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出发，去找玫瑰花
屋外。
赶来的大夫被经纪人拦截了，大夫表示问题不大，依旧只是拉伤。
但是推荐经纪人以后不要让患者总是拉伤了之后二次损伤。
也提示了需要让患者静养和平时的一些注意事项。
经纪人表示明白，也暂时不需要大夫去看患者了。
大夫虽然不解，但也被经纪人带着离开了房间附近。
屋内。
沉默的空气。
Joy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或许应该离开这里。
但是今天与昨天，还有过去的那些时间里发生的一切。
嘴上说着的话语和内心的想法是一致的么？
她想看看，能让许言一直留在心中最深处的那个女孩是什么样的。
许言不知从何说起，24号的事情没有发生么？
虽然志效一脸傻笑的安慰自己表示就当是她和他的情人梦，可许言觉得那也是真实发生了，虽然只有他和她还记得。
没什么埋怨谁的，要说的话，只能说是他自己的责任。
或者说是不负责任。
黄礼志是不知道说点什么，看着许言温柔又心疼的目光，她有一种像是对家人的愧疚感滋生。
“许言xi，怎么一脸担心我的表情啊，让你担心我很抱歉，但是不是严重的伤哦，我能感觉到的。”
“为了当个好妈妈，我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许言没谈什么我替你痛该有多好，或者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的话语。
他只是觉得不能感同身受的世界过于绝情。
或许这也是人与人之间无法心灵相通的缘由吧。
如果可以，他想感受礼志的想法，和她的一切。
然后礼志也能了解他的心该多好。
因为他表述不清楚自己的内心了。
“没能抱抱你，所以用这个代替吧！要靠近一些么？”
少女伸出了双手，“那今天就破例亲一下你的额头吧！”
许言用手指戳了戳少女的额头。
“干嘛啊，是我要亲你啦，看你这么伤心的目光，我也会伤心的啊，不是说过不要让我伤心的么。”
礼志假装自己很生气的样子，撇过头不理许言。
但是忍不住偷偷转过来的余光还是暴露了少女的内心。
“嗯，不想让你伤心的。”许言看着少女，“放心，我也不会生气，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而为了理想努力了，那就是好的。”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大叔一定能够理解我的……”礼志一秒变成了微笑的样子，她转过头来看着许言。
发觉依旧是那温柔的哀伤。
“干嘛啊，干嘛还是那副样子呢。”
“礼志不是在这里好好的么。”
“聊聊天好么？”许言想要温柔的讲述什么，却发觉最不温柔的应该就是自己要说的话语。
“好啊好啊，我先说哦，我们今天的舞蹈你知道是什么样式的么，我来告诉……”
“我先说吧。”
许言把手按在少女的唇上。
然后忍不住掐了一下礼志的脸。
少女的脸轻轻掐一掐，就变得像是抹上了一层腮红。
淡淡的妆容，显得稚嫩又可爱。
“好，好吧，你想先说就先说吧。果然还是欺负我么！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啊！”
“嗯。”许言看了看窗外。
“大概讲一个故事？”
“好啊。”礼志让自己装成一个乖宝宝，眼睛里带着狡黠灵动，只差一对耳朵，她就是一只小狐狸。
“你好。”
“你好啊。”小狐狸看着他。
他转过身来，却什么也没看到。
在苹果树下。
“你是谁，你很漂亮。”他还没有痴迷，只是那样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这只漂亮的小狐狸。
“来和我一起玩吧。”他很苦恼，他多了很多心事。
“我不能和你一起玩。”小狐狸就那样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橱窗，对着他说：“我还没有被驯服呢。”
“而你驯服了我，那么风吹起的麦浪，整片田野的月光，都是爱的代表，你说了，你心有所属的应该是我，那么为什么还要出发呢？”
“我一定会哭的啊。”小狐狸看着他，“我讨厌伤害，我不想受到伤害的。”
“这是我的过错。”他说：“我本来并不想给你带来任何伤害，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要驯服你。”
“是这样的啊，相互靠近才会这样的。”小狐狸说。
“你可就要哭了。”
“当然啊。”小狐狸眨了眨眼睛，泛红了目光，但是没有波澜。“我的泪水太珍贵了，这么久过去了，它承载的不再是你一个人对我的爱意了，让我在那个时刻有价值的人是你，但是现在让我感受到自己价值的人变得更多了。”
“虽然你永远是我心里最特殊的那一份。”
“其实大叔你是对的啊！”
故事与现实脱节。
“本来就是一件偶像失格的事情，那么当做没发生不评论才是对的吧。”
“本来实质性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
“正因为你为你的玫瑰花花费了时间，这才使你的玫瑰变得如此重要。”小狐狸看着他说：“而你的小狐狸也是，可惜我们之间的交集似乎少了一些。时间和距离真是无情的东西。”
黄礼志的眼神很清澈，没有多余的伤感或是什么。
“与MIDZY之间的联系靠着ITZY来维持。”
“我与许言xi之间的联系呢？”
许言觉得过去的事情注定是没办法改变的。
就像礼志说的那样。
“现在眼前看不到路，虽然会担心害怕，但是默默地走下去，总有一天会有好结果的。”
“大叔，继续吧。”
“继续讲故事也好，继续走下去也好。”
“只要不是停滞不前的剧情。”
“我觉得，未来注定相遇的人，总会出现在交叉路口的。”
小狐狸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一如当初第一次看到的时候。
她就那样站在苹果树下。
“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个道理，可是，你不应该忘记它。你现在要对你驯服过的一切负责到底，你要对你的玫瑰们负责……”
深夜。
江南的公寓。
许言看着窗外。
故事讲了很多，其实总结起来也很简单。
许言说了很多故事，23日他经历的，24日他发现的。
对于很多事情的看法，以及后来那自己主动的意识。
“一个人只有用心灵才能看的真切，重要的东西用肉眼是看不见的。”
礼志的手指在那个时候碰了碰许言的左手，然后有些开心的看着许言的手腕，“大叔，这样不会有些草率么？”
“不会啊。”
“那么以后被误会的时候，请给我打电话吧。”
“我会为你解释手腕上的纹身这件事情的。”
“请继续做你自己吧，多爱自己一点。”
“从你的身上，我这次只能感受到伤心和孤独了。”
“但是，回忆是美好的啊，这可是积累起来，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美好回忆呢。我感觉我会更加幸福，绝对不感到后悔的。”
“你也要是啊。”
004.好久没上班了
落地窗前。
略微颤抖且冰凉的人儿贴在了许言身后。
“我其实很纠结的，而且这几天过去了以后，你应该知道我的想法，即便你不做什么，我也依旧会……”
Joy用自己堵住了许言的话语。
“反正我是自愿的，不要和一个女人讲道理啊。”
“就像她说的，你继续做你自己就好，我也在努力的做我自己啊。”
“别管我，也不要关心我。”
“怎么可能啊。”许言稍微得到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那么也不要告诉我，让我自以为是下去吧。”
“我就是个以自己为中心的人啊。”
“我不会爱上你的！”
时间和睡眠真是个好东西。
许言闭上眼睛的时候，觉得仿佛离开了这个星球。
而今早醒过来之后，那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感觉让喜欢逃避的人意外惊喜。
Joy站在化妆室吹着头发，“早上好，一会去公司先做个造型吧，不过没忍住还是洗头了，昨天出了太多汗啊。”
开车将Joy送回公司宿舍，许言随即回到了公司。
他又坐回了SE娱乐的网红长椅上，打开手机开始摸鱼。
B站上，小河上传了最近的Vlog，许言感觉几部Vlog里的银河忽胖忽瘦，或许她在减肥和吃饭这两条路上并线狂奔。
Gfriend的官方账号内也预告了下个月2号会推出回归专辑。
许言发现自家公司的打歌似乎和ITZY的新迷你专辑时间碰到了一起。
手机里，最近的新闻也很有趣。
《寄生虫》在10号发布了获奖的消息，四大奖项，足够H国人吹一辈子了。
已经是月末了，热度依旧占据了热搜的前十名。
看来演艺圈的人和国家层面需要一些精神输出作为标志。
而电影文化正是很好的代表。
上次许言从BlockberryCreative这家公司手里，抢过来手机和人的那件事里的田姬振就是本月少女的成员。
而这家公司目前听说因为一些原因官司败诉了，进入了经营困难的阶段。
而母公司似乎打算看看今年的行情，随时做着出手给他人的准备。
许言还记得那女孩笑容很好看，长得虽然没太记住，但是从黄铉辰的表情看来，应该算是很漂亮的类型了。
许言端着手机打算去找文静聊聊天。
文静身边的资料很多，聊这种商业一些的话题应该能随时给自己答案。
“会长nim！”
抬头，原本黑长直的少女，此时的发色换成了亚麻色。
但是发梢和刘海的末端，这沾了辣酱一样的染色是个什么情况。
“额，YOON？”
“是的！”沈姿润觉得会长能记住自己很开心，“会长nim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呢？是在等人么？”
因为许言平时对她们的表现，少女们倒是觉得自家公司的社长是个很不错的人。
甚至比两位制作人RADO和奎成PD要和善很多。
毕竟制作人在平时都是很严肃的，虽然对她们也不错。
但是家长和朋友之间，小孩子们还是会选择朋友。
许会长也算是朋友的那种类型。
所以她刚才路过自动售货机的时候，看到了玩手机的许言，才会过来和许会长打招呼。
“唔，正要去找文静，对了，你忙么？”
“啊，今天下午还有练习，上午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
“吃早饭了么？”
“在公司吃过了！今天的早饭很好吃的，会长nim呢？”
“既然没事，带你去吃茶点吧！”
“哎？”
然后沈姿润就回到了练习室，找来了剩下的5名本打算回寝室休息一会的少女们。
许言身后跟着六个小尾巴，一起坐电梯来到了文静的办公室。
敲门，推门，一气呵成。
文静也不出意料的正在低头看文件。
“哟，文静，今天有什么好吃的么！”
许言熟练地走到了水吧那边，然后把咖啡滴滤机的电源打开。
人比较多，那还是用这个喝咖啡比较方便。
大容量的咖啡壶，一次可以制作1.5L的滴滤咖啡。
按下开始键，他看到了文静无奈的目光。
身后的少女站成一排，一起鞠躬喊了“李社长好”。
“哇！社长哎！”许言翻了翻水吧上面的玻璃柜，里面的咖啡杯果然够多。
虽然不全部是一套的，但是这群少女们应该不会介意。
文静看着一群孩子，以及领头的孩子王，无奈的叹气。
然后默默的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最近没什么想汇报的工作，社长您无聊的话，去看看新来的孩子们不好么，怎么还带着她们跑到我这里来蹭下午茶……上午茶啊！”
许言想起了文静还收购了Fent这家小作坊级别的公司，不过对方没有搬家到自己这边，租的办公楼还有两年的时长，所以办公地点和艺人宿舍依旧在原来的位置。
“唔，那我有空下午去看看好了，对了！你了解最近新闻里的那个BlockberryCreative么？”
许言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少女们乖巧的一个个坐了过去。
许言有种带幼儿园大班小朋友出门的感觉。
一个个都是乖孩子。
“LOONA的公司？”文静拿起手机看了看，“您是打算做点什么操作么？今年的情况倒是适合并购啊。”
“那倒是不至于，我只是想问问他们公司现在行情如何。”
“刚出道的时候企划的很厉害，一个月公开一位成员，推出据说准备了99亿韩元用来支持出道计划，野心很大的公司吧。”
