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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节 看我玩不死你

作者:锦绣狂欢     一妃难求txt下载     一妃难求全文阅读
    之后,东家拜访京卫指挥所,得知即墨大人的确在暗T与西朝的关系?”张缇简述一番,顺便把秦面前的茶杯移开,“东家,才刚喝药没多久,就请不要饮茶了。//78小说网无弹窗更新快//该章节由提供在线阅读”

    “咳咳……”

    为啥连喝茶都不让了?如果张缇能给她买瓶可乐来,她一定不喝茶。可乐害处更大。

    秦拎起扇子,无可奈何地扇着:“嗯哪……咳,即墨君那如果还能称为是暗中调查……”那她就没有啥事是光天化日之下做的了。

    张缇笑笑:“东家,你应当谅解生手的难处啊。怎么可以就此取笑人家呢?”他笑完,转头就道:“不过等他熟练起来,东家的日子也就没这么快活了吧?”

    “哪能姑息放纵呢,有些人,咳、不给他颜色,他是不知道分寸的。”尤其是现在朝廷还处于洗牌磨合期,即墨君错估形势的话,再继续调查下去,只会弄得她跟他都下不了台。

    老实讲,秦认为自己跟即墨君搭配起来处理事务还是不错的,即墨君唱黑脸,自己唱个红脸你确定不是白脸?,顺便还把他气得头上冒烟,这种日子也挺惬意的啊!现在看来即墨小弟不满这样的待遇了,主动调查她与西朝的关系,是想把她给解决掉了么?

    哼,东宫连她嫁过帛阳这么大的事都忍了,即墨君如果以为一点点通敌就能把她怎样的话……

    咳咳咳咳。

    “东家,别想得太得意,血脉一活络,病情就要加重的。”张缇从这串咳嗽中听明白了秦的想法,当然,有过照顾姬山翁的经验,他知道有些病是不能劳心的,人未动,心已经走了不知道多少里路,脏器照样会疲累起来。

    连得意畅想也最好不要干就对了。

    “眼下。东家打算怎样给即墨大人一个警告呢?”

    秦摇头:“哪能给他这么明显地一个警示呢。即墨君也是有自尊地、咳、惹毛了不好收拾。旁敲侧击。让他身边地人提醒提醒。就是了。”

    说得轻巧。谁呢?

    张缇猜测:“东家要请出监国大人?”

    “哎呀、咳咳。”秦原本想笑。但腰上又痛起来了。她急忙止住笑意。道。“我们底下两人较劲。扯上东宫。那不是小孩吵架让爹娘帮忙。丢人么。”其实更像是爹娘吵架让小孩评判更丢人。

    “那即墨大人身边劝得动他地。还有谁?”

    张缇不解了,即墨君现在官至侍郎,已经没人能随便动他,更何况是这么隐秘的问题劝其停止调查政敌的不良事迹谁敢贸然开口。

    秦莞尔:“张大哥,你忘记了,即墨君是携家带口的人嘛。他还有个爹在大理寺供职呢!”

    “哦,东家的意思,张某明白了。”

    第二日,即墨君在刑部忙完,急匆匆赶回家宅之后,突然觉得家里气氛不对。

    他后退几步,退回主屋,小心翼翼地看着端坐在大堂上的父亲。

    “爹,这样晚了,你还不休息啊?”为什么他突然涌生出不妙的预感?两侧的家丁是怎么回事,为何连两位姨娘都跟着母亲出来,站在后面观看?

    正疑惑着,头顶上响起父亲的爆喝。

    “跪下!”

    即墨君一激灵,立刻扑地,垂着头,跪得老老实实的。

    虽然他还不明白老爹为啥要怒,但是从小到大形成的习惯,就是老爹一怒,他就跪着等挨罚挨骂。原本他家里还有个哥哥,不过读不进,到南方跟亲戚学经商去了,所以即墨老爹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在膝下,遂实行严格的父严母慈教育。

    即墨君的父亲一拍小案,怒道:“把家法搬出来!”

    “爹?”即墨君心里狂悚,这是怎么了,为啥好好的又要打他?记得上回挨打是好几年前了吧?

    看到父亲挑了最粗的那根家法杖时候,再认命如即墨君,也忍不住叫了起来:“等等!爹,你至少得给孩儿个缘由吧?我是做错什么要被责罚?”

    “你还敢问!”

    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哪里打得哪里打不得,扬起杖子就打到即墨君的肩上。后赶忙低头,双手护住脑袋,咬牙等老爹这顿气头出完。

    在场女眷看着心惊,纷纷离开,大娘还扯走了出来看热闹的即墨小妹。

    即墨君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棍子,背后上了药,郁闷地趴在席上反省。这回他爹也古怪,啥都不说,闷头只管打,完了家法一丢,自己进后堂去了,据说是对着祖宗牌位呆来着。

    “二哥?”

