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明日方舟
阿兹:
任命助理:
工作上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吗,任职期间我会尽力协助你的研究工作。
交谈1:
罗德岛对于医疗与治药方面的研究十分优秀,哪怕我一个外行人都能理解这些成果对于之后发展会有多么大的进程……不过…为什么会有有些像无业游员的……呃,抱歉,是我太失礼了。
交谈2:
如果有天灾方面的任务,请大可放心交于我,这片大陆的天灾类型如此的多样且频繁,对于我研究可谓是帮了大忙,当然,研究的前提自然是要先保障人民的安全性。
交谈3:
您作为博士自然是某一领域中的佼佼者吧,并且您还很受干员们的尊敬爱戴……啊,其实有个事我想向您请教下,我不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人宁愿相信我是瓦伊凡,也不相信我是堕落的萨科塔……
晋升后交谈1:
教授、首席执行官之类的名号其实也就是上层图个好听罢了,我充其量只是一位研究灾难方面的学者,但无论如何,既然我坐上了这个职位,背负着期待,那么我理应尽责做到最好。
晋升后交谈2:
我是不会改变的,在与罗德岛合作期间,我终于确认这点的,虽然过去已然逝去,我知道我也不能沉沦于此,但我也绝对不能放弃那些,那是我仅剩的最为珍重的回忆了。
但也请您相信,我,阿兹•塔克,绝不会在此堕落,如果说唯一会改变的点,那就是我的信念与力量会不断增强。
信赖提升后交谈1:
博士,关于与罗德岛方面的合作时长,我和诺拉跟上层再次商量了下,相信我们未来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见面,希望到时候各方面仍还请您多多指教了。
信赖提升后交谈2:
如档案所见,我的确出身高贵优渥,不过名门贵族的噱头之类我不是很在乎,只要家业还在就好,如果卡麦尔还在的话,我本想等他来继承家业后,自己在学术方面来支持他……
但现在基于我的工作繁忙,我只能委托上层来看管,我想这点事他们还是能做到的。
信赖提升后交谈3:
博士,说实话,我很少会别人面前如此健谈,作为长官面对晚辈我需要树立威信,面对同辈与上司我需要注重礼仪,所以我很感谢您的宽容与善解人意,在您面前,我大概终于可以畅所欲言了吧……
虽然我本人仍对于罗德岛这样的制药公司,所拥有的战斗武器配置有些疑惑,但我愿意相信你们,不为别的。
毕竟你们既然能拥有如此棒的研究数据和战斗武器,那在合作期间我稍微运用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呵呵。
闲置:
能拥有时间来充分进行休息,对于未来的工作想必效率可以高不少呢…………呼哈…呃!不行,我还不能休息……
干员报道:
我是天灾安全防治整合中心总部教授兼首席执行官,阿兹,在与罗德岛签订合作期间,我会尽全力来协助你们关于天灾方面的问题。
观看作战记录:
真是令人受益匪浅,处理的很爽快利落,所以你们真的不是雇佣兵公司吗?
精英化晋升1:
这里也有这种制度吗?我想“首席”这种称呼已经够我受的了。
精英化晋升2:
我明白了,既然罗德岛如此重视我,那我也要拿出成果给你们才行,好好见识下吧,我到底为何而堕落的……
编入队伍:
队伍吗,还真是令人怀念……
任命队长:
了解,我会保护与引领他们的,就像以前工作的那样。
行动出发:
如果有害怕的人员可以躲我身后。
行动开始:
都准备好防护了吧,那么,是时候让天灾知道,我们并非无计可施了!
选中干员1
装备武器齐全,随时可以出击。
选中干员2
通信良好,请下令。
部署1
就这些吗?
部署2
我了解了。
作战1
转换器良好。
作战2
能源前置涌动完成。
作战3
防护罩已开启。
作战4
我不会让多余的伤亡再现!
4星结束行动
如果是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再让卡麦尔与阿苏拉的悲剧再现了……
3星结束行动
能顺利完成作战再好不过了,您去好好休息吧,我得去准备研究了。
非3星结束行动
请保持警惕,准备反击,虽然我不太想杀生,但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
行动失败。
撤退!快撤退!我答应过会保护好这支队伍!……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不能原谅…请快走…都是我的错……我是个不合格的执行官,是个不称责的家人与同事……………
进驻设施:
好窄,不多挖几层吗?我们那边最低也要负三十楼起步。
戳一下:
请别闹了,我好歹是教授吧……
信赖触摸:
外面的天气不错,要不要出门观测一下,放心,这次我不提研究的事。
问候:
您有什么难事吗,我很乐意为帮您排忧解难。
(番外)关于各位未/刚成年人对儿童节反应。
王豫珺:…………节日吗……不过跟儿童发生关系是违法吧……啊,我好像正介于这之间呢…………唔?我是儿童吗?
MU:什么!儿童节吗?!快!快炫我嘴里!我还没成年,我能过的我能过的!!我要趁机提要求放假然后大吃一顿!!!!
LG:你他妈才儿童,你全家都是儿童!真无语,过你的狗屁节去,别烦我!
╭∩╮(╬‾᷅皿‾᷄╬)
图雅:“儿童节?有什么意义吗?死去的孩子回不来,活着的孩子除了活着就只能干些讨好大人事。”
李斯:“咦?节日?额额,节日快乐,然后,然后…………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很久没过过节日了,已经遗忘了活着时的很多记忆了。”
莫顿:“儿童节?虽然我应该过了这年纪……哎~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回去再跟爸爸妈妈一起吃汉堡啊……餐馆肯定推了不少新玩具呢……哪怕天天吃药打针也……算了,不说这些不可能实现了的………”
哈姆:傻了?你看我算过儿童节的年纪吗?我可没空玩这种节日过家家,我还要忙呢,怎么可能因为节日休息?成年人才会千方百计找借口舒服过节,但在末日,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奥斯汀:等等,刚成年也算吗?算了,有放假就行,不过是不是节日,有没有放假也无所谓,反正我要懒散摸鱼渡过一天去了。
温蒂:我想想……如果可以表演的话,我倒是乐意过呢,啊!不过我都成这个样子了,过不过都无所谓了,哪有怪物过节的呢……
(番外)明日方舟2
LG:
任命助理:
你这工作量……啧,我去门口给你当护卫好了……妈的!你门口怎么有地雷和炸弹?!!
交谈1:成天戴着兜帽,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喜欢在街头装神秘的那类人,不过……没想到你说的话意外还蛮有趣的。
交谈2:你们这边感染者的跟我们那边完全不一样,我可没见过干尸说话,不过你们这的应该是算是源石载物说话?当然,我也没什么兴趣与哪边世界的感染者们深交,在了解清楚未知事物前,自身安全更重要点。
交谈3:
受欢迎真是件麻烦的事,都不过是为了妄图从他人身上获取利益好处罢了……那些人惜惜作态的样子真令人恶心……呵,或许我该庆幸我现在一无所有了?
晋升后交谈1:
别以为给我提了个等级拿来个证章我就会对你发生什么,我不需要这些,这种花架子的东西我在那边就讨厌的很.....我只是说,人如果没有实权和能力的话再漂亮的证书也不过什么都改变不了的傀儡罢了。
晋升后交谈2:
唉,真是麻烦……行吧,毕竟你都这样提拔我了,以后我也会稍微认真点的,总会有些恶心的家伙会喜欢被溶解电焦的感觉,虽然另一程度上来讲,我觉得你应该也会喜欢...
信赖提升后交谈1:
你说MU嘛,比起年龄,我觉得我们更多是因为兴趣相投才玩在一起,但他怎么说呢,有种忍不住想让人抽他或者折磨他一顿的贱劲,不过我更多的时候是想锻炼一下他,他这能力和性格在末世是真的会出大问题……但也许,呃……我语气...或许偶尔…可以好一点……吧?
信赖提升后交谈2:
稍微跟你说一下应该没事……本来左腿在那场事故大部分坏死后我一直在不抱希望的强撑,我当然想变得更好换个义肢啥的,虽然有点介意残疾,但我也不想一直忍受这无意义痛苦……
原因嘛……呵呵,只是因为不想被人瞧不起罢了,尤其是我曾经嘲笑过残疾人,现在感同身受后……呵,也只能说我活该了,这样的我又怎么还能理所当然接受义肢与昂贵的治疗费用呢……至少,也要坚持到世态平稳点再说。
信赖提升后交谈3:
给,你拿着这喷漆,大胆点往舰墙甲板上喷!你好歹也是这个岛上的博士和总指挥吧!怕什么?要是那个什么破医生烦你,你威胁她假装离开不就好了?!放心!我不会给她机会放她那个怪物的!!
没错!就这样留下你的杰作!你凭什么要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受到别人对你的怨念和瞧不起!!你不反抗来主动去介入了解,那么就得一辈子被压!
闲置:
哈~太无聊了……我先睡...呃先去进行人类机体休憩修善工作了,Zzz……
干员报道:
哈,还要介绍吗?真是麻烦……我来自天灾什么中心机构的总部,就按那里代号叫我“LG”就行。
观看作战记录:
你们这什么狗屎任务记录啊?打一群莫名其妙出现跟复制粘贴一样的东西,打完后人工智能录入下数据再给人看就完了?
精英化晋升1:
真麻烦……别这样看我,啧!这证章我拿就是了。
精英化晋升2:
唉~行吧,或许你会对建筑结构和矿石产业感兴趣?你给了这么多东西,我也得给你点回礼吧……呵呵~
编入队伍:
……我可以一个人行动。
任命队长:
啧,麻烦死了!
行动出发:
来点音乐提提神好了,也许MU手头上的“烟”会更有效点……
行动开始:
又要沾上血迹了,算了,总比化学药品好点。
选中干员1:
干嘛?
选中干员2:
放马过来吧。
部署1:
把他们溶解掉就行了吧。
部署2:
看看人们被电时痛苦的表情也是个不错的消遣。
作战1:
贝瓦尔湖畔依旧回响着湛蓝。
作战2:
公国的贵族只剩下了纸片的皇冠。
作战3:
黑鹫的骑士最终划开了新天地
作战4:
意志高于世间所有万物!
4星结束行动:
虽说你的指挥不错,但有我的能力以及游刃有余身手才能一起达到这么完美的作战。
3星结束行动:
虽说念诗还蛮有意思的,但果然还是有点……羞耻吧……咳咳!作战任务圆满完成了。
非3星结束行动:
跑了几个杂鱼啊……叫MU来处理吧
行动失败:
关我屁事…………行行行,是我疏忽了,别哭丧个脸了。
进驻设施:
能在墙上喷漆吗?
戳一下:
有事?
