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双优路边摊
江东区。
JYPE宿舍附近。
“总算……结束了！”Yuna有些疲惫的走在坡道上。
上了这个坡道，就是宿舍了。
软软的床，还有软软的崔Lia姐姐，想想就……
稍等。
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鱼饼！”
Yuna看着坡道的尽头，宿舍楼下。
一家路边摊就在那里，虽然已经是凌晨时段的第二天，但是这家路边摊暖黄的灯光依旧让人觉得明亮。
心和胃都开始悸动了起来。
“老板！”
Yuna在路边摊的门帘处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掀开了根本没什么作用的帘子。
这家店铺有些日式路边摊的感觉，门帘看着是关东煮和炒面之类的图样。
Yuna坐在了空无一人的摊位长椅上，对面就是叼着一根烟卷，手里拿着手机在看着什么的大叔。
“额……”
她看到这一幕稍微有些后悔了。
不过离Yuna更近的是冒着热气的鱼饼锅。
或者说是关东煮的格栅。
不仅仅是鱼饼，似乎还有很多她没吃过的东西。
“哦，来客人了啊。”
路边摊大叔将手里叼着的烟卷放到了一边的烟灰缸上。
Yuna才发觉，对方叼着的是烟卷样子的糖果。
因为过滤嘴的那边，图案都模糊了。
变成了融化的糖。
“稍等，我洗个手。”
Yuna这才看到这个路边摊的小车子上，竟然还有洗手池的位置。
对方认真的洗了手，然后用纸巾擦干净后才回到了自己面前。
“哟，小姑娘，吃点什么呢？”
Yuna对这位大叔的好感度上升了。
现在看着他，白色的围裙没有污渍，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复古但是很干净整洁。
这家路边摊似乎不错？
Yuna看着一个格子内漆黑的汤汁，里面似乎浸泡着几串肉类。
这一格的香气最浓郁。
“大叔，这个是什么呢？”
“哦，来一串牛筋么！新鲜的牛筋被料汁浸泡了一天了，如今应该是一只很入味的牛筋串了。”
“那就要一串吧！”
“来咯。”
Yuna看着大叔抽出了一个一次性纸盘放在自己面前，然后用夹子夹出了一串牛筋，放在了盘子里。
牛筋串很大块，看着就炖煮的十分软烂，晶莹剔透的地方甚至有微微颤抖的感觉。
黑色的秘制料汁也不能阻挡它的美味。
“啵~”汽水瓶盖被弹开。
玻璃瓶的橘子味汽水被放在了少女面前。
“这么晚了很辛苦吧，这瓶汽水就是赠品了。”
“啊，谢谢大叔。”
Yuna想要站起来，然后发现摊位顶棚的高度她是没法站起来的。
只好稍稍低头表示谢意。
“没什么，如果觉得不错，以后可以叫外卖啊。”
“外卖？！”
这种路边摊还能外卖么？
“嗯，从下午5点开始到第二天早上9点，我这里都可以外卖，你们最近不是流行定外卖的那个APP么，我也添加了店铺。”
Yuna感觉自己和时代脱节了。
虽然外卖最近很流行，但是这种流动路边摊，每次定外卖难不成需要骑手打开导航寻找这位大叔么？
还是说对方一直……
等等！
Yuna突然想起来，这家小摊似乎在她住进这个宿舍之前就存在了。
平时路过的时候根本没有在意，毕竟那个时候行程很忙碌，都是保姆车直接送到楼下。
那这样说的话，似乎姐姐们也会知道这家小店了？
留真尼那样会发现宝藏店铺的人，一定早就知道这里了吧。
或许她们都背着自己吃了好多次了？
“可恶！”少女无声呐喊，“本以为可以回去炫耀的。”
“牛筋怎么这么入味好吃啊！”
刚刚吃下一块牛筋，就忍不住发出了感慨。
看着对面的大叔面带笑意，Yuna感觉有点害羞。
“喏，要尝尝我们家的灵魂菜色么？”
“什么，唔！萝卜！”
“对的。”
Yuna看着大叔用竹签戳进了某个格子内，随后捞出了切成规整一截的萝卜。
萝卜的颜色已经和关东煮的汤汁同步了。
“哇！o(≧ω≦*)?”
看着老板大叔将萝卜放在自己的碟子里，Yuna觉得整个世界都加上了滤镜。
连萝卜落入盘子都变成了慢动作。
琥珀色水晶一样通透的萝卜，带着饱满的汤汁，缓缓地降落在自己眼前。
蒸腾的热气上升，浓郁的昆布与鲣鱼的香气！
“先尝一口原味的吧。”Yuna接过老板递来的木筷。
“如果喜欢微辣的口感，这边还有七味唐辛子。”
Yuna先是将萝卜分成了四小块，然后选了其中稍稍大一些的。
一口放入！
“嗯！”
看着对面的女孩脸上幸福的表情，白老板心情不错。
“大叔，怎么做的这么好吃的啊！”
“唔，可能是当年专门从一家厉害的关东煮老店手里抢来的秘方？”
“……”
Yuna觉得这个大叔果然有问题。
“对了，除了关东煮，我这里还可以做炒饭和炒面哦，如果哪天想吃又走不开的话，记得定外卖也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外卖APP给了老板多少宣传费。
Yuna想到了这里，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这家路边摊的名字。
“对啊！大叔！你说定外卖，可是你家路边摊有名字么！”
“有啊。”
大叔指了指Yuna身前的纸抽盒子。
“双优路边摊？”Yuna看着仿佛高档咖啡店赠送的精致餐巾纸一样的纸巾，拿出了其中的一张然后读了出来。
上面是汉字，下面是谚文。
中间被细红线分割开来。
纸巾边角还有花纹造型。
“对的，双优路边摊。”
“怎么觉得名字听过啊？”
Yuna拿着纸巾晃了晃，总觉得这名字很熟。
“哈哈哈，你是说双甲路边摊么！”
“对的！”Yuna想起了那个活了500岁的老板娘的故事。
“其实原来我这里叫这个名字的，双甲路边摊哦。”
大叔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忧郁。
“不过，某一天发现那个导演起了这个名字，我怕他找我麻烦，所以就决定改个名字好了。”
“不对啊大叔，不应该是你找他麻烦么！”
Yuna没搞懂二者的顺序。
“那些都不重要啦。”大叔笑的很开朗，“小姑娘，还要吃点什么呢？”
最后Yuna又吃了一份煮成茶色的鸡蛋，包裹着鱼籽脆脆的福袋，然后在大叔的建议下吃了一份现煮的魔芋丝。
回到寝室。
打开大门。
“Yuna啊！我担心……嗯？什么味道？”
Lia低头凑了过来，在Yuna的身上闻了闻。
“关东煮？”
“咦！你果然知道！”Yuna瞪大了眼睛看着Lia。
“哦，是楼下那家吧！我没去吃过的，不过礼志和留真还有彩领倒是去过几次。”
“……”Yuna沉默。
果然这几个人瞒着我做了很多事是么！
089.这次是你想的那个彩英了
许言端着刚买的冰美式，坐在YG一楼咖啡厅的……
附近的长椅上。
咖啡厅最近是BCKPINK的装饰风格，粉色和黑色的融合，沙发也是相同的配色。
海报挂满了墙面，巡回演唱会相关的标志和照片也摆满了所有空间。
许言觉得坐在上面让自己显得有些不太对。
尤其是他刚刚刷新闻的时候看到的内容。
最近NAVER上比较正经的大事也就是奥斯卡颁奖的问题了。
奉俊昊导演的《寄生虫》行情似乎不错，最佳外语片在网络言论里似乎稳了。
安七炫这个熟悉的名字也上了热搜，听说这位和郑柔美小姐公布了恋情。
许言默默留言祝福，当好了一个吃瓜群众。
他早上坐在这里也是有原因的，一是早起送绘里来上班，有一首网络单曲打算发售，让绘里来给自己做Feat。
小绘里的声音还是很有亮点的，这也算是给未出道的绘里增加人气的手段。
就是奇怪的地方在于明明是SM的练习生，但竟然是TheBckbel给做了宣传。
业内人士表示不解。
但是在少数人看到了歌曲的制作人名单里的“许言”两个字；
知道许言的人，就明白了是这位在里面做了努力。
虽然许言没做什么，完全是这位专业的制作人全程监制，但对方以“自己的名字加进去比较合适”的奇怪理由，给许言增加了一份新的称号。
原因之二是……
“Kakao。”
旼炡的小奶音无时不刻的负责提醒许言来了消息。
昨夜许言收到了新的好友添加申请，随后打开新朋友的页面，发现是一张以朴彩英照片作为头像的账号。
许言刚想默默拉黑，然后就收到了Lisa的信息。
这位和自己在华国的时候加了KakaoTalk的好友。
甚至还加了并不怎么用微信就是了。
“我让Rosie加了你的账号！记得通过啊。”
还附加了一个比心的表情包。
许言又切换回方才的页面，然后点击了通过。
“许言xi！”
“……”许言不知道说点什么，就打了一串省略号。
“明天有时间么！”
许言觉得这位也是个直接的人。
两个人应该没见过面吧？
“上午的时候我会去YG办事。”
“太好了！那么我们YG见！”
随后许言用表情包结束了对话。
所以目前许言坐在长椅上，就是等着某个未曾谋面的小玫瑰。
其实对方的名字自己倒是很熟悉。
彩英彩瑛。这两个人读起来都一样。
性格都很有趣，总给许言一种叫做“亲切疏离感”的感觉。
当然，他说的是认识的彩瑛，不是你们的玫瑰。
或许都叫Chaeyoung所以有相同的地方？
“你好！许言xi！”
许言喝了口咖啡，继续低头刷新闻。
然后看到了一双笔直的白腿站在自己面前。
抬头。
“嗯！你好。”
金发少女。
“要去我们的休息室么？”少女俏皮的做了单边wink。
许言觉得自家小猫需要学习一下这个技巧。
昨晚的KakaoTalk，礼志给自己的睡前小视频里，少女每次眨眼睛，双眼都是一起合上的。
不过从可爱度来讲，许言还是觉得小猫更可爱。
玫瑰似乎性感了一些。
“那就辛苦了。”
许言也不太清楚这位找自己做什么。
不过既然Lisa也知道，那应该是一件正经事吧。
BCKPINK专属的休息室。
休息室内墙上，拴着编织麻线，用木质小夹子挂着很多拍立得。
许言看了看，发觉都是四个人的自拍和合照，看着照片里的内容，见证了少女们从最初到现在的成长。
许言找了个凳子坐下。
最近他总想找地方坐着再说话。
“许言xi，可以坐在沙发上的。”
“这个凳子就可以。”
不知是什么审美的棕色豹纹沙发，总觉得坐在上面似乎有些微妙。
“嗯！”看着朴彩英自己坐在沙发上，对方伸了个懒腰，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
“Jennie最近满世界的飞来飞去，Lisa也没回来，只有我比较闲，所以就把我派过来了！”
许言看着对面的少女，默默地点头。
Rosie随后脱下了外套放在一旁，然后拿起了沙发上叠好的毯子盖在了腿上。
许言感觉女Idol们还是挺有镜头感的。
尤其是对于防走光上。
不过Rosie今天的衣服倒是满低领的。
锁骨的线条加上翘起的腿。
许言慢慢把注意力挪到其他地方去。
“许言xi！”
“嗯？”许言无奈的把目光又看向朴彩英。
主要是看她比较影响注意力，许言倒也不是不尊重别人的人。
“你有偷偷和智秀谈恋爱吧！”
“哈？”
“Lisa全都告诉我了哦！我现在就是这件事的总负责人了！”
“等会儿！”
许言高速思考之前和Lisa说过的话。
不过也就是问了问自己早上来YG上班而已，还有看到了智秀和牛奶……
“你是说早晨上班？”
“是啊！智秀平时不会起的那么早啊！”
“而且Lisa有一天偷偷跟着出去，发现她竟然跑到了弘大那边的小吃车买了糖饼，然后放在口袋里带着去了公司！”
“……”
许言感觉自己在玩大侦探综艺。
朴彩英探长似乎觉得自己十分聪明的样子。
是Lisa探员的话语给了你自信么？
所以犯人就是智秀么？
“然后我们三个人某天早上趁着智秀离开，就一同出门了！”
等会儿，金智秀有这么呆萌么！被你们三个毫无经验的人跟着走了一路？
“我们就那样看着智秀欧尼和你在门口故意偶遇了！”
许言：“那个，不算故意偶遇吧？”
“咦！明明智秀欧尼都已经到了公司门口，为什么会躲在拐角等着你出现，才跟着走向公司呢！”
“……”
许言觉得自己似乎情况更危险吧！明明是他被智秀盯梢了好么！
“所以？”
“所以你承认也没什么的，虽然智秀今年的生日我们去了日本巡演没能好好庆祝一下，但是……”
“Stop，智秀过生日了？”
许言掏出了手机。
NAVER真是个好东西，查一下所有的资料都能出现。
“1月3日？”
许言思考了一下3号那天。
似乎自己和杨社长聊了两句，对方还提到了智秀……
“咦，装的很像么！总不能是智秀欧尼单恋你，所以每天早晨都去找你假装和你偶遇吧！”
许言感觉这条更加不可能。
不过似乎对面的少女，思路突然就开阔了。
