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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卖月光的小屋txt下载     卖月光的小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26,情天

    战斗、争斗和排版布局都需要面对面。

    实际上有三面,身面心面灵面。

    面拆开来就是三面,血肉之躯的硬碰硬,文化谋略的尖对尖,灵的领域的相持不下和一方败北。

    面对面有层次上的不同,也可以自己和自己面对面。

    稳定的是三角形或者三面体,这是存在的显露形式,在实际的应用中用二余一。我和你余他,我和他余你,你和他余我。天地余人,天人余地,人地余天。身心余灵,心灵余身,人灵余心。

    这个余下的是时时处处存在的,不发动,但是发动早就准备好了,在必要的时候发动,或者根本看不到这个发动,或者以为没有这个发动。

    不能通达是因为阻隔。

    真要述说起来阻隔只有三种,时间的阻隔,空间的阻隔,情感的阻隔。时空的阻隔是因为没有情感,情感的阻隔是因为太有情感。

    时间和空间一定阻隔着,否则就没有秩序,没有缘起和引子,没有发生发展,没有过程和结束,没有背景和天空。有时间有空间是因为有感情,感情充斥于物性和物性之外的人性和神性。

    有人性必有物性和神性,有物性必有人性和神性,有神性必有人性和物性,没有架子就没有存在。

    多少、盈缺、进退、上下都是对于余和减的描述。有了的时候要没有,没有的时候要有。

    无情这个说法说的是无情,是自动省略了一个前提,反面指出了有“情”的这个存在。情的两面是有情和无情,它所余的一面是情何来、情何在。

    无情有面对,有情也有面对,其实还有余之情的面对。不是只有自己一面的无情对无情,无情对有情,有情对无情和有情对有情,另一面也是这样,针锋相对。

    余情未了,永远也了不了。“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这是一种余意绵绵,看着是妥协了,其实是在绸缪和谋划,去寻找道路和方法。了是怎样的了,不了又是怎样的不了。

    在甘露村有“修仙了道”这种说法,大多带有贬义,意思是不正常和不务正业。下意识地认为,自己了道是不可能的,也没看着谁能白日飞升。那必然是从另一个世界有神仙来到人间,他们藏在深山和大泽中,变换身份的众生中,或者来自于天上、来自异界。

    来到世间是来超度人的,救拔人提拔人的。

    不管这个人自身的好与不好,是否有另一面另一情,只是他运气很好,竟然被选中了。后来就有了故事,因为神仙是会试探人的,选中也不是一定就能够成功,得看你资质够不够、道心坚不坚,也一并附带了“前生”的种种。

    这表现在出生之时的雷雨大作,偶得一梦或者其他神奇之事。而在抓周、满月或者其他时机有神秘人出现。都是包装了的,另一种身份出现,说一些怪异的话,做一些怪异的事情。

    好的故事是人间的视角,修道的路崎岖坎坷。

    也有时候戛然而止,在某一天这个人被带走了,从此不知所终,人间没有了他的地位。

    如果另有一章,就是在仙门的种种经历,一是自己的刻苦,一是有了了不得的奇缘奇遇。最好是“转世”而来,只要觉醒就够了,或者有一个不离不弃随时在侧的高人。

    奇境奇人、功法药物、恩仇和宽恕,还得抱得美人归。

    也就是对人间更高级一些的模拟,其实也是一种放心。必须得省事,也就是对于天地人来讲的已经在天上,对于身心灵来说的已经是灵。饭不够汤来凑,对于情感的描写无论怎样都是应该站得住脚的。

    不好的故事是没有见,什么都不知道。

    浑然不会疑心自己,早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情感天赐。有情感是好事,太多了不好太少了也不好,太真了不好太假了不好,太乱了不好太纯了也不好。太纯了不好是因为此纯非他纯,太真了不好是因为那不是真真。

    要把握情感就得划分区域,这一点也不难,就是身情心情和灵情。

    具有情感都是因为神性,所以说人至少是半神,情种情种,情是种子,种什么收获什么。物品的情是借助于情成了物品,无情但是有规律,也可以叫做死情,同样的鞋子同样的跋涉,鞋子的生命不一样,因为人的步伐不一样。

    有些禅学上说不敢迈动半步,不知道出右脚还是出左脚,就是一个写照。

    物情也是情,对于这个情的尊重是对于规律的尊重,那么山川和矿物,高楼和明月,一草一木,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都有它们自己的规律。

    站在规律面前,破解只是一法,至少还有深入和代替两法,这就是情感的作用。破解是分解组成,它是什么。深入是深于物,入于物,相安无事而融情于中。下一步就是代替,我是它,它是我。

    什么是移山填海呢?一是压倒性的力量和能量,大山在手中只是一块石块,在追赶日头的过程中,山挡移山海挡搬海,还得进入另一个天空,日头落山了都不行,它逃不掉的。

    一是山自己能移动,海自己能跑路,万丈高楼平地起,万丈高楼也会成为一片废墟。距离不是只有从乙地到丙地才是距离,从甲地到另一个甲地也是距离。

    距离之内的距离。

    不存在没有距离这个可能。

    看着没动其实是动了,一个甲地有无数个甲地,可能因为时间,也可能因为空间,更可以因为情感。

    毁灭怎么来的,在我们肉眼的范围内,是时间空间的荒和凉,也是情感的弃之不顾。心情和灵情面对万物也如是。

    就是把情感置于了山海,自己在移山自己在填海,精卫鸟加油的声音格外明脆。

    人情的范畴最广也最复杂,因为人是物,人是人,人也是被湮灭的灵,湮灭了但留下一线生机,经过重重阻隔而来。

    阻隔是有道理的,面壁破壁也是有道理的,在人是不知道珍惜,在灵是为了人的实在,实实在在,也就是感觉。

    知道天堂,却去不了天堂,因为那不是天堂。

    知道天堂而不想去天堂,一心经营世界,这真的是无何奈何。无可奈何之说并不一定代表着花落去,它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是境界中的。自己无法徒唤奈何,徒唤的时候是因为走得路不对,走那不是路的路。

    另一面在奈何。

    想走,还得走对了路,最对的路是灵路。

    知道了天堂也想去天堂,这本身就是一种天堂。那就不要疑神疑鬼,马上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心里怀抱着天堂。真想去就有路,这时候身路心路灵路是一条路。身体在运行,心在修建,灵会一路指引。

    从天堂里经过,置身天堂,才有天堂。

    放下放不下指的是情感,指的是情感中的“实物”。一往无前,“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路就是法,路又是路。

    情理法其实是一体的,情最大,也正是情的作用才制定出了理和法。理和法也就是道德和法律,他们从属于情也制约着情,是为了情的正路。

    是为有目的的人设置的,不偏离左右就是自由,并且自由受到了保护。

    人情世故的人情也是人情,都是个体之间的,是为了自己的豁达,豁达了才不会在意,也才会在意。阻隔是最深的就是情感,情感弄明白了人生是何等的甜蜜和温馨,旷达和挥洒。

    有阻隔并不可怕,或者说这几乎就是一种理想,有努力,有达到。抱真放假,抱假是为了舒展真,真真假假也是假假真真。自己开了窍,不管怎么折腾都有云开日朗、一切归真的时候和那一天。

    而怕变,变有三变,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变。

    对人来说,天时是天运,但来的不是真正的天,地利指的是世界环境,也不是真正的地利,人和有时候是貌合心不和。

    在阻隔之外还有阻隔,让局势复杂起来。也就是恶者的渗入和破坏,在身心灵和天地人方面都想插手,人类的一厢情愿必须是两厢情愿才行,这就是战鼓起。

    一者是顺从正道一者是抵制恶道。

    恶的方面由来已久,或者说近乎天生,他们妄想取代天,让人类认为他们是天。但其实不是,可是他们存在,才有了人的小心翼翼,判明了真伪才有前进的方向。

    判明真伪的过程,是真真而假假的过程,真为真假为假的过程。

    一者是延宕了时间,一者是缩短了时间,这在运算中就是系数。

    系数是可以变的,所有的一成不变等于死亡,无力振作、一蹶不振、俯首听命、上行下达和上行下效以及口说的“不过如此而已。”

    善恶时时处处存在,不可能不存在,只是说存在于善的方面还是恶的方面。

    这时候可以有身后,也就是有时候。经过了善是善,经过了恶也是善,身后的善恶已经不能够影响自己,面对的是身前。身前身后其实只有身前,也就是努力面前。

    时候是时也是候,时是在,候是征兆,这在华夏国的历法中可以看出来,一时三候。历法用于计算,用那种方式计算,偏重于身心灵的哪一个方面,也就是天地人的哪一个方面,身中心中灵中的哪一个方面,天中地中人中的哪一个方面。

    每一个方面都会一分为三,还可以分得更小更细微。

    我要干活了,请给我工具。爬电线杆子,教书育人,秩序的运行,这其实都是灵用,日日在用。

    用的是灵情。

227,灵动

    精确计算和胡儿马约之间存在着一种内在的数据。

    都是为了情感的需要。情感也许是细致的,也许是不用求甚解的,情感都是一定能罩得住的。用大约、概略的时候,已经有精密的计算涵盖在里面,用大约就是用精确。

    反过来也是,用精确的时候不用用精确,大概就是精确。

    内在,是人事物固有的在。外在是使用、应用的在,情感的张力。

    这个把握和控局是灵的作用,是灵的深入其中,灵是内内外外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以是一根毫不起眼的毛发,可以是魏然的一个全身,而且这根毛发和这个全身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处理”,用实可以,用虚也可以。

    用虚用的是意念,意念就是情感,想要达到哪一个目的。

    可以是深刻的细致,可以是这个人事物的周围,反正灵是做得到的。对这个做得到的概述,统称起来就是道理就是规矩。

    灵是一个完成,它早就完成了,不用等到现在,也不是现在。在存在存在的时候已经完成,所以才有存在。

    只要用就可以。

    灵的不简单不用说,要注重的是情感之用的不简单。

    反过头来,在灵用和个人之用之间,从大走到小,从玄妙的一端流淌到个体的心思意念上来。是个人对于道理和规矩的认知,这个认知只是开始。

    开始的时候往往只有情感,也就是发动意念,我想要怎样,也就是把自己的情感凝成一个光束,一个眼睛,一个人,一把剑一把刀,龙虎凤或者衣裳和戒指。

    对于个人情感的完成是一个前提,是一个驱动,我可以用情,我能够用情。

    个人的道理,力所能及的先要是自己的道理,把自己摆弄得明明白白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整装待发。准备,是准备好了的身心灵,身体安然闲暇,心无忧无虑,灵大水、大气、大空、大情一样充塞天地。

    是真的做好了准备,不是开的空头支票,是诚实和圣洁之后的不动如山,又可以灵猫捕鼠。

    人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别人,先骗了自己才有了去骗别人。

    真的做好了准备就有了两种制动器,可以微小到毫巅,也可以巨大到沟壑难填。

    准备好了之后,还要摆脱自己。一是个人的虚幻,自己永远是一个点一个意念,一团情感,但又是自己的身心灵,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以很大人,也可以很小人,可以很偏也可以很正。

    所有的修养都是准备,都是为了准备。

    二是个人的道理不是道理,个人的道理只是剃头挑子的一头热,是去道理是去联系,在道理中道理,在联系中联系,简单的框架就是和天地人的联系。

    准备好了就要出发,不能老是抱着自己不放。可能有目的也可能没有目的,有目的是没有目的的有目的,自己要清要静要轻柔。没有目的是有目的的没有目的,有所安放,也有所不撒手。

    出去找天找地找人,可以是世间的也可以是虚空中隐藏的,这没有什么不同。

    是目的之下的目的,前方永远有一杆大旗,圣身圣心和圣灵,三圣既在自己这里,也在前方和周围,任何的周围都是前方。

    或者说是走向了自己的内在,这在后来也没有什么不同,走向外面是走向自己,走向自己也是走向外面。

    攻克了自己就是攻克了外面,攻克了外面也是攻克了自己。

    自己是一个圆,外面也是一个圆,这个圆任意变换,横着竖着斜着和扁着,外面也如是,就像范围内的扫描一样。一定会有所遇上,也就是圆和圆的交叉之点。

    没有遇上才是怪事了。

    如果真的没有遇上,也不要怪自己怀才不遇,而是反省和检查自己,放了没有,守护和把握好了自己没有,坐标了没有。这个检查和反省也是用功,至少还有时间还有空间还有情感。

    遇上和遇不上都是“现实”。

    不能说不该来的果真没有来,不该来的来了或者该来的没有来,都是、一定是该来的来了。此时,也在后来的很多时候,该不该、是不是这时候自己说了不算。

    遇上了就会发生一系列的故事,有时候轻描淡写,只是一看。有时候是参与,一场运动或者一个故事,自己无足轻重。有时候是修炼,求法、听法和学法。有时候是针对自己的疑问,有时候是一道难题,过关、移物、送信、上山下山什么的。

    饿了找吃的,渴了找喝的。吃一些书卷,开始很苦涩,而咽下了却甜蜜无比。

    一路渴着找水喝,遇到的池塘和水井、河流全都干了底儿,知道怎么做却无法做得出来。得有一杆法杖也得有一块石头,用法杖击打在磐石上才会冒出泉水来。

    自己是一头牛,一只火凤,一条水龙,或者多了一目,或者只是一条手臂,蛇一样地往东往西,穿行在密林和山岩石壁之间。

    会遇到交战,小打小闹和规模宏大,自己有不同的身份。

    一场战事未结,后来再去还会遇到,就像一个梦境的一连串连续。

    所有的遇上是磨练和试炼自己,也是成长自己。让自己不断成长,不断地积攒力量,也就是灵力。

    或者是人间的场景,这很多,毕竟人们在人间熏染很久了。时间不是只有长度,它的宽和高、它的内容之庞大难以计量。也有一些难以理解和不知所云的存在,走自己的路、是自己就好了。

    但在描述上,一定是人间的,而且只是一个很粗糙的梗概。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层次性,因为面对情感的理屈词穷和它的浩瀚无涯,只能点到为止。

    弹铗作歌,苦于无法说明,说明不了或者不能说明。

    人们一定知道,有一个意思想要表达出来,可真正表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原样,有些不是自己的意思这种意思。别人误解不误解是另一层,在自己这一层,一是表达时用到的工具,比如语言,语言会吸附走自己的某些意思。

    话语或者肢体动作,写出来的字,它们对于意思一定有牵扯。它们懂得了意思才会去表达意思,先把自己灌饱了。也因为它们并不完全,或者说是不先进。

    因为它们必须离开自身才会有所表达,没有距离就没有表达,从一方流落到另一方,并不是全盘托出,也做不到。一是表达出来之后的瞬间“风化”,人们一定也有这种感觉,一个意思费尽心力表达出来了,它马上就旧了,被抽走了一部分。

    感觉自己被推远了或者表达出来的意思有了一些它自己的意思,它不再完全属于我。

    这个风化是时空情的自然分解,也在主动和被动之间,能量和智慧之间,内容和形式之间。时间的拉长和浓缩,空间的逃逸和集中,情感的运送过程中的散失和变化。

    完美的时空情要表达的意思是念起念落那么快和新鲜出炉般的是意思自己,我这边念起,意思在你那边念落,我这边刚一形成,你那边就一丝不苟地开花结果了。

    或是说我开花你结果,你结果我开花,你开花我结果,开花结果之中有一个不是停顿的停顿,照本宣科,本还是本,科还是科。

    这么做是为了保持真实。

    不能做到真实的最真实,也至少减少了很多“虚假”的成分。

    保持“我”的不变。

    正如说到的宏观和微观,是我意思的表达,我要看到人的组成,马上就是宏观和微观上的一阵颤抖。因为宏观是为了微观,微观是为了宏观,不是一味地宏观和微观。

    也就是大小的道理,面前、周围和身后的道理。微观不够微了要用到宏观,宏观不够宏了要用到微观。

    意思的传达是精确的,精确的表现又是概括性质的,不存在分解而是在是它们本身前提下的逮个正着。人就是一些骨骼一些脏腑,一些血一些气,一些思。

    思有暗思和明思,在大多数是暗思、少部分是明思的参与其中,骨肉和脏腑器官有了机能,也就是它们的功用。机能要表达出来,气血的运行首当其冲,而气血的能够运行又逃不开灵能的帷幕中的决策和帷幕之外的决胜千里。

    气血是在外的,汇集于内。是舟船车马,顺着气血运行就会感觉到冥冥中的“天意”,是有所思和无所思的思。

    这时候有两条道路,瞩目于气血之秘和直捣黄龙来到思的宫殿。

    血魔君不过是长征路上的一个小山头。

    血是液体水体,单独就它自己来说,也一定还有固态和气态两种形式。流出来的血会凝固,在加热的情况下会气化,也还是血。按照通常的说法,固体可以千锤百炼地进一步凝固,有而似无。

    也就是分而化之,类似于液态的固态。

    其实血本来就是这样的。

    气化是转化为气,气不都是朝外跑的,一个密封不严就会逃之夭夭。人们口鼻之间的这口气就很有栓性,它在口鼻之间被觉得,但它也在全体全身之内。

    血的液态中的固态,液态固态的气态,和气杂糅和交合在一起,这是修炼的一个目的。

    如果非要提到科学,那就是其中的两点。一是在三态的转化过程中,血质不变,高温和高冷都不会变,这不是人的作用而是灵的作用。话说回来,就是精密的计算和宏观上的通达已经在那里了。

    已经存在了,不用为此担忧。二是深情专情,也就是没有一点杂质的圣情圣心,意思是这个情是灵情,可以去触发灵这台机器。

    人不是外来的陌生者,人住灵或者灵住人都一样,灵是先天就有的。是为了它活起来,它本来是活着的,但对于人们一直认为这不是真活,甚至也不是活,因为无法看到它。

    那就再来一遍。

    所有的活着都是灵活。

228,照双影

    胡儿马约没有贬义的意思。

    这在甘露村是一个常用词,常用到不知道字是怎么写的,意思却清清楚楚,就是囫囵吞枣,不用认真,不求甚解,得过且过,用整体还给整体的意思。

    说胡儿马约罢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健马如飞。两骑相向,速度不会稍减而大声挥鞭打招呼,来家里喝杯奶茶,新酿的青稞酒,法日快到了,明天见。

    明天是香公主出阁的日子。

    这个约定不见得是真的或者践行不了,计划没有变化快,也就是当时的心思,而心思的改变比翻书、翻脸更快。如果缺少了信义,不是一诺千金或一言九鼎,什么约定都会泡汤。

    背信弃义的结果一点也不严重,那本来就是在演戏,没有信也没有义。

    对自己没有,对别人也没有。

    戏上无真情,戏下也没有。你不会当真吧?