信赖触摸:
啊,怎么?想一起听会歌吗?我自己用电调的。
问候:
新的一天,新的工作……唉……
(番外)明日方舟3
李佚名:
任命助理:
噫?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交谈1:
能在这么大的舰船上,移动去各个国家地块旅行,真是美好啊……啊!抱歉,我是不是太失礼了,你们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才会这样四处周游的,我却这样说……
交谈2:
说起来,我还会挺多国家的语言呢,西…额…伊比利亚语、维多利亚语、炎国话、还会点乌萨斯语,也许我以后可以兼职点翻译的工作来赚钱呢!
交谈3:
你应该见过了我的哥哥了吧,你说明明是双胞胎,却又感觉不是相像?唔…说起来有点复杂,偶尔我也会有点寂寞吧……不过...我并不觉得讨厌,相反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我最爱的哥哥。
晋升后交谈1:
刚开始没想到身体里会有血族的血脉,意外中和掉了被咬住而感染上了的病毒,最后又知道我被雪之子、秽净和残祭的能力给祝福了…结果不久又被散魁给诅咒………这么多设定,我哪天会不会变成反应炉呢……
晋升后交谈2:
不过仔细想想,这一路上我并不是孤身一人,或许这也是种被爱的方式吧,唔……虽然很有负担就是了,但怎么说呢~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吧~博士也能理解这份幸福吗?。
信赖提升后交谈1:
博士,要不要聊点轻松的话题呢?我想想……啊!你喜欢漫画吗?那些超级英雄真的超帅气啊!有能为受害者挺身而出的英姿与勇气!还有为心中正义而战的不懈努力!我超级憧憬!话说回来,罗德岛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信赖提升后交谈2:
这里的人都好厉害啊……虽然有时会碰见很严厉或者不苟言笑的人,但怎么说呢,他们心中都有为之坚持和奋斗的东西,那些糟糕的经历最终也是成就了他们……如果哪一天,哥哥他也能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信赖提升后交谈3:
故事里的一切感情都会顺理成章,但现实里的情意相通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哈哈…我只是随便说说,对于我这样不起眼的人来说,恐怕最终也只能将这份孤单的心情带进坟墓里了吧……
闲置:
原来已经休息了吗……好安静啊…看起来博士真的很努力了,我也得加油才行……
干员报道:
你好,我叫李佚名,代号的话就叫我佚名吧,感谢你们愿意在我避难途中收留我一阵,有什么我能做到的请尽管吩咐我
观看作战记录:
虽然是很帅气啦,但为什么要打起来了呢?难道帮忙打战是这个公司赚钱的副业吗?
精英化晋升1:
总感觉晋升后钱没多多少,但却更忙呢……是我太纠结了吗?
精英化晋升2:
没想到我这样普通的人会被博士你这么重视呢,嗯!我会努力在这儿帮忙的!啊,如果有钱多的工作也请一定要叫我!
编入队伍:
有组织的行动总是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任命队长:
噫?!我,我来吗?嗯…我,我会尽力保护其他人的!
行动出发:
啊,防身武器准备好了
行动开始:
前方好像有什么动静,要小心点行动呢
选中干员1
我备了很多子弹
选中干员2
我能听见
部署1
啊啊!这么快的吗?!
部署2
疼疼疼!
作战1
像劈开感染者一样就好了吧……
作战2
有点难搞啊……
作战3
这里的声音有点让我不舒服…
作战4
我力气会太大了吗...
4星结束行动
我……我们做到了?!太厉害了吧!就像漫画一样帅气的大收场呢!
3星结束行动
没有怎么受伤就搞定真是太好了呢
非3星结束行动
请保持警惕,准备反击,虽然我不太想滥杀,但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
行动失败。
撤退!立即撤退!我答应过会保护好这支队伍!我来掩护,剩下的人员快速撤离…………
进驻设施:
哇!好厉害的舰船!
戳一下:
咿啊?!有什么事吗?
信赖触摸:
我的头发摸起来还不错吧?嘿嘿,博士你喜欢就好。
问候:
早上好!我已经在附近查看过了,我还准备了一些糖,希望博士今天也可以放松的度过一天的工作学习!
(番外)明日方舟4
路易
任命助理:
哈?要我做什么吗?
交谈1:
舰船这种移来移去居无地所的方式真是令人难受,我拼命赚钱就是为了能跟佚名有个稳定的家...但没想到他更喜欢到处旅游的生活,有能力支持他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他开心就好...只是我…………算了,跟你倾诉这个也没意义
交谈2:
技能吗?我倒是了解挺多国家的文化传统,比如说...西班…额…伊比利亚格斗技、维多利亚摇滚、炎国粗口、莱塔尼亚风格穿着,还会点……乌萨斯摔跤,也许我以后会在什么事情都用上一轮吧。
交谈3:
你应该见过了我的弟弟了吧...你觉得他跟我长的不够像双胞胎?哈?要的就是这效果,我可是受够被人跟他认错了,所以我们成熟后就决定了各自的风格……不过...到后面我就觉得没啥必要了,无论我或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不可避免的共感着彼此……
晋升后交谈1:
刚开始是没想到我们的母亲是血族,只是我的血脉会更浓厚点,加上有达米安的能力彻底激化了这个血统,哪怕身上曾留有一半的人类的血,也因为“羁绊”的斩断,现在也彻底被消除
晋升后交谈2:
那个男人的作为令我恶心,我又没见过母亲,而我与达米安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当我为了血脉的纯净斩断了与佚名的“羁绊”起,我便是孤身一人了...但我并不后悔,只有足够纯粹的力量与强大才能真正的让我感到安心,才能有把握去拥有什么,哪怕血亲关系也会有走到头的一天,人啊…终究可靠只有自己…你也能理解这份孤傲吧。
信赖提升后交谈1:
看你这么闲,干脆谈点工作的话题吧,我想想……对了,那个女医生让我把这个文件给你,安排特殊人员进行强硬手段进行体检的流程啥的……等等?这上面有我名字?
信赖提升后交谈2:
这里的氛围真不舒服……都那副长满着石头的鬼样子,竟然还有心思开派对、逛街并且工作……反正我是做不到,与其见到光而对生活产生留念,不如一直待在黑暗里还不那么痛苦...不过,大概率是因为我没有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吧…………
信赖提升后交谈3:
现实里的一切只会比故事里更加荒谬,我也算见过大风浪的,有时氛围感受一到,发生什么感性占上头的事也能接受,更是见得多了。唉~反正我只觉得麻烦,不过佚名那家伙却太在意这些了。
闲置:
吸血鬼可没什么睡眠可言,要睡也得躺在没有天敌的安全地段……哼,给你斗篷帮你挡挡也罢……
干员报道:
名字?呵,叫我路易便可,我与罗德岛只是各取所需,用不着那些客套,但可别想把我当免费劳动力使唤我。
观看作战记录:
就这样?是我或者达米安,肯定会从他们身上榨干最后一滴血!
精英化晋升1:
那又怎样,钱会给我涨了吗?
精英化晋升2:
让我尽情发挥力量?你当我是什么?……看来你确定了……那...之后战斗可别指望我会伤害到什么了,我要用那些恶人的鲜血来深化这片大地!!
编入队伍:
一般达米安不在,我是不会随意行动...唉,行吧……
任命队长:
那正好,我不介意指挥他们替我上场。
行动出发:
我就不能自己飞过来嘛……
行动开始:
生命!血!鲜血!!
选中干员1
我迫不及待了!
选中干员2
好饿……额...呵额!
部署1
我脖子快断了!
部署2
终于能下来活动筋骨了,而且不仅仅是我……
作战1
用哀嚎来愉悦我的愤怒!
作战2
吸食生命!唾弃灵魂!
作战3
当我的爪牙插进去便是血块分离了!
作战4
一个不留!
4星结束行动
战场上没有什么被浪费掉,我也吃饱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真是“完美大结局”
3星结束行动
八、九分饱吧
非3星结束行动
五分饱……我得再去追点
行动失败。
我受不了……噫啊啊!!我的血!我要撕烂他们!!!
进驻设施:
是挺...好点,不对,这也太豪华了……
戳一下:
别找死
信赖触摸:
有事找我吗?我可不是毛绒玩具……
问候:
晚上了吗……你也要开始干活了?
启示录
[2032年,10月23日,美国特若斯洲]
天还朦朦亮,阿西雅就偷偷的起了床,她找到隐秘的角落,拿出身上的卫星电话,拔打了出去。
“准备好了吗?我的耐心可有限,没在当天为他庆祝生日已经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货准备好了吗?他们快忍不住了…………”
“……你是聋子还是当我是聋子?给我好好准备,要不然你连一粒尘土都见不到!”
阿西雅长吁一口气,确认自己恢复为以往温柔和蔼的状态后,便收起电话转身走了回去。
安德丽娅“碰巧”经过她旁边,但阿西雅也没太在意,安德丽娅需要她,正如以前一样。
只是她真是太过健忘,或许是因为她职业的原因,虽然阿西雅也没有一眼就认出她,但俗话说的好:“缘分,妙不可言。”
说回主角,佚名并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生日,想过他还是想过的,只是他实在不想浪费资源就为他的出生日搞个仪式感。
现在,他正在遭受着来自女孩们的地狱般的折磨。
在被绑了第九个麻花辫,并无一例外的都翘上天后,在照了豫珺手上的镜子后,佚名终于忍不住开始推脱了起来。
“图雅,拜托了!别再拔乱我的头发了!我头发是长了点,但也不是会像或喜欢绑头发的女生啊!!”
