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没法写
三星首尔医院。
许言老神在在的玩着手机。
随后手里的手机被文静没收了。
文静：“只是让你看一眼而已，没让你玩起来好么。”
说完这句话，文静又有些生气的样子，“社长啊，哪有中刀了之后开始狂发Kakao的啊。”
许言：“我第一个给你发的哦，感动么？”
“哎哟！”
嘚瑟的许某人被文静用刀背敲了一下，随后切成块的苹果被插上了牙签，用托盘放在了许言面前的桌板上。
许言：“那个，医生说明天才能吃东西的。”
“是的！”文静拿起牙签，“这是我吃的。”
“大半夜不睡觉，自然要补充一些维生素。”
李在恩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似乎悟到了什么人生哲理。
看也不看病床上的老板一眼。
“人找到了么？”
“没有。龙山基地的人听了兴奋坏了，连夜打电话想要从夏威夷基地调一个航母编队过来搜索，怎么样，感动么？”
“然后？”
“自然是被基地主管骂了一顿，然后一群人去海洋警察厅借来了船只搜索了一番，并没有找到活人和尸体。”
“话说上次也是跳水逃生啊，这次的人不会也是国外哪个势力的人吧？不对，和我有关系么？”
那次飞机爆炸案和自己有关，但是也只是内部人员知晓其中的细节和情况，难不成大H民国的NIS系统里又出现叛徒了？
散乱的敲门声传来。
“请进。”
衣着干练的少女出现在许言面前。
“哟！高……科长？还是怎么称呼来着？”
许言还没了解过对方的职务，也不知道最近高海梨有没有升职加薪。
“NIS内部自查过了，这件事情和我们没关系的。”
许言没记得自己被拉过来之前有给高海梨发过Kakao或者邮件之类的。
文静：“是我通知的他们，毕竟社长您被跟踪还被刺伤，加上之前的两件事情，我觉得NIS有必要保证和他们无关并且协助追查这件事情。”
“所以我来就是为了表达一下NIS的态度，然后给你送个花圈。”
“等等！花圈？”
许言刚才听文静说了自己的情况。
大夫表示一切良好，除了缝了几针以外。
腹部的刀伤出奇的没伤到大血管和内脏器官们，是捅的十分优秀的一刀。
“对的，花圈，好了，如果有后续消息我会直接给你的秘书发信息的。”
高海梨顶着黑眼圈离开了，许言也不敢叫住对方。
文静出门看了看，确实有个花圈摆放的很到位。
花选的也很好看。
“社长，没问题，这花圈不错，您要是不需要，我就把彩带处理了，拿回公司当迎宾花圈了。”
许言沉默。
虽然大概明白他们送花圈和我们送果篮似的，但是总觉得微妙。
文静既然知道这件事还打趣自己，果然是翅膀硬了，马上就要当社长了，就不用给自己好脸色了么！
“姐，你的苹果可以拿走么，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能屈能伸，不和第一工具人一般见识。
“这次知道上不来气了？你那么大一把手枪呢？”
李在恩默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了格洛克19给许言看了看。
“你不是说自己练过么，怎么还被人捅了一刀啊！”
许言很想说对方不讲武德，但是看着文静的眼睛里都有了些水汽，只能放弃了。
“好啦好啦，失误，都是失误。”
“让你失误！”
“下次一定！”
“死了怎么办啊！”
“不是，上次枪击案我也没事啊。”
“嗯？！”
“我错了，我深刻反省。我明天交2000字检讨给你啊。”
插科打诨，至少文静不哭就好。
“要汉字2000字啊！”
“好的好的。”
许言觉得屋里有这俩人就够了，如果小猫小狗小兔子之类的动物园开会，那么他就头痛的比喝了烧酒之后还疼了。
“能收集点资料么？”
李在恩和文静都各自回家，空旷的VIP病房内，监护仪的冷光闪烁。
【线索，女性，教会？】
系统似乎正在运转。
“算了，明天再说吧，刀口不痛，头倒是有种宿醉的感觉。”
手机被文静带走了，他也失去了最大的娱乐项目。
还是安心睡觉吧。
次日。
机场。
林娜琏有些忐忑的从车上下来，一旁的多贤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李在恩帮忙从后备箱拿出了行李，然后熟稔的护在两个少女身边。
“口罩带好吧。”
李在恩拿出了口罩。
娜琏看了看熟悉的包装，和昨天许言给她的那只都是一个牌子。
“许社长nim，是生气了么？”
从寝室出来的时候，接自己和多贤的人换成了不太熟悉的男子，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在经纪人确认了对方是替许社长送艺人去机场的司机后，娜琏看着戴墨镜的李在恩，微微感到失落和后悔。
一路上对方冷着脸，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昨天回去后，她在夜里醒来了。
看到了许言发的那个表情包，她还有些开心。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是她还记得和许言喝酒的最后，自己说了什么的。
而许言的回答，她那个时候强迫自己记住了。
“是我的啊。”
“嗯？”李在恩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的少女。
“社长nim生气了？什么时候？”
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李在恩默默地摘下了墨镜。
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一点。
“社长nim今天出了些意外状况，不过不用担心，好好参加接下来的行程吧，社长会在25号去越南参加AAA的活动的。”
“啊！许言欧巴他不要紧吧？”
娜琏的心情很复杂。
“社长nim……”
李在恩思考了一下早晨会去汇报工作的文静，以及被文静压制的社长。
“应该还好。”
“正规二专加油，社长说到时候会给大家慰问礼的。”
李在恩说完话，继续带上墨镜。
然后用生人勿近的气势挡开想要靠近的人群。
“应该还好？”
“也就是说，我被宗教疯子盯上了？”
三星首尔医院。
许言盯着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屏幕。
虽然这东西他也很久没见过了。
【与其说是宗教，不如说是利益冲突。】
“你能详细的给我个列表么。”
【PagenotFound:404】
“你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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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但是卷末了总是要写点什么的。
14号。
在医院拖延了一天，许言总算在检查合格后从医院里面逃了出来。
今天是ITZY假期结束的日子，本想开车去接礼志回来，但是小猫的姐姐和姐夫开车来汉城玩，顺便把对方也一同送了回来。
旼炡想要的专辑托李在恩送到了SM，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偷偷的说自己没去的坏话。
龙山基地靶场。
才几天没来就被开膛了，他决定好好练练枪放松一下。
顺便要个消音器带走。
“消音器？”卫兵摇了摇头，“那东西用处不大，你下次还是直接开枪吧，只要不被正面拍到，流言什么的也只传33天而已。”
33天是怎么计算出来的数字啊！
这又是你们米国人的幽默么？
怎么看起来这么日系呢。
许言将槽点压下，随后一颗颗的给格洛克上子弹。
“与其增加消音器，不如再给你几个弹夹你觉得如何？遇到敌人只有火力不足的可能。”
许言同意了这位的好意。
“其实遇到麻烦的事情，你还是给我们打电话比较快。毕竟你没有防护，躲藏起来等待支援，近距离我们就开多功能步兵车，距离合适了我会用长步枪，实在太远只要没超出H国的范围，空军支援也不是不可以。”
“等等，你不会就是那个要太平洋舰队来一套航母的人吧？”
“嗯？这事传出去了？”
果然是他……
许言决定不和这种看热闹还想把事情搞大的家伙聊天了。
“其实一劳永逸，帮助本国企业打击犯罪，我觉得我们的行为很正当啊。”
卫兵拿出了胸前的怀表，“喏，我女儿，好看么！”
虽然不懂对方思路为何这么跳脱，但是许言还是好奇的看了看。
标准的金发碧眼，米国甜心。
“孩子大了总是需要好好教育的，不过我可舍不得我女儿。”
许言快速的将弹夹合上，然后带好了耳罩。
瞄准，发射。
梨泰院。
便民食堂。
这家店铺不大，里面都是条桌。
许言也是溜达的时候路过，记在了心里，如今来到了梨泰院附近，他倒是想去试试。
当然现在多了一些其他的原因。
午间6000韩币，价格便宜，而且能吃饱。
“姨母，我要一份拌饭。”
今天的主菜是拌饭和煎鱼，还有拌的玉米面条。
三种选择一种，然后桌上的小菜都是免费的，随意吃。
米饭也可以不限量添加。
有的时候许言真心喜欢盒饭，也不知是为什么。
虽然文静告诉自己吃点好消化的东西，不要吃太辣的，也不要吃生冷的东西。
但是医生没说就是了。
阿姨端来了拌饭，里面有生菜，豆芽，还有紫苏叶。
必不可少的半熟煎蛋，炒熟的碎肉沫。
甚至还有少量的蕨菜。
随着拌饭还送了一碗豆芽汤。
许言先喝了一口微微有些温吞的豆芽汤，然后将白菜泡菜与萝卜丝泡菜各夹一些，放进了拌饭里。
随后才加入了拌饭酱。
“简单来讲，就是经济因素？”
【对于教会，其实就是两个东西。】
【金钱，女人。】
“他们不需要权利么？”
【他们就是权利，毕竟要相信神明么。】
“你这人性化的回答让我措不及防啊。”
许言用筷子拌饭，将白色的米饭与红色的酱料均匀混合。
米饭里面还混了粗粮，看来姨母十分用心。
也不知道6000元能不能回本。
“来点这个小菜吧。”
许言专心的拌饭，店里的姨母这个时候端上了一碟小菜给自己。
酱牛肉辣椒。
“今天没什么人，刚好做了这个，尝尝吧，不收费的。”
“谢谢您。”
许言谢过对方，在姨母的笑容中夹了一块牛肉。
一小碟不多，但是牛肉还是不便宜的。
做成了酱牛肉更是贵了很多。
这小碟里面有5块一口大小的酱牛肉，还有沾满酱油汤汁的尖椒，看起来味道就很不错。
“平时聚会最多只有几百人？”
许言喝了口豆芽汤，味道充满了黄豆的香气，凉了也是清爽且饱满的感觉。
酱牛肉味道十足，刚好搭配拌饭。
拌饭酱就不需要再多加了。
【总人口才那么多，一两千人岂不是大教会了。】
“也是，算了，这一刀来的莫名其妙，等NIS的消息看看吧。”
至少NIS情报院这种机构，很少有和教会勾结的。
毕竟他们当年的老大，甚至做出了刺杀总统的举动。
就是因为总统和教会有勾结。
许言不是个地道的本地人，理解不了为何各种教会能这样大行其道。
也理解不上去这看似发达的社会，怎么还有这些渣滓。
“小伙子，要尝尝拌小银鱼么？”
青红椒切得细细的丝，芝麻与香油的气息。
加上小银鱼这种价格比较高的小鱼。
一般的店铺很少提供这种小菜了，听说是因为现在这种鱼越来越少了。
许言没忍住筷子，想了想夹了一些，放进碗里。
“姨母，这样下去会亏本的。”
“哈哈，其实也快要干不下去了，孩子也要结婚了，这房子我也有想要卖掉的想法了，应该能有不少钱吧，然后我就回老家等着下一代出生了。”
许言没多说什么。
每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小银鱼拌的很好吃，姨母应该是用了葡萄籽油。
香气和普通的油不一样。
姨母看着没人，坐在了许言对面。
“小伙子，你结婚了么？”
“还没。”
“那要抓紧啊，没听电视上说，生育率已经是负数了么，这样下去H国的未来可怎么办啊。”
“姨母，不用担心，总归是会越来越好的。”
“我家的孩子也不让我省心，哎，大学毕业了也没有个好的工作，最近找到了一个跑业务的活，总算是让我放心了。刚好他还认识了同公司的女生，两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婚了，我还是很开心的。”
“祝您和您的儿子幸福。”