    对自己不认真,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认真。对自己的认真是身认真、心认真、灵认真。都不认真就是虚妄,比更荒诞的梦还荒唐和毁灭。

    刚一出现就毁灭了,没有苗头,没有城池,没有家乡,没有安慰,没有依靠,没有水和饭食。

    身认真最是实在,门前车马拥挤,嚷声震天。大快朵颐,衣着鲜亮,豪车和“美女”,西装革履和金币肆无忌惮。更多的人倒下,更多的人崛起,不就是荣华富贵和权势熏天么。

    都是在外的东西。

    怕就怕认真二字,认真具有起死回生的力量,把荒烟外、梅驿外、帘外、岛树萧疏外、江外、城外、三千里外、户外、天门外都笼到眼前来,亲眼盯着,起一片身在其中不言外的繁华。

    独处的人且请去独处。独坐敬亭山,无言独上西楼,月下独酌、秋江独钓、凌寒独自开、独在异乡为异客。各有各自的真,各是各自的梦,也还有明哲保身,丹心、春心、波心、江心、惊心、负心、百年心、归心、真心、佛心、道心、儒心、灵心的不一样。

    就有点门前冷落鞍马稀的意思了。

    一人一景,一景一人。

    是为了自由,心自由才有身自由,耐得住寒冷和寂寞,有自己独到的热切。我说服不了你的时候,你也不能打动我。我开的花你不懂,你开的花我不需要。独来独往,又似乎千军万马,一心坚固,立即坚城固如金汤。

    孤独而憔悴,也是欣喜和重生。

    有依靠才会有欢乐,否则只有穷蹙到死。有坚持才会有情感,情感万花筒,我的坚持来源于还有坚持的支持。同醉月明花树下,今朝花树下,云拥逍遥池馆华。

    于是又生“别念”,我原来不是只有我自己。

    行行出门东,鸟喧柳桥静。

    春水如梦平,中有双照影。

    是啊,大情塞天地,小情柳絮轻,俯仰天地外,人在天地中。在修炼的过程中有的大有的小,也就是双身法。以自己为念,大和身体一样大,身体大了的时候念也大,似乎和自己的身体重合。

    念会离体,是另一个自己。

    这不是空壳,空不空就在虚实之间,实体和念体可以互相来去。互相匀称或者故意的侧重,过来一些或者过去一些,很快地饱满或者很快地囊中羞涩。

    自己是自己的时候,念体是空壳的意识。首先是意识,然后才是空着的,空能够容物。自己是另一个自己的时候,我是空着的,我的空是某些根基之上的空,空是不空。空的剩余打扫打扫也能够支撑十天半个月的。

    最多是四十天。

    即使四十天依然精神饱满健旺也得回来,真实的说法是十天二十天五天,是三十五天,四十天是一个极限。非大能者不要轻易越线,人是能者,巧了是个中能者,基本上不是大能者。

    骄傲的另一种,在顺服之外是对于顺服的骄傲,逼着劲要和谁比拼,这不是道理。还没有学会刚柔和虚实之间的转化,就像一顿吃伤十顿喝汤一样。

    又不是只有这一次机会。

    常常走就有了路,福至心灵和心灵福至的这个至。也就是意识的离体,除了有一条线牵着,所有的身心灵都在线的另一头。开始是模糊和混沌着的,等时机成熟了就会开眼开耳,有了眼耳鼻舌身意和声色香味触法。

    道树就会破土和生长起来。

    小的时候也是一样,说的不是念体而是念念,灵念。念体和念念是一会儿事,但有时候又不是一回儿事。功高才能一通百通,功浅的时候只能HD学步,欲速则不达。

    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实用。

    空间看着很大,但有时候它极端的吝啬,隔绝而冷漠。时间循环往复,如水而来,但突然就会细腻得不得了,纤细而易断,游丝一样就没有牵挂了,这头和那头暌违而生硬。

    你知道,我也知道,这不用提前通知和预定,甚至脑海里都没有。

    但只要金风玉露,你看到了我或者我看到了你,我们马上就会认识,而且这个认识滔滔而至,认识之前还有认识,还有认识。认识之后也会有更多的认识,更多的认识。

    灵不变,认识就不会变。

    但灵是会变的,因为身心会变,会影响到灵。

    身心灵的关系断不开,不是疯魔就是死亡,这个试验不能试,这也是三十八号在索引中心的底线。中心一方不知道,但是三十八号会拒绝,也等于是无功而返。且正好是他和张晓宇交流和修炼的机会。

    什么事情都不要在意,也就是只要天还没有塌下来,人还在。

    坏事一定可以转化成好事,同理好事都可以理解成坏事,这正是很多人的拿手好戏。坏事的转化,依据于坏事的程度向身心灵转化。把握的基准是自己的能力,也就是灵力,才有了转化向哪一面、转化多少的自由。

    一窍不通就会被逼死,天黑了、天塌了、没有路了。

    有了二三窍就能够转折,青山还在,不过是外物或者是幻影的明明灭灭而已。这时候的认真只能是试验场的认真,我想和我做,我在这里一切顺理成章,我走的时候也都是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这个成语一定是有道之士的发明。水到渠成不是渠成水到,水不到就没有渠,渠修完了可能没有水。重要的在于水,有没有水,水来自于哪里。

    念念就像是水一样,从一个地方穿刺到另一个地方,然后在那个地方抬起头来。有鼻子有眼的这时候就会有鼻子有眼,没鼻子没眼的也有感知的存在

    感知不是非要五官和五行,那是灵的一闪念。

    人也不只是只有五官,得是十官十二官,却都是为人民服务,所有的感知来到自己的面前。

    外面一个魔王第七护法,里面还有一道道的声音,血魔君毫不怀疑这两个存在是一个存在,是一人而同体,同体却有两个意识。

    “今天算是见识了双身天神的真面目。”

    声音响起,魔王第七把刀说,“你敢说你真的见识了?”

    一时间血魔君欲辩无词,张口却没有要说的。十全十美是存在的,十全才能十美,能够十全的都是因为有个十美的心,心成全了十全。

    十全之心难以维持,每一个心都有变化,十心更是处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不是铁血或者绥靖的安抚了,十心就不是十心,可能是二十多个三十多个或者更多个。

    但有时候一心就是十心,别人取巧,指鹿为马,自己也不会拘泥,十心就是一心。说一心的时候是十心,说十心的时候是一心。

    念念此时就是代表和融合。

    它来了它就在这里,有进有退,有时候可以刚一下有时候就金蝉脱壳,逞强的前提是策略。不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我只要是我,何必身前身后名。

    这个名并不重要,就好像不要脸一样,别人不要脸了,自己的脸就是被攻击的对象。我也不要了,就会得到心的均衡,不就是拿脸皮来换吗?

    不要脸的人大多数都有脸,有点颜面,而一心要脸的都没有了脸,老百姓都明白这个道理。脸是自己的坚持,也是敌人的渠道,君子欺之以方,君子害人啊。

    光明的智慧是他不仅仅光明,他还会黑暗。以光明对光明,以黑暗对黑暗都还是轻的,只要智慧开挂,光明为什么不能对付黑暗,黑暗为什么不能污染光明?不能都是对方说了算。要战斗方式的同时还规定了怎么各擅胜场,我可以不要脸,你得要。你不要的时候还得忍受我的更不要脸。

    脸都不是自己的,是灵面。

    身面是心面是灵面是,无赖对付无赖,君子对付君子。从来没有绝对的胜败,敌方会逃向他们的大本营,搬兵搬马搬粮草,甚至搬出天理来。

    那是天理吗?

    天理只有一个,更多的人的联系的天理地理和人理。这是一股力量,也正是天理的昭彰所在。

    忍受是为了和平,和平是为了要脸,要脸的意思是成为那个人。

    最后是你的要脸和不要脸,是这个人允许你要脸和不允许你要脸决定的,是真的要脸和不要脸。

    别用以为我们不懂就很厚脸皮地来告诫我们。

    自由不仅仅是为了自由,还有限制的自由。

    我不是你定论的我,我是灵的我。行到十字坡,婆娑泪双河。夫君从此去,夫君住我家。你在这里,你就是我。你不在这里,我一定就是你。

229,一列车

    如果不是循环往复,折来折去,螺螺旋旋,简单和直接一些,人的状态有三种,中间的停和往上的上升以及往下的下降。

    中间的停是停靠,展开来就是如龙的人生。

    人生有上升和下降的趋势,这是界定也是限制,远和近都无所谓,在纵的页面上一定表现为上升和下降的数值和差距。

    上升是上升的人生的高度,下降也是下降的人生的高度。形成一个新的坐标,来看看高了多少还是低了多少。

    理想的情况是在一起的,身心灵都是自己,它们不曾分离。

    很多人会说这不曾分离过,我一直是我自己,这是很好的情况。上就大胆地上,下就没有羞愧地下,身体在哪里,心就在哪里,灵就在哪里。

    很好的情况就是分离的情况,从实到虚。

    身体虚心虚和灵虚,身体不虚,就把它放在虚里面,放在心中和灵中。心虚和灵虚中有身体的虚,对于身体来说这就是分裂,故意的分裂。

    分裂是为了不分裂,不分裂则没有另一个不分裂。

    骤然高速地往上或者往下,人往往受不了,身体是一个意思,心和灵又是一个意思。心和灵会离开身体,在往上的时候,心灵落在了下面,在往下的时候,心和灵有漂浮在了上面。

    然而身体不能不要。

    说在我思索的时候,我并没有依靠身体。可是真的离开身体,这只能是短暂的情况,那就连思索也没有了,身体是重要的。

    身体是一个永久的提供。有的时候说它不重要,没有的时候它就是特别重要的。

    无法和谁也不能逃开身体,这时候应该知道,身体才是情感的根基和来源。

    我们是在一起的,身心灵是在一起的,唯一的方法是藏,随心随灵的携带。在往上和往下的过程中,说的心灵都根植和来源于身体。

    往上是轻,往下是重,似乎是这样吧,真的是这样吧。轻者上升为天,浊者下降为地,中间是人的自由。

    只能说形成的时候可能这样,可以是这样,但在修法的过程中则要一改旧观。是重的上升,是轻的下降。

    重中有轻,轻中有重。

    份量就是分量,量在哪一边,有多少智慧、能量和记忆、情感,重袅袅上升,轻婀娜下降,这是为了迎合是为了对应。在重的下降中上升,在轻的上升中落地。就如一个自身有弹性的小球,漂浮在天地之间。

    上升可能升得无端飘渺,是严重的分离和分裂,人们终于失去了自己,失去了意识。下降可能降得一片湿地和一地鸡毛和鸡零狗碎,意识飘着,身体已经腐烂成泥。

    拽住意识的只有身体,身体是意识的家乡。意识的自由是身体的自由,它有一个归处,或者是中转站,是身中身、心中身、灵中身的不断依附。

    没有没有身体的时候,这是意识的泉源。

    不管身在何方何处,有身体才有意识。

    身体的虚化就是分裂,是化虚化实的变来变去。有时候用实有时候用虚,不过在后来,实是虚中的实,虚是实中的虚。

    我永远是我没有变,来戳破的是其他存在,说你已经不是你,你是另一个你。

    上升有限,下降也有限,都会遭遇死亡,飘死了或者是实在死了。灵魂飞走或者身体死亡,身体不能再担当意识,和意识离开了身体。

    重不落地,轻不升天。

    这时候自己的存在是一个身,心的存在是在周围看好自己,继续停留和一个不妙就躲到“身体”里面去。此时自己的身体是不能被消灭的,它只是一个假身,真身正在工作或者假寐或者睡眠。

    灵在更大的范围内找契机和活路。

    是自己的灵和外灵之灵。自己的灵是一直在身体里面的,在这个身体里也在真实的身体里面,灵是一个飞身。外灵之灵是造就了我,使我是我的大灵,它有自己更崇高的旨意,我也全然依靠它。

    常在井边站,哪有不湿鞋的,早早晚晚会遇到一些遇到。

    就像人间一样,不管好坏,你永远不会孤独。渴了饿了,找人寻亲,修炼和卫道,帮助人和修桥补路,矫正某些道理和发扬某些意思。

    你会成长和壮大。

    就算身体如故,也会心的范围大了,灵的能力强了,感觉到自己的另外一个真实。真实更加真实,有一天就会想着出去看看,也就是破。

    也就是上天入地。

    天地有很多的天地,但愿是这样,天地有很多的天地,要不然就会一锤子砸死,失败一次就会粉身碎骨。失败是经常遇到的,无功而返或者灰头土脸,有时候败得很惨,鼻青脸肿甚至长时间的一蹶不振。

    人们都被限制包裹着。

    在现实中也是一样,你想这样,偏偏不能够这样,你想那样,偏偏不能够那样。说起来就是时空情,时间空间和人。人事物和物质和意识,自由都是假象,被席卷而来又席卷而去,难以出“人”头地。

    可以向外发展,以外法求内法;可以向内发展,以内法求外法。殊途同归,达到人的自由和尊严,理解了人。

    在中间人就是一列列车,自己上车和自己下车。

    列车轰隆隆地驶过,或者在山下的树木空隙中蜿蜒如虫子,或者直奔自己而来从头顶上虚空而去。自己被碰撞了,但自己没有感觉,自己在别处。

    也可能不是列车而是其他车辆,都有赶不上车,买不上票,下车又下不了的情况,内急了而没有一个隐秘的地方。

    平顺的时候如同一头扎进了水中,颠簸的时候会偶尔颠簸出真相来,知道这是自己在做梦,或者觉得看到了某个真实,真实才是梦境。那时正坐在山坡上,睡眠或者独坐,独自打坐。春去从容老,夏至荫相随,秋散飞车驾,冬来冬淹留。

    宇宙是一个空空的山洞。

    人的存在是一列列车,长长的或者短短的,方形圆形或者立着,从山洞中奔涌而出或者从遥远的彼端驶向山洞。山洞忽然不存在了,当成自己不存在。

    山洞分散在人的心中,自己的列车冒着烟或者安静地来来去去。

    时间的缎子上有经纬,空间的大水中有无数岛屿,心情上有漏洞,后来是漏洞百出。智慧是闪电,闪出大斧或者刀剑的形状,是电龙或者一个人的样子,一手托天一手提着地。双目也是闪电,电的尺度至少也有三千丈。