图雅只是歪歪头,假装自己听不懂佚名说的话,并继续为他辫上第十个麻花辫。
陈辞尽管笑的爬不起来,但手上依旧不停的按手机上的拍照键,并实时传播保存上右手上的微型终端。
在真的辫不来的时候,图雅才乖巧的端坐在一动,同豫珺一样,木愣的望着天空,似乎她们在等待着什么……
阿西雅轻叹口气,拿出梳子将佚名头上的辫子摘掉,动作轻柔的为他梳理打结的发梢。
刚开始佚名还不好意思的推拒,但最终还是架不住阿西雅的甜言蜜语,沉浸在温柔乡中。
陈辞看了一眼,冷不丁的向佚名扔了一个老型手机,也就是众所周知的诺基亚了。
还没等佚名发出疑间,陈辞便抢先开口说道:“只是碰巧有芯片就给你做了,老型机也比较耐摔耐抗………………”
之后他转过身,将地图投影到树干上,装做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稍微晚了点,毕竟经历那些麻烦事也有点疲累了,但…………生日快乐…………”
佚名既感到开心害羞,但又想到了陈辞的状态,有点的犹豫的回复道:“……谢谢,没想到……我还能在这种时候收到礼物………不过,真的没问题吗?感觉那些零件还滿贵重的。”
他没有回答,只有坐在一旁的格雷斯和深知陈辞性格的佚名才知道,陈辞的耳尖,早已慢慢因为别扭的害羞而染上了浅红。
豫珺突然站了起来,无神的双眼悄然放大了些,一根筋的就往前方跑,站在不远处的安德丽娅及时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衣领,她这才停了下来,但一只手伸直张开着,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
一个人影缓缓出现在前方…………
看到来者时,佚名的眼睛顿时失了焦,陈辞也被吓了一下,随后马上拿起枪对准那个人,但微微抖颤的双手和睁大双眼的表情,还是暴露了他惊恐的心理。
那个人似乎意料到了一样,举起了双手,停在了原地,用粗哑不堪的嗓音喊到:“王…………豫……珺……”
被自己戏剧性亲手杀死的“导师”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眼前,佚名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好在图雅及时从包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就往他嘴里灌,又好在阿西雅在他快咽死时推开酒瓶,给他来了个海姆里克急救法,佚名这才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
豫珺脱掉安德丽娅手里抓着的衣领外套,当她走上前时毫无意外的被“导师”伸手扇了一巴掌,紧接着“导师”又连忙扇着自己,嘴里不停的道歉。
而她只是轻轻的双手握住“导师”的手,脸上出现了轻微的红印,她知道这不是“导师”的本意,但哪怕是故意的,她恐怕也没啥反应,只是如果“导师”真是爱“故意”的那种人,恐怕他现在也不会在这。
豫珺靠近抱住了“导师”,这样“导师”就只是奇怪的一只手往前挥。
感受到久违的气息后,豫珺从腰上的包拿出了几粒药给“导师”喂下。
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总之,在看到刚刚的场景,在场的除了安德丽娅和图雅,没有一个人对“导师”抱有好感。
“喂!你这混蛋!不是已经死了吗!”
陈辞的吼声打破了沉浸,在看到“导师”打了豫珺的场面后,对他的厌恶达到了极点。
佚名也从害怕惊恐的情绪中调离,几个箭步冲上去将豫珺拉到身后。
“抱歉了,**崽子,上次的确发生了很多……额……并不愉快的事,但我那时只是心情不好,又加上……发……发病…………咳,不受控制罢了,你也杀了我一次,就当……咳咳,扯平了吧。”
豫珺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导师”又看了看佚名,最后缓缓开口为“导师”解释道:“他打我巴掌,是因为……他………导………父亲的手的神经有问题。”
“导师”刚开始有些难堪的转过头,但在听到豫珺叫他父亲时,带着些惊讶和三分不悦的看向她。
他清楚的很,他这样混蛋又有病还****的人,不配做这个在这昏暗浑浊的世界上,他所认识的心底里最纯洁干净的女孩的父亲。
佚名想了一下,拿起陈辞刚刚给的手机查了下。
但心里仍放不下对“导师”的成见和警惕,就先试探性的问了“导师”的名字和起死回生的方法和来到着的原因。
“导师”原名为赵忠庭,本是从韩国来参加各国学者间的研讨会,因为战争的爆发在一次避难的过程躲到了商场,不知为何最终被困在里面。
虽然佚名不是问他到美国的原因,但问题中最好奇的点,便是他起死回生的方法。
但赵忠庭却死也不肯说为什么会起死回生,这是他和豫珺的约定,豫珺不说,他死也不会先说的。
无奈,佚名只能先自圆其说的认定他所谓的“杀害‘导师’”或许只是因为疲惫缺氧加情绪激动所带来的幻觉,但也许……这个说法更令人信服吧?
至于他为什么找到这儿?恐怕有一段漫长又尴尬的故事
“绝不允许第十个”
佚名怎么都无法相信赵忠庭,更何况他还说他自己有病,佚名本想将他打发走,大不了牺牲点食物或水。
哪知赵忠庭“啪”的一下就晕倒在地,佚名心中的计划也算是泡汤了。
豫珺看了眼,顺手接过图雅手中的伏特加,边往他嘴里灌,边重重的按住赵忠庭的人中。
赵忠庭没有什么起色,只是身体条件反射的咳出酒水。
豫珺又拿出黄书,扒拉他的眼球就往书上怼。
刚开始没注意,靠近后才发现赵忠庭身上意外的脏乱,身体还有些干瘪,不止像是些尘土和饥饿,佚名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了…………
阿西雅阻止了豫珺的偏激行为,试探的伸出手把了把赵忠庭的脉,却只感受到冰冷无起色的肌肤…………
她立马将赵忠庭扶起来,把耳朵贴上他胸口左处,如最糟的设想一样……
因为没有电击设备,只能先用最传统的双手交叉来给他做心肺复苏,但在连续与佚名交替按了十分钟左右后,他仍然毫无起色…………
阿西雅终于停了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无力的垂下手轻叹了口气,现在任何的言语都过于苍白无力。
而豫珺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忠庭的脸,慢慢的趴在他身上,她没有什么太大感情,尽管跟着佛的预兆走了,但她一直记得与他的约定………
商场那次是她对于死亡的追求太过火了,但豫珺只是隐隐想让赵忠庭像童话书上那样好好对待那个女人,让她成为他们的一员,让豫珺像书里那样是个有父母的人,而不是她和赵忠庭的盘中餐…………
她将书页撕下来做成小纸人,又拿出燃烧瓶点燃后放在赵忠庭身上。
温暖的火焰包裹在赵忠庭身侧,豫珺想将手伸进去靠近,却被佚名及时拉住了。
她看着火焰慢慢被雪浇灭,而赵忠庭也被烧的看不清模样。
佚名本想要安慰她,而豫珺只是径直拿走安德丽娅手里的外套回到车内……
作为人在末日中少有的善心,佚名等待尸体不烫了之后,准备找个地方埋起来,尽管死得太唐突,毕竟也算是豫珺重要的人吧。
佚名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赵忠庭又用那个香味让他产生幻觉,但介于真实的手感和没有闻到什么多余的气味,他还是暂时决定相信。
拖着拖着,佚名便发现了格雷斯身旁的棺材……
一是为了死者能更体面些,二是身边有个棺材是真不吉利,而且还挺碍事的。
抱着这两种想法,佚名费了点力气推开棺材,却被棺材里的东西吓到。
也就是在前几篇,曾爬出棺材并与格雷斯“友好”交流的金发女性感染者。
虽说算是感染者,但棺材里的她跟外面四处游荡的感染者比起来显得更为干净些,皮肤也没怎么干枯,只是气色过于阴沉苍白。
似乎是注意到棺材盖被推开,她猛地睁开双眼。
方形瞳孔,深蓝色又浑浊的眼珠,利落又不失可爱的金黄短发,似乎还特意的留了两缕较长的鬓发各放在两肩。
浅白色轻薄的中长款外套再加上浅草绿的吊带连衣裙,和彰显个性的黑色马丁靴、耳饰、与右腿左脚的绷带。
正值青春少女的活泼可爱和一些小叛逆,在她的着装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如果她还是人的话,应该还会给人一种春天般初生的感觉
当口琴发出第一节音响,传递到鼓膜时,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许懵懂,大约是格雷斯不在并且刚睡醒的缘故,没有刚出场时戾气那么重。
在清楚看到佚名第一眼后,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兴奋,口水顺着口琴流了下来,不顾身上的伤口,张着爪子就向佚名扑来。
在连连闪躲后退后,佚名找到遮体就拔出枪向她射击,但在子弹接触她的手臂一刻,伤口混杂着蓝血和绿色浓稠液体,子弹在短短的几秒便消失无踪,只有一缕白烟来证明它的存在。
但在她准备再次进行进攻时,十发子弹与一支麻痹针阻止了这个不知名感染的下一步行动。
顺着声响回过头,安德丽娅正拿着枪站在空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看来阿西雅订的货物到了,没想到在安德丽娅去交接的时候,发生了危机目标生命的事……
在向佚名表示歉意后,她便前去查看那个感染者的情况。
不成想在经历了头和心脏击穿,这种致命性的打击和神经麻痹的效果,她竟然还能活动着四肢,只是有些难看。
安德丽娅感到有点吃惊,在她准备加强武装打击来结束她的生命时,一条铁链卷起了她手里的枪。
铁链的前端装备着配有锯齿的镰刀,有点像是登山爱好者的装备,顺着铁链的方向看去,格雷斯赫然站在不远处,
看来他企图靠着登山装置来牵制住一位训练有素的特工,简直像是拿鸡蛋撞石头,不自量力。
但她不知道的是,图雅早就悄悄冻住了她的神经,而寒冬是她最好的遮体。
在安德丽娅发现自己的右手无法动弹时早已经晚了…………
一人一变异体,就这么僵持在原地,眼中暗藏着的狠意不断……
当婉转的歌声响起,伴随沉闷的铃铛声,格雷斯和那个感染者都不受控制的腿脚发软。
其中,格雷斯的症状尤为严重,他抱着头,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唔咽声通过口枷传来,一只手紧紧抓住地面,连皮擦破了都不知道。
大概是铃声或者歌声的缘故,但安德丽娅并不在乎,在发觉手臂能动后,拿起枪准备给这两个危险人物来几梭子时,被阿西雅和陈辞同时叫住了。
陈辞前后看了看这两个女人,一阵无语感涌了上来,也许也有他对自己的成分。
他咽了一口气,缓慢走上前,说实话,哪怕在安德丽娅武器对等的情况下,他也不敢与她有冲突,要不是手里有把握,再加上格雷斯有利用和改造的价值,他才不会出声叫住那个危险人物。
“你……哈,需要...这个吧……”
跨越时空的感情
只见那女性感染者双脚用力往下一蹬,双目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最后卯足了劲跳过了安德丽娅,往枯树丛奔去。
在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和树木倒塌声过后,古尔和一只金毛犬不得已被她赶了出来。
安德丽娅早已挣脱开格雷斯,并将其打倒,趴在遮体上准备进行最后的瞄准射击。
陈辞不知为何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坐在驾驶座上,右脚早已踩在油门,准备和佚名先逃开这群疯子再说。
但在调整观察的途中注意到旁边没有熟悉的身影后,心里真的是fuck开了个遍。
那个女性感染者终于似乎是快撑不住了,毕竟中了安德丽娅那么多子弹,又与古尔周旋,如果这两位训练有素的人都干不掉她这个“怪物”,那才真是世界末日了……
那双上一秒有着杀光世人气势的蓝眼睛,现在却开始啪嗒啪嗒地开始掉眼泪。
尽管走一步跌三步的,手指间残留的毒液依然很快的腐蚀了被雪包裹着天地。
这代表她依然具有威胁性,虽然不知她为何不要命的慢悠悠的走过来,但安德丽娅是不会手下留情,自从杀掉了第一个人开始,自从那个对爱情还不了解的小姑娘杀了爱着世间万物和卑微的自己的神父开始…………
直到短刀飞入枪口,狗撕咬着安德丽娅的右臂,为她带来荣耀的狙击枪从手中被身着黑衣的男人抢夺走……
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脖子上就被古尔架住一把军刀。
绿色的眼眸因为惊讶来不及闭合,银白色的长卷发随着风的惯性飞扬起来。
‘那是……刚刚发生了什么?!那个家伙不是一般人……为什么我没早点注意到……’
安德丽娅的心声,随着古尔粗暴的动作而被迫暂停,颈部传来一阵锋利的压迫感,她从没有察觉并警戒到古尔的那一刻就输了,力量与速度的悬殊,让安德丽娅被无形的力量压的喘不过气。
直到脸上层层的假皮被撕开,真实的面貌暴露于众,心底深处的自卑、悔恨与愧疚感涌上了心头。
明明约定好了要永远带着假面“漂亮优雅”的活下去,因为自己的大意和缺少的天赋而失败。
眼底的高光逐渐暗淡,风静了,一位冷清又绝望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但现在众人的焦点更多的在佚名身上。
女性感染者的惨样实在让佚名看不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来的多余的怜悯心,他走下车准备给她个痛快。
在看到那流泪的眼睛又于心不忍,尽管瞳孔像恶魔一样是方形的,但身上衣着和脸蛋完全像个正常人类,甚至金黄的短发也比其他感染者更加明亮干净。
“为,为什么你,你会在这儿……”
佚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句话,好像大脑自顾自的传达,嘴巴就自顾自的说了。
“?!??!!?~”
“为……等等...Why…W………Wendy!温蒂!!我能叫你温蒂吗……”
“??”
