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加微信么？王妃哦！
“嗯，就在开发区附近，到了给我打电话吧！好的！今晚就开回去吧，明早一早就得用。”
许言告知了三叔去取车的位置，然后自己先来到了车库。
熟悉的看门大爷，许言总觉得对方似乎就在这里生活。
“怎么，又来取车啦！”
“哈哈，大爷，又得麻烦您了。”
许言掏出一条烟。
“哎！上次给的还没花完，小伙子大方是好事，但是你大爷每天我也用不到啊！”
“这是喜烟！我妹妹明天结婚，您看看，这个得收下吧！”
“哎哟！那我可得沾沾福气了，行，你小子有心了。”
对方回去拿出遥控器，然后打开大门。
许言依次将两辆A8停在了仓库院门外面的路旁，这里基本没车，随便停车问题不大。
“大爷，多谢了。”
“没问题，下次来了就别再送东西了啊。”
“哈哈，好的！”
许言坐在外面的A8里等着，大爷一会从小门出来，敲了敲车窗户，递了一瓶可乐过来。
“哟！大爷你挺时髦啊。”
“哈哈，看着你小子还在门口，我就给你送瓶水来，我也喜欢喝这个，一天没个三瓶根本不行，不过倒是挺好，喝了这个再也不想喝酒了。”
没想到这位大爷竟然靠喝可乐戒酒，厉害了。
许言谢过了送来可乐的大爷，随后发觉可乐还是凉的。
“没想到大爷小屋不大，竟然还有冰箱。”
你大爷果然是你大爷。
三叔他们来的还挺快，许言可乐还没喝完，对方就打车来了。
“哟！许言啊，现在混得不错啊！这两辆A8进口的啊。”
“嗯，车钥匙给你吧。”
对方儿子斯斯文文，带着眼镜，听说还在念研究生。
比许言小了6岁。
不过关系不熟，因为三叔在外地打拼，每年都只有过节才回来。
这次回来也是凑个热闹，本来是没时间的，但是刚好对方儿子算是暑假期间，他也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行了，上车先把你送回去，我再回宾馆那边。”
本来三叔住的是爷爷奶奶留下的老房子，不过因为明天要起早，老房子太远了，瑶瑶和男朋友都不在江城工作，两个人也没在这边买房，所以婚房就定在了宾馆专门的房间内。
明早车子都先停在那边。
“不用了三叔，我刚好一会在这边有点事，还要在这里等一会，你们先走吧。”
“那好吧，我和你弟弟先回去。”
看着三叔和表弟离开，许言又跑回了仓库。
“大爷，我再开一辆车出去。”
“大门的遥控器你拿去用吧，走的时候给我送回来就可以。”
许言进了车库，就是想把迷你开走。
这车总放着实在是太眼馋了。
将遥控器放在了门卫室，许言开车离开。
这次江边的风儿没有了敞篷车时候的喧嚣，许言开着这辆mini就像在玩卡丁车。
在城市里开了很久，最后才回到了家里。
如今门口的门卫也算是脸熟了，给了一包香烟，许言混进了小区。
将车子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还没下车的自己就接到了长途电话。
“许社长！最近忙么？好久没看到你出现在半岛电台了啊！”
当然了，那又不是我家的电台！
“最近有事情回了趟华国，现在还没回去，应该是沈台长太忙了，我也很久没看到你了。”
“华国啊！真好呀，哎，不过那就算了，我本来想找你一起拍电视剧的。”
“嗯？”
“看过王国么！”
“你是说那个丧尸片？”
如果是别人和自己提起来，自己会思考一下，不过对方是H国人，说王国的话，那就应该是也能翻译成李尸朝鲜的那部电视剧了。
“没错，我和Netflix在去年合作的时候，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剧本，然后拍了这部电视剧，没想到收视率很不错，网上的评价也很好，欧美那边的版权也卖了不少钱。”
许言默默无语，你这是和我炫耀么？一定是吧！
“今年拍第二部咯！拍完就赶着明年上映了，怎么样，想来一起演戏么！”
“第二部的剧情应该是第一部的补充吧？”
许言回想了一下第一部的剧情，大概是在闻庆鸟岭附近迎击死生草复活的活死人，感觉剧情第二部应该就是补完设定，然后继续讲世子邸下复仇的故事。
“你刚才说的是我们两个一起拍电视剧么？”
“没错哦！”
“那我们是新角色？不对啊，你们不都开始拍了么！我前一阵还在网上看了先行海报呢！”
“才开始啦，电视剧集数不多，但是场次很多的，而且还有一堆需要解决的问题，最重要的是，群演都快不够啦！”
虽然很想推荐横店的同胞们给对方，但是感觉即便是沈社长也不会跑到中国来拍韩剧。
“然后我们？”
“没错！我们可以演活死人啊！你想想，你就在裴斗娜身后追着她，看着她一脸惊恐的被你追着跑，你不觉得……”
“觉得你变态的和我格格不入。”
“行吧，那你想追柳承龙跑我也不拦着你。”
“我对海源赵氏的老大没有兴趣啊！”
“咦，那你是喜欢赵范八么？”
“为什么不能是个好看的女生呢？”
“可以啊！”对面的沈社长不知为何激动了一下。
“你的品位果然和我差不多！你记一下这个号码，dsnvclpksd……”
对方说了一串字符。
“这是啥？等等，这是Kakao的通信号吧！”
“对啊，记得加上哦，没事，你不加一会我会告诉对方加你的，行吧，你继续在华国玩吧，等回来还想和我一起演活死人，记得给我打电话哦！电视剧还得拍一段时间呢。”
沈社长电话挂的很快，许言感觉对方或许真的把柳承龙老师的电话给了自己。
这位也是个演艺圈很出名的演员，演技堪称变色龙级别，塑造的角色每一个都让人和他出演的其他角色无法联系到一起。
从不名片化，而是每一个都有特色。
“能拿到这位的Kakao还是挺开心的啊。让我想想，对方应该是70后，这次回去让文静准备一下拜访的材料好了……啊一西！”
手机里添加了对方的号码后，发觉是一位可爱少女的头像。
对方的头像应该是自己的照片吧。
这姑娘乍看根本不认识，不过许言仔细看了看，最后明白了这位女孩子应该是——
“这不是王妃娘娘么！”
075.准备
许言对这位少女并不很清楚，只记得对方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
顺便假装怀孕的电视剧情。
用手机百度了一下，才发现这位是一个科班出身的演员。
“汉阳大学？和我们敏熙是校友啊。不过比敏熙还小了两岁。”
少女的头像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五官鲜明的美貌，而是一种单眼皮加朴素魅力的样貌。
许言想了想，还是点击了添加联系人的按钮。
备注就是“你好”这个普通的词语。
“是个耐看又可爱，笑起来还很好看的少女，好吧，感谢沈社长给我的通讯号。”
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但是以后公司发展的话，签约艺人的来源也是个问题。
自己如果能和这位少女认识一下，没准什么时候就把对方公司的墙角挖了，抢过来一个不错的演员。
接过了对方的电话，许言下车出门。
今天是最后的悠闲，全家人都在忙碌，只有他不用做什么。
嗯，明天当好一个司机就可以了。
夜。
“今天的打歌服很好看哦！”
许言准时打开直播软件，收看了今天的MusicBank。
荔枝小猫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底色的短款连衣裙。
上面布满了荧光色的涂鸦字母。
搭配了显得俏皮的小靴子。
头发是熟悉的高高马尾，许言如果不是在家，沙发旁就是老妈，自己可能已经跟着一起喊DALLADALLA了。
给自家女朋友打CALL，在哪里都不丢人。
“嗯？这姑娘眼熟啊，哦！”
老妈本来还在看泰剧的缠绵剧情，此时听到了一点声音，然后凑过来看了看。
“哎哟，姑娘化完妆感觉不一样了啊，行吧许言啊，你可得好好把握一下，这姑娘倒是没话说了，你平时可得上点心啊！需要老妈给你找个人辅导你恋爱么？楼下居委会的孙大娘，牵线成功指数99%，孙阿姨经验丰富，肯定能教会你如何讨好小女生。嗯，对了，许言啊，你把人家姑娘的生辰八字给我一下，我去找你三奶奶的哥哥算算去，看看你们两个多久结婚比较合适。”
“妈，人家是外国人，没准不兴我们这里的套路。”
“哎呀，外国人不也是女人么，这些东西你孙阿姨肯定都懂，行了，明天婚礼结束，后天你就跟我进修去吧！”
“后天我就直接回去了，妈，公司那边还有很多事呢。”
“呵，还没有媳妇就着急回去啦，行吧，你早点把对方拿下我就让你周日回去。”
庄阿姨掏出了手机，“说吧，生日是几月几号。”
“5月26号。”
“嗯，哪年啊！”
“额。”许言有点不好意思，“00年”
“哦，00年啊，00年好啊，女大……嗯？你说的是2000年？”
“肯定不是1900年和2100年不是么。”
“许言啊，年龄差的有点多啊。”老妈思考了一下，“哎，随你吧，有些东西我们的观念和你们的不同了。”
“对呗老庄，随他们去吧。”
许言默默的打开了自家公司发来的第一手直拍，重新看起了舞台。
文静管理下的公司井井有条，自己的直拍总是能第一时间到手。
感觉有些辛苦李在恩了啊。
嗯，最近的直拍都是他去相应的公司要来的。
“不对啊，李在恩这是借机追星啊，打着帮我要直拍的机会，没准都和CLC勾搭上了，这次回去了一定要找个机会去他家喝酒！让他老婆知道一下他最近的行踪。为了员工的家庭幸福美满，我真是操碎了心啊！”
月色随着时间蔓延开来。
许言如愿以偿的收到了一张自拍。
“今天的打歌服哦！有没有觉得很好看！”
许言很喜欢这套衣服，毕竟祖传的裤装没有了，少女露出了一双修长的腿。
“明天还要继续努力！差一点就可以一位了！”
“可以期待明天的造型哦。”
“大叔最近没来应援，我有些不开心哦。”
“啊呜！”
不知为何，看着自家小狐狸变成了话痨，许言还挺开心的。
有一种每天都在发觉对方的一些小细节，两个人渐渐了解的快乐。
许言乐得这样和对方每天闲聊一会，说一说看似无用的话题。
催了催少女早点休息，许言也安心睡觉了。
次日一早。
结婚是一件辛苦的事情，至少许言家这里是这样的。
早起成为了必须的准备。
听说妹妹早上3点多就起床收拾，然后化妆师就赶到了对方家里。
本来二姨并不想请跟妆的化妆师，打算让瑶瑶自己画画，然后找会化妆的闺蜜帮忙就可以了。
许言回来了以后，直接就敲定了一位化妆师，今天一直负责跟妆，价格上贵了一些问题不大，但是随时都能让瑶瑶有人帮忙负责妆容，随时补妆，这点许言觉得花钱花的很值得。
妹妹这么早起床，自家老爸老妈上心的程度并不比二姨差，尤其是老妈一天天的把瑶瑶当成了自己的闺女，结婚这样的大事，老妈估计会跟着忙一天。
许言负责开头车，因为新房设置的问题，自己也得先去宾馆附近待命。
而且他还想早点看看瑶瑶，也想多少给自家妹妹一点鼓励。
开着欧陆GT来到宾馆，老爸老妈自顾自的上楼了，许言想了想，先去自动贩卖机买了瓶咖啡，然后才上楼。
早起毁一天的感觉有了。
喝着加了碳酸氢钠用来去除苦涩却带着一些独特味道的瓶装美式咖啡，许言上楼看到了正在化妆的瑶瑶。
化妆师是个成熟的大姐姐，自家瑶瑶小巧一只，虽然化的妆会显得成熟一些，但是现在看起来还是和小孩子似的。
“哥！早上好！”
看着十分元气的瑶瑶，许言也就放心了一些。
对方的婚纱挂在后面，看起来十分华丽。
许言四处游荡，一会去看看妹妹化妆怎么样了，一会去楼下看看车队来了多少，时间就这样流逝在了这里。
天色从昏暗到彻明，许言准备下楼开车去了。
首先要带着新郎兜一圈，然后回到宾馆下面，表示对方来接新娘了。
每一步的时间都有专门的人安排，一套流程过后，才是最后在婚礼厅的时刻。
076.白瓷
接上了新郎新娘，许言开着车在江边奔行。
他带着一只耳机，听着前面录像车的指挥。
“好了，这个时候不着急，我们在江边拍一些风景！”
现在的婚礼都可以有快剪的视频，就是将早晨开始的全部内容浓缩成一部短片，在婚礼礼堂上播放。
乘着婚车在江边的风景也是个不错的画面。
尤其是婚庆公司的摄影师傅还动用了无人机，拍出来的画面感觉更加的震撼。
妹妹和妹夫坐在后边，自己身边的是个押车的小孩子。
这是新郎家亲戚的小孩，还挺乖巧。
