡，他缓缓道：
“能喝也不要多喝啊，一个女人，人生地不熟的多长点心眼不行嘛，也就是我，碰到其他男人，把你吃的渣都不剩！”
又给她掖好被角程臣才从房间里离开。
记忆中此时的王思怡应该是单身的吧？
至于王思怡和丁海风因为演水浒闹得沸沸扬扬的绯闻，根本不作数。
也不知道那些娱记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王思怡的潘金莲和李蔷的西门大官人都没传绯闻，结果跟小叔子武松倒是搞得满城风雨。
难道大家更喜欢小叔子跟嫂子之间的……恶趣味？
“咔吧！”
门关上的声音，漆黑的房间里，王思怡睁开那双如水的眸子。
缓缓把盖在身上的杯子掀起，她把领口重新扣上，双腿蜷缩在怀里，手臂紧紧抱住。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怔怔的发呆。
……
自从上次王思怡的生日会过去后，程臣发现这大姐好像经常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拍戏的时候程臣会看到她，跟演员排戏的时候也能看到她。
这大姐什么时候来剧组这么勤了？以前咋没发现。
“程子，晚上有空没，喝酒去。”
程臣刚下戏，王思怡便走了过来。
经过上次生日会，王思怡跟他走近了不少，也学着侯永和汪文杰叫他程子。
听到喝酒两个字，程臣就想到她上次醉酒的样子。
他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果断拒绝道：
“算了吧，上次我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送回去，我可不想再送酒鬼了。”
“呵呵，老实说，上次有没有趁我喝醉对我意图不轨！”
王思怡靠近程臣说着悄悄话。
“呃……”
程臣后退一步，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道：
“你喝那么多酒，谁会对一个醉鬼不轨！”
王思怡睁大眼睛，道：
“是么？可是你们大陆不是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程臣无奈：
“大姐，可别泼脏水啊，这话指不定是你们湾省人说的呢！”
王思怡捂嘴直笑，道：
“不管是大陆还是湾省，总之这次我不喝醉，给你创造机会怎么样？”
闻言，程臣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道：
“走吧，也不是为了什么你创造的机会，主要是今天突然想喝酒了！”
见程臣突然变脸，王思怡愣了愣，随后捂着小嘴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这让一旁偷偷看她的工作人员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可是……我突然又不想喝酒了，呵呵，下次再约吧小弟弟。”
王思怡朝程臣摆了摆手离开。
程臣鄙视的看着她的背影，这女人就是口嗨，根本玩不起！
……
因为要录制《万疆》的MV，程臣便跟汪文杰请假回了京城。
王天笑找了一个业内比较有名的导演过来拍摄《万疆》。
MV跟影视剧不同，前期稍微筹备，再跟导演沟通一下需求《万疆》便动工了。
拍摄地便定在京城的八达岭长城上，在程臣的要求下，他身穿传统服饰中山装出镜。
MV更加注重意境的表达，对演技没多大要求，尤其是《万疆》纯靠感情没有一丝技巧的表演方式。
一连拍摄三天，最后一天收工的时候，程臣收到了羊年春晚节目组的邀约。
春晚节目组希望程臣参加羊年春晚音乐节目的彩排。
提前这一年的春晚，令人印象深刻的莫如本山大爷铁三角的小品《心病》。
“洞拐洞拐洞洞拐。”
“不看广告看疗效。”
“大不溜大不溜大不溜坑你点儿达不溜。”
这些令人印象深刻的台词。
“达不溜”这个在后世被“潘嘎之交”带着爆火的网络热梗，原来出自于这里。
而这届春晚的导演便是大名鼎鼎的康红雷，这位大佬的作品很多，如：
1999年的《激情燃烧的岁月》。
2006年的《士兵突击》。
2011年的《我们的法兰西岁月》。
而程臣此次受邀便是他授意的节目组。
虽说只是受邀彩排，并非是选上节目上春晚，但程臣还是有些小满足。
毕竟这个时期春晚的“含金量”可比后世高得多。
毫不夸张的说，想要出现在春晚的舞台上，祖上三代都被查的明明白白。
而只要你出现在春晚的舞台上，有镜头露脸，祖上三代都会以此为荣。
上春晚再有点小才艺或者长相帅气漂亮，给人留下一点印象。
那么恭喜你，出名了！
……
第八十五章 博客易主（求加书架和票票）
就在程臣启程回鲁省拍摄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的电话。
