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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全文阅读

作者:崔走召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txt下载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七十三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上)

    无尽的梦魇,没有边际,天空一片暗红,这代表着危险的色调给人带来的感觉是血腥,恐怖,焦躁不安,我无奈的望了望远处那白衣女子,无语凝噎,它也许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的想对它说,去他大爷的。

    清晨小鸟开始歌唱,叽叽喳喳,当第一缕阳光映暖了山中的树林,透过窗户晒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睡的真好,就是一如既往的噩梦。

    擦掉了眼屎起床,从床头拿起裤子穿上,站在窗前挠了挠乱的跟鸟窝一般的头发,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外那远处的大山深处,是那样的宁静与祥和。

    可是我知道这祥和的景象就如同风平浪静的水面,暗藏着波涛汹涌,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潜水员就深潜其中伺机而动。

    昨晚上我听文叔说,他要起早上山一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估计是去消灭证据去了,把那坟坑儿给填上,然后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反正过两天如果甄家人没有事的话,重修祖坟也不会把棺材刨出来看。

    这正是人老精鬼老灵,文叔这老油条真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十分圆滑的解决,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江湖中人才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文明白’吧。

    我心中一阵苦笑,还他大爷文明白呢,他明白个屁,选块坟地都能遭雷劈,这要是我的话,还不羞愧的找块儿豆腐先撞十块钱儿的?

    我洗完脸后,和老易一起下楼。发现甄家的人已经全起来了,正在准备早餐,甄阿姨也起来了。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是显然昨晚吃过药以后已经好多了。只是我望着她的额头处已经渐渐的凝结了少许黑气,我心中就开始暗道不好了。

    因为那正是火气降低的预兆,之前讲过了,人的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极好的预测器,如果年逢太岁或者是时运极低时,火气降低。额头的一盏灯就会被黑气所笼罩,黑气越重,就越是凶险。轻则疾病缠身,重则一命呜呼。

    这个理论我很久之前就已经验证过了,百试百灵,我在看坐在餐桌前的甄家人。也同样是额头被黑气笼罩。放眼望去没有一个不是的,真是壮观,我转头望了望老易,老易显然也看到了,对着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甄阿姨见我俩下楼了,便亲热的招呼我俩过去坐,然后十分感激的对我俩说:“小崔小易。谢谢你俩昨天救了阿姨,如果没有你俩的话。阿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甄阿姨说:“没事儿,这这是举手之劳而已,甄阿姨你太客气了,弄的我俩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甄阿姨笑了,还是那么的爽朗,只不过此时她额头上被黑气笼罩,看上去使她的笑容有些无力,但是她并不知道,她对我俩说:“我第一眼看到你俩的时候就觉得很亲切,你说说,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我这一辈子没结过婚,这样吧,我认你俩当干儿子你看怎么样?”

    别人跟你说,想认你当儿子,你会是什么表情,如果这要是我几年前的脾气,早直接捡块儿板儿砖糊他脸上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甄阿姨一说,我心里并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温暖,于是便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甄阿姨见我俩同意了,很是高兴的对我俩说:“今儿真高兴,多了俩干儿子,小崔小易啊,你俩想要啥,跟干妈说,干妈给你俩。”

    桌子旁的甄家兄弟见甄阿姨这么说,脸上都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就是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却也被我察觉到了,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样,那甄富叹了口气,也没说话。

    我和老易摇了摇头,我俩现在也没啥想要的,因为还有一大堆的事儿要等着我俩呢,于是我跟甄阿姨说:“干妈,我俩没啥想要的,只要干妈的身体能快些恢复,我俩就很开心了。”

    长大能带来什么,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差不多知道了,人一旦长大,就学会了说场面话,渴死我说这句话却真的是这样想的,我又想起了我那个狠心的妈妈。

    而就在这时,文叔和林叔回来了,两个老家伙一进门便抻了抻懒腰,没有搭理甄家的那些人,而是对着甄阿姨说:“大早上晨练晨练对身体还真有好处,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望着两个老家伙裤腿上的泥土,心中苦笑道,晨练个屁,你两个老神棍大早上就去填坟也算是晨练?也不嫌晦气。

    早饭做好了,包子和黑米粥,味道不错,吃饭的时候,文叔跟甄家那老爷子说:“老爷子,我们还有些事儿,今天便要走了。”

    甄老爷子上了岁数,不光是脑袋不灵光,就连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他听文叔边吃包子边跟他说出这话,愣了,问文叔:“小文儿你说啥?你今天变狗了?”

    看着文叔那副表情,我心中一阵好笑,文叔这个老狗,也有说不明白事儿的一天,只见文叔对着甄老爷子大声的说道:“不是变狗,我的意思是领你姑娘去旅游去!”

    甄老爷子恍然大悟,于是对文叔说:“啊,旅游啊,去吧去吧,好好玩玩儿。”

    甄阿姨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于是林叔就跟她解释着,同桌的甄家兄弟们见两个老家伙这么快就要走,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甄富对文叔说:“文哥,咋这么快就走了呢,不说是住两星期么,再待两天吧。”

    文叔斜眼望了望他,冷哼了一声儿,没有说话。

    吃完了饭,我们就开始收拾行李,林叔劝动了甄阿姨,说是要带她去三亚散散心叙叙旧。在把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偷偷的把文叔的铜钱剑拿了出来放倒我的背包之中,心里想着反正这老家伙要是去旅游的话也不能检查少了什么。即使到时候让他发现了,就说是我忘了,也不会有啥大事儿。

    不得不说,手里拿着铜钱剑,我的心中又踏实不少,这都是我保命的筹码啊。

    一切都收拾好后,我们便下了楼。甄富见留不住我们,便开着四轮子送我们下山,老易的手表好像修好了。我悄悄的跟他说,让他记着点儿这上山下山的地形,别到时候咱俩不了山。

    下山很快,只用了大概三个小时就来到了勃利县的火车站。我和老易就在这里跟他们分手。他们坐汽车走,而我跟两个老家伙说,我俩坐火车,两个老神棍大发善心,给了我俩一人五百块钱,算是这次的补贴和奖金,临走时甄阿姨叫住了我俩,然后给了我俩一人一个小包。

    我拆开一看。里面都是晒干了的山货,猴头什么的。这让我很感动,连声谢谢这个刚认了的干妈。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小包的下面也有五百块钱,可能是甄阿姨给我俩的见面礼吧,直到现在,我记得还很清楚,当我俩发现那钱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走了,我和老易愣住了,好像是头一次有人对我俩这么好。

    让我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钱其实并不能让我俩感动,让我俩感动的是甄阿姨的慈祥,虽然这么说有点儿把她说老了,她知道我俩要回家,担心我俩身上没钱,但是明着给好像又是怎么回事儿似的,所以便偷偷的塞给了我俩,就真的像是亲生母亲一般。

    这怎么不让我两个平日里孤苦惯了的年轻人感动?我和老易坐在饭店里,更加坚定了今晚上行动的决心。

    饭后,我俩便开始了采购,毕竟装备虽然不能决定一切,但是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勃利县虽然不大,但是东西还是十分的齐全,而且很便宜,在一个大商场中我买了些上好的黄纸和墨水毛笔,老易则买了一捆鱼线,以及好几把大小不一的刻刀。还有一些三清坛需要的东西。

    我和老易的计划是这样的,就跟上次引那七死草人一般,刚才我弄到了甄阿姨的几根头发,用三清坛的草人当替身,引那老潜水员入瓮,然后一举拿下。

    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到时候放倒老潜水员,取其僵尸血,皆大欢喜。把那些东西都弄好了以后,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我俩没有多少时间,只有一下午,要在天黑之前把阵法弄好才行,于是我俩便雇了一辆小货车,重新往那啄木岗赶去。

    我没有浪费这赶路的时间,之所以雇货车,是因为比较方便,后面有个拉货的斗子,我便坐在货车的后面专心的画起了符,之前我说过,‘卷舌星官提灯大阵’是由宫星变化而来,卷舌属十二太岁宫星之一,属福德之星也。布此阵需要以福德,卷舌,天德三星三十张主符。在特定的环境下布出形状类似口腔的符阵,进此阵的妖邪会像被舌头卷起来一样无法脱身。

    前两年我的道行比较低,画不出这布阵所用的三十张符,但是现在可就不同了,三张符的形状自动从我的脑子里浮现,我用毛笔蘸了蘸墨,便开始画了起来,不说是得心应手,但最起码也差不多了,有模有样一气呵成。

    大概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我已经画好了二十一张符,我和老易再次的来到了那山中,由于不想让甄家人看见,只能偷偷的上山,由于我俩这次的工程比较大,所以不能让别人看见,必须要找一个能放得开拳脚大干一场的地方。

    很显然,那甄家老三的大烟地就是很好的选择,四周有大草垛挡着,还靠着石壁,于是我和老易兵分两路,他先去取雷劈木,而我则来到了那片大烟地继续画符,等我放过草垛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

    只见前两天还是一面茂盛的大烟地,竟然因为昨天那一场大雨,全毁了,那些罂粟软趴趴的都倒在了地上,已经凋零了,这不由得我又开始感慨道这老天爷的眼睛里还真是容不下一丁点儿的沙子啊,甄家老三种大烟,老三死了,大烟也没留下,报应,纯纯的报应。

    (看来我的运气还没有变好,网络再次出现故障,晚上那章再多写点儿猛料回报大家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半自动混合型阵法(下)

    阵者,型也,夫型以化阵,阵皆得其型髓,从而引发出巨大的威力,我蹲在以前那两只老耗子做过的大石头前,正在玩儿命的画符,脑袋里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是三清书上的,听上去很深奥,但是如果真去细细研究的话,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不可否认,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东西确实够博大精深的,但是往往也被我们这些后人过度的神话了,看那电视剧里演的古代侠客,一个个的好像要是不会飞的话就很丢人的样子,被那些老外一看还以为咱们的土地上地心引力很小似的,其实却不是如此,侠客是有的,但是不会飞却是肯定的,大侠也是有的,但是大侠也得吃饭,帅并不能当饭吃。

    又好像这句阵法要领,说白了也就一句话,那就是‘阵’离不开‘型’,没有形状的阵,只不过是一盘散沙而已,我发现不管什么话用古文一说就觉得特有内涵,就好像是李哥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当时我就觉得特难懂,但是后来想通了,加几个标点符号就符合了我们现代人的观念,那就是床前明月光,咦,是地上霜?

    靠,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笔画错,竟然在这纸上直接画了个问号,我心里这个郁闷,看来还是不能一心二用啊,抛出杂念,专心画符。现在哪儿有这美国时间发傻啊,要知道老潜水员属夜猫子的,它可不管你是丑时最阴这一套。太阳下山后它就是老大,试问现在整个勃利县,或者说是整个七台河能跟它明刀明枪的走上几个回合的人都不一定能存在。

    也就只有我和老易这俩傻瓜才上杆子跟它对着干。就跟脑袋进水了一般,听说以前山上的猎户们要是穷的实在不行了,就会抱着必死的决心下套子套黑熊,现在看来,和我俩的处境也差不多。

    我和老易就像是猎人,只不过我俩的捕猎对象是一具死尸,今天的风很大。我身旁已经写完的符上的墨迹很快就被吹干了,我拿了块儿石头把它们压住,望着它们的棱角随风而动。就好像是黄色的旗帜的边角飘扬。

    不知何时起,我竟然变成了那些民间传说中的会降妖捉鬼的能人,但是尽管我手持符咒,却没有故事中的那些人一般的洒脱。我终于明白了。故事就是故事,故事只是将普通人的事情过多美化了的传说,因为我就是普通人,只是不知道在多年以后,我的身影是否也会被无比夸大的变成故事,我这个五弊三缺的倒霉蛋儿,是否也会被无限的美化,五弊三缺不在。毅然决然的凝固在这个不算美好的传说之中。

    我点着了一根烟,苦笑了一下。想那么多干啥,跟我也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是抓紧赶工吧,于是我凝起心神,又开始一笔一划的画起符来。

    不一会儿,老易这小子气喘吁吁的爬过了草垛,然后抱着一堆焦黑的木头对我说:“老崔,画的咋样了啊,搞定没,哎呀我去,这儿咋了,遭台风了啊?”

    很显然,他也是对着大烟地的状况很是惊讶,想想也对,旁边的草和树木都没有问题,只有这一片罂粟遭殃了,这确实没有解释,只能说是报应。

    我对他说:“大惊小怪,到现在还还不知道报应?快了,还有两张,你呢,看样子这些木头挺足啊?”

    老易兴高采烈的拿起一根木头对我说:“瞅瞅,标标准准的雷劈木,你看这纹理,都成雷型儿了,简直是辟邪的首选啊,要是雕成木剑的话,那威力估计比你那铜钱剑也差不了哪儿去。”

    我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纹理什么的,他虽然是天然呆,但不是近视眼,看他这样子真就跟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要知道老易熟懂奇门造物,对这些东西的认识也算是行家,所以他说没错,那就是没错了。

    老易也没多耽误,见我快画好符了,便也从背包中翻出了鱼线和刻刀,开始专心的在那些木头上雕刻着奇门阵法,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过去了,我先大功告成,看着在我的验符咒下,三十张阵符都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便是纸走神灵的证明,全部成功了。

    我拿出了两瓶水,休息了一会儿后,见老易还在满头大汗的在雕刻着那堆木头,活像龙泉山庄的药膳部经理,就差一副套袖和一个系绳眼镜了。

    眼见着太阳要落山,于是我就先准备东西了,我先走到大烟地中,按照口腔的形状用石头把那三十张阵符压好,然后又在那块儿大石头上摆出了鸡血糯米朱砂香炉这些东西,不可能买到草人,所以只能买了把干艾蒿自己扎,好在哥们儿我以前是艺术系的,这难不倒我,相对来说,我扎气草人还挺得心应手的,有模有样。扎好后,我把甄阿姨的头发藏到了草人的肚子中。

    做好这一切后,也是五点多了,由于马上就是夏天,所以值得庆幸的是太阳落山很晚,一般都是在六点钟以后,而且想那老家伙也不能跟上班而似的那么准时,所以我认定它出来咬人的时间一定是在**点钟左右。

    时间足够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反正老易还没有刻完,于是我便画了到开眼符,虽然没啥大用处,但是可以让我在黑天也能比较清楚的看见东西,要知道光用手机照亮儿实在是太那啥了。

    开完眼睛后,老易也差不多弄好了,只见他起身抻了个懒腰对我说:“搞定,等我去摆好它。”

    说完后老易捧着这一堆木头,按照特殊的方式插在了我的‘卷舌提灯’之阵中,就好像是一个钟的形状,我心想这阵法有搞头。大嘴含大钟,这半自动混合型阵法差不多真的能搞死那个老杂毛儿。

    老易插完木头后,又好像是地雷拉线儿一样的用鱼线把那些树枝都连在了一起。然后取出了小蓝灯,用灯油在每根木头上都点了一下。

    一切作罢后,他顺手把三清坛一开,草人立马就站了起来,他对着我说:“搞定,就等那老家伙上钩儿了。”

    见现在天色还早,太阳才刚刚落山。今天有火烧云,大山的尽头一片火红,染得这啄木岗一片壮丽的景象。映红了这片罂粟田,于是那些残败的花朵也跟着红了,代表着曾经不管曾经多么疯狂但是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

    起风了,吹都这树林哗哗作响。吹动了我这路边摊儿买来的大白t恤。吹动了我的头发,使它看上去乱的像是鸡窝一般,老易在旁边挖着鼻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傻愣着干啥呢,饿了,来块儿面包吧。”

    这个煞风景的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想学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默默流泪,却被老易把这忧郁又蛋疼的气氛给搞砸了。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还是普通老百姓,过不了那么小资的糜烂生活,与其有时间仰望天空,还不如低头脚踏实地的走我自己的路。

    夜幕终于降临了,月亮已经露出了它的头角,漫天的猩猩活像是烧饼上的芝麻,一颗一颗的,我和老易嘴里嚼着面包,虽然我不爱吃,但是也必须强迫自己吃一点,毕竟这是体力补充,等会儿如果阵法出什么差错,指不定就要硬磕了呢。

    我俩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这气氛又变的压抑起来,人如果一压抑的话,就会不自觉的害怕,老易咕咚咚的喝矿泉水,然后对我说:“说点儿啥吧,现在还早,等会儿那老家伙才能来呢。”

    我望着老易,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问他:“那你提个话题吧。”

    老易想了想后,忽然蹦出了一句:“你说,这白道的先生都有道号,咱俩是不是也应该起一个啊?”

    道号?这玩意儿我倒是没有想过,不过在我的心中这完全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我小名儿还叫狗剩子呢,我找谁去了?

    于是我有些好笑的对他说:“你不有么?哈尔滨吴彦祖,多威风啊?”

    老易鄙视了我一眼,自从我俩认识了石决明以后,老易就没有在这么自称过了,显然他也觉得丢人,他对我说:“去去去,那是外号儿,我说的是道号,我琢磨着起个什么合适呢?”

    说完后,他真的开始苦思冥想起来,看的我心里这个好笑,这老易的天然呆还真是东北一绝。只见他想了一会儿后对我说:“我琢磨好了,应该起个比较威风的名字,而且还得符合我的气质,你觉得我叫‘英俊侠’怎么样?”

    我望了望这英俊侠,无语凝噎,这老小子是看钢铁侠看多了啊,怎么想出了一个这么土鳖的名字?

    于是我跟他说:“你这外号可真是东北一绝啊,但是我想问问这道号和外号又有什么区别?”

    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不一样,这个道号要比外号更爷们儿更霸气,你无法了解的,对了,你刚才提醒我了,你的道号就叫‘东北一绝’吧。”

    我要是真起了这么个土鳖的外号,估计九叔在九泉之下都会跟着倒霉的,而且想不到老易这小子竟然这么有心眼儿,他估计心里是这么琢磨的,要是以后我俩遇到同道中人各自报道号的时候,我俩的道号加一起就是‘东北一绝英俊侠’,怎么听怎么像就是在形容他自己。

    我无语了,老易却上了兴致,兴高采烈的问我:“行不行啊,这道号多威风。”

    我真实打心眼儿里不愿意跟着他冒傻气,但是又不想刺激他,因为我知道现在的老易已经进入天然呆状态了,于是我敷衍他说:“你是老大,你说行就行吧。”

    老易听我说完后,转身掏出了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写完后把我的手拽了过去,按在了上面,我不知道他又犯啥傻呢,就没有搭理他,由他去弄了。

    老易把那张纸点着了,说了句:“搞定。”

    我有些奇怪,问他:“什么搞定啊?”