许言收到了信息，随后开始加速。
这段拍完了，就要下桥赶回酒店了。
瑶瑶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穿了婚纱后，就开始陷入了沉默。
许言觉得或许也和自己一样，不知所措的状态成为了常态。
也不知道自己结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哎？似乎还要去全州办一场？
对方家里人应该还好吧。
总觉得习俗不同的话，或许婚礼的感觉也不太一样。
那岂不是中式西式和韩式要连办三次婚礼？
游车结束，许言的工作告一段落。
三叔凑了过来，告诉自己明天把车给开回开发区。
许言点了点头。
“在家里这边没有个能帮忙处理事情的人，也很麻烦啊。”
明天自己还要去车库存车。
“让我看看机票，嗯，直达的飞机还是挺方便的。”
相比前两次时间比较不好，这次可以选择的飞机数量多了很多。
三个小时前后怎么也能回去了。
来到婚礼厅，自己走到了娘家人的位置。
妹妹去补妆和换正式的婚纱去了，这段时间许言就这么安静的坐在餐桌旁。
玩着手机，将早上拍的几张照片发给了小狐狸。
也不知道白天会有什么行程安排。
“哇！好漂亮。”
许言本想看看新闻，没想到小狐狸竟然回复了消息。
“现在做什么呢？”许言发了一条消息。
“正在前往拍摄的路上，午饭餐车听说很好吃哦，妹妹真好看啊！”
行吧，你也可以叫妹妹，虽然她比你大。
许言倒是没有说瑶瑶的年龄。
礼志知道他回来参加妹妹的婚礼，所以此时看到了婚礼的照片，觉得很开心。
婚礼本身就是一件让许多人都觉得幸福的事情。
许言和小狐狸又聊了一会，得到了一张对方在车上的自拍。
今天的小狐狸变成了荔枝小猫，素颜妆、淡淡的眉毛，没有艳丽口红的颜色。
穿着普通的衣物，披散着头发。
看起来就是坐在车上的邻家少女。
行！这张照片我安心保存了。
随着舞台音乐的转变，加上室内灯光全部关闭了，许言知道婚礼仪式就要开始了。
将手机放好，随后等待着仪式开始。
午后。
酒席的菜肴很精美，原本准备一桌的价格，许言给翻了个倍。
酒店倒是很欢迎这些，反正婚礼的菜很好做，你多加钱我们自然愿意。
舞台的效果也全部拉满，能增加的道具他都选择了最好最适合的。
突出的就是一个气场。
要让新郎家看看，自家妹妹可不是嫁过去受气的。
但是当瑶瑶过来敬酒的时候，许言差点没忍住情绪，不过今天可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他等着敬酒离开后，自己直接离开了酒店。
所以才能在午后的阳光下，坐在酒店门口的座椅上晒太阳。
意兴阑珊。
许言有的时候会这样，一件大事解决了之后，他总觉得兴致缺缺，没什么能提起自己的兴趣。
这种状态也让他懒得谈女朋友，每天就是安心的两点一线，为公司创造业绩。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跟着时代一同进入了低欲望的状态，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休息。
“Kakao！”
手机提示许言有了新的信息。
“社长xi，这是孩子们最新的歌曲试听版，您可以先听一听。”
文静给自己发来了一个网盘链接。
许言点开链接，然后下载了音乐文件。
摸了摸口袋里，他一般不怎么带耳机出门。
看了看隔壁有便利店，进门买了一个便宜的Type-C的耳机。
然后又在便利店买了一瓶酸梅汤。
“让我听听，歌曲叫什么来着？FEVER？”
许言带好耳机，打开酸梅汤的瓶盖，然后才点了播放按钮。
自己公司的Gfriend组合有个特点，那就是一般的歌曲，起步就是一个完美的清唱，所以许言害怕这首歌也没有前奏，才做好了准备。
“就这一瞬间，想要无悔的展现在你的眼前。”
许言的手顿了一下，原本打算趁着冰凉的时候，喝一口酸梅汤的心也跟着停顿了。
“只想让你的心开始狂跳不绝。”
他觉得自己原本毫无欲望的内心似乎被什么唤醒了。
“月光下格外耀眼，热带夜一般的爱恋正在蔓延。”
“你我之间。”
许言看着格外耀眼的太阳，透过墨镜，变得和月亮一样。
“严智的那句’你和我’三个音发出来之后，我觉得整首歌曲都活了过来。”
许言拿出了电话，此时正在和文静通话。
“还有，银河的声线太好了吧，你和我说这是试听版？”
“没错，我告诉了孩子们，这是给社长唱的，要充满热带夜的情感啊。这个版本算是社长nim您的特供版本了。”
“额，这样好么？”
“有什么问题么？您怎么说也是社长嘛，又不是往制作人写的歌曲里加上X~Y~这种奇怪的音节，所以让自己旗下的艺人唱歌也没什么呢，何况孩子们也要练习这首歌曲啊。”
“我怎么感觉你在内涵JYP呢。”
“社长xi，没事我就去忙了，您听歌就听歌么，没什么大事不要给我打电话啦！我都快忙死了！”
许言默默的为文静默哀一会，对方管理公司确实很累。
不过他能做的也就剩下默哀了。
心情随着歌曲都好起来的许言，有些期待起专辑的发售了。
“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这次回去应该能多呆很久吧。”
虽然有一种自己一步踏入了H国娱乐圈就不太好离开的感觉，但是许言又开始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不错了。
有他喜欢的东西，也有他爱的事物与人。
077.归来
“嗯，这些车就留在这里好了。”
主要是自己得到的太轻松，许言也对车没什么爱好。
如果换成钢铁侠的战衣，他觉得他肯定舍不得放在江城吃灰。
自己把A8留下了一辆给老爹开，自家老爸想了想就留下了。
“行吧，和你妈回娘家倒是方便多了。”
那辆欧陆自己还是留给了妹妹，不过估计也要吃一段时间的灰。
瑶瑶已经做好了蜜月旅游计划，听说明天也就出发了。
剩下的车都被扔在了车库，包括那辆可爱的Mini。
许言最后摸了摸mini的方向盘，觉得是在和自己的小情人分离。
“啧，渣男。”
将大门锁好，遥控器还给门卫大爷，和对方告别之后。
许言骑着共享电动车离开了。
“这么快就走了？行吧，那就不送你了，自己去机场吧！”
老妈在家给自己包了饺子，许言吃完了就准备出发了。
依旧是轻装简行，这几天的衣物和西服都留到了家里的衣柜中。
“回去用给你老丈人带点什么我们这边的特产么？你带两瓶茅台，给他灌醉了估计就有戏了。”
无奈的和自家父母告别，许言打了辆车前往了机场。
下了飞机李在恩赶来接自己，挺好，时间上也不耽误，许言感觉时间如果差不多，自己或许能去看今天的打歌舞台？
坐在机场的候机大厅，许言重复循环Fever这张专辑的歌曲。
只能说制作人的风格还是很棒的，依旧是熟悉的感觉，主打的开头就像自己昨天听得那样，十分的抓耳，并且越循环越有味道。
尤其是其中“对你的心动，从今天开始”，“尝试告白热烈的爱情”，虽然害羞，但却毫不掩饰对爱情的心动的少女们，不知不觉间探讨了“想要谈一段像热带夜一样的爱情。”结合之前的专辑，让人们有了女孩们也长大了的感觉。
“还加了Moombahton和Drop的风格啊，轻快的同时更加有热带夜的色彩了。”
半专业人士的许言能听出的也就是这些了。
“严智的声音真是太好了，回去后得让文静把后续的合约解决一下啊。”
他看着手机里的备忘录，自己旗下的少女们，之前已经被前社长给卖出去三位了，自己手里还剩下的只有小河信飞与严智了。
“呵，便宜那家伙了，如果他当时把小河也卖了，我就！算了，和谐社会，冷静点。”
机场。
候机休息区。
本来看着对面有些帅气的男人，想要打招呼的少女停顿了一秒。
因为对面那个帅哥似乎精神有些问题。
刚才对方对着空气狠狠地挥了两下拳头。
虽然看起来很有力量感，但是她还是决定不去打扰比较好。
几个小时后的仁川机场。
“社长xi，欢迎您回到汉城。”
“我才走了几天好么，怎么说的跟走了一个月似的。”
“先回公司？还是直接去SBS？”
“唔，直接去SBS吧，时间上应该刚好是打歌开始吧？”
“没错，不过就没办法去后台慰问了。”
“想去慰问的是你吧！”
许言与李在恩来到了舞台，成功的等到了一个结尾。
“恭喜ITZY的大家！一位哦！”
许言觉得也是时候让孩子们多得几个一位了。
接下来的路会更加顺利吧。
“社长nim，您走的这段时间里，我刚好还认识了ITZY与礼志xi的粉丝团成员，并且还加入了进去，您如果需要什么内部资料的话，可以随时和我发Kakao的。”
李在恩十分炫耀的将一张小卡给许言看了看，然后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展示了对方Kakao里面几个ITZY少女头像的联系人。
“还有社长喜欢的直拍网站的成员哦！”
李在恩跟在许言身后，许言不想搭理这家伙。
这有孩子的中年男人，竟然这么讨厌！
夜。
熟悉的便利店。
许言看了看手边的咖啡，是自己上次喝的那个牌子的。
对方还没有给自己加冰。
一根加热完毕裹着厚厚面衣的油炸芝士热狗放在了面前。
“今天也很棒啊，话说你们的打歌服还真是一言难尽哎。”
“是么！我觉得还很好看啊，造型师也很辛苦呢，不过得到一位真是太好啦。嘻嘻，我有说过么，绒毛毛又呆住了呢！”
女孩子们互相之间总有一些奇怪的称呼。
小狐狸说道这里的时候，眼睛被笑容带成了一弯上挑的娥眉月。
“绒毛毛又是什么神奇的称呼啊。”
“彩演姐姐叫做羽毛哦，彩领妹妹是绒毛呢！咦，大叔，你知道彩演姐姐吧？”
“知道呀，我也是看过PD48的哦。”
“和彩演姐姐不太一样，彩领是软软的那种哦。”
许言喜欢听对方就这样讲一些每天日常的话题，例如Lia今天对着镜子发呆啊，彩领又做了什么傻事，Yuna像小朋友一样调皮，自己又偷偷扔下留真跑出来买饼干。
少女想把思念全都揉碎在毫不相关的话语中，笑容也毫不吝啬的免费派送，她把自己美好的，喜欢的，想说的东西全部都在二人世界中倾诉了出来。
“最近的打歌舞台末尾，据说我们会去参加综艺哦！不过听说是JYP社长带我们去呢，大叔可以期待一下啊。”
在两个人聊天的时间里，什么都过得很快，许言依旧是日常鼓励了小狐狸一次，然后两个人买了一小盒饼干，离开了7-11。
许言今天也依旧跟着少女并排走，直到对方到达寝室楼下。
“再见啦，大叔。”
对方用无声的口型表达出来。
许言对着礼志笑了笑。
“社长nim，刚才您被人拍到了。”
上车，许言就听到了李在恩的话语。
“什么情况？”
“还好是我认识的粉丝团内的人员，对方是Yeji的唯粉，最近才蹲守JYP娱乐这边，打算没事拍点直拍什么的。”
许言打了个哆嗦，这帮老哥，有这闲心，钓钓鱼不好么！过于热情的粉丝还真是可怕。
“我和对方友好的交涉了一下，他同意删除了手里的照片。”
“呼，那还好，我的问题是不大，但是礼志那边就不太好了。”
“索性解决了这件事情，社长nim，您以后还是选择一家私人餐厅比较好，您不是和普通少女在谈恋爱了。”
许言没说什么。
078.纷乱的开局
车子慢慢的发动，许言拿出手机。
编呼上，关于ITZY的消息多了一些，看起来打歌的效果在隔壁蔓延开来了。
不过本来JYPE的关注度就很高，加上Twice出道了许久，一个女团名家推出的新生女团，瞩目的程度也不可能低的。
许言看了一会国内的评价，碰到不好的地方，恨不得喊一声“键来。”
最后还是佛系的放弃了和这群人辩论的想法。
“社长nim，明天可以来公司一趟了，文静xi说有很多事物需要您的参考和授权呢，Gfriend的MV也正在拍摄中，您如果想看看的话，是个不错的时间段。”
许言点点头，随后看着车子平稳的停下，他将手机收起。
收起手机的瞬间，似乎息屏的时候看到了新闻网站上的一条奇怪的标题。
“嗯？”
许言停下了打开车门的动作，随后拿出了手机看了看。
李在恩虽然好奇，但是依旧保持了经纪人的水准，目视前方没有动静。
“在恩啊，刚才的照片删除了？”
“没错，我亲眼看着对方删除的，社长nim。”
“是这些照片么？”
许言将手机递给了对方。
李在恩看了看许言的手机，对方面容不变，但是瞳孔有了明显的收缩。