“李总你好啊，什么风把你这尊大神吹过来，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啊？”
程臣明知故问的说道。
给他打电话的这人便是华夏博客的创始人，李振宇。
李振宇在那边苦笑道：
“程老师，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关于华夏博客的事儿我想跟你聊聊，你看方便么？”
程臣略作思虑，随后便道：
“你这个电话打得可真够及时的，再晚点我就在飞机上了。”
闻言，李振宇那边也长舒一口气，接着道：
“那我们就在上次见面的地方，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待会见。”
“好。”
挂断电话，程臣对李振宇为什么找他心里已经知道了大概。
上次他主动提出收购华夏博客的事儿，李振宇直接拒绝。
此时又找上他，估计是华夏博客的情况不太行。
也对，在互联网大寒冬的背景下，有几家互联网公司存活下来了？
强如猪场、新良等互联网巨头，此时不还是在收缩开战，静等寒冬拐点。
华夏博客还算幸运，没有倒在第一波湮灭大军里，苟延残喘至今。
不过，从李振宇刚才急切的语气来看，华夏博客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
依旧是上次那个包厢，李振宇一如既往的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
只不过此时的他愁容满面，眉宇间早已没了上次跟他谈论互联网时的飞扬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苦涩。
“程老师，你来了！”
李振宇仿佛一直盯着门，见门被推开，连忙站起来打着招呼。
“都是朋友，李总你叫我程子就行。”
程臣笑着说道。
两人坐下，李振宇勉强一笑，道：
“上次见面之后，我把你关于互联网的理念带回去跟董事会的人说，他们都纷纷想见你一面。
在知道你是最近红透半边天的程天王后，他们一个个都笑我是追星迷，故意把你塑造成懂互联网的大咖。”
程臣倒是理解的点了点头，道：
“我懂，隔行如隔山，毕竟我是娱乐圈的人，进入互联网指点江山，在你们这群大牛眼里的确是班门弄斧了。”
“不不不，程……程子，你也知道我们是做技术的，不会那些弯弯道道，他们都是直肠子，有话直说的那种。”
李振宇解释道。
“我明白，不说这些了，李总这次约我出来，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程臣摆了摆手，问道。
闻言，李振宇脸上浮现一抹苦涩，道：
“的确如你上次所说，我们快支撑不住了……”
程臣在后世曾经看过一篇关于2002年互联网寒冬的文章，大致意思是：
对于许多投身互联网大潮的人来说，1999年是创业的年代，2000年是扩张的年代。
2001年是思考的年代，2002年则是疗伤的一年。
但其实，对于那些互联网创业的来说，从内心他们更愿意称呼1998年是新奇的一年。
1999年是兴奋的一年，2000年是疯狂的一年。
2001年是痛楚的一年，2002年则是迷惘的一年。
此时刚好是互联网冬天进入最寒冷的时刻，距离2000年下半年冬天开始，已经过去两年。
该灰心的人都离去了，不甘的人也只能在湮灭中绝望。
今年8月悲观笼罩着整个业界，互联网几乎是人人贬之的词汇。
“我们也曾想过融资，但眼下这个节点，没有天使投资人看好互联网行业。
我们也曾做过被收购的打算，可现在那些互联网大厂都自顾不暇，更别说花钱增加累赘……”
现在的互联网不像后世，变现的门路五花八门，号称只要有流量，猪都能飞起来。
如今业内一片死灰，强如企鹅，不也在积极开拓变现门路。
“当然，我也不愿意把心血都交给他们运营……记得上次你说如果华夏博客走投无路，可以来找你。
而且……你不会插手华夏博客现在的运营，接手之后一切都保持原样……你说的话现在还作数么？”
李振宇双眼看着程臣，充满了希冀。
程臣是他最后一个救命稻草，如果他此时抽手，恐怕华夏博客只有倒闭这一个下场。
程臣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的穿着打扮一切都符合如今互联网技术工种的形象，就连思维方式都如此符合。
耿直、醇厚、简洁。
程臣摇了摇头，李振宇的脸色则是愈发苍白。
只听程臣缓缓道：
