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说到清潭洞还会有什么
不提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尴尬的瞬间，例如许言让礼志完成对joy软绵绵的好奇心，随后黄礼志就大方的抓了一把试一试，她甚至还想对比自己来试一试两个人之间的区别。
然后joy实在是过于害羞的躲进了洗手间，反锁了门。
黄礼志无法使用洗手间，悲伤的在门口敲门的故事。
大概就是这样，第二天一早妍雨开车送许言和joy回到了首尔。
礼志自己回了全州的家，听说后来还和很久不见的朋友们聚会来着。朋友们有的都已经结婚生子了，礼志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志效开着那辆柴油奔驰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走的跟快。
当晚，许言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在家里等待。
这是之后的故事了。
20年9月，夜。
熟悉的清潭洞，爱丽丝去了济州岛，单色画跟着一起去了。
不过许言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两位，而是另一个和清潭洞有关的姑娘。
依旧是熟悉的咖啡店，9月离入秋还有一些时间，汉城的天气还不错。
娜琏穿着好看的小裙子，带着贝雷帽，外面是一层薄风衣。
咖啡店本月提供的应季甜品是蜜桃味的蛋糕，许言点了一份，然后坐在这里等着，就看到了带着口罩与墨镜进门，熟悉的林娜琏。
“坐吧。”
林娜琏也是在进来之后就看到了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许言。
也是，除了他很少有人会在晚上的室内还带着墨镜就是了。
两个人坐的位置依旧很靠内侧，不会有人来打扰。
许言要了一杯热美式，又要了一杯冰美式，将热的推到了娜琏面前，他喝了一口冰的。
坐下的林娜琏摘下了墨镜和口罩。
少女的脸依旧水嫩可爱，许言看了看娜琏，觉得她越来越漂亮了。
不是单纯的气色之类的，而是一个人的整体，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一种充满了元气的魅力。
许言摇了摇头，尽量不被对方的气息迷惑。
“怎么，看到我就只剩下摇头了？”
“没有，只是看到你过的很好，反而觉得挺开心的。”
“我们两个的对话怎么有种离婚后很久再见面的感觉呢？”
娜琏笑了起来，“似乎是我把你抛弃了，落魄了许久的你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又感慨了起来？难不成是打算追回来？”
“那倒是没有……”许言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么一想感觉对话还真的是这个味道啊，不过或许，或许这样的剧情很容易发生在这样的场景下吧，咖啡馆，蛋糕。”
许言指了指娜琏用来温手的热咖啡。
“以及热的美式。”
“谢谢你……”
“哎？”这次轮到许言惊讶了。
“是的，谢谢你啊，网上的评论和后来的那个视频。”
“视频？”许言好奇的问了出来。
林娜琏拿出了手机，视频里是许言一脚踢倒某个人的画面。
“啧，这个啊。”许言喝了一口咖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实话，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嗯，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但是如果你知道的话，结果也会是这样的，所以员工做的事情，我直接来找你这个老板感谢了。”
娜琏告诉了许言，那个男人那天喝多了之后，还在金希澈和oo的视频里说了些不太好的话语，最后还试图要自己的联系方式。
本来娜琏也就当成了一次普通的骚扰，毕竟还有自己的好友oo的事情，以及对方的男朋友，那个人的面子还是要给一些的。
但是后来河升镇竟然在直播上面说了这件事情，让她很是没法理解，或许是没有要到自己的联系方式，所以恼羞成怒才说出这种话语的？
她不知道，不过后勤部的人看到了直播以后，仇不隔夜的把这位约出来，堵在墙角用很有暴力团风格的教育方式教育了对方。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位鼻青脸肿的跪着来找许会长道歉的事情发生。
“哦。”许言已经很久没听后勤部的汇报了，“不过不会让你困扰就好，但是看你现在的心情，似乎不错？”
“对啊，我心情很好，但是也很困扰的。”
“嗯，困扰什么啊？”
“困扰于，我以后即便不再做idol了，会不会也找不到男朋友了？”
“哎？”
“你看啊，一个打算找我要联系方式的人，没有给他的情况下，被你的员工知道了就会被威胁，然后打的鼻青脸肿，如果我给了呢？或者我同意和对方交往了呢？你的员工会不会把对方从我面前直接绑上军车，拉去龙山基地的靶场当实弹靶子啊？”
看着娜琏假装的一本正经，许言差点笑了出来。
“不会的，我觉得他们只是很喜欢喜你，也是你的粉丝，只不过狂热了一些，所以才会在某些时候用一点特殊的手段来对待不喜欢你的人。我觉得如果是你真心喜欢，对你也好的男人的话，那样我的员工也会对他好的。”
“是么？”娜琏嘟着嘴巴，
看着天花板，“所以许会长从不和我发信息，是怕我再爱上你么？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恋旧啊。”
“不是，是我怕爱上你了啊。”
许言觉得这话没什么不能说的，本来最开始，他害怕的就是爱上林娜琏而已。
“因为我是恋旧的人啊。”
“哦……”娜琏低头，用勺子搅了搅什么也没放的热美式。
许言看了看时间，“放心吧，既然这样，那么不忙的时候就约我一起出来吧。如果是陪你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很愿意的。”
“那就谢谢你了！”娜琏将勺子扔进了杯子中，“许言啊，什么时候你说话变得直接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呢。”
“唔，或许是看开了？”
许言用塑料小刀切开了蛋糕，然后将一小块放在娜琏身前的盘子内。
蜜桃流心的粉红色酱汁十分好看。
“我只是觉得，虽然有必要保持最后的底线，但也偶尔会沉溺在那种事情当中的。”
“所以！现在就当朋友就好了啊，靠得太近了，娜琏你也会危险的。”许言笑了笑，然后用叉子沾了一些果酱。
味道是很清爽的桃子的气息，并没有很重的香精味。
“嗯，我会的。”娜琏看着许言的脸，“我之前说过的，除非你来追我，否则我是不会再喜欢你的了。”
但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忘记了你，你干什么又那样帅气的出现，又开始招惹我的世界了啊。
017.一些琐碎
许言觉得自由很可贵。
所以他专门可着joy欺负，是因为他知道joy想要什么，会怎么选择，又不在乎什么。
而如果和娜琏在一起的话。
事情未必会如现在这样，两个人只是简单的喝杯咖啡，平淡又快乐。或许他会每天思考着如何离开，又在某个时刻如何舍不得对方。
但是肯定会放不下心里面对于礼志的想法。
与其那样大家最后都不开心，不如根本没发生过才是最好的。
所以许言虽然变得有些渣了，但是对于这个界限依旧划得很清晰。
所以林娜琏和许言吃过蛋糕之后，两个人就在出租车站前分别了。
9月份的时间就那样过去，许言还有些开心。
毕竟眼瞅着一年都要结束了，新的一个月开始，s的新女团计划已经对外公布了。
甚至冬天的名字和照片第一个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
但是伴随而来的，却是连刘知珉的名字都还没出现之前，她就莫名的因为一些东西火了起来。
看着不知名的女经纪人给自己发来的她整理的资讯，许言觉得有必要给汉城的网络环境再来一次清朗行动了。
不过对方的帖子发的有理有据，如果不是许言一直被迫跟着旷野计划的进度，估计也会被上面的文字给迷惑了。
“我们公司完蛋了。”
看到这句话，许言从严肃的状态中差点笑场，他突然有了点恶趣味，就是把网络上面“kara”说的话语都打印出来，放在一张纸上，然后让刘知珉当着自己的面一条条的读出来。
估计凭借自己颇高的笑点，自己能正大光明的笑她一辈子。
如果joy也在身边的话，小啾也会笑的前仰后合吧？
拿出了手机，他让自己不知名的经纪人把这件事情相关的帖子都整理成打印版资料给自己送过来，然后就给某位旷野计划的制作人打了个电话。
“……”
可能是李制作人没有把许言放进白名单里，电话那边无人接听，他想了想还是没给那位比较熟悉的少女经纪人打电话，也没有亲自跑去s问一问的想法。
许言甚至想了想按照原来的性格，他现在或许已经找高海梨要人，然后拎着格洛克19带上李在恩，用脚敲门的方式挨个上门送温暖去了？
感慨了一秒自己也变了，然后他就又开始摸起了鱼。
刷着小视频的app，学习最近比较流行的剪辑套路，他顺便用电脑制作一些给stayc预热用的小视频，用官方账号发在了tiktok国际版上。
至于国内，能开的账号他都开启了，甚至还给每个人都开了单独的账号。
第一条信息写的都是，新歌取得三大的一位之后，stayc就能解锁个人微博s之类的账号。
许言觉得很有趣，他也打算让自己的公司是个有趣点的公司。
毕竟现在明面上的老板娘叫joy是么。
次日。
首先是某天初雅在教孩子们唱歌的时候，被路过的rado听见了，这位明明应该挺忙的制作人，不知道又有了什么样的心思，跑来和许言讲“草娥的声音还是很好的，不如让她没事唱一唱ost吧，这样既不用出面，也可以满足她想继续唱歌的愿望。”
许言想了想随他们去吧，这事你找文静解决，然后就听说了崔成奎有一首和某部电视剧合作的ost交给了朴初雅，自家公司的练习生部门的部长又开始了ost歌手的兼职工作。
一切的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许言也知道了aespa打算在11月17日出道后，给自家的stayc的孩子们选择了11月12日。
虽然双十一更吉利，而且还是pepero日，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第二天。
1111那天总容易想起某个白团子在突兀的雪天和自己说了好多心里面的话语。
所以在距离出道前的一个月的时间，开始向大众公布“stayc”这个组合名，以及注册了大量相关的账号。
制作一个女团还是很费力的，想起这一年虽然表面上许言没怎么关心这群少女，但是他每天在公司摸鱼的时候，都有在关注制作的进度以及默默的掏钱支援。
stayc出道之后，许言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最后剩下的遗憾就是gfriend的孩子们了。
已经签约了其他公司的孩子们没有办法，至少眼前的小河他是肯定不会放走的，总觉得和自己妹妹一样呆萌的少女，他可不愿意让银河一个人去其他的公司发展，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被带坏呢？
有些人，你会想让她一辈子单纯的。
“会长，这是新的合约，以及最近您让我整理的流言。”
关于kara的流言似乎还在发酵中，
不过目前看来未必能成气候，许言想了想还是让经纪人和相关的部门说一下，让他们配合把这些帖子沉下去。
一个善良的孩子，而且还挺会上网的，要是看到这些东西会很伤心的吧，还没出道就多了一堆抹黑的黑料，总觉得不应该是她承受的东西。
许言没忍住的给高海梨发了条信息，然后看了看新的合约。