    存在都是为了毁灭。

    但千万不要怕,毁灭都是域的毁灭,看着是时间和空间的问题,但是是情感的问题,关联的是联系。只是某一个格子空了,那里不再包容意识,也就没有了时间和空间。

    人却是面面俱到的,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以及情感。

    这一点也不能胡儿马约,得过且过了去。

    有时空情才能用时空情,也就是所说的大化,不是一直行在其中,还得敲敲打打,甚至拿出尺子和圆规标志一番。还设计出了一只眼睛高高在上,就像天空一样,有无尽的出和入。

    看到这个图案,有心人一定觉到了某些团体存在的存在。

    到了这一步就开始实行控制,用金币标出框架来,先充满然后再撤出,一出一入一空一实,玩弄人于股掌之上。

    但还有一个事实的存在,也就是心情的存留,也一起是时间和空间的存留。

    不仅仅是不爱红装爱武装,而是心不在意。不爱车就没有车,不爱美女就没有美女,这个方向上不追求就没有这个方向。

    华夏人自有由来。

    在龙的灵性上至少已经是水火相容的境界,不是势如水火,势如碳冰,而是相融。水不欺火,火不病水,各自安然自在。

    也就是五行之始,有一个方格是土,其上是水火和金木,是四个花枝,它们有相生和相克两种模式。都在于土的发动,在于它的一念之仁和一念之义。

    也就是顺逆和颠倒,生化和死灭,开合和吞吐。

    有生有克,生生而克克,克克而生生。知道生克没有用,是拿来用的,用真实来用。有大势有中势有小势,小势在人的一体之内。

    也就是运转的是什么盘。

    血魔君遇到的是双七,魔王第七护法在外,魔王第七把刀在内,一隐一显。他们没有打算要血魔君的命,借着辎重营的引子来控制住他而已。

    善于用血的一定会栽在血上。

    七护法用后背吸收了不少血粒,这是要用来研究的。血魔君无计可施是因为七护法的血已经气化,成了气,和气在一起。

    那就自外而内吧,他忽然消失,他成了一片血海。

    消失是消失成一个灯笼,内里有一个灯芯一样的血火,一旋再一旋,灯灭,以自己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血池,把双七淹没。

    血的重要有两点,一是润,润身润心润灵,它无处不在。血管沿着一条道路经过,按着规定的道路流淌,但它的血意已经渗透到了路两边的田地,滋润了周边的土壤。它有来有回,循环而没有停止。

    来是回,回是来,在实体上表现为心脏的压力,有高压有低压。

    是为了循环,也就是水的运行。心脏不跳动了,是血液不循环了,无法给身体和大脑带去什么和带走什么了。或者说是压力趋向于一致,平衡了,没潮没汐了。

    一向以疯狂著称的富大海也不敢轻易做这个实验,但偷偷摸摸地靠近过,暗地里做一些手脚。就是只保留一个人头,脖子下面是“截断”开了的,这时候要用到两个装置,按照心脏的原理和压力,一个给身体供血,一个给脑袋供血。

    必须有回路,身体有回路,脑袋有回路,两个回路的压力一致。

    还要做好随时可以撤回装置恢复正常和能够立即施行抢救的准备,万无一失才行。先不用考虑气了,人靠气血而活,人也靠某个机能而活,机能也顾不上了,不过就是一个瞬间,但这个瞬间越长越好,是否有限度。

    事实证明实验是可靠的,也就是想法是可靠的。

    当事人最好不知道这个实验的实施,保持一个正常心态,要的是纯数据。知道了也行,对于三十八号来说,他有权知道,但要装着不知道,不惊不怖。

    那时还不知道三十八号可以影响数据。

    这个实验类似于身心分开,身体是身体,心灵是心灵,三十八号早就把另一个身体安排在了心灵这里,也同时把一个心意安放在了身体那里。

    这也是为了自己能够照常活下去。

230,扫地僧

    如果能够救赎自己,身心灵一定是一个整体。

    也就是身中有心灵,心中有身灵,灵中有身心。还可以继续分下去,无非就是大小而已,大了叫它小,小了叫它大。这样就有三重天,每一重的天上都有一个古灵,这是永远的不变。

    只有在永恒上才可以任意折腾,若只是瞬间就变不出什么花样来。

    人有永恒,有永恒的潜在因素,否则就没有依靠。

    人生的快乐都是有依有靠的快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至少是三人。从来没有孤独的恶霸,自己限制了自己。就如喜欢的风景,其实是喜欢的风景下的我的心,人,这也包括了自己。

    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

    这是自问,也是上问和下问。在里边和在外边问,问心是身问和灵问,在天国也在炼狱里。都是实体的意思,把住一个看着俩,身我心我和灵我可以紧密相连不分彼此,又可以山高水阔,在不同的时空中过着不同的生活。

    不招惹就没有是非,有是非才对,是的非和非的是。所以有时候要喜欢烦恼,真的无忧无虑了并不是一件好事。说的只是一个片面,有这个意了就不会有别的意,索然无味了。

    已不能动我的情动我的意,我空了。

    在另一个地方轰轰烈烈,长途跋涉地转战南北,见一朵花开,见一龙而活,见一人为生命为灵而用心良苦。然而还得有印证,印证都是人间的,所以有时候还得在点意。

    也正是在的意。

    已经不是物质的本体,而在本体之上,甚至在意识之上,在灵的天空纵横和打拼。真实这个概念是一层一层的台阶,真实了才能够有资格有资本来虚,不是用虚来虚,是实化的虚。

    看到的意识正是这样,看到的不是人是一些意思。

    在佛陀中是八万四千虫的一滴水一汪水,儒学上仁义礼智信的正心和诚意,道家就是天和道,道和德。灵学上就是用一个人来代表的真理、光明和桥梁,都要一分为三,三是一个常数,一并不是一,一是三,二三也是一。

    三之后才有数字。

    用一也同时用的是二和三,这样才有意思,意思无处无时不在。

    深入、研究、掂量、实验,都应该是全套的。光用心不行,还有身用和灵用,这样才能达到一个核心,才可以摸清全面,缺一不可,否则就不是真正的获得。

    所谓的虚是对于真实的真实。

    中间少不了勾三搭四和杂七杂八,有了组成才有了关联,因为属性和性质往往不是单独的。有些属性有主次之分,有些属性是并列的,有些属性标明为其他属性,只是冰山一角。

    人是最复杂的。

    人的存在是人存在的外体,它还有内体,有内体了才有真正的外体,也就是人一直被掩藏和自我掩藏的神性以及各种各样的能力。

    能力只是附带的,若知道自己是谁了,自己活了起来,什么都不在话下。

    不在话下那就是在话语之上,因为下面的范围是意思来的,是上面来的,也是话语本身的力量。

    真正面对话语和意思,就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冲动,漏洞百出那样,有了很多的角落和枝干,亮光和亮点,时间空间和情感都有预留。

    三十八号感觉自己被“锯断”了。

    他是魔王第七把刀又是魔王第七护法,实验不会也不能真的要了他的命。他在头脑中,七护法去照顾身体,双身就是有这点好处。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不单单是双身,还有更多的身。

    三头六臂的说法还是说的一个身体,千手千眼也安在一个身体上,这是不想明说。或者说身体指的是灵身,只是存在现实表达方法上的限制,人在这里,人也在另一个地方,表达那里就不能表达这里,表达这里就不能同时表达那里。

    也完全表达不出来一个意念其实是无数的分身集合在一起的意思,无数的意念分身凝成一体或者连成一条线,忽然就到了千里万里之外。

    若是表达的是两个人同时站在某一个高台上,人们反而会奇怪,这个是谁,这个又是谁。想不通和想不到他们是一个人,一个人是两个人,两个人是一个人。

    密法中有双身法这个提法,但一不小心就走了邪路。

    其本意是能量的共荣,心意相通和互换,但前提是身体得交合在一起。如果这时候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两个人隔开,不用出声而是用笔写下来,这个人知道那个人的意思,那个人知道这个人的意思,纸上的内容是一脉相承和连贯的。

    真的你知道我,我知道你。

    你的身体是我的用,我的身体是你的用。

    其实不用交合,身体有一点接触就可以。若法力已经高深,隔开一段距离也可以,或者在后来是你在一个房间中,我在另一个房间中也都行。

    这是表明了一种可能,更好的方法是自己是自己。

    也许一定是大毅力和大苦工,但在灵的指引下也不算得苦,只是要经过时间的消耗,慢慢磨练和融合。被蜥蜴人嘘了一口气,因祸得福,为了解毒,魔王第七把刀硬生生制造出了一个魔王第七护法。

    后来又为他安上了魂魄,然后可以离体而存在。

    人都是一个能量体,关键是用和怎么用,不能只是自私地吸收和侵吞,也还得有益于他人。就如说到的治病,病治好了,自己得到了病的能量,这就是收获。或者萍水相逢,都在公交车上坐着,不是为了吸收能量而是解他人的燃眉之急。

    在过程当中自然而然提高了自己的功力。

    好是好的,不好也是好的,对于能量来说,好坏只是属性,若已经攻克了属性的难关,处处在在无不是能量。喧闹和寂静,气势汹汹和温柔细语都是一样的,你改变了他们,你也改变了自己。

    有益于他人才会有益于自己,对他人有害就是对自己有害。

    或者不用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一心善意和善行,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无形无意之间自己就到了一个高处。归向别人的善意,对于自己也是善意。

    法有巧妙的不同,心却只有一心,心正则法正,心邪则法邪。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在品评,控制着反哺和不反哺。

    心意灵意可以扩大,但必须是正的。邪人用正法和正人用邪法都一样,不用拘泥,是心的善前和善后,灵泉汩汩,是更加清澈和飞珠冒玉还是干涸了它,这是一个选择。

    不是想的选择而是做出来的选择。

    越是到这一个地步,越是知道德的重要性。无德则无道,有德道长青,也就是不可不慎。思辨是随时的,但已经做好了准备,肯定是这么选择。

    和人谈天说到怒气,说,自己知道,马上就知道了,想控制已经无以控制了,火和怒气已经发出去了。这就是一念之间,一念之间不是现在的而是过去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惹怒不了我,我会安闲地和你相绸缪。

    对与错,我会避免。你的对与错,你自己知道,就不用扯太多的闲篇。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谁也不挡谁的路。挡了也就挡了,那是你的作为,我完全可以绕路而行,你反馈给你自己的是什么情结,那是你的获得,不是我的。

    这就是自在的功效。

    已经不被打扰,也许还可以从中间刮下二两油来呢,那是你不要的怒气,也就是你的情感,来者不拒,我何乐而不为?

    谢谢大人的施舍。

    恶人一定会有恶人磨,只是恶人有时候是善人。

    你丢弃的我捡拾还不行吗。只要自己服软,就没有人可以强硬,巴掌击在空中,没有任何遭遇,左脸右脸都只是比喻,和珍宝有关。脸面又是什么东东?

    先不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而是这脸值得。

    不要脸才会有脸,有更大的脸,人家愿意在梁上跳来跳去,你说你下来吧,那不雅观。他却认为是侮辱,那么只好自己自辱,才会有皆大欢喜,平衡一直存在。

    后来他回想起来,若是依然不会心疼,他就是被卖的,他依然会卖,直到价格和死亡等同,被轻易地收走。

    恶是世界的善事。

    同样,善有时候是恶事,不是自己要怎样,自己怎样自己知道,他却不知道。然而依然还得规劝,指使他的听与不听,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釜底抽薪,不想坏了别人的根果,自己会留下一部分。

    善果和恶果都是果实,不明白的时候就是为他人做嫁,明白了的时候就会忏悔,那人真不错,还留下了一些果子,这又是一种反馈。

    仁至义尽吗?

    所有的留下都是活着的契机,善恶那么多,足够自己俯仰。知善知恶,不知善不知恶,知善而恶和知恶而善,都是满地珍珠。

    恶有恶用,善有善用,都有用,用处都不少。

    善不会到底,恶也不会到底,善和恶都是有备而来的,君子清风,小人风度,万千事体都是能量。善恶已经存在了,影响不到自己的善恶,恶为善,善为恶,善恶都是一念之差。

    每个人都是扫地僧。

    使得“地面”干干净净。

231,生生故不息

    朋友,你丢了什么东西了。

    人们单独或者伙同丢失过什么东西或捡拾过什么东西,总体来说,似乎丢掉的少,捡拾得多。

    因为一个不得不,才有多丢和少捡。

    为了人这个存在,人是目的和相对,也可能丢失的是很重要的东西,而捡起来的不是或者丢掉的是应该丢掉的,捡拾的是本该捡拾的。

    有了该这个说法。

    该的意思分为两种,一是是这样,是如此,用篱笆架子围起来,是对于中心存在的平稳心情。这是一种形式的外围,它本身又是一种肯定。

    比如某一个人真的需要一个金币,或者需要一句话的温暖。

    金币对他来说很重要,金币在他这里发挥的作用比在其他人那里发挥的作用要多得多,也就是产生的意义要深远得多,能够开辟出某种重要的未来。事情慢慢聚拢起来,很多的焦点都集中在一枚金币身上。

    这枚金币成了一个黑洞,是绕不过去的一个缺口。不解决金币的事情就难以解决其他的事情,金币挡了路了。

    这个人需要但是他没有一枚金币。

    金币用罄了,才会需要金币,就像张着大口的一个欠缺。世界上到处都是金币,但对于有些人或者很多人来说,他们不会去挣金币,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专业的。不会既是说的不懂得方法,也说的是情感上的抵触。

    他需要,还在于这里面没有欺骗的因素,因为需要的也是金币的真诚,金币的真诚来源于他自己不会来虚的一套,没有需要说有需要,没有真诚却故意表现出来真诚。另一面来源于围视者的真诚,真诚是相对的,真诚又是一个完成,完成的真诚就是真的真诚,是实实在在的真诚。

    我是围视者,我的情感也需要真诚,真诚是我的多余,就想通过真诚表达出真诚来,是释放也是证明。多余和欠缺是一个意思,制造了一种平衡的流淌。

    说得严肃点就在于虚实之间,多余的虚就是欠,欠缺的虚就是多余。多余的实是被欠,欠缺的是实是被多余,在自己这方面虚和实,也在相对的一方虚和实。

    不可能都实也不可能都虚,虚和实才有通道和流向,我虚你实或者我实你虚。

    这就像机会一样,不管是谁和是什么,机会是我的机会,也是机会的机会,看到机会就看到了周边,周边的人事物。

    这一枚金币就是该,该是他,该也是我,我可以是另外一个人,谁拿出了一枚金币,填补了这一枚金币的空缺,就是该的完成。

    就是没有遗憾,该完成了,我没有遗憾,需要的人也没有遗憾,各自的漏洞都被填满。所以遗憾都是因为回头,在某些经典上可以说它是过去式,若是一早就发现了遗憾,就是现在时。

    更遥远的过去叫未来,已经发生但是还没有来到。真正的过去也可以分离,身的现在,心的过去,灵的未来。或者说时间也是会开玩笑的,它有过去的时间,有现在的时间,有未来的时间。在现在的时间中有已经过去了的时间,排着队要来的时间和现在的时间。

    以心来说,它有不同于身和灵的时间,它自己的时间也有未来过去和现在的时间。

    该的机会总是很多的,这就是一发,牵发动的是“全身”。

    该的意思的第二种和言和舍和心和灵有关,也就是和生命有关。话语是能力,这不用再强调,区分开来就是有声和无声,是话语是文字还是不显山露水的一个意思,也就是意念,意念不表达出来的时候也有诉说。

    认定话语和文字是真实的,意念也是真实的,不是真实也要把它真实地变现出来。

    话语要用到真实,得动用器官来说,想好了说或者还没有想好就说了,或者给人假象是冲口而出没有经过大脑,其实是一种故意,深思熟虑之后的信口开河。文字表现出来有内容有形式,文字一直伴随着想,然后才是手写或者键盘、手机上的输入。

    写在沙滩上、石头上、天空中或者纸上、页面上,心上,灵上。

    内中求然后向外表现,但也可以外中聚而向内言表。诉说不是仅仅向外,也可以向内,内是身内、心内、灵内。

    说给内人听。

    内人中还有内人,看得见的自己和所有不知道的自己。对自己的熟悉和对自己的陌生,代表了全有的知道和不知道。

    知道可能不是知道,不知道可能有一些知道,在于“知道”这个标准,物质意识还是身心灵。

    想要知道,这样人才能活得痛快。

    有一个标准叫该。我实在无“路”可走了,我陷入了泥沼,我的情激发不出来,我的爱苍白无力。或者我想做的无力去做,不想做的总是支配我,就像抽烟和喝酒一样。

    这时候需要一些话语,是人说的,书本上读到的,或者是心里升起来的一个声音或者似乎看得见的一些字词,一个场景和重复的动作。

    这就是该,然后该来的来,该走的走。时空情和身心灵在某一个节点上碰头,然后围绕和分散。

    散多聚少,这时候非要聚多散少,而散也不是真散。就像我已经认识了你,只要不肯忘、没有忘,我不散你就没有散,见了面还认识。

    如果你已经忘了,自然或者有意,我们就无法实在起来。

    这时候的虚就是思念,它可以虚下去也可以真实起来。

    你还在念着我吗?心里是否一直有我?