090.自我诬陷
“怪不得智秀欧尼在平安夜那天之后就没那么早起床去公司了！”
朴彩英思考了一会，“我还以为是因为巡演的事情，让欧尼暂时放弃了和你早上约会，难怪后来有一天Lisa发现欧尼口袋里有一板化掉的巧克力！原来平安夜的前一天，欧尼晚上偷偷出门是自己去做巧克力了么？”
许言感觉对面少女的自言自语信息量有点大。
还有，我又不是美元，它都做不到所有人喜欢，怎么我就也这么让人喜爱呢。
感觉再不打断的话，这孩子会脑补出经典的韩剧情节。
“我说……”
“哈！是你抛弃了智秀欧尼是么！”
“！！”
许言一脸震惊，“我和智秀也就那个时候见得次数多了一些，而且平时也不说话啊，早上只是简单的问好就结束了！”
“糖饼呢！”
“额，一人一半？”
“呵~”看着Rosie一脸看渣男的表情，许言有点无奈。
“所以你在平安夜智秀欧尼对你告白的那天早上，拒绝了智秀欧尼？”
“虽然长得不错，但其实是坏人呢！”
看着少女一本正经的样子，许言突然不知道说点什么了。
智秀背后的故事要不要这么丰富，他一直以为就是每天早上普通的一同上班而已。
而且那天早上对方带的不是糖饼，而是巧克力？
等会，24号的话。
不应该已经不一样了么！
“抱歉，今天打扰会长nim了，您还要在YG办事吧，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您想在休息室休息的话，我带您去会客用的休息室去！”
少女看着没什么解释的许言，顺便联想了一下对方的传言。
现在看着眼前的男人，越来越觉得对方是个打算欺骗智秀感情然后被欧尼识破了的那种人渣。
“哎？”
许言看着拉开门的Rosie，想了想还是跟了出去。
被误会了总比贴上来强。
这是许言最近得出的结论。
然后在出门的一瞬间。
“哎！欧尼！”
许言看到了很久不见的那个少女。
对方手里拿着宾格瑞的香蕉牛奶，嘴上叼着糖饼。
她看到了从休息室出来的许言。
微微张开的嘴，糖饼从上空滑落。
又被少女的手接住了。
智秀惊讶了一秒，然后成功的拯救了糖饼。
虽然里面的果仁馅料掉出了一些，但是糖饼是完好的。
Rosie：“欧尼，我……”
JISOO：“许言xi！”
许言：“……”
“怎么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听着智秀的话语，许言那种乱套的感觉又出现了。
依旧是BCKPINK的休息室内。
智秀依旧是许言印象里那样。
小口小口的吃着糖饼，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的笑了一下，下一口糖饼会吃的很多。
手中的牛奶要放到糖饼吃完的时候才喝。
打开吸管，然后瞄准一秒，再准确的命中脆弱的铝箔纸。
像是在做什么游戏。
“所以？”这次换成了朴彩英听故事的阶段。
“所以只是觉得他是个有趣的人啊，所以才在那几天每天早上去买糖饼的。”
“就……只是有趣么！”Rosie瞪大了眼睛。
这几年过去，她还真没发现姐姐对哪个男人觉得有趣的时候。
“是啊！”智秀看着许言笑了笑，“不有趣么，一个超级纠结的人，总喜欢给自己定下一些不切实际的约束，然后却又能很好地遵守。”
智秀把利乐包的四角打开，然后压扁了牛奶盒。
将里面最后的香蕉牛奶也不放过的全部喝光。
但是却依旧给人一种独特的气质。
许言觉得有些人就是这样，似乎是浑然天成的。
那种始终觉得对方像是精致的青花瓷。
虽然有的时候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
“我总觉得24号那天看到的你怎么和现在是一个呢？”
不是一个难不成是另一个么。
不对，确实是一个。
关于志效事件的猜想，许言坐在车里想了很多，但是都因为过于科幻故事，被他放弃了。
但是唯一他可以确定的是。
志效的存在影响了一些事情的进程，和她相关的事件在23号那天就改变了。
而许言自己的眼中，却依旧是24日早晨，看到智秀时的样子。
而一切的问题都在25日0点前的48小时内。
可惜许言没办法知道那48小时里，朴志效都做了什么。
或者其实她什么也没做？
“不过反正许言就是许言啊。”
智秀摇了摇头，“那天不送你巧克力也问题不大的，谁让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那么重啊。”
“……”
看着Rosie一脸鄙视的表情，许言感觉更没法洗了。
“不过他也受到惩罚了哦。”智秀看着Rosie说了一句。
“所以你也没必要被奇怪的情绪左右而判断这个人么，毕竟你们也不熟啊。”
“可是！他……哎？”Rosie想了想，似乎确实是自己脑补过度了。
“虽然颜值对你来讲还可以接受，但是你喜欢他这样的人么？”JISOO指了指许言，“虽然挺有钱。”
少女默默的扣下一个手指。
“而且能和你相处很久很久。”
Rosie又扣下一个手指。
“但是不怎么懂浪漫的！是吧许言！”
许言也不知道JISOO对于自己名字的中文发音为什么这么标准。
“而且你现在刚好不喜欢他，他也不是什么精神世界很丰富的那种人。”
“所以许言比较适合没有趣味性的那种女生。”
JISOO总结了一句，然后发现Rosie诧异的看着自己。
“嗯？我哪里说的不对么。”
“不是，欧尼，是没有趣味的女生。”
“是啊，也就那种看起来有趣，实际上没什么意思，普普通通的孩子很适合他啊，每天宅在家，或许喜欢打游戏？然后两个人就那么平常的过日子，哎呀，都不需要思考就能说出很多的啦。”
话语说完，JISOO发觉Rosie看自己的目光变得更微妙了。
“看我干什么？”
“欧尼……”
“嗯哼！”智秀稍稍抬起脸，“是想叫我的外号么！”
Rosie：“天才智秀！”
“嗯嗯！”智秀脸上带着开心的表情。
“你确定刚才的形容，不是在说你自己么？”
“哈？”
“看起来很有趣，其实没什么意思，喜欢宅在家打游戏，虽然工作很敬业，但是喜欢过平常的日子。”
“许言xi”Rosie看了看许言，“欧尼就拜托给你了，她年龄也大了，是时候嫁人了。”
“噗……”
许言刚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全都洒在地上了。
091.二律背反
许言觉得自己的运气有点诡异。
不过所幸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他，让他还有点清醒的感觉。
否则就像都市里，重生逆袭归来的故事一样，各种不同类型的妹子都倒贴而上。
什么机灵古怪，傻白甜，身材好又懂事还体贴的之类的。
似乎这种类型的故事现在早就不流行了。
“难不成是现在是推土机文学的剧情了？”
许言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还不够格，他不配。
然而他也没什么继续努力的想法。
他把手里的水杯放好，回头看了看对面两个少女的表情。
智秀倒是没什么变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Rosie倒是看了看许言，又看了看自家欧尼。
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看问题不大！”
JISOO：“不会的，许言已经有女朋友了。”
Rosie：“和娜琏的事情不是已经澄清了么？还是说其实是烟雾弹！”
“对的，我有交往中的女朋友的。”
许言怕这位脑补过度，立刻先说了一句。
“Yeji。”
“是黄礼志。”
第一句是智秀说的。
第二句是许言说的。
JISOO：“所以我说的无趣的孩子其实说的是她哦。”
“嗯？”Rosie和礼志不熟，不过觉得Yeji并不是无趣的那种人。
“所以呀。”智秀站了起来，接着走到了休息室的柜子旁。
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放进了包包里。
“下班回家啦！”
“哎？”
许言看了看手表，发觉连中午都没到。
“算了……”Rosie无奈的拿起了手机，“我告诉Lisa和Jennie去了。本来还做了很多假设的，没想到最后竟然被男女主人公推翻了。”
“再见许言xi！我们回去了。”
“有空的话，11号是我的生日哦。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会记得给你发地址的。”
看着离开的两个人，许言虽然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似乎这样也不错？
许言安心的从休息室离开，顺便帮YG省电，把屋子里的灯全部关闭。
走至休息室门口，转身带上门。
“哎？！”
清新的柑橘围绕在鼻尖。
淡雅的牡丹撞在了怀里。
温柔的气息砸进了心田。
许言就那么突然地倒了下去。
休息室内的地面是地板与门口的地毯。
一只手托了许言的腰一下，发现似乎有些撑不住力道。
随后许言带着那瓶素雅的花漾甜心，一起沉入了漆黑的休息室中。
“嘭。”
是他倒地的声音。
“呯。”
是门被踢上的声音。
黑暗里，嗅觉和触觉似乎更加敏感。
温婉甜美的气息萦绕在整片空间。
无上无下。
“智秀？”
虽然屋子内一片黑暗，但是倒进来的时候，许言是有清楚看到撞在自己怀里的人影的。
“先不要说话。”
轻声细语。
似乎怕吵到什么。
“我在听你的心跳声。”
许言感觉黑暗的环境真是个让人觉得清净的地点。
尤其是一点光也不存在的休息室。
他即便睁大了眼睛，瞳孔也跟着放大。
却也因为没有一丝光，而看不清任何轮廓。
稍微敏感的触觉告诉他，智秀就那样将耳侧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她推开了西装和领带。
将耳朵贴在衬衫口袋的位置。
淡淡的鼻息打在了许言的身上。
“感情其实挺无聊的呢。”
依旧是智秀小声的话语。
“但你是个有趣的人，我喜欢有趣的人，就像喜欢有更多内在的那种人。”
她的话语像诗一样轻柔。
“我讨厌暧昧不定的感情，所以之前的那段时间里，都是我在看着；”
“判断着。”
“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会把拒绝说的毫不犹豫的。”
“但是对喜欢的事物，我会留下一些余地。”
她沉默了一会。
“我自己觉得自己是个很理性的人，对待感情也有些被动。”
“除非你对我说出那句话，否则我是不会告白的。”
许言似乎想起了自己之前对她的感受是什么了。
那就是远观的时候，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
“对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低原则和底线了，我不应该跟着你一起上班的，没想到被她们发现了。”
“虽然不太会做饭，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学的很好。”
“平时有些懒得做家务，但是如果嫁人了，我会每天都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看起来有些冷淡，但是你见过舞台上的我么？如果和智秀在一起的话，我会用我的方式回报你，爱你，直到最后的永远。”
“有点冲动了。”
“但是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许言。”
“……”
他沉默。
“我下了赌注哦。”
“就像把自己的全部都投入到了你的世界。”
“你现在的话，能听到什么？”
许言感觉听到了秒针的滴答。
听到了智秀的心跳。
少女压在自己身上，她今天穿着柔软的毛衣和宽松的牛仔裤。
隔着毛衣的柔软，许言似乎听到了智秀的心跳。
好像比自己想的要快很多。
他甚至还掐算了一下时间和对方心跳的频率。
换算了一下发现大概快要到百次左右了。
“这是一道二选一的题目么？”
许言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悲观的气氛蔓延开来。
似乎并不是黑暗带来的感受。
而悲观的源头就是躺在自己身上的智秀。
而智秀。
似乎把这一辈子的话语都说完了。
如果……