    即墨小妹探头看看,见没人守着,急忙小步跑到即墨君身边:“二哥,你犯了什么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即墨君埋头嘀咕。

    “是不是……”小妹神秘兮兮地低头附耳,“去青楼的时候,给人认出来了?”

    即墨君立刻弹了起来,叫道:“去你的,还没出阁的小闺女,跟谁学着胡说这些有的没的!”跳起来才觉,背后那一条条火辣辣的红痕,不仅痛,还往外坠来着,真不知道肿了有多高。明天可不可以借此请假?快报:刑部侍郎因遭受家暴,请假一天。

    即墨小妹也抱着脑袋,生怕被哥哥敲:“没出阁又不是人家的错,人家看上的你不让嫁啊!”

    她看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斯那小子,你说即墨君能赞成么?

    即墨君竖眉:“少推到哥身上,信我替你带过,人也来见过你,人家娶长公主去了你拿什么跟人抢夫君?”

    “可是现在他明明没有夫人啊……”

    即墨小妹不明白了,二哥跟秦斯是同僚,而且在那个什么东阁,两人的权力都挺了得,如果能再加一门亲,那还不所向无敌啊?

    为啥二哥总是看不惯秦斯呢?

    “爹爹说哥脑子愚笨,看来确实有道理……”她低声咕哝。

    “我听见了。”即墨君没好气地瞪她。

    即墨小妹不甘示弱,回嘴道:“人家是不清楚哥你犯什么事儿啦,但是爹难过得紧呢,在列祖列宗灵位前面直说

    门不幸的……”

    即墨君皱眉。

    究竟是什么事?如果是老爹弄错,枉打他一顿,他就忍忍算了,可要是真有什么大祸事,自己不能给蒙在鼓里啊。

    他披了件衫子,一瘸一拐地穿过庭院,到孤立在后院深处的小祠堂。

    偷偷一瞄,父亲大人果然还跪在牌位前面,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声音细小,听不清。

    “爹!”他出声。

    即墨老爹立刻转头,恶狠狠地盯着即墨君,做儿子的吓了一跳,立刻换成撒娇的口吻:“爹……究竟是怎么回事?”

    “过来跪着!”

    “是……”

    即墨君一头雾水地拉了个蒲团,跪下。

    即墨老爹严肃地问:“君儿,你去调查秦斯的私交?”

    “啊?爹你怎么知道……”

    “不要管为父怎么知道的!”即墨老爹挥了挥拳头,但是他不会直接用拳头或别的什么东西来教训儿子。从小到大,即墨君就只挨过家法棍子的训,也明白一点,除了国法家法与教先生的戒尺,什么都不配责罚他。

    即墨君低头:“孩儿的确有雇人监视秦府的出入情形,可、那是为了……”

    “不用讲缘由,为父只问是或不是!”

    没辙,即墨君点头:“是。”

    即墨老爹气不打一处来,伸长手去够家法架子:“老夫看你这个孽子是还没被打够,居然敢回答是!”一个闪失,差点跌倒。

    那不然还要说谎不成?

    即墨君转头一看,急忙起身扶着父亲,取了杖子递到老爹手上。

    老爹接过来,顺手就给他几下:“我打死你这个不肖子!”

    “爹,就算孩儿这样做了,又为什么要挨家法啊?”即墨君冤屈得很,又不能闪躲,硬生生地挨着打。这回换抽胳膊了,嗯。

    打累了,即墨老爹把家法往旁边一靠,气喘吁吁地坐下。

    “今天一退朝,就有七八名老臣来跟为父说,‘即墨大人啊,令郎真是有胆识’。为父那个懵住了,才有人说,君儿你跟秦斯卯上了。”即墨老爹叹气,“你说你要做什么?偌大个大理寺衙门,竟然没人敢再跟为父打照面,个个都避着老夫,像在避瘟神一样!”

    “啊……”即墨君一愣。

    “午后秦斯的亲信也来了,那个姓张的举人,在京都衙门杀过人的那个这人什么联想记忆法啊?……他说要是秦斯的案子整理出来,交到大理寺,还请老夫多多照顾着点!你听听!”即墨老爹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块血玉坠子,丢到蒲团上,“这是人家送的礼事!说要是我不喜欢,送给你也是一样!”

    即墨君大惊:“爹!你收了?”