“为什么连名字都取了啊?!这么草率的吗?!!还有!佚名!你以前见过她吗?”
陈辞忍不住吐槽到,他似乎有点恼羞成怒,却只能无奈的抚着额头。
“只,只是感觉好像在哪见过……而且‘温蒂’这个名字挺好的嘛!而且她也觉得喜欢不是吗?”
佚名试图强辩,却被陈辞立马反驳吐槽道:“重点是名字吗?!而且我他妈哪知道她喜不喜欢,关我p事!那个家伙刚刚有多危险你是看不到吗?!!快点过来我这边!别这么大了就被女性装作一副可怜样和你自以为是的河马效应骗到了啊!!!”
这么愤怒的,大声向佚名吼叫的陈辞,佚名还是第一次见,说实话还挺震耳欲聋的。
就连陈辞也觉得自己吼着太大声了,只是因为一股无名的怒火就让他对好友大喊大叫,本身就掉价失礼的行为,如果他肯好好道歉的话,也许现在的场面气氛会缓解的,更何况他也不愿看到佚名对他说些他自己都不太喜欢的话。
“小……小辞…………”
佚名似乎是被陈辞刚刚的言论吓到了,而且陈辞早就拿枪对准了温蒂,这令他害怕又难堪。
豫珺坐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赵忠庭的尸体,这个罕见没有被她体质诅咒的男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不知道五味杂陈的心情是什么,但心脏却时不时的绞痛。
图雅只是微笑的站在远处观望,她那般神秘诡异的气质,仿佛面前的景象是戏剧,而她是戏剧的观众……不,是导演一样,静静观赏着早已知道的结局,并安排戏剧顺利进行。
只有阿西雅站着不知所措,安德丽娅和佚名都看起来有危险,而且安德丽娅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对劲。
虽然一瞬间脑海闪过躲边上,什么都不管的想法,但阿西雅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继续逃避沉迷的药品的“西寺子”了,她马上抛弃了这个想法。
格雷斯犹豫了一下,缓缓将手伸到阿西雅的肩膀上。
似乎是感应到了一般,她一把抓住格雷斯的手在他的脉搏处探来探去,总之先判断久仰大名的前辈到底是什么物种后再对症下药来冷静下吧。
没错,阿西雅做不出选择,她也做不了,除非发生意外情况,所以她尽可能的想要事事完美。
人的性命无法衡量,如同命中注定般,不可能因为个人的选择而发生什么质的改变。
佚名也好、安德丽娅也罢,一个给她带来生活的希望,一个给她生存的机会,对阿西雅来说都是命中的贵人。
她期待奇迹出现,却又不敢成为那个奇迹,也许这次能如她愿,但下次?下下次呢?
古尔显然没有要杀安德丽娅的意思,他只是确保她对他还有没有杀伤性,至于脸皮的问题,这很明显就能看出来。
从事那些“危险”工作并且事关国家或政府机构的人,肯定不会希望有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然后追杀他们,古尔会利用天生的优势躲在阴影处并且能随时观察,平时也会谨慎的用斗篷的高领口将下半张脸挡住。
而阿兹不是在去往极度危险的地区,就是在整合中心这个高度警戒外来人员或物种的安全区。
上次佚名和豫珺能那么顺利进去其实主要还是有LG在,理论在只要跟随整合中心权限为V8及以上的人员,那么除了简单的喷雾消毒和隐藏在电梯及走道暗外的伽马射线安全检测,并且保持在无人机的监视下,那基本上是没问题了。
能有所改变,总是会好起来的
“AZ教授,AZ教授?阿兹……你还好吗?”
诺拉略显焦虑的声音将失神的阿兹唤了回来,他一直盯着窗外有段时间了,诺拉担心是最近上层安排的任务越来越艰难离谱,让阿兹太过疲惫了,虽然她自己也是在勉强着工作,但她自己的工作可一点也不比阿兹轻松啊……
阿兹只是轻轻的抬起手放在诺拉的肩上,似乎是为了安慰诺拉,也是为证明自己没什么事,让她不要再多担忧其他多余的事分心。
“没事的,TN413地区的处理防护工作就一如既往的放心交给我吧,至于其他的…………我会看着办的。”阿兹沉稳低沉的声音传来,但看着那双本该装着全世界上最纯粹剔透的幸福与爱情的蓝眼睛,现在却显得那么的疲惫,又充满着血丝…………
为了对他人的约定和愧疚,无论多危险、多复杂繁琐的任务,他们都必须要拼尽全力的活下去来完成它,因为除此之外,他们找不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
一男一女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走道尽头,随之而来的是,在一侧凑巧听到的MU走了出来。
MU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些,因为这只会让他心情更糟,更何况,每天每天,这种糟糕负面的信息从未停止强X进他的大脑,再这样下去,MU自己也不确定还能时刻保持着乐观的心态。
“因为能力越大……所以责任也越大吗…………本来应该是对自己的勉励,但从他人口中说出,就已经变味了……尤其是从那群傲慢腐朽的人口中说出,已经不仅仅只是道德绑架的意昧了………唉~还真是令人不爽…”
MU双手抱胸靠在一旁吐槽道,本来因为天灾安全防治整合中心的工作难度和强度就够令人压力山大了,不仅要面对处理危险,还要被上层的人施压。
“这个时代……不,这个世界还真是糟糕绝望透顶了,不是吗?”
MU抬起头望向天空,他能感觉到世界之外还有着其他事物注视着他,便有些好奇的发问道。
“为什么,要创造这个世界了?明明可以让一切都轻松的多……明明...只要肯动动手指就能重新改写一切,为什么……让所有人带着绝望与痛苦的躯体活着…………”
这似乎是他的自言自语,可又像是说过什么人听……
但他的面前暂时只能感受到冰凉的墙壁和空气中78%的氮气、21%的氧气、0.94%的氦、氖、氩、氪、氙等稀有气体、还有0.03%的二氧化碳,0.03%的水蒸气、杂质等其他物质。
………………………………………………
“不去救阿尔真的可以吗?我是没怎么所谓,毕竟除了阿兹,谁死掉都可以啦~但你,挺中意那个孩子的,不是吗~”
“我跟你不一样…………”
凯尔文鄙视般的努了努嘴,继续用散漫的语气回道:“有什么不一样的?除了有血缘与感情关系的人,和阿尔这样的通灵者,还有谁能看到或感知我们的存在呢?都是死过的人,心里没点ac中间数吗~傻*~”
贝加塔握紧了拳头,但也是如往常般狠狠地瞥了眼凯尔文后,就没有下文。
虽然贝加塔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知道,他又是故意惹怒自己,只不过看在长辈的气量和同类的份上才没动手。
但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原因,一是从直觉上来说,凯尔文散发的气场总是恶心到让贝加塔想吐的感觉,不仅仅能感受身为本能的厌恶,还有点……恐惧和血腥…………
这气场,凯尔文不用说一句一言,贝加塔都能猜到他是被处决而死…………
想到着,贝加塔不自觉的双手相交的更紧些,尽管他已经死了,却在每次和凯尔文打交道时,感受到久违的流冷汗的感觉。
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回复他道:“就算如此,那又怎样?我是一步都不会离开这个机构的!至于法兹维列夫……虽然对不起他,但我跟你说到底还是不一样,你不是死在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到处游走,但你完全可以随时离开这儿……”
(注:法兹维列夫是阿尔德克斯的姓。)
贝加塔知道刚刚那话会让彼此都不愉快,但他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果不其然,凯尔文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走了出去,独留贝加塔静静的待在早已落灰的,布满脏污的办工室里。
而在凯尔文走后一段时间,贝加塔才无力的将脸埋在拳头的阴影,虽然体会过很多遍,但这种无能为力的愧疚感,还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虽然他早就不用喘气就是了。
他烦燥的挠起乌黑的长发,结果掉了不少……
‘差不多两年没剪了吧,一直在意其他人和实验的事,自己反倒是忽略了不少……也不知道赵忠庭过的怎样了……’
贝加塔想到自己那个麻烦的好友,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虽说病症不好控制,但至少也该管住自己的下……咳……
他倒好,偏偏反着来,以一种可以说是极端的方式来控制自己病症。
右手会挥舞,就用调节性控制固定器锁住,神经控制不住牵连手臂动起来,里面的钉子就会弹出来扎进来血肉……
嘴巴控制不住脏话,就带上牙套,将石头塞进嘴里,再用下巴牵引器加固……
该说是物极必反吗?所以就放任自己当个种马……
‘明明是个导师,却做出了连外行人都觉得愚蠢的行为……虽然不想这么诋毁他,但他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当剪完最后一缕头发,用梳子将左右侧的鬓发固定在耳后,尽管留了些刘海,但在右侧脸上几乎大半的烧伤疤痕依然触目惊心。
反正周围也没什么能照清楚的镜子和反光物,贝加塔又不爱出去,也就没什么所谓的了。
正当他重新打起精神来考虑阿尔的事时,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是之前进到阿尔办公室那个粉发女孩,她的脸上和手臂又布满着淤伤,表情依旧麻木到不自然,却少见的紧了眉头她不像往常一样蹲坐在一旁,而是在地上翻找起来。
终于,她找到了一本烧的不那么惨不忍睹的书,将偷来的药剂浇淋在上面,随着一行行字浮现出来,眼中一瞬间闪过了些许微光。
她抱起书便匆匆忙忙的离开这儿,贝加塔不由得感到了些许高兴的情绪,每次那个女孩来这里的总是带着愤怒又无可奈何的情绪来这儿自说自话的诉苦。
这次来既没有带来负面或正面的情绪,虽然只是焦虑,但贝加塔觉得,能有所改变将来总是会好起来。
………………………………………………
推波助澜的神之子
很快哈,在制服安德丽娅后,只见古尔一个闪现过去,推开陈辞手里的枪,冲上去直接一脚将佚名给踢开。
还好有雪缓冲,佚名在地上翻了几圈就停了下来。
“抱歉,但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一个怪物……”
说完便举起小刀准备往温蒂的脖子上刺去。
但这把刀却直直摇入佚名的背部,上…………
“为……什么…………”
古尔连忙将手从刀上放开,金黄的眸子闪过几分震惊,有佚名替温蒂挡刀的成分,更有他在自己都没来得及查觉的瞬间就来到了这边挡刀成分。
按理说至少也该踢开个五、六米的距离,他到底是怎么在古尔的视力下赶到,甚至连个重影都不及见?
