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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全文阅读

作者:崔走召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txt下载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三十九章 意料之中

    要说袁枚这老孙子,可真是坏的都快冒脓了,他大爷的,这是典型儿的资本主义式攻击从内部开始分化我们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嘛!

    我恶狠狠的望着袁枚这老家伙,这老家伙也望着我,然后发出了一丝冷笑,果然,老易应该就是被他搞起来的,其目的昭然若揭,希望我们就此不和然后他再从中享起好处,果然够阴毒的了,我望着老易,这老小子此时完全木讷了,望着我和张雅欣说不出话来,然后他便转身跑向了旅馆。

    身旁的张雅欣听到袁枚那么一说顿时脸红了,忙开口道:“爸,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是.......”

    只见袁枚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对张雅欣说道:“行了行了,爸知道你的意思,你们年轻人聊,你们年轻人聊袄。”

    这老杂碎的这几句话声音很大,明显是说给那正往回走的老易听的,我从心里鄙视他,鄙视到骨子里,这老帮子怎么就这么坏呢?我心里真不愿意去相信张雅欣是跟他串通好的,可能这是巧合而已,但是我此刻却一点儿都没有在此逗留的想法了,于是我便起身像回走去,张雅欣问我:“怎么了,崔哥?”

    我没有答话,也不想说什么了,于是只是对他摇了摇头,然后走到了袁枚身前,我瞪着他,然后狠狠的对他说:“袁枚,你真损。”

    袁枚听完我这话后顿时哈哈大笑,然后轻声的对我说道:“好女婿。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抱了我女儿,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呢?”

    我咬着牙对他说:“现在是白天,你的十鬼力量大减,就不怕我现在跟你动手?”

    袁枚冷笑了一下,然后望着那些起早去海边玩儿的人们说:“人这么多你敢么?”

    说罢,他抬起右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对我接着说:“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啊。”

    我咬着牙十分平静的对他说:“我冲动你大爷。”

    说罢,我飞快的抬起右手抓住了他的右手。然后一使劲儿,卡巴一声就把他的手腕给卸脱臼了,这老帮子骨头倒是挺硬。眼见着自己的手腕脱臼愣是没吭一声,只是眉头紧皱了一下,而我则小指一用力,黑指甲刺进了他的手腕儿。袁枚一吃痛。尸体中瞬间冒出了几股煞气将我逼开,我知道这是十鬼,我便把他的手松开了,然后冷声的对他说道:“尽管黑天里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也给我老实一点儿,不要耍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这只会贬低你自己。”

    说完这话后,我没在搭理他。转身向老易的方向追去,等我到房间时。老易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见我进屋,也没有搭理我,只是推开我后拿着行李就走了。我当然也不能留下了,于是飞快的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酒店外有出租车,老易已经先走了,我下楼的时候正看见那袁枚和张雅欣在楼下,张雅欣见我背着行李,忙上前问我是怎么了,我苦笑的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不关你的事情,我们的店里有点儿急事儿,不能再这儿待了,谢谢你雅欣,等回去有机会找你吃饭。”

    说完后,我便没有理会她,直接上了出租车,透过贴太阳膜的车窗,我依稀的看见了张雅欣那有些惊讶和失望的表情,还有就是袁枚那张阴冷充满恨意的老脸,当然了,这些已经不是我想的事情了,于是我便对着那司机说:“师父,开车,北戴河镇火车站。”

    那司机也不含糊一脚油门儿我们便绝尘而去,在路上,我反复的琢磨着人心险恶的道理,看来我们还是太嫩了,缺练,我的脑子里都是袁枚这老家伙的事情,我叹了口气,其实他并没有错,只不过是用错了方法而已,仇恨已经占据了他的脑袋,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而人,是不可以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的,那样只会是自取灭亡。

    下午三点多,在北上的火车上,由于不是出行旺季人很少,整个车厢内都没有多少人,我和老易面对而坐,表情严肃,手中都拿着家伙,当然,此家伙并不是板儿砖菜刀,确是两瓶精装版的红星二锅头,一只烤鸭摆在我俩面前的小桌子上,我俩相视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同时举起了手中小酒瓶碰到了一起,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老易喝完后笑容满面,上午那副生气的模样俨然已经不复存在,就跟没发生过这件事儿一样,只见他跟我说道:“痛快!这次看那老杂毛儿还不上当?”

    我心情此时也是大好,撕下了只鸭脖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后对他说:“必须的,你没见到临走时那老x的表情,有多么的小人得志,不过这次我也算报了仇了,卸了一次他的爪子,真他大爷的爽!”

    我和老易十分傻逼的笑着,然后又把酒瓶儿磕到了一起。

    看到了这里,想必大家都很惊讶,为啥上午还有天大误会的我俩,现在却有和好如初了呢?

    别急,这还要从昨天晚上说起,昨天夜里,在跟那袁枚斗完以后,我和老易便回到了房间里,我俩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点儿啥好,我打开了手机,发现有四条信息,三条是张雅欣发来问我在哪里的,还有一条,竟然是石决明发来的!

    那条信息很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老崔,看到信息后马上给我打电话,有要紧事。

    石决明这人没有什么急事儿是绝对不会以这种语气说话的,于是我便给他打了回去,果然他还没睡,一直在等我俩,他问我:“刚才电话关机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跟袁枚动手了?”

    真是算无遗漏。今晚之事果真就如同他的卦象所显示,由于我们有什么事情想来都不满着他,所以我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完后的语气和我如出一辙,那就是坚决不同意加入这老杂碎,要不怎么说是为人师表呢,正当我和老易赞叹着人民教师祖国园丁的觉悟就是高的时候,石决明便跟我说出了他找我俩的目的。

    原来,自打我俩离开哈尔滨后,石头就一直不放心我俩。好在他有卜算之术在身,所以便整天的算我俩的时运和动向,在算出今晚我们将要和袁枚动手以后。本该消停的他却还没有停下来,依旧算着我俩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

    事实证明,他这一点是对的,石头晚上掐指一算。忽然心中出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掐指一法却并不能算出详细,于是石头便摆出了卦象盘,以《三清卜算》之法卜算我二人明天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一算不要紧,就连石头也大吃一惊。

    原来卦象显示的竟然是一长五短的‘山地剥’和五短一长的‘地雷覆’!

    我的卦象是‘山地剥’莺鹊同林之卦,剥者,落也,阴腾阳落。故有莺鹊同林之象,夫莺鹊同林。如同一只小鹊,天晚枝宿大林之中,不想有莺在内,莺见鹊即生恶意,占此卦者,主小人暗算,无事无成之兆也。

    而老易的卦象就有趣了,因为‘地雷覆’是卦象是‘夫妻反目’之卦也,正所谓,覆者,反也,反复不定,故有夫妻反目之象也,石头知道,这夫妻反目之卦并不只代表着夫妻,其也可以看做是‘兄弟反目’或者是‘师徒反目’,所以他认定我俩明天所遇之事必有蹊跷,我定会遭到小人暗算,而老易却会因为某件事情误会我,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我们需要团结的时候,任何的矛盾都是不允许的,所以石头为了以防万一,便又使出了好几种卜算方式,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如出一辙,石头在反复的研究过后,最终得出了个结论,那便是我二人明天的时运阴性极大,必定会受到女性牵连,于是他便慌忙联系到我跟我说出了卦象的原因,让我俩以防万一。

    我挂断了电话后,跟老易说出了这一事情,我俩觉得,如果明天有人陷害我的话,那便一定是袁枚了,而石头口中的女人,多半就是张雅欣,于是我便先跟老易摊牌说明了自己的立场,都是多年的兄弟了,老易自然是相信我的。

    要说石头确实是百发百中大力丸,果不其然,真的应验了,尽管我不知道张雅欣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确实是按照石头的话来的,没有一丝的差错,所以我拒绝张雅欣这件事情还是有一定原因的,而老易早上生我的气,也不过是实现商量好的将错就错演的一场戏而已,那袁枚不是要我俩窝里斗么?那我俩就斗一个给他看看,顺便还能让他掉以轻心,多好的事情。

    其实今天早上也挺危险的,老易这个人天生的不会撒谎,让他装成愤怒的样子他又不会,装的无奈一些吧,他还差点儿笑出来,好在他转身跑了,要不然还真露馅儿了。

    我和老易在火车上畅饮着,老易把鸭屁股揪下来咬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真有石头的,要不然我还真的会上当,到时候便宜了袁枚那老孙子了,哎老崔,你说这袁枚确实够孙子的了,竟玩儿阴的,要不然咱们回到哈尔滨雇俩民工把丫给花了吧。”

    我啃完了鸭大腿儿,拿了张面巾纸擦了擦嘴,然后对他说:“赶快打住,还花他呢,他不花咱们就好不错了,你能有他花花肠子多么?”

    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玩儿阴谋耍手段我俩绝对是比不上他了,盼只盼着老天爷开眼,让我们抢先一步找到黄巢剑,然后让袁枚那老孙子的阴谋无法得逞吧。

    过了一会儿,老易忽然问我:“对了老崔,我问你个事儿,张雅欣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啊。”

    我一愣,不知道咋跟他说这个问题,于是我便对他说道:“她喜不喜欢我,那是不重要的,但是老易你要知道一点,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那个人不是她。”

    老易点了点头,把鸭屁股咽进肚子里后,对我笑着说道:“其实她喜欢你也没关系,因为那已经是过去了,我是真的喜欢她的,我会把他追到手的。”

    我俩的目光相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什么是好兄弟?这就是!我们彼此都不互相猜疑对方,当然了,我们对对方的信任也是毫无保留的,所以袁枚给我俩搞的这点儿小手段自然是不攻自破了,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小看我俩的友情了,过命的交情,是满心邪念的他无法了解的,正所谓一世人两兄弟,我好比孙猴儿老易就是二师兄,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翻过脸。

    这也正是袁枚失算的原因吧,正所谓以鬼眼看人,满地都是鬼,以佛眼看人,众生皆是佛,他认为这个社会皆是互相猜疑,所以他就错了,这就是小看我俩的后果!

    越想越过瘾,现在只差回到哈尔滨后和文叔会和了,也不知道九叔会给出什么样的答复,如果九叔发怒的话,那么那两个老家伙也会加入我们这寻找七宝一行的,到时候我众敌寡,五对一,就算是明着跟他斗法也不用怕他!

    我和老易似乎已经看见了曙光,袁枚那个老家伙见我们好像内斗的样子一定会掉以轻心,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啊!真是多亏了石头,想起其实石头这家伙确实帮了我们太多的忙了,要不是每次都有他运筹帷幄的话,我和老易还真够呛能走到今天,于是我便拿起了电话准备给石头打一个电话报喜,老易见我拿手机要打电话,就奇怪的问我:“怎么火车上还能打电话啊?”

    我便拨号边奇怪的跟他说:“是啊,你没做过火车么?”

    老易一拍大腿,然后对我说:“唉,你看我这脑子,我一直以为火车是跟飞机一样儿的呢,不能打电话,刚才我一直关机。”

    晕!我望着这个天然呆,他能不这么天然么?不过也许这就是老易的可爱之处吧,就是没啥女人喜欢,唉,我边想着边拨通了石头的手机,但是令我奇怪的是,竟然关机,要知道这有点儿不可能啊,石头这人天生的效率,手机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关机的啊,我又点儿纳闷儿,好在我又他办公室的电话,我便拨了过去,通了,竟然是一个女人接的,这让我有些惊讶,于是我便对着电话说道:“喂,你好,请找一下石决明老师。”

    电话那边的女人挺着急的对我说道:“你找石老师?哎呀,你是他朋友吧?石老师中午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吐血,被送进医院了!”

    我听到这句话后,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然后谎忙对着电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能说清楚点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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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三才直断

    识卜十点多。我和老易终干回到了哈尔滨。但是我俩的爬有一丝的欣喜,反而觉得十分的上火。因为刚才在火车上我俩知道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石头病倒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听他那个女同事所说好像是挺严重。

    我俩下车以后直接背着行李打了一辆出租车像医院赶去,在路上老易冉我:“老崔,石头这应该不怎么严重吧?”

    我紧皱着眉头,双手直搓手心里全是汗,对老易说道:“都吐血了还不严重?你以为这是电视剧啊,说吐血比吐吐沫还简单?”

    老易一听我这么说,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了,其实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因为石头的命是命缺。我知道这是一件绝对的事情,就连当年的刘树清都没有办法逃脱,而说来也是巧合小算之人向来都是泄露天机,即使本身没有命缺也会比一般的人损阴德,我怕就怕石决明卜算过度,还没等到四十岁就撒手而毒。那样的话真的是太悲剧了。

    不多时,我俩便到了医院,打听到了石头的病房后便十分焦急的赶了过去,推开房门,这是一间单人的病房,布置的还挺不错的,只是病床之上身穿病号服的石头脸色苍白,就如同他喜欢的眼神一般,他还没有睡觉,反而还是在按自己那不离身的计算器。

    见到我俩,他也不算太惊讶。略显憔悴的脸上浮现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只见他放下了计算器后对我俩说道:“回来了啊,随便坐。”

    我和老易见石头这副模样却还在拼命的卜算,心里挺过不去的,于是我俩便走到了他旁边,我对他说道:“石头,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吐血了呢?”

    石头微笑了一下后,有些虚弱的对我说:“没事,只不过好像是算的太多了,有些费脑子罢了。”

    果然!就跟我想的一样,石头是知道了我们喝袁枚的赌局后才拼命的卜算的,可是卜算太多却遭到报应,于是我慌忙跟他说道:“石头,咱们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跟你说那些虚头八脑的话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这段时间里你就好好调理身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石决明听我这么一说,便无力的微笑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唉,你说的对,咱们都是自己人,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什么都不做啊,你和老易每天都在以命相搏,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果再不让我出点力的话,我真的会感到内疚的。”

    我们对视着,我也叹了口气。然后对他说道:“是我们的好兄弟就不要说这么多,这次你安心养病。别忘了我们下边还有人,我的师父是鬼差,它应该能查出最后一样七宝的下落的,你就放心吧。”

    石头点了点头,然后对我俩说:“但愿如此吧。”

    望着石头憔悴的面容,我和老易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然老易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他便张嘴对我说道:“老崔,你以前曾经说过,救过你家的那位老前辈说卜算和奇门组合会算出人的寿命是么?”

    我望着老易,对啊,确实如此。我爷爷亲口告诉我的,绝对假不了。其实这个招数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石决明一定知道,这应该是《三清卜算》之中记载的某种手段吧,不过却从未见他提过,这倒有些奇怪,眼见着石决明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心里想着,如果现在知道大家寿命的话,应该也不是啥坏处。

    于是我便问石头:“是啊,石头,你知道那是什么卜算手段么,要不等你好了咱们试试?心里也好有个底啊?”

    石决明点了点头,对我俩说道:“老易说的应该是“三才直断,之术。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不过…”

    石头说到了这里,又叹了口气,然后对我们说;“只不过我一直害怕。我本身就是命缺之人,我害怕知道自己的死期后会崩溃的。”

    我和老易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命这玩意儿,本身就是上天注定的。就是不知道我们会什么时候死才有意思,如果我们都知道了自己会在哪一天挂掉了,那还奋斗个屁啊。我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知道袁枚那个老孙子虽然猥琐,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实力确是相当霸道的,如果真的被他先找到黄巢剑的话,估计摆在我眼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孙子说要报复社会,就是利用旱魁的威力让整个。东北陷入干旱,到时候一定会出大乱子的,我们的家就是在东北的,这里有我们的亲人,我实在没有办法对他妥协,所以估计到时候我只能背弃誓言,其结果就是横死无疑。

    所以现在知道我们的命数也是有好处的,起码还能有个准备于是我便对石头说道:“石头,你就说吧。反正咱们现在面对的可能是最后的挑战了,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那个“三才直断,费不费体力?如果费的话就等你好了再说,而且用完以后就不用你管了,你好好的陪你母亲,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俩吧。”

    石决明见我俩执意如此,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于是他便说道:“其实这三才直断之术,不外乎是直断之法和三才之法的组合体小算奇门只要有一个人便可以拜盘了。易哥你过来一下,我告诉你其中的法门。

    老易坐了过去,石头跟他说了一些听得我脑袋大的话,什么甲申丙寅几进几出的,真是佩服他们这些搞科研的,这都能听懂,看来知识还真他大爷的就是力量啊。

    别看我听不懂,可是老易这老小子却听的俩眼睛放光,等到石头说完后,他点了点头赞叹道:“果然**,先顺后逆已破天道,看来咱们这三清老祖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啊。要不然怎么会想出如此猥琐的阵法?”

    我虽然不清楚这阵法到底有多猥琐。不过想我们英俊侠向来是识英雄重英雄,这话既然是从猥琐的老易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定是相当猥琐了。

    石决明听到老易说出这话,不由的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也微用尔道!“是啊。我直货得泣《二清书》中所记!事,轮口汇二清祖师的风格有些不符,有些东西过于人性化了,到像是凡人所写的。”

    我听到了这里心中也是这样一个感觉,确实,就连符咒之术里都有开锁换钱的技能,实在无法想象三清祖师怎么会用这种符咒,那确实太猥琐了,不过说到这里我又想到,其实三清祖师也是人啊,是人的话就会有叫情六欲,那样的话这就好理解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主儿只不过是被后人给夸大了的信仰产物罢了。

    老易不含糊,马上拿出了纸笔和随身带的小蓝灯,在地上用笔先在纸上写下了一大堆的汉字,然后讲小蓝灯压在纸上,同时咬破了手指在地板上画了几个符号,接着口中念念有词,手还不消停,反复的掐算着什么,一边算一边用笔记录下来。

    要说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懂啊。于是只好和杵在一边儿大气不敢出一声儿,只能看着老易风风火火的忙活,过了大概能有一个小时左右吧,老易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成了!”

    我和石决明一听这话,心中都挺激动的,毕竟能知道自己哪天死,这感觉确实挺怪异的,明明想知道却又有些不想知道,矛盾到不行,只见老易手里拿着那张纸递给了石决明对他说:“这就是卦象,你给解解吧。太深奥了。”

    石决明把那张纸拿在手中,看了几眼后顿时脸色就变了,变的越的苍白,一时之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那并不是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后,石决明的眼睛里似乎浮现出了一抹泪意,我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但是我干保证,这次两人配合卜算出来的结果,并不怎

    好。

    石决明到底是石决明,那抹悲伤只出现了一刹那便消失了,然后对老易说道:“易哥,你确定排盘的时候没有出现遗漏么?”

    老易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敢保证,毕竟这不是儿戏我是排了两遍,都是这个结果。”

    石决明听到后,点了点头,他强挤出一抹微笑后,对着老易说道:“常言说事不过三算无遗漏,那就应该没有错了,恭喜你了老易,按照卦象显示,你的寿元准确结束时间是在六十四只以后的腊月初八。

    我和老易听石决明这么一说后,心中都赞叹道这玩意儿真的是太强大了,连哪天都能算出来?

    石头继续说道:“三才直断之术也并非完全准确,只不过是按照现在我们身上的命数来推断的,正所谓行善者自然长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日后善恶交加的话。应该还会有所变动,但是这变动的寿命绝对不过两个,月,也就是六十天。”

    那也行啊,我心里想着,这真是无知者无畏,老易这心大的天然呆正是无心天地宽,没有烦恼就长寿。就如同乌龟一般,老易今年二十五岁,再加上六十四只的话,那就是八十九岁了,够本儿了,再活都成*人精了。

    不过老易却好像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似乎他早就知道自己能长寿的样子,所以也就没有多大的反应,石头说完老易的寿命后,就没说话。一直在看那张纸,似乎还是有点儿不相信的表情,我见他这样,便问他:“石头,说说你的吧。”

    石决明望着我俩,又挤出了那微笑,但是明显很无力,只见石头说:“我虽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命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是明年的冬天。”

    啥???我和老易顿时惊讶了。这怎么可能??我实在无法想象,尽管这是命中注定,但是也来的太快了吧,就连刘先生还活了四十多年呢。没想到石决明的命竟然如此的不好。还没到三十就要去了。

    望着石头那副强颜欢笑的表情。我和老易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之前石头跟我说过,他不怕死,但是他不想死,因为他还有年迈的母亲在世,如果他死了的话,那他母亲一定又会过上那种无依无靠的生活的,老太太岁数大了,政府保障金就那点儿破钱儿,够干个屁啊!

    真是越想越闹心,他大爷的命运!我和老易想安慰石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算了,石头是明白人,应该知道怎么调节的,而且毕竟现在还有希望,只要破除了五弊三缺的话,这一切结局都讲被改写!