    “我能不收嘛?我能不收嘛?”即墨老爹比他还冤枉,“人家是当朝大员,内阁席的人物,送来东西,我能不收?我当真比我这个宝贝儿子还硬气啊我!”老爹说着,激动得直指着自己的脸。这张脸,从没丢得这样彻底过,要自个儿扯下来往地上掼,还踏上一只脚!

    即墨君知道自己父亲是胆怯怕事的,但同时,也是奉公清廉的。

    这回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又不能开口对任何人诉苦,只能回来朝着他火。

    “爹,你且忍着,这玉收好,将来孩儿找到秦斯通敌和迫害同袍的罪证,就越过监国,统统递交到圣上那儿!”他说,“奏请圣上铲除秦斯这枚毒瘤!”

    即墨老爹软趴趴地背靠着房柱坐下:“不肖子啊,你还想着斗?秦斯怎么惹你了,不就是比你高几级么?你有本事把刑部上头的人扯下来啊!”

    “爹,不是这样的……秦斯罪大恶极,残忍杀害数十名老臣啊!”即墨君严正道,“若不将他绳之以法,天理何在?”

    “天理是什么?你怎么就不能睁一眼闭一眼,好生过日子?啊?”即墨老爹说得痛心了,揪着衣襟道,“唉,当初反贼横行,举家都逃难去,折腾一通,这才安生几天?你又要给老夫起风浪……”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点上,无论父亲是强硬或哀告,即墨君都不会退让。

    他说:“爹,以前是尚未得到监国大人信任,孩儿才假意奉承,与秦斯等人交好。但父亲也知道,以孩儿的性情,眼中本就揉不得沙子!”

    “你为了这个家,揉一揉,可否?”即墨老爹坐正了,跟儿子谈判,“你还有小妹没嫁出去,老夫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

    君儿,你就行行好,不要闹了!”

    “爹,孩儿没有在闹!”

    即墨君很想起身走人了,但是他克制住这个冲动,好声好气地跟父亲道歉:“爹,就这么一回,孩儿明白你在外受连累了,但请忍耐少许时日,行么?往日爹你教给孩儿的道理,现在正是辩明的时候啊!”

    现在?

    现在即墨老爹挺后悔教出这么个孩子来的,他居然认为跟同僚交往密切叫做同流合污……

    那他老爹跟多少人同流合污才混到现在这个官位啊?

    死小子,尽找麻烦!

    即墨君注视着他父亲的双眼,脸上已经显露出悲愤的神色来了。秦斯的恶行,朝中不是没人如此揣测,他不过是想要做揭真相的人,令亡瞑目而已,难道就连父亲也反对?

    一滴冷汗沿着即墨老爹的脖子滑下来。

    儿子不知不觉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见地和坚持,他居然还反过来求自己多加忍耐?这……

    即墨老爹动了动嘴唇,问:“那……你想与秦斯最后决战?”

    “是!”

    “有把握吗?”

    “没有!可是孩儿不能坐视了!”即墨君回答,“不仅这回谋杀群臣案,关键是秦斯依然继续与锡师朝联络,不知何时,又将生出新的法子危害朝纲!这恶瘤不除,指不定何时,就开城门迎请敌方入内了!他做过一次,难道不能做第二次?”

    “若是你最后仍不能扳倒秦大人,君儿,你打算如何做?”

    “诬陷重臣,有官职相抵,罪不及死!”更何况东宫还是会顾念着情意的,这一点,即墨君有信心东宫就是个天生护短的人,“若再受暗害,那

    儿命不好,请父亲早些逃离就是!”

    “你……”

    即墨老爹听得心痛又恼怒,猛然站起,再去拎了家法,指着即墨君道:“年纪轻轻,不懂得隐忍,偏要锋芒毕露!是你的官位来得太容易,不知道珍惜,还是怎地?”

    即墨君硬着脖子,说:“或许正是如此!”

    “原以为是上天给即墨家一个机缘,谁知道是孽缘!不如就在祖宗面前打死你!”即墨老爹杖头一扬,咬牙切齿地下令,“请假十日,不准出家门一步!给老夫好好反省!”

    “不行!孩儿约了要人,明日相见,搜集秦斯通敌的证据!”

    “你、你当真要气死老夫!”

    “孩儿不该不孝,更不敢不忠!”