这是gfriend解散后的合约，两个恩妃和小妹妹一样，但是越来越成熟漂亮的忙内都签了se娱乐的经纪约，打算以三人小队的形式继续活动，根据目前的形式，许言觉得明年休整一段时间也来得及。
只要没事让银河多上传一些奇奇怪怪的vlog，总能保持热度的。
然后等stayc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走上正轨，年末就可以推出新的三人女团了。
嗯，练习时长n年，十分擅长跳前辈gfriend的舞蹈，性感银河丁恩妃，这一长串奇怪的前缀许言觉得很合适。
他都想把小河叫来然后问问这位有什么神奇的思路了。
不过少女们正在筹划最后的演唱会。
辞旧迎新，所以演唱会放在了12月，并且只能是线上的形式播出。
但是少女们从现在开始就在准备，她们打算用最完美的状态做最后的谢幕演出，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展现的东西。
许言觉得自己只要负责实现她们的想法就够了。
反正就是花钱么……这个他会。
018.成文
在早起后，把懒在床上不想起来的joy用被子蒙住，许言走到客厅打开了咖啡机。
看着屋内的结构，他还真就没觉得空间不够用。
joy算是比较喜欢给家里增添东西的人，但是似乎两个人都没有把江南这所公寓当成自己的家。
许言计划明年的时候，有空研究一下江东区或者艺人们经常居住的江南、瑞草、松坡这些顶级的位置，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有一个不错的别墅出售。
不过他更喜欢公寓，他是个讨厌空间过大的人。
例如上下5层的那种厉害的别墅，地下有私人空间和酒窖停车场之类的结构，楼上一层就是多个会客大厅，中空的超高挑高结构，整面大理石以及各种奢华品牌的水晶玻璃……
可能这种事情还是要怪系统，因为他一直没感觉到自己是神豪，所以也对那种装修只要一千多万美金的独栋别墅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没法想象要欺负joy还得在别墅里找一个小时的感觉。
走到卧室门口看了看依旧蒙着杯子睡觉的joy，对方只露出了两只脚在外面，看起来还有些奇怪的可爱。
脚趾上，绯红的甲油搭配白嫩的脚趾让许言直接转身离开。
再看容易出问题，他打算最近克制一点。
因为joy最近每天找到自己的时候都很晚，许言不想让她太累了。或许是她感情上的生活很充实，导致她莫名的过于敬业了起来。
从4月末开始，她的行程就并不轻松，综艺的数量很多，甚至还录制了某个旅行节目，跑遍了整个h国的各大不那么出名的旅游景点做宣传，与某位歌手合作，作为feat提供了自己的声音，哦，听说还被对方要了联系方式。
然后那位似乎还约了joy想要出去吃饭。
那两天joy直接把手机递给了许言，表示自己毫无想法，然后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许言倒是一点也不生气，joy的人气本来就很高，被人喜欢也是正常的。
而且又没有宣布结婚，被某些ug风格的人看中打算挖自己墙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
许言用这个借口默默的让joy签下了很多不平等条约，做了很多平时没做过的事情，导致那段时间的joy自己四处的推介自己，找了很多画报的拍摄，就是为了远离变得奇怪的许言。
而joy也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其实在这方面也是个小心眼。
略带开心的少女随后就跑去了江原道，在那边吃了好几天的土，才回到了汉城。
期间的时候，redvelvet虽然因为大环境的原因没有正式回归，但是irene和seulgi两个人作为单独小分队回归了一次，yeri也得到了大量综艺的邀请，总是在电视上出现，时不时的还邀请自己的姐姐们作为嘉宾登场以她的名字命名的综艺节目。
至于wendy？7月的时候听少女说wendy正在专心的制作solo专辑，joy偷偷的告诉自己似乎wendy恋爱了。
许言完全想象不到这位恋爱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他一直觉得wendy像是个小天使一样的存在，总是没办法把她和过于现实的生活联系到一起去。
不过人都是比较喜欢八卦的，joy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黑色的丝袜用脚尖勾着christian
loubout的经典款火红底细跟的高跟鞋，一身经典格纹burberry定制款女士小西装，手里摇着她那辆宝马4的钥匙。
不知道为什么她反而喜欢上了这辆车，反正许言没搞懂女孩子的心思。
但是他对现在这一身装扮的joy毫无抵抗力，就那一只令人着迷的红底高跟鞋随着对方被黑色丝质包裹的脚轻轻地摇动，许言觉得alexander
wang设计的丝袜真是过于能挑起人类的兴致。
当然，巴黎世家的丝袜也不错，许言经常“不小心”的把joy自己花钱买的巴黎世家的丝袜给撕坏。
弄得joy“心疼”的只会委屈的嘟着嘴。
可能是大牌的产品都是只能穿一次的吧，毕竟gui的泳装还不能接触水呢，这都是时尚设计和前卫艺术，许言这种粗俗的只能称为一般生豪的人根本不懂。
不过两个人在说wendy的事情，许言努力的让自己正经一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joy就有点不正经了起来。
“求我啊！哼！求我我就考虑一下告不告诉你。”
许言觉得自己的办公室不是个求人的合适的场合，一点也不温馨和庄重。
但是办公桌的空间很大，桌面上的东西也不多。
让joy过来和自己面对面的聊一聊的话，看起来很合理很庄重了。应该也问题不大吧？
聊天的过程无非就是一问一答，虽然joy说得神秘兮兮，但是太阳底下也没什么新鲜的事情。
除了这条alexander
wang是新的以外。
哦，它也是一次性的，那么许言宣布它的使命结束了。
对，是英雄救美或者是吊桥效应。
wendy在某次演出，上台阶的时候，因为台阶很滑，所以差点不小心的掉下去，她的经纪人扶了少女一下。
大概是这样的故事。
而redvelvet最近因为都是单独的个人行程居多，公司也大方的，因为许言给掏了钱的缘故，每个人都单独的配备了一个经纪人。
因为让着姐姐们，wendy就重新得到了一个新的经纪人，joy说她的经纪人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是一个家在港台的华国人，对方因为某些原因最后来到了s公司当经纪人。
“和你一样是华国人哦！也很帅的啊！”
许言掐了joy的腿一下，少女白了他一眼。
“和你是不一样的风格啊，对了似乎汉字是姓姜？或者是康吧？和涩琪应该是一个姓氏呢！”
joy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了，汉语进步的水平基本依旧为零。
许言打算让她学会点基础词汇，例如……
“wendy本来就对人很善良啦，她作为报答请了自己的经纪人吃饭，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哎……”
joy莫名的停顿了一会，贝齿轻咬着自己的唇，美丽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的迷离。
许言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毕竟joy身体的实时反馈还是很明显的。
行吧，这些话题一会再说，许言打算专心一点。
专心的和joy一起研究一下她坐在办公桌上以后，和许言的身高差，以及大概许言站着的话，能到变高了一些的joy身体的什么位置，或许还有思考一下joy今天穿的这套衣服的价格，以及许言是否需要连同之前的巴黎世家们，把最近弄坏的东西算一个总共的价格，再用许言的几亿韩元的方式还给她。
－－－－－－题外话－－－－－－
这标题有些cue
虽然。。。
019.些许琐碎
8月。
joy嘴里的雷德贝贝出道6周年了。
irene和seulgi这两月都很忙，yeri也没闲着，至于wendy，新专辑依旧筹划中，不过每天都有电台节目，看起来也很忙。
joy在许言一不留神的情况下，又开始了能在全国各地旅游的《更心酸的旅行》这个综艺的拍摄。
以至于1号庆祝的时候，只是官方更新了周年庆的照片作为祝贺。
不过每个人都有充实的活动，redv们总能在电视和节目内看到自己喜欢的雷德贝贝，对此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他们都是一群长情的人啊。
许言最近无聊的在s大楼呆着。过两天就要拍摄《bckaba》的thestage出道舞台了。
虽然距离出道还要三个月。
今天是4号，他先去s大楼看了看准备服装然后要出发的少女们，之后去了花店选了一束漂亮的向日葵，然后让自家不知名的经纪人准备了大量的伴手礼，最后又去了很久没去的南山咖啡店，找到了现任店长，让她把咖啡车换上之前准备好的应援条幅，出发去《doublepatty》这部电影的拍摄地。
joy虽然人不在自己身边，但还是给许言留了一个任务。
今天是irene参与电影拍摄的第一天，joy让自己去片场刷个脸，省的她的姐姐被人欺负。
毕竟idol地位在那里，大家对于idol演戏都抱有不太好的态度，joy是经历过这种事情的，虽然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她也是撑一撑就过来了。
但是……谁也没有受虐倾向吧，能好好的活着何苦因为一点破事而让自己的心情变差呢？
拿着自己的新手机，许言用手写笔将做完的事情划掉。
这款手机是明天才发布的，但是今天他就拿到手里了。
三星的gaxynote20，至于为什么没继续用苹果或者国内的手机，因为这款手机……
找了joy做代言。
许言拿着joy“打工”送给自己的手机，用起来到是挺开心。
毕竟看着少女一脸恳求的眼神，他也只好拿来当主力机了。
这款手机还有个好处，就是许言觉得格洛克19不在身边的时候，这款note20或许能当c4用一下？
然后他和joy说了这件事情，第一次被joy敲了脑门。
joy反攻了一次，可喜可贺。
拿着花束，许言下车走向了拍摄场地。
场记pd之类的这群人许言也懒得认识，他是直接了当的走向了正在一旁化妆的irene，然后在镜子里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咖啡车早就准备好了开业，在一旁停靠着。
许言和irene聊了两句话，随后就离开了。
他觉得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倒是很好，一点也看不出来对男生过敏的感觉。
可能因为是joy的原因吧？毕竟原忙内现在的忙内le之一，joy算是很大只的小妹妹，姐姐喜欢她倒是正常。
许言觉得自己被姐姐爱屋及乌了。
琐碎的事情很多，许言也没一一顾及，例如礼志在5月份的生日两个人是提前了一周找时间过的。
那段时间少女们正在忙着跑行程，还要提前准备过几个月的回归事宜，两个人开心的去吃了意大利面和披萨，最后去了仁川的海边玩耍了一通后，许言就把少女送回了寝室。
让她好好当一个idol吧，不小心被拍到的话，许言也有些过意不去。
而当今年joy过生日的时候，许言拉着她去了清潭洞的名品街，随后被joy带着一起回了江南的公寓。
“还记得去年你不是说你过生日的时候没给你卖东西么？”
“我不记得啦！”joy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哦，然后还在某天的酒吧里坐在我身上来着？”
“谁啊！我认识么！”joy手里拿着许言给她买的礼物，在电梯里一脸的傲娇。
许言默默的摇头，表示朴秀荣你路走窄了。
电梯门打开，她就被抱了起来，然后在少女的惊呼中许言秒速打开了房门……
时间又回到了10月初的时候。
