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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全文阅读

作者:醉酬天     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txt下载     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全文阅读

感言其一

    每天两千余字的更新,居然真的让我这个学生党坚持下来了。

    《千古一帝》这个故事,是我在2015年农历新年初开始动笔,六月初在潘吧开始连载,期间断断续续地写了一年半,最后在去年十一月时转战起点。写下《雅诺斯的巴兰杜克》时我还是大一,课余时间就是在玩骑砍,玩潘德,原版玩得比较少,接触最深的还是G版和新时代。埃修的故事就是在不断的游玩中渐渐地酝酿成型。懂英语的朋友都知道,埃修·巴兰杜克其实就是Ash·BrandDuke,翻译过来就是曾经辉煌过的公爵门阀的余烬。

    所以这就是一个余烬复燃,将潘德卷入涅槃的烈焰中的故事,非常老套。我也没有什么新颖的套路,只有一些琢磨文字,借人牙慧的本事,还有最赤诚的感情。

    也一直很感谢那些在贴吧和起点都陪我一路走来的读者们,无论是特意注册了一个起点号的翔哥,每周都打赏我的暗影十夫长,偶尔会在评论区吐槽的生灵之暗影、来世必炸幻想乡,默默投推荐票的执笔仗剑为红颜、阿兹喵、他们说我是剑侠、清风徐明月。你们的支持一直都是我的动力来源之一。

    恩……之一。毕竟我虽然文字有些花哨,但本质上还是一个不怎么煽情的人,硬生生地加个最大,还是有些敲不下键盘。

    雷拉堡垒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写进了第七十九章中,不长,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伏笔。一开始想描写身受重伤的欧鲁巴是如何杀穿达夏人的防线径直走回雷拉堡垒,最后栽倒在基尔面前昏迷不醒,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这又不是玄幻小说,哈米德更不是傻子。

    一直以来我都在尽力淡化潘德中的奇幻元素,但发现既然我创造出了无视战场规则的超一流武者,还有所谓的三大半神,为了自圆其说,也只好在原本的奇幻背景上再加入我个人浓墨重彩的修饰了。

    最后说一件事,下周我就要开学了,所以今后更新的时间会推迟到BJ时间下午一点左右,也就是我这边的午夜时分。

    谢谢大家,我们下一卷再见。

请个假,周五周六无更

    抱歉

2017.1.18请个假顺带关于潘德3.8版本

    如题……还是家事。至于新版本,我还没下,课业关系也不允许我再去肝了。不过第二卷后期可能会引出版本新增的两个骑士团,凤凰与暗影之狼。凤凰骑士团怎么安插进大纲我已经想好了,但是暗影之狼我还拿捏不准。

闭关,备考。周一恢复更新。

    下周把奇袭篇完结,之后会有一位跟猎鹰骑士团渊源极深的人物出场。祝大家新年快乐,顺便透露一下之后的章节名《阿基里斯之踵》,请在书评区自由地发挥脑洞吧!

出了一点事故,这周可能不会有更新。

    情人节前一天,用了三年的电脑突然坏了,全力抢修中。稿件,大纲什么的全存在里面,还有很多课的讲义,现在很气恼。这个单篇还是在学校机房上发的。这周就用中午的时间慢慢地攒吧,看看能不能攒出一章来。

七夕节番外

    七月二十号,一日无战事,入夜,众人围着篝火坐下,其乐融融地烤肉,饮酒。

    只有阿拉贡没有参与这场狂欢,他端着酒杯,靠着树桩,眼神迷离而惆怅。当安森招呼他过来坐时,他只是歉意地笑了笑,遥遥举起了杯子。

    “你似乎有心事。”埃修靠着他坐下,漫不经心地说。

    “是啊,你怎么不去凑热闹。”

    “我不喝酒。”埃修淡淡地说,“不喝酒就容易败兴,他们难得放松。”

    “你不用放松吗?”