“然后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了。”
“团队制作很不错，成员都很有魅力，最近的新专辑您听了么？”
许言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LOONA的专辑也很有个性，这张专辑叫做《[#]》。
许言连上了文静办公室的蓝牙音箱，然后点开了专辑选择了播放。
“社长nim，茶点好了。”
门口的咖啡店员端了许多甜品上来。
许言发现咖啡也已经煮好了。
“既然你最近有空。”文静看着店员将甜品分别放在了几个少女面前的长桌上，“不如好好了解一下公司现在的情况？虽然您兴趣不大，但是多看看也是好的。”
“嗯，我会的。”许言拿着咖啡壶，然后端着托盘走向了长桌。“来吧，一人选一个杯子。”
番外：区别对待
“许言！如果你留在里面了，那就要对我负责啊！永远的只对我一个人负责啊！”
许言觉得今天的Joy有些让他心烦。
平时不是好好的只要配合就好了么，为什么今天这样呢？
是夜。
许言觉得今天的酒很容易让人喝的微醺。
“我想喝醉啊。”
【那就醉。】
然后他就找回了那种酒精作用的感觉。
他已经很久没喝醉过了。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的那个新闻和道歉的话语，他也不会想要喝酒。
自己的酒过三巡。
桌面上的食物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许言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然后就去了化妆室。
清水接满了洗面池，他把脸埋了进去。
同时也并没有听到门口电子锁传来的开门声。
许言觉得有些恍惚，他直到自己缺氧难耐，才用力的抬起头看着镜子。
镜子内的自己，双眼被红血丝覆盖。
“许言xi，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了声音。
许言看着镜子内的身影，红色的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
“你怎么来了。”
许言看着镜子里的人问道。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毕竟今天的新闻……”
“啊！”
她看着镜子内的脸，觉得对方虽然依旧是熟悉的面无表情，但是那种阴郁的气质透过了镜面。
随后Yeri看着许言就那样转身走向了自己。
“所以许言xi，你……啊，干什么啊。”
许言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拖着她走到了茶几旁。
茶几上，散乱的酒瓶。
许言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看着她。
“所以，你怎么来了，不应该乖乖的待在你的新家里，和你的，呵呵，随意吧。你既然来了，那么是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的么？”
“Moya，什么啊，我是从宿舍过来的好么！许言xi你清醒一点好么，唔！”
Yeri被推了一下，然后撞在了许言的身上。
“来吧，做你最熟练的事情吧，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这个么，但是之后也习惯了是么！我都说过，我不需要回报什么的，你喜欢就好，我都可以无条件的送给你。”
“可是你说了你要回报，要把这个当成交易。”
“那么来吧，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回报了？”
少女吃惊的看着许言的动作，但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似乎对方认错了自己，而那个人……
她听Joy说过一些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更深的考虑。
直到现在。
她无措的就被按住了头，生怕做错什么的Yeri被堵住了话语。
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些，却又被按了回去。
重复。
“算了，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强迫你呢。”
“还是做你喜欢的事情算了。”
“许，许言xi，我……”
Yeri感觉喉咙有些不舒服，她轻轻地咳了两下，但是许言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按在了茶几上。
“许言xi，许言xi，呀，许言！”
撕扯之后，她感觉有些痛苦。
“不要啊，Moya，干什么啊！我是Yeri啊。”
许言根本没听对方的话语，Yeri很生涩的样子，他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把剩下的烧酒都浇到了对方身上。
“许言！你干什么啊，唔！”
更加痛苦的感觉。
她后悔今天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条新闻之后就跑了过来，她明明和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关系了。
他。
许言仿佛第一次和对方喝酒的时候那样，把酒浇在了对方身上，然后看着她贴在了落地窗前。
“这样好冷啊，我们可不可以……”
Yeri感觉玻璃很凉，外面的汉江很美的，但是她一点也看不进去。
真的很痛。
她对于这种情况毫无预习，为了不那么痛苦她只能贴着玻璃更近一些，可是许言就在自己身后。
根本没有离开的办法。
“是么，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明明说好了你要把汉江全部看清楚的，现在够清楚么？够么！”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好痛的，停下来好吗！”
Yeri努力的挣开了许言，淡色的血顺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流淌而下，许言看着她挣开了自己，反而笑了起来。
“是么，不想看了？现在觉得还是一间**区的破独栋房子更让你喜欢？你不是向往自由的生活么？想去阿尔卑斯牧羊么，多好啊，你走的干脆一点不行么！你就不要让我知道啊！”
“许言，我是Yeri啊，不是Joy好么！呜呜呜，好痛的，你干什么啊。”
随后手腕被扣住拉起，Yeri感觉对方抻着自己的手，她甚至需要踮起脚才能不让自己的手腕和肩膀那么痛。
“你看现在的你，真是……”
“真是让人觉得……”
许言一把抱起了对方，随后在Yeri挣扎的动作下把她扔在了床上。
“我说了不要了啊，我是来看你的好么！”
“是啊，你来看我，我们每次不都是这样么？”
许言压在对方身上，Yeri被扣住了双手，然后那种令人不适的痛苦再度降临。
虽然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能麻痹一些她痛苦的东西。
“我……”
原本想要说出的话语被对方的贴近而打断，Yeri咬紧的牙关也被对方撬开。
然后就是她不喜欢的感受。
什么都不喜欢。
手腕好痛。
她好痛。
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一方面似乎自己应该挣扎，而另一方面挣扎的自己或许会被更痛苦的对待。
她有些茫然了。
然后不在挣扎。
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挣扎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能做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即便对自己做出任何事情，最终也会被别人强行“原谅”吧。
而自己呢？
或许会被网络上那些难听的话语充斥生活，直到自己无法忍受。
就像当年出道时的那样，那几年无数的人都对她恶言相向，觉得她就是个性格差劲不懂得尊卑，哗众取宠的那种令人讨厌的存在。
或许那个时候是精神上的报复。
而现在，是身体上的了吧。
她或许欠这个男人很多吧。
或许那晚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是了。
她想了很多，又似乎没有想什么。
双目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两只不在挣扎的手依旧被扣的紧紧的。
她只能尽量撑起双腿，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痛吧，总会结束的不是么。
直到她想到了什么。
“许言！不管今天怎么样，只要你留在了里面，你就要对我负责啊。”
“不是对别人，是对Yeri，对我，永永远远对我一个人负责啊！”
“怎么可能啊！”
许言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是每天都在吃药么？还是说你故意不吃了？”
“呼……”
许言感觉到了一阵怒意，他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天真。
原来她吃药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麻痹自己，然后用另一种手段获得更多的报酬？
“那好啊，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想法！”
“不要啊，不要……唔，许言！你松手！”
痛苦和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感觉重叠。
她用力的蹬着床板，希望能离开这里。
但是对方松开了她的手。
却扼住了她的脖颈。
许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戾气，他想起了某个故事，想起了当年郊区的宅邸。
似乎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吧。
他也打算试一试。
用双手？
用枕巾！
粗暴的抬起对方的头，然后把枕巾绕在对方的脖颈处。
纤细的脖颈被紧紧的勒住，空气变得稀薄。
yeri的话语变得无力。
她承受着身下的痛苦，双腿奋力的挣扎，可是却始终无法脱离那刺穿什么的痛苦。
她双手用力的抓在对方的背后，却只能留下一条条血色的抓痕。
Yeri用尽了最后肺里的空气。
她没看到走马灯，她记得人们总说最后的时刻看到的应该是自己一生的回忆。
她没有。
她觉得自己果然是欠了他的，连回忆也不愿意给她，而是只能看着对方的面孔。
疼痛？
不，随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Yeri忽然觉得自己不痛了。
那些痛楚似乎都被失去的空气带走。
她看到了白色的天堂。
身体无助的颤抖，肌肉也紧绷了起来。
许言难以克制的双手用力，身体也跟着下压。
直到他感受到了那种过于极端的压迫，以及怒火得到释放后的感触。
而Yeri觉得自己看到了光。
她仿佛灵魂得到了救赎，欠这个人的一切得到了偿还。
她莫名的很快乐。
直到一缕空气让她坠入了人间。
“唔，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干咳。
肺不听使唤的挣扎着想要更多的空气。
而呛在嗓子里的口水让她整个人抽搐了起来。
被什么灌满的感觉以及更多的感觉。
痛苦，手腕的痛，身体的痛，不知是不是方才挣扎的太过用力。
即便他离开了自己，她也觉得整个人似乎被撕成了两半。
枕巾缠绕脖颈带来的火辣辣的痛觉，让Yeri觉得从天堂坠过了人间。
如今是炼狱吧。
而眼前的男人依旧用那种眼神……
