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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如此多招全文阅读

作者:边上城     女帝如此多招txt下载     女帝如此多招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中枢阁

    洛水朝制,新帝登基三日不朝,新帝在这三日内召见中枢阁。

    长洢登基前,为段滞服丧二十七日,朝政由中枢阁暂代。登基后三日,召见中枢阁,就是让中枢阁禀报政务,并将主政大权归还新帝。

    洛水的中枢阁由左右二相,大司马,大司农及大司空构成,设在文华殿旁的文书阁。沉山府掌洛水兵权,历代沉山王兼任大司马,但因军不涉政,大司马之职在中枢阁里形同虚设。

    沉山府为避嫌,除非天子召见,一般也不往帝都来。帝都的事都由都府主司代理。历代新帝登基召见中枢阁也很少传召大司马来。

    长洢此次召见却将大司马沉山泽和上将军沉山治都召了来。

    早膳也摆在文书阁,长洢与中枢阁众位大臣一起用早膳。沧禹薄本来脸就够黑了,见沉山泽和沉山治也入了文书阁,脸色更黑了。

    涅川浈却是怡然自得,一面用膳一面与长洢攀谈一二,大司空是涅川氏宗伯涅川淅,是显荣太后的庶弟,是长洢正儿八经的亲舅舅,将长辈的和蔼可亲表现的淋漓尽致,一直关心长洢早膳合不合胃口,平常有什么喜好,有没有注意养生之道。

    大司农是堪木府大公子堪木派,系堪木氏族长戏蒲的嫡长子,是个忠厚的老实人,话也不多,长洢若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若不问就端正坐着。长洢招呼他用膳他就吃两口,不招呼他就端正坐着。

    长洢在沉山府从小到大,常跟沉山泽和沉山治在一处用膳,沉山泽和沉山治也习以为常,都吃的很愉快。

    整个文书阁内只有沧禹薄一言不发,脸色黑如锅底。

    早膳后,开始禀报政务,大司农先禀报了农桑商税。接着大司空禀报太学、科考以及官员日常的犯禁情况。他们两个禀报完,已经快到中午。

    长洢道:“今日的政务就先说到这里,朕有几件事想与众卿商议。”

    除了面色黑沉的沧禹薄,其余几人都道:“陛下请讲。”

    长洢道:“朕欲改革兵制。”

    她先前已经知会过沉山泽和沉山治,他们两个面色如常。余下几人都一脸震惊,连沧禹薄都变了脸色,看向长洢。

    长洢笑了笑:“历来军不涉政,自然是有其中的道理,但也有不少弊病。朕欲改革兵制,从沉山府调出五分之一的兵马,由涅川氏和沧禹氏各掌管一半,同时许沉山氏参政之权,沉山王兼大司马此后参与朝会。众卿以为如何?”

    沉山泽道:“沉山府的兵将都是洛水的子民,听凭陛下调遣。”

    涅川浈道:“陛下用此法平衡军政再好不过。具体如何改革,臣甘愿为陛下牛马走。”

    大司空和大司农也没有意见。

    长洢看向沧禹薄道:“右相怎么说?”

    沧禹薄道:“此法虽好,敢问陛下军饷粮草如何调度?”

    长洢道:“此事朕也想过,兵马既然已经分派给涅川氏和沧禹氏,军饷和粮草自然是涅川氏和沧禹氏自己处理,沉山府的军饷这一向也是沉山府与皇族各负担一半。兵制改革后,沉山府的兵马仍占了多数,军饷也还是沉山府与皇族共同负担。”

    沉山府眼下兵多粮少,长洢变相裁军,一是为了缓解沉山府的粮草负担,二是以兵权换沉山府的参政之权。

    沧禹薄道:“皇族负担的军饷是从国库中出,国库的财粮由各氏族赋税而来,若是依陛下之言,沧禹氏和涅川氏不仅要负担国库中拨给沉山府的军饷还要负担自身养兵的开支,这恐怕有所不公吧?各氏族恐怕也心有不平。”

    沉山治道:“右相大人此话差矣,国库的财粮是洛水三大氏与四小氏共同赋税所得,国库中也有沉山所有族民的赋税。并非是沉山府只顾养自己的兵还要各氏族来分担粮饷。”

    长洢道:“兵制改革后,洛水三大氏都有统兵之权,三大氏加四小氏统共数亿之众,共同养几百万的兵马,还有何难处?若果真有难处,朕看不仅要改革兵制,恐怕这财政也要好好改改了。”

    沧禹氏正是管财政的,闻言没说出话。

    长洢道:“众卿还有什么要说的?”

