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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全文阅读

作者:坚韧青铜     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txt下载     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零一章:青州也出现了

    深夜,戏煜躺在床上,思绪翻涌,难以入眠。

    他知道周围的人们都对瘟疫充满了恐惧,而他决定要做些什么来安抚大家的情绪。

    他翻身起床,点亮油灯,奋笔疾书,写下了许多宣传材料,希望能够让大家不要害怕瘟疫。

    第二天,关羽来到戏煜的住处,一进门就看到了戏煜眼圈有些红,显然是一夜未睡。

    关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他知道戏煜为了大家的安危付出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县令马林也匆匆赶来。

    他一脸羞愧地看着戏煜,突然扑通一声跪下,说道:“丞相啊,肯定是下官为官不好,得罪了老天爷,所以老天才会降下这瘟疫来惩罚我啊!”

    戏煜赶紧扶起马林,安慰道:“县令大人,您千万不要自责。这瘟疫并非是老天爷对您的惩罚,而是自然的灾害。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应对这场灾难。”

    马林抬起头,看着戏煜,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努力地为百姓做事,不辜负戏煜的期望。

    戏煜看着马林,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马林是一位心系百姓的好官,只是此刻过于自责。

    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战胜这场瘟疫。

    戏煜语气坚定地说:“马林大人,当下之急,您需派人将这些宣传材料分发到周边百姓手中,让他们了解瘟疫的真相,消除恐惧。”

    马林连连点头,他心里暗下决心,一定不能辜负戏煜的信任,要尽快将这些材料送到百姓手中。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来,拱手禀报:“大人,口罩已经生产出来了!”

    马林闻言,大喜过望,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他立刻转头对衙役说道:“太好了!你们立刻前往大街上,将口罩发送给百姓们。”

    衙役们领命而去,马林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希望。

    他心想,有了这些口罩,百姓们就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减少被瘟疫感染的风险。

    而戏煜的宣传材料,也能让大家更加理性地看待这场灾难。

    戏煜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在这场与瘟疫的战斗中,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战胜瘟疫,迎来光明的未来。

    关羽关切地对戏煜说道:“丞相,你切莫太过操劳了,快快去歇息吧。”

    戏煜微笑着点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此时,天空阴沉沉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衙役们拿着戏煜手写的宣传材料,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戏煜丞相真是心系百姓啊,这数千份材料都是他一笔一划写出来的,未曾假手他人。”一位衙役赞叹道。

    另一位衙役接口道:“是啊,他为了让百姓们不再惧怕瘟疫,整夜未眠。我们一定要将这些纸张送到每一户人家。”

    他们沿着空旷的街道走着,挨家挨户地将宣传材料塞进门缝里。

    “虽然大街上基本无人,但我们也要尽力让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些信息。”领头的衙役说道。

    一会儿,百姓们陆续收到了塞在门缝里的宣传纸张。

    当他们看到最后的落款是戏煜时,不禁惊讶地议论起来。

    “原来是丞相亲自来到了这里!”一位老者激动地对家人说道。

    “丞相竟亲自为我们写了这些,他一定是心系我们百姓的安危。”家人附和道。

    大家的心中充满了对戏煜的敬佩之情。

    他们仔细地阅读着戏煜的文件,每一个字都深深地触动着他们的内心。

    “戏丞相说得对,我们不能被瘟疫吓倒!”

    一户人家,一个年轻人攥紧了拳头,热血沸腾地说。

    “是啊,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够战胜这场瘟疫!”

    此时,他们心中的恐惧渐渐被勇气和信心所取代。

    原本觉得可怕无比的瘟疫,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令人畏惧了。

    一位母亲看着手中的文件,心中暗自想道:“丞相如此关心我们,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百姓们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坚定的神情。

    他们决定听从戏煜的指示,共同对抗这场瘟疫。

    在贾诩所在的店铺里,他正忙碌地工作着。

    突然,贾诩感到一阵身体发热,额头开始冒汗。

    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糟糕,我的身体怎么突然这样了?看来得去看郎中了。”

    于是,他走到店主面前,轻声说道:“东主,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请个假去看郎中。”

    店主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沉,生气地说道:“你这是想偷懒吧?这时候请假,店里的活谁来干?”

    贾诩心中委屈不已,他辩解道:“老板,我真是不舒服,不是故意偷懒的。”

    老板却不依不饶,又骂了几句:“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一点小病就请假,真是不像话!”

    贾诩无奈地看着老板,心中有些难过。

    他暗自叹息:“唉,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确实是身体不适啊。”

    尽管心中不满,但贾诩也不敢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对方看他实在不舒服,才让他离开。

    贾诩艰难地来到郎中门口,身体的热度愈发升高。

    他感到天旋地转,差点就晕倒在地。

    “这病来得真不是时候……”贾诩心中无奈地叹息着。

    就在他摇摇欲坠之时,店铺的小伙计及时赶到,急忙将他抬进了郎中的屋子里。

    郎中看到贾诩的状况,连忙为他把脉,然后开始煎药。

    夜晚悄然降临,贾诩依旧没有回到店铺。

    店主坐在店里,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怒骂道:“这个贾三,,肯定是故意装病偷懒!我就知道他不可靠!”

    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又骂了起来。

    “哼!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然而,店主的心里也有一丝担忧:“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吧……”

    店主骂了一阵后,心中又寻思着:“就算贾诩真出了事,也跟我没关系,我可没义务管他。”

    想到这,店主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然而,过了一会儿,店主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热,混身特别不舒服。

    “难道我也染上病了?”店主心中一惊,“不可能啊,我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他强打起精神,自言自语道:“一定是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可是,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烈。

    店主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来到了贾诩看郎中的这家药铺。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贾诩,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

    “好啊,原来你在这里!肯定是你把病传染给我的!”店主怒声骂道。

    郎中看着店主,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位客官,先不要激动。他的确是先来就诊的,但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就是传染源。”

    店主哪里听得进去,他指着贾诩继续骂道:“就是他!我看他就是个灾星,害得我也生病了!”

    此时,店主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他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贾诩给连累了。

    而贾诩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店主,我也不想的……”

    郎中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说道:“你们都不要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病。我会尽力治疗你们的。”

    店主心中虽然仍然愤愤不平,但也知道现在争吵无济于事。

    他暗自叹息:“唉,真是倒霉啊!希望我能快点好起来,可别被这病给拖累了。”

    黄昏时分,戏煜才从床上悠悠转醒。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中想着:“这一觉竟睡到了黄昏。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于是,他唤来下人,让其将马林找来,询问事情的进展。

    不一会儿,马林匆匆赶来。

    戏煜连忙问道:“如今是什么情况了?”

    马林回答道:“丞相大人,您放心。百姓们在收到宣传后,心情已然平复了不少。而且,许多郎中都凑在一起研究药材,大家都在努力寻找对抗瘟疫的方法。”

    戏煜听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长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只要百姓们能够安心,我也就放心了。这些郎中们也都很尽心,希望他们能够早日找到治愈瘟疫的方法。”

    马林点头应道:“大人,您放心休息便是。有这些郎中在,相信瘟疫一定能够得到控制。”

    戏煜微微点头,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次的宣传起到了作用,没有白费我一番苦心。”

    戏煜在听完马林的汇报后,心中不仅松了一口气,同时还暗自想着:“幸好如今江山统一,局势稳定,否则在这动荡之时,外敌必定会趁机动手。”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庆幸之情,想到若是中原仍处于分裂状态,各地势力纷争不断,那么外敌便会寻到可乘之机,趁国内局势混乱之际入侵。

    第二天,戏煜时刻关注着城内人的消息,心情愈发沉重。

    他得知患病者越来越多,许多郎中也病倒了,医疗资源严重不足。

    “这可如何是好……”戏煜眉头紧皱,心中暗自焦急,“郎中们都病倒了,还有这么多病人,该怎么办才好啊!”

    正在此时,宋树文也进城。

    也来到了戏煜面前。

    戏煜连忙说道:“宋神医,你可算来了!情况你也知道了,赶紧投入到医治的过程当中吧。”

    宋树文点头应道:“我明白,我会尽我所能。”

    然而,戏煜心中清楚,多了一个宋树文,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暗自叹息:“唉,这局面实在太难了。宋树文的医术虽高,但面对这么多病人,也只是杯水车薪啊。”

    一会儿,马林来汇报消息,让戏煜吃了一惊。

    戏煜听到马林的汇报,脸色骤然一变,急切地问道:“青州也出现瘟疫了?这是怎么回事?”

    马林神色凝重地回答:“是的,大人。是一个从青州回来的人讲的。虽然那人被阻挡在城外无法进城,但还是把消息传了回来。”

    戏煜心中诧异不已,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另一个地方也出现了瘟疫……”

    他只觉得一阵焦虑涌上心头,脑袋仿佛要炸开一般。

    他眉头紧蹙,心中暗想:“这瘟疫如此来势汹汹,若是不能及时控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戏煜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百姓的重任,但面对这不断扩散的瘟疫,他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戏煜挥挥手,让马林退下,然后神色凝重地对关羽说道:“关羽啊,青州那边也出现了瘟疫,情况不容乐观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丝丝忧心忡忡。

    关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您是想让我分析一下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戏煜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忧虑:“我心中有些不安,你说会不会是中原之外的人想要灭了我们中原,所以投毒呢?”

    关羽思索片刻,坦诚地回答:“大人,目前也不甚清楚。不过,您的猜测也不无可能。”

    戏煜听后,不禁叹息一声:“若是真如此,那中原百姓岂不是危在旦夕?”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关羽连忙安慰道:“大人莫要太过忧心,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控制住瘟疫的蔓延,保护百姓的安危。”

    戏煜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我们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在方郡的宫殿中,刘备静静地坐在案几前,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书籍。

    忽然,一个小宦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主公,有一封信放在宫门口。送信的是个蒙面人,特意指示要让陛下您亲自拆开。”小宦官低头说道。

    刘备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蒙面人?为何要送这封信给我?”他接过信件,仔细观察了一下,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刘备转头对身边的几个下人吩咐道:“你们拿去检查一下,看看这信件是否有毒。”

    几个下人齐声应诺,小心地接过信件,开始仔细检查。

    刘备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暗自思量:“这蒙面人究竟是谁?送信给我究竟有何目的?是敌是友?”

    过了一会儿,几个下人回报:“陛下,信件并无异样,没有毒。”

    刘备点了点头,稍微松了口气。

    他看着手中的信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拆开了它。

    刘备打开信,目光扫过上面的信息,不禁吃了一惊。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惊愕和疑惑,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多想,刘备赶紧起身,匆匆出宫而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急切,心中暗自思索着:“信中的指示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何要我来到这个山洞?”

    当他按照信件的指示来到山洞时,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塑像。

    刘备的目光凝视着塑像,心中充满了好奇。

    就在这时,塑像后面走出一个男子。

    刘备警惕地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引我来此?”

    男子微笑着回答:“我乃是在此等候你多时之人。”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刘备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揣测着男子的身份和目的。他冷静地问道:“你引我来此,有何用意?”

    男子轻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您。此事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安危。”

    刘备的心中一震,他越发觉得眼前的男子神秘莫测,但也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原来,信中的内容竟是一个族谱。

    当时,刘备凝视着手中的族谱,心中涌起阵阵诧异。

    对方让自己过来。

    这时,对方再次将家谱背诵出来,并说道:“按照辈分,我应该叫您哥哥,我的名字叫刘茂海。”

    刘备审视着刘茂海,疑惑地问道:“你又有何事要与我商量?”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刘茂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回答道:“哥哥,我寻您已久。咱们都是皇家血脉,如今局势动荡,我特来与您共商大事。”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那你说的大事,究竟是何内容?”

    刘茂海心中暗自思忖:“刘备他定然是明白我的意思的,可他却在这儿装糊涂!这家伙,真是狡猾得很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心中对刘备的做法感到十分不满。

    刘茂海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叹:“看刘备这副模样,莫非是想故意隐瞒什么?哼,我可得多加提防才是。”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警惕之意。

    刘备疑惑地再次问道:“到底有何大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好奇和急切。

    刘茂海看着刘备,心中暗暗想到:“你既然愿意来见我,就证明已经猜出了我的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接着,刘茂海沉声道:“如今幽州的某个地方和青州的某个地方出现了瘟疫。”

    刘备听了,心中一惊。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但对方跟自己说这个做什么呢?

第六百零二章:鲜卑的事情

    刘茂海眼神锐利,语气愤愤不平地说道:“戏煜那家伙,表面上对皇帝必恭必敬,实际却是在暗中将皇帝架空,他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今各地瘟疫肆虐,这分明就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说罢,他转头看向刘备,眼中带着期待,似乎在等待刘备的回应。

    刘备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他深知刘茂海所言不无道理,但造反并非易事,其中牵涉的利害关系太过复杂。

    他暗自思索着:戏煜的真实意图难以揣测,我对皇帝的忠心天地可鉴。然而,造反……这一步实在险之又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刘茂海见刘备不说话,急道:“刘备,你为何不说话?你对皇帝忠心耿耿,此时不正该挺身而出,造反推翻戏煜吗!”

    刘备心中一紧,造反的后果他实在不敢想象。

    他定了定神,缓缓说道:“造反一事,事关重大,牵连众多,还需从长计较。”

    刘茂海叹了口气,心中略感失望,但也明白刘备的顾虑。

    刘茂海目光坚定,紧紧地盯着刘备,说道:“刘备,我有一计。鲜卑人实力强大,他们渴望进入中原。我们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抗戏煜。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刘茂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备,轻声说道:“当然了,刘备,你若想要荣华富贵,也可以选择出卖我。”

    刘备猛地抬起头,双眼圆睁,怒视着刘茂海,脸上满是愤怒与坚定,他提高音量,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刘备绝非背信弃义之人,出卖兄弟之事,我绝对做不出来!”

    刘茂海说道:“罢了罢了,你自行考虑吧。我也有空再与你联系。”

    刘备回到宫殿,独自坐在案几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他喃喃寻思道:“戏煜权倾朝野,实在强大,我若与他对抗,风险着实不小啊。”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接着,他站起身来,在殿内来回踱步,时而停下脚步,凝视着墙上的地图,仿佛在思考着战略。

    “可我也真心希望能建立自己的事业,推倒戏煜,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刘备的目光中闪烁着渴望与决心。

    然而,他的脸上很快又浮现出忧虑的神色,寻思道:“但若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我恐怕也会落得惨烈的下场……”

    刘备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不断争吵。

    最终,他重重地叹息一声,重新坐回案几前,用手揉了揉额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与迷茫。

    另一边,戏煜一脸严肃地看着马林,坚定地说道:“我决定前往青州,亲自查看那里的瘟疫情况。”

    马林面露担忧之色,急忙劝道:“大人,还是不要去了吧,此去实在太过危险,留在这里才是上策啊。”

    他的语气中带着恳切和焦急。

    戏煜微微摇头,双手背负在身后,语气坚定地说:“我身为丞相,岂能对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我必须去了解实情,方能想出应对之策。”

    马林眉头紧皱,继续劝道:“可是大人,此去青州,万一被瘟疫所染,后果不堪设想啊!”