    丢失和丢掉,一是在于有念,我知道我丢失了,失去的基本上无法再回来,可能还存有一些留恋。丢掉是故意丢弃的,那不适合我,让我太沉沦或者太快乐得无以复加。让我痛苦,让我繁杂,不能够静下心来。

    重要的是什么才是重要的。

    我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跟随着我,别的顾不上了,现在我要知道他是谁和为什么跟着我。就算是没有这个人也一样,有更好,我要追究的是我为什么有这个感觉,有这个想法。

    人都是该的,是这样是外在,何以是这样是内在。在有念之后,还有一个无念,这也是必然要涉猎到的。不一定非要说不知道就是无念,是我有意无意的无念,也叫内虚,虚室生白,然后生中又有生。

    无念是我不知道的念,起念就是发动情感,去欣赏那些没有念的存在,也就是不知道的一个“冷漠”天空,遗忘和未来就藏在其中。人们经历生命而自己当时不被记载的内含,一定忽略和遗漏了什么。

    不是我要怎样,是我的心在我的心里开天辟地,这也许就是该,大该,生命之该。

    我是虚的,我的心是实的,它开的天、辟的地也是实的。

    首先在三用的时候不能都是实的,也不能都是虚的。不可能都实都虚,这样将没有意义,也不存在存活。没有闻听没有视看,没有感觉,没有过度,没有对照,分不开彼与此。

    那么就是两虚一实或两实一虚的情况,有出有入有刚有柔,包罗万象而又幽梦一帘。

    出无间入有间,有心用无心,应时而时间骤然弛去。推窗望月,林笼清风,淡香若有若无,青龙若隐若现。

    凤凰集木,虎啸深山,云端上降下楼阁,有窈窕曼舞轻歌,

    “有一天是有一天,

    有天才有有一天,

    有一天里有一天,

    天时时天长绵延。

    有一地里有目的,

    显形化象蕴真意,

    空而不空实中虚,

    不空而空利中弊。

    有天有地时空情,

    有地有天人含灵。

    虚虚实实证大道,

    前人后人履脚踪。”

    原来天就是时,地就是利,人一定是和。君子和而不同,一定不同,因为每个人身内都是不同的时间空间和情感。

    但和就够了,不一样都趋向于一样,一个榜样。他走过了所有的路,他在每一个岔路口立了标志,路况不好,需经过的每一个深渊都用自己去塞满了,都成为直路和平路。

    而且在从生到死的路上,他用他大能的臂膀托住每一个他爱也爱他的人,不掉入死亡的绝地,迈向喜悦的另一个人生。

    人生有阶段,阶段是不同的人生。

    不是从生到死而是从生到生,不是这时候才生而是早已经重生。

    对于重生的解释有两点,一是死中有生,如凤凰涅槃,或者是人们认为的在阴间的阎罗殿里一一审明之后,说,还不错,你可以去投生了。不是想去哪里去哪里,就是有选择也不会有很多,有所偏重,物质占多少,意识占多少,自己想要怎样。

    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投生之后记忆回落到零,你是一个新人,一个眼睛特别清澈的孩子。是有目的而来的,这个目的根植在身内,但更多的情状却是忘却,是一个新的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忽忽,时间很是脆弱,就又过了一个人生。

    这一次的人生决不能再放过。

    一是生中有生,和死亡没有牵扯,也就是灵生了,生灵了,对于死亡来说是暗度陈仓,经过一条秘密通道又到了一个世界。世界不是一个世界,是多个世界的重合。

    或者说早已经经历过深刻的死亡。

    死亡无时无处不在,每一次生还、每一个生还者都被多如牛毛的奇迹所宠爱,才凝固成现在和存在。

232,底子

    底子也就是质,人们一直希望对人类能有所分类,是对本质的追求。

    你是你,你不是他,他是他,他不是我。人和人之间不一样,相貌、性格、传承和修养,这个不同,有后天的不同也有先天的不同。

    后天先天共同指向灵的不同。

    后天能够影响先天,比如某些信条、某些一生的坚守,那些刻在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的东西。这些东西会影响先天,也会成为先天,一是血液的遗传,就是对于后裔的影响,这个遗传,遗传了祖上的遗传,也加上了自己的遗传,自内而外。

    一是家教的沿袭和固守,自外而内,对待身体的态度,对于心和灵的态度。一方面是自己能够影响到自己的先天,一方面是影响后裔的先天。

    先天不是一成不变,能够日益地丰富和有所偏离,偏向于更好一些或者回落了一些。而如果再往上推,推到久远,就一定有一些质的存在,也就是基础或者叫底子。

    人和人的不同是血的不同,是灵的不同。

    灵的不同是大方面的原因,血的不同只是小方面的原因,也就是是否更方便地接近灵,灵对于自己的启示,更敏感,在别人很难的事情对于自己很容易。

    什么样的人更容易一些,就对于归类有了兴趣。

    对人格的分类很常见,五格九格十二格,考虑的是意向性和发生出来的趋向。对于血格也可能就是说的粘液质、抑郁质、多血质和胆汁质,这个分法有时候觉得欠缺了一点,虽然这四种血质不是纯粹的,这个有一点那个有一点,有一个是较为显著的,但还是不够,有的质超出了这个“常规”。

    这才有了神经质这个补充,神经又一质,是用神经来表现精神。

    手碰到滚烫的东西或扎了刺会立马缩回去,想都不想。但有的人受了什么刺激,不但不缩反而去更加触摸和扎刺。不按常理出牌,就说这是神经的又一个质,有的也叫第五质。

    神经质有些违反常规,天然的肯定不太可能,那就是接受过什么改变,而多数是自己有意的改变。就像对于人事物的态度,独出心裁,别具一格。

    血格不是血型,血型已经很普世,有专门的说道和论述,都是在理想的情况之下的模拟。现实的不同是又加上了人格的因素,尤其是精神的因素。

    精神是会变的。

    血液不会变,这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然而果真如此吗?

    血的第一个特征是血有大用,和生命息息相关,也就是和灵有关。是一种滋养和养料,又是围墙和护卫。它有转化的功能,也就是转化为灵自己的,是灵合适的土壤,是一个脉系的,就像生命孕育之初的量体裁衣。

    这是它自己的,它只认它,可以自由出入,无尽徜徉,如同拿着锁往钥匙上凑,制造法阵的人在自己的法阵之间畅通无阻。

    血的第二个特征是加过密,这个密是血密也是灵密。

    也就是每一个人都是一组密码,死了密码都还在,不是谁拿去了就能用的。灵密也就是血密、气密、生命之密。

    解密有两种方法,往外和往内,自己从里面打开,推门而出或者插入钥匙,锁开了,密码显露无遗。

    其中一是人的自愿,身愿和心愿,一是灵愿,人和灵签订了某个协议,拿到了密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铁锁和密码的说法,意思是还没有靠近,距离着门远着呢,先要从外围进入到内围这里来。

    开了门就是开了库房,解了密秘密就会大白,这时候要更加谨慎。一是灵的谨慎一是个人的谨慎,个人经过灵而谨慎,灵通过个人而谨慎,在解密的同时还要加密。

    就如同说的,有的人找到了挣金币的门道,还要为金币加上密码,洗白或者隐藏,否则金币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使用周转和加密解密。如果自己有秘密,这个秘密被破解了,不论是否是要挟提醒和威逼利诱,就要为另一个秘密付出代价,也可能是身败名裂。

    有的秘密是多余的,不是大密而只是小密。

    解密加密要用到五行之轮,就在生克之间,同时它们本身也和血液有关。身有五行心有五行,灵也可以安一个五行,五行是工具,但必须用心意来发动,用灵意来作为种子。

    人是灵的用,灵也是人的用。

    感恩和敬畏的意思是心里有,心里去获得感情。感恩是有得感,也感出来了什么。敬畏也不是趴在地上不动了,还要抬起头来,怀抱着敬畏之心去走向敬畏,敬的畏的是什么,如何才能更敬畏,敬畏后面是不是还存在敬畏。

    怕的是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不庄重而带有世间的狎弄之情。

    自己如何对待别人,别人就会如何对待自己,这是真的。一定不要说大多数的别人都会以德报怨,翻脸无情,只是对待错了人,这个别人是自己,也是自己的灵。

    天理昭彰是说的这个天理,就会报应不爽,你怎样对待它也就是对待自己,它就会怎么来对待你,自己对待自己。

    还是说到自己,自己非常多的面临死亡都被解救,只是自己并不知道,不知道那些救护者、抵御者。

    救护者、抵御者随时随地都在,有现实世界中的人,有隐在空气、草木、水和光之中的人,也有心人和灵人,或者很大,或者很小。

    大如山、天,小如微粒、意念。

    又可以表现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声响,一口粮食,思念和读书,温柔以待和义薄云天。

    也可以是反向的遭遇白眼和蔑视,被打被愚弄,心痛和心里的哭泣,悲凉和悔恨,爱的丢失和遗忘,天灾和远远近近的人祸。

    这些人容易辨识,他们是“一伙”的,他们都有印记,如果“见”到就一定认得出来,不管什么感觉都是不隔的感觉,就像另一个自己一样,但知道他们在能力上远远地高于自己。

    能力是身力、心力、灵力的综合运用。

    大多数事件都不知道,不知道那些战斗和战争,伟岸崇高和平易温暖。

    就算知道了,也以为是应该的,不会去感谢谁,就像生命、空气、阳光、水和风景、粮食。

    有时候是真真切切地知道和看到,不管好坏都和自己有关,一定和自己有关。

    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好是自己带来的,不好也是自己带来的,是在本来之上附加的好与不好。好是好的,明心净性,见到自己本来面目,从身从心而从灵,九霄云外和八荒六合。

    心闲三地,身轻一羽,灵台空明。

    聚散两依依,智慧和能量并存,情感和记忆一体,光明和黑暗同光,时间和空间交融。

    不好,在知道它是不好的时候要弃邪归正,化敌为友,痛改前非。只有觉醒才知道好与不好,以善心善念善路善灵为念才分得出好歹,生命如歌,用自己最美的声音唱出来。

    善于和能够自渡才有他渡。

    自渡的时候也就是他渡。

    自渡和他渡如果说得小些,就是灵意的笼罩,一边是自己一边是灵,自己必须去沾了灵的光才有光。

    这时候他渡和自渡才会互为前提,不可能只有一边。

    如同苦苦祷告,拿走我的病痛吧,让我的病根病源都脱落干净。真心实意地祈求和代求,求得大能者、圣者的允诺。

    这没有错,但是在自己也得用功,也就是真心和实意,心意真实,化无形为有形。去找病看到病,看到病被分解和消失,烟消云散。深深的呼吸和搬运,两手排外,或者大水把自己贯彻而流向无何有之地,甩出或者就地化解。

    病灶被新的机能和灵意所占领,坏事还要变成好事,以念为念,借尸还魂,凯旋而归或者日积月累,自净其意而终于更上层楼。

    人常走在这样的边缘,边缘就是余地。站稳一个脚跟再去站稳另一个脚跟,这和真实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被人看起来像是虚无,无真就凝不成实,无实就没有真,真实是真实也是实真。

    这样的功处处皆有,皆可下手,如生老病死和一切烦恼杂乱,也就是烦恼处即真谛处。人都是有限的,不断地净化就会来到限的边缘。

    站在生人的背后就是站在死人的面前。

    站在死人的背后也就是站在生人的面前。

    弄点吃的,情感就是弄点吃的,面对“杀人”、“越货”、侮辱、谩骂和留点心、提点神,耕种以及站在时间的道路之中。

    存在,存在就是权力。

    存在之上,我才觉得我可以回答你和不回答你,我有我的权力和自由。

    在此之上和之下,才是我的能够,能够一定是借口,这和心情有关。

    人会丢了存活、存在的善良,丢了自己的灵性和生命,虽然点点滴滴,但架不住聚少成多。朝朝暮暮,朝三暮四,朝丢三魂暮丢七魄,没有多少事情可以重来,心情已经在丢中而丢。

    只剩下生命的惯性和顽强。

    魔王第七把刀对魔王第七护法说,开始!

233,镜中镜

    等于是一刀两断,一刀枭首,血溅五步。

    血哗哗地流出来。一个人的体内有多少血液都有定量,说是份量占体重的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它多不得也少不得。体重不一样,血量不一样,体重和血液量是正好的,维持在一个巧妙的峰巅上。

    如果不是人工手段,血自然的转化有一个顶值,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停下来,充盈有一个限度,而且过渡饱满对身体来说不是善良的,一味地进补是一个误区,会转化成其他的累赘。

    太少了就是所谓的贫血或者叫营养不良什么的,当然了不在这里少一些什么就会在别的地方少一些什么,身体会自动地去平衡出一个数值来,是这时候的体质。

    身体能用,勉勉强强能用,就和大多数正常人一样。体育健儿和病体羸弱者是相比中间的两个端口,难以达到。

    也得循序渐进和按部就班才行,稳固一个平衡又稳固一个平衡,平衡在逐渐上升,好不容易,不好也不容易,身体的平衡接受着心的平衡,有关两个平衡的平衡更加灵敏。在中间的一个白驹过隙的流光中看到了灵的背影,那是理想的身心灵的平衡。

    骤然失血,数量到了一定的数值,不能止住或者没有补充,人就会衰竭昏迷以致于死亡,不管这血液是往外流的还是往体内流的。

    血不能少,血液还要马上循环,循环都有使之循环的“意志”或“动力”,外在的和内在的。

    从外部来说是由心而脑。

    头脑是脑,躯干是心。

    这时候躯干无意志,头脑无平衡。

    有心有循环,躯干似乎可以存活,但实际上不能,没有灵就没有生命。头脑有灵,有循环,是另一个似乎可以存活,但它实际上也不能,它没有心。

    灵和心,也就是意识,永远是两码事。

    身不是心,心不是灵。

    在一定的时间内,可以有一个迷惑的、假象的存在,也就是躯干和头颅都能生存一段时间,不会马上遭遇死亡。

    躯干会抽搐,它好像要再次去依靠什么,身意识去寻找什么,但已经断了线。头颅还存有意识,但已经无法表现出来,再不是这个人,如果这时候头颅是灵的话,那就是心造的孽,造成了这一切,甚至没有任何抵抗,它是自愿的。

    这时候心的意识已经云散,不负任何责任。

    头颅中存留的意识是灵的意识,也就是被动意识。或者还留有一些心的意识,它已经无法再作用什么,因为断开了血液这个联系。

    对于短暂的存活来说,身心灵不一样,这个存活的时间有长有短,是人不一样。

    在内里,这时候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都各自充当起了首尾的作用,他们是补充。

    如果有方向,一条线段有头有尾。

    一条线段截成两条线段,方向和顺序依然一致的话,就有两个头两个尾。

    在头颅上,七把刀是头,七护法是尾,尾就是躯干。在躯体上,七护法是头,七把刀是尾,是身体的某一个总结。在身体之后,也可能在在身体之前,他使身体是身体,有身体之用。

    头尾是灵和身体,二人的心意心念则是心,是联系。

    在个体的人中,灵为头,是先天存在,身是整个身体,包括头颅的外形,为后天形成,心是连接身和灵的所有意识。

    它有隐显两个部分,入了先天的那一部分是隐形的,发挥作用而难以看出作用来。但在表述上,也是事实,可以认定是灵的作用。比如做梦,不是想做梦就做梦,想不做梦就不做梦,由不得自己。

    显形的一部分意识、心,这是人能够作用的,想去南山游玩,想去菟裘城住一段时间,想遇见一个中意的人,就像梦中遇到的那样。

    若是女人,不是要你的漂亮,也不是什么气质,而是懂事明理、有问有学的善良性格。最重要的是心里有我,有了我之后就一直有我,再也没有别的。若不是,则你任何的存在,内内外外都对我没有意义,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参照。

    东岸和西岸,下雨和洗脚,你放肆地小肚鸡肠,而我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只因不在意,所以没有看出来。

    男人是责任和爱,你对于我有权柄,我是你责任的顺应和通达,也是爱的完成。责任是房子,爱就是车,我们一定饿不死的,这就够了,为了在一起,在一起的温暖感觉。

    吃糠咽菜为什么不行,树皮树叶为什么不行,幕天席地寒窑石洞为什么不可以,爱的完成不需要太多的附加。穷死病死又为什么不可以?