那种带着嘲讽和怜悯的奇怪情感，盯着自己。
“你……”声音嘶哑。
“嗯？还要么？”
听到这句话，Yeri愣住了。
然后就是重复的噩梦，即便是天堂，但是却是游走在钢丝上的天堂。
她重复的坠入炼狱，直到再也看不到光，仅仅是单纯的重复着那苦痛。
“还要么？”
“许言。”
“嗯？”
“以后请对我好一点。”
“哈？”
“以后请对Yeri好一点。”
“可以，但是我不会对你好的。你只配得到这些。”
“是的，所以……”
Yeri觉得自己是被榨干的海绵，但是泪水却依旧止不住的涌出。
“所以对她好一点，这是约定啊！你一定要遵守的！”
“好啊，我答应你了。”
熟悉的枕巾，痛苦的窒息。
她决定熬过这场噩梦，或许。
或许明天会是自己的吧。
005.上班拖延症
没人给自己开车，许言有点想偷懒了。
他在公司磨磨蹭蹭的呆到了快要下班的时间，才被李文静赶着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STAYC的孩子们吃完蛋糕就乖乖的离开了，下午还有课程，中午的时间可以休息准备一下。
许言走到了地下停车场，然后看到了活动归来的CLC。
以及李在恩这位经纪人。
“会长nim！”
许言感觉李在恩现在看起来比之前要壮了很多，似乎开始继续锻炼了？
两个人也是很久没有碰面了。
看着下车的CLC对自己鞠躬，许言还礼回去。
“行程结束了？”
“嗯，今天的结束了。”
公司内主要的制作人都在忙着Gfriend的回归，CLC也没必要跟着在同一时间的打歌舞台上碰撞。
最近听说李在恩与付费电视台谈妥了一份团综企划案，倒是可以用来在平时的日子里继续给CLC刷一刷存在感。
“Fent娱乐你去过么？”许言指了指自己的捷尼赛思。
“会长，您应该换一辆车了。毕竟文静的那辆车能买四辆这款G80的。”李在恩看了看许言的座驾，然后走向了驾驶位。
许言开心的坐到了副驾驶上。
能不开车才是他找经纪人的最大原因。
“嗯，那我有空让文静看看还给我一辆什么车吧。”
“或许文静姐会把那辆玛莎拉蒂总裁还给您？”
许言选择了拒绝，他总觉得玛莎拉蒂是女士款的车子。
不过总不能自己再搞一辆限定版MINI开吧？
车子发动，李在恩发了条信息，然后才系好安全带。
许言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然后打开了Vlive。
“让我看看，Fent的话，哦，这个。”
果然Vlive现在成为了艺人直播的第一选择。
他刚才听了文静说今晚Fanatics会有直播，所以这个时候去Fent娱乐的话，公司内部的人员应该还没下班。
李在恩瞟了一眼许言的手机，“会长nim，您车里的香水味似乎浓了一些。”
许言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礼志小姐最近喜欢这种味道的香水么？”
许言再瞟了一眼李在恩，然后没有回答。
李在恩感觉许言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似乎情况不对。
也就安心开车，不在说什么了。
Fent娱乐在瑞草区瑞草洞那边，旗下艺人除了现役的Fanatics，还有几名男演员。
许言看了看资料，然后发现直播开始了。
屏幕内只有四个人坐在沙发上，许某人一个不认识。
少女们开场之后，并没有依次的介绍，看来也是明白定位，熟悉的人自然会了解她们。
许言看了看左下角的实时浏览数据，人数不是很多。
“这四个人你认识哪个么？”
许言看着堵车中的街道，把手机递到了李在恩的面前。
“唔，那个穿着蓝黄格子毛衣的叫李彩麟，她左边的应该是金度伊，右面的是个华国人，我记得是叫家仪，李家仪。”
“最左侧红色格子衫的应该是郑允惠了。”
李在恩发现前面的车挪动了一些，他立刻跟车跟了上去。
许言收回手机。
虽然说了一遍，但是他也只是记住了那个穿着薄荷绿卫衣的少女和自己是同乡。
还有一个少女和镀我的发音很像，一个叫金镀我，一个叫金度伊。
“裙子是不是短了点？”许言看着直播的镜头。
“会长nim，这才是小公司正常的操作，所以刚来我们公司的练习生才会那么感谢您。”李在恩瞟了一眼直播间。
少女们正在用手机打游戏。
工作人员端上了饮料，其中穿着蓝黄格子毛线针织开衫的少女稍稍用手挡了挡短裙，然后微微弯腰去拿起了饮料杯。
摄像头直接怼了过去。
许言看着手机，手机屏幕里是俯视的视角。
“我是在看AfreecaTV么？”许言有点烦躁的用手指敲击着门边把手，然后抬头看了看前方依旧堵车的马路。
“会长nim，现在这个时候，小公司想要出圈就更难了。”
“Fanatics从去年9月结束打歌以来，到现在一直没有任何工作，加上现在开始了管控模式，商演根本没办法进行，如果不是文静收购了这家公司，估计他们也撑不下去了吧。”
“所以撑不下去了就要搞这个？”
没等李在恩说话，许言叹了口气。
他也就是说了句气话而已。
站在他这个高度，岂不是和那个对吃不起饭的平民大声喊出“何不食肉糜”的人一样？
小公司有小公司的活法，而Idol本人也知道。
看着屏幕里的少女假装自己很热，慢慢的解开了针织衫。
里面黑色的低胸打底露了出来。
“这公司我们什么时候收购的？”
“这个月初？”
“行吧，今天过去清理一批人就好了。”
如果是别人的公司，那就随他们去吧，怎么卖那是他们的自由。
而既然公司到了许言手里，那么他的想法就是这家公司运行的规则了。
“会长，虽然是全资子公司，但是运营方面插手的话，我先给Fent的社长打个电话吧。”
“在恩啊，上次被人教育了之后变得老实了很多么！都开始走正规程序了。”
“会长啊。”李在恩无奈的学着许言的语气，“我也不想啊，文静的训话您听不了，我也听不了啊。”
许言看着屏幕里的少女们，随后拿起了李在恩的电话。
“那社长姓什么？”
解锁屏幕，李在恩的手机他知道锁屏密码。
“搜一下Fent，我记得是姓……”
许言刚想用键盘输入什么，然后听到了自己手机里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
“What？”
许言打开了实时留言，屏幕里，原本穿着超短裙的两个少女将盖在腿上的毯子挪走，然后略微尴尬的笑了笑。
继续玩手机。
“什么啊，太过分了吧。”实时留言上的话语翻滚。
“呵呵，本来就是靠露出才火的女团，那个工作人员说的对，不露的话，我们看什么啊。”
“那也不能这样过分吧。”
“安心啦，开着空调，即便再露一点也不会冷的。”
鱼龙混杂。
或者说干脆就是混入了一群渣滓！
许言稍稍平静了一下火气。
然后就又听到了骂人的声音以及巴掌的声音。
“又被打了？”
“打人就不对了，不过要遮的话就不要穿的那么短啊。”
“我要是工作人员我也会想看的，没看刚才的镜头么，啧，好白。”
关闭留言。
许言顺便把手机屏幕关闭。然后掏出了墨镜带上。
眼不见心不烦？
李在恩看了看许言，他也听到了刚才手机里传来的话语。
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样的情况。
“会长nim，我们坐地铁？”
“走！”
006.是地铁先动的手
许言和李在恩两个人熄火下车，直接把车子扔在了路上。
随后向地铁站的方向跑去。
地铁的靠谱程度倒是比堵车的大路要好很多。
两个人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瑞草站。
“社长，这边。”
李在恩看来最近锻炼的不错，从地铁站跑上来一点都不带喘的。
许言虽然最近没锻炼，但是体力倒也是没有下滑。
两个人奔着瑞草洞的Fent娱乐办公楼冲了过去。
李在恩负责领路。
街道上匆匆而过的行人们发现，有两个穿着西装戴墨镜的人跑飞快。
李在恩为了避免有人挡路，直接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了路过的树枝上，然后撸起了左臂的袖子。
花臂纹身似乎有避让效果，原本人行道上的行人们还推推嚷嚷，现在全都乖乖的让开了一条通路。
“在恩啊，我这样跟在你后面跑，像不像警员在追捕暴力分子啊。”
“会长nim，我觉得是老大带着小弟跑路更能被大众所接受。”
许言边跑边看着四周行人的表情，果然对自己也是避之不及。
许言觉得自己怎么也是个有称号加成的人，怎么就被当成小弟了。
冲过红灯的斑马线，两个人又跑了一个上坡路。
最后停在了一栋五层独栋面前。
“呼，不错，比预想的都要快啊，在恩你可以啊。”
“我听说会长nim最近天天都带酒吧里认识的女人回家，还以为您跟不上我呢。”
“咳……”这消息一看就是李文静瞎说的！
许言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拿出手机看了看。
直播依旧在继续，只不过画面似乎盯上了某个少女。
那位穿着针织衫的少女此时已经将针织衫脱下，另一个同样穿着超短裙的姑娘也解开了几个衬衫的扣子。
镜头主要集中在这两人身上。
“人赃并获？”许言掏出格洛克19，感觉自己有点像当年的香港电影里的差长，打算进入拍奇怪电影的娱乐公司扫荡一番。
“会长nim，自己公司，打坏了文静会生气的。”
“咳。”许言用手握住枪管，把格洛克的枪柄当手锤用。
“走吧，上楼。”
前台还没下班，看到了进来的两个人。
尤其是李在恩的花臂似乎有些过于吸引眼球。
“我，我要报警了啊！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许言对于吓唬前台没什么爱好，直接用手枪敲了敲桌面，“现在的直播在几楼？”
“什么，什么直播，我告诉你们，这里离警察局可是……”
“会长nim，三楼。”李在恩看了看电梯门口的牌子，然后指了指上面。
“啧。”许言跟着李在恩上了电梯。
来到三楼就好找了起来，毕竟租的独栋建筑不大，这层只有两个大的练习室和一件休息室。
看来就是在休息室直播了。
许言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什么啊！里面暂时直播呢！”
“那个，外卖到了。”
“外卖？你们谁点外卖了？”
听里面的声音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许言有点忍不了这群人慢悠悠的性格。
他已经忍了一路了好么。
“在恩啊，我给你表演一下我曾经学过的……”
“会长nim，这对话和场景怎么即视感有些强烈。”
“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看我的。”
许言确认了这是内开的门，然后对着门锁左侧的位置直接一脚下去。
没想到对方同时也开门了。
“哇！”
这一脚就结结实实的踹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额，这就不怪我了！”
“啊！”
“怎么了怎么了！”
许言这一脚蓄力有点猛，被踢出去的人直接撞倒了正在盯着小屏幕的摄像。
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屋内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李在恩冲进去直接抢过了摄像机，然后关闭了软件上的直播功能。
许言本想开枪让大家都冷静一下，然后发现似乎拿着枪就能让他们冷静了。
休息室内空间不大，茶几沙发。
对面是一排三个化妆台。
窗户附近还有休息的座位。
工作人员也不多，除了摄像和被自己踢出去的那个人，化妆师和经纪人正坐在窗户附近玩手机，两个人此时一脸害怕。
沙发上的少女们叫了一会，然后抱在了一起。
还有一名少女此时正手里拿着电话，看着她颤抖的手试图解锁手机，许言凑了过去。
“你指纹解锁不开就用密码不好么？”
“啊，是啊，密码……唔？中文？”
“嗯，密码解锁，然后你要干什么？录像？报警？”
“不，不，我不会报警，我……”
“没事，我也不抢你手机。”
看着乖乖把手机递给自己的少女，许言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你，你干什么的。唔。”
许言听着地上捂着肚子的人，对方说话的语气和音调自己似乎挺熟悉的。
“喏，看看这个。”
李在恩无奈的看着许言指着自己的手臂。
他默默的把卷起的袖子又放了下去。
吓唬人计划失败。
“算了，说正事吧。”
挥了挥枪口，摄像乖乖的抱着头去了窗口。
沙发上抱成一团的少女，中间那个穿卫衣的华国妹子还好奇的抬了抬头。