“还有别人？”
“嗯？”
“这是俯视的视角，对方应该在稍微高一些的地方拍的。我之前删除的照片，都是那个人蹲着躲在角落里拍摄的，所以肯定是有别人拍下来的。”
许言将手机拿了回来。
打开NAVER，发觉热度榜上，几条不同名称，但是都是同一件事的消息开始攀升。
“惊爆，ITZY队长正在恋爱？”
“ITZY队长与某社长亲密同行。”
类似的消息不少，甚至还有一条许言没想到的。
“冷酷Girl是人设，实际上是个爱玩少女？”
许言看到了一张红发小狐狸在夜店里的照片。
他看着熟悉的夜店，就明白是那天的事情。
“这，算不算有预谋啊？”
“如果只是这几条新闻的话，应该可以说是无意间拍摄的。”
李在恩拉好手刹，随后也掏出了手机。
“不过最后这个新闻，一看就是预谋已久了。”
“啧，你们演艺圈真脏啊！”
“社长nim，您也是其中的一员了啊。”
许言找了找其他信息，随后发觉这确实是一系列的连锁攻击。
对方还找了不知名的友人A，说出了小狐狸高中时期谈恋爱的经过。
虽然看起来就假，但是谁又知道真实呢？
又有小道消息爆料，路人B曾经在运动场上受到过对方的霸凌。
这几年霸凌问题又称为了人们的焦点，虽然这是条小道消息，毫无依据，但是污点在纯白的纸上会十分显眼。
“这一套组合拳是什么套路？”
“你可以理解为ANTI文化的一部分。也有可能是组合内其他成员的唯粉也来拍照，然后就发生了这些事情。虽然我想说我其实看多了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看到类似的事情，都很让人不舒服啊。”李在恩解释了一句，随后打起了电话。
“喂，文静xi，哦，您已经知道了是么，好的，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许言只听说过这个阵仗，此时成为风暴中心的实感还没有，但是低气压的雏形已经产生了。
他打开了久违的系统，看到了最近的消息。
【舆论控场：操纵舆论打击敌人是资本家最擅长技巧的之一，他们为了控制话语权，买下或开办了报社，这样消息来源与释放的渠道都由他们所掌控，自然不会有让人讨厌的负面新闻出现了，甚至可以指鹿为马，捏造事实。】
【身为未来的大资本家，一名预备役神豪，你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做一些什么能够平复舆论的公关呢，系统提供的公关团队随时待命。】
“其实，公司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不回答不解释的。”
“嗯？”
“不是官方说’不回答’，而是不回答本身。”
“要知道，偶像贩卖的是人设，以及你看到的，正规摄像机之下的一切。”
“但是，粉丝们是一群装睡后叫不醒的人，社长nim，人性很奇妙啊，自家孩子的粉丝们，虽然是一个团队，但是却喜欢内战，明明愿意成为粉丝，但是却对同一小队的其他成员恶意满满，团队互相之间还有竞争，我们并购的时候，受到最大的争议竟然是嫌弃Gfriend会抢走BH旗下防弹团队的资源，各种黑料编造出来，试图说明孩子们整形啊，实力不够啊，接收Gfriend就是赔钱啊之类的。”
李在恩似乎想到了什么，话语渐渐激动了一些。
“你知道，经纪人是和孩子们最亲近的人啊，我们一方面要看着会社的脸色，另一方面看到的是孩子们脆弱的一面，他们也只是普通人好么，会一些舞蹈与歌曲，长得漂亮了一点，但也只是十几岁的，内心都没有成熟起来的普通人好么！”
说出这句话，对方又似乎放弃了。
“不过既然愿意把自己放在聚光灯下，这些非议也就是代价了吧。”
“社长nim，晚安，今晚也请睡个好觉，有的时候，这些小事是没必要在乎的。”
许言告别了李在恩，看着对方在车内打着电话。
自己的手机设置了静音，许言想了想，将手机又调回了响铃状态。
随后没看多很多的未接电话，而是打开了自己的Kakao。
这个很少人知道，所以还算安静。
“有乖乖睡了么？”
“没有哦，没想到偷偷出门买饼干被人发现了呢！大叔身为社长xi会觉得困扰吧，哎呀，我也被孩子们包围了，经纪人xi告诉我不用担心，所以我想那么多喜欢ITZY和我的孩子们，应该也会有一个良好的态度吧？”
许言本来还想发点什么安慰对方，此时却觉得自己才是被安慰了的人。
“但是我很开心啊，因为社长xi，我舞台上的表演也充满了动力呢，不仅仅是fans们的爱，我也能感受到大叔在台下的目光啊。大叔真是个最好的第一位fans呢，像是月光一样，不那么炙热，但是很温柔，很温柔。”
079.一件三联
许言觉得礼志才是自己的白月光。
她是那种温柔的，懂得包容一切的人。
从认识到接触之后，许言慢慢就发现，对方是那种上学时性格开朗要强，做事情都做的很好的那种孩子，提起她之后，老师和同学们都会说，“啊，做得好，是个很棒的孩子呢。”
但是，也就没有之后了。
这次出道舞台以及后来的直拍，还有网络上的评论也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有酷酷的人设，但是本质的单纯认真，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老实的少女，反而在个性突出的H国娱乐圈内，着实无趣了一点。
“所以这样的好孩子你们还下得去手？”
许言给言语中充满了安慰，实际上内心也肯定有些许不安的荔枝小猫发了Ryan的表情，“相信自己，也相信Fans，怎么都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最后发生了什么，那么礼志就来我的足球队成为前锋吧！”
“大叔我好多年没踢球啦！”
“没关系，我的足球队也还没组建呢。”
开着玩笑，许言回到了屋内。
放下手机不看这些东西，他冲了个凉。
“你说，这是不是也是个好机会呢，趁着还没彻底大火，让礼志下车，然后和JYP娱乐交涉一下，更换一名新的成员。”
【我不知道你们的梦想是什么概念，就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选着任务做一样。】
【我只有设定好的触发条件，没有天马行空的理想。】
“其实也不错啊，热度刚好炒起来，然后加入新的成员，冷静一个短一些的时间，然后火速预热推出新的单行曲，再找一个热度很高的制作人，推出饱含意义的MV，各种手段下来，我觉得没准会有一个新的高度呢。”
【你觉得是个好的选择，也可以这样做，我只负责成本。】
“可是哦，这样不就成为我的一厢情愿了么？有一种否定了礼志这么多年练习生的生涯的感觉。”
【……】
“或许有别的方式，但是只能下次再说了。”
【本次任务后，将开启媒体版块子系统，届时……】
许言果断的关闭了系统。
躺在柔软的床上，垫好两个枕头。
“突发！Gfriend即将解散？”
“毫无征兆，本以为重组后的SMC变成了SourceEntertainment后Gfriend会有新的发展，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解散时间的公布？”
“许社长接触JYP旗下成员，是为了重组新女团？”
“毫无理由强夺他人公司，起底许言社长的大秘密。”
“噗！”
已经做好某种心理建设的许言，此刻忍不住把微波炉刚热好的牛奶吐到了床上。
“我哪里来的大秘密！你们是打算起底系统么！”
【呵呵。】
“阴险狡诈的外国人，许言！”
许言赶快把牛奶放好，他怕一会热搜的奇怪内容太多，忍不住用牛奶洗被子。
“这是连排外情绪都用上了么。”
原本还有有关ITZY的信息，此时都被洗到了奇怪的方向。
“原来我也能成为焦点么。”
“Kakao。”
许言看了看信息，发觉是自家总经纪人，能干的SE娱乐凤雏，未来的会长大人。
文静：“社长，安心睡觉吧，明早公司才会发声明的，让大家多讨论讨论，信息流才能够多啊！”
嗯，就凭中文语音这一点，李文静赢的轻而易举啊。
许言想了想，还是回了个表情。
换了床被子，将被单放进洗衣机，随后做了会平板支撑，他睡得很安详。
次日。
今天刚好是周一，宜交涉，开发布会的工作日。
许言早早的来了公司，安静的坐在自己办公室。
新闻经过一夜的发酵，看来没睡好的人应该不少，当然，不包括他自己。
9点，文静准时的出现在许言的办公室内。
目前除了Idol们和负责的工作人员，其他的员工都是9点上班的。
文静一进来，许言就打算先说一些话。
“文静，我觉得……”
“社长，不用你觉得了，其实孩子们都知道的，而且这件事情在演唱会的时候我就和她们谈好了，对了，今天有活动，一会您就能看到她们了。”
“你这样打断了我说话，显得我人设很傻很天真啊。”
“咦！社长是这么认为的么？难不成昨晚您没有睡好？分担会社的一切事项，包括社长您的个人生活，也是我应该做的一部分啦。”
“虽然在H国，但是我们说话也没必要让自己人听不懂吧。”
“明明是一进门会长就想和我说奇怪的话题哦！”
文静拉开座椅，随后坐在了许言对面。
二人之间是宽大的办公桌。
“好吧，那从我开始说人话，我觉得心里对Gfriend有愧疚的，明明和……”
“社长您又开始奇怪起来了呢，我们明明说这中文，却沟通起来这么费劲么。”
许言想了想，摆出了Please的手势。
“活动终止是不可避免的，为了不让BH或者其他会社利用这件事情影响刀您最重视的——我们与Gfriend还有Buddy们之间的关系，演唱会的时候我就跟在了孩子们的身旁，要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有经纪人和团队的时候还跟着一起出差，明明那个时候好好管理会社也是很重要的么。”
许言站起来给大佬端茶倒水，将自己早起来的时候泡的茉莉花倒出来给了文静一杯。
“唔，挺好闻的花茶啊。”文静润了润喉咙，“而没有昨天的事情，这件事也是预定好今天公布的，我们已经尽量想降低影响了，没想到刚好您被拍了几张照片，反而帮助公关了呢。”
“哎？帮助公关？”
“对的，接下来不外乎就是苦情戏与背锅人的故事了，前社长nim可以拿出来鞭尸了哦。”
文静的小俏皮也就许言能看得到吧。
这姑娘从来在自己面前都不掩饰什么。
“不过听社长您这么说，应该是没有看最新的新闻吧？”
“还真的没看。”
许言起床后就简单收拾了一下，做了一点锻炼，然后就搭乘早地铁来到了会社。
随后在办公室里泡茶烧水，手机一直放在一旁静音中。
080.发酵的酒水
“半岛电台最新企划？《我们结婚了》时隔多年再度复活？”
“飞行观察嘉宾的选择？天才社长沈正源与著名PD李珍珠的合作恋爱综艺企划案！”
“女团Wwhite队长公开恋情，组合打算做一个即便恋爱也勇敢向前的女团。”
前两个许言觉得可以接受，沈社长算是辛苦的出力了。
后面那个相关的是什么个情况？柳言一这货做了什么啊？
“Kakao。”
许言已经对手机铃声免疫了。
打开了Kakaotalk，好友申请里多了不少不认识的人，不过两个头像还是引起了许言的注意。
一个是柳言一，另一个就是，什么敏静来着？
默默的通过这两个人的申请，他又看了看其他的信息。
沈社长发来了一个表情，是Apeach一脸奸笑的样子。
许言回了一个鞠躬。
“许社长，你想拍《我们结婚了》么？这个真的可以有哦！”
“多谢，大可不必。”
那节目除了两对修成正果，一对结了就离，一看就不是什么吉祥的节目。
感觉叫我们下车了还差不多。
“那就来做嘉宾吧，刚好我听说这周ITZY的打歌就差不多结束了，我亲自去JYP娱乐邀请，要来看看恋爱综艺么？”
“唔，那到时候就多谢了。”
上节目也有好处，明面上嘉宾会说二人的绯闻，然后做出个解释。
私底下可以和小狐狸光明正大的相处，只要没有摄像机照着，就是自己和她的二人空间。
甚至MC也会打趣二人的关系，原本不好的评价就会变成暧昧的模式，观众和Fan们也就慢慢习惯了。
这都是不错的手段。
能当飞行嘉宾甚至正式的观察员，对于个人来讲也是个好的发展。