    我不想失去你,你也别失去我,一方的失去就是双方的失去。

    爱是对于灵的关系的另一种表达。

    “携琴书兮知音访,假舟楫兮游四方。尧之邦兮舜之壤,慕鸿鹄兮志高昂。久独立兮水之旁,仰高山兮云苍茫。托玉箫兮诉衷肠,知音难觅兮独彷徨。”

    心的贫瘠之后才有灵的丰盛。

    互相有意思但不说破,己方的意思能容纳对方所有的意思;对方所有的意思都能够在自己这里清晰地释放并得到最妥善地安排。

    是我,但又一定不是我;不是我,又非得是我不可。寻寻觅觅,咫尺天涯,中间的相遇就是会心一笑的那一个“会”。各自了解,矜持地故作不识,乍然相逢,又抵得上七生七世。

    这是显形的心的意思,它的来源、形成、施为,成效成空,又都是灵的意思。

    灵是天空,人是天空下的人,站在大地的躯体之上。

    血液循环机针对于头颅和躯干发挥不同的作用,躯干需要灵魂,头颅需要身心,其实是两个装置。

    确定了主宰,才有围绕主宰的循环和循环中的平衡。

    仪器装置无法伪装得惟妙惟肖,它们毕竟不是人,无法有人的情感,只能“欺骗”于一时。当露出马脚的时候,坏戏就到头了,死亡这时候反而是一种安慰。

    还有比死亡更可怕的,叫做死中的死,死没有完结,死不是一个过程轻易就过去了,而是不断地重复。时间的重复、空间的重复和某一种、或几种固定心情的重复。

    时间的通道走不完,是一个圆形,时时断开。空间没有规律地虚和实、拐弯和扭曲,也就是生成和毁灭。情感充满了阴森惊惧撕裂压迫和很痛的空的感觉,很空的疼的感觉。

    死亡如果说过去就过去了,也是幸福的一项内容。就是说的好死,形式上的好死和死后好的遭遇,生死比较滑顺。

    很多的人都过不去,在人上来讲,这个人死了,没有了呼吸,身体已硬邦邦地凉。就灵来说,灵已经幽怨地离开,带走了全部的意识。

    但是留下了复制品或者叫投影,没有意识之用只有意识之形,只能被潜入,再也无法产出。这就是原来的心,也就是只能感受,而无法功能,不能做、说和想,就像是没有情感的接收器。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才说镜子下面还有镜子,镜子下面还有镜子,或者说镜子上面还有镜子,镜子上面还有镜子;镜子中间还有镜子,镜子中间还有镜子。

    身是心的镜子,身心是灵的镜子,人是天地的镜子,天地是宇宙的镜子,宇宙是时间和空间的镜子,时间空间又是情感和记忆的镜子,情感又是灵的镜子,灵是人的镜子。

    倒过来说也一样,从某一个中间插手也一样,在于要说什么和用什么来说。可以自小而大,自大而小,或者深入。深入有两个深入,向我自己深入和向着我的对面深入。

    当一方不能动、无以动、不被动的时候,就相当于“死亡”,相当于死亡的一条界线。死亡是一个区域,它有时候无限大,有时候又只是一层纸,就看怎么对待和用什么来对待。

    镜子破了,一地的碎渣渣,是一些时空情的碎片,如是没有发现另一面镜子,也就是另一个“依靠”和相对,破就是破了,是真的破了。

    破镜难重圆,没有另一个相对和另境,就是死亡。

    镜子之外还有镜子,是对于该镜子的备份,这是人生的目的之一,以生抵死,从生到生。更加宽阔精粹和凝练,未死已生,未生已生。

    身心灵中只有灵是长生的,也是天地人中的天,这是必须要攀上的高枝,与之同活共生。灵因活而活,它有引子,这个引子就是身与心。

    身用依赖于灵用,灵用需要身用才有用,两用合一用,显明出来就是心用,也只是显明出来一部分。有的被知道,有的不被知道。

    由显入隐,自浅入深,知道了还要更知道,不知道的也要知道,只有知道了才可以不知道,也就是围着灵打转转。知道都是阶梯,为了达到不知道。

    身心都因为后天的形成有着死亡的因素,所以要身活和心活,借着灵的活而活。

    是不是这样,三十八号才做了这个实验,也有它自己的意思在里面,算是借鸡下蛋。不同的只是索引中心侧重于仪器的提供,而三十八号依赖的是灵。

    一方面是仪器需要数据,那就给它数据,一方面是假如不是双身的存在,也就是濒临生死、濒临生命之死的界限。是假如身中没有灵,缺失了七护法,也假如头颅中没有自己在在,缺失了自己的两种情况。

    数据力求贴近于真实。

    这个真实需要一方的假死来代替,假死有不同的程度,深度的假死是极度危险的。

    后来知道,正是在七把刀假死的深度中,七护法看到了大鱼儿,原来他们曾有过交集。当时不知道她叫大鱼儿,现在终于遇上。

    不是外形,外形只是一个标志,而是人们所存的心,而这个心被用了。

234,头

    用一个寄托代替另一个寄托。

    人们总是有一个“闲心”,再忙也得有这个闲心,生活是一个方面,闲心是另一个方面。闲心是另一个方面的生活,融于生活中或者提前于生活,叫做寄托。

    生活的时候兼顾闲心,生活和闲心成了一路,为了闲心而生活,闲心成了生活。这是种种的表现,可以说生活是为了活下去,提供衣食住行之类的物质基础,稍稍达到就可以,如果上了头,一头栽进去,成了目的和乐趣,想要拔出来可就难了。

    是加固了这个心,这个心铺展得很开,就会毫不客气地包裹了自己,等于是作茧自缚。别的心望而却步,敌不过这个气势汹汹的势力,原先有的心也统统让道了。

    成了心的主要方向。

    心不应该只有一个方向,只有一个方向无法和自己作比较,只能和别人来比较,但别人证明不了自己。自己证明自己还必须有至少一个另外的方向,寄托就是一种,人们总得有这么一颗闲心,这其实就是一心二用或是分裂。

    能够被包容的分裂不叫做分裂。心足够大,灵没有转头和背过身去,它的俯视和与人的交融给了人依仗和踏实、温暖的感觉。

    灵是加倍器和催化剂。如果失去了它,封闭了它或者枯萎了它,个人的天空就无比清冷,月色昏黄,太阳从雾中又穿梭进了霾中,白白的像月亮。天空也狭小了,随着心的小越来越小,小却顾此失彼,顾前顾不了后。

    寄托也就顾不上了。

    寄托等于是开辟出来的一个心界,烟霞一样的字,琴筝琵琶箜篌中的送别和落花折梅,淡远的古画,古朴的收藏,把河边的粗沙装在口袋里一粒一粒弹出去,甚至是占卜和星象。跋涉山川寻找草药,在书中寻找颜如玉和黄金屋。

    心小,它的方向很难活色生香,转不开身,只能弹出去,也就是随时应景,不得不忙忙碌碌,有时候看似潇洒。只有心大的时候才会有不同的方向,自己有自己的空间。

    这个心在通常的表达上是头脑中的东西,一般认为灵是居住在头脑之中的。开始一定不妨这么认为,只有等它活了起来的时候才可以任意居住在身体的各个地方,都是它的地盘,是心安处就是灵居。

    和寄托一样,寄托不仅仅是在生活中和其周围,还可以在未来,等于是一个理想,也可以放在过去。一直都想知道过去,知道过去就知道了未来,知道了个人的这个未来,从后面往前推,也从前面往后推。

    把自己的这个点后移或者叫前置。

    给自己一个征程。

    在头脑这个词中,脑是一片海,头的意思是有关海量内容的册页。

    对头颅尊重的意识一直存在了下来,有了头领、首领、领头、跟头、头绪、念头、滩头、来头等等这些词。枭首这个词的来源也是,小枭出生后吃了父母大枭的肉,但留下了头颅,腐烂成白骨矗立着,对外起到了“威慑”作用。

    不知道是不是也用于记念还是一个凶残的象征。

    狐死首丘,把头的方向对准它家乡的那座山。

    雕像有的只是一个头像,见过没身子的没见过没头的,头被盗走了,只留下了卑劣和耻辱。

    动物的变异,在古代是奇兽或者存在于某些异界,人头可以安装在兽禽身上,人身而动物的面,或者虎头豹身、狗头蛇身,也是为了突出头。看头就知道了类别,但不是看的肉头、心头而是灵头,灵透出来的头。

    在灵头中也存在魔头、鬼头、牛头、马头等外形,不仅仅是人头,代表不同的生命。头头是道的意思是头中的心产生了道,心通过灵成为了道。

    所有生灵中最完美的是人,所有灵形中最完美的是人形,只因为圣灵的样子就是人的样子。

    灵就是一个人,利见大人的大人。

    在灵的状态下,人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其他灵形,但它的本体是人形。其他的灵可以是其他的灵形,也可以是人,但它的本体是其他灵形。

    人化做其他灵形,是为了应用其他灵的能量和力量。其他灵形的灵化作人是为了人灵的“完美”的基础,看看是否能够蒙混过关。

    本体不容易觑破,得有相当高级的灵眼。所以好坏参半,其他灵中有人灵,人灵中有其他生灵。隐在时间空间之中,隐在时间之机和空间之机之中,却一定不能隐藏在情感之机之中,只要有情感在,什么都会露馅。

    也就是圣洁和罪恶。

    可以容忍,非天塌地陷不会显明。这里就有了一个重要的论证,恶灵可以用正法,即使是蛇蝎的种类,只要是人形,它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类”,它可以混淆视听。善灵人灵可以用邪法,不管表现出来的是人灵之形还是其他的灵形,它可以为所欲为的跋扈,有所图谋。

    只在于意义,你变化了想做什么和我变化了想做什么。

    其实就是“完美”的运用和制空权。一是人需要完美,人的完美需要提高,人不提高自己的完美已经很久了。二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是利用了人的完美。万马齐喑究可哀,人们出卖了自己的完美。

    不知道那有多么珍贵。

    出卖有两种出卖,一种是我不知道我要不要,我在犹豫,我的身后边跟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生成为梦境,终于出让了自己的“权利”。一种是我知道我要什么和不要什么,至终的结果是:想要的没有要到,不想要的攥了满把,依然是拱手让人。

    返回到人,生活是为了生命,生命却不仅仅是为了生活。大的方向有两个,圣洁和罪恶,不为圣洁生活就一定是为了罪恶而生活,即使那是崇高的罪恶。

    生命的方向应该就是生活的方向。

    顾生命才会顾得好生活,只是顾生活,顾不了生活也顾不了生命,最后是竹篮子打水。顾生命不仅仅是健康地活着、喜乐地活着,还是真正通彻地活着,甚至永生地活着,有意义地活着。

    根本不能谈意义,一谈就谈崩,几乎全是生活的不堪和不易,人心的诡诈,鬼魔横行。完全顾不上圣洁,只能为罪而罪还义正辞严,振振有词。这只是因为把心当成了心灵,以为身心就够了,忽视了重要的灵,灵的重要。

    身心灵密不可分。

    大的框架是,一是灵与人同在,也自然与天地同在,人处在灵中。存在和存在之外、存在之内都是灵,都是为了灵,都是因为灵。二是联系,万事万人万物都会因为灵的联系而有联系,这个联系要表达出来就是在意和关切,像极了爱也其实是爱,而不是互相陌生和仇视。三是生活,从个体出发,因种种联系而与灵有联系,行过死亡之荫,达到生命的完全。

    在人就是身心灵的倒置,环境是身,联系是心,灵是智慧、自由和能量。

    次的框架是针对的,一是没有灵,抹灭这个灵,人是从肉身而来的,难道不是吗?以偏概全。二是他人即地狱,萍水相逢,都是为了相互利用,什么情都靠不住,爱是自我安慰。三是提出了种种寄托,把人兴高采烈地引入地狱。

    小的框架还是身心灵,一是身体是世界,一是心的发起和收工,到底做了什么工,看出灵的功用功效来,然后深进和拓展,三是踏入灵的境界,朝发白帝,暮到江陵,一叶轻舟。

    有了寄托才会有假死,假如已经有了美好的寄托。

    寄是寄托是托,寄是借住在他人家里,依靠他人而居,这是不错的,达观的古人都知道人生如寄的道理。这是线性的,寄托的是一线情思,人们的本体不在这个寄里。

    如果可以,想要体验数不清的人生,就会有数不清的自己,让“他们”来代替自己生活,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可歌可泣,我完全都知道,那是我永久的体会。

    明知道不是意义的意义。

    意义是一个意念的所有意团,是一个在此乡怀念他人的感觉,在他乡怀念此乡的有距离。我不能去的地方你去,你不能去的地方我在那里。你要说明的是你自己,但得经过我你才是你,你的意义才是意义。

    自古迄今只有一个人可以在所有的地方,唯此一人,寄的是它,托的也是它。

    托是寄中的寄或者不寄了,我是意团,我全部地向你上升,你全然地融合于我。当我是你的时候你就是我,当我不是你的时候你是别人,当你是我的时候我有我,当你不是我的时候我会怀疑我的存在的假象,我失去了根基。

    寄带着托前进,若是已经托了就还有另外一个寄。

    每一个寄都要打破和分裂,每一个托都要苦苦守候,要的是托中的托。

    假死和寄托有关联,这不是一系列的数据而是定论,不是判定而是就在这里。第一是静,全部安静下来,断绝了一切联系的静,学会了静才会学会其他的蝉联以及阐述。

    身体不动,念头熄灭,灵不运行。

    有什么就丢出去什么,保持自身的空虚。

    让自己飘浮和不断地高远。

    不要问自己静下来了没有,我是谁,我在哪里。保持片刻的宁静和因沉而静,只能保持这么短。也不问时间,没有世事,已经归隐了,骑着青牛或毛驴,出关或者过桥,云彩降下来水流一样轻慢。

    发现静是一个居所。

235,香囊

    身不动就是静,但只是浮静,因为气血在动,心脏在跳动,脉动,呼吸有动。

    如果还要静,就得加一点先天的料,然后在后天做工。时间这么久了,所有的认识都是认识到,到位,到了位。认识的是灵,灵是生命,灵又是道理、道路和光明,这可是口说无凭的,而是做和做到。

    口说无凭,口要应身、应心、应灵才是说。也就是有了真实的一面,一直讲的是真实也追求的是真实,印证的是真实。

    对于真实的说法,说的是橡皮,说的是台灯,这只是一说。

    还有另一说,是真实之意而虚无之形,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也就是从真实到真实,从虚无到虚无,虚无的是真实,真实的是虚无。

    用世界的形式来表达灵的内容,如说气是什么,是呼吸的这一口气,类似于气体的一段,它不会离散。它又是一条明线,在身体无穷大的时候就像是瀑布轰响。在气无穷大的时候,它是收尾相连的无数小人。

    它为什么在人这里,因为它没有自由,它是灵的某个东西,灵在它就在。它又为什么要离开,因为灵要离开了。灵为什么要离开,因为人要死了。人为什么要死了呢?因为大限到了。

    那么大限是什么?是某种规定。

    这个规定是超出于己灵的规定,何时有了这个规定?有生命、有灵的时候就有了。为什么要有这个规定,为了让人找到这个规定和突破这个规定。

    这是个“的”,有的放矢的的,目的的的,也就是一个靶子。而人是目,是箭,是弓是弦,是要去射中此个靶心。

    一是想不想找到这个的,想和不想就会刷下一大批人来。二是想找也找到了的,但它究竟是与不是,又会刷下一部分人来。说是的你认为不是,说不是的你认为是,何况世界并不安宁,有的故意把是说成不是,或者有的把不是说成是。

    有的不是故意而是无知,被当成了枪。

    对的的认识,身心灵是一个线索。

    三是的确是,找到了,怎么做、做些什么,还是会刷下一些人来。在确定两厢情愿,也就是人和灵之关系之后,人和灵都含情脉脉,灵先于人,人追随灵。圣灵先于己灵,己灵走向圣灵。

    有的人看到了天堂,甚至走到了天堂的门口,但却进不了门。

    同样,有的人看到了灵,来到了灵的门前,但却无法成为灵。

    或者是因为心不诚,或者是因为诚的方法不对,两者缺一不可。人的生命不是自己能够主宰的,限度就是限度,但可以参与其中。

    正是因为个人的参与,所以人和人的寿命不同,一定在某些方面做对了,或者在某些方面做错了。死亡都必须面临,没有一个人例外,不同的是:有的人的死是真死,死了就是死了;有的人的死是假死,死了其实是生了,重生或者另一个新生。

    这才让人说嘴,人都是要死的,只看到了一面,看不到另一面。

    人不可能,但是灵行,它知道人的未来百年千年万年之后的事情。给人再多的时间,不想的还是不想,找得不对的还是不对,做得不对的还是不对,何必浪费时间呢?早早地结束了吧。

    大道至简的意思就是大道至隐,都对了的还要把他隐藏起来。一样面临死亡,但是却有复活,复活了之后生存在另一个人界或者灵界。另一个隐是不相信真道,你说得再真,别人也不会相信。

    人或者好人还好说,怕的是恶人和恶魔的种类,“恐怕眼睛看见,耳朵听见,心里明白,回转过来,便得医治。”

    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再深说、细说都要说糊涂了,然而因为种种理由,人不能见,见了也不明白,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也有天为的因素。一个坏人顶得上十个好人,不知道是好人少一些也让坏人少一些好呢还是让坏人少一些也因此好人少了一些好呢?