然后被穿着低胸吊带的少女把头按了下去。
“你，你要不还是快跑吧，我们这里是经纪公司，没什么钱的。”身后的少女脸上带着红色印记。
许言刚才只是看了侧脸，没看到对方另外的一面。
此时本已经差不多消散的怒火，又被引了出来。
“那个，问你个问题好么。”越生气的时候他总是变得更柔和。
对待自己的同乡，加上还是一位好看的少女，许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更加温柔，变得彬彬有礼。
虽然他觉得有人拿着枪带着墨镜看着你，温柔的说什么都不够提升好感度的。
“好，好啊。不过楼下肯定报警了，你们……”
“听我的，听我说完。”
许言尽量不让自己温柔的话语被台普的腔调带着跑。
“刚才是哪个人打了你呢？”
“啊？”少女愣了一下。
“会长nim，这不就是四选一的简单问题么。”李在恩把地上掏出手机正要报警的那个可怜的家伙拉了起来，然后拎到了许言身边。
“又没问你，多事。”
“这次简单了！”他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少女，“喏，是这个家伙打了你么？”
007.令人扫兴
“是，是的。”
这点就是基础教育的优越性了。
如果是H国姑娘，许言估计对方还要看看领导和经纪人的眼色。
“在恩啊，学一学，以后让你女儿也这样，被人欺负了怎么能忍气吞声呢？”
“会长nim，我可不打算让我女儿当艺人。”
“那不就浪费了你女儿的资源了么，我这个叔叔和文静阿姨照顾着她，整个娱乐圈不觉得平趟么？”
李在恩思考了一下，发现是这个道理。
虽然带着墨镜，但是感觉上他真的在思考女儿长大以后当艺人的事情。
被举着的家伙没那么老实，看起来也是个有点反抗精神的人。
“该死，一会警察来了你们都别想好过，我会让律师告你们的！让你们倾家荡产！”
许言无视了挣扎的男子，而是依旧看向了那个少女。
“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廉，名字是斯嘉。”
这奇怪的介绍方式让许言愣了一下，“台湾省的孩子？”
“不是，我从小和父母去了日本生活。”
许言对少女背后的故事没什么兴趣。
就是觉得刚才直播里的反应挺有趣的。
“你是第一次被欺负么？”
“啊……”
含糊和迟疑就代表了其实并不是。
许言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后用枪对准那个挣扎的男人，对方立刻一动不动了。
看来自己和李在恩都没有这家伙长得凶恶啊。
“喏，简单报仇的机会来了，这家伙的脸，左右各一下，你要打么？”
“啊！谢谢您，但是真的没事的，其实是我多事了。这么半天警察肯定来了，您还是快走吧！”
许言指了指那个男人。
少女依旧摆手，甚至想要拽着许言让他快点离开。
“在恩啊，我觉得还是让你女儿安心在家吧。”
“哎？”李在恩不知道会长怎么又变卦了。
“算了，我们出去说吧。”
“嘭！”
倒转枪口，随后用枪托直接把那个男人打晕过去。
李在恩随手把对方扔在了地上。
“走吧，咦，真的来了啊！”
楼下的警笛突兀的响了起来。
“可能以为是帮派的缘故吧，所以来的很突然，瑞草区的警察这么有上进心么？”
李在恩拿出了电话，随后拨通了某个号码。
有李在恩在的好处就是，他也不用自己给文静打电话等着善后了。
李在恩自己的关系就能帮忙很好的处理这些事情。
“算了，我对这群孩子没什么兴趣了。”许言看着依旧抱在一起的额四个人，以及站在一旁愣住的少女。
“对了，金镀我从华国回来了，记得给我调到SE娱乐去。”
“好的会长nim。”
李在恩和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与此同时楼梯内跑上来的脚步声突然顿住了。
随后是无线电的通讯声嘈杂，这群人又下了楼，停在楼下的车子就那样开走了。
两个人接着就直接离开了休息室，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下楼，电梯上。
“果然，排挤这种事情本人都习惯了么？”
“其实是正常现象，会长nim。”李在恩对此见怪不怪。
“当年SM那种大公司，来H打工的艺人，鞋里面被放图钉，而JYPE也没好到那里去，前辈私底下打外国成员的脸和后脑，三大都做不到的事情，您不能指望小公司的小团队，也有ITZY那样的团魂。”
“可是都这个年代了……”许言叹气，“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了。”
许言倒是不生气少女没有打那个男人，如果她打了，许言打算给这家公司一个机会。
如果不打。
“算了，把这家公司拆分吧，艺人清退一下，Fanatics的成员全送到SE娱乐当练习生去。”
“那镀我的话？”
“镀我看看怎么安排吧，如今也没办法加入STAYC里面了。”
MV都制作完毕了，STAYC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行情不佳，都已经搭上出道号列车了。
“剩下的这几个孩子们，想要去SE娱乐当练习生的就签下来吧，不想的就把合约给她们解除了，算是仁至义尽了。”
本来就是毫无名气的团队，如果看不上SE娱乐，那就另谋高就吧。
“好的。”
许言对于这种团队内的氛围感到很生气。
住在一起，顺便找一个人排挤出气？这算是什么行为习惯。
有可能看的片面，但是从直播和后来他进入休息室的情况来看。
沙发上的四个少女根本没把单独站这着的女孩当回事。
而直播对方都没有露脸，被打了却没人出声，这就更说明了这个团队有问题。
很大的问题。
许言和李在恩走出了Fent娱乐。
门口的前台早就不见了踪影。
“社长，您还有事情么？或者我送您去SM？”
“去SM干什么？”许言反应过来，虽然他们总调侃说是酒吧拐回来的女人，但是其实知道是Joy么。
“额，对，我听说RedVelvet是出国举办演唱会去了，是我的失误。如果您没什么事情了的话，那我们？”
“对了，车呢？”
“哈。”
两个人这才想起车方才直接扔在了大街上。
看来明天可以去交通管理的地方取车了。
“累了，回家吧。”
“好的会长nim，我请您坐模范出租车。”
“那我可谢谢你了。”
乘兴而来，也总会架不住败兴而归。
许言借着李在恩打的出租车回了江南的公寓，随后李在恩自己回了江东区。
之后的夜晚。
许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人，然后慢慢的用手摸索着开关。
打开了床头灯。
“等会，这是梦？还是说我又把我自己送回来了？”
【准确来讲，其实是你做梦了。】
“你给我在准确一点好么，没发生的事情当然算是做梦了！”
【支流里面许会长做的事情，和你许言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是去看鲁迅的自传去了么！”
许言抓起了自己的枕巾，颜色和样式不同，让他松了口气。
然后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打开KakaoTalk。
虽然是深夜，但是许言还是发了两条消息。
很快得到了回应。
“干什么啊，这么晚了还发信息！”
这是yeri发给自己的。
“没睡？我很快就过来。”
这条……
算了，这条不看也罢。
008.我只是困了
深夜。
三名少女坐在同一张床上。
“这么晚了不睡么。”Yeri打了个哈欠，然后把手里的马克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难得我们三个聚在一起！过两天我又要去东京巡演了。”
娜琏看了看自己的杯子也空了，然后跟着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旁。
“随你们吧，反正我是吃饱了。”智秀的杯子里是热可可，她喝了两口，然后放弃了。
床头柜上放了三个杯子。
三名少女聚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娜琏和智秀的关系不错，Yeri同娜琏的关系更好一些。
“最近真的不考虑许会长了？”Yeri盯着娜琏好奇的问道。
“当然了，我觉得还是事业更重要，更何况他……”娜琏顿了一下。
“你不会喜欢上了他吧！”
智秀听到这里，默默的把耳朵凑近了一些。
“不是啊！你听我说完么！我偷偷告诉你们啊！”Yeri看了看四周，发现确实没什么不安全的东西以及摄像头之类的。
智秀家里十分干净清爽。
“Joy啊，似乎在和许会长谈恋爱。”
“啊？”娜琏惊讶的捂住了嘴。
“嗯？”智秀思考了一会，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Kakao！”
“哎呀！”Yeri突然听到了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一下，吓了一跳。
“呼，可吓死我了，大半夜谁发的信息啊！”
“论静音的重要性。”智秀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在Yeri面前晃了晃。
“让我看看。”娜琏凑了过来。
Yeri解锁屏幕，然后发觉两张脸凑到了自己身边。
娜琏：“让我看看，小Yeri的Kakao，这么晚了谁给你发了信息呢？”
智秀一言不发，但是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Yeri无奈的摇了摇头，发现这个动作有些难度。
这两个人贴的太近了。
“哎，看吧看吧，还能是谁呢，总不能是Joy吧？我记得告诉Irene我今晚不回去了……额……”
“鬼怪大叔？”娜琏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看了看Yeri。
“头像似乎眼熟。”智秀补刀一句。
“啊哈哈哈……”Yeri十分尴尬，因为她忘记了自己还没给许言的备注改成正常的名字。
“看吧看吧，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Yeri点开了聊天界面。
许言：“睡得好么？做了什么梦么？”
“呵！”娜琏冷笑了一下，“该死的温柔是么！”
“建议你拉黑他，我教你怎么操作。”智秀指了指手机屏幕，似乎打算亲自帮忙拉黑。
“不用啊，不用啊，就是普通的问候而已么！”Yeri把手机离智秀的距离拉开一些，然后又看了看娜琏。
“你看上一条信息啊，隔了多久了，所以我们没什么关系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干笑的Yeri有些尴尬。
“干什么啊！这么晚了发什么信息。”她想了想这样回复了回去。
许言：“没睡？”
“还没，正在和大家讨论你的不良行为。”这条是娜琏抢过了Yeri的手机发出去的。
Yeri：“还给我啊，你这么发我以后怎么见许会长啊。”
“呵，见他做什么，男人那么多，干嘛偏要见他去！”娜琏继续编辑文字，“我帮你果断的送走他，省的你哪天也被他给骗走了。”
许言：“嗯？我怎么了？”
“你？娜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渣男！再见！”
林娜琏发完了信息，觉得心情舒畅。
然后把手机还给了蹦起来的Yeri。
智秀凑过来看了看手机屏幕内的信息，然后默默的点头。
“啊，完了，以后没法见许会长了。”
娜琏：“就是要这样干脆利落的解决才对！”
智秀表示赞同。
Yeri默默的关闭了手机屏幕。
算了，反正平时也没机会看到许会长，应该问题不大的。
“娜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许言一脸问号的看着这条消息。
娜琏说了什么？这俩人现在在一起么？
关系真不错啊。
不过后面的词语倒是……
算了，自己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许言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把手机放回了床头。
继续睡觉。
过了一小会，许言感觉床头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