“欧尼！你又落下了什么啊！怎么跑的那么快！”
门被推开，然后碰到了许言的腿。
室外的光打入了这间漆黑的屋子。
“咔哒。”按下的开关。
然后是刺眼的灯光。
许言感觉什么突然从心上失去，然后因为灯光那么强烈，他不得不闭紧了双眼。
这种感觉他以前不会去思考，现在也不打算思考。
因为这种感觉很微妙。
就像你知道总会有未来的某一天，她同样会走进殿堂内，结婚生子。
直到再也没什么联系。
而当时你对她的喜爱和情感，都化为了一份你自己觉得十分珍贵的记忆。
当然，有可能是嘲笑自己的一段记忆。
许言努力的睁开眼睛。
休息室内的灯光很亮。
他忍着刺眼的光，努力的看着四周。
而人。
一个人都没有。
除了倒在地上的他自己。
091.你和他们一样么？
“许言xi，好感度也是需要……唔，谢谢你！”
JOY接过了许言手里的袋子。
“哇，是Dior的香水么？”
“嗯。”
“那好吧，看在香水的份上，虽然明天有拍摄，那我就稍稍喝一点酒好了。”
夜。
还是江南的那家酒吧。
二楼熟悉的座位。
这里对于隐私的保护还是不错的，从上次的突发事件里就能看出来。
虽然似乎隔音差了一些。
“幸好今天不是2月14日呢，否则我会多想的。”
“要喝什么？”
许言本以为30号那天聊的不错，甚至自己也解开了一些疑惑。
2月的第一天一切都是新的气象，推走了麻烦的工作，然后周末休息了一天。
周一正常上班，送绘里去YG继续学习。
可是2月的第一个周一就给了他一个奇怪的惊喜。
现在看着KakaoTalk内，金智秀的头像是黑色的。
许言试着点了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删除了好友。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从那天的话里已经清楚了金智秀大致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然后。
现在算是自食其果的时刻了。
今天是周三，工作日的正中。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许会长觉得有点闷。
他翻了翻自己的KakaoTalk，首先找到的是李在恩。
然后问了问自己不知道姓名的秘书，听说了李在恩带着CLC去济州岛拍摄去了。
这一去就不知道是多少天。
而自家正牌女友……
许言莫名的感觉有些愧疚和其他的感觉，原本应该心有灵犀的相通之感，如今却仿佛一方失去了联系。
最后看到了最近和自己聊天的那个对话框，他还是点了进去。
在下班来清潭洞的路上，路过了一家Dior的专卖店。
智秀的大幅海报就挂在最醒目的地方。
许言停好了车，然后进了店铺内。
靠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那瓶熟悉的香味。
然后带着这瓶香水来了狎鸥亭附近的酒吧内。
“唔！是好闻的柑橘前调呢，感觉和我不太搭配啊。”
JOY嗅了嗅自己的手腕，然后坐在了许言身边。
“我们的会长大人，今天似乎也心事满满呢？”
“是想喝烧酒的日子么？”JOY翻着酒水单，“那种让女生喝的大醉，然后带对方回家的那种？”
许言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
然后看着身边的朴秀荣。
少女今天的装扮依旧是自己的风格。
给人稍稍的性感和英气的眉眼。
许言她的她的妆容有些港风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他这几次对JOY十分有好感的原因吧。
JOY今天是私服穿着，似乎刚结束了什么节目。
外搭的毛圈编织猎装外套，内里的上衣是一件灰色卫衣开衫。
下身是黑色的一步裙搭配了黑色的丝袜，看着那一长串的字母ALEXANDERWANG，反而让腿部的线条感更加明显和性感。
黑色长筒靴只到小腿中央的位置。
波浪一样的黑卷发，黑色亮面发箍让少女精致感满分。
当然，许言只是觉得很好看。
凭他给妍雨挑衣服的水平，就能知道他的艺术细胞似乎不多。
“哎！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么？”JOY倒是没有怯场。
少女又是将头发撩至一侧，然后靠近了许言坐了过来。
“需要你稍等一下了。”
许言站起身，然后看着贴近的少女。
随后从对方的腿上跨了过去。
JOY捂住了嘴，然后发觉许言就是单纯的从自己身上过去。
“等我一会。”
JOY看着打开门出去的许会长，满脑子的问号。
“还是被智秀的事情影响了。”
【女朋友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你还看过印度电影？”
他只是觉得自己因为智秀的事情，反而单纯的变成了一种发泄。
然后无辜的JOY成为了自己排遣情绪的对象。
是自己潜意识里觉得JOY很轻浮很容易召之即来么？
那自己和那两位影帝又有什么区别呢？
JOY原来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形象啊。
“所以至少做一个不一样的人比较好。”
他有些愧疚的感情滋生。
他对味道很敏感，从对咖啡和酒的判断就能看出来。
所以，他对香氛也是敏感的。
影帝们对于女生的想法就是，“哦，不错，这个身材很好，带去旅店也应该很享受。”
难道就只有这种无聊的情节？
许言真不明白他们怎么活的那么无趣。
是因为这边不流行男人盘手串搞文玩养热带鱼么？
狎鸥亭，清潭洞，这里是高端商业街的所在。
附近的店铺，有小有名气的搞笑艺人都只敢小酌一杯的酒吧，也有如今大势艺人也常去吃点什么的Cafeteria。
许言拿着手机的地图导航，奔跑着在街上寻找起来。
“香水，香水……”
大气的爱马仕，精致不失的兰蔻……
他不想要这些东西。
他觉得JOY是小众的，也是可以大众的。
爱茉莉家的？TheFaceShop？
MISSHA？
这些H国本土品牌似乎也和自由的JOY不一样。
她就是个喜欢和别人不同的人。
她有些直接的可爱。
而香水也是很好彰显自身不同方式的一种手段。
或者说对自身不同的满足。
他开始找更小众，更不为人知但是彷如藏在砂砾中的那颗钻石。
NONFICTION？
许言好奇的走进了这家店铺。
台面上的款式很多，他首先排除了很多浓郁的类型。
JOY不是那种艳俗的。
小众品牌的好处就是宝藏香味被发现的几率似乎会高一些。
他拿起一款香水，看了看名字。
“GentleNight。”
简单的翻译是安静的夜。
但是，也可以叫做“静谧良夜”。
“可以试一下么？”
柜员拿出了试用的香卡递给了许言。
许言没想到他们家还有这种东西。
他将卡片在鼻尖晃了晃。
不是很腻，很清新，而且并不是花香调。
很不错，但是似乎缺了一丝甜味。
他想要的是木本的香气。
而静谧的良夜很平静，毫无起伏。
许言将香卡还给柜员，然后决定换一家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条街，反正有导航，自己怎么也能回去。
而这边是化妆品的专柜店铺，看起来都有香水贩卖。
他找了一家又一家，感觉都缺点什么。
最后在一家品牌集合店，他来到了那靠近内侧的一个柜台。
“SW19？”
093.SW19
3PM。
时间已经过了午后三时，但是还刚刚入夜。
所以不会是静谧的良夜，3PM刚刚好。
他拿起这瓶名叫“3PM”的香水试用装，然后在衣袖的边缘点了一下。
午后的暖阳和沁人心脾的清新。
虽然JOY对自己似乎热情又克制，但是平时的感觉……
“前调的话，这是什么味道？”
许言没闻过佛手柑的味道，他只觉得很轻甜，却有木本与果实的气味。
二者同出一源，并且融合的很完美。
是他想要的那个木本。
然后就是衔接中调的熟悉味道，那种柑橘的香气作为引导，带出了木本植物与花的气息。
“雪松的清新中和了茉莉的甜腻，栀子是最后的点缀。”
这才是中调的感觉。
最后，就是将一切花香与果香都吹散，纯粹的木调香气成为了主基调。
但是柑橘的味道依旧贯穿始终。
“这款多少钱？”许言将衣袖放下，随后看向了店员。
酒吧内。
JOY就那样坐在那里，高脚杯里的酒水今天是红酒。
她晃了晃杯子，然后和醒酒器轻轻碰杯，随后才浅尝一口。
又用小叉子叉起了一小片生火腿。
这家酒吧平时做的就是稍微高端的服务模式。
虽然不能说没有很差意思的顾客，但是索性店铺里的食材都足够精致。
至少JOY觉得对方说这是西班牙进口的伊比利亚火腿，而且还专门强调了是比较普通的级别。
这诚实的一点就证明了对方说的事物必然是匹配这份价格的。
“最近老板会订购一条很不错的黑标橡子伊比利亚火腿，如果您有兴趣可以在下周的时候过来。我们会给您预留的电话发送信息。”
少女点了点头。
她觉得目前这款店员说着普通的火腿味道也已经很优秀了。
至于价格？
JOY觉得许会长应该不会那么小气。
谁让他来了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就放了自己快一个小时的鸽子。
少女感觉心情微妙。
“哼，今天我就在这里不走了，让你回来的时候看到账单……”
门被推开。
朴秀荣看着气息稍稍混乱的许言，对方就那样直接的走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在她的眼里，许会长和之前的样子都有些不同，但是又一脉相承。
那种很让人心动的凌厉反而带着一丝凶狠的气质，以及刚刚运动过后，很淡，但是很男性的气息。
“这个送给你。”
和他身上那种狠厉的气质一点也不搭的话语，这种完全对立的两面性让JOY稍稍晃神。
“啊，谢谢……”
看着许言依旧从自己的双腿上跨了过去，又是那样稍微有点距离的坐在了自己身边。
JOY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那是女人的直觉。
她觉得许言今天似乎很闷很不开心，但是却依旧遵循着什么。
或许就是那和她坐在一起，却依旧稍稍有些距离的一丝空间？
“那我就打开看看了。”
这是一个礼盒。
集合店铺内提供包装服务，许言觉得这款圣诞风格的礼盒十分合适。
许言看了看桌子上的红酒，是一款年份较近的木桐嘉棣。
“波尔多啊。”
不是什么顶级，但是在波尔多里面算是有一席之地。
主要还是木桐这个词比较值钱一些，而加了后缀，这酒就只剩下装饰和餐酒的作用了。
许言将醒酒器拿起，发现只有JOY面前摆着一个杯子。
“喏。”
刚刚解开丝带的JOY看到了许言的动作，随后将酒杯推给了他。
许言想了想，最后晃了晃高脚杯。
然后看着葡萄酒在杯壁上留下痕迹。
他只是觉得这样有趣，并不是什么品酒的必须。
水晶一样剔透的玻璃杯和暗红色的液体，很搭配不是么。
味道就是熟悉的波尔多，单宁的味道很丰富，这酒价格不贵，莓果类的香气很不错。
看来JOY打算给自己省钱了。
“SW19的3PM？”
许言听到了JOY的笑声。
“许言xi，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看过我的采访么？”
“没有。”
许言将薄切的火腿卷起，然后又切成一半。
用JOY的叉子叉起。
看来因为自己走的有点久，JOY一点也没想给自己也准备餐具。
就像他只是知道JOY这个人，看过她的舞台，也记得那次去大学体育馆参加演唱会时舞台上美好的身影。
剩下的他只知道她叫朴秀荣？
生日似乎不是最近几个月。
许言觉得这款生火腿不错。
味道很好，口感也很棒。
但是不了解就是不了解。
不是不去了解，依旧是没有必要。
“那么自然也不知道我其实用的就是这款咯？”
怪不得那么熟悉！
许言还记得上次JOY坐在自己腿上的时刻。
那个时候萦绕的味道除了酒精和香槟，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我是靠着上次你靠近时候的气息找到的这款香水。”
“咦！”
JOY被酒精迷离了一些的眼神有了一丝惊讶。
“那你要试试今天的味道么。”
“嗯？”
装着香水的盒子洒落在了地上。
又是熟悉的动作。
只不过今天的感受和上一次完全不同。