在许言带着joy，joy用包包装着小太阳去参加活动的时候，许言拎着小太阳站在一边，这是一只体型不大的马尔济斯，虽然不是团团形状的，但是还挺可爱的。
许言并不怎么亲近小动物，尤其是马尔济斯有点会让他想起某个白团子一样的少女。
嗯，幸好这只小太阳一点也不圆润，许言觉得问题不大。
但可惜的是，许言不喜欢和小动物亲近，但是他的女朋友目前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
看来未来也是，而且是娱乐圈公认的喜欢亲近动物的存在。
所以请joy来拍摄《中秋特辑idol狗狗锦标赛》顺便当c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十月的话，许言觉得比较放松，可能是因为joy本月的行程只剩下了一些在汉城就能完成的画报拍摄。
所以在十月下半旬的时候，开着车的他看着眼前混乱的信息和网络上的评论，有些不爽的开车去了看书om
“神t的嘲讽公司前辈的长相和一张截图中能带出n个组合的恶评。”
因为今天redvelvet有个活动，他打算在结束后带joy去吃她喜欢的东西，但是他也有些担心刘知珉的事情。
不过公司应该把她们的手机暂时收走了吧，因为出道在即，除了摄像机和经纪人，一般是不会让孩子们接触太多外界的事情的。
如果需要电话，也需要在经纪人的陪同下使用，毕竟不能过早的泄露太多的组合内容。
等出道了之后，公司反而巴不得你把能泄露的情报都发到网上去，物料越多越好。
看了看时间，许言觉得自己来的早了点，索性无聊的他打算买上几杯咖啡当做慰问礼，去休息室看看joy和其他成员都在做什么。
或许还能看到joy那天告诉自己的那个wendy的暧昧经纪人？
许言拎着咖啡上了电梯，出门右拐时心情都不错。
然后抬头的瞬间，一个人气冲冲的从自己身边走过，许言没来得及躲闪，手里的咖啡被撞开了一下，并没有很好密封的咖啡被碰出来了不少。
“你……”他还没说话。
“你不长眼睛么？你们s的人都是这样做事的么！”
“？？？”许言没见过这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对方说了这句话之后，看也没看许言手里洒出来的咖啡，随后直接冲进了电梯离开了。
留下了一脸平静的许言。
020.网络事件
既然咖啡差不多都牺牲了，许言无奈的将剩余的部分倒进了下水道，随后把垃圾简单分类，扔进垃圾箱。
买了两听可乐，他觉得这回应该不怕被撞了。
走到休息室门口，发觉门是打开的，他敲了一下打开的门没有什么回应，然后走了进去。
“嗯？没人么？”许言拿着可乐走了进去，随后发现只有一个人坐在化妆桌前，趴在桌子上。
似乎哭了？
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坐在化妆桌前的身影才立刻抬起头，然后潦草的抹了一下眼睛。
“啊，是许言呢，joy现在不在哦，她们还没来呢。”
许言老毛病又犯了，他坐在了irene的身边，然后把可乐放在了化妆桌上，“经纪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啊，要叫我努那呀！”
看着开玩笑的板起脸的irene，许言默默的点头，“嗯嗯，努那，话说我这就和joy一个辈分了？”
“要不然呢？总不能让我叫你欧巴吧？那样叫不出口的。”
明明你已经叫出来好么！许言发觉对方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也就放松了一些，他打开了可乐的拉环，把一听可乐推了过去，“抱歉，这次没能准备薯条之类的东西。”
“咦，是joy告诉你的么？也不是喝了可乐就会想吃薯条的啊。”
irene稍稍转身擦了擦眼睛，“刚才只是和工作人员吵架了，所以没什么的，不要告诉一会来的人哦。”
“放心吧。”许言也没当回事。
毕竟谁都不可能天天顺心如意，那么好欺负的joy每个月还会有几天别扭的时候，何况别人了。
两个人简单的聊了两句，后续工作人员和redvelvet的团员们就都来了。
看着缠在wendy身边的joy，许言觉得她似乎很喜欢对方的样子。
那么自己当时做的事情看来是对的啊。
或许一切的开端都是那次回溯导致的吧？不过健康的身体是比什么都好的，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即便受了伤，还会抓着话筒的样子。
“许~言！”明明都被发现了，人菜瘾又大的joy还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许言的身后，打算吓他一跳。
反而被突然转身的许言吓得仿佛小熊猫一样的举起了双手，嘴里“呜啊呜啊！”的叫个不停。
配不上她今天端庄的打扮。
看着joy气鼓鼓的打算仗着成员都在，勇气也满分的状态来找自己的麻烦，许言一点机会也不给joy，直接逃跑出门。
自然会有经纪人和化妆师把joy抓住按在化妆台前面去的。
出门后的许言感觉因为和joy玩耍了，所以轻松了不少，连早上看到的奇怪信息都忘记了。
他找了个员工休息的区域，拿着新买的咖啡玩起了手机。
note20有点过大了，他喝了一口咖啡，随后把纸杯放在桌子上，用双手玩起了手机。
触控笔感觉很有趣，他拿着触控笔开始刷naver，随后看到了一条s的信息成了大热门。
许言本来是打算吃没出道的aespa的瓜，他打算攒一攒怒气槽。
反正知珉最近每天的行程都铺的满满当当的，还有经纪人看着她，安心出道就好，等她拿到手机之前，许言就把这件还没出道就被编造了黑料的事情解决完毕，让过得无聊的h国网友们安心在家休息，不要一天天总想着搞事情。
这条s属于那种懂的人自然懂的类型，就是说我被霸凌了，被某个你们觉得很好的人骂了整整半个小时，我的内心很受伤，我需要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人的丑恶嘴脸。
许言觉得h国人小家子气和写“文法复杂翻译过来都看不懂”的小作文的习惯真是不好，他们说的话比日文文法含蓄的修辞还要难懂。
可能他本来也不是这边的人。
所以这群说着自己被霸凌的人，动不动就用上了“霸凌”这个词，类似于抑郁症一样，将原本严肃的用词全部变成了一种轻浮的词汇。
看了看s下的评论，许言也不认识这个人，看他的介绍说是一名化妆师，平时小有名气，一般都和大牌艺人合作的那种。
许言看了看他以前的合影，嗯，都是些大牌到了许言都不认识的人。
“算了，理性思考……嗯？”
他看到了这名化妆师和joy的合影。
然后这才点开了这个人的头像仔细的看了看。
换了发型，带着眼镜，但是。
似乎和撞了自己，害的许言咖啡都洒了的人很像。
“啧，虽然都是自己身边的瓜，但是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啊。”
许言觉得自已应该让joy介绍一下算命的地方。
他可能有些水逆。
明明忍着脾气打算每天和joy做点无聊的事情，然后开心的让今年就这么平稳的过去。
stayc顺利出道，aespa也是，做好gfriend最后的演唱会，在圣诞节的时候给礼志送上礼物，然后在忙碌结束的时候，陪她去想去的地方玩上一整天。
现在看来他都有投资naver的心了。
咖啡失去了兴趣，许言把杯子直接留在了这里，然后走向了刚刚离开一会儿的休息室。
不过刚走了两步，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生气的必要。网上人家也没指名道姓的说出什么，就类似于朋友圈里“啊，我今天被人欺负了，好不爽！”的话语，或许只是无聊的宣泄，不至于上纲上线到你说的就是我，我就要找你麻烦的程度。
而且irene现在的状态也不错，加上经纪人和化妆师都没有说什么。
许言自己也不是redvelvet的经纪人兼职保姆，他也管不着s内部公告的事情。
如果是joy出了这样的新闻，他可以不讲理的直接找那个人算账，现在的话？
“唉……”
许言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退步了，刚来的时候遇到不爽的事情就直接下手，现在掺杂了更多的人和事，他反而感觉束手束脚。
或许其实也是为了公司和身边的人考虑吧，他做出太多的事情，原本只是让李文静头疼，现在已经上升到会让更多人头疼的程度了。
“算了，都留着秋后算账吧！”许言把这个化妆师的s截了个图，打算下次遇到了好好的和他聊一聊天，顺便沟通一下咖啡的赔偿问题。
aespa的事情都没搞清楚是谁下的黑手，等他能空出时间来的话……
手机铃声响起。
是joy给自己唱的一小段歌曲。
021.杂乱的信息
“许言！你看naver上面的热搜了么？”joy的声音有些焦急，“什么啊，怎么就霸凌了啊，怎么可以那么说话！”
“嗯？什么霸凌？”许言愣了一下，刚才看了热搜，也没指名道姓的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啊，如果不是自己想起了之前撞了自己的那个人，或许都不会把热搜和irene刚才的事情联系上。
“当然是说……”joy的声音低了一下，她平时说话有些不看眼色，但是自从和许言在一起开始，joy也改了许多。
“naver上有的帖子里，某个人分析了一遍，然后指名说就是姐姐和那个化妆师发生的事情，因为对方带上了tag是……莫拉古！什么？”
那边传来了小声的说话，许言听不太清。
“许言！欧尼只是和他争吵了一会而已！怎么能说是单方面的霸凌呢！还有，明明是他的问题，如果他是个好的化妆师也就算了，明明……呀！为什么不让我说啊！我在和许言打电话！我要让许言去找那个人当面对质去！凭什么不让我说啊！”
“你等我一下。”
许言听着对面似乎发生了争吵，他快步的走向了休息室。
挂断电话，推门。
屋内倒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混乱的局面，只是joy一脸生气的坐在一边，电话被经纪人握在手里。
“那个。”许言看着经纪人，“你拿着joy电话的这个动作容易让我误会的。”
“啊，专务ni，抱歉，我只是……”
对方立刻把电话递给了许言，许言也就没有发火。
屋内的人比之前多了一些，几个人看到了许言进来，立刻站起身来鞠躬道：“许专务您好，这件事情请放心交给我们宣传部门和redvelvet的企划部吧。”
许言点了点头，他又不是什么良辰派打脸的风格，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办，他许言就一个人，不说世界上，就说现在kpop界的行情，每天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多如牛毛了，他都能管？
虽然能，但是他是闲的么？比现任总统还忙的话，他干脆横推所有娱乐公司算了。
这种事情，又不像有黑道教会或者什么权力机关的斗争之类的，他直接去龙山基地拎上一把4然后把人家教堂或者仓库给端了。
“好的！这就拜托你们了，不过我是会盯着这件事情的，你们的处理如果不合理，我是会直接插手干预的。”
“是的！请许专务放心。”
对方没想到许言这么好说话，毕竟许会长的传言都是一言不合直接动手的那种。
joy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群人，然后又看了看许言，随后站了起来走到了许言身边。
“你怎么……”
“嘘！”许言把手指竖在少女唇前，“等一下再说。”
他拉着少女的手，joy生气的把许言的手甩开了。
随后似乎又害怕许言和自己生气，少女偷偷用小手指轻轻地勾住了许言的手指。
许言和屋子内剩下的人点了点头，随后对着坐在一旁想要说什么的irene也点了点头。
他拉着joy走出了屋子。
休息室门口。
“什么啊，干嘛拉我出来！”
joy委屈的表情快要掩盖不住了。
许言看着她的眼睛，“简单来讲，你觉得自己能做什么事情么？”
“我！我……可是你呢？”
“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irene可是我的姐姐啊！”