    戏煜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会小心防护的。再说了,如果说感染的话,在这里恐怕也会感染。关羽勇猛善战,有他在此守着,我也放心。”

    说着,他看向关羽,眼中流露出信任之意。

    关羽拱手抱拳,朗声道:“丞相大人放心去吧,关羽定当死守此地。”

    戏煜点了点头,转身毅然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途。

    鲜卑。

    鲜卑首领拓跋路身材魁梧,面容刚毅,满脸胡须如钢针般坚硬。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狂野与不羁,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

    拓跋路怒气冲冲地闯进帐篷,大家见到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禁一沉。

    拓跋路怒视着大家,咆哮道:“我们的族人在受苦,冬天许多人家人冻死,而中原的人却能过正常日子,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大家心中何尝不是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很多人暗自叹息,想起去年冬天的惨状,那些被冻死的人的面容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有人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是啊,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我们游牧民族天天颠沛流离,饱受饥寒之苦,而中原的人却能安享太平。”

    拓跋路接着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想办法改变现状!”

    心腹田冲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与中原开战吗?那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痛苦。”

    拓跋路皱起眉头,思索着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与中原进行谈判,为我们的族人争取一些生存的空间。”

    田冲心中一动,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田冲恭敬地站在拓跋路面前,眼神坚定地说道:“大人,我定会将您的意愿转达给戏煜,尽力促成此事。”

    拓跋路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在鲜卑部落中,众人议论纷纷。

    支持派的人们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位老者神色激动地说道:“首领的决定是正确的,这是为了我们大家的未来着想啊!”他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另一位年轻的勇士也附和道:“是啊,进入中原,我们可以从事商业买卖,发展农业生产,过上安定的生活。”他的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憧憬。

    而反对派的人们则神色忧虑。

    一位中年人皱着眉头说道:“但我们若是进入中原,岂不是会被中原人同化,失去我们的传统和特色?”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也附和道:“是啊,我们的文化和习俗会被逐渐遗忘的!”他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两派人各执一词,争论不休。

    田冲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但也明白鲜卑部落内部的分歧。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力说服戏煜,为鲜卑人争取一个美好的未来。

    最终,拓跋路还是愿意让田冲去戏煜那里。

    如果戏煜不同意,那可就战争吧。

    反对派还是反对。但无奈,他们还是要听命。

    拓跋路快步走进自己帐篷,只见拓跋玉正坐在榻上,神情忧伤。

    拓跋玉生得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唇不点而红。

    她身着一袭独特的鲜卑服饰,与中原人的穿着风格迥异,服饰上的装饰和图案充满了民族特色。

    拓跋玉一见哥哥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眼中含泪,娇嗔地说道:“哥哥,你为什么把我心爱的男人赶出鲜卑?”她的声音中带着委屈和不满。

    拓跋路看着妹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玉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疼爱和关切。

    拓跋玉跺了跺脚,激动地说道:“为我好?你可知我有多爱他!”她的脸上写满了倔强。

    拓跋路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那男子并非良配,他不适合你。”

    拓跋玉反驳道:“他对我很好,我不在乎!”

    拓跋路的语气渐渐严厉起来:“玉儿,你不要任性!我们鲜卑人的未来更重要!”

    拓跋玉泪水夺眶而出,哭喊道:“哥哥,你太自私了!”

    拓跋路心中一阵刺痛,但他仍坚定地说道:“我这是在为我们的族人着想。”

    兄妹俩争吵不休,谁也无法说服对方。

    拓跋玉气得转身冲出帐篷,头也不回地离去。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的丫头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对拓跋路说道:“首领,不好了!小姐她……她离开了鲜卑,说是要去找她喜欢的那个男人。”

    丫头的脸上满是焦急。

    拓跋路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什么?她竟然如此任性!”

    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丫头吓得身子一抖,颤抖着声音说道:“首领大人,小姐,她只是太伤心了……”

    拓跋路怒不可遏地打断她:“伤心?她怎么如此不懂事!既然她走了,那就不要回来了!”

    说完,拓跋路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丫头看着拓跋路,默默地低下了头,转身离去。

    拓跋路听到妹妹拓跋玉离开鲜卑去寻找心爱之人的消息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

    他心中暗想:“真是胡闹!如今鲜卑正处于多事之秋,内忧外患,形势严峻。而妹妹却在这关键时刻,为了儿女私情不顾一切地出走,她怎么能如此糊涂!”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妹妹啊妹妹,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心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鲜卑的未来,为了我们族人的安定。而你却只想着自己的感情,丝毫不顾及大局。”

    拓跋路无奈地叹息着,心中感到一阵刺痛。

    他深知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妹妹此去恐怕会遭遇许多困难。

    他暗自祈祷着妹妹能够平安无事,同时也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鲜卑,让族人过上安稳的生活。

    戏煜心急如焚,一路狂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贾诩所在店铺就是在青州。

    贾诩面容憔悴,躺在床上,不时咳嗽着。

    越来越多的人得了病,各地的药铺都人满为患。

    刺史程昱在府中焦急地踱来踱去,他眉头紧锁,脸色沉重。

    程昱无奈地对属下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么多人得病,药材又紧缺,我真是束手无策啊!”他的声音中带着疲惫和无奈。

    属下劝慰道:“大人,您不必过于自责,这或许只是一场意外。”

    程昱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做了什么错事,上天要惩罚我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

    青州的大街上,人们神色惶恐,纷纷交头接耳,脸上写满了担忧。

    许多人涌入寺庙,虔诚地祈祷着,希望能获得神明的庇佑。

    就在这时,某个大街上出现了一个道士。他身穿道袍,手持拂尘,大声吆喝着:“快来买我的符啊!保你避免染上瘟疫!”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人们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道:“真的能避免瘟疫吗?”

    “这符怎么卖?”

    道士得意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只要买了我的符,瘟疫绝对不敢靠近!”

    程昱得知了此事,他的脸色变得十分严峻,皱着眉头说道:“简直是胡闹!这种欺骗百姓的行为,必须立刻禁止!”

    他立即召集了手下,吩咐道:“去把那个道士带过来,不许他再行骗!”

    手下们领命而去。

    大街上,道士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购买他的符,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得意洋洋地自语道:“哈哈,这下可发大财了!”

    然而,就在这时,刺史府的人赶来,大声喝道:“住手!不许再买这道士的符了!”

    道士见状,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反驳道:“我这符能治瘟疫,为何要阻止我?难道你们不想让百姓得救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质疑。

    刺史府的人严肃地说道:“这是刺史大人的命令!你必须立刻离开,否则就会有牢狱之灾!”

    老百姓们却不买账,纷纷嚷嚷起来。

    “刺史府的人有什么道理?如今老天爷降下瘟疫,肯定是刺史做了错事!”

    “就是,我们好不容易有道士来帮我们,怎能这样对待他?”

    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理解,有的人还撸起了袖子,跃跃欲试。

    刺史府的人见状,连忙劝解道:“大家冷静一下,刺史大人自然有他的考量……”

    然而,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群众的声音淹没了。

    此时,愤怒的百姓们情绪愈发激动,他们纷纷围住刺史府的人,推搡着他们,口中还不断骂骂咧咧。

    “让开!我们就是要买道士的符!”

    “别妨碍我们救命!”

    百姓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忿,有的人甚至举起了拳头,眼看就要朝刺史府的人打去。

    而刺史府的人则显得十分无奈,他们皱着眉头,试图解释。

    “大家别冲动,这是刺史大人的命令啊!”

    “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大家冷静一下。”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焦急和委屈,却又不敢有过多的反抗动作。

    其中一个刺史府的人忍不住低声抱怨:“程大人吩咐过,绝不能随便对老百姓动手,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另一个人则叹了口气:“唉,只能先忍着了,希望他们能尽快冷静下来。”

    刺史府的人带着身上的伤,一脸狼狈地回到了府中。

    他们垂头丧气地向程昱汇报着事情的经过,语气中满是委屈。

    “大人,我们按照您的命令去禁止百姓买那道士的符,可他们不但不听,还对我们动手,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是啊,大人,我们都受伤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无奈的神情,期望能得到程昱的理解和支持。

    程昱听着他们的诉说,眉头紧蹙,叹息道:“罢了,你们先下去吧。”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待下属们退下后,程昱独自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自言自语道:“那道士或许是在骗人,但百姓们愿意相信,我又能如何呢?如今瘟疫肆虐,我已是焦头烂额,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救救这青州的百姓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失去了方向。

    尽管戏煜着急,但也需要循序渐进,这天晚上在客栈住下。

    戏煜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走到客栈掌柜面前,询问道:“掌柜的,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人得了瘟疫啊?

    掌柜的闻言,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他打量着戏煜,疑惑地回答道:“我倒是没听说过附近有人得瘟疫呀,客官为何如此问呢?”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掌柜的见状,连忙安慰道:“客官不必太过担心,咱这一带向来平安,没有听说过有瘟疫的消息。”

    戏煜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的心中仍然悬着,继续问道:“那掌柜的,你可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人群,可能会有感染瘟疫的风险?”

    掌柜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戏煜勉强点了一些饭菜,他的眼神游离,毫无食欲,筷子在手中无意识地摆弄着。

    掌柜的留意到戏煜的异常,关切地问道:“客官,我看你似乎有心事,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若信得过我,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戏煜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轻声说道:“多谢掌柜的关心,只是我的事情,你恐怕是帮不上忙的。”

    掌柜的微微皱眉,继续劝道:“客官,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呢?有时候说出来,心里也会舒坦些。”

第六百零三章:酗酒的女人

    戏煜抬起头,看了掌柜一眼,感激地笑了笑:“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件事确实颇为复杂,还是不劳烦你了。”

    戏煜正心满意足地享用着眼前的美食,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这女人便是拓跋玉,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店铺都点燃。

    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桌前,对着店小二大声喊道:“把你们这里的招牌菜都给我上上来!”

    店小二面露惊愕,迟疑地问道:“姑娘,您一个人吃得完这么多吗?”

    拓跋玉猛地瞪了店小二一眼,不耐烦地吼道:“我说能就能!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赶紧上菜就是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引得其他客人纷纷侧目。

    店小二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连忙低头应道:“好的,姑娘,您稍等,菜马上就来。”

    戏煜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感叹:这拓还是个脾气火爆的女子。

    拓跋玉坐在椅子上,双手叉腰,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哼,让我生气的人,别想有好果子吃!”

    拓跋玉坐在椅子上,正自怨自艾地生着闷气。

    忽然,她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转头一看,发现戏煜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她顿时眉头一皱,瞪着戏煜质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满和抱怨。

    戏煜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温和地说道:“只是觉得姑娘你生气的模样颇为有趣。”

    拓跋玉听了这话,火气更盛了,她怒目圆睁,指着戏煜骂道:“哼!你这家伙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这么盯着我看,难道还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她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

    戏煜脸上的笑容依旧,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姑娘误会了,我并无他意。”

    拓跋玉“呸”了一声,继续骂道:“谁信你的鬼话!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的神态越发忿怒,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戏煜身上。

    戏煜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与她争辩,转过头去继续吃饭。

    一会儿,店小二端来一个大托盘,上面摆满了七八道菜,放到了拓跋玉的面前。

    拓跋玉一看,眉头紧紧皱起,满脸质疑地问道:“怎么这么多?我哪吃得完啊!”

    店小二赶忙陪着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姑娘,您刚才不是说要招牌菜吗?所以小的就给您都上了。”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吼道:“谁让你上这么多的!你是故意想坑我的钱吧!”

    店小二吓得连连摆手,慌慌张张地解释道:“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按照姑娘的要求上菜啊。”

    拓跋玉一脸的不耐烦,挥手说道:“行了行了,赶紧把这些菜都拿走,我只要一两道就行了。”

    店小二无奈地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拓跋玉,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这些菜怎么办呢?”

    拓跋玉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办?放在这儿,我待会儿慢慢吃!”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店小二,自顾自地开始吃了起来。

    店小二看着拓跋玉,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姑娘,您看这些菜……您是不是先把钱付一下?”

    拓跋玉猛地抬起头,眼中怒火更盛,她“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什么?我还没吃完就要付钱?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店小二吓得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地说道:“姑娘,这……这是我们店的规矩啊,大家都是这样的。”

    拓跋玉依旧不乐意,她转头看向戏煜,大声问道:“喂!你是不是先付的钱?”

    店小二道:“别人可以后付,你不行。”

    拓跋玉一听,更加气愤了,她指着店小二骂道:“好啊你!为什么别人可以后付,我就必须先付?你这是故意针对我是吧?”

    店小二点头。

    因为他觉得对方就是不正常。

    拓跋玉还是继续骂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其他客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店小二一脸无奈,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陪着笑说道:“姑娘,您先别骂了。这样吧,您先吃着,不过要是到时候您付不起钱,那可就后果自负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

    拓跋玉听了,更加愤怒了。

    她瞪着店小二,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这么说我?我会付不起这点钱?你也太小瞧人了!”

    她的胸脯因为生气而不断起伏着。

    店小二见状,连忙说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您别生气。只是我们这小本生意,实在是亏不起啊。”

    他的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开始试图平息拓跋玉的怒火。

    拓跋玉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店小二,转头开始大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突然停下了筷子,她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悲伤,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接着,她低声啜泣了起来。

    戏煜见状,觉得有些好奇,他关切地问道:“姑娘,你怎么突然哭了起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拓跋玉抬起头,满脸怒气地瞪着戏煜,哽咽着说道:“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嘛?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

    戏煜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轻声说道:“姑娘莫怪,我只是见你突然哭泣,有些担心。而且我看你是胡人,在这陌生的地方,或许会吃亏,所以才想问问是否需要帮忙。”

    拓跋玉擦了擦眼泪,依旧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倔强和不甘。

    戏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拓跋玉。

    这时候,几个流里流气的客人忽然注意到了独自哭泣的拓跋玉。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晃晃悠悠地来到拓跋玉面前,开始言语调戏。

    拓跋玉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悲伤瞬间被愤怒所取代。

    她柳眉倒竖,怒声喝道:“给我滚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然而,那几个客人却不以为意,继续调笑着,甚至开始动手动脚。

    拓跋玉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握拳,对着其中一个客人就是一拳。

    那客人躲闪不及,被打得鼻血直流。

    其他客人见状,顿时一惊,他们这才发现拓跋玉竟然还是个高手。

    “臭女人,居然敢动手!”一个客人捂着鼻子,恶狠狠地说道。

    “哼!姑奶奶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这些无赖!”拓跋玉毫不畏惧,身形敏捷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

    此时,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充满了斗志。

    在一番激烈的打斗后,那几个人最终被拓跋玉打倒在地。

    她拍了拍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回座位继续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突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头看去,发现戏煜还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她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生气地问道:“你看什么看?是不是也想像刚才那几个人一样挨打?”