    老易对我说:“道号文书啊,按了手印儿烧到了地府后,咱俩这阴阳先生就有登记了,可以和下面有很多的便利,这是我来之前在我家祖宗留下来的笔记上发现的,只不过这两天事儿太多,我才想起来。”

    晕!!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哭的心都有了,他大爷的,没有想到我这一不留神,竟然真的成了‘东北一绝’。这名字就好像是黄土高坡上的高粱地,怎么想怎么土。

    说实在的,我现在连掐死这英俊侠的心都有了,我正要张嘴骂街的时候,忽然愣住了。老易见我这表情,便跟我说:“哎呀,别生气,这名字多威........”

    “别说话!!”我对着老易做了个小声的动作,老易马上会意,知道事情不对,便也没再开口说话。

    我之所以让他安静,是因为我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那便是很多鸟拍打翅膀和鸣叫声,要知道现在已经是百鸟归巢的时间了,除了猫头鹰外,怎么会有鸟叫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来了。

    于是我和老易慌忙站起,躲到了一棵树后,眼睛死死的望着那鸟叫的方向,同时心里马上就又紧张了起来,要知道老潜水员可不是闹笑话的,稍微有一点儿差池我俩的小命儿就会扑街。

    说来还真挺快,一群小鸟冲那树林中飞了出来,然后向山上飞去,来了!!我想起昨天差点儿就挂了的场景,想不到今晚又要会一会这老潜水员了,那种面对这生死的恐惧霎时间又浮现心头,我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

    手中紧紧的握着铜钱剑,他大爷的,来吧,敬爱的老同志,为了给祖国四个现代化做贡献,你身为老革命家应该早就有这觉悟了,来吧,来敲响你最后的丧钟吧!

    哗啦哗啦,树林里一阵响动,我和老易还没来得及眨眼,那大草垛便‘哗’的一声散了,那个老潜水员终于闪亮登场,只见它还是如同一个关节炎发作的患者一样,一步步的向那大石头上的三清坛走去。

    老易已经拿起了小蓝灯,而我也结好了剑指,来吧老家伙,再走进一点儿,再进一点儿,我和老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要知道这可比捞金鱼刺激多了,等猎物进入自己圈套的感觉,让我俩的心跳慢慢的加速。

    终于,那个老潜水员走进了阵法之中,就在这时,老易迅速的点着了小蓝灯,然后高声的喝道:“八门若遇开休生,诸请金钟化雷霆!!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开开开!!!!”

    (四千字更完,这章很有料对吧,哈哈,看爽了就来票吧~支持正版,谢谢大家。)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战术失败

    小晚的月亮依旧不是很过天卜没有云彩,月亭就胞”小闷下无私的映照着每一寸的土的。可能谁油不会想得到现在这个社会上竟然真的有僵尸这种东西的存在,就在这七台河的大山之中,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胆子大到敢去捕猎一个真真正正的僵尸,名副其实的代表月亮惩罚你。

    随着老易举着“二十四周透明灯,大喊出了引阵法的口诀小蓝灯上的火苗闪烁不定,出淡蓝色的光芒,顿时那阵法被引,还好现在的我是开眼状态,可以看见老易阵法的视觉效果,是够猛的,“咣!!,的一声,就好像是闷雷,又好像是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传来,那些玄有奇门阵法的雷劈木都在抖动,每一次抖动竟然都能出敲钟一般的声音,我见到那些木头一下一下的出了强大的“气”就跟是派好了队形一般,接二连三的打在那老潜水员的身上,那老潜水员二话没说就被震到在了地上。

    他大爷的,这好像是老潜水员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吧,没有防备让我俩摆了一道,由于我俩躲得挺老远,所以它不可能现我俩,我和老易见老家伙中招了,不由的心中暗爽,原来在别人背后放冷箭是这么的**。

    咣咣咣敲钟的声音此起彼伏。果然阵如其名,这震雷金钟果然够犀利,即使是如此生猛的老潜水员也着了道儿,几下就被敲的气晕八素,它虽然没有思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万物皆有本能小可能这老家伙的本能也知道,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一定会被敲零碎的,于是它慌忙纵身一跳想跳回草垛的方向。

    我冷笑了一下,如果让你跳回去的话,那还是哥们儿我的性格了么?于是我慌忙把右手剑指一抬,然后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卷舌提灯大阵顿时被我引。只见那些被石头压住的黄符一瞬间也爆出了强大的气,那些气真的和那阵法描述一样,像是一个舌头一般把那老潜水员死死的卷住了,使它动弹不得。

    看到阵法生效了,而且竟然如此的拉风如此的管用,激动的我直想掐老易的大腿,但我还是忍住了,老易也不易,因为阵法这玩意儿,是要靠自己的意志力来维持的。就像我现在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臂,右手结了个剑指,虽然符咒之力来源于纸上,并不需要我什么,但是老易就不同了,奇门之术本属窥视天道,所以他付出的代价也挺大,就如同三遁纳身,老易现在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汗水,看来这斤小阵法对他的身体负荷也很大。

    我终于明白了,为啥老易的奇门之术都那么拉风,怎么看怎么比我的符咒之术厉害,原来奇门之术是要靠自身的精神力来维持的,不像我,画好了符后,符本身就带有能力,不需要我再用什么力。说简单点儿,老易的奇门术就好像是一名挥舞着大砍刀冲进敌阵中杀敌的猛士,时刻不能松懈,而我却像是一个装备好弹药的枪手,只要弹药充足,我就不会感觉到疲惫。

    看来天道还真的是公平的。我们这是各有千秋,老易猛而不挺,我挺而不猛,各有各的长处也各有各的弊端。

    再看那阵法之中的老潜水员可就倒霉了,被我的卷舌大阵困住了身形无法移动还不算,还被老易的震雷金钟敲的直挺挺四处乱串,方寸之间得瑟的好像是东北扭大秧歌。

    太过瘾了,见到眼前这一幕后,我忽然觉得以前的我每次受伤完全就是咎由自取,原来换一个方法竟然差距这么大。

    咣咣咣!!!这声音听到我耳朵里就好像是美妙的打击乐,我心想着你个老杂毛儿,昨天差点儿没搞死我俩,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就到你家了!

    可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五分钟以后,那行,老杂毛儿竟然还没有挂掉,每一次被敲到了以后又很快的立了起来,手脚被我的阵法困住了动不了,只能像是个电线杆子一般直挺挺的跳着。

    这也不是个办法啊?怎么就搞不死它呢?怎么扛敲,要知道都五分钟了,即使是个西瓜也早被敲烂了啊,见到老易脑袋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我心中开始感觉到不妙起来。

    我时老易焦急的喊道:“英俊侠,能不能加把力啊,这样下去它没挂你就先挂了!”

    老易不敢开口说话,生怕散了气,他只是斜视了我一眼,很显然小这已经是阵法的最高威力了,不可否认,现在开始,就是一场意志于耐打的拉力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可惜我现在能做到的只有保持卷舌提灯,除此之外,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十五分钟了,老易已经汗如雨下,而悲剧的是那个老潜水员竟然还跟个不倒翁一样,每一次被敲倒都会第一时间的弹起来,然后四处瞎跳。

    最坚强的战士无论在哪张床上倒下,都会在哪张床上爬起,擦掉浑身的酒气,打好同床的伴侣,然后奔向打手网的新天地。我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了这么。他大爷的,不可否认,这个老同志确实可以说是最坚强的战士,不管被干倒多少次,都跟没事儿一样的蹦起来,活像是打不死的蟑螂。

    老易却不同了,他虽然是主动的一方,但是毕竟还年轻,又是肉身。小毛驴儿拉车没长劲儿。

    幸好,就在我跟热锅上蚂蚁一般的着急的时候,只见那个在阵中挣扎的老家伙开始出现异样了,随着又一声钟声响起,那个老潜水员的胳膊应声而落,掉到了地上,看到这一幕我大喜,他大爷的,终于掉零件儿了,一想想也是,你就是再狂再本事,也经不起这样的蚂蚁啃大象啊。

    很显然,老易也现了这一点,他心中也应该和我一般的庆幸吧,于是他咬着牙,继续摆着那副造型。

    夜空之下的一片残败大烟地中,一个死掉了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老家伙在手舞足蹈,身上的皮肤不停的往下脱落,凭空还出现着如同闷雷般的钟声,尽管我不知道这钟声别人是否能听的到,但是我敢说,如果这一幕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一定不敢相信的。

    眼见着那个老东西身上的零件儿越来越少,我和老易心里也就越来越爽。仿佛是看到了光明一般,这个老家伙,终于要被放倒了。

    我现在才现,原来我也已经是一身冷汗了。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命运这玩意儿还真像是那些一点就非法小网站一般。总是弹广告窗口出来恶心你,正当我要松懈下来的时候,悲剧却又再次的生了。

    忽然间,平地起风,毫无征兆的就吹灭了小蓝灯。

    我和老易都愣住了,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张着大嘴眼巴巴的看着手里的小蓝灯,仿佛因为这只是个玩笑,并不是真的一般。

    糟了!!!!我和老易的心同时咯噔一声,不用这样儿吧!这正是关键时刻,怎么会出现这种无厘头的差错呢?这股怪风,他大爷的,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月亮,难怪人家都说看到鬼月亮的人都会倒霉。这玩笑确实开的大了一点儿。

    由于老易的阵法失效,那阵中的老杂毛忽然又变的欢实起来,好在我们这是混合型阵法,虽然没有了攻击的那一环,但是一时半会儿它还跑不出来。可是它却挣脱了符咒对它的束缚,跑到了阵法的边缘,用爪子狠命的挠着那堵好像是看不见的墙。

    老易拍了下大腿,狠狠骂道:“去他大爷!!!!这可怎么办啊!!”。

    我也慌了。你说我这命,为啥每次都就差这一丁点儿呢?我此时的感觉就跟大夏天吃了只死苍蝇一般的恶心,心里骂着,去他大爷的老天爷。网说他公平,马上就跟我翻脸,就跟耍我是应该似的。

    我对老易说:“没事儿,你赶快做好三遁纳身的准备,实在不行咱们就跟它拼了!!,

    这点倒是真的,因为我现,我那卷舌提灯阵符上锁散的气已经开始渐渐的减弱了,照这么下去,不出一时半会儿,它绝对会挣脱的,到时候摆在我和老易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跑路,一条是死路。

    可是我哪条都不想走,所以只能跟它拼了,要知道周树人曾经说过。世上本来就没有路,只不过后来有脚欠的人走了过去也就出现了也就有了路,要知道跟僵尸硬碰硬的我俩并不是第一个,以前已经有那么多干倒过僵尸的老前辈们,既然他们能行,我俩为啥就不行呢?我就不相信,一个缺胳膊少腿儿的老潜水员还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想想哪儿容易拼啊,这老杂碎简直就像是个人肉坦克车,我根本就跟不上它的度,而且老易又是两分钟床上旋风,可是我又想到与其让丫自己撞破了我的卷舌提灯,还不如我先制人,先跟这老杂毛儿拼了来的省事儿,这正走进也难退也难,想到了这里我把心一横。对着老易说道:“看来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老易你准备好没,咱俩上吧!!!”

    老易又进入了光膀子状态,他对我说:“没想到这么背,昨天网打完今天又要打,真没想到,要整点儿僵尸血竟然是这么样的难。”

    我望着老易,心中苦笑的想着,你知足吧,这僵尸血有不是高乐高。当然不能批零售了,然后我对他说:“你在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能一举干掉这个八耀煞么?。

    老易活动活动筋骨,对我说:“不是没有,我之前也曾经想过,只不过这办法实在是不可能,而具牺牲还太大。”

    我愣了,没想到还真有,于是我慌忙问他:“到底是啥办法?为啥你昨天不说?很难么?”

    老易望着我也苦笑了一下,对我说道:“也不是很难,亲嘴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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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老易的初吻

    二嘴儿?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零二年烂了大街的广告盾。心知道亲嘴儿的味道么?我记得我大学时亲董珊珊的时候就曾经想到过,这不得不说,天朝的广告时我们的影响是多么的巨大。

    可是在这种时候,老易忽然就整出了句这话,让我确实有点儿摸不清头脑,想那老潜水员也不应该是什么风花雪月的艳尸,怎么能亲个嘴儿就搞定呢?

    我忽然觉得。老易是不是被吓傻了,还是刚才吃的面包过期了,脑袋怎么搭错掉了,说上胡话了呢?

    老易见我这种眼神看他,苦笑了一下,然后跟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说谎呢,没跟你开玩笑,说真的呢。”

    他说完后,跟我大概的讲出了这个亲嘴儿的门道儿,原来,这确实是咱们国内自古以来干掉僵尸的最古老方法,因为僵尸这种东西是很特殊的,大概可以上追到古人网开始实行墓葬的时候,人为生,死后为尸,死而不僵的就是僵尸,之前说了,僵尸和死尸的区别完全就是多了一口气,这口气相当的重要,最开始僵尸害人,人们没有办法,只能任其祸害,但是后来有一些身怀大智慧的人,开始慢慢的了解了僵尸,于是就明了一种方法来消灭僵尸。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是抓住了僵尸也无法砍死它,因为它本来就是死人了,所以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哥想出了个损招儿,用那些死刑犯或者是奴隶们嘴对嘴的吸那僵尸肚子里的恶气。

    只要把这口恶气吸出来的话,僵尸自然就便会死尸了。在古代,这种方法被叫做,允刑”确实是一种刑法,只不过都是野史记载,到了科技展的今天。已经无从查证了。

    这想法够阴毒的了,要知道跟僵尸亲嘴儿,还必须舌吻,要多大的勇气?我终于明白了老易为啥之前没跟我说了,因为这招儿实在是太不着调了,先不说它的度太快,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它,就算是靠近了,可是就老潜水员这副尊荣,让我俩怎么能下得去口呢?看着它那一个大窟窿的嘴我就肝儿颤,那张嘴都能伸进我的拳头了。让我亲,还不如直接在我脖子上砍一刀要来的过瘾些。

    想到了这里。我苦笑了一下,还是算了吧,这实在是太恶心了,与其亲它,还不如直接明刀明枪的干呢!

    眼见着那八罐煞张着个大嘴出嘶嘶的声音,不停的在阵中想往外冲,每一次被卷舌提灯阵弹回去的距离都不一样,反弹的距离越来越近。证明了我的阵法也撑不了多久了,我和老易来到了阵前,老家伙离我俩的距离只有十步。

    昨晚的那种压力又开始席卷过来,我有一种好像是在动物园里隔着笼子看东北虎的感觉,但是这么说也许不太贴切,因为现在的那些老虎一个个病怏怏的跟得了帕金森一般,哪儿有我眼前这八耀煞老当益壮?

    老易望着我点了点头,意思是可以了,我咽了口吐沫,然后迅的抽开了手,顿时阵法解除,那个老潜水员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冲我俩扑了过来。

    但是这完全就在我俩的意料之中,只见老易全身青筋暴起打手一个血八卦浮现在了胸前。他大喝一声就冲了上去!

    人一尸斗做了一团,事实证明,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杨过,因为那个老家伙掉了一只胳膊后确实实力大减,度也慢了下来,老易竟然能跟它斗了个平手,这和昨天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看来有门儿。

    我紧紧的握着铜钱剑,攥着铜钱剑的手心里都是汗,由于插不上手,心里还只能干着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易和那老家伙自由搏击。

    由于三遁纳身。老易现在的脑袋十分灵光,他专挑那老家伙断臂的死角打,而那老家伙则还是一挠一抓的模式,一点沁都不觉得厌倦。

    只见那老家伙。论着右手向老易抓来,老易眼疾手快。顿时往下一蹲,然后右手撑的右脚狠狠的就像那八耀煞扫去,如果是普通人,这一脚恐怕腿就废了。但是那老家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也被扫倒在地,但是它又马上想挣扎着蹦起来。

    可是我能给它机会么?眼见着我终于能插上手了。在它倒地的时候,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抡圆了铜钱剑对着它的脑门儿就是一甩。

    “啪!!”这一剑抽的确实够猛,但是我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铜钱剑并非是真的剑。只是绳子串铜钱儿而已,由于之前对付的那些家伙多半是没有形体的,所以比较耐用,而眼前的这老家伙确硬的可以,你想啊,就算是个馒头。放个一两天都能砸锁头了,更何况这个已经放了很多年的老潜水员了?

    哗啦一声,铜钱剑的线就断了,然后散了一地,不过这一下去确实有反应,那个老家伙竟然开始颤抖了起来,果然,即使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粽子也挡不住铜钱的威力,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

    钱啊,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一愣神儿的时候,那个老家伙忽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后把我也给拉倒了。

    天!当时我心都凉了,这是真的,没想到就在一瞬间,变化竟然是这么的快,我扑到在了它身上,形成了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但是我知道这种暧昧却是致命的,鼻子中闻到了一股烂鱼的味道,差点儿没把我的眼泪给呛出来。我就好像扑在了一块儿冰块儿上一样。一阵煞气的阴寒透过我薄薄的,恤传来,弄的我当时汗毛都快支楞起来了。

    糟了!!!手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没想到它竟然还有着一手,我扑在他身上,它的那张大臭嘴就往我脖子上招呼来。

    看它那嘴,都快能跑火车了,一口下去我脖子一定会断掉的,这一切都太快了,都没让我反应过来,只不过现在扑街在前,俗话说得好,狗急了能上树,人急了就跑路,我现在虽然没有跑路的机会,但是也据对不能坐以待毙。

    机会都是人争取的,我这身肉也不能就这么就扔了啊,于是我急中生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就将那个老家伙搂住,用我的右脸紧贴它的左脸,然后用肩膀死死的卡住了它的下巴上,让它没有办法咬到我。

    我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块儿放了二十多天的臭豆腐一样,强烈的尸臭都快让我吐血了。但是没办法,为了活,我必须要这么做。

    这股尸臭熏的我脑袋都快炸了,而且那个老家伙不停的挣扎着,仿佛它也不明白我为啥要这么吃它的豆腐,老天证明,耳边是那个老家伙嘶嘶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催命,臣腐呢就纹块儿臭臣腐白给我我都不要!老易在旁边儿也愣了。见我紧紧的抱着那老家伙,他还以为我要大义灭亲强吻这老杂碎呢。老易看在眼里,竟然激动的说:“老崔,你可真是我偶像,快亲!!别忘了用力吸啊!!”

