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奴隶房
许言的表情依旧，虽然没带墨镜，但是看起来还是面无表情。
不论是对方诈自己，还是怎样，他觉得自己的心态和半年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嗯。”
简单的回答，也没说有还是没有。
“其实我觉得您和我很像啊，关于您的资料我有幸读到过一些呢。”
从对方能从退休社工手里得到JISOO的资料这件事来看，能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许言就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自己好奇。
“哦。”
没必要从谈话中暴露自己的意图，许言也不是着急的人。
该着急的是对方，本次谈话的时间是有限的。
赵博士看起来也没想到两次提问，许言依旧是一个音的回复方法。
他有些着急了。
“那个，您要知道我知道您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啊！”
许言：“嗯。”
“好吧，您赢了，我知道我说什么和案件无关的事情，他们都不会相信的，所以我拜托人给您去了消息，就是希望告诉您一些事情。”
“好。”
许言换了个姿势，双手拄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等待对方继续说。
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许言，赵博士只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首先，您是关心TWICE的对吧！您知道年号事件么？对了，您在清潭洞发生的那件事情您还记得把？而且您其实和黄礼志还有关系的是么。”
许言：“继续。”
赵博士咽了口口水，“能给我来杯水么。”
“我赶时间。”
许言想了想，还是按了铃，叫了看守。
年号事件他并不了解，手里的手机也在进屋之前上交保存了。
“在恩，让他们多给我一点时间。”许言对站在门口的李在恩说了一句，随后看着赵博士喝完了水。
“咳，看来您并不知道太多关于这几年TWICE受到的攻击是么。那我可以提出我的条件么？”
许言：“你说，我未必会答应的。”
“您既然能经历那么多事情依旧这么风光，我只希望您能送我去米国就好，我听说您有送人去米国的方法。”
许言歪了歪头，“可以。”
他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因为自己能送人去米国而找自己帮忙的。
这位真的懂去米国是什么意思么？
“我相信您！”
对方原本无神的目光突然有了某种莫名的动力。
“虽然H国名义上还有死刑，但是已经是实际废除死刑的国家了，我并不想在监狱里度过大半辈子！”
许言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你继续，你的时间可没有那么多了。”
“年号事件就是因为SANA在TWICE官方INS上发了更换年号，展望新一年的一条信息，随后就被有组织的恶意曲解了。”
对方说的简单，许言了解H国网民的情况，知道这恶意曲解有多恶意。
“我在组建聊天室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美籍的H国人。”
“哦？”
“对方和我聊的很不错，一些JISOO的资料就是他给我的，当然，我肯定，上次清潭洞的事情，肯定有那家伙的参与，如果不是他提供的资料，林娜琏的行踪也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被准确找到的！”
许言：“那个人叫什么？”
“我只知道他的网名，说实话，对方身在米国，比我隐藏的要好很多。他是个IZ*ONE的狂热粉丝。”
“嗯？”
这不健康的饭圈到底都有什么人存在？
许言对于这个狂热粉丝的名头持怀疑态度。
“他通过米国的名义，一层层的控制了很多H国年轻的孩子为他打工，仿佛传销一样，不听话的人都会被曝光生活和在现实中得到报复。”
许言：“就像你控制那些女孩的手段？”
“哈，那群……抱歉。”
看着许言有些凌厉的目光，对方收敛了一些。
“是的，差不多，他们就这样滚雪球一样的控制了不少人，在网络上攻击看不惯的其他女团，尤其是针对大势的的事情也是，彩瑛手机被谢露的事情也是，前一阵朴志效的风评变差也是他们先制造了黑料，还有死亡威胁、霸凌之类的，大部分都有他们的手笔。”
许言：“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这人的脑回路许言完全理解不能。
“谁知道呢，我要是有他的身份和资源……”
许言看了一眼似乎放开了的赵博士，对方打住了话题。
“总之，他们还有很多计划，是个很大的链条，我可以给您他们一部分人的实名身份，或许您可以保护好您喜欢的TWICE不是么！”
“等我得到了你给的消息，再谈米国见的问题吧。”
“好的许社长！”
对方大喜过望。
随后看守进来，带走了这位。
从层层关卡离开看守所，许言坐回了车上。
“在恩，你知道这几年TWICE相关的不好的事情么。”
李在恩：“有些了解，不过大势女团是难以避免这些事情的。”
也是，在某些线索联结以前，谁也不是能发觉草蛇灰线的人。
“我有点累了，先不回公司了，去礼志宿舍那边吧。”
“好的。”
路上。
“对了，社长nim，想起了有件事情还没和您说。”
“嗯？”许言从微妙的情绪里整理思路，然后抬头看了看李在恩。
李在恩：“安俊英最近被抓起来了，您知道么？就在您去大阪的那个时候，本来回来的时候就应该和您说的，可是因为那件事情耽搁，我就忘了。还以为您最近看新闻了，没想到您最近没关注NAVER是么？”
安俊英就是那位PRODUCE系列选秀节目的制作人。
许言确实没关注NAVER，他昨天操心李在恩的问题，今天本打算送小猫回全州，然后又用上午的时间去了东区看守所，这业务忙碌程度也是够了。
“您可以上NAVER上看一看相关的热搜，目前我问了问Mnet的内部人士，其实做票造假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密不透风的事情了。”
许言打开了浏览器，在NAVER上搜索了一下，果然，最热的搜索就是安俊英被拘捕，随后《PRODUCE101》等节目投票造假的新闻。
“MOMO、金希澈恋情？”
许言看到了一条这个新闻。
“不是说还没被公布么？这算是什么情况？”
李在恩：“我也看到了，不过SM和JYP都否认了，这个您也知道，其实恋情是真的，我倒是觉得挺好，金希澈这个人算是演艺圈内少有的好男人了，可惜MOMO如今还不能爆出恋情相关的新闻，两边公司就同时压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谁拍的照片，幸好反应及时，才没有造成全网的热议，而安俊英也算是挡了一下这件事情发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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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和李在恩讨论了点没用的话题
许言从这里面看到了赵博士说的那个美籍H国人的手笔。
原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了，平时爆出问题也就当成确实被ANTI之类的盯上了。
反正现在人手一台手机，不经意间被盗摄了反而稀疏平常。
现在知道了这一切都有一只手在后面操纵，甚至对方是因为IZ*ONE，许言就觉得特别魔幻。
难不成爆出MOMO恋爱的目的是遮挡《PRODUCE48》造假的风波？
“安俊英那件事情具体怎么回事？”
网上没什么消息，有的都是些捕风捉影。
目前对方只是拘留加实质审查，还没到对外公布的时候。
“社长nim，我之前特意去问了问，其实从第一部《PRODUCE101》开始，就已经为了他们的计划造假了，虽然嘴上说这是为了节目的完成度而不得不造假，但是Mnet的内部，谁还不知道谁呢？”
“所以靠近Mnet会变得不幸？”
许言想起了李在恩和自己科普的玄学。
“对的，这不就应验了么。”
李在恩：“其实主要还是受贿方面的问题，安俊英从演艺公司手里收了一大笔钱，怎么能不办事呢？所以被发现后，注定是会被查出来的。”
“PD48里的投票也是做票的结果？”
“没错。”李在恩想了想，“第一季您看过么？”
“没看过。”
虽然知道SOMI就是.I出身的第一名的，但他并没有看过PD101这个节目。
自家小猫倒是十分喜欢金请夏，那位如今大热的女SOLO也是.I出身。
“估计男团202您也没看过了。”
许言不想说话。
“PD48里，Afterschool的李佳恩和另一位CUBE的练习生韩霄瑗原本是第五名第六名，最终结果发表的时候被更换了投票数据，从而失去了出道的机会。别人也就算了，但是李佳恩真是有些可惜了。”李在恩是老一代团的粉丝，对于他来讲李佳恩也是熟悉的人。
“不过，这些事情只是我们私下讨论的，估计大众想要知道的话，需要等到明年年末或者2021年吧，Mnet是不会让如今当红的IZ*ONE这么快就因为造假而陨落的。”
许言：“也是，钱都收了，组合也成立了，按照法院和稀泥的水平，应该会说被换票的出道组也是受害人吧，然后两方都很可怜，所以就不对IZ*ONE多说什么了？”
李在恩：“社长，您已经很能融入H国的司法制度了呢，看来您应该也习惯汉城的生活了吧。”
“去他XX的习惯！”
许言骂了两句中文，“我除了说以外，还能做点什么呢！”
想了想如今TWICE行程正忙，而背后还有个家伙时不时的打算把自家少女们都推进深渊，只因为对方的私欲？
“你们H国，精神不好的人有点多啊。”
“社长nim，阶级固化的国度，谁又能跳出去呢？精神崩溃的话，那就自动离开好了，社会这么大，不会缺少人的。”
“底层的人，永远是底层啊。”
对于对方国家的基础情况，许言也懒得了解。
虽然他也算是给H国人民创造了不少工作岗位。
他想起的是小绒毛的姐姐，那个跳舞像羽毛一样轻盈的孩子。
他还记得PRODUCE48决赛出道夜的直播里，最后一个排名公布的时候。
宫胁咲良和李彩演哭着抱在一起时的样子。
彩演因为是最后一名出道，当时被不少人群嘲。
因为他们觉得很多厉害的人，例如现在知道是被做票淘汰的李佳恩，都没能出道，而彩演这样的凭什么出道呢？
或许这就是颜值不讨人喜欢的原因吧。
ITZY宣布人选的时候，彩领的颜值也受到了很多恶意的嘲讽。
一群人攻击她凭什么出道，长得并不出色，实力又看不到。
小透明一样。
最后连彩领的母亲都看不下去恶意的评价了，恳求网上的人们能够对自家女儿宽容一点。
“审美这个东西，每个人都不同的啊。”
李在恩：“嗯？”
“你觉得彩领好看么？”
李在恩：“从业者的角度，是好看的孩子。”
“所以说，本来就有人喜欢纤细的孩子，有人喜欢丰满的少女，这种东西包括脸也是，即便是被H国人称为神颜，依旧会有很多人GET不到这份美丽。”
李在恩：“您是说裴珠泫xi么？”
“所以有的时候颜值也是问题，会掩盖自己的成绩。”
“有人说子瑜换个国籍，裴珠泫就可以退居第二了，你说出身这东西有那么重要么？”
“对大H民国来讲，确实是有必要的。”李在恩确定的点了点头，“这是民族性的问题，您或许没法理解，可以当成我们的一种精神吧。”
“或许只有文静那样在外国长大的孩子，才会有不一样的看法，才不会这么狭隘。”
李在恩给这种行为下了一个狭隘的定义。