毕竟长裙和一步裙，黑丝和光腿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今天似乎贴的更近了。
“许言xi很厉害啊，能那么轻易的分辨一个人的味道。”
朴秀荣还记得对方离开的时间，那么这段时间里，他靠着几天前的记忆区分开了自己身上的气息、酒精的气息和香槟的气息，然后找到了这瓶SW19-3PM？
或许是他的天赋。
但是JOY感受到了一种愧疚的用心。
“等我一下哦。”
许言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将膝盖跪在了沙发上。
然后挺直了身体，从手腕上拿下了一个发圈。
将散乱的发丝收束，背着手扎了一个马尾。
她脱下了那件猎装外套。
“等会儿。”
灰色的卫衣开衫被拉开，里面是单纯的蕾丝与……
她就那样又贴着许言的额头，然后身子下滑。
熟悉的动作，将下颌贴在了许言的肩头。
许言感受到少女的呼吸似乎很深很重。
仿佛她也在感受自己的味道。
“许言xi。”
有些甜腻的音色。
“今天的JOY是什么味道的呢？”
“这次没有其他的遮挡，你要试着闻一下么？”
094.别用心啊。
所以李文静说的中央空调，其实指的是许言的心。
“他啊。虽然把界限给自己设的很明显，但是却只对自己很克制。”
敏熙：“守旧又古板？”
“或者说是预料之外的纯情吧。”
新罗酒店，法餐厅“Continental”。
文静挥了挥手，立在一旁的专属品酒师将手中的红酒微微倾斜，给文静的杯中填至三分之一。
两位女生穿着打扮的都很精致，文静高挑的身材今天穿着黑色洋裙礼服。
敏熙的米色连衣裙也不乏华丽的装饰。
“然后还会自我反省，虽然没什么用，但是意外的会让很多人中招的。”
“是么！”
敏熙想起了那次在江南的那栋酒吧歌厅内。
许社长似乎很随意，但是也很重视的样子。
之后，和自己在休息室的谈话中……
“那不如这样想一想，如果是普通的一位继承者，你觉得他对你会怎么样？”
“唔，我似乎还不够档次吧？”敏熙笑了笑。
但是并不苦涩。
她似乎觉得很有趣。
微微眯着的笑眼，下弦的弯月。
“那拿我做例子？算了。”李文静摇了摇头，她一直很瘦很高，纤细修长，但是挺直了身型，总给人一种独特的高贵气质。
虽然她在许言面前，许言从来没CARE过就是了。
“那就用妍雨做例子？唔，怎么说好呢。”
文静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立刻用手抚平。
“哈哈，欧尼是怕皱纹么？”
“是啊，想起他就会让我长皱纹的。”文静忍不住喝了一口红酒。“好麻烦的人啊，如果和其他的继承者那样，对女人和感情都看的很淡，他也能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就好了。”
“可是啊，他偏要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备和重视，但是却并不是为了那种感情。”
李文静忍不住想要敲一下高脚杯。
然后良好的教养让她跺了一下脚。
“那就不说他了。”敏熙还是笑着，“欧尼，这个鹅肝做的很好吃呢。”
“太油了！一点也不清爽。”
李文静将许言的面孔带入鹅肝，然后发觉许言并不是个油腻的人。
“C！让人生气。”
“自己不自知的话，也不能怪他吧？”
“所以才更让人生气好么！”
让人生气的许言正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JOY的肩与肩带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然后又贴在了自己的下颌。
“这个，会冷的。”
“没关系，今天包房的空调开的很大。”
JOY的声音稍稍颤抖。
许言用右手向沙发里侧探了探，摸到了自己脱下的外套。
他刚想将外套拿起，就发觉手腕被一只柔软的手抓住了。
“我说了，一点也不冷呢。”
“你说，现在是什么味道呢。”
“是JOY。”
“还是朴秀荣。”
“或者是谁呢？”
“不还是你自己么。”许言完全搞不懂现在的JOY在想什么。
ALEXANDERWANG的质量很不错，但是这个姿势也过于……
“不一样啊，因为你用心了，所以我也不一样了。”
“还记得上次我对您说的么？”
“那个时候叫会长nim是很合适的。”
“你看，会长nim给了我一份工作，我也想得到这份工作。”
“那么回报一些什么我还是会愿意的。”
“那样不是很清晰的就划出了界限么？”
许言：“现在就不是了么？”
他默默的将身子向后挪了挪，然后发现沙发并没有给他更多的空间。
反而让JOY感受到了自己的动作，贴的更近了一些。
“现在不是了哦。”
“进门的时候还是，一瓶价格很好的香水，那就足够交换了，喝酒，开心的玩闹，都够了。”
“但是许言xi，你为什么用心了呢。”
“……”
JOY挺起身子，她看着许言的表情。
许言还是那种面无表情的状态。
他觉得自己这个表情做的最好。
“看吧，你自己竟然不知道。”
“但是这种用心很让人……”
JOY不想说心动这个词。
她想不出其他的词了。
“所以……你闻到了什么呢？”
“我现在是怎么样的呢？”
果然，和女人猜谜是最麻烦的事情。
许言心里默默吐槽，然后决定做点快速解决这个问题的动作。
他稍微用力就挣开了JOY的手，然后抓起了自己的外套。
心里想的是给JOY盖上再把她推到沙发边上去。
然后他忘记了自己面前还有个桌子。
刚刚盖好衣服，猛地站起来的许言因为身前的空间不足，
外加JOY的体重确实有点沉。
反而变成了如今的情况。
“唔。”
“许言xi原来喜欢在上面啊。”
“不说许言了！”文静面前的盘子换成了烤制的小羊排。
她用刀叉将小羊排去骨，然后切成大小一致的小块。
敏熙看着气鼓鼓切羊排的文静，笑的很开心。
“文静欧尼，没见过你这么生气呢。”
“也是，为什么要生气呢？”
李文静无奈的摇头，“他怎么样都随便吧，反正他高兴就好，我就是个打工人，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欧尼一个问题来着。”
“什么呢？”文静戳起一块羊排，然后用力的咬了一口。
“姐姐是什么地方的李氏呢？庆州李氏？”
“不是哦。”
文静似乎想起了什么，“和这家酒店没关系啦。”
“准确的说我是全州李氏。”
“哦！”但是李氏很多，全州李氏开枝散叶在世界各地，李这个姓氏本就是很大的一支。
“虽然不如庆州李氏现在这么厉害……”文静指了指脚下的酒店。
“但是欧尼我可是有权利使用’李花纹’的哦。”
文静偷笑，“不过那是过去啦，现在的H国……”
“根本早就没有以前的贵族了啊。”
“果然，金汤匙出身的人原本都是木头勺子或者泥勺子出身的么？”敏熙想了想以前的历史，以及近代的历史。
“似乎只剩下庆尚道的李氏和具氏依旧是贵族出身了？好像还有别的吧？”李文静思考了一下，“不过不重要啦，谁还记得那种东西呢。”
“也是，欧尼，我这个鳕鱼似乎更好吃哦。”
“是么！果然还是鳕鱼更健康！哼，肯定是我选主菜的时候，想到了那家伙吧！”
继续生气的文静把小羊排切得更碎了。
095.果然暧昧很麻烦啊
许言觉得现在的姿势有些微妙。
原本用来给JOY遮挡的外套，现在垫在了她的身下。
搞得自己似乎有意把她压在桌子上似的。
醒酒器得以幸免，只是被袖口碰了一下，摇晃了里面的酒水，带起了石榴红的波澜。
许言因为差点摔倒，所以双手撑在桌子上。
两只手正好在JOY头的两侧。
“那以后我乖乖的在下面？不过许言xi突然这么有气势的压过来感觉也很让人心跳加快啊。”
JOY的腿贴在许言的身侧，然后两脚交叠在了一起。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撑着的手不累么？”JOY的脚稍微勾了一下许言的膝盖后侧。
许言试着思考当年在健身房练平板支撑的时候，有人突然按自己膝盖的感觉。
他应该顶得住。
然后就看着少女把手绕过自己的脖子。
“稍微停一下？”
“嗯？其实这里隔音还不错的。”
“不是……”
“你是要准备点什么措施么？”
“咳……”
许言撑了一下桌子，然后成功的坐回了沙发。
JOY的腰部力量似乎不错，借着许言的回撤，自己也起了身。
变成了现在坐在桌子上的样子。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微妙就是了。
“其实。”媚眼如丝，眼含春水。
“今天应该很安全吧？”
“……”许言把衬衫打开的扣子扣好，“下来好好说话，饭都还没吃呢！”
“嗯，也是，但是结束了再吃饭似乎能吃的更多一些？”
“……”
行吧，没别的话题了是么。
许言稍稍避开了有点让人头疼的主观视角，看着JOY从桌子上下来。
最后她乖乖的坐回到了许言的身边。
“好吧好吧，那就吃饭吧！”JOY把卫衣拿了回来，又乖乖的拉好了拉链。
许言感觉屋内的空调可以调低一些了。
按了响铃，服务员从外面拿着菜单进来。
许言选了玛格丽特披萨和泡菜芝士炒饭。
店员表示我们家的泡菜芝士炒饭会送两颗半熟蛋，味道很不错。
“喝点什么？”
“有精酿的艾格，是比利时进口的，味道十分优秀，哦，不过女士的话……”
“为什么要考虑女士呢？这款艾格怎么了？”JOY的眼神依旧带着一丝魅意。
店员愣了一下神，然后立刻回答。
“哦，是有些稍微刺激的口感，充满了胡椒的香气。”
“那就这款吧！麻烦你了。”
“好的好的！”
店员打量了一下许言，然后快速的低头离开了这里。
“怎么就突然这么冲动了啊。”
“嗯？”JOY将头靠在了许言的肩膀，“虽然总说要慢慢来，但是我还是很急躁啊。”
“嘴上说着的和身体做出的不同也没什么办法么。”
“从一开始就是啊，笑的时候心里不想笑，跳舞的时候内心也并不会想跳舞。”
“如果许言xi以后还想和我喝酒的话，记得多让我喝几杯哦。”
“多喝几杯，就是你喜欢的JOY了。”
明明演员朴秀荣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许言看着桌上的红酒与生火腿，想着JOY刚才的动作。
反而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那些令人烦恼的事情。
“哦莫……果然搞暧昧好麻烦。”
“嗯？”
“我去趟化妆室哦！”
看着JOY拿着包包离开，许言没搞懂什么情况。
没有了JOY在的屋子里，他放松的靠在了沙发上。
“嗯？”
怎么感觉沙发似乎湿了一块？
“红酒撒了？”
*
这家玛格丽特披萨做的很不错，纯粹的乳酪与罗勒叶的味道很合适。
许言看着披萨和炒饭都上了，JOY也没回来。
想了想他就自己先吃了一块披萨。
精酿的艾格有些杀口的感觉。
确实有些许淡淡的胡椒香气，倒是和这款披萨很搭。
店员还送来了水果拼盘，据说是老板送的。
看着蜜瓜和草莓，许言觉得老板倒是很用心。
毕竟汉城的水果都不便宜，这两种精品的价格都挺贵的。
吃完了一块披萨，JOY才推门进来。
“怎么了，不舒服？”
许言好奇的看着少女。
总觉得她的腮红似乎重了一些？
难不成打算先画一个微醺妆么？
JOY坐在了许言身边，许言刚想起了什么，然后就发现少女光着腿，没有了ALEXANDERWANG。
“衣服破了？”
JOY看了看许言，“许言xi，再问的话，小心我现在就把你推倒哦。”
许言默默地吃了一口炒饭。
JOY向里面坐了坐，许言给对方让开了一些地方。
长款沙发坐4个人问题不大，所以里面的空间也很大，只要把桌子上的菜拿过来就可以了。
接下来虽然觉得JOY有些沉默，即便喝了一口酒之后还是仿佛酒瘾少女一样晃着身体，但是却并不再说话了。
许言也乐得清净，安心的吃饭喝酒。
这种状态他觉得不错。
有人陪你吃饭，总比孤独的美食家要快乐。
更何况陪你吃饭的还是个大美女。
这个时候，许言觉得自己再也体会不到井之头五郎的感觉了。
或许也因为这里是汉城，而不是东京。
“额，你不回宿舍么？”
“不，去你家！”
“哈？”
车内，许言看着JOY习惯性的翻下了遮光板，然后用小镜子修正妆容。
许言发觉少女刚才的脸颊应该是自然地红色，如今早就没有了那霞飞双颊的感觉。
毕竟只喝了一杯艾格，精酿的度数尚可，一杯问题不大。
所以刚才是脸红了？
“我想看看江南的豪华公寓是什么样子的，能看到汉江么？”
“好吧。”
许言想了想家里冰箱应该还存有不少烧酒，自己也换了门锁，挺安全的。
车子慢慢的启动，离开了酒吧。