    我一听老易这么说,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这他大爷的老易,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呆病又严重了,怎么三遁纳身的时候还说胡话呢?

    于是我对着他大骂道:“易欣星你大爷!!都什么时候了还说风凉话,我手都要被它掐断了。快点儿来救我啊!!”

    老易见我的胳膊都被那老家伙掐的飙血了,于是便不敢再多说笑,而是一个箭步跑上来死死的拽着那老家伙的手,想把它掰开,可是昨夭已经说了,这老家伙属王八的,抓住啥就不松手,被人状态的老易这么一拉,我疼的直冒冷汗。但是那老东西就是不松手,反而挣扎的更加的强烈,好像要把我反扑在地一般。

    眼见着那老家伙跟磕了药一般越挣扎越猛,我的心就越来越凉,怎么办?要知道老易这两分钟小人的时间又快过去了,到时候我俩一定都会扑街的,我望着满头大汗正在拼命掰着那老家伙爪子的老易,忽然急中生智的想出了一斤,办法!

    胳膊上已经渐渐没有了感觉,我知道,这是煞气入体的前兆,如果再不想点儿办法,煞气攻心我就会很飘逸的去领车票了,于是我也管不了许多了,忙对老易喊道:“老易!!快点儿!!亲它!!现在只能靠你了!!”

    老天证明,我确实不是想阴老易,而是现在这斤小情况下。这是能反败为胜的唯一办法,要知道现在我虽然是被动的,但是也算牵制住了老潜水员,就差等老易动动嘴了,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儿了。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连忙对我说:“我不要!!如果要亲它,还不如让我死了呢!!他大爷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我用身体强压住了想翻身的老潜水员,对着老易说:“老易,我求求你了,快点儿吧,要不然咱俩都挂这儿了,咱俩还有要死也不能死,这儿啊,你赶紧…啊!!!!!!”

    之所以喊出来,是因为我又开始觉得疼了,尽管我不知道我那手怎么样了,我也没有骨折过,但是我心里想着,恐怕骨折也就是这么疼吧。

    老易心里真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见我叫的这么凄惨。而且可能是我的手还在一直的流血的关系,使他的心里也十分难受。于是他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一般,然后他眼神忽然一狠,喊道:“豁出去了!!”

    其实他也没有多长时间思考了,毕竟还有不到一分钟,三遁纳身的时间就到了,于是他跪在了那个老潜水员的脑袋旁,看着那老潜水员俏丽的脸庞,看着看着,竟然流出了眼泪。

    我喊道:“老易,快啊!!别想太多!!直接下嘴!!你想想,它都能咬你你为啥不能咬它呢?”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便骂道:“去一边儿去!不多想,我能不多想么?要么你来试试?还它能咬我我也能咬它,我让狗咬了,我敢咬狗么??”

    我眼见着不行,这样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以为就没有别的招儿了啊,于是我便对着他说:“你把眼睛闭上!!在脑子里把它想象成郭芙蓉!!吕秀才!快亲吧,要不然就排山倒海了!”

    老易哭的心都有了。他边用手指头指着我边对骂道:“滚!我不爱郭芙蓉!你再多说话我点死你得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便有些安心了,因为他现在还有开玩笑的闲心,就证明并没有被吓到,只见老易跪在老潜水员脑袋旁,双手合十不停的念叨:“这不是潜水员这不是潜水员,这是林志玲这是林志玲。”

    我靠,自我催眠,说真的,如果现在不是生命攸关的关头的话,我绝对会忍不住笑出来的。现在的老易俨然已经是老邪附体了。

    老易自我催眠了一会儿。然后睁开了眼睛,没有再迟疑,猛然的伸出了双手扣住了那老潜水员的上下牙,让它不能再等会吸恶气的时候咬人,由于老易现在十分的有力气,所以那个老潜水员也就动不了了。

    老易深呼吸了一下,望着那老潜水员的脸,由于刚才被震雷金钟阵给敲打的关系,现在脸上的表皮已经脱离的没剩什么了。那些烂肉糊在脸上,呈现出了诡异的紫黑色,就好像是让火烧焦了一般,但是身为潜水员的它皮肤又十分的有水份,所以那些烂肉上不是还滴出几滴不明液体,粘糊糊的一团。简直就跟李筷吓由夕时的脸差不多。

    要知道由夕那孙子被这么一吓,顿时就丢了一魄,而老易现在心知肚明,为了活命只好下嘴来个湿吻了,真是难为他了

    只见老易心一横,大喝一声:“志玲!我来了!!”

    然后猛然的就亲了下去。

    每个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可怜的老易,终于也爬山了。

    那个老潜水员被这样一弄,竟然挣扎的空前剧烈,但是好在我和老易两个人拼死的压着它。所以它才没有起身的机会。

    大概有十秒钟以后。只听老易“呕!!!”的一声,那个老家伙便彻彻底底的安静了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那个老东西的指甲好像离开了我的胳膊。我马上从它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这片大烟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原来在山上真的能看见这么多的星星啊,终于,终于干倒这个老家

    了。

    风停了,在一旁呕吐的老易好像时间到了,一头栽在了我的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真是难为他了,我心里想着。

    我跟老易说:“老易。你真是好样儿的,纯爷们儿!”

    老易哭了,我转头望着他,清晰的看到了抽的眼泪从眼角里划出,他对我说:“他大爷的,我的初吻啊!!”

    我也无语了,可怜的老易,希望别给他以后留下什么阴影吧,不过这一点好像是我想的多了,因为在很久以后的今天,我们每次喝酒的时候老易都会跟我们说起他“走过南闯过北,还跟僵尸亲过嘴,的传奇经历。

    夜很静,我和老易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夜空,身边的是那再也无法活动了的八耀煞,我们的老潜水员这次也终于正式的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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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老潜水员的归宿

    尔的初吻给了谁很多年以后,易欣星要是听到了纹向昭,二会若有所思,然后坚定的回答:“林志玲。”

    传说中的睡美人被一个流氓强吻了一下,结果恶心的醒了过来,而今天,一个炸了尸的老潜水员被老易强吻了一下,就陷入了永久的沉。

    夜已经显得静悄,这片大烟地周围的鸟兽好像已经感觉到危险已经消除,所以又都回到了自己的安乐窝,一只猫头鹰飞到了草垛旁的树梢,睁一眼闭一眼的望着离它不远的两个正在忙活的人。

    就是我和老易。

    经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老易终于休息过来了,他起身的第一件事儿还是呕吐,看来这两天他都要倒胃口了。我上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可怜的老易。

    等他有点儿适应了以后,擦了擦嘴,对我苦笑的说着:“你说我容易么?唉,我越来越觉得咱俩这活儿不是人干的了。”

    望着老易这副受折磨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点儿啥好,于是只能跟他说:“别老瞎想了,你刚才不都说了么?就当是亲林志玲了,对了老易,啥感觉能跟我说下么?。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呕仙,的一声转身又开始呕吐了,他边吐便大骂道:“你大爷的老崔!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比他好不了哪儿去,刚才抱着那老潜水员抱的那么紧,弄的现在满身的臭味儿,真是不敢相信,我当时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害怕,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我把外套脱掉,随手丢在了一边。

    点着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别说,出了一身的臭汗,现在见到风,现在还真挺舒服的。想想我和老易真的是太不容易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为了自己的未来而和僵尸干架,拥抱,亲嘴儿。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苦笑了,这要是说出去,有人相信才怪。

    呼,不管怎么说,命是保住了,而且甄家人也不会再有危险了,我望着躺在我俩旁边的老潜水员,他的潜水生涯也终于结束了,尘归尘土归土,我俩就再做一件好事儿吧。

    于是我跟老易说:“好歹咱俩这次来也是帮人家迁坟的,谁知道中间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咱们还是把这老潜水员安安稳稳的埋了吧,毕竟让它暴尸荒野也不是斤,办。

    老易望了望他的初吻对象,强忍着继续呕吐的感觉,然后无奈的对着我点了点头,我俩早就明白了窥视天道的后果,遇到的事儿一件比一件倒霉,还是积点儿德吧,赚点儿功德分。

    其实说到这里,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我们每个人都在角色扮演,如果命不好的话。就妾做善事,多积功德,等到功德分累积到一定的程度的话,下辈子没准儿就投生到国家主席的家里呢,到时候当代太子,成天没事儿做就带着一帮狗奴才上街调戏妇女,长大了顺理成章的当今将军什么的,岂不快哉?

    人啊,活着就是作妖,本来想着要是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可是谁又知道其实死了也不消停呢?这老潜水员也没有招谁惹谁,只是让自己那败家的后代给涮了,潜了多年的水,最后还让雷给劈活了。

    要说家门不幸,刑克祖先,这是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所在,死去的祖先能刑克你,你当然也就能刑克你的祖先,这也是至理名言啊,人还是不能做坏事儿,要知道神目如电的道理,坏事做尽的话,就算你给祖宗打造了副金棺材也是白搭,不要做点好事儿就恐怕鬼不知道,做点坏事儿的话就恐怕鬼知道。要知道,你们太让鬼为难了。

    见过了太多的报应。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绝对的事情,其实鬼这种东西的来源还是人,正所谓清者自清,只要心态端正自然邪无法近身,但是有些人,天天坏事做绝,即使是请了几百座佛像在家供着又有何用?

    太复杂了,我有点儿不敢想象我竟然能想出这么复杂的话,我终手明白了,原来那些所谓的圣人也是人的道理,想到这儿,我竟然有点自满了起来。

    老易见我光着膀子若有所思的模样,便跟我说道:“老崔,瞎寻思什么呢?快点儿过来帮忙捡臭肉,熏死我了都要!”

    我回过神儿来,见老易已经开始把我俩的衣服铺在了地上。然后去抬那老潜水员了,我便也过去帮忙,反正刚才都厮打在一起了,现在也就不忌讳那老潜水员满身的臭气了,把那缺胳膊的老潜水员抬到我那宽大的,恤上,然后渣紧,再拿根树枝一穿,我俩就能把它抬到坟地了。

    只是说来,我俩还真就不能留他个全尸,毕竟人都是自私的,你这身肉再埋到地里过两年也的烂没,还不如借给我俩两块儿,虽然说我俩要的是僵尸血,但是现在这老潜水员哪儿来的血啊,还不如搞两块儿肉回去来的干脆。

    于是老易便从背包之中拿出了刻刀,然后在这老潜水员的断肢上切下了一大块儿肉,用一个塑料袋儿包好后丢到了背包之中,要说我俩这一次其实也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起码得了几样东西,包括那个石蛤蟆的钉子,几根雷劈木。还有就是这僵尸的血肉了。

    我和老易收拾好东西。便抬起那老潜水员,向之前文叔选好的坟地走去,毕竟那是甄家认定的祖坟,反正现在这老家伙不管埋哪儿都不会再诈尸了,所以还是顺手给埋在那里吧,虽然不是啥风水宝地,但是日后甄家人祭拜祖先的时候,也不能让他们拜空坟啊,将心比心,那样该多悲剧?

    走在路上,我现在的心情十分的舒畅,大概是劫后重生的关系吧,又一次圆满的解决了一个事件,说到底,其实每一次当我解决了这种事后,心里都是很畅快的。以前估计是电影看多了,老把自己当做是无名英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每一次解决一个事件后,都或多或少的能领悟到一些什么东西。这可能就是慢慢成熟的表现吧,我已经不是小

    我又想起了夜狐。九叔都无法跟我解释,什么是正义,也许有一天。当我能彻底的领悟到什么是正义的话,我才能真正释怀吧。

    其实让我最开心的还是搞到了七宝之一的僵尸血了,现在算算,我已经有太岁皮、女鬼泪,现在又多了个僵尸血,算上石决明那里的炉中火和金包玉,我们已经凑够了五件儿了,真没想到竟然能这么快,只不过想来那百人怨已经不知道被谁给偷走了。而且到现在黄巢剑都一直没有下落,想到这儿我就感到头疼,他大爷的,我忽然觉的,抢百人怨的如果是斤小人的话。那就一定是阴阳先生,也许就是和抢太岁皮的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解除自己的五弊三缺么?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如果他日相遇,我们便把话说开了,到时候大家一起解除五弊三缺岂不快哉?可是怕的是人与人不同,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损人不利己的人并不少,在通过他袭击夜狐的事就能证明,他好像并不是什么善类。怕就怕如果他现身的时候再来个黑吃黑就热闹了。既然能把夜狐打成重伤,那我和老易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唉,想到了这里我就犯愁,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这都是以后的事情,能不能让我们遇到他还是两码事儿呢,要知道东北的家仙野仙可不是吃素的,现在黄三太爷、黄三太奶还有黑老太太这三位东北巨头正在四处的找他,如果找到了的话一定会把他挫骨扬灰的。

    而且,我现在的当务之急也并不是这事儿,要知道生命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我和老易的小命儿还在谢必安那个老杂碎的手里攥着呢,只是现在石头那小子还没有算出来那个跑路女鬼的下落,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就是这个。保住小命儿再说吧,面包会有的。先把面包搞到手在想会不会有牛奶吧。

    夜路不好走。花了很长的时间我和老易才来到了那块儿坟地,望着那个小坟包儿,我和老易苦笑了,他大爷的老神棍,果然把坟给填好了,我俩还得挖。

    唉,挖吧,都说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软,现在我俩既然已经从人家身上切下了四两肉,怎么的也要让它安安稳稳的睡在土里啊。

    于是我和老易便找来了几根木棍儿,开始刨那土。还好,由于是新坟,外加上这两天下雨,所以土很松,所以我俩也没费啥力气,没到一个小时,我俩便挖到了那个缺了半边儿棺材板的棺材,把里面的土清空后,我和老易毕恭毕敬的把那老潜水员请了进去。

    老易心好,还找了一些树枝挡住了那棺材的缺口。然后为老潜水员“整理。了一下仪容,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像是葬文似的东西。

    “放直腿抚平胸。此为龙穴藏宝风。头朝西脚朝东,子孙荣华寿比松。寿比松得富贵。富贵不忘祖先情,请祖先仔细听,修得金身万年中

    我望着老易,想不到他还有这一手,不过这葬文应该也是场面话吧,就和林叔所写的地卷一般,要知道这哪儿是什么龙脉啊?看那些网络中写的,好像中国的龙脉遍地都是一般,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中国其实确实存在这龙脉,按照风水上来说,龙脉孕育了整个华夏文明,中国有龙脉十四条,所以古代的皇帝才叫做“九五之尊”

    之前说过,东北有一条仙脉,这仙脉便差不多是龙脉,从大连开始,辗转整个东北,最后汇集在哈尔滨。就是一条卧龙的形状,卧龙性属火,所以东北人的性格脾气也受到了影响,豪爽而暴躁。

    这话说起来挺玄乎的,但是的确如此,因为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事情是上不了书本的,正所谓“即使三千大道,达者渺无数人”我相信,也许这便是天道吧,也许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这种东西了,再过几个年,或者说几百年。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些正统风水事物就会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历史之丰。而留下的,往往都直剩下了那些骗子之流?

    社会就是这样。有多少身怀真本事的人都要了饭,而那些骗神骗鬼就用一张嘴的骗子却乐得逍遥,这也许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社会在展,有进步就要有退步,有退步就会有怨念,有怨念就会有我们这些傻了吧唧的阴阳先生出现。

    就是不知道。我们这些阴阳先生还能撑多久,我们已经跟不上社会的潮流了,也许再过几年,这种古老的职业也会和别的东西一起,只能出现在民间野史和那些口耳相传的故事中了吧。

    我和老易把坟又埋好,在坟前上了三炷香,然后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我俩不约而同的长出了口气,他大爷的,终于结束了,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没做耽搁,我俩便起身向山下走去,要知道我俩这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由于没有车。所以要自己走到最近的村子才行,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赶路吧。

    点着了两根烟。给了老易一根,我俩便转头望山下走去,走了一段路后,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我问老易你听到什么没有。老易摇了摇头,我下意识的回头向那坟地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与我们相隔很远的坟地周围,赫然的多出了两条银白色的东西,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我慌忙揉了揉眼睛,再一看。

    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树林外只有孤零零的坟包,坟前的香还冒着徐徐青烟,可能是我的幻觉吧,我转过了头耸了耸肩,抬头看去,只见天上的月亮今晚好像走出奇的皎洁。

    柔和的月光洒在坟上,一副诡异又显安宁的画面。

    我和老易没有停留,继续向山下走去,不知道回到哈尔滨以后,我俩下次面对的又会是怎样的事件。

    荫尸篇完毕,下篇回到哈尔

第一百七十八章 转运的前兆

    午夜十二点半,但是黑暗并没有笼罩一切,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光,亮透过窗子,使我的视线还不是那么的模糊,指尖夹着快要燃烧殆尽的烟头,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脑屏幕。

    随着卢卡尔那**的扑街声传来,我无聊的叹了口气,他大爷的,这样一个夜晚是多么的无聊,我终于明白了宅男的痛苦。

    原来没事儿干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

    我的电脑有年头儿了,就好像是一个有慢性支气管儿炎的老人一般,嗡嗡的想着,我哭笑了一下,想我老家的洗衣机出的声音也不过如此,会哈尔滨快俩星期了,文叔那老家伙还在三亚挺尸,给他打电话听他的语气还玩儿的挺嗨,不由得让我鄙视他,这老家伙完全就没把那跑尸当成一回事儿,这也难怪,他的眼睛里只有钱,别的什么根本不会。

    其实有时候想想,如果一斤,人真的能活的如此洒脱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起码生活不用犯愁,旁人是死是活也跟我一毛钱没有,久而久之呼吸也跟着缓慢起来,这正是长寿的预兆,都说千年王八万年龟,看来文叔和林叔这俩老神棍虽然活不了那么久,但是要说活个**十岁那可是很轻松的。