    所以寿命也根据世事,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得了就得了,不得就永不会得。时空情可以看做很多的机会,是机会造成了时间空间和情感,无以把握只要想把握就能把握,能够把握只要不想把握或者不想把握好就无以把握,谁也不能怨。

    不仅如此,气还是一个挂在腰畔的香囊,只要香囊在气就在,香囊发出的香气就等于是气的运行。挂在哪里都不安全,最好是挂在灵的腰畔。气又是一个“物质”,能够拿出来用也能够收藏起来。

    这不是一般的物质,有了时间、空间和情感之用,类似于说一个呼吸就能够管很长的时间。可以内呼吸、外呼吸和身呼吸、心呼吸、灵呼吸,灵不用呼吸,那是自己的呼吸,呼吸是一种活,灵活。

    可以大呼吸和小呼吸、不呼吸,各有用场。若最后又和智慧、能量、光相结合,那就更是洋洋洒洒了,呼吸就成了一种“武器”,如哼哈和成雾成雨,一个小界或者一群自己。

    先从后天的呼吸开始,然后先天了并有诸般的先天之用,还可以更先天。

    先天后天和灵有关,灵之后还有后天和先天,道路越走越漫长,但已经和时间、空间无关,只和心情有关,这时候的心情已经是灵情。

    情有最大的取舍,可不是一星半点,对人来讲是一片一片和一块一块,直到所剩无几。

    简单说,气从长深绵密开始,达于全身。一鼻孔出气,一鼻孔入气,共出和共入,出的时候入,入的时候出,不出不入,止于一“间”,可体内可体外。而后是某种存在,像光一样照彻,周身都在呼吸。

    也是心呼吸,灵呼吸。就像天空行云一样,大地蒸腾一样,所有的外界都是內界,外界是內界的一个故意侧漏,存在就已经是有了呼吸的存在,时间在呼吸,空间在呼吸,至后只要一提到情感,情感就是呼吸。

    人是何其的渺小和虚无啊,人只是某一个呼吸而已,而且是呼吸的一部分,一个粒子。

    时间可能有长有短,但气机可以停下来。准确地说,气可以停下来,机还在,也就是气还在发挥作用,这其实用不到高深的修炼,练气士很容易达到。

    达到的是此人此身的限度,人和人不一样,如果再前进就要和灵融合,也只有和灵融合,身心都是道路,是灵的几乎无所不能,虽然还只是能的雏形。

    气变化无端,总体上说就是一个意念。这个意念可以根据修炼的具体情况化作其他任何东西,发挥最大的功用。

    这就解决了气动的问题,让身体在静的基础上更前进一步。

    然后是血的事情,让血的运动和气一样动而不动,不动而动。有一种律动来代替心脏,血的功用继续维持,继续一样这还得交托给灵,气血本来就是它的,现在只不过是对于自己来说前进了一步,对于灵来说是后退了一步。

    重新有一个平衡的点。

    在三态中,固态液态气态没有孰好孰坏,它们不是淳一的。固态可以有液态之实和气态之用,液态和气态也一样,不是成“形”了之后就固定不变了,它们互相作用,在高度上循环着前进。

    固态是气态的固,液态是气态的液,气态是固态的气。

    气态是液态的气,液态是固态的液,固态是液态的固。

    如同说固态液态气态还有一个态,而这个态可以变化和正在变化,形式在这边,意思已经去了隔壁。变化是另一个态,根据需要而产生,根据产生而反馈,根据反馈而新生和适合。

    二二为一,这都不超出三的范畴,三的范围内己灵是可以控制的。

    即使是在三的范围之内也有隐藏和显明,加一或者减一,诚实不是诚实到底,虚假也不能一路虚假,你可以吗,我可以,但是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吗,我不可以,但是我可以。

    可以和不可以都会进入无尽的纷争,只有在可以中的不可以和不可以中的可以才能够断开,才能够了然和干净。

    不交给人来判明而是交给自己,交给自己就是交给灵。

    能就得一直能,不能就是从来不能,所以从古到今古人的经验是三分,能只是三分,不能也是三分,给人去玩弄和筹码。大部分留给自己,虽然不能中有能,但能中的不能早早晚晚就会来抵消。

    是留给灵的余地。

    不要管那些陷坑大的人,不能是能,能更加大能,他们欠了前方的路。必然要留一些余地给自己,吃干抹净和压榨榨干才是本质,只有我的没有你的,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不能不能总是当成挡箭牌。

    余地是留给时间空间情感以更多的机会,不要忘了得寸进尺的可怕,自己会这样,别人也会这样,自己给自己留有余度,但是别人不会管这么多。

    欺身欺心而最后欺灵。

    余度的意思自己可以还可以画一个圆。支撑起一片天空来,来做我当下可以做、想做的事情,圣人先不是圣人然后才可以成为圣人,内心不魔不恶,但是形式上一定是毁誉参半的。何必管那么多呢?

    对圣人最大的指责是,你是圣人你就得一直是圣人。对凡人最大的误解是,你一朝是凡人,你就只能一直是凡人。

    不管自己反而来管别人。

    人们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自己不清不明,喜欢来看别人的清不清、明不明,他清他明也不是自清自明,破口、伤痕和灾难、陷阱依旧存在。

    去年今日此门中,门依然禁闭。

236,画一个圈圈

    桃花依旧,心情却不再是当时当日的心情。

    门关不关都没有意义,门里门外发生的故事和其他的故事一样,都是心情的故事。只有心情最活跃,它是唯一的见证。

    身体是一个发源地,发源的是两个来,本来就来的和后来已经来的。灵是一个本来,因为它才有心的后来。后来的来是记忆,在心上呈现的拥有。

    身体的血因三态而四态,或者只是两态的直接交流,固定了上压下压,让血能够周流。如果不是周流就是全面的冲刷、浸润和泡透,但发起必须有一个担当,有呼有吸,有去有来,有来有回。

    气态液态固态之外还有一个态,叫做灵态或者是存在之态,是被用出来的态。有了平面才有三态的施展,最后是一个态。

    或者说在肌理方面,流通是主要的和主要方面,这个主动就是被动,被动可以代替主动,直奔效果,有血就完事了。需要忍受的是身体的热胀冷缩和不同的冰天、春天和河车的没有停息,大小和整体与撕裂,浸润和无情地暂时抽走。

    血是大血,时空情都照顾得到,以假代真,假就是真,在胸腹躯干和头颅。需要哪个态就是哪个态,需要什么数值就是什么数值,开始很慌乱,但渐渐就会趋向于一个平衡。

    血是有目的的气。

    可以合二为一,血气本是一体,血就是气,气就是血,用心来代替,后来是用灵来代替,身体是一个整体,这个整体现在要达到安眠的程度。

    静在粗静、浮静之后就是物静,物静是心静的一种,也就是念静。

    就是常话的以一念代万念,是物念,心要化身为某一物,有所参考和守护,一个人、一个道理、一件法器、一个城堡。

    一定要守候得全部拥有,这也是真实的过程。

    我在这里是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也是在这里。有时候遗忘,有时候的遗忘只是因为旁思、别思,想起来还是会回到这里。愈加纯熟之后,这里就是一个据点,别思有这里,旁思也牵挂着这里。

    再回落就是心思。

    回到本源,守着这一个灵泉,看着它的气泡和清澈,它的水汽和深意。物意是静止的,心意是变化的,还要有变中的不变。

    胜景连连,一定是因为什么,人是一个宇宙也一定是根据什么而产生,天的出现是因为出现而出现,它也会有一个原因,是为什么这样。

    都是一是而来的,存在的,是目的之中的一个意思。

    如果划重点,说重要的,那就是生命、生命,是灵、灵,是旨意、旨意,是道路、道路,真理、真理,光明、光明,智慧、智慧,能量、能量,自由,自由。

    携心意而变化,散见于万物是一个唯一,唯一又是世界。

    于是就常驻在灵中。

    这时候断绝外缘就是心死,意识之死。身体已冷,心思已绝,在人来说就等同于死亡。这中间有两个过渡,一是睡死。他睡死了,不是死了而是睡等同于死,她没有意识在这里,只有灵意。

    睡眠不关乎身体,身体的机能照旧,只是气不再是气,血不再是血,气血能够维持但不再是气血,这是“改天命”的开始,气是天命中的气,血是天命中的血,从后天提到了先天。

    二是心“死”,身体活着,是另一种高级的活着。灵也活着,它不见经传或者突然崭露头角,想要写一些经书或者放下了笔,飞逸而走。做的梦是三种梦,身梦、心梦和灵梦。

    一辆车堵了门,一辆车把收费岗亭虚无一样地压扁。

    灵不会死,灵这时候在一再的“要求”下是假死,那就是身体没有征兆,心没有任何想头,灵自己也躲到了别处,这时候是灵静。

    没有气血之运行是身静,没有所思,心不内不外,“死”在一处是心死,灵死是没有照彻没有退缩和前进,直接缩小和无尽缩小,那整个世界就是不存在的或者就是“当初”。

    这人死了!

    凉是一个参照,他没有了呼吸,她的心脏也不再跳动,身体就该凉下来。但现在身体很柔软,甚至不是冰凉,没有温度但是不凉,但是它死了。

    灵死就是真的死,假死也是死,没有脑电波没有心电图。

    灵其实没有死,只是为了验证身死和心死,灵死就是身死心死,灵不死也可以身死和心死,灵自己不死。

    所有的存在都有一个依靠,可以不知道,但不是没有。存在都是存在中的存在,空而不空,存在后面还有存在,以至于最后的存在就是目的。

    心的作用有两个分支,身关联气血,灵有关生命的初步,若是身体终究是虚幻的,就只能剩下了灵。

    身死是身体没有征兆,没有死的那部分也不被捕捉,就是身体已死。

    心死是心不再产生意念,心不再外流,也等于万念俱灰了。

    灵死是失去了支配,不再血肉一体,身心一体,那个主宰现在是的的确确的缺席。

    假死的境界和层次,说到真格的,一是身死一是心死一是灵死,这都是巴不得的。好人巴不得,坏人也巴不得,好人巴不得不死,坏人巴不得已死。但实际上好人得不逞,坏人也得不逞。

    不死中有的已死,已死中还有不死,那不是人的认为而是灵的认为。

    人的认为是有限中的有限,灵的认为是无限中的无限,两者大相径庭,不可同日而语。等于是,吃了枸穗但不知道那是枸穗,没有吃但相当于了枸穗之用。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不是没有,有不一定是有。

    是情感上的有和没有,情感上的没有不是没有,有不一定是真有,但在灵性上没有和有是确定的。有是没有,没有是有,没有就不会产生有,有也不会产生没有。所以,怪圈来了,有就是没有,没有就是有。

    那么怪圈是什么?是有的没有和没有的有。

    人们经常要画一个或者多个圈圈,把自己的多余东西放进去,保持自己的自如。人随境走,境有不同的境,对于自己来说有好也有坏,好的东西对自己好,有帮助。不好的东西这时候也不是不好,也会对自己有作用。

    现在如果还不知道怎么用不好的东西,就暂时搁置起来。好的东西也有用不及的时候,积累得太多,不是一口就可以吞下的,先有地方放一放。

    吞下的意思其实很类似,吞下就是获得所有权,它是我的。我放在我的“肚子”里,我的心上,我的灵中。在不对外应景的时候就会回来对付它,一一消化,甚至连骨头都不剩,把存在变成虚无。

    计划没有变化快。

    自己中途有事情需要外出,或者事情找上门来,或者不是一时间就可以消化完全的,得有一个时间磨练的过程,就需要束之高阁。

    高阁也有火在那里,就是心意心念。

    画的圈就是灵库、心藏之所、身的密处。画一个圈圈是在虚空中切割下一块空间来,透明之中的透明,分开来放,好的放到一处,不好的放到一处。

    因为还会有分类,就像一些垒叠起来的盒子,有的是随时用到的,有的是期待它里面的孕育和变化,有的暂时要冷却一段时间。

    自己得空随时都来看看,一目了然,所谓的用功就是消化,也就是练武场。

    时间这时候是有性能的联系和需要。

    在需要堕落的时候,堕落是有限制的,需要某一种飘浮或者有连线连系,就像悬梯或者坠下来的一个篮子,然后又被摇上去。

    不在事情里,事情还在。只要心里有,什么时候回去都会接上茬。

    这时候的现实有两种,一种是身外的现实,一种是心内的现实。这个人看他在那里站立了很久,很孤独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周围开满了一大片蓝色的小花。

    花地很广,怕是有几十亩,或者更大,直接占据了两个山头。

    花海似梦,这个人在那里收集花意和花叶的馨香之气。他得像老牛一样地反刍,他需要新的食物。

    原先他的食物很杂,有瓜果和植物,菜蔬和粮食,生的和熟的。心的食物要更合理一些,精美和丰盛,但不仅仅是要吃的和要喝的,还有书籍和话语,同情和理解,宽恕和静美。食物粗一些,心的食物细致一些,灵的食物更细致一些。

    这时候就可以理解祭祀的歆享是什么意思。

    只有气,而且还得是精纯的气。气有杂气、窝囊之气、怒气、怨气、无明火气、正气邪气、脏腑之气、天气地气人气的区别,这得是馨香之气才可以。

    真实的食物会泛酸,语气和书卷气有时候不是正解,灵气才是要的馨香之气,已经飘散了渣滓之气只留下渺远了的一缕幽香。

    离于物质而又不失物质的物质的真意就是气。

    这些蓝花是不被践踏的,人们连看也看不见。

    只能或者一直是“攻击”的这个人本身,他很傻,似乎傻就是罪过,不欺负他就不能显出自己的正常和聪明来,这件脏活让谁谁来做。因为他不会拒绝,他很善意,他不知道他被欺负。

    虚假的一句套近乎他就会满足,因为他很真诚。

    但有时候他也很冰冷,他的心在另一个地方,不太合群,正是因为这样,才更要欺负他和打压他。面对工作,一定要斤斤计较,可以不计较的地方和时候,就有他来收底。他会遭到误解,自己却不会。

    我们的心永远不会疼,这很正常。

    有的人在守护一座房子,有的人在护卫一个山头,一个宫殿一个城池,我们不知道,我们可以放肆和故作聪明。又或者有的人在空中、云中守在城墙的垛口或者缺口,他是一个抵御者。

    是他吗?看着就不像。

    我们的像是我们心目中的像,不是芸芸众生,也许众生中才有真意,我们不知道,不想知道,离开了我们自己的掌控。

    光说到“看到”就是一道一道悬崖,没有穿过深渊的眼睛。一是只被很少的人看到,大多数的人看不到。二是更加神奇,这个抵御者,大多数人不知道,不知道他是参与者,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看到。

    他自己是知道的。

    他也看到了那些看到他的少数者。

237,对不起,环境!

    人生如梦,人生几何。

    似乎人生是颠三倒四的一场梦境,所以要醉生与梦死。

    相信愿望都是好的,借着醉和借着梦去生去死,有一点真实的意思在里面,这个一点真实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醉不能有生,只是更加颓废。

    形式只是一点点,说明用针可以扎破皮肤,然后剩下的是血的事情,不再和针有关。

    宿醉或者已经失忆断篇,遇到的是更加的虚无。一些真实显示出更加残酷的一面,真实有了虚无的叠影。那明明是有真实藏在里面的,只是现在我找不到证人,大梦一场,真实否定了它自己的存在。

    醉的目的是脱离了自己的存在,放下了所有的桎梏。但由于平素修养的存在,这时候可能露出的善良的神之面目,也可能是魔鬼的獠牙。

    由于是不堪的记忆的存在,善良落花流水了,更多的是獠牙磨刀霍霍,偏向于一个“执”,自己深深地是一个受害者,是一个被无解了的圣人,是一个至情至性的过客。本来不想在这里的,但还是来了,来了竟然等同于没有来,还不如没有来。

    自己被很多的对不起充满,不知今夕是何夕。

    第二天灵魂附体,是另一个灵魂附体,人就是这样有着两套系统。太阳白白的,山河还在摇动,人们的笑容都很虚假,真诚是不可多见的存在。

    我又回来了,但也许回来的不是自己。是一个四不像,我想成为的,我难以成为的,我挂念着的,我抛却了很多的,我有目的的,目的不是目的的一个自己。

    找不见一点美好,人生不及一场醉,一杯在手,我有我有。若是不向外,只是向内,理由就会更多,都在这一杯浊酒中。

    中毒已深,身体是一方面,心思是一方面,灵性受损是早早晚晚的事情,自己知道或者不知道。知道而难以控制,不想控制,这是最现实的一种。

    然后自言自语地说身不由己,等于是放弃了生命,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醉里的我不是我,清醒的我好像也不是我,最内底的影子才有一点像。在外面风霜,在里面潜移默化,都不是纯洁的我。

    说的圣洁只是我的高度。

    醉不能生,梦死也不是真死,是梦中的死亡。

    梦中的死亡不知凡几,出现的概率多少是身死、心死和灵死。身死大多数情形之下的死亡是不得不死,遇到很多急迫的情况,好像只有一死才能了之。各种各样不同的死法,或者一个死法在不同的侧面上演。

    这只是说到梦死这种情况,其他的梦是其他的梦。

    或者只是一个阶段,异峰突起,前面没牵扯,后面没关联。很少能够超生,也就是摆脱了死亡。摆脱都只是暂时的,死亡无处不在,就在自己身边。

    所有梦中的情绪,和现实世界一样,一是为了生一是为了死。生死交融,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生是为了死,死是为了生,把死字换成重生,生命才有了真意。

    在心的方面是获得了一个前提,自己已经生了或者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却又突然被带到这里和当时。一旦进入,刚才的前提立马消失得无踪无影,还是焦急地面对。在更多心的范畴的基础上,格外奇幻、玄幻和奥幻、幻幻。