“哈哈，谢谢你。”
来了新的客人，姨母端着托盘去招待。
许言将拌饭吃完，打了招呼然后离开了店铺。
“忙完11月再说吧。”
在便利店里拿了冰杯和袋装美式，许言直接打开包装，在便利店的长桌上将咖啡与冰块混合在一起。
插上吸管，端着咖啡走在梨泰院的街上。
人来人往。
手机APP里，日程表越发的忙碌。
“怎么找不出空闲的时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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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一步之遥
VLIVEAWARDSVHEARTBEAT。
这是NAVER旗下的网络直播频道“VLIVE”举办的奖项，是用来表彰一年内在VLIVE频道里表现优异的歌手和艺人的。
评审方法是看VLIVE的浏览、留言以及点赞数。
本届是第一次举办，可以看出NAVER发展的野心。
NAVER是互联网新兴企业，KPOP是一块很大的蛋糕。
作为三山两桥中的两桥，其实NAVER背后是三星这个资本间接下手的一种方式。
CJ是老牌势力，SK和Kakao相互靠拢，三星也不会无动于衷。
当然，这些和普通人关系不大，反正看个颁奖而已，舞台上表演的团队才是主角。
许言是不想了解这些，但是被迫着被李文静用文件灌输了一堆上层知识。
“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如果NAVER搜索给你下绊子，您却对CJ出手了，岂不是让SK和三星笑哭了？”
文静的奇妙比喻。
坐在台下，许言看着台上的少女们。
今天的ITZY几位的礼服是白色为主的小西服样式。
长筒靴与短靴搭配。
许言拎着折叠凳，找个合适的地方就坐下了。
路过的保安见怪不怪。
李在恩笔直的站在许言身后，墨镜西服大背头，看着就不好惹。
保安们见怪不怪的原因是某个愣头青已经被教育了一次，行了大礼然后被送出场地了。
这里是九老区高尺洞。
GocheokSkyDome，也就是高尺天空巨蛋。
NAVER不差钱，举办地点十分开阔。
毕竟是能容纳2W人以上的地方才能叫巨蛋。
许言觉得一会颁奖结束，他刚好可以走过江桥，去南九老市场再买点零食，以后留着逗旼炡玩儿。
“亲故呀，这里可以坐么？”
想到谁就来了谁。
拎着折叠椅，旼炡、知珉、宁宁和mi这四个小朋友也跟了过来。
“角度怎么样，前面空旷，后面离人群还很远，旁边就是艺人组合休息区，就是舞台看的不那么清楚。”
许言思考了一下，“不过问题不大，等舞台演出的时候，我们就去A区的空地坐着。”
“被拍下来不好吧？”
毕竟大家都规矩的在自己的地方观看，自己几个人原本买了便宜的门票。
但是旼炡和这位社长大叔说了之后，她们就被接进了内场。
“有道理！”
许言也觉得不能太过于特殊。
“那我们到时候就站在A区旁边好了，坐着总归是不好的。”
刘知珉觉得许社长没听懂她们的意思。
不过来都来了，既然带着折叠椅，那就坐吧。
虽然感觉怪怪的。
她们身边的保安数量很多，有那么点奇怪的安全感。
之前的4点左右，是红毯仪式。
许言被闪光灯晃了一会就放弃了继续观看，直接进场了。
如今到了6点，颁奖正式开始了。
会场灯光一暗，随后大屏幕上出现了火焰的光芒。
台下的人群开始呼喊。
“开场就有表演？”
许言以为开场会是主持人讲个话之类的。
李在恩掏出手机，四周都是挥舞荧光棒的人群，点亮的手机一点也不显眼。
“AB6IX的演出，您有兴趣么？”
“没有。”
“那么您也不知道李大辉了。”
“当然了。”
李在恩似乎和黑暗融在了一起，许言感觉对方点了点头。
看来行程安排是李在恩给自己跳过了。
几个少女倒是很兴奋，在黑暗中全部站了起来，看向了舞台方向。
除了距离有些远，这里的视野是很不错的。
不远处就是ITZY几位少女坐着的地方。
许言默默的玩起了手机。
旼炡：“亲故呀！要一起挥舞手机应援么？”
“不了，你们先看舞台吧！”
旼炡和几个女孩站起来向前凑了凑，一起举着手机打开了闪光灯。
舞台很热血，几个帅气的男生蹦蹦跳跳。
许言毫无兴趣，开始研究过一阵的行程里有哪一天比较空。
“在恩啊，有兴趣过几天一起玩么？”
“嗯？”
“没事，我就当你有兴趣了。”
许言不是忍者，没有报仇还要等十年的想法。
他打算研究明白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彻底的清理一下让自己被文静从早到晚教育的罪魁祸首。
歌曲告一段落。
主持人上台。
吴尚镇，这位是MBC的名主持，专业播音出身，演过几部电视剧，平日里人缘也很不错。
虽然是VLIVE的奖项，但是MBC作为辅助转播的电台，其实也有参与。
什么都绕不过正规电视台的。
“亲故呀，快看，镜头里！”
许言听到了旼炡的声音，随后看到了大屏幕的镜头给到了ITZY。
少女们依旧是熟悉的次序齐坐，看到镜头来了后一同微笑着打招呼。
Yuna小朋友一头金发笑的很开心。
看来假期应该挺快乐，上班回来也是个快乐的孩子。
镜头回到了舞台MC身上。
许言：“旼炡啊，那可是ITZY哦。”
“哼，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了，我觉得我很厉害的，出道了以后你就没机会这么摸我的头了！”
小朋友报复性的用头蹭了蹭许言的肩膀，许言觉得很有趣。
旼炡接着碎碎念着什么“我也很可爱啊。”
“我的脸蛋看起来比礼志软软呢！”
“虽然是先手，但是我也没输！”
“哎呀，出道了对方就是前辈了，不尊敬会不好的吧。”
陷入纠结。
刘知珉把旼炡一把抱走，随后抱在怀里。
“什么啊，知珉你干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那我也不是小狗勾啊！不要这样抱我。”
“嗯嗯，真乖，好宝宝。”
宁宁一脸看戏，想了想也抱了上去。
“咦！NINGNING你怎么也过来了啊！”
“我是来抱知珉的，嘻嘻。”
宁宁：“知珉啊~”
拉长的音调，少女像是油腻的大叔。
知珉一脸嫌弃的表情，但还是被宁宁抱住了。
mi规矩的站在一旁，恬静美好。
大屏幕内开始播放颁发奖项的开场视频。
回顾了一下1980开始的Kpop歌曲与人物。
然后开始介绍来场的组合与嘉宾们。
台下的粉丝们随着介绍开始疯狂的叫喊。
虽然TWICE没来，但是也有介绍。
公布奖项的MC登台，是以模特身份出道，如今人气也很不错的帅气的朱宇宰。
许言瞥了一眼李在恩，李在恩看了看自家社长。
“朱宇宰，认识么？”
许言默默的低头。
GlobalRookieTop5
新人赏。
许言之前就听说ITZY这次会有一个新人赏的奖项，也不知道是这个还是之后的。
前面亢长的揭晓词许言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东西完全是用来调动观众胃口的。
也不知道第一个提出这种颁奖方式的人是谁，看来很喜欢折磨别人。
“ITZY，恭喜！”
随着’粗卡’这个词，许言立刻抬头看向了台上。
少女们惊喜的站起，随后对着四周的前辈们鞠躬示意。
背景也想起了DALDAL的音乐，以及对ITZY的介绍词。
颁奖台在舞台的右侧。
与休息区的位置有一个不长的过道。
许言站起身来，看着颁奖台上接过奖杯的少女。
他有些恍惚。
恍惚的听不清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不外乎就是感谢很多人，感谢MIDZY。
因为这是和MIDZY们一起才能拿到的新人奖吧。
“亲故？亲故呀？”
“什么啊，这样就看入迷了？”
旼炡晃了晃许言的左手。
随后想起了什么，站到了他的右侧。
“没什么。”
许言说着话，目光依旧看着颁奖台上的少女。
舞台的灯光都打在那上面。
少女们被映衬得仿佛自己在发光一般。
“一盏纤月白的不染一尘凡。”
“一步之遥。”
虽然离她只有舞台的总距离。
许言觉得现在也只是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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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卷末结语
各位好，这里是听许言讲故事然后写书的作者。
我早就想写卷末语这种废话了，也想如漱梦实那样帅气的来一句：米娜桑多磨，这里是XXX。
想了想我现在是写韩娱的，我是不是应该来一句阿尼哈赛哟？这里是XXX？
算了，还是正常的说话就好。
第一卷是为了和小猫相遇，所以写了很多。
事实上，小猫的内容大篇幅的不多。
一方面是设定如此，礼志注定是个理智的人，如何将感情拉长，那就首先要是一个长情且并不粘人的性格。
可以每天在手机上发很多自拍，聊很多话语，说很多想法。
然后现实中，注定是要与Idol隔离开来，中间要有玻璃幕墙那么厚重。
十六型人格分析是个好东西，Idol圈子里也很喜欢这个，这就方便了我了解和写作，让我能用现成的心理分析写出大致的性格。
或许做的不全面，码字的水平也一般，可能不那么到位。
但是设定如此，人生就是参差多态的无规律熵增，我觉得动态才是正道。
这些都是废话。
简单来讲，就是一个人做出什么举动都有可能性。
中间插了浪客行一卷，那是我自由写书的证明。
很自由的一卷，用处就是想写点什么。
这本书的意义在于推广，推广我的书？不，是推广ITZY，推广礼志，推广我喜欢的东西。
这就是正大光明的夹带私货的小说。
所以那卷自由的故事就是用来推了电视剧，浪客行。
李昇基还行，就是和允儿谈恋爱让不少粉丝生气罢了。
哈哈。
秀智是真的好看，那种……就是好看的好看。
接下来是第二卷。
这卷原本是打算写写更多的国家，也就是这本书原来的想法。
但是，我发觉我自己入坑了。
我是日娱爱好者，陈年亡灵AKB厨，虽然退坑多年，但是我总说我更了解日娱大过韩娱。
但是现在写第一章东京的故事，我找不到感情了。
我写书都是靠情感的，所以我控评超厉害，看着不舒服一点的评论，我都直接毙掉。
所以没有情感，没办法写外国的事情了。
而且小猫也不允许我写。
和Idol恋爱真麻烦啊，尤其是上升期的Idol，即便给许言开了很多后门，依旧很麻烦。
尤其还是死亡行程爱好者，一天五个通告以上的JYP家的Idol。
所以许言留在了H国，把自己扔在了那里。
沉心静气，不再思考旅游的问题，而是看看自己能不能融进去做些什么。
但终究是华国人，性格和教育就是不同的。
所以可以有一点破局的感觉在里面。
然后，作者喜欢上了AESPA。
不是博爱，就是单纯的喜欢，而且为什么小猫戏份少了。
因为我爱的更深沉你知道么。
我不忍心写小猫，就是因为喜爱。
看了越来越多的综艺，关注了许多INS，蓝色小鸟，FB，以及Bubble，补了很多的物料。
你就发现，ITZY真的很好，美好的有些不像真的，但是就是那种真是存在的。
你知道的那种，就是那种，就是……
不玩梗了。
就是你不忍心破坏这份美好，不忍心写一些乱七八糟的剧情。
我始终做不到写出男频都市文娱且女主角颇多的那种书的心。
感谢旼炡，给了我个旼炡言顺的机会。
单一的情感没办法写很久，虽然可以通过隔离来解决一些问题。
但是充斥一些性格不同的美好，夹杂一点兔牙那种考虑很多的类型，也是将剧情进行下去的动力。
至于一卷里的真理和荷拉。
是我写不下去了，我发现看多了物料之后，我不想填写更多剧情了。
我其实打算写真理商店的番外，这事情从十一开始想到了十一月。可惜因为作者时间太少，反而只能在脑海里打转。
未来她们会有更好的结果，遇到更好的人。我打了长途问了许社长，许社长告诉我的。
他还说，这卷结束后又要任性的讲一些虽然H国但是不韩娱的东西，讲讲他如何莽撞的故事。
直到下一卷。
这书签约的时候，我不满足的写了个100W字的合约。
因为我觉得问题不大。
现在看来也是，我觉得故事还长。
那我就……
慢慢的听许言讲，尽量做到客观的，把他说的故事写出来。
正文的下一卷应该就是20年了。
沉默中的一年。
间曲：教徒（1）
在这片围猎场里，我从来不放跑一只兔子。