    想到了这里,于是我便想说点儿什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于是我便问石头:“别往心里去了石头,咱们努努力争取在袁枚那老孙子之前找到黄巢剑不就行了么?哎对了,问下,我啥时候上路啊?”

    我心里想着,想来老易都能将近九张儿,那就是说,那个女鬼到最后还是会被我们找到,这样的话我也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吧,之前石头曾经跟我说过我是长寿的面向,虽然没有老易那么长,但是应该也不短,活个六七十岁总是可能的吧?

    但是我却现,石头的脸色越的沉重,给我的感觉怎么好像我活的比他还要短一样呢?于是我便问他:“到底兄弟我啥时候上路啊,你就说吧,没事儿,我顶的住。”

    石决明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老崔,要说咱们三个人凑到一起后还真是奇事不断,就连算寿元也会出现这种事情,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你的寿命相当的不正常。你真的想听么?”

    他这话是啥意思啊,我真有点儿纳闷儿了,难道说我的寿命是一百岁以上?哇靠,那哥们儿我不成仙了么?但是想想也不对啊,我怎么可能比老易还扛活呢,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脑,于是我便对着石头说:“你快点儿说吧,我真想听。”

    石决明望着我好一会儿,才有些犹豫不决的说道:“其实…你还有五天的寿命。”

    一更四千字,晚上也许有点儿事,如果更不了的话,那就明天一击不给力啊大家,希望大家抽空都上,老崔在这儿谢谢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事变

    死,我并不陌生。相反的,我比别人都清楚死卢的感觉…知几讲缈。没有尽头,抬头望不到希望。

    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死法,比如尘世美的砍头死,张国荣的跳楼死。业的飞向别人的床后死,范无救还有个必须死,尽管我吃的是阴间饭。尽管我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我的死讯的时候,我依旧愣住了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五天,我只有五天了,一百多个小时,然后我就会离开这个人世,我相信不管是谁,听到这种话后,都会无法接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老易在旁边一听石头这话也愣住了。他慌忙对石头说:“是不是看错了你??老崔怎么可能死呢?要知道他成天被鬼打,身体已经练到快不死之身了,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石决明的脸色明显也不算太好。只见他反复的搓着手指,然后面带难色的对我们说道:“这…确实没错,卦象上面就是这么显示的啊?”

    “不可能!!!!”老易忽然大吼了一声,然后跟疯了一样的抓住了石决明的衣服领,对他喊道:“老崔不可能死!!一定***是哪儿出错了!!一定!!!”

    老易说完后马上又蹲在了地上开始不停的算了起来,我望着老易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酸楚,要说这人啊,还真是脆弱,虽然我们都有过活着太累,想一死了之的念头,但是事情如果真的落在你的脑袋上时,你心里却满是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的念头。

    虽然我平时劝别人恨厉害,但是现在知道我五天之后就会挂掉后,我的心里顿时没有了主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老易这次算的很迅,二十多分钟就算完了,然后他马上把那张纸递给石头,同时焦急的问道:“看看!这次的结果怎么样!!!”

    石决明结果了那张纸,看了一眼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来看,我们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结果依旧,我五天之后会死。

    霎时间空气安静极了,我们三个人都没有了言语,我望着我这两个好兄弟,他们都十分的为我感到悲伤。我心中一阵酸楚,本来打算强挤出笑容说几句类似“没事儿,十八年后依旧是纯爷们一条,的话,但是我动了动嘴,始终没有说出来。

    但是也不能这样挺着啊,我现在心中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对他俩说:“那啥没事儿,别为我上火了。”

    “屁!!!”

    老易怒了,他一拳打在床头,咣的一声,然后只见他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让你死!!你他妈也少给我放弃希望!!”

    老易的喊声惊动了值夜班的护士,只见两个小护士杀气腾腾的走了进来说道:“能不能小点儿声,这是医院。”

    愤怒的老易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见这时候还有人过来添乱就对着那俩小护士大喊道:“医院怎么了啊?医院就不行喊么?!滚!!!”

    虽然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但是这医院里的护士哪吃过这蒋亏,于是就和老易吵了起来,我怎么拉也拉不住,眼见着那护士都快报警了,我感觉用了仙骨的力量把老易往外拽,现在我心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于是我便跟躺在病床上的石头说:“你好好休息吧,我没事儿。”

    我把老易拽出了医院,一路上他还骂骂咧咧的,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老易这么大的火,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医院外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我把老易按在一个石凳子上,叫他平静一会儿。

    老易还在大喊:“我安静他大爷!为什么啊!为什么医院就不能大声说话啊!?为什么化”

    老易说道了这里,用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头,明显哽咽了,他声的说:“为什么,好人却要死呢?”

    我苦笑的望着老易,是啊,为什么好人却要死呢,老易其实根本不想生气,或者他生气的原因就是在气这个老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要夺走他的好兄弟吧。

    从刚才,我就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为什么呢,谁又能知道呢?我抬起头望着天,月亮黄黄的。还是满月的形状,夜空没有云彩。在霓虹闪烁的哈尔滨永远也看不到星星,只能看到一种被映的类似于暗黄色的天空,天空之下,我即将面临的就是一场生离死别而男主角正是我。

    望着那月亮,我忽然很想家,是啊,我只有五天可活了,为什么还要在哈尔滨继续待下去呢?这五天里为什么就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去活呢?我太累了,总是走着别人的剧本,但是这五天里,最少也要按照自己的剧本去活一次吧!

    只是苦了刘雨迫,我忽然想见她。对她说出我心中一直想说的话,可是一想到那天刘雨迪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的哭出来了,对不起丫头,我估计不能兑现我的诺言了,与其这样,想见到不如不见。

    我记得以前有一句分手名言“就当我死了吧”想不到我真要挂了。唉,想到了这里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这是命中注定,注定我要下去伺候九叔了。

    等等,九叔?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对啊,要说算命这东西无异于洞察天机隔窗望虎,但是九叔就不同了。它可是正宗的阴间公务员,名副其实的吃阴间饭的,如果我要死的话,他应该会知道啊,我忽然想起了上次还阳的情景,同时心中又出现了一丝的希望,要说碾子上刘先生的故事真是警示名言,寿命是可以改变的啊!!

    我忽然想通了,其实这玩意儿也没啥太复杂,只要有钱就行,他大爷的,能多买一年寿命就是一年寿命!!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正所谓人在江湖漂,必须的挨刀,想要不挨刀,关系要牢靠!

    在这个社会上就是如此,没有关系的话就站不,那我现在下面有个大托,何不清十叔老老面儿,贿略此俏口头,纸钱,买他个几年寿命呢?要说人爱钱,鬼是人变的,那鬼也一定爱钱,什么阎王让你三更死老范就不能留你到五更,完全就是屁话,这个世界上每天要死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天道还有刨呢,少我一个也未必能露馅儿啊,对呀,我他大爷的简直就是今天才!!

    甭管好不好用,但是这确实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想到了这里,我猛一拍大腿,然后对老易说:“老易!!别哭丧脸了,我没那么容易死!有办法了!!”

    老易一听我这话,便抬起了头。很明显的,他哭了,见到好兄弟为我流泪,我牟中也不是滋味,但是现在可真的是争分夺秒,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时间是这样的宝贵,于是我便跟老易说出了我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是老易听后,眨了眨眼睛便跟我说:“可是,你师父不是一个月召唤一次么,而且这个月已经召唤完了啊。”

    我靠,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儿了!这个月的井水涂镜已经用完了啊!!我心中一阵郁闷,他大爷的,刚有点儿希望,就又被抚杀在摇篮之中了,难道这是老天爷注定要亡我?

    正当我沮丧的时候,老易忽然开口对我说:“等等,我有办法?”

    我见老易这么说,俐亡问他:“啥办法?”

    老易兴高采烈的跟我说,他家祖上有留下来许多独门有用的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写阴信,原来自古以来,有老人过世后,家里如果生了什么大喜事之类就想要通知地下的先人,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沟通,于是易家精通奇门造物的祖先就研究了一种“阴信”以榆树皮为信纸,再用柳树叶泡的五畜血为墨水儿。用独特的格式写下书信,如果先人没有投胎的话,焚烧后在三天之内就能寄到手中,只不过这种方法只能写信不能收回信罢了。

    这也行啊!!我顿时高兴的蹦了起来,他大爷的,还是我命不该绝啊!!!想到了这里,我便慌忙拉起老易,对他说:“不管怎么说吧。先保住我这条烂命再说吧,好兄弟,谢谢你了。”

    老易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是兄弟就别说谢,咱们快走吧。先去文叔那里问问这次你师父知不知道你这件事儿。”

    我点了点头,和老易跑出了医院拦了辆出租车奔着道外驶去,要说这真是越忙就越忙,本来和袁枚的赌局就够让我上火的了,没想到又生了这么一回事儿,他大爷的,不管怎么说,先去福泽堂总是没错的,因为现在我是我们这一伙儿的主力队员。如果我挂掉了的话,估计老易和石头的胜算就很低了,所以先去问问文叔总是没错的。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候,计程车停在了福泽堂门口,我和老易下了车以后现福泽堂的灯还亮着,今天在火车上我已经给文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回来,那时候他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对,但是由于当时我被石头的病牵着,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听。

    现在见到灯亮着,一定是他还在等我俩,于是我俩便推门进去,只见偌大个福泽堂内依然香火缭绕。文叔和林叔两个老家伙正坐在桌子旁边抽着闷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见我俩进门,他俩便起身对我俩说:“回来了啊,快坐。”

    我和老易坐在了桌子旁,我现这俩老家伙的脸色很差,仿佛像是刚哭过的样子,于是我便问文叔:“文叔,你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

    文叔摇了摇头,对我说:“这事情太复杂了,一会儿再跟你俩说,先说说袁枚的事情吧,现在这个最主要。”

    我点了点头,也是,反正我现在已经这样了,倒不如一会儿再说,于是我便把袁枚这个老杂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这俩老家伙说了,这俩老家伙的眉头随着我说的事越来越紧,我讲究后,文叔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这袁枚竟然有这么大的怨念,也难怪…唉。”

    林叔见文叔这样,出奇的没有挖苦他,只是一口口的抽着闷烟,然后对着我俩说道:“你们都已经吞了符了?”

    我点了点头,对着文叔说:“对了,文叔,你井水涂镜了没有?九叔怎么说?”

    这两个老家伙一见我提九叔。竟然脸色又变的苍白起来,我望着他俩的表情,隐隐的觉得事情好像有些蹊跷,一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心头。只见文叔对我说道:“师父他出事了。”

    什么??我脑袋“嗡。的一声。九叔不是鬼差么?它能出什么事情??

    于是我慌忙问文叔:“到底怎么了啊,文叔,你可别吓唬我,师父它不已经是鬼了么,又会出什么事儿啊??”

    旁边的林叔一听我这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生气了只见他猛然拍了下桌子,然后对我喊道:“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等等,这是怎么个情况?

    正在我纳闷儿的时候,文叔摇了摇头,然后让林叔坐下来,只见文叔想了想后,便跟我说道:“小非,你上次见师父时,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上次?我的脑子里想起了上次见九叔时的事情,那时候还是刚认识石决明的时候呢,当时我们正面临着和鬼婴打仗,我和老易不知道石决明的底细,所以就拜托九叔帮忙查下生死簿,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事情啊?

    于是我便跟文叔说:“我记的。当时我让九叔帮忙查下生死簿,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事了啊。”

    我说完后,林叔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你都要害死咱们师父了你知不知道??”

    一更完毕,昨天的事情没有解决,晚上够呛能够赶回来,就更四千字一章吧,明天恢复正常,拜谢中。

第二百四十二章 必死之心

    个人都有后悔!事,但是现在想想,我众几十年来最略四刚事情莫过于那件事了。

    想想我最后跟九叔联系的时候,自认为耍了个小聪明糊弄口硬心软的九叔去帮我们查查生死簿,可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啊!

    文叔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小非,这次麻烦真的是太大了,要知道生死菏乃是天道之根本,凡人命运皆出于此,即使是在阴间,也没有几个鬼有权利观看,但是咱们的师父爱徒心切,所以便惹出了此般劫难

    原来,当天我和老易在旅店里求九叔帮忙查下生死簿,本来就是想知道石决明这家伙是不是“底漏”可是我毕竟还是小毛孩子狗屁不懂。以为这没啥事儿呢,根本就不清楚这偷看生死落是多大的罪口硬心软的九叔为了帮我,趁着白无常和我送她的日本妞散打的时候偷偷的潜入房门翻开了生死缘,可是没成想却被忽然进门的范无救给抓了个典型。

    都说喜怒无常,这生死簿的秘密如果泄露了出去两个无常也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它俩便将此事告诉了阎王,阎王大怒,将九叔压在了一个,破苦窑中,每天放白蚁咬它,带到人间七月十五过后,便要将它打下地狱万劫不复。

    昨日文叔和林叔晚上井水涂镜。就看到了正在受苦的九叔,二人的知原因后,便痛哭流涕,没想到自己的师父死后还要遭受这般罪过,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时之间都没有了主意,九叔知道了我们师兄弟相认以及袁枚的事情之后,只能听着憔悴的九叔跟他们慢慢的说道:“为师一生光明磊落,此般死后已无牵挂,只望你们能够无愧于心,邪终不能胜正,如今为师自身难保,也无力帮你们,只能在此处祈求上苍能够怜悯正道苍生

    听到了这里。我猛然甩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虽然脸肿了,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觉得疼,因为我现在的心里已经被内疚所占据。

    文叔见我这样,也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跟我说道:小非,师父要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他并不怪你,因为他知道,在他所收的徒弟之中,你是心地最善良的一个,你有别人没有的东西,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他日不想再涉及此行,他也不会怪你,他说让你按照自己心里所想而活下去。”

    懊悔,极度的懊悔,使我的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我的脑子中满是九叔那不芶言笑的脸。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崔作非啊崔作非,你为什么总是要伤害别人啊,就因为你当时的一点自以为是,竟然害的恩师落得如此的步,你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无愧于心的阴阳先生啊!!??

    想想九叔对我恩重如山,但是我竟然犯下如此过错,还真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房间里静极了,此刻的我早已把别的事情全部抛在脑后。只是不断的想着九叔。

    这个小老头儿如果没有他的话。只怕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可是今天我道貌岸然的站在这里,九叔却在阴间的苦窑中日夜受着白蚁啃食之苦,一想到此处我的心中就比刀扎还要难受,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真希望受苦的那个人是我!

    可是这能选择么?如果不能选择的话,我又能怎么去做呢?想到了此处,我的心中忽然又早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去救九叔!

    想到了这里,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对着文叔跪下了,文叔见我下跪。慌忙起身扶我,但是我没有起来。而是用沙哑的声音问他:“文叔。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竟然害了师父,现在的我即使是死也弥补不了我的罪孽,我只想问问,这件事还有解救的余地么?”

    文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先起来吧傻孩子,这也不能全怪你。只是行差踏错造成的,师父也没有怪你,所以你就不要自责了。

    老易也来扶我,但是我对他摇了摇头,然后又对文叔说:“文叔,你是我师兄,和师父的感情要比我深得多,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比我还要痛苦,所以如果还有一线希望。就告诉我吧,求求你了,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说完后,我又毕恭毕敬的给文叔磕了个头,文叔见我这般模样脸色顿时变得很犹豫,一旁的林叔时文叔说道:“你就告诉他吧。

    文叔想了想后,掐灭了烟,然后对我叹道:“也罢,那就告诉你吧。其实办法还是有的,自古以来我们白派弟子中有许多能人精通“过阴,之术,以我们师兄弟的本领。应该也能在阴曹游历一回,我们两兄弟商量好了,到时候如果上天惭阅让我俩找到师父后,就把他老人家送入轮回井中,因为即使是轮回转世,也要比下地狱受苦要好的很多。”

    我望着这两个,老家伙,他们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可是我心里知道。尽管他们这么说,但是这过阴并非是易十,尔是十死生都有点儿轻了,宗宗全仓的就是尖湛死,愿甘小文叔的话里,他俩这也是头一遭,可以说是一点儿的把我都没有。

    看着这两个。老人家,加一起都一百岁了,我又怎么好意思让他俩下去呢?想想反正我命不久矣,还不如直接下去放手一搏来的实在!想到了这里,我便跟文叔说道:“文叔林叔,祸是我闯的,怎么能让你俩下去呢,要下去也是我下!”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慌忙摆了摆手,然后对我说道:“胡闹!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想下去就下去的么?你是《三清书》的传人!如果你有个意外的话,那么师父他老人家会怎么想?而且小非。

    文叔慢慢的扶起了我,然后对我说道:“你还年轻,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们这一辈去做,我们两个老家伙一把岁数了,活也活够本了,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你下去呢?答应我,别再说这种话了,当前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去找黄巢剑挫败袁枚的阴谋,你明白么?。

    “我不!!”。

    我大喊了一声。然后神情激动的对这文叔说道:“我不要!!是我害的师父,我必须要去弥补我的罪过!师父曾经教导过我,凡事要无愧于心,它老人家曾经救过我不知道多少回,如果这次我没有去救它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脸面存活于这个世界上?所以,如果你俩不答应我的话。那我现在就掐死我自己然后再下去救师父!”。

    要说当时的我真的是有些疯狂了,满脑袋除了下去救九叔外就没有别的想法,说完那话后,我猛然的运气右臂的仙骨,黑气缠绕的胳膊扣住了我的喉咙,他们三人见我这样慌忙上来拉着,文叔跟我说:“你先别冲动!冲动只会误事。先把手拿下来

    我放下了右手,然后对文叔说:“这么说你答应了?”

    文叔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你这又是何苦,你可知道这下边咱们人生地不熟,无疑是送死之路。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呢?。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文叔说:“师父对我又再造之恩,如果我不救它就是不忠不孝之人,而且师父也让你们告诉我了,要我自己选择生活的方式,我现在想好了,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一定要亲手救出师父然后再跟它说声对不起,要不然我即使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文叔见我这么说,和林叔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都无奈的点了点头。文叔转身对我说道:“好吧小非,我两个老家伙答应你,就助你前往阴曹地府走一遭吧!”

    我感激的对着他俩点了点头。一旁的老易见这俩老家伙答应了,便对他俩说道:“我也去!”。

    林叔瞪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道:“哪儿都有你,给我消停的待着!”

    一直惧怕林叔的老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大声的对林叔说:“林叔!我求求你,我尖在无法让我的好兄弟自己去冒险啊”。

    见生性老实的老易顶撞他,林叔一愣,但是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叹了口气,然后对老易说道:“唉,你这孩子,还是这股性子,改不了,我不让你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此次小非能不能够回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我和老易都有些惊讶,便问这两个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文叔抽了口烟,然后对我俩说道:小非你此次下去,是属于“过阴”也就是离魂,三魂七魄尽数离体,此行劫难重重,先要如同往常人一般经历阴市,然后想办法搭上一多少的火车前往地府,然后还要经过好几个地方才能到达真正的部都,之后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如果你顺利救出师父以后,就要再混上一多少的空车回到阴市,然后走回魂路。由于我怕寻常的阴魂灯不管用,所以要用小易的“二十四周透明灯,为你引路才行,所以,这也是小易不能跟你去的原因,你明白么?。

    老易一听这话,便也不再说些什么,他只是对我讲到:“老崔你放心。我保证蓝灯永远不灭!”

    我望了望我的好兄弟,感激的对着他点了点头,想想哥们儿我去阴市也不是头一回,应该也算的上是轻车熟路了吧,所以我便对文叔说道:“文叔,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启程么?。

    文叔摇了摇头,看了看表后对我说:“现在不行,因为过阴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否则的话就容易真正的死亡,所以要在这个。月最阴的那一天开坛做法以蒙骗鬼神才行

    我望着文叔,心中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我就问他:“那这个月最阴的日子是哪一天呢?。

    文叔望了我一眼,然后拿出了罗庚又看了一下后,对我说道:“还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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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最后的五天(上)

    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最后的几天,你会怎么去生活?我叼着烟,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从林立高楼的缝隙透出的天边,现在早已露出了点点的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还有四天。

    想想昨天晚上文叔跟我说的话,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三才直断的卦象显示原因,确实,我这次要下地府救九叔,是名副其实的死亡,就是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还阳的机会,此路虽是险途,但是我却一无畏惧,我终于明白了,人如果有了某种信念,真的可以无惧生死,勇往直前。

    文叔跟我说,既然我执意要去的话,他们也不拦我,让我在这五天之内好好的休息休息,毕竟这不是儿戏之事,九死一生能不能回来谁也不敢肯定,所以我如果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之类,就尽量去做,最起码不要留下遗憾。

    我苦笑了一下,说的跟要我立遗嘱似的,但是事实确实如此,然后我和老易便各自回家,在走出福泽堂后,老易表情浓重的问我:“老崔,你真的想好了么?”