    埃修耸耸肩,不置可否。

    一时无言。篝火边安东嘉大大咧咧地把安森按在自己的怀中,安森挣扎着抬起头来时,又被她笑嘻嘻地按回去,那一刻埃修跟阿拉贡都注意到安森通红的脸色,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因为害羞。

    “看着那两个年轻人,多好,爱着人,也被人爱。”阿拉贡低声说,他灌下一大口酒,狠狠地咳嗽,咳着咳着,他已经是泪流满面,“潘德第353年七月二十日,我失去了我的爱人。”

    “异端袭击了我们的驻地,当时我正带队巡逻,当看到火光赶回来时,只看到一片横陈的尸体,其中没有她。但是她的下场只会比死亡更悲惨,少女的心脏向来是异端祈求者最青睐的祭品,尤其还是巡林人的女祭司——”

    “她叫什么名字?”埃修问,神情突然有些异样。

    “妮娜·克里斯汀。”

    “你知道希利乌斯吗?”

    “知道,那个莫名叛逃的黑骑士,五队死亡骑士围剿他却尽数覆灭。有人说他已经是超一流水准的武者。”

    “三个月前,我在纳尔达见到了希利乌斯,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祭司服的姑娘,巡林人祭司的标准制服。”埃修直视着阿拉贡的双眼,“她叫妮娜·克里斯汀。”

    阿拉贡脸色变了,他伸手抓住了埃修的肩膀:“淡金色长发,鹅蛋脸,眼睛的颜色是比新叶还嫩的绿色,祭司袍下摆是湖蓝的流苏?”

    埃修回忆了下:“有没有流苏我不知道,但是其他特征吻合。”他看向阿拉贡,“我还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婚礼……”阿拉贡怔住了,“你说婚礼?”

    埃修点了点头:“是的,她现在是希利乌斯夫人。”

    “这样啊……”阿拉贡低声说,无力地松开了埃修的肩膀,“那也很好。”

    “你似乎并不激动,不是同一个人吗?”

    “淡金色,鹅蛋脸的女祭司有很多,但是只有妮娜的眼睛是那独一无二的绿。”阿拉贡盯着埃修,突然笑了,“你是觉得我会愤怒地大喊那不是真的,是那异教徒蛊惑了我的妮娜?拜托,埃修,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毛头小伙子吗?”

    埃修摇了摇头。

    “那就好。”阿拉贡温柔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祝希利乌斯能代替我为妮娜弥补她失去的时光。”

    “也祝你,埃修,希望你能找到你的时光。”

    “谢谢。”埃修轻声说。

请个病假

    如题,最近降温,不慎中招。

已经有所好转,本周末两更。

    如题。以为是感冒,养两三天就没事,结果死去活来地咳了一周。现在头还是很疼,进度缓慢。请大家见谅。周末会把两章一并上传。

关于对读者“folstone”批评的感想

    评论区有读者批评我设计角色不动脑子。起初有些光火,觉得扎眼。后来转念一想,无奈地认可了他的观点。因为他举的例子一针见血,命中了我的要害。

    我得羞愧地承认,《千古一帝》早期并没有像样的大纲。它的出世起源于我沉迷骑砍潘德MOD多日后突然迸现的一个念头。起初写得非常随意且随性,落了很多网文都走过的俗套。只是随着剧情的日益推进,我发现不能再随心所欲地掌控故事的走向,于是只好顺着原本的思路建立了潦草的大纲,然后逐步完善。那时候刚好是第一卷后期。后来每一个出场的人物,我都是花了心思去设计,费了力气去描写,以期他们能为《千古一帝》这个故事焕发出一点人性的光辉——哪怕这个光辉太过失真,太过理想化。

    不过在之前出场过的人物,杰弗里、萨拉曼、基亚、开头就领了便当的杰诺、甚至包括本书的主角埃修,他们都是我当初写作《千古一帝》时青涩念头与生涩技巧的具象化——包括每一位出场的龙套都是。这就应了读者folstone的批评:我设计角色没怎么动脑子。之前,也有一名读者批评我写到主角团时文笔剧烈下降,那是因为我正在拙劣地尝试有脑子地把他们融入进故事里——也许这就是长篇连载网文的好处,可以随时随地地做出调试而不必怎么担心出bug。只是功力所限,难免贻笑大方。