许言：“倒也是，教育才能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从小受到的环境和教育都是很重要的啊，启蒙之所以是启蒙，就是定下一个基调。”
李在恩：“国家太小了，北面还有一个国家虎视眈眈，这片土地不得已而为之，不狭隘不蒙住自己的眼睛，不背靠大树，如何能够生存呢？这其实是很多老一辈人留下的想法。”
许言：“所以狭隘的让人不爽！”
李在恩：“社长nim，您可以融入这个规则里，做自己就好。毕竟这种国家上的事情，是因为过于沉重而没办法回头的，齿轮开动了，他们就停不下来了。”
“所以啊。”许言将NAVER页面关闭。“我和小猫的假期又没有了好么！你说说这种迫在眉睫的事情，我可以放假，这家伙不给我假期放啊！”
李在恩：“嗯？社长nim？”
“从IZ*ONE成立开始，或者说从那之前，就有个家伙盯上了TWICE，甚至ITZY出道之后，这家伙也盯上了ITZY，我和礼志那一次从便利店回去的照片就是对方安排的，只不过他们没想到我能解决就是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李在恩有些惊讶，“我一直以为只是随机事件。”
“一点也不随机，都是人为的，有意的！”
许言抓紧了手机，想要敲几下什么东西，随后看了看车内，还是松开了手，放弃了无所谓的发泄。
“那家伙以为躲在米国我就没有办法了么！泄露彩瑛的手机号，造谣SANA，提前公布了志效恋爱，还有现在又想拿MOMO挡枪，这家伙活不到明年了！”
“社长，米国确实是我们公司的主场呢，那我们现在先回公司？”
“有事明天再说。”
“嗯？”李在恩一脸“明明社长您方才那么激动，现在怎么换了个人！”的表情。
“一会儿车停在楼下，你坐地铁回去吧。”
“额，好的。”
李在恩想起了社长今天是要送礼志回全州的。
“那我替您去和文静xi说一说？”
“嗯，去吧，告诉文静，看看她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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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郊游时应该玩点什么游戏？
JYPE租赁的寝室楼下。
穿着宽松的牛仔裤，黑色内搭，外面是深绿的格子毛线外套，显得暖洋洋的小猫带着毛线帽乖巧的等在那里。
许言立刻帮对方将行李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内。
“爸爸听说我要回去，打算开车过来的，不过我告诉他们公司会有车送我回去的，他就放心了，还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到家。”
“谢谢。”小猫跟着一起放好了行李箱，对许言道谢。
许言习惯了礼志和自己客气的样子，这算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便是许言，有的时候她也会真心的感谢从而通过行为表达出来。
少女坐在副驾驶上，随后系好了安全带。
虽然H国不大，但是到全州还是有些距离的。
230KM左右，开车3个小时以内。
如果坐高速列车会快一些，但是那样就没有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了。
例如现在礼志打开了一袋奥利奥薄饼干，将其中一片饼干喂给了自己。
“晚上到家就可以的，所以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啊。”
许言愣了一下。
随后的某一刻，车子行驶在路上，却偏离了导航。
在某处许言和她都不知道的地方停留了些许时间。
“什、什么啊。”
树荫遮挡出了一部分阴影。
“这样回家不会被发现吧？”
“应该不会吧？”许言没什么经验，反正他也是新手。
礼志更是。
捷尼赛思的配置不错，至少隔音和隐私都做的很好，是个合格的商务用车。
空间也不错。
躺着的话座椅能够完全放倒，倒是挺方便的。
礼志：“所以许言xi今天的心情不好么？”
许言：“或许吧。”
礼志：“那就变得更温柔一点吧。”
许言：“哦，抱歉。”
礼志：“哈哈，好痒啊，哪有这个时候道歉的啊。”
许言：“那说点什么？”
许言觉得被温柔的气息屏蔽了话语。
礼志：“唔，不要说话了啊。”
全州。
足够的时间冷静，两个人似乎都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小猫放在了对方家附近，少女强烈要求最后一段路要自己走回家，听说少女的父亲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许言和她告别。
“那我回去了！过几天见。”
少女贴了贴许言的脸颊，随后拎着行李逃跑了。
许言关闭了发动机，随后就看着对方渐渐离开，消失在了拐角。
“这算是怎么个情况呢。”
食髓知味？“我当了这么多年魔法师也不至于这点诱惑都受不了吧？”
深刻的检讨自己的行为，许某人踏上了回首尔的路。
天色早已黑了下去，看来不是回来的太慢，而是秋天的太阳本就下山的比较早罢了。
夜里，礼志一如既往的给许言发了自拍以及和家里人的合影，还有她的小作文。
许言看了看照片，总能莫名的思路跑偏，跑偏到了全州路上本应该行驶的车上。
“也是没谁了，我竟然睡不着了！”
许言从公寓下楼，打车来到了南山附近。
熟悉的健身馆。
果然这个时间这里还没有关门。
许言和健身馆目前的负责人聊了一会，对方同意晚一点关门。
毕竟他和健身馆的老板也算是熟人了。
“还是缺乏运动啊，最近的心思都杂乱了。”
“先来举铁吧！”
次日。
敏善教练告诉自己没必要跑那么远，新村附近也是有连锁分店的。
对方通知了那家店的主管，只要自己有空去了，就将办好的会员卡给自己。
许言第二天一早就先去了健身房，健身馆这边也跟着提早开门，将贵宾卡给了自己，然后告诉许言，这家店也可以24小时营业，只要他有空，来了之后和看门的说一声就可以了，不过教练的时间还是要按照正常上下班的时间。
“当然，许社长您可以先考察一下我们这里的教练，您有觉得不错的人选，我会通知她24小时待命的。”
觉得这位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许言也没拒绝。
人家也是要赚钱的不是么。
毕竟他只是趁着早上空闲的时间做一点力量训练，平时还要上班，哪里有时间在白天出现在健身馆。
和全新的训练器械互相了解了两个小时之后，他将自己上班的时间延后了一个小时，回家洗漱换衣服还要一些时间。
如今将洗漱留在健身馆，衣服还是需要回家换的。
SE娱乐大楼。
从化妆间走出来，今天公司的造型师帮许言稍微修剪了一些发梢，最后还建议自己染一下头发。
许言目前还想保持黑发，就放弃了对方的建议。
文静的办公室。
“今天没有面包了，你来晚了。”
李文静稍微诧异的打量了一下自家社长，“社长有些不一样了啊。”
“嗯？”许言有点做贼心虚，虽然那个贼是昨天的事情。
他从吧台翻出了一盒饼干，打开了包装然后自己用胶囊机打了一杯拿铁咖啡。
李文静：“没什么，反正您现在什么状态我都不奇怪。”
许言坐在了沙发上，将饼干和咖啡放在茶几。
饼干是奥利奥，有些熟悉。
熟悉的许言看着文静姣好的面容，随后目光下滑一个弧线，看到了熟悉的黑丝。
“社长nim，春天还没到呢，现在要来的也是冬天啊。”
“咳。”
许言觉得自己似乎被开启了什么开关，看世界都充满了莫名的色彩。
“关于米国那个人，资料有些少，在恩告诉我了一些您说的事件，我又派人找了找相关的新闻和我们自己的消息，确实，诚如您所说的那样，指向了一个背后的人或者势力，您还有别的更加确切的消息么？”
许言摇了摇头，将多余的思路甩出去，然后打开了手机邮箱。
最新的邮件是昨晚收到的，附件是一个不大的压缩包。
许言用手机解压看过了，里面是许多用户名和现实里对应的名字。
其中也有不少未成年人，被对方利用在网络上当无偿的水军。
许言把压缩包发给了文静。
“这个么？”文静打开了电脑，随后解压。
娴静美好的舒展了一下躯体，然后单手支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滑动鼠标。
文静今天也是熟悉的正式工作装，不过从布料的质感来看，应该也是和许言差不多的高定西装。
她的气场和身高倒是很轻易的撑起这种衣服。
“有了这个就容易多了，至少在H国境内可以把这群家伙一点点一网打尽，对了社长，您不是还认识NIS情报院的人么，能借用他们的关系么？他们网络部门还是挺有用处的，如果有NIS的参与，应该能很快解决这件事情。”
李文静换了个姿势，然后看着有些发呆的许言，“然后就等米国的那个幕后组织露出马脚，到时候总公司会给他一个不错的问候，毕竟那边的火力可是比这边强得多。”
许言点了点头，“我会给海梨发个信息的，嗯，那我先走了。”
“好的。”
文静觉得社长有些微妙。
许言觉得自己也微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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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每天不蹭饭就觉得亏了
将得到的消息简略的总结了一下，许言给高海梨这位熟悉的陌生女人发了一条信息。
随后得到了未知号码的来电。
高海梨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当歌手肯定没什么问题。
“你这是……一件事情还没有平息就给我继续增加工作量么！你不知道我今年圣诞节的休假都泡汤了么！”
许言：“其实这是同一件事情的后续么，人家监狱里的博士好心好意的告诉我了，我自然会把这份喜悦的心情和你分享啊。”
高海梨：“谢谢你！”
许言：“你们H国人真有礼貌。”
电话那边似乎掉线了。
随后还是未知号码的来电，许言再度接起电话。
“把你手里的信息发到这个邮箱里，我会和我的同事一同追查下去的，放心吧。”
“嗯，还有一件小事要拜托你！”
“什么？”
许言感觉对方应该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
随后就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
许言摇了摇头，“算了，赵博士怎么也需要在看守所呆到法院审理结束才能人间蒸发，先让他在监狱继续坚持一会吧。”
回到办公室，他神奇的没看到李在恩。
许言看了看日程表，果然是CLC今天有舞台活动，那么李在恩没出现也是正常的情况了。
“Kakao。”
文静发来的消息，告诉自己添加一个人的KakaoTalk。
“这是SM员工部门的负责人，您要去SM的时候记得提前和他说一声。”
许言回复了一个小熊OK的表情。
“对了，YG那边有和我们沟通，想要问您的空闲时间。”
“嗯？”
许言还没有把手伸到YG那边去的打算。
那个公司和他相性不搭。
“听说是和BCKPINK相关的事情，看来社长您最近很忙啊，现役顶尖的女团，您都打算用后勤包养起来么？”
“把那两个字换了，我们还能做朋友。”
李文静：“我和你只是单纯的上下级而已！”
许言默默的放下手机，随后又回到了李文静的办公室。
“当当~”
推门失败，许言选择了敲门。
随后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办公室的门打开。
“社长？”
“YG找我做什么？听说他们老板最近因为年初的事情要进监狱了？现在流行进监狱之前先来见我一面么？”