“是的，但是，她也是公司的员工，redvelvet的队长。简单来讲，为什么不先让专门的部门去处理，而是让我呢？”
“可是……可是……”joy也不知道自己在可是什么，只是她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找许言，所以拿出电话什么也没想，就给许言拨了过去。
她们专门的策划和公司的宣传部都来了，许言即便来了，可以无视这群人直接带着irene去和那个家伙对峙，但是……
但是这是理性的想法。
joy不知为何又开始觉得很委屈了。
她的眼眶一瞬间红了起来，然后泪珠直接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你做的是对的哦，但是啊，过于关心也没什么用，看看吧，看着他们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许言把joy抱在了怀里，她的泪水打湿了衬衫。
休息室门打开，经纪人看着许言然后鞠了个躬，“许专务，公司表示今天redvelvet的活动暂时取消了，joyni可以下班了。”
“好的，我知道了。”
“嗯，您辛苦了。”
对方鞠躬离开，许言叹了口气。
看着irene跟着宣传部和策划，还有经纪人一起离开，走的时候irene还给了自己鞠了一躬，嘴里说了谢谢的口型。
许言的感觉十分不好。
索性joy没看到，而是躲在许言的怀里，否则许言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才比较好。
“走吧，你下班了。”
“许言。”
“嗯？”
“我今天很不开心，可以给我放假么？”
“好啊。”
“那我自己一个人回寝室等着好么？”
“好的，那就和……”许言看着刚刚走出门口的yeri，“yeri，joy想和你一起回去。”
“啊！”yeri立刻走了过来，随后拉住了joy的手臂，
“走吧，跟我回去吧！”
“嗯。”
平静的感觉，这是许言没见过的一面。
他看着joy头也不回的跟着剩下的几个人离开，wendy和自己打了招呼，一只小熊也勉强的对自己笑了笑，大家似乎都因为一件原本普通的事情变得低落了许多。
许言走向了另一个方向，他来到了过道的尽头，一面玻璃幕墙旁。
从自动售货机内买了一瓶气泡水，他扭开了绿色的瓶盖，然后看着玻璃幕墙外的街道。
清潭洞狎鸥亭这片真的繁华啊，许许多多的人，来来往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和想法。
许言拿出了手机，点亮屏幕，解锁之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界面就是naver的热搜界面。
第一条是irene的名字，剩下的几条都相关。
接下来还有的是kara这个名字刘知珉的谚文也被扒了出来，这群人似乎是一帮孜孜不倦的网络蛀虫。
他们没有什么道德意识，只是单纯的想成为别人眼里的关种吧？
用自己挖掘出来的不知对错的信息暴露在毫无判断意识的人眼中，然后任由他们对自己这个爆料人无底线的追捧。
许言握紧了手机，然后用力地砸向了玻璃幕墙……
停留在最后一厘米。
“怎么说都是joy送我的……可不能碰到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note20放进口袋，然后离开了这里。
022.STAYC
许言有些讨厌十月了。
当然，和李健熙去世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三星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这位是离去了还是继续掌舵也不影响他身边的任何事情。
当天下午，s公司的人就带着irene去找了那个造型师，听说对方还是个编辑，职场经验15年以上。
随后，许言在se娱乐的办公室内看到了irene在stagra上传的道歉信，内容什么的许言只瞟了一眼，就放弃了。
他觉得如果自己看完之后只会让自己心情不好，那么不看也罢。
那位造型师的回复他也看到了，对方对于黑白对错说的分明，表示这份道歉是应该的，并且站在不错的角度上嘲讽了一下当事人和她的粉丝们。
许言默默关闭了软件。
这件事情他也算是外人，即便joy也是。
整件事情上，除了irene本人和那位造型师，外人的看法都是标准的外物，真实的对错，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许言可以用子弹教育别人什么是肉眼可见的对错，但是似乎做不道这种心理上的疏导。
如果给自己打电话的不是joy，而是irene自己，那么许言会做什么？
就仿佛那个时候坐在irene旁边，对方和自己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只是在最后一刻才因为许言看到了对方的进门时的表情，才说了一句那件事情。
“工作的原因，我们吵了一架。”
仅此而已。
所以如果是她亲自打电话，那么许言虽然变了很多，但是他依旧会不计任何报酬，直接了当的用他的方式将这件事情结束。
就像对于仿佛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一般的aespa那样。
11月12日，开心的和stayc的孩子们参加了出道舞台的宣告式，许言在台下和rado与崔成奎都很激动。
他让文静去当司仪，甚至当天托关系请了iu这位歌谣界的前辈，帮助介绍stayc的少女们和充当c的职务。
虽然后来被李文静告知请iu来可以，但是要许言自己亲自请对方吃一顿饭。
但是至少他请来了iu是吧！
iu的出现作为给少女们前进的一个动力，而刘在锡这位和沈正源关系很好，和许言关系也不错的真正电视界的大人物来参加一个女团的出道宣告式，就更加让人们惊讶了。
其实也是刘在锡欠了许言一个人情，年初29届首尔歌谣大赏颁奖的时候，大神为了某个当年坑了自己钱的人，牵线搭桥给许言说了对方的意图，那是当时对方拖了一圈关系，才找到了让刘在锡还人情的办法。
而刘在锡还了别人的人情，却欠下了一份许言的人情。
之后说好了有机会一起吃饭，但是两个人行程都比较忙。
刘在锡是真的忙，许言是……你们知道的那种忙。
毕竟和joy谈恋爱很消耗体力的。
而许言不知道的是，iu能够接受邀请其实也和那场颁奖典礼脱不开关系，对方就是在那个时候才认识自己的。
不过这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stayc属于他自己公司的作品，他可以倾尽所有，反正他总觉得自己的钱来的容易，所以花起来也是一点也不吝啬，对于眼前一点点看着从练习生开始，和rado亲自去找朴南正，希望对方将女儿的经纪约签在自己的公司，许言在各方面都对stayc倾注了自己的感情。
而如今的出道宣告式，自然需要一个华丽的开始。
“那么，下面就交给iuxi了，iuxi，我就先下台了，毕竟我这边还有其他的活动。”
台下的电视台以及媒体记者全都笑了起来。
刘在锡到底多忙，如今进入了年末阶段，对于能抽出时间让这位主持，不少媒体记者甚至写出了“se娱乐将要成为第四大会社”的标题，看来一点也没把bighit当回事。
多少小公司连出道的宣告式都搞不起，只是发行了一张专辑就宣布出道，甚至有的是公司代表带着出道的孩子们去了炸鸡店，一起吃了顿饭就代表他们出道了，然后专辑都是自费录制，靠送的方式将自己的专辑卖出去，没有任何曝光，连最基本的打歌节目都上不去。
这样的小公司，在汉城加上京畿道以及附近的小城市，至少有60家以上。
一间老旧的地下室，没准就是炸鸡店的仓库，用比较便宜的租金租下来，就成为了练习室和办公室一体的经济公司。
所以有的时候说全民练习生也不是开玩笑，上升通道的不理想，练习生看似更加充满了机会。
毕竟红不红，是命运一般的事情，但是总有一丝的希望能够靠自己抓住。
而想要走正规方式进入一家好的会社？
如今的大环境，倒闭会社的数量已经超过了需要的员工人数。
也难怪会保持超低的生育率了。
无聊衍生的话题是经济周刊的记者们的想法，如今大多数娱乐圈的记者想到的都是如何吹捧se娱乐的存在。
毕竟iu可是别人家公司的ace，
这种站台方式足够吸引人的眼球，甚至有的记者在思考是不是se娱乐已经签下了iu未来的经纪约？
当然，不靠谱才是娱乐记者的本职工作，许言作为se娱乐的会长，他只需要站在台下，看着iu将话筒递出去，少女们依次做着自我介绍。
生涩的舞台表演，稍稍害羞的自我宣告。
“朴莳恩真是！”许言拍了拍rado的肩膀，“你的眼光真是太棒了，这个孩子就是为了stayc而生的。”
“不，是会长您的功劳！”rado一张有些凶的脸上有了些泪目的感觉，“如果不是会长您给这群孩子们相了面，改变了他们的人生，我觉得做梦也看不到这么大牌的出道宣告式。”
“是啊！”崔成奎倒是偷偷抹了眼泪，“能请到这样照顾孩子们的主持人真好，华丽又不会抢走孩子们的光芒，毕竟今天是孩子们组合出生的日子。会长啊，只有您愿意这样花钱来制作女团了，我们能够认识您真是太好了。stayc能够由您的公司制作出来真是太好了。”
许言在这一天将所有的不开心都抛弃了，他甚至忘记了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忘记了joy好像就在他身边。
不过joy没忘。
joy揽住了许言的手臂，“许言，真好啊，年轻的孩子们，看着就想起了我出道时候的故事。”
那个哭着从游乐园占卜屋内跑出来，觉得一辈子都不能出道了的小女孩。
023.怎么还是有些琐碎？
关于后续iu让许言请她吃饭的事情，许言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对方和自己坐在餐厅开始聊天的时候倒是很拘谨，稍稍喝了一些红酒之后，两个人倒是同时笑了起来。
许言和她不熟，尴尬的场面是第一次见面的标注流程。
“我有一首单曲，如果时间合适，可以请许会长客串一下v里的男主角么？”
“叫我许言就好，这样或许能让我不那么尴尬了。”
许言端起酒杯示意，随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高脚杯。
摇转了一下纤细的杯颈，抬起头，下颌划出好看的弧线。
然后用轻柔的唇贴在酒杯的边缘，温热的与冰凉的弧度相互贴合。
“好啊，我很期待你的新单曲。”
stayc出道了之后，许会长觉得自己总算有时间思考aespa的事情了。
不仅仅是虚构的kara相关的黑料，当绘里的信息公布之后，不知道是哪个找事的人又从什么地方搞来了绘里在东京上学时候的照片，充当黑料不实的报道。
网络上说自家小徒弟其实是个本地太妹，学习不好只知道开party，而且抽烟喝酒之类的话题能加的都给你标注上了。
许言看的整个人笑了起来。
他打算把黑料里面的图片保存下来，下次小绘里再挤兑自己，自己就可以反击了。
不过这种事情他做可以，别人的话他会有些生气。
kara和绘里黑完了，宁宁和冬天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暂时被对方放过了。
不过这群人总会有办法为黑而黑的，但是实力不行和身材管理不够可以任由他们黑一黑，这个总是会进步的；但是编造黑料，用三人成虎的方式来陷害别人，许言觉得自己没必要放着手段不用。
他选了一个简单的方式，找了高海梨要了相关人员的发帖数据和网络ip得出的现实住址，直接了当的顺着网线去发黑料的人门口贴上了一张律师函以及相关的法律条文，先礼后兵。
一部分发帖子的人开门之后看到这张a4纸之后，整个人连夜删帖跑路，顺便最后一条信息就是澄清自己都是编造的。
不过也不能说没有顽固分子。
例如你打算告我，那我就更要揭露你的行为。
对于这种人，许言选择让他们看清现实。
后续的做法稍微暴力了一点，例如祸及家人之类的手法，他问了问李在恩，李在恩说这种事情他比较熟悉，会托人解决的。
既然当了会长，那就可以只看结果而不考虑过程了。