*
“晚上的清潭洞很美啊。”敏熙披着风衣，然后原地转了一圈。
“应该让经纪人跟着，唔，朴明姬还是算了，不会拍照身高又不够。”
文静摇了摇头。
两个人刚刚停好了车子。
司机是新罗酒店的司机，车子是许言掏钱送给文静的那辆尊贵蓝玛莎拉蒂总裁。
两个人走在清潭洞的街上，看着路边的行人与车辆。
“嗯？”
“怎么了欧尼？”
“没事，就是觉得开车的人眼熟啊。”
“哦，是一辆捷尼赛思呢。”
“是的，车牌号也很眼熟啊。”
“副驾驶的人是谁呢？”
“总觉得也很眼熟啊。”
096.记得别吃拉面
江南公寓。
许言打开了门。
JOY在一旁看着。
许言：“你想知道密码的话，我直接告诉你就好了。”
JOY：“咦，这么直接么？好啊，许言xi，密码是多少呢？”
“4869。”
“嗯，那我记住了。”
进门，许言拿出了自己的拖鞋，然后看了看JOY。
“需要拖鞋么？”
“许言xi喜欢光脚的JOY呢？还是穿着拖鞋的JOY呢？”
行吧，你随意吧。
许言懒得思考这姑娘为什么和十万个为什么似的。
他自顾自的进了屋子。
打开了客厅的灯。
“哇，不要开灯啊。”
“嗯？”
“夜景，汉江的夜景都看不清楚了。”
脱了鞋的JOY光着脚跑到了落地窗前。
许言走到控制面板附近，打开了地暖。
他自己就算了，这来了一个光脚的姑娘，还是打开吧。
随后关闭了灯，借着月色走到了窗前。
“怎么，不至于没见过汉江的夜景吧，很好看么？”
“见过啊，但是没在这么高的地方见过，也没在一个不错的公寓里见过。”
“总觉得你也赚到了不少钱吧？”
“不够哦，普通的地段够了。”JOY的目光看着外面，显得有些迷离。“但是人怎么能只想着那种普通的地方呢？江南最好的小区，江东最棒的公寓！我喜欢这种房子，但是那种虽然看不到汉江却拥有大院子的山坡别墅也是我喜欢的。”
“我喜欢的东西太多了，得不到的话，多可惜啊。”
“并且我是可以得到它们的人啊。”
许言没说什么，只是走向了冰箱。
“喝酒么？家里只有烧酒了。”
“好啊，不过有什么吃的么？”
“刚才不是吃过了么？”
“唔！让我想想。”JOY收回了看着汉江夜景的目光，然后跑到了厨房。
“我看看啊，唔！”
打开了橱柜，里面果然有几大包拉面。
“许言xi。”
“嗯？”许言拿着一瓶麴醇堂的百岁酒。
本来以为冰箱里都是烧酒，没想到还有一瓶这个。
韩式黄酒。
这是一瓶有着枸杞和人参，以及大量的草药酿制的黄酒。
味道比较独特，加冰也会比较好喝。
“这么晚了，要吃个拉面么？”
许言以为JOY没吃饱，“好啊，我……”
“那我就煮拉面了哦。”
“嗯。”
许言又找了两个杯子，然后扭开了3瓶百岁酒。
冰凉的百岁酒，应该比普通的烧酒更容易让人微醺吧？
不过只是五分钟左右的时间，JOY就端着拉面来到了窗边。
许言早已把茶几挪到了落地窗前，因为他觉得JOY应该想看着外面的景色吃东西。
“许言xi，这样有些浪漫了呢。”
靠着今晚无云的清亮月色，窗外是灯火与汉江。
窗内是茶几和跪坐在两侧的人。
许言看了看JOY的腿。
“我给你拿一件睡衣？”
“咦？许言xi会忍不住偷看么？你是那样的人么？”
许言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窗外。
一步裙的话，怎么席地而坐啊。
而且刚才的ALEXANDERWANG已经不见了好么。
端着拉面锅，少女只拿了一双筷子。
她没有坐在许言铺了垫子的对面，而是将黄铝锅放在了许言面前，自己坐在了许言身边。
“吃吧！”
“不是你想吃么？”
“让你吃一口啊。”
许言接过筷子，然后吃了一口拉面。
“那就这样说好了哦。”JOY的语气似乎很轻快。
“说好了什么？”
“没什么！”她端起了酒杯，然后快速的一口喝下去。
似乎被酒精呛到了，少女稍稍咳了起来。
然后拉开了卫衣的拉链。
“我……”
“这次屋子不冷呢！”
许言发现自己的话都被抢走了。
算了，喝酒吧。
喝酒，吃鱿鱼丝和坚果。
拉面也当做下酒小菜好了。
喝下了一杯酒后，本想继续给自己倒上酒的许言，手里的酒瓶被JOY抢走了。
然后许言就看着JOY端着酒瓶，瓶嘴对着自己。
随着仰起的头，酒水划过了喉咙，也流过了对方的脖颈。
撒的哪里都是。
“哎……冰箱里有很多………”瓶这个字还没说出来，许言就感觉冰凉的气息闯进了自己的口腔。
没有中式黄酒的那种醇厚绵柔，草药的味道更浓一些。
冰饮的原因，所以酒水很凉很透彻。
许言的身后靠在了落地窗上。
“许言xi。”
“撩拨完了却什么都不做，是很可恶的呢。”
“但是你说了让我留下来，那我就那么做了哦。”
“留下来？做什么啊？”
许言觉得衬衫的质量似乎差点了。
扣子很容易的就开了。
“拉面啊？”
拉面是无辜的好么！
而且它不是好好的在桌子上么！
虽然嘴上的感觉是冰凉的，但是屋子内的温度似乎上升了一些。
尤其是两个人靠近，温度会上升的更多。
因为JOY的体温要比许言高很多。
虽然对方身上没剩下什么御寒的衣物了。
两只手按在玻璃窗上。
“许言xi，我可在上面了啊，你不应该主动的逆转过来么？”
“要么你再喝一瓶？”
“我说过哦，我很直接的，你转移话题也没什么用处呢。”
“那么我去买点水果？草莓怎么样！最近冬天刚好是草莓上市的季节！”
“身体已经主动了，那就没必要让思想依旧保守了好么！”
“哈密瓜也不错，不过这个季节应该很难买到西瓜了吧？不对，西瓜也是有的，听说最近超市会打特价，我觉得4万韩元怎么也能买回来一个……”
许言有点无奈。
明明屋子的电暖刚刚打开，还很冷好么！
安心的喝酒吃拉面问题不大吧？
为什么上来就干掉自己的一瓶百岁酒呢。
百岁酒虽然挺便宜的，但是应该是慢慢喝的那种吧。
“你看，这样的你才对啊！”
JOY感觉更热了。
她的脸贴在落地窗上，感觉有些冰凉，这样似乎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努力的维持着身形，让脸可以贴在玻璃窗上。
看清整个汉江的夜景。
“会长nim，这个时候又要这么称呼你了。”
“随意吧，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可以。”
许言越过了优美的线条，看着窗外的景色。
单独的公寓隔音很不错，而高层公寓前方一览无遗的感觉也很好。
097.闲聊
许言觉得和JOY聊天很有趣。
因为她竟然能一边看着夜景一边和自己聊天。
除了中间有些嗯啊之类的含糊不清的话语以外，两个人聊的事情还是能很好的衔接上的。
“对于单纯的会长nim，这个时候我会说一些什么话呢？”
JOY看着汉江的景色，双手按在玻璃上。
“你想说什么？”
“我会说，会长nim，请给JOY更多吧！”
“更多的工作，更多的资源，这样的话，JOY就能有更多的钱，可以买一套大大的别墅，买江南最好的公寓，然后换一辆跑车，买更美丽的衣服。”
“在最好的时间，能拥有最好的一切。”
“然后？”
许言觉得今晚的江景似乎有些晃动。
“然后？会长nim不觉得很安心么？这样的话也没有罪恶感了，有一种仅仅只是单纯交易的感觉，例如我给了您一件让您快乐的事物，您把您拥有的对我来说很需要的资源和金钱都给了我。”
“唔。”
JOY：“我觉得。”
“很值得啊。”
似乎许言有些不满足离落地窗的距离有些遥远，他打算靠近一些。
JOY转过身，然后让许言可以贴着玻璃看清外面的汉江。
许言：“不冷么？”
背后就那样直接靠在玻璃上。
JOY：“不会啊。”
稍微踮起脚，JOY看着公寓内的装饰。
“会长nim，所以这样的话，您就变得更主动了？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所以才这样的么？”
“或许吧。”
许言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能举起不到100斤的重物。
所以他试了试。
发现出乎意料的轻。
可能是因为她靠着落地窗比较省力的缘故？
JOY盯着看许言的身后，“这样的公寓，装潢的都是大牌子的电器，所以才会让人买不起啊。”
“你喜欢的话，明天就去买好了。”
“哇！会长nim，这句话说得和那些继承者一样了呢！”
“您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的，那样在我心里岂不是把自己卖给了那群人？”
“额……”
“虽然嘴上说着“啊，这只是因为会长nim想要给我更多的资源而做出了一些交换的代价”，但是我知道许言xi并不会那么想的是么？”
许言稍微沉默，“……”
“是啊。”
JOY：“所以说您天真么，咦，会长nim不累么？我其实有些重哦。”
“所以？”
“好吧，所以许言xi，有没有一种被我骗了的感觉？”
“没有。”
“哈哈。”JOY莫名的笑了起来。
许言感觉有点不对。
因为笑起来会带动身体的。
导致他比较难熬。
“别笑，别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就是觉得会长nim为什么这么意外的纯情啊。”
“嗯？”
“难不成因为看着汉江，所以觉得自己像是韩剧里的主角么？”
“会长nim，不要总看纯爱剧啊。”
“那些东西其实都是理想化的存在。”
“那么什么是现实啊，不应该是你我之间，并且仅仅是你我之间么？”许言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停止。
“不是的，不是的哦。”
感觉许言似乎有些紧张，JOY稍微放松一些，“参差多态的变化，我看过罗素的书哦。”
许言觉得罗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说，现实里没有那么多绝对，今天做了，那么你打算和我就这样一辈子过去了么？许言xi，不现实的啊，所以说你纯情，是因为现实不是纯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不同的时间会有不同的变化。”
“刚出道的时候我会有努力成为RedVelvet的想法。”
“我努力的学习公司给我的人设，我会笑的很灿烂的。”
“停，不笑我们还能做朋友。”
“哈哈哈。”JOY笑的很开心。
许言感觉有些头疼。
“告诉你哦，我爸爸在电视上看到满脸笑容的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坏了，家里的其他人也是。”
“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所以你看，和我相处了很久的人，遇到那样的我依旧会很惊讶。”
“而许言xi你呢？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么？”
“不是，如果算上……”
“不要在意了，因为我对你有印象的见面只有第三次哦。”
“不过也很好，因为超过三次就要算骚扰了。”
“等会，那个不是假新闻么？”
例如什么搭讪超过三次要被抓的事情。
“但是也很有道理啊。”
JOY稍微低头，“所以第三次刚刚好，我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专务nim，记得给我更多的音乐娱乐资源啊。”
“所以会长nim，请找我拍电影吧，这次我能且只能是女一号哦。”
“所以许言xi。”
许言想要离开一下，去看看茶几上的东西，或者去看着JOY的脸。
“今天这么安全的日子，就不要去别的地方了。”
Joy：“只留在这里就好……”
“好……”
“哈哈哈，干嘛和第一次那样害羞啊！”
“别笑啊！”
*
许言有些可惜刚才没用手机连接蓝牙，他挺想用音乐的声音盖过JOY的声音来着。
明明不是主唱，干什么唱高音呢。
现在总算有时间休息一会，不用看夜景，不用吃饭喝酒，就是躺着，甚至拿起手机打开音乐APP，放一些自己喜欢的歌曲。
“我也想当SOLO歌手啊。”
“是么？”
“专务nim不是制作人么？你有什么好的歌曲么？”
许言随便翻了翻音乐排行榜。
JOY凑在自己身边看着许言的手机。
“咦！这首歌啊。”
“Hello？”
“嗯，国民度好高的曲子啊。我看看是什么排行榜。”
许言觉得这上面的歌曲他都没听过。
“Hello也喜欢，DaybyDay也喜欢，BeThereForYou也喜欢，我会不会有些贪心了？”