“怎么不回复我啊。”有些撒娇的声音。
“我就是问问你睡没睡。”许言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
“那不就是告诉我，你想让我过来么？”
“不是，你想多了，晚安！”许言用处了否定三连。
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家门锁打开的声音。
“我擦，和恐怖片一样！”
许言跳下床去关卧室门。
随后一团柑橘带着雪松的气息就撞倒了他。
“你大半夜不睡觉来的也太快了吧。”
“本来宿舍离这里也不远啊。”
“下去下去！”
许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Joy一个翻身给她摔到了床上。
Joy：“明明是你半夜发信息的啊！”
许言：“我错了，我只想安心睡觉！”
“我也只是来找你睡觉的啊！”
“你的睡觉不正经！”
“那你告诉我一下，什么是正经的睡觉好么！”
许言语塞。
“我也很累的好么！”
少女穿着牛仔裤和明黄色的针织衫，外面的天气很冷。
看来她是换了衣服开车直接过来的。
“算了，自己换睡衣吧。”
“嗯。”
许言躺在床上，身边还有个不安分的家伙。
Joy的手四处乱碰，像个调皮的小朋友。
许言抓住对方的手，“睡觉就专心睡觉啊。”
“我睡着了，可能是手自己乱动的吧？”
许言把她的手还回去，然后愣住了一下。
“你睡衣呢！”
“地上啊。”
“……”
“穿着睡不健康的么，现在不是说不穿着睡衣的话会对身体更好么，甚至能长高哦！”
许言默默的把手收回去，却被Joy抓住了。
“早点休息不好么！明天还有工作呢。”
“嗯，对啊，明天发售的espoir春季画报有我的封面哎。”
“好的，我会记得买一本的。”
“那你需要签名的版本么？很珍贵的哦，如果喜欢有唇印的我也可以送给你。”
许言不知为何，想起了梦里并不存在的某个新闻。
他有些低落，然后点了点头，“好啊，那就谢谢你了，睡觉吧。”
“不客气！你是很重要的我的Fans啊！”
许言躺好。
Joy就躺在一旁。
然后手继续乱跑。
“干嘛？”
“睡觉啊。”Joy理直气壮。
“那就好好睡觉么！”许言睁开眼睛，侧卧看着Joy。
Joy睁着大眼睛，甚至还对许言做了个Wink。
“哎……”
许言叹气。
有的时候，你不抓紧时间把这个问题解决，后果就是一宿都没办法好好睡觉。
不如趁着时间还有，先把对方哄睡了，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才能有更好的睡眠。
简单的推书。
作者是和我聊天的水友，因为真的很少有人写Wendy作为女主角的韩娱。
你说我写么？我真无法把我这种很好的性格的人，所以和小猫谈恋爱都够柏拉图。
刚好，喜欢Wendy的人也不少，这本应该能满足你们的想法。
蓝天，白云，平静的躺在摇椅上。
我觉得Wendy是个闲不住的性格，不知道主角能和她有怎么样的故事。
幼苗，加进书架里慢慢等待成长吧。
据说50章才能有Lalisa（笑。
一本对我来说有些“硬核”的故事，不过如果你能接受这种风格，那么我觉得13章之后都是很棒的内容了，虽然前面也很棒，但是越写越好是个不错的阶梯式上升的感觉。
目前和韩娱关系不大，灵异或者说更偏向术法方面的故事，格局算是全球的那种，值得期待未来的剧情。
也是幼苗，请小心爱护。
我讨厌那种贴上别人的简介然后直接就推完了的感觉，至少这两本我都看了，算是我认真地交易了是吧。
最后，依旧是推荐《每天被迫变有钱》
我成功和我去凤来楼聊上了，我是个喜欢聊天的作者，喜欢和我喜欢的作者聊天。
在我这里稍微吹一下，这本至少不输生活系那本，是不是，看看那并刀如水，我就已经激动了起来。
宁新橙真是个好名字，我觉得我有女儿的时候，我也想这么起名字。
至少比我以前想的宝蓝似乎……我觉得宝蓝也不错。
跑题了。
这本原来叫生活系神豪，作者开局写的超级棒，你们订阅一些看看不亏。
因为是原创，所以把每个角色写的有血有肉会更加的困难，如今看来写的真不错，和我同期的小说里，我唯一全订并且收藏至今的小说。
以上，我心累了，最近还是两更磨时间吧。
009.度夜
依旧是夜晚。
最终，少女们以Yeri积食吃了汉方药作为结束，一同躺在智秀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本来说着自己也吃饱了的Yeri，因为智秀从楼下拿来了一盒炒年糕而再次胃口大开。
娜琏吃了两个表示明天还需要注意不能水肿，就放弃了咸咸的酱料炒米糕。
智秀一根年糕能吃很久，也就是缓解嘴馋的问题。
而剩下一大盒年糕。
一口，味道不错，Yeri很满意。
再一口，酱料很咸很好吃！Yeri喝了一大口热可可。
热可可有点甜，再来一口裹满酱料的炒年糕，不错，咸甜咸甜还辣辣的，味道真好。
那么继续再吃一块吧。
娜琏本想阻止少女继续进食。
然后等她发现盒子里的炒年糕全部消失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和智秀都没有吃几块。
那么结果不言而喻。
“唔……好难过，胃好难过。”Yeri捂着肚子，无力的呻吟。
“年糕那种东西本来也不容易消化！我们不是刚吃完芝士蛋糕才上楼喝茶的么！”
“可是，味道真的不错哎。（ˉ﹃ˉ）”Yeri说到这里，感觉自己似乎想吃泡面了。
她立刻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确实。”智秀补充了一句。
娜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两人，然后无奈的问智秀要了药物。
智秀下楼找家里人要了促进消化的药物，将汉方药丸拿回来带给了Yeri。
“不行，水的话我喝不下了！”Yeri看着玻璃杯里的水，手里拿着药丸十分痛苦。
“那就直接把药丸吞下去吧！”娜琏拿起药物就要塞进Yeri的嘴里。
“等等！”智秀制止了娜琏的行为，然后把自己没喝完的热可可端了过来。
递给了Yeri。
“唔，这个似乎问题不大(o?▽?)o！”
Yeri看着热可可，觉得再来一杯自己也没问题。
果然自己是有甜点胃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娜琏看着Yeri用热可可把药物吃了下去，随后捂住了额头。
“啊，舒服多了。(?▽?)”少女突然开朗。
“哪有那么快的药效啊！！”娜琏觉得这孩子废了。
然后两个人就看着Yeri整个人表情突然变得迷迷糊糊的，“啪叽”就倒在了床铺正中。
“Yeri！”娜琏晃了晃少女的肩膀。
除了均匀的呼吸，少女一动不动。
“是睡着了。”智秀下了判决。
娜琏一脸无奈。
“那我们也睡觉？”
“好啊！”
智秀“啪叽“一下倒在了Yeri身边，然后顺手抱住了Yeri。
“晚安！”
“……”
林娜琏看着金智秀。
“娜琏欧尼，人家要被子！”
智秀学着娜琏说话的样子卖了个鼻音很重的萌。
“你比我大啊！”
“嘘，不要吵醒Yeri，好不容易睡着的！”
“根本吵不醒好么！”娜琏用脚推了Yeri两下，少女除了哼哼两声证明自己还活着，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么娜琏妹妹，记得给我们两个盖好被子哦！”
林娜琏无奈的给两个人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睡觉！”
“睡觉。”许言叹了口气。
“怎么感觉你今天似乎很烦啊。”
Joy侧躺着看着许言的眼睛。
“两件事情。”
许言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不能和她说的。
“第一，我觉得……”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和李在恩看到的那些事情了。
而从头讲起来又是个很漫长的故事。
但是对于Joy，他觉得是自己患得患失以及男人固有的那种占有欲。
例如你Idol宣布恋爱，结婚，顺便奉子成婚之类的剧情发生了。
真情实感买了一堆专辑周边用来体验偶像和你的恋爱情感的你。
应该挺崩溃的。
许言现在看着Joy，就有这种感觉。
说白了就是订阅制游戏和买断制游戏之间的冲突。
也不知道第一个发明订阅制的人到底是谁。
“所以，你开始想要占有Joy，又不想负责了？”
Joy笑着用左手在许言胸前话了一个爱心。
“安心吧。”
“约定一下？就当我和你签了一份7年的经纪合约。”
“放心，在合约之内，我会遵守约定的。”
“不过许言xi，你手臂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呢？”
许言看着Joy指了指自己的左臂。
“唔，两个人，月亮，长椅？”
Joy看着那两只交叠的、彷如月亮阴影流淌下来的小黑猫。
“是你和她的故事？”
“嗯。”
“那就算了吧。”
Joy靠着许言闭上了眼睛，“听多了我也会妒忌的啊。”
“睡觉吧。”
等许言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
“嗯？喂，什么情况？”
“送我上班，我要去YG，顺便老师你上午有事么？”电话里是绘里的声音。
“哦，好吧。”许言想起了自己的捷尼赛思被拖走之后，领回来了还在新村SE娱乐的停车场呆着。
自己根本没带车来。
但是电话已经挂断了。
“怎么了？”Joy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你开车来了？”
“嗯，在楼下哦。”
“车钥匙借我用用吧。”
“嗯？好啊。”少女努力的从床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然后似乎思考了一下。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也要上班。”
“唔，也好。”
虽然三家公司都在不同的地方，没有一个顺路的。
Joy收拾起来还是很有效率的，简单的套上了衣服，画了淡妆，就和昨天看到的那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许言和对方一起下楼，在停车场看到了Joy的车。
一辆深红色的BMWM4。
许言有些庆幸是Joy和自己一起出门了。
要是让他开这个车，他不如打车去接绘里上班了。
Joy感受了停车厂的冷空气，她呼出一口气搓了搓手，顺便抱紧了许言的左臂。
两个人上了车，Joy先是打开了空调。
“哇，活过来了。”
车子启动，前往了Joy很熟悉的方向。
她以前也住过那边的公寓宿舍。
公寓楼下。
许言看着站在宿舍门口的绘里以及另一只白色的小动物，咳，小朋友。
他从车上下来，朝那边走了过去。
“旼炡也跟着出去玩？”
许言刚说完话，旼炡就后退一步。
目光盯许言。
“坏人！”奶里奶气的声音。
“哎？”
随后她转身跑着上楼了。
“老师啊。”
“嗯？”
“你的车呢？”
身后的车里，Joy从上面下来，她看了看这边。
对着绘里挥手。
随后似乎觉得太冷了，又重新回到了车里。
“我的车刚好出了点问题，所以没开回这边的公寓。”
“嗯，没事，老师你做的好。”
绘里看了看许言。
许言看了看她。
“需要我帮你把狗狗抓下来么？”
“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等我一会吧。”
010.你的眼睛藏着星空
BMWM4上。
两小只坐在后座，虽然后面的空间不够大，但是放入绘里和旼炡刚刚好。
“Joy前辈nim！你好！”
“你好啊！”Joy开心的回头看着两个少女。
许言默默的开车。
能加入SM，自然对SM的艺人好感度还是很充足的，尤其是当了那么多年练习生，对于出道已久的RedVelvet，旼炡和绘里都很尊敬和喜欢她们。
更何况车上的人是半只脚踏入演艺人职业的Joy。
相对于绘里这种成为练习生还不到一年的孩子，金旼炡对于Joy的感触似乎更多。
眼前的女人是她们出道之后的目标，前辈nim的称呼里包含了复杂的感情。
不过小孩现在满眼的小星星，就那样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Joy，然后又低下了头。
“怎么样，我让你下楼是对的吧。”绘里得意的看着旼炡。