    我点了点头,对着老易说道:“恩,想好了,毕竟这是我自己闯出的祸端,如果我不去的话,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会睡的不踏实。”

    老易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那你这几天好好准备吧,有什么打算,准备回家么?”

    听老易这么一说,我心中顿时一酸,是啊。我快死了,准备回家么?想起家中有老爹还有我奶奶,我心中就不自觉的惆怅起来。要说人生存在这世界上,本身就不可能一丝牵挂都没有,亲情的羁绊是甩不掉的,无欲无求也就扯犊子的话语,说实在的,我真的挺想回家的,可是我做不到。因为我怕回家以后我会改变现在的想法,所以我狠下心来对着老易摇了摇头,说道:“不回了。这五天我想自己安静安静,把没有想明白的事情想通,然后就走了。”

    老易无奈的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兄弟。如果你想喝酒。记得通知我,我这几天多做几盏小蓝灯,一定会为你点亮回家的灯火。”

    我望着老易,没有说话,满心的感激之情在兄弟面前即使不表达我们也知道,我独自的走了,回到了家里,我没有上楼。而是先在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里买了两盒烟以及一箱罐装啤酒,坐在楼外的马路牙子上缓缓的喝着。夜风很冷,即使肚子里有酒精也无法驱散这股寒意,天边已经泛白,我开始不自觉的发抖起来,前方是真正的死途,可是我在踏上这片死途之前,还需要做些什么呢?

    原来人的心中真正藏有一些事情的时候,是真的不会醉的,我打了个酒嗝,把那一箱装满了空罐子的啤酒箱放倒了垃圾桶旁,然后叼着烟上楼,此时的天已经大亮,而我心中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我躺在床上,拿着一个存折,翻开后数着余额上的零儿,这是文叔昨天晚上我临走的时候给我的,这老家伙知道我没钱,想给我点儿钱让我这五天里想干点儿啥就干点儿啥,我很感激。

    两万块钱,貌似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看过这么多的钱,加上之前文叔给我去北戴河的路费剩下的一千三百二十五,我现在的继续就是两万一千三百二十五了,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太刺激了。

    想想我该怎么花这笔巨款才好呢?带着这份疑惑,我合上了沉重的双眼,进入了梦乡。

    中午的时候我就醒了,因为我知道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五天以后有我睡的,所以我不能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穿上衣服洗了把脸后,我就下楼了,到银行把钱全提了出来,我才发现,原来两万块钱也不是很多,手里拿着这两小本儿钱,同时苦笑了一下。

    我先把一万块钱存进了我爸的户头,他养我这么多年,我还没有孝敬过他,过两天我就死了,这点钱虽然少,但是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存完了钱后我便走在街上四处的溜达,心里想着,老子这次要过一把有钱人的生活!做以前只能想的事情!!恰巧路过一个小市场,我钻了进去。

    这个小市场人挺多的,要说我很喜欢这种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小商小贩儿们的吆喝声不断,世间百态皆出于此。

    我走到了一个煎饼果子摊儿前,那股煎饼果子的香味儿钻进了我的鼻子,顿时我的肚子就开始不争气的咕咕直叫,想到正好我今天还没吃饭,于是我便跟那摊煎饼的阿姨十分豪气的说:“给我来四套煎饼果子,每套都要俩鸡蛋!”

    那阿姨也不含糊,明显摊煎饼对她来说就好像是抽烟一样简单,不多时煎饼做得了,用四个塑料袋儿包好后递了给我,我半边脸微微一笑,然后十分豪气的抽出了一张五十的递给了她,留下了一句:“不用找了。”

    我没有理会那阿姨有些惊讶的表情,便转身走了,心情真的很是舒畅,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吧,我打开了一个塑料袋儿咬了一口,想了想后,潇洒的把剩下的三个塑料袋往身后一丢。

    没有错,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过有些穷光蛋说,等有了钱就买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现在想想就鄙视他们,真是有钱不会花,现在老子有了钱,煎饼果子买四套,吃一套扔三套才是王道!

    可是要说我这人性啊,还真是挺矛盾的,走了没几步,我心里好像总有点儿啥事儿过不去的,就叹了口气,回过头捡起了那三个塑料袋儿,同时心中不免充满了唏嘘,看来哥们儿我还真是穷惯了,见不得这么奢侈。

    四套两个鸡蛋的煎饼果子,撑的我都快翻白眼儿了。心中不禁有些懊恼,他大爷的,照这个花法就是花一年也够呛能花完这钱啊!不行。我今天的主题就是挥霍,造,可劲儿的造钱才行,打定了主意后,我便狠下了心来,竭尽所能的想着以前想做而不敢去做的事情。

    于是我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最近的一个‘神采飞扬’,也就是我们小时候说的游戏厅。刚一进门儿,街机喧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咚咚咚的音乐听得我兽血沸腾。他大爷的,今天老子要玩儿个够本儿才行!

    我甩出五百块钱换了一小框儿游戏币,一千个啊一千个,沉甸甸的拿着就过瘾。然后我直奔kof区。二话不说咣咣咣的就往投币口里摁进了二十个,随着我的最强三人组泰利,东藏,还有红丸狂妄的开场白,我也跟着狂妄的笑了,哈哈哈!凡人们!都在我的淫威下颤抖吧!

    玩儿了没一会儿,对面的机器就来人儿了,别说。还真他大爷的是个高手,可能是我长时间不玩儿了的关系吧。也可能是那孙子太强了,竟然把我给虐了,可是随着一声‘ko’过后,我却笑了,你大爷的,老子虽然干不过你,但是我也有办法让你自动滚犊子。

    正所谓好虎干不过群狼,两个小时后那孙子经不起我反复的投币纠缠而自动退却了,望着高手落寞的背影,我心生感慨,这正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道理,高手也架不住我币多啊!

    眼见着这天都黑了,这街机玩儿的我看见卢卡尔就想吐,索性不玩儿了,兜里的币还剩好几百,这可如何是好呢?本来我还想再玩玩三国战记之类的东西的,不用拳脚,光发费血大招,看看能通关不,但是打过第一关我就退却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那玩儿点啥好呢,我忽然路过了一台夹娃娃机,望着里面的一个hellokitty停下了脚步,真想不到现在的娃娃机中还有这种古董,隔着玻璃望着这个小猫儿,我忽然想起了小的时候,那是过年的时候吧好像,刘二叔领着刘雨迪来龙江走亲戚,就住在我家,那时候我俩还小,就整体跑出去玩儿,小县城的市场一到过年的时候就十分的热闹,卖啥的都有,记得那天我和她一人拿着一串糖葫芦正在闲溜达,忽然她停下了脚步,当时我挺纳闷儿,这是咋了,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原来是一家百货商店的橱窗里,挂着一个傻逼猫(hellokitty),当时我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叫啥,反正看着就挺傻逼的,就自己给它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可是不知道为啥,刘雨迪的眼睛就放光了,她那眼睛绝了,从小就水汪汪的,要说当时我就心软,知道她喜欢,于是我就想把它买下来,可是一看价,我当时就麻了,二十大元,靠,抢钱啊,要知道当时的我可真是穷的没话说,小孩儿嘛,即使是过年的时候亲戚们给的零用钱也要上交给家长,也就是我老爹,我老爹充其量也就给个我十块钱压兜,即使是这样都能把我乐的屁颠儿屁颠儿的,当时我满兜儿就有五块多钱儿,所以也就没有好意思开口,好在小丫头从小就懂事儿,所以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跟我回家了,在晚上我俩看电视的时候,她忽然就冒出一句:“要是我长大了,谁送我个猫猫我就嫁给他。”

    当时我可是完全没有往心里去,心里想着这小丫头完全就是妇人之仁,一个傻逼猫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多不值,可是现在站在娃娃机前,我忽然想起了这件童年时的小事儿,确是另外一番心境。

    我要死了,再我死之前为什么不能满足一下这个小丫头儿时的心愿呢?想到了这里,我抓起了一把游戏币塞进了机器,握着按钮开始聚精会神的像那个傻逼猫抓去,可是一想起来我就想骂街,这抓娃娃机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发明的,也太难掌握了,抓了一个多小时都工愧于亏,我都有点儿抓狂了,实在是想抄起凳子给丫破相的冲动,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儿来的执着,竟然还能耐着性子一下一下的抓着。

    望着机器里的那个hellokitty一次又一次的掉下去,我的眼泪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冒了出来,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么?明明看的见,却无法抓到,明明很近,却总是失之交臂。

    要说这如果是以前的我,估计会就此罢手,但是今天却不行,我说什么也要把它给抓出来!他大爷的,老子就不相信,一个傻逼猫还能恶心到我!

    晚上八点多,在这一天就快过去的时候,我终于把它抓了出来,这小东西拿在手里,听软乎,我望着小猫儿,想起了刘雨迪,心中想着,也该是把它送给她的时候了吧。

    (二更完毕~)

第二百四十四章 最后的五天(下)

    我们总是在感叹时间过得太慢,可是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就这样的悄悄溜走了,留下的也许只是回忆,就好像宋丹丹嘴里的吴老二,永永远远的脑血栓,看谁都哆嗦。

    没钱的时候,想有钱,如今有了钱,却不知道该咋花,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手里有钱,花不出去,刚开始我还在气恼,怎么我这么没用,都快挂了还这么节省,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遭不了的罪,却有享不了的福,他大爷的。

    本来我这心里还挺憋气的,但是最后还是想开了,要说我也就是这样儿了,以前以为自己是少爷的身子跑堂儿的命,现在看来我其实是跑堂的身子跑堂的命才对,不过这几天我也做了不少好事儿,我深刻的理解到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的道理,走在大街上看到有要饭的,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认为他们是骗子,最多给个一两块,但是现在人之将死其行也善,我忽然发现,即使他们是骗子,但是大街上跪着也怪不容易的,所以可怜可怜他们也未尝不可,于是上前给了一百块,哪料到刚给完他一百块,旁边也不知道为何,蹭蹭蹭窜出好几个乞丐,直接就给我跪下了,我望着这些丐帮弟子,心中感叹道,这正是救一个人容易,但是救许多人却难上加难的道理。

    除此之外,更多的时候,我是在发呆,有时候是在家里。有时候实在人群喧嚷的广场上,手中始终带着一个酒壶,这个酒壶真不错。很早我就想买了,里面装着白酒,走到哪儿都能和一口,但是我的心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白天望着这个繁华而略显浮躁的都市,众生忙忙碌碌为了美好的生活而去拼搏,到了晚上。夜幕下的哈尔滨安静了下来,这一切都看在我的眼中,这正是平时的我无法体会的。其实有些时候想一想,人活在这个社会上,其实也挺好,最起码你还活着。还有抱怨这个社会的机会。

    而等你死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袁枚能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也许他也会改变吧,但是这也许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人恨了那么多年,想要化解这种仇恨,根本不可能像寻常小说中那样的轻松。

    不知不觉间,四天就这样过去了。我已经迎来了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这天早上破天荒的我没有在闹钟的吵闹下惊醒。也没有做恶梦,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刚刚微亮,朝阳才高楼的遮挡下有些羞涩的露出了头角。

    真快,我要死了,我照着镜子,镜子中的自己还是那样的不着调,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副短命相,天妒英才啊,我自己跟自己开了个挺冷的玩笑,但是却没有把自己给逗笑,穿好了衣服后,我坐在床上不知道该干点儿啥好,于是便拿出了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在听到我老爹的声音时,差点儿没哭出来,但是我忍住了,由于不知道我这次能不能回来,即使能回来需要多长时间,于是我便跟我老爹说我公司组织去大西北建设考察,大概要去一两年吧,那边儿通讯不好,不能跟家里联系了,叫他别担心我。

    我老爹也是明白人,从小到大都很理解我,他听我这么一说后虽然感到很惊讶,但是也没多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我有自己的选择,他只问我一句话,却把我给弄哭了。

    “过年的时候能回家不。”

    我捂住了嘴,尽量不让我老爹听出来,但是最后依然没有忍住,我对我老爹说:“爸,你注意身体,我争取早点回来。”

    我老爹在电话那边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道:“你看你这样儿,没出息,都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家里这边儿你就放心吧,没啥事儿,你安心工作,注意身体知道不?”

    我流着眼泪应着,让我老爹好好照顾身体和照顾我奶奶后,便挂断了电话,同时心中想道,爸,原来我不孝,因为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我起身穿衣服,把我房间里打扫了一遍,东西都收拾到了几个箱子中,将太岁皮女鬼泪还有僵尸血放在了挎包之中,然后背上了挎包,拿着那天抓到的hellokitty便走出了房门,收拾了小半天屋子,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但是我没有直接去找刘雨迪,而是打了量出租车去了相反的方向。

    出租车来到了道理区的一个小区里,我付钱下车后四处望了望,周围也没怎么变嘛,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样子,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夏天,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确是冬天,而且下着很大的雪。

    这一切仿佛就像是历史重演一般,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心情,刚刚了解五弊三缺时心中的那抹彷徨,似乎就如同昨天的事情一般,我上了五楼,在一个门前停下了,没有错,我现在来的,正是那个杂碎董思哲的家,一眨眼已经将近四年了,也不知道他挂了没有,估计不能挂,我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坏笑,成天有佳人相伴,应该正是乐不思蜀的大好时光,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挂掉呢?

    当然了,却定他没挂还有很多理由,其中最靠谱的一个就是进门洞的时候就感觉到整个楼道中环绕着的那淡淡的煞气,这煞气不是出自别人,正是那苦命的黄衣女鬼,而我这次来的目的,也正是想见见它,这个我生平第一次遇到的可怜灵魂。

    我没有敲门,而是先拿出了一张符把眼睛给开了,然后我又拿出了一张‘甲午玉卿破煞符’,拿在手中,心随意动,轻声的说了句‘急急如律令’后,这张符便被我引发了,六甲阳神的力量一开,屋子里的黄衣女鬼当然没有理由不知道。

    果然,没过二十秒,我便感觉到那门里的煞气猛然的变强烈了,然后就见那防盗门‘滋嘎嘎’的打开了,同时煞气扑面而来,让四周的温度忽然的降低了。

    我笑了一下,没想到这鬼娘们儿还是这么猛啊,但是我现在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害怕,因为我今天就是为这个来的,我点着了根烟后,进了屋子,这屋子里阴的吓人,就连墙皮好像都要返潮了的样子,可见度很低,估计是常年都拉窗帘的缘故,当我进了屋子后,身后的防盗门便自动的关上了。

    屋子里没有人,估计那董思哲是上班去了吧,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别藏了,是我,当年帮你的人,出来吧。”

    话刚说出口,只见里屋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穿黄衣的女子飘了出来,长发披肩,双脚离地,脸色惨白,不是当年的半阴半煞又会是谁?

    那黄衣女鬼确实变了,尽管煞气不减当年,但是神色却又像换了个鬼似的,见到是我,顿时笑容满面的,她飘到我的身前,然后对我说笑着说:“秦爱德,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我望着眼前的女鬼,曾经的它差点把我给吓尿裤子,但是时隔多年后我俩再次相见,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妙的,熟悉之中略带些恐惧,许多以前的画面浮现心头,包括董珊珊,包括我那大学时的青葱岁月。

    我半边脸笑了一下,然后对它说道:“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么?”

    那黄衣女鬼的眉宇之间虽然还带有一抹煞气,但是依旧遮挡不住满脸的笑容,我看的出来,那是幸福的表情,这也难怪,如今的它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尽管人鬼殊途它的做法有点儿像是在折磨有情人,但是也算是终成眷属吧。

    它笑着对我说道:“还好,这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生前无法达成的心愿,在死后这么多年还能实现,来快坐吧。”

    我也没跟它客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那黄衣女鬼也坐在沙发上,它随手一摆,厨房里的冰箱门便打开了,从里面飘出一罐百事可乐,直接飘到了我的面前,这一幕要是让旁人看见的话估计都得吓抽过去,但是我却觉得比较好玩儿,这是鬼的特权嘛,也不知道我晚上到了那边会不会也有这么飘逸的隔空取物的本事。

    我接过了那罐可乐,顿时一股凉意从手上传来,打开喝了一口,果然夏天还是喝碳酸饮料最爽啊,我打了个饱嗝,然后对着旁边的黄衣女鬼说道:“看你现在生活不错啊,这屋子也挺好,避暑胜地,哈哈。”

    那黄衣女鬼抿着嘴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还好啦,对了,你今天来看我,是有什么事情吧,你就说吧。”

    这鬼娘们儿依旧很是犀利啊,知道我有事情,于是我也不好再瞒着它了,便对她说道:“是的,我这次来确实有事情要跟你说,你觉得这样一直下去好吗,或者说,你想没想过要去投胎,下辈子重新生活?”

    那个女鬼听我这么问它,顿时有些愣了,确实,我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跟它说这件事情,毕竟它是我经手的第一个事件,当时的我年少气盛喜欢感情用事,成全它和那董思哲孙子在一起也是由于有点儿冲动,经过了这么多年后,我的思想有些变了,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仇恨与其死后还要如此,倒不如直接化解来的好一些,虽然董思哲这杂碎给他再大的折磨我都不心疼,但是这黄衣女鬼确是无辜的,说起来它也是一苦命的女子,在人间为了这孙子而逗留太划不来了,所以我就是想在死前问问它的意见,如果它要是想去投胎的话,今晚上正好跟我一起走。

    我望着这黄衣女鬼,等待着它给我的答复。

    (三更完毕~~~)

第二百四十五章 崔作非之死

    ,三年前的我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我会在一个闹鬼的房荆联个女鬼这么平静的说话,但是现在我俩又聊的如此自然,不得不说这确实挺奇妙的感觉。

    我望着这苦命的黄衣女鬼,这么多年了,它能放下以前的仇恨么,如果它可以的话,那是不是就证明了其实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没有化解不了的仇恨?

    只见那黄衣女鬼愣了一下,然后竟蔡笑了,它时我说道:“我不走。”

    我叹了口气,然后对它说道:“你还是这存执着,那你现在对他的。到底是爱还是恨呢?”

    那黄衣女鬼始终保持着笑容。它听我这么问它便对我说道:“恨这种东西,是没有尽头的,我生前既然一直在恨,死后为什么还要恨下去呢?思哲最近身体不好,已经检查出了癌症,所以,我要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去好好的爱他。”

    听它这么一说,我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自己也想不清楚,于是我便又问它:“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是注定没有缘分的。”

    那黄衣女鬼听我这么一说后,淡,然后轻描淡写的对我说道:“也许吧,但是这么多年了。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缘分这种东西,是要自己争取的。”

    听完它这话后,我顿时对它肃然起敬,我忽然觉得,有时候大道理其实就这么简单,正因为这黄衣女鬼的一句话,好像解开了我一直以来的心结,忽然之间我也不迷茫了。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去做了。

    想到了这里,顿时一抹微笑浮现在那半边脸上,那黄衣女鬼见我笑了。便问我:“对了,秦爱德,你为什么要来问我这些话呢,应该是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听它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挠了挠脑袋对它说道:“其实,我也快死了,所以才想来见见你。”

    说罢,我便把我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它,这黄衣女鬼听完了以后,好像也有些为我的遭遇惋惜,但是好歹它是,过来人”早就已经知道了死亡的滋味,所以它也没有说那些客套话,只是对我说道:“你是好人,秦爱德,会有好报的,要相信自己。”

    我苦笑了一下,借您吉言了大姐,眼见着已经是下午了,我便不好再打扰,便起身告辞,要说这次下楼和上次的心境可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此时的心中依然已经有了希望和目标,我决定了,要去见刘雨迪。

    下楼之后,我给刘雨迪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这小丫头的声音很似乎还在上课的样子,听着她的声音。我的心中顿时一阵温暖,只听她小声儿的对我说:小非非,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啊,有啥事儿么?”

    我想了想后,对着电话轻声的说:“我想见你,可以么,我现在就去找你。”

    刘雨迪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些为难,她对我小声儿的说:“可是我现在还没下课呢啊。”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着电话说道:“没关系,我在外面等你好么?”