    “还顶嘴!”家法再次高举,但是却没有打下去。

    即墨老爹喘着粗气,踉跄退后两步,将家法杖子胡乱放回架上,歇了一阵,失魂落魄地离开祠堂。

    即墨君跪在牌位前面,似赌气,似内疚,半晌没有动弹。

    门外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即墨小妹担心地朝里面看看,见二哥没有被打死在堂前,遂放下心,回去给几名女眷转述事情经过。

    秦挑挑眉,望着张缇的手,就是这只手,半个时辰前从她嘴边虎口夺食,抢了一杯酒去,说是代替她饮了,弄得众人尴尬不已。

    她明白,张缇一定是谨遵医嘱,不让她碰酒水。

    可是,中原历来的习惯,就是酒桌上谈生意,不跟对方打成一伙,谁跟你论交情呢。

    “对了,即墨君那边的事情,咳咳、张大哥办得如何?”她决定什么也不说,免得伤了张缇的心,还是先来关心一下即墨君的情况吧,“听说他仍在活动呢?”

    “嗯,那小子挺硬气,”张缇笑笑,“不过东家的方向是对的,他那个爹是软骨子,一块玉就吓得汗都出来了。”

    秦听了却不觉着开心:“人家是好人,张大哥,不要欺负得太过了。”

    “是是,张某是恶人,欺负不到更恶的东家,只好拿软弱可欺的人果腹嘛。”张缇说着,再次从秦手中夺走物品,这回是她的扇子,“东家,现在天凉得厉害了,再热,也不能贪凉,明白么?”

    秦摸摸自己的脸,似乎确实烫起来了,怎么现在热已经成习惯了么?

    “若是即墨君不肯放过我,我该怎么办……”她无奈地摇摇头,“难道真的没办法让他收手?弄得面红耳赤,那该多么难看啊。”

    “只是面红耳赤倒还好了。

    ”张缇道,“东家,你想,他若是把几人的证言四处散播,你的名声会怎样?就算最后让他赔礼道歉了,他能挽回你的清誉么?”秦的清誉本来就那么几根了,再折,可就真没有了啊。

    至于叛国之罪,不好意思,张缇和秦从不认为,东宫会相信即墨君的指控。所以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

    “像他这样热衷于扳倒东家,是否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东家是个相当有份量的对手呢?”张缇玩着秦的扇子,笑道,“啊呀,张某竟然有些羡慕即墨小公子了,能充满斗志地与东家相争,再怎么失败也决不气馁,这本身就是一种才能嘛!”

    “别奚落人家了,张大哥。”秦摇头。

    “哪里,不过是张某想到东家与即墨公子惺惺相惜的场面,觉着挺有趣而已。”

    张缇说着,点点头。

    “东家,可否让张某再去走动走动?”

    “张大哥想到什么法子了?”秦询问着,格外加重了一点要求,“咳咳,不可以伤到即墨君本人的名誉与地位。像他这样的臣子,监国还是需要那么一两个的。”

    “知了知了,东家也需要人来搭棚子唱对台戏吧?”张缇顽劣地一笑,“张某会酌量,给他一个小小的告诫。”

    “爹?”

    即墨君每天回到家宅,第一件事,就是去探望父亲,跟他问安,随便询问一下衙门的情形。以免父亲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他都不知道,那就无法及时想出对策了。

    可是今天即墨老爹周围的气场好低。

    走近一丈内,即墨君就陡然添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气从脚底下冒上来。

    即墨老爹背对着他,不吭声。

    “爹,生何事?”即墨君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是衙门那边又出事了?是不是秦斯……”

    即墨老爹转过头来,神色一如平常,甚至还带上了点微笑在内。他说:“君儿,你在胡乱猜测什么?”

    “不是么?”

    “没有,你多想了。”说着,做父亲的转身离开屋子。

    即墨君还是觉着不对劲,但问问几位姨娘,都说老爷没什么变化,应该是他想多了。追究不出来个所以然,即墨君索性不再去想,回屋继续写他的指控材料。

    搜集来的消息足够多了,他甚至连帛阳跟二品真人私下有交情,真人跟张举人又情同父子,张举人跟秦斯这对主仆感情甚笃……都一一记录在卷宗内了。

    这份卷宗拿出去,展现的便是秦斯与西朝解不开的联系,千丝万偻,斩也斩不绝。

    不止秦、张举人,连秦之鳞也是要落马的。

    另外,即墨君很想找到曹寰也在暗通西朝的证据,这样就可以将他们一打尽,把监国身边与秦斯相关的势力除尽,以免其死灰复燃秦斯貌似很擅长这手,他得多提防。

    写到半夜,睡一个时辰,起身赶早朝。

    府里一片安宁,人人都正在沉睡,只有一名小仆伺候即墨君洗漱上车。

    即墨君回头看了一眼,安心离去。

    然而,当他退朝之后,偶然想到将卷宗忘记在家宅内,赶回来拿的时候

    整个即墨府竟然空无一人!

    下人也好,家人也罢,就连小妹住的绣楼,也是人去楼空……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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