总不能是杨老板自己被抓了之后，就把BCKPINK托付给喜欢女团的我了吧？
这位目前卸任的杨老板因为翻译原因，在国内有两个不同姓氏的名字。
弄得国内的粉丝总以为这两个名字是不同的人，还总好奇YG为什么天天换老板。
当然，杨老板也是个传奇人物，自家妻子和秋元康老师是用了同样的套路结婚的，只不过秋元康算是合理而正常的解散后交往。
这位是为了看中的练习生专门成立了一个组合，算是标准的LSP了。
当年的那个练习生年龄才多大，许言只能表示YG这公司自由的过火。
毕竟是H国Hip-Hop歌手最多的公司，自由度带来的是充沛的创作欲望，YG出好歌也是对方的招牌，整个公司音乐上的造诣在K-POP圈内独树一帜。
李文静：“不是被官司缠上的那位杨社长，他可没有那个闲心，过一阵就要开庭了，够他忙的了。是BCKPINK的经纪人提出了这个邀请。”
许言对于黑红黑红的BCKPINK没什么感情，对YG也就是金钱上的情谊。
他一直觉得这家公司因为社长的性格导致整个公司都很美式黑人的自由。
年初酒吧的事件，背后牵扯出了多少问题，背后的事情还有多少？许言觉得问问文静或许就知道并不如报道上那么简单。
这是个与财阀深度合作的公司。
这是许言的看法。
然后他想起了自己似乎和BCKPINK确实有点联系。
“哦！是他们的经纪人是么，有说是代表BCKPINK还是团队内的某个人么？”
前一阵JISOO被跟踪这件事情，也就只有当事人和少数NIS内部查案的人知道。
许言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您这么闲，不如我把电话给你，你自己问问？”
李文静抱着文件夹，一脸送客的表情。
“好的好的，我自己问问去。”
许言默默的离开。
遇事不决怎么办。
许言拿出电话给李在恩发了信息，然后就下楼去了停车场。
没有必要的话，他倒是不想和如今的YG有什么交集，自己对JYPE的感情可是很深的，现在也有去SM打工的计划，YG什么的再说吧。
JYPE大楼有机农食堂。
许言默默的刷卡，然后取了餐盘和餐具。
首先主食，今天是杂粮饭，许言默默的盛了点。
炸好的嫩猪排被切成两半放在那里，许言不忍心的夹了一整块。
看了看旁边竟然还有炸鸡翅，许言给餐盘添加了两块。
洋葱丝，泡菜，还有彩椒炒的蘑菇。
后面竟然出现了越南米粉和越南春卷。
“今天吃的好啊！”
许言觉得今天来JYPE来对了，虽然认识的少女们都不在公司，但是今天的餐品比平时要给力很多。
他是从左到右打的菜，现在才发现，从右到左是越南菜，而他的那个方向是洋食风格的菜色。
“竟然还有菠萝饭。”
夹了一点洋葱丝搭配酱料，随后又给自己盛了一小口菠萝饭。
至于越南牛肉米粉，他就只能放弃了。
虽然能吃下，但是不至于。
一个鲜虾春卷就够了！
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随后放好餐盘。
“啧，快乐啊。”
“哥！好久没看到你了！”
这熟悉的声音。
许言并不打算回头，因为这孩子看多了总觉得和礼志长得太像了。
这让许言总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嗯，前几天不是看到我了么。”
黄铉辰：“对呀，我都忘记了那天看到您了，对了，礼志xi今天不上班，娜琏努那还在日本开演唱会呢。”
许言用冷漠的眼神看了看这孩子。
我来JYPE就是找女人的么！
这孩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吃饭！”
“哦！抱歉！”
小朋友道歉一流，随后端着一碗越南米粉坐在了许言旁边。
许言闻了闻飘过来的味道，确实是越南那种牛肉汤的味道。
“哥！要先尝尝么，我还没吃！”
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的时候过于有眼力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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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Let's
吃完饭后，许言本想拉着关系似乎亲近了一些的黄铉辰一起喝咖啡去，但是这孩子是个十分努力的类型，打算在跑行程之前把某些需要的稿子再熟练一遍，同时还要进行一些舞蹈训练。
不能阻碍年轻人的发展进步，许言便看着对方和队友汇合离开了。
他莫名的有一种和礼志一起吃了午饭的错觉。
随后打了个冷颤，把这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清理出去。
“Kakao。”
许言看了看手机，是李在恩的通话。
似乎还有不少别的信息，他先接起了语音。
“在恩啊。”
“社长nim，和JISOO的经纪人约好了，今晚在江南一家不错且安静的寿司店，可以么？”
李在恩也知道JISOO被跟踪的那件事情，如果对方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让李在恩帮忙联系就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那让李在恩联系就更没有问题了。
“是JISOO啊，等会！我还不知道对方的样子呢！”
虽然许言误入这个行业没多久，了解了一些内部资讯，但是BCKPINK里他知道的信息只流于表面。
例如这是个四人组合，还有个来自泰国的小姐姐。
因为LISA的样貌比较不同，所以他知道长什么样子。
剩下的三个人里，Jennie18年发了单曲《SOLO》，长得也很有特点，他倒也是能认出来。
最后两个就是问题了。
李在恩：“金智秀，粉丝称为组合的门面，颜值很高的那种，性格也十分不错，是个很棒的孩子。”
“额，JISOO是智秀，那ROSE就是朴彩英了？”
李在恩：“社长我从您的话里感受到，您是真的不熟是么。”
许言：“废话，我在你眼里很熟练么！”
“您上NAVER搜索一下就好了，那我现在回公司接您？需要我准备点什么么？还是您打算今晚一个人单独去？”
许言：“我为什么要单独去啊。”
李在恩：“额，社长，坏话是文静说的，他说您今天看女人的眼神有点……春天到了的感觉。”
许言：“……”
“我在JYPE，有空过来接我回公司吧。”
“好的社长。”
许言回到了一楼的咖啡厅，和已经混熟的咖啡店店员聊了聊最近新买的一批豆子品质如何，来喝咖啡的粉丝们有没有新的建议，平时的蛋糕哪个味道更好更受欢迎……
然后等到了李在恩在门口按喇叭的声音。
车上。
许言感觉车内的空气是清新的味道。
“你洗车了？”
“是崔有真送的车内清新剂，这里。”
许言觉得自己敏感度上升了。
看了看李在恩指的出风口，有一个可爱的Kakao人偶坐在带螺旋桨的飞机上。
“社长nim，这车……算了。”
许言：“嗯，等我有空自己买一辆车去！”
李在恩点了点头，“虽然这些车都是社长您的，但是毕竟您还年轻，需要一辆敞篷的豪华座驾，而不是这种商务风的轿车。”
许言放弃车的话题，快速过弯，“JISOO的经纪人怎么说？”
“NIS后期的调查人员也去YG和对方核实了一下行程之类相关的事情，毕竟是当事人，虽然这件事情对方不知情，但是应当告知的义务还是有的，重要的是博士已经被抓起来了。”
“所以顺便也说了我们的作用？”
“不。”李在恩看了看自家社长，“是您的作用。”
李在恩思考了一会，“如果是年初，我或许会劝社长您多接触一下YG的，毕竟在利益交换方面，他们算是很有手段的公司。我还记得当时有个R本来的企业负责人，就是先联系了BurningSun的负责人，然后找了很多不错的相关人员接待的。”
“虽然不是娱乐行业的事情，但是中间交接的人却是娱乐圈内的人，促成生意的同时还招待了对方，当时也就只有现在被拘捕的昇炫有这个本事了吧。”
李在恩：“不过现在算是清朗了一些，也不知道这水什么时候又会浑浊起来。”
许言觉得没戏了，汉江的水就那样吧。
虽然现在的娱乐圈透明度上升了不少，但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想通过别的方式向上进步的人。
也有能帮这些人进步的捷径和人。
“等会，我们跑题了吧，我只是想让你介绍一下JISOO好么，总不能到时候我去了就尬着吧，然后说我听过你的《SOLO》？说错了怎么办。”
李在恩：“社长，我的手机在这里，你拿去自己搜NAVER吧。”
“毕竟一个人的容貌和性格，都需要你自己去了解呢。”
许言：“你该不会也是BCKPINK的粉丝吧，这句话说得怎么这样有Blink的味道呢？”
NAVER很容易就能搜索到BCKPINK和JISOO的相关信息，图片更是铺天盖地的充斥屏幕。
许言：“这个是JISOO，这个呢？”
李在恩瞟了一眼，“朴彩英。”
随后他一脸似乎懂了什么的表情。
“小玫瑰？”
许言看着一脸没人比我更懂什么的表情，忍不住问了李在恩，“你这是又知道什么了？”
李在恩：“社长nim，确实，您喜欢的类型是JYP家的那种颜，所以相对于智秀，您果然会更加喜欢Rosé呢。”
许言觉得这家伙确实懂了。
看了一遍BP的四人合照，最吸引许言目光的是Rosé的样貌。
如果是以前，或许这就是粉籍的开端吧。
“社长nim，您如果需要Rosé的Kakao，我可以帮您要来的，我和YG还是有些熟人的。”
“谢谢，还是算了吧。”
许言决定非必要还是不让KakaoTalk里的人名增加了。
公司里这群人一天到晚选妃的爱好还是没有结束，许言觉得如果是古代，李在恩肯定是王身边的近身大伴。
李文静就是庆州李氏出身的议政府领相，手底下一群围绕他的官员，总览国家大权。
他呢？或许是先王驾鹤走的太突然，而膝下没有能继承王位的子女，最终只能找到他这个上一辈流放于荒岛，世子邸下的叔叔，当年的某个大君之子。
“对了，王国II说了什么时候播出了么？”
李在恩好奇社长的思路怎么跳脱的这么快，不过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听说安排在了明年的3月份，更具体的您可以问问沈台长。”
许言连接了汽车的音响系统，随后播放了《KillThisLOVE》。
“Letskillthis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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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旼炡社交
江南，寿司店。
这是一家在艺人当中比较出名的店铺，店内需要预约，每个空间都是单独的隔间。
隐私做得好，食物做的不差，这种店铺就很受商务与艺人这种需要封闭个人空间的顾客喜欢。
许言和李在恩来的比较早，到了店铺之后对方还没来。
或许是真的财阀会甩袖而去？亦或是进屋埋藏这怒火，等待对方到来之后让他们行大礼道歉？
反正许某人是不在乎这些的。
他坐在榻榻米上，实在是受不了席地而坐的习惯。
“在恩啊，给我要个凳子去！”
“好的社长nim。”
李在恩倒是比较熟练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很稳。
毕竟华国是东亚地区唯一戒除席地而坐这个习惯的国家。
李在恩找店员要来了一个塑料小板凳。
看来确实有不太习惯在榻榻米上坐着的H国客人。
许言坐在板凳上，觉得腿脚舒服了不少，不过缺点就是看着有些违和。
想了想，反正人还没来，他就拿着板凳到了墙角，靠着墙玩起了手机。
李在恩反而盘腿坐在了餐桌旁。
“这么坐着让我想起了当年正坐的时候啊。”