    戏煜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不是的,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觉得姑娘你身手不凡,有些好奇罢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拓跋玉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不再理会戏煜。

    戏煜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好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吃饭。

    一会儿,拓跋玉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起头,大声喊道:“小二,给我上一壶酒!”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豪迈。

    店小二听到拓跋玉的呼喊,连忙跑了过来。

    拓跋玉从怀中掏出货币,放在桌上,冷冷地说道:“这是酒钱,不用找了。”

    店小二眼睛一亮,迅速收起银子,连连点头说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小的这就去给您拿酒。”

    他转身离去时,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戏煜看着拓跋玉豪迈地要酒并主动付钱,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了好奇。

    他暗自思忖:“这个姑娘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先是情绪如此低落,接着又如此豪迈地要酒?她的内心似乎隐藏着许多故事。”

    然而,戏煜随即又不禁怀疑起自己。

    他心想:“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这毕竟是她的私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何如此在意她的一举一动?”

    他在心中纠结着,一方面被拓跋玉的独特气质所吸引,想要了解她更多。

    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该过多干涉他人的生活。

    拓跋玉坐在桌前,一口接一口地喝着酒,仿佛想要借酒消愁。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脸色也泛起了红晕。

    酒馆里弥漫着浓郁的酒气,喧闹的人声和嘈杂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喧闹的氛围。

    终于,拓跋玉喝醉了,她突然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痛苦,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我身为鲜卑首领的妹妹,又有什么用呢?我的生活竟然如此不如意!”拓跋玉一边哭泣,一边喃喃自语道。

    戏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同情。

    这时,拓跋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戏煜,继续说道:“我心爱的男人,也被我哥哥赶走了!我真的好苦恼……”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绝望。

    这时候,戏煜才知道了她的身份。

    原来还有这么高的身份。

    店小二一会来了,也听到了拓跋玉的牢骚。

    又一会儿,拓跋玉直接醉酒,趴在了桌子上。

    刚才几个调戏的男人,忽然露出喜悦神色。

    这下,他们可以去侵犯了。

    于是,他们来到了拓跋玉面前。

    戏煜自然明白了他们的心思,于是冷冷说道:“你们想做什么?”

    戏煜目光特别锐利,让几个人忽然有些害怕。

    但他们寻思,几个人难道还打不过一个人吗?

    他们就把戏煜围了起来。

    戏煜赶紧拿出来了令牌。

    因为好汉不吃眼前亏。

    戏煜说道:“我乃当朝丞相。”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顿时大吃一惊。

    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其中一人忍不住质疑道:“你……你说你是丞相?这……这怎么可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戏煜微微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沉声道:“信不信由你们,若是不信,后果自负!”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思量。他们仔细观察着戏煜的神情和举止,觉得他不像是在撒谎。

    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齐声说道:“丞相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丞相大人恕罪!”

    戏煜见状,心中有些无奈,他挥了挥手,说道:“行了,你们赶紧滚蛋吧!”

    几个人如获大赦,连忙站起身来,匆匆离去。

    几个人离开后,店小二看着他们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客官,您这假令牌还真是好用啊,一下子就把那几个人给吓跑了。”店小二咧着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戏煜并没有理会店小二的话,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拓跋玉身上,眼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给我开一个房间,让这位姑娘好好休息一下。”戏煜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店小二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答应道:“好嘞,客官,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安排。”

    房间开好以后,戏煜小心翼翼地抱起拓跋玉,向房间走去。

    他的心中涌起一种异常的感觉,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他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这姑娘可真轻啊。”戏煜心想,“希望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而店小二则站在一旁,看着戏煜的举动,心中暗自思量。

    “这位客官简直是太会来事了。利用假令牌把那几个人都给吓跑了,这下他自己可就独占这位姑娘了。”店小二露出羡慕的表情。

    戏煜将拓跋玉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好好休息吧,姑娘。”戏煜轻声说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店小二见状,连忙迎了上去。

    “客官,您这一手真是高明啊!”店小二笑着说道。

    戏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却在想:“我只是想帮她而已,并非有所图。”

    戏煜的心中虽然惦记着拓跋玉,但他深知青州的事情更为重要。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准备离开。

    店小二见状,不禁觉得诧异,上前问道:“客官,您这就走了?难道不管那位姑娘了吗?”

    戏煜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店小二一眼,平静地说道:“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与我又有何关系?”

    说完,他便继续迈步向前,心中却暗自叹息:“我也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不能因为一个陌生女子而耽误了正事。”

    戏煜离开后,店小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原来是我误解了这位客官。”店小二喃喃自语道。

    如今的青州,局势一片混乱。大街上,人们面色苍白,忧心忡忡。

    在刺史府门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地大声嚷嚷着。

    “程昱,你这个恶官!你到底做了什么恶事,竟然让我们大家遭受这样的灾难!”一个男子怒目圆睁,愤怒地吼道。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绝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下人站在府门口,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

    “诸位乡亲,请你们冷静一下。刺史一心为民,绝无半点恶念。这瘟疫来得突然,我也在尽力想办法应对。”一个下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哼!谁信你的鬼话!我们要一个交代!”另一个人附和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

    人群中的喧闹声越来越大。

    程昱出来了,脸色也变得越发沉重。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我会全力以赴,寻找治疗瘟疫的方法。请大家给我一些时间!”

    那几个人根本不买账,他们的情绪愈发激动,怒目圆睁,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一步步地向程昱逼近,似乎随时准备动手打人。

    程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无奈和苦涩。

    一旁的下人心急如焚,连忙拉住程昱的衣袖,焦急地说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府吧!这些人已经失去了理智,若是冲突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啊!”

    程昱咬了咬牙,心中虽然有万般委屈,但也明白当下的形势,只好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去。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诸位乡亲,千万不要闹事啊!这事情和刺史大人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场意外而已!”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头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的脸上带着沉稳和理智,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

第六百零四章:贾诩怎么来到这里?

    原本喧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一些百姓开始思考男子的话。

    “大家冷静想想,刺史大人一直以来都尽心尽力地为我们百姓做事,他怎么会故意让我们遭受瘟疫呢?这只是一场谁都无法预料的意外啊!”老头继续说道。

    几个原本冲动的百姓听了他的话,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之情。

    于是,大家也就慢慢散去了。

    戏煜在这天黄昏时候才来到青州。

    青州城门口,几个士兵无精打彩的。

    不过,他们看到戏煜到来的时候,顿时吃惊。

    按理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来才是。

    青州这边没有做任何措施,也没说不让离开,也没说不让进。

    但外地人已经知道这边有了瘟疫,所以一般也不会有人来。

    当然,城门口也有个标志,让人不要随便进入。

    如果有人问,就给他们解释。

    戏煜道:“把门打开。”

    一个士兵问道:“你不知道青州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的。”戏煜自然说的理直气壮。

    这下,更是让士兵们诧异了。

    “你说什么?为了这个事情而来的?你难道是郎中?”

    不过,就算是郎中,也都害怕进入里面吧?

    的确如此,很多郎中害怕被感染,都已经躲避起来了。

    “我不是郎中。”戏煜明确回答。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士兵问道。

    戏煜决定要拿出令牌来。

    “你们看清楚了,我乃是当朝宰相。”

    几个士兵吓了一跳。

    有一个士兵赶紧下来,仔细看着令牌。

    但他也不认识令牌。

    但看着戏煜的气势,也觉得他或许真是丞相。

    “难道你真是丞相?”

    戏煜点头。

    那个士兵于是喊起来:“快来,丞相来了。”

    几个士兵就赶紧下来。

    他们一起给戏煜跪下来。

    戏煜说自己本来在幽州的全州小县城,听说这里有了瘟疫,所以就来关注下。

    他问如今是什么情况了。

    戏煜心急如焚地站在城门口,焦急地向城内张望着。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担忧。

    士兵们看到戏煜这般模样,连忙放行。戏煜匆匆走进城门。

    进入城内,戏煜发现大街上人特别的少。

    不过这里的管理措施,确实比全州差远了。”

    程昱双膝跪地,虔诚地跪在佛像前,紧闭双眼,默默祈祷着神灵能够解决当前肆虐的瘟疫。

    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一个声音在程昱耳边响起:“大人,丞相来了。”

    程昱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摇了摇头,不相信地说道:“休要胡言乱语,丞相怎会来此?”

    报信之人赶忙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地说道:“这是千真万确的,大人,丞相已然在殿外等候了。”

    程昱听到丞相真的来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赶忙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向外走去。

    当他真正看到戏煜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戏煜看到程昱憔悴了不少,心中不禁一痛。

    他连忙上前一步,温和地说道:“快快起来,莫要着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程昱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无奈,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丞相,下官……下官无能,未能解决这瘟疫之事,实在有愧啊!”他的脸上写满了自责和痛苦。

    戏煜微微摇头,缓缓说道:“此事岂能怪你,这瘟疫来势汹汹,非你一人之力所能及。”他的目光坚定而又沉稳。

    “百姓们苦不堪言,下官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戏煜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说道:“程昱,你我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控制瘟疫的蔓延,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程昱连连点头,说道:“丞相所言极是,只是这瘟疫传染性极强,下官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莫急,我们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戏煜的语气沉稳而又坚定,给了程昱一丝信心。

    戏煜目光凝重地看着程昱,开口问道:“程昱,这瘟疫的具体情况究竟如何?首个病人又是从何处而来?”

    程昱皱了皱眉头,回答道:“第一个病人来自某个药铺,据说他是某家布店的伙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戏煜沉思片刻,果断地说道:“我决定亲自去看看。”

    程昱急忙说道:“丞相,您不该冒险啊!此去恐怕会有危险。”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戏煜微微摇头,说道:“我也不愿冒险,可若我不去,又有谁能担此重任呢?”

    程昱听了,一时无语,沉默片刻后,他只好缓缓点头答应。

    戏煜一脸严肃地对程昱说:“程昱,你立刻去找人制作口罩。”

    程昱有些疑惑地看着戏煜,问道:“丞相,这口罩是什么呢?”

    戏煜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这口罩能有效阻挡飞沫传播,减少感染的风险。”

    说着,戏煜拿起笔在纸上迅速地画了一幅口罩的图样,边画边说:“口罩就该是这般模样。”

    程昱看着纸上的口罩图样,点了点头,说道:“丞相,我这就派人去办。”

    程昱连忙将下人唤来,他的神情严肃,将戏煜画的图纸递给他们,急切地说道:“赶紧去找人按照这图纸制作口罩,速度要快!”

    接着,程昱眉头紧皱,满脸愁苦地说道:“丞相啊,如今好多人都说我做了坏事,老天爷才降下这惩罚。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戏煜微微一笑,安慰道:“程昱,不必理会这些无稽之谈。百姓们在面对瘟疫时,难免会有情绪,这也是正常的。我们当以救人为重。”

    戏煜眼神坚定地看着程昱,说道:“我们去见见那第一个病人吧,程昱,你带路。”

    程昱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轻声说道:“丞相,这边请。”

    他领着戏煜和几个衙役朝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药铺附近的许多店铺都关门了,大街上呈现出一片萧瑟的景象。

    程昱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这场瘟疫真是害苦了百姓。”

    进入药铺后,程昱先是向老郎中使了个眼色,然后恭敬地指着戏煜说道:“老郎中,这位便是丞相大人。”

    老郎中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愕的神情,紧接着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小老儿不知丞相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丞相大人恕罪。”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

    戏煜见状,温和地说道:“老人家不必如此,快快请起。”他的声音中透着亲切和关怀。

    老郎中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感激涕零地看着戏煜,说道:“谢丞相大人。”

    戏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皱起眉头,问道:“老郎中,为何此处如此冷清,伙计们都去了何处?”

    老郎中疲惫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大人,这几日病人越来越多,几个伙计或许并未离开青州,只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他们实在不愿面对这一切。我已无力接收更多的病人了。”

    程昱看着这一切,眉头紧锁,担忧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戏煜沉默片刻,然后转头看向程昱,说道:“去看看那第一个患者吧,不知还在吗?”

    老郎中满脸愁苦地看着戏煜,战战兢兢地说道:“丞相大人,第一个患者还在。可小老儿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正打算把他给弄出去……”

    戏煜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老郎中,语气严肃地问道:“为何要将患者弄出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老郎中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低声说道:“丞相大人,小老儿我已经竭尽全力了,可这疫病来势汹汹,我实在是束手无策啊。那布店的店主,昨日也已经去世了……”

    老郎中神色凝重地带着两个人来到一个病房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对他们说:“你们进去可能会有被感染的风险,不如还是不要进去了。”

    戏煜听完,目光坚定地看着老郎中,说道:“我不怕,我必须进去看看。”

    老郎中看着戏煜和程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好吧,既然你们如此坚持,那就进去吧。但是两位大人一定要小心,有任何不适立刻出来。”

    戏煜点了点头,走进了病房。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没有丝毫畏惧。

    在进入病房的那一刻,戏煜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另一边,拓跋玉缓缓睁开眼睛,从客栈的床上坐了起来。

    她一脸惊愕,眉头紧蹙,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睡在客栈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拓跋玉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当发现衣服完好无损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但随即又变得更加困惑。

    她匆匆来到柜台前,焦急地问道:“小二,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店小二见状,连忙陪笑道:“姑娘,昨晚您喝醉了,便在我们客栈住下了。您放心,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拓跋玉皱了皱眉头,依旧心存疑虑:“真的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店小二继续耐心地解释道:“姑娘,您昨夜喝得太多了,可能记忆有些模糊。不过您放心,我们客栈一直都很安全。”

    店小二把戏煜的事情说了一下。

    拓跋玉听了店小二的解释,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然后转身回到房间,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拓跋玉坐在床边,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红晕。

    她想起了自己那天喝酒时的沉醉,心中不禁有些羞涩。

    她暗自想着:“那个人,他真是个好人。我当时那般醉酒,他竟然没有趁人之危,侵犯我。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拓跋玉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她不禁对戏煜多了几分好感。

    她双手轻轻握在一起,自言自语道:“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憧憬着与戏煜再次相遇的情况。

    拓跋玉坐在床边,眼神迷茫,心中暗自思索着:“接下来,我该去哪里呢?”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我为了和哥哥怄气而走出来,可现在,我又该何去何从?”