今天的旼炡穿着厚厚的雪白摇粒绒外套，看起来像是一只瘦了一些的糯米团。
Joy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旼炡偷偷看自己，她也来了兴致。
同公司的后辈，而且是要出道的那种。
未来的自己，会有这么好看的后辈呢。
“金旼炡xi是么！你长得好漂亮啊，要和姐姐做朋友么~”
许言有一种大姐姐对漂亮小孩下手的感觉。
“哎，什么么么么……”旼炡瞪大了眼睛，然后看着Joy伸出的手。
绘里抓起了旼炡软乎乎的手，然后放进了Joy手里。
“那以后见面都要叫姐姐咯！让我们变得亲密一些吧。”
“我也可以叫你欧尼么！”绘里也把手放进了两人牵着的手中。
“可以呀，本来就是么！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麻浦区，YG大楼。
“竟然是Joy欧尼么。”旼炡看着离开的车子，“但是……”
声音很小。
“是的，我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老师不声不响的竟然是这样的人。”绘里点了点头，随后拉住了旼炡的手，“好啦，走吧，我带你认识一群有趣的欧巴去，难得最近结束了一项拍摄，而且你不想认识一下Somi么？你们可是同年哦。”
车上。
“虽然很不想知道。”Joy稍微靠近了许言一些，“但是你似乎很受10代小女孩的欢迎啊。”
许言瞥了Joy一眼，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
毕竟连Joy也不知道真正开心的时候，自己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吧。”
他怎么形容自己对于旼炡的感受？
总觉得是个可爱的小孩而已。
就像小的时候你看到了漂亮的大哥哥大姐姐，你说了长大之后要嫁给和娶走对方。
但是终究还是差了很多年纪。
想到这里，许言突然感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其实礼志的年龄也不大。
Joy似乎察觉了什么，她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前面的路边。
“停一下车好么？”
那里有一家巴黎贝甜。
过了一小会，拿着两杯冰美式和一小袋面包的Joy走了回来。
开门，上车。
将其中一杯冰美式放在水杯的凹槽内，自己捧着一杯。
许言拿起那杯咖啡，然后用吸管喝了起来。
“唔！”
Joy喝了一口凉凉的冰美式，然后被冰的眯起了双眼。
随后快速的咬了一口法棍切片。
“不管什么时候，喝了这个都感觉很开心啊。虽然我更想吃三角饭团或者其他更加正式的早饭。”
“嗯？”
“拍戏的时候啊，赶行程的时候，吃到的最多的面包就是巴黎贝甜的法棍切片和这种小圆面包了。”
“现在，我都对它们的味道十分熟悉了，如果让我闭着眼睛咬一口的话，我能够吃出巴黎贝甜还是其他家的面包呢。”
“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是却依旧可以吃下去。”
“我很厉害吧。”
许言看着Joy对自己微笑。
那种稍显刻意的感觉再度充斥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两个人过于接近，许言感觉Joy时不时流露出来的都是她脆弱的那一面。
“即便是已经觉得这个面包没有味道，但是我依旧会好好的、不浪费的把它们吃掉。”
“我觉得我有这种毅力呢。”
Joy还想再咬一口面包。
许言从对方的手里拿走了剩下的法棍和袋子里的面包。
“哎？”
Joy咬空了，然后略微诧异的看着许言。
“会长nim，你不能这样啊。”
“啊，是么？”许言将咖啡放到一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发动了车子。
“是的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显得我很会装可怜，而您因为冲动所以才对我这样的。”
打开车窗，许言把面包直接扔了出去。
“系好安全带。”许言没多说什么。
“今天你的时间是我的了。”
许言把音响的声音开到了很大。
因为某人似乎哭的很大声。
乐天世界没什么意思，但是很适合拍照。
许言开着这辆深红色的BMWM4，觉得自己也可以买一辆类似的轿跑。
这辆车的操纵感不错，方向盘的反馈力度也让他觉得很合适。
乐天世界入口。
许言将口罩递给了Joy。
Joy乖巧的带好了口罩。
下车的时候，还从后座上拿起了一件牛仔外套穿上。
太阳升起之后的外界还是有些冷的。
许言依旧买了快速通行票，两个人进入了游乐场。
Joy没有顾忌的挽着许言的手，“许言xi也喜欢游乐场么？”
“额。”许言想了想，“或许是我觉得你应该能喜欢？”
“又不是小女孩了，怎么还喜欢游乐场啊。”
“阿扎西？”看着稍稍蹲下的Joy，仰着头叫自己大叔，许言觉得她这是恶意卖萌。
随后许言发现这边也有报刊亭。
“我们去买一本杂志吧？”
“杂志？”
Joy转头看向了许言指的方向。
随后看到了杂志封面，穿着花朵吊带裙的少女，手里拿着莱卡相机。
“需要本人的签名么？”
“当然需要啊。”
Joy开心的晃着许言的手臂，“阿扎西，阿扎西~”
“换个词，叫名字不好么？”
“人家今天也是十代的小孩子么。”
“你这样显得我有些变态好么。”
“咦！会有那种想法么？不会的啦，wuli许言xi那么天真，怎么可能对小孩子有奇怪的想法。”
许言的手臂感受到Joy的撞击，总觉得她的演技再好，也演不了小女生的。
011.以后不去李秀满的办公室了
“To.我最爱最爱的许言。
请永远记住我。
Joyisnotinthings，itisinus.”
看着杂志封面上写着的话语，许言把它存到了寄存柜里。
两个人进了游乐场，却没有一个人玩任何项目。
Joy四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站在了经典的旋转木马前。
“给我拍照好么！”
许言开始充当起了摄影师。
他现在自觉对于拍照比较熟练。
因为与很多专业的摄影探讨过大量速成的技巧和方法，也自己试着拍摄过一些舞台。
两个人在乐天世界里不同的场景留下照片。
“准备哦，3、2、1！好的。”
许言站起来，然后走过去给Joy看自己拍的照片。
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经纪人？”
“哦莫，把他给忘记了。”Joy捂住嘴笑了起来。
隔了一层口罩显得声音闷闷的。
许言直接接起了电话。
“喂！Joyxi，时间都到了，拍摄要开始了啊！这家赞助商的老板都亲自来了，你到底去了哪里……”
“告诉他们，想拍就等着，今天是没有时间了，不想拍的话就滚开吧！”
“moya？还有你是哪个啊？”
“经纪人xi人很好的。”Joy在一旁双手合十，“切拜，对他温柔点。”
“算了，你把电话开个外放？”
经纪人听到了刚才Joy的话语，觉得这个男声似乎有些熟悉。
然后他想起了最近Joy似乎总去某个人住的公寓。
默默打开外放。
“拍摄终止了，想要拍摄给我改天再说吧。”
“什么？”对面传来了稍微混乱的声音。
“我是导演，你说不拍就不拍了么！”
“我是许言，我说不拍了就不拍了！”
Joy兴致勃勃的看着许言的样子，然后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双手放在嘴边也大声喊出：“我是Joy，我说不拍了就不拍了！”
“对的，哈哈哈！”开心的分为萦绕在两个人之间。
“啪！”
对面似乎砸了什么东西。
“哈哈，许专务，我会好好传达您的想法的，放心，他们都是明事理的人。”
随后经纪人电话挂断。
“许言xi！”Joy一把抱住了许言。
许言抱住她转了个圈。
“这样的许言xi才像个年轻人么！”
“我也不年轻啊。”
“胡说，明明年龄很年轻，看起来也很年轻，为什么总带着墨镜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啊！”
“你应该和我一样才对啊！”
两个人就像刚刚二十代的情侣一样，在游乐场里玩闹了起来。
明明没在游乐场玩什么，但是两个人都莫名的快乐了起来。
下午，离开了乐天世界的两个人走在了街上。
“今天还想做什么？”
“什么也不想做啊！唔，突然觉得想去看看小动物，或者去汉江边上走一走！”
去动物园的话，许言想起了依旧停在停车场的车子。
“那我们去买辆车？”
“嗯？怎么突然想去买车了呢？许言xi原来的那辆车呢？”
许言想起了李在恩的建议，觉得换个车也对，即便不是升级款的G90，也得是一辆迈巴赫之类的吧？
不过今天开的轿跑感觉十分舒适，虽然车子比较小，但是操控感不错。
那么买一辆轿跑？
许言总觉得自己确实没有亲自去买过车。
在滩城的时候，他的那辆破大众也是家里人买完直接给他开回来的。
去4s店也只是为了修车之类的。
“原来那辆车退还给文静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车子呢？”
“唔？贵的？”Joy思考了一下，“例如法拉利，兰博基尼？”
许言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附近的地图。
法拉利的话有些远，在仁川那边。
不过看起来兰博基尼的话，这附近有一家车行？
隔壁奉恩寺，江南岭东大路。
距离算是很近的，至少比赶到仁川要好很多。
穿着板鞋的少女蹲在地上。
“走不动了。”
许言看了看Joy，明明晚上精力挺充沛的一个人，其实行动能力很差是么。
“走吧，打车去看看！”
“那还差不多。”Joy立刻站了起来。
两个人在路边打了一辆Taxi，谁也没有回到停车场去开车的想法。
mborghiniSeoul.
店铺不大，并不如国内的4s店那样装修的很豪华占地面积很大。
里面的车子也不多，看来更多的是试驾体验，需要订车的话，仓库在其他的地方。
许言拉着Joy进门，就看到了明黄色的大型SUV。
“这款叫什么？”
店员发现有人进门，走上前介绍。
屋内除了三辆车，就是一个不大的前台。
后方的店员看到了许言后，就开始准备咖啡去了。
“兰博基尼Urus，这款是GialloAuge款。”
许言想了想这个单词。
大概也就是……黄色？
“这是19款的顶配650马力4.0t的双涡轮V8，性能还是很不错的。”店员看了看许言的反应。
面对毫无反应的许言，他发现这人应该是不懂车。
不过不懂车比较好，懂车的人来了未必是来买车的。
而不懂车的这种人，似乎买车的可能性比较高一些。
“我们现在可以试驾，您要……”
手机铃声响起。
许言让Joy随意看看，他接起了电话。
“社长啊。”
现在还叫自己社长的也就某个真正的社长了。
“怎么？”
“您去乐天世界玩了？”
“哦，抱歉，今天没上班被你抓住了。”
“身边是Joy？”
“这你都发现了？”许言觉得自己似乎又要上头条了？
“有在乐天世界游玩的顾客上传了自己拍的你们两个人的照片。”
“这不算侵犯隐私么。”
“其实都是记者了，就是假装顾客而已。”
许言觉得自己学到了。
“然后？”
听着许言这态度，李文静明白了他的想法。
“那我就让他们把热搜撤下……”
“放着不管吧。”
“嗯？”
“放着不管吧！”
许言看着Joy坐在了驾驶位上，店员正告诉她怎么样启动。
那是一辆Huracan，Joy踩下油门，5.2升自吸引擎发出了悦耳的轰鸣。
“人么，总得尝试一下所有没经历过的事情。”
许言不知道电话那边的李文静是怎么样的表情。
“社长，虽然觉得SM不会太生气，但是小心以后李PD给你的茶水里下毒啊。”
012.关于车
Joy坐在驾驶位上，她摘下了遮挡面容的口罩，开心的表情流露出来。
虽然踩下油门的时候吓了一跳，让一旁的店员也跟着慌了一下。
但是后来听着自然吸气发动机的声响，她又兴奋了起来。
“许言！这个好厉害！”
一旁的另一名女性店员将手里的咖啡递给了许言。
许言接过之后说了声谢谢。
“这是款HuracanPerformante，目前就只有这么一辆gialloauge颜色的在我们这里，发动机不再是V10，这款改用了V12，640马力的5.2升自然吸气。”
虽然知道许言听不懂，但是店员为了显得自己很专业，也同样给许言介绍了起来。
看着从车上下来，开心的跑回自己身边的Joy，“这个多少钱？”
上来就问多少钱的话，店员虽然不太看好这位，但是跟着来的那个女生似乎有些眼熟。