“社长nim练过跆拳道之类的么？”
“类似吧，那个时候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冥想的时候是最放松的时候，正坐反而不那么别扭和不舒服了。”
轻轻的敲门声，拉门打开。
随着经纪人身后，带着墨镜的JISOO穿着长裤与深蓝色格子衬衫。
倒是很适合今天吃饭地点的装扮。
门口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看样子是保镖了。
“您好，JISOO一米哒。”
少女进屋后，对着正坐在桌旁的李在恩鞠躬行礼。
经纪人带好了拉门，随后也跟着行礼。
“抱歉，因为行程耽误了一些时间，真是万分抱歉。”
经纪人带头再次鞠躬，顺带着JISOO一同行礼。
李在恩整个人僵直了。
看着李在恩慢慢回头的样子，许言差点没忍住笑场。
经纪人和JISOO因为没有应答的缘故，依旧维持着鞠躬的状态。
少女似乎发觉空气不太对，偷偷抬起了头看了一眼。
然后被经纪人按了回去。
“社长nim。”
李在恩牙缝里挤出了声音。
“哦，不用客气了，坐吧，随意坐。”
许言本想把手机放进口袋，但是Kakao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可爱的Kakao声音。
“在恩啊，招待客人啊，不对，今天我们是客人来着。”
许言嘴上说着话，手里打开了APP的通知。
原本以为是让人想念的小猫，没想到是一天天看起来很闲的小狗。
“亲故呀，你回来了么。”
“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零食了。”
“我瘦了好多啊。”
“图片。”
照片里许言看不出少女瘦没瘦，反正还是显得圆圆软糯的脸蛋。
旼炡奶里奶气的“Kakao！”就在空间不大的和室内回响。
“对了！”许言抬头看了看有些尴尬的经纪人和一脸好奇的JISOO，“我是许言。”
“既然是你们请客，那就随意吧，在恩啊，告诉服务员点菜。”
李在恩如蒙大赦的从榻榻米上起来，然后按了响铃。
“请坐吧。”
“社长nim，那个声音是新出的提示音么？”
经纪人还没说话，少女先发出了声音。
“嗯？Kakao？是我一个朋友录给我的。”
“哇，好可爱的声音啊，可以也发给我么？”
许言挺喜欢这种性格，原本他对智秀的颜值没什么看法，身材方面确实是标准的女艺人，不过这种性格倒是很让许言觉得舒适。
许言想了想，拿着小板凳直接坐到了JISOO身边，无视了陷入不知道说什么的经纪人。
许言：“哦，苹果手机啊，那就加个Kakao？我发给你？”
JISOO：“好啊。”
少女打开自己的个人主页，然后显示了二维码。
许言扫了扫，然后添加了好友。
心里想的是这算旼炡社交？
将提示音发给了JISOO，许言已经忘记了之前他自己告诉自己，以后不增加KakaoTalk联系人的事情了。
点餐的服务员拉开拉门，李在恩直接接过菜单开始点菜。
形式变成了许言请客的样子。
JISOO：“声音这么可爱的孩子，一定长得也很可爱吧？”
许言：“确实，是小狗勾一样可爱的外貌。”
许言挑了一张显得十分好欺负的旼炡给对方发了过去。
JISOO：“哇，真的好可爱啊，有些想要抱在怀里的感觉。”
许言：“是吧是吧！”
然后他反应过来，自己也就是想想，可不行真下手就是了。
“是社长nim会社里的艺人么？”
“SM家的练习生。”
JISOO：“真可爱啊。”
旼炡：“你都不回我啦！”
“躺在床上好舒服。”
“我下班啦。”
这是练习生结束日程了么？
许言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
虽然智秀的性格不错，但是这场饭局其实他觉得是比较微妙的。
少女可能没什么目的，但是经纪人与身后的公司就不好说了。
“哇！亲故呀，是长途电话么。”
“这是Kakao好么。”
“嘻嘻，谁知道呢，反正看到是你，手指就不受控制的把电话接起来啦。”
似乎是隔了许多天，少女的心情恢复了很多。
“要来吃好吃的寿司么？”
“什么啊，我才刚刚打算吃个面包就练习去了！亲故也不能总拿好吃的诱惑我啊。”
“听说还有螃蟹哦！”
“我去换衣服啦！”
“打车过来吧，我会给你报销的。”
“哼，才不用你，我也是有自己的小钱钱储备的！”
挂断电话。
看着一脸好奇的JISOO，“一会叫这个小妹妹一起来吃饭。”
“是么！好啊。”
“许社长nim。”经纪人在一旁似乎想说点什么。
“公事？私事？”
“不是的，我是想说……”
“有事找他。”许言指了指李在恩，“我们熟么？”
经纪人腹诽了一句JISOO也和您不熟啊。
反正招惹不起这种财阀和社长，对方开心就好。
反正这次来的目的也不外乎结个善缘，如果能有更多的交流，自然是好的。
很多个反正留在了经纪人心里。
“呵，果然财阀和男人这两个词凑在一起，人都是一样的。”
看着和JISOO聊的开心的许言，经纪人默默的看着桌子，似乎打算从木质的纹路中找到什么人生哲理。
“到了记得告诉我。”
把消息发给了旼炡，许言继续和JISOO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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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永远快乐
“社长nim，经纪人欧巴也是很可怜的啊。”
“额。”
许言感受到了和这姑娘谈话有些跳脱。
倒不是说针对经纪人，而是身份和阶层的原因，在H国他有点自然而然的习惯了这样的对话。
我可以和你好好说话，但是没必要。
但是你必须和我用敬语好好的说话。
时间长了，例如SE大楼一楼的咖啡店内的店员们，虽然知道社长人不错，外国人，没有架子，可以随意聊天。
但是他们还是该鞠躬鞠躬，该说敬语说敬语。
“JISOO这个性格倒是适合YG了。”
不是说没有礼貌，而是更自由，不会每天被麻烦的合约束缚。
“抱歉，不过今晚我确实没什么想和你说的话题，你如果有兴趣就和李在恩聊吧。”许言对着经纪人点了点头。
JISOO：“这样的社长nim感觉很酷啊。”
这是什么情况，被像小孩子一样夸奖了？
许言心里笑了笑，“社长只是个没办法的称呼，从你来看，我现在对YG开始有些好奇了。”
他只是不了解BP而已，又不是不知道YG。
毕竟每天专注ITZY的许某人，还是知道一点SOMI离开JYPE之后的事情的。
《Birthday》很好听，是艺人单独的SOLO，从离开JYPE之后的状态来讲，YG对于SOMI这位艺人的态度是十分积极正面的。
而BCKPINK正是最红的时期，JISOO的性格这么有趣，加上还是地道的H国人，许言觉得YG的企划部门有值得学习的地方。
“nihao，woshizhixiu~”
发觉许言看着自己，少女用稍微平的音调说了一句中文。
“你好。”
“nihao！”
学着许言的发音，对方又说了一次。
随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在恩啊，你说的对，性格什么的，确实是需要接触一下才知道啊。”
菜品这个时候先上来了，许言就坐回了对面的位置。
厨师用木质的帆船，上面装点了各种鱼类的刺身。
“抱歉，我先出去接一下人。”
JISOO：“好啊！”
没让李在恩去接旼炡过来，许言觉得至少要在寿司店门口等着少女的到来。
刚刚出了店门，就看到了不远处出现一辆打着灯光的出租车，向这边驶来。
停在门口的黑色出租车，下来了两名少女。
“嗯？两个？”
“亲故呀！”
熟悉的呼唤，看来是旼炡没错了。
少女没有如往常那样直接扑过来，而是先去车门旁拉住了另一个少女的手，然后一同走了过来。
“许社长好！”旼炡身边的女孩落落大方，“我叫……”
她说的是中文。
“这是NINGNING！”旼炡抢先介绍，“nihao，woshikimminjeong。”
“JINMINZHENG！”宁宁纠正了发音。
“jinminzheng！”本来以为笨笨的旼炡学的倒是挺快的。
怎么今天遇到的孩子都想和自己说两句中文呢？
许言有了一种上学时期，同学们遇到了外国人时候那个外教的感受。
就是每个华国人都想和你say一句“Hello！Howareyou！”
“厉害吧！我刚刚坐车的时候学的呢！”旼炡一脸想要被夸奖的表情。
“真棒啊，这么快就说的这么标准了啊！”
“嘿嘿，旼炡很努力吧！”
许言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少女的头顶。
“啊呜~”
伸出的手躲过了旼炡的小白牙，“不许摸啦，我要是没出道就被你摸秃了怎么办啊！”
NINGNING一脸好奇的看着两个人互动。
宁宁：“许社长是SE娱乐的社长？”
许言：“对的，不过今年结束就退休了。”
宁宁：“？？”
旼炡：“阿加西，你总这么介绍会让人误会的。”
少女拉着宁宁一起走向了寿司店，“出发出发，我靠着好大毅力放弃了小面包，可不能再错过寿司了。”
许言跟在了两个少女身后。
回到店里，包间内的空气似乎很安静。
李在恩自己磨着山葵，山葵在擦板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绿色的碎末被擦板粘连，磨了一些后，李在恩用筷子将山葵碎放进酱油内。
JISOO一边看着李在恩的样子，一边拿起了一根山葵，学着李在恩的模样，一脸认真。
“唔，都上齐了么？对了，我带了两个公司的练习生一起吃饭没关系吧？”
经纪人内心表示你带都带了，我还能说什么？
“啊，当然没问题，这次主要还是替我们公司社长以及JISOO，感谢许社长的帮助，要不是您及时发现了JISOO的事情，后果我们都不敢想象的。”
许言点了点头。
长桌再多坐两个人问题不大，尤其还是纤瘦的少女。
“生鱼片~寿司~螃蟹！”
旼炡看着餐桌上的东西，眼睛眯了起来。
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上了笑意。
“坐吧。”许言拉着少女坐到了JISOO的对面。
宁宁看了看屋内的情况，虽然觉得氛围微妙，但是也没在怕的。
宁王没出道的时候也是很勇的。
她原本与旼炡并不怎么熟悉。
那是有一天的时候，少女带着一袋辣条出现在了她的寝室。
然后一脸神秘的打开了包装。
作为天朝少女，在H国呆了这么多年，因为练习生很辛苦的原因有很久没有能回国了。
甚至过年的时候也没有假期。
平时有些想家亦或是想念国内的味道的时候，就会和在韩华国人打工微信群内的同伴们聊一聊，当谁能有机会回国的话，就托对方带一些国内的零食回来。
不过宁宁年纪太小，也不太好意思让群里的前辈和艺人们带零食给自己。
这个群是一个华国艺人前辈创立的，后来来到H国当练习生的孩子们基本上都加入了这个群，人气很旺盛。
旼炡那天带了辣条给自己，她当时很感动。
然后就得知了旼炡认识了一个华国的大叔，是个娱乐公司的社长，人很好，因为惹她生气了所以用了这个当做赔礼。
而宁宁因为前一阵也收到了公司让自己准备出道的消息，得知了这个H国女孩未来就是自己的队友，对方也一样知道了这件事情。
本来就大气的性格，因为这些年练习生生涯也知道H国人的圈子不那么好融入，没想到自己未来的队友会给自己送来华国零食。
“抱歉，我最近才知道你上个月过生日的呀，嘻嘻，这个tiao就当做我的赔礼啦！”
宁宁还记得小小矮矮一只的可爱少女就那样拉着自己的手，然后领着自己去了对方的宿舍。
嗯，虽然她也没那么高就是了，但是旼炡看起来就是软软小小的。
宿舍里关着灯，蜡烛的火光微微跃动着。
那时的旼炡牵着自己的手，绕过了地上放着的东西，然后来到了宿舍中间的桌子上。
屋子里有红油火锅的味道，面前是烛光映亮的蛋糕。
上面写了歪歪扭扭的四个汉字，是生日快乐。
最边上还有NINGNING这一行字母。
“闭上眼睛许个愿吧！”