不过最近的行情是JYP的梦想似乎又发作了，将个人的光彩压了下去，更加希望团队整体出彩，也不知道沈社长会怎么谈下这次的综艺邀约。
虽然两个人是莫名其妙近乎男女之间一见钟情的朋友。
“哎？朋友之间应该是一见如故吧！”
果然呆久了，连成语都不会用了。
“没想到沈社长也会助攻呢，不过有些性能过剩了，原本我们公布消息就够了，但是也搭上了社长您的人情啊。还有哦，没想到社长您的女团爱好很广阔么？连很有群众基础的Wwhite也给您站队了。”
“那个是意外，我都快忘记那件事了。”
没错，媒人用完了就是没人了。
许言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你接着说吧。”
文静清了清嗓子，“其实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社长，很可惜，您出名的机会消失了，现在已经没人关心您是否和ITZY恋爱了。”
“不过某种程度来讲，您还是挺出名的，在Buddy的群体里。”
“哎！要是恶名的话就完了。”
“不会的啦，下午的发布会都准备好了，到时候社长想上台讲点什么么？”
“您请！”
许言摆了摆手，“我觉得你就够了。如果有需要，你说你是SE娱乐的会长我都允许了。”
文静偷笑了一会，“好啦，我们去顶楼的花园吧，刚好有一处场景适合拍MV，孩子们会在楼顶拍摄的。”
许言是第一次来SE娱乐新大楼的顶楼。
不过也不奇怪，他来公司的次数不多，也没好好转一转，自然不知道自己公司都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顶楼是个小花园，只有内部员工可以来这里。
楼顶同样有咖啡提供，这就是专供了，并不需要艺人们花钱，算是许社长给练习生和艺人的福利。
许言上楼后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在几颗仙人掌附近拍着什么的少女们。
“哇！社长出现了！”小河本来就在四处乱看，随后就发觉了自家社长从电梯里出来。
“小河啊，这次不要上来就踢人啦，你又没有练过跆拳道。”
“谁说的，我上次回去后，在家里特地用木板练习了一下呢！”
“你什么时候回过家里啊！”
“额……梦里？”
看着热闹起来的孩子们，许言原本还有些不敢上前的心情瞬间平静了。
“这次算是麻烦你们啦。”许言稍稍鞠躬。
“哇！要命了，快站好！”所愿把孩子们一个个排成一排，然后对着自家社长鞠躬。
“额。”许言忘了这国家规矩太多，也可能是他不太注重这些。
“好啦好啦，社长一会该脸红啦。”文静笑着让孩子们站好，“所以啊社长，其实大家都没觉得怎么样，您表现的过于慎重啦。”
“对哦社长nim，银河一直觉得社长是个好人啊……”小河的声音突然低了一点，“除了你说我矮的时候！”
原本还有点煽情的场景瞬间破功。
信飞又一次忍不住笑场了。
“你看吧，欧尼超级记仇的。”严智小声的和艺琳说了一句。
许言觉得这群欢乐的孩子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忧愁的事情就是了。
一上午，许言沉浸在Gfriend欢声笑语的拍摄当中，少女们拍摄的时候相当正经，而休息的时候许言成为了打趣的对象。
“社长大叔，你和ITZY的礼志妹妹真的在谈恋爱么！”
小河一脸好奇。
“没谈过恋爱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啊！”所愿戳了戳小河的头发。
“咦！就是没谈过所以好奇啊！你不好奇社长大叔怎么骗小孩的么。”
“……”许言觉得自己遇到了新的问题，形象危机。
“社长哦，以后如果有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在后台给Yeji送东西哦！怎么样，银河特派员！”
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有点喜欢玩。
“谢谢你啦，性感小河，请务必保持你的可爱性感，那样总有一天会找到你爱的人的。”
“哎！你们看！社长也是我可爱性感的粉丝呢！你们看啊！”
剩下的孩子们没人搭理银河，默默的走到一边去补充水分去了。
不知是手机被拿走了还是怎么样，许言给小狐狸发的信息没有回应。
不过也能理解，对方公司应该吓了一跳，这种事情过于突然，公司内部肯定会有一些微词。
许言虽然有些担心，最后还是忍不住给李在恩打了个电话。
“社长nim，问题不大，您实在不放心，一会一起去打歌舞台好了。”
这家伙，就只是沉迷打歌舞台么！
081.发布会
“综上，SE娱乐对于Gfriend与前社长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是表示惋惜的，但也是因为我们没能守护好孩子们，所以希望Buddy们能在剩下的时间里给予我们更多的祝福，并且我们会尽会社的全部所能，在剩下的时间里让Buddy们继续看到少女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文静微微鞠躬。
本来少女们也想出场，但是被文静压回去了。
“好好拍摄吧，这张MV的诚意和热情，像热带夜一样让Buddy们感受到就好。”
台下的闪光灯闪烁。
“接下来是提问环节，这位先生。”
“您好，我是XXX的代表记者，我想知道贵社的社长和ITZY的队员之间是否……”
许言这个时候正坐在台下的角落，李在恩在一旁拿着小本本记录着什么。
“记好了？”
“嗯，这几家媒体我会调查一下的，放心，他们也不会好过。”
李在恩似乎被什么点燃了一样，总觉得这位今天的状态不对。
“在恩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嗯？社长nim，我打算把这几年来的仇怨都报复回去。”
你这是多大仇啊。许言心想。
话说之前李在恩就是SMC的员工，听说资历也很老，所以经历的事情应该比许言想的要更加复杂一些。
总的来讲，这次的事件通过多方的公关，算是圆满的解决了。
自家公司的定时炸弹也成功拆除了。
顺便公布了之前公司收购时候被欺骗的事实和相关信息，估计有几个报社能写出个长篇的商业文，例如什么《SMC社长的圈套》之类的小说。
这件事情甩锅给了前社长，当然，BH方面因为和自家有了合作，就不再提他们在里面不光彩的角色了。
嗯，既然背锅了，那就不怕再多背一些了。
预计这一阵新闻就是对SMC前社长的口诛笔伐了，也成功的引导了Buddy们的情绪，只要接下来的舞台和MV以及特典够给力，估计焕然一新的SE娱乐只会在名声上更上一层楼。
后期还可以突出一下自家公司为了将合约抢回来有多么努力，付出了多少倍于Gfriend赚到的金钱，自家公司怎么赔本吆喝，只为了让Buddy们看到完美的舞台。
这些都是文静悄悄和他讲的。
许言觉得文静不说，并且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粉丝的话，已经被SE娱乐给迷惑了。
甚至可以拿起键盘，和黑子们大战几个回合的那种。
自从上次学会了十倍奉还这个技能后，许言觉得自己这次可以演练一下这个技能了。
不过看李在恩狂热的程度，他觉得自己未必能有出手的机会。
哎，果然大部分经纪人是深爱着自己的团队的。
你看看给已经不管团队的李在恩恨成什么样子了。
发布会结束，许言也打算离开了。
“社长nim。”文静看着已经离开的记者们，随后走了过来。
被对方这么正式的一叫，他整个人有点不习惯的抖了抖。
“JYP想找您吃个饭，您今晚有时间么？”
该来的还是来了。
泡了大猩猩老爹的女儿，自己就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晚上的打歌舞台，看起来是泡汤了。
“Kakao。”
许言看了看手机的信息，发觉是沈社长发来的。
当然，柳言一这位小兄弟也发了信息。
“哇，没想到你竟然跑去当社长了，是因为上一次我们一同看了Wwhite的演出你也被感动了么！是吧是吧，女孩子们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魅力，根本不是那些俗人能懂的！”
没错，我也不懂你为什么是这个状态。
“所以我也偷偷学了你一下，把Wwhite和经纪公司都买下来了，哎呀，花光了零花钱呢，不过以后可以不用票就直接去后台应援，我觉得还是很值的啊！”
亲，你早应该这么做了！还有，你就这点追求么！
许言对于这位自来熟的老弟的感官充满了迷惑。
“有机会来我的公司看看吧，好了，玟静找我了，我得出门了。”
许言这才知道了对方女朋友的名字到底是哪两个字。
不过依旧是不知姓氏的玟静小姐。
这位小姐姐发了个有空喝酒的表情，随后就消失了。
“还真是喜欢喝酒啊，这一对。”
沈社长发来的是一个综艺的大概介绍。
“换乘恋爱？人与人的关系就像是乘上了公共交通，但是能否一直搭乘下去？亦或是中途会换乘？我们找了8位4对男女嘉宾，希望各位能从8人的同居生活中得到情感问题的解答。”
“8位嘉宾都是前男女朋友关系，开始并不会告知，所以充满了让人好奇的特性。”
行吧，许言现在就有些好奇了。
不对！敏善之前参加的那个叫做《交换日子》的综艺自己还没看过呢。
“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哦。”
听到这个消息，许言明白了自己应该不用直接面对大猩猩了。
看来晚上的饭局也有沈社长的一份么。
“对了，半岛电台之前的那个恋爱综艺播出了么？”
“这周三播出，怎么了？”
“我有个朋友参加了那个节目！”
“哦！让我想想，唔，我猜是敏善对么？”
“哈！”许言不知道对方哪里得到的消息。
“别惊讶，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就是后期剪辑的时候，我看到了对方发的Kakao头像里，有个熟悉的人罢了。”
许言知道对方说的是自己了。
“怎么，要来看看济州岛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么？随时欢迎你来半岛电台哦，刚好剪辑已经做完了，你可以直接看没有MC版本的，MC版本的是随着播出而录制剪辑的。”
许言对于有没有MC兴趣不大，他是想看看敏善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大彻大悟的。
不弄清楚，他觉得自己以后就告别济州岛了。
“好的，那我有时间就去电台看看吧。”
“好的，晚上见。”
许言结束了对话，看了看时间。
文静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自家的孩子们忙于拍摄，上午能在公司拍摄还和自己聊天已经算是休息了。
“敏熙做什么去了？”
“敏熙么？”李在恩打开手机看了看日程表。
“半岛电台给敏熙单独开了一档夜间的音乐广播节目，只要白天录制晚上播放就可以了，也是比较轻松的项目，最近她应该在忙那个吧。”
看来自己公司的艺人们都有事情做呢。
082.被霸道台长拉上副驾驶
夜。
许言一拖再拖，最后还是被绑上了宝马X6，被沈正源带着前往了一家江南区的有机农餐厅。
听说餐厅是JYP本人亲自挑选的。
“这老哥活的健康，对外标榜的是仁善与亲和自然，当然了，宗教上的问题不管他，做人如果没到撕破脸皮的程度，自傲如他的这个情况，你倒是不用担心什么。”
沈社长开着车，随后又说道：“怎么讲呢，他是个商人，也是位值得尊敬的音乐人，他现在生活的目标就是音乐与米国，对于旗下的艺人，都是好聚好散的态度，他们公司不缺人才，也不希望有顶尖的大SOLO出现，对于对方来说，要的就是团队，因为唯一的顶尖艺人当然只有老板自己了，哈哈哈”
“他是真正的女团推手啊，而且也自己认为，他能制造出任何女团，所以也不在乎有个性的人的去留，我猜你肯定看过Produce101，Somi就是个好例子。”