许言心安理得的当了一次幕后的坏人，反正在aespa出道前的几天之内，他让网络上除了正常的宣传广告，以及粉丝的满心期待之外，其他的黑料仿佛没曾存在过。
其中，李制作人还打来了电话，和许言讨论了一下关于走红的看法。
他觉得黑红也是走红，花钱宣传的方式虽然正规，但是消耗的未必能抵得上回报的。
而且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黑料，后期他们会通过律师与法律的途径来好好的和这群人打一打官司，而虽然时间消耗的要比许言多，但是大众的关注度会上升很多层级，这已经是金钱买不来的了。
许言只表示了你再和我说这些，我就直接找人把s公司所有的大门都军事管制封闭一个月，让你们全都在家办公。
他是商人，和许言讲的是利益关系。
许言是个普通人，他只知道少女们不需要黑红，也不需要在还没出道就因为黑料而多了大量的anti。
即便李制作人表示安全肯定没问题，心理上也会给孩子们做出合格的辅导，最重要的是，当idol怎么可能没有一个良好的心里承受能力呢？
许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前有些看不真切了世界。
他想起了昨晚睡梦中出现的一些散碎的记忆。
例如电视台记者采访某个带着口罩还打着大量马赛克的人，他们口中说的那些话：“我不关心sulli是死是活，但精神力弱到一点恶评就自杀的艺人就不应该去做艺人。”
“艺人就该承受恶评，如果一点恶评就要哭哭啼啼的，一开始为什么要当艺人呢？”
“你们心理辅导请的都是哪里的人啊？”
许言问了问电话那边的李制作人。
“我们？我们和三星的医院有过合作，所以这点你是可以放心的，我……”
“下次一定。”
“哎？”李秀满没听懂这句中文。
“就是说到了下一次，我会考虑你的说法的。”
“……”
挂断电话，许言哼着明天出道的主打歌曲《bck
aba》然后继续工作。
上一次因为joy提前回了寝室等待消息，所以之后的几天她担惊受怕的，生怕上一次的事情让许言生气，趁着组合的一部分工作暂停，少女反而每天都来se娱乐上班。
对于官宣的会长夫人来视察工作，se娱乐的员工中，一部分redvelvet的粉丝十分开心的试图打算找joy签名。
“会长夫人真的很有气质啊，果然和会长很配呢。”
joy路过的时候听到了这样的话语，也不知道在心里偷偷笑了多少次。
许言感觉自己如果是老头子或许更配，因为joy每天的打扮得看起来真的有种电视剧里扶着某个一头白发的老头子会长从洋馆二楼慢悠悠下楼的年轻又漂亮性感的会长夫人。
而且还是会撒娇的那种。
不过许会长倒是慢慢的愧疚了起来。
即便joy和自己如今再怎么亲密，最后两个人都会在未来分手的，除非……
两个人都清楚就是了。
11月的时间里，许言在各大打歌舞台的台下当起了常驻嘉宾，因为防控政策的实施，aespa和stayc出道从开始就没有见过一场有粉丝的打歌舞台。
许言也不好找公司内部所有的员工来充当粉丝，只能对sbs、kbs、bet的staff们与电视台上班却暂时没事的人下手，给这群人一人发了一套应援用的道具，然后每人送上一些韩牛礼券，当做福利，让他们负责在台下应援。
倒是让台上的孩子们感受到了一点正常出道的感觉。
这样，时间反而过的很快，每天joy没有事情就陪着自己一起来看打歌舞台，有事情的时候，许言在结束了打歌就去接她，两个人的关系反而正常且稳步的升温中。
偶尔朴志效会突兀的出现，然后joy就立刻假装自己有工作，默默的逃跑。
至于朴志效？
这位在月初的时候通过jype官方公布了和姜丹尼尔分手的消息，听说对面公司那位姜丹尼尔的抑郁症也好的差不多了，两方公司联系了之后，不用d社登场，直接就宣布了这件事情。
而明面上自由了的志效，那天拉住了提前逃跑的joy，在对方的耳边说了点什么。
joy就乖乖的留下来跟着许言和朴志效两个人出门喝酒去了。
这样，不那么平静，很多让人糟心事情的11月就这样过去了。
12月的月初，不好的行情似乎因为h国的松懈而再度展开。
违规聚会屡禁不止，导致一部分明星也开始出现了生病的情况。
许言只能让后勤部不要松懈，保证好自家孩子们的安全。
024.妍雨的即视感
许言：“什么？泳池party？”
金俊秀：“是的，总觉得你没参加过这种，所以我问一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下。”
“怎么，豪华别墅？然后只是在泳池里边开party？”
“对的！你去过类似的……”
“俊秀xi。”许言听着电话有些无奈，“你是活在中世纪么？没见过总不能不会上网吧？”
“咦！现在网络上这么发达么？难不成还有专门直播这个的？你要把网站分享给我么？我最近对这些很感兴趣……”
许言把电话拿远了一些，他不打算被这人的思想给污染了。
不过之前算是欠了金俊秀一个人情，但是他和这位标准的财阀二代互有往来，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欠谁什么事情了。
想了想，许言还是答应了对方的邀请，算是提前过圣诞节了。
虽然他对这个节日没什么想法，而且那个时候，自己身边的人都有些忙。
24年，汉城。
许言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从化妆室离开。
一个月没见到她了，本来以为对方也就是正常的状态，但是没想到她仿佛失而复得一般，将一整个月累积的情感都在许言身上宣泄了出来，疯的厉害。
许言有些头疼的晃了晃头，昨天本打算用酒把她灌醉算了，没想到醉了之后的她更是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可怕的仿佛失去了理性一般。
简直是渴求着什么的野兽一般。
不过看着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静睡觉的她，许言在白天出现的恻隐之心再度占据了更多的部分。
叹了口气，只能通过其他的方式补偿她了。
给妍雨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开车来接自己，他是打算上班去了。
至于床上的少女，不管就可以，他也不是第一次把身上仅有的冷淡留给她了，她也早就习惯这种事情了，不是么？
好吧，许言其实一直想做到那样，但是他每次都莫名的失败了。
把赖在床上不想起来的少女从被子里抱起，对方右后颈的纹身让人心动。
许言低头亲吻了一下蝶翼的纹身，然后带着迷迷糊糊的她走向了化妆室。
停车场。
“早上好，会长ni！”妍雨虽然感觉过了两年多的时间，但是眼前的一幕仿佛即视感一般。
同样是自己又对自家会长生出了一些好感，然后就看到了打开的电梯里，下来的是两个人。
会长和另一个看着就冷冰冰的少女，对方没有戴口罩，穿着胸前标志是lv的经典onogra纹饰，亮面的羽绒长大衣，看起来蓬松有质感。
脚上穿着白色的绒毛袜子，搭配一双lv家的pool
pillow
fort羽绒绑带拖鞋。
两只手插在羽绒大衣的口袋里，她看到了妍雨，抬头瞥了对方一眼，目光不带感情的扫过。
妍雨感觉自己似乎被无视了。
“您……”她想说点什么，许言对着她摆了摆手。
“不用管她，她脾气就那样。”
妍雨默默的快步走到了车门前，给少女拉开了车门。
这辆panara大修之后反而增加了不少全新的选配，如今看起来外表和之前差不多，但是设备和装饰都比以前先进了不少。
许言坐在后座上，那名少女也是。
妍雨坐在驾驶位开车，感觉氛围有些微妙。
“这是你的女人？”
“不是，我的前经纪人，还有，她叫李多斌，比你大，也是公司的艺人，只不过最近才回国继续发展。”
“我认识妍雨的，怎么说也是前辈么。”
妍雨偷偷的看了一眼倒视镜，发现少女也在看着自己，吓得立刻目视前方。
妍雨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凶凶的，尤其是刚才从倒视镜里瞥了一下，对方的眼白似乎露出的多了一些，让自己感觉好像被她嫌弃了。
虽然两年多没有回国，但是国内的事情，尤其是公司内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对方应该是自己发生了那件事情的时候加入了公司，一个月后宣布退出了团队，专心solo歌手和演员的发展之路。
而会社和会长似乎都很支持她的样子。
“所以，不如把她给我当经纪人吧，我还没试过让前辈给我拎包呢……”
许言看了她一眼，然后稍稍抬起手。
对方像是反应过激一样，立刻的躲了一下，整个人靠在了门框上。
“你也不怕热，我只是让你把羽绒服脱了而已。”
“哦。”
妍雨从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感觉仿佛对方很怕自家会长，甚至感觉许言或许，打过对方？
妍雨把奇怪的思路从脑海里甩出去，妍雨打算把开车当成重点。
不去注意身后的事情。
可惜后面的人似乎没打算放过她。
妍雨对于少女羽绒服下的衣物也很好奇，所以也就偷偷的看了一眼。
同样是路易威登，黑白拼色的a字连衣裙，蝴蝶结点缀在腰间，渲染对比的色调加上少女本就很不错的身材，让人感觉对方有一种十分精致的美丽。
仿佛瓷质娃娃一般。
“要看就大胆地看么！你好奇什么呢？是好奇许言有没有打过我么？他不仅打过我啊，男人能做的事情他都……”
许言用手戳了一下少女的脸颊，她立刻停止了话语。
然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后在妍雨诧异的目光里，对方自然而然的搂住了许言的手臂。
“还不是我觉得她有可能会喜欢你啊，黄礼志不管事情，那个朴秀荣混得和情人一样，你身边的女人都不在乎你是否会对其他人心动，而她们即便失去了你还能获得很多。”
少女的声音不低，似乎就是说给妍雨听得。
妍雨感觉自己应该是被误会了。
其实她对会长只有好感和抱着那份感恩的内心而已，她早就过了当年初见时的心动，以及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的，恨不得就那样陪在对方身边的情愫。
然而清醒的时候，她总觉得会长不会喜欢一个这样的李多斌，所以她直接提出了去华国发展，当会长同意之后，她甚至松了一口气。
自己原本还觉得能够配得上会长的，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啊，你身边的她们什么都有，而我呢。”
“我始终不愿意考虑你不在乎我的可能，因为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知道，我除了你一无所有不是么？”
026.从楼上看
文化上学习美国，然后骨子里透露着儒教的保守。
所以许言觉得这货在和自己吹牛，千人Party那是什么鬼？估计也就是人很多罢了。
“今天举办这场派对的人不喜欢太热闹，所以你看楼下也就那些姑娘，但是至少有一点，来玩的都是比较矜持的那种，如果你喜欢的话，安心带到房间就好。对了，等他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那家伙也是个爱玩的人，不过他热衷于没有负担的玩。”
金俊秀又忍不住看了看许言的右臂，“能把你的纹身师介绍给我么！这也太好看了！”
金俊秀嘴里还顺便来了两句英文俚语。
许言的左臂看似平常一些，手腕内侧礼志的签名，上臂外侧的两只融化了的沥青小猫和月亮。
右臂是那个时候找NINI设计的图样，如今看起来确实是一整个的“花臂”。
右手从手腕开始藤蔓缠绕，并不如传统花臂那样是个规整的切口，玫瑰的荆棘，绣球的花枝，百合，满天星。
大量花朵的彩色纹身向上蔓延，出现的是花丛中行走的少女赤着身体的背影，花束仿佛长袍一般，遮盖住了相应的位置。
少女一头红发，带着花环编织的冠冕，微微露出的侧颜看起来令人有遐想的魅力。
“能设计这个的纹身师实在是让我也心动啊。”金俊秀摇了摇头，将注意力看向楼下。
“这是庞贝壁画作为原型设计的。”