稍等一下！
店员看着少女拉着许言的手臂开心的说着什么。
虽然平时不怎么追星。
但！这是Joy吧！
看了看日常拿在手中的车辆数据与介绍的资料冷静一下。
然后转身看向窗外的广告牌，可惜广告牌是TWICE的。
最后凭借不错的心理素质店员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款是我们老板自己留下的车，本来更多的是用来展示用的，因为是定制的顶配车型，老板也没指望被订走，这款您要是需要的话，大概要4亿韩元左右，我替您问问我们老板？”
许言发现这里的车子竟然比在国内买要便宜很多。
果然这东西算是奢侈品，需要加税的。
“哎！4亿？”Joy稍稍愣神。
她想了想自己似乎也不是买不起。
就是买了之后会被父母骂的很惨就是了。
然后就可以每天住在宿舍，蹭姐姐们做的饭吃。
“那就麻烦你帮忙问一问了，这两台我都想要。”
店铺里还有一台跑车，许言看起来和Huracan长得差不多的一辆。
不过买了两台黄色的就够了，再来一台许言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
“好的！我替您问问！”
店员仔细打量了一下许言，发现并不认识这个人。
对方带着的口罩也没有摘下来，还带着墨镜。
这名店员向女店员招了招手，他去柜台附近用座机打起了电话。
女店员将手里的咖啡递给了Joy，然后又指了指最里面那辆车。
“先生，其实您喜欢限量版的话，那款应该是比较独一无二的。”
许言大概的打量了一下，发觉这两辆车颜色差不多，底盘都不高，似乎区别不大？
“限量版？”这词比较让人喜欢。
“没错，全球产量只有900台的AcentadorSVJ，每一台都有专门的编号，这款才是真正在售的顶配陆地飞行器。”
女店员早就认出了带着口罩的Joy，而对方摘下了口罩之后，更是一眼就确认了。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至少有钱是没问题的了。
而且并不是熟悉的明星，圈外人？
女店员八卦的内心燃起火焰。
在她介绍完这辆车之后，再看许言的时候愣了一秒。
这人怎么有些眼熟的感觉呢？最近她也没有去看过什么啊？
也就上个月初的时候买了一张歌谣大赏的票去看了一场……
“先生，我们老板打算亲自过来给您介绍这里的车辆，能稍稍耽误您宝贵的十分钟么？”
店员发现了愣在原地的女店员，“呀，怎么了？”
“啊？啊！没什么，这位先生似乎对那辆车也很感兴趣。”
店员在看到Joy感兴趣才打算介绍一下HuracanPerformante，毕竟最里面那辆AventadorSVJ硬顶款是老板用来当招牌的。
如果不是作为H国唯一正规的代理，他们老板也拿不到这台车子。
体量太小，消费群众也不多，就像虽然是本国的顶级女艺人，但是穿高定走红毯的人基本没有。
也有穿不起的因素，更多的是外国企业觉得你穿了高定服装，对他们在品牌推广方面也没什么帮助。
影响面太小。
“这款AventadorSVJ是6.5升自吸发动机，足足有770马力，虽然在路上开也可以，但是如果有一条不错的赛道，那样您才能体会到陆地飞行器的感觉。”
“价格呢？”
虽然心里对于许言问价格有些稍稍的贬低，尤其是看到Joy对许言的亲密行为之后。
但是似乎他给的太多了，这种人有钱，背后的势力肯定也不是他一个小店员能惹得起的。
服务好的话，这一单够他赚好几倍工资的了。
“对您来说还好，只要6.5亿左右。”店员努力做出亲切的表情。
“还是买那个4亿的吧！”Joy觉得看起来差不多，而且那辆厉害的似乎要上赛道开？
等会儿，赛道似乎更厉害啊！
“如果是你开的话，你喜欢那一辆呢？”
许言发现虽然说着买便宜的那辆，但是Joy似乎眼睛瞟向了AventadorSVJ。
“先生，这个不着急，您可以慢慢想，不如上这边来坐一会儿？”
女店员：“对的，先生，我们这里还有水果，您可以先休息一下，稍等一会儿。”
许言点了点头，带着Joy坐到了休息区。
“我打算那辆SUV我平时开，你喜欢跑车么？”
“总觉得自己踩下油门的时候每次都会吓一跳呀。”
Joy笑着看向许言。
就那样手肘撑着桌子，然后托着脸看着他。
“我还是打个电话吧。”许言找了找通讯录，然后打给了李在恩。
怎么说这位也是本地人，而且似乎有很多熟悉的关系。
“喂，在恩啊。我现在在岭东大路这边的兰博基尼店里，你熟悉……”
两个人稍等了5分钟左右，一个穿着西装打扮的很精致的男人从门口的一辆奔驰上下来，然后进了店铺。
“老板！”店员迎了上去。
虽然这人开着一辆奔驰，但是不耽误他是买兰博基尼的。
许言想了想从座位上起来，然后走了过去。
Joy本来已经快要融进沙发里了，看到许言起来，原本的她或许会继续躺在沙发上。
但是心里却让她有力气从沙发上起来，同时跟上对方的脚步，抱紧许言的手臂。
“您好，是您想要买……额，许会长？”
“您好，嗯？”
许言仔细看了看对方，确认自己不认识他。
“哈哈，您应该不记得我，但是我认识您的。”
男人笑了笑，然后伸出了右手，“之前您用过的劳斯莱斯中，就有我的一辆。”
“我那个时候有幸见过您一面！”
许言想了想，给李在恩发信息告诉他不用来了。
金俊秀的朋友啊，那可得好好谈一谈了。
013.汉江公园（1）
最终，许言用十分优惠的价格买走了店里的三辆车。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都是玩微积分的。
店里的老板在认出许言后，表示这三辆车车牌都上完了，他会帮忙联系过户的问题，最快明天就可以开走。
许言麻烦对方帮忙把车送到新村洞的SE娱乐去。
江南公寓他只有一个停车位，没有地方放。
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莫名其妙的一次买了一堆车。
最终，对于赛道的向往不敌正常开车的感受，试着在车上坐了一会的Joy选择了那辆限定款HuracanPerformante。
“这辆Urus您现在开走也可以的。”店铺老板指了指那辆明黄色SUV，“我看您没开车来？”
“额，你不需要办手续么？”
“别的人当然需要，但是您的话，哪来的那么多手续，如果不是单子稍微大了一些，我这一单送给您都……”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大了，老板卡了一下。
“那我就开着这辆走了。”许言指了指那辆Huracan，“刚好她喜欢这辆车。”
“好的好的。”
老板不太自然的转移话题，然后目送许言离开。
许言坐在了驾驶位，然后找了找发动引擎的地方。
“这里这里！”Joy坐在副驾驶上，开心的指着档位前方，红色罩子遮挡的启动按键，“按下去就啾一下的发动了！”
立起的经典剪刀门关闭，许言看着点亮的触屏很满意。
“换挡拨片？”看着档位上没找到D档，许言又看了看方向盘。
这车把转向雨刷等等功能集成在了方向盘上，而原本常规车辆的雨刷之类的地方是一个换挡拨片。
看来启动用这个就可以了。
方向盘不是纯粹的圆形，最下方是有棱角感觉的一条，上方是红色的拨杆。
“这是干什么的？”
“刚才店员介绍说这个叫做Anima拨杆？”Joy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发音对不对，“听说是换什么模式的东西。有点复杂啊。”
其实这辆Performante也是赛道用车，许言和Joy并不知道。
不过车子么，总是用来开的。
两个人熟悉了一会，然后才慢慢的从店里打开的大门开了出去。
车尾，略显夸张的后扰流板，笔直的线条，低矮的车身，整辆跑车显得杀气十足。
车头的标志和经典的颜色证明了这辆车子的血统。
许言慢慢踩下油门，他当时在郊区开车的时候也是这样，而这款车子似乎更加不好开。
不过路面上的其他车子似乎很给面子，都和他的车保持了不错的车距。
“只能坐两个人哦。”Joy有些开心的看着车子的内饰，“那么我批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专属位置了。”
“那我可是谢谢你了。”
蚕室附近，汉江边。
车子被随意的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内，天色已经有些微微暗淡了。
“好久没来汉江边上了，总觉得每次一来这里就想喝酒了呢……”Joy挽着许言的手走在步道上。
话语停顿了一秒。
随后Joy看了看许言的表情。
“怎么了？”许言看着她。
“没什么！”Joy开心的在许言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在江边蹦蹦跳跳。
他有他的故事。
她也有。
“许言xi！”
“是的。”
“要去前面的便利店买点啤酒之类的么？”
许言看了看前面的路，并没有发现有便利店的样子。
“在那边，那边有一个便利店的。”
Joy指了一个方向。
“好啊，那就去看看吧。”
Joy在前面开心的走着，许言跟在后面踱步。
“快来呀，快来呀。”
她突然兴奋了起来，指着一家便利店的招牌开心的挥着手。
许言快走两步跟了上去。
便利店内，Joy先去零食区找了自己喜欢的虾条与薯片。
许言看到的是新上市的巧克力派和红薯味的棒状饼干。
Joy拿着虾条走到了许言身边，然后发觉他就是那样单纯的看着饼干。
“许言xi，正在苦恼要吃哪个么？这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刚刚买了三辆兰博基尼的人啊。”
许言回过神来，然后随意的把手放在了红薯饼干上。
拿走了一盒。
两个人一同走到了冷柜旁。
“Cass，还是你喜欢的科罗娜？”
“拿Cass吧。”许言打开了冷柜的玻璃门，从里面拿了两听Cass。
“咦，只要两个么？还是说这只是个开始？我记得你不是喜欢烧酒么？”
Joy拿起了一瓶草莓味的烧酒。
许言想了想，又拿起了两罐Cass，“烧酒就算了吧，还是喝啤酒方便一点。”
“好啊。”Joy觉得许言有些莫名的低落，不过她依旧很开心。
她觉得一会许言也会很开心。
两个人走到前台结账，Joy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
带着装满物品的袋子，两个人走回了汉江边。
长椅。
Joy撕开虾条的包装袋，然后又打开了薯片的袋子，把两个袋子放在二人中间。
“喝酒就没办法坐到一起了！那么就面对面吧！”
许言打开了两罐Cass，两人坐在长椅的两端。
Joy接过了许言递来的啤酒，随后开心的举起了铝罐。
“干杯！”
许言和Joy碰了碰罐子。
他发现Joy有意的将自己的易拉罐放得低了一些。
然后许言自己跟着放低，和她手里的啤酒平行的碰在了一起。
“呼啊~”Joy开心的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泡沫留在了嘴角。
“嘿嘿，从这个时候也能感觉出许言xi很不一样呢。”
“怎么了。”
许言打开了自己拿的红薯饼干，然后将饼干倒在了虾条打开的袋子里。
“如果是H国人喝酒的话，和比自己等级年龄大的前辈啊，要放低一些杯子干杯，表示尊敬的。”Joy笑着对许言说道。
许言想了想，自己唯一比较正经的喝酒，也就是和李在恩两个人的时候。
那家伙也这么做了么？好像没有。
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都是喝酒，也不是什么好事，还要分出个谁大谁小？
“所以哦，我们再来干杯吧！”Joy拿起一根虾条放进嘴里。
随后发觉是许言刚才倒进来的红薯条饼干。
“甜甜的啊，感觉和酒不是很搭配。”Joy倒是没浪费食物，咔吱咔吱的吃掉了饼干，然后举起了易拉罐。
“喏，我要给会长nim敬酒啊。”
014.汉江公园（2）
Joy的罐子低一些，许言就同样放低。
两个人里Joy起了玩闹的心思，直到最后，她的罐子落到了长椅上，许言也同样将罐子放在了长椅上。
“干杯。”许言用手里的易拉罐敲了敲Joy的罐子，然后端起了啤酒喝了一口。
Cass的味道比科罗娜稍微重那么一点点，不过也是淡味啤酒。
好处就是不用像科罗娜那样需要开启瓶盖，易拉罐的包装十分适合携带。
和汉江边的长椅很搭。
Joy没有抬起手中的啤酒罐，而是愣住了一下，随后莫名的笑了起来。
她笑的真美。
Joy：“真好啊，以前的时候我好像也这样做过呢。”
“是么。”
许言听着江水流动的声音，看着灯火在江面的倒影。