    要说之前一直没消停,成天提心吊胆的和鬼干架,当时觉得累死,了,心里总是想着什么时候能放松放松,什么都不用想,舒舒服服的睡上几天的糜烂生活。可是现在刚刚休息了两斤,星期,就又有点儿想工作。

    要说人啊,真都是贱的,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白派弟子斩妖除魔的工作了,毛爷爷就曾经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我崔作非与鬼斗。其乐无穷,斤,屁。我慌忙摇了摇头,其乐无穷个屁,我恨死这种生活了。

    大晚上的,还不像谁这么早,我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吧。鼠标反复的点着盘。:盘,也不知道能找到些什么,我看见了古生物演变教程的那个文件夹。把鼠标网上一放,但是却没有点开。

    叹了口气,关上了电脑,他大爷的,还是老了,心有余力不足了,以前那个一天不看毛片,浑身像癫痛的少年,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就像是内心深处得到了时间的净化一般,成长带来了很多也带走了很多,我们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但是就在某个不经意间现,额,原来我已经长大了。

    想我以前也算的上一号风流才子,即使说风流有些牵强,但是说下流却也是可以的。这两天没事儿干,抽分收拾以前的东西。从我那落了一层灰的画袋儿之中翻出了一封信,这信我记得,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写给董珊珊的情诗。

    “那些无所谓的等待,是你在小巷的尽头等我回家。

    我在何时遇见了你,我们相恋吧。

    那些昏黄破旧的信纸,满是老掉牙的情话。

    你知道的无法忘记,那是你埋在我内心的种子。

    随着时间生根芽。

    等待会孤独么?等到两腿安麻。

    等待会害怕么?像那雪花融化。

    你看到的是我么?我在你的世界是否存在过。

    我等待的是你么?你又在世界的何处呀。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写出最凄美的诗。

    带上我的双手吧,用他为你擦干眼泪,不让你的眼泪再次流下。

    你在的,对不时,为什么,不再见我。

    你在的,对不对。为什么打手思念却全部留下。”

    看见当年我那凌乱的笔迹,心中忽然感到一阵触痛,记得那时候我为了一个女鬼,一时冲动揍了董思哲,这就像是一个契机,我从此知道了五弊三缺的严重性,可是当时的我确实十分心痛,要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并不能做到洒脱。于是每天喝酒,一次喝多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现,原来昨晚还写了诗。

    现在想想还是那个时候的爱情好,没有任何物质的杂质,不像现在的我,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快干吧了,我又想到了董珊珊,也不知道由夕那孙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后她怎么样了,虽然我俩已经不可能了,但是我确实还是挺挂念她的,卓竟她是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还是别想了,有啥用?现在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早点儿解决五弊三缺的事情呢,我想起了回到哈尔滨的时候跟石决明通的那个电话,他跟我说,他跟着学校的学生们出去旅游了,学校组织的,两星期以后就回来,到时候应该就能算的出那个跑路女鬼的下。

    其实我挺羡慕石决明的,长的跟吴彦祖似的,身边一定不缺女人,更何况是那师范类的大学了,这次出去旅游一定是环肥燕瘦享尽人间乐趣了。

    不过他的命也不怎么好,摊上了个命缺,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我忽然想了起来,等哪天让老易和石决明一起算算,估计就能算出来?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揭开了“三森临水符”取出了太岁皮和女鬼泪,还有把被我左三层右三层包裹的僵尸血肉,没办法,如果不多包几层的话,这玩意儿臭死了。想那石决明身为三清传人,但是

    打手仇猜算到汝几样东西就在我午里,估计也是森临水旧刁;故果吧。

    我望着这几样东西,心里想着,也是时候和石头说明了,明天就是石头他们回来的日子,我决定请他们吃顿饭,然后借这个机会把话都说开了,以后我们好同心协力为将来的美好生活奋斗。

    想到了这里,我便又把这几样东西好好的装在了盒子里,贴上符后放回了原处,然后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就和我那梦中的女鬼约会去。

    不过出奇的是,那天竟然睡得很踏实,并没有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阳光又透过船户晒到了我的脸上,我醒了,心情真是不错,因为昨晚上没有做恶梦,反而做了个美梦。千年不遇的做梦娶媳妇儿竟然让我碰见了,我终于知道保罗塞内维尔为啥能写出《梦中的婚礼》这曲子了。感情就是做梦娶媳妇儿乐的。

    心情大好,我躺在床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今天下午有饭局,请石决明。问他有啥事儿么?老易跟我说:“没啥事儿,但是我有个要求,少点肉菜。”

    我心中苦笑的想着,敢情老易这小子经过了上次和老潜水员亲嘴儿后到了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呢,于是我便跟他说:“放心吧,咱上袁大叔那儿去吃,保准你满意

    和老易闲聊了几句后,我挂断了电话,嘴里叼着根烟不想起来,于是又给石决明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接通了,没等石决明说话,我便笑着说:“你好,是石老师么?请问你现在应聘家教么?”

    石决明在电话那边对我说:“老崔啊,有啥事儿,我网回来。”

    我无语了,想我和老易在一起的时候闹惯了,没想到石决明却还是那个样子,有点不芶言笑,没幽默感,典型儿的书呆子类型。

    见他不跟我开玩笑,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于是我问他:“石头啊,晚上有时间没。我给你接风洗尘,顺便聊聊。”

    石决明听我要请他吃饭,便跟我说:“好啊,正好挺长时间没见你俩了,也该聚聚了,啊,对了,你托我算的事情,我算出来了?”

    听他算出来了,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心跳加。慌忙焦急的问他:“石头。那个臭老娘们儿现在在哪儿?快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把它抓来!”

    电话那边的石决明对我说:“电话里说不清,还是晚上的时候再说吧

    我心里一想也是,反正现在有石决明这个卫星导航,到时候那行,女鬼还想往哪儿跑?我和老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呢。再怎么也能抓到它啊。

    于是我也就没再问,和他闲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终于要解决一件事儿了,一想到那个臭娘们儿过几天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心中就一阵的暗爽,看来以后天天做梦娶媳妇儿也不是什么梦想了!

    正在我暗爽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想今天大早上的还真挺忙,是谁给我打的呢,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刘雨迪这小丫头,我想起来了,她和石决明在一个学校,那她也应该去旅游了吧。不知道她给我打电话干啥,于是我接了起来。

    “小非非!!我恨死你了!!!”

    电话网接通,那边的刘雨迪的大嗓门儿就把我吓了一得瑟,我打了一个冷颤,她这是怎么了啊?

    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苦笑道:“我说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啊?为啥平白无故的就恨哥啊,是不是有啥不开心的事儿了?说出来让哥开心开心。”

    这小丫头的脾气我是太知道了,我俩可是没有青梅光有猪马的类型,从小玩儿到大的,她这古灵精怪的脾气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丫头在电话那边哼了一声,然后用一种抱怨的语气对我说:“少来这一套,我恨死你了,这么长时间了,就跟消失了似的,是不是把我忘了啊,前些日子晚上给你打电话又说你不在服务区。”

    原来这小丫头是抱怨我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啊,她说给我打电话没打通,可能就是我在啄木岗下大雨诈尸那晚吧。

    想想我也真挺惭愧的,自从白无常指引我找到了石决明以后,我就一直没有联系她了,也难怪她生气,还好,这小丫头喜欢什么我清楚,请她美美的吃上一顿就应该没事儿了。

    于是我满脸赔笑的对着电话说:“那啥,我哪儿能忘了你啊,咱俩是啥交情,这样吧。你看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就今晚,在找几个帅哥作陪,想吃啥难就可劲儿造,怎么样?”

    刘雨迪果然还是改不了接嘴的毛病,而且说来她也没多大的气头,于是她便对我说:“那好吧,本姑娘就给你次机会,晚上上哪儿

    我把袁大叔面馆儿的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挂断了电话,同时心里有些好笑的琢磨着,这顿饭还真值,当请很多人了。

    窗外阳光明媚,我心情就跟这阳光一般的阳光。我心想,难道这是哥们儿我转运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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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众人的相聚

    工天真的走到了,街上放眼望去又是一片和谐有爱社如4义见袜的场景,我叼着根烟蹲在路旁挖鼻屎,审视夺度的望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子,心中想到,这正是社会主义国家逐步展成资本主义国家的趋势。

    街上少女们的裙子就好像中国功夫中的匕一般,一寸短一寸险,一年比一年短,让人目不暇接,想当初我网上大学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呢打手没想到短短的几年内,竟然变化这么大。

    再看看自己,好像还是那副老样子,身上的,恤还是大学时候的呢,打远一卡像斤,还在上学的小屁孩儿,一点儿都没成熟,记得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和老王还有鲍龙三人总是拿着一块钱的钢蹦上街,然后看着个女的就往地上扔钢蹦,趁机四十五度纯洁眼光偷窥。

    当初我们也觉得这是不道德的。而且也看不到啥,就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一群快乐的单身汉。他大爷的。可是现在老王有了自己的营生,那个老王八好像还过得不错,暴龙让自己媳妇儿压的死死,的,前两天吃饭的时候他说估计过一眸子就要和媳妇离开哈尔滨去北京,从此过上北漂一族的生活了。

    至于李小强,不说也罢,听说因为上次被人给骗去搞传销,回到了家中就自暴自弃,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跟着大哥混社会儿了。

    这真是一斤,人一个活法,强求不来的,我无法想象李小强纹一身带鱼的样子,就如同以前我揍的那些小混混一般,这太可怕了,想想,可能没怎么变得只有我一个吧,一天天傻乐傻乐的,仿佛是被时间遗弃,就如同我的职业一般,和时代脱轨了。

    我的那些好朋友们,也悄悄的从我身边溜走了,现在蹲在大街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我身边走过,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们的故事是否完美。

    曾经和我一起丢钢铺的人也已经不在了,只留我一个人蹲在路旁抽着烟打手心中不免感伤,感叹这便是人生,有相逢便有别离,皆是如此,不可强求。

    正当我满心伤怀低着脑袋抽着烟的时候,我现不知何时起,我的身边竟然多出了一双俏丽白嫩的小腿,从其高跟凉鞋鞋的形状上来看,多半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女性同胞站在我的身边,我没有抬头,而是若有所思的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一块钱的钢蹦,不动声色的随手丢在她脚下,然后在伸手捡钢翱儿的时候猥琐的抬头一瞄。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弄的我十分的尴尬,顺着我这色狼眼向上看去,只见刘雨迫正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仿佛就是在看一个四五十岁的猥琐大叔一般。

    完了完了,尴尬敲门,尴尬到家了,没想到竟然让这小丫头看到我这么猥琐的一幕,我在她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一定垮了,这可不行,到时候她回家一宣传,我这尴尬不就尴尬到碾子山去了么?

    我必须要想个办法,于是我十分正气凛然的跟她说:“雨迪,你来的正好,我网捡了一块钱,跟我一起去交给警察叔叔吧!”

    可是这小丫头貌似并不那么好糊弄,她一脸鄙视的对我笑道:“、非非叫,你说,现在这色狼怎么这么的多,唉,也不知道我崔叔知道不知道

    完!看来怎么狡辩都没用了。于是我慌忙起身,对着她陪笑着说:“那啥,别啊,咱俩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这样吧,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儿,你看怎么样?”

    刘雨迪紧绷着小脸儿,撅着嘴问我:“答应我什么事儿?。

    我苦笑着说:“啥事儿都行。只要你开口,就算是我砸骨头卖骨髓油都给您办到小姑奶奶,您看怎么样儿啊?。

    刘雨迪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小眼睛里闪烁着皎洁的光芒,她问我:“真的么?”

    我能怎么说啊”慌忙对她说:“比珍珠还真

    刘雨迪一听我这么说,笑了,好像她根本就没生气,我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好像被玩儿了一般,心想着这女人啊,真的是要比鬼可怕多了,简直是天生的演员二但是没办法啊,都答应她了,我心想反正这小丫头也不会有啥无理的要求。我还不了解她么?除了馋嘴外没别的缺点了,估计到时候请她吃顿饭就完事儿了。

    刘雨迪调皮的对我说:“那好吧。就放过你一次,我现在还没想好要啥呢,到时候再告诉你吧,对了。你怎么在这儿蹲着呢?”

    我听她这么一说,苦笑的指了指身后那袁大叔面馆儿,对着她说:“你没看见么,今天袁大叔和袁阿姨好像不在家,我就蹲这抽根烟,等会就在附近在找一家吧

    说完我起身,和刘雨迪往前面走去,今天的刘雨迪也不知道是抽的什么风,竟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手臂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不知道怎么的,让我有些不自在,要说我俩从小玩儿到大,还一起光屁股下过河,也算是对方几两肉都知道了,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所以我才会觉得

    成长带走了纯真,却带来了隔阂,我摇了摇头,任由她挽着我的手向前走去,还好。现在只要是有钱,就不怕没地方吃饭,我俩便就近又找了一家餐馆儿?

    这家餐馆装修的不错,于是我俩便走了进去,服务生挺热情,只不过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冤大头一般?

    我俩进了一个单间儿坐下后,我便给老易还有石头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袁大叔的饭店今天关门儿了,然后又告诉了他俩这个饭店的地址。

    把菜单递给小丫头,让她随便点,别跟我客气,可是小丫头接过了菜单后我现。原来是我客气了,因为小丫头跟我就压根没有客气这个词,很符合她的风格,大鱼大肉,什么油腻点什么。

    由于这两天我手头还有点儿闲钱儿,文叔和甄阿姨给的钱根本没动多少,所以就没怎么心疼,本来钱这东西嘛,如果不花的话,那就是。

    除了再一次的感慨刘雨迪的不锈钢胃时,同时也为老易那可怜的胃口默哀,那老小子见到今天这些菜一定会泪流满面的。

    没过一会儿,石头先来了,我看这小子还是那副老样子,满面微笑走路带风,那些花痴的服务员都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大概这就是帅哥的特权吧。

    我对他招呼着:“快坐快坐,今天真热啊。

    石头微笑了一下,微笑的说道:“是啊,夏天来了

    刘雨迪惊讶的望着石决明,然后又望了望我:“石老师?怎么,你跟小非非认识?”

    石决明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刘雨边说:“是啊,真巧啊,原来大家都认识

    得,不用多说啥了,看来小丫头和石头也挺熟的。真是巧合,我不禁暗叹道,感情我身边的人就好像是蜘妹网一般。都能联系上。

    由于大家都挺熟的,于是就聊开了,不一会儿。老易也来了,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女人,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雅欣。

    张雅欣一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对我说:“崔哥,你太不够意思了,听说你俩前两天出去旅游了?山里好玩儿不?。

    今天可热闹了。一个小丫头还不够,这儿又来了一个,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两个女人就等于一千只,有这一千只鸭子在桌子旁,我们怎么谈事儿啊。要知道今天请石头来可是有要紧事儿的。这能谈什么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好玩啥啊,山里埋汰死了,蚊子还多,简直就是遭器,快来坐吧

    我望着旁边的老易,这小子一脸的花痴相正望着张雅欣,他坐在我旁边对我说:“今天没啥事儿,我约雅欣去逛街,然后就直接来。

    这老易,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这也难怪他。都二十六七了,他的春天也是时候到来了吧。算了,我心里想着,反正就吃顿饭而已,有什么事儿吃完饭我们再说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招呼服务员上菜,等着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我把刘雨迪介绍给张雅欣认识,也不知道是为啥,刘雨迪望着张雅欣的眼神有点儿不对劲儿。我怎么看那怎么是敌意的眼神。但是她的表情却是在笑,让人摸不清头脑。

    我跟张雅欣说。这是我妹子,我俩从小玩儿到大的,张雅欣一愣,然后微笑的对着伸出了右手,对着刘雨迪说道:“你好小妹妹,我叫张雅欣,是崔哥的同学,你怎漂亮

    刘雨迪也微笑着和她握了握手,然后对着她说:“别叫我小妹妹啦,大姐姐,你也好漂亮额,好成熟额

    两人十分和谐的互相寒暄了一阵,本来应该是很和谐友爱的画面,但是我却怎么听都不觉得正常,但是哪儿不对劲我还说不上来,总之就是有点儿不对劲儿就走了。

    女人啊,真是难琢磨的动物,由于现在两个小丫头在场,所以我们三个也不能谈正事。只能有的没的先聊着,我对石决明说:“石头啊,腊肉我俩已经搞到手了,一会儿吃完饭,上我家去看看吧

    石决明不是天然呆,他当然能知道我说的腊肉是什么,于是他不动神色的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易坐在张雅欣身边用他独特的易式幽默跟张雅欣说笑着,但是我现今天的张雅欣好像也有点儿不对头,不像以前我们恕起吃饭时活。

    过了一会老易问我:“哎,老崔,你说袁大叔家不是常年开门儿么,今天怎么就不营业呢?我这嘴现在都刁了,吃不惯别人家的菜啊

    我想了想,然后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事儿吧

    旁边的石决明正在喝茶水,之前说过了,他是属于彬彬有礼又有点儿沉默寡言型。听我俩这么一说,他忽然插嘴道:“只怕,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

    一更完毕。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八十章 雨迪的遭遇

    姿知道,纹话如果吾别人并不会往心里去但是赔“刚是什么人,他并不是一个八卦周刊的狗仔队,而是卜算之术的传人,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他之前跟我说的袁大叔的眼睛。

    他说这事儿不简单,难道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么?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红烧:道鳞,放在桌子上一阵鱼香传来,为了入味儿,厨师在鱼的身上划了好几道口子,一遇热,这口子便像是嘴一样的张开。

    老易正在跟张雅欣说笑,见菜上来了,便拿起筷子想上去夹,谁知道他一见那鱼,忽然脸色就变的铁青,然后捂着嘴跑了出去。

    可怜的老易,我苦笑了一下。为他那悲剧的胃感到默哀。

    我知道,现在一切都不方便说。所以我也没问石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等会吃完了饭送走两个小丫头再说吧。

    老易晃晃悠悠的回来了,看样子吐的不清,整个儿就是一悲剧,更悲剧的是虽然老易胃口不好,但是刘雨迪点的全是油腻的肉菜,我都不忍心再看老易犯恶心了,于是我便又叫服务员儿上几道青菜,啤酒什么的也先上吧。

    好在老易有些适应了,张雅欣问老易:“易哥,你这是怎么啦,身体不舒服么?”