“嗯？”金俊秀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看许言的手臂。
“罗马神话的芙罗拉？”
许言点了点头。
“行吧，还是你有想法！”金俊秀摇了摇头，“新学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城会玩？”
许言只想知道他找的中文老师是不是教的东西有点太复古了。
“哎，真是羡慕你的公司啊，现在的稍微有些想法的姑娘都不如原来好骗了，不过，喏，下面要表演的是我新买下来的小公司的团队。”
许言只是觉得金俊秀还真是执着于女团啊，虽然人家目的不纯，但是至少他的为人还是比较靠谱的。
好聚好散，还给打车费的那种人。
“这个团也是个小公司出品的，Hyeokean会社，听过么？”
看着许言摇了摇头，金俊秀指着下方穿着泳装的四名少女，“我让她们今天来表演到晚上，就可以下班了，所以很安全的。你看，财阀也不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幻想生物不是么？”
许言点了点头，他认识的这几个，包括卖车的那位，其实除非小的时候过于娇生惯养的那种，剩下的都是外国留学归来的家伙，每个人表面的素质都不错，即便喜欢开Party，那也是和你情我愿的人交流一二。
当然，不能说没有陈老师那样喜欢拍照摄影留念的人，但是大部分都是比较讲理的。
因为规矩这东西，本来就是上层定下的他们遵守，他们得利。
“所以，第一个请你来是给你看我的新女团“G-reyish”！哈哈，怎么样，有没有日系的女团的活力，她们在R本比本土还要火一点，虽然都是地下团的级别。”
金俊秀有点无奈，“所以我很羡慕你啊！STAYC的舞台我看了好多次的，你这家伙，我也想要那么好的团队啊！”
你还是乖乖回家继承家产去吧，许言默默的想。
“第二个就是，明年要到了，明年是最后一年。”
“嗯？你要回米国了？”
“不是不是，好吧，忘了你是外国人不懂这个，现在的形势来看，明年的变数很多，因为后年就是重新选举的时候了。”
“然后？”许言没觉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变数也很让人头疼好么，要知道，很多人觉得和你沟通好了，龙山那边就可以安静一些，要知道历任都是把和龙山以及背后的关系考虑的很重要的，尤其是现在的大环境以及形式……”
“当当当……”
敲门声。随后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房门。
带着毛绒猫耳穿着泳装的少女，端着冰桶和香槟杯走了进来。
“哦！刚刚好。”金俊秀笑了笑，“所以啊，我又被家里的老头子拉出来当说客了，他们谁都不希望得罪你，又不希望你站在对方的那边，所以托我和你见面聊一聊，毕竟那群人年龄太大，总推脱说什么’你们年轻人好沟通，我们长得老了，也不好看，对方肯定不会想和一群老头子聊天的。’然后就让我想想办法，跟你多交流交流。”
许言点了点头，其实没谁找他麻烦，他从来都是合理纳税的守法公民。即便上两个月很多事情，
他也很克制的没有发火，做的事情都很保守。
现在有了STAYC，以及未来还要规划以银河作为中心的新女团，许言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变得守规矩了。
只有在体制内，才能更好地玩下去，偶尔一次的掀桌大家都能容忍，但是你每次都掀桌，那就只能痛定思痛的回想一下过去你干的那些事情，再把你送出局了。
“所以啊！”金俊秀看着少女将酒桶放在桌子边，然后将杯子放在两人面前，他抓住了眼前少女的手，递到了许言面前。
“他们听说你喜欢Idol，而且是要比较清纯的类型，所以问了好多家公司，然后让我去看了看。”
金俊秀松开了手，少女大方的走了过来，趴在了许言的椅背上，椅背不高，不是靠椅，所以对方的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许言锻炼过颇为宽厚的肩膀上。
少女的下颌贴在许言的肩，脸颊和许言仅仅只有一丝的距离。
“然后我听说了她，她当时没和公司解除合约就去当BJ去了，而且去的还是付费的某个TV，对了，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金俊秀有点不理解，他觉得凭借这条件，找自己，自己也愿意捧红对方。
当时他也是意动的。
因为对面的少女和礼志同岁。
但是因为许言，他只好安耐住了这个想法，把眼前的少女带到了这里来。
光为她解约和公司收取的费用，金俊秀就给了MBK一笔不小的费用。
027.酒与咖啡
他也不是心疼钱，就是觉得自己怎么没这么好的机会呢……
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女团，四个姑娘还都是宁愿卖水果打工也想实现梦想的那种。
金俊秀感觉对面的家伙更让自己羡慕了。
明明他才是财阀好么！怎么许言过的日子比自己还要舒服呢？
“你叫什么？”许言问了一句。
“Somyi。”少女的语气稍微有些颤抖。
许言就明白，其实也是个为了挣钱过得更好的普通人而已。
当BJ有怎么了呢？有些路人装着粉丝的样子，在有关的帖子下面留言，说哪管考个最低等的执业人员，上个专科学校出来工作也比这个好。
但，问题是，享受了光鲜亮丽，尤其是现在汉城这个破败的社会环境，你觉得她可以忍受回到普通，甚至看起来有些破旧的房子里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的。
许言指了指对面的金俊秀，“去找他吧，他应该比我更想得到你的。事情我心领了，放心吧，龙山那边也不是我说了算，他们随意，我也没有站队的想法。”
少女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直了身子。
“我也是这么说的，说你没有心思管他们的破事，但是上次河内的那件事情把不少人都吓到了，所以……”金俊秀摊了摊手，“她我可没碰过啊！最重要的是我调查过，还算干净的，除了当了一周的BJ算是在网上留下了点痕迹以及之前有过男朋友什么的，其他的都没有问题……OKOK，知道你这别扭的性格，行啦行啦，许会长不需要你这个艺人，你来找我金会长吧。”
让安颂伊给两个人倒酒，随后金俊秀让对方随便去玩。
少女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呆呆的坐了一会，然后开始玩起了手机。
“你啊，听说和Joy在一起了？然后呢？新罗酒店那天订的房间是谁呢？”
“也是Idol，所以就不告诉你了。”
“OK，我也就是好奇一下，啧，许会长，我越来越搞不懂你的想法了。”
许言自己都没搞懂过。
虽然嘴上说过，这么多认识的，漂亮的人给出去可惜了。
然后他也只是主动了那么一次。
到现在并没有什么结果，不过看着舞台上开心的少女们，许言觉得之前的事情就那样过去算了。
“行啦，两件事情都解决了，他们让我做的事情也带到了，那我们干杯？”
许言想了想，举起了香槟杯说了句“Cheers！”
金俊秀笑了起来，两个人碰杯。
不知道是谁家的香槟，许言在少女倒酒的时候注意力没有看酒瓶上的标志。
不过入口有着浓郁的花香，草木的气息和圆润的果味融合的很好。
“唔！这瓶酒今天和你很搭配啊！”金俊秀从冰桶内拿出了淡绿色的酒瓶，“巴黎之花，不错么。”
“霞多丽？”许言这次举起了酒杯，认真的闻了闻，然后又抿了一小口。
干脆纯正，不失那份细腻的甜蜜，且余韵悠长。
“00年出生的酒，和00年出生的人，啧啧，我为了搭配这个可是花了不少钱呢！你竟然不要？”
金俊秀摇了摇头，“没事，反正她今天就是陪你的，你喜欢不喜欢都好，许会长，你的客房她也是有解锁的指纹的，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许言觉得相比00年的人，他更喜欢00年的酒才是。
然后他愣住了一下。
原本正在玩手机的少女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直接走到了许言身前。
对方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镶嵌着银莲花纹饰的香槟杯，然后大口的喝了一口。
许言还可惜这姑娘不会喝酒，第二秒他就错了。
“啧，你看，我就说他喜欢这个调调。”金俊秀的眼里。
安颂伊喝了一大口香槟，然后整个人倒在了许言的怀里，漂亮的唇形因为唇釉晶莹的红色以及酒水湿润的原因，过于直白的贴在了许言的唇上。
毫无杂质的巴黎之花，和同样年份出生的纯粹的少女。
许言感觉这香槟会让人上头。
金俊秀看了看楼下舞台，他的女团G-reyish正在表演经典的歌曲《Candy》，他没看身边的两人，直接转身出了房门，将门带好。
*
妍雨将两人送到了公司……
“我，你……”妍雨突然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人了。
叫名字？似乎有些不对，那叫什么好呢？
自己比她大，总不能叫妹妹吧？
“没关系，你就直接说’你啊’我也是能接受的。”她倒是不在乎妍雨叫自己什么，“麻烦你送我去拍摄现场了。”
“好的！”妍雨送了一口气，随后立刻又上了车。
许言则是直接坐电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开门，然后先走到咖啡机旁。
自己不知名的经纪人兼小秘书出奇的从事这门工作坚持了这么久，许言都感到了惊奇。
他接了一杯对方早就给自己泡好的咖啡，然后走到了窗前。
窗外，新村这边离汉江有段距离，不过胜在交通方便，他也就没轻易的换一栋新的办公大楼。
而是趁着经济不景气，买下了一旁比较大的一栋楼，直接推倒重建。
学着YG的风格，直接在老楼身边盖一座新的大楼。
喝了一口咖啡，今天的味道是曼特宁特有的那种老式的味道。
对于华国人来说，这是最熟悉的咖啡味。
也就是那种喝过咖啡的老一辈的人，喝了一口就会脱口而出的“哦，这就是我们以前喝的那个味道，那股很咖啡的味道。”
令人愉悦的微微酸涩，十分传统的苦味。
许言也很喜欢喝这种绅士一般的味道。
他小的时候，父亲带着他去的就是一家上岛咖啡。
那个时候，对岸很喜欢日系文化，珈琲文化从R本本州岛传来，让对岸的人民十分热衷于日系的精品咖啡的冲调流程。
而这个时候几个有想法的人，从对岸来到了大陆，开始了他们的创业。
那个时候牌子需要一个响亮的叫法，所以人们故意起名叫做上岛，导致现在隔壁岛国正宗的上岛需要改名叫做悠诗诗咖啡。
但是对那个年代的人。上岛咖啡厅是个难忘的回忆，全国都有的店铺，欧式装修的风格，以及那份苏门答腊流传过来的味道，印尼带来的深度烘焙的浓厚香味。
曼特宁。
028.呯
就像蓝山一样，曼特宁当年也是被日本的咖啡商看中的品种。
所以如今喝起了曼特宁或者与之类似的风味，许言都会忍不住想起当时的感觉。
他有点恋旧。
所以新村这地方他也不打算离开了，江南那边和江东区也没什么好的，不如继续在这里将公司延续下去。
*
平安夜。
许言和金俊秀两个人躺在沙滩椅上，许言的身边，少女给他端着酒杯。
这次看起来反而他显得比金俊秀更加符合这里的风格了。
不过金俊秀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陪在对方身边的两个姑娘，许言感觉有些眼熟。
“眼熟吧，你之前见过的。”
许言想起了是那个时候两方人去露营，跟在金俊秀身边的女生，似乎是他最开始买下的女团来着？
这位倒是很长情啊。
“倒是不必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也是，如果不是你身边的这位，你知道泳池里有多少人想过来找你聊天么？”金俊秀接过酒杯，然后对许言示意，“其实你今天身边有个女伴也好，第一是我不会被当成你过于亲密的朋友，哈哈哈。”
许言差点一头黑线，什么情况。
“就是你这几次每次都是把女生拒绝了，然后我还跟着你身后离开，圈子里有几个脑子不好使的说我们两个其实才是真爱。”
许言感觉这种奇妙的文化总能在各种地方开花。