“大概我还是了解一点JYP的。”许言倒是并不那么紧张，但是毕竟拐走了人家的艺人，这种事情他自觉理亏。
“哎哎哎！你这个心态啊，真的和现在的位置不配哦。”
“我已经很努力进步了好么！”
“不过也差不多，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沈正源似乎在回想什么，“我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懵懵懂懂，不过渐渐的你就发现，你自己的身份是有资格和对方坐在一起，甚至财阀这个词汇，是高于这个国家政府的。”
“我也不是财阀啊。”
“咦？”沈正源好奇的看了看许言，“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是哦，你得学会更改自己的定位了，不是你泡了人家的女儿这种心态，这些都是次要的，甚至提不上台面的话题，许言xi，我应该带你去拉斯维加斯玩几个月改善一下心态了。”
“大可不必！”
许言越来越觉得他是在每天和自己的身份玩对抗，身边的人总是和自己说自己多么了不起，但是他看不到。
他觉得或许他的自信心被摩擦的有些看不见棱角了。
“你想想，对SMC的前社长为所欲为，如今轻易的解决绯闻问题，如果没猜错，你们公司接下来还会对传媒行业下手，看着吧，李文静可不是个人畜无害的女人啊。”
听到这里，许言愣了一下，“你这话说的，和文静很熟？”
沈正源诧异的看了许言一眼，“许社长！你这是被保护的有点过分了哦，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你继承的公司时间有点短呢。”
【没事，他们不会想到系统的。】
许言听了看了两个不同的话语，才明白具体的含义。
说实话，一个月的时间就完全让他从过去变更到新的身份，这有一些不现实。
自家的系统也不是那种循序渐进的神豪养成，许言觉得这系统似乎是个庞然大物。
它已经建立了一个体积巨大的商业帝国，然后这个帝国的接班人就是他自己。
如今的自己仿佛持黄金走在大街上的稚童，后面还跟着五百刀斧手。
人们看到了自己的身份，也看到了身后的威胁。
不过许言看不到。
对于孩子来讲，身后的五百个人似乎只是自家佣人。
别人家的孩子或许也有这么多佣人吧。
发散的思维甚至让许言想起了什么叫穷人。
“那就是至少北上广深有两套百平房子，车库里怎么也有两辆大奔，存款差不多几千万，再穷就不可能了吧”的那种人。
“慢慢适应，然后你就发现，其实到了一定的高度，你就是在享受生活了。对了你不是艺术家吧？”
“唉？我么？”
“不是艺术家就好，艺术家过于拧巴，给他再多的钱和权利也没法改变对方的想法。还好，今晚的我们三个都不是艺术家。”
沈正源有些开心，“那就可以好好聊天了，在商言商么！”
“你给我透个底，我到底现在是个什么级别。”
【斗气化马！阳神至尊！】
“说人话！”
【人就是人，你还真打算分个三六九等？】
“虽然不应该分，但是需要定位得明确点不是么。”
【你就当你是西虹市的首富吧！】
“你是因为我最近经常说卧龙凤雏才这么比喻我的么。”
【差不多，仔细对比了一下人生经历，你貌似还不如对方。】
许言：“……”
“到站了！走吧走吧，去和一位人设大师聊聊天去。”
沈正源将车子停好，随后指了指外面的餐厅。
“看看这绿色！看看这有机食物的标志，我恨不得现在拉着你去吃火锅。”
“其实适当吃吃也不错，至少当清理肠胃了，而且也不是没有肉吃。”
“但是看着这个招牌，你不觉得不太舒服么，就仿佛人造肉什么的，总觉得他们是没吃过我们国家的素斋是么，素肉类的东西，早在几千年老祖宗就玩腻了好么！”
“别这样，我总觉得你和卧底似的。”一天天我们国家，你不是H国人了么！
“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啊，你不信我给你背富强民主……”
许言捂住了沈正源的嘴巴，这老哥和自己混久了，也有点展现出原本跳脱的性格了。
“好了好了，快进去吧。”
包间。
许言见到了传言中的大猩猩，女团教父级别的人物，被誉为三大经济公司的JYPE的男人。
他是自己不觉得自己厉害，所以，看别人也没觉得多有压力。
尤其是JYP长得其实还可以，就是这个国家审美趋向有点过分了，导致这位社长只能用实力一次次告诉别人自己的才华。
双方站起来握手，然后互相介绍。
很是商业化。
不过也能理解，双方并不是居家朋友，而且这边两位年轻的男人也不是公司的男艺人。
虽然长得都可以混进靠脸吃饭的圈子了。
“这次来呢，是想先和两位社长谈谈音乐放送节目相关的问题……”
沈正源这个时候变回了沈社长，对方这种正经的气质倒是许言想要学习的。
他现在刚刚只会了一个面无表情而已。
“我觉得呢，半岛电台到了现在这个时间段，是时候证明一下我们在H国付费电台中龙头的地位了。”
083.教友，你听过什么是财阀么？
许言还记得自己用NAVER百度过这位沈社长。
对方当年也是绯闻不断的男人。
“半岛有线电视台社长沈正源，同少女时代前成员Jessica（郑秀妍）深夜约会弘大，手挽手表现亲昵。”
这个标题可不是他写的，而是当时的新闻。
当年正逢Jessica退团风波，这位也是狠狠地在里面出镜了一番。
这算是生活上的花边新闻，事业上对方也是一往无前。
这份花边新闻成为了《拜托冰箱》的助力，从那个时候开始，半岛电台就另辟蹊径的突破了三大电视台的封锁，后来居上。
制作出了一系列令三大电视台眼红的综艺节目与电视剧。
沈社长如今的身家具体不详，但是凭借付费电视台这一点，能在整个国家站稳脚跟还如此硬气，就证明了对方的实力足够和三大打一打擂台了。
许某人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心态上还是任重道远啊。
“每周都有的打歌节目，为什么周一没有呢？”
“我觉得这个空缺就是需要我们半岛电台来填补啊，您要知道，半岛电台的用户都是付费用户，我们与Netflix的关系也十分不错，周一的全新音乐放送类节目交给我们打造，肯定不是冠军秀那种普普通通的音乐节目，相对于三大这些电视台的对内，我们更多的是与世界对接，与米国对接。”
沈正源怎么想许言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这波有点稳了。
“其实今天约许社长吃饭，就只是吃饭而已。”
朴振荣看着桌上的食物，“顺便，和许社长也仅仅只是谈谈家常。”
“沈社长，您今天是来给对方做挡箭牌的么？”
许言倒是能理解之前沈正源说了很多的话题，其实音乐放送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他从昨夜开始，就在帮助自己分担一些纷争上的东西。
就像提出新的综艺，如今又蹭饭蹭到了JYP头上。
“唔，可能是我误会了，说实话我与你接触的不多，更多的是间接了解，不过看来今天的空气是我读错了？”
沈正源脸上正经的面容消散，“那就随意了嘛！你们聊，我接下来不说话了。”
他对服务员招手，随后点了一些什么。
“许社长，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朴振荣，今天的餐桌上，没有什么JYP和JYPE的。”
对方再度站起身，许言也和对方握了握手。
“您喜欢ITZY么？”
“喜欢啊。”
许言没有什么思考，直接就回答了。
随后脑海里是礼志的笑颜，Lia呆萌的样子，两个申姓姑娘的活泼，以及彩领的认真。
“那么以后也希望您能多多应援她们啊！”
“那是肯定的。”
“是的，我还记得许社长您的咖啡车，我也去点了一杯咖啡，真是不错的咖啡呢。”
对方并没有动刀叉，而仅仅抿了一口水。
“许社长，两次握手我发现，您的手不是商人的手呢。”
许言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您的手也不是财阀的手啊，财阀不会有这么稚嫩的手。”
“如果以后”，对方笑着看着许言，“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
“要来JYPE的大楼参观一次么？我想您会喜欢上那里的，那也是我为数不多值得自豪的一点，一个为孩子们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觉得您也会喜欢TWICE的，要去练习室看看么？最近TWICE的行程并不那么紧张，我觉得你也会喜欢那群有活力的孩子吧？”
许言听着这个男人对自己讲话，有一种邻家大叔和自己碎碎念，因为自己的女儿似乎和这个男人有了什么关系，所以大叔正在给他介绍自己家里的情况，少女的姐姐们，哥哥们，还有其他的故事。
许言第一次觉得一家经纪公司有这样的人，十分的幸运。
这场谈话持续了一小会儿，基本都是朴振荣在说，许言在听。
“果然您是外国人啊，果然外国人就是不一样呢。”
最后的结语，随后对方先行离去了。
“抱歉，公司还有需要处理的事情，只能聊到这里了，许先生，我期待您的到来。”
许言站起来和对方告别。
玩世不恭的沈社长同样起身。
“对方倒是连单都结完了，哎！许言，这瓶酒不喝可惜了。”
许言看了看桌上没怎么动过的菜品，随后摇了摇头。
“我觉得吃饱了。”
“和我也这么虚势么！算了算了，今天是我预判失误了，没想到JYPE这家会社的传言是真的！我还以为他们也和SM一样呢。”
许言对于对方说的一样什么的没有了兴趣。
“走吧走吧，我就知道你现在心不在焉，哎，重色轻友！我这个词用的没错吧！”
熟悉的宝马X6，许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夜色。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国家吧？”
“废话，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你和我对话都用中文，我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你像是个本地人啊。”
“让你觉得我不是本地人还真是抱歉了啊！”
许言对于废话能聊的这么流畅的本地人产生了怀疑。
“什么是这里的商人啊？”
“就是将所有事物价值化，在他们眼中，只有能买和花大价钱买这两个选择。”
许言从副驾驶前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看了看标志，竟然还是依云。
“那什么是财阀呢？”
“财阀啊，就是……”
沈正源眼中有了莫名的色彩，透过后视镜，对方眼中的厌恶无法被遮盖。
“就是我们没有罪，我们也不是公职人员，即便你们是5100万人背后的正义，可我们才是这个国家啊。”
“他们做喜欢做的事情，随心所欲，这才是财阀啊。”
“许社长，要知道，他们可是无罪之人啊。”
许言只能通过想象思考这些，他有些理解不上去。
为何一个法制且发达的地域，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自己只能看到冰山一角。
“许社长，我现在倒是理解今天朴老板和我们吃饭的用意了，果然，我来不来都是一样的呢。”
“是么？”
“对呀，因为，你不是商人，也不是财阀，还是个外国人呢。”
许言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碎碎念。
谜语人给我滚出汉城。
084.漫无止境的六月
六月很漫长，听说在日出的国家，那边的六月有的时候会陷入无限轮回的怪圈，被称为漫无止境的六月
许言看了看手机，才发觉今天已经是七月的末尾了。
一大早，他就来到了公司，文静已经在门口等待他了。
“社长怎么突然对练习生们感兴趣了？”