    老易喝了口啤酒,然后叹了口气,对着张雅欣苦笑道:“一言难尽吧妹子,我真挺对不起你的,那啥没有留给你。”

    很显然,张雅欣并没有听懂老易说的傻话,她也知道老易这个人,一天虽然呆呆的,但是心地十分的乐观善良,她见老易这么难受,便跟老易说:“易哥,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没事儿,等哪天咱们去旅游啊,我们公司过两个星期去北戴河旅游,让带家属额,我到时候跟我爸说一声,也带你俩去呀。咱们去潜水,好不好?”

    可怜的老易,啤酒还在嘴里,一听到“潜水,两斤,字,马上脸色又变得铁青,然后捂着嘴又跑了出去。张雅欣有些吃惊的问我:“易哥到底是怎么了?”

    我苦笑的对她说:“男人的初吻,印象不一定都是美好的。”

    很显然,张雅欣并没有听懂我说的是啥,但是这丫头的性格就好在这里,如果别人不愿意回答的。她绝对不会问,不得不说,在我认识的女孩子当中,她算是最懂事儿的一个了,她从盘子中夹起了一块儿炸里脊放在我的口碟中,对我说:“崔哥,出去散散心,现在感觉不错

    不错啥啊,我心中苦笑的想着,本来是想出去散散心,可是没成想竟然碰见了一个潜水多年的老党员。要走到它那潜水可不是群里的那种潜水,弄的我和老易都留下了阴影!好在好有些收获,得到了僵尸的血肉,也不虚此行了,就当做是一种修炼了。

    于是我对她说:“感觉简直是太刺激了,我是干啥的你应该知道吧,在那大山里遇到了一个“好兄弟”它太热情了,差点就把我和老易留住没让我俩走。”

    对于张雅欣,我向来都是直言不讳的,毕竟身边的普通人只有她知道我和老易这白派先生的身份。这小丫头鬼灵鬼灵的,当然能听出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她跟我说:“真是苦了你俩了,我决定了,到时候说啥都要带你俩好好的出去玩一玩。”

    身旁的刘雨迪好像有点不是心思似的,她好像没有听懂我俩说的话,不过她见到张雅欣给我夹菜,还和我聊得很开心,脸色好像变了,但是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只是他微笑的对我说:小非非,你俩说的是什缸丫,你是干啥呢我咋不知道呢?”

    要说人啊,总是不自量力。就好比当时的我,虽然每天都埋怨自己好像特别成熟一样,但是说起来在某些事情方面,我依然是个门外汉,其中就包括女人。

    当时的我一听小丫头这么一说,也没有多想,反正以前我俩也闹惯了,于是我就跟她说:“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吃你的饭得了。”

    刘雨迪一听我说出这话。顿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见她从餐桌上的一个紫砂小,锅中夹出了一大块儿五花三层的红咐肉,然后放在我的口碟中满面笑容的对我说:“好啦好啦。听你的不问啦,看你都瘦成这样了。赶快吃点儿肉补补吧。

    我望着小丫头有点楞了,不对呀,这丫头不是这种性格的啊,难道她转性了?不会,凡事有异必为妖。这丫头指不定有在憋啥坏呢。

    我望了望口碟中的那块儿大肉。油汪汪的大肥肉块儿,连着一层猪皮,这家饭店的厨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成手,奂然还有几根猪毛在上面,由于在啄木岗的时候我也和那个老潜水员有过一次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所以我也比老易好不到哪儿去。

    我咽了口吐沫,然后对刘雨迪挤出了一脸笑容说:“那啥丫头,我这两天胃口不大好,怕消化不良,你还是自己啊!!!!”

    让我时喊出声的原因是因为刘雨迪这小丫头见我不吃,竟然表面上满面笑容,而手却伸到了桌子底下狠狠的掐了我大腿一把。

    她还在笑,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却是如此的恐怖,只见她笑着说:小非非,不要不给面子额,别人给你夹你就吃,我给你夹为啥不吃

    他大爷的,亏她还能边笑边下死手,我的眼泪都快被掐出来了,这一手我记得好像不是第一次尝到了,记得小时候我俩打架,她的成名绝学除了“王八拳,以外,还有就是这“夺命手,了,但是如此熟悉的感觉相隔多年后再次尝到,却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只有疼,这么形容好像有点儿多余,谁的大腿被掐能不疼?

    中招儿了,我哪敢再多说一句啊,于是慌忙对着小丫头说:“吃吃吃!!我吃还不行么?”

    刘雨迪现在活像是一个小恶魔,她见我答应了便笑呵呵的放开了手,可是我怎么看她的笑容怎么假,我揉了揉我那可怜的大腿,然后一脸苦相的夹起了那块带毛儿的猪肉。

    口下去,一股油腻的感觉传来,让七小仙三儿就步了老易的后尘,硬着头皮把那块儿大肉咽进了悚,直。差点儿就恶心的吐了出来。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红颜祸水,这刘小丫头整个就一祸水,从小到大欺负我,虽然现在长的前凸后翘花枝招展的,但是其本性依然没有变。

    张雅欣听到刚才刘雨迪好像话中带话的样子,也没话了,有些尴尬的望着我,石决明在旁边微笑的叹了口气,也用一种奇妙的眼神望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尴尬的气氛又出现了,好在。老易又晃晃悠悠的回来了,见我们这样。便好奇的问道:“哎?你们咋不说话呢?”

    有老易的地方就会有热闹,这是真的,别看他已经出去吐两回了,但是依然能够活跃气氛,我们便边喝着啤酒边说着身边生的趣事。

    老易对石决明说:“对了石头,你现在有道号没?”

    石决明微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老易说:“你也知道我,差不多是属于那种被半哄半骗才进入这行儿的,哪儿来的道号啊。”

    老易一听就来了兴致,于是他兴高采烈的对石决明说:“这可不行啊,我辈如果没有个这东西的话,会少很多的便利的,要不然我帮你取一个吧。”

    石决明本来性格就属于沉稳型的,这种玩笑他是不想开的,但是又碍着老易的面子,也只好随着老易胡闹了,便点了点头。

    老易见石决明点头,便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黄纸,看来他是有备而来啊,让石决明在上面按了一下后,就收了起来,然后对着石决明说:“石头,你以后的道号就叫“真实,了,怎么样,这个名号符合你吧?”

    石决明微笑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放在心里,而我心中却是哭笑不得,这个老易,看来他是想拉石决明下水,凑齐“真是东北一绝英俊侠,这一句话啊。真是服了她了。

    刘雨边始终没有听懂我们在聊什么,索性就不问了。嘟着个小嘴,自顾自的吃着那些油腻的大肉,我看在心里有些纳闷儿,始终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抽的是什么风,但是看她不高兴,我也不能不管啊,于是我就岔开了话题问她:“对了小丫头,你们这次去旅游去哪儿啦,有啥好玩儿的经历说说,大家也跟着高兴高兴。”

    好在我一跟这小丫头说话,她马上就有高兴了起来。毕竟她的性格也是爱热闹的,而且年纪还小,我们都有过这种经历,老是想大家围绕着自己,于是小丫头便跟我们说:“这次石老师带队,我们去爬山了,挺好玩儿的,就是挺累人,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儿,我想想,啊对了,遇到鬼了算么?”

    由于我们的特殊职业性质,一听到鬼这个词,我和老易都马上紧张了起来,就连石决明也是挺好奇的望着张雅欣,我看刘雨迪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有点儿怀疑她这话的可信度,遇到鬼了?难道是汽车上吃豆腐的色鬼?

    刘雨迫见我们好像都挺惊讶的,便来了兴致,用十分兴奋的语气对我们说出了她那见鬼的经历,原来他们这次外出旅游也可以说成是旅行写生,毕竟师范类院校中有艺术系的,以后要当美术老师的那种,而刘雨迪的专业是幼师。以后要当幼儿园阿姨的那种。说实在的,我真有点儿怀疑这个暴力小恶魔怎么能够忍受那些小朋友。但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说那天晚上。刘雨迪她们吃完了饭,现在的小女生的饭后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不是打麻将就是打扑克,最次的也得三五成群的边吃零食边讨论别人的是非,无非是谁又抢了谁的男朋友,谁又装逼犯贱了这一类,你还别笑,女学生们真的就爱讨论这些。

    而那天晚上。刘雨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起我来了打手这可真是邪门儿了,这是她的原话,就是忽然心中出现了我,然后就想给我打个电话,她嫌旅馆中人太吵,于是便走出了旅馆给我打。她们这些女生住的旅店并不是山上的旅店,而是山下小县城的那种,这个小县城挺穷的,而且一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睡的都很早。

    整斤,街道上很冷清,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左右了,街道旁的路灯坏了很多盏,而且晚上是阴天,所以漆黑一片,但是刘雨迫是什么人,从小在山里的农村长大的。这点儿黑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于是她便拿出了个电话,但是语音提示我不在服务区或者已经关机,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打不通刘雨迪心中竟然越不安的起来,于是她便不想回去那么早,说实在的,她的性格与其说是像女生,倒不如说是像男孩子比较多一点,尽管她十分的漂亮,但是有时候的表现却比我这个老爷们儿还要爷们儿,我都想管她叫刘哥了。

    她不想回到旅馆听那些老娘们儿扯淡,于是便想在这街上走走,吹吹风散散心,可是没成想,在走了一段路后,忽然觉得很冷。

    这时候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也没有起风,但是她就觉得很冷,使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当她正想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好像身后远处有什么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哭声,又有些像是猫“起秧子,情时出的声音。

    要知道大晚上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听到这种声音是多么的渗人,但是刘雨迪是一个异类,这小丫头从小胆子就大,出了名的胆儿大还能吃,她也没有害怕,只是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于是她便寻着声音摸了过去,走了几步够,前面是一个小学的围墙的拐角,她听见那声音就是从拐角那边传来的,幸好她虽然是胆子大,但是并不傻,所以她便偷偷的躲在拐角处往那边一看。

    只见黑暗中。有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婆,正推着一个好像是婴儿车似的东西,本来这根本没啥,但是要知道这都几点小了,怎么会有老婆婆推婴儿车出现呢?

    第二更完毕。求票求推荐求正版。

第一百八十一章 儿时的阴影

    “月良显然。在那个深夜之中的街道,隔三差五没有坏的路盾从山微弱的光芒,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推着个小婴儿车慢慢的走在街上,这确实是很怪异,刘雨迪毕竟还是女生,她有点儿害怕了,但是让刘雨迫害怕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段大街上出现老太太的几率很低。

    而是那个老太太的装扮,就是这样的一斤,夏天,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袄,背骇着,身形略显臃肿,头上包着一块儿以前那些东北的小小脚老太太的头巾,上面好像还有朵小花儿,推着一个婴儿车,走路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声音,那婴儿车没有轱辘一般。

    哇哇的声音从那婴儿车中传出,但是那老太太竟然不管不顾,依然低着头慢慢的像刘雨迪这边走了过来。

    刘雨边确实有点儿害怕了。由于当年的刘先生立下规矩,不准自己的后人接触这些鬼神之事。但是毕竟她从小在碾子山长大,孩童时就已经听过村中老人所讲的鬼神之事,而且这丫头天生的预感强,她本能的反应就是不能让这老太太看见自己,要说这小丫头还真是大胆。如果放在一般的女孩儿身上,早就跑了,但是她没有,她竟然还很好奇。于是她便马上蹲到了路旁的一棵树后。

    那声音越来越近,刘雨迪屏住了呼吸,终于,那个老太太推着小车慢悠悠的从拐角处出现,在经过刘雨迪躲藏的那棵树时,刘雨迪偷眼一瞧那婴儿车,顿时吓的她头皮麻。

    只见那婴儿车之中,有一个半大的孩童,与其说是孩童,倒不如说是死尸,因为他眼睛上翻。嘴巴大大的睁着,光着身子小肚子上竟然有一条如同拉链一样的伤口,往外翻翻着,刘雨迪仔细一看,里面竟然全是死老鼠。那像猫一样的叫声竟然就是从这小孩儿的口中传出

    即使是如此胆大的刘雨迪也快被吓哭了,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啊?但是她并不傻,也并不像那些三流的恐怖片中的大奶女主角一样的大呼小叫,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老太太走的很慢,挪着小碎步往前走着,忽然,她停住了,然后猛然转头向刘雨迪藏的那棵树看去。

    终于,刘雨迪这次没有忍住,大叫了说来,因为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的脸在周围昏暗的环境下闲的煞白,一半堆满了皱纹,腮帮子褶皱的皮耷拉着,就仿佛是上了年头的老树皮一样,而另一半。则长满了绒毛,怎么看怎么像是猫的脸。

    老太太眼睛眯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使刘雨迫大叫了一声,然后像旅馆玩儿命的跑去,好在。那个老太太并没有追上来,惊魂未定的刘雨迫便匆忙洗了个澡跑到床上蒙头大睡了。

    听刘雨迫讲到这里,我们都咽了口吐沫,特别是听到这丫头说那小车儿里的小孩儿腹中满是老鼠时,老易正好夹起了一块炸茄盒,望着刘雨迪,欲哭无泪。

    这件事情确实挺诡异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丫头所讲的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像我们这一代东北小孩儿上小学时的噩梦了。

    猫老太太,我现在听到这个词都会浑身不自在,我相信应该有很多的朋友听说过这个名字吧。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说出来的,在那个转头手机还是稀罕物的年代。竟然传播的度也是飞快,反正就连龙江那鸟不拉屎的小县城都传开了,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想想小学时的事情已经很模糊了,但是惟独这件事情却无法忘记,据说那猫老太太是因为死后停尸的时候,被猫给窜了气儿而诈尸了,变的一半人脸一半猫脸。杀掉了自己的全家后,从此在东北各地游荡,专门挑那些放学的小孩儿下手,抓住就开膛破肚吃其心肝。

    我记得当时这件事情闹的很大,而且越传越邪乎,甚至就连当时的媒体都有报道,其版本也有很多,有人说它只吃属鼠的小孩儿,也有人说它一跳能跳两三米,半夜的时候如果你不睡觉,就会跑到你家敲门,你一开门却什么也看不见,等关上门的时候就会现它正站在你的身后,如果回头的话,它就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

    还有一种说法更他大爷的邪乎,吓死我了,那就是说它的爪子十分的锋利,哪儿用得着敲门啊。那种防盗门一爪子就能挠穿。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还都是盼盼到家安居乐业呢,没成想就听到了这种事儿,怎么能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儿感到害怕?

    虽然说版本有很多,但是却有几斤,共通点,一个是这老太太的脸。沁丈一半人一半猫。另一点。就是它吃小孩儿。

    在十几年前,就这两点就足够把我们那些小屁孩儿给吓尿裤子了,记得那时候整个小学都是空前的恐慌,传的最邪乎的那几个月里,基本上放学后都没人敢回家,必须得家长来接才行。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这场风波才算过去,现在想想,这还真算是我童年三大恐惧之一,我那时候最害怕的三件事就是:“拍花子”“钱串子”还有“猫老太太。但是后来长大了以后,我就不怕钱串子“蛤蜒,这种东西了,而且拍花子说白了也就是那些手上抹了迷药的人贩子,随着时代的变迁也都消失了。

    只有猫老太太的故事,没有下文,成为了一个谜,直到现在偶尔还会想起。

    刘雨迪轻描淡写的说完后。便兴奋的问我们:“怎么样?这经历够离奇吧?”

    老易的手还夹着那块炸茄盒,放下也不是吃掉也不是,石决明没有说话,张雅欣好像有些吃惊的样子,而我却满心里犯嘀咕,他大爷的,这事儿我听上去水份怎么好像这么大呢?这小丫头不会是唬我们的吧,因为有石决明和她们一起,应该有什么危险的话,他就会先知道的啊?

    但是一想不对,因为这丫头比我还要小几岁呢,她小时候根本不可能听说过这猫人老太太的故事。我望了望石决明,石决明摇了摇头,对我说:“不清楚,因为我休息的时候一直在算你和老易的事,就没有分心算别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喝了口啤酒,真是邪门儿了,如果这小丫头说的话是真的话,那差不多就是那猫人老太太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才不相信呢,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自然是深信不疑。

    真想不到那个老帮菜竟然还没有挂掉,够生猛的了,我哭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想这些干啥。什么他大爷的猫人狗人的,要知道即使传说是真的,那它也只是吃小孩儿,想想哥们儿我已经是有身份证儿的人了,还怕它作甚?

    眼见着天色已晚,我们都吃喝的差不多了,该是散场办正经事儿的时候了,于是我便起身算账,这顿饭吃的,真是郁闷,不怎么好吃还不说,竟然还死拉贵的,我们五个人竟然花了四百多,我终于明白网进门儿时为啥那服务生看我就跟看冤大头了,感情我的脑袋还真挺大的,越来越想袁大叔做的东西了,这饭店里的菜,和袁大叔的手艺相比,简直就跟绀水差不多。

    走出了饭店,已经是万家灯火,糜烂的在生活正式开始,刘雨迪体验去蹦迪,我苦笑了一下,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玩儿啊,我心得多大了,于是我好说歹说把刘雨迪和张雅欣两个小恶魔送上了出租车,然后和我身后的两个铁哥们儿籽视苦笑,也搭了个出租车直奔我。

    在我的房间里,我们三人坐好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石决明:“石头,你已经查出了那个逃跑女鬼的下落了么?”

    石决明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查出来了,但是也没查出来。”

    我愣了,老易也没听懂,他问石决明:“我说石头,你这话可深奥了点儿,我怎么没有听懂呢,到底是查出来没啊?”