“第二就是，不要被她们缠上了啊。”金俊秀用酒杯扫了一下四周的空间，“除非我在场，额，或许我在场也未必靠谱，你自己分辨吧。”
他对许言晃了晃酒杯，许言接过了安颂伊手里的银莲花纹饰的香槟杯后，和金俊秀碰了一下。
许言喝的还是2000年的巴黎之花，金俊秀这一次给他准备了三支。
虽然他逢魔的那个时刻，也就是昼夜交替之时浪费了一瓶，但是现在还剩下两瓶。
都躺在脚边的冰桶内。
抿了一口香槟，许言看了看身边的少女。
对方接过了酒杯，随后喝了一口。
似乎唇釉很防水，杯口处银莲花的花瓣没有染上一丝红色。
“一会还会有DJ来，听说是梨泰院那边某个夜店的王牌，身材好人也漂亮，你觉得Party有趣么？”
许言摇了摇头，他一直对这种场合没有兴趣。
所以当年才会和李在恩两个人坐在夜店里品酒。
身边坐了一排姑娘，他们两个眼里只有对方。
“对啊，因为很无聊，所以我也不长参加这个，而且麻烦的事情还多，你看，果然有人忍不住了吧。”
许言没明白金俊秀什么意思，不过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两名少女从泳池内蹚水而过，走向了自己这边。
许言看了看金俊秀，对方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啧，你可是小瞧我了。”
“嗯？”金俊秀开始不明白许言说的什么话了。
然后他就看着许言敲了敲少女手里拿着的杯子，对方立刻将剩余不多的小半口气泡酒全部含了下去，然后被许言搂着腰部，半个身子挤压在了靠着沙滩椅的许言身上。
“……”
这次换成金俊秀开始惊讶了。
而走向这边的两个少女同时愣住了，其中一个还用手掌挡住了惊讶的嘴。
金俊秀摇了摇头，“没想到你还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我算是小瞧你了，你也是欧美派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呼……”许言稍稍拍了拍对方的腰，Somyi用手按着许言的胸前起身，然后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
“所以啊，一点机会都不给她们不就可以了么？总不能有人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过来搭讪吧？”
金俊秀觉得很赞，然后指了指许言身后。
许言回头看了一眼，对方端着矮脚啤酒杯，里面看起来是精酿，或者是某种比价新鲜的白啤。
亦或是粉象，那款啤酒的沉淀感和质地有些像对方杯子里的酒水。
竟然真的有来搭讪的人，虽然她目的或许不是搭讪，但目标看来是许言没错了。
“我也要个沙滩椅。”
“那谁！啊，Somyi啊，给这位姐姐让出个地方，找个沙滩椅……算了，我去搬吧。”金俊秀一个起身从沙滩椅上爬了起来，然后亲自从一旁挪来了一个沙滩椅。
Somyi感觉气氛微妙，她也很听话，所以直接让开绕过了许言身后的女子，走到了后面站好。
许言第一次看到金俊秀这狗腿子的一面，对方拎着沙滩椅，然后还拿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努那，天冷，围上点。”
然后将沙滩椅在许言身边放好，他有跑到了提供餐点的地方，拿来了一份果盘。
许言有些惊讶的看着同样带着宽边墨镜，短发依旧很利落，纤细高挑，以及被连体交叉系带的镂空比基尼包裹的身形。
对方光着脚也要比Somyi高上一些。
甚至比礼志还要高一点。
“你这是不用工作了？”
“圣诞节休假三天。”文静将墨镜推到了额头，盘腿坐在沙滩椅上，
喝了一口端着的啤酒，随后将酒杯放在了身旁的小圆桌上。
她把方才金俊秀给自己的浴巾盖在了腿上。
文静的气场很强，所以四周原本还有些蠢蠢欲动的行情，如今都安安静静了。
金俊秀端来了果盘，将水果放在李文静身边的圆桌上，随后乖巧的回到了许言身旁的椅子上。
对方也不躺的随意了，而是正襟危坐的样子。
“你们认识？”许言似乎记得金俊秀某些时候聊天提到过对方。
不过从来也没多说几句的意思。
“算是认识，甚至相过亲。”
“咳。”声音是金俊秀发出的，“哈哈哈，哪有，我怎么敢和文静姐相亲，不对！是我配不上文静努那……”金俊秀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原本十分睿智的角色定位，的确是一物降一物的套路。
如今和被降智了一样。
“哦。”许言大概知道类似的内容。
无非就是青梅竹马或者其他叔叔伯伯认识的关系，毕竟文静也是在米国留学回来的。
金俊秀也是。
这两个人认识也是合理的，甚至年龄相差不多，那么被父母家人当做相亲对象也是合理的了。
“假期愉快。”许言把手伸到侧边，Somyi将重新到了三分之一杯的香槟递给了许言，“干杯么？”
“为什么不呢？”
文静举起了自己的杯子，然后和许言碰了一下。
“Cheers！”
029.时间还剩下一些
李文静的出现倒是让许言少了很多事情。
这位姐姐的气场和面子似乎很够，直接帮助许言的挡下了很多问题。
本来许言以为自己每天也就是工作生活，在别人的眼里应该没什么重要性。
没想到其实这群人的圈子里，想认识自己而没有门路的实在是太多了。
而能搭上金俊秀这条线的基本上都是级别有些高的，所以今天的平安夜派对，反而成了很多刚刚够进入这栋别墅门槛的家伙们，试图认识许言的一个难得的机会。
可惜机会还没开始，许言身边就多了一个金俊秀安排的女人。
现在李文静又出现了，这就尴尬了。
“很少看你出来，总觉得你和住在了公司一样。”
许言原本在新村也有公寓，不过后来还是江南更能让他觉得舒适，也就很少回新村这边了。
听说文静在新村租的的公寓就在许言家楼上。
许言以前总回新村洞住的时候还真没感觉到文静在家。
李文静：“对啊，所以都年末了，不出来逛一逛，不看看会长最近又物色了什么样的姑娘，怎么给明年的公司运营做合理的规划啊。”
“……”
许言觉得当着安颂伊面前说他和少女只是逢场作戏有些不太好。
他还是感觉自己心软了。
然后他看到了最近去NINI那里，在左手指节上留下的印记。
简单的黑色线条纹身，两个英文单词。
“Joy
is”
Joy是个傻孩子，自从知道许言左手腕有礼志的纹身之后，基本上就没怎么拉过自己的左手。
也没看到这个单词就是了。
“俊秀啊。”
“哎？等会，我怎么感觉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叫我？”金俊秀有点惊讶的样子。
虽然许言觉得已经这样叫名字的叫了他几次了。
“你也说过了，习惯了就好。给她找一份正经的工作吧，在你的公司也好，在什么地方也好，如果她想要自己开店，那就给她一笔钱吧，这是你应该出的。”
“是的，这是我应该出的。”金俊秀点了点头，“安心，她的事情本来就是我负责的，你只需要……”
说到这里，金俊秀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许言身边的李文静，发觉对方依旧看着泳池对面，少女们正在玩闹的样子，以及几个男人同样在聊天。
“我只是他的员工，SE娱乐的社长，和许言这家伙没什么关系。”李文静撇了撇嘴。
“是的，是的，哈哈，努那我就说您……”金俊秀觉得自己这张嘴今天不适合与李文静对话。
李文静也没逼迫他说清楚，自顾自的拿起了小木叉，戳起了草莓吃。
“反正，Somyi的事情是我负责解决，当然，你要是喜欢她的话，我也乐得清闲，不过许会长，你平时很忙么？一个女人都没空搭理了？”
许言懒得讨论自己忙不忙的问题，他稍稍躺下一些，将手臂枕在头下。
文静的泳装还是很好看的，他扫了两眼，然后继续望着天空。
“你右手的纹身我还没见过呢，给我看看？”
许言枕着左手，随后将右手递了过去。
李文静抓着他的手腕，然后看了看许言的手臂。
“没想到是很艺术的感觉，我还以为你纹的是普通的花臂呢。”
李文静的话，摸一摸礼志芙罗拉问题不大。
至于金俊秀，男人可以一边去了。
“晚点我不在这边住的，走的时候需要叫你么？”李文静将许言的手放到了一边，然后继续吃着东西。
泳池对面的舞台上，一个身材不错的姑娘带着监听耳机站在了DJ台前，接着开始试音。
泳池上方的金属吊顶上，彩色的灯光也跟着有了变化。
许言觉得一会的场合似乎不太适合自己，而他也已经知道身后姑娘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直截了当的离开似乎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让文静的车送自己回家应该问题……
一双手从身后缠住了许言。
“许，许会长，我还是想您能多留在这里一些时间的。”
金俊秀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然后为了让自己看热闹的表情不那么明显，还假装自己其实看的是对面舞台上的表演。
许言看了看李文静，“喏，看来走不了了。”
李文静对此倒是不在乎，反正许言喜欢怎么样是他自己的选择，而她负责的只是提出建议，一直如此。
“嗯，好的会长。”
许言本以为文静会如过去那样对自己嘲讽两句，没想到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好的”。
他刚想从沙滩椅上起来一下，依旧抱住他的手松开，随后仿佛之前在楼上的时候动作的重演，对方的合适大小的重量压在了许言的后背上。
许言看了看Somyi，对方松开了自己，然后在许言和李文静两人沙滩椅中间的空隙处走了过来，
坐在了许言的腿边。
李文静好奇的看了看这位面对这自己的少女，又看了看许言。
索性她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挑衅的意思，对方只是从沙滩椅的下方将冰桶拿出来，然后又规矩的回到了许言的身后，将香槟补充上，端着酒杯躺到了许言的怀里。
“……”
许言让了让地方，金俊秀默默的把自己的沙滩椅和许言的对接在一起，他笑着向旁边挪了挪。
用实际行动对李文静宣示了许言目前的主权，对于安颂伊这么有勇气，许言倒是没有想到。
李文静没和少女一般见识。
“其实，不管怎么样，你明天……”许言思考了一下，打算用一个温和一点的比喻。
“都像是零点之后的公主那样，重新变回灰姑娘，虽然可能过的会更好一些吧。”
许会长知道李文静也不会生气，不过他还是打算告诉眼前的少女，今天只是逢场作戏，以及金俊秀把她当做了利益交换的筹码……
许会长感觉自己活成了一个以前的自己讨厌的人。
“但是！”躺在许言怀里的少女将头靠在许言的肩上，然后拉开他的右手搂住自己，“我的时间还没到吧？”
“……”也是，即便是零点之后，那也是明天了。
她现在还是。
看热闹的金俊秀有些玩味，“许会长，看到现在，我都开始后悔答应那件事情了。”
许言没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是什么心思。
030.车
“是的，人总是要现实一点的，她们会考虑以后的出路是怎么样。虽然公司并不会因为她们不赚钱甚至赔钱的状况而少给她们经济支持以及固定的收入，尤其是我们SE娱乐并不看到底能有多少盈利，盈利多的话，自然会多分给艺人一些，而毫无盈利甚至是赤字的时候，我们也会给很高的补贴款项。”
“如果那样的话，还为什么要维持组合呢？”
许言觉得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躺平的，例如和李在恩有些关系的那个少女。
至少CLC的大部分人都是有自己的目标的。
“现在就是，只能这样维持下去了。”
许言也没什么好办法。
他能物理解决反对他的人，但是他不能逼着一群人喜欢上他们并不感兴趣的人。
当一个团队彻底过气的时候，所有的公司选择都大同小异。
想养老的，如果公司家大业大，那么那就安心养老，公司养你后半辈子。
想继续奋斗的，那就解除合约，安心的继续追寻你的梦想去。
就像现在车载电台里面的歌曲。
“我走自己的路，所有指手画脚都拒绝。”