    但还是得尝试着去做。也许这就是一个在跟不成熟的自己做斗争的过程吧。有心的读者应该会注意到,第二卷的埃修跟第一卷早期的埃修,两人完全不是一个画风的。而我也在冥思苦想,怎么让埃修这个原创人物,能够在潘德那些深入人心的角色当中占据一席之地。只是到现在,这个问题依然对我无解。

    所以我真的很感谢那些从初期一路追读到现在的读者,不仅在忍受了我赶人的效率,也忍受了我的不成熟。这里就不一个一个点名感谢了,因为有好些读者的ID是一长串数字,真的记不过来。但虽然没记住你们的名字,可你们的批评、支持、推荐、打赏我都记着。

    万分感谢。

十二月中旬前的假条

    本来早就该打了,但是一直在备考实在抽不出空来。现在短暂地说明一下近况以及剧情预告:周一到周四是期末考,其中包括两篇论文。这几天一直在复习,没有一点码字的闲暇。不过好歹算是在期末来临前把癫狂序曲这个长章完结了。下一个长章的名字很早就想好了:战争虎兕。龙与狼的对决也在这篇长章中彻底展开。当然,14号之后才会面世。

    至于断更,天窗什么的,我之前已经厚着脸皮向大家道过很多次歉了,今天比较累,所以脸皮比较薄,就不具体地道歉了。劳请大家领会精神。

四月二三事 4.11.2018

    本来这里的一点话,是想在苏醒(二)写出来之后再跟大家唠的,但是自己算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自己去认认真真地码个两千字出来。原因是多方面的,第一,我最近刚刚完成了一篇关于《尤利西斯》的论文,就是那本号称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小说的那本《尤利西斯》,伟大不伟大,我境界与阅历皆是不足,难以表明,但艰深晦涩却是不得不承认的——尤其我读的版本还是英文译本。这篇论文花了我一个多星期,直到昨天才完成,已经是心力交瘁。然而《尤利西斯》并不是终点,我仍然有其他课业的论文要写;第二,我的期末课题需要我去创作一部短篇小说——当然,用英文写。写完这周分量的论文之后,又要开始动笔拟定大纲,一刻不能停蹄;第三,这周,一定会有一章,质量依然能够保证。算是答某个读者的疑问吧,在下并没有去冯可夫,只是分身乏术;第四……没有第四了,只是太久没在键盘上敲打汉字,情不自禁就打了个第四出来……

    那么,我们苏醒(二)见。

2019.6.1 儿童节番外

    潘德历某年六月一日,银湖镇。

    酒馆里一片嘈杂,劣质麦酒的味道随着鼎沸的人声沉浮飘荡,腰臀粗壮的女仆们在醉醺醺的佣兵中穿行着,没过多久围裙上就铺满了脏兮兮油腻腻的手印。

    “不好意思,”酒馆的老板从外头走进来,他不得不重复了数遍才让自己的声音盖过了酒馆中鼎沸的人声,“小店今天被人包场了,各位的酒钱我今天垫了,请改日再来吧。”

    “肥杰克你什么意思啊?”有人重重地将酒杯掼在桌子上,“我们像是差那点酒钱的人吗?”他的话引起了大片的附和,脾气暴躁的佣兵们有样学样地将酒杯掼在桌子上,暗黄的酒液与浮沫流淌在木桌上。

    “这……不是我的意思。”肥杰克擦着脑门上的冷汗,不住地哆嗦着嘴唇,两颊的赘肉摇来荡去。他似乎要哭出来了,声音里也带着明显的哭腔:“是别人包了场。”

    “那就让那人进来!我要亲自跟他说说理!”

    “好。”有人应声走了进来,那居然是一名英气十足的女孩,一头裁剪利落的金色短发。她的身后跟着一名跟她年纪相仿的男孩,两人的眉眼颇为相似,但男孩的发色是暗淡的栗木色。他沉默地站在女孩身后,右手警惕地扶着剑柄。他的个头比起女孩要稍矮一些,两人想来应该是姐弟。女孩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更小的孩童,他正睁着好奇的眼睛环顾整座酒吧。孩童额头上生着厚厚的、与他年龄极其不符的一字眉,尤为引人注目,像是有人用手指沾了墨水在他额头上抹过。女孩男孩身上都穿着为他们量身打造的骑士团纹章甲,胸口的纹章却不尽相同,女孩的铠甲上是腾飞的猎鹰,而男孩的铠甲上则是一条展开翼膜咆哮的飞龙。

    闹事的人轻蔑地笑了笑,走到女孩面前。他一边走一边毫不在意地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还算雄壮的腱子肉。等他停下脚步时上身已经是赤条条的,浓密的胸毛几乎要顶到女孩脸上。佣兵刻意地挤了挤自己的胸肌,笑容猥亵起来:“瑞文斯顿的贵族娃娃,到这里来作甚?”