    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表格,天干地支的数字配合我可看不懂,老易接过来一看,不由得赞叹道:“果然,还是你这正统搞卜算的专业,好精密的计算,应该能算到人身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所谓人身,就是三才之一的简称,三才分为天地人,完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其中猛藏着无穷的奥妙,若能豁达者可窥视天道,眼下这石决明虽然还不及他那傻子师父刘喜,但是应该已经快能触及到当年的刘树清之境界了。

    石决明说道:“没有错,我是通过三十二种卜算之法的其中之一,再经过你们事情生的那一个星期左右的天气变化,医院院子里的土壤干燥度,以及四周的气息流动所推算出来的。具体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个方法便是”

    我脑袋都大了,怎么这石决明比老易还要科学家呢,想想这三斤,人中好像只有我比较白痴,啥都不懂光会干架,于是我就对石决明说:“石老师啊,你就别说你是咋算出来的了,直接告诉我俩结果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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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渐渐清晰的真相(上)

    俗话说,好事多磨,磨磨就磨出豆浆了,这话说的真没错,因为石决明告诉我和老易俩人那女鬼的下落实在是让我大跌眼镜。

    石决明抚了抚眼镜,然后对我俩说:“不瞒你俩,按理来说,我用的是传统的四柱之法配合三清书中的‘观地网’,确实可以算得到人身,只不过这次解析出来的结果却差强人意,因为卦象上显示的是,此女鬼竟然离二位一直不远,且若即若离之兆,这一点确实很奇怪,不知为何。”

    听石决明这么一说,我立马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然后四处的看了下,他说的也太吓人了,什么叫离我和老易不远,这不可能啊,我怎么会感觉不到煞气呢?就算是没有煞气,但是我也应该能够感觉到阴气啊?

    老易望着石决明递给他的那张纸若有所思,似乎是在看其中的门道自行推算,我问石决明:“我说石头啊,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怎么的,那个女鬼离我里俩很近么?也就是说,她就在我俩的附近?”

    石决明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确实是如此。”

    昏,这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他大爷的,难道那个臭娘们儿知道我和老易正在四处的找它,所以就跟我俩玩儿起了反侦察?要知道电视上都说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就一定会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现实中呢?纯属是扯淡,安全个屁。以我现在这道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出去溜达一圈儿。这条街有没有鬼我都能知道个大概。

    难道是石头算错了?我望着老易,看来他也应该会算,希望这个民间科学家能给我一个比较满意的答案。老易十分认真的看完了那张纸,然后跟我说:“白扯,我整不明白,太深奥了。”

    昏,我心想你看不明白还装那么深沉干什么啊?

    于是我对石决明说:“石头。你是不是算错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道行,我这一天上下班儿。如果那臭娘们儿在我附近的话,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

    石决明想了想后,对我俩说:“你先别激动,按常理来说。我的准确率大概在百分之九十六左右。也就是平均一百次批算只会又四次的偏差,而且偏差不会太远,所以不会是算错,按我想来,你之前曾经对我说过,那个女鬼不是会变成人型么?所以它一定也能掩藏自身的阴气,就和寻常人一样,所以这样你俩才不会发现。”

    我一听石决明这么一说。顿时想起来了九叔跟我说的话,这女鬼确实有变化成人的模样。唯一的特征就是耳后有黑线,手腕儿上有绳子。可是这两个特征实在是太不明显了,要知道街上的女人那么多,我还能挨个去拽着耳朵看啊,想到了这里,不由得我泄了气,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玩儿我啊!你觉得总是戏弄一个二十年发酵的老处男有意思么?

    真是够恶心的了,刚有点儿希望又马上失望了,于是我和老易耷拉下个脑袋不知道说点儿啥好,现在女鬼又没有线索了,还找他大爷的什么七宝啊?即使能破除五弊三缺,但是也得有命享受才行啊。

    石决明见我俩十分的失望,便安慰我俩说:“其实,你们不用太过于泄气,先听我一句。”

    我抬头望了望石决明,他对我俩说:“你俩的八字儿我都看过了,并没有短命的预兆,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石决明便接着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命理之说十分的重要,按说如果你俩活不过明年的话,那应该呈现的是短命之象,但是我看了,却并非如此,虽然我算不出具体的时间,但是老崔你的阳寿应该很长,而老易,更是长寿之象,所以按此来说,这女鬼之事,应该只是你们命中注定的一个劫数,而此劫并不是死劫,你能懂吗?”

    我望着石决明,真不愧是搞科研的,说出的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不过我倒是听懂了个大概,他的意思是说,我和老易都能长寿,而且老易活的岁数比我还要长,这点我相信,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看老易这天然呆的劲头,一看就是能活到死的类型。

    可是我们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啊,这个女鬼就像是一个屁一样,香而不臭,就逃跑那次比较响,但是只有就一直销声匿迹了,让我们上哪儿找去?想来是那谢必安老杂毛儿,也是看我俩太废柴了,所以才指引我俩找到了石决明这个卜算传人,可是谁又能知道这卜算的传人竟然也算不到呢?

    真是越想越忍不住骂街,于是我问石决明:“那你的意思是..?”

    石决明望着我俩,微笑的说:“正所谓上天安排,你俩就全当做是一种磨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想太多,时间还长着呢,现在找不到也许也是命运,但是命运这东西咱们三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到时候时机成熟,那个女鬼就会自行的出现了呢?”

    我明白了,心中也跟着豁然开朗,对呀,我愁啥啊,这不是我的性格啊,既然石头说我俩是长命相,那就一定是了,知道自己死不了就行,还管那么多干啥呢,那个女鬼愿意躲就让它躲去吧,命运这东西愿意恶心我也就让它去恶心吧,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出头的。

    经历了这么多,我越发的觉得老天虽然总是恶心人,但是还算公平的,从八曜煞和煞胎的事件就能看出,只要问心无愧,自然一片祥和。

    于是我和老易俩人又打起了精神来,石决明见我俩有了精神头,便接着跟我说:“其实我还有两件事没有告诉你俩。你俩想听哪一件?”

    我和老易无语了,我一直以为石决明没有幽默感,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也是有一点儿的。只不过这个笑话确实有点儿冷,我俩又不是卜算的传人,你也没告诉我俩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儿,我俩上哪儿选去?不是都一样么?

    于是我便点着了根烟,对着他说:“你随便说吧,反正大家都不赶时间。”

    石决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其实这几天我除了忙着算那逃跑女鬼的下落之外。还算了七宝白玉轮的材料,僵尸血你们应该已经搞到手了吧,算上我手里的炉中火和金包玉。咱们已经有三件了,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以及百人怨我实在是算不出来它们在哪儿,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遮挡起来了一般,卦象一片混乱。”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当初没有和石头说实话,那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这个小屋,现在就在石决明的屁股底下,由‘三森临水’压着,你能算出来才怪了呢。

    于是我有些尴尬的对石决明说:“那啥..挺不好意思的吗,石头啊,其实太岁皮和女鬼泪一直在我手里。”

    就算是一向沉稳有理的石决明一听这话,顿时也忍不住惊讶。要知道这可是改命的大事儿啊,只见石决明长大了嘴。眼睛都快掉到鼻尖儿了,俊男的形象当然全无,他惊讶的说:“老崔,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太岁皮和女鬼泪也在你的手里?”

    我和老易的老脸有点儿挂不住了,要知道人家石头也帮了我们不少,可是我们却老是拿我们这猥琐之心去度他这吴彦祖之腹。实在是太尴尬了,尴尬搭神六,尴尬上天了都。

    老易这小子,假装呆病发作,转头望着窗外唱起了那一夜,而我则尴尬的对着石决明笑了笑,说道:“是啊,就在你屁股下面的床底下呢。”

    我终于明白啥叫大跌眼镜了,石决明此时完全惊呆了,他问我俩:“老崔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于是我便有点惭愧的告诉了石决明这两样东西的来历,石决明听后相当的震惊,倒不是因为我俩之前没有告诉他,他是个聪明人,当然能想通这其中的道理,他惊讶的只是因为这一切真是太巧合了,就跟我当初知道七宝白玉轮的材料时一个表情。

    我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盒子,打开了将三样东西都取了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这三样东西,每次看时心里都挺舒服的,别管现在还啥用没有,但是一想到它们可以带来的效果,心中就满是憧憬。

    石决明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对我俩说:“看来这就是天命吧,自古以来都没人能破解的五弊三缺可能注定要被我们《三清书》的传人破解。”

    这话我爱听,确实,这道科学难题好几千年来不知道难倒了多少的白派先生,没想到现在就要被我们一个大学教师,一个民间科学家,还有一个死皮赖脸的倒霉蛋儿给破解了。只不过我们还缺两样,这两样东西如果没有的话,一切都是免谈。

    石决明心情显然很是激动,但是他很快就平复了下,然后对我俩说:“现在既然我们已经有了五样东西,那么我们现在就只缺两样儿了,你们之前曾经跟我说,有一个人从东北的家仙头子手中偷走了百人怨,之后我通过我的掐算,那百人怨的下落竟然和你们这两样东西一样儿,也算不出其下落,估计也是被人用类似的方法给藏起来了吧。”

    我和老易点了点头,这完全有可能,看来那个人也应该是个白派的先生错不了了,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又说道:“其实,上次在那家面馆儿里我看见那个老板的眼睛时,心中就有些不安,这万人不遇的‘棺中刘伶眼’怎么会这么巧让我遇到呢,后来回到家里仔细的想了想老崔你告诉我的事情,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疑点,于是便用‘庚罗定星’来算了算,谁知道这一算,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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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渐渐清晰的真相(下)

    未卜先知,这是每个人都想拥有的本领,因为我们是人,会思考,会害怕未来,所以就想运筹帷幄知晓明天,要说想法有多远人就能走多远,这还真是至理名言,只要是干想,就总有方法做的到,所以早在古时就有达者能洞悉天道,预测祸福,他们在古代无疑就是被神化了的人物,但是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他们在老去的时候或者把自己领悟的东西纂写成书,或者广收门徒以希望发扬光大,这便是卜算之术的由来,一代接一代,演变了千百年后,终于被收录到了《三清书》之中。

    我听石决明这么说,顿时有些懵了,这袁大叔和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只见他望着我俩,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只怕,那个面馆儿的老板,和偷百人怨的那个人有关系。”

    什么???这不可能吧,我立马大吃一惊,袁大叔怎么能和偷百人怨的那个人有关系呢?这也完全不合理啊,我真有些怀疑是不是石决明脑袋出问题了,虽然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都教导我们大胆思考谨慎求证,但是你也不能思考的没有边儿啊。

    可是我转念一想,这石决明不就是个老师么!顿时无语了,只能等待着他给我俩解答,石决明见我和老易一脸吃惊的样子,便缓缓的说:“其实,最开始我也只是个假设,但是回到家后,我怎么想怎么有点儿不对劲儿,就好像是预感一般。于是我就想算算袁德这个人的命数。”

    我又愣了,看来这石头还真是个多疑的人啊,于是我问他:“我说石头。你说算人家的命数,不得有人家的生辰八字才行么,你是怎么算的?”

    石决明微笑了一下,然后告诉我:“其实很简单,只要一切追查到源头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石决明便告诉了我俩他是怎么算出袁大叔的八字的,原来《三清卜算》不同于别的民间方术。基本上只要是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就已经跑不了了,石决明竟然先用‘庚罗定星’这个逆天的技能预测出了区派出所中袁大叔的身份证备案,然后再用排八字儿之法算出了他的命理。

    我和老易一听石决明这么一说。顿时就傻眼了,这石决明也太变态了吧,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要是有的话。他绝对会是一个最顶级的偷窥狂。连这个都能算出来我可真是服他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完石决明这么一说后,我忽然觉得石决明看我似乎都能看穿衣服,望着他那四十五度角的纯洁眼神,似乎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名为透视眼的瞳术了。在他的面前似乎一切都是**的,当然,也只有表面而已,他无法看穿人心。我不禁又一次的感叹到这卜算之术的强大。

    石决明把自己的白色体恤衫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我俩。只见他的后背之上有一大块儿触目惊心的淤青,石决明微笑着对我俩说:“庚罗定星,越是难查的东西受的报应也是越重,今早上我去图书馆还书,书架倒了,差点儿砸断我的骨头。不过还好,我查到的东西算的上是物超所值。”

    石决明穿上了衣服对我俩说,:“那袁老板的命理显示他确实是属于那种枭雄之命,但是天不圆地不方,总是少一角,所以他总是在等待着一个机会,而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在查他命理的时候,发现了他还有个弟弟,他这个弟弟确是大有来头。”

    他弟弟?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去袁大叔面馆时遇到的土大款,穷穿皮,富穿貂,一看就是有钱的烧包,他会有什么来头?

    石决明继续说着:“这是我用庚罗定星在派出所中查到的,我就顺手查了一下,结果竟然让我大吃一惊,他的弟弟竟然是天生的‘先生命’!”

    先生命?这是啥意思,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不知道,老易眨了眨眼睛,对着石决明说道:“先生命?是啥东西啊?”

    石决明见我俩不知道,于是就把这‘先生命’解释给我俩听,原来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我们这五千年的文明之中,早有先人洞悉天命,留下了一套准确的命数之说,正所谓,人有高低,命有贵贱,贵贱之说按秤评算,有轻重之分,轻者一生孤苦,重者富贵终生,这乃是前世修得,不应该有抱怨。

    古有袁天罡秤命之术,但是此术已经不全,流传到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准确度了,其实《三清书》之中,也有类似秤八字之法,名曰‘三指诀’,只要以三根手指配合独门口诀便可以算出此人的命运。石决明便随手用‘三指诀’掐算出了两兄弟的命,他掐算完毕后,已经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那袁大叔的命已经是人间富贵于一身,可是他弟弟的命却是重重之中,世间少有的‘先生命’!

    ‘三指诀’中有断曰:此命生来世间稀,仙人下界凡人疑,早该修炼成贤德,不可贪恋红沉迷。

    要说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最好的命应该就是石决明的‘卦炉药引命’,他自己说自己上辈子是天上的一味药引,由于烧炉的童子粗心,所以跌落了凡尘,所以石决明天生聪慧,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

    可是石决明对我俩说,这‘先生命’却不知要比他的命好上多少,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是天上掉的草药,一个直接就是仙人下凡。这种命可真算得上是万中无一,天生有五鬼护体,五鬼开路,十鬼在身所以自然万事如意,学什么会什么已经不是他的理想了,他是学什么就精什么,古时有这种命的人。百分之八十的都修仙了,所以这‘先生命’才是人世间最好的命格,如修炼得当。便最容易洞悉天道之人。

    我和老易都听傻眼了,这算啥啊?神仙下凡?太扯了吧,记得以前看《食神》,里面的史蒂芬好像就是神仙下凡,够一梦的了,举头三尺有神明,原来真的满大街都是神仙。不过我听明白了。别看石决明说的这么邪乎,但是说白了袁大叔那土大款的弟弟也只是个凡人,什么先生命。不过是和尚命罢了。

    石决明对我俩讲:“我们来大胆假设一下,此命非比寻常,按常理来说,他已是中年。又有十鬼在身。一定已经踏入此道,而且五弊三缺在身,如果是‘先生命’的话,办什么事情都没有阻碍,即使是知道七宝白玉轮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他一定是想搜集七宝白玉轮的的材料才去冒险偷那百人怨的。”

    不得不说,石决明的头脑确实够用,按他的推测。这一切并不是不可能,而且也很合理。我和老易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个偷百人怨的人也已经渐渐浮出水面了,但是那土大款的形象和在我心中能在黑妈妈的手下走上几回合的人形象,却怎么也合不到一起。

    石决明接着说道:“你们知道那袁德的弟弟是谁么?其实你们应该并不陌生猜对,你们曾经还去过他的公司。”

    我和老易一听这话,顿时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什么,然后脱口而出:“袁氏集团?”

    石决明点了点头,然后抚了抚眼镜后对我们说:“没有错,他的弟弟就是袁氏集团的头子,袁枚。”

    我靠!我说我当时看那土大款怎么这么面熟呢,敢情我以前买报纸找工作的时候在报纸上见过他!我心想怎么这么巧?如果石决明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偷百人怨的人就是张雅欣的干爹了?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其实这事儿好办了,毕竟我跟张雅欣这么熟,到时候让他帮忙引见一下,大家把话说开了说明了,本来大家都是修道之人,一起把五弊三缺除去岂不美哉?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易一拍大腿说道:“卧槽!没想到我老丈人这么猛啊!太好了,那咱们现在就给雅欣打个电话,明天就去见她干爹吧!”

    石决明对着老易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千万不要,因为他虽然是天生的‘先生命’,但这一切还都只是我的假设而已,即使我猜的没错,也不要贸然行动,因为袁枚此人的脾气秉性我们都不清楚,人与人不同,谁知道他是好是坏呢?而且别忘了,他还有一个身怀‘棺中刘伶眼’的哥哥,如果袁枚入道的话,那他哥哥也一定已经入道了,所以还是谨慎些的好。”

    听石决明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想起来了七死草人的那件事,如果这哥俩都是白派先生的话,那这大楼一年要死七个人就一定和他俩摆脱不了关系,而袁枚没有理由要害死自己的员工啊,即使有,他也不会害自己的干女儿啊,我忽然想起了当时我请张雅欣吃饭时的场景,张雅欣和我们聊天时说出了自己的干爹名字,当时袁阿姨就打碎了一个玻璃杯。

    我忽然冒了一身的冷汗,为什么这么巧,吃完饭后,张雅欣和董珊珊的背后就出现了两个要命的血数字呢?难道就是袁大叔做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起袁大叔和袁阿姨那副慈祥的模样,却怎么也无法把他俩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一想不对啊,是袁大叔介绍我到文叔那儿去的,如果袁大叔是坏人的话,那他和文叔认识,难道文叔也不是啥好饼?这也太扯了吧,要说文叔这老神棍我是太了解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袁大叔的真实身份吧,现在只能这么想。

    不得不说,现在的我们确实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就好像只是隔了层薄薄的窗户纸一般,但是这层窗户纸,却不知道何时才会捅破。

    本来在我心中,这个世界就已经够复杂的了,可是没成想,听完石决明说出他的猜测后,我竟然觉得以前的我简直是太单纯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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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辞职

    这个世间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虚假的。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收飞,这话挺对,起码我心具是这么觉得的。

    记得今天刚回哈尔滨的时候,去袁大叔的面馆儿里吃饭,袁大叔聚精会神看着电视,当时我还以为是袁大叔对考古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但是现在一想却并不是如此。因为他当时看的是黄巢墓的掘现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也十分的怀疑袁大叔了,这个和蔼可亲的面馆老板,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有石决明的话,恐怕我和老易这俩傻小子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袁大叔竟然会隐藏的如此之深,一时间我和老易都没了言语。

    良久,我抬起了头对着老易和石决明说:“先别想那么多了,你不是也只是猜测而已么?我想过了,张雅欣过几个星期不是要带我和老易去旅游吗?到时候我直接去问那个袁枚好了,我觉得还是摊牌比较好,毕竟咱们手里有三样东西呢,那个袁枚只有一样儿,怎么说咱们都有优势,另外咱们也别老往坏处想,想的太多了自寻烦恼,谁知道那袁大叔到底是怎样呢?也许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呢?”