“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就是我，我只想要做自己。”
“做好自己就够了。”
“是的啊，会长nim。”
许言感觉很久没人这样叫自己了。
虽然Joy开玩笑的时候也会这样叫自己，但是那种感觉不一样。
“她们未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许言感觉自己公司的行情目前看来确实不佳。
两个经手的女团竟然都要解散了。
他现在只希望自家的STAYC里，那群孩子们不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不过都是富有年轻朝气的孩子，应该不会被大龄前辈的暮气感染吧？
回到江南公寓换回了西服衬衣，将格洛克19放好。
许言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想继续穿卫衣T恤了。
“我到底是变了还是没变呢？”
他也不清楚。
不过快点下楼肯定没问题。
M-net大楼一层。
两个人从停车场上来，随后李在恩刷脸进门，和前台聊了两句，就又回到了许言身边。
“会长nim，不太巧啊。”
“怎么了？”
李在恩：“最近没关注打歌舞台的事情，毕竟Gfriend的打歌也结束了。今天是Mnet25周年纪念，所以本周的M！untdown舞台是停播的。”
“哦，然后播出什么庆祝的节目？”
“应该是舞台回顾吧，貌似还有……”
李在恩看着许言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同回头。
电梯门打开，少女们从电梯内出来，随后与身后的摄像以及PD鞠躬告别。
“大家今天辛苦了，特别是摄像老师们。”
黄礼志带着剩下的妹妹们再次鞠躬，然后跟着经纪人一同走向了前往停车场的电梯。
“会长nim，礼志小姐……”
“没事，就当没……咳。”
本想当做没看到，但是某个小孩子倒是好奇心满满。
申有娜开心的和姐姐们说着什么，随后回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许言和李在恩。
少女开心的表情就停留在那里，整个人似乎石化了一般。
“怎么了，有娜啊？”Lia拉了一下少女，申有娜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们快走吧！”
多说了一句话的后果就是勾起了所有小伙伴的好奇心，大家一同回头看了一眼，随后三个人同时转身，留真拉着彩领，Lia拉着还没转头的Yuna。
黄礼志也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少女的笑容依旧。
停车场。
许言坐在车内，一旁是李在恩。
既然有李在恩了，他是不会开车的。
“会长nim，保姆车还没走呢。”
“嗯。”
“那您不下车，我可要开车了。”
“开车吧。”
李在恩点火，然后生硬的又熄灭了发动机。
“会长nim，可能车坏了？”
许言看了看李在恩。
李在恩一脸无辜的举起了双手。
“那就等着吧，等下去这辆车一定会自己好起来的。”
“好的会长nim。”
李在恩直接掏出了手机，然后就那么正大光明的玩起了Kakao出品的小游戏。
许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透过窗户，看向了外面。
保姆车上，少女们似乎还在拍摄着什么。
看起来一会可能还有其他的活动吧。
经纪人下车了还没有回来。
申留真举着手机四处转了一圈。
似乎在直播或者录制Vlog？
许言将注意力收回，然后将墨镜带好。
熬时间他可没在怕的。
反正他也有些困了，将靠椅继续调回靠后一些的舒适角度，他打算睡一会。
刚刚有一些困意袭来的瞬间，玻璃窗被敲击的声音让许言一瞬间清醒了一些。
“在恩啊，不要闹了，忍不住回去就开车吧！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呢？”
许言稍稍有些恼怒，这是对于自己生气，但是话语忍不住对李在恩重了一些。
“会长nim，我在你左边，玻璃是右侧。”
“嗯？”
许言睁开眼睛，然后看向了右侧。
少女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玻璃，脸上那呆萌的表情让许言差点破防。
他早就以为自己忘记某些东西了。
如今才发现，或许只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罢了。
尽量维持住自己的表情，他示意少女后退一些。
礼志将脸蛋凑到了玻璃窗前，然后一脸的茫然。
“会长nim，这玻璃是单向的涂层。”
“搞这么些有的没的闹哪样！”
许言按下了玻璃，随着窗户缓缓降落，少女的容颜越发的清晰。
“啊！许言xi出现了！”礼志还是那样的开心。
少女伸出了自己的手，将她递到了许言身前。
“喏！一块抹茶味的饼干，可以把充电器借给我么！哎呀，孩子们都没有带充电器呢，经纪人nim也不在，我们正在直播中，突然停电会吓坏孩子们吧？”
许言看了看李在恩。
李在恩指了指许言身前的抽屉。
许言打开了抽屉，里面还真有一个苹果的充电器。
“这个可以么？”
“嗯！IPhone的就行啊！谢谢你啦许言xi！”
小猫开心的拿过了充电器，“作为交换，这块小饼干就是你的了！今天也要好好吃饭，开心的度过啊！”
许言的手握紧了门把手。
031.新的时间
今天是圣诞节，少女们刚好有相应的直播节目。
许言学着JYPE的套路，给刚刚出道不久的STAYC也增加了圣诞综艺的录制。他问了问沈正源，这位刚好没事，就让经纪人带着孩子们去了半岛电台，拍一个有趣的圣诞限定团综。
毕竟物料这种东西，对于粉丝来讲是越多越好的。
他们只会觉得太少了看的不过瘾，而不会因为你给的太多而承受不了。
例如因为黄礼志泡泡发的太多而把礼志屏蔽了的人，这种就是典型的恶意炫耀了。
就和不能因为金旼炡过于可爱，就总恶意逗我们的炡尔济斯，说什么“那么漂亮，可以告诉刘知珉我喜欢她么！”
修狗甚至会因为这件事情，在你的签名CD上写着，我已经告诉知珉尼了。
反正粉丝们都是闲的。
总之来讲，许言觉得自已总算开始进入了放假的日子了。
结束忙碌的圣诞节后，就可以安心的等待元旦那个承前启后的节日，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候，在过春节之前都是一段可以安心的假期。
不过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今年元旦D社有什么奇怪的打算。
许言觉得应该和自己的关系不大，而且他今年年末AAA之类的大赏他一个都没有参加。
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惹事的体质闹出什么问题来，导致自己忍不住又把事情搞大。
他现在一心只想等着礼志再成长一点，时间在过的快一些。
又有些忍不住让时间变得再慢一点，至少让他能够再多抱一会Joy，感受她那份温暖的感觉。
最近的Joy状态比较一般，正常来讲年末的时候，RedVelvet也应该活跃于各大歌谣祭典，但是因为前几个月的那件事情，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铺天盖地的黑粉们充斥了各大论坛。
Irene陷入了沉寂，连Ins也暂时停止了更新。
其实也是好事，她可以专心沉浸于拍电影，《DoublePatty》的拍摄刚好在年末的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成功的摄制完毕。
许言也在其中有空的时间里，不时地以Irene的名义提供免费的咖啡车和零食车给剧组的工作人员。
粉丝是Irene的全部，许言是她的粉丝之一。
虽然RedVelvet团体的活动近乎停滞，但是个人单独的资源还是很充沛的，单曲合作，杂志，相关的综艺，大家都在努力的从其他方面展现着RedVelvet的魅力。
圣诞节的夜晚，是Joy和他一起度过的。
少女先是开了一会自己的直播，许言负责在一旁充当工作人员。
Vlive内的粉丝们很热情，许言还顺便替Joy充当了私人翻译，负责用画外音的方式提供帮助。
这倒让很多外国粉丝颇为兴奋，因为平时直播的时候外语留言被翻牌子的机会不是那么高，团队或者有Wendy的时候直播会好一些，英文都有人负责翻译，但是Joy自己单独开直播的时候，大家就放弃了。
毕竟大佬小啾基本上算是咿呀语级别的外语水平。
“来自华国的粉丝说很喜欢你。”许言负责翻译了一句，然后直接用中文回答，“关于Irene的状态如何？姐姐状态不错，她刚好沉淀着认真拍电影，各位可以有空关注一下下个月会宣发的《DoublePatty》。”
全程Joy只听懂了最后的《DoublePatty》这个名字。
然后她就假装很懂的样子，竖起大拇指，“嗯！大家支持这部电影吧！我偷偷去探班的时候，觉得监视器内的Irene好漂亮的！”
偶尔也会有人问到翻译的人是谁，Joy就会一脸满不在乎的表示是公司给自己配的新经纪人。
虽然不知道**的经纪人有多厉害，但是大家还是信了。
当然，偶尔也会有留言刷过，询问关于Joy男朋友的问题，这个时候两个人基本都当成没看到。
现在秀恩爱秀的多强烈，未来感觉社死的就有多惨痛。
直播互动，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Joy今天也算是比较勤奋了。
两个人换了一套漂亮的衣服，一起出门去吃了预定好的圣诞晚餐，随后一同度过了两个人认识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
20年也就这样安然的结束了。
*
新年的第一天，原本以为应该放假了的黄礼志，听说二本部和NAVERNOW的直播平台谈妥了一个新的企划，直播类的综艺节目，叫做《有破绽吧》的谈话类综艺。
节目会以直播的形式直接录制播出，算是比较考验孩子们的临场发挥。
不过算起来已经出道第三年的ITZY，此时早就没有了19年那个时候害羞的青涩，她们平时自己也在Vlive上开过很多次直播了，应该可以在这个节目上展现出ITZY独有的反转魅力和克里斯马。
许言混进了录制现场看了一会儿，就自己离开了。
小啾呢？
Joy去参加**TOWNLiveCULTUREHUMANITY这个家族演唱会去了。
许某人深感孤家寡人的悲伤，安心的一个人在公司，用文静微波炉里的蛋糕度过了悲伤的元旦。
夜。
熟悉的打开门锁的方式，拎着一兜东西的朴志效走向了厨房。
许言正在看Joy白天的演出，黑色底色搭配红色的格纹，RedVelvet舞台上的服装依旧十分漂亮。
“今年的平安夜过的快乐么？”
许言感觉朴志效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好么。
他走向厨房，然后就看着志效手里拿着三德刀，将彩椒蒂用刀尖剔除，随后转身看向许言。
“还行吧，去参加了一场派对。”
“哦，还顺便尝了尝别的小饼干？”志效将彩椒一分为二，随后切成了细丝。“没吃过的小饼干好吃么？”
锋利的刀刃落在案板上，发出了干脆利落的声响。
“好吃。”
“嗯？！”志效似乎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手里的刀却没有停顿，一不小心戳在了手指上。
“唔！”
看着慌忙放下刀刃的少女，许言快速了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创口贴。
索性她切得没那么用力，不过这把刀用的次数不多，没怎么磨损反而有些锋利。
看着一道流血的切口，许言赶快用纱布擦了擦，然后绑上了创口贴。
“下次做饭要专心啊。”
“你的回答过于让我震惊了哎。”志效切到手指的时候没感到太多的疼痛，如今被绑好了创口贴，反而觉得手指一阵阵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