但古尔没太多工夫思考这些,他轻盈却又迅速的将他托起他的大腿,环绕住他脖颈,让佚名的前躯靠在自己身上。
手里的人宛如千斤重般,重重的压着古尔的心里,他轻而有力的抱着他,怕他受伤的身体像珠宝一样脆弱易碎;又怕他会像自己过去失去的战友一样;永远的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在被古尔抱走前,仅仅只是那一瞬,佚名的身体自动的弹起挡在温蒂面前,他不知为何会突然这么快,内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愿失去她。
但在经历背部强烈的疼痛后,也激发了他的创伤应激综合症。
他用力抬起嗡嗡作响沉的头脑,伸出手捧住温蒂的脸,她的身影与记忆边缘快丢失的身影逐渐重合了起来。
用着失焦的的眼睛,和颤抖的音线和充满抱歉的语气道:“咳额…………抱……歉……这么久………………才想起你……咳……对不……起……如果……我……当时……再勇敢点…陪,陪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虽然佚名还硬撑着没晕过去,但是也快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脸围了上来,但其中尤为注目的,便是阿西雅鬓发上的红蜀葵和图雅的蓝眼晴………………
在指挥着陈辞和古尔搬来仪器,协助她来治疗,阿西雅的眼睛时不时的盯着连接着生命仪,出现在屏幕上的佚名的血压和心跳。
她难得开始害怕了起来,阿西雅不是没接触过钝器伤,虽然她主修的是医疗化学,但通过一些手段和关系,她有参与并偶尔主刀过几次手术。
在确认生命体征后,开始检查是查有大血管损伤、神经肌肉损伤……
所幸古尔反应及时,只是损伤肌肉和皮下组织,这种情况的处理方法比较简单。
在进行止住血流后,轻轻拔出刀开始为他清创、消毒、引流,然后缝合伤口,除了图雅帮她擦了擦汗,这一切的操作都由她自己一人独立完成……
在古尔的帮助下,佚名被抬进了阿西雅叫的全新消菌的房车内。
从古尔听到他对刀上下了些手脚,那接下来为佚名准备破伤风抗毒素来避免免疫球蛋白感染,并且将他身上携带的X型解毒剂分成几小份的量随着抗生素注入进去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伤口有点坑洼的断面,估计会留下疤痕吧……
但接下来并不是传统的问责时间,因为阿西雅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感染者要救。
“啊……我知道了...阿西雅姐姐,图雅说要去帮这个感染者…………哦……现在她没有杀伤力……还有……她是个……额,很好的特殊样本。”
图雅做了个祈祷的手势,双手交叉握拳放在胸口前,抬起头微微倾斜,微笑的看着阿西雅,似乎是在请求她。
按平常的情况,阿西雅肯定是温和委婉的拒绝,并再度向这些小姑娘强调下感染者的可怕性,然后来几枪崩了这个相较其他感染者而言可观许多的温蒂。
因为在温蒂出来时可闹不不少动静,就算这个地方偏僻了不少,但说不准感染者群在慢慢向着移动也说不准。
就算阿西雅没有意见,刚刚安德丽娅和古尔可是费力的想要杀死她,终于到了快濒死的地步,她何必再费工夫救她呢?既有危险又不讨喜。
“救她,我来帮你……”
古尔冷不丁的在阿西雅背后出声,刚做完刀伤处理,本来肾上激素的效果还没散去,阿西雅吓得差点就一拳打过去了。
说实话在图雅通过豫珺对她传达话后,她就有点犹豫,可能是在救助完佚名后一时救死扶伤的热血涌上,也可能是温蒂与其他感染者那么的不同,不仅生命力顽强;身体表面变化不大;还有那滩颜色鲜艳粘稠,量还多的液体,竟然就直接从指尖流出……
“感染者的特性你不会不知道,你又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如果处理不好,我们都会有感染的风险。”
一向温和她听到古尔的话,态度立马冷了下来,她讨厌亲口听到别人说要“帮她”之类的这种屁话,嘴上说说,真真正正做到了的除了安德丽娅就只有佚名,其他人说出这话,不是制造更多的麻烦来“帮她”、就是以帮助她的借口让她更痛苦。
“我知道,所以,只要控制住她的爪牙和血液,就行,至于子弹你可能没注意到,那个银发的女人正在捡弹头和…………”
古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从地上捡起一颗冒着浅浅金光,却腐蚀了大半的子弹,在阿西雅眼前晃了晃。
“她的子弹严谨的讲并没有造成过多的伤害,最多只有子弹的余波和作用力,这个感染者利用自己的血液和视差来造成了真的伤害到她的假象,其实无一例外,在那些奇怪的液体的缓冲下,径直穿过了伤口…………所以……”
“她有一定程度的智慧,并且可以控制自身的血液,但再不帮她的话可就糟糕了。”
图雅抢先回答道,虽然她突然说出他们能听得懂语言很令人诧异,毕竟刚刚她还需要豫珺身上的翻译器,并且让豫珺来二次讲述,毕竟豫珺的英语也好不到哪去。
按理说,赵忠庭这个从韩国来美国交流学术的导师,一般逻辑来讲,他应该只会讲英语和韩语才对,既然不用韩语,怎么想他也多少会教点她英语吧……如果当初见到豫珺的不是佚名和陈辞这两个沟通无障碍的人来,知道她的遭遇,估计她还会继续跟赵忠庭待在商场吃人吧……
呐,听到过吗?雪落在尸体上的声音。
云渐渐地聚集在一起,似乎快要下雪呢…………
心也跟着另一颗心的悲痛的绞在一起……
………………………………………………
[2030年11月x日]
那个有着粉色头发的姑娘倒在雪地里,连同背上沉重的棺材一起,这本来是为了她们出意外的父亲准备,现在却装着她的妹妹……
她将于不堪重负,重重的倒在雪地,在倒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棺材推开,如果棺材随着她的动作倒下来,那她恐怕再也起不来了。
冰冷的空气随着呼吸的动作涌进肺里,痛苦的想要呕血,也让她深刻意识到活着的痛苦,与无依无靠的无奈。
“啊!你还好吗?”
她的意识停留在那句话,似乎是偏中性的声音,但她已经没功夫想那么多了……
雪花落在鼻尖,眼皮与意识也沉了下去……
“醒了呀……”
她睁开眼,第一句迎入到耳里的,便是这句话,似乎与晕倒前说话的人是同一位。
听到声响的那一刻,她便立马条件反射的从地上蹦起来,头上的毛巾也随她的动作掉在地上。
她紧盯着面前的人,用余光在周围不断的查找着棺材,直到手不安的往背后伸去时,摸到了熟悉的触感。
“因为倒在你旁边……有点在意,就便拖了过来,那个……对你来说也许是很重要的东西。”
听到那番话后,她终于开始正视起面前的人。
辉眼的仿佛如童话里的精灵般的红色中长发,只不过因为主人早已无力留意,发稍分叉的相当严重。
因为尘土等环境之类的原因吧,感觉身上的气质也有点邋里邋遢、脏兮兮的。
而且与头发反差明显的,五官是个比较清纯的亚洲男人,大概也是跟她自己一样因为叛逆而染了头发之类的吧……
‘但真的好艳……而且太红了感觉也有点土和非主流……太没有审美了吧…………’
她在心中默默吐槽着,但表情却不自觉的没有隐藏,马上就被那人解释道。
“哈,这个头发不是染,是天生遗传下来的,因为听说我的母亲是个英格兰人,似乎那个地方人种的发色都差不多是这样啦…至于五官是因为遗传父亲,再加上在中国生活过很久便入乡随俗了吧...所以……额...合在一起是有点违和...啦哈哈…”
似乎意识到气氛有点尴尬,毕竟对面的人对他还保有警惕,表情也显得严肃,他连忙尴笑几声,堆起火炉后,强打起乐观的样子继续说道。
“那个,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乔纳森吧,乔纳森•李,虽然还有个中文名字,不过你应该念不习惯吧……”
随后扭头有点不安的看向她,观察了半天,她暂时查觉不出乔纳森对有她们有什么恶意,犹豫了一下后,鼓起勇气坦白出自己的名字。
“克洛依,我叫克洛依……克洛依•法哲布尔。”
“好的,法哲布尔小姐。”
“…………你几岁……”
“咦?啊,我20岁”
“…………这不比我还大吗……用不着用敬语,直接叫我克洛依就行……那个,谢...谢谢你的毛巾...不对……额,谢谢你救了我。”
看到克洛依有了精神,乔纳森微微笑了一下,随即就将脸埋在了膝盖间,全身微微颤抖了起来,克洛依刚开始以为他不舒服,想着上前关心一下,待看到乔纳森一脸憋笑到肚子疼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他在因为自己笨挫乖巧的道歉的反差样子而感到有趣好笑,却又不想让她看到觉得难堪。
虽然憋笑的心意是好的,但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好笑的话,现在也不会脑袋疼着呢。
“喂,这附近有肉吗?人肉也行……”
克洛依突然问出声,佚名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她太饿想食人,连忙拿起斧头和手枪躲在一边,有点害怕惊慌的回答她。
“我,我好歹也救了你吧,而且看你状态也不像需要吃人肉来紧急避险吧…………我...我,我只有捡到一罐午餐肉了……没有日期,我也不知道过期了没……你,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说完就从口袋拿出来丢到克洛依的脚边。
克洛依愣了下,过了半响后,表情略有些严肃地说道:“谢谢,这就够了……我休息一晚就走,希望不会给你增添些麻烦……对了,也为我们好…………带好武器,别靠近棺材!我也会把它拖远的。”
她又说想去找了有用的东西和物资,把棺材拖离到出口后,便逐渐消失在黄昏中。
晚上回来时,身上受了点伤,东西也搜刮的少,乔纳森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哪怕他自己也过的不太好。
用简单的蒸馏装置给她烧些饮用水,又拿出点压缩饼干和消毒水放在她搜刮时装东西的背包里,然后为她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克洛依由衷的感谢他,如果条件允许的活,克洛依想留下来几天来帮他做些事,可如果继续带着她躺在棺材里妹妹,那么迟早会对乔纳森造成不幸,更何况她还想按照约定早日把她推进海里,让她不要继续以那副姿态苟活于世……
…………………………
但出乎意料的,克洛依第二天发起了高烧了,生病倒是也无可厚非,毕竟又挨冻又挨累,之后为了不给乔纳森先生添麻烦,硬拖着自己在还处于鸡犬不宁的世界中去找物资,不生病才怪呢。
“你太勉强自己了!明明我又没赶你走,怎么拼干什么呢?!现在你好好跟我坦白下,那棺材里没那么简单吧?虽然在你生病时还要勉强你说话,这点,我先跟你道歉,但在你需要别人照顾时还是坦成点吧!”