梨泰院。
许言和李在恩站在便民食堂门口。
“关门了？”
大门上了锁。
“现在几点？”
“社长nim，已经12点了。”
明明是正午的时间，却没有开门。
许言摇了摇头：“走吧，吃点别的去。”
上次吃了拌饭觉得不错，他还好奇今天会有什么新的定食。
今天一早他就来了龙山基地，带着李在恩一起绕着操场跑了几圈，然后玩了一会步枪。
李在恩用枪比较生疏，可能是服兵役的年代有些久远了。
两个人又浪费了一批子弹后，在中午的时间出门去吃饭。
如今食堂关门了，但是梨泰院好吃的餐厅还有很多。
许言有些意兴阑珊。
“我们直接回JYPE吃饭去？现在回去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李在恩看了看地图APP，发觉路上有些堵车。
“社长nim，我请您在这边吃点什么？”
“嗯……”
许言思考。
眼角瞟到了什么。
他重新走到了便民食堂门前。
透过玻璃，稍微昏暗的内部里，桌椅胡乱的散落在地上。
还有不少传单洒落。
“那个传单？”
传单并不是食堂的传单，而是画着十字架，黑红底色，写着救世主之类的话语。
“在恩啊，查一查这个食堂现在的归属吧。”
姨母说了要卖掉食堂，但是也没有这么快的可能吧？
车上。
许言端着鱼饼串，随后喝了一口汤。
李在恩打开车门，上车。
“社长nim，这家店铺被抵押给银行了。”
“钱呢？”
“店铺的所有人是您说的那位姨母的丈夫，但是抵押手续都是他们儿子办理的。”
许言听了就觉得有问题了。
“然后？”
一面听着李在恩的资料，许言也看着虚无的屏幕被新的数据充斥。
姨母的儿子其实并没有加入什么销售公司作为代表四处跑业务。
他因为是普通大学毕业，并不是首都圈的好学校，并且专业也不怎么样，所以工作对他来说很难找到合适的。
以及符合他预期的工作。
随后他在酒吧消愁的时候认识了那位女朋友。
这位给他指了一条光明的道路。
“要来为教会做奉献么？”
这位女友是教会内部的布道者，而事业失意的男人在宾馆和女友彻夜长谈了一宿后，就加入了这个教会。
慢慢的，陷了进去。
从最开始知道教会不是什么好事情，到现在为了教会抵押了自家的店铺。
钱款都捐献给了教会，用来为赎罪和进天国做出奉献。
“等会，这玩意这么邪门么？”
李在恩停顿了一秒，“社长nim，即便是黑帮，也不喜欢和教会打交道，甚至有些黑帮，警察，都是教会的帮手。”
姨母的丈夫打算去打醒自己的儿子。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位老人家竟然比儿子信仰更加坚定，在了解了教会的事项以及洗脑之后，奉献精神更加充沛。
姨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突然晕了过去，被送去了一家小医院。
听说晕过去没什么，但是查出了是心情和晚期的癌症导致的。
许言想起了自己刚来汉城的时候，跑步也偶尔会遇到拿着圣经布道的人。
他基本都是直接无视，毕竟他不信这个。
“你们，政府不管管这些么？”
李在恩：“社长，您知道这些教会我们称为什么么？”
“三一独立之后，宗教成为了精神信仰，那场运动里的领路人大部分都是教徒。”
“而宪法保障了宗教分离下的自由信仰，以及那条’只要能解释圣经的人，就可以单独成立教会，宣扬自己的见解’的话语，让教会在这不大的土地上自由开花。”
“我们叫这种教会???，就是似而非教会。也就是非正统教派。”
“法无禁止就是自由，您也听过这句话吧？”
不深入这个国家，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许言不想深入，也不想了解。
他懒得思考教会为什么这么让人着迷，到底用了怎样的手段。
他也不想知道教会到底如何敛财，又和政治派系与财阀公司有什么关联。
他打算先去江北区那家不大的综合医院，看看那位姨母现在的状态。
李在恩发动了汽车。
江北区。
这家综合医院并没有许言上次住的三星首尔总院豪华。
这是必然，能去那种医院的人既然存在，那么自然也会有来这些小型综合医院的人。
这里的资源本就不那么平等。
许言拎着果篮，然后打听到了科室的位置。
他刚刚上楼，就在休息连廊的长椅上看到了熟悉的姨母。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
他带着果篮坐在了姨母身边，随后摘下了口罩。
“姨母！你怎么在这里啊。”
“哎呀，小伙子，是你啊。”
姨母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些……
一些充斥着生机的感觉。
虽然只过了几天，四周的消毒液气味也是消磨病痛的味道。
但是姨母的状态看起来像是老了很多。
没有工作时的那种精明能干了。
“小伙子你是来做什么的呢？”
“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我来这里看看。”
许言指了指果篮。
“哎一古，这层，唉，希望你的朋友能早点离开这层，早点健康起来。”
“哈哈，是的，姨母，您吃饭了么？”
“吃过了，唉，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啊。”
许言从口袋里拿出了三角饭团。
韩式的三角饭团大部分不是用脆脆的紫菜包裹的那种，和日式的不太一样。
贴在米饭上，吸收了米饭的湿气，紫菜也变得软软糯糯。
反而许言更喜欢这种不脆的紫菜。
“姨母，要吃一个么，我刚好没吃饭，所以买了两个。”
“不了，谢谢你小伙子。”
许言也没多劝。
他打开了塑料包装，露出了被紫菜包裹的米饭。
姨母就这样看着许言吃东西，就像那天在便民食堂一样。
只是没有那么多小菜就是了。
也没有刚炒好的小鱼干。
“哎一古，人老了，就会想的多一些。”
姨母不知为何眼泪充斥了眼眶。
“当年啊，我们孩子还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家里没也没什么钱的。”
“把米饭捏成合适的形状，用紫菜包住饭团，然后带上一些酱油，就是他的午餐了。”
“做好的牛肉啊，炸肉饼，都只能将油锅里的碎屑筛出，然后当做小零食放进他的饭盒里。”
“想的太多了，哈哈，看到紫菜糕就想起来了。”
许言发现这是烤肉的紫菜饭。
也有酱油调味，但是里面还包裹着切碎的烤肉。
肉沫被酱油的滋味浸透了。
或许当年如果有一个这样的饭团，会是令人羡慕的一顿完美午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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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曲：教徒（2）
龙山基地。
许言找到了上次和自己留了联系方式，送给自己格洛克19的那位军官。
对方给他推荐了一位叫做’艾文’的男人。
然后他就见到了上次在打靶的时候，和自己炫耀女儿的卫兵。
“哟，是你啊，这次需要什么？除了便携式核弹头这种东西不太好搞到手以外，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
许言总觉得这老哥打算搞个大事件出来。
艾文：“武装直升机如何，在汉城这片土地上，我觉得最适合打猎了。”
许言：“不是，我是找你来借一些设备，用来监视一个郊区的教堂。”
“教堂啊。”男人若有所思。
“地址发给我吧。专业的设备还是需要专业的人来操控。”
将地址发给了卫兵，对方看了看手机，然后对许言点点头。
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
许言有点没搞懂对方什么套路。
他打算先去和李在恩汇合。
“这个教会叫做什么呢？”
【天地，万能，神圣，圣灵，教会的名字千变万化，但是那又如何呢？】
【终究是蛊惑人心的东西罢了。】
系统莫名说的很带感。
许言想了想，也是。
病入膏肓之地，抽丝剥茧也无法清除干净。
他所做的也只是：
看到了一颗长在自己眼前的杂草，碍于观感，清理掉罢了。
江北区。
靠近杨州市。
当他见到李在恩的时候，一脸的诧异。
“哟，看看我们的棒小伙，怎么样，这身装备很合适吧。”
李在恩穿着米军同款作战服，索性没带头盔，还能认出来。
护目镜和他很搭，看起来十分凶狠的感觉。
“在恩啊，虽然知道你戴墨镜挺凶的，没想到带上战术目镜更厉害啊。”
许言绕着李在恩转了一圈。
这里有一辆小型多功能步战车，迷彩涂装，加上砍下的树枝遮挡，在山林里一点也不起眼。
车子后门打开，里面有大量屏幕，显示着教堂和山庄内部的航拍镜头。
许言上前一步，发觉竟然还有卫星拍摄的实时映像。
“有必要这么先进么？”
艾文：“设备不用都浪费了，这次出来司令特地要求我们多熟悉熟悉功能，熟悉一下先进科技作战的手段。”
没错，许言发现了一旁的地面上，还停了几架无人机。
几名工兵清理出了一个小型跑道，垫上了特制的板材，用来当无人机的起飞点。
反正能想到想不到的设备，似乎都被拿到了这个小山坡附近。
“你们来了多少人啊？”
许言看了看林子里正在吃自热军粮的士兵。
“这批食物不吃过期了，你要来一袋么？”
艾文也没回答，而是塞了一大盒食物过来。
许言看了看，似乎是陆军用的军粮。
“不太好吃，但是上面也不让我们定披萨，一切都按照战时演练的方法来，哎，说实话，放假期间能感受一下过家家的快乐，他们都挺高兴的。”
没错，虽然军粮不好吃，但是这群人脸上都挺高兴。
甚至有的还用军用油彩在脸上画了奇怪的图形，身上也沾满了尘土。
四周还有装载着小型火力打击武器的卡车，以及一架停在远处的武装直升机。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伊拉克的米军临时作战指挥部呢。
“我，只是想看看这里到底什么情况而已。”
许言觉得这个艾文有些过于靠谱了。
“嗯，听说他们有枪，所以准备的充分些还是应该的，喏，你觉得里面能有什么？”
许言看了看监控里的画面，就是普通的教堂和别墅建筑，看似很普通。
当然，就是造型有些轻奢罢了。
“给他播放一下刺激点的画面。”
艾文和正在用电脑扫雷的士兵说了一句。
对方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桌面的一个视频播放。
画面里，无数人跪倒在某个坐在最上方豪华座椅的男子之下。
口中说着听不懂的话语，估计也就是那种祷告的词汇。
“啧，异教徒！”
士兵：“艾文，你是基督徒？”
艾文：“不是。”
“那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只是觉得这东西挺好笑的，为何他们会这么盲目的样子？”
“我老家还有飞天意面神教呢，你听过么！还不是有一群人信。”
士兵说着掏出了一个小钥匙扣。
是一盘意大利面的形状。
“看到了么，这是圣徽，神奇吧，我觉得挺好看就买了一个，每次看到都觉得我祖上肯定有意大利的血统。”
许言对这两位的讨论没什么意见可以发表。
“这个刺激么？”
“快了快了。”
教众们似乎在推选圣母，而选出的圣母需要和圣父在一起。
人们推出了年轻漂亮的女孩，女孩没有反抗，看似已经放弃了。
坐在上位的男子笑着将少女搂了过去。
剩下的内容有些让人不适。
“其实哪里都有这种事情发生。”
艾文饶有趣味的看着视频内发生的事情。
“我在老家的时候，你知道，我们那边有很多打着奇怪宗教的名义行事的家伙。”
“他们娶了无数个妻子，然后组建了一个村庄，整个村庄都是他们的地盘，那里似乎成为了以教首为主导的独立国度。”
“没有什么州长之类的存在，也没有国民警卫队，有的只有教首和他的打手，以及他的妻子们。”
“习惯就好了。”
“习惯了以后，你会发现，只有子弹才是最靠谱的朋友。”
艾文说完话，起身出了步战车。
“嘿！小伙子们，10分钟后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和我对表！然后，让我们开一个大的派对吧！嗯，什么名义好呢？”
士兵：“圣诞节要来了！”