    梦后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道理。

    就在现实和虚幻中间,用现实来说明虚幻,用虚幻来解释现实,中间是沟壑或者城池,都在边边沿上,徐徐而来、游刃有余都是一时,一定被拉入到某一个场景中,看出生命的态度来。

    非常悬崖和极度危险,只有一种选择,而且似乎不是自己的本意。

    梦中的意思和现实的意思不是一个意思,好像都有点对也都有点不对,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或者完全是不知所云,没有办法不去,也不是想去就去。

    在后来是一定要理出一个头绪来的,不从一个头绪开始,所有的头绪依然没有头绪。自己不能够清明,糊里糊涂,任一生蹉跎。

    灵死反而最踏实,也就是再也不用想了,身体也已经空了,是一声响,一段光,一团气,一个所在,一截不怀好意的时间,自己的一个沉寂下来的心情。

    死气沉沉就是朝气得不能再朝气,被耽搁和被淹留本来就是没有出发过,一切都是想,现在想死在了路上,进退两难而又安之若素。

    灵不死就有心,心是灵的触角和道路,心不死就有身,不论多远和多久,身体的机能还存在。

    身死没有意义,还有心和灵。心死也没有意义,灵的不想和想之间,它依旧是灵。

    那么只有灵死。

    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盘点他们之间的联系,身体一直是一个大头,断开身就只有念,念也断开就是彼此的死亡。你活着但你是我的死亡,我活着但我是你的死亡。就像遥远城市的一个流浪汉,心城的一个村镇,灵地的一个小贩,只是断开了周边,没有任何的联系。

    死掉的是周围。

    灵是活着的,这时候的灵被关在孤零零的房间之内,大有自生自灭的意思,它没有外了,它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内。

    它得活着,它得获得活着的感觉,它自己本身是一个证据,现在还得找到证据的证据,只能走向自己的內界,去寻找它的来源,它为什么在这里。

    立即就会有了答案,它不是自己要来的,它和一个人一起来,那个人只是一组数据,但不妨碍后来有血有肉,但依然只是一组数据。它深悉那些数据,一些数字,一些点,一些简单的组合,一些力量。

    数字是为了垒高塔,点是为了加固和分解,简单的线段的组合是为了说明某些特征,是这样而不是那样,是那样了也还是这样,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只能增减或者模糊和清晰而不会改变。

    力量就是能量,为了用,和其他的用一起用。

    也就是起始的力量,这个力量是最初的引力,生生不息,没有这个引力就没有物质,没有力量和能量之用,想用也没有渠道。

    最重要的是线段,是内在的排列组合。想要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时候,这个线段是随之而来的,是先天的先天。它需要被激活,这就是灵的灵用。

    灵用的力量一方面是使用了一点那一点原始的力量,一方面它本身也有力量,那一点力量“点燃”了它自己的力量。这就像人的后来,人是没有力量的,是灵的力量点燃了人的力量,才能躺着、爬、坐、站和行走,又有了思索和记忆,这都是力量不同方式的运用。

    灵真的可以只手遮天。

    它是人的天外天,它自己也有天外的天。

    人擅长的事情是取舍,应该是取该取的,舍应当舍掉的,但也可能适得其反,没有一个根本目的就一下子弄反张了。

    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和赔了夫人又折兵,死亡就是鸡也是夫人,米和兵并无所谓,而失去了鸡和夫人这是最难堪的今生已矣。今生本不应该这样的,可是今生就是这样,过成了这样,一道一道桥和路而来。

    还自以为是和自得其乐,拥有的生命是假生命。正如两套系统,只有一套,只启用了一套。

    我知道外面阳光灿烂,人事物卓约多姿,但我不用出门,也不喜欢出门。外面的世界我都懂得,只是一道算术题,不再这个系统中就一定在另一个系统中。

    一直怕灵感失去,后来才知道是失不去,不在这里就在那里,不在这边就在另一边。它一直在,但若是认为它不在就不在,在就会在,认为很重要。

    如同对于大自然环境的认识,人的意志代替了它的意志。这就是两个系统,人认识的系统和环境自己的系统。知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也当知道桃李有言、下无路径的道理,把别人的路走没了,别人就会来走自己的路。

    双眼看着门外,看书的目的是为了不再看书,书写在自己的心上。

    心是一个尖锥,是一本无字书,是一个认识的潮流,是街道胡同和碧云蓝天和天外天,是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的问答,是立在门前砍断了自己的手臂,挖掉了自己的眼睛,云雀金光闪闪飞在金色的枝头。

    人从来不是一个自己,他人也不只是只有一个他人,只要稍微操作,人就不是他自己。

    上天的祝福只有好,没有坏,这么认为并不全面,正确的说法是对好人的好和对坏人的坏。对好人中的坏人的坏,对坏人中的好人的好,不是个人认为的而是表现出的好与坏。你好了,你遇到的就是好,你坏了,你遇到的就只能是坏。

    自己也许不知道这个好与坏的存在或区别或自己的在于其中,肯定在于其中,自己是一个挡箭牌,只有通过你自己才能表现出好与坏来。

    可以是祝福和诅咒,可以是诅咒和祝福。

    诅咒和祝福的密码都可以挪移,祝福加了密码,诅咒也加了密码。诅咒开启了密码就是祝福,祝福开启了密码就是诅咒。诅咒可以因为不慎重变成祝福,祝福如果操作不当就会变成诅咒。

    密码分为自觉和不自觉两种。

    不自觉是无意的触及,抱的是什么心,本意好坏也做不得准,中途的改变让人防不胜防,达到了什么效果。有目瞪口到的时候,律法很多时候都是铁的,是公式的换算。在于中间自己的执意,好不变或者坏不变,那就不会变。

    好会好到底,坏也会坏到底,依据的是不是事实而是心意。

    心意忘了也是一种改变,等于不再坚持,人总是会遇到这种情况。坚持是一种可贵的品质,好了还可以更好,坏了也可能更坏,道路从自己的心意而来,一脉相承。

    坏人可能用了好意,好人也能够去筛选和实验坏意,只在于在意和不在意,在意了什么和不在意了什么。

    诅咒是诅咒,祝福是祝福,这个律是肯定的,肯不定的只有自己。

    曾经用过心,就会遇到过这种情况,索然釜底抽薪,让继续的继续,没来得及继续的保留,是索然无味的一味,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好了,桥归桥路归路。

    其实是两个系统的交互应用。

    本来是一个系统,自己是一个系统。自己的这个系统中有复制过来的本来系统,也有自己后天的系统。复制过来的系统中,有本来的系统,也有后天走到这里来的系统,每一个系统都相对于另外一个系统。

    身体是,心也是。

    人的成长,有了思维和记忆,这都是本来带来的。但也改变了自己,因为要用到思维和记忆,在用的时候变了形,变形是因为参考。

    环境也是如此,自然环境有相对,人的环境有相对。

    对不起,环境!对于自然环境,我就算是个环境保护主义者,也只是杯水车薪。我走向另一个环境,心的环境,希望可以从心里让每个人都苏醒过来,都是杯水了,车薪就是小薪。

    而心的改变要从灵入手。

238,心为灵用

    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醉生是一个代入,梦死是一个代入,对历史的理解也是一个代入。

    代入就像是门,那都是自己。

    门都有遗忘的性质,可以记得,也可以遗忘。在小时空下可以记得,在大时空下遗忘的性质越来越明显。

    因为是有关遗忘和记得的这个器具要被遗忘。

    一闪一闪亮晶晶,虚实之间的即时性、即空性也表明它们的即虚性,时间和空间会经常停顿,也就是“消失”。它们的完整性也表明了它们的断续性,总是不安分,走着走着就来一个闪失,跌了一个趔趄。

    消失、闪失不是不存在,是一下子很遥远和很短瞬,类似于深渊的性质。

    时间忽然分解和聚堆,分解是走得无牵无挂,是细化,它原先在这里,现在它突然撤走了,留下一个深坑,难以补足,深坑是如此之深和之坑。聚堆是霎时的膨胀,忽然一道高墙,高可及天,刺破了天,天这时候也从属于它。

    人不是掉入深渊就是遭遇阻挡,无法通过。身体无法,心也无法。

    深渊的深度几乎和阻挡的高度是同一个尺度,相对于“平地”都是人生的不平和不公。“你是叫我们多经历重大急难的,必使我们复活,从地的深处救上来。”

    如履平地的只有灵,灵借用了灵的灵力。不就是忽然而远和忽然而近吗,无非就是自己适应这个变化。其实是一种巧法,这个巧法是两种巧,两种巧妙。一种是任何道路都是走完了的,没有没走的,只要是存在的道路都被一个人走完了。

    这个人就在身边,它可以带你走过这些道路,它愿意,你只要求他他就愿意。一种是它的“衣钵”留给了你,它的衣钵就是它的血和它的肉。你吃了它的肉、喝了它的血,也就是获得了它的光辉,摇身一变,你是另外一个人,虽然你还是自己。

    或者说它是密码,它又是钥匙,时间的锁头马上瓦解,一路畅通无阻。

    空间也会平地惊雷,它忽然虚了,它忽然皱了,也就是折皱。折是断开,不是为了方向而是方向上的断层,透明了,是透明中的透明,再也无法捕捉。也就是不会再有原来的天地,天地不过是缥缈的气团。

    皱是极限的限的出现,等同于自身,也等同于无法跨越,等于感觉到自己,用自己的感觉感觉到自己,现在这个感觉忽然中断了。没有任何假借,自己平铺成一张纸、一个膜,旧的山河已空,新的山河未来,所有的萦绕和思絮也都被大风吹走。

    这时候只有一种坦途,也就是灵的坦途。

    不会那么巧,时间和空间的深渊和壁立、天立同时出现,要一个一个的来,对于修灵的人来说是一个一个的遇到。如果二者联袂出现、携手而来,这就是劫就是难,也叫灵毁,生了叫灵生,死了叫灵灰。

    这时候时间和空间又露出温情脉脉的一面。

    这个人会遇到,那个人不会遇到,不是同时遇到也不是全体遇到。以大的天灾人祸来说,时间会留下余度,空间会留下缝隙。即便是身处其中,也有的人不会遇到。

    人们注重的是身遇,这很浅薄,心遇是早就遇到了,已经千山万水,两万五千里,有了一个美丽的家园。灵遇也已经遇了,后来生了,现在“苟活”在世间。

    以灵支配醉生梦死和历史的尘烟,是另一个起头,是在人间的非人间。

    自己遗忘不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被遗忘,这是灵的不能忘。

    是从灵的角度上来说的对于自己的记忆,自己忘了自己,醉生或者梦死,这只是心忘,也是暂时的忘。自己还会折返回来,附灵附体,把这个心完成,人们习惯于这个心,或者以为它就是生命。

    通达之士说生命的时候往往不说身,知道它只是寓心寓灵。有了心才有了身体和心灵,身体不是不重要,就身体来说就是心身和灵身的道路。

    灵是发端,心是桥梁,身是生命的依托。

    若想不是身死道消,这已经老生常谈了,但还是得重复,就是把道挪移到心上,又回到了灵上。

    此身可用是此心可用,是此灵可用。

    这是一个去芜存菁的过程,首要的是改变心的认知,就是心法。

    人的醉不是白醉的,喝酒的人都有过进入地狱的时候,还残存了一丝意识,恍恍惚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醒来后却什么都不知道,全忘了。这个残存,是灵魂还在这里,还没有离开,也就是不是人的死亡。

    意识一定是因为某种情景,自己一个人在或者还有别人在,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别人说了什么,这时候还有某种“沟通”,意识存在,画面感很强。撒尿是一个故事,有的经过艰难或者自然而然,终于撒在了床下面,或者床上面。

    或者因为守灵,甚至撒在了棺材的一侧。

    因为长期的“修养”,不能做的绝对不能做,小心提防的还是会小心提防,因为已经在心里刻下了,但是这时候会变相的发生,绕开了某些禁制。

    如果拍了下来,一定感到了自己的荒唐可笑,从此决定戒酒。

    喝醉了是一种病,喝不醉和不喝醉也是一种病,酩酊大醉更是要命的病。

    微醺半开都是骗人的。

    主要在于压制和委屈,宁不下心来,感觉到自己的捆绑。这才有了梦里的自由,但自由不能也不会过度,一者是灵的制约一者是个人心上的刻痕。

    人所能达到的自由都是以个人的身心灵为边际的自由。自由只可能少而不会多出来,但是会水涨船高。

    被动的自由是具备的自由,在于自己的用不用和真实不真实。主动的自由是以心为入口达到的身自由和灵自由,灵的自由才是自由的高度。

    低限是身自由,心的自由是现实的自由。也是为了真实的自由,把真实化为虚无,把虚无转化成“真实”。

    真的说起自由来,最自由的是心,次之的是身,最难得自由的是灵。

    心的自由是去激发灵的自由,使自由上涨,有一个全面提高。说的己灵是一个碎片也正是这个意思,为活而活,把它活起来。碎片收集齐全,拼凑起来,嘘一口真气,他就活了起来,从此它是我的。

    也就是经过心而灵,灵的自由和能力再反馈给身心,平衡下来之后再进入另一个循环。

    不是把什么都装在篮子里,只是为了这个真实,或者在历史中看到真实的一面。

    比如闯王进京,这已经过去了三百七十多年。

    研究这段历史的人数不胜数,架构不一样。没有人能全部还原历史,时间和空间也不允许,允许了也没有天眼,能够注意到方方面面和一些细枝末节,也不能钻到人的心里头去看。

    只能是不同的侧面,朝代,政权,起义,饥荒,势力,兵阵,民心。为官一任,义军领袖,边防军力,一个商人,一介兵卒,平民百姓,怎么生活和生活为了什么,心里在想些什么。

    自己进入,不管进入到哪一个方面都是历史河流中的一滴水。

    出发点是什么,是朝代更迭,是权利的分配设置,民族矛盾,生计问题,站在统治的一方还是民不聊生的一方。立在凋敝的黄土地上,灾荒连连,一定叩问过生命的意义。

    历史和生命的真实有过什么关联。

    真实又是什么,这段历史又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就产生了,尘世间有身吗,有心吗,有灵吗?运载历史的是什么,生存在那个年代,如何才能逃出厄运。

    意思是学问和研究都是有用的,但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有用。

    有用的反而不学,没用的却夸夸其谈。

    这其实是一种堕落,一方面“知识”需要净化,一方面所学不是为了所用,一方面有用的无以学和学不来。

    真正明白的人就笑着说,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正是多事之秋,知识繁杂而实用不多,看着涉猎很广,其实尽是虚无。不是立在身心灵的根基上,而是对于身心灵虚幻的演绎。

    划拉手机一整天,脑子乱哄哄,什么也没有剩下,也无以三省。就如知人和善任,说的都是人,对于人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度,知自己也知别人,是真的知,验证过的。不是人性学、心理学和灵学,而是真知灼见。

    不是一段历史和其中的一句话,可以正着用,也可以反着用。

    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不知道聊斋说了什么,西游游了什么,红楼一梦什么是梦。也许醉就是生活,不愿意清醒,梦是意识,不稀罕去掌握。

    一身一心一灵而已,只是要正本清源。

    却惹出来无情的质问和反复,在正之外,不正和邪恶的推演愈演愈烈,从感官到自私,从骄傲到比对和攀附,从物质到无耻,从快餐文化的依赖到纸质书已经没有了闲雅。

    村里的老人说,年轻人(年青人)都外出了,念去去千里烟波。

    在城里和乡下,都一样是醉生梦死,醉是一种生活,是生活状态。有的人杀人和分尸,有的人从高楼、高台上跳下去,有的人终于憋出病来,走向街头。

    说着她或者他心里的故事。

    在灰色的街头,沉醉的春风格外凄凉,他终于抛弃了我或者是我终于要离开了她。相遇就是什么都准备好了,给一个男人一辈子的折腾和给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够的虚荣。还要奋斗是不堪想象的,都是臆想的一步到位。

    平平无奇才是奇,身平心平了才有灵的奇。

    无时无刻和无所不在是不在这个时和这个所里,又在这个无时无地的地里,只要照应过来,情感到了,那就是各自相对的痛苦。

    没有理由或者是心血来潮,被“引领”和突发奇想,甚至是潜意识和临机斗兵,一个人会把另一个人推向河里,推向车轮底下,推向罪恶和推向殴打和虐待的死亡。

    朋友同窗或者这蜜那蜜,连自己都不会理解。

    理解过,只是理解不了,但是这股力量和冲动是长期存在的。

    都针对的是人,也就是人类,自己的心已经不是自己的心,我知道或者说我认识自己,这是一个谎言。

239,三生石

    在实验上是走到绝境。

    开始时是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的灵时断时续,这个不解渴的时候就拉大了死亡的距离,是时间之长和空间之远和情感的久违。