    石决明和老易点了点头,确实,我们现在瞎寻思也没有结果,还不如当面问清的好,不说别的,先从张雅欣这一点上来说,袁枚是她的干爹,应该能给我俩点儿面子,到时候说不清再说说不清的吧!

    老易耸了耸肩。开口无奈的说:“唉,真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个什么性格,到时候要是咱俩跟他闹崩了可就有热闹了,我和雅欣的事情肯定没戏。”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老易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正为这重要的事儿愁呢,他却还想着张雅欣的事情,搞的我和石决明哭笑不得,不过这么一来。紧绷的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

    于是我便对老易苦笑的说:“大爷们儿别泄气,你怎么就以为那袁枚看不上你呢。再说了,就算看不上,天涯何处没有一把草啊,你又不像我似的注定光棍儿命,你看你这身行头,诺基亚的上衣,西门子的鞋,这把你帅的,还愁找不到对象?”

    老易即使是再天然呆也听出来了我这是在涮他,他气急败坏的对我说:“滚犊子,你才多大啊,懂个屁,要知道那袁枚是什么身家,怎么会看上我这穷小子呢?这真是越想越憋气,你说这是什么社会,难道咱们这种社会底层青年儿就不配有这种生活么?电视上还老说什么自由恋爱,自由他二大爷。”

    我听老易这么一说,也愣了,的确,不管张雅欣能不能看上他,但是我们现在的状况的确是现实的不能再现实,就像是我和老易,二十郎当岁,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哪儿还有什么权利去追求爱情啊,一个月拼死拼活拿着微薄的工资,住着别人租给你的廉价房子,能维持温饱就已经很不错了。哪儿还有什么闲钱养家糊口?

    老易接着说:“说到这里,你俩看过《草样年华》没,我就跟那里面的一个男配角一样,都是射手座,最后都他吗射手上了!”

    真是越想越吓人。现在这些道,那些害人的东西都在挣钱,就像是奶粉,地沟油,而我们这救人的人却只能勉强的填饱肚子,难道这真的就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么?

    虽然说张雅欣并不是那种爱钱的人,但是爱钱并不是错,而且已经成为了风气。有多少女人为了钱可以和一今年纪当她父亲的人共度一生?有多少穷男只能终日靠手枪过活?有时候我觉得这社会就像是一斤,修道俱乐部,步入这个社会后,所有的人都五弊三缺了,他大爷的。

    唉,我摇了摇头。拍了拍老易的肩膀,对他说:“看舁点儿吧,现在不都是这样儿么?又不光你自己是射手座,你也不看看我这处*女座,活了这么大,总是让女的给处理了。”

    我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都乐了,老易望了望我,心想我这话也对,这人啊,如果生不逢时还真不能和比自己好的比,郭老师都说了,往下比你会活得很快乐。人啊,活着都不易,所以只要还能活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去奢求什么呢?

    我们虽然比普通人多了一些足以让他们羡慕的技能,但是我们却还是普通人小老百姓。有些事不是我们就能想的明白的。就比如九叔,它这老头子是何等的道行,但即使是死后还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在阴市里苦苦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了我。

    想想自从七台河回来以后,我还没有见到过九叔呢。因为我回到哈尔滨那天正好就是十五。带着一身的伤和疲惫,虽然订好了闹钟,却怎么也没有把我搞醒。看来要想见九叔只有等下一个十五了。

    被老易这么一闹,顿时气氛好了许多,我和老易又点着了一根烟,我开口问那拿着太岁皮正仔细观看的石决明说:“对了石头,你不是说有两件事儿想告诉我们么?还有一件事儿呢?是什么?”

    石决明放下了太岁皮。然后抚了抚眼镜问我:“刘雨迫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望了望石决明。他问这个干啥啊?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在学校闯了什么祸吧,或者是那小丫头十八年华春心动,看上石决明这帅哥,给他写情书了?要说这丫头我还真没办法,打也打不过她,真挺怕她在外面再吃什么亏,于是我就把我和刘雨迪的关系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决。

    石决明听完以后,对我说:“老崔,我跟你说个事儿,刘雨迪这两天会有危险。”

    什么?今天晚上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让我都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小丫头会有危险?怎么回事?什么危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听到刘雨迪有危险,我这心竟然开始砰砰砰的跳起来。要知道这和之前他说的那件事儿的兴致可是完全不一样。

    我马上起身问石决明:“我说石头,怎么回事儿?快告诉我,她会有什么危险?”

    石决明示意我不要冲动,然后他对我说:“你先冷静,听我说,好?”

    我点了点小坐下了,石决明跟我说!“面有心生。刚才我看刘雨迪馏现了她的面相确实不容乐观,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那是血灾之来”

    血灾!!他大爷的,当时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如果是别人跟我说的话,估计我会把这话当成个屁放了,但是石决明是什么人,他是不会骗我的,这血灾应该就是血光之灾的意思,最次也是车祸级别的,不行,我怎么可以让那丫头受这苦呢?

    于是我慌忙问石决明:“石头。你到底看仔细没有!可别糊弄我!!”

    石决明摇了摇头,跟我说道:“的确如此,我并没有骗你,其实我今晚网进饭店就看出来了,只是当时的情况让我说不出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这一个星期之中面相就打手会灵验。”

    靠!这可怎么办啊?我顿时慌了手脚,身为三清传人的石决明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可是猛然让我知道这小丫头会有劫难,而我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该让我如何是好?

    想起小时候的一幕幕,我顿时觉得心中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离我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呢?难道我这命孤之人还会刑克别人么?我一把把的抓着自己的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石决明见我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对我说:“别着急,老崔,要知道这血灾也并不是不能避免的。”

    听到石决明这么一说,我顿时产生了希望,慌忙抬起了头问他:“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么?快告诉我!”

    石决明对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她这血灾的源头是什么,所以还不能确定,一般血灾出现的时候都有前兆,所以这几天,你最好还是陪在她的身边好。”

    我慌忙点了点头,只要有希望,现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当时我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我一直把那小丫头当做我的亲妹妹的关系吧。

    我决定了,否去她学校陪她几天。石决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后,对我说:“别着急老崔,刘雨迫也是我的学生,身为一名教师,我是不会看见自己学生有难的,我会帮你的,到时候打个电话就到。”

    我感激的望着石决明,现在像这种热血教师不多见了,尽管我知道,石决明除了能提供情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我依然很感动,我的好兄弟。老易也起身拍了拍我,打了个哈欠对我说:“老崔啊,我困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我望着老易,心中也是十分的感激,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我俩就已经走过命的交情,彼此不用说太多,说多了反而有些虚伪,我知道如果我老易打电话,这老小子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到我的身边的。

    于是我对着他俩点了点头。天色不早了,不知不觉间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于是我目送他俩下楼。隔壁的鲍龙夫妇已经入睡了,整个小屋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坐在床边,心里想着今天晚上听到的情报,但是那袁大叔的事情却远远没有刘雨迫的事情让我闹心,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坐在床边,心中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别老自己吓唬自己。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文叔那老家伙打来的,我按了通话键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文叔显然心情不错,他说:“非啊,你叔我已经回来了,你明天有啥事儿没,没事儿的话就来上班儿吧,你小子运气好,你丰妈托我给你和小易带了特产。”

    我心中苦笑,这老家伙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斤,时间回来呢?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上班儿啊?于是我对文叔说:“谢谢文叔了,不过我这儿有点事儿。恐怕去不了了,能再跟您请一星期的假么?”

    电话那边的文叔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变脸了,他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对我说:小非啊,不是我说你,是不是你叔我对你太好了啊,你说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现在的年轻人都像你这样么?我看你是这两天待的散漫了,这可不行,明天赶紧给我上班儿来!”

    我一听就急眼了,可能也是七台河那次文叔临阵逃跑的关系吧,我心里憋了股火,我这是真有正经事儿,你斤小老神棍懂什么?

    但是一想想这老家伙对我还算不错,我也不好跟他翻脸,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说:“我说的是真的。文叔,我有斤,妹妹这两天住院,我离不开啊,您看看,要不您在放我一星期的假?”

    要说文叔这脾气我已经摸的很透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本来想说几句好话他就会放我假的,但是没成想这次却没有成功,电话那边的文叔好像真的生气了,他对我说道:“不行!!明天你必须给我上班儿来,要不然的话,你自己看着干吧,你到底是想不想干了?”

    本来今天生的事情就够多的了,在被文叔这么一吵,我的脑袋好像“啪,的一声,你个老神棍牛什么牛?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白派弟子,凭什么就受你这窝囊气?于是再也没有忍住自己的怒火,我也对着电话说道:“那我就不干了!!!”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他大爷的,真是憋气,虽然说我有点儿冲动,但你说我一个月挣一千块钱容易么,还得这么给人家当孙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在福泽堂里守株待兔了,还不如抽身而出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抽了两口,他大爷的,还好现在有点儿积蓄,不用着急找工作也能挺几个月,当务之急就是不能让刘雨迪这小丫头安难,一丁点儿都不行!

    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文叔打来的,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啊,都说我不干了还来骚扰我。

    于是我接了起来问他:“还有什么事儿么?”

    文叔显然还在气头上,他没好气儿的对我说:“你不干行,尽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告白

    也的东西?我忽然想起来了。众老棒子怀有一此批来心旧引符以及朱砂之类的东西在我这儿呢,还就还他呗!我正在气头上,于是对着电话冷声的说:“等两天我就给你送回去!!”

    说完,我也没理会电话那边的文叔骂闲街,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靠墙坐在床上生闷气,你说今晚怎么就这么多的事儿呢?

    你说这老神棍,什么都是假的,三一五怎么就没有把他给和谐了呢?老是和谐那些什么藏秘排油有个蛋用,想想我还是太冲动了,这脾气怎么都该不了,好意气用事,我苦笑的想着,算啦,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也回不了头了。想想老神棍的东西里只有那把铜钱剑我舍不得,这可是斤,好东西啊。如果没有这玩意,我最少损一半的武功?

    摇了摇头。算了。不想了,因为这铜钱剑本来就是人家的,况且我现在已经有剑指咒了。应该也能顶一眸子,最主要的是我就不能受着憋屈气,他大爷的。当孙子也总的有个限度,正所谓没有他这块儿芭米面儿我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我正在生着闷气。这该死的电话竟然又响了,我骂道:“他大爷的,还有完没完了啊?”

    于是拿起了电话想关机,可是我一看这号码,顿时心中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次是刘雨迫打来的,我慌忙接起来对着电话说:“丫头啊,出什么事儿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咦,了一声,然后有些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什么出什么事儿了,没有啊小非非你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多想了,我还以为是她遇到什么怪事儿了呢,我苦笑了一下,都怪石决明,你说这有特异功能还真不算啥好事儿,搞的我神经兮兮的,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见到丫头没事儿,我就安心了,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对着电话说:“没啥事儿,对了小丫头,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电话那边的小丫头哼了一声,然后对我说:“难道没啥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么?。

    这个说,小卜伙儿了?”

    刘雨迪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傻么?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没看出来我哪儿傻啊,我只知道老易傻,因为我在七台河时这老小子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在甄家我们早起洗脸刷牙的时候。我现老易洗完脸后都要对着镜子拜上三拜,看的我心里这个纳闷儿,于是我便问他这是何故,老易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拜谁都不如拜自己啊”

    可是这小丫头这句话竟然给我一下子整无语了,不知道耍怎么回答她,难道是这小丫头今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呢么?于是我便笑着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啊。你这是不是还没醒酒啊?说的啥我咋不懂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却并没有像往日那般的和我说笑,她对我说:“严肃点,别叫我丫头!”

    听着她这么一说。我越来越觉得这丫头今晚不对劲儿。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好吧好吧。不叫你丫头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吧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一般,然后她对我说:“今晚那行,张雅欣和你是什么关系?”

    张雅欣和我什么关系?她问这个干什么,我有点儿莫名其妙了,现在想想可能也是因为当时的我太傻的关系吧,当了那么多年的光棍儿,脑袋都被憋的秀逗了。竟然没有觉到这刘雨迪的小心思。

    于是我跟她说:“朋友关系啊,以前一个学校的,我比他大一年。怎么了?”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有些急了,她对我说:“没问你这个,我问的是你救过她的命,你们是不是存一起了?”

    晕,这丫头想什么呢?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要说国产电视剧是他大爷的害死人。不知道荼毒了多少向刘雨迪这样的无知少女,谁说救了一个女人后,那个女人就必须要跟他在一起,我问候他八辈祖宗。想想我和张雅欣就像和刘雨迪一样,只是把她当妹妹,再者说了,如果我真的喜欢张雅欣的话,那我还能不能做人了?

    都说朋友妻不可般,这种朋友妻不客气的事儿我能干出来么?老易还不得揍死我啊。一想到老易那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动我衣服我就朵你手足,的经典语录我就肝颤,再说了,我一命孤之人哪还有那闲心自寻烦恼啊。

    于是我对她说:“别老瞎想,我俩只是普通朋友,就像咱俩一样

    电话那边的刘雨迫一定这话,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崔作非,你说你跟我说出这话。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呢?。

    其实世界上最让人搞不懂的并非是什么埃及金字塔,而是女人,因为这种生命体天生就是个谜团,不管是那神秘的女体小宇雷还是那么那时而如鲜花时而如蛇蝎的想法,总是如同隔雾看花,让人琢磨不透。

    我愣了,对着电话说:“我说丫头,你到底是怎么了,跟我说好么,别折磨我了

    “我爱你。”

    我话音网落。电话那边的刘雨迪就说出了这三个字儿。让我一时间有些怀疑我的耳朵。是否是听错了,但是电话那边的她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阴阳顿挫也十分的利落,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她说的是她爱我?我不停的想着。

    这句话就好像是个大钟一样咣咣咣的敲着我的脑袋,让我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多么美好的三个字啊。貌似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现在一听竟然有些感动的想掉眼泪,他大爷的,而且有点儿没有听够的感觉。

    等会儿,我忽然缓过了神儿来,现在可不是意淫的时候,这小丫头竟然喜欢我?我的心中顿时回想起我们小时候的一幕幕,时代变迁十几年过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喜欢我,这怎么能让我不感动?

    可是转念一想,这些界上并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啊。我和这丫头都多少年没联系了。冷不丁的整出这么一句,还真有点儿让我吃不消,再说了,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亡羊补牢还为时不晚呢,我现在已经是命孤之人了,即使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话,我俩也都不会有啥好下场,杜非玉和董珊珊就是最好的例子,搞到最后我们都是阴错阳差,彼此都要受这情孽的痛苦,要是现在我一时冲动的话,那我不就是传说中吃一百个豆豆不嫌腥的类型儿了么?

    想到了这里。我心中忽然觉得很累,现在的我可能真的是不配拥有爱情吧,别看世人把爱情形容的有多么的美丽,但是在我的眼里,那无疑是一朵冰做的花儿,握在手中不时便会融化,最后摊开手掌时才现,原来我什么都无法留住,能留下的,只有那种刺骨的冰冷。

    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经历了这么多的悲欢离合后,我的心智慢慢成熟,不行,为了刘雨迪也为了我自己,我绝对不能冲动,我不想日后她恨我,要知道别人恨我可以,惟独这个小丫头不行!

    于是我强敛心神。然后装出一副傻了吧唧的声音对着电话里说道:“哎呀?丫头你说你爱我?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爱上我了呢?。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她哭了,因为她听完我说冉这话后抽了抽鼻子。说话很重的鼻音,她对我说:“我没有吃错药,你知道么,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些事现在不想跟你说,但是,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爱你,崔作非,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今天晚上看见你和那个女人十分亲热的聊天,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疼痛,所以我再也忍不住了,必须要跟你说,我爱你,很久很久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听到这种火辣辣的表白了,我的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忽然觉得其实我也是十分在意这个小丫头的。包括我们小时候的那一幕幕,包括我们那次在火车上的相遇,她把有虫子的盒饭换给了我,还有去她学校的时候看着她完全没有淑女形象的大吃二喝,这一切的一切,都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听到石头说她有危险时我会那么的激动,为什么我现在除了想保护她的安全以外,什么都不想。

    这所有的为什么。我现在大概也能明白了。看来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小丫头也就这么的留在了我的心里,尽管平时没有注意,但是此玄的感觉却也如此的强烈。

    爱之越深,痛之愈切,尽管命运总是无情的强暴我,但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因为我知道,不能害人害己,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能害人害己,要在这件事情还没有根深地步的时候阻止她!我真傻,我苦笑的想着,真是名副其实的处*女座,总是有一大堆女人的事情无法处理。

    于是我便强忍着心中的酸楚,接着用那种开玩笑的声音对着刘雨迫说:“我看你今晚上是真喝多了,早点儿睡觉吧,瞎寻思啥呢?咱俩可能么?”