“没错！圣诞节要来了！该死的圣诞节！我们庆祝耶稣吧！”
“该死的圣诞节！一起狂欢吧！”
视频是许言来之前发生的事情，教会的普通教众们在举行了仪式之后都驱车离开了教会。
剩下的教会首脑们依旧留在里面，从视频的内容看来，晚上应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就等待入夜吧。
十分钟后，对表结束。
艾文是这次行动的主导，他扛着一把反器材，和其他的士兵看起来一点也不一样。
虽然觉得这家伙似乎有耍帅的嫌疑，但是看一旁士兵羡慕的眼神，这位看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早就没有金属风暴那种武器了，艾文估计会扛着那个冲过去。”
“嗯？”许言看了看和自己搭话的士兵。
这位是方才玩扫雷的那个。
他穿着普通的作战服，并没有穿戴防弹衣之类的。
身上也没看到手枪。
“他啊，这里有问题。”
士兵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他上过那种真正的战场，听说那次作战计划出现了漏洞，一队人被对方埋伏了，他们小队的人当时全部被干掉了，只剩他一个人还活着。”
“子弹穿过了他的脑子，但是出奇的他竟然没死。”
“硬扛着十几个弹孔，把他面前的人全都用捡来的步枪消灭了。”
“所以PTSD有些严重。”
“小个子，嘟囔什么呢！”
艾文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把这个士兵踢了出去。
“去开你的飞机去，把猎场的网给我围好。”
“在我的围猎场里，从来不放跑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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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曲：教徒（3）
许言以前玩过秘密潜入的电脑游戏。
扮演一名特工，通过走位和躲藏，达成相应的秘密任务。
可惜这个教会内部的防守不是那么严密。
毕竟这是H国，也不是什么战区。
热武器估计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的。
巡逻的保安懒懒散散，数量也不多。
所以毫无抵抗的就被占领了监控室。
许言和一个不认识的大个子士兵一起待在这里。
腰上的刀伤还是有些痛的，许某人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当然，一会还是要报仇的。
“猎鹰，你当我没看监控么！你们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屏幕内，有一个小队似乎无所事事，然后被发现了。
“太菜了，都不如军事训练有趣，如果有一把AK出现在我的对面……”
“呯呯呯……”
夜晚，枪口的火光还是比较明显的。
不过是在教堂那边。
“Clear。”
无线电内传来的声音。
看来他们还是有些反抗的。
“CEO，CEO呢？”
“怎么了？”
“让我们的CEO来吧，教堂这边清理干净了。”
“哟，xu，该你上场了。”
许言在这次行动里也有了自己的代号。
大个士兵拍了拍一身西服，外面套了薄薄一层特种防弹背心的许言。
“你这真有种詹姆士·邦德的感觉哦，哟，这是Burberry吧，你也是007粉丝？”
许言觉得喜欢丹尼尔·克雷格的人应该是李文静。
他想了想，还是把格洛克戴在了身上。
得到了大个子士兵的大拇指。
“酷！邦德！”
你不是美国人么！为什么这么熟悉英国特工！
教堂。
许言看着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
地面上看起来没什么鲜血。
视频里的男主角，那位’圣父’此时正坐在他的宝座之上。
手脚和宝座被捆绑在一起，看来是无法离开这个宝座了。
不过就是衣衫有些不整，除了内衣没有别的衣服。
许言对没肌肉的男性裸体兴趣不是很大。
李在恩跟了上来，这位似乎想重新体验一次当年入伍时候的感受。
现在看来体验卡结束了。
“社长nim，这位就是……”
“行了，就他一个人，管他是谁呢？”
许言走到对方面前，从上俯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嘶。”
封住嘴巴的胶带被撕下。
“哦，这种情况我是没有预料到的。”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
许言：“然后？”
“哪里有什么然后，我只是没想到您命还是很大的，本来打算……”
“呯。”
这么近的距离，格洛克的精准度简直吓人。
至少许言觉得打的位置应该问题不大。
腹部么。
“咳。”
男人的脸上一样浮现了痛苦。
“我还以为你上天了呢，原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不，有区别的。”
男人莫名的看着许言，目光似乎透过了他的身体，透过了教堂，看向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我被躯体束缚的灵魂得到了一定的解脱，你看，打断我的手，我手上的灵就被释放了，打断我的腿，我腿上的灵也自由了，你如果可以……”
“呯！”
“找个能说人话的来吧。”
许言摇了摇头，果然，和不正常的家伙没办法好好沟通。
艾文说的对，也就子弹能解决这种问题。
教首倒是很虔诚。
牧师并不。
这位被押过来的牧师努力的举着手机，表示里面有各种罪证。
“而且米国人不打米国人啊，我也是米国人！我们教首和你们总统都有联系的，我们也得到了军方的扶持啊！我们是自己人啊！”
艾文给了这家伙一枪托。
“你要是有能让军事法庭听到的本事，那就使出来吧，每天死在本土的米国人也够多了，这里不差你一个的。”
许言这时候想的却是我曾经和元首谈笑风生之类的话题。
“有些无趣了。”
混乱的阴谋不外乎利益，剥去宗教的外衣，这群人还不是小丑一样？
许言觉得有些失望。
他有些想小猫了。
想那个夜晚，想每一次在街道，江畔，大桥上两个人手拉手的徒步。
他甚至觉得旼炡乱入了进来，少女在初雪降临的那天，好像做了什么，又没做什么。
想起了娜琏对自己撒娇的样子，想起了收到礼物的自家艺人，也想起了汉城如今又很多他牵挂的东西。
“在恩啊，为什么夜晚这么长呢？”
“社长nim，或许是为了更好的期待明天的阳光？”
“嗯？”许言诧异的回头，“怎么突然这么有哲理！”
“社长nim。”李在恩摇了摇头，“在稍稍以前的时候，H国这里不是谁都可以纹身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纹半身纹身的。”
许言大概懂了。
反正这次清扫了杂草，之后或许应该大概可以？
清净一段时间了……
吧？
清理了教堂，爱好放火的艾文似乎打算玩爆破。
“我觉得这是危楼，您觉得呢。”
许言想了想，自己不太想配合这家伙。
看着对方按下了按钮，C4的威力还是挺强的。
这片不知从教徒身上骗了多少钱才修好的建筑们，一秒都用不上，就只剩下瓦砾了。
“那些保安呢？”
“扔到外面，明早自己醒了就好了。”
“也是，让他们睡一会吧。”
许言只能做到这里。
他开始的时候还思考了教徒们的事情，后来发觉那是徒劳。
就像文静告诉自己的一样，他可以将制度视作无物，做一个财阀之上的存在，但是这片不大的土地里，盘根错节的东西已经无法拆分出来了。
除非让北面或者其他什么的给这片原野点燃。
将杂草都烧的一干二净，春天的时候再烧一次。
或许能有新生的嫩芽吧？
因为行动过快。
太阳都没来得及升起。
许言坐着Panamera，李在恩开车。
李在恩将作战服还了回去，体验了一次米国军事演习的快乐。
看起来这家伙心情不错。
“姨母换了个医院？”
“没错，社长nim，借着医疗机构福利产业院的名义，那位姨母已经住进了三星首尔医院，会有专门的肿瘤科专家给她治疗的，姨母的身体条件其实不错，肿瘤位置也很好，只需要做了消融手术加上后续的治疗就可以康复了。”
许言觉得这是今天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社长nim，便民食堂也从银行的抵押中取出来了，您打算？”
“出来以后还给阿姨吧，就说是他的儿子改过自新了。”
虽然许言也不知道对方的儿子最后去了哪里。
或许和先前那一批人一同离开了吧？和他那个教徒女友。
至于未来的事情，那就和许言无关了。
他只是把树苗修直，未来还会弯曲的话，那是未来的事情了。
“在恩啊。”
“嗯？社长nim。”
“文静曰：往事不可追，所以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是的社长nim，文静说的对。”
“哎，你说李文静睡觉了么。”
“文静努那的话，或许没睡？”
“李文静才多大你就叫她努那！”
“额，总觉得文静的气势和我姐姐差不多。”
“你姐姐？”
“嗯，我还有个姐姐，结婚后在釜山生活。”
许言好奇的看了看李在恩。
他还带着墨镜。
许言想象不出李在恩姐姐的样子。
“算了，一会到了汉城叫我，我给李文静打电话。”
许言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
“社长nim，到了。”
“嗯？”
“我们也没出汉城啊，这是江北区。”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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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曲：后记
清潭洞，啤酒店。
许言要了生拌牛肉，李文静点了拌橡子冻，李在恩要了一份雪花薯条炸鸡的拼盘。
这家店还真是大杂烩，什么都有。
“这么晚叫我出来为了什么啊。”
李文静伸了个懒腰，然后脱掉了大衣。
看来是从公司过来的。
“吃饭吃饭，顺便和你汇报今天的行程。”
许言指了指桌上的菜，“对了，烧啤你来调啊。”
毕竟这桌就文静一个姑娘。
李文静是个不怯场的姐姐，直接开了三瓶烧酒，去吧台要了三个扎啤杯。
打开三瓶科罗娜，随后科罗娜和烧酒一同插进了扎啤杯里。
“喏，你要的烧啤。”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酒瓶子，许言有点措手不及。
“怎么，许社长是虚势社长么？”
虽然许这个音和虚一样，但是许言并不承认自己虚势。
他将酒瓶拿下来，随后端起了扎啤杯。
“这么一想，新年要到了呢。”
“圣诞还没过呢！”
“那你说还有什么理由吧！”
“随意吧，要不祝TWICE日专大卖？”
“我们都是SE娱乐的啊！你们祝TWICE是什么情况！是打算跳槽到JYPE么？”
“那社长说祝酒词吧，只要不太老套就可以。”
“那就祝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吧。”
“咳……”
“咳……”
文静和在恩都停滞了一秒。
“社长，您是活在上世纪的人么？”
“没那么老套吧？”
“有的，社长，你这是华国70年代的风格。”
许言只是想起了某个表情包而已。
一位穿着旗袍的阿姨端着红酒杯的那个。
“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社长，我和你没有友谊哦，我们不可能有友谊的。”
李文静努力摇头，“工作关系就够了，和你加上友谊我怕我30岁就去世了。”
“等等？你还没到30么？”
“嗯？！”
“社长，喝酒，喝酒！”
李在恩立刻举高了杯子。
“预祝社长nim高升，也同样祝文静xi永远18岁。”
许言：“你可以说28的。”
“才不，就是18岁！”
李文静跺了一下脚，高跟鞋的细跟敲击在地板上声音很响。
“你年纪小你说得对。”
满满一扎啤杯的混合酒水被三个人一口气喝下。