许言：“你不是总说，你是个直接的人么？”
“嘻嘻，许言xi你这次记住了啊！”
“嗯，记住了。”
“那以后对我都要直接了当的哦，喜欢什么就是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就是讨厌什么，想我了想和我喝酒就快快的给我打电话，即便我在拍电影我也会扔下道具就跑过来的。”
“那样导演不是很头疼么？”
“可是那是许言xi啊，他会替我和导演说清楚，然后导演会乖乖的等一天，等我们开心的结束了行程，他才会继续拍摄。”
“不管那些人会在背后说什么。”
“他们的闲言碎语，永远比不上对Joy直接了当，那么干脆的许言xi。”
098.哦，她啊
许言有些……
睡得晚起得早就是这样。
虽然昨晚近乎没睡，因为JOY借着自己很安全的借口，每次结束之后都会补妆。
许言也不知道朴明姬还是谁，在自己的衣柜里放了很多的衣服。
可能是总让朴明姬大清早买衣服的原因，她这次准备的有些多。
所以JOY发现了这些衣服，就换了好几次不同的服装。
顺便每次的妆容都不同。
虽然不知道对方不大的包包里怎么装下那么多的化妆品。
女Idol和女艺人的毅力十分强大。
即便昨晚做了很多事情，早晨依旧听着闹钟起来了。
然后看着还算精神的许言，少女笑了笑。
“可以送我上班么？”
“好啊。”
洗漱之后。
两个人没吃什么东西，许言先把朴秀荣送去了SM会社。
JOY打算找化妆师帮忙补一补造型，然后直接去拍摄她的篮球相关的综艺。
“要一起去球队么？不，还是算了。”
JOY双手比了个X，“那样就和恋爱了似的，就不是单纯的关系了，会长nim会一边苦恼着，一边接受了我，那种剧情就太没意思了。”
“就这样吧，等一天更好的状态，我会以球队经理的名义邀请您哦，记得一定要来。”
“好的，我会的。”
随后许言开着车回到了公司。
路过文静的办公室的时候，被打开门看到了自己的文静叫住了。
“一回生二回熟？”
文静依旧操着标准的中文。
“文静啊，我一直好奇你中文为什么这么好？你不是在米国留学来着么？”
“嗯……或许是家学渊源？毕竟王的后裔连中文都说不好，就有些过不去了。”
“好吧，找我有事？算了，我找你也有事。”许言当面给文静发了一条信息。
“这几首歌的版权能买来么？”
“我看看，嗯，稍微贵一些，不过问题不大，毕竟会长的要求，我都要满足是么。”
“没！你是会长，你是这个公司的灵魂，你说了算。”
听着文静的语气不对，很累的许言立刻服软。
“昨天晚上很开心？这是彻底放开了？啧啧啧，真的不一样啊。”
“咳……”许言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觉得……”
“没关系。”文静打断了许言的话语，“我又不是批评您，我只是想说，不管是谁，至少今天看到你，似乎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别不会那么大了。”
“嗯？”
“眼神又恢复了冷淡的状态，表情也更自然了，很好啊，还是我最开始认识的许言。”
李文静转着笔，“忘说了，昨晚我在清潭洞和敏熙一起去逛街来着。”
“咳咳咳……”
“需要我说的烂俗一点么，例如什么’欢迎回来，会长nim’之类的？”
“还是算了，我们最开始也没那么……不对，你最开始的时候是挺唬人的。”
“哪有！”文静哼了一声，“除了歌曲版权，你还要什么，对了，你之前不是要雪茄么？我最近让朋友帮忙采购了一批……”
“那就留着吧。”
“随你。”
“剩下的事情我直接找沈正源好了。”
“我们公司的影视资源也够你折腾的。”
“算了，我还是继续欠他的人情吧。”
“随你。”
“我还想在江南买公寓啊。”
“买咯。”文静看着许言，“一辆玛莎拉蒂都买了，买公寓其实是基本操作。”
“我认识很多类似的二代们，你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看看他们的操作么？会长，您的手法过于稚嫩啊。”
文静一脸操心，“我怕你被人骗了。”
“咳……”虽然没吃早饭，但是也不至于总是咳嗽。
“没事，我会咨询我的朋友的。”
“金俊秀？”
“嗯？”
“您知道那家伙在米国被人骗了多少钱么？”
“哈？”
说起别人的八卦，许言来了兴趣。
“多少多少？”
他自觉地走到了微波炉旁，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然后看着文静。
文静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糕点。
然后叹了口气，无奈的起身。
走到了水吧，给许言冲起了咖啡。
“他啊，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欧美那边的明星。”
文静将咖啡机里剩下的一点豆子全部倒进垃圾桶。
然后开了一袋新的咖啡豆。
“他四处打听，认识了一个说是可以给他介绍某个他喜欢的那个女星的骗子。”
“神奇，这也能骗到他？”
文静用塑料铲子将咖啡豆填进机器，然后盖好盖子。
“只要包装的到位，每个人其实都很好骗的，尤其是会长您这样天真的人。”
她按下开关，机器开始自己磨豆。
文静从杯架上找了到了金属的浓缩咖啡杯。
然后拿起了手柄。
“他相信了那个人，给了好多次钱，最后，发现被骗了。”
许言：“等会，你这个故事太简单，一点也不吸引人好么！”
“我又不是写书的！”
文静将刚刚磨好的咖啡粉填进手柄，然后去除浮粉，轻轻敲敲手柄。
用压粉器压好。
“所以我为什么要说的那么详细。”
将手柄装上机器，咖啡机的预热也准备完毕。
杯子也在下面准备好了。
“你要是想知道，去找个作家给你写出来吧。”
“好吧。”
许言打算有空问问金俊秀去。
虽然那家伙每次看到都没什么好事。
咖啡机轰鸣，15bar的压力将水滤过咖啡粉。
Twoshot。
算是比较中等的浓度。
将两份浓缩咖啡倒进准备好的热水里。
文静端着咖啡来到了许言身边。
“糕点很好吃，咖啡也不错。”
“吃饭早饭，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看着回到办公桌继续批阅文件的李文静。
许言觉得办公室内的阳光似乎差了点。
他端着咖啡走到了窗户旁，将百叶窗的角度调整了一下。
更多的光线透过了缝隙。
将屋子照的更亮一些。
“对了文静啊！”
“嗯？干什么啊！”
文静显得有些不耐烦。
许言立刻调低自己的音量，“那个，我就再问一个问题。”
“说。”
“‘天色晚了，煮拉面吃吧’是什么意思呢？”
“嗯？！”
李文静抬起头。
看着一脸无辜的许言。
“昨晚你吃拉面了？”
“啊，是啊。”
“和那个姑娘？酒吧认识的？”
“额，算是吧。”
“如果是认真恋爱的人，那就是你答应和她交往了。”
“不过既然是酒吧认识的。”
文静呵呵一笑。
“那就是想睡你了。”
“……”
怎么感觉文静是在瞧不起我呢。
许言默默无语。
099.很多人的故事
是夜。
时间是某天。
看着许言开车离开，志效松了口气。
“这么骗他好么？”
娜琏摇了摇头，“你啊，吃亏吃习惯了？要是不小心中招了怎么办。”
“那就说出国留学好了，这个借口怎么样？”
看着傻笑的志效，林娜琏无奈。
“我错了，我不该说许言是个好人的，他就是个渣男，该死……为什么总是志效你……”
“嘘！”志效捂住了娜琏的嘴，“他没有，他没有问题。”
“他还是你觉得那个好人。”
娜琏：“你是打算骗一个知情的同伙么？也就那个傻子能被我们两个这么轻易的骗走了。”
“没有骗，我们那天确实去喝酒了。”
“是的是的，你去喝酒了，我没去啊！”娜琏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表情才好。
“不，你去了，然后我们一起回家了，就只有这一个说法。”
“然后呢？”
“都演完了剧情，为什么还要我和你复习一遍啊，有这个时间练习一下舞蹈不好么？”
“……”
“好啦好啦，时间还早，要去练习室么？”
“哼。”
“其实啊。”志效整理了一下衣服。
“谁也不是傻子哦。”
“我看你就是。”
“不啊，我不是。”
志效开心的摇了摇头，“只是男人有的时候太天真了。”
“哼！”
娜琏也重新穿好了外套。
两个人关上了寝室的们，离开了公寓。
子瑜从化妆室探出头，然后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寝室。
默默的也离开了。
不知何时的某一天，似乎是很久，或者是几个月之后。
“卡！稍等一下。”
场务走了过去，将手里的电话递给了拍摄中的朴秀荣。
少女拿起了电话。
“嗯？是的，什么？啊，是么！”
“一张专辑？不是单曲么？什么啊，是特殊专辑啊。”
“嗯？Hello？！”
“还有什么？是么！”
“好的，我知道了，这边还在拍摄，我结束了会尽快回公司的。”
她将电话还给了场务，然后开心的笑着。
看着某个方向。
“呵，这电影赶上给她一个人拍的了，忠武路都没这么大牌吧？”
“Idol出身的女人，能有几个会演戏的，看来是被某个大财阀看上了吧，这种女人一看就已经是……”
场边的闲话，朴秀荣是听不到的。
导演对着她点了点头，少女开心的回以微笑。
“好的，继续拍摄吧，JOY，我们这条重新来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导演nim！”
“稍等。”沈正源晃晃悠悠的过来，然后对朴秀荣招了招手。
少女听话的走了过来。
“对了，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沈正源拿了个折凳，然后自己坐下，也给JOY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他总看许言带着折凳，现在也学会了这个技巧。
“沈，沈台长。”
“嗯，你们好，大礼会行么？”
“啊？”
两个配角愣了一下。
“那个，我们这个是都市剧啊，不是古装戏吧？”
“我问，你回答就好，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另一个人立刻拉了拉对方的衣袖，然后一同点头。
“很好，看着她。”沈正源指了指朴秀荣。
“行大礼，然后说对不起，当然，你们能说的更好听我也不介意。”
朴秀荣稍稍捂住了嘴，有些愣神的看着两个人，然后又看了看沈正源。
“不会么？那以后就别在娱乐圈混了，安心找一份工作打工吧，那样只要不碰到我，就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了。”
两个人立刻扑倒在地上，然后对着JOY行了大礼。
“哎！可是！”
JOY对这个突然的状况有些搞不懂。
虽然她大概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问题才导致这样的。
“有趣么？”
沈正源带着微笑，看着少女。
“无聊的阶级和地位，其实都是附加值。”
“但是很让人喜欢不是么？”
JOY：“啊，我……”
“没关系，不要在意。”
沈正源摆了摆手，“许言以前就很讨厌听到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我觉得他在的话，估计做的更过分。”
“虽然他那个人冲动了一些。”
“但是我觉得你很不错。”
迎着沈正源的目光，JOY不知为何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尽量让不好的想法从脑海里忘却。
“虽然我觉得他不会用不好的目光看着你，但是你……”
沈正源的眼神变得稍微带着一丝不良的气息。
“你看，这样看你的人会变多。”
他的表情和语气变得轻浮。
“所以，一方面保证自己的品行。”
“另一方面，安心的享受吧。”
“恭喜你，只要你品行得当。”
“这世间能享受的东西，基本上都在你触手可及的地方。”
沈正源笑了笑，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记住！品行很重要，不要随便打断导演然后接电话哦。”
“对了。”沈正源起身对着导演鞠躬。
“抱歉，我也打断了您。”