    虽然已经是尽全力的说出这句话,但是讲出口后,我还是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电话那边的刘雨迫真的哭了,但是她好像不想让我现,所以只能低低的抽泣着,她听完我这句话后,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她开口了,俨然已经是另一种语气,但是鼻音却还是那么的重,她对我说:“哎呀小非非,我逗你玩儿呢,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我就是大晚上没事儿干才给你打斤,电话。”

    人世间就是个苦海,到在我又一次的理解了这句话,有时候我们彼此都要扮演着自己不喜欢的角色,尽管连自己都过不去。但是还要留着眼泪按着剧本演完。听着她哭了还要强忍着不让我多心的声音,我心中十分的难受,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我对着她说:“别想那么多了,早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恩,了一声后,对我说道:“我睡不着,楼下好像来了只野猫。从刚才就一直的叫,弄的我一点儿的睡意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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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猫来了

    在东北的名声并没有狗好。众点在我小时候我奶奶盾我,她跟我说。猫是奸臣狗是忠臣,狗不管主人家多穷,哪怕是挨冻受饿也不会离开主人。而猫则相反,只要主人家败落了,它就会第一斤,离开,典型的小人。

    说来也够邪门儿的了,有很多的鬼怪故事都和猫分不开,比如“猫挠门”“猫跳尸,之类,之前九叔跟我讲过的那个吃掉他徒弟全家的老太太,便是成了精的野猫所为。所以虽然我不讨厌这种动物,但是也对东西没什么好感。

    当时我听到刘雨迪说她喜欢我,心里不由得怨恨这该死的老天,但是就在我心情十分低落的时候,忽然听说她宿舍楼下有野猫的叫声,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脑袋“嗡,的一声,就跟被人拿刀给捅了

    般。

    猫?我忽然就想起了刘雨迪晚上时给我们讲的那个事情,穿黑衣服的猫脸老太太。石决明说刘雨迪会有危险,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想起儿时听到猫老太太所带给我的恐惧,我就全身直哆嗦,他大爷的,难道是那个死老太太追到哈尔滨来了?我努力的回想着小时候听说过的传闻。据说那个猫老太太的奔跑度比火车还要快,如果真是这老家伙的话。现在才到都算是跑慢了。

    这可怎么办呢?正在我愣神儿的时候,电话那边的刘雨迪便对我说:“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过了神儿来,马上意识到现在已经马上火烧屁股了,根本由不得我继续儿女情长,于是我慌忙十分严肃的对刘雨迪说:“没怎么,太晚了,你快睡吧。记住关紧宿舍门,哪儿都别去了,睡个好觉!”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显然不清楚我的语气为何一下子变的这么严肃,她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跟我说的样子,但是听我这么一说,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她跟我说:“那好吧小非非,你也早点休息,别把我的话放心里……

    我应付了她一句:“恩,快睡吧

    刘雨迪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我说:“卜非非。你好像变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我苦笑了一下,我变了么?是的,恐怕我真的变了吧,有些幸福是我不配拥有的,就像你小丫头小现在的我不敢答应你什么,虽然我不配拥有,但是我还是有资格去守护的!

    想到了这里,我没有再犹豫,起身从我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打符,然后又从行李中掏出了那把铜钱剑别在裤腰带里,套上一件黑色的半截袖,关上了灯,出门下楼,义无反顾的向刘雨迪的学校赶去。

    曾经有人问过我,为什么那些鬼都爱出现在晚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于是便对他们开玩笑的说,那是因为白天阳光太足了,那些鬼怕晒脸。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为了在乎的人去拼搏了,反而有些轻车熟路的习惯感,我坐在车上给老易打了斤,电话,好像好像已经睡着了,他一听我说有情况,便打着哈欠说道:“等我会儿,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个……说罢他挂断了电话,我心中苦笑的想着,这老小子到挺干脆的,的确,我俩没有虚的东西,只要有事的话,互相叫一声就行了。

    现在已经是午夜,哈尔滨的街道上一片橙黄,路边已经没有了行人,只能偶尔看见那些醉酒的老爷们儿们扶着电线杆子呕吐,路上面也只是隔段时间才能有车经过,我很幸运,每一次晚上出来都能打到车,想想去年还曾经装鬼吓坏过一位老实巴交的出租车司机,也不知道那行,爷们儿现在还出夜班儿不了。

    不得不说。从最开始第一次见鬼到现在,我已经对此类的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慢慢的恐惧消失,这玩意儿说白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就连上次在七台河脸贴脸的抱着一个老潜水员都没有让我感到害怕,我能感到的。只是恶心而已,因为我现在再清楚不过,有鬼就会有人,那些所谓的鬼怪生前也和我一样,是个活生生的人。人对死亡的恐惧来源就是未知,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要说有时候鬼只是一种现象而已,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我遇到的鬼都不会无故害人。它们的背后都是隐藏着一段辛酸的真相,而我们这些阴阳先生与其说是那些降妖伏魔的卫道士,倒不如说我们其实更像是一个读者而已,我们尝试去了解他们的故事,然后再分辨对错?

    在这一点上。鬼反而要比人简单的许多,因为它们的目的很单纯,不像是我们人,居心叵测,可以损人而不利己。坏事做绝后遭到了报应,就开始怨鬼恨神,对这种人我是最为不耻的。他大爷的。

    我不知道刘雨迪楼下的那猫叫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要说哈尔滨这眸子抓的正严,路边是不允许出现野猫野狗之类的东西的,更何况走出现在那师范大学的校园之中了,好在,那些校有驱邪石像的压制,一般的孤魂野鬼应该不敢撒野,即使是十分生猛的脏东西也要给毛爷爷几分面子,这便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毛爷爷当年大手一挥,不知道放到了多少的生猛海鲜,四联沾芶延馋喘到现在的臭虾米拦白蛋谁敢不给他老家面心

    所以我现在只是担心,担心刘雨迪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我这心里怎么说也不会原谅自己的。特别是刚才我拒绝她以后,如果她要是再出什么闪失,我会觉得我无法原谅自己的!

    不多时,计程车便开到了那所学校的后门儿,由于我长的比较年轻的关系,所以那司机便把我当成了一个大晚上偷溜出去玩儿,然后再摸回宿舍的学生,他边给我找钱边笑着说:“我说小兄弟,我年轻时跟你一样,晚上爱出去玩儿,然后跳大墙回宿舍,不过你们学校这墙有点儿高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这要是我以前,也许还会跟这师傅贫几句,但是我此刻心中满是刘雨迫的事情,哪儿有这闲工夫跟他扯这些?于是我拿着他找给我的钱便向那小后门走去,那司机并没有走,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想看我怎么翻墙。

    我望着那一小扇门,皱了皱眉头,不像我和老易上次的时候开着,一把大铁锁头死死的扣在上面。这要是以前的我,也许真的会跳墙进去,但是也不想想我现在是什么道行,哪天晚上不是在《三清书》中进入睡眠的?

    符咒之法虽然是道家之基础,但是运用得当就会有十分强大的力量,其包含之广非其他术所能及也,我闭上眼睛,一张符从我的脑海中闪过。要说《三清书》中既然有,打火机,符,也应该有可以开锁的符,果不其然,让我在众多的符咒之中找到了一张“五鬼闯门之符”这种符本身没有什么力量。如果不是沾了五鬼的光,估计连《三清书》都进不了,顶多能算一张“方外之符”

    于是我划破了手指,在右手的掌心画了这道开锁符,然后右臂前伸五指张开对着那把大锁头,轻喝了一声:“急急如律令!”

    声脆响,那大铁锁应声而开。掉落在了地上,那扇小门随之“吱嘎嘎,的打开了,我回头望了望那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的出租车司机,对着他笑了一下后后便迈着大步走进了小小门儿,刚进小门儿,只听那司机的叫喊声传来:“贵呀!!!”

    等我再回头的时候,只见那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我转身苦笑了一下,这出租车师傅应该是山东人吧,还打手贵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看来我这吓唬夜班儿的出租车司机已经是习惯了,这可不是啥好现象,万一以后晚上打不到车可就糟了。

    转过了头,我出现在这并不陌生的校国之中,想那猫老太太就算是在胆大包天也不敢就这么直撞女生宿舍吧,毕竟一个攫住着好几千人呢,拼阳气都能拼死它,所以我断定,如果真有脏东西的话,一定会在那宿舍楼下守株待兔,要么等待时机,要么使出什么迷惑人心的手段来诱惑刘雨迫。

    已经是夏天了,哈尔滨夏天的夜晚显的很凉爽,这校园之中满是树木,丁香虽然已经残败,但是香气犹存,闻在鼻子里很舒服,我左手掏出了一张“丁百文公开路符”右手从后裤腰带上拔出了铜钱剑,拿着那张符往额头上一抹,不得不说,我的道行确实见长,现在的我已经不用默念那些又臭又长的口诀了,直接一声“急急如律令,就完全搞定。

    睁开了眼睛,顿时周围的事物都变的清晰着了一根烟后,我便大步的像刘雨迪的宿舍楼走去。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不知道那刘雨迪口中的老太太到底是不是我童年时的阴影,如果这是真的话,算算也十多年过去了,这老太太是怎么过来的?更何况如果传说是真的话。那么这老太太在这十多年里得吃了多少的小孩儿?

    我心中满是忐忑和不安,也许这正是属于夜晚应该有的情绪吧,人如果活动在漆黑的环境下就会不自觉的紧张和焦虑,其实多半是自己吓唬自己。

    穿过了西校区,刘雨迪的宿舍楼就在不远处,走着走着,一声猫的叫声就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顿时打了个冷颤,他大爷的,果然和刘雨迪说的一样,与其说是猫叫。到更有些像是小孩子的叫声,这一点恐怕养过猫的各位都能体会的到吧。

    叫声此起彼伏,听上去还不是一只,我顿时懵了,不是一个?有没有搞错,难道是猫老太太姐妹花么?我见这声音确实挺邪性的,于是便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的向那边走去,走到了宿舍楼的拐角处,这宿舍附近的路灯不知道怎么,竟然全坏了,但好在我冥途已开,基本上能看清事物,我立住了身形掐灭了烟头后,从拐角处探出脑袋往那边一。

    只见那宿舍楼的对面,聚集了十多只骨瘦如柴的野猫,各种花色都有,在黑夜之中它们的眼睛就像是几盏小灯泡儿,闪烁着幽绿的毙,芒,而那些野猫当中,坐着一个同样是骨瘦如柴的黑影,看上去是斤,老太太,但是她的一只眼睛竟然和那些野猫一般,闪烁着同样渗人的绿光。

    二更岩毕,各种求。

第一百八十七章 愤怒

    ”有灵性最容易修成仙道的动物分五种,那便是,狐黄白柳灰”五种动物之中,灰就是老鼠。老鼠天生爱打洞,常年居住于的底。最容易受仙脉地气的侵淫。而猫这种动物则是以老鼠喂食。所以间接性的纳入地气,双目如电。性格孤傲而残暴,顾多年的老猫也可以幻化为妖,许多故事中都有家猫成精反噬其主的情节,由此看来。这也并非是不可。

    夜已凶良深了。这空旷的大学校园内安静的不像话,此时的我像个鹤鸽一般的躲在拐角处望着那一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猫,心中忐忑不安,他大爷的。果然和我预料中的一样,纯纯的猫老太太,比纯种纯,还要纯。

    我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因为这个老帮子竟然和我童年时的想象一模一样。要说这老家伙可是我么这一代人儿时的噩梦啊,望着她那副老脸,从右脸开始到鼻子是明显的一条分界线,一边满是褶皱,眼睛都快被皱纹挡住而睁不开了,而另一半则是活脱脱的的猫相,大眼睛瞪的圆圆的,在黑夜之中泛着绿光,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感觉到恶心,真是搞不懂,为啥我碰到过的都是一些外表老弱病残,而实力却一个比一个猛的怪物呢?

    直到后来。我想明白了,原来这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正所谓人心不古必化妖孽。这些老弱病残的人士生前基本上都是弱势群体,怨气很大,所以死后往往过于执着不肯离开人世,而半步多的火车票也就无法到手,日子久了,轻则丧夫人性变成无主孤魂,重则怨气缠身化作厉鬼危害人间。

    那些皮包骨的野猫此刻都围着这老家伙,不时的出类似小孩儿哭的叫声,在如此安静的夜晚传的老远,我真怀疑。这他大爷怎么还会没人现呢?就算是值班人员不现,但是总会有睡不着觉的学生吧,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狗血的电视剧,不可能有人没人现的,除非。

    除非这叫声有猫腻!我恍然大悟了,要说这老家伙能挺到现在,应该着实吃了不少小孩儿,听说有妖邪吃人,主要就是吸收人的三魂,三魂属万物之灵,吃的越多就猛,所以那些妖怪吃上了瘾,这也就是为什么鬼怪僵尸喜欢吃人的道理。

    话说吃了这么多年小孩儿的猫老太太,应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猫跳尸,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老家伙应该已经有家仙那么大的力量,那猫的叫声,多半是这老家伙搞出来的把戏,应该有某种盅惑人心的能力吧。

    他大爷的。这样下去还得了?如果这些叫声真的会盅惑人心的话,那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刘雨迪被引下来并不是不可能。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愤怒,丫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于是我不敢多做停留,一个箭步就串了出去!

    那群野猫见到我忽然窜了出来,顿时弓起腰。毛都支楞了起来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的样子,而那猫老太太显然已经现了我,但是它并没有太过于惊讶,反而有些像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依然皮笑肉不笑的盯着。

    要说传闻这个东西还真的是害死人,越传越邪乎。搞得我小时候好几次晚上不敢上厕所而尿了床,可是今晚一见,却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份恐惧,我终于明白了,所谓的真相捅破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他大爷的猫老太太,笑的时候你把我吓尿过裤子,今天竟然还想找刘雨迫的麻烦,虽然说嚣张并不是个性,而你也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但是今天让我碰见了你。如果不放到你那还是哥们儿我的性格了么?

    那个老太太到也真是嚣张,只见它见到我这个大活人出现在它面前,竟然用一种看猪头肉的眼神望着我,那如同杏核一般的大眼睛直冒绿光,那些野猫已经开始慢慢的像我走来了,我知道它们这走动物的天性,先慢慢移动然后快的爆将我放到,可是我能给你们这斤小机会吗?

    答案是否定的。跟这种妖怪多说无益,于是我快的拿出了那一打符,然后咬牙切齿的往天空上一扬,顿时这三十多张符向雪花一般的飘荡,散落在我的周围,拦住了那些野猫的去路。

    但是那些野猫哪儿知道这些是什么啊,我忽然的动作刺激到了它们,只见它们迅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冷笑了一下。如果被你们这些小畜生给放到了,那我得多窝囊?于是我掐了个剑指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的本事确实见长,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的指一张引一张了。只要意念传到,踩到”共咒的野猫顿时中招,被六甲阳神的办量击出老远,惨打手七卢不绝于耳,我心中大喜,果然这些猫都是早已经死去,不知道被这猫老太太用了什么邪法操纵成其愧儡的。

    能赢!我一阵狂喜,看来我的进步的确挺大的,而且这猫老太太也不过如此嘛,只不过是被传闻神话了而已,要说以讹传讹啊,多么光荣的传统。

    那猫老太太见自己的这些猫都踩到了我的地雷,被崩飞了,但是这个老家伙竟然不怒反喜,张开了大嘴。“呵呵呵呵,的笑着,那显然已经不能算是人类的牙了,一边还算是正常,但是另一边则满是大牙,看上去就让人感到胆寒。

    由于我不知道它到底要搞什么鬼,外加老易现在还没到,就我自己的话估计没什么把握,于是我也不敢贸然的行动,要知道我今晚的目的是保护刘雨迫,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深刻的理解到了万事问九叔的道理,九叔没有黄金屋,九叔没有颜如玉,但是九叔却有着我们不知道的宝贵情报。但是如果要请九叔还必须要下一个月圆才行,眼看着这是月底,最快也要半个月啊,这可郁闷了。

    想到此处,我心中不自觉的有点不安起来,就在这时,那正在傻笑的猫老太太忽然对着我怪叫了一声。吓的我一哆嗦,心中暗骂道这老太太是不是抽风了,怎么一惊一乍的呢。

    只见它对着那些死猫的尸体招了招手,顿时那些猫尸便向它飘了过去,那些猫尸的嘴都大大的张着,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些嘴里飘了出来

    由于我现在是开眼状态,能够看清楚这一切,望着从那些猫尸嘴里飘出的东西,我大吃一惊,吗的,那明明都是一个个小孩儿的灵魂!!

    望着那些小孩儿的灵魂渐渐成形,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打手孩儿的,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它竟然还这么的狠毒,连他们的魂魄都不放过,强行的塞进猫尸之中任其玩弄。

    看到了这里我忍不住大声的对那老太太恶狠狠的喊道:“你为什么连这些小孩儿的灵魂都不放过?你有意识的吧,回答我!”

    那老太太望着我生气的样子。冷笑了,她开口了,她苍老的声音就好像是锯木头一般的刺耳,她笑着对我说:“我喜欢啊,你管得着?。

    噌的一下,我心中的火就起来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你这么蹂躏生命真的是太过分了!望着那些小孩的灵魂,一个个稚气未脱的模样,显然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呈现出了一副迷茫的表情,那猫老太太见到这一幕,竟然又捂着嘴笑了,它对着那些灵魂招了招手,那些灵魂便十分木讷的向它飘了过去。

    谁家没有个兄弟姐妹?也不知道那些小孩儿的父母会多么的伤心,也许他们现在还在寻找自己那丢失的孩子,可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骨肉此时正被一个不鬼不妖的老东西玩弄于鼓掌之中。

    亏我刚才还一直的劝着自己,冷静,冷静一些,但是看到这一幕,我顿时暗骂了一句,去他大爷的冷静吧!!见那猫老太太已经抓住了一个小孩儿的灵魂,竟然两手一撕就把它撕成了两半儿,然后塞进了嘴里打手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了。这老帮子竟然油盐不进,我还跟它废话什么?于是大声的问候了一句它祖宗后,握紧了铜钱剑就冲了过去!那行,老家伙见我轮圆了铜钱剑向他劈了下来,竟然不躲,反而又抓住了一个小孩儿的灵魂冲我冷笑着。

    我让你笑!!我算明白了。这老东西真的是完全没人性的,哥们儿我这次如果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存会这样的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的铜钱剑马上就要拍在它那张恐怖的猫脸上时,意外生了,从旁边猛然的窜出一个小孩儿的灵魂,替那老太太挡住了这一剑。

    要知道铜钱剑可不管你是好鬼或者坏鬼,只要是鬼它就会无法别的攻击打手孩儿的鬼魂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出现,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事情来得突然,让我完全没有缓过神儿来,一眨眼儿的功夫,那猫老太太竟然凭空的消失了,等它再次出现,确是在我身后,这老太太佝偻着后背,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只见他边拍巴掌边笑着对我说:“好呀好呀打手卜孩儿了!”

    一更完毕,十分钟之内第二更出现。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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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介绍:
我们的故事是从一个死亡后进入阴间的少年身上开始的。你是否听说过很多民间流传的离奇故事?是否对故事里的那些身怀异术的能人心生过仰慕和向往?本书所讲的就是那些散落在民间的身怀异术之人的故事。他们精通卜卦方术,知晓驱鬼画符,身怀奇门遁甲。当他们的本领已经不被这个时代所承认的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去抉择?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