    电话那边的刘雨迪一听我这么说,显然是有些高兴,只听她“恩。了一声,然后轻声的说:“那好吧。”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打了个车向小丫头的学校驶去,车子停到了她学校门口,我便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她下课,我忽然现其实等待也是一种幸福,可是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貌似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这种幸福了。

    我忽然有些理解刘雨迫的心情了,毕竟小丫头等我的时间太久了,这次也让我等等她吧,我叼着烟望着天空,今天哈尔滨下午的天空竟然出奇的蓝,虽然马路上是一股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但是依旧让我感到心旷神怡,这种廉价而单纯的幸福,就如同头顶上碧蓝的天空,太阳无私的照着大地,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因为这些东西都是阴市之中所找不到的。

    我望着这天空,像一块儿雕着白花的蓝玻璃,记得以前有多少次的冲动想捡起我心爱的板儿砖将它敲碎。但是此刻我心中却又对它无限的留恋,时间,真的太快了。

    过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吧。我正在呆的时候,身旁就传来了一阵香风,我转头望去,只见刘雨迫这个小丫头正笑容满面的站在我旁边。身材高挑的她穿着一身黑裙子。本身就十分白净的皮肤显得更是雪白,一头俏丽的短,只见她歪着小脑袋,对着我笑着说道:“想什么呢,都站你旁边儿半天了。”

    望着小丫头美丽的身影,我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了,我起身,微笑了一下,然后把那个。傻,啊不是,。匕凶递给了她,然后对她说道:

    刘雨迫愣了一下,然后接过了那只小猫,对我说:“卜非非你还记得我喜欢这个?”

    我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她说道:“没错,所以我专程弄来送给你的。小时候我无法实现你的愿望。我现在想为你实现。”

    刘雨迫望着手中的小猫,那双大眼睛慢慢的浮现出了一股水气,她一下就抱住了我,对我有些哽咽的说着:“小非非,谢谢你。”

    我苦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轻轻的推开她,对她说:“陪我四处走走吧,好么?”

    刘雨迪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我俩便牵着手走在这大街上,可能在别人的眼中,我俩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显然在我心中这种感觉也十分的强烈,尽管我俩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但是却感觉到十分的踏实,这正是我想要过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一直走下去。

    很快到了下午四点,我请小丫头吃饭,这是我俩吃饭我头一次点菜。什么贵点什么,生怕这小丫头吃不好,弄的那丫头直摸我的脑袋。她有些惊讶的问我:“小非非,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呢,告诉我,你是不是犯啥错了啊?”

    听小丫头这么说,我顿时苦笑了一下,至于么,不过也难怪以前的我穷怕了,就没这么敞亮过,尽管也没多少钱,几百块而已,但是这些看在小丫头的眼里就十分的不寻常。要说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这确实没错,什么都瞒不过她,不过我也不能跟她说实话呀,于是我就对她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犯啥法了呢。开玩笑妹子,我是那种人么?”

    刘雨迫还哼哼些不相信,她对我说:“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

    晕,在她的眼中我就那么抠么,不能吧,她这话问的我笑不得的,眼见众她不相信我。我决定随便编个瞎话见糊廿过尖算了,于是我便对她说道:“唉。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跟你说实话吧。其实今天是王母娘娘诞辰八百万年纪念日,所以我才点这么多菜,没事儿,放心吃吧,就当是纪念这位伟大的女性了。”

    要说我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可确实已经是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刘雨迪又不傻,她当然知道我这完全是糊弄她,要知道王母娘娘过不过生日关我刁事儿,只不过这扒丫头天生的善解人意,见我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我了。

    菜上来了,我望着小丫头吃饭时那和爱的表情,心中却有些酸楚,这是名副其实的最后晚餐,但是同时我又很庆幸,因为这最后的晚餐,能和最喜欢的人一起度过,时间就这样又静静的溜走了。

    吃完了饭,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我见着还有些时间便带着小丫头四处的闲逛着,走着走着,只听小丫头“典呀。一耸,原来是她的手链忽然断掉了,只见她捡起手链好像十分心疼的样子,我就对她说:“走,我再给你买一条去吧。”

    现在正好哥们儿兜里还有几千块钱,就跟她说想给她买条金的,可是这丫头死活不同意,说那太浪费了,可是我却没这么觉得,要知道哥们儿马上就要作古了,留着钱也没有个毛用,还不如给她买点什么呢。但是这小丫头出奇的犟,她对我说:“你呀,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的心意,如果真想给我买的话,就跟我走吧。”

    我望着这小丫头,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古灵精怪,但是又总能带给我惊喜,于是我也就没话了,任由她把我拉上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挺奇怪的,正是以前我那破烂学校。以前我曾经说过,我那敬爱的母校正好就在江边儿,而一到夜里,学校的前边就是长长的一片夜市儿,大到家用电器冰箱彩电小到丝袜螺丝刀毒鼠强一应俱全,这小丫头估计就是想在这儿买一条小手链吧,我苦笑了一下”中很是感动,找老婆就得找这样儿的啊!

    虽然这里的东西都很便宜,但是小丫头却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我俩手拉手穿梭在夜市之中,我忽然觉得这一场景似乎以前也生过,就如同我们儿时一般无二,一时间心情竟然也跟着开朗了起来,把烦恼也都抛到了脑后,不管再过几个小时我会如何,但是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愉快,一切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在一个小摊位前,刘雨迫挑了一条手链,好像很满意的样子那个。摊主貌似是个老油子,见来客人了就好一顿忽悠,说什么姑娘好眼光,这走进口的和田玉窜成的,佩戴在手上可以使肌肤百人柔滑,水内肌肤就从今天做起了,大叔一把年纪了。看像是骗人的么,这条手链只卖你四十九块钱,连五十都不到,怎么样,够划算吧。

    我望着这老板心中就来气,他大爷的,就算你是奸商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这是把我俩当五百他弟弟二百五了啊,我真纳闷你到底知不知道和田是哪儿,还“进口的和田玉”呢,依我看就是碎玻璃一块儿,还是那种带几天就掉色染的手腕子翠绿的那种,靠。

    如果这样是以前的我,估计早就连骂街带砍价儿了,这破烂儿也敢卖四十九?抢劫啊,但是今天却不同了,只要刘雨迫喜欢就行,只见丫头把那“进口和田玉”带在手上。然后又拿起了一条拴在了我的手上。笑着对我说:“要这两条

    那老板见刘雨迪拿了两条,而且还不想讲价,顿时美得鼻涕泡儿都快出来了,他忙说道:“姑娘好眼力,这两条手链有个名号,正是本店“情比金坚情侣套餐,的一个,现在要买还有优惠,两条加一起八十八。窝意呀”

    “赶快打住。”我抽出了一张一百块钱递给了他,这爷们儿可真有把逗,简直可以跟文叔拜把子了都。就算是花钱买他个消停吧他给我找钱我没要,心里想着八十八有个屁寓意,还呀,要知道这可是两条链子,拆开来两人不就是“死呀死,么,靠。

    好在小丫头很开心,这就行了,我苦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继续逛着,逛了一会儿,我俩有些累了,就去了江畔公园儿,这江畔公园儿确实挺好的,号称泡妞圣地,现在太阳刚下山,公园中还有一些老年人聚在一起,他们有的拉手风琴有的唱歌,身边不时有情侣们和那些年少的顽童走过,夕阳的余晖还没有完全消失,江边的路灯就已经亮了起来。微风拂过,公园里不知名的野花开的正是旺的时候,感觉舒服极了。

    我俩来到了江边的台阶上坐下了。望着对面的太阳岛,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过了一会儿,刘雨迫的头就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苦笑了一下。要说我这个人最有魅力的部位。可能就是肩膀了吧,此时此刻的我心中满是柔情与不舍,我知道,天已经黑了,而我,也快要走了。

    我想,现在也是该告诉刘雨边的时候了吧,于是我便望着松花江,轻声的对着刘雨迪说道:“丫头,我跟你说个事儿。”

    刘雨迫的头还没有拿开,她就这样靠着我,然后柔声的说:“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明天有事,要去一个挺远的地方,不知道要待多长时间,所以跟你说一声。”

    刘雨迫柔声的说:“那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我说:“那边很落后,不通电话。”

    刘雨迫又说:“那我给你写信?”

    我半边脸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刘雨迫说道:“那边也不通信。”

    刘雨迫抬起了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然后对我说:“到底你要去哪儿啊。”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对她说道:“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刘雨迫抿着小嘴儿笑了,然后对我说着:“瞧你说的,跟你要自杀似的。”

    我这次没有笑出来,但是右脸的表情延迟时间到了,自动浮现出了刚才的苦笑,是啊,让她猜中了。想想以前的那些电视剧留遗言的方式不都是这样的千篇一律么,很远很远的地方,很远很是。

    想到了这里,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伸出右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很凉,让人有种心疼的感觉,见我忽然抱着她。她愣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挣扎,反而又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对着她说:“别问我去哪儿了,总之我也去几天就爪,也许要很久,在众段时间里我就等干消失样。你能和骡7”

    刘再迪笑了笑,然后望着江面,柔声的对我说:“这个答奉,我早就告诉你了。”

    我心中一阵温暖,把她抱的更紧了,似乎根本不想放手一般,于是不知不觉间,时间又溜走了,转眼已经快八点了,夜色慢慢的深了,我俩便起身往回走去,走了一会儿。看到前面江边有一户放孔明灯的摊儿,刘雨迫跟我说:“我想要放一个。”

    我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去。哈尔滨江边的孔明灯是专门为情侣弄的。都是一对对的去放,可以在上面写名字和话,然后放飞在夜空之中。

    我交完了钱。那老板便把一个拿来了一个。大红灯笼,刘雨迫和我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我捧着灯笼走到了一边,正要放的时候,刘雨迪对我说:“先别急,许个愿吧。”

    许什么愿好呢?要说以前我可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今天不同,我情愿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愿望,可是想来想去,我又不知道许啥愿望好。希望自己能够活命么?难道我现在就只能想这个了吗?我望着身旁的刘雨迪,现在她也是闭着眼睛。一副虔诚的模样,于是我就忽然改变了主意,我心中想道,如果老天爷能给我一个愿望,我情愿把这个愿望给小丫头,让她的愿望成真,我无所谓。

    不一会儿,小丫头睁开了眼睛,微笑着对我说道:“放吧。”

    我点了点头,一松手,这个孔明灯便飞向了天空,夜空下的松花江泛着点点亮光,我们的孔明灯就在这个夜空之中随风飘荡,也不知道它最终会落在哪方,我牵着小丫头的手,然后问她:“你许的是个什么愿望啊。”

    小丫头望着我,然后想了一会儿后,对我说道:“其实也不是愿望。因为我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

    我苦笑了一下,这小丫头的记性怎么这么好,她不说我都忘了,记的上次和老易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在大街上扔钢蹦玩儿,没想到竟然悲剧了看到了这丫头的内裤,所以被她勒索我要我满足她一个愿望,而这个愿望她一直没有跟我说,正好今天我马上要死,了,在死之前能满足她的愿望也正是我的愿望,真可真是巧啊,见到我笑,刘雨迫问我:“你笑什么啊。”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没笑啥,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刘雨迪收起了笑容。她郑重的对我说道:“崔作非。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自己的苦衷,因为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一点儿都没有变。所以我也尊重你,不会去问,我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自己,而且,答应我你一定要回来。不要忘记,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着你,好么?”

    我望着这小丫头,顿时眼眶里面就充满了泪水,但是我没敢让她看见。慌忙转头擦掉了,本来心中还想跟她说一些安慰她的话,可是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些话都堵到了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我便跟她说:“你放心吧,丫头,我一定会回来的!”

    刘雨迪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牵着我的手,对我轻声的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我俩牵着手走到了路旁,拦住了一辆出祖车,尽管这丫头很是坚强。不想让我看见她哭,但是在上车的时候,依旧没有控制住,泪水夺眶而出,车子开走的那一刹那,她透过车窗看着我,那是什么眼神,如同星河般深邃,里面满是对我的爱意和不舍。

    我站在街边,望着已经远去的出租车,你放心小丫头,我一定会回来的!哪怕是十八层地狱老子也要用我的双手爬上来!!

    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点着了一根烟,也随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福泽堂,我知道文叔林叔还有老易现在应该都在等着我,而我,马上就要踏上死途。

    不一会儿,福泽堂到了,我下车,推门进去,只见那三个人正在屋子里抽烟,文叔和林叔见我来了,便对我点了点头,林叔还在用毛笔写着什么,老易走了过来,见他一副悲伤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内疚,于是我便强打起精神跟他开起了玩笑。我对他说:“别介啊兄弟,又不是不回来了,别这么难受啊,再说了,我死了也不算啥坏事儿,对了,你不是张国荣的粉丝么,如果我在下面碰到他,帮你要张签名怎么样儿。真正的绝版签名儿额。”

    老易见我竟然还有心情那他开涮,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只见他对我骂道:“你大爷的,都要死了还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不难受,我他吗能不难受么!”

    我看着老易,他的眼圈儿都红了,我便一把抱住了他,这是我第一次抱男人,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可以抱的这么自然,我对他说:“好兄弟。相信我,我不会死的,对了,你的小蓝灯做的怎么样?”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便推开了我,然后对我说道:“都跟你说了,别往我这山上爬你咋就听不进去呢,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点,点到你八十岁都不带灭的。”

    我望着老易有些红肿的眼睛,他这几天一定是一直在熬夜吧,我的好兄弟,于是我便重重的和他拍了下手,走到了文叔和林叔身边,林叔还在聚精会神的写着东西,好像是类似于地卷儿之类的,我也看不懂,文叔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道:“该办的事都办了吧?”

    我点了点头,确实,现在的我已经没啥好遗憾的了,文叔见我点头。便叹了口气,然后跟我说道:小非,你跟我进来吧。”

    我跟文叔走到了里屋,文叔跟我说了一会儿帮我过阴的主要事项,要心无杂念,正所谓如果想下地府,必须要觉愕自己就是个死人,不要对这阳世有过多的留恋,否则的话魂魄无法离体或者离的不完全可就坏事儿了。

    文叔对我说,他虽然没有去过阴间。但是从古书之上也能找到一些必要的事情,包括如何搭上一多少的火车,这是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他对我说。如果没有猜错,一多少的火车前一定有一个阴差或者两个阴差在管理,到时候用什么方法搞到他们就看我的了,一定要智取,不要冲动,于是他便告诉了我一个他想出来的方法,这个方法是什么咱们暂且不表,再说说上了火车后也不代表就安全了,因为还有更多的考验等待和我,包括到达地府后腰经历过的地方,文叔跟我说着地名,以及那些地方有什么凶险,“据我众此地方都沥讨的话,那么就会到沽部都。众座剿城,州“叔就被困在部都西边郊外的一个石头苦窑之中。

    我点了点头,只见文叔卧室的大床上已经换了一个被单,白色的被单四个角都画了一个朱砂符咒,这符咒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我却认得这符胆之中所画的乃是“地藏菩萨真言咒”看来等会便是要我躺在这上面吧。

    文叔又拿出了那把一百二十枚铜钱剑递给我,我见着这把铜钱剑现在被紧紧的抱在一个艾高扎成的剑鞘里面,用红绳记牢,文叔跟我说:“小非,你这次下去救咱们的师父。必将劫难重重,这把铜钱剑一会儿我会将剑鞘烧毁,阳气就会留在剑鞘内,你在下边就可以使用了,但是你要切记,下面乃是至阴之地,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拔出铜钱剑。否则就会暴露自己,明白么?”

    我点了点头,把文叔的话记在了心里,文叔说完后,又从床下拿出了一套黑色的寿衣递给我,他对我说:“这本来是要给我自己穿的,没想到穿上它的竟然是你,也罢,你赶快换上吧。

    我点了点头,结果了寿衣,然后脱掉全身衣物后将它换上,黑色的大褂红裤子,还有一顶小黑帽儿,穿好后对着镜子照了照,别说,还真挺像死人的,我苦笑了一下。

    现在还不到时辰,文叔便把我领了出去,我们几个人坐在桌子旁,文叔跟我说出了去下面后可能碰到的东西和应变方法,以及到时候怎么救九叔,我都一一记下,文叔问我:“你还缺点儿什么不,要在下边用的。等会我一起烧给你。”

    我想了想,然后对着文叔问道:“文叔,你说,我右手的这两个仙骨在下边能好用么?”

    文叔想了想,然后回到我道:“应该还能用,虽然我对马家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仙骨却很有名,是马仙和弟子的联系,这两枚仙骨应该是直接种在了你的魂魄之中。所以在下边也能挥作用。”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放心了。能用就行,这样我在下边能存活的把握就多了一分,于是我便对文叔说道:“那就行了文叔,也没啥需要的了,多烧点纸钱就行,能烧多少就烧多少,啊对了,再给我烧点儿烟,要不然我怕扛不住。”

    文叔点了点头对我说:“放心吧。这些事情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已经给你准备了九千九百亿冥钞,多了你也带不走了,再给你烧两盒烟,如果运气好的话,应该足够你到部都。到时候你就自己买吧,下面应该也有卖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和他们谈起了这次下去还需要注意的东西,时间过的飞快,眨眼之间就要到十二点了,要知道五天一过,就下不去了。而这时,一直在写东西的林叔好像也写完了,他把黄纸和毛笔递过来叫我签个名儿,我接过那纸一看。果然是类似地卷的东西,不过听林叔说,这好像有个名号,叫做“游阴契”林叔叫我在那黄纸的空白处写上我的生辰八字以及名号道号。

    生辰八字是要给我烧东西用的。而名号道号则跟身份证差不多,我先写完了生辰八字,正要写道号的时候忽然心中一阵苦笑,我想起了在七台河的山上老易骗我起了这么挫的道号时我心中的想法,当时我心中就想着,我要是真起了这么个土鳖的外号,估计九叔在九泉之下都会跟着倒霉的,没想到今天还真的应验了,唉,怎么能不让我觉得造物弄人呢?

    无奈之下写好了东北一绝后。又在后面歪歪扭扭的写下了崔作非三个字,然后将这纸又递回给林叔。林叔和文叔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后。便跟我说道:“时辰差不多了。准备上路吧。”

    我点了点头,该来的始终来了,于是我们四人便进了里屋,里屋的桌子上早就摆好了三畜祭品元宝蜡烛,我按照文叔的要求,穿着鞋躺在了床上,同时心中开始枰枰跳了起来,文叔林叔还有老易他们三个人望着我,他们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瞻仰遗容。

    文叔问我:小非,你还有啥要我们去办的么?”

    老易又哭了,我不忍心他这样。便对着老易说道:“老易,这段日子寻找七宝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啊。哥们线先走一步,如果回不来的话。就先在下边等你了啊,呵呵开玩笑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老易含着眼泪点头,文叔看了看表,见时辰已到,便让我收敛心神。好好的躺着,我也不敢怠慢,文叔点着了香案上的香后,便对这林叔和老易说:“可以开始了,小易。之前教你的没忘吧。”

    老易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好兄弟,你可千万别死啊!”

    我点了点头,同时心中开始坚定起来,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救出九叔,只见这三个人一人拿了三支香,先拜祭了祖师爷后,文叔手中拿着一张符,然后开口朗声说道:“天苍苍,地苍苍,风吹明月照大江。今日游魂入阴市,必先有请地藏王,急急如律令!”

    文叔说完后,只见林叔也快的拿起那张契约,然后开口念道:“天藏王,地藏王,太阳日日照山岗。有请阴魂莫拦路,他日功德自无量。急急如律令!!”