克洛依知道乔纳森是在关心她,但他又气又恼的状态还在照顾她,这不免让她有点好笑。
但在转瞬间,她又觉得自己自私又可笑,明明乔纳森在寒冬救了自己,却因为害怕担心他会杀害她变成感染者的妹妹,而隐瞒了这层危险………
“咳咳!我的妹妹……成了怪物…官方所谓的感染者………她……被,咳!被咬了……就躺在棺材里……咳额!!…………我,我不忍心看她……哈……变成那样,又不忍心……咳……杀了她……不忍心…………看她活活死在我面前……”
但乔纳森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克洛依震惊极了,她完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已经与世隔绝并无知到这程度了,明明这事应该是天下皆知了才是……
“感染者?怪物?咬?这是怎么回事?烧过头了吗?怎么说出像是末日小说里的词?”
克洛依为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尽管佚名一脸不可思议,但在看到她坚定严肃的神情后,乔纳森也开始有点选择相信她了。
“我……自从战争中被哥哥救下后,就一直待在这所房间,偶尔会看见他受着伤回来,我以为也只是被废弃建筑划罢了。”
乔纳森有点紧张的握住右手手臂,眼睛不安盯着墙上的时针,随后站起来往门口方向走去。
他将棺材推到地下室那,又背起克洛依往楼上走去。
“咳!……怎么了吗?”看到他刚刚的举动,她带着不安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哥哥他差不多要回来了,他不喜欢外人,尤其你还带着感……你妹妹,他要是发现肯定会把你们给毙了的!”
乔纳森背她到阁楼上,在这期间从二楼拿起床边的毯子和毛巾递给她。
“他一般不会上来这,你忍着点,想咳嗽尽量咬着这个,我下去把药和水给你拿上来。”
“……对了,晚上你得把棺材…………”
还没等克洛依说完,乔纳森就冲到楼下。
克洛依心想着他待会还会上来,而且昨晚她也喂了妹妹,绑了手脚,应该这几天都会好好待在棺材里睡觉,所以没有急着叫他。
可这一下去,乔纳森在第二天晚上前都没上来,克洛依只能联想到他哥哥回来了不好上来,而自己现在这身体和所处的环境下,就算担心妹妹也不好下去。
克洛依咬着毛巾睡了一觉就感觉好多了,她白天听到楼下的动静就知道不好下去,等到晚上饿的受不了,她打算偷摸下去时,正好跟乔纳森碰了个正面。
“嘘~我给你带了些吃了声响小的食物,还有药和水,但看你现在状态还不错,应该不太需要了……”
“谢谢,我得去看下我妹妹的情况,她没有发出什么动静吧?”
如果真发出动静时,她妹妹也就基本凉凉了,但不管怎样还是问一下比较保险。
“她倒没有发出动静……额,如果你去看最好动作再稍微轻点,我刚刚只是起个床刚打开门,我哥就醒了,我好不容易扯谎刚去让他接着睡的。”
克洛依比了个OK的手势,没有顾上自己,拿过乔纳森手里的东西就往地下室走,结果生病初愈加上太急,差点就从楼梯摔下去。
“要不……还是我去看看吧…………只要把东西喂给她就…………快!快上去!”
乔纳森听到脚步声,就急忙噤声推克洛依上去。
他顺势下了几阶坐在台阶吃东西。
“佚名?哈啊~你怎么在这儿?”佚年在询问的过程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最近应付感染者和物资的问题可把他累得够呛。
“啊……抱歉哥,我半夜突然肚子饿了……对不起…………”
“抱什么歉?”
李佚年歪头显得有点不解,他伸出手捧住佚名的脸,似乎因为被吵醒和他莫名其妙的抱歉显得有点不爽,用双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他的脸颊。
“我费力拿东西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你吃?你难道要糟蹋了我辛苦的成果不成?”
尽管佚年一直说着别扭的话,还一脸严肃的扭捏他的脸,但佚名能感觉佚年的心情在慢慢变好,这大概就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吧。
在这末世中唯一的心灵慰籍,就是尽管带着伤和满身疲惫的心情,回到这个“新家”时,佚名会迎接他并对他傻乐呵着,这样自己的罪恶感也会稍微减轻些……
在之前那个世界,为了忙于工作与学业,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很少,佚年说实话有段时间很感谢老天给他们兄弟俩有个深入了解彼此的机会。
等到佚年玩累,佚名便赶紧招呼他去睡觉。
过了段时间,佚名才敢猫着腰偷偷前往地下室。
打开棺材前,佚名本以为是什么恐怖的景象,克洛依有说过感染者会是很干枯的身体。
但在打开后,或许是与心里建设的相差过远,佚名看见棺材里的感染者,第一反应是很可爱安静的女孩子。
干净白瘦,仿佛只是睡觉的人罢了。
佚名以防万一将手包上,小心的解碰棺材里的可人儿,怎料她突然睁开了眼,像山羊一样横着的瞳仁吓了一跳。
他打开罐头拿了片肉,结果她立马弓着腰想要直起身体去咬。
看来只是跟感染者相比比较异类漂亮的家伙。
佚名一边按她一边将肉一股作气塞她嘴里,就赶忙盖上棺材。
再次被丢弃的食人魔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佚名身上,这让豫珺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
她双手合什祈祷完后,拽起赵忠庭的右胳膊就往嘴里啃,虽然烧焦的血有点难闻,但这更刺激了豫珺的感官,加重了她想死去的想法。
但毕竟有赵忠庭和佚名的约定在,她决定还是先靠食人、念经来压制死亡的念头。
自从离开了商场,不用再过于劳累的超度亡灵,这让她轻松了很多,但对豫珺来讲绝对不是好事。
有时候脑子的主控权与想法不在她身上。
潜意识还没开始了解认识一件事物,身体便开始行动了起来………脑海里的认知也才开始渐渐出现………所以有点事做可以让她相对“正常”些。
等她终于吃饱时,赵忠庭的右胳膊也被撕咬差不多了。
在古尔意识到血液味道的来源其实不止佚名时,才过去了不到五分钟而已。
就看到满嘴黑血的豫珺仰望着天空开始发呆。
在她转过头的那一刻,就连久经沙场的古尔都感到诡异。
她………笑了,张开了嘴露出了满口血牙,但这种情况马上又消失掉了,她又变回了那个冷淡的女孩。
古尔一只手早已放在刀柄上,冷静等待她的进攻。
一般出现食人这种情况,那肯定是没有物资的情况下饿的痛了、难受了,饿到疯了的地步,才会突破道德的底线开始无差别攻击啃食,就像无法咬成感染者的感染者。
古尔虽然不知道豫珺的之前的情况,但他也有点理解。
但令他一时想不明白的是,明明车里以及旁边的背包都有口粮的情况下,却要去一旁吃烧焦的尸体?
一般来说无论什么世道,人饿了,不是自己找东西吃,就是靠别人来帮忙。
先假设她有生活自理有障碍,明明只要走到人跟前,说句饿了,再加些请求语句,古尔相信这个漂亮的姑娘会得到些许帮助,但她为什么宁愿去吃尸体呢?
“我又看见了……佛祖的启示……”
豫珺呢喃道,她有点不稳地从地上站起来,用袖口擦了擦嘴,慢慢的往古尔所在的方向走去。
“黑与红、黑与金、红与金……黑与红……下一个会是黑与灰吗?”
古尔不想也不愿顾了那么多,他多么想上前直接一刀解决了这个吃人的怪物!但他有了些顾虑
“给我站在那里!举起手!趴下!”
他没那么做,只是像护食的野兽一样,做好攻击前威胁对方的状态,低吼一声,随时准备攻击。
“喂!发生什么了吗?!…………我他妈…………虽然有听佚名说过……但她不会又吃人了吧………还是那个玩意………呕……”
陈辞听到声音从车底爬出来,看到眼前这情况大概就了解了情况,但赵忠庭血液的味道实在太作呕了,但还忍着恶心将豫珺拖走了。
毕竟古尔他也不敢碰……
而阿西雅早已累得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她心中默默感叹还好早点花了点钱叫那些庸佣兵和地下物资中心那要了点物资设备和车辆,她可不想再坐那些破烂车了。
有钱能使鬼推墨,即使在末世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从纸币变成了黄金罢了……
“如果把她卖到莱因兰洲的研究所,估计能卖不少钱,可惜了……因为她源源不断的蓝色血液可比黄金还珍贵……”
阿西雅把玩着手里的试管,里面的蓝色血液反映着车里的灯光,透过试管里的血液折射进她的虹膜,由原本的暗淡清浅变为了较为明亮的嫩绿。
“嘛……反正问题总会得到解决的……总之还是要先面对现实里的麻烦……”
而透过温蒂身上盖着的白布,能发觉到她的面色逐渐变为红润,古尔说的方法起作用了。
不用动刀子,只要一点人类的血液与细胞……毕竟感染者这种生物只有传染或者吃人才能活得长久……
血是从佚名衣服上挤的,而细胞就可有可无了。
她喝了几口水缓过来,为佚名挂上了袋营养液,继续温和又深情的望着他,虽然因为不久前发生的事,对古尔和温蒂很难有什么好看法,但其实只要他还能安全无事的待自己目光所见之间,阿西雅就已经挺满足的了。
“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一起……会不会更好呢……”
想到外面那些人,阿西雅不免有些沮丧了起来。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虽然我刚刚就在车底…………”
陈辞一只手擦着嘴边刚刚反胃吐出的胃酸,另一只手撑起上半身,默默看着阿西雅对自己的基友在含情脉脉,糟糕,他又有点反胃了。
“算了,先不提这茬了,豫珺刚刚似乎把那姓赵的给啃了,现在满嘴血恶心死了,之前还见她喝粥了,这会又开始吃尸体了,你不是跟医学有关联吗?去给她看看吧,要不然我连调节适配器的心情都没有了。”
有一说一,陈辞的说话态度真是有够自我,令人火大,也就佚名和阿西雅…………等等,好像这儿的人性格都能容纳他的态度。
一个理解不了、两个没情绪、两个大人不记小人过、一个不在乎、两个脾气好……
他可真是运气好,虽然很久前他就这么觉得了。
这时左臂上绑着的便携型长方体计算机里的人工智能自动投影出了全息屏幕,这说明了……他需要去重新打段代码……一般只有上一段代码出了bug才会这样……
[小明:系统检测bug@wap∝#*$下午***ΚД②%∮于2035****]
“我他妈的!”