后续的故事，不外乎是生拌牛肉的鲜美，炸鸡的香脆，橡子冻的爽口都被酒水所迷醉。
两男一女全部喝醉以后，被后勤部的员工大半夜拉回了公司罢了。
001.也是有传奇称号了
“新入社员？”
“啊，您好，算是吧。”
“稍等一下哦。”
眼前的女子关上了休息室的门，等一了会儿，再度打开。
“找到了！这个请拿去喝吧，今天晚上的演唱会辛苦你了。”
“啊，谢谢！”
对方的笑容很美，许言觉得只看脸的话，她就是天生的艺人。
被笑容晃得稍微有些失神。
许言被一旁路过的练习生聊天的声音惊醒。
然后才从方才她的休息室前离开。
“这是玻璃瓶的豆奶？”
而且还是黑豆。
许言觉得对黑豆豆奶对身体应该不错，不过就是豆奶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
但毕竟是免费的，而且还是别人送给自己的。
这里是清潭洞爱丽丝的老家……不。
这里是SM清潭总部。
许言在某一天联系了那位工作人员后，得到了一张萌新工牌。
听说自己的正规工牌正在制作中。
目前的职务是专务理事。
至于专务什么，许言也不清楚，反正对方给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他只是来偷偷看看几个小朋友最近的练习情况。
绝对没有顺便把mi拐走的想法。
手里的豆奶还没拿稳，身后传来了喊声。
“理事nim！”一个少女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理事nim！”少女委屈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差在脸上写上不开心三个字了。
“是的是的。”许言无奈的把手里还没开瓶的豆奶递给了这位。
“收买我也是没用的，而且我不喜欢喝豆奶！”
“……”
许言对少女把豆奶放进自己上衣口袋的行为不做评价。
“理事nim，之前不是让你在大厅等一会么。”
“嗯，我没走远啊。”
“那我怎么一回头你就不见了！竟然还跑到了这里！”
“不是说有这个就可以随便溜达么！”
许言指了指工牌和胸卡。
“可是！可是上面让我今天陪着您，给您介绍的啊。”
“好的好的，我就随便看看，你忙你的去就好了，放心，我不会走丢的。”
“理事nim！”
少女再度变成河豚，气鼓鼓的样子很有趣。
“唉，算了，今天来的外人有点多，您要去看看星期六选秀么？”
许言：“嗯？那是什么？”
金秀妍：“不是吧理事nim，我们公司这个选秀办了十几年了呢！”
许言默默的掏出了手机，打算打开NAVER。
“呀，还是边走边说吧，理事nim，您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人啊。”
这姑娘身高大概161左右，嗯，应该比朴明姬高。
同样作为经纪人，看起来比明姬也要外向许多啊。
对方是今天安排给他的接待人员，负责向许言介绍他想了解的SM相关的事宜。
不过虽然看着少女的年纪不大，但实际上她是在SM经纪部门工作了几年的老员工了，听说也是.Y汉城联盟里的大学毕业的。
许言跟在对方身后，一同走向了电梯间。
“周六选秀，也就是常说的星期六选秀。想成为和公司签约的练习生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公司外派的星探选拔，另一个就是参加各种各样的选秀活动。”
少女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
许言学着伸出了两根手指。
“理事nim！”
许言默默的把手指收回。
他只是觉得金秀妍挺有趣的，忍不住想逗一逗。
SM家花田扩张的很大，连经纪人的颜值都在很高的一个水平线上。
“周六选秀是从90年代开始的SM固有传统，至今一直没有停止过哦。”
许言觉得这点很厉害，这么多年坚持每个周六都公开选拔人才，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优秀的练习生被SM发掘吧？
“我回去也搞一个周日选秀？”
虽然羡慕，但是不太现实。
SE娱乐目前可没那么多闲人搞这个。
也不能让后勤部每天没事的大爷大妈去看小孩子跳舞唱歌吧？
“周六选秀虽然很频繁。”金秀妍先出了电梯。
“但是！”
“嗯嗯。”许言配合的点了点头。
“目前只有7个人是周六选秀被选中的人哦！每年大概有30多万人参加，这么多年过来，也只有这7个人被选中了。”
少女自我感觉还挺热血的。
“目前已经有几年没人通过周六选秀进入公司的练习生队伍了，今天刚好是周六啊，每到周六的时候我都期待会不会有一个新人被选中。要知道这可是周六选秀啊，之前的七个被选中的人都成为了优秀的Idol和艺人，接下来被选中的一定也会是特别优秀的一员吧！”
许言觉得SM不光会营销，员工内部洗脑做的也不错。
是时候找李秀满讨论一下关于如何教导员工的相关技巧了！
被金秀妍拉着走到了某个办公室内，里面坐着的人不多，大家正在翻看资料。
“各位老师好，这位是许专务，今天特地来观摩周六选秀的情况。”
一名看起来颇为知性的中年女子点了点头，“秀妍啊，是你想看周六选秀所以才拉着许专务来的吧。”
少女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对许言示意可以去那边坐着。
许言挑了一个无人的空位，随后金秀妍站在自己身后。
“第一个是我们的编舞老师，人很厉害……”
金秀妍偷偷的用小小的声音给许言一一介绍。
编舞，编曲，相关负责的制作人们。
许言看了看面前摆放的资料，这是今天会来参加周六选秀的人员名单和详细资料。
“华国，R本，加上H国本地，哦，还有泰国来的？”
“当然咯，周六选秀现在可是很出名的呢。有很多人都想来SM的！”
这是李公吐哺的套路么。
然后等到了今天最重要的那个人。
“嘻嘻，是我们的李PD哦，最厉害的艺人总监，李秀满老师！”
总得来讲，从文化发展以及产业方面，JYP确实和SM不是一个量级的。
至少JYP当年也想来SM上班不是么。
李PD也是个传奇人物了。
许言脑海里思考了一下。
对方扫了一圈在座的人，随后看到了许言。
对着许专务点了点头，他坐到了中间的位置。
许言也不怯场，他目前在演艺圈的名气也算是……
行吧，都是恶名。
上次那件事之后，他甚至多了个流传的外号。
“新村告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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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周六选秀
“新村告死鸟”
名头很响，但这只是自己听到美化后的说法。
李文静表示大家习惯叫自己“新村的乌鸦”。
档次一下就下沉了。
因为到了9102年，连黑帮都不再打打杀杀，而他许社长从社长出道至今，干掉的人的数量让黑帮都叹为观止。
当然，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但是明面上不能说许言是个刽子手。
所以才会有“乌鸦”这个代表这里有死亡发生的奇怪称号。
演艺圈的社长一般都是靠关系和交际混日子的，即便如YG社长杨老师那样厉害的人物，也没亲自提枪上阵的故事。
每个人做好自己的分工才对。
黑帮负责清理阴暗面和不好白道出手的事情，而遇上明面上的不当竞争自然有警察律师与检察官负责处理。
而碰上不讲理的，财阀也能用一些手段教对方做人。
有些政治地位的对手，目前青瓦台谁都有政治献金，有点关系自然能找到你政治上的敌人攻击你，然后再托检察官送你进监狱。
这是H国目前最流行和常玩的套路。
对了，还有遇上那种麻烦又棘手的人物，教派横行的汉城，自然有莫名的宗教裹挟着大量教众的力量教你无从下手反而被踢出局。
顺便念一句，“哈利路亚！”
但是现在汉城的局势多了一股新势力。
是这群人以前都没有玩过的套路。
许言和龙山基地。
这家伙如果只是出动米军封锁区域或者米国大使馆提出抗议，那他们还能接受一点。
毕竟米国爸爸也是要赚钱的，大不了这个月割让一点股份和公司机密，就能换来把许言踢出局的机会。
人们都讨厌无法掌控的东西，所以踢他出局是必然的结果。
谁能想到许社长这只乌鸦是真的要命呢。
说好了我们和米国是利益交换，会社负责赚钱而米国负责收着，怎么突然就派出来一个搅局的人呢？
甚至有财阀专门派人去米国打听消息，想知道许社长是不是米国洪门之类的帮派领袖的继承人，因为Kpop的魅力而来到了H国开公司。
许言听文静说了这个传言，差点笑哭了。
他甚至想把格洛克19的弹夹表面刻上一把小金刀的涂装，以后江湖匪号就叫可以改为“新村谢文东”了。
反正最近很多事情都在慢慢的发酵，许某人出名在所难免。
李秀满能认识他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周六选秀。
许言有了自己参加中国好声音，而且是坐在导师位置的感觉。
可惜差了一个转身的按钮。
能来参加周六选秀的孩子们都经过了初步的筛选。
这也正常，周六选秀虽然每周都有而且来者不惧，但是不经过筛选的话，什么歪瓜裂枣都进来了，那就和国内海选节目一样让人头疼了。
例如我的高音比韩红和帕瓦罗蒂还高之类的。
十人一组，孩子们进来后都乖巧的坐在板凳上，面对着表情或严肃或平静的导师们。
金秀妍开心的拿着资料卡走到了前面，当起了主持人。
看来这孩子刚才那么着急的找自己，就是为了抢着尝试当一次周六选秀主持人的工作么。
原本的主持高兴的找了个地方休息，对于金秀妍抢了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想法。
导师们也是笑了笑。
“先从这边开始吧。”
金秀妍指了指最左边的孩子。
来参加周六选秀的年纪都不大，大概都是00年以后出生的孩子了。
其实更多的应该是05年以后出生的人，毕竟是选择成为SM的练习生，很多12、3岁的孩子也会来参加选秀的。
年龄小的倒是占了多数。
可能是少子化的原因，这几年本国的练习生人数明显感觉下降了一些。
还好Kpop广告做的好，全世界范围内补齐了缺少的人数，加上SM以前就对国外输出做的很优秀，比JYP靠谱一些，所以花田还没到枯萎的时候。
首先展示的是孩子们自己准备的歌曲。
许言在接下来的环节里听到了许多没有听过的韩文歌曲。
唱Trot的也有，唱爱国歌曲的也有。
倒是百花齐放的感觉，虽然最后都是为了当Kpop歌手。
第一批全部唱完，确实没发现这十个孩子里面有什么优秀的点。
声音普通可以，如果你能有不错的技巧。
但是声音的特质过于平淡，根本听不出你的特点，那……你还是跳舞看看吧。
接下来就是即兴舞蹈的展示环节。
金秀妍开心的去使用角落里的播放设备开始放舞曲。
许言觉得本场最大的BOSS应该就是带自己闲逛的这位经纪人了。
你可能准备了Jazz、hiphop、waacking。
但是金秀妍给你放了一首民歌你头疼不。
许言懂得不多，但是也知道几个名词。
目前这批十个孩子的爆发控制与isotion基本都和没学过的人没什么区别。
可惜了，歌唱的不好，舞蹈也不行，也不是能靠脸蛋吃饭的人，那就只能淘汰了。
加上周六选秀的严格程度，估计只有长成裴珠泫、周子瑜或者金智秀那样的孩子才能顺利通过吧？
嗯？
许言想起那瓶豆奶应该拿回来的，那可是……
“好了，第二组可以进来了！”
金秀妍打断了许言的思路。
这一组质量比刚才好一些，或许能有出彩但是没有特别优秀的孩子吧？
许言盯着这组练习生，打算看看有没有质量不错但是达不到SM选人标准的那种，一会可以把钱包里的名片送出去。
他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挖墙脚。
今天来的人数尚可，看了好几组表演之后，许言先是感受到了疲惫。
怪不得看综艺节目的时候，海选总能有一些奇葩选手用来剪辑，其实是大部分过程过于无聊，只能找到这些乐子让观众看一看了。
许言一个奇葩都没看到，所以无聊的感觉充斥了他的脑海。
直到听到了一段RAP。
开头的节奏十分密集，调动了许言的兴趣。
“SeeMeNow!”