    林叔说完后,马上点燃了那张契约,着那张纸燃烧,老易又快的拿起小蓝灯,口中同样念道:“天道晴明!地道安静!人道太平!三才合一身,蓝灯通幽冥!灯油引路,回程!!开!!”说罢,那蓝灯顿时点亮了,然后老易用手指快的瞧了蘸灯油,然后点在我的额头之上,说来也奇怪,这灯油一点在我头上,我竟然慢慢的出现的睡意。

    正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只听见林叔和老易不停的念着急急如律令。还有文叔的声音也传来了,好像在说:“今时有子崔作非,因孝归阴莫不归,他日早早”小

    听着听着,我的眼皮就变的沉重起来,而他们的话在我的耳朵里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累,然后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闭上了双眼后,他们的话还在继续。而我则已经听不见了,我只听到了好像风声一般的声音,同时身体开始感觉有些轻飘了起来,我要死了吧。这是我当时最后的想法。

    这种想法只闪现了一下,我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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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重返阴市

    喜我的知货回到身体的时候,凡经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万7卜长很长的时间,身体轻飘飘的,还有等睁开眼睛,那股潮湿而阴冷的感觉便已经袭来,让我的心中一阵郁闷的感觉,张开眼睛望了望,只看见了灰蒙蒙的天空,有光,但是没有太阳。灰色的云彩大块大块,似乎在移动。但是又如同只是背景一般。

    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我果真是挂掉了,于是我便没有再犹豫。爬起了身,望了望周围,这点还真不是自傲,要说现在这个世道上死而复活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死而复活后又挂掉再重死的好像就哥们儿一个吧,靠。

    起身后望着这条熟悉的街道,果然还是如同当年一般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路旁那些被老谢老范给套傻了的**鬼正穿着黑寿衣慢悠悠的向西边走去,那里便是半步多的所在。

    当然了,现在可不是我看风景的时候,而且这又不是啥旅游景点儿。看看我现在的位置应该离半步多还有段距离,所以我便开始检查起随身的装备来,还行,我身上穿的黑寿衣跟那些死人们一样儿,就是脑袋上带着的帽儿比较傻,于是我便把帽子摘了下来,身旁的地上有一个黑色的包裹,包裹之上插着一把包着艾蒿剑鞘的铜钱剑,我先把那铜钱剑系在后背上,然后打开了那个布包儿,见到里面整整齐齐的好几摞阴票,都是一亿一张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亿,这是我在下边的盘缠,除此之外还有两盒儿玉溪,这是文叔烧给我的,我打开了那包烟,现这烧完了的香烟还真挺有趣的,不用点火儿,放在嘴上就能抽出烟儿来。

    我靠着路旁的一棵大树坐着,边抽烟边整理包裹,要说这人呐,真是挺奇怪的,活着的时候不想死。可是我现在再次的来到阴市以后,这种感觉就弱了很多,现在的我满心只是想着怎么才能突破这第一个关口。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把那小布包往背后一扎,现在哥们儿这打扮活脱脱一古时候上京赶考的俏僵尸,他大爷的。

    随手一撮,手里的烟头儿便碎了,然后我就低着个脑袋随着鬼群往西边走去,现在的地点真的里半步多挺远的,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没看见那广场的鬼影子,我有些不耐烦了。望着街道上不时行驶过的纸车,我便有了个想法,要说多年前我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但是我现在明白了。这些车便是地下的,联四,是给那些有钱鬼代步用的,而那些没有钱的就只能靠自己的双脚了。原来贫富差距就连死后也存在着,可见金钱之魅力。

    想想哥们儿现在也算一亿万富翁。于是我便拦下了一辆纸车,那司机明显和那些傻子鬼不同,看来应该是已经领了鬼心而常住在这里的吧。它望了望我,没问我去哪儿。反正这儿就一个目的地,而我没先急着上车,要知道阴间路上也不太平,必须先问好价儿,要不然被宰了只能干吃亏。于是我便问它:“父。到半步多多少钱啊?”

    那个开着纸车的鬼见我一问价儿。顿时楞了,虽然说这阴市之中没有被黑寿衣套傻了的鬼也有,但是由于这个地方的特殊性,往往刚来的鬼都十分害怕,这跟他打听价儿的鬼倒是头一遭遇到,但是想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于是它便跟我说道:“二十亿,不讲价儿。”

    虽然哥们儿我早就知道这阴间的物价比较高,但是从这孙子口中说集这价儿我一时之间还真不能接受,二十亿打个车,吗的,这要是在阳间谁信啊?我现在虽然有九千多亿在身上,但是我心里明白这钱可不能乱花,因为我花钱的时候还没到呢,没钱的话真是寸步难行,不过在人世还是在阴间都应该如此。

    好在哥们儿我天生就有一张霹雳嘴。砍价儿这事儿我在行,于是我便跟它说:“别介啊爷们儿,你看我。这初来咋到鬼生地不熟的,也没几个钱儿,要不这样儿吧,五亿,大不了我坐后边,等会儿要是有鬼打车的话让你接着拼客儿还不行么?”

    听我这么一说后那个鬼司机真愣住了,它实在是想不明白为啥我这个毛头小鬼竟然还能如此的镇定。在惊讶之余它点了点头,我便打开了后门儿坐了上去,车开了,没有声音。飘飘忽忽的还挺稳,望着那鬼司机一脸惊讶我心中暗笑的想着,井底蛤蟆,你才见过多大的天儿啊,殊不知哥们儿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地方了。曾经我在这里住过十多天呢。

    果然坐车要比走步快,虽然中途那司机停下了次载客,但是已经隐约的能看见前边的火车站了,要说在阴市儿,会打车的一般都是一些尚有心智的鬼魂,都是横死的,上车之后就问那司机这是哪儿,那司机也不愿意搭理它们,只是拿出了几个小本本让他们自己看,我也涧书晒细凹曰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奸去外“小机要了本原来是半步多的介绍以及新来鬼魂须如公

    我翻了几页儿,还挺有意思。上面写着不少小故事,这半步多是从刚有人的时候就出现的地方,没一百年自动变幻一般模样,是人世和间沟通的桥粱,想当年东华帝君下为下地府救出亲生母,不惜放走地府恶鬼八百万,当年的八百万恶鬼闯出了一条通往阳世的路,这便是著名的“三叉口,之一的还魂路了。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开始琢磨,想来之前我就走的这条还魂路回的阳间,这次也不例外,麻烦就麻烦在回来的时镂了,我这是要先去阴间然后再返回阴市,到底有几分的把握我自己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这阴市火车站终于到了,我给钱下车,本来想顺手把那本小册子放在怀里,但是那司机简直比鬼还精,他对我说:“爷们儿,别拿走啊,我就这几本儿,想要的话,半步多里免费,你去那里拿吧。”

    说完后它便开车走了,我四处望了望,这个广场还跟我高中时来的时候一样,没有多大变化,一个消火车站上面的那口钟,始终指向三点丑时,广场上空的天永远是那样的阴霾,但是时隔多年以后的我已经是道行在身,:魂七魄虽然受损但是也能聚得不少气,所以能看到不少之前看不到的着西,包括这天空。氤氲密布,那些灰蒙蒙的云彩在这火车站上空形成一个,大漩涡的形状。慢慢的旋转着,那些云彩不时呈现出一张张人脸的形状,表情悲伤痛苦,让人看上去就十分的恐惧。

    我定了定心神,然后像火车站旁边的半步多走去,这小破楼也没啥变化,还是跟危楼一般,红砖红门。偌大一块儿牌匾上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没有品位的大字“半步多。见到这半步多,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说不上来的滋味,当年在此学艺就好像是昨天生的事情一样,只不过如今再临阴市,半步多依旧,但是那楼旁边的卦摊儿却早已不见,想到此处,我心中便有些酸楚,九叔你等着我,我很快便来救你了!

    我来到半步多前,心里想着。怎么的也得进去看看,要说领鬼心与不领,这是个问题,文叔跟我说过。领了鬼心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坐上火车,但是就失去了还阳的机会,真的就死掉了,但是如果不领的话。就没有坐火车的资格,所以这便是我过阴之后遇到的第一个难关,不管怎样,先进去再说吧,于是我低着脑袋随着众多的鬼魂走了进去。

    这半步多之中竟然是空的,就像是一个大箱子一般,里面有一个大的柜台,柜台里砧良多个面无表情的鬼不停的像那些鬼着什么,我第一次见到鬼心是什么东西,就像是一块儿石头似的,那些鬼把鬼心放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后,眼神就变的清澈起来,恢复了神志,我明白了。看来那黑纸寿衣是把人心给套没了,现在领了鬼心后便替代了之前的人心,而跟一起坐车的那哥儿几个就麻烦了一点儿,先是排队被挖出人心,然后再放进鬼心。

    这镜叉太限制级了,但是不知为何那些哥们儿们的脸上却都露出了比较爽快的表情,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好在这里面没人维持秩序,领不领鬼心都是我们的自由,倒是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在四处着册子,就是我刚才在出租车上面看的那种,小册子上有记载,如果不领鬼心就会沦为无主游魂永远漂泊。

    我当然不能当游魂了,并且也不能领鬼心,所以我只是拿了一本小册子后便走出了半步多,我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牛逼到底的道理,所以我没有着急想办法,而是做在之前九叔曾经摆摊儿的地方翻开了小册子。这别看但是内容却相当的丰富。除了半步多的介绍之外,还有一多少乘车须知,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原来这一多少的火车站没有检票口,火车倒是很多,坐满后就车。监督鬼魂上车的是两个鬼差。一个叫做“没有钱”一个叫做“富流油”千百年来就是它俩掌管着上车的鬼魂,我看完这一段儿,顿时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这原生态的阴差一般生前一定有什么故事,要么大善大恶,要么剑走偏锋。所以它们的性格一定都很有特色。这次哥们儿能不能顺利的上车,还真得在这俩家伙身上下功夫了。

    我反复的琢磨着这俩家伙的名字,不一会儿,我的嘴角便浮现出了一抹淫笑,有办法了,想到此处。我也不耽误时间,背着包袱便往那火车站走去,老天保估,但愿我能平平安安的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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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没有钱富流油

    具实多年的社会经验告诉我,众个世界!除了男人女人巴,“小有富人和穷人,一贫一富这两种生活。是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的,虽然这本小册子之上并没有明确的写着那两个鬼差为啥叫这名儿,不过名字一般都是顾名思义,一个贼穷一个贼富。

    我现在简直都有点儿佩服我这小脑瓜儿了,跟禅宗神僧一休哥差不多了,就是身边没有那个名为小叶子的妹子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俩人的性格应该也是截然不同的。

    我走进了一多少的候车室,只见偌大个候车室之中已经坐满的身穿黑色寿衣的亡魂,即使是这样,还有多的数不过来的亡魂在检票口排队等待出去,它们都有个特性,那就是一声不吭,都低着个脑袋好像情绪十分不爽的样子,这也难怪,人都死了,心情又怎么能好的起来呢?

    我没着急去排队,而是走到那候车室的窗户旁向外望去,窗户外面有个月台,火车道上只有四根铁轨,往西的方向停着挺长的一列漆黑的火车,还是蒸汽式的,看上去就像是六十年代的老古董,车厢没有看不到头,但是只有一个车门,车门前的鬼排了一个长队,火车上有个大烟白从里面冒出的黑烟消散不去,就直接飘到了天上,感情这车站上空那漩涡式的云彩就是这高科技搞出来的啊。但是这些东西都没能吸引住我。真正吸引我的是那火车的车门旁站着两个鬼,一胖一瘦,那些从候车室出去的鬼就奔着它俩去了,它俩数着这些鬼,望着它们走上火车,偶尔还从鬼群之中拽住一个来,不理会那鬼如何的叫唤挣扎,便随手一扔。扔出了老远。

    就是它俩了,没有钱和富流油,看他俩的打扮就和寻常鬼不同,这打扮我很熟悉,就和以前九叔的打扮一般,身穿着古代衙役般的衣服。还扎着一条不伦不类的领带,我透过窗户仔细的打量着他们两个,它俩不时仍走的鬼应该就是那些没有领到鬼心还想上车的吧,那些鬼被扔出去以后就散掉了,估计是被打成了无主游魂。

    虽然俗话说不穿西服扎领带咋瞅咋来派,但是没一会儿,我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很明显的,那个胖子应该就是富流油了,一身油光锃亮满肚肥肠儿看把他给帅的,相反的,旁边的那个瘦子就没它那么飘逸了,衣服上补丁摞补丁的,但是却很干净,就好像解放前的那些老党员似的。明显没有钱。

    知道了它俩谁是谁就好办了。要知道钱能通神的道理是千古不变的至理名言,就连老谢老范这俩老帮子选择开门的地方都在银行前,这就可想而知了,鬼也是相当爱财的。所以应该完全能够贿赔它们,至于贿略谁,这里就不用我说了,自然是贿略那个富流油,其实刚开始我是想贿赔那个没有钱了,但是思前想后还觉得不把握,你想啊,这些上的事情都讲个因果,那个“没有钱。为啥没有钱的?还不就是因为丫办事儿不讲情面,要说世上的亡魂千万,自然有聪明的,要是这“没有钱。也能收贿赔的话,那它也应该叫做富流油了。

    而那富流沽却百分之八十能贿赔的,毕竟以前九叔就曾跟我讲过,他们一个月的俸禄是一百亿,这点儿钱根本就不够它富流油的,所以它的钱应该都是别人孝敬的才对,想到了这里,我心中不仅苦笑了一下,他大爷的,这哪儿是什么阴间啊。简直比阳世还要现实。

    这正是:秉公执法活该没有钱。无耻受贿则是富流油,他大爷的,我望着那一胖一瘦这两个鬼,都是党员。这做鬼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不过想想也正是有这富流油的存在才能让哥们儿我钻了这个空子。他大爷的,人啊,还真是矛盾。一面鄙视它一面还需要它,我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干啥,这个问题恐怕连历史书上面记载的春秋战神孔圣人都无法解答,我瞎想有个球用?

    想到了这里,我便叹了口气。然后提起精神,加入了上车大军,大概排了能有半个小时左右吧,别看这鬼多,但是都挺效率,这还真是让我挺奇怪的,一点,儿都不觉得拥挤,大家还都挺有礼貌。

    还有**个鬼就到哥们儿了。我咽了口吐沫,同时心开始三长两短快的跳了起来,可一定不能出啥事儿啊大哥,我可不想变成无主游魂啊。

    终于排到我了,那个胖子看了我一眼后,冷哼了一声,然后随手向我抓来,我慌忙一躲,没让它抓到,就在这俩鬼差一愣神儿的时候,我忽然上前对那个胖子小声的说:“大爷息怒小人有话要说,能不能借两步说话?”

    那胖子愣了一下,然后望着我。很显然,哥们儿我和那些傻逼鬼不一样,并不是说我敢跟它说话或者是什么中出现的王八之气,而是我的眼睛里并没有一个刚死之人应该有的迷茫和恐惧,反而却透露出了一丝自信与皎洁,于是它便用好像破锣的嗓音问我:“什么事?”

    我便对它说:“这儿不方便说,请跟我到那边一下吧,相信我,您会满意的。”

    别说,这个胖子还真被我给唬住了。于是它跟那个瘦子点了点头后。便跟我往旁边走了一阵儿,他问我:“到底有什么事,快说,要不然先把你打成游魂!”

    我咽了口口水,虽然这鬼差身上没有煞气,但是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它要搞我确实也不是啥难事儿,于是我慌忙对它说:“别别别,我叫您过来的目的其实就是想告诉您,我没有领到鬼心”

    这个死胖子一听我这么说便又举起了手,看样子好像是挺生气的样子,我慌忙继续说道:“别激动,您先听我说啊。”

    那死胖子便恶狠狠的冉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取下了背后的包袱,然后对着它说道:“我虽然没有领到鬼心,但是我却有别的通行证儿。”

    那胖子好像挺纳闷儿,便问我:“我怎么没听说过,什么通行证?哪儿的?”

    我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从包裹中取出了一沓冥币后对着它晃了晃,然后说道:“天地银行的,希望鬼差大爷高抬贵手,放小人上车吧。”

    别看我说的如此平静,但是我此时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应该管用吧,这胖子没有理由拒绝这飞来的横财啊。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个死胖子见到我拿钱出来,竟然大雷霆,只见它眉毛都立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大胆!!!你竟敢贿略阴差!看我不打的你魂飞魄散!!”

    啥!?我愣了,不能吧,这胖子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一二”朵不像呢。难道是嫌钱少。我旦着胖午都要拔刀了。顿的心日卜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我慌忙打开了包袱对它说道:“别啊别啊,我钱真就这么多了,要不全给你?”

    那个胖子听我这么一说,竟然好像更生气的样子,见它煞白的老脸上竟然透出了一丝红色,也不知道是受啥刺激了。“铿咖哗。就拔出了椅着的刀,大喝了一声:“找死!!”

    说时迟那是快,眼见着它的刀要砍下来了,我顿时吓得都快尿了,不能吧,难道我计算失误,难道阳间这套对它们没用,这鬼差真的就这样刚,正不阿么?

    我当时的信念就是想躲,可是它刀看下来的度真的是太快了,让我完全没有时间躲避,我那时能做到的事情也就是把眼睛闭上了等死,了,他大爷的。

    正在我等死的时候,忽然旁边传来了一声尖声尖气的声音:“且慢。

    我感觉到额头一凉,但是却不疼。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只见那死胖子的刀已经碰到了我的额头,但是却没有再往下劈。我顺着声音一看,现说这话的,却是那个衣着穷酸的瘦子,它已经把车门关上了,不管那些鬼而像我俩走来,那死胖子见瘦子过来,顿时有些不高兴,它对那瘦子说:“你怎么关门了?鬼还没上满呢。”

    只见那个瘦子嬉皮笑脸的对着胖子说道:“嘿嘿,大哥,我道行太浅。自己搞不定啊,要不这里就先交给我吧,别为一个鬼坏了心情,你赶快去维持秩序,我马上就来。”

    那胖子望着这瘦子,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抹无奈,只见它恶狠狠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收回了刀便往回走去。

    我现在惊魂未定,实在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那个胖子竟然不爱钱。反而一身的正气,而眼前的这个说要替它收拾我的瘦子确是满脸的猥琐相,一看就不是啥善类,靠,这家伙该不会比那胖子还变态,想要折磨我吧?

    只见那个瘦子背着手走到我前边,它闭气了眼睛对我一抬头,做了个闻东西的动作,然后十分的受用,那个表情分明就是“你很好吃,的样子,我顿时满身的鸡皮疙瘩。靠。这是怎么个情况,它不会真是变态。想要折磨我吧??

    正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时候。这个瘦子睁开了眼睛,对我说道:

    “拿出来吧。”

    拿啥?我顿时愣住了,不知道它要说啥,它见我这样子,顿时冷笑了一下,一张嘴,露出了满嘴的大金牙,只见它对我猥琐的说道:“别装啦,在我富流油的面前你根本藏不住。我早就闻出来你身上的钱味儿了。”

    靠!我望着这满身补丁的瘦子。原来我弄错了,它才是“富流油”吗的,原来刚才那个胖子才是“没有钱,啊!这也太搞了吧,我打量着这个瘦子,见它穿的破衣篓叟的,真是看不出来它哪儿富,倒是这口牙挺**,直冒金光。

    于是我有些惊讶的对它说道:“原来您才是富流油啊?”

    那个猥琐的瘦子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当然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你也不想想这财不外露的道理。

    我望着这瘦子那一口**的大金牙。顿时心中感慨道,还真不能以貌取人,要说这个道理以前常爷就跟我讲过了,但是我却还不长记性,我就没有想到这越有钱的人就越抠门儿,而越没钱的人就越爱装的道理。感情这富流油和没有钱也是这样的主儿啊!

    今天真是开眼了,我咽了口吐沫。虽然差点儿挂了,但是挺庆幸,因为这富流油自己找上门儿来了。这就是我一机会啊!想到这里我便马上换上了我以前对付文叔的那副嘴脸。感慨拿出了烟递给它,同时说道:“幸会幸会,大哥抽根烟吧。”

    那富流油和没有钱不同,显然是一副**分子的嘴脸,见我给它上烟,便理所应当的接了过去,就在它抬手抽烟的时候,我现了这家伙袖子里的胳膊上套了三个大金镯子,靠,真是真人不露相,这老孙子还真是富的流油。

    只见这瘦子抽了口烟,然后还吐了个烟圈儿后,便悠闲的对我说道:“我看你也是聪明人,年轻人嘛,就应该懂得变通,对不对,没有鬼心嘛,也没有关系,对不对。只不过这能不能上车就看你自己了,对不对?”

    从这老孙子的嘴里说出了一串儿的“对不对。我能看出,丫生前肯定是一领导,他大爷的,这臭毛病留到死后了,典型一打入社会主义栋粱上的老蛀虫,不过我现在等的就是它这话,哥们儿我当然知道变通。于是我也就换了副嘴脸,马上热情的握住了它的手,然后对它说:“听领导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您真是高瞻远瞩审视夺度,现在阴市正是缺您这样勇于创新的好带头鬼啊!您的话还真是掏我心窝子里面去了,这样儿吧,您开个。价儿?”

    那瘦子显然对我这套很受用。好像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只见他说:“恩,想不到你还挺机灵的,年轻人。有前途,我一项很照顾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对不对?这样儿吧,就收你这个数好了。”

    说完,它举起那双干巴老手。比划出了个手枪的形状,八千亿,靠。还真挺敢要的,不过这个价位也挺合理,我没有理由不答应它,于是我便从包裹中拿出了一沓钱后,把整个包裹都递给了它,反正在我来之前文叔跟我说过,如果我到了地府以后短时间内回不来,他会给我继续烧钱的,于是我也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些冥钞在你们眼里是钱,但是在哥们儿眼中就是纸。

    那瘦子借过了包裹,仔细的点了一下后,挺满意,只见它背起了包裹后对我说道:“跟我走吧。”

    我便随着它往车厢后面走去。走了一段路后,一个现站台上竖着放了一个石头的大磨盘,我俩站在这磨盘边上停下了,只见那瘦子对我一笑,然后有些吃力的推起了那个磨盘,要说鬼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吊,别看它瘦,真是一身的滚刀肉,只见那个大石磨在它的推动下就缓缓向前移动着,然后现在被磨盘遮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车门。

    那个富流油掏出了钥匙把车门打开后,对我说道:“上去吧,别说我不照顾你,头等座位。”

    它这一系列的举动都把我给看呆了。我心想,他大爷的,这可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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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赶下车

    找也没跟泣老杂毛墨编,反正哥们几付钱了。便直接蹦儿,个小了车以后现,这车厢还凑活,就是已经三三两两坐了好几个鬼,看这车厢里的鬼明显跟外面那些排队的傻不同,要更高一个档次,可以说都是精英吧,毕竟这车厢貌似不对外开放。属于富流油的偏门儿吧还他大爷的头等座位,明显是仓库车厢改的么,连个正经的座位都没有,就有几个小凳子。

    但是现在也没啥穷讲究的,能上车已经是阿弥陀佛阿门啥的了,还在乎这些干啥,哥们儿我又不是来旅游的,就算是来旅游也不能选来阴间旅游啊,这不有病么?