“没有没有，我这是应该的，哈哈哈，需要休息一会么？”
导演只能呵呵的笑着。
这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JOY啊。”
沈正源站着，看着坐在那里思考什么的少女。
“抛却那点无聊的虚荣。”
“明明这么好的条件。”
“为什么不更加高兴的做下去呢？”
*
许言最近正常上班下班，虽然偶然也会送绘里去YG娱乐学习，但是却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分享糖饼。
他也明白自己没必要纠结这件事情，就这样放任才是更好的选择。
然后，他没忍住敲了杨社长的门。
“JISOO？最近跟着LISA去了意大利参加活动去了，听说她想去散散心，然后直接去参加接下来的巨蛋巡演。”
“不过许社长，您确实不考虑一下当我们YG新女团的制作人么？”
“这么快就要有新女团了么？”
“反正今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杨社长将茶杯递给了许言，许言感觉套路有些眼熟。
“所以不如提前研究一下选拔成员，然后直接放进出道组，看看谁不合适，用一年的时间或者更久的时间来筛选，这样不是很好么？”
看来大家对今年的行情都不是很乐观。
“总得来说，或许今年过去，很多小公司都会负债累累，甚至倒闭吧。”
杨社长的表情反而一点悲伤的感觉都没有。
或许是他最近日子过得不错。
“或许吧。”
许言觉得没准文静会在年末继续并购几家小公司。
之后的日子里，就那样平淡的过去。
许言努力的适应自己已经偏离了一些准则的人生。
也喜欢上了某家江南的酒吧。
以及某个……
“Kakao……”
“什么？你慢慢说。”
“好的，我知道了。”
跪在地上的JOY抬起头，原本红色的唇膏此时被蹭掉了许多。
她尽量仰起头看着许言的眼睛。
“怎么了？”少女清了清嗓子，她不太习惯这样。
“我要去一下医院，唔，我们都喝酒了？”
“算了，还是我开车吧。”
许言稍稍按了一下JOY的头，尽量不去想电话的事情。
他有些沉溺的从上面看着JOY的脸，少女今天扎了双马尾，妆容也很好看，他有些不太适应。
直到他冷静下来，然后依旧看着JOY的脸。
JOY脸色有些红，她松开握着的手，接过了许言递来的餐巾纸，然后用力的咳了几下。
许言摸了摸JOY的双马尾，用手里的纸巾帮她擦了擦脸颊与嘴角。
“唔，怎么了啊。”
JOY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去医院就知道了。”
“礼志受伤了。”
卷末结语
多磨，大家好，我是群里的记者。
刚好有时间在卷末采访一下本书作者。
那么接下来是采访的文字版。
Q：您好，作者……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您有什么想先对大家说的么？
A：称呼随意，反正群里也这样，至于想说的？当然是这章卷末总结竟然收费了！
Q：对的，您为什么连卷末总结都收费，您是穷的不行了么？
A：并不，我只是觉得，喜欢看我废话的人自己就订阅了，不喜欢的直接跳过也不耽误，反正他们只是看自己喜欢的东西。例如有些读者，竟然喜欢看我写的每章作者说，这让我挺感动的。
Q：好的，那么您对于第三卷虽然叫做制作人，但是和制作人关系并不大的故事有什么看法和想法想对大家说的呢？
A：我想说抱紧写的制作人，到我订阅到了死神那附近的章节，这家伙也没当制作人啊，我就是一卷还写了很多制作人相关的剧情，怎么就不制作人……等一下。
发现这样写下去，会变得很奇怪。
骗了一点钱，还是好好说话吧。
大家好，看我书的人不多，能看到这里的都是熟人了。
挺好，熟人好聊天，我也喜欢聊天。
简单讲讲这一卷和上两卷的关系吧。
第一卷的时候，有的菜鸡读者表示单女主！主角还那么素，这书是和尚看的么！
这条的答复就是，我成功劝退了不喜欢看我写故事的人，不错。
老生常谈的交朋友话题我就不重复了，直接说第二卷。
我觉得素不素在于和什么样的人产生交集。
和小猫之间我是无奈的，拖到了60多章才把那段星空酒店的故事后续放出来，那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莫名的感觉逼迫，我甚至想把和礼志的那段稍微超标的感情放到还没写的下一卷里。
第二卷很甜，这是某些读者说的。
我觉得还好，或许是因为和小孩子（成年人）谈恋爱的感觉就会是这样，例如第二卷受到好评的旼炡的故事，和她的话，你不素的话，那就过分了。
我不是个受读者影响的作者，我只想写自己想写的故事。
自嗨也能和你同步，这是我要的。
甜度刚好的旼炡，是大叔和合法萝莉的那种傲娇恋爱剧情。
顺便拓展了版图，剧情开始涉及除了JYPE之外的故事。
第三卷大家觉得变化有些大，当然部分读者觉得是给我灌水灌多了。
其实不是。
许言也是需要变化的，一个人，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故事，这恒河里。
Q：那么单女主呢！说好的单女主呢？
A：其实，我不太理解你们单女主的标准是什么？
我一直致力于写都市，就是因为我喜欢贴近一些现实，每一个人的性格都不同，不会同质化，并且要突出她的个性，更多的爱好，所以，我喜欢写不同的人物，这也是第三卷的主旨。而单推的看到这里会很头疼。
可是，单女主不是小甜文，我觉得正常的人，一段感情，除了还在沉溺未成年人对成年人俗套感情的故事的人以外（有些套娃），正常的成年人应该知道，感情这东西很复杂，我也说不好到底怎么描述。
只能说，单女主和第三卷的剧情一点也不冲突？
难不成发生了故事就会在一起？
不要和许言一样天真好么！
就像那句破话说的“一个好女生怎么不会遇到几个渣男。”
许言也是，一个三十都没谈过恋爱的’大魔法师’，怎么不需要几个女人来教他什么是个男人的问题。
这里的男人，我们指的不是单纯的关系，而是更加形而上学一些。
一个成熟稳重，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有故事的帅大叔。
而那种帅气让小女孩着迷的帅大叔？你和我说他们的感情生活都是空白一样的纯洁的人？
不要和许言一样天真好么！
所以，看到这里，你觉得单女主现实么？
不仅很现实，也很正常。
因为故事里，许言不会换国籍。
而按照剧情来讲，小猫至少25岁的时候就会毕业了。
从JYPE毕业，然后结婚生子。
这就是这本书的未来。
至于接下来的几年发生了什么。
那就要慢慢的继续看了。
讲到这里，说一下大家觉得问题有些多的志效。
其实，志效是故事的拐点，即便不是志效，那也许是……
不行，这是作者的私心（才不是）。
她啊，是个勇敢的人，所以就是为了打破许言的那点无聊的天真。
她也是个对别人善良，对自己很傻的人，所以她不忍心不让许言天真。
有人觉得这是推土机的开端？
不，是虐主的开端。
神奇吧，第三卷其实是虐主文。
各种剧情都在欺负着许言。
而之后的智秀，是他永远触不可及的故事。
我对于写智秀有多纠结，群里应该清楚，因为她的故事，我觉得很难写。
我不想玩什么无聊的青梅竹马，也不想炸了YG给BP的宿舍，我只想写个有趣的故事。
一个被别人牵引，只需要一个遇见的由头，然后由两个人慢慢的引出的故事。
友谊这东西。。。算了，许言不会是智秀的友谊。
我不好把握智秀的性格。
因为我是个没有物料，人物研究不够丰富到我觉得还行的程度，就不写故事的人。
所以Nancy我根本没写，却写了妍雨。
妍雨之后再说，继续说这卷的智秀。
好难……我真心这么觉得。
看了看其他的作品……抱歉补物料很累，最近都没看同类的作品。
而哈姆莱特太多，每个人看到的点不同，我还是按照我的角度写我觉得的智秀好了。
其实为什么最后这几张才把智秀拿出来，之前都是简单的描写，就是因为我是最后才明白智秀的性格的。
摩羯啊！
我个人不喜欢看星座，所以我也懒得了解。
然后发现了，智秀其实（作者的角度）真的是标准的摩羯女感情教科书。
这就解决了很多问题，所以我写了那几张。
所以也注定了许言和智秀的故事到此为止，或许？
尽量没有或许。
最后，是JOY了。
她不是突然闯入的，我写Yeri的时候目的很明确。
这是个引子。
对于RV，我其实了解不多。
可惜读者都是爱好者，是我能聊得来的朋友，那么写一写RV在所难免。
毕竟真正的南韩神颜，不写故事岂不是可惜了？
可是，可能是作者的爱好比较一致，又或者她的性格很符合我的想法。
所以JOY被在所难免了，抱歉……
她是给许言讲故事的人。
告诉他，人生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没遇到几个经验包，许言还只是原来的自己，那岂不是再写总卷数只有一的轻？
哪有什么我愿变成童话里那样普通的爱情故事，剪不断理还乱才是更符合我的真实的一些主旨。
当然，一切都是作者的无聊看法，喜欢并且继续看下去，不喜欢就只能下架了。
好了，说说妍雨篇吧。
妍雨是为了后续的剧情，那位大影帝总会产生冲突的，许老板已经很久没开枪了，格洛克不用怎么能让演艺圈的这群人知道，SE娱乐的人不是你们可以欺负着玩的。
既然有了FENT，那么未来的故事还会有很多吧。
然后说一说章末，其实早有伏笔，毕竟礼志的腰伤到了21年依旧复发了。
那么20年有了伤痛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也是下一卷的主旨和开端。
对于志效，继续多说两句。
娜琏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
其实……没必要解释了，你们脑补吧。
总得来讲，哪有什么没发生！
许言只是个天真的人罢了。
而对于系统。
【我本来也就是个小金库加背景板，别指望我是全天候卫星还附加测谎仪功能。】
以上，这卷我很满意。
因为第二卷甜，第三卷自然会不甜。
和年轻的孩子讲甜甜的故事，和成年的姐姐们讲成年的故事。
这恒河里。
想起什么说什么，或许还会有一些我之前想到了，却没说的事情。
看到这里，你可以留言了，什么想说的有关之前剧情的，既然订阅了这章，不留言你不亏么？
最后，下一卷，是礼志的故事了。
出道的idol不好谈恋爱，那么需要时间的沉淀了。
如今时间差不多了？都快70万了是么。
就这样，各位辛苦，且看且珍惜，我们有事群里继续聊天。
希望你们喜欢我接下来的故事。
对了，没有间曲。因为我本来打算写的。
但是没什么好故事。
而099刚好讲了我间曲想说的东西。
那么就这么突兀的结束吧。
001.冬日暖阳
2月的汉城依旧没能走出冬天。
许言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什么光在自己眼前略过，然后听到了“啊！”的一声。
Joy压低声音的惊呼。
他稍稍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Joy背着手挺直了身体。
弧度与线条的美，许言发现Joy的马甲线越发的明显了。
“胸够大了，就不用背着手了。”
“Moya，我没有拍你啊！”
“好。”许言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窗帘缝隙透出了冬日的阳光，已经是7点多的时间。
怪不得Joy都起来了。
最近许言有些体会到了金院长说以后给自己包两副药的好意。
他虽然不至于承受不住，但是明显的变化就是，最近的早晨，晨跑这项活动参与的次数变少了。
就像现在一个人抱着手机傻乐，然后把自己的照片P上奇怪的图样，最后上传到她INS的小号上面。
或者总给自己发一些每天做的事情的分享，自拍，看到的事物的照片。
连一片奇怪的叶子也想告诉自己。
当然，对于另一方面。
Joy只要在自己家里过夜的晚上，除非累的睡着了，否则是不会停下来的。
许言也有些无奈。
明明嘴上说着这只是交易，但是从许言看来她明显是沉浸在恋爱的状态里。
许言自己呢？
两个人就是那样维持着最后名义上的疏离，实际上又和真正的情侣有什么区别？
或许都在等一个最后的判决。
向前一步，亦或是退回起点。
这种把手放进逐渐加热的水中，两个人都在等最后谁会先把手拿出来。
或者一起变成……