许言看到了一个自信的少女。
“????????（我一直看着镜子里的你）”
“AmIsynkedout，cantseewheremyreflectionat，”
英语的发音很棒，韩语也是。
资料上显示这是个R本国籍的姑娘。
似乎是在H国出生的。
许言觉得很有兴趣。
他看了看四周。
果然，好的东西，大家都会有兴趣。
看似没有如许言这么疲惫的老师们，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现在也有了些许不一样的意味。
许言有些头疼，他喜欢的东西别人也喜欢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惜这地方不对啊。
003.谁的梦想
“内永えり。”
许言看到少女在舞蹈展示环节里，跳舞的水平比较一般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偷偷高兴的。
当这组成员都出门离开的时候，许言就高兴不起来了。
“你们觉得她如何？”
话题是李PD先提起来的。
电子屏幕上显示出了方才那位唱Rap少女的资料和照片。
“啧。”许言心里有些不甘心，但是也没什么办法。
不过想了想自己年末也有分红，SM的股票涨了他也赚钱。
通过这种方式他让自己心情好了一些。
既然是李秀满提出的，那肯定和SE娱乐没有缘分了。
哎，第一个外国练习生啊。
其他的老师也十分满意，尤其是语言方面，韩语日语加上标准的英文，资料上还写了少女懂一些法语，加上外国国籍的身份，放到团队里肯定是个十分优秀的对外担当。
更何况从刚才的RAP里，对方的吐字很清晰，加上也有自己制作RAP歌词的才华。
而且对方自作词的那段RAP里，还有更让人感兴趣的元素。
就是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说唱，而是融合了时下流行的旋律说唱，也就是MelodyRap。
Vocal不差，能很好地和RAP融合，这种新颖的感受是在场所有人，也包括许言都为之心动的。
许言：“再来一次吧，让她进来即兴做一个Freestyle看看，或者听听她正常的Vocal有没有自己准备的歌曲，你们觉得怎么样？”
干一行爱一行，许社长现在是许专务，虽然对于这位R本姑娘很动心，但是许专务是SM的人。
人设得到位一点。
李PD点了点头，“嗯，秀妍啊，通知她回来吧，看来今天要有第8位周六选秀的新人了。”
其他的制作人老师也很开心，同样想看到少女还能带来什么样的惊喜给他们。
金秀妍跑出去叫回了那个练习生，对方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
“给你一些时间放松一下？”金秀妍看着眼前的少女，觉得对方未来一定会成为SM花田里明亮的一颗星。
“不，不用了，我可以的！”
“好的！那你是想试试即兴来一段RAP还是展现一下Vocal的实力呢？”
“都，都可以的！”
许言叹气。
既然对方确实都可以，这说明实力储备丰富啊。
这种有才华的孩子，算了，SM或许培养起来能更尽心？
但是很不甘心啊。
许言开始头疼起SE娱乐的教育水平了，但是他觉得自己好像仍有别的培养少女的方式存在。
少女先是借着一段金秀妍选出的beat开始了自己的Freestyle。
果然是Vocal也很棒的那种，即兴也依旧是那充满灵气的MelodyRap。
这种灵气在歌手身上真的很重要。
许言在没来汉城之前，是专门研究过一段时间的日系Ramp;amp;amp;B，他当年比较喜欢那种和风结合Ramp;amp;amp;B以及日系的节奏与韵律。
日系Ramp;amp;amp;B的Flow与Punchline都很有特色，而此时听着内永えり的Flow，他有种不愧是R本姑娘的感觉。
日语语系带来的节奏感和语调与平时听到的韩系RAP明显有不同的韵味。
听完这段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展现了少女才气的MelodyRap。
这种不同于H国流行的Hiphop风格，让许言忍不住先开了口。
“那个，你有兴趣当一名创作歌手，从事Ramp;amp;amp;B相关的歌曲唱作么？Soul系的音乐以及布鲁斯。我觉得你实在是太适合当一名Soul歌手了！”
许言很开心，他有种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在眼前的感觉。
他唱歌的水平是路人级别，但是对Ramp;amp;amp;B的热爱可以算是水友的程度了。
“或许Soulpop可能没有Kpop那么有市场，但是热爱这种东西，并不是市场价值才能作为认可你能力的度量衡，要知道Ramp;amp;amp;B这个圈子也是一样的，并不只有Kpop与Idol才是你应该走的道路。”
虽然少女长得也很出挑，但是谁说Ramp;amp;amp;B歌手不能长得好看呢？
许言这个时候也不管李秀满坐在什么地方，以及这里是不是SM的总部。
他掏出了钱包，然后发觉自己没带名片。
上次被mi的事弄的郁闷了，许言忘记了他把名片暂时都放在了车里。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面额最大的韩元，许言翻到了背面。
这张50000韩元的正面，刚好印制的头像是H国历史上著名的女艺术家申师任堂。
在背面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这种行为反而有些嘻哈歌手的感觉了。
金钱，underground，说唱，与正面的申师任堂产生了明显的对比。
这种感觉确实很有Rapper的feel。
许言也不清楚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和暴力是不是相关性太强，本身的气质也带上了一丝狠厉的感觉。
【称号：新村的乌鸦】
看不见的屏幕内显示的内容，并没有映入许言的眼中。
所以他也不知道因为外界流言而多了个称号的事实。
没写什么特殊的名头，他就是拿着这张五万韩元走到了少女面前。
他还记得系统曾经给过他看过一些东西。
他突然有兴趣用系统的任务去培养一名能实现自己某短时间的梦想的歌手了。
少女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许言，对方递过了背面写着号码的五万韩元纸币。
“虽然很突兀，但是我很想当你这方面的老师！不知道你同意么？”
“哎！”
少女先是身体前倾接过纸币，然后对许言鞠躬表示谢意。
“那个……我……”
在场的老师愣了一下，然后一起看向了坐在主位的李秀满。
少女也跟着一起看向了李PD，不过表情似乎有些微妙。
“许社长。”
李PD对于许言突然抢人的行为看起来没什么不满。
“先来宣布一下这次周六选秀的结果，然后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聊一聊？”
“好啊。”
许言看着少女收下了自己的“名片”，随后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金秀妍一脸好奇的看着突然发生的神奇剧情，然后对着内永えり宣布了周六选秀合格的结果。
办公室门口。
少女练习生和金秀妍站在这里。
“虽然是第一次见过许专务，但是从某些朋友那里得知的，许专务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强势的类型呢，从这次来看，他是真的很看好你啊！”
“许专务是SM的专务？”
少女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币，上面只有那行电话号码。
“可以给我看看么？”
金秀妍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纸币。
“SE娱乐你知道的吧？对方是SE娱乐的社长大人哦。”
“嗯。”
年中发生的重组事件，也算是娱乐圈内部的新闻。
“至于JYPE，他也是专务兼后勤部长。平时经常能拍到许专务随着大势女团TWICE出行的照片，听说许专务的艺人后勤部门很厉害的，连李PD也想组建一个，但是看了财务计算的成本，他就放弃了。”
“偷偷说一个小道消息。”
两个姑娘的头凑到了一起。
“听说许专务的女朋友有可能是TWICE或者ITZY中的某个人！”
两个少女聊到这里，突然就亲近了不少。
办公室内。
许言端着一杯茶水。
李PD倒是没有先开口谈什么，而是泡了一壶茶。
“许社长，嗯，需要这样称呼您了。”
“其实，您当绘里的老师也不是不可以的。”
004.姨夫
许言本来想法还是很简单的，可以就算了，不行的话就试着能不能私下接触。
但是没想到李秀满的这句话给许言搞的不会了。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Giselle也是我的侄女。”
等会，李顺圭是你的侄女从姓氏大概能看出来。
问题是这姑娘是R本人啊。
许言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
连茶杯都放下了。
“稍等，吉赛尔这个名字又是个什么情况？”
李PD这一句话里内容太多，许言需要思考一下。
“哈哈。”对方有些不好意思。
“吉赛尔就是绘里的英文名，嗯，打算做她的出道艺名。”
“她的父亲是R本人，她的母亲是H国人，我和Giselle的母亲与姨妈的关系都比较好。”
许言本想脑补一下这有点乱的剧情，后来还是放弃了。
突然多了这么个关系，许言觉得当对方老师的几率不是很大了，关系亲近的话，应该会由李总制作人专门教导吧？
有一种在少女时代抢李顺圭的感觉了。
“但是呢，您愿意当Giselle的，也就是绘里的老师，我是很同意的。”
“您也是SM的专务，你我都是为了Giselle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所以在合约上可以签署两份不同的，练习生合约可以先和我们签署，如果对方出道了的话，经纪约我们再谈？”
“毕竟培养练习生，我觉得SE娱乐的实力可能目前还不如我们的。”
许言：“练习生的事情先待定。”
“经纪合约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我的吧？”
许言已经做好回去就研究系统任务的准备了，他打算认真做点什么。
“嗯，虽然没有签署两家经纪公司的先例，但是为了Giselle，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各自合约的条款，然后共同签约？”
虽然没这么签过，但也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李PD的态度倒是很不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许言的名声加成。
“那就这样暂时决定了，后续我会让SE娱乐和您的负责部门对接的。”
“可以，那么许社长，合作愉快。”
许言和李PD握了手。
“对了，许专务。”
对方对许言的称呼再度变化。
“您有兴趣参与了解一下旷野计划么？”
“嗯？”
这突如其来的转场，许言有种参与了什么秘密计划的感觉。
从办公室出来。
许言有种差点被李秀满洗脑，然后彻底加入SM的错觉。
不过看到门口两个蹲着聊天的姑娘，他倒是有种回到现实的感觉。
“你李叔真是会规划啊，差点把我规划进去。”