陈辞另一只手护着屏幕,生怕被人看见“bug”这个词,他也是尽力了,毕竟刚开始在美国学一段时间,就突然战乱了,而在NS-E时又出了意外干回了老本行。
阿西雅看了一下佚名,又加固下对温蒂的禁锢带,拿起一旁的毛巾从车里出去了,而豫珺也正好跟她撞了个正着。
“啊!”
阿西雅措不及防的摔在雪地,她实在没想到看起来风吹就倒的孩子,竟然将她个成年人给撞在地上。
她一时想不明白,到底是她身体虚了,还是豫珺身体变强了。
但好像是坚硬的,像是圆形的金属物体包裹着数根细长的丝线撞到她身上。
她爬起来拍了拍雪,从地上拉起也被撞倒在地的豫珺,但在阿西雅想摸她的头的时候闪避开来……
糟糕的生活,危险的工作,极端的性格
[2032年,10月25日,美国耶普沵雷夫洲,天灾安全防治整合中心总部]
自从阿兹、诺拉和爱琳娜前往特若斯洲的空间站控制发射台与中俄协助来处理外太空里各自的卫星,与地球外那颗红褐色的星球所带来的陨石。
现在NS-E是由SUN与丽塔来管理的,丽塔不用多说,SUN是个随性散漫的人,做好日常的外勤任务再加上管理统计、巡查安全性的工作完后,便是四处宣扬自己那套唯心主义思想。
导致需要LG留在这里撑起威严,不能让这些上了贼船的家伙跑了。
“放我走!!我不想猝死在这个鬼地方!!!我还不想死辐射下啊啊啊啊!!”
这种类似的话,LG都不知道听多少遍,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他只是用脚狠狠的将说话人的头踩在脚底下。
“放你走?啧,想的真美啊……就你这胳膊腿?不用天灾,随便一个感染的畜生都能搞死你!当初是谁腆着父母关系的B脸来着儿,求着过上条件好的生活环境?!啊?!”
说到父母这词时,LG又往那人肚子上踹上一脚,直接踹出了五米开外。
LG也有点腻了,叫了几个机械人直接将那个人关进“小黑屋”,而十几平的屋子里起码有二十几个人,其中有工作中临阵脱逃的、有干不好活的、有顶撞上层的、有LG看不爽的…………
而最角落有一个瘦到露出骨头,却还剩一口气苟延残喘的…………
那就是前篇将地上掉的饭给豫珺的人……而且他本来是想强……了她,只不过看到她身上一堆疤痕后感到恶心,就干脆看她漂亮让她做一次……飞机.杯……
当然这事是在LG打他时,才招供了出来。
就连LG这暴戾出性的人都觉得这人恶心极了,大概是LG所认识的身边的女性都算是好人,虽然除了豫珺有点不正常,但交往到后面也没有让LG特别反感。
而LG对于除了友人与教过自己的长辈的男性,对其他如同废物一般的男人,那可是出了名的狠。
但如果哪怕是女性惹烦了他,他也还是会不留体面的上手就掐。
“消消气,来一根吗?是新出的口味哦~”
MU说完后直接上手将电子烟塞进他嘴里。
如果LG是用暴力手段来硬处理那些想跑的人,那MU和丽塔这样的人就是用乐观的精神态度和一些甜头来软处理,让那人只看到与沉浸在天灾防治整合中心好的那方面。
再加上政府上面偶尔还会派些人过来,这就各个州的NS防治整合中心人数能保持在一个平均基数水准的原因。
“这你马的啥破口味,淡的跟白水似的。”
“bingo!这次的口味就是白开水哦!而且含久真的有烧开的感…………觉
……等等老兄!冷静点!啊!”
晚了,晚了,MU说得太晚了,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能早日摆脱今日的阴影,阿弥陀佛。
也许LG不知道两年前这个地方是什么样子,但既然他来到着儿,并且外面的世界一团糟,他既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也没有能反抗这末世的能力与想法,那就干脆放纵本性,遵循弱肉强食的黑暗丛林法则吧。
“话说啊,你有时候其实也是会听进人说话啊…………就像我之前说的,其实忄生这种东西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算了,说多也没啥意思,你想开了就好。”
LG一脸莫名其妙夹带鄙夷的看着MU,他仿佛像是亲眼看到自己教的徒弟出息后,一脸欣慰的老师傅的模样。
“你在说什么狗屁话?”
“你可别装了~”
只见MU轻车熟路加一脸欠揍的表情从外套内衫掏出一本璜书,并一副骄傲自满的样子仰头说道。
“我可都发现了啊,我还以为你看这种东西会更小心点呢,结果在去你楼层找你时,走廓上就发现了这本书。但我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啊…………前面十几页人妻、少女、继父、ntr这些元素比较常见就算了,但最后几页里的人一边互相啃出肉和血,一边在快爆炸的地面搞?!最后还散落一地?你这口味不止有点重了吧?”
“什么鬼?!”
LG一把夺了过去,他可没有想买过这些东西,大多数时候都是MU塞给他的,他记得都应该扔在角落生灰才对,出入口在他不在时都有安全措施,走廓怎么会凭空这种东西?而不是危险品?难道只是想扫他名誉?
“艹!肯定是之前那个女孩来我楼层时掉在这儿!他妈的!她在时就像你一样直接不害臊的把璜书拿出来看,还因为吃人肉惹了不少麻烦!结果他妈的走了后还让我扫脸!MU!你最好没有把这事到处宣扬,要不然以后死了尸体都送给那个叫温迪戈的做实验去!!”
LG气的脖子都红了,直接将书扔在地上恶狠狠的踩上几脚,然后踹进了某个角落,他本想直接烧了,但他找不到备用的打火机。
这可不是MU想要的效果,他以为恋爱或者说忄生爱这种感觉能至少让LG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不那么暴力。
但他有点天真了,以为能凭一己之力,用这种轻松愉快的方式来改变身边人后再改变这个世界,却未想了解他们的过去,而过去的经历才能造就现在的人。
MU独留在原地垂思片刻,既然暂时没有办法打破第四面墙,那他和其他人的所作所为也有可能是早已控制好的。
“如果能从根源改变……那会ooc吧………搞不好都变成杀人狂什么的……哈哈,那还挺有趣的……唉~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也会很危险的。”
他想不出来,也许他之后会去寻求答案,也许就此放弃,因为三次元的未来还是有很多可能性,那么代到二次元也一样,只不过是,人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的次数不同罢了。
深夜,LG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左腿真的是太疼了,刚刚随手从抽屉里抓着吃的药,药效还未来得及生效。
本来左腿神经已经80.16%坏死的情况,因为LG强烈的要求,诺拉硬生生的帮他保住了,才让他成为心中的“完整人”。
但代价也是有的,神经植入还在研究阶段,他敢于冒险,可诺拉不敢放任他继续疯下去,只能先用机械来支持着LG正常行走。
毕竟她是LG唯一的监护人的,但论血缘关系还是隔了几代,而且LG只是在被NS-E救助时才知道,第一时间发现他被压在废墟下的女人,竟然是他移居在德国的叔叔的老婆的姐姐的侄女!
从根本上可以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着,如果不是末日,他这辈子见都见不着诺拉!
待他感觉没那么疼时,干脆利落的从床底下掏出个拐杖来辅助行走,如果附近有人,那LG就是疼死也不会在别人面拄拐。
但还好是在深夜,又是属于自己管控的楼层,他才会这样行走。
虽然周边都有隐蔽的监控,但诺拉不在这儿,SUN和丽塔又不会那么专注于看管他,所以这一次就没有那么麻烦。
他开起走廓一侧的传送带后,静静等待着目的地的到达,即使LG自尊心太过于强,可他又不是倔脾气的蠢货,装上这个,平时也能让自己能轻松点,何乐而不为?
“终于找到了!毓矿石!只要炼制成完成后……”
没错,LG去了矿场,那是他联合MU偷挖到的路线地点,其实LG对于矿石有相当的研究,MU也对矿场的宝石、古物与怪物很感兴趣,于是就联手买通一些人手,去挖出一些矿井和直通路线。
威风堂堂
一封来自署名为“莫顿先生”的电报:
[我与同伴们在一座没有污染的废弃城邦中建立了一个自治区,但我们需要些人手和一定的资源……
而我们也随时愿意为一些难民与学生提供住所,或者想来交易的人,如果想来加入我们可以来到地图标点的地方
[特若斯洲莫顿市,于西北经纬度(134.456.)]
“莫顿市里的莫顿先生?这世上还真这么巧的事……”
陈辞从车上的电台听取到这条消息,他们本来就决定要去莫顿市,但如果那里条件过的去的话,有个稳定住所也不错,更何况这里的大部人还都是些大学生,反正那个莫顿先生也没要求具体年龄。
“接着在地图推算出具体位置……等等,还有一件事需要弄明白!”
他想起在未来时就比较在意的点了,那个时候的他自己。
虽然刘海剪短后倒是帅气了不少,但身上其他却有不少与现在违和的地方。
右耳里的助听器、还有手里地图的模块与现在的模块的不同。
未来的耳朵有没有事对于现在来讲倒是无关紧要,既然有成品,那必然有造出材料和图纸的能力;或者是有买到的途径;再或者是单纯的运气,总之无论怎样都是有解决方法的。
主要是地图,现在这份是2030年时买的,未来那份大约是2035年的,但仅仅只是五年的时间,各大洲版块的位置却发生了变化!