    “还有,我心爱的男人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伤,“我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又该去哪里寻找他呢?”

    拓跋玉的心情愈发沉重。

    拓跋玉觉得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戏煜匆匆走进病房,目光径直朝床上投去。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失声喊道:“这不是贾诩吗?”声音中满是诧异。

    程昱听到戏煜的话,也急忙上前查看,同样露出吃惊的表情。

    他转头看向戏煜,困惑地问道:“贾诩?他怎么会在这里?”

    程昱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戏煜看着程昱,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他质问道:“难道你从来不知道第一个病人是谁吗?”

    程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下头,有些羞愧地说道:“小的……我确实不知道。”

    戏煜凝视着昏迷中的贾诩,心中满是纳闷。

    他眉头微皱,轻声嘀咕道:“这贾诩怎会来到此处?”

    随后,戏煜和程昱缓缓走出病房。

    来到大厅,戏煜径直走向郎中,焦急地问道:“先生,您可知道这病人为何会出现在青州?”

    郎中摇了摇头,双手一摊,无奈地回答道:“草民对此全然不知啊。”

    戏煜略一思索,转头对程昱说道:“眼下也无其他头绪,我们先回刺史府吧,再从长计议。”

    程昱点点头,两人一同踏出大厅。

    此时,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似有一场大雨即将倾盆而下。

    回到刺史府,戏煜与程昱在厅堂中坐下。戏煜沉思片刻,接着对程昱说:“我们需派人守在药铺,一旦贾诩醒来,即刻通知我们。”

    程昱应道:“如此甚好,下官这便安排人手前往。”

    戏煜站起身来,在厅堂中来回踱步,心情略显沉重。

    他望着窗外的天色,心中暗自祈祷着贾诩能尽快醒来,解开这谜团。

    此时,门外传来喧闹声,隐隐夹杂着百姓们的呼喊。

    下人再次汇报。

    戏煜和程昱对视一眼,程昱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又有百姓来闹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戏煜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

    “我去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不能让他们这样胡闹下去。”

    程昱连忙阻拦,焦急地说:“不可啊,丞相!外面局势混乱,你出去太危险了!”

    戏煜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能坐视不管,百姓们需要有人去安抚。”

    门口聚集的百姓们情绪激动,人声鼎沸。

    戏煜大步流星地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情绪激动的百姓,皱起眉头,高声喊道:“大家快停下来!”

    人群中顿时传来嘈杂的质疑声。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们停下来?”

    戏煜神色沉稳,镇定自若地开口说道:“各位乡亲,我是丞相,特地前来解决大家的问题。”

    这时,忽然间有人发出一声惊呼。

    “我想起来了!丞相以前来过,眼前这个人的确是他!”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说话的人,然后又看向戏煜,原本激动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戏煜面色凝重,他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各位,这只是一场意外。我知道大家此刻情绪不稳定,我完全能够理解。”

    戏煜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然而,在这样的时刻,我们应该共同度过难关,而不是相互指责。”

    人群中开始出现窃窃私语的声音。

    戏煜继续说道:“若是因为做官的做了错事,致使老天爷惩罚,那么,老天爷应该惩罚的是我吗?可我自问,我有做过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吗?”

    他的目光环视着众人。

    此时,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许多人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过分了。

    戏煜见状,趁热打铁地说道:“各位,想必大家也都明白,这件事情或许真的不应怪程昱大人。”

    戏煜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而且,此前有许多百姓前来闹事,程昱大人却始终没有对大家下手,这正是因为他爱民如子啊!”

    戏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不过,如果百姓们执意闹事,那我也不得不立下一个法律。所有闹事者都将被送入大牢!”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众人。

    戏煜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道:“况且,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家中都有病人需要照顾。大家理应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照顾病人上,而不是在这里闹事。”

    终于把大家给说动了。

    于是很多人便开始赶紧离开。

    渐渐的,门口终于平静了起来。

第六百零五章:贾诩醒来了

    宽敞而庄严的大厅中,光线略显昏暗。

    戏煜急匆匆地迈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戏煜做到程昱面前,语气焦急地说道:“程昱,最初是全州那里出来了地震!”

    程昱的眉头微微皱起。

    “丞相,详细情况如何?”

    戏煜把那边的情况诉说一番。

    “我们必须立即行动。今天必须制定措施,把病情控制在最小范围内。”

    程昱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带着坚定:“召集所有相关人员,我们立刻开始商讨应对之策。”

    此时,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挑战。

    黄昏时分,落日的余辉洒在青州的大街小巷上,给这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戏煜站在城门口,与身边的将领们商议着下一步的防疫措施。

    “我们必须加强出入管控,严禁外来人员进入。”戏煜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将领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说道:“丞相大人,我们已经增派了士兵在各个城门驻守。”

    口罩已经做出来了。

    戏煜看向远处的街道,人们戴着口罩,行色匆匆。

    他转身对将领们说:“还要加强城内的巡逻,确保民众遵守防疫规定。”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报告道:“大人,城内发现了几例疑似病例。”

    戏煜的眉头皱了起来。

    “立刻将他们隔离,进行详细的检查。”

    士兵领命而去。

    戏煜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控制住这场瘟疫。

    幽州丞相府的庭院里,繁花盛开,微风轻拂着枝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婉儿脚步匆匆地穿过庭院,来到欧阳琳琳的房间门口,轻轻叩门。

    门缓缓打开,欧阳琳琳探出身子,见到是婉儿,微笑着问道:“婉儿,有什么事吗?”

    婉儿皱着眉头,焦急地说:“姐姐,昨晚丞相应该在我房间休息的,可是他却没有来。我想问问,他是不是来你这里了?”

    欧阳琳琳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摇摇头说:“婉儿,丞相没有来我这里呀。或许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吧。”

    婉儿咬了咬嘴唇。

    “可是,我一直在等他,一整夜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欧阳琳琳安慰道:“婉儿,别太担心了。丞相可能在处理重要的政务,暂时抽不开身。你先回去吧,等丞相回来了,自然就清楚了。”

    婉儿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去。

    欧阳琳琳看着婉儿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欧阳琳琳眉头微皱,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担忧。

    庭院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欧阳琳琳转过头,看着小红,轻声问道:“小红,你可知道丞相最近在忙些什么吗?”

    小红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小姐,我这就去打听一下丞相大人的消息。”

    欧阳琳琳点了点头。

    “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小红应声离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欧阳琳琳那若有所思的身影。

    希望小红能尽快带来她消息。

    在青州的大街小巷,经过严密的控制和大力的宣传,肆虐的瘟疫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控制。

    人们的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贾诩本来在这场瘟疫中病倒后,一直昏迷不醒。然而,幸运的是,他终于醒来了。

    这时,一个衙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陌生的物品。

    他将这个物品递给贾诩,并告诉他这是口罩,能有效阻挡瘟疫的传播。

    贾诩对这个新奇的东西感到十分困惑,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询问着衙役。

    衙役耐心地向他解释了口罩的作用和佩戴方法。

    解释完毕后,衙役示意贾诩戴上口罩,以保护自己和他人的安全。

    贾诩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口罩戴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衙役则匆匆忙忙地离开,前往给程昱报信,准备告知他贾诩已经醒来的消息。

    小红来到欧阳琳琳房间,将宋树文神医也不见的消息告诉了她。

    “小姐,宋神医和丞相一定是给别人治病去了,所以你不要担心。”

    欧阳琳琳听后,虽然嘴上答应着小红不要担心,但心里仍旧无法完全放下那一丝担忧。

    她静静地坐在窗边,凝视着远方,思绪如潮水般汹涌。

    刺史府。

    程昱轻轻吹去茶盏上的热气,看着戏煜那忧心忡忡的面容,关切地说道:“丞相。比起上一次见到你,此刻的你着实憔悴了不少。”

    戏煜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无奈地说道:“还不都是这该死的瘟疫给闹的吗?弄得人心惶惶,我也整日为此忧心。”

    正说着,一名衙役匆匆走了进来,向二人禀报:“第一个病人已经醒来了。”

    程昱和戏煜对视一眼,大喜过望,连忙让衙役先退下去。

    待衙役离去,戏煜才神情凝重地对程昱说道:“其实贾诩最近发生了不少事情。他杀害了一个掌柜的,最终被判了罪,但却被人给救走了。从此以后便下落不明,想不到竟会在这里遇见他。”

    程昱眉头微皱,想不到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丞相,此事非同小可,须得从长计议。不过贾诩既已醒来,我们当务之急是先去探望他,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罢,二人站起身来,一同朝着贾诩所在的药铺那里走去。

    贾诩卧在床上,咳嗽声不断,咳得厉害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脸色也如蜡黄般憔悴。

    不多时,戴着口罩的老郎中来到了贾诩的房间。

    老郎中虽然对口罩的作用抱有一丝疑虑,但还是按照要求戴上了。

    老郎中一见到贾诩,便指责起来:“你这外地人,把我们这里弄得乌烟瘴气,害得如今大家都在受罪!”

    贾诩吃了一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经过老郎中的一番解释,贾诩这才明白,原来这里的瘟疫已经如此严重。

    他感到十分诧异,连忙表示自己对此并不知情。

    贾诩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无助,他喃喃自语道:“我只是来到这里不久,怎会引发这般严重的瘟疫?”

    老郎中看着贾诩,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无论如何,你现在需要好好休养,或许等你身体恢复一些,我们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贾诩微微点头,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众人的愧疚。

    就在这个时候,戏煜和程昱来了。

    他们踏入病房,贾诩看到的那一瞬间,仿佛呆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愕,甚至似乎忘却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戏煜,心中涌起无数疑问。

    贾诩实在想不通,戏煜怎么会来到这里?

    程昱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贾诩的反应。

    贾诩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丞相,你……你怎么来了?”

    戏煜没有说话,程昱接口说道:“丞相是惦记着瘟疫的情况,所以特地前来。”

    贾诩听后,又咳嗽了起来。

    戏煜看到贾诩的模样,心中有些许不忍,但还是连忙催促道:“你赶紧说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吧。毕竟这件事情不能拖延,我们需要尽快找到解决办法。至于你犯的罪行,以后再说吧。”

    贾诩感激地看了戏煜一眼,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咳嗽,开始讲述自己来到这里后的经历。

    他详细地描述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以及与瘟疫可能有关的细节。

    戏煜和程昱专注地倾听着,不时提出问题,试图理清事情的脉络。

    戏煜告诉贾诩,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贾诩虽然身体难受,还是详细地述说着。

    他提到了老和尚在这里住宿的情况,以及他亲眼目睹老和尚杀死女巫的那一幕。

    戏煜听着贾诩的叙述,心中暗自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贾诩经历了这么多。

    更让戏煜吃惊的是,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可恶的女巫,靠吸食聪明人的血来过日子。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感觉到这场瘟疫的源头可能和这个女巫有关系。

    戏煜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定,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清此事。

    他转头看向程昱,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心中达成了某种共识。

    程昱轻声说道:“贾诩兄,你先好生休养。我和丞相会在此地深入调查,定要找出这瘟疫的根源。”

    贾诩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如今能做的,便是相信他们。

    戏煜和程昱转身离开了病房,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贾诩太累了,马上睡着了。

    拓跋玉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故而有路便骑马前行,反正就当出来散散心,去哪里对她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快要到达青州的地盘。

    而戏煜到了青州以后,鉴于当地的情况,早已采取了一系列防范措施。

    所以,当快要靠近青州的时候,已经有士兵在那里把守着,禁止他人进入。

    士兵们拦住了拓跋玉,明确地告诉她,不要进入里面。

    拓跋玉对此感到十分不理解,她疑惑地问道:“为何不能进入?”

    士兵们严肃地回答道:“此地如今情况特殊,城内出现瘟疫,为了安全起见,外人不得入内。”

    拓跋玉只好离开。

    拓跋玉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因为天色也快晚了。

    而这家客栈的掌柜的是一个黑心掌柜。

    他得知许多人根本无法进入青州,必须在这里休息,便趁机漫天要价。

    拓跋玉听闻价格后,心中不禁恼火,便跟他理论了起来。

    掌柜的却毫不示弱,冷漠地说道:“若是付不起这价钱,那就请离开吧。”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愤怒地看着掌柜的。

    她深知这是趁人之危,但眼下除了这家客栈,似乎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拓跋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思考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客栈里还有其他客人也在对掌柜的高价表示不满。

    拓跋玉心中一动,决定联合这些客人,共同与黑心掌柜进行交涉。

    她于是开始发动其他人。

    她的号召马上赢得了许多人的支持。

    大家一起反对掌柜的。

    但掌柜的还是那句话。

    如果不愿意住,那就赶紧滚蛋。

    就是告官,自己也不会怕!

    很多人只好对拓跋玉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吧。虽然贵了一些,但是大家也能够忍一下。

    但拓跋玉却不信这个邪,她表示绝对不会如此委曲求全。

    如果大家是脓包,自己不管,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多付钱的。

    就在这时候,她打算用武力解决。

    于是,她冷冷的看着掌柜的。

    掌柜的认为,她不过是一个女优之辈,能有什么害怕的?

    所以对她非常的轻视。

    看到她朝自己怒目而视,心中更是不满。

    “怎么了,小姑娘?难道你想打架吗?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我们中原人。真正打架起来,你也是会吃亏的”!

    就在这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拓跋玉已经猛然给了他一拳。

    “什么?臭丫头,你敢打我”?

    那些客人们却都非常的高兴,谁也不会去向着掌柜的。

    人家不是中原人又怎么了,但是人家维护正义。

    我们和你一样都是中原人又怎么样?你又不便宜。

    所以,看到掌柜的挨打,谁也不会去拉。

    掌柜的本来以为,自己没有反应过来被打了。

    所以并不是这个臭丫头有多么厉害。

    他于是就赶紧奋起反抗。

    “臭丫头,今天我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但拓跋玉一脚把他给踹了一边。

    “想跟姑奶奶斗,你还嫩了一点!”

    很多顾客在心里叫好,他们真的想鼓掌。

    掌柜的这才知道,这个臭丫头真的是不可小觑。

    “臭丫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拓跋玉忽然看到有一个花瓶,于是直接把花瓶拿了起来,摔向掌柜的。

    接下来,掌柜的脸蛋上就开起了花。

    “现在再问一遍,你的价格还上涨吗?”