“我可以把和你的照片发到我私人的INS上么？”
“可以啊。”
“谢谢你，许言。”
Joy躺在了许言怀里，然后拿起了手机。
在取景框内留下了她今天对于许言清晨的记忆。
早饭。
之前买好的面包放进烤箱，然后简单的用平底锅煎蛋。
Joy试图做点什么，被许言赶走后，偷偷的拿走了一片吐司，撕下一条放进嘴里。
最后她只能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倒入杯子里，又无意识的继续撕下一条面包，泡了泡牛奶，放进口中。
好吃味道让她的眯起了笑眼，柔软的身体开心的摆动。
端着两个拼凑在一起是一个完整爱心图案的马克杯，在吃完了一片吐司之后，才把装满牛奶的杯子们放进了微波炉内。
Joy说，这杯子是她某天得到的礼物。
许言对于家中多一些杯子没什么不好的看法。
他端着面包，然后拿出了一些无盐黄油，随后把小块包装的黄油放在面包上。
带着食物来到了餐桌上。
Joy也端着热好的牛奶回来了。
“今天要和我去看《HandsomeTiger》的拍摄么？”
可爱又调皮的笑容，像是被爱意浸透了。
发现许言对于篮球确实没有爱好，Joy也不打算让许言参加进这个综艺的内容里了。
但是拍摄的时候，她很想让许言来看一看。
看一看自己就好。
“可以啊。”许言看了看行程表。
TWICE在静冈开巡演，ITZY最近正在准备第二张迷你专辑，少女们的时间比较紧张。
绘里最近拒绝了许言送她上课。
理由是她不喜欢许言车里某些香水的味道，以及偶尔发现的长头发。
“拍摄的时间在下午哦。”
“嗯，上午你去公……”
许言觉得自己杯子里的牛奶似乎没有这一份甜味。
是面包的麦子味么？
“明天就要去R本了。”
Joy的睡衣扣子质量似乎不行，许言默默谴责买衣服的朴明姬。
“所以今天我要抓紧所有的时间！”
是的，明天RedVelvet会提前去日本拍摄和排练，后天有一场预定好的演出。
许言看过的Rouge巡演的福冈场。
浴室。
躺在泡沫中的Joy看了看许言。
许言也看了看她。
“快要中午了。”
时间观念最近淡薄的有些厉害。
“好吧，那我们出去吃午饭？”
“公寓的冰箱也没什么适合中午吃的。”
洗漱完毕，Joy接了一杯水，然后拿出了自己包包里的药物。
看着她从不同的瓶子内倒出各种花花绿绿的药片，许言感觉有些心疼。
虽然她总说自己没什么事情，但是似乎那种精神上导致的躯体疼痛还没有痊愈。
许言觉得自己也是她精神上的病痛。
他靠了过去，想要从背后抱住Joy。
少女不知为何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片掉落。
“我，我自己捡起来就……”
许言看了看手里的药片，然后拿起了Joy包里的药盒。
“Rigevidon？”
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了。
原本就有猜测，毕竟少女一天天对许言说很安全，除非对方做了什么器械性的措施，否则怎么每天都说着没问题。
“我，我只是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你的……”Joy不想说出那个词。
许言帮Joy把散落的药物归类，然后把药盒放进她的包里。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许言说出这句话，然后自嘲的笑了一下，“算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融入角色了。”
Joy看了看许言的脸色，然后拉住了他的手。
在外面随意吃了一份韩定食后，两个人来到了拍摄的体育馆内。
许言找了场边教练的休息位，然后带着墨镜坐下玩手机。
今天的拍摄内容很简单，距离节目录制的比赛还有几日的时间，今天主要拍摄训练的日常。
球队经理Joy穿着一身飒爽的运动装，然后带着球员们开始做拉伸运动。
今天黑发的少女披散着头发，“教练来之前，先和我做伸展运动吧。”
“经理，今天来点不一样的吧？”
“唔，那要试试我们的新歌？”
“好啊。”
许言看着PD和摄像拍摄，他没像平常那样凑过去研究这群人的拍摄方式。
而是单纯的坐在场边，看着Joy带着笑容挑起了舞蹈。
“大家先看一下哦，5、6、7、8……”
球员们跟着Joy的动作试着自己也重复，然后发觉不现实。
Psycho这舞蹈动作还是很难的。
Joy也看出来了大家都没办法跟上自己的动作。
“放弃啦，Joyxi跳的太好了，我们还是按正常的方式来吧。”
最终又回到了普通的基础拉伸训练。
许言从场边站起，然后跟着做了基础拉伸。
对篮球没兴趣，但是不耽误他趁着Joy拍摄的时候，做一会儿基础锻炼。
许言发现Joy的综艺感很不错。
并不只是单纯的做拉伸，后面还做起了wave。
应用了骨盆的动作，几名球员跟着做全身的wave。
兴奋起来的Joy跳着融合了wave的舞步，走到了几名球员身边。
她贴近着某个人做了几个标准的wave，在一片起哄的声音里，球员们的状态都被调动起来了。
许言调整了一下墨镜，然后绕着场地慢跑了起来。
虽然他的视线始终都看着球场的中心。
那个笑容灿烂的Joy。
002.医院
“刚才的拍摄你不会觉得……”
Joy仿佛开玩笑一样抱住了自己的手臂摇晃。
球队经理和球员之间发生一些互动，甚至主持人cue一些loveline之类的话语，对于许言来说没什么感觉。
就像当年宋智孝和白社长谈恋爱的时候，Gary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更何况许言和Joy的关系更复杂一些。
许言伸出手弹了一下Joy的额头。
换来了少女有些开心的傻笑。
许言想了想，然后在场边就这样抱住了Joy。
“哇哦！”
“WOW！”
“经理，这是你男朋友么？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结束了拍摄，球员们正打算退场去冲个凉，然后就看到了场边的一幕。
“不对啊，不应该亲一个么！”
“对的！啵啵嘿！啵啵嘿！”
Joy:“许言，不能这样啊。”
许言：“嗯，但是你不会开心么。”
“开心！”
Joy回头盯了球员们一眼，“不要乱起哄啊！”
“咦！经理第一次这么凶啊！”
“害怕了害怕了，我们快走吧。小心下次让你坐冷板凳。”
许言看着脸上带着害羞假装生气的Joy。
他低头直接亲了上去。
“哇！快看！”
“看什么看！别回头。”
Joy开始还想躲开，但是停顿了一下，就被吻了个结实。
结束了拍摄，两个人最后还是来到了那家酒吧。
老板说最上等的伊比利亚火腿到货了。
Joy决定今天要尽情的狂欢，虽然只是出门两天左右的时间。
但是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想念许言，想念他的一切。
两个人刚刚进入了熟悉的包房，就抱在了一起。
直到端着红酒与火腿的服务员敲门，才让这两个人分开。
更好的红酒搭配最顶级的火腿，这二者似乎被他们两个遗忘了。
Joy的性格又恢复了那种喜欢玩闹的性子，许言觉得这样更吸引人。
然后。
KakaoTalk内的声音，许言能听出是Yuna打来的。
“我知道了。”
车上。
Joy一边补妆，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
许言沉默着，他最近一直假装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忘记自己曾经和某个少女有过怎么样的约定。
直到今天现实抽了他一巴掌。
“放心吧。”
Joy将口红放回包里，“礼志会没事的，我也会做好自己的。”
许言盯着略带冰雪的路面，也不知道这条路到底去的是哪里。
熟悉的医院。
上一次来这里是不存在的时间里的故事。
许言本以为自己不用再来了。
CT室门口，许言遇到了等在这里的Yuna和经纪人。
“其他人呢？”
后勤部的人员表示剩下的孩子们没让她们过来。
Yuna是跟着一起跑上救护车的。
许言看到了Yuna手里拎着的袋子中似乎还有一张片子。
“这是之前的么？怎么还需要拍一张么？”
一旁的陪检人员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张是刚才拍的，她从医院离开后又回来了，这次没办法还得拍一张，看看是不是更严重了。”
“嗯？”
许言看着经纪人。
经纪人立刻弯腰鞠躬，然后保持低头的姿势。
“抱歉许会长，这件事情……”
“是我和欧尼让他们不要告诉你的。”
“那现在呢？能说一下么。”
许言觉得很生气，后勤部难不成都是吃白饭的？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还要你们干什么。
他刚想转身对后勤部的员工发火。
然后感觉自己的右手被另一只柔软的手抓住。
“看啊，礼志出来了”
许言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女躺在平车上，被推车推了出来。
身上还穿着练习时的运动服。
“先去病房吧，一会片子出来了我们会过去的。”
医生对门口的人说道。
许言看着平车上的少女。
礼志挤出了傻傻的笑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许言xi！好久不见！如果不是躺在这里不太好动，我好想给你一个拥抱啊。”
许言对礼志所有的怒火，一瞬间都消散了。
甚至愣在了那里。
直到身后的Joy去推了平车，许言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哇！前辈nim。”
“好了，可爱的Yeji。”Joy把手放在少女的额头上，“叫我姐姐就好啊，还有哦，先休息一会吧。”
“嗯。”礼志闭上了眼睛，“其实只是有些累了，没事的。”
病房内。
少女自己滚着从平车翻到了病床上，然后一脸的开心。
“没想到还能这样试一次哎！”
许言忍住了弹她额头的冲动。
“好了，乖乖交代你们做了什么吧。”Joy一脸微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礼志，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紧张忐忑的Yuna。
“前辈……”礼志默默改口，“欧尼，我只是不小心伤到了腰一下，没事的。”
“那怎么来了两次医院呢？”Joy笑眯眯的看着Yuna。
Yuna瞬间成为了几个人目光的焦点。
“不是的不是的，欧尼她受伤了之后还要继续录制练习室的舞蹈，来了医院发现是肌肉拉伤后就打了止痛针跑回了练习室，后来等录制结束了，礼志欧尼才说自己很疼，我们就叫了救护车把欧尼送过来了。”
许言看着努力用笑容化解尴尬的黄礼志。
礼志发觉笑容似乎用处不大，然后就开始装可怜了。
“哎呀哎呀，我感觉人一多就有些头晕了啊，许言xi我们明天再聊吧，今天起的太早都没睡好的。”
随后她又故意板着脸，“我错了啊，我以后不敢了。”
“差不多得了啊！不要对我一脸凶巴巴的样子啊。”
“小心我生气哦！”
看着张大嘴似乎要嗷呜的黄礼志，许言摇了摇头。
“你还陪我呆着？”
“嗯。”Joy脸上还是那样笑眯眯的样子，但是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
“送Yuna回去吧，告诉剩下的孩子们不用担心了，明天再来探望她们这个不争气的姐姐吧。”
经纪人巴不得现在就走，立刻拉着Yuna就要离开。
“哎！许言xi，就……”经纪人对少女表示别说了，拉着Yuna就离开了单人病房。
后勤部跟着来的员工也快速的出门了。
顺便关好了房门。
许言拿了一旁的折叠凳，然后坐在了少女床边。
Joy慢慢的走到了床尾的位置，靠着墙坐在了那边。
“要，要怎样啊！还没原谅我么！”
礼志稍微慌张，然后努力装出自己很凶的样子看着许言。
“差不多，差不多了啊！小心我一下子好起来吓到你哦。”
“嗯，快点好起来吧。”
许言轻轻理了理少女有些散乱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