    女孩面无表情,反而是那名生着一字眉的小孩抬起了头,冷冷地注视着他,。那一刻佣兵毛骨悚然,没来由地想要拉开距离,但小孩已经劈手揪住了他的胸毛,撕下一大片连皮的血肉,然后将其狠狠地按在佣兵的脸上。这时女孩也动了,她的膝盖抬起,狠狠地撞击在佣兵的胯下!

    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像是有人用力折断一根大棒骨。佣兵惨叫起来,翻滚在地,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裆部,血污从指缝间渗出来。他一边惨叫一边发出不堪入耳的咒骂。女孩挑了挑眉,刚要有所动作,男孩已经沉默地上走上前,踩住佣兵,对准他的嘴狠狠踹了几脚,很快佣兵的惨叫便变成了痛苦而含混的呜咽,可他已经没有手去捂自己的嘴了,只能不停地将断裂的牙齿和着血咳出来。男孩又踹了一脚,那佣兵便软软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也有可能是死了。

    “事情没必要进一步闹大,”女孩环顾酒馆,心平静气,她的脸上还未完全摆脱孩童的稚气,但是举手投足间俨然已有父辈生杀予夺的风度。“酒馆外还有二十名龙骑士,四十名猎鹰骑士,但我更希望你们是自行离开,而不是被提着两脚拖出去——瑟坦达别什么都往嘴里塞!”她伸出手从小孩的嘴里抽出几根黝黑的胸毛。

    良久的静默之后,第一个佣兵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而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躺在地上的佣兵也被他们的同伴架了出去,不多时酒馆里空无一人,那些女仆大概在第一时间就躲进了后厨。

    “肥杰克,带我们去你最好的包厢。”女孩说。

    包厢里已经有了人,穿着狮子纹章甲的男孩在女孩掀起帘子时微笑着朝她举杯致意:“非常精彩的演出。自我介绍一下,莱昂·乌尔里克·阿尔弗雷德。”

    “厄休拉·格雷戈里。”女孩在他对面坐下,“你们萨里昂人孤身出现在这里的勇气让我有些惊讶。”

    “你们能够在北境附近带着一队龙骑士与猎鹰骑士护卫左右的本事同样也让我们惊讶。”莱昂说,“而且严格来说我并不算孤身一人,介绍一下,我身后这两位是文森特与施耐德。”他指了指身后跟他年纪相仿的两个男孩。文森特生硬地朝厄休拉点了点头,施耐德圆滚滚的脸上却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记下他们的名字和脸——这是瑟坦达·格雷戈里,他以后会是全瑞文斯顿——乃至全潘德最强大的战士,”厄休拉骄傲地扬起头,“以后在战场上你们或许会相见,不过他应该不屑于杀你这种第三顺位继承人。”

    莱昂安静地笑了笑:“潘德哪有什么顺位?任何一个人都有称王的资格,不论是我,还是你最亲爱的弟弟。”

    “家姐已是王储。”厄休拉身后的男孩低声辩解。

    “王储而已,潘德死掉的王储还少吗?我父亲当年也不是王储,但他现在却坐在白银王座上统治萨里昂。”男孩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冲厄休拉挤眉弄眼,“要不要我向你复述一下我父亲当年政变的光荣事迹?”