然后放空了心思，手里的啤酒被他放在了一旁。
“是啊，那个时候也是在附近的长椅吧？好久了呢，是15年的时候吧。”
“许言xi，您一定不知道陆星材吧？”
“嗯？”听到了不熟悉的名字，许言看了Joy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江面。
她喜欢说什么就说吧，总之也是过去的故事了。
Joy端起了手里的酒，然后小口的喝下了一口。
“唔，好舒爽啊~我记得我应该会说这句话吧？”
甜甜的笑容不知道看着什么。
“是因为年龄大了一些么，怎么开始回忆奇怪的东西了。”
“可能是江边的故事变多了，看到了总能想起点什么。”许言叹了口气。
夜晚总能让人感性。
“是啊，人现在的一切都是过去的回忆构成的，怎么能轻易的忘记了某些东西呢？即便嘴上说这忘记了，但是不经意的时候，一个动作就会……”
Joy看着手里的啤酒罐，似乎想看出一些什么。
她转着罐子，就那样不断的在手里慢慢的转着。
“老公，张嘴。”Joy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虾条。
这次确实是虾条了。
“啊~”少女看着许言的脸。
许言对于突然变化的称呼也没什么无所适从，就是顺其自然的用手接过了Joy递来的虾条，然后放进嘴里。
“真好啊，感觉刚才差点做梦了。”
“是么，做了什么梦啊。”
“做了一个叫做我们结婚了的梦，可是许言和那个人一点也不一样呢。”
“忙碌的工作了一天，那个时候很累很辛苦的，然后夜晚可以等着他来接我，两个人去汉江边散步玩耍，最后找到一家小便利店，买上啤酒和虾条，一同在长椅上约会。”
“普通的虾条也会变得很美味的。”
每个人的回忆地点不同。
对于许言来讲。
“看着舞台上的少女闪闪发光，然后等着她结束一天的忙碌。”
许言也不知道对谁说着话。
“最后在已经很晚要睡觉的时候，她会偷偷的跑出来，来到便利店里买自己最爱吃的饼干。”
“红薯饼干么？”
“只要是饼干她都喜欢的，嘴上说着自己只喜欢吃饼干，但是却对其他有味道的食物来者不拒，泡面，打糕条，芝士，饭团，只要是好吃的，她都会想尝一点吧。”
“礼志xi很贪吃么？”
“但是很克制的，只会吃一口，然后睡觉前都要做一些运动来抹消之前贪嘴导致的错误。”
“刚刚二十岁吧，那个时候是。”Joy说的是自己。
而那个时候礼志也是刚满二十岁的年纪。
“那个时候的行程好忙啊，一天结束之后，能喝一小罐啤酒，坐在江边吹吹风，真的很开心啊。虽然他对我说刚刚二十岁就有这种想法可不行啊，但是我觉得很开心。”
“关心的感觉？”许言拿起一根红薯饼干，他看的很准，不会拿成虾条。
“是啊，我们两个互相给对方喂着食物，嘻嘻，初恋哦！虽然是假想的结婚生活，但是很甜蜜的，许言xi不是么？”
Joy说到这里然后把罐子放下，掰了掰手指，“不对啊，许言xi谈了几段恋爱啊！”
“我记得是89年的话，今年已经32岁了呢！”
许言总觉得韩国算法让他老的更快了。
“那么要偷偷告诉Joy么？没来H国之前的许言xi是不是也很受欢迎啊。”
“如果答对了，这根鳕鱼香肠就是你的了！”Joy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小小的鳕鱼香肠。
买零食和啤酒是她结的账，许言并没有看到少女又在门口拿了什么东西。
如今看来对方还带了不少其他零食么。
“好吃的香肠，喂着吃会更好吃哦！”Joy晃了晃鳕鱼香肠。
“以前么。”许言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
“慢一些啦，都没和我碰杯就自己要喝光了么？”
“以前啊，很普通，没什么兴趣爱好，现在也是一样的。”
“然后呢？女朋友呢？”
“没有啊，大学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想法，后来看朋友谈的太辛苦了，我也就放弃了。”许言想起了自己那个半夜也要煲电话粥的室友。
总觉得睡眠质量都差了不少。
“咦！大学么！真好啊。”Joy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不对！那么礼志xi？”
“唔，算是我骗来的初恋？”
许言哑然失笑，“算是见色起意了吧。”
“真好啊。”Joy低声的说了一句，“我给你唱首歌吧！”
“要唱什么歌呢？”
许言刚想拿起啤酒，随后想起了Joy的话，就停住了左手。
等着少女接下来的话语。
“感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唱更合适呢！不过现在也可以啊！”
“似乎没有伴奏呢。”
Joy笑眯眯的看着许言，许言默默的打起了拍子。
“嘻嘻！”
“孤独的日子啊，全都再见吧！”
“连同我内心深处流淌的泪水，如今也再见吧！”
“昨天的你乘着风飞向了远方，不带一丝后悔和留恋。”
“Goodbye！”
“永远地！”
许言想起了这是他之前听过的那首歌。
他记得自己让文静把版权买下来，然后交给了SM。
而如今他觉得自己这件事做的很对。
因为这首歌曲看起来很合适她。
气泡果汁一样清爽甜美的声音。
连微微清冷的汉江边也变得充满了夏日的治愈感。
“annyong~”Joy笑着对许言挥了挥手。
“你好。”
015.汉江公园（3）
“我的声音好听么，老师们还没有重新编曲，我就只能按照原唱来给你唱一次了。”
“很好听啊。”许言点了点头，“是一首好歌呢，听了之后会让人把烦恼的事情都忘记。”
“是么！”Joy调皮的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向后靠了一下，“呜啊~我感觉自己没电了。”
“嗯？”
“要抱一抱才能重新充满活力啊。”
像个小孩子一样，Joy抬起双腿用后脚敲了敲地面，双手向后仰着。
“再不抱抱我就停电了。”
“哦。”
许言站起来，然后一把抱起了Joy。
把她放在了自己原来坐着的位置，然后他坐到了Joy那边。
“呜哇！”
Joy吓得闭紧了眼睛，然后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对面。
“像飞过去了一样啊！”
“是吧，我很擅长把人摔出去。”
许言点了点头。
“一点也不一样啊。”Joy像是恢复了一些活力，就那样仰着头看着不清晰的夜空。
“感觉不一样了，我也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羞啊，一方面含羞，一方面期待，忐忑的心像是小鹿乱撞的那种感情？果然少女时代的心都是那样的。”
Joy看了看许言，发觉对方端起了自己的啤酒喝了起来。
“什么啊，那是我的啊！”
“我的给你了。”许言指了指自己的啤酒。
“那就……哇！什么时候喝的，已经空了好么！一滴都没有了啊！”
Joy端起来发觉铝罐太轻了，随后倒过来发现根本一点啤酒都没有了。
“哎！许言xi怎么欺负我啊！”
“不让你喝酒不是对你好么？”
“什么啊，坐在这里就是要喝酒才有氛围的啊！”Joy跺了跺脚，“少女心都被你破坏了！”
“年龄大了，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了。”许言看着撒娇的Joy，“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态，很正常。”
“也是啊。”Joy拿起了一罐新的啤酒，然后自己打开了拉环。
“当时哦，我真的很害羞啊，欧巴告诉我闭上眼睛，唔……你不会生气吧？”
Joy看了看许言。
“为什么生气呢？”
“和你在一起弄得我都小心翼翼的了。”Joy摇了摇头，“我闭上了眼睛，他把一罐啤酒都喝光了。然后我还记得他那个时候那种毫无顾忌的眼神，很有侵略感的，让那个时候的我很害怕啊。”
Joy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许言，“会长nim，天都黑了就不要带着墨镜了么！”
许言默默的摘下了墨镜放进口袋。
眼神平静的像是冬日里被冻住的湖面。
“许言xi要是也有那么主动的眼神就好了。”
许言思考了一下，“这样？”
“噗哈哈，好傻的，不要瞪着眼睛啊。”
许言感觉还是面无表情适合自己。
“那个时候啊。”Joy闭上了眼睛。
“那个时候觉得自己好单纯啊，闭上眼睛了会想好多事情，因为也不知道接下来欧巴会对自己做什么，所以那种感觉……”
Joy睁开了眼睛，“那就是恋爱吧？”
“然后呢？”
许言到有些期待起故事的后续了。
“然后？”Joy有些气鼓鼓的说道，“原本以为会是抱抱或者亲吻，但是闭上眼睛，鼻子里最先闻到的竟然是鳕鱼香肠的味道！”
她拿起了自己手里的鱼肉香肠，“就是这样！”
用香肠碰了一下嘴唇。
“你说，有没有很傻，怎么可能闻不出来是鳕鱼香肠的味道呢！”
“呵。”许言觉得要是自己……
要是自己的话，直接把Joy……
算了，他想偏了。
果然，人和人之间突破了某一层界限了之后，想的东西都复杂了一些。
“咦，许言xi，这个时候的眼神似乎有些让人觉得害怕了呢。”
Joy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咳，之后你们就回去了？”
“没有啊，欧巴他又让我闭上了眼睛，我想了想那就继续吧。”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我感觉面前的光一暗，应该是他站在我的面前。”
“随后等光亮起的时候，他应该是蹲在我身前了。”
“所以？”
“所以他碰到了我的脚之后，笑场了。”
许言：“是拍综艺节目吧？所以也不会那么无所顾忌。”
“是啊是啊，但是许言xi。”
“那种情况下可是不能和女人开玩笑的啊！那是恋爱综艺呀！”
许言为那位朋友默哀。
“接下来还有第三次？”许言觉得这家伙应该还会继续努力吧？
毕竟Joy确实很漂亮。
“最后一次，我心想这次应该会发生什么了吧，如果发生了我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害羞么?还是应该反过来抱紧他呢？”
“谁知道他在我身后竟然又笑场了啊！”
Joy生气的跺脚，“我当时想的是哪有那样的啊，对一个女孩子这样的话，总觉得被看轻了一样，我是那么没有魅力的人么！”
许言点头，“没错，怎么能这样呢！”
Joy看了看许言，“哼！你也是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不解风情不是么！”
“……”
许言不想说什么。
Joy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立刻换上了微笑的表情，让自己继续回忆，而不是想着某些不可及的东西。
“我就生气的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夹在了身旁。”
“哼！真让人生气的啊，不想做的话，就不要总让我闭上眼睛么。”
“虽然，最后的他还是抱住了我。”
“从后面么？”
“是的啊，那个时候的我会觉得很温暖吧？”
“那个时候的你？”许言喝了一口啤酒，发觉罐子空了。
然后他打开了最后一罐啤酒。
“谁还会记得五年前的感觉啊。”
“我早就忘了那个时候被抱着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许言觉得这朋友有些亏了。
当时不如打Joy一拳，让她能在五年后的今天也记得你。
估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咬牙切齿，一点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的痛吧？
许言想了一下。
“哇！吓我一跳啊！”Joy原本还回忆着过去的事情，然后突然发现许言靠近了自己的身前。
然后猝不及防的就被弹了额头。
“呜啊！”
“哈哈哈。”
许言笑着坐回了长椅的一边，然后开心的拿起了一片薯片。
“Moya，什么啊！亏我还一直认为你是我的理想型呢！”
Joy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然后勾住了许言的脖子。
“让你也尝尝当年的Joy是怎么生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