SE娱乐走上了正轨，Gfriend下个月月初新专辑发售，楼下的咖啡厅加班加点，如今差不多完成了，许多职员正在帮忙挂全新的海报。
高端的会议室如今正在布置，设施完备的舞蹈练习室、声乐练习室、制作室混音室，甚至还有一层用来当做食堂。
许言之前被邀请去参观JYP大楼，他还没有去，他想先参观一下自己公司的大楼。
“SE娱乐的大楼啊，因为请了一个专门设计过JYPE新大楼的设计师，所以我们很多设备都很专业，设计的楼层规划也很不错呢。”文静看着站在楼下发呆的社长，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公司的员工多起来了，就连练习生也开始变多了，不过上午这么早的话，孩子们有一部分都去上课了，只剩下一些年龄大的孩子们还在吧。”
“对了！最近有几个很不错很不错的练习生，我也签了一对很棒很棒的制作人，社长xi，您可以期待我们SE娱乐重组之后推出的第一个女团哦。”
叠词词，恶心心。
许言思考了一下新沙洞老虎之类的团队，勇敢兄弟啊，二段横踢啊，再想想自家公司。
“你叠词词我就不说你了，你说很厉害的制作人，到底有多厉害呢？”
厉害的制作人不是已经独立出去，就是和娱乐公司背后的财团合作，成立了自己的娱乐公司。
哦，对了，H国目前除了人际关系不错的小公司，小打小闹没人管以外，剩下所有的公司，不是和CJ有关就是和SK是一家，当然，完整的说叫做三山两桥，ThreeStar这种级别的半个H国能不插一手么？
昨天许言就知道了，这个国度是财阀们与新晋财阀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山头，他的SE娱乐，以及他一直知道但是不了解的“西斯迪穆”这个背后灵一样的靠山公司。
他也不是不想了解这家公司，但是百科没有谢邀的老铁，单独查资料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只知道人家有个纽约办事处，连公司大楼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嗯，那就透露一下好了！本来打算等选好了成员我在告诉您的，不知道RADO的名字您听过么？”
“Radio？”许言怀疑文静的英语不行。
“唔，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文静偷笑，许言懵掉。
“社长，偷偷说一句，您喜欢女团其实就是看脸吧！”
文静，说的这么浅白就没意思了。
“这一点您挺财阀的哦！”
你才是财阀！我可是根正苗红的接班人好么！
不知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小学的时候，身边接触的都是和小学相关的人和事物。
连公交车上，阿姨们谈论的也是谁家孩子在什么地方上小学。
中学如是，高中也同样没有变化。
大学的时候，你发觉身边的人们谈论的都是大学的事情了。
阿姨也从谁家孩子上小学，变成了谁家女儿去了那个大学，高考时多少分数。
许言觉得这就和RPG游戏一样，世界线随着自己等级提高在不断变动，灵视也稳步的跟着你的世界观在上升。
所以最近天天听财阀这两个字，他觉得也是一样的原因。
“好了，这就是练习生们的练习室了，社长您是要偷偷的看呢，还是正大光明的进去看呢？”
“我的公司还用偷偷摸摸么！”
许言上前一步，开门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
进去说点什么好呢？
然后打开大门，发觉练习生确实不多。
6个孩子正在练习室中央跳舞，还有5个孩子坐在周围看着他们。
舞蹈是Gfriend的新专辑里的主打歌的编舞，小女友的刀群舞在女团中是出了名的。
“知允啊，过来一下？”
文静看了看，发现了一个孩子，随后将对方叫了过来。
然后对其他想一起过来的孩子摆了摆手，让她们继续。
“你都能记住名字么？”
“没错哦，这是一个经纪人应该做的啊。要不然社长问起来我不知道的话，岂不是工作上的失误了。”
“呀，逃课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现了！”
许言自己有种看到了教导主任的感觉。
“没，没有！今天校庆，休假的！”
少女五官看起来很大气，画着精致的妆容。
看来练习生们内卷也很严重啊。
等等？逃课？
“大学生么？”
“社长哦，她才15岁啦。”
“哎！现在的孩子看起来都这么成熟么！”
少女穿着简单的衣服，卫衣卫裤扎着马尾。
不过许言一直对H国少女脸盲，不是不知妻美的那种，而是真的盲。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连年龄大小也无从判断了。
“行啦，我就相信你了，这位是我们社长哦，以后见面记得好好打招呼。”
“啊！社长nim，早上好！”
少女的声音大了一点，对面的音乐也刚好陷入了停顿中。
“啊！是社长吗？”
“快点快点，起来啦！”
一群莺莺燕燕，孩子们很快的站成一排，然后一同鞠躬。
“社长nim早上好！”
许言很想捂住额头，他尴尬癌要犯了。
可是表面功夫不能丢，只能拿出他最熟练的冷面表情，微微点头示意。
“你们好。”
“那个是礼恩，那个是势银，嗯，看来今天看到知允是有原因的啊。”
“什么意思？”
“这三个小家伙经常凑到一起，都是不同学校的孩子，看来今天三家学校都校庆咯？”
“啊哈哈。”
少女一脸被揭穿后的表情。
“好啦好啦，你们继续练习吧。”
文静带着许言离开了这间练习室。
“刚才的那三个孩子，还有两个，有制作人带过来的，也有他们挑选的，等他们的课业不忙了，就要开始正式训练了啊。”
“嗯？五人小队么？”许言想起了文静说的，等明年合约到期后，自家也会推出女团。
“制作人说是6个人更好一些，不过目前只发现了五个不错的孩子，目前时间还早，到时候或许会有更好的选择吧。”
文静看了看手机，“时间还好，要去我们的餐厅吃个早午饭么？”
085.李在恩是你的人了
许言吃了一份吐司面包。
里面加了厚蛋烧和鲜虾，味道还不错。
“餐厅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做有机农？”
“可以哦，这点很简单的，如今正在谈合作农场的事情，所以很多东西都比较普通，但是慢慢都会好的。”
许言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像国内老板巡查企业的感觉了。
先去看看员工，了解一下员工情况。
然后去食堂，学着董小姐问问菜价，然后提出自己的建议。
总觉得自己活成了别人的样子。
“南山的咖啡厅那边，秀英做的不错，对方也同意多付出一点时间参与管理了，刚好可以当做我们会社的一个宣传点。”
最近一直想去看看那家咖啡的事情，但是许言一直在忙。
忙到了他十分想休假的地步。
“我觉得，我是不是可以休假了？”
这快一个月的日子里，他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情要做，本来以为自己有钱了就可以摸鱼了，没想到乱七八糟的事物都需要自己处理。
“可以的社长，您也就忙了这一段时间么，怎么样，要出国休假么？我可以给您预定机票哦？要试试豪华的迪拜航空么？”
许言稍微有点心动。
“不对啊，我现在不就是出国休假么！”
他只有在不忙的时候才能想起来这件事情。
“那么？让在恩领您去夜店逛一逛，在恩知道有很多艺人也会去的那种店铺哦，您可以感受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
这说的许言有些心动。
不过提起夜店，许言觉得有些微妙。
自己来这里后第一次去夜店就遇到了小狐狸。
夜店没怎么逛，光顾着给对方做情感疏导了。
他觉得这不是个好的现象。
“唔，那我就当社长您默认了哦！喂，在恩啊，晚上带社长去夜店吧！什么？你要回家？这可是社长的要求哦！我知道，你一定知道几家不错的Club的对吧？”
许言想起了李在恩那天的言论，就是如果是自己的要求的话，他老婆也会支持他的。
呵呵，宠妻也是人设对吧！
“好了！开开心心的去一趟夜店，跳跳舞玩闹一下，喝一些酒，随后回家或者继续做点什么，嗯！老板，就是这么简单。安心，接下来我尽量不让公司麻烦您，您觉得如何呢？”
许言点头，他也尽量不给（文静，括号内划掉）公司制造麻烦。
一天的时间就在公司摸鱼度过。
相对于许言难得的悠闲，这几天ITZY的少女们行程满载，因为是打歌末期，这亢长的打歌终于要迎来了终结，这也导致她们的行程堪称死亡路线，日程表基本都是满的。
不愧是努力系JYPE的女团。
“就这个舞蹈强度，未来孩子们不受伤就万幸了。”
许言坐在公司一楼的咖啡厅里，成为了新店开业的第一位客人。
而且是续杯不给钱的那种。
手机里放着最近几次的打歌舞台，已经圈粉不少的少女们有了自己的粉丝剪辑视频，他也可以看到一键换装丝滑流畅的舞台表演了。
“社长nim。”
李在恩走了过来，坐在了许言对面。
“社长nim，人家娱乐公司都是找女团或者女艺人陪酒，您怎么就看上我了。”
“停！我不想继续维持喷咖啡的人设了，要怪就怪文静吧！我也没想你来陪啊！”
“还好我妻子没看过您的照片，否则估计会更加支持我和您出门的。”
“什么情况？”
“她大学的时候是某个同人文社团的社长。”
许言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玩笑就到这里吧，我们晚上也就是一起喝喝酒，然后结束了去喝个酱汤，你觉得怎么样？我最近发现了一家不错的脊骨汤的店铺，他们家是24小时营业的，喝完酒后要一起去试试么！”
沈社长是个大忙人，没有大事的时候能抽出空来找自己一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
认识的弟弟柳言一年龄太小，整天和他的玟静在一起，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腻不腻。
剩下身边的朋友基本没有，想谈恋爱的话少女正在忙着工作。
再加上影响也要考虑一二，他身边剩下能和自己闲聊，甚至关系不错的，也就只有李在恩这位文静给自己配备的经纪人了。
“对了，之前JYP有邀请我去他们公司做客！你有兴趣么！听说最近TWICE行程不多，没准可以遇到一起吃个午饭什么的。”
“你知道我是CLC的铁粉，但是么，JYPE的新大楼我还没去过，既然是社长nim您的工作，作为您的专属经纪人，我还是需要陪同的。”
虽然许言不是什么艺人，自己也不需要经纪人。
但总归是不怎么熟悉这片地方，需要个本地人带路的。
例如今晚的夜店。
“好的，到时候一起去吧，总觉得能和志效聊天是个不错的一天啊。”
“社长nim，其实您可以喜欢一下别的孩子的。”
“嗯？为什么。”
李在恩看了看四周，“现在说算是早了点，朴志效的话，和现在大热的姜丹尼尔恋爱中。”
“……”
“那个，我没有挖墙脚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队长唱歌很棒。”
“是的是的，我也没说什么其他的，只是把一个八卦告诉了社长您而已。”
“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普通的Fans们应该不知道，once们一部分已经发现了这个恋情，如今听说几家媒体有报道的打算，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听说D社打算报个大新闻。”
“D社？”
“我记得您似乎对日娱更熟悉，您就当是文春吧。”
许言瞬间明白。
“不过我觉得粉丝们或许会说什么三年恋爱期之类的说法，但是总会有不平衡的吧，Idol的恋情真是太难了。当然，能修成正果的也太难了。”李在恩叹气，“男粉女粉都是和Idol签了单方面精神契约的人，他们希望偶像在自己心里一直是完美的，而偶像贩卖的不就是那触不可及又似乎能触及的精神恋爱么，这种近乎出轨的剧情，极端的Fans和私生饭估计就要发疯了。”