    这时候,掌柜的哪里还敢再涨价。

    他表示就按原先的价格可可以了。

    至于拓跋玉,今天晚上就免费在这里住下。

    拓跋玉看到他态度还如此懂,算是放过了他。

    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

    拓跋玉进入了房间,正准备坐下来收拾一番,忽然有许多客人都走了进来。

    “真是太感谢你了姑娘,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就多花冤枉钱了”。

    “是呀,姑娘,我们这么多男人居然不如你一个女人,可真是惭愧”。

    许多恭维的话语就说了起来。

    当然,他们内心的确是非常感谢拓跋玉的。

    “行了,你们不必放在心上,这是我应该做的。”

    拓跋玉挥挥手,其实本来她是责怪这几个人的。

    感觉到这几个人实在是太脓包了。

    关键时期根本不像个男人。

    可现在,随着他们的道歉,自己的气也就消了。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于是,几个人就都退了出去。

    拓跋玉又想起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也不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了,又过得怎么样了。

    现在不是有瘟疫吗?他会不会感染呀?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忽然就流起了眼泪。

    于是,她对自己的哥哥就更加痛恨了。

    这该死的哥哥。非要如此对待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

    她的泪水也马上流了下来。

    戏煜回到刺史府,与程昱继续讨论着问题。

    戏煜心中始终觉得那个老和尚也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后悔忘记询问贾诩,那个老和尚究竟在什么地方了。

    程昱听后,当即表示会立刻派人去询问贾诩。

    派出去的人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禀报说贾诩目前处于昏迷状态。

    戏煜和程昱对视一眼,皆露出担忧之色。

    程昱皱起眉头,沉凝道:“贾诩昏迷不醒,这可如何是好?他或许是知晓老和尚下落的关键人物。”

    戏煜凝眉思索片刻,决然道:“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这天晚上,拓跋玉做了一个梦,居然梦到和戏煜一起游山玩水。

    醒来后,那种甜蜜的感觉依旧萦绕心头,让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她坐在床上,回想着梦境中的点点滴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拓跋玉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对戏煜产生了特殊的情感。

    她开始仔细思考这种感觉的含义,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戏煜?

    这个念头让她既惊讶又有些欢喜。

    然而,拓跋玉也明白,这只是她的猜测,现实中的情况或许并非如此。

    同样,戏煜也做了一个梦,居然也梦到了拓跋玉。

    他悠悠转醒,轻抚着额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怎会忽然梦到这个姑娘?”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思索的光芒,仿佛在努力追寻着梦境中的蛛丝马迹。

    “难道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故事吗?”戏煜轻声呢喃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的心中涌起一种特别异常的感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将他与拓跋玉紧紧联系在一起。

    “若是真如此……”戏煜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似乎在憧憬着未来的可能性。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第六百零六章:老和尚说的事情

    第二天,阳光洒在庭院中,戏煜神色严肃地对程昱说道:“程昱,再次派人去调查贾诩一事,不可有丝毫疏忽。”

    程昱微微点头,恭敬地回应道:“丞相,我这就去安排。”

    不一会儿,程昱派去的人来报信。

    “启禀丞相,老和尚所在的寺庙,在青州的一座山下。”

    戏煜听闻,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决然道:“我要亲自去看看。”

    程昱面露担忧之色,上前一步劝说道:“丞相,您身为丞相,已经够操心的了,不如让我去吧。”

    戏煜思忖片刻,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去吧,务必小心。”程昱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程昱带着几个随从快马加鞭向寺庙奔去。途中,程昱看着身边的随从们,高声说道:“各位,如今是非常时期,你们的工钱将会加倍。”

    随从们听闻,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

    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大人,您实在太客气了,我们知道刺史也怪难的,大家一起度过难关,没有必要这样啊。”

    其他随从也纷纷点头附和,眼中流露出感动的神色。

    他们深知程昱的不易,也更加坚定了要为他尽心尽力的决心。

    程昱看着这些忠诚的随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程昱一行人终于抵达寺庙,只见寺庙大门紧闭着。

    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人不禁心生疑惑。

    程昱的眉头皱起,面露凝重之色,他对随从们说道:“敲门,这寺庙里肯定有事情。”

    随从们听命上前,用力地敲着门,但门却依然紧闭如初。

    程昱眼神坚定,咬咬牙说道:“大家一起把门给打开!”

    随从们齐声应和,使出混身力气,终于将那扇沉重的门缓缓推开。

    门刚一打开,众人便看到院子里躺着老和尚。

    他的脸色蜡黄如纸,气息微弱。在角落里,还躺着好几个和尚,他们都已经毫无生气地死去了。

    老和尚看到程昱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

    他虚弱地说道:“终于有人来了……”

    程昱赶忙上前,看着老和尚这副模样,他的脸上满是关切与焦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忧虑。

    “老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老和尚虚弱地说道:“整个寺庙中,如今只剩下我一人了……我已无法动弹,也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只能盼着有人能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期盼与无奈。

    程昱向老和尚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老和尚微微点头。但他随即吃力地说道:“你离我远一些,我身上有怪病,会传染……”

    程昱听闻,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说道:“没事,我不怕。”

    他关切地看着老和尚,接着问道:“那些和尚为何会死去?”

    老和尚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悲愤。

    老和尚双手合十,喃喃说道:“这一切皆是瘟疫惹的祸啊。”

    最近,他心中已然明了,瘟疫的根源竟是自己,具体而言,是那位女巫。

    他稍稍定了定神,缓缓讲述起他与女巫的过往。

    原来,那女巫历经修炼后,身体竟蕴含了毒素。

    不过,若她尚且活着,倒还无甚大碍。

    然而,一旦她离世,便会引发祸事。而自己,恰恰是接触她尸体的第一人,故而无可避免地感染了病毒。

    老和尚说完这番话后,双眼缓缓闭上,气息也渐渐消散,就此离去。

    程昱听完,心中终于明朗,明白了事情的根源所在。

    然而,他不禁感慨起来:“就算知道了根源又能如何呢?太多的人已经在这场瘟疫中丧失了生命。”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一旁的几个随从连忙上前安慰他:“大人,知道根源总是好事。这下我们便可以向丞相交代了。”

    在返程的路途上,程昱的脑海中也在反复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题。

    当初戏煜担心会有外敌投毒,然而如今看来,这种可能性应该是不存在的。

    毕竟,老和尚在临终前,想必也不会说出假话。

    然而,就在几人一同回去的路上,他们不约而同地咳嗽了起来。

    此刻,他们都心知肚明,肯定是被老和尚给传染了。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程昱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艰难地迈进了刺史府。

    他们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显得十分难受。

    戏煜在府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紧握,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担忧。

    他不时地望向门口,嘴里喃喃自语着:“怎么还不回来,千万不要出事啊。”

    终于,当看到程昱等人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戏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快步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没事吧?”

    程昱无力地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些不舒服,不过还好回来了。”

    戏煜连忙搀扶着他,一边安慰道:“没事就好,快歇息吧。”

    程昱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地将遇到老和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

    说完后,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如今虽查清了根源,可又能怎样呢,似乎也于事无补。”

    戏煜静静地听着,脸上的担忧之色逐渐消散。

    他点了点头,说道:“或许真的与外敌无关,如此我便放心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宽慰。

    “你好好休息便是,其他的无需担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鲜卑。

    拓跋路坐在房间内,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他双手握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怒声道:“我那妹妹离家出走至今未归,真是让我气愤不已!”

    正在他发火之际,一名下人匆忙跑来,喘着粗气说道:“首领,有个叫刘茂海的人求见,说是皇室后裔,有大事相商。”

    拓跋路顿时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他沉声道:“带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何事。”

    另一边,拓跋路派出去的使者田冲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士兵们手持长矛,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警惕地问道:“你是何人?来此有何事?”

    田冲赶忙抱拳施礼,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然而,士兵却摇了摇头,说道:“丞相大人并不在幽州,你还是日后再来吧。”

    田冲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皱起眉头,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我能否进入幽州等待他归来?”

    士兵们却毫不客气地拒绝了,田冲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田冲心中十分焦急,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可如何是好,我有重要之事必须当面告知丞相大人!”

    他的额头上青筋浮现,眼神中满是急切。

    士兵们却不为所动,他们挺直了身子,严肃地说道:“我们奉命在此守卫,没有上头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幽州。”

    田冲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咒骂,却也无可奈何。

    他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田冲踏入客栈,心情依旧沉重。

    他坐在桌前,凝视着窗外,心中暗自思量着士兵们说的话。

    他暗自琢磨。

    士兵们所言或许是真的,戏煜兴许真的去了有瘟疫的地方。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钦佩之情。

    “身为丞相,戏煜大人竟能亲自前往灾区,此等勇气和担当,着实令人敬佩。”田冲喃喃自语道。

    然而,思绪一转,他开始质疑。

    若是换作自己的主子拓跋路,他会这般做吗?

    他皱起眉头,心中陷入了纠结。

    拓跋路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虽有智慧,却也不乏自私与懦弱。

    田冲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

    恐怕主子是不会轻易冒险前往灾区的吧。

    刘茂海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袍袖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有宝石的腰带,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他步入帐篷,眼神坚定地直视拓跋路,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乃皇帝血脉,如今整个天下皆由戏煜掌管,我实难平愤。我也知晓,你拓跋路定然也想进攻中原,与其各自为战,不如我们两方合作。”

    拓跋路脸色一变,目光锐利地盯着刘茂海,厉声喝道:“来人,将他拿下问罪!我可没有这般想法!”

    刘茂海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说道:“拓跋路,你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

    拓跋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挥挥手,让手下人赶紧将刘茂海放开,然后微笑着说道:“哈哈,刘兄果然聪慧过人,适才我的确是用了一计,如今已确认刘兄所言不假。”

    他亲自上前,拉着刘茂海的手,将其请至上座,热情地说道:“刘兄,请上座,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上宾。”

    拓跋路皱着眉头,语气深沉地说道:“自去年冬天起,众多人皆萌生出这般念头,为何我们要栖身于这恶劣环境之中,何以不能踏入中原那繁华绚烂的天地呢?然我已遣使者前往与戏煜交涉,一切尚待使者归来后再作定论吧。”

    刘茂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瞪大眼睛,愤愤不平地喊道:“派使者前往纯属浪费时间!径直攻打中原方为上策!”

    拓跋路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紧盯着刘茂海,质疑道:“莫非你有兵卒?莫不是在借我之力吧?”

    刘茂海嘴角微微上扬,自信地说道:“我的确有兵,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招募人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

    拓跋路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怒目圆睁,生气地吼道:“那不过是些散兵罢了,如何能与我的正规军相提并论?”

    刘茂海却不以为然,他挺直了身子,自信满满地回应道:“我的兵可不弱!且关键在于我血统纯正,若此番胜利,甘愿与你拓跋路平分江山。”

    拓跋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心动,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

    刘茂海见状,继续说道:“如今中原有几处地方爆发了瘟疫,此乃进攻的绝佳时机。”

    拓跋路最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决定的神情。

    他看着刘茂海,缓缓说道:“好吧,我同意了。那么,我们便开始研究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吧。”

    全州的一处地方,几个郎中正围着宋树文,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其中一个郎中激动地说道:“我们终于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物了!”

    宋树文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但他很快又皱起眉头,说道:“不过,还需要实验,不能保证绝对有效果。”

    听到这话,几个郎中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的神情。

    一个郎中不满地说道:“这岂不是把人当作实验品吗?”

    宋树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除了这个办法,我们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坚定。

    那几个郎中听了宋树文的话,脸上露出更加为难的神色。

    其中一个郎中眉头紧皱,说道:“这也太冒险了吧,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宋树文咬了咬牙,说道:“我也知道这很冒险,但这是目前我们唯一能做的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更多的人因为瘟疫而失去生命。”

    另一个郎中叹了口气,说道:“唉,也只能这样了。但希望这药物真的能有效吧。”

    宋树文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大家都再辛苦一下,加紧实验,争取早日找到治愈瘟疫的方法。”

    县令马林匆匆赶到关羽面前,拱手施礼道:“关将军,全州发生之事,想必您已有所耳闻。那几位郎中与宋树文已研究出治疗瘟疫的药物,但宋树文说还需实验,不能保证绝对有效。”

    关羽听闻,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他那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片刻后,关羽缓缓开口道:“宋树文的医术的确精湛,想必他能研究出药物,已是不易。只是他都说需要做实验,看来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啊。”

    马林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说道:“是啊,关将军,此事关乎众多百姓的性命,实在令人忧心啊。”

    关羽抬起头,看向县令马林,他的眼神坚定而有力,说道:“马县令,莫要悲观。宋树文医术高明,说不定真能研究出好的药物,出现好的效果。待此事有了结果,我会快马加鞭去青州告诉丞相。”

    马林听了关羽的话,脸上的忧虑稍稍缓解了一些。

    他点了点头,说道:“关将军所言极是,希望能如将军所言,出现好的转机。”

    青州的夜色如浓稠的墨汁,笼罩着大地。

    戏煜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心中满是担忧。

    他不知道全州那边到底怎么样了,疫情是否得到了控制,宋树文他们是否有了进展。

    时间一点点流逝,已到了深夜,戏煜房间里的灯依然亮着。

    这时,程昱来到了他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丞相,你该休息了,不要太过担忧。”程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戏煜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他看着程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我根本就睡不着啊,心里总是惦记着全州的事情。”

    程昱走进房间,看着戏煜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

    “丞相,别太担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戏煜点点头。

    深夜,万籁俱寂,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

    刘备正坐在书房中,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这时,一个小宦官匆匆赶来,轻声说道:“主公,宫门口有人求见,自称刘茂海。”

    刘备听闻,微微一愣,手中的书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着刘茂海是谁。

    “快请进来!”刘备略一思索,便吩咐道。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刘备抬眼望去,只见刘茂海出现在眼前。

    刘茂海大摇大摆地坐了下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与刘备是多年老友一般。

    他豪爽地说道:“今日我去了鲜卑,有一番大计划啊!准备联手灭了那戏煜。只是不知你对此会持何种意见?”

    刘备微微皱了皱眉,目光凝视着刘茂海,语气带着几分疑惑:“这戏煜可不好对付啊。你们真的有必胜的把握吗?”

    刘茂海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哈哈哈,刘备啊刘备,你终是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刘备闻言,脸瞬间涨得通红,额上青筋凸起。

    他怒声吼道:“我乃真心实意说话,你竟敢如此取笑于我!”

    看到刘备生气,刘茂海仿佛特别的高兴。

    但他马上就严肃了起来。

    “好了,言归正传,我不取笑你了,那么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你是否愿意跟我们一起反对戏煜?”