他在车上找出稍微干净的纸张,根据记忆里的样子绘制出里,如果再过个几月,说不准这段图像记忆会被丟弃在大脑外。
在逃离NS-E,处理掉打算长住的社区里的愚笨多余的人和感染者后,他本应该早就着手这事。
虽然陈辞不愿承认和表现,但那时能再见到佚名再加上灵感的爆发,他真的很开心,激动到忘记这事,再加上后面又发生了很多事……
“也许是这儿…………不不不,我讨厌不确定的事物认定!”
他气愤的将画错的草稿揉碎在车外,没有咖啡因,心情便会糟糕透顶,但陈辞又急需安眠来逃避梦魇来催眠自己。
“冷静点,我一定记得的…………”
[断断续续的深呼吸声……]
“生成地狱;般若地狱…………”
豫珺平静又乏力的念经声打断陈辞的思考,也许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拒绝带这个孱弱古怪的女孩上路,也许她过往的经历很惨,但这不代表陈辞必须同情她,更无法阻止他嫌她麻烦的次数的增加。
而另一边,在莫顿市里,传闻中曾独自建立起莫顿自治区的莫顿先生,他的情况暂时不乐观。
“莫顿!怎么了吗?!我从门口就听到你的喘气声?!”
只见大约16岁的少年匍匐在地,但看见有人来了后,强撑着书桌站起来。
他们自治区新来不久的成员乔纳森,赶忙放下手里的作物种子去搀扶起他。
待莫顿缓过气来,才不稳不慢的对乔纳森讲道。
“乔纳森,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虽然比你年龄小了些,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尊重下个人隐私和遵守基本礼仪,在进门前先敲几下……”
但乔纳森似乎是想到了别的事,注意力并没有在莫顿身上,停顿了好一会儿,“咻”的一下突然站了起来后,才回复莫顿。
“啊,抱歉,我还有矿物得挖才行!要不然浇水太费时了!”
一副风尘仆仆又注意力涣散的样子,让莫顿有点不知所措,但在看到乔纳森走过的地板都有泥印后,莫顿连忙抬起右手大拇指紧紧按住鼻子与上唇之间的人体开机键,通俗的来讲就是人中。
乔纳森是个好人,也很热情乐观。莫顿知道他不是像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坏人那样,也不是所有成年的人就都是坏人。
但往往就是这种无意识的造成别人的困扰的人,受害人往往最憋屈。
“莫顿!莫顿!你没事吧!?老毛病犯了吗?!!”
又进来了一个人,就算听声音是熟人,莫顿也暂时不想见。
“没事……个锤子……哈……药………哈姆……快……给我!”
看着手心里又秃噜掉的白头发,莫顿也开始愁眉苦展了起来,虽然这病是在末日前得的,但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巨烈变化,这病也恶化了很多。
但他不知道,暂时没病时,还能身着学生制服,能直挺的站立的他,就已经是现在最好、最威风的样子。
………………
豫珺的老毛病也犯了,她目光所及处已经全都是变成写了会被禁的场景,而且她又控制不住来伤害自己了。
她像是不知痛苦一样,经也念不了,拿出打火机就开始烧自己,却又很快被雪浇灭掩没。
便干脆抑起头扎起雪里,试图憋死自己的。
好在安德丽娅看不下去,或者说暂时闲着没事,捡完子弹后,伸出手像提着动物皮毛一样提起豫珺的后衣领。
平就无神清丽的眼瞳如今更加涣散,像是被催眠了一般,但或许是寒冷绵密的积雪的刺激。
豫珺过了段时间就恢复了,只是眼前的污秽消散不去。
如果不是阿西雅有点累了,她一定会再好好检查一下她,但她有点累了……
之前与现在看到的一切场景到底是现在还是幻觉?又或者是过去及未来……
豫珺无法搞明白,对于过去只能记得自己在各地辗转,伤痕的来源记忆只是赵忠庭和自己推断出来。
而对于未来却模糊又清晰…………
那么,现在呢?
是行尸走肉般无力来感知这个世界,对于情/涩与鬼怪等事物无法改变的深渊;还是查觉到世界的异样,想起过去的缘,推波助澜的来改变什么呢?
世物不会往好的方面发展,但也说不定会塞翁失马。
她还是有机会来改变既定的未来,除非她被抑郁消积的情绪打倒,像大多数自杀者一样,虽然世界不美好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可,活人才有资格来感受。
直到最后一刻,我们还会一直在一起的。
总有人会在戏谑的看待这世间的一切苦难,似乎在那些人眼中是为娱乐他们而存在的一场乐园一一一周树人(鲁迅:你个损人倒霉孩子,爷没说过)
凯尔文离开了国家卫生医疗机构,他暂时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因为如果没有见到阿兹和阿苏拉还有那个人,就没有足够强的执念来支持他的杀戮。
他不同于贝加塔,能显身于人前,却无法碰触锋利的东西,这对于凯尔文来说跟什么都碰不到一样。
一路吃吃喝喝的好不悠闲,不看身处的环境,仿佛他只是下了班后在散步一般。
但在一抹灰色的身影驻足在他面前时,凯尔文才顿然停下脚步,在一丝诧异闪过去后,立马又是副提高音调,戏谑欠打的模样打起了招呼。
“哎呀,好久不见了~明明之前还是小不点,算算时间现在也是个成年人了…………”
但在看到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的样子,他只是轻轻咂了下嘴,语调也剑转偏锋了起来。
“别摆着扑克脸了,如果是要解除契约那你也不用特意来到这儿…………呵呵,我记得你以前虽然三无但也有算的上可爱的理念和情义,那为何现在却一脸鄙夷阴沉看着我呢,呵,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但对面的人依旧是刚刚那副表情,似乎凯尔文刚刚说完后,表情中还带有些许残念。
那位青年的气质仿佛是不朽岁月里的闪烁的星火,尽管衣着暗淡沉闷,却掩盖不了坚毅的眼神,还有身后扬起的点点微光。
只见那人风度翩翩,脚步轻盈稳重,拉起手上的提灯缓缓靠近凯尔文的脸。
每当那人靠近,凯尔文便痛几分,那是被他杀死的人的怨念,是值得进到地狱千刀万剐的罪过。
但直到那人离只有一个脚步的距离时,他才不堪重负的痛倒在地。
“妈的,哈……你,你这人也就只有小时候可爱点了。”
那人蹲下来,嘴唇张了又张,似有千言万语堵在了嗓子眼里……
“…………叫我,黎吟……”
犹豫了半天,他才缓缓吐出四个字。
黎吟伸出手拉住了他,他右侧靠近脸颊,与其他头发比起过长的鬓发不时挠拔着凯尔文,让他感觉有点痒痒的,与久违的熟悉。
“我们还会见面的,在3与4的之间,在第五则预言过后……”
“哪怕海潮聚变、古神苏醒、旧神归来、太阳氦闪、寒冷袭卷着狂风,哪怕这个世界彻底崩坏……”
“我都会想尽办法再与你团聚,与你再一起…………终有一日,我会跨过时间与空间的枷锁,请等着我,也请助我一臂之力吧。”
“哈?你就为了说这种肉麻恶心的话来找我?我他妈…………的………………”
这一瞬,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凯尔文都愣神的没法继续说下去。
直到黎吟离开,他才缓过神,柔软的嘴唇解碰到额头的触感,开启某种很久就埋在身体的开关,难以言说的体感和莫名的燥动席卷了凯尔文的全身。
而当他缓过劲后,手里多了一把手术刀,而且使点劲便能将其握住,这便是代表他在这个大开杀戒的通行证!
他疯了,很久前就是了。
他拼了命的瞬移来找到拥有红色血液的生物。
但他的对象也不止止只是人类动物之类,不到十分钟,他便清理完这条街上的感染者和掠夺者,可却连滴红色液体都见不到!
这更激发他嗜血的天赋,从他能握着刀起,拥有这个世界杀戮的通行证后……
“唔,虽然也不急这一时,但我还是去看下那两个孩子好了,毕竟也是阿苏拉的子嗣,总是会有她身上的特点吧~那就,先找那个人吧……”
“……但不过,那孩子说的话…………算了,我过段时间再想清楚吧。”
……………………………………………………
“凯尔文?你怎么在这儿?”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给别人当起仆人了?好歹是个科研者落到这地步……噗~笑死我了。”
两人纷纷趴倒在地上,一个是笑的,一个是尬的。
“阿尔,发生什么了吗?!”
只见克洛依毛毛燥燥的从窗口爬了进来,身上灰扑扑的样子不禁让人以为她是刚从烟囱里钻出来的。
凯尔文觉得有些奇怪,至少从他视角来看,克洛依不应该会对阿尔德克斯熟悉到直接叫他的简称“阿尔”
现在情况有点混乱,那两个人都穿着维多利亚时期的女仆装,并且阿尔德克斯的违和感还没有克洛依高,而且一向洁癖的阿尔德克斯,站的离现在的克洛依还挺近……
“你是那边派来救我的…………不,不可能,我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比这高,更何况要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单枪匹马………呃,你是来找人的………我是这么想的……但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哦~从什么地方看出的?”
凯尔文略有兴致的挑眉看到,希望他能给他个满意的回答。
阿尔德克斯不紧不忙的带上防尘罩,边说出自己的推理。
“太简单了,看你跟克洛依之前一样,那副着急忙慌又满身脏污的模样,不是来找人就是砍人的,还有,这个状态麻烦离我远点。”
说完便嫌弃的拿出消毒水喷凯尔文和身后的克洛依。
月影婆娑,风影静静,血色的倒影从门后倒出头来。
“啊,路易要醒来了啊,唉,都这个点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劝好那个疯子……”
喃喃的说完后,转身去看克洛依手上的猎物。
一只变种兔子,体型能跟猫比,眼睛像个人,还分变出两条尾巴,一长一短,吐出的舌头跟蛇一样。
阿尔德克斯强忍恶心,一巴掌拍掉它。
“不是......你为什么会抓这种一看就会掉san的动物过来,一看就是被污染的品种!要是不小心被咬、被划,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感染者了!”
阿尔德克斯难得发起了点小火,虽然无语与担心的成分占更多。
克洛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将生物从窗外扔了下去。
而路易沉重的步履声停止在二人身后,他在嗅到凯尔文身上邪恶血腥的气息,大步跨到俩人面前,将他们推到自己身后。
他的五官逐渐变得扭曲狰狞起来,洁白长净的獠牙就足以令一般人闻风丧胆。
“你是谁!要干什么?!”
凯尔文身上的气息令路易很是厌恶暴躁,尽管从未见过,却让路易发自内心的反感。
“路易没事的,我们认识他……”
“住口!现在轮不到你们说话!!别忘了你们现在的处境!”
是啊,只要达米安、路易还有凯尔文想,这三个人任何一个都能轻松搞死他们。
可这个地方,相比外面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环境,再加上阿尔德克斯研究者的身份也容易遭到危险不测。
这里暂时也能算的上是避风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