“不过社长您还好，如今ITZY的粉丝不多，您之前洗白的人设是工作接触，如果以后再确认恋爱的话，应该不会有粉丝给您寄刀片的。”
请务必给我寄刀片，我要靠卖刀片致富。
“说点私生饭的话题吧，他们会伪装成工作人员潜入后台，甚至知晓Idol的电话和家庭地址。厉害的还会潜入某些idol的公寓然后留下纸条，您想想，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真的很可怕啊。”
许言想到了如果被粉丝潜入自己的公寓留下刀片，背后冷汗流了下来。
086.论如何陪男性在夜店喝酒？
“还会有那种一个团队里其他成员唯粉的粉丝，依旧无法接受喜欢的成员以外的人恋爱的消息。虽然人们大义上都清楚，但是总是无法扼杀自己不能抑制的那种情绪。”
“嗯，所以是人啊。”许言对这点看的比较透彻，不论是不是粉丝，大部分男人看到好看的明星结婚，心里似乎都不怎么舒服。
“天色还早，社长，您打算先去吃点东西么？夜店的费用我可能无法负担，但是一顿不错的晚餐，我还是能请得起的。”
“好啊！那就由你带路了。”
许言觉得这种事情互相有来往也是好事。
即便对方只是给了你一瓶可乐，你也会觉得他是个有心的人，而不是那种单纯享受别人赠予的傻瓜。
看着眼前的碳炉，许言决定这个月奖金多给李在恩开一些。
李在恩开车来到了江南的一家高级韩牛烤肉店，这种店铺进门没有许多张钞票，你是出不来的。
甚至有些人来这里，四个人只点一盘牛肉，然后点一盘猪五花，最后主食上几碗冷面。
冷面拌面管够。
不为了吃肉吃饱，人家来就是尝尝韩牛那久违的味道。
李在恩请自己，肯定不会是上来就先吃两碗面条的套路了。
这位下属将菜单给自己看了看，随后直接上了最贵的韩牛多部位拼盘。
许言看着一长串的数字，觉得还是韩元看起来大气，1千块一瓶可乐，这点韩牛套餐看了看标注的斤数，也就1KG的分量，但是价格是个相当吉利的数字。
909999韩元。
“你来这家烤肉店的次数很多么？”
“社长，我还是有点积蓄的。”
“啧啧啧，男人在老婆不在的时候，说话都很硬气啊！”
许言看着服务员恭敬的摆上小菜，以及这单独隔间的优质环境，这家店似乎就是那种顶级韩牛之流的店铺了。
卖的就是一个贵字。
不过也足够精致就是了。
两个人一餐下来，加上服务费以及其他的费用，百万元的晚餐，听起来就贵气。
许言抱着半饱的状态和李在恩上了车，两个人都没有喝酒。
所以价格上还算便宜了。
“真不用我给你包个红包？”
“多谢社长了，我也就是少了几包烟钱罢了。”
你这抽多少烟能抽出一百多万韩元啊。
“不过我很少看你抽烟啊。”
“嗯，老婆不喜欢烟味，我只有少数的时候才抽烟的。更何况和社长您出门，车上如果有烟味就更不好了。”
自家经纪人也是不容易啊。
然后，两个人就来到了烟酒混杂的夜店。
这家夜店据说经常有明星出没，算是为数不多比较正规又有隐私保护的地方。
“社长，如果您需要个人空间的话，我们也可以去二楼的包房的。”
“咦，夜店不就是要在楼下卡座或者吧台么。”
李在恩点了点头，“对，我差点忘了社长nim了。”
对于全公司的经纪人来讲，这么和娱乐圈不搭的社长也是独一无二了。
李在恩询问了许言后，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卡座，随后两个人点了不少酒。
“额，社长nim，这样会不会太破费了？”
“来都来了，我们两个今天就喝点好的吧。”
这段对话是没有喝酒前发生的。
随后就变成了另一种样子。
“社长xi！我们谁先喝完这瓶，谁才能上台跳舞去。”
“来吧，谁怕谁，你是没见过我喝酒的厉害！”
只有男人之间的聚会，和女人聚会是不一样的。
她们会聊聊八卦，谈谈美甲，然后偶尔会说说男人。
而他们之间的话，除了女人，没有别的话题。
“我倒是觉得那个很好看！咦，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是么，那你仔细看看，没准能认出来。”
“似乎是某个小团的成员？这孩子，竟然玩的这么疯，社长啊，您如果有兴趣的话，今晚可以不用和我这个老男人去喝脊骨汤的，明早我带您去喝参鸡汤如何？”
这话题聊的，一下子就聊开了。
“行啊！那我们谁先把这瓶香槟喝完，谁就上台！如果你能把对方带走，那我明早请你喝汤！”
李在恩似乎喝的也到量了，两个人将这瓶黑桃A分了分，随后拿出了两瓶没开的烧酒。
这两人是真的来喝酒的，桌上的鱿鱼和炸物都吃的不多，反倒是酒水点了不少。
坐的位置也比较偏僻，加上灯光昏暗，即便是颜值不错，好酒在桌，也是没什么人看得到的。
李在恩给许言表演了一下韩国男人的开烧酒方式，倒是比上次看玟静开酒要帅气很多。
这也是个会玩的经纪人。
两个人一人一瓶，一口气灌了下去。
“呼，社长xi，您慢了一步啊！”
“我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给你留个机会啊。”
“哦！是么！那我谢谢社长的栽培了。”
许言看着光说话不动地方的李在恩，明白了对方也就是和自己口花花一下。
两个在夜店里算是老男人的家伙，用美女们的舞姿下酒。
嘴上对不同的少女们评头论足，但是直到深夜，这两个人除了去洗手间，谁也没动过一步。
夜店门口。
许言把确实有些迷糊的李在恩按进了出租车，随后拿出对方的电话用他的指纹解锁。
“嗯，这个就是了吧。”
李在恩这方面倒是挺传统，自己妻子的电话就写了“妻子”这个备注。
“欧巴啊，怎么了？”
对方妻子似乎也没有睡觉，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你们家欧巴喝多了，我让出租车给他送回去了，一会大概十多分钟后，在楼下接一下他吧。”
“啊！万分感谢，请问您是？”
“我是许言。”
“社长nim，您辛苦了，在恩这个不争气的人还麻烦您照顾他。”
“没事！晚安。”
许言挂断电话，将手机放回对方口袋，随后问了问司机大概的车费，多给了一部分车钱。
对方很乐意的开车离开了。
如果不是系统赠送的同步解酒的能力，他觉得自己今天可以和李在恩一起睡在这个夜店了。
重新回到夜店里，许言打算拿一瓶气泡水清醒一下，然后走回租的房子。
“要在公司附近买个房子么？可是一出门就看到公司，这感觉似乎有点不妙？”
前台送了许言一瓶气泡水，应该是看在他方才消费很大方的面子上。
“算了，安全回去就好。走吧。”
本想现在就打开这瓶水，许言又有点觉得不那么渴了。
出门，今晚的夜空有些黯淡。
087.幕间
“这算是手里有瓶水就会遇到类似的情况么？”
许言的酒劲很快过去了，整个人慢慢的清醒了许多。
一旁不远处的绿化带旁，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坐在地上。
许言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小狐狸，对方可没有这么狼狈。
而且小狐狸看似娇小，实则170cm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和自己也不差多少。
最重要的是，许言觉得小狐狸没准还会长高的。
“哎，就当每次从夜店出来都要做好人好事了。”
许言凑过去，打算将手里的水递给对方。
少女看起来打扮的很精致，挎包也是名牌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没有明显的标识，但估计价格都不便宜。
许言离近了，就发觉对方的眼神似乎有些空洞。
“这是喝了多少啊。”
“你好，这瓶水没有打开过，你要漱漱口么？”
少女回头看了看许言。
许言愣了一下，不是因为容貌，而是对方脸上的一道痕迹。
贴近耳根的部位，应该是手指印。
“这算是什么？夜店暴力？”
对方长得很精致，唯一的缺点就是发型导致额头很明显。
不过敢露出额头才是真美女的设定，这位如果平时遇到，应该算是明星级别的美丽了。
“水？然后呢？顺便带我回家？”
“这倒是不至于，不过看你脸上的……”许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位置，“需要我报警么？”
“咦，然后带着警察一起羞辱我么？”
“这……”
这倒是给许言弄得不会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碰见过这种麻烦的事情。
但是死缠烂打那是不可能的，许言心里呵呵，随后将水瓶放在了对方身旁。
转身打算离去。
“喂！能扶我起来么。”
既然对方都说话了，许言想了想，还是回过头。
微微蹲下，然后将手递给对方。
少女的力气似乎用尽了，不过所幸对方不沉，许言一用力就拉起了对方的身体，然后尽量少碰到对方身体的情况下，扶着对方走到一旁的石阶上坐下。
“嘿！小子，你干什么呢！”
刚刚将少女放下，身后就传来了声音。
许言回头看到的就是个飞来的东西。
“啧。”
随手打飞这个靠近身前的瓶子，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也算正经人的家伙，手里还拎着一个酒瓶。
“小子！这里没你的事，可以滚了。”
喝酒的人脾气还真是差啊。
“那个，我的想法，似乎你并不了解啊。”
“哎一西，狗崽子，让你滚开你听不懂么！”
对方凑了过来，抡起瓶子对着许言的头砸下。
这种毫无力道的攻击，即便是普通人也可以轻易躲开。
许言本想挨一下子做个对方的先手，随后脑海的声音和本能轻易的躲开了攻击，然后给了对方小腿一脚。
【挨打是要扣钱的。】
我先制造一个对方威胁我，然后无限制的防守反击不好么！
【那是普通人的想法啊。】
“狗崽子！嘶！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知道这女人是谁么！哎一西！”对方看了看比自己健壮的许言，然后看了看后面一脸面无表情的女人。
“呵，原来你也看上她了是么？啧啧啧，你也知道的吧，她就是个BXXXX，行吧，你想要她的视频和照片么？我可以用手机发给你，回家自己看着玩吧！现在，发给你立刻给我滚！”
“哎一西，真是运道不顺，我下药下多了么？还有啊，你现在不跟我回去，后果你知道的！你跑啊，你跑到RB去又怎么样？有能耐你别回H国啊，过几天开庭你就知道了，你还能靠什么！”
信息量有点大啊！
许言想了想，掏出手机打算报警算了。
“赫拉！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里！”
“嗯？”发音更加靠近hara这个音，许言突然反应过来点什么。
随后放下手机，仔细的看了看那个女生。
那个精致的仿佛女孩节的木偶。
穿着打扮的再怎么漂亮，眼神空洞的内里毫无灵魂的人偶。
“说实话，你要是不说名字，我也就安心离开了。”
许言上前两步，一把抓住那个打算对女生动手的男人。
然后简单的下脚一绊，把被酒精迷醉的对方摔到一边。
“我还真没当面见过荷拉呢。”许言蹲下，用目光直视那空洞的眼神，“所以你看，这地方的司法系统真让人头疼呢。”
因为有过关注，他也记得不久前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当然，对眼前少女的恶意简直足以淹没对方。
许言在看新闻的时候，得知对方6月初签约了尾木经纪，听说本月就会有新的日文单曲发布，心情还好了一些。
虽然听说检查与司法的判决或许会很不如人意，但是临近开庭审理，眼前的男人又开始对这姑娘施加暴力了？
“啪！”无力的酒瓶打在许言的后背。
“狗崽子，杂碎，你竟然打我，小子，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谁呢，我让你……”
“放狠话毫无新意啊。”许言上前一步，随后架起少女的手臂。