“李总，此一时彼一时，如果几个月前我们就展开合作，以我如今的人气，你觉得华夏博客会流落至此么？换句话来说，不会这么糟糕，对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李振宇还是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你们除了日益减少的用户量和岌岌可危的公司，还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呢？我此时投资你们，在你们看来不过是雪中送炭，但互联网的寒冬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明年！
知晓后世情况的程臣在心里补充道。
但他绝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告知对方。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明明知道这是个既烧钱又不知道发展方向的累赘还要带在身上，然后你们还不让我插手公司，我图什么呢？”
程臣的一番话让李振宇羞愧的低下头。
是啊，自己的华夏博客此时就是个无底洞，人家投钱进来，还不让掌管公司，怎么听都有些过分。
“你想要什么？”
等的就是这句话！程臣心中暗喜。
“我要华夏博客的绝对掌控权，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李振宇瞳孔一缩，拒绝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但突然想到什么，随即便沉默下去，干涩道：
“你打算注资多少？”
程臣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万！”
“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程臣步步紧逼。
看着突然变得强势的程臣，李振宇口中喃喃道：
“可是……”
“没有可是！”程臣双眼紧盯着李振宇，一字一句道：
“还有什么比华夏博客现在更糟糕的么？”
李振宇瞳孔涣散，是啊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么？
他失神落魄的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前方。
“如果你现在做不了主，可以回去跟你的董事会再讨论……”
“不必了，我能做主，一千万，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答应你了。”
说完这句，李振宇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
第八十六章 代言（求加书架和票票）
把李振宇送走后，程臣独自坐在包厢里暗自盘算着。
一千万收购华夏博客，亏了吗？
目前来看是亏的，毕竟寒冬期的互联网，不是国内巨头真心不建议投资。
但问题是，明年互联网寒冬期就结束了！
与之相对的，互联网产业经历低谷后由衰转盛，将迎来大爆发。
一千万不是个小数目！
饶是程臣如今两张金牌专辑+片酬+天海唱片分红+版权费+商演费+品牌代言+京城一套房等杂七杂八的费用身家也才一千万五百万。
这一锤子下去直接砸掉他三分之二的身家，这还没加上华夏博客后续的维护开支。
想到这里，程臣不由得头皮发麻。
好在华夏博客熬过今年，明年就能迎来大爆发，稍微能把他回一点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拉到投资高兴，还是破罐子破摔，李振宇走之前非常硬气的提了一个请求。
“程子，你现在人气很高，真的不考虑之前提到的代言的事？”
“代言，给钱么？”
花了一千万的程臣此时十分肉疼，听到李振宇的话，程臣立马反问对方道。
李振宇瞪大眼睛，十分惊讶：
“这可是你自己的产业！”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程臣无所谓道。
李振宇失望的点了点头，见状，程臣有些于心不忍，开口道：
“免费代言两年，两年以后加倍收费！”
李振宇脸上浮上一抹喜意，连忙点头答应。
至于两天以后加倍收费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
既然亲兄弟明算账，那我到时候不用你，找更便宜的代言人不就行了！
程臣瞥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慢悠悠道：
“我才是华夏博客的老板。”
李振宇：……
“搞钱才是王道啊！”
程臣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一个十分靠谱的道理。