    刘备叹息了一口气,却没有说话。

    “刘备,你不要优柔寡断”!

第六百零七章:刘备的态度

    刘备一脸茫然,嘴唇微微颤抖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和无助。

    刘茂海则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说道:“已然给了你这么多时间考虑,应该有结果了吧?”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备,透露出丝丝急切。

    刘备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不愿意跟着造反,因为……鲜卑绝不会将戏煜打败。连曹丕那样的对手都无法战胜,何况是鲜卑呢?”

    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刘茂海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怒火涌现,被刘备的回答彻底惹恼了。

    刘茂海此时根本听不进刘备的话,他满脸自信,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必定会取得胜利。

    他瞪着刘备,怒目圆睁,嘴里骂骂咧咧道:“你就是个胆小鬼!毫无胆量的废物!”他的声音充满了忿怒和鄙夷。

    接着,刘茂海继续叫嚣着:“第一站就是攻打方郡,你给我做好准备,乖乖等着被我灭掉吧!”

    他的神情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刘茂海离开后,刘备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但他的脑海中却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他心中暗自琢磨着:“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灭掉戏煜,那是我多年来的心愿。然而,现在的力量显然是不足的,若是贸然行动,恐怕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刘备的内心十分纠结。

    他明白冲动行事的后果。

    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不能被一时的冲动冲昏头脑,必须要冷静思考,寻找最合适的时机。”

    此时,他仿佛松了一口气,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他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虽然这个决定让他感到有些无奈,但至少能够保证目前的安全。

    鲜卑这边,拓跋路神情严肃,他召集了几个心腹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召开会议。

    拓跋路目光锐利地看着众人,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准备和刘茂海联手攻打戏煜。大家都做好准备,回去部署一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心和果断。

    散会后,心腹鲁哲留了下来。

    他是一个有着浓密大胡子的人,相貌粗犷。

    鲁哲皱起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此事不可贸然行事啊,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鲁哲,怒声说道:“鲁哲,你今日为何要反对我?”

    鲁哲的神情显得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大人,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啊。”

    拓跋路双手握拳,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鲁哲皱了皱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莫要冲动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属下有更好的办法。”

    拓跋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着鲁哲,沉声道:“好,你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鲁哲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和戏煜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不过,现在有个机会,我们可以对刘茂海用计,然后将他交给戏煜,如此一来,便能在戏煜那里立下大功。日后与戏煜商谈条件,也会更有把握。”他的语气从容不迫。

    拓跋路听了,心中暗自思索,仿佛觉得有些道理。

    他毕竟不是中原人,也不会讲究儒家那套忠厚思想。

    在他眼中,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路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满意地说道:“哈哈,这个主意不错!那么我们的第一站便是攻打方郡,就在此地,想办法将刘茂海抓住。”

    接着,他目光一转,盯着鲁哲,严肃地说道:“你先退下吧,此事切不可告诉任何人。”

    鲁哲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另一边,全州的街道上,宋树文和郎中发药物。

    宋树文告诉郎中们,绝对不能告诉病人,这些药物未必有效,必须让他们觉得这就是神药。

    送完药物后,宋树文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别人啊……”

    几个郎中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他。

    其中一位郎中拍温和地说道:“宋神医,我们的初衷都是为了大家好啊,所以,你不必过于自责。”

    另一位郎中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只要能帮助大家,一时的隐瞒也是值得的。”

    这天清晨,刘备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神情焦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茂海说的话。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惶恐不安,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渐渐地,刘备的情绪愈发激动,他忍不住哭泣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哭一边自怨自艾:“我生在这乱世之中,真是太窝囊了……”

    然而,他又不禁担心起刘茂海会灭了自己,这种担忧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由于过分担忧,刘备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倒在床。

    不久后,马上有郎中来到他的房间为他医治。

    过了一会儿,刘备的身体渐渐有些好转。

    他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想着:“病了或许也是件好事。若是鲜卑和刘茂海攻打过来,我自然不能不反抗,但以我现今的实力,似乎也难以与之抗衡。如今病了,倒也有了个交代。”

    他的心中既有一丝无奈,又有几分释然。

    刘备默默地看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身处乱世,局势变幻莫测,而他的力量又十分有限。

    面对可能到来的攻击,他感到无力和不安。

    然而,这场病却让他有了一个暂时逃避的借口。

    于是,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让我在病中寻得片刻的安宁。”

    但同时,他也明白,他必须想办法增强自己的实力,以应对各种挑战。

    这天,程昱收到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告诉他,这是身在全州的宋树文寄来的。

    是写给戏煜的。

    他把信给了戏煜。

    戏煜的心中涌起一丝期待,因为他正想了解全州的情况。

    戏煜的脸上露出喜悦之情,他急切地阅读着信中的内容。

    信中,宋树文详细地诉说了全州目前的状况。他们研究出了一种药物,但却不能保证绝对有效果。

    而且,马林自己经过查询发现,第一个患者已经死去。

    据这名患者临死前所述,他原本是做生意的,路过青州时,晚上走夜路迷迷糊糊的,不小心脚踩到了一个新坟墓上。

    还碰到了里面的一个女尸,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才醒来,然后吓得赶紧跑开。

    他当时还纳闷,为什么这个尸体没有棺材呢?

    他感觉自己就是因为接触了那具女尸,或许是中了毒,才得了这场瘟疫。

    戏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那个人接触的恐怕就是女巫的尸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把信的内容告诉了程昱。

    程昱紧张地问道:“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戏煜深吸一口气,镇定地回答:“既然宋树文他们研究出了药物,就希望他们能够成功吧。”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望和坚定。

    深夜,万籁俱寂,月光如水洒在鲜卑的大地上。

    拓跋路站在高处,焦急地注视着远方。

    今天晚上,刘茂海将带兵而来。

    刘茂海低声对身边的将领说道:“按照与拓跋路的约定,我们必须在今晚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大家小心行事,不可出声。”将领们纷纷点头示意。

    夜幕深沉,如墨的天空中点缀着几颗微弱的星辰,仿佛是被遗忘在浩瀚宇宙中的孤独宝石。

    在这寂静的深夜,一片神秘而紧张的氛围笼罩着鲜卑的土地。

    鲜卑的原野上,草丛随风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远处的山峦影影绰绰,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在这静谧的背景下,刘茂海带着几千士兵,悄然进入了鲜卑。

    他们没有选择正常的路段,而是通过早已挖掘好的地下通道。

    这个地下通道在几年前就被刘茂海策划出来,是他精心准备的秘密通道。

    他们默默地沿着地下通道前行,通道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拓跋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刘茂海,你终于来了。”

    刘茂海回答道:“我遵守了我们的约定。今夜,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拓跋路站在高处,他的笑声在风中回荡,豪迈而自信。

    他环顾四周,看着鲜卑的士兵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大声说道:“现在,我们去攻打方郡,然后挺进中原!夜晚行动最为有利,让方郡那帮家伙措手不及!”

    此时,一轮明月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拓跋路那坚毅的脸庞。

    接着,拓跋路开始了他激情澎湃的演讲:“我们鲜卑人凭什么不如中原人生活得好?中原人有的,我们也必须要有!现在刘茂海来帮助我们,我们更要抓住这个机会,占领中原!”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士兵们中间炸响。

    士兵们群情激昂,他们高举手中的武器,高呼着:“占领中原!占领中原!”

    夜色如墨,拓跋路与鲁哲悄悄地聚在一起。

    拓跋路眉头紧蹙,低声说道:“此次出征,我们需得小心谨慎。待到白天,寻个时机将刘茂海擒住。”

    鲁哲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拓跋路凝视着远方,接着说:“刘茂海此人不可小觑,我们须得周密计划。”

    “我知晓,待到时机成熟,必能一举成功。”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都已胸有成竹。

    随后,他们带领着两家的部队,无声无息地踏上了出征的路途。

    另一边,刘备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的某个将领,轻声说道:“我虽病已痊,但仍需装病一段时日。”

    说着,嘴角微微上扬。

    将领疑惑地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刘备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近日恐有敌军来袭,我已让守门士兵做好准备。他们须时刻保持警惕。待丞相得知此事,我便可立下功劳。”

    将领恍然大悟,钦佩地说道:“主公此计甚妙!”

    刘备点了点头,接着叮嘱道:“切记,不可走漏风声。”

    将领拱手应道:“属下明白!”

    另一边,两军继续前行。

    刘茂海一边走着,一边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他喃喃自语道:“拓跋路,刘备那家伙,我已告知他消息,想必会有所防备。”

    拓跋路见状,好奇地问道:“你与刘备曾有过交易?”

    刘茂海愤愤不平地回答:“没错!可那刘备贪生怕死,根本不愿与我合作。此次进入方郡,我们定要将他抓住,狠狠惩罚!”

    拓跋路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擒贼先擒王,就这么办!”

    刘茂海微微点头,脸上露出决然的神情。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地上。

    程昱刺史府。

    戏煜神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他对程昱说道:“明天,你想办法向百姓们发布一个消息,就说全州的瘟疫快要结束了,因为马上就有药物出现了,这边就有希望了。”

    程昱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回应道:“可是,宋树文他自己也说了,药物未必有效果啊。”

    戏煜微微一笑,自信地说:“我对宋树文有信心,他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程昱看着戏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凌晨的寂静笼罩着方郡,守门的几个士兵困意渐渐袭来,身子不时地摇晃着。

    百夫长一脸严肃地提醒他们。

    “上头交代了,可能会有敌人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然而,几个士兵却不以为意,打着盹,懒洋洋地回答道:“现在在丞相的带领下,这可是和平时代,哪来的敌人啊?简直是杞人忧天!”

    说罢,他们又闭上了眼睛。

    百夫长看着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百夫长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

    他瞬间警惕起来,急忙把差点睡着的士兵叫醒。

    士兵们被惊醒,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

    百夫长神色紧张地喊道:“敌袭!果然有人来攻城了!”

    士兵们立刻严肃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此时,拓跋路和刘茂海已经率领着军队来到城下。

    拓跋路一脸威严,他高声喊道:“今日便是我们攻下此城之时!”

    刘茂海则显得兴奋不已,他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喊道:“兄弟们,给我冲!”

    百夫长瞪大眼睛,满脸怒容,高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攻城!”

    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愤怒。

    刘茂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傲然说道:“不必废话!赶紧把门打开,尚可饶恕你们不死,否则后果自负!”他冷漠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

    百夫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冷笑,眼神中透着丝丝不屑。

    很快,侧面涌出了大批的士兵,他们迅速地迎向敌人。

    刘茂海见状,同样冷笑一声,他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喃喃自语道:“刘备这厮果然做了准备。”

    刘茂海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心中暗自发誓:“待我方郡打下来以后,必须弄死刘备这个畜生不可!”

    百夫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哼,他们根本打不下方郡。”

    刘茂海听闻,嘴角同样泛起一丝冷笑,他直视着百夫长,回应道:“那就看看吧。”

    但接下来,刘茂海发现双方真是实力相当。

    他特别纳闷,方郡这边的力量怎么会这么大呢?

    其实,方郡以前经常内乱,现在终于恢复了安定状态,所以,大家很爱好和平。

    谁要是对和平不利,那是必须要制裁的。

    这时候,自己有人来到宫殿,和刘备汇报消息。

    刘备虽然装病,但还是快速起身。

    听到这个消息,他特别担忧。

    他不知道最后的胜利是谁的。

    他希望刘茂海能够胜利。

    但如果真是如此,刘茂海还会放过自己吗?

    如果刘茂海失败了。

    自己还是看到戏煜胜利。

    这不是自己希望的。

    他越来越矛盾了。

    他叹息一口气。

    但他的心思,方郡的士兵们不知道。

    他们都认为,刘备就是忠实于戏煜的。

    自己的苦衷,自然没法和任何人说。

    他也没有去培养自己心腹,也不知道应该信任什么人。

    所以,带着许多心思,刘备今天晚上根本就睡不着了。

    第二天清晨,他才有些困了。

    然而,这时候,有士兵来汇报信息。

    说是方郡这边损失也特别严重。

    但对方也没有进攻成功,最后退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备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方郡这边的战斗力还算是不错的。

第六百零八章:药物成功了

    夜色如墨,寒风呼啸。拓跋路和刘茂海带着队伍仓惶离去,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狼狈。

    刘茂海脸色阴沉,满是怒意,他怎么也没想到方郡这里的士兵竟如此利害。

    一路上,不断唠叨。

    “你还说!要不是你把计划告诉了刘备,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充分的准备!”

    鲁哲忍不住指责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恨。

    刘茂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与鲁哲争吵起来:“这个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吧责任推给我。”

    两人的争吵声格外刺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拓跋路骑着马,面色阴沉地看着还在争吵的刘茂海和鲁哲。

    “够了!都别吵了!”拓跋路大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刘茂海却依然不依不饶,涨红着脸继续叫嚷道:“我没说错!我们一方使出了全力,但你们鲜卑人根本没有使用全力,这才导致了失败!”

    鲁哲愤怒地指着刘茂海,指责道:“你简直是血口喷人!你自己的失误还想推卸责任!”

    刘茂海和鲁哲怒目相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周围的士兵们疲惫地站在一旁。

    这时候,拓跋路微微皱眉,向鲁哲使了个眼色。

    鲁哲心领神会,立刻高声喝道:“来人,把刘茂海给我抓起来!”

    鲜卑士兵们迅速行动,一拥而上,将还在叫嚷的刘茂海死死按住。

    刘茂海奋力挣扎着,大骂道:“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你们凭什么对我动手!”

    他怒视着拓跋路,质问道:“拓跋路,你为什么这样做?”

    然而,拓跋路却一脸的平静,目光冷漠地看着他。

    刘茂海心里一凉,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拓跋路一直就是要针对自己。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此时的风似乎更猛烈了些,吹得人心里发凉,寂静被刘茂海的骂声和挣扎声打破,更显得凄凉与悲哀。

    刘茂海被士兵们紧紧压制着,他双眼赤红,愤怒地辱骂道:“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可恶了!”

    拓跋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我们连一个方郡都攻不下来,想要进攻整个中原真是难如登天。所以必须把你抓住,献给戏煜来谈条件。”

    刘茂海更加激动地挣扎着,大骂道:“你们两个不是东西!你们这是背信弃义!”