    “阿尔弗雷德的后代的德性跟他本人都差不多,天生对权力充满了贪欲,无论是第几个阿尔弗雷德,手段与崛起的过程又与第一个有什么区别?”厄休拉耸了耸肩,“故事就算了,表明你的来意。”

    “没什么别的意思,”莱昂给厄休拉又满满地斟了一杯麦酒,“就是想来看看潘德首位女王储是否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耀眼。”他说着又笑了笑,“确实是蛮耀眼的金发,这样的发色在萨里昂可不多见。”

    厄休拉不耐烦地拍开莱昂的手:“我已经受够你们萨里昂人的弯弯绕了。”

    “好吧好吧。”莱昂收起了玩笑的神态,认真地看向厄休拉,“嫁给我如何?萨里昂跟瑞文斯顿,中部大平原与北境你我共治。”

    “如果在我面前的是莱姆·乌尔里克亦或者是莱斯·乌尔里克,我或许还会考虑一二。”厄休拉站起身,举起酒杯,将麦酒斟在莱昂面前的桌子上。极其无礼的举动,文森特愤怒地想要上前,却被施耐德按住了。“可惜是你,莱昂·乌尔力克。走吧厄尔多,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厄休拉说完,走出了包厢。

    “你不明白,格雷戈里小姐。”莱昂在她身后说,“我是在避免一场战争。”

    “瑞文斯顿从不畏惧战争。”厄休拉撂下这句话,离开酒馆。

    一时无言,莱昂接过施耐德递过来的手巾,缓缓地擦拭着溅到铠甲上的酒液,他一边擦一边苦笑:“谈判失败了啊……”

    “你管这叫谈判?那我在商会里打个哈欠也是谈判了。”施耐德耸了耸肩,“我怎么感觉你一直跟个小丑一样。”

    “谈判你得有资本,我现在哪里有什么资本?我的哥哥们才有。但可笑的是他们居然拿来内耗。”莱昂握紧了手巾,酒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幸好现在矛盾还不是很尖锐。至于没有资本的我,也只能暂时像小丑一样上蹿下跳了。”

    “要打仗了吗?”文森特说。

    “还有一段时间。”莱昂耸了耸肩,“萨里昂与瑞文斯顿之间必有一战——我可不是在说一场小小的领地争端,而是以吞并消灭为目的的连续大会战,只会比先祖当年抗衡奥萨时更加惨烈。我要是父亲的长子就好了,”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的哥哥们不敢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向弟弟痛下杀手,但我可是敢的。”

    上一次写千古一帝的番外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这次心血来潮,突然想写一些千古一帝中潘德的旧事,于是便有了这篇六一番外,切莫严肃考察出场人物的年龄,因为这段往事根本不在大纲之中,只是随性而写,而且在写作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来原版厄休拉的发色,索性继续沿用了私改版的金发设定。这段话我本来是想放在作者的话中的,但又想到有些读者可能会看不到,正好这是不计费的公众章节,便写在这里。

八月份恢复更新

    如题,在下需要用七月剩下的时间对第三卷,第四卷的大纲做出重大调整。起因是调整并完善了一名关键角色的性格,为了使这个角色更加丰满且不与后文发生冲突,需要对大纲进行密集而严苛的修改。感谢那位为我提供意见的朋友。

2020.3.31近况汇报

    在三月初,原本是想着多更新几章,最开始的进度个人也比较满意,半个月内更了四章——虽然还是很慢就是了。不过在中旬,我找到了专业对口的实习工作。现在吴地的报社做一名采编——其实就是记者。花了一段时间安顿下来后便开始白天戴着口罩四处乱跑发掘素材,然后晚上回来与老师交流整理思路,写新闻稿的生活。码字的效率低得可怕,也很难聚拢小说行文的思路。三月只能以这般虎头蛇尾的方式告终。四月的第一个七天会有更新。向各位读者致以我真诚却苍白的歉意。

第一章 雅诺斯的巴兰杜克(一)

    潘德353年12月31日,雅诺斯。

    帝国人永远都不知道“寒冷”二字的真正写法。每个千里迢迢进去帝国境内的瑞文斯顿商人都会这么说。这个以军纪严明的军团方阵著称于世的国家不单单是继承了古巴克斯帝国的政治结构,就连那从巴克斯大陆刮过来的炎热季风也照单全收。才被暴雨洗过的雅诺斯依然蒸腾着让人烦躁的热。