    我数了一下,除了我以外,这车厢里一共坐了七个鬼,果然都是精英。尽管没有领到鬼心,但是知道使银子的道理,比那些狗屁不懂的鬼魂强,见我上车,它们便对我会心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对它们点了点头,都是天涯沦落鬼,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但是我也跟它们没啥好说的,便搬了个凳子靠窗坐下了,透过窗户望着远处,没有钱和富流油还在检查上车的鬼,不时丢出去一个没有鬼心的亡魂,听着那些亡魂的惨叫,我叹了口气,这可能就是优胜劣汰吧,没啥好说的。

    半步多的小册子上记载了这趟火车,如果装鬼的话,大概能装下四万四千只,大概需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车,从现在来看,哥们儿我正好赶上个。尾巴,那边已经快关上车门了,这也真是挺巧的,要是哥们儿晚来一会儿就又得耽误两天了。

    不多时,只见没有钱和富流油猛然推开了那些亡魂,然后快的上了火车,没有再理会那些拼命往上扑的鬼魂,火车一拉鼻儿,正个车厢都跟着轻微的晃动起来,我慌忙座位了,只听“。的一声巨响,这一多少的火车便动了起来,坐在里面挺震撼的,不过还挺稳当所以我很快的便平静了下来。

    路途是漫长的,我便继续翻着这本小册子,上面记载着从阴市到地府的路程,大概要四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到,好在鬼不吃饭无所谓,所以我便集着了根烟,看起了小册子上的故事。

    其实这小册子还真挺开眼界的。简直就像是一本旅途指南合订本,上面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几个鬼笑话。冷的吓人,估计就是为了给这些死人们在车上打无聊的旅途时间的吧,想不到这鬼地方还挺人性化的,靠。

    要说这地府的出版制度好像是相当松啊,有啥写啥,在介绍阴间的历史的时候,有几条消息吸引了我的眼球,那就是曾经逃出过地府的几个人,要说地府都都的历史,在鸿蒙初开时便有了,特别是阿鼻地狱。号称三界之中最牢靠的场所,任你三头六臂也别想逃出去。

    可是正所谓不可能是不可能的事情,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从古到今。在这漫长的历史上,成功逃出的府的也真有那么几个,大师兄就不说了,那是个祖宗,估计现在地府的那些高官听到大师兄的名号都得变吴老二,除此之外还有东华帝君。前面我提到过,现在看他的平生挺传奇的,本来他已经修炼成仙,但是却不忘本,为了不让母亲在地狱受苦。便下地狱救母,虽然他孝感动天。但是也逃不过天道的法则阎王没有满足他这一请求,东华帝君一怒之下竟然冲进了地狱,放走了地府恶鬼八百万,趁乱救出了自己的母亲,但是从此人间就不太平了。

    要说这东华帝君够有性格儿的了,我心中赞叹道,是个爷们儿,他这一举动虽然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但是间接性的带动了人世间白派先生和幕道骗子们的经济效益,真是够一闹的。

    虽然说这东华帝君相当**。但是我接着看下去顿时嘴巴都张大了。因为虽然大师兄和东华帝君很猛,但是他们都已经是成了正果以后才这么做的,但是那小册子后面介绍的一个,却好像是个人,确实是个。人。小册子上面虽然没有写具体的时间,但应该也是在古代,那天有一个自称是银龙。的人竟然闯入了阴市,从一多少潜入,搭上火车后来到地府,然后杀进了地狱,他和东华帝君一样,也是为了救人,不过不是为了救母亲,而是为了救一个女子,这女子好像是他的情人,当时整个地府都震惊了,阎王大怒说啥都耍拿住这小银龙,看到了这里,我一想也是,本来这地府就号称最不可能逃脱的地方,可是偏偏接二连三的被人家逃脱,之前那两位暂且不说,但是这次竟然让一个人都得手了,这不是都把地府当公厕了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以后阎王爷还咋混啊?

    但是那小银龙似乎就知道此时的地府最能打的正在闭关,所以就钻了这个空子。于是阎王大怒,派出了手下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这四大恶霸围追堵截小银龙,哪料想这小银龙虽然是**凡胎,但是竟然出奇的生猛,他们在阴市相遇,一直打到回魂路,最后那小银龙重伤了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他嘴还不老实,边打边骂,最后竟然把本身就不怎么会说话的范无救气的以后只会说一句话,那句话不用我说大家都能猜出是什么了。

    可是奇怪的是小银龙的事迹在这个小册子之上就没有再写了,最后只写了一句模棱两可的结尾,说是最后地府援兵赶到,将小银龙打的魂飞魄散了,然后就此一笔带过。之后的东西就是写一些关于地府执法严明有法必依,违法必惩之类的废话。

    我放下了小册子,心中叹道,真是想不到,原来在我之前就已经有前辈如此大胆敢跟阎王抢人玩儿,**的竟然是连那四个活爹都拿他没办法,真是够猛的了,但是最解气的就是他耍老范的事情了,看着就爽,想想老谢和老范那两个哥孙不可一世的模样,原来曾几何时也让人家踩在脚下过啊,真解气,更有趣儿的是,这孙子只会说一句话的毛病原来是让人气的,怎么能不让我感到有趣儿?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小银龙的结局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只不过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不用写出来。

    想到了此处我心中豁然开朗,干这事儿的我不是第一个,显然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吗的,跟它们硬磕了,老子就不相信,都是一身肉。别人能干的事儿我也能干!

    小册子看完了,一天还没过去,我望着窗外也没有啥风景,火车呼呼呼的开着,窗外都是雾阅读最新童节就洗涧书晒细凹姗”说齐伞办知诌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小册子上记载。窗外的那些风索联小存在。因为我们现在身处的正是阴市与阴间的交界处,如果现在有人掉下车。可就真的会万劫不复了,我哆嗦了一下,微弱的光线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射进来的,一点、儿都不温暖,但是也不潮湿,说不上来的感觉。

    本来想休息休息睡睡觉什么的,但是现怎么也睡不着,想来想去。原来是我已经死了的原因,他大爷的,那些鬼门好像聊的挺开心,本来我没想跟他们聊,但是由于这旅途实在有点儿太没意思了,所以不知不觉的,也把板凳搬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些年轻的爷们儿,只有一个岁数挺大的中年鬼,大家在一起就这样的聊开了,我们几个凑到一起其实也没啥好聊的,毕竟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要聊也就只能聊聊生前干的那些事情了,哥几个都是横死的,但是都并不怎么悲伤,相反最小的那个小崽儿竟然还有些兴奋,我们问它为啥兴奋,这小崽儿还跟我们说:“网络写的是真的,果然有穿越的这一说!咱们过几天是不是可能修炼成仙啊,到时候三妻四妾岂不爽死?”

    我苦笑的望了一下这个小崽。看上去只有十皿五六岁,听他说话正是那种四六不懂的年纪,整天上网上看那些快餐式的小白文还狗屁不懂就知道看盗版骂作者的主,不知道人间疾苦,还他大爷的穿越呢,你当这是玩儿穿越火线呢啊?靠,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还能回去呢啊?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现在这些小孩儿啊,唉,相反的,那几个哥们儿要显的沉稳许多,多数都走出车祸死的,还有一个是混社会儿被砍死的,反正大家既然能坐到这个车厢,明显的都是些有头脑的人,所以话题一拉开,聊的还挺愉快,各自讲着自己的故事。

    但那个有些谢顶的中年鬼始终没有说话,但是后来那些小孩儿都说完了,就问那中年鬼生前有什么好玩儿的,那中年鬼可能也是觉得听没意思的,便对着我们说到:“真是想不到,我信了半辈子科学,可是死后竟然现原来这东西真的存在。”

    那个中年鬼对我们说,他生前是一个知名的专家教授,因为看不下去当今的孩子沉迷于网络所以就和朋友合开了一个戒除网瘾培班儿,着实救了不少孩子,只听他对我们说:“都说心地善良的人不用下地狱。想来我就不用下了吧。”

    我望着这个专家,顿时对他有些嗤之以鼻,这老东西原来生前还干过这玩意儿啊,这是好事儿么?而这时,旁边那个被人砍死的年轻人的脸色忽然变了,他张嘴问那个中年人:“你挣了不少钱吧。”

    那个中年人笑了一下,说了句:“还好了,那些小学生们一天天上课不学好,他们父母也不管,我就帮着管管呗。”

    他这话刚说完,那今年轻人就猛然的起身,抄起自己屁股下的搬凳子对着那中年人脑袋就是一下,啪的一声,打的这个实成,我们都愣住了,这咋说动手就动手了呢,只见那今年轻人举起凳子对着这个中年鬼一顿猛轮,虽然现在已经没有血了,但是这可真算的上是下下到肉,全揍魂魄上了,旁边的几个哥们儿慌忙拦着它,对它说:“你这是干啥啊。为啥要打它啊?这样是犯法的!”

    那个动手的哥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生气,只见它大喊道:“犯个屁法,要知道咱们现在还能惨到哪儿去?咱们已经在地狱里了!放开我。我要搞死这个老混蛋!!”

    我一直没有动,我知道这些界上根本不存在没有理由的道理,而且这能上这节车厢里的都是一些有心机或者运气的家伙,我此行的目地是救九叔,除此之外还是少管闲事为妙,那个动手的哥们儿显然很猛,可能生前就是混社会儿的关系吧,它挣脱了那些鬼,回头恶狠狠的对那些鬼说倒:“你们少管,跟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然后它猛然把已经晕过去的中年鬼架了起来,顺着窗户就扔了下去。一时间车厢里十分的安静,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见那个哥们儿把那中年鬼扔下去后,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对我们说:“哥们儿们,别以为我狠,我就是被这老孙子给害死的。”

    原来,这哥们儿生前就不爱上学。成天上网吧,结果他家就想把他送进那专家的治疗班儿去,他不想去,就跟家里吵了一架,结果离家出走。在外面闯荡了这么多年,最后落的被人砍死的下场。

    听他说到这里,我们都挺为他感到惋惜的,说起来也是,这是什么狗屁专家啊,生前就一副高人一等普度众生的模样,但是背地里只知道圈钱,那哥们儿说,其实他早就打听到这个专家其实根本狗屁不懂,就知道使用暴力让那些孩子们屈服,上课都强迫他们跪下,就是这样还有很多啥都不懂的土鳖家长愿意送孩子们去,真是搞不懂为什么。

    听它说完后,那些哥们儿们都说他做的对,早说大家就一起上了,我没有说话,但是心里也暗自的想着,其实刚才那爷们儿也真挺该死的。生前不停的炫耀他那套伪科学。可是从他能上这车就看得出来,要是他真的正直的话,怎么连鬼心都领不到而来挤这“头等舱,呢?想着刚才它被扔下车那可怜样,这正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没啥好埋怨的,活该。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了。虽然我们不知道时间,但是据我的推断。已经过了三天左右吧,这天我们正在闲聊的时候,忽然车停下了。我望着窗外感到有些纳闷儿,窗外依旧灰蒙蒙的一片,难道我们已经到了么?

    就在我纳闷儿的时候,车厢门开了,那个猥琐的富流油走了进来,只见它十分严肃的对我们说:“下车!你们到站了!”

    到站了?我有点儿不明白,于是我便问它:“这就是部都了么?”

    只见那富流油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我们几个说道:“你们没有鬼心是没有资格直接去鄂都的,只能到这里,想去部都,如果够命的话,就自己走过去吧!”

    我望了望富流油这孙子,又望了望窗外,他大爷的,这孙子不会这么觉,要扔我们下车吧!?

第二百四十九章 恶狗村

    可外是灰蒙禀的片大雾,隐隐约约的能看毋此树木山攻澜卢音。安静极了,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我见到那富流油竟然想把我们扔在这里,这分明是想要搞死我们嘛!他大爷的,亏我之前还领导前领导后的叫它,这丫也太不仗义了吧。收了钱不办事儿,但是想想这正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火车之上它就是大爷,所以还不能跟它撕破脸,于是我便跟它说道:“领导啊。您不能这么干啊,这鬼生地不熟的,就让我们下去,这不是不给我们活路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交过车票钱的啊。”

    我本来是想让富流油这老孙子知道知道顾客就是上帝的道理,哪成想这老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只见它眯缝着小眼睛,猥琐的笑了一下,一口大金牙烁烁光,它说道:“年轻人,我这也只是照章办事而已,你们没有鬼心,是没有资格直达部都的,这里已经是地府的地段了,想要去部都,就靠自己的脚走过去吧。”

    听它这么一说,车厢里的这几个顿时吓的不行,要知道这一下车,能活下去的几率就太低了,本来大家现在都是死人,但是没想到死人竟然也能死,这可真是挺讽刺的,只见他们腿肚子都转起了筋来,不停的跟那富流油说我们有钱,能不能再拉我们一段儿。

    可是那富流油眯着小眼睛对我们说:“不行,必须要下去,如果你们不下去,就别怪我使出强硬的手段了。”

    他刚说完这话,只见那今生前混社会儿的哥们儿眼睛之中忽然冒出了一股凶光,由于大家现在都在吵,所以没人注意,但是我却看见了。它的手无声无息的碰触到了凳子,我心里明白这小子要干什么,估计是马翻车,要动手了,而我却没有什么动作,因为我知道这富流油的能耐,虽然如果我用铜钱剑和仙骨的话差不多能跟丫一拼,但是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所以我便不停的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对。

    正在我想辙的时候,那哥们儿动手了,只见它抄起凳子狠狠的往富流油的脑袋砸去,那些人一见这哥们儿动手了,也忍不住又抄起了凳子,但是富流油却笑了,呲着大金牙躲开了这一下,然后对它们笑着说:“小辈们,不要惹你富爷爷。刚才那一下就顶车票钱了,如果再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那些人哪管这些,要说人啊,如果是为了活命,真的什么都敢干,生前如此,死后更是如此,于是他们集体拎着凳子冲了上去。

    几声惨叫过后,车厢里除了富流油外就剩下了我一个人,只见富流油擦了擦自己的刀,然后望着我冷笑道:“你怎么不动手呢?”

    我苦笑了一下,动手?我要动手的话那该多棒槌了?于是我便对它说道:“别开玩笑了领导,我又不是没长眼睛,如果我跟您动手的话。那我现在也会像他们那样的魂飞魄散了,还不如心平气和的站在这儿呢,领导啊,你看,就剩我自己了,能网开一面不,到了那边我家里烧的钱都孝敬你老人家。”

    那富流油一见我这么上路,便笑着说:“你小子果然有前途,行,是块儿材料,但是不是我不帮你,上面有规定,没有鬼心的人无法搭乘一多少到达都都,送你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别怪我,否则让上面现的话,我这脑袋也会保不住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他大爷的。这可不好办了,人生地不熟的,就我自己,有可能步行到达部都么?我脑袋飞的转着,于是我便对它讲到:“领导啊,不瞒您,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知道着么走啊,要不您帮帮忙,给点儿啥参照物之类的吧。日头我如果有好处,绝对忘不了您。”

    说罢,我便从兜里又掏出了几十亿塞到这富流油的手上,富流油确实是富流油,我俩相视一笑便有了共识。只听它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然后往窗外一丢,同时说道:“哎呀,我的员工手册丢了,过两天再拿一本吧,哎,你咋还没下车呢?”

    说完后,它便对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对它一笑,便也没做耽搁,直接走下了车,车门关上了以后,火车又开动了,我站在车下望着火车开远,心中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好在刚才那富流油已经留了什么东西给我,我便找去,在一旁的的上捡起了那个小册子,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一多少员工手册”

    翻开了手册,上面尽是一些员工须知之类的东西,原来这两个阴差早就是定好的了,正所谓天道也有情。死后领不到鬼心的鬼有很多,所以才会选一个贪财的鬼和一个不贪财的鬼来管理车站,由贪财的鬼来放那些没有领到鬼心的鬼上车,但是这些没有鬼心的鬼却没有资格直接进入部都,由于没有领到鬼心的鬼一般都是业障很深之徒,所以要把部都的外围下车,经历重重磨难自己走到鄂都才可以,当然了,这也不代表那些有了鬼心的人就可以安全的到达部都,他们前世所做造的业障不同,就要在不同的地方下车,只有那些心地善良的人才可以直接抵达

    都。

    看到了这里,我心中一阵感慨,他大爷的,原来这玩意儿也是择优录取啊,够搞笑的了,接着往后翻了几页,终于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正是地府的地图,我现在下车的地方正是刚刚脱离了阴市连接口,是地府的外围,只有一条近路,还要经过三个地点,分别是恶狗村奈何桥。以及望乡台。

    照我的度,大概走个两三天就能到吧,我叹了口气,望了望这灰蒙蒙的天,但愿别出啥岔子才好,想到了这里,我便提起了精神,顺着铁路走下去。

    要说我现在走的路正好和那些领了鬼心的鬼相反,它们是先到都都。头七过后接受完审判分成三拨,一是选择留在部都当与世无争的常住民,二是重入轮回投胎,三是罪大恶极的则是要下地狱。而头七之前它们则是先要去下望乡涧书晒细凹曰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盾看自己阳世的家人,从此便没有了牵挂,而那些投胎的曰然还要继续往外走了,来到奈何桥喝碗汤后便要跳井进入轮回了。

    身边全是雾气,可视度很低,只能看见五米之内的东西,身旁的雾就和天上的云彩是一个颜色,要不是我的脚踏实的踩在地上,估计真的会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天上灰了,我就这样沿着铁路一直的走着,大概走了能有一天多的时间了吧,虽然我现在已经没有了累的感觉,但是心情却十分的不爽,只有我一个人,孤独感袭来,周围没有参照物,让我有一种一直在原地踏步的错觉,我忽然很害怕,那个富流油是不是在骗我。我会不会这辈子就在这不停的走下去,一直没有尽头。

    要说人还真不能自己,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这种恐惧就跟堆雪球一般的不断变大,我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最开始的时候还能自己唱唱歌壮胆,但走到后来,连张嘴的勇气都没有了,最后的我终于支持不住,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开始瑟瑟的抖。

    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我马上要崩溃的时候,忽然好像听到从远处传来了什么声音,这声音虽然微弱,但是在这静的吓人的环境中无疑十分的引人注目,我马上蹦了起来仔细的听着,果然有!不是幻觉!

    只听远处好像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是人出来的,虽然这惨叫声听上去实在让人毛骨悚然,但是现在的我听到耳朵里,竟然就跟听到了七仙女儿唱离歌一样的受用,他大爷的,有惨叫就代表有人,有人就代表哥们儿我终于走出来!