    众人都道:“陛下所言极是。”

    长洢道:“既然众卿都没意见,此事就这样定了。方才左相主动请缨要参与改革之事,朕也觉得左相堪当大任,兵制改革具体如何改,就有劳左相多费心。”

    涅川浈道:“臣遵旨。”

    长洢道:“鉴于涅川氏和沧禹氏从未统领过兵权,恐怕一时难以有合适的领兵之将,若是引起兵将不和出现动乱,倒是朕与众卿之过。朕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领兵之将暂先由沉山氏的将领负责,等时机成熟再做调换。”

    沧禹薄听了这话,脸色又变得铁青。大司空和大司农互相看了一眼,好家伙!这是要空手套白狼。说了半天,这一句才是重点。

    说是兵制改革,但让沉山府的将领为沧禹氏和涅川氏统领兵马和让沉山府掌管所有兵权有什么区别?

    沧禹薄立时要反驳,涅川浈已先发声道:“陛下所虑极是,洛水才经过战事和内乱,如今陛下登基才得以平定,若是再出现兵祸使得民生混乱,臣等万死难辞。”

    沧禹薄据理力争道:“虽然如此说,但好歹也要有个时限,请陛下明示。”

    长洢道:“兵制改革后,各氏族子弟皆可从军,若有将帅之才,自然就可以替代了原先统兵之将。”

    大司空和大司农又对视了一眼,得,跟没说一样。涅川氏和沧禹氏嫡族里的子弟都是从文从政,有几个会练兵治军?这一代就算了,看下一代吧!

    沧禹薄道:“这恐怕……”

    长洢道:“此是军国大事,关系社稷民生,容不得一点差池。”

    涅川浈立时和道:“陛下所言极是,陛下圣明。”

    沉山泽与沉山治也齐声道:“陛下圣明。”

    还在对视的大司空和大司农也赶紧跟着应和了一声。

    沧禹薄脸黑的已经看不到一点光。

    长洢道:“今日就先议到这,众卿也都累了,赐膳文华殿,众卿用了午膳先回去休息,明日再接着议。”

    众人便行礼告退,长洢道:“上将军留下。”

    众人看了看沉山治,依次退了出去,沉山治留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画像(一)

    长洢坐了半日,起身一面走一面道:“兄长陪朕一同用午膳,朕还有些话要与兄长说。”

    沉山治忙抱拳跪地道:“陛下,陛下如今贵为天子,臣万不敢再受陛下兄长之称。”

    长洢看着他,这个高大的男人在她还是个小女孩时,将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疼爱,常抱着她将她高高举过头顶,逗她咯咯地笑。

    如今她坐在这帝座上,即便想维持着某些东西不变,但注定难以达成。从她登基称帝那一刻开始,所有人所有事会一一告诉她,一切都已经与先前不一样了。她要慢慢习惯。

    帝王,原本就是如此。

    “罢了。”长洢扶他道,“上将军请起。”

    沉山治起了身,长洢道:“朕只是想和上将军说说沉山府的事。阿泽还没成年,虽然承袭沉山王位,但毕竟年幼有很多事他还无法做的周全,朕不放心,要将他留在身边看着,往后他就留在帝都参政。垣澈之外,沉山府年轻的一辈里你最年长,处事也最周全。沉山府之事,往后还全仰赖上将军。”

    沉山治抱拳道:“陛下放心,臣一定会看顾好沉山府上下,绝不辜负陛下所托。”

    他看着长洢,不由动容道:“陛下说阿泽年幼,陛下其实也只不过比阿泽年长一岁,将将成年,跟陛下年岁一般大的女孩儿还只会在父母怀中撒娇使小性子,陛下却已经不得不站起出来,承担起家国大任。臣……臣感佩,也心疼陛下。”