许言看着门口的绘里说道。
虽然えり就是这个读音，没什么好翻译的，但是许言习惯性的加了汉字比较好记住。
“哈依？”
少女完全听不懂许专务说的这句话。
“对了！绘里。”
“啊，是的！”
少女站直身体，还说出了一句日语。
因为许言也是直接用日文和对方说话的。
“虽然冒昧，但是李PD已经同意了，那么回到之前的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
“啊，那以后就拜托老师了。”
少女鞠躬。
倒是和平时韩国人鞠躬有些不同。
“请多多关照。”
自动售货机前，许言看着各种气泡饮料，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
金秀妍：“许专务，虽然您是绘里的老师，但是培养练习生这方面，我觉得还是我们SM做的更好的。”
“你们公司教Ramp;amp;amp;amp;amp;B的老师很厉害？”
“虽然不敢说很厉害，但是我觉得我们毕竟是SM！”
“跟YG比起来呢？”
“当然是……”少女迟疑了一秒。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作为HipHop歌手聚集地的YG，对方确实比SM在这方面有优势。
“可是从出道来讲，这个时期的练习条件与水平都差不多的。”
“我打算去TheBckbel给绘里找个老师！”
许言没发现听到这句话的绘里眼神变得灵动了一些。
“可是即便是TheBckbel也都是签约已经出道了的艺人啊，他们也没有培训练习生的业务啊，而且UG什么的感觉也不太适合绘里吧！”
“少女啊。”许言差点没忍住拍金秀妍的头。
“你还是太年轻了。”
“规矩是死的啊。”
认真的许社长，目前还是可以当做规矩用的。
再加上自家的厂牌BlueVinyl，白艺潾同样是天才少女身份出道，许言觉得绘里也会喜欢这位年龄差不多的前辈的。
在TheBckbel里Teddy或者Kush并不是许言的目标。
这两位的风格有些过于YG，或者说YG目前的风格就是这两位撑起来的。
他之前说了Soulpop，自然，目标就是了。
许言将气泡水递给了自己新入门的徒弟，然后仔细打量起对方。
少女今天穿着棉质衬衫与灰色羊绒坎肩，裙子也是灰色格纹的。
黑色打底袜与小皮鞋。
有些日系或者说美式学院风？
能看出来绘里是念日本的贵族国际学校毕业的孩子。
绘里的家庭条件不错，许言觉得送点首饰之类的应该问题不大。
少女的手指上还带着一枚比较符合HipHop感觉的戒指。
金秀妍：“专务nim，我的水呢！”
绘里被许言看的有些害羞，一旁的金秀妍默默的打断了许言的目光。
许言默默的把手里的气泡水递给了对方。
看着金秀妍把瓶子放进口袋，许言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好啦，中午都过了，专务nim需要我带你去食堂么？”
“嗯，能先带我去找一下你们的练习生么？”
许言虽然被拐到了星期六选秀去，但是他没忘记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的。
“什么练习生？”金秀妍带着一脸防备，“专务nim，你已经要拐走一个我们优秀的练习生啦！”
“这个不算，还有，我也没有要拐走你们练习生的想法啊。”
金秀妍：“那你说说看名字吧！”
许言：“金旼炡、刘知珉、NINGNING和mi今天在么？”
金秀妍表情瞬间定住，提防的神色更加严重：“你，是不是还打算问问Hina今天有没有来啊？”
许言：“那个，你说的这个我是不认识的。”
金秀妍：“专务nim，卧底是没有好下场的！你是打算把几个出道组的孩子一网打尽么！”
许言：“其实都是朋友而已，不是你想的……”
“亲故呀！！！”
许言突然被从背后袭击了。
少女一整个人从后面跳起保住了他，双手搂住了许言的脖子。
还好手腕很细，做不到锁喉的感觉。
右手的Swatch倒是有些硌的慌。
005.打工人计划中
许言反手拍了拍少女，打算让对方从自己身后下来。
然后发现拍到的地方有点软软弹弹的。
“唔……”
奶里奶气的少女音。
“……”
许言身后，脸红的旼炡从他背上乖巧的下来了。
虽然趴在后背的时候许言没什么别的感觉，但是拍起来的话……
“咳。”一旁的知珉咳嗽了一下，然后立刻把傻傻的旼炡抱了过去。
“亲故呀，拍我做什么啊。”
少女在刘知珉怀里嘀嘀咕咕。
“亲故？”
金秀妍没看到许言的动作，但是这个称呼倒是让她很诧异。
“你们两个怎么还叫亲故呢？”
许言听不懂为什么不能这样叫。
其实这个词汇一般是同年龄Line才会这样相互称呼的。
绘里这个外国少女一脸迷茫，总觉得今天经历的事情有些多。
不过她原本就是这种旁观的性格，倒是没觉得什么。
“都是些没用的细节，不要在意。对了，既然碰上了，那么一起吃饭吧。我请客可以么？”
许言立刻转移了话题。
mi今天不在，听说去上课外补习班了。
今天在公司训练的小团队缺了一个人。
知珉和NINGNING她们下午有舞蹈课，当然，旼炡小朋友也是要去上课的。
已经过了中午，最后只剩下许言和绘里，以及跟跑的金秀妍还没吃饭。
所以最后在清潭洞附近找了一家意大利餐厅。
金秀妍表示不能在上班的时候摸鱼，本人就不跟着一起蹭饭了，并且严格要求按时把绘里送回来。
毕竟绘里的姨妈还在公司等她。
许言今天是没办法拐走自己的徒弟了。
这家意大利餐馆看起来很正宗，许言也是之前听李在恩说过，店里的厨师长曾在米其林星级餐厅工作过，后来自己回了这里开了餐馆。
两人简单的点了几样菜品，许言还记得李在恩推荐给自己这家店的时候，还说了一种叫做Gnocchi的食物，据说这家店这道意大利本土料理做的十分正宗。
许言问了问服务员，以及看了菜单的韩文翻译，大概的意思应该是意式土豆面团子这类的东西。
李在恩告诉自己，这东西在意大利餐馆的感觉就和韩餐馆的“米饭，紫菜卷”一样普通的存在。
许言好奇的点了一份这个。
“绘里，记得把你的资料给我发一份过来。”
许言加了绘里的KakaoTalk，顺便也下载了Line和绘里加了好友。
“好的老师。”
绘里倒是很快的进入了状态。
脸上带着许言能看出来的演技笑容。
“这个，反正也没有别人，你可以自然一点的。”
“嗯。”
略微尴尬的氛围，随着菜品上来后，倒是缓解了一些。
许言看着海鲜番茄口味的小块土豆团子，觉得这道菜观感还不错。
口味也很合适。
他在SM的那间办公室的时候还有那么几分意气风发的劲头，如今又有点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此时他觉得今天的菜分外有趣。
不知道绘里是否也有些尴尬，亦或是这样互不干涉的相处很符合R本人自我的常理，两个人各自吃着食物，然后默不作声。
餐馆空间不大，说不上人声鼎沸，但是也有聊天的细微声音，可是这边却仿佛没有客人一样安静。
服务员以为食物出现了什么问题，随后甚至走过来问了问许言今天用餐的感受。
得到了很好吃的评价后，服务员给两人续了柠檬水就离开了。
看着绘里快要见底的海鲜烩饭，以及两个人都没动的炸肉排，许言觉得自己作为成年人怎么也得说点什么。
“那个，绘里……”
“嗯，老师。”
少女倒是知道许言能说日语，所以也就用日文对话了。
“方才那几个女孩你看到了吧？”
绘里点了点头。
“未来就是你的室友了，或许明天负责的经纪人就会告诉你未来的出道计划了。”
“咦！刚进入会社就要出道了么？”
看着少女总算给了点反应，许言觉得这才正常。
“你大概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总的来讲，或许会有些着急。”
绘里低头并没有说什么。
“有什么想法么？”
“老师。”
“嗯？”
“我是可以相信你的吧？”
许言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至少你叫我老师的那一刻起，我就算是你的一份支柱了。”
在R本的话，师承关系还是很重视的。
或者说东亚这片儒教圈子都是一样的。
“谢谢老师，其实没什么的。”
绘里似乎想说，但是又停了下来。
然后用手里的叉子戳了戳炸肉排，再放下了叉子。
“看起来那些孩子应该会好相处的呢，因为老师的原因。”
绘里慢慢的说了一长串话。
“但是这么短的时间之后就要出道，老师，你说我能做好么？”
“未知的东西很令人害怕的。”
“而且，我其实也不会什么。”
“长相上也不是大家都喜欢的那种美人。”
“性格上我觉得自己也很被动的。”
“除了有些喜欢HipHop之类的东西，但是也未必如大家想的那么好吧？”
“老师，您是看中了我的哪一点才想要当我的老师的呢？”
绘里找到了自己的思路，慢慢的说了一长串话语。
随后从小挎包里拿出了小药盒，将一个格子里面的药片倒了出来，拿起了柠檬水。
“咕噜。”
“这些是维生素啦。”
笑容看着十分灿烂。
药片的数量有些多了。
眼神里有种被迫营业的感觉。
“虽然以前没什么兴趣，觉得活着就很好了，但是上了高中之后，参加了合唱团，有了喜欢的朋友，以及现在爱上了音乐这些事情，都很有趣啊，让人觉得是值得活下去的一份动力。”
“本来家里想让我以后找一个不错的学校，最后安心毕业，和认识的大家族的男孩子相亲，就那样结婚生子。”
“但是姨母觉得我的条件其实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例如来到这里，例如Kpop。”
绘里无缝的切换了韩语，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姨母很厉害啊，父母也被说服了，所以最后我就顺着这条路，来到了汉城的清潭洞呢。”
“虽然在汉城出生，但是没什么实感，对于人生自己也没什么想法，或许姨母的安排是最好的选择吧。”
“高中的时候的朋友们都不在了，这里认识的人也就只剩下和我一同来H国的姨母了。”
“今天的选秀很紧张啊，听说是很难的那种，只有极少数人才能通过。”
“可是这么突然的变了一种生活节奏，也有些‘这不是真实’的感觉了，老师。”
少女从低头的状态变成了直视许言的眼睛。
手里的叉子已经把炸肉排戳了好多的洞。
“老师，我真的可以么？您觉得我是个拥有那份才华，并且配得上今天选秀评价的人么？”
006.快乐打工人养成计划（1）
年轻人的心理健康值得关注。
这是许言的想法。
想起他上学的时候，似乎就是上学，高考，上大学。
和同学放学约好了一起玩，每天有些没心没肺的感觉。
然后就那样过来了。
对于绘里的问题。
其实很好解答。
“是的啊，你的Rap风格是自己学的？”
“姨母给我请了一些老师，然后加上我听了很多的CD，是不是很……”
“很不错，很有灵气！”
许言继续鼓励她，“传统的那些可以慢慢学，但是灵气这种特质就是珍惜的宝物了，绘里也是拥有这种宝物的人。”
许言话语说着说着，就带上了日系的风格。
“绘里有着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所以才能让今天的老师们认同你的表现吧，以及认同你的那种独有魅力的MelodyRap。这点是很好的。”
许言感觉说话有点小心翼翼，并且思考的词汇开始靠近当时高桥朱里的那个感觉了。
“啧，被日语语境影响了是么。”
“所以。”
“慢慢来吧，反正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恭喜你提前步入了成年人的社会，可以安心的打工了。”
“打工？”
许言说的词是アルバイト，大概类似于学生打零工的感觉。
“然后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就当自己体验生活吧？你想过女团的生活么？”