    埃修·巴兰杜克也很烦躁,刚满十八岁的年轻人可以有很多理由烦躁,比如为碌碌无名烦躁,比如为无所事事烦躁,比如为深陷情网烦躁……但埃修的烦躁不属于其上的任何一种。因为今年的年祭决定在雅诺斯的角斗场中举行——天可怜见!十八年来年祭在塞兹、伊索斯中像是一个皮球一般来回翻滚着,今年怎么就大发慈悲落到雅诺斯头上了?埃修可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他今晚就会出现在角斗场,而不是自己的囚室,这样他就再没时间去翻译那最后的一篇鬼画符,而到时候那个老酒鬼必定又会把自己的脑袋按到劣得发浊的酒中,想到这里埃修更烦躁了——他从哪搞来的这么多酒!

    是的,我们的埃修·巴兰杜克是雅诺斯角斗场的一名死囚,关押了十年的死囚。十年来他甚至没有出现在角斗场上一次,像是一柄利刃般被雪藏至今。而埃修他也确实是有被雪藏的价值,这个年轻人并没有让人惊叹的魁梧身材,相反,他个头偏高,体型匀称,眼神也不是那种透着血腥味的凶狠,而是安静而忧郁。比起一个准角斗士,埃修更像一个行走在旷野间地床天被的吟游诗人。但当他低头沉思,全身肌肉无意识地绷紧时,任谁都会觉得那是一块古铜色的磐石。

    这时候有人踢了磐石的屁股一脚,埃修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眼前一黑,泛黄的液体顿时淹没了他的脑袋。埃修呛了一口辛烈的酒,恼怒地挣扎起来,但是有人在身后狠狠地摁住了他的脑袋,无论他怎么胡挥乱踢,那只手都稳如泰山地将他的头按在酒坛里。

    “哗啦”即将窒息的埃修双手捏碎了酒坛,酒液随着破碎的瓦片飞溅开来。身后的男人心痛地喊了一声,松开了埃修,猎犬一般飞扑出去,在半空中伸出舌头去舔食酒液。埃修哪里肯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他飞起一脚,踹在男人的屁股上,嗜酒如命的男人顿时横飞出去,眼睁睁地看着酒液落在滚烫的沙地上,转瞬间就消失不见。

    “小兔崽子,本事大了嘛。”男人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你知道这一坛酒花了老子多大的功夫吗?诶?”男人眼睛一亮,他看见了埃修脚下的木盆,里面盛着还未来得及喂食野兽的鲜肉。“那就拿这个来赔偿吧!”说着,他信手就拉了一大块生牛肉,狠狠地咀嚼起来。埃修冷眼看着那分量不小的生牛肉消失在男人密林一样浓密的胡须中,淡淡地说:“上面涂了可以刺激野兽的药剂,对人类的效果等同于泻药。”

    男人的表情凝固了,他跟埃修都听到了自己的肠鸣,斗大的汗珠自男人脑门流下,他惨叫一声,向最近的一个角落冲刺,不一会,冲天的臭气飘了出来,还有男人畅快的哼哼声。

    埃修捂住鼻子,有心冲过去给这老酒鬼一脚,但是掂量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他抬起盆,把肉块扔进兽栏,扬长而去。

    须臾,男人摇头晃脑地从角落有了出来,斜靠在兽栏边,玩味地注视着埃修的背影。十年前他救下那个落魄的潘德贵族的孩子不过是无心之举,谁知道稀里糊涂地就被老巴兰杜克托孤了——自己莫不是还真的相信马迪甘那老疯子的胡言乱语吧?可前任皇帝似乎真的信了,不然也不至于跟一个小贵族过不去,还派出了暗影分队。“潘德354年,预言实现?”浑身酒味的男人抬起头,望着雅诺斯终年炽白色的天空,自言自语。

    男人回到囚室,发现埃修正紧皱着眉,盯着那面斑驳的墙壁念念有词。男人粗略地扫了一眼,嘲笑道:“你还真指望在年祭开始前翻译出来?”