    长洢抿唇微笑,眼底却不禁湿热:“求仁得仁,个人有个人的志向罢了。在其位,谋其政。朕走了这条路,坐在这个位子上,就应如此。”

    潭清已经命人在文书阁摆了午膳,长洢和沉山治一起用了午膳,又叮嘱了沉山治回沉山后的诸多事项。

    午膳后,长洢要回清心阁批阅奏折,沉山治告了退,从文书阁出来往玄和门走,迎头正遇见从文华殿出来的沧禹薄。

    沉山治上前行了礼,沧禹薄道:“上将军不日就该返回沉山去,本相倒为上将军可惜得很。”

    沉山治笑道:“沉山府是我的家,我回家去欢喜还来不及,不知右相大人为我可惜什么?”

    沧禹薄道:“上将军骁勇善战,在军中素有美名,又是沉山氏嫡系的公子,以沉山府此次扶持陛下登基的功劳,上将军怎么也该升任大司马之职。到头来,怎样呢?不过得了个不轻不重的上将军。大司马之位竟给了沉山泽那毛头小子,本相岂能不为上将军可惜?”

    沉山治听出来了,这是来挑拨离间来了。他笑了笑,迈步往玄和门去。

    沧禹薄走在他身旁,接着道:“再说这沉山王之位,也应是能者居者,以上将军之资……”

    沉山治道:“右相大人这话差了,二公子是嫡我是庶,自古嫡庶有别,沉山王之位,二公子当之无愧。”

    沧禹薄笑了一声:“看来女帝陛下已经给上将军洗过心肠了,倒是让本相无话可说。咱们这位女帝陛下倒是很了不起,此次不光兵制改革这一出编排的很有意思,连沉山府中的任职也值得人探究。沉山泽承继沉山王位兼任大司马,位分之高无人可匹敌,却被留在帝都,手中并无一兵一卒。上将军虽统领三军,却得了个不高不低的军职,处处掣肘。如此将兵与权分离,女帝陛下这一招,可真是高明啊!”

    这是又来挑拨沉山氏和长洢的关系。

    沉山治停住了脚,面朝着他抱拳道:“右相大人,可想听听我的心里话。”

    沧禹薄道:“上将军请讲,本相很愿意与上将军这样的年轻人亲近。”

    沉山治道:“君君臣臣,自古为臣之道,最忌讳的就是功高盖主。沉山府,沉山王为主。洛水之国,女帝陛下为主。陛下许我上将军之职,是为了让我不要盖过沉山王,是在护我周全。女帝陛下让沉山府兵权分离,是为了让沉山府不要太过位高权重,被群臣以‘功高盖主’之由攻击忌惮。女帝陛下是在保护沉山府。如此英明的君主,某若不誓死以报,何敢为人?”

    说罢,他昂首阔步而去。徒留沧禹薄一个人面色难看地站在玄和门前。

    长洢从文书阁回到正静殿,沉山泽正在大殿门前等着她,手里拿着一个三尺来长的木匣子。

    长洢笑道:“怎么?你也来送贺礼?沉山府的贺礼也没少送,咱们私下里的礼就免了。我如今什么都不缺,送来了也是白白放着。”

    沉山泽行了礼,挠着头道:“私礼我昨日就送了,同府里的贺礼夹杂在一块你肯定也没空看。这个不是我送的,也不知是谁送的,但我想肯定是要送给你的。”

    “这话说的奇怪了,不知道是谁送的你又如何知道一定是送给我的?”她笑睨了沉山泽一眼,“莫不是哪家姑娘相中了你,不好意思当面送礼,托人送来给你的。”

    沉山泽急了道:“哪里有什么姑娘?就是有我也不喜欢她们,我……”

    他看着长洢,没将话说出去,岔开了道:“就在这匣子里,你看了就知道。在外面看不方便,到里面去看。”

    长洢看他十分神秘,只觉好笑,不过一份贺礼,能有什么。总不至于还有哪个天子君主又来给她送城池。

    进了清心阁,沉山泽打开那支长匣子,长洢看了一眼,就见里面躺着一卷画轴。

    沉山泽将画轴拿在手里,转动画轴,缓缓往下展开画,画面从下往上,慢慢出现一个男子,穿一身素净的白衣,宽大的衣袖如云般垂落在膝下,腰间系着浅色宝带,带下左面悬挂失伤剑,右面系着丝绦青珩玉。