“生日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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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迟到但是满足的生日
“哎，哎！”
“嘻嘻，快许愿啊~”
少女想了想，还是先闭上了双眼。
虽然这样会让原本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
她也是个感性的人，年纪还小，还是小泪包。
“生日粗卡哈密哒~生日粗卡哈密哒~”
寝室内响起了三个少女的和音。
宁宁闭着眼睛一同跟着唱完了歌曲。
“呼~”
少女轻轻的，不忍过于用力的将蜡烛吹灭。
因为烛光很好看啊，她很久没见过了，自从当了练习生以来，对自己的生日就很少这样正式了。
“哇哦！”身旁的少女们鼓掌，知珉打开了灯光，屋内被明亮填满。
“当当当~看看这是什么~”
旼炡一脸自豪的指着蛋糕一旁的自热火锅。
“有没有熟悉的味道，是不是正宗的华国感觉，对了，你们过生日也是吃火锅的吧！”
“最近小金库没有钱啦，不能和你一起去海底捞庆祝，不过还好我有亲故送的礼物，怎么样啊。”
“哎，你怎么哭啦！对了对了，吃完这个我们要去喝海带汤么？咦，你们过生日的时候不喝个海带汤么？我知道一家味道很好的店铺哦！”
知珉像大姐姐一样把宁宁抱了起来，旼炡像是一只小狗勾，不断的围着宁宁转圈。
Lami开心的看着三个人，心里似乎想着什么。
最后的最后，少女们开心的分了蛋糕，一同吃了火锅，宁宁也把她一直舍不得吃的奶糖从行李里拿出来，分给了未来的队友。
旼炡这次很克制，至少嘴没肿。
知珉觉得未来的组合里，自己和Lami估计需要同时照顾两个小朋友了。
Lami心里想着什么呢？
宁宁很开心，出道也是。
090.后勤部的日常
长桌的座位分配是这样的。
YG的经纪人和李在恩坐在门前，二人面对面。
宁宁坐在李在恩身边，旼炡和对方挤在一起。
其实很宽敞，但旼炡似乎很黏新认识的小伙伴。
宁宁也很配合。
两人对面是JISOO这个开朗的少女。
许言坐在正对门的桌边，反而有了一丝主位的感觉。
“是BCKPINK啊！”
“才发现么！”
“要打招呼么？”
两个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窃窃私语。
但是空间太小，似乎智秀很轻易地就听到了。
“你们好，我是BCKPINK的JISOO！”
很有大姐姐风格的少女与两个还是练习生的孩子主动打了招呼。
旼炡立刻想正坐鞠躬，被许言一把按了下去。
许言：“没事没事，就当做和一个认识的姐姐一起吃饭好了。”
JISOO：“对啊对啊。”
看着认真点头的姐姐，旼炡和宁宁做了自我介绍。
“SM练习生，金旼炡。”
“SM练习生，NINGNING。”
“你们好啊。哎呀，旼炡真的好可爱哎。宁宁也是。”
JISOO对少女们很温柔。
还把刚刚磨好的山葵分给了两个人一些。
许言觉得氛围不错，看来这次本来微妙的宴请被他给摆正了。
接下来就是普通的吃吃喝喝环节。
12日一早，许言开着新买的车来到了仁川机场。
这是一辆保时捷的Panamera，那天和李在恩聊完，他就打电话给了文静，提出了自己要买车的想法。
许言咨询了自己的大总管李文静同志。
文静问了问他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许言对车不是很感冒，就随她挑一款看起来比较厉害，价格也还可以，不需要专门配一个司机的车型。
这辆胭脂红的PanameraGTS就是文静选出来的车。
许言本以为是一辆和沈正源那种差不多的X6或者Q7之类的车，没想到看到的是一抹暗淡却依旧艳丽的红色。
这车还是很吸睛的，开来机场的路上，有不少人都很好奇的看着这辆保时捷。
拉风的指数还是有一些的。
虽然他觉得这是文静故意的恶趣味，因为开这车的都是年轻人。
或许他也还年轻。
机场出口。
跟拍的TWICE的站子们与TWICE的粉丝都是消息无比灵通的人，许言都是今早才接到这个消息，随后就从公司赶了过来。
这群人不仅仅比自己先到了机场，还准备了条幅？
许言想凑近看一看这群人条幅上写了什么，随后想起了最近文静对自己的提醒，回到车上拿出了一副口罩，带好后才靠近了人群。
闪光灯不断的重复工作，许言就知道那两位应该快要出来了。
随行的两个经纪人跟在二人身边，将想要靠近的人流分开。
这次娜琏和多贤回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带太多人，虽然有隔离带，但是不那么理智的粉丝似乎有些过于接近的意思。
许言知道米国那边的事情还没结束，如今小心防范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跟着上前，随后推开了几个堵在出口端着相机的人。
“哎一西，你干什么！”
“别推我！”
不过这群人似乎更宝贝自己手里的相机，许言不怎么费力就挤进了最前方。
把隔离带打开一个，然后推了一把某个想和自己一起溜进去的家伙，再度用隔离带把他们隔开。
这小小的编织条带出奇的就拦住了这群人。
“往这边走。”
许言挥了挥手。
接应上了两个经纪人，许言将口袋里的口罩递给了两个姑娘。
“走吧，前面的给我让一让！”
虽然不怎么会唱歌，但是喊一嗓子这种事情还是很简答的。
人群被这突兀出现的Savage吓了一跳，随后规矩的让开了一条空档。
许言快速的带着4个人离开了出口。
车上。
因为座位原因，只有一个经纪人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不过在娜琏的强烈要求下，对方默默的和多贤一同坐在了后排。
“呼，怪不得觉得有些压抑不透气，为什么突然要戴口罩了呢？”
“文静说，”许言想起了这群人似乎不认识李文静，“有消息说，秋冬季节的流感容易爆发，机场这种地方更是需要注意的，你们两个回去的时候，遇到人群啊，粉丝们之类的，也要记得带好口罩啊。”
娜琏：“可是这样站拍不就会失望么？新闻图也不好看啦。”
许言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就那么安静坐着的多贤，觉得有些神奇。
他记得看节目的时候，这姑娘是个活跃且综艺感十足的人。
目前的表现倒是看不出来。
不过可能是接触的比较少吧。
“多贤啊，我跟你讲，你要小心许部长啊。”
娜琏摘下了口罩，深吸了一口气。
“上次秋夕偶像运动会的时候，许部长一直盯着你看，连在他身边的我都没多看一眼。”
许言心想，什么时候我盯着豆腐看了，明明和你一起跑来跑去忙了很久啊！
“啊，谢谢社长。”
后排的少女一脸受宠若惊，随后行礼。
许言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所以下午的拍摄是《认识的哥哥》？”
娜琏：“对的，朴PD不是在12月1号要出新单曲了么，所以11月30号那期节目约了我和多贤一同和他上这个综艺。”
许言想起了备忘录里的那条，本来以为是TWICE要做宣传，没想到是朴PD的打歌。
“PDnim一个人也不容易的。”
多贤在后面插了一句。
娜琏：“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哦。”
“嗯？”
“想知道么？”
少女稍微靠近了一些，花香调被动作带着，略过了许言的鼻尖。
“嗯~”少女鼓起了脸蛋，发出了可爱的声响。
木质、茉莉，还有水果的酸度带来的清爽。
许言觉得今天嗅到的气息仿佛自己点了一杯花香调带有葡萄柚香气的水洗瑰夏，清冽又甘甜。
“开车呢，开车呢，回到你的副驾驶啊，还有，安全带你什么时候解开了！”
“咦，它自己就打开了！”
瞥了一眼撒娇的娜琏，许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娜琏：“你要生气么？”
许言：“……”
他拿这个女人没辙了。
后视镜里，多贤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发觉了许言的目光。
立刻变得十分恬静美好。
粉毛切开都是黑的，雪白的豆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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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短腿的反击
麻浦区。
JTBC电视台大楼。
休息室内，两个少女一起吃着一碗炒饭。
从机场出发，许言先回了JYPE，再把娜琏和多贤送回寝室收拾东西，随后换了一辆JYPE的保姆车等在了寝室楼下。
副驾驶上，坐的是正在闭目养神的朴PD。
许言时不时的能听到对方嘴里哼出一些曲调，不知道是在练习新曲还是有了新的灵感。
许言：“要吃点什么么？拍摄的话，中午就被带过了。”
JYP：“也是，给娜琏和多贤准备点吃的吧，我先……。”
朴PD想了想，“我问问她们两个想吃什么吧！”
朴振荣拿出电话，然后发起了Kakao。
许言默默的看着对方玩手机，然后等待报菜名。
“哦，来一份泡菜炒饭吧！秋天这个天气，我们要来点肘子包饭么？”
许言想了想也不错，午饭要好好吃，即便少吃点，来点肉也是不错的。
然后他打电话让人去有机农食堂准备少女们点的食物外带。
自己好歹也是部长，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了。
不一会有后勤部门的员工送来了保温盒，许言让他们放在车里。
这样准备的差不多了才出发来了JTBC。
所以在休息室内：
朴振荣：“哦，还有三明治，许社长我们一人一半？”
许言从保温箱里将多出来的两人份包饭给了经纪人们，然后和朴振荣一人一半三明治吃了起来。
里面的蔬菜和番茄很新鲜，看来今天的食材也不错。
和朴PD在一起的时候，娜琏和多贤都规矩了很多。
许言觉得不错，甚至决定以后有机会买一张朴振荣的小卡，随身携带，碰到娜琏就拿出来贴到对方额头上。
然后就发现其实只是错觉。
娜琏端着炒饭，和多贤一同来到了许言与JYP这边。
“芝士包饭~”娜琏嘟起脸蛋，然后发出呆萌的声音。
多贤看了看。
豆腐：“能给一个包饭吃么！”
综艺感十足的少女卖起萌来丝毫不逊色。
朴PD很开心的把他和许言的包饭分给了少女一些。
多贤得到了紫苏叶，娜琏得到了一叶生菜。
两个少女一人夹了一块切好的猪肘，然后放上了一口泡菜炒饭。
“啊呜~”
多贤就是正常的一口吃掉了。
娜琏看着许言，就那样盯着他慢慢的把包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下去。
“许部长，看来娜琏很喜欢和你玩啊。”
不，我不喜欢。
虽然心里挺开心，毕竟眼前的少女那样好看。
但是这负罪感是怎么来的啊。
许言给看着娜琏这样吃饭，差点噎到的豆腐递了一瓶水。
金多贤虽然知道娜琏有些喜欢许部长，听说两个人还一同逛过街，但是她也知道许部长的女朋友是自己妹妹团的队长这件事。
今天第一次见到娜琏和许部长这样连续卖萌，她觉得娜琏似乎并不像平时说的和表现的那样。
那样只是和许部长玩的来而已。
因为一会的拍摄，少女们也不敢吃太多，简单一个人再吃了两口炒饭后，就把泡菜炒饭放回了保温盒里。
“我们刷牙去了！”
看着去刷牙的娜琏和多贤，许言想了想也从口袋里拿出了备用牙刷。
时常刷牙也是来到了汉城这边才有的习惯。
许言拿着一次性纸杯，出门找了化妆室刷牙。
JTBC内部空间一般，稍微有些旧的感觉。
不过化妆室还是很干净的。