眼下对自己未来的规划路线很清晰：
第一条路线，继续曝光增加人气，毕竟流量就等于钱，只要有了人气变现自然畅通无阻。
第二条路线，回归他的老本行，影视。
这方面除了现在参演影视剧持续曝光和满足自己演技欲望，他还要参与到制作电视剧、电影里面。
众所周知文娱产业中，这两部分算是占了相当大一部分，这其中制作方更是一本万利。
第三条路线，专辑发行，除了持续巩固现有的人气外，版权费都能让他赚的盆满钵满。
第四条路线，投资，除了像投资现在的华夏博客。
在未来各种互联网大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像未来的拼夕夕、小米粥、字节跳跃，虽说时间还远，但不耽误程臣提前布局。
数路并进，多重保险。
以上这些，他可以不懂，但不能不去涉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
他坐在幕后数钱岂不是美滋滋。
当然，在程臣的规划中，影视这个相对熟悉和火红的行业，更是值得他押重宝的地方。
至于眼下嘛，还是先赚钱吧。
……
“笑笑姐，我现在还有没签的代言合同么？”
程臣拨通了王天笑的电话号码。
李振宇临走时提出代言的事情也提醒了程臣。
人气高，来钱快，非代言莫属啊！
“有啊，还有很多，怎么有想法了？”
王天笑那边好像很忙，话筒里传来她翻文件的声音。
“嗯，搞几个大单子过来，最近手头有点紧。”
对面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随后王天笑的声音才传过来：
“缺钱，你碰黄赌毒了？”
作为程臣的合作伙伴兼半个经纪人，王天笑对程臣的经济状况不说百分之百了解吧，但也能猜测个七七八八。
上千万的身家还缺钱？除了黄赌毒，王天笑想不到他还能把钱造到什么地方。
这也让她十分担忧，毕竟程臣也算是年少成名，面对外界的诱惑，年少多金的他不知道能不能把持的住。
“想什么呢笑笑姐，放心吧我的钱都用在正事上了。”
“你能有什么正事？”
程臣再次被对方噎住，他已经后悔打这个电话了，当下无奈道：
“你就说有没有代言吧，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好吧。”王天笑半信半疑，随即又传来一阵翻文件的声音，她道：
“目前你的代言里出价最高的是一家奶粉企业，一千万三年，这个程度相对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听完，程臣眉头一皱，理智尚存的他并未被钱蒙蔽双眼，直接出言拒绝。
“好吧。”王天笑可惜的说道。
程臣却不觉得有什么，接代言需要慎之又慎，能不碰的最好不用碰。
明星代言翻车的事件在娱乐圈屡见不鲜，像涵哥的某某理财产品。
直接坑了三十七万人二百三十多亿，闹得沸沸扬扬的酸菜事件在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还有范小胖代言的减肥药添加有害物质、徐才女代言的某某减肥茶疑似泻药、国际章代言的炖燕窝被质疑糖水居多。
虽然产品出事后明星第一时间站出来道歉，但到底还是伤了粉丝们的心。
于是，最终明星们走了一条十分稳妥的代言路线。
“我是渣渣辉，是兄弟就来砍我！”
“屠龙宝刀，点击就送。”
渣渣辉、古田乐等一票明星传奇战甲直接搞起页游。
君不见，就连刘天仙都扛起大刀被弹出电脑页面！
当然，代言界里还有一尊神一样的人物，大哥！
除了董小姐这种命硬的女人敢跟大哥硬刚，在大哥的光环下活了下来。
其他的品牌几乎全军覆没。
倘若那一天程臣看谁家公司不顺眼，直接祭出大哥自掏腰包请大哥给他代言！
所以，经过跟王天笑一番讨论，程臣还是接了四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代言。
都是业内一线品牌，以程臣后世的眼光来看，这几家品牌都活的挺不错的，而且几乎没有什么负面新闻。
就是标价的费用比较低，四个品牌加起来才不过八百万。
而程臣则付出了每个品牌至少一年的服务期。
当然也有程臣长约不签的原因在，毕竟他很看好自己的潜力。
没必要把自己跟某家公司绑定那么久的时间。
……
第八十七章 游玩
在京城跟高园园吃了顿饭，又去拜访了算是程臣半个老师的骆统汪荃。
程臣在中戏转了一圈，倒是没看到汤惟，估计这丫头开始忙她的毕业大戏。
在京城逗留了几天，程臣再次乘飞机赶往鲁省。
“到了么？”
程臣的手机刚开机就收到一条短信。
发短信的人正是有些时日不见的嫦娥姐姐，颜玬晨。
“刚下飞机，等会坐车回剧组。”
程臣低头扣字。
自从上次程臣出谋划策帮颜玬晨解决八卦消息。
两人又在魔都同一个酒店住着一起深夜吃泡面后，他们的联系便没有断过。
这不，程臣上飞机前给对方发了消息，刚落地，颜玬晨那边便有了回复。