    长洢看到画中人佩戴的失伤剑,心头不由猛地一跳,再细看画上人的面容,宛若活人一般,鲜红的唇角微微带笑,眉高长,鼻直挺,眸清深,肤色皎然生光,竟有天人之姿。

    “这……这是……”她惊愣之下一时没说出话。

第一百六十九章 画像(二)

    潭清在她身旁也看到画里的人,不禁捂住了嘴,惊呼道:“大公子……这是大公子……”

    说着,眼泪直往下掉。

    闻声,长洢转头看着潭清,她脸背对着画上的人,终于从潭清的话里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她似乎费尽了力气才得以将脸转过来,面对着眼前的这幅画和画上的那个人。

    她的目光急速地在画像上来回巡睃,极短的时间内,她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什么都能看见却又觉得什么都没看见。画上的人似乎极其熟悉,又好似她根本没有认识过。

    白茫茫,迷糊糊,黑洞洞。

    视线从清晰到模糊,从模糊到清晰,有什么东西从脸颊上一划而过从下巴沿上掉下来,她伸手摸了摸,指尖潮湿,她才知道自己在哭。

    自从垣澈故去后,她第一次哭。

    沉山泽见她哭了,不禁唤道:“阿满……”

    长洢撇开脸,忍住了泪意。半晌,她终于镇定住了道:“这画从哪里来的?”

    沉山泽道:“我也不知道。早上门房开门的时候,这匣子就放在都府的大门前,应当是夜间趁着没人送来的。汛叔拿来给我,我打开看了是哥哥的画像。我想着总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给我送哥哥的画像。你从没有见过哥哥的面容,送画的人恐怕也知道,这画约莫是想送进宫给你的,但又进不得宫,所以就放在了沉山都府的大门前。早上进宫时我就带来了,你召见中枢阁事情繁多,我就没有拿出来。”

    长洢将画接在手里,默默看着不说话。

    沉山泽道:“我记得哥哥从没有画过画像,这画像也不知从何而来是谁人所画。从这画上看,作画的人画技倒是极高超,将哥哥的容貌神态都画的十分传神,只是画像比起哥哥本人还是逊色了很多。哥哥的风采,这天下无人可比。”

    长洢点头,久久拿着画轴不动。

    沉山泽道:“不如就将这画挂在清心阁里,你每日都要往清心阁来批阅奏折,将哥哥的画像挂在这里,权当作有哥哥陪着你。”

    他绕过御案,往御案后的书架上比了比道:“就挂在这里怎么样?”

    长洢道:“不挂在这里,内外臣子常往这里来,挂在这里倒扰了清净。我留着,存放起来。”

    她慢慢卷动画轴,沉山泽看她神情木讷,怕她将画轴卷出了褶子,帮着一起卷好了画轴,放在御案上。

    御案上放着长洢先前练的字和临摹的字帖,沉山泽看到其中一幅字帖,回头看长洢道:“你先前练字我就想着将哥哥的字帖拿来给你临摹,这一向军务多,我忙得团团转竟忙忘了。没想到,你已经派人去沉山府将哥哥的字帖拿来了。”

    长洢不解道:“什么?”

    沉山泽伸手往御案上指了一指道:“这个,是哥哥的字迹。”

    长洢立时看向御案,沉山泽指的那幅,正是那日深涉铺纸磨墨,亲手给她写的那副《灵飞经》,字体严正,遒劲飘逸,大有秀美开朗之态。

    长洢捏紧手指,强自控制住身体的颤抖:“你没有看错?”

    沉山泽道:“哥哥的字迹我怎么会看错?哥哥的字极好,尊天盟的大宗伯兮修子乃书法大家,那年在千甲盛典上看了哥哥的字也不禁称赞不已。我的字也是哥哥手把手教的,我小时候学写字临摹的就是哥哥写的字帖,只是我笨,学不到其中精髓,父亲为此还打过我好几回。”

    长洢双拳紧握,双眸紧敛,额上青筋都爆了起来。她猝然回身道:“来人。”

    涅川沛立时进来听命,长洢急喘了一口气:“你带禁卫去……不不……叫涅川润来,叫他带城防军去……”

    她说的不清不楚,涅川沛没听明白,探问道:“陛下要臣带人去哪里?”