路上遇到了一个戴圆形黑色框镜的中年男人，对方看起来挺喜感的。
“啊，您好！”
看着和自己鞠躬，许言想了想也稍微低头回礼。
不过毕竟不认识，许言直接就离开了，对面的框镜中年还和许言道了别。
休息室。
化妆师忙碌着上妆，虽然综艺不需要舞台那样的浓妆，但是也有相应的上镜标准。
金多贤一头金发，加上雪白的肌肤，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上镜。
林娜琏……
许言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娜琏，对方对他做了个wink。
“哦，娜琏呀！很漂亮啊！”
这句话是朴振荣说的。
“嘻嘻，谢谢！”
少女的头发被梳的整齐，中分后加了和衣服颜色一致的墨绿色喀秋莎。
“娜琏就是那种，不化妆平时看到会更漂亮的人。”
朴PD夸了一遍之后，又夸了几句。
许言决定沉默一会，等这群人去拍摄了，他就轻松了。
“咚咚。”
敲门声。
“您好，这是入学申请，麻烦艺人们填写一下。”
经纪人接过了节目PD送来的文件夹，双方道谢后PD离开。
许言凑过去看了看，是一张表格，上面有着姓名年龄之类的公式化内容，也有一些有趣的内容。
如何把普通的表格填写的有趣，也是具备综艺感艺人应该思考的。
许言的后勤工作做得比较轻松，如今正在思考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制作人。
就像在大阪的时候，他也开始学习灯光和摄影的基本概念，让自己能够了解更多舞台上的道理。
首先化妆结束的朴振荣接过了文件夹，然后开始填起了自己的表格。
许言看着朴PD填写的中规中矩，毕竟JYP看似没有架子，身份和地位在那里，加上优秀的人缘和大气的性格，写的东西都很实在。
所以看不到什么综艺感。
“理想：白发舞蹈歌手。”
人老心不老啊。
许言点了点头，凑到了多贤身边。
然后被娜琏拉住了袖口。
“欧巴！不要总靠近别的女人啊！”
如果是在综艺节目上，按照当前的情况来上这么一句，估计会是个名场面吧？
许言无奈的把想要装成妒忌心很强的女人的林娜琏按回座位，无视了偷笑的白豆腐和一脸笑意的朴PD。
“理想的同桌：许言。理由：想和部长谈恋爱。”
看着娜琏写下了这么一行字，许言默默的拿起了橡皮擦。
“不要吗，让我拍下来再擦掉啊！”
娜琏拿着文件夹躲了两下。
许言看着少女拿出手机拍了照，这才拿走了这张传出去会出问题的入学申请。
快速的用橡皮销毁证据，并且检查娜琏有没有其他出问题的地方。
“理想：未来和喜欢的人生个宝宝，三人一起家庭旅行。”
许言的橡皮停留了两秒，然后还是把这个也擦掉了。
“理想：”
一只手控制住想要抢回文件夹的林娜琏，另一只手在入学申请上写字。
“成为JYPE的理事。”
“理想的同桌：虎东，因为觉得虎东很可爱！”
许言只知道姜虎东这位MC，其他的人他只多知道一个金希澈，但是这个人还不能写。
所以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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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拍摄进行中
“长处：会一秒变得十分喜欢许言。”
擦掉！
“喜欢的食物：和许部长一起吃的南瓜蛋糕。”
擦掉！
“最近下定的决心：要成为SE娱乐的社长夫人。”
擦……
擦掉！
许言差点被这条迷惑了，还以为这孩子的敬业精神上线了呢。
都是错觉！
发觉被橡皮涂得有些黑漆漆的入学申请，许言默默的将备份的空白入学申请递给了一旁的娜琏。
“好好填写，时间不多啦！”
“哎呀~明明是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啦！”
无视少女的叹气，许言将写满奇怪话语的入学申请折叠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拍摄前MC们互有往来，许言安心的当他的后勤部长，只负责看着就好。
“社长nim，您要来一起看看拍摄么？”
“嗯？我可以么？”
节目组的PD看来也认识许社长，对方邀请他一同在摄制组的位置观看拍摄。
“听说您最近想要了解制作和拍摄流程，这些事情SE娱乐已经提前和我们沟通了，《认识的哥哥》拍摄现在也很轻松，您可以从这个摄制比较简单的综艺开始了解我们平时的制作流程。”
许言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了。”
“是许社长您辛苦了。”
摄影棚不大，这个节目也不用切换布景，由道具提前搭好教室场景后就可以开始拍摄了。
这个节目主要还是看7名MC之间的默契与嘉宾产生的化学反应。
加上入学申请书上面的问题以及节目以往的游戏，环节很明确清晰，拍摄起来确实算是比较简单的类型。
许言跟在PD身边坐好，对方拿了个垫子给自己。
“大致上拍摄里我们负责的东西就只有现场这些了，像这种已经拍摄过很多次，每周都录制的综艺，如今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对节目进行阐释、确定镜头和指导演出了，MC们已经习惯了相应的节奏，我们要做的就是提示，提示他们不要超过或者减少时间，还有核对流程的正确性，现在要做的其实更多的是个监督的工作。”
“像是一个新的节目，作为制作人最开始需要确定的东西就会更多了，例如首先确定大纲，然后需要邀请的MC里面谁比较适合演绎这个节目，考虑预算，场地，制作设备，后期的剪辑监督，都是个比较繁杂的工作。”
这位PD很热心的将自己的想法全部给许言一一讲解了出来。
“当然，听说您认识沈社长，那位是我们PD圈子里出名的天才制作人，您其实有机会去半岛电台参观制作的话，一定会获得更多的认识，毕竟我们不少PD都想在沈社长的手下工作一段时间呢。”
许言想了想沈正源，那家伙最近沉迷拍摄电影和电视剧，估计一时半会是没有时间和自己讲这些东西的。
对方嘴上说的自己其实不如沈正源，但是他们能在大型电视台立足，并且有自己的代表作品，自然也是相当有实力的PD了。
“谁都有自己的长处，我先从您这里学习一下吧。”
“好的，其实看似繁琐，但是拍摄起来也会很有趣的。”
MC们已经准备好了，入场之后，打板开拍。
“真是很冷的天气啊。”
姜虎东抱着肩膀，进入了拍摄的状态。
许言跟着PD了解不同摄像机的运行轨迹，然后对比不远处搭建的场景，以及每个人说话时的镜头切换。
“还有两个MC没入场，可以切换俯视的全景镜头，当然，这是我的想法，提前按照你看好的流程来准备镜头的话，剪辑就会按照你的心意一般的流畅。”
许言点点头，随后少说多看。
随着嘉宾进场，导演组的声音也停滞了。
看着JYP在镜头里的样子，许言也有种想把对方截图当表情包的冲动，尤其是多贤做了个爱心的动作，娜琏跟着学习也做了一个。
大家开始起哄让JYP也做一次吹爱心气球的动作。
“如果大家能答应我不把接下来的表情截图当表情包的话，那我就做一次。”
娜琏：“明明很喜欢自己的表情包，刚才来之前问我和多贤吃什么的最后，还用自己跳舞的表情包结尾了！”
许言：“……”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朴振荣！
朴PD一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虽然看起来耳朵红了一些。
《认识的哥哥》这档节目里面，几位MC作为本校原本班级的学生，而每期的嘉宾，身份都是转学生，所以才会在休息室提前填写好入学申请。
而想要将填写好的入学申请上交，也需要展现自己的才艺后，用一个有创意的方式将入学申请交给MC们。
“本来就邀请我一个人来，我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带着娜琏和多贤一起来了，这是我觉得最有综艺感的两个人了。”
MC：“你不会是打了电话，然后没人能来才把TWICE带来的吧。”
许言觉得这句话真相了。
朴PD：“不是的，是这两位真的很有综艺感，所以我决定我们组合成立一个JYP综艺小组，以后就是我们三个人了。”
多贤虽然平时很安静，但是上了节目，摄像机打开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节目进行的很顺利，大部分话题都围绕着JYP，毕竟他是如今JYPE的顶级男艺人，在收视率方面也是受众很广。
有Idol的每期《认识的哥哥》收视率都不高，甚至还有人在节目组公式版下面抗议，要求不要邀请Idol上这个节目。
想法不错，可惜节目组也是要恰饭的好么。
但是JYP不同，至少这位很受中老年妇女的喜爱，而这些人也是消费的主力。
看着在节目里公开新作《FEVER》的JYP，许言思考了一下自己如果当艺人的话……
“还是算了。”
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方才嘉宾金永哲，也就是去化妆室回来的时候无意中遇到的那位眼镜男，就问了能否在JYPE出道。
JYP满脸热情的回答：“你可以一天跑5个通告么？”
不愧是死亡行程规划师。
这也印证了想要成为大热的艺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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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巧克力的节日
正常节目看下来，许言觉得《认识的哥哥》确实很有趣，也很吸引人。
甚至决定以后再有Idol上这个节目时，他就来观摩看一看。
绝对不是他最近突然对小姐姐们感兴趣了。
“许社长平时很忙，所以剪辑的时候如果没空，我可以给您录制一份剪辑的过程和想法的，到时候会发到您公司的邮箱去。”
“好的，辛苦您了。”
感谢了这位十分友好的PD，许言跟着回到了休息室。
“许社长，娜琏和多贤就拜托给你了！”
朴PD要去赶通告了。
稍显油腻的和两个“女儿”告别，被称为老爹的男人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室内剩下的经纪人坐在角落玩手机。
“啊呜！”
娜琏手聚在面前，随后啊呜一口咬下。
两只手比了个爱心的形状。
许言一脸无奈，这姑娘方才在综艺里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对着的虽然是摄像机，但是是他身边的摄像机。
还好导演看到了这一幕，及时的切换了镜头。
“送给你我的爱心。”
“好的好的。”
许言有点头疼，昨天差点犯错误，今天再接再厉可还行？
毕竟昨天又是初雪，又是11月11日。
简直是个犯规的日子。
11.11
早。
许言的Kakao只对几个人不是静音，所以响起来的时候证明确实有事。
缓慢的放缓步伐，许言慢慢的停下来，然后站在汉江边缓缓走路。
“秋天啦！”
“为什么看不到红叶呢？”
“今天的天气一点也不像要下雪的样子啊！”
“说好的冬天呢？”
你不就是冬天么！
许言最近知道了少女出道后的艺名“gyouri”，也就是冬天的意思。
嗯，英文名也简单的就是“Winter”了。
许言给李在恩打了个电话。
“在恩啊。”
“是的社长。”
神奇的是这么早的时间里，李在恩听起来竟然很清醒。
看来这位也是早起派的。
“哪里现在能看到红叶呢？”
“嗯……”
李在恩：“社长，您要去京畿道那边看看么？多山的地方红叶自然会多的。我推荐去骊州，那边的Yeonha山附近有高尔夫球场，还有度假的地方，附近也有奥特莱斯，适合旅游。”