“人啊，我带走了，你想怎么样啊，报警啊，随意吧。”
“如果不小心上新闻了，该和礼志怎么解释呢？嗯！毕竟是大前辈么，社长我也只是遇到熟人帮个忙而已。”
网上乱七八糟的话语就随他们吧。
许言开始思考要不要买张机票去趟迪拜了。
“喂！文静啊！这么晚还不睡么？”
身后是败犬的哀鸣，许言想了想还是给文静打电话了。
“社长哦，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忙啊。”
“行吧，再给你加个任务，有空开车接我么？”
“好的，您的地址发过来吧。”
对方也没问李在恩哪里去了。
许言挂断电话，随后将定位发给了文静。
“我是遇到好心人了么？”
这姑娘说话有点气人啊。
一句好话听起来也阴阳怪气的了。
“对的，你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你家住址可以说一下么，一会我的秘书会送你回家。”
“可是我没有家啊。”
完了，这天聊死了。
“好吧，那就去最近的酒店住一宿吧。”
“然后也想和我一起住么？”
这句话你不说也可以的。
“我，似乎见过你？”
对方的眼神中难得有了一点灵动的感觉，“哦，想不起来了，不过随意吧，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许言站在街边，然后发觉刚才的那个男人在打电话的时候不见了。
“那个是你前男友？”许言问了一句。
“是的哦，你知道我是谁的吧，所以你也是打算占个便宜么。”
许言感觉今晚没有月光，所以整个人都有点冷。
这算是自我防备呢？还是用反向的话语让别人自己离开呢？
亦或是真的无所谓很多事情了。
发觉许言没看自己，也没有说话，对方继续说着什么。
“其实你现在走的话还是来得及的，他有很多朋友跟着一起来夜店了，我会告诉他你就是个路过的人，过了今夜，他也不知道你是谁的。”
“额，虽然不好意思，但我怎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呢。”
许言想了想最近上了头条的花边新闻，也算是另类的出名了。
“许？许言？”
许言突然觉得适度曝光有益于自己，原本在滩城，谁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而如今，异国的明星也知道自己的姓名。
虽然这个新闻比较让人头疼就是了。
“如果和你知道的一致，那就是我了。”
听到许言确认，对方有意识的将手从许言的搀扶里抽出。
然后一个用力，失败了。
许言看了看没力气还要挣扎一下的少女，“你这是觉得自己能站住了？”
“所以这是你的圈套是么？为了和我一次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何况许社长你的身份，姓崔的估计会把我绑上你家里的吧？”
“你还相信有好人么？”
“您相信么？”毫无力气的歇斯底里，“可是这个国家都装作好人带着面具啊，你让我怎么相信啊。只有网上的人才最真实吧，他们的恶意才是最真实的表现吧！”
“你们国家没有政治课，真可怜啊。”
“嗯？”
“算了，估计文静也要到了，省点力气吧。”
许言看了看不远处的车灯，觉得没准是文静来了。
然后发觉是两辆SUV，看起来不是自家公司的车子。
他们家不用日产的SUV的。
后面又跟了两辆其他的车。
许言看了看身边的少女，觉得行情有些不妙。
“这附近有长柄的道具么？”
“嗯？”
附近的草地，只有几颗灌木生长。
不远处的电灯，想都不用想根本无法拆动。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许言明白这车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夜店里喧嚣正沸腾，出来的人很少，也没有几个进去的。
路上的行人？这附近看来没有夜跑爱好者。
许言掏出手机快速的发了一句话，然后只能将手边的少女放下，随后将左手的蓝天使摘下，握在右手中。
四辆车刚好将这里隔开，车内下来了几个人。
刚才消失不见的前男友此刻也跳了出来。
“狗崽子，西八！你怎么不跑啊！在这地方你还敢当英雄？漫画看多了吧！”
围上来的几个人手里握着铁质指虎，有的手里是精钢的甩棍。
许言看了看一条条花臂纹身，倒是有点新奇。
“这是黑帮么？”
华国的黑帮早在某年某月就消失殆尽了，加上每年都在扫黑除恶，这种人算是珍惜品种了，比大熊猫还珍贵。
“没错啊，怎么，吓得尿裤子了么！你现在跪下还来得及，赫拉！过来！”
坐在一旁的少女无动于衷，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倒是许言这种看热闹的状态让对方有些恼火。
不过看着有恃无恐的许言，他也懒得惹事。
“给他个教训，我们走吧！”
没错，是懒得惹事，不是不惹事。
“打断一条腿？我怕这小子受不了啊。”
“算了，善良点，打完了就不扔到汉江里假装溺水好了。”
“你们做事这么粗糙的么？”
许言觉得黑手党之类的电影白看了，教父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优雅的气质还是无人可及的。
但这群花臂青年，似乎就是小混混级别的啊。
“打一打试试吧！”
088.新的约会
嘴角的疼痛合着鲜血咽下。
还好自己保护得好，脸上只挨了一下。
身上疼就疼吧。
手里没有长柄武器真的没法打架啊。
许言坐在地上喘气，脚底下还踩着一个人。
右手套在指骨上的蓝天使，此时蓝宝石的玻璃表面早已碎裂开来。
还好电波表的精钢材质与表链都很坚固，硬怼指虎不是问题。
就是如果手里有把木刀就更好了。
脚底下的那个人头上全是鲜血，还有手表棱角的印记。
许言靠着自己体质的优势，按倒了一个人往死里打，总算得到了现在能喘口气的机会。
“狗崽子，放开他！”
“FXXK，你完了！”
几个人有些投鼠忌器，虽然狠狠地打了这人几下，但是谁也不想当下一个被按在地上往死里打的人。
尤其为了姓崔的不值得。
“FXXK，西八，西八！你敢打我们的人，小子，你完了你知道么！”这位前男友面对现在的局面，似乎酒醒了不少，“你今天挨一次打也就算了，你怎么敢这么做！”
“这是吃了几个头孢就喝酒啊？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你也不会这么说话吧？”
许言自我吐槽，顺便让注意力从后背挪开。
刚才对方那几下甩棍有点疼得厉害。
“喂，金先生，是的是的，我马上！”
“嘀嘀！”
“嘭！”
就在许言打算再拉一个垫背的时候，对方刚好在打电话。
随后就是明亮彷如探照灯的车灯亮起，一辆八轮装甲步兵车将围堵严实的SUV撞开，随后粗暴的撞飞了两个人。
几辆紧跟在后的军用悍马上下来了许多人。
许言觉得自己就像在看美国银行抢劫大片一样，此时的机械化装甲部队差不多两个小队的人数，每人手里端着M4卡宾枪，红色的辅助瞄准精确的对准了除自己以外的所有人。
包括后面发呆的少女。
“喂，李！你和他们说吧，我不会说韩语。”
带着头盔的男子率先走了进来，然后指了指对面。
“你好，你们涉嫌米军机密事项，麻烦各位和我们去一趟龙山基地吧。”
语气恳切，似乎是邀请做客一般。
不过这位的朝鲜语说的也十分生硬。
看来是个现学现卖的人。
“什么！你们要，唔！”
还想说什么的人直接被一枪托砸倒，随后一点也不温柔的，将这十来名黑帮分子全部带上了装甲车。
一名士兵走到了少女身边，刚想带走对方。
“那个，这是我的朋友。”许言插了一句，用的英语。
“哦，好的。”对方就这么从少女身边走过，随后来到许言身边，把他脚下的人拖走了。
“嘿！徐？虚？许？哦，伙计，要去基地一起喝杯咖啡么。”
刚才那位率先过来的士兵凑了过来。
看装束，对方似乎是位军官。
“哦！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约在下一次！”
这位军官看着许言指了指身后的女性，随后在头盔和目镜的遮挡下，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有机会来玩啊，我们这里很近的。”
本想拍一拍许言的肩膀，随后对方似乎想起了什么，动作一改，变成了对许言敬礼。
身后的士兵一同敬礼，随后懒懒散散的上车撤离。
“哎，无聊，本来以为出来一趟能有点好玩的事情。”
“知足吧，其他小队想出军营都不容易。”
“那边是夜店吧？我们顺便过去喝一杯行么？”
“可以，但你是想明天上军事法庭么。”
“尼克，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啊。”
风风火火的来，甚至几名士兵还搜出了车钥匙，把两辆SUV和两辆轿车一同开走了。
如果不是自己后背还疼着，许言觉得方才挨揍和揍人都是幻觉。
“文静啊，你到哪里了啊！”
“咦！社长，您现在没事的话，可以打车回家了吧。”
“不是，这么大的阵仗，我是真的没见过啊。”
“您想要了解的话，自己给总部发邮件吧。我也没什么好告诉您的。”
许言挂断电话。
【(●ﾟωﾟ●)】
“你用颜文字卖萌好么？”
许言刚想和系统多聊两句，随后感觉左手一沉。
一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带我走好么。”
出租车。
许言脑海里，不是刚才挨揍时的样子，也不是揍人时手上的鲜血。
他想的是方才的话语，以及那人偶一样的眼神中，蔓延出的泪水。
“你也是财阀么？”
“你为什么没早点来啊！”
“如果神派你来救我的话，为什么来的这么迟啊。”
“求求你，骗我也请多骗我一段时间好么。”
对方似乎情绪十分不稳定，又或者是药物的原因。
少女说了一堆后，就又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许言还记得那个前男友说过什么用药用多了之类的。
本想带少女去洗胃，后来想想带过去了就成更大的新闻了。
只能上了一辆计程车，随后带着对方来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多喝热水？只要呼吸不出问题，总觉得睡一觉或许就好了吧？”
许言扶着荷拉上楼，然后将对方放到自己床上。
他烧了水，冲了一杯咖啡。
随后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少女空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许言看了看对方后，还是用毛巾沾了沾水，给对方露出的胳膊与腿擦了擦。
将灰尘擦掉。
然后。
【系统升级去了，有事请等待升级结束。】
许言看了看能操作的地方，嗯，没有任何按钮。
“西斯迪穆？System？这算是什么公司。”
“Kakao。”
“大叔，今天是一位的我们，不知道你睡了没有，不过活动很多，我们才休息啊！如果睡了，希望我们一位的照片可以在早晨给你带来快乐。”
二人没有见面，许言觉得自己和对方都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时间上还是错开了。
喝了一口浓度加倍的咖啡，许言想起了自己实习时熬夜的时候。
那时候整夜不睡也是常有的，夜晚值班是个十分痛苦的事。
所以后来他辞职不干了，找了个轻松的行业。
KakaoTalk的对话中，后面有几张少女们拿着奖杯的自拍。
许言看着笑容满满的孩子们，觉得心情很好。
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一小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五味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