    长洢立时又道:“不……阿泽城外还有多少驻军?你统统带去……”

    沉山泽也摸不着头脑,方才还在说字帖的事,怎么突然就要带兵打仗?

    忙道:“城外如今还驻守着二十万兵马,动用这么多兵马,陛下是要去围剿乱匪还是……”

    长洢道:“去堪木都府。将堪木涉绑来。”

    沉山泽:“……”

    涅川沛:“……”

    想象了一下动用二十万兵马去围剿一个人的场面,沉山泽和涅川沛不由面面相觑。

    长洢在清心阁内乱走了一阵,忽然又道:“不行。不能动武。红蓼子。”

    红蓼子忙也进来听命。

    长洢道:“你去。去堪木都府传旨,叫堪木涉即刻来见。不要往外透出一点风声,不要惊动了他。”

    红蓼子忙去堪木都府传旨。

    约莫一个时辰,堪木氏深涉晃晃悠悠来了正静殿。一如既往也不等通传,背着双手,晃悠两条长腿就进了清心阁。

    清心阁里空无一人。

    深涉在阁内瞎转悠:“嘿,有意思了,派了那么多人去叫我来清心阁面圣,结果圣她还不在。罢了,本公子心情好,好生在这里等一等,顺便再蹭个晚饭吧。”

    他回身要往榻上歪,眼前忽然寒光一闪,他来长洢这里,原来就没什么防备,突然来这一下子,他袖内的藤曼立刻要飞出去击杀来人,看清是长洢,又立马收手抓住藤曼,在这一收一放间,昆吾剑已经横在他脖颈上。

    “喂喂喂!”他被迫昂着脖子道,“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最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也说清楚了,好让我死个明白。”

    长洢冷冷逼视着他,目光似乎都带着嗜杀的猩红。

    深涉道:“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搞得好像要将我生吃了一样,虽然本公子细皮嫩肉,姿色超群……”

    “你闭嘴!”

    长洢喝了一声,她真是很难将这个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男人和垣澈联系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怀疑他是垣澈,这根本不可能。怀疑他囚禁了垣澈,逼迫垣澈教他写了一笔和他一模一样的字?怀疑……

    可是垣澈分明死了,沉山府的人都见过垣澈的遗体,垣澈的棺椁也下了葬。人死如灯灭。

    她所有的怀疑都是那么荒唐。

    所以,她才心乱如麻。

    “说……”她竭力保持冷静道,“这幅字从何而来?”

    她一手持剑一手将手里的字帖送到深涉眼前。

    深涉莫名其妙道:“从何而来?你说从何而来?本公子亲手给你写的,你亲眼看见的,你现在问我从哪里来?你是不是有……”

    长洢将昆吾剑锋利的刃口往他脖颈的肌肤上重重一压,深涉嘴里的“病”立时改了口:“你是不是有点失忆了?”

    长洢逼问道:“你写的字,为什么和已故沉山大公子一、模、一、样?”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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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如此多招介绍:
长洢是个瞎子公主,被亲姐姐推进湖里,昏迷不醒时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噩梦醒来她自幼失明的眼睛竟然好了!
然而,复明后的事情变得诡异起来。
她的白月光莫名其妙失踪,舅舅战死沙场,爹爹御驾被俘,一道圣旨下来,她要嫁给南昭太子和亲……
国将不国,她拍案而起,举兵逼宫,登基当女帝。
什么和亲,什么太子,女帝陛下一心只想搞事业。
左相大人:“陛下攻渭水否?”
某太子想插话没插上,女帝陛下:“攻!”
右相大人:“陛下攻南昭否?”
某太子再次插话没插上,女帝陛下:“攻!”
女帝陛下御驾亲征,立志要荡平八荒,一统四海。
奈何队友没文化,女帝陛下打着打着就打到了某人的后宫里去……
女帝陛下,哦不,南昭的皇后娘娘看着新婚夫君:“你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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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夫君:“朕现在是南昭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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