“Yeonha？”
许言脑海里匹配了燕霞这个词，但是谁知道这地方到底叫什么。
“嗯，就在骊州市附近，您开车去就会看到路标的。”
挂断了李在恩的电话，许言叹了口气。
“算了，去吧。”
小朋友的愿望总是要满足的么。
或许这位小朋友还会带着NINGNING和刘知珉一起去看红叶？
清潭洞。
爱丽丝被黑色长款羽绒服包住的话，也没办法凸显魅力了。
虽然圆圆肉嘟嘟的脸蛋很可爱就是了。
许言拿出了口罩，递给了少女。
然后看了看对方身后，确认了就只有金旼炡小朋友一个人。
“什么情况，你的小伙伴呢？”
“什么啊，哪里来的小伙伴，还有，给我口罩做什么啊，我现在也不是艺人。”
“最近秋冬季节流感爆发啦，你这么小一只，感冒了怎么办。”
“旼炡才不是小朋友，也没有小小一只……”少女嘴里嘟囔着，身体诚实的带上了口罩。
然后熟练的抓住了许言的袖口。
“今天就你一个人么？”
“哼！”
运动鞋踩了许言一脚。
“你喜欢宁宁还是知珉啊！mi姐姐也不错是么。”
许言：“主要是你们总一起出现，我有些习惯了。”
“偏离话题，大坏蛋。”
小朋友又是一脚。
许言默默的低头看看，觉得自己穿休闲装是正确的。
皮鞋来上这两脚，他应该会挺痛的。
“走吧，去坐KTX吧。”
骊州市虽然不远，但是开车也要一段时间。
许言上次开车送小猫回家的时候，感受到了开车的疲惫。
而且旼炡这么勇的性格，还是坐KTX安全一点。
“咦！不开车去么？”
“KTX很快啊！”
“可是路上遇到了好看的风景就看不到了啊。”
少女带着口罩，大眼睛盯着许言。
许言估计口罩下面应该是气鼓鼓的样子。
带了口罩就不能掐对方的脸蛋了啊。
略微失望的许言想了想。
“那就开车去吧。”
许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金刚经》的某个段落，然后带着走路都是小跳步的少女上了胭脂红色的Panamera。
把旼炡带到后排座位，然后按在上面，打算给少女系上安全带。
“副驾驶！我要副驾驶。”
“听话，后面安全。”
“哼！”
系好的安全带“咻”的一下弹开。
许言无奈的哄孩子一样再度拿起安全带。
“咻！”
安全带再度飞走。
旼炡摘下了口罩，一脸开心。
许言捏了捏对方肉嘟嘟的脸蛋，“唉，随你吧。”
“耶！”
少女比了个剪刀手，觉得自己胜利了。
上车，打开导航。
从江南到骊州有七十多公里左右，大概2个多小时怎么也到了。
出了市区速度或许可以快一些。
明明应该是过了秋天，快要进入冬天的季节，但天空晴朗，太阳的光也让人暖洋洋，连朵云彩都看不到。
冷意也消散了。
少女上车后就脱下了黑色羽绒服。
薄薄的毛衣，和秋色很搭的小裙子。
加上驼色暖暖的羊毛贝雷帽，一下子仿佛林间跃动的小鹿钻到了自己怀里。
“等等！怀里什么鬼！”
许言刚刚点火，还没放电子刹车，旼炡就凑了过来。
“那个，要开车了，安全带得系好啊。”
“嗯嗯，我就是感受一下亲故你的气息，好久没看到你了啊。”
明明前几天还一起吃饭来着。
旼炡是个说到做到的姑娘，说感受一下绝对不超时。
看着回到座位，乖乖系好安全带的少女，许言安心了不少。
自从不小心对礼志下了手之后，他最近满奶什么脑子……
咳。
默念经文，汽车稳妥起步。
坐在副驾驶上的少女很安分，掏出了包包里的一盒饼干。
虽然不知道旼炡为什么也喜欢吃饼干，或许是可爱的少女爱好都是一致的？
“这盒pepero是送给你的，喏。”
旼炡将一盒画着Ryan家大植封面的巧克力棒饼干放在了中控上。
“谢谢，那我就收下了。”
“嗯。”
许言瞟了一眼旼炡，对方竟然脸红了。
少女情怀什么的，和诗文一样没有头绪。
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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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初雪
骊州市。
骊州奥特莱斯是比较有名的景点之一d。
作为H国第一家世界级的奥特莱斯，建筑的风格十分有美式小镇的感觉。
今天是周一，但是街上行人还是很多。
旼炡借着升起的阳光，成功的脱下了保护层一样的长款羽绒。穿着她的精灵小鹿一样的装扮，反而有些美式少女风格。
嗯，没有雀斑好评。
“不冷么？”
“太阳这么大，怎么会冷呢！”
许言套着SE娱乐发的同款黑色羽绒，感觉微微有些热了。
但是一想过一会还要爬山，他还是穿上了这套衣服。
自己不冷的话，也可以脱下来给旼炡包好不是么。
少女从文静的小鹿一秒变成了许久没出门的小狗，许言一秒没看住，少女就脱手而出。
但是看起来是那种不会跑远的类型。
“亲故呀！那边的空气更好啊，要来么！”
许言小跑着跟上。
附近是个旅游度假的地方，还有高尔夫球场。
许言来的时候看了地图，下山路上还有弓道场，附近就是骊州大学，山脚这边都是好吃的餐馆。
许言：“要去打高尔夫么？”
旼炡：“我是来看红叶的呀，而且穿的衣服并不是打高尔夫的哦，许言xi不也是么。”
好，立场坚定，那我们就爬山去吧。
山脚的步行道。
旼炡看着小摊上的炸热狗，停住了步伐。
“要吃这个？”
许言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山脚的小摊除了关东煮之类的东西，还会卖炸热狗。
那种裹着面衣芝士，里面是香肠的油炸热狗。
“可是，秋游不就是要吃一个炸热狗么？亲故呀，你每次秋游，都没有人给你买么？那……”
少女翻出了自己的小小钱包。
“旼炡请你吃一个吧！可怜的亲故。”
被小朋友瞧不起了。
虽然不懂秋游和热狗棒有什么关系，但是花钱的事情许言还是不愿意让小朋友来的。
把对方带出来玩还让少女花钱，那就真的罪无可恕了。
买了两个热乎乎的炸热狗，旼炡高兴地举着热狗棒，一脸幸福的表情。
许言喜欢这种氛围。
“亲故呀，走啦走啦，去做人力车！”
“好的。”
入乡随俗，虽然旼炡是个小朋友，但也是小朋友才具有这种仪式感。
许言和旼炡两个人选了一辆黄色的人力车，骑车的师傅收了钱后卖力的蹬了起来。
车速不快，少女吃着热狗，开心的四处望着。
山下还是充满绿意，不过刚才来的时候看见山顶确实有些许泛黄和少量的红色。
五花一样的山脉。
人力车将两个人送到了一个平台附近。
从这里开始，再向上前进就需要靠自己步行了。
谢过了辛苦的人力车司机，许言觉得自己中了圈套。
少女舔了舔仅剩的木棒，“有些油腻啊！”
平台这边被小吃摊包围，各种适合秋游的食品都出现在这里。
“荷叶雪糕，荷叶雪糕，还有荷叶打糕！柚子茶玄米茶，唔，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咖啡呢！”
看着仿佛被小摊包围的少女，许言觉得中了埋伏。
说好了的秋游……
所以秋天是食欲的秋天么。
身心添膘啊。
凉亭。
托盘是老板赠送的，上面摆满了少女想吃的东西。
旼炡先端起了荷叶雪糕。
淡淡荷叶绿色的冰淇淋用木勺舀着吃。
许言也拿起一盒，尝了一口。
有那么些许清香的气息，倒是很好的将方才吃热狗的油腻感清除了。
“呼！得救了，我还在想山上哪里会有泡菜呢。”
旼炡竟然也是小菜爱好者。
其实他也能理解，吃了什么东西会觉得油腻，许言以前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咖啡和茶叶，而是可乐。
那么想到泡菜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思路了？
吃过几口冰凉的雪糕，少女又拿起了荷叶打糕。
同样是荷叶的淡绿色，闻起来有些像调低浓度的青团。
吃起来倒是满满的清新感。
“亲故呀，我还送了你饼干呢！你有带着么？”
许言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了那盒pepero。
“嘻嘻，柚子茶和这个很配的，你吃吧！”
虽然不懂少女为什么总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饼干上，不过里面也不可能有什么奇怪的媚药就是了。
许言打开包装，里面就是普通的巧克力装饰饼干。
“每年的11月11日都是这个饼干的节日么？”
许言拿出一根，然后问道。
“啊，许言xi你知道的是么。”
“嗯？什么啊？”
发觉许言还是一头雾水，旼炡有些开心。
“嗯，就是这个饼干的营销手段啦，亲故呀，你不知道的东西有好多呢。”
看着一本正经的把头转过去喝柚子茶的少女。
从对方时不时偷瞟自己的目光里，似乎说明了她心里还有故事？
许言总算把饼干送进嘴里。
少女感觉上松了一口气。
脆脆的饼干底，薄薄的一层巧克力只是增添了风味。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这个东西。
想起国内这个时候应该有不少人还在网络上比着价格做笔记，往年许言也是这样的人。
今年似乎脱出了那个藩篱，变得自由了许多。
可以这样坐在凉亭，看着有了些许云气卷过天空，阳光被亭子遮挡，手里的柚子茶清新的甘甜。
“秋游真不错啊。”
旼炡：“是吧！哼，亲故傻傻的，没有旼炡的话你都不知道出来玩的。”
“是的是的。”
许言看着少女，忍不住还是想欺负她。
然后就用手抓住了对方糯糯的脸蛋掐了掐。
“唔！”
“什么吗！”
小狗勾的声音还是奶甜奶甜的。
填饱了肚子，就是上山的时刻了。
少女带头前进，许言跟在后面。
毕竟是个不高的山头，坡度也不是很陡。
步行道走起来并不费力。
“前面的树！呀，有黄色的树叶了！”
旼炡开始兴奋了起来。
步道上绿意消退，已经是秋景了。
两人渐渐的走进了红黄相间的树林内。
许言被旼炡拉着走，少女的步伐很轻快。
“快走，快走，前边我看到了一整棵变成了红色的树！”
眉间带着轻快，许言觉得有一丝冰凉的寒意划过。
“咦！”
少女突兀的停住了脚步。
一粒洁白的冰晶划过旼炡的睫毛。
随后飘舞着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是……初雪！”
原本仅有些许云气的天空，此时一片颜色微深的云朵就在山林附近。
洒落了一些雪花的碎片。
落在了许言和旼炡的身边。
“初雪啊。”
少女努力的仰着头，看着天空。
随后转身。
直直的看着许言。
“嗯，下雪了啊。”
许言记得天气预报倒是没说会下雪，但是也不是没可能。
雪花落在旼炡的贝雷帽上，然后消融。
旼炡呆呆的看着许言。
许言：“怎么了？”
旼炡：“初雪啊。”
“是的啊。”许言看了看地面，虽然没有痕迹，但是确实下着雪呢。
“遇见初雪的两个人，会相爱一生的，是么！”
“哎？”
懵懂的小鹿一头撞进怀里。
撞了满怀。
“我骗你的。”
“我才没有和你分手。”
“我们是直到死亡才能分开的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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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娜琏的酒量
夜。
多贤并不能喝酒。
但是架不住逞强的娜琏的催促。
“可是就我一个人的话，被许社长带走了怎么办啊？”
多贤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知道林娜琏你巴不得自己今晚被许社长带回家好么！
烤肉店。
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韩牛烤肉店，提供有机的蔬菜和香葱。
香葱是这家店铺的特色。
“那就先来两份这个套餐？”
和对面的两位少女问询了一下，得到了同意的意见。
“烧啤！啤气！啤气！”
娜琏呼叫了服务员，要了一瓶米酒、三瓶啤酒与一瓶烧酒。