    于是我慌忙继续向前跑去,这种孤独老子真是受够了,大概又跑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吧,那阵阵的惨叫越来越清晰,周围的雾也越来越淡,这证明我真的跑出来了,不用再待在这恶心的雾中了,那时候我心中大爽。完全没有理会接下来要碰到的事情。

    雾终于散了,但是天依旧是灰蒙蒙的,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树林,那些惨叫声就是从树林的那一边传出来的,此起彼伏的,听的人心中一阵不安,我安静了下来,翻开那小册子看了看,估计我这是来到第一个地方了已经,这树林是地府正式的外围,树林的那边应该就是恶狗村了吧。

    小册子上虽然没有记载,但是想想我以前曾经在文叔的店中看到一本书,书中所讲的便是这恶狗村的由来,看小册子上的地图,地府一共有三道屏障,第一道便是弱水,第二道名为业海,而第三道便是这恶狗村了。

    这三道屏障皆是环形,把部都地府包在里面,之前我们坐火车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通过了那两道屏障。剩下的最后这一道,估计只能闯一闯了。

    想到了这里,我便打起了精神小心的走到这树林之中,这树林挺奇怪的,我从来就没有看过这种树。每片树叶都是人手的形状,无风自动。就好像是在拍巴掌一般,啪嗒啪嗒的,很是诡异,树林没有多深,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就看到了光亮,而那阵阵的惨叫声愈的强烈,撕心裂肺一般,就好像是地狱之中正在受刑的亡魂所出一般。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着还是先别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再说吧,于是便躲到一棵大树后偷眼望去,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只见这果然是一个类似村子一般的地方,只不过入眼确是一片血腥。一片大空地,就像是个大牧场,有很多的鬼挣扎其中,它们无一例外的都被一只只恶狗所咬,然后出痛苦的嚎叫。

    我皱了皱眉头,望着那些咬人的恶狗,一个个都要比阳间的狗大的许多,简直就像是小毛驴一般,骨瘦如柴,肚子吊的老高,显然是一直吃不饱,平均两三条狗分吃一个人。那些人在无力的挣扎中被啃吃的只剩一副骨架,然后又一点点的长出肉来,如此反复九遍那些恶狗才能放过它,任其往前走去。

    靠,我想起来了,只有在世为恶之人不思悔改,死后才必先经过此地,让那些饿的狂的狗撮几顿后才能去下一站,真是够狠的了,那些人想跑,可是两条腿的人哪能跑的过四条腿的狗啊,没跑几步便又被撂倒了,一顿狂啃。

    有诗云:九幽游访不辞烦。恶狗村中冷旁观。但见飘飘魂惨栗。呼天唤地哭声难。

    看来这到是真的,记得以前我还不怎么相信呢,就听郭老师的相声中曾经唱过“头一天来到恶呀嘛恶狗村啊”没想到今天哥们儿还真的来了,望着那村子中正在惨叫的亡魂和正在聚餐的恶狗,我心中不由得开始琢磨着,他大爷的,老子要怎么过去呢?

    思前想后却没有啥办法,要知道想过这恶狗村也不是啥太难的事情。以前一般人死后,家里请来阴阳先生为其操办,给穿上寿衣,嘴里放好掩口钱儿,手上还得放块干粮。这干粮便是比较出名的“打狗干粮”以前的打狗干粮比较考究。都是用黄米面混合高粱米面儿先做的。但是现在时代不同的,有很多家就用普通的馒头代替。

    由于这死人本身就无形,恶狗吃它们身上的肉也吃不饱,但是这打狗干粮却不同了,是集够让它们吃饱的。所以有干粮的人下车后就丢下干粮,这种干粮对那些恶狗又致命的吸引力,都会上前争抢,扔干粮的人就能趁此机会逃跑了。

    可是这次文叔却忘了给我准备打狗干粮,这可怎么办啊,难道哥们儿我也要跟那些挫男一样,用这身滚刀肉喂狗么?

    靠,别开玩笑了,哥们儿生前也没那么大的罪啊!

    正当我在犹豫的时候,附近一只刚才吃完肉的恶狗忽然低着头恶狠狠的望着我这里,它的鼻子不停的闻着。同时嘴里开始出“呜呜,的狠叫声。

    完了,被现了!

    一更完毕千字涧书晒细凹曰氐姗不一样的体胎”、说阅读奸去外

第二百五十章 无奈桥

    姿说这些狗缺德就缺德在鼻子上了。死老灵的。竟然能恨出垛在树后边的我,顿时我心中一惊,一股骂街的**浮现心头。

    看来现在是不动手不行了,被赶到这儿了,与其等待那些死狗扑上来要我腿吃我肉,倒不出直接冲出去以免落得下风,想到了这里,我忽然冒出了一个计哉,于是心一横,便跳了出去。

    那些恶狗现竟然从树林中蹦出个鬼来,还细皮嫩肉的,明显没有被咬过的样子,顿时眼睛都绿了。都恶狠狠的望着我,长长的狗嘴半张着。哈喇子都滴到了地上。

    他大爷的,我顿时打了个冷颤,这些死狗的眼神儿怎么这么怪啊。就好像是一帮流氓在公园里看到了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少女一般,猥琐下流占全了,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录了一般。

    我心中一狠,握紧了拳头,来吧,想吃哥们儿也没那么容易!已经有十多只恶狗忍不住了,弓着腰对我出了低声的嘶吼,而离我最近的那只已经怪叫一声然后猛然的向我扑了过来!

    这狗确实挺快的,但是在我的眼里也不是特别的迅,要躲开它也不是啥难事儿,但是我却没有,因为我知道,这狗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躲的了初一躲不了五一,还不如孤注一掷跟丫死磕来的现实,由于我身后的铜钱剑阳气太盛不能过早的暴露,所以我便大喊了一声,使出了右臂的常爷仙骨,顿时我的手臂被黑气围绕,我握紧了拳头猛然向那阴面扑来的恶狗砸去!

    咣的一声!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仙骨在这阴间所挥的威力竟然这么大,我的拳头直接砸在了那死狗的脑袋上,砸的它脑浆迸裂,两个眼珠子都冒了出来,连一声悲鸣都没有出就被我给砸死了。

    眼见着我砸死了一条恶狗,但是剩下的那些恶狗却并没有感到害怕与恐惧,只见它们好像闻到血腥以后都变得更加的烦躁不安,随时准备跳上来咬我一般,当然了,我没有给它们这个机会,要知道蚂蚁咬死飞天象的道理,纵然哥们儿有齐齐哈尔常爷特产仙骨,但是也躲不过要被撕碎的厄运,想到这里,我换忙用右手提起那具被我砸死的狗尸,然后用力的像狗群扔了过去。

    这些恶狗都没有意识,完全是按照着生理本能在运动,闻得新鲜而不同于人肉的血腥气味,顿时刺激的它们口水直流,更有甚者那些还在撕咬别的鬼的狗都抬起了头,那具狗尸落在了地上,旁边的群狗便跟炸了我一般的向上扑去,生怕错过了这难的的美味,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没有错,这就是我的以狗打狗计划,用狗的尸体当打狗干粮。让它们丫的猪八戒啃猪蹄儿。自残骨肉去吧。哥们儿好趁此机会**的脚底抹油!

    别说,这狗肉的魅力还真挺大的。眼见着抢食狗肉的狗越来越多,它们之间竟然还出现了撕咬,这一幕看在我眼里,顿时心中大喜,咬吧咬吧,咬死越多越好,然而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于是哥们儿我便悄悄的绕过了这狗群,但是我没敢跑,因为我知道。狗这种动物的特性就是越跑越追你,慢悠悠的走反而啥事儿没有,于是我便慢悠悠的像恶狗村的深处走去。这恶狗村与其说是村庄,倒不如说像是一个环形的草原,他大爷的,一眼望不到边际,而这狗是多的不计其数,于是我一路上不停反复的杀狗扔狗,虽然能保住我这身肉,但是一天下来竟然也感觉到疲惫,这种疲惫不是来自与身体之上的,而是仙骨似乎有些用的过度了,想到此处我便苦笑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儿啊,但愿老天保佑,让我能坚持的走出这恶狗村。

    当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砸爆这扑上来的恶狗,然后顺手将它丢向狗群时,我忽然有一种想抽烟的冲动,尽管烟早就抽没了,但是我却依然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但是那里面却啥也没有,我舔了舔嘴唇,望着那些恶狗们争相的撕咬同类的场景,心中一阵苦笑,他大爷的,这可真是地狱。

    还好,在过了一天左右的时间后,我终于走出了这该死的恶狗村,都说万物有界,这话没错,当我的脚踏出这片草原的时候,那些恶狗只能在后面恶狠狠的望着我,而不敢踏出一步,我坐在地上,终于松了口气。他大爷的,终于被老子给冲出来了。

    不过庆幸之余,心中也不免跟着沉重起来,要知道我这还没有到达部都呢,就搞的如此狼狈,那么现在的我真的能救出九叔么?我忽然抬起手给了自己一耳光,现在可不是我打退堂鼓的时候,反正现在来都来了,不试一下怎么能行呢,想起九叔现在还在苦窑里受白蚁啃食之苦,我这心里就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恨不的现在就飞到鄂都将九叔救出来。

    想到此,我别也没做天多耽搁,起身继续向前击去,现在凡经御。午球,脚下的路便也就没有了杂草,只是寻常的土路,但是周围没有雾,时不时的还能看见一两棵大树,这树就跟之前看到过的一般无二,树叶就和人手似的,我已经过,那些树叶就开始啪嗒,啪嗒啪嗒的,似乎是在欢迎我一步步的走向地狱。

    按理来说,阴市的时间一今天只相当于阳间的一个时辰,但是我现在已经离开了阴市,正是来到了地府的疆界,所以这里的时间和阳间的时间我并不清楚,算起来我到这里应该也已经好多天了,希望阳间的时间不会太久吧,要不然哥们儿我的肉身就算不腐烂也饿抽抽了。

    我继续的往前走着,走着走着。却现了前方有些不对劲儿了,因为自打我到从阴市出来以后到达这里,天空始终是灰蒙蒙的,似乎永远都有雾气缭绕,但是也并不黑,就只是像是阴天的样子,但是我现在清晰的看见了我前方不远处的天竟然是黑的!

    这么说也许大家不明白,但是当时那种天色真的让我挺震撼的,虽然阳间也有东边日出西边雨,看的和尚也动情之说,但是如今我看到的却远远要比那个震撼多了,因为就在离我头顶上空的不远处,天空似乎走出现了交界一般,以一条清晰的直线划断,我这边还是阴云弥补的阴天。而那边却已经是漆黑的夜晚。只不过看不到星星,而且说起来也挺诡异的,在这黑天的笼罩下,地上的树木土地竟然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紫光。

    靠,这是怎么个情况?我有些愣了。便拿出了小册子看了看,在地图上显示,我出了恶狗村,现在的前方应该就是著名的奈何桥了,只不过我还真搞不明白,这奈何桥怎么会在这么诡异的地方,而且不是说奈何桥么,我怎么没有看见河呢?

    但是又一想,我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也没有啥用,反正都到这里了,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上一闯,于是便警惧的走入了这黑暗之中,说是黑暗,但走了进来才现并非如此。里面也能看清楚东西,虽然这么说有点儿奇怪,但是确实是这样的,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日全食的光亮那般,但是我抬起头却怎么也找不到光源在哪儿。

    就这样,我又走了将近一天左右。终于,我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拿眼望去,只见前面俨然已经出现了一条大河,河水在黑暗的笼罩这下泛着紫光,显得诡异极了,河岸的对面好像站满了人,他们排着长队慢悠悠的移动着,我顺着他们移动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出现了一个长长的大桥,看不出是什么搭成的。不过看上去相当结实,这偌大的桥梁架于河面之上,本身看上去很坚固的桥上面挤满了人,桥头两边不知为何闪烁着红色的光芒,似乎是火焰,但是又不太像,本身此处的天空完全黑暗,但是桥的上空却和别处不同,竟然闪烁着无声的闪电,此起彼伏。真的是太渗人了。

    终于到了!我心中顿时大喜,由于这玩意只出现在那些传说中,今日一见,心中又怎么不能激动?于是我便慌忙跑了过去,这正是看止。近爬山远,即使是看到了这桥,等跑到了地方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等我跑进一看,只见这边的河边也站满了鬼,但却不是从这桥走过来的,而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而来,而那座挤满了鬼的桥上火光此起彼伏,不时还有无声的闪电劈下,那些鬼受火光灼烧闪电劈打,惨叫之声不断,有的鬼受不住这痛苦,便落下河去。落在那紫色的大河之中,也不下沉,只是不断的挣扎,却喊不出声来,而真正能过来的鬼,却一个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就感到纳闷儿了,怎么这奈何桥这么猛,还带机关的呢?这又是电又是火的,我可怎么过去啊!

    想到这里,我便走到桥头,只见这桥好像是以精铜打造成的,看上去十分的解释,两边的桥栏都雕刻着很多的兽头,从那些兽头口中不断的喷射着火焰,就是这些火焰灼烧着那些亡魂的,我咽了口吐沫,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于是我便又四下张望,见到了这桥旁边好像又块儿大石碑,于是我便上前观看。

    只见这块儿石碑之上刻着几行大字,是一副对联。

    上联是:“天道慈悲,密布天雷。生并作恶死后悔”下联是:“三味阴火,过其不回,所惩阴人五逆罪”

    横批是一行古体大字,上书“无奈桥”

    无奈桥?我望着这座桥,有些愣了,不是应该叫奈何桥么,怎么变成无奈桥了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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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故人

    漆黑的天空。就像是个硕大的锅盖扣在脑袋上。丹茶操工升是劈下的闪电,奈何之中弱水游不到岸边的亡魂,一切都是这样的触目惊,。

    今天真是开眼了。那些等候投胎的亡魂们从我的身边走过,我站在岸边。望着那块儿大石碑呆,只见那石碑之下还刻有一行小字“专供五逆重罪之徒行走。

    望着那桥上挤满了正在痛苦挣扎的亡魂。感情这都是生前作恶之徒啊。见到它们这副可怜相,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道理,没啥好说的,活该倒霉。

    不过这桥貌似并不是奈何桥。因为这桥上貌似还没有什么猛人能走过来,已经过河的亡魂是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的。这就说明,奈何桥应该是在那个方向,于是我便从投胎大队里随手拦住了一个哥们儿,然后问他:“哎哥们儿,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地方。问下你们这是去投胎么。奈何桥是不是在那边儿啊?”

    那哥们儿望了望我,表情特俊酷。就好像一痴呆似的,似乎听不懂我的话,然后自顾自的又走了,我又问了好几个都是如此,我心想这是怎么个情况,也没见他们穿黑纸寿衣啊。怎么都白痴了呢,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估计这是已经被灌完孟婆汤了,所以才会如此的稍魂,如果想的没错的话,他们去的那个方向就应该是轮回井了吧,这次如果救出九叔的话。就要先去这个地方。于是我也没着急往奈何桥的方向走。而是先跟着队伍往另一边走去。果然,走了没一会儿。一口巨大的井出现在我面前,这口井真大,一点儿不夸张的说,就算是五十人一起跳都不嫌挤,我终于看见鬼差了,井的旁边有鬼差,一边儿一个,是两个,秃头,手里拿着一根好像是洋叉子的东西,工作态度明显不好,正不断的挥舞着叉子,一个有些机械式不停的说:“欢迎下次光临。早死早托生。”

    而另外一个态度则是更不好。它的叉子都快耍飞了,不停的喊着:“快点儿快点!你跳不跳?不跳别拦着别人跳!哎!那边儿那个谁。说你呢,怎么不排队呢?快点!!”

    很显然,它在说我,开玩笑。我心里想着,老子要是排队的话,那不就嗝屁了么。于是我慌忙对它陪笑着说道:“那啥,忘喝汤了。忘喝汤了。”

    说完,我便慌忙向后跑去。生怕这孙子查出些什么,于是便沿着河岸一路卜跑。终于,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后,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奈何桥。

    我望着前面紫色的河面上那座桥。心中感叹道。这个一定就走了吧。只见那桥和刚才所见的无奈桥不同,完全没有那精通打造的无奈桥气派,很长。但是又很窄,完全就是木头板儿搭的,估计只能并肩走四五个人。而且怎么看怎么不靠谱。长长的桥架在河面之上,虽然没有风。但是桥身却还摇摆不定,就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断掉一般。唯一的好处估计就是桥上没有烈火,天空也没有风雷,上面的亡魂都排好队,低着头。都能平平安安的走到这边来。

    我走近一看,只见这边的桥头也有一块儿大石碑,上面同样有一副对联儿,上联是:“阴河水,霓又阔,四海亡魂回头客”下联是:“长木桥,自飘摇,善者往生费心劳”横批正是三个大字:“奈何桥。

    我心中一阵激动。这正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的奈何桥了,真是够个性的了,我终于明白了,这紫色大河之上为啥要有两座桥了,别看那无奈桥是又宽又阔十分气派,但是那是给有大罪之人走的,天雷地火之下而且没有谁能过的来,但是这奈何桥却不同了,虽然普普通通的木头桥,但是只要心存善念的话。这桥即使再摇摆不定也不会断掉,这便是心善的好处吧,我苦笑了一下,死后如此,生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每个人的心中其实都会有这样的两座桥。一善一恶皆在一念之间,所造成的后果也是截然相反的,为善者最乐,虽然此路摇摆不定,但如果坚持终究走到对岸,而为恶者虽然最初风光,但是难免终究断送前程。

    也不知道是因为啥,我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上一句话,靠,真是太哲人了我,想想我才应该叫做“马哲小王子,啊,眼下虽然心情十分激动,心里想着当时让文叔给我烧个照相机好了,还能合个影留个念啥的。但是我也没太忘形二因为我知道我这次可不是来玩儿的,九叔还在等我呢。于是我便忍住了想在那块儿大石碑上刻下“崔作非到此一游,的冲动,整理了下心情,便踏上了奈何桥。往那边走去,说来也挺奇怪的。这桥虽然看上去摇摆不定就跟马上要断了似的,但是走上去却相当的平稳,一点儿摇晃的感觉都没有,真的是太神奇了。

    桥很长,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钟才走到对岸,对岸的鬼魂明显要比刚才那岸多,而且貌似还有挺多看上去不傻的,估计是还没有喝孟婆汤吧。刚过了对岸,我就看到了一个挺老大的桌子,桌子前排起了望不到头的长队,桌子后坐了个鬼差。旁边还站了个鬼差,那坐着的鬼差不停的签着什么东西,而旁边的那个就跟唱戏似的在说着些什么。

    我一看这玩意儿好像挺有意思。所以也就没有着急走,反正这边只要不排队便没鬼管你,于是我心中便想着。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先看看热闹学习下经验,日后如果挂了也好有个经验什么的。

    我偷偷的站在旁边看着,看了一会儿,便看出了端倪,原来这是投胎前的最后一道手续,也是最重要的一道,是决定下辈子投到什么人家的,只见那个站着的鬼长相十分的**。它的左眼就跟绿豆一般的但是右眼却大的吓人,就跟个网球似的。看着要来签到的鬼,只要眨两下眼睛便能看出它们下辈子要投生什么,随后便唱两句话。让那个记录的文书鬼写下来。它的脖子上还掩着一个白色的大布包。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不过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那个传说中的孟婆,我到的时候桥头已经占了好些签完到的鬼了,它们没有上桥。而是好像

    这些事情看在我眼里,觉得十分有趣,只见有一个鬼走到那站着的鬼差前,那个眼睛畸形的鬼差看了看它,然后便转头对那个记录的鬼唱道:“此君来生农民命,农民命承包试验田,炮鱼海参认不全。”

    我靠!这也太搞了吧!但是此时的鬼魂没有喝孟婆汤,明显还十分清醒,只见那个来报道的哥们儿听到下辈子这命时,眼珠子顿时转了转,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银票。神不知鬼不觉的塞进了那大眼儿鬼差的白布兜子里,而钱刚塞进去。那大眼儿鬼差的眼睛顿时翻出了热情的光芒,只见它对那写字儿的鬼差叫道:“刚才不算,搏了重”

    那写字儿的听它这么说,便点了点头,只听那大眼儿的鬼差又重新唱道:“此君原来是大夫命,大夫命拿着手术刀,割开肚皮要红包啊

    我靠!!听到了这里,我的嘴都闭不上了。太夸张了吧,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还带这么玩儿的?望着那个大眼珠子和萎缩鬼魂相视一笑,可真是二切尽在不言中。他大爷的,够**的。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老太婆儿,左手提着一个大木头桶。右手拎着个水舀子,气呼呼的走到那些人面前对它们说道:“累死你奶奶我了,你说刚才那个傻,都跟它说了别喝太多别喝太多,愣是给包圆儿了,活该下辈子当傻子,哎哎哎,没说你怎么的,少喝点儿!喝一小口就够了,你大爷的。”

    我望着这老太太,心里想着估计它应该就是阴间美少女之孟婆氏了吧。我记得以前曾经在书里看见过,这老太太其实是一个绝世美女。因为在奈何桥处私自放走了自己的丈夫,所以才被减了三十年的容貌,落的现在这般的模样,而且永世不得生。每天拔自己的头入汤,凡投胎的鬼。必须喝下,忘记前世的恩恩怨怨,自此,盘古开天地后,人清命淡,不见前世,在来生,仇人可以成为朋友,夫妻不再反目,父子可以成为兄弟,姐妹可以成为夫妻,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落得无伤无痛。

    不过现在看来这老太太彪悍的形象实在没有办法让我往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上面联系,整个就是一损老太太嘛,她嘴里的大爷都比我嘴里的多,由此可见她哪儿贤良淑德啊?那些鬼明显都很怕这孟婆,包括那两个鬼差,一件孟婆回来了都本本分分变的跟鹁鸩一样。

    我摇了摇头。真是开眼界了。也该是继续上路的时候了吧,于是我叹了口气,便继续往前走着,走了没几步,忽然从那排队的鬼群之中传出了一个很声音:“哎??崔作非,你怎么来这里了呢?”