    埃修不说话,他正在吃力地辨别墙壁上复杂的纹路走向,根据男人所授揣摩着其中的含义。这些鬼画符哪怕是一横的写法都会有不同的表意。两个完全一样的图形,笔迹的走势稍有偏差,翻译出来便是天差地别。刚接触时,埃修可是没少因为翻译错误而被按到酒坛里。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比较熟练地读写一些基础的字符,但这远不够他把这面墙上所有的鬼画符给翻译成潘德语。不过能翻多少是多少,埃修如是想着。

    但是埃修的“多少”其实很少,他手指滑过一条纹路,刚想着这走向代表什么意思,却发现那片纹路剥落下来。埃修甚至还没来得及心痛,头顶上滚过闷雷一般的马蹄声,于此同时天花板震颤起来,墙壁大面积地开始剥落。埃修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纹路落叶一般飞舞在眼前。他心痛地喊了一声,却被顶上如同潮水般高昂的欢呼声淹没了。

    年祭,开始了。

    年祭,对于帝国人来说是意义非凡的节日。在创世女神教派的教义中,女神用了三百六十五天创造世界,在第三百六十五天,人在大地上奔走欢笑,袒露着泥土味的胸膛。自创世女神教取缔拜蛇教,得到帝国的大力扶持后,年祭从未终止,举国上下都会进入为期一周的无尽狂欢。哪怕是这天四国同宣,拜蛇教大军与恐惧军团重现,也无法惊扰这一年一度的盛典。

    埃修侧耳听着头顶上人们狂热的欢呼声,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是喜欢热闹的,但是热闹似乎并不怎么青睐他所属的阶级。更可悲的是,像他这种比贱民更朝不保夕的角斗场死囚只能沦为热闹的辅料。“我们的鲜血流淌在大地上/跟野兽的混在一起/人们为我们的死亡欢呼/眼睛里闪耀着豺狼虎豹。”埃修幽幽地说,“我受够了。”

    一坛酒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埃修猝不及防,被砸倒在地。他不是第一次用身体去感受男人那堪比冰熊的力量了,他甚至怀疑那以怪力著称于世的瑞文斯顿头等野兽在这个常常酩酊大醉的男人面前恐怕也比一只小鸡差不了多少。但是这次的打击强度还是超出了埃修的预料,这一击几乎把他的灵魂敲出了体外。当埃修扶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后,酒坛再次袭来。不过这次埃修早有准备,一个后跳避过,同时回敬一脚。

    挨打了十年,埃修除了摸清了男人那极具酒鬼风格的随心所欲的性格,还了解眼前的男人只是空有一身蛮力,战技着实不敢恭维。但讽刺的是,男人在这方面却是理论的巨人。也正是他在这间简陋的囚室中教会了埃修瑞文斯顿游侠的射艺,菲尔兹威战士的投掷技巧,萨里昂骑士天下无双的马战,以及达夏人灵活的弓马。哦?什么?帝国的战技呢?这是男人最喜欢的酒后笑话之一,跟瑞文斯顿的步兵,菲尔兹威的弓箭手并列为三大下酒笑谈。哪怕埃修不止一次地强调创世女神教团训练出来的士兵战技非同小可,男人也只是打个酒嗝,一句“老子纵横潘德的时候那些小娃娃在哪?”就应付过去了。

    男人硬生生地受了这一脚,同时再度挥舞酒坛将埃修砸倒在地。“一个没上过角斗场的娃子,也好意思说你受够了?”男人揭开酒封,痛饮起来。当他放下酒坛时,埃修惊讶地看见这个男人浑浊了十年的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仿佛雄狮一般睥睨。

    “去角斗场,然后我们杀出去!”男人响亮地说,声如雷震。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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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介绍:
声明:本书世界观基于“SaxonDragon”制作的《骑马与砍杀》MOD《潘德的预言》,而后地图、部分角色与设定采用的私改版。使用私改版是因为其不再更新方便创作,并不代表本文作者支持私改版。
自卡瓦拉大帝踏平大陆,建立潘德帝国以来,和平的假象只维持了不过百年。在红死病的肆虐下,潘德王室凋零,四方野心家并起。此后又是百年乱象,直到潘德354年1月1日,几辆来自萨里昂的商队马车驶出了雅诺斯的城门……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潘德的预言之千古一帝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