    风呼啸着,吹仿佛也在嘲笑刘茂海的狼狈与无奈。

    拓跋路和鲁哲的身影显得格外冷酷,他们无视刘茂海的辱骂,心中只想着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

    刘茂海的军队排列整齐,准备发起进攻。

    有好多士兵感觉到十分的窝囊。

    因为对方把他们的首领刘茂海抓住了,他们却没有反应过来。

    拓跋路站在高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大声说道:“你们听好了,谁敢反抗,我就直接杀死刘茂海,到时候直接去戏煜那里请功也是可以的!”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茂海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发现他们一个个都不敢动弹了。

    另一边,全州城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宋树文和几个郎中站在药铺前,神色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过了一会儿,一个药铺小伙计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神情,说道:“几位郎中,那几个严重病人已经痊愈了!这说明你们的药物是合格的呀!”

    几个郎中一听,顿时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太好了!终于听到这个好消息了!”一个郎中激动地说道。

    “是啊,我们赶紧去走访看看,实际情况到底如何。”另一个郎中提议道。

    他们怀着期待的心情,穿梭在大街小巷,每看到一个痊愈的病人,他们的喜悦就增添一分。

    宋树文的心里也充满了欣慰,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暗自庆幸道:这么看来,就不用再害怕瘟疫的肆虐了。

    很多郎中就感慨,宋树文果然是一个神医。

    宋树文却摇了摇头,他表示这一次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但这一次药效很好,他要赶紧把消息报告给县令马林。

    宋树文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对马林说了。

    “马县令,事不宜迟,赶紧让衙役们去青州送药吧!”

    马林兴奋地回道:“好啊!本县这就去安排!”

    随后,一群衙役快马加鞭,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

    两天两夜的奔波后,衙役们终于进入了青州的地界。

    阳光洒在刺史府上,府门庄严而肃穆。衙役们来到程昱的面前,向他禀报了这个好消息。

    程昱听闻,脸上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他激动地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兴奋得在原地转起了圈,然后迫不及待地向戏煜汇报这个喜讯。

    微风轻拂着,府中的花草树木似乎也在为这喜悦的消息而摇曳欢呼。

    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像是在见证着这充满希望的时刻。

    戏煜坐在书房中,听着程昱的汇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哈哈,我就知道宋树文很厉害!”戏煜兴奋地说道,声音中满是喜悦。

    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放置药物的地方,看着那一箱箱的药材,心中满是欣慰。

    “程昱啊,你赶紧安排人大规模地做宣传,让百姓们都知道这个好消息!”戏煜转头对程昱说道。

    程昱连连点头,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是,丞相!我这就去办!”

    窗外,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似乎也在为这胜利的消息而欢呼。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一丝丝清爽,让人心旷神怡。

    在药铺中,贾诩虚弱地靠在墙边,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

    外面的世界依旧喧嚣,但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生机。

    他等不到那一丝希望了。

    他想起了好多的事情。

    想起了自己做过很多丰功伟绩的事情。

    最终,贾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贾诩静静地躺在床上上,身体已经变得冰冷。

    就在这时,郎中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刚得到的药物。

    他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喜悦,在看到贾诩的那一刻瞬间凝固。

    “他……已经去了……”郎中声音颤抖着。

    他赶忙起身,向刺史府奔去。

    刺史府中,程昱正坐在案前处理事务,听到郎中的汇报,他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那里。

    “什么?贾诩他……已经死了?”程昱喃喃自语,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片刻后,他缓过神来,立刻起身前往戏煜的书房。

    戏煜正坐在书桌前沉思,听到程昱的话,他也愣住了。

    但很快,他的脸上恢复了平静,心中却涌起复杂的思绪。

    “他本就犯了死罪,如今死了,或许对我们双方都好……”戏煜暗自思忖着,心中有一丝无奈,也有一丝释然。

    因为一旦把贾诩给弄回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戏煜静静地站着,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

    但他决定去看一下贾诩。

    戏煜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那间熟悉的药铺。

    一股浓烈的药味充斥在空气中,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贾诩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苍白的面容仿佛还带着未散去的哀愁。

    戏煜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着贾诩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

    “唉,好说歹说也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想不到竟落得如此下场。”戏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药铺里光线昏暗,映照出贾诩那毫无生气的身躯。

    戏煜默默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仿佛在为贾诩的命运默哀。

    随后,戏煜决定应该将贾诩的尸体带回幽州。

    回到刺史府,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程昱。

    程昱听后,脸上也露出了复杂的神情,他看着戏煜,久久没有说话。

    一会,程昱神情严肃地对戏煜说:“丞相,把贾诩带回幽州后,切不可说是因瘟疫而死,就说他有罪,被你就地正法了。”

    戏煜微微皱眉,问道:“为何要如此说?”

    程昱压低声音说道:“丞相,您想想,若是说贾诩因感染瘟疫而死,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晦气。而且,说他因有罪被您就地正法,更能彰显您纪律严明,树立起您的威信啊。”

    戏煜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程昱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是,丞相。这样也能让大家对您更加敬畏。”

    戏煜的心中涌起一丝感慨,在权力的舞台上,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权衡和抉择。

    戏煜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他望着程昱,缓缓说道:“我原本对这种作秀的行为颇为反感,可如今想来,人在其位,身不由己啊。”

    他的目光越过程昱,看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道路。

    程昱微微颔首,理解地说道:“丞相所言极是。一旦到了一定位置,很多事情便由不得我们了。这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戏煜心中明白,有些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形象,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本心的选择。

    他转头对程昱说道:“总算有了这救命的药物,接下来我们还需观察几日。倘若这瘟疫真的能被铲除,我便可返回全州,而后再行归返幽州。”

    程昱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点头回应道:“丞相辛苦了。这瘟疫已让太多人受苦,我们都期待着它能早日消散。”

    另一边,在鲜卑的一个帐里,光线昏暗,刘茂海被关押在角落里。

    他浑身被绑着绳子。

    他怒目圆睁,破口大骂:“拓跋路,你这个卑鄙小人!”

    拓跋路冷漠地看着他,挥了挥手,让人用布塞住了刘茂海的嘴。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不再辱骂。

    之后,拓跋路离开了。

    而在鲜卑的城外,刘茂海的部下们悄悄地聚集在一起,他们神情紧张,密切关注着城内的动静。

    拓跋路来到这里,看着远处的刘茂海部下,对身旁的鲁哲说道:“派你的兵去迎敌吧,不能让他们救走刘茂海。”

    双方即刻陷入了激烈的厮杀之中,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起彼伏。

    战场上,鲜血四溅,残值断臂随处可见,整个场面惨烈无比。

    此时,狂风怒吼,卷起阵阵沙尘,使原本就昏暗的天空更加压抑。

    鲁哲站在高处,大声喊道:“你们赶紧离开!如果再闹事,刘茂海就会被处死!”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

    敌人中有人回应道:“我们必须救出刘茂海!”

    鲁哲厉声道:“你们这是在自寻死路!”

    风越来越大,吹得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半个时辰,鲁哲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鲜卑的帐篷,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迹。

    拓跋路匆匆赶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伤势要紧吗?”

    鲁哲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不要紧。首领,赶紧把刘茂海运到幽州,交给戏煜,免得夜长梦多。”

    帐篷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拓跋路点头表示同意。

    鲁哲接着说:“在路上还要继续加强防备,刘茂海的兵很可能会来营救。”

    拓跋路皱了皱眉头,思考片刻后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会安排好的。”

    拓跋路手抚下巴,正准备下达命令,鲁哲忽然开口说道:“我还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弄上好几个假的刘茂海,以此来迷惑他的人。”

    拓跋路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如此一来,便可掩人耳目。”

    他忍不住夸奖道:“鲁哲,你可真是一个好智囊!”

    拓跋路下达命令后,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

    一会,在营地中,几个铁笼子被放置在显眼的位置。

    其中一个铁笼子带到了鲁哲的面前。

    拓跋路对鲁哲说:“看,我已经安排士兵去幽州了,还弄来了这些铁笼子。”

    鲁哲看着那些铁笼子,点头道:“不错,只有一个小孔,把刘茂海放在里面,既不至于憋死,又能很好地隐藏他的身影。”

    拓跋路得意地笑了笑:“而且,只有一个铁笼子里有刘茂海,其余都是空的。这样一来,刘茂海的人来营救时,也会摸不着头脑,需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他。”

    在一条幽暗的密道中,刘茂海的几名手下相互搀扶着,他们身上的伤口狰狞,鲜血不断渗出,显得格外狼狈。

    密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

    “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刘茂海大哥还在他们手里。”其中一名手下说道。

    另一人喘息着回应。

    “可是我们受伤太严重了,怎么去营救他?”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试试。”有人坚定地说道。

    这时,一阵微弱脚步声传来,带来了外面的消息。

    “我听说刘茂海要被带入幽州了。”

    众人沉默片刻,然后纷纷商议起来。

    “我们可以在途中设伏。”

    “或者找到他们的行进路线,提前做好准备。”

    密道中,微弱的光芒闪烁着,映照着他们坚定的面容。

    在崎岖的山路上,拓跋路的部队心急如焚地赶着路。

    刘茂海在铁笼子里,他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和无奈。他心中暗自思忖:“我的手下们啊,你们不要来救我了,这是一个陷阱啊!”

    拓跋路骑在马上,回头对众人喊道:“大家走慢一点,不要着急。”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盘算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刘茂海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很多人会为了救他而丧命,但他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鲜卑士兵们默默地跟随着拓跋路,他们心中明白将军的意图。

    一名士兵低声对身旁的同伴说:“将军是想让他们自投罗网啊。”

    另一名士兵点头道:“走得慢些,刘茂海的人就会追上来,到时候我们就能一举将他们消灭。”

    拓跋路暗自思忖:“刘茂海,这次你是插翅难逃了。”

    而刘茂海在铁笼子里,心中焦急万分。他想呼喊,让自己的手下不要前来。

    但口中的布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不要中了拓跋路的圈套。”

    片刻之后,刘茂海的士兵如拓跋路所料,出现在了视野中。

    拓跋路高声喊道:“给我射!一个都别放过!”

    随着他的命令,鲜卑士兵们纷纷拉弓射箭,箭雨如蝗虫般飞向刘茂海的士兵。

    战场上,顿时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刘茂海在笼子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士兵们一个个中箭倒地,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拓跋路看着倒在地上的刘茂海的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刘茂海在笼子里,心中怒不可遏。

    他在心里破口大骂:“这个拓跋路,真是个卑鄙小人!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合作?我真是太愚蠢了!”

    拓跋路的笑声越发响亮,他似乎在嘲笑对方的无能。

第六百零九章:肯定是财宝

    清晨,阳光洒在青州的大街上,给这座经历了瘟疫折磨的城带来了一丝温暖。

    刺史府门前,聚集了许多百姓,他们静静地跪着,一片庄严肃穆。

    府门口的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仿佛是大地在默默述说着过去的苦难。

    这些百姓们面容憔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程昱缓缓走出刺史府,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百姓。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位老者率先开口。

    “程大人,以前我们把责任都推在您身上,实在是不该啊。我们知道错了,希望您能原谅我们。”

    程昱微微一笑,说道:“诸位乡亲,当时大家心中有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从未怪过大家。”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站了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程大人,您的仁慈我们没齿难忘。以后我们遇到事情再也不会着急了。”

    程昱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次瘟疫解决了,并非我一人之功,而是丞相运筹帷幄,合理安排,才使得瘟疫得到控制。我不过是执行他的命令罢了。”

    一位中年男子激动地说道:“程大人,您和戏丞相都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会永远铭记这份恩情。”

    程昱微笑着说道:“大家快快起来吧,都回去好好生活。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

    百姓们纷纷站起身来。

    青州有一个市集,热闹非凡。

    百姓们聚集在一起,兴奋地讨论着要为戏煜建造生祠的事情。

    在人群中,一位老者高声说道:“我们应该为戏丞相建造一座生祠,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

    众人纷纷响应,开始踊跃募捐。

    与此同时,戏煜在刺史府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坐在书房中,眉头微皱,心中却思绪万千。

    他让程昱派人给百姓传话,禁止这么做。

    程昱派人转达了戏煜的意思。

    “诸位乡亲,丞相让我们传话,他并不需要生祠。大家的心意他心领了。”

    戏煜想起了那个臭名昭著的魏忠贤,也有过众多的生祠。

    可那又如何呢?

    他深知权力和名声的虚妄,不希望自己也陷入这样的漩涡中。

    他并非为了名利。只希望能为百姓做事情。

    夜晚,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

    戏煜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程昱匆匆赶来,语气中带着无奈。

    “丞相大人,尽管属下已下令阻止,可百姓们还是偷着建造您的生祠。”

    戏煜微微皱眉,沉默片刻后说道:“也罢,我只好出台法律,明令禁止任何人给活着的官员建造生祠。若有违者,必须受到制裁。”

    而在城外的一处山脚下,百姓们正忙碌地建造着戏煜的生祠。

    突然,一名官员带着一群士兵赶来,宣读了新出台的法律。

    百姓们面面相觑,最终无奈地停止了建造。

    一位老者叹了口气:“丞相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啊!他不图名利,只想着为我们谋福祉。”

    另一人也附和道:“是啊,我们对戏煜大人更加崇拜和赞美了!”

    第二天,戏煜对程昱缓声道:“我也该离开青州了。此番准备前往全州看看。”

    然而,戏煜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踏出城门时,竟有众多百姓自发送行。

    百姓们簇拥在戏煜身旁。

    一名老者激动地说道:“大人,您的恩德我们铭记在心,愿您一路平安。”他的眼中满是感激和不舍。

    戏煜感动不已,他深鞠一躬,感激地说道:“多谢诸位乡亲,我定会铭记这份深情厚谊。”

    程昱站在一旁,看着这感人的一幕,心中也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两天后,戏煜来到全州。

    一位守城士兵迎上来,恭敬地说道:“大人,您来了。”

    戏煜微笑着点了点头,问道:“这里的情况如何?”

    士兵回答道:“回大人,全州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秩序,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戏煜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忍不住喃喃自语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士兵笑着说道:“大人,您一直心系百姓,如今见全州安然无恙,想必心中十分高兴吧。”

    “这是我职责所在,百姓安居乐业,我便心安了。”

    戏煜踏入县衙,马林立刻双膝跪地,恭敬地迎接道:“恭迎大人!”

    他的脸上洋溢着敬畏之情。

    戏煜微笑着上前,扶起马林,温和地说:“马林,不必如此多礼。这次,你做的很好。此次全州能如此迅速恢复秩序,你功不可没。”戏煜夸奖道。

    马林惶恐地摇头,谦卑地说道:“大人谬赞了,一切都是大人运筹帷幄,还有宋树文大夫的医术高超,小人实在不敢居功。”

    此时,宋树文和关羽也走了过来,向戏煜行礼。

    戏煜与关羽和宋树文寒暄片刻后,决定道:“明日我们便离开此地,今晚我们一同吃酒庆祝吧。”

    众人皆点头应是,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另一边,刘备躺在床上,继续装病。

    这一天没有再遭到鲜卑和刘茂海的攻打。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放松。

    一旁的侍从关切地问道:“主公,您感觉好些了吗?”