绘里摇了摇头。
“所以，既然也不知道未来怎么样，那就像老师一样吧。”
“随心所欲，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许某人的不合格为师之道传授成功。
饭后。
绘里似乎对汉城的一切生出了莫名的兴趣，进入了名为“快乐打工人”的热忱里。
那就是我只是个打工的，快乐就好。
看着用手手机四处拍照的少女，许言发觉自己徒弟倒是不怎么自拍。
或许应该带她先换个造型？
算了，造型是SM的事情，毕竟李总制作人的旷野计划已经构思了很久，自己未来也会参与到里面去。
那么作为许言唯一的徒弟，经济人这件事情看来可以考虑一下了。
夜。
高丽大学校园内。
内部建筑比较西方，像是一个个小的城堡。
许言走在步道上，两侧的树叶已经泛黄掉落，看来冬天要来了。
现在一想到冬天，许言就有种不知藏在哪棵红枫树后的少女，随时准备扑过来的感觉。
化汀体育馆。
场馆不大，就是普通高校的体育馆那样。
空间比较开阔，舞台搭建的也很合理，听说经常开一些Showcase之类的活动，也时常有各种演出，所以倒是个开演唱会的好地方。
许言将工牌放在比较醒目的位置，然后提前进入了场馆内部。
“呀！你再做什么？这么忙的时候还在这里闲逛？”
一个看着穿着正装，发胶没少涂抹的金丝框镜中年走到了许言身边。
“去，那边需要人手，你快去跟着干吧！快点，快点，跑起来！”
大概就是吧哩吧哩的感觉。
许言看了看这位，没有工牌他也不认识对方，不过似乎是个部长之类的？
点了点头，然后直接走向了那边。
“呀！回来。”
“嗯？”
“礼貌呢？上级和你说话，你就这么回答？你是哪个部门的？你的上级呢？”
许言明白是没说敬语以及没90°鞠躬的问题。
但是他也不想演戏，没必要给这位来个全套。
“部门的话。”
想了想他还是拿出了那张有点可爱的粉色工牌。
临时的工牌颜色是灰色，看着还挺正常。
而正式员工包括写着他名字职务的牌子，正面是红色，背面是粉红色的。
这东西，许言挂在脖子上有些尴尬，所以才用了之前临时的工牌。
对方一把夺过许言的工牌……
旼炡小朋友很想来看前辈的舞台，但是今晚有课，不能翘课。
许言本想带着自己的徒弟，对方听说和姨妈吃饭去了。
所以现在他是一个人在后台闲逛。
哦，是两个人。
身边的中年发胶男也跟在身后。
“专务……额，许……”
“随意，你叫什么都行。”
“我立刻让艺人过来先和您打招呼！毕竟您百忙之中来了这边。”
“那就不用了，演唱会还有很多需要准备的地方，我随意看看，你忙你的去吧。”
“那怎么好呢，我在的话这边后台您看起来更方便一些。”
总的来讲，在阶级明显的地方，职级压制些果然很有用。
许言在后台找了找，果然找到了熟悉的折叠凳。
拎着折叠凳，许言又要了一份场馆安保的工牌，随后就正大光明的坐到了体育馆两个A区中间空出来的过道。
他自从上次在高尺天空巨蛋的演出里享受了一次折叠凳的快乐之后，就忘不了了。
每次坐在中间假装保安的感觉真好。
看着缓慢入场的人群，他就知道舞台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今天的演唱会是RedVelvet3rdConcert，与上次2nd演唱会时隔一年零三个月。
标题是Rouge，听刚才那位负责人解释说，是定冠词，加上更加Velvet的红——Rouge。来作为解释的标题，体现出RedVelvet更深层音乐的魅力。
随着体育馆内的灯光关闭，大屏幕开始播放开场VCR。
屏幕里，五个少女坐在红色的老式汽车上，场景是工作室内的拍摄点。
许言就在过道中央看着大屏幕，他有种一个人包场看IMAX电影的感觉。
屏幕里的内容切换，他了解到了不同的红色，似乎更加理解为什么叫做Rouge了。
直到看见大幕拉开，Irene的身影踩着台步被灯光逐渐映亮，许言感觉自己被红色点燃了。
后台。
结束了的演出，直到前台的安可喊得精疲力尽面临终了，舞台才落下帷幕。
许言跟着一起将道具放回原位。
“这个有些太沉了，我帮您送过去吧。”
许言看了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年负责人，想了想把手里有些沉重的布景交给了对方。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事情比较多的负责人干起活来确实很卖力。
许言看了一眼熟练地抱着布景离开的负责人，他推着身旁的音响走向了另一边。
后台收拾起来并不麻烦，因为明天还会有Day2的演出。
这个月RedVelvet的行程也很满，同样会在25号前往越南河内参加AAA这个颁奖典礼。
007.反向气泡水
“辛苦了。”
被帮忙的工作人员虽然看着许言十分面生，但是对方带着工牌，也不是外人。
SM公司内部人员那么多，连员工部门的负责人都认不全所有人，何况他们。
赞助商在演唱会结束之后还准备了给员工的福利盒饭。
虽然只是一盒紫菜卷，但是总好过没有。
毕竟现在整理完东西已经是9点多了。
“大家都辛苦了。”
几个少女拿着饮料，将手里的饮料瓶递给路过的工作人员。
随后来到了许言这边。
“今天也辛苦了，哦！是你呢。”
“辛苦了，方才的舞台真是太完美了。”
许言还记得绯红的舞台上，一身红色短裙的Irene，那段凳子舞的SOLO。
他接过了对方递来的瓶装汽水。
整场服装里，Cody们全员还算在线，裙子除了设计的短了点，没什么大的缺点。
“如果没有大家，也不会有那么完美的舞台呈现。”
许言又一次看到了那个让人暂时忘了所有事情的笑容。
“喂，搭把手，这个东西有点沉，喂？”
被拍了拍肩膀，许言回头发觉刚才一起挪音响设备的兄弟此时正一脸说不上来的表情。
“第一次见到Irene本人？”
“额，第二次。”
“看多了就好了，大家刚来的时候都这样，尤其是她们对工作人员都很好，所以有的时候是会脑子一片空白。”
得到了’前辈’的言传身教，对方告诉自己明天继续努力，或许还能有Wendy送的饮料喝。
看来这位是完妮的粉丝。
“有些羡慕啊，不知道你看没看过LevelUpProject，我当时本来有机会作为道具组的一员参加节目制作的，可是最后因为生病了就没能去上。哎，那组的工作人员真是太幸福了。”
“幸福？”许言心里默默记住了那个什么提升计划的名字，打算有空看一看。
“喏，你的盒饭，虽然凉了，但是后台有微波炉，不过如果不着急的话，不如带回家吃吧，毕竟这么晚了。”
“嗯，多谢。”
许言拎着用口袋装好的盒饭离开了高丽大学。
早。
从冰箱里拿出昨天晚上的盒饭，感觉这个紫菜卷应该还是在赏味期限内。
顺便把昨天收到的乳酸菌草莓味汽泡水拿上。
许言开车来到了新村洞。
从停车场出来，然后直接电梯来到了社长办公室。
开门，熟练地打开了微波炉，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将紫菜饭放进去，选择热一分钟。
“你这是自带早餐了？”
文静从桌子下面拿出了海绵蛋糕，“咖啡煮好了。”
“嗯，我今天喝这个。”
许言晃了晃右手拿着的汽水。
Swatch也跟着晃了晃。
然后他想起了这是汽水，不能乱晃。
“叮。”
微波炉声音响起，看来是到时间了。
“社长，怎么不带西铁城，又换成Swatch了？你是想换个打扮走PreppyLook么？但是你的年龄不合适了啊，而且，你都是会长了！”
“我记得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几块手表，您放起来了？”
许言想起了上次喝多了之后，文静第二天给了自己一个长条包裹，不过他最近有点忙，就放在公寓内看都没看。
“这个时间更准确，对了，之前说的私人飞机？”
“预计明年能出库。”
“那25号出门就麻烦你包机了。”
“社长，你的卡里还有钱么？”
许言打开了手机银行，发觉后面的0依旧很多。
“喏，直接走我的账户吧，对了，河内有什么好的酒店么，还得租一家，你看JYPE那边的人就不少。”
“社长！我是SE娱乐的人啊。”
许言理亏。
拎着热好的紫菜饭离开了文静的社长办公室。
随后吃完饭又回来了。
毕竟今天还有正事找李文静。
“社长nim。”
文静的声音很低沉，看起来情绪有些不佳。
趁着文静还没发火，许言立刻先声夺人。
“那个，文静，你认识YG的杨社长么？”
麻浦区，弘大商圈。
商业街的某一栋楼内。
10分钟前许言还在和李在恩感慨YG老板也是有钱，弘大商圈这么火的地段，能有一栋楼用来收租。
当然，这栋五层左右的商业楼内，租户都是和YG，和杨老板相熟的熟人店铺。
随后李在恩就无情的抛弃了自己，去接应CLC去了。
最近因为新迷你专辑行情不错，倒是有了不少商演的机会。
也算是走群众路线，靠商演重新找回热度了。
不过许言似乎瞥到了李在恩把锁屏换成了崔有真。
想起上次汽车内的空气清新剂也是崔有真送的。
许言开始为自己的前经纪人担忧起来。
“绘里，SM那边给你什么安排了么？”
少女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那就是听我的了？”
少女点点头，随后露出了标准Idol的笑容。
许言觉得眼神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或许以后可以当做反差萌贩卖给H国人？毕竟绘里是外国人，有一些不同的习惯没准很受欢迎的。
既然绘里也到了，那就进店好了。
许言刚想打开烤肉店的玻璃门，大门就自己打开了。
“许社长，不！许会长，听说您年末就要出任会长了，这里我提前恭喜您。”
对方上前一把抓住了许言的手，然后颇为亲近的拉着许言往里走。
“哎呀，看我，这位是您的？”
“我手下的练习生，我是她的老师。绘里，这是杨社长。”
“您好，我是内永绘里，请多多关照。”
少女的礼节倒是比许言这个老师好很多。
“哈哈，好的，还有，我不是杨社长了，现在从YG退下来了，YG的未来还是要交给别人引领的。”
许言听了呵呵一笑。
因为年初的事情加上境外赌博这种小事，对方先是辞去了YG内部的一切职务，加上前一阵杨社长已经认了自己参与境外赌博的罪名。
看来是打算花钱解决自己不好被发现的问题了。
而YG？
目前社长位置空缺，但是杨社长依旧说一不二。
因为许言在烤肉店内看到了熟悉的人。
“先来这边坐，许会长，您对我今天准备的食材应该会满意的！这是前几天特地从济州岛运回来的黑猪肉，今天刚好到货，当然，只是这个是不够的，我还准备了一些特级的上等韩牛。”
许言看了看座位，是那种三面包围的卡座。
杨社长引着许言坐在了最里侧，内侧的左边坐着一个年轻的混血女孩。
“绘里是吧，年轻人和年轻人肯定有话题聊得来。”
杨社长将少女安排在了混血女孩的另一边。
“许社长您好。”
熟悉的人与熟悉的声音。
智秀对着许言挥手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了许言的身旁。
杨社长坐在了最靠外的位置。
许言看了看左边好奇盯着自己看的混血女孩，又看了看右侧一脸微笑，也是同样看着自己的JISOO，他突然感觉今天的饭局似乎被坑了。
“许会长，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式的，不过我们这里都有的。”
杨社长笑了笑，说的话没有主语，让人思路有些飘忽。
随后服务员端来了酒盒，上面画着飞天的样式。
“听说您是华国人，那么作为本地的主人，招待客人自然要用最好的东西，除了准备了最好的烧酒之外，我还专门带了华国的茅台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