“你猜猜我在哪？”
“难不成在鲁省？”
程臣笑着压低了头上的鸭舌帽，颜玬晨有时候喜欢跟他玩这种猜谜的小游戏。
虽然程臣一眼就能看破对方的小伎俩，但还是很配合着她的表演。
而且他对这种小把戏丝毫不排斥，甚至有些小欢喜。
收起手机，程臣打了辆车赶往客运站。
十二月初的鲁省天气算不上太冷，还保持在零度以上，比起京城的干冷要温和不少。
“叮咚！”
短信提示声响起。
“答对了，我就在机场哦，打算去你们剧组探班。”
颜玬晨回复道。
“又在胡说。”
程臣会心一笑，偶尔这样他倒是觉得对方挺可爱的。
“骗你干嘛，你不是在机场嘛，正好我就不用特意跑到你们剧组了，还要转车麻烦死了。”
看着对方的消息，程臣陷入思考。
这是在开玩笑？但感觉怎么像真的呢。
正在程臣犹豫间，颜玬晨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在哪啊，我一直在B区出口等你呢，你是不是偷偷溜走了！”
“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后，程臣连忙对司机说道：
“师傅，调头！”
程臣赶到B区出口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和自己同样“武装”的颜玬晨。
此时的她不时跺脚取暖，双手也在来回的搓。
绕到对方身后，程臣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张戴着口罩的脸，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见到程臣后，那双眸子里荡漾着的尽是喜意。
“等很久了吧，给你买的！”
“烤红薯！”
颜玬晨冻得通红的小手连高兴的接过烤红薯。
“得救了，舒服~”
她是地道的南方人，有点受不了北方冬天的天气。
“你是不是偷偷的溜走了，让我等这么久！别以为一个烤红薯就把我打发了！”
颜玬晨看着程臣笑着说道。
“哪能啊，走吧，待会带你尝尝鲁省的特色美食！”
程臣自然的接过对方手里的行李，和她并肩而行。
“什么美食？”
“煎饼卷大葱！”
“什么啊，我才不要……”
程臣笑笑没说话，来到葱省的不吃煎饼卷大葱，那岂不可惜！
“煎饼卷大葱，好吃么？”
过了一会，颜玬晨突然问道。
“哈哈哈！”
见她一副好奇询问的样子，程臣突然笑了出来。
一个凌晨溜出来吃泡面的女明星，煎饼卷大葱这种特色美食她能忍住不尝尝嘛！
由于行程里并没有在济市逗留的安排，程臣直接打车到市区找了家酒店住下。
两人把行李放在住的房间里后，便约着一起去夜市吃吃喝喝。
通过聊天，程臣知道颜玬晨是个十足的吃货，安排逛夜市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你怎么突然来鲁省了？”
车上，程臣好奇的问道。
“不是说了探班嘛，怎么不相信我会来找你啊？”
颜玬晨笑呵呵的说道。
“嗯，受宠若惊。”
“切，我才不信，对了，上次你唱的那首歌，就是那首《万疆》，其中有一段戏腔，你是怎么唱的啊，真的特别好听！”
颜玬晨也算是出身文艺之家了，母亲是市中心医院的会计，父亲是丝绸厂的工会主席。
父母为了培养她的艺术素养，先是让她学手风琴，后来又转到学钢琴。
而她本人从湘省艺校毕业后，本来打算直接工作。
结果她母亲觉得女儿直接工作实在可惜，便让她继续深造。
于是按照北电的招生简章上的考试要求，颜玬晨准备了一番后，便报考了。
正是小时候学习跟音乐相关的知识，她才明白程臣那段戏腔发挥有多厉害。
说是开创了一个流派并不严谨，毕竟在此之前也有几首歌选择这种组合唱法。
但融合的如此贴切，如此扣题的，颜玬晨的确是第一次听到。
初听惊艳，反复听则是越发觉得厉害。
于是程臣便把自己通过汪荃学会了戏腔的事情说了出来。
“好厉害，学了几个月就有这样的成功，不愧是你啊程天王！”
颜玬晨一脸敬佩，拍着他的肩膀赞叹道。
“很厉害么？唱着唱着就学会了啊！”
程臣一脸无辜的凡尔赛。
颜玬晨气得牙直痒痒，想当年她学乐器的时候也有过学习声乐的想法，结果唱出来的歌……呃，不忍回忆。
更别说比流行更难的戏腔了。
两人下车后，便在济市的夜市里逛了起来。
此时的夜市还不像后世网红夜市那般红火，但人流量也很大。
虽然已经是冬天的晚上，可依然挡不住人们躁动的心。
颜玬晨来到这里后仿佛游入大海的鱼儿，不时在每个摊位之间停留。
每到一个摊位，她都让程臣过来一起品尝。
看着如此欢乐的颜玬晨，程臣仿佛重新认识她，以前的了解只局限于短信聊天。
仔细想想，两人这还是第三次见面，但她给程臣的感觉却那么的熟悉，仿佛认识许久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