    我身上蹭的一下布满了鸡皮疙瘩。靠,不会这么巧吧,在这儿还能遇见熟人儿?我咽了口吐沫,这声音挺甜,一听就是女人的声音,要说这人啊。如果在陌生的地方遇到了熟人,都会十分的高兴,但是我现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你想这是什么的方啊,在这儿遇见了,是幸运还是倒霉?

    我马上转过头望去,只见那鬼群之中钻出了一今年轻女子,白衣飘飘。容貌十分美丽,怎么看怎么面熟,就好像昨天刚见过面似的,但是又忘了它到底是谁了,只见它两三步就走到我面前,百感交集的望着我。

    我也望着它,既然它认识我而我又想不起来它是谁了,便只能对它说道:“你是…?”

    那个女鬼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哎呀,想不到你竟然吧我忘记了啊。欧

    我靠!!这一声“欧巴,让我终于想起来了,李筷!是那个把由夕那孙子吓丢魂儿了的女鬼!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真想不到竟然让我俩在奈何桥边遇到了。

    我望着李筏,顿时心中无限感慨。想想前几个月我才把她送上阴市。没有想到几个月之后竟然在地府重逢,看着它的样子,屹然没有了之前那般的伤感,面色虽然还是很白,但是那股戾气却已经消失无踪,真是巧合。看来它这是正要去投胎吧。

    眼见着这不是什么聊天的地方。于是我便拉着它像远处走去,河岸这边有挺多,拍巴掌,的小树林儿,我便把它拉倒了树林里,见四周没鬼了,便跟它说:“真巧啊,想不到在这边遇见了。”

    李技望着我,好像很是担心的模样。它对我说道:“是啊,真没想到还能见面,对了,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呢?难道你域已经死了么?”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它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没有,妹子,其实这事儿挺复杂的,要我怎么跟你说才好呢,对了,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就比较好解释了。”

    说完,我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简单的告诉了它,它听完以后大吃一惊,然后对我说道:“天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你知不知道。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我对它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然后对它说道:“我的亲妈哎,小声儿点儿,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我不也来了么,对了,你这是要去投胎了吧。”

    李筏望着我,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了一会儿呆后便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你啊。心地为啥这么善良呢?为一个死去的人这么做,值得么?”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它说道:“当然值得,而且也无所谓值不值的。这是我的恕罪,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估计我这辈子就别想睡安稳觉了。”

    李筏又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轻声的说:“世界上怎么还有像你这么傻的人呢?唉。”

    我傻。我傻么?可能是吧,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这才是我,想到了这里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它说道:“行啦,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在这儿遇见也是缘分,对了。你投胎有钱没。我看前面那个大眼贼好像挺黑的。我这儿还有点儿,你先拿着吧。下辈子也好投生个好人家。”

    一更完毕四千字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三生石

    卜无处不在。我这一生曾经无数次的证明了这一点,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般,尽管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为我安排这些巧合的到底是谁,但是我却只能一步步的走下去。

    李花望着我,显然有些愣住了,它对我说道:“你啊,自己都快顾不过来了,为啥还要想着我呢?”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对它说道:“得,妹子,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都是苦命人,分啥彼此啊,再说了,我这不还有还阳的机会么,你这次投胎很重要,那个大眼贼死认钱的,等会儿你跟它好好说说,整个,好命,下辈子看人看准点儿,好好的去爱一回,比啥都强。”

    说罢,我便把兜里所有的阴票都拿了出来递给它,其实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我和这李筷差不多都是一样的人,生前都是为情所困,如今它解脱了,怎么能让一点儿银票就断送了它的前程呢?

    哪成想李筏并没有借我的钱,它望着我好像在想些什么,只见它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你啊你,唉,如果我早点儿认识你就好了,行了,你把钱收起来吧,我的钱比你多多了。”

    说罢,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我,我接过一看,顿时眼珠子都差点儿没冒出来,这张黄纸上赫然写着“天地银行都都支行支票,这几个字,上面的数目我一时半会儿还没查过来,貌似是九十九万亿,看到这里,我心中真的全是感慨,太人性化了,这真是时代在展社会再进步,阴间里出现啥谁都保不住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钱这么多,用手根本就拿出动,所以出现支票什么的也很正常,毕竟阴间和阳间是同步展的嘛,我边感叹这高科技边把支票还给李筏,心想道这有钱人家的小姐不管生前还是死后都这么有钱,真是让人挺羡慕的。

    于是我便对它说:“那你还等啥呢妹子,赶紧的吧,投胎要紧,咱们就就此别过吧,等到你下辈子如果还有缘分的话,咱们在一起喝喝酒啥的。”

    李花接过了支票后,嘟着小嘴儿白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赶紧啥啊,我改变主意了,先不去投胎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愣了,这大小姐又抽什么风啊,放着好好的胎不投,还想干点儿啥?于是我便对它说:“我说大小姐,你放着胎不投,还想干啥啊,是不是张国荣真的在下边开演唱会你忘了去啊?”

    李筏见我这么说,显然有些生气,只见安又白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呸,少来。你知道什么啊,反正这投胎名额是少不了的,我想啥时候去就啥时候去,现在我不想去了,想跟你一起,不行么?”

    恰?它想跟我一起?我望着这位大小姐,现在它一脸的认真,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这可不行啊,我心里想着,哥们儿我现在本身就是地府一黑户,如果被查出来的话一定会万劫不复的,它跟我一起不是冒险么?

    想到这里,我慌忙对它说道:“赶快打住,你跟我一起干啥啊,你知道我又不是来玩儿的,我有正经事儿要干啊,你就当没看见我,赶快去投胎,听到没?”

    哪成想李筷这刁蛮大小姐根本就没把我这话当回事儿,只见它对我说道:“我不管,我现在就想帮你,你就让我棒棒你吧,好不好,在阳问你帮了我那么多,就让我帮帮你吧,好不好?”

    我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然后对它说:“不行不行,太危险了,到时候连累你就不好了,赶紧走,就当没见到我。”

    李筷可绝不是善类,可以说是我遇到过的女人中最偏激最生猛的一个,只见它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对我说道:“你怎么就这么犟呢?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想帮你了,如果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给你告去”享!”

    说完后,它竟然转身要走,这可吓坏我了,要知道这大小姐可真的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想想之前它把由夕那孙子吓尿裤子的事情我就哆嗦,于是我只好飞快的拽住了它。然后苦笑的对它说道:“别别别,李格格,您留小的一条生路吧,我听您的了还不行么?”

    要说李筷可真是鬼主意死老多大的,它听我这么一说,便也没有再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它转过头来明显已经是多云转晴,只见它笑着对我说道:“这不就结了么,你呀,真是吃硬不吃软,缺练。”

    我望着它,苦笑了一下,心中抱怨着,老天爷,我这次下地府本来挺严肃的一件事儿,现在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了呢,真他大爷的,但是我又不好说出来啊,便对着它说道:“得,我说不过你,这儿你最大,好吧,那你就帮我带路吧,做个导游啥的,行不?”

    李花到也挺大方的,它笑呵呵的对我说:“当然行,本姑娘我就是这个意思,走吧,你是要去鄂都对么?”

    我点了点头,便由它带着我走出了小树林,在路上我问

    李筏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道:“大概得一两天吧,来的时候我是坐车来的,但是现在回去的话,估计搭不上丰,只能靠走的,哎对了,这一路上有挺多有趣的事情呢,你想看看么?”

    “有啥有趣的事情啊?”我敷衍着它,同时心中一阵苦笑,这大小姐,还真当我是来旅游的呢,我哪有那游山玩水的美国时间啊要知道这可是在阴间,就是多呆一秒我都不愿意,不过话说回来了,貌似也没有几个人愿意。

    李筏想了想后,十分兴奋的对我说道:“恩,前面走一会儿就有一个听有名的地方,咱俩正好能路过,当时我坐车就是在那里下的,你一定有兴趣。

    不得不说,这两个鬼在一起,确实要比我之前强的很多,起码不寂寞了,那种孤独和恐惧感也消失了,我见它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便对它说道:“看把你给乐的,我怎么就不知道这奈何桥边还有啥好玩的东西啊?”

    李筏忽然抓着我的胳膊然后指了指前边对我说:“你看你看,就是那儿了,当然好玩儿啊,听了你可别吓一跳啊,前边那儿就是三生石了。”

    三生石?我靠,别说,听李花这么一说,我还真吓了一大跳,因为这太有名儿了,以前我还一直以为这东西只是个传说呢,没有想到还真的存在啊,我顺着它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边的空地之上确实围了不少的鬼魂,都是一些还没有去投胎的,笑声夹杂着哭声传来,估计都是在为自己的前世今生而伤感吧。

    所谓三生石,顾名思义是一块儿石头,但是又不是普通的石头,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据说是女娲补天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一直就在奈何桥的旁边,这块儿石头记录着天地万物之造化,只要鬼魂经过,石头上就会显现出此鬼的三世,包括,前生,今世和来生,一切因果报应接出于此,能让路过投胎的人知道这辈子所做之事的前因后果,该还的债,欠下的情,都在三生石前一笔勾销,然后才了无牵挂的喝下孟婆汤,踏上奈何桥。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确实有股冲动,也想去看看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是不是杀大牛了,导致我这辈子这么的背,于是我便对李筷说道:“别说,这玩意儿还真挺吸引我的,咱们去看看吧,对了,你上辈子是什么啊?”

    李筷望着我,然后笑着说:“我上辈子?我上辈子也是一美女啊,哎,不说了,还是看看你的吧。”

    听它这么一说,我心里便有了数了,估计它上辈子也不咋地,所以才不想提的,于是我俩便没说话,走到了这非儿著名的石头旁边,等我走近以后才现,这块儿石头果然很奇妙,大概能有个四五米高,在这黑天的紫光映照下,周身却呈现出一种淡黄色,石头旁边有很多的鬼,它们有的放生大笑,似乎很开心的模样,有的却哭的不成样子,似乎悔的不行,有的却是在沉思,似乎是正在思考着轮回的奥妙。

    够开眼的了,我和李筷穿过这些鬼群,只见这块大石头旁边也立了块儿石碑,就和那“奈何,于“无奈,桥一样,有一副对联儿介绍着这块儿三生石,我上眼望去,只见这石碑的上联儿写到:“前世今生皆映来世”下联儿写到“缘生缘灭原来如此”横批当然是“三生石,这三个大字了。

    我站在这石头边,但是却没敢上前看,心中开是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马上知道自己的前因后果,竟然让我有点害怕起来,我也不漆楚自己害怕的是什么,但是就是没有勇气上去看。

    旁边的李筷见我犹犹豫豫的,便笑了,它对我说道:“哎呀,还是老爷们儿呢,这都不敢,怕啥啊?”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跟它说:“别瞎说,谁说我害怕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依旧没有上前,李筷见我这个样子后,都乐坏了,只见它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着对我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着对我说道:“那我就帮帮你吧。”

    要说这丫头真是太坏了,说完后竟然猛的推了我一把,我没有防备,顿时重心不稳,往前迈了好几步,等站稳的时候一抬头,我的影像正好映在了那如同镜子面儿一般的黄石头上。

    我心中一愣,咽了口吐沫,同时心中开始狂跳了起来,眼见着自己的影子在石头上越来越模糊,屹然呈现出了别的影像,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

    而我接下来看到的画面,却是让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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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酆都地府

    二得不说。我再次的说出了不的不说,这块儿三生石真璇攒他的。比海鲜还要生猛,我的景象映在了上面,俨然像是一个身穿黑寿衣的僵尸男,但是这种影像马上就便的模糊了,像是平静的水面映出的倒影,让人平白无故的扔了一个小石头一样,泛起了涟漪,慢慢的变成了另一种影像。

    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我的前世到底是啥呢?其实我想大家都应该想过,自己上辈子是什么,当然我也想过,我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如果前世是个土财主该多爽快。从小就有童养媳,长大了以后再娶个十八房姨太太,当个不服天朝管的土皇帝,终日吃喝玩儿乐,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太师椅上便抽烟便收祖,然后末了还要挤眉弄眼儿的跟那些农户们说:“那不行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灿没钱就那大丫头抵债”

    真是想想就过瘾,我回过了神儿来,望着那模糊的影像越来越清晰。我终于要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干啥的了。

    但是我看到的景象却完完全全的出乎我预料,影像清晰以后,映入我眼中的却不是人,而是一片茂密的深林,这是怎么个情况儿?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那森林的草丛之中出现了一些响动,随后一群小动物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草丛之中哗啦啦的响动,然后便钻出了一条蛇来。一条硕大的蛇,漆黑的肌肤没有花纹,望着这条蛇,我的心中猛然一颤,一股熟悉的感觉传来,同时心又开始跳了起来,难道我上辈子是一条蛇?

    真是太惊讶了,虽然俗话说六道轮回,可真没有想到我上辈子竟然是这么一个吃老鼠的黑蛇,看这黑蛇还真是凶猛,只见它嘴里叼着一只野鸡,但是却不吞下,而是拽着半死不活的野鸡向丛林深处爬去,石头上的画面就像是一台跟踪拍摄的机器,一直跟着这条黑蛇,只见它来到了一棵树下,那树下还盘着一条蛇。这条蛇却是灰色的。身上还有黄色的斑点,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显然是好像是饿的,但是很奇怪,即使是这样,它的头上停着一只小鸟它都不去理睬,只是静静的望着树梢上。黑蛇回来了,将那只野鸡放倒灰蛇的蛇头前,但是这条灰蛇望了望那只野鸡,竟然又转过了头去,理都不理。

    我心想这条灰蛇是不是有病。虽然我看着灰蛇也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但是我心里却想到,这蛇不会是牙疼吧,连送上嘴的美食都不吃。真是活该饿死。

    画面到这里,开始缓缓的上移。移到了树梢之上,却并没有任何异样,然后继续上移,只见得一片碧蓝无比的天空,朵朵白云飘过一片安静的画面,但是这画面没有维持太久,便又如同到影一般的模糊消

    了。

    我叹了口气,这是什么意思?我转身望了望身边别的鬼,他们看到的一般都是某些事件,看完后它们都明明白白的,可是为啥只有我这前世这么诡异呢?我望着这三生石,你大爷的,给我整出两条长虫来是个什么意思?

    叹了口气,真是想不明白,而且望着这三生石,好像也不变化了,映出来的只有我这身穿着黑寿衣傻到极点的形象,我也就没有耐心再看下去了,便转身对这李筏说道:“这是啥破玩意儿啊,看的我一头雾水的,真恶心。”

    李筏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愣了,只听它问我:“不对啊,怎么能看不懂呢,你难道没有听到自己心里有一个声音为你解释么?”

    我也有点儿愣了,便问李筷:“心?啥心?”

    李筷直接把手伸进了身体之中。取出了一块儿像石头似的东西,然后跟我说:“就是这个啊,还有,难道你没有看见下辈子是什么么?”

    我靠,我认出来了,这不是鬼心么?我哪儿有这高科技啊,我脑袋转了转,明白了,感情这三生石也不是谁都能看的啊,一定要有鬼心才能解读,而且没有鬼心的话还无法知道自己的下辈子是什么,想到了这里,我对这那块儿大石头吐了口吐沫,他大爷的,白浪费哥们儿的感情了,还得哥们儿我激动一场,却看的一头雾水。

    不过好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上辈子是啥了,不是大树就是大蛇,反正不是人,郁闷,反正现在也没啥好看的了,我便和张雅欣继续启程。一路上有这个大小姐陪我说话,倒也不觉得孤独,漆黑的天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头上有恢复了那种灰蒙蒙的天空,我回头要去,身后还是漆黑一片,那片黑色的天空似乎真的是一个大锅盖一般,很是壮观,李筏告诉我,奈何桥上的那片天空似乎真的是个什么东西,这是它在部都住的日子里听说的,但是就不清楚到底是涧书晒细凹曰混姗不一样的体蛤”、说阅读好去外。然后它杂七杂八的告诉了我好些这阴曹地府的事情。脆柑匠么不吃饭没关系,但是每天还都要吃碗到头饭,或者是在街上看见别的鬼拖着好几麻袋的银票吃力的去银行存钱之类的。

    虽然没有些有用的情报,但是最起码的也能打这无聊的旅途,我们又走了一天之后,前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不怎么高的山,但是那山峰之上却是烟雾缭绕,山下还挺着很多纸做的大巴,不时有鬼魂从那山上上下下,李筷指着那座山跟我说:“那儿就是望乡台了,你想去看看不?”

    望乡台,又称望乡岭,顾名思义。就是能望见故乡的高台,这是阴间最知名的几处神迹之一,供给那些马上要投胎的人看一眼这一世的家人。然后痛哭一场后便要踏上轮回的道路了,有诗说的好:望乡各上鬼仓皇,望眼睁睁泪两行。妻儿老小偎柜侧,亲朋济济聚灵堂。所以此处可以说是和这辈子最后的告别。

    见李筷问我要不要上去看看时,我摇了摇头,他大爷的,多不吉利。哥们儿我还没死呢,看啥看啊。要看等我回去的时候再看个够也不迟。现在上去哭啼啼的多影响心情?李徒见我不愿意去,便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俩便没有停留继续赶路了。

    走过了望乡台,我俩面前的便是一望无际的大雾了,应该是空地。可视度很低,如果不是李筷带路的话,估计我真的会以为又绕回去了,因为这里就和我前几天刚下车的时候一样,只不过没有了铁路,脚下的却是一条公路,公路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红线,在这个似乎只有黑与白的世界里显得是那样的扎眼。李筏跟我说,只要沿着这条红线公路直着走,下一站便是部都了。

    我听它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充满了斗志,地府部都,老子终于要到了。于是我俩便踏进了雾中,沿着红线笔直前进,一进雾中,周围马上就失去了参照物,只有那条刺眼的红线不停的提醒我前进,我现在身上充满了力气,因为我知道,离九叔越来越近了,九叔啊九叔,你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儿,等着我,我马上就来救你了。

    不知不觉间,似乎又过了一天,终于,周围的雾气越来越稀薄,隐隐越越的听到前方传来了苍蒋的钟声,李花笑着告诉我说:“到了,前面就是部都了。”

    我心中十分的激动,拉着李筷的手快步向前跑去,没过一会儿,我俩便跑出了大雾,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脑袋上还是灰蒙蒙的天空,但是放眼望去,这条红线公路的尽头俨然已经出现了一座寂静而庄严的城市,看上去就和平常的城市差不多。高楼林立,只不过那些建筑物似乎都有了年头,就如同阴市中的半步多客栈一般,如果说还有什么地方不同的话,那便是这城市的周围了。上眼望去一圈望不到头的围墙包围着这座城市,红线路的今天正好有一个巨大的门楼,古色古香,十分庄严,门楼之上好像还有一口巨大的钟。妾隔一段时间便逛逛的响着。

    我和李径向那边走着,我问它:“那大钟应该就是丧钟了吧?”

    李筏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不知道,好像是吧,所有的鬼都可以在这部都城中居住,那个大钟是提醒鬼魂们这里并不是长久之处,还是投胎才是最正确的,对了,你看见那个最高的楼没?”

    我顺着李筷的手大老远看去。果然这城市之中有一栋很高很高的楼房。李技跟我说:“死后如果骨灰盒没有下葬,而是存在火葬场的话,死去的灵魂就会住进那个楼里,而且永远都住不满。”

    我望了望李筷,我靠,这么神奇。于是我便问她:“那如果住在墓地里的呢,怎么办?”

    李筏笑了笑,然后对我说:“那样的话,在这部都之中就会出现一栋房子,让死者单独居住,但是如果魂魄投胎的话,这房子便会就此消失了。

    原来走这么回事儿,我心中感叹道,真是开了眼界了,没走多长时间,我俩便来到了这鄂都城的城门前,这城门果然好大,比阳间所有的城门都要大,门前两边还有两个好像是石头的雕塑,似龙非龙似狗非狗。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四肢着地张着大嘴,怪吓人的。

    城门大开着,有挺多的车辆和亡魂进进出出,但是却十分的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城门之上是一块儿硕大的匾额,鄂都地府四个大字在钟声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庄严,让人看上一眼就肃然起敬。

    我望着这块儿匾额,心中感叹道:老子这回可是真到地府了。

    一更完毕心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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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介绍:
我们的故事是从一个死亡后进入阴间的少年身上开始的。你是否听说过很多民间流传的离奇故事?是否对故事里的那些身怀异术的能人心生过仰慕和向往?本书所讲的就是那些散落在民间的身怀异术之人的故事。他们精通卜卦方术,知晓驱鬼画符,身怀奇门遁甲。当他们的本领已经不被这个时代所承认的时候,他们又该怎么去抉择?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