烧酒上来，还有IU的代言。
倒是看出娜琏和多贤是不怎么喝酒的，娜琏打开烧酒的动作中规中矩。
不过倒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最后用筷子敲击杯子底部，叠加了啤酒的气泡就冒出来了。
特色的烤肉也上来了。
先用牛油在烤盘上涂抹，随后下入了被韩牛肉卷包裹的香葱段。
香气从锅内飘出。
“先来一杯么！”
天知道这姑娘为何这么兴奋。
多贤跟着举杯。
许言一起。
三个人先喝了一口烧啤。
“我和多贤是女生啊，许社长怎么就喝一口呢！”
许言觉得自己是怕一会林娜琏耍酒疯。
前几天在日本还没受到教训么。
那次喝酒的时候，同座的三个人，MOMO和娜琏喝多了都有点疯的感觉。
MOMO是胆子大了起来，变得喜欢唱歌。
娜琏是……
标准的兴致上升。
第二天的时候，还说出了：“人喝酒了不就是要那样的么！”的豪言壮语。
许言从那天之后就决定要控制娜琏喝酒的量，尽量不让少女的形象崩坏。
虽然她们平时也没机会喝酒。
许言一口气喝光杯子里剩下的酒，对面的娜琏开始鼓掌。
然后拿过许言的杯子，倒了半杯烧酒，才倒入啤酒。
许言看了看烧酒还剩半瓶，果然刚才入口那么重的甜腻味道，第一杯这姑娘给自己倒了多少烧酒啊。
娜琏用筷子敲了杯底，然后还拿出来舔了一下。
随后皱起了眉头。
被许言全部看进去了。
烤肉的香气变得更加浓郁，几个人终于开始往肚子里添加美味的食物了。
“唔，好好吃啊，加了葱之后变得很美味。”
“嗯，一点也不辛辣，韩牛也不油腻了。”
对面的少女们吃的满意，许言觉得也不错。
烧酒的高浓度刚好冲淡了牛肉的余味，让自己下一口也是全新的体验。
两盘肉，娜琏和多贤也就一起吃了一盘。
许言吃掉了另一盘。
最后是保留项目，炒饭。
用烤肉的牛油锅底来一份泡菜芝士炒饭。
期间喝了不少酒水，但都是进了许言的胃。
他尽量不让对面的两位喝太多，而这也顺了娜琏的意愿。
看着窗口处一排烧酒瓶，许言觉得明天一定会头痛。
头痛是不随自己能喝酒而转移的。
开车是不能开车了，亲人两行泪这词还是挺流行的。
用勺子舀了一口炒饭，清爽微辣的泡菜和浓郁的芝士味道很搭，米饭很好的充当底味，承载了二者。
娜琏有些微醺的状态，不过还没到那天的样子。
小兔子微红的面颊，用如丝的媚眼含情脉脉。
多贤看起来状态不错，她本来也不能喝酒，也没有喝太多。
全程安心的陪吃，一点也看不出来方才拍综艺时活泼的样子。
许言还记得这姑娘大声的喊着：“振荣啊！”的样子。
一脸的怒其不争的表情让朴PD显得十分可怜。
这其实也是个安静的人啊。
这样慢慢的了解喜欢的人和事物，是现在许言最大的乐趣之一。
每天都会看到TWICE不一样的一面。
娜琏：“许言xi，你手上的手表是你的？”
“嗯。”
娜琏：“那么楼下的汽车也是你的了？”
“对啊。”
娜琏：“那么可爱的娜琏呢！”
带着娇憨的鼻音，小兔子双手捧着脸，期待的看着许言。
“嗯，也是我的。”
毕竟他也是JYPE的理事么。
“嘻嘻！”
喝醉的兔兔一脸满足，然后趴桌了。
“额。”
多贤和许言都有些诧异。
不过想了想，上午坐了飞机赶回来，下午就要拍摄，晚上还喝酒。
确实很累了。
“走吧，我们结账，娜琏就拜托你了。”
“好的！”
多贤扶着娜琏从后门离开，许言跟在后面。
李在恩等在楼下。
许言拜托在恩将两个人安全送回去，就自己回家了。
不能开车，走的话问题不大，甚至能清醒一些。
娜琏醉倒了对许言来说是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以为会再来第二局才把少女送走，或者没送走还要来第三局。
但是他真是无心也无力，虽然被文静说是人形中央空调，但他的观念还是比较陈旧的。
掏出手机，没有任何信息。
似乎很久没这么安静的走在夜路上了。
找了找路牌的方向，他打算去汉江边走一走。
“还记得上一次这么安静的走夜路，似乎是和敏善喝酒后的事情了？”
那天他看着街边往来的男女人群，觉得分外有趣。
如今亦然。
带着冷冽的风在江边吹过，许言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扣紧。
公司标配的羽绒服上次送给了旼炡，新的衣服他还没去领。
白日。
山顶，枫林，韩食店。
方才树林里，少女嘴里嘟囔了很多话语，但是没有流泪。
许言不知道说点什么。
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过于不负责任，但是他也狠不下心了。
拖延的心理让他决定留给时间解决吧。
等旼炡出道，自然会有经纪人，SM，李秀满帮衬着。
大量的活动，舞蹈，联系，通告，以及……
以及成为艺人后的心理。
或许那个时候旼炡会发现，其实许言就是个人生里的普通过客，没有那么大的比重留在对方的心里。
那样就好了。
旼炡：“烤鳗鱼！”
“好的，烤鳗鱼。”
旼炡：“橡子凉粉！秋天就是要有橡子凉粉！”
“嗯，橡子凉粉！”
“啤气！”
“只有可乐和雪碧哦。”
“啤气！”
“可乐兑雪碧可以么？”
旼炡：“那好吧！”
满足了不到喝酒年龄的少女，许言点了一瓶可乐和一瓶雪碧。
说道秋天，确实是个吃烤鳗鱼的好季节。
新鲜的鳗鱼被放在炭火炉子上，烤的微微卷曲。
随后剪成小块，放在了盘子里。
少女夹了鳗鱼沾了料汁。
嘴角还沾有酱油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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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卷末发刀
许言觉得小心谨慎是没错的。
眼前的刀子看起来就是一把厨刀，但谁知道上面有没有涂了什么，被扎上一刀也会有些痛的。
“你是？”
“啊啊啊！”
这人面无表情，但是嘴里喊出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意味。
这个时间段，汉江边的行人还是有不少的，不太适合用手枪作战。
许言稍稍后退，对方似乎也练过点什么，或者说根本什么都没有练过。
有的时候混乱的攻击会让熟悉套路的人露出漏洞。
更何况许言也不是练家子。
酒精还是有些DEBUFF的。
现在是汉江边。
时间大概是晚上10点左右。
许言正在享受一个人回家的徒步快乐。
手机里没有任何值得牵挂的信息。
随后不知何时跟在他身后的某个家伙掏出了一把刀，划伤了他的肋间。
这是规避后的结果，否则就是被突刺扎进后背了。
现在两个人对峙，看起来对面的家伙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
许言后退两步躲过了对方的乱挥，却绊到了一块石头还是什么的东西。
虽然没失去平衡，但是肚子上挨了一刀倒是实实在在的。
他就看着这位捅了自己的家伙一脸的解脱，随后跑向了汉江。
跳了进去。
“哈？”
许言发觉出血不多，四周也有陆续围过来的行人。
他给文静发了个信息，给李在恩打了个电话。
然后告诉礼志早点睡觉，今天也辛苦了。
又有闲心的给小狗勾发了信息，告诉她明天会给她带Gfriend的一套签名专辑，还有金韶情的签名拍立得。
甚至还想给认识的每个人都发个信息，和他们聊聊天。
最后给娜琏发了个笨蛋的表情包。
直到被抬上救护车，他还是很清醒。
医护人员将手机收走，递给了赶回来的李在恩。
然后把面罩扣在了他脸上。
带着塑料味的氧气充斥鼻腔，许言也有些困了。
耳边听着监护仪的稳定声音，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
骊州市。
汉堡店。
这是一家专门卖汉堡肉饼与可乐炸糕的店铺。
口味十分的适合小孩子。
从山顶下来后，两个人在奥特莱斯逛了起来。
许言收获了一块少女赠送的手表，虽然他不需要，但是旼炡觉得很好看。
情侣款的斯沃琪。
许言想了想就摘下了自己的蓝天使。
反正有了格洛克19，蓝天使迟早是要下班的。
家里的转表器可以换一块机械表放进里面了。
就是没想到第二块手表竟然是石英表。
旼炡满意的让许言将手表带在右手，许言适应了一会，就没有什么不对的感觉了。
他一般将手表带在左手。
他也知道旼炡的意思。
毕竟左手的纹身她是见过的。
但是这种微妙的左右手比喻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小朋友没有点小孩子套餐，而是点了大人的口味。
虽然成人套餐也就是汉堡肉大一些，多了更多的芝士。
以及刺激一些的黑椒酱酱汁。
看着旼炡颇有仪式感的双手合十祈祷，然后将酱料浇在汉堡排上。
拿起刀叉，切开了外表松脆，内里软嫩的肉排。
许言开始思考和礼志的孩子如果是女儿应该起什么名字了。
“什么呀，盯着我干嘛！”
“抱歉！走神了！”
“走神的话，听起来更加失礼啊！”
忍不住rua了小狗勾的头发当做安慰，被对方害羞的躲开。
“不要啦！出门给你摸摸好么！这里人太多啦！”
许言觉得少女的话语不瞎想其实也挺正常的。
之后就是把难得放假一天的旼炡送回公司，对方晚上还有课程，需要训练。
旼炡看似平时没什么事情，其实也是个很努力的孩子。
许言从李在恩那边打听到的，旼炡的这个组合或许明年第一季度就要出道了，如今内部似乎有了什么分歧。
所以旼炡最近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形体训练，以及少女自己给自己增加的项目以外，并没有组合相关的练习。
“这么说出道会有什么问题？”
“这就不是那么清楚了，大致上内部觉得mi的概念不太合适，而有一个孩子又长得太普通，不太符合团队人设，这次SM的组合打算制造和延续一个概念与世界观，是个比较大的复杂项目。”
许言坐在清潭洞SM大楼楼下的台阶上，看着往来的人群，以及时不时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
手里的电话正在和李在恩聊天。
“不过旼炡和知珉的出道位是已经确定的了，甚至原本mi也是确定的，似乎是家属对于出道以及当艺人并不看好，mi自己也有退出会社然后当素人继续学业的想法。”
“宁宁呢？”
“给宁宁暂定的安排是主唱，不过SM也在寻找本国的大主唱，但是从数据上以及目前对方所有的练习生名单来看，年龄合适并且能胜任大主唱这个位置的人应该是没有了。”
“唔，5人团？四人团？”
“组合的名称还没确定，我问了认识的制作人，听说SM打算做一个虚拟概念的团队，概念有了，正在定各种名称和曲风。歌曲是不怎么愁的，对方的曲库比我们可要丰富的多。”
许言倒是挺感谢黑眼必胜与白艺潾的，这几位给自己公司增添了两个不同风格的厂牌，也带来了很多版权和未发布的词曲。
“虚拟概念是什么鬼！”是元宇宙这个神奇的词汇开始流行了么？
“大致上，出道人数是4人，然后会有4名虚拟人物？”
李秀满最近天天打游戏么？不过这似乎是策划的锅。
H国人对于网游的热爱倒是能够理解，所以想出这种概念也不是不可能。
“对了，目前对方还在招聘概念策划，看来确实有这个想法。”
“好吧，你继续忙吧。我也回去了。”
“好的社长nim。”
看来旼炡出道或许还会有一些波动？
许言整理了一下不太舒服的口罩，然后看了看SM大楼。
mi既然有了不续约的可能，那是不是拐到自己公司送进STAYC里面去？
总觉得STAYC的风格似乎和mi很搭啊，都是甜甜的感觉。
许言觉得这个计划似乎可行。
毕竟这么好的苗子，自己也算是有过几面的交情，如果对方有意的话，想SOLO出道许言也会拜托SE娱乐的制作人们想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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