    时间不用怕它,空间也不用特别在意,只是秩序时序次序和顺序的烟幕弹,窜出来一朵烟花,似乎不是自己了,被别的情景代替,满目芬芳,但其实还是它们自己。

    但情感不是。

    要小心的也是情感。

    用心用的就是心的情感,它担负的任务很多,这里是入口,不可能离开这里。意识是情感的在,情感是意识的方向,或者说是情感的底蕴。如果底蕴又分开来说,就是上限和下限,限是可以弯曲的,底是形式蕴是内容,也可以说底是包容蕴是情思,又可以说底是罩得住蕴是一波荡漾的水。

    底化为气的时候蕴就是底之内的冲撞,蕴也是气的时候底就是破绽百出的尽力维持。底是蕴的底儿,它会变换;蕴又是动中的静、静中的动,给了底各种脸色。

    底是蕴、蕴是底,情感是一个钩子,挂在时间的线上和空间的线上。时、空都可以瘦身也可以臃肿,在受到情感作用的时候,它们一定会恬不知耻,无中生有,托得住但一定表现出力不从心的样子。

    底线是底线,时空和情感的关系暗地里是一张一弛,明面上是一触即远,远的时候又互相吸引,各自为证,有我才有你,无你不成我。

    人对自己的认知就是麦田的怪圈。看着是,其实不是,看着不是的时候又是是。是是不是,不是又是是。是用不是来表达,不是用是来说明。

    是,一是肯定是,一是界定不是。不是,一是情感上的不是,一是是的不是。

    一是本来,这是中肯的确认,任何的说三道四在我都是一,冷暖自知,感觉到一种确实,不用来证明。一是演绎和外务,用说明来说明或者用否定来否定。加一个信号的必要,是双管齐下,肯定和否定,否定和肯定,肯定之肯定和否定之否定。

    循环话就是肯定中的否定和否定中的肯定。

    在道理产生支线的时候,最明洁的是使用数字来表示,往上是各种进制,往下是进制的层次上的下降,高到无穷和分解为没有,也就是等于零。

    在七把刀和七护法的实验中,一是联系的微弱,留下最后一个底线,底线的限度是还能够恢复起来,有一个清明在里面。拽着绳子不撒手,死了也会摇三摇,这是唯一的信念和坚持。

    人不是往下落的么,就放在最底层,见到了就是“觉醒”的开始,这说明沉沦已深。没有任何理由,是唯一的清明,只要是绳索线段和条状的存在,必然上去摸索一番和摇曳一番。就像呼吸那样,呼吸也是最低层次的保留。

    这时候看到的呼吸是离体的,可以下降而与身融合,也可能神思飞越,非要试一试呼吸的背后是什么,是不是真的甜蜜。

    真理的追求中没有怀疑,信条就是信条,是坚守中的坚守。

    灵态清明就是保持“光”的不灭,连续的词汇是光、道路、真理、行走、在这里、这样做,没有任何杂念,遇到了食物就吃,见了水就喝,铁汁和毒液都必须没有任何犹豫。

    最限度就是最微弱,另一方面也是最强大。

    微弱是游丝一样的说断就断,不会叫人看到亘古和俨然而是看到了断开,游丝是形式,蜉蝣是力量,都是苍白的支撑,大厦已经倾覆。

    少年走在无尽的荒野中,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头。你把你的年青给了我,我把我的苍老匀给你一部分。少年是打头阵的,老头是他的底蕴。你是我的生存,我是你的坟墓。

    一定有一个地方,一定有一个地方是最后的,但在期待的时候却不能拿出来,那是自己的家底。得把自己放置到前方,离开得越远越好,但是还记得。

    在这里又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又在这里。这么说的时候,前方是有感情的存在,可能是后方转化成了前方,前方正是后方。前后方的中心是我,每一个前方是他乡,我是坚持到最后的故乡。

    自己的后背被掏出来一个洞,连接着云路和天堂。

    不能转身去征服,就像脚下一样,我得有站立的地方。怎么样转身它们都在身后,所以努力面前,让前后贯通,我是前后的意义所在。

    也等于说在今天里,在自己身上。把自己悬在空中,自己是今天,身后是未来,面前是过去,人都是倒着走的,根本走不到未来,所有的结束都结束在过去。

    明日又成黄花,厚厚的累积在身后,没有人放得下,自己也不能放下自己。

    也就是放不下心,心不能再放。天心冲然不缺,但是也不能说放就放。有心才有心,无心则无心,否则给了也是白给,这在某些标志上就是“无情”。无情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联系,是游丝,有了情它就会不堪重负。

    你会看到我的,我也会看到你的根基,今天之心不能放下,所谓的改观是现在开始。

    不是有一块石头叫做三生石,而是自己就是那块石头。自己蕴含着时间上的现在的支点和未来、过去,空间也都在我的身间心间和灵间,我不仅仅是过滤器,我也有自己的命门。

    在记忆里,在情感中,在意念的成形之初。

    外面没有空间,自己才是空间,自己有了空间,外面才有空间。不是真的在一个混沌中开天辟地,建立一个国度,有了自己的安身。而是在自己的空间中栩栩如生,炼化每一点黑暗和分解每一束光明。

    从来自己才是自己的国度。

    在真实的基础之上,首先是身家,然后是性命,性是心性,命是灵命。性是开天辟地,身是天地分开,命是这个事件的存在,有天有地也有我,我就是命。

    走入时间和空间中往往没有了自己,只是一念,这时候必须絮絮叨叨,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从哪里来,我往何处去。一片云来,还下起了五彩斑斓的雨点,雨点都是鲜花和禽兽并宫殿,甚至是天地,天地的碎片。

    引动了我的感情,这就是我的命,我自己。

    我是情感。

    摘下一片叶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又旋又转,说这是大千世界,大千和小千并不层次清楚,都纠合在一起。小千是大千的一部分,大千经过小千表现出来。

    经过心的掂量,它才是大千或者小千,面对的都为小,我依靠的才是大。我吞吃的都为大,我小我才可以进入。

    所有存在皆为有情,因为我有情。

    有情无情既是我的虚实也是我的表达,无情对物,有情对心对意识,驱动我的是灵情。树毕竟是树,人毕竟是人,叶子就是叶子,我看的不是树叶和人而是它们的由来。

    如何成长为一片叶子,它离不开阳光空气水和种子,并且必须有所依靠,没有依靠就没有诞生。人也是,它有缘起,但也必须有依靠,没有依靠就没有空间。

    这就是心间,心也会有依靠,有情的是内在,无情的是外观。

    或者可以再前进一步,要死亡的都是无情的,情感都是白费,只有那些不灭的才是有情的。有情无情指向于某一物或者某一心,于是群小争锋,信口开河,在原地发声,何愚顽而不灵!

    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他们的背面,相信有些人会懂得。

    人的思维并不是冷冰冰的,好像思维就是无情之物,这大错特错而且小看了自己。思维一定是有情和无情的雨露均沾,面对无情就是无情,面对有情就是有情。

    思维的特性本身就是对于思维的限制,以自己为出发点,这么想就这么想,可以把一辆小车砸扁,比起改变人的思维来得是天空伸出一只大手,一招一挥或者一攥,用毁灭来表达。

    这其实又上升了一层。

    然后是本源的问题,本源真的是一个问题。习惯于用现实来说明现实,用现实来表明心,用心来阐述现实,都不想离开现实。

    一分为二,和阴阳一样,存在都有一个对立面,因无法具体而果敢地放弃。只有一条路可走,心花怒放或者愁肠百结都是个人的病。意念的力量却悄悄复苏,大地必将深耕,开出不一样的花来。

    成长为一片叶子,是能够成长,这也是条件之一。是一个人就具备了人的所有遗传,有思维有想法,悲悯傻子就是对自己的警醒。

    但只要动念,这个念就会有无妄之灾。

    后天的习染先不算,先天的存在中就已经有了好坏的共同,性善性恶都有一些,这正是三的铁律。否则这个先天就出不来,就没有道路。

    对于存在的考究一直有两个方向,一是存在本身的,一是为存在而存在的。也就是本体和依体的合二为一,却往往混为一谈。

    在空间上的三生石也是一样,物的,意的和灵的,让当走的道路显出真实的一面来,长驱直入而一马平川。

    情感或者也是如此。

240,一生一个号

    带着外边已经散了架的破草帽,挽着裤腿,在耕种之余,老农抬起头来遥望南山,悠然意远。

    身边的一切都观之可喜,这庄稼是庄稼,田埂上的杂草是杂草,石斛开出的花朵如此娇美。蓝天白云,土香就和心里的香气一样,袅袅地散开又凝结成一缕,都物超所值也廉价而珍贵。

    这些都是真实的,连虚无都真实得如此可爱。

    虚无可以不假,真实也可能造假。

    不讲道理的作假,以次充好,或者用炮制之法用他物代替此物,如蜂蜜、石斛、参片、假酒、假烟、假药等,假人做假物,毁坏了某一部分真实,先毁坏了自己。然后是世风世道的病变,什么都要打上一个问号。

    假物通向于人,就是欺骗,把其他的真人变成假人,这是魔鬼的行径。人们已经来不及排毒,所以肥胖和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和那样的病,就总是说生不逢时或者生不逢地。

    虚无就是虚无,不用是另一种有来做解释,武断地说那不是存在。

    就想把某些真实也变成虚无,坚硬地阻挡在中间,往上没有天堂,往下看不见地狱,在这里生存和腐烂,然后成为我的同伙。

    所有的生存都是吸收,也都是消化和过滤,留给灵魂一些东西,最显明的就是情感。或者说情感都是召唤,表明自己的态度,良好的情绪召唤良善,不良的情绪召唤不良。

    孽都是自己作下的。

    与善良无缘就是孽,特别是与一些特定的善良无缘。

    缘字的重要意义在于边上的这个丝字,丝有多高多远,人的“看顾”就有多远和多高,狗尾续貂也得续,也许是龙尾。一路跟随,穷追不舍。

    也没有多远,老农看到了接山。

    接山是一座山,是一座不固定的山,在山的上面涌起,是一座倒立的山。开始是真实的山,后来是虚拟的山,就像传说中的大王山大雪山大灵山。

    现在是接在南山之上。

    山顶上有一个水平面,接山是对于南山的倒影,难题是怎样倒影南山的山底。山底和山底不一样,山里的秘密也不一样,后来就取齐了,那是一个平坦的广场,要多广有多广,足够放置开要放置的东西。

    现在在平台上有一个广轩,也就是大厅。一群仙风道骨、相貌奇古的人聚在一起,正在论道,有的时候是一个人在上面的砌着图案的圆台子上讲道,下面的人在听。正在讲“退步原来是向前”的道理。

    在大厅之外有两个人看着这一切,是那个少年和老头。

    在这样描写的时候,是众目所在,看得到他们,大厅里的人却看不到他们。这一老一少是透明的,柱子外面的花树是花树,鹅卵石的路是鹅卵石的路,还有彩凤和白龙在云际出出没没。

    看不见就是看不见。

    看淡人间是出道,在意识之外是修道,在灵意之上是入道。

    少年和老头只是途径此地,他们要去灵界。

    这也是一个三生,身生心生灵生,都在寻找的三生石其实是这三者的根基。根、基、础、底,说的都是某一个空,空中的空,也是实中的实,在于人的观。

    说的观不是观念之观而是近观和远观的观,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远了是一团小球,近了就是方方面面。

    是自己去观。

    观看自己。看自己,此时此刻我是我,我就是我,我正在这里这时,我是所有的沉淀,我是所有的缘起。这本来就像是修道,我本是我,我要本于我。

    如果没有镜子和镜子中、镜子外的镜子,我看不到我外观的全部,我的眼睛不够用。我能看全别人,因为我用了心去看了。

    我没有拒绝这个看。

    她或者是他是我的一个号。

    号的意思一是位,守位叫号,几号和第几号或者自号钝道人什么的,日子的几号也一样,是选出。二是声音摇曳或者低沉,号啕大哭和角号的凄厉响起,在于引起。三是对于发生出来的表示,如号外。

    我知道我自己,我在想号外这个词,我跟随着我。号外指的是异常的表达,不是正常的守位,而是在号之外,这时候我用了我的心眼。

    她说,你看吧,我知道我挡不住你的看。

    她的意思是允许你看一眼,很深的一眼,这深的一眼她不知道可能时间很长,空间很近和心情如此贴切。对于我是身心灵的一眼,也就是全部的一眼。

    就如说到号,这也是认位,号的三个意思飘浮着罗列开,各自演绎一个或者数个故事,都终究是一个故事,我的故事。

    发生了就是真实,号是被守着的,就似乎是每一个人的存在。

    用发生来看到心意,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其实真正关注的是为什么这么想和如何想,形成为一种模式,并认为可以通用。

    我知道我想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很多很多年不见她(他)了,他(她)出现在人脑的屏幕上。这个屏幕不是简单地屏幕,也许“全息”也不能概括得出来。

    是在天空之下,天空可大可小,青色、淡黑或者明黄。一眼就能全部看见她,从每一个正面、侧面、背面、上面和下面。肉眼不简单,心眼却很简单。她能转身,也能微笑,明眸皓齿,那时非常喜欢她,但她终究不属于我,后来的喜欢是另一种喜欢。

    依然还是愿意保留她当初的样子。

    这是虚想的世界,但又是真实的。她在我的心里刻痕很深。实际上人和人的关系、人和意识的关系、意识和意识的关系、心灵和意识的关系都是为了造成刻痕。

    就是相遇,号,和深入,解的关系。

    然后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最直接的是有关我的这一部分,道路通达了之后才是不关于我的那一部分,不是可以不可以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

    只有有关于我,我才会到达。你那里存在着我,不管身心灵的哪一方面,这是引子。当下你记得还是遗忘都可以,记忆是一个宝库,相信你还没有学会清除之法。即便是从你这里删净了,可还有记忆本身,也就是灵的记忆。

    承认灵就得承认你全部的经过,不管是不是记忆,拿不拿得出来。

    永远没有一厢情愿,都是至少两方的两厢情愿,最完美的是三厢情愿。人的放弃只是放弃了三分之一,管头不顾腚的意思是一厢情愿,从来不管还有两厢还有三厢。

    我招谁惹谁了,不要这么说,你招惹记忆了,也就是经过了,过去不可更改。

    也不要总拿着过去不可更改这个观念不放,过去的确不可更改,但还有一个怎么看的契机在里面。它的本质不会变,必须面面俱到,全须全尾。

    但这只是一种范式,一个摹本脚本,一个运行之下的固定。

    在过去的这条路上并行的还有至少两条路,比它更好的和比它更坏的。就如人的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俯首听命是一种态度,但也可以不俯首听命,想要来一个改观。

    对过去的看法是一个方面,再来一遍又是一个方面。

    在看法上,你确定你知道当时的真正情况吗?最大的可能是你被蒙在了鼓里,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是你应该知道的,也就是你的认知的下限,你只能知道这么多,再多一点都是奢侈。

    在后来没有长进,没有成长和老练,路依然是笔直的。你是一个反应器,这么对待你,你就会这么反应,那样待遇你,你就会接受那些固定的“待遇”。生命一路往下,耗尽了生命。

    生命被他人生命,而无法或者不想自主自己的生命。

    看法的改变就是重新振作,先知己后知彼,是对于生命的尽性,性就是灵,用灵的同时也提高灵,提高灵性。

    改观来自于灵,是除了“固定”的一条道路之外还有两条道路,或者上天堂或者下地狱,应该是都同意来搏上一搏的。

    若不是我向你道歉,打扰了。愿你永远平静,平静出天心来。没有水与火,只是浮灵、游灵、幽灵,一切云烟过往,或者是诗意着的花开花落。

    这个准备就是灵的准备,是自己提炼出来的灵,依靠的灵。之所以有两条路是因为灵的性质不一样,有正灵也有邪灵,看看自己被哪一方面“控制”,相信就是被控制。

    不被控制获得不了能量和奋斗的自由,只在于成虚成实的选择。或者以虚为实或者以实为虚,被拿走还是留了下来。

    这时候真实是最重要的。

    从头到尾都是为了真实,真是为了实,实是为了真。

    也如此刻,在最微弱的联系上,我已经放开了你的手脚,打破了有关于真实的枷锁,魔王第七把刀和魔王第七护法无法分出一个主次来。主是次的主,次是指主的次,没有平衡就没有主次。

    总是在情感上决断地说,你忘了我吧。

    给了人一个跨度,也是给了一个暂时,希望我们都石沉大海。造成“欺骗”的假象,你没有过我,我没有过你。也就是不要回到自身的深处,就当做没有发生。

    发生才是症结,为了这个结,最快的方法是急需一个替代品。也就是一个通道,自由的来去,每一天有朝霞有黄昏,有过往的人群和物质的洪流。千奇百怪的故事和对于生命的态度,神魔精怪和他乡异地,不用在乎每一个孤独。

    你忘了我吧,如果我这么说了,其实还是在走向你。

    一生一个号码,这就是名和姓,或者耻辱或者高傲,无法摆脱。只是在形式上,真的想从此没有标记,让你遇上一个更好的我。

    再走一遍我们的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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