    刘备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好多了,只是这战事让人忧心啊。”

    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刘备坐起身来,下定决心道:“快快取来纸笔,我要赶紧写信给丞相。”

    侍从赶忙准备好纸笔,刘备握笔沉思片刻,开始落笔。

    他的笔触坚定而有力。

    写完信后,刘备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将信交给侍从,嘱咐道:“务必要尽快将此信送到丞相手中。”

    第二天,阳光明媚,戏煜、关羽和宋树文三人并肩前行,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与来的时候那沉闷的心情截然不同。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一家茶馆,准备稍作休息。戏煜正四处张望着,突然,他的眼神定格在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上。

    乃是拓跋玉,

    戏煜心中暗自惊讶。

    只见拓跋玉也看到了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快步向戏煜走来。

    拓跋玉来到戏煜面前,激动地说道:“兄台,真的是太感谢你了!那天晚上多亏你把醉酒的我送到客栈里,要不然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戏煜微笑着回应道:“小事一桩,你没事就好。”

    拓跋玉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戏煜摆了摆手。

    “不用这么客气,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朋友嘛。”

    关羽和宋树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拓跋玉和戏煜又寒暄了几句,茶馆里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拓跋玉忽然语气急切地说道:“兄台,我要跟随你。”

    戏煜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看着拓跋玉,有些不解地问道:“跟随我?”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她缓缓说道:“我知道,但我现在真的无处可去,而且……”

    她顿了顿,目光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我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拓跋玉说道:“你为何要跟随我?”

    拓跋玉轻轻咬着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无奈。

    她缓缓说道:“没错,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哥哥他……他赶走了我心爱的男人,现在我做什么都觉得兴味索然。如果你把我当作朋友,就带我走吧。”

    拓跋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戏煜看着拓跋玉那坚定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带你一起走吧。”

    拓跋玉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她激动地抓住戏煜的手说道:“谢谢你!”

    戏煜之所以答应下来,就是想起那天做的梦。

    这天,拓跋路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进入了客栈。只见他一脸严肃,眉宇间透着一股冷峻。

    客栈掌柜看到有好几个铁笼子被士兵们抬着,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军爷,请问这些笼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拓跋路猛地转过头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怒目圆睁,厉声斥责道:“不该问的别问!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掌柜被他的斥责吓得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退后几步,不敢再言语。

    拓跋路则一甩衣袖,转身继续指挥着士兵们做事,脸上依然是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这个场景被角落里的两个顾客看到了。

    他们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那些铁笼子,心中暗自揣测着。

    其中一个顾客微微皱眉,心里暗自思忖。

    看这架势,铁笼子里肯定是价值不菲的财宝。这些人带着这么多财宝,可真是诱人啊。

    另一个顾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心里盘算着。

    肯定是财宝。说不定我们能趁机捞上一笔。

    他们互相看了一下,眼神交汇的瞬间,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第一个顾客压低声音说道:“今晚就动手,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另一个顾客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好,就今晚,一定要成功。

    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们是表兄弟,一个叫沈天强,一个窦有德。

    沈天强深吸一口气,说道:“本来我们吃完饭就该走的,但现在看来得改变计划了。”

    窦有德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们得住下,今晚就动手。”

    他的心里满是对财宝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财宝在向他招手。

    晚上,月黑风高,沈天强和窦有德两人偷偷摸摸地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开始密谋。

    沈天强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说道:“表哥,等会儿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出差错。”

    窦有德点了点头,脸色严峻,咬着牙说道:“放心吧,表弟,我心里有数。”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他们悄悄地来到后院,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当他们来到几个铁笼子处时,各自紧张地站在一个铁笼子前。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出现几个士兵。

    他们如鬼魅一般现身。

    其中一个士兵厉声喝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沈天强和窦有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沈天强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没,没做什么啊!”

    窦有德则浑身颤抖,牙齿不停地打战,哆哆嗦嗦地说道:“对……对,我们只是路过,路过……”他们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被吓得几乎瘫软在地

    那几个士兵走上前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士兵面色阴沉,指责道:“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们是傻子吗?”

    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沈天强和窦有德面如土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沈天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们真的只是……只是想看看那些财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希望能得到一丝宽容。

    窦有德也赶紧附和道:“是啊,我们没有恶意,真的只是一时糊涂。”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士兵们听了他们的话,露出不屑的神情。

    一个士兵冷笑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不老实交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沈天强和窦有德绝望地对视一眼,知道已经无法隐瞒,只好无奈地说道:“我们……我们想偷财宝。”

    士兵们听闻,脸色更加阴沉,其中一个士兵怒吼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们的主意!”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武器,就要向他们砍去。

    沈天强和窦有德吓得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惊恐。

    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的屠刀落下,最终命丧黄泉。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院子里,掌柜的如往常一样来到后院。

    当他看到那惨烈的场面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的眼睛惊恐地瞪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嗬嗬”声。

    他的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那两具尸体,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掌柜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在大厅里,掌柜的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一会儿,几个士兵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大厅。

    掌柜的仍然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他的眼神游离,身体微微颤抖着。

    其中一个士兵看着掌柜的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一会儿就把尸体处理掉。”

    掌柜的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那……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士兵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士兵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你不要打听那么多,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小心惹祸上身。”

    掌柜的心里一阵慌乱。

    他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到士兵们那冷峻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拓跋路很晚才从房间里慢悠悠地走出来,听到了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汇报。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居然有人打铁笼子的主意,那不就是找死吗?

    他说道:“哼,别忘记喂狗。”

    士兵们一听,立马明白他说的是刘茂海。

    于是,几个士兵便拿着一些饭菜,准备去喂刘茂海。

    掌柜的在一旁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其中一个铁笼子里装的竟然是人。

    他暗自思忖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人如此紧张。”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想到这事情似乎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士兵们拿着饭菜来到关押刘茂海的铁笼子前。

    其中一个士兵说道:“刘茂海,吃饭了!”

    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

    刘茂海的眼睛紧紧盯着士兵们手中的饭菜,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士兵们打开铁笼门,把饭菜扔了进去。

    早已饥饿难耐的刘茂海,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

    他双手疯狂地抓起饭菜,直接往嘴里塞,根本顾不得咀嚼,只是拼命地吞咽着。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食物几乎是被硬塞进喉咙里。

    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蠕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极度饥饿的野兽。

    拓跋路望着客栈门口。

    他忽然看到有一个女人在疯狂的赶路。

    这不正是自己的妹妹拓跋玉吗?

    他于是快速的追去。

第六百一十章:被关羽气走

    拓跋路心中一急,猛然冲了出去,追赶着。

    拓跋路脚步匆匆,终于在一个巷口追上了女孩。

    女孩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疑惑地回头看去。

    拓跋路这才发现自己追错了人,他的脸上露出尴尬和歉意,结结巴巴地说道:“对不起,我……我认错人了。”

    女孩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骂道:“你神经有问题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戏煜和宋树文,关羽一同前行,拓跋玉静静地跟随着他们。

    他们走进一家简陋的客栈,要了几间房。夜晚的客栈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脚步声。

    关羽来到戏煜的房间,轻轻叩门。

    戏煜打开门,让关羽进了房间。

    关羽坐在椅子上,看着戏煜,轻声说道:“丞相大人,我觉得拓跋玉肯定是喜欢上你了。”

    戏煜微微一怔。

    关羽继续说道:“但是她的身份特殊,若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未必会像现在这样跟随你?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身份跟拓跋玉说一下啊?”

    戏煜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先不用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窗外,夜色如墨,偶尔有一阵风吹过,吹得窗纸微微作响。

    关羽眉头微皱,忧虑地说道:“但我们回到幽州,拓跋玉早晚会知道这个事情。”

    戏煜则显得较为轻松,他微微仰头,看着天空,淡然地回应道:“那也以后再说吧。”

    但贾诩的尸体已经有几个士兵护送着回到幽州。

    最终被送到营帐中。

    赵云手握着一封信。

    一名士兵站在一旁,低声说道:“将军,贾大人的尸体已经被提前带回幽州,暂时放在军营中了。”

    赵云眉头紧蹙,他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了。”

    士兵又接着说道:“丞相大人让我把消息告诉您,他这些天没在家,是去处理瘟疫问题了。”

    赵云听闻,微微一怔,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赵云看信。

    戏煜告诉他,贾诩死于瘟疫,但不能把真相告诉大家,要宣传他因为犯罪被自己问罪了。

    赵云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哀伤。另一边,丞相府。

    欧阳琳琳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欧阳琳琳、婉儿和西施等几位夫人围坐在桌前,正专注地打着牌。

    欧阳琳琳眉头微蹙,一边出牌一边说道:“这几天都没见到夫君,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婉儿轻轻抿了抿嘴唇,脸上也带着疑惑的神情。

    “是啊,真是让人担心呢。”

    西施也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这时,孙尚香突然开口道:“我好像听说了,夫君去处理瘟疫了,而且听说贾诩的尸体已经送回来了。”

    她的话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欧阳琳琳瞪大了眼睛,“什么?瘟疫?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啊?”她的脸上满是担忧。

    婉儿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紧张。

    “真没想到会这样。”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戏煜打算继续踏上赶路的行程。

    关羽大步走进拓跋玉的房里。

    关羽看着拓跋玉,眼神锐利地说道:“拓跋玉,我有话要和你说。”

    拓跋玉微微一怔,随即说道:“我正准备出发呢。”

    关羽紧紧盯着拓跋玉,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和我们一起的年轻人的身份?你接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拓跋玉听了关羽的话,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眉头皱起,眼神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戏煜突然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带着明显的不悦。

    “你们快走!”戏煜声音低沉地说道。

    关羽却再也忍不住了,他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拓跋玉,直接将戏煜的丞相身份说了出来:“拓跋玉,你可知道,他就是当朝丞相!”

    拓跋玉听闻此言,脸上露出极为吃惊的表情。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关羽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就别想着攀龙附凤!希望你快离开戏煜!”

    戏煜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他厉声喝道:“关羽,你不要再说了!

    关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的眼神坚定且执着。

    “主公,属下愿意领受任何惩罚,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您好啊!”

    关羽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您怎么能喜欢一个外族女人呢!”

    拓跋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她快速地跑了出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背影中透露出无尽的悲痛。

    戏煜见状,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与无奈,他立刻追了出去。

    戏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焦急地四处张望着,眼神中满是急切与失落。

    “拓跋玉……拓跋玉!你在哪里啊?”戏煜大喊。

    他怎么也没有追上对方。

    他跑的气喘吁吁,却依然没有找到拓跋玉的身影,这让他更加着急起来。

    此时,客栈里的宋树文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连忙来到关羽身边。

    宋树文皱着眉头,看着关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关羽深吸一口气,有些懊恼地说道:“丞相,去追拓跋玉了,但没追上,他好像已经喜欢上对方了。”

    然后把刚才的事情都大致说了一番。

    宋树文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也太草率了,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关羽低下头,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

    戏煜依然在外面焦急地寻找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拓跋玉的思念与担忧……

    戏煜终于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客栈,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径直走到关羽面前。

    戏煜怒目圆睁,手指着关羽,大声训斥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关羽抬起头,脸上依然带着一丝固执,争辩道:“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戏煜气得混身发抖,咬着牙说道:“你还说没有错?找不到拓跋玉,我就不会离开这里,你现在给我出去找,找不到他,你就拿脑袋来见我!”

    关羽沉默了片刻,然后倔强地说道:“我会去找,但我不认为我做错了。”

    戏煜狠狠地瞪了关羽一眼,转身坐到一旁,气呼呼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关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宋树文赶紧走到戏煜身旁,安慰道:“别生气了,丞相。”

    戏煜胸膛剧烈起伏着,余怒未消地说道:“我怎么能不生气!他太鲁莽了!”

    正在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几位客官,你们是不是要退房啊?”

    戏煜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不,我们继续住。”

    店小二如释重负,连忙点头说道:“好的,客官,那小的这就去安排。”说完,便转身离去。

    宋树文看着戏煜,微微叹了口气,心里也在为接下来的局面担忧着。

    关羽来到外面,眉头紧紧皱着,心中暗自抱怨道:“哼,这叫什么事啊!但没办法,还是得找人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可这么多人,要到哪里去找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黄昏来临,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

    戏煜在客栈里焦急地等待着,却始终不见关羽归来。

    他坐立不安,心里寻思着:“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没回来?可别找不到拓跋玉,连关羽也找不到了呀。”

    他不时地望向门口,脸上满是担忧与焦急的神色。

    拓跋玉失魂落魄地来到一个地方,找了个角落坐下,要了一壶酒,开始买醉。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脸上带着几分惆怅与哀伤。

    她其实在离开客栈后,就一直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看着戏煜心急火燎地出来找自己。

    当看到戏煜那焦急的模样时,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然而,戏煜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暗自苦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奈。

    如今的拓跋玉,独自买醉。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满是苦涩。她一直把戏煜当做朋友,可没想到关羽却从中作梗,这让她感到无比烦闷。

    她忽然拿起酒壶,又猛灌了一口酒,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把戏煜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进行对比。她回想着与戏煜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戏煜了吗?

    这个想法让她有些慌乱,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对戏煜产生这样的情感。

    她静静地思考着,心中充满了纠结与挣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这份感情……

    正在拓跋玉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时,一个客人匆匆忙忙地来到掌柜的面前,焦急地说道:“掌柜的,不好啦!你儿子和别人起了冲突,你赶紧去看看吧!”

    掌柜的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连忙说道:“哎呀,这可怎么是好?”

    说罢,便心急火燎地往外面跑去。

    掌柜的一路小跑,来到一个路口。

    只见自己的儿子马伟和一个男子都坐在地上,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掌柜的连忙奔过去,关切地问道:“马伟,你怎么样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马伟咬着牙,一脸愤怒地说道:“爹,这个人不讲道理,我们只是因为一点小事起了争执,他就动手打我!”

    掌柜的看向那个男子,男子也一脸不服气地说道:“明明是他先挑衅我的!”

    掌柜的眉头皱起,脸上满是焦急和无奈的神色。

    他一边查看儿子的伤势,一边说道:“别吵了,别吵了,先赶紧去看大夫吧!”

    在他们的周围,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对发生的事情议论纷纷。

    马伟说让掌柜的赶紧报案。

    男子忽然大叫起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

    他表示自己之所以和马伟有冲突,是因为自己心情不好。

    接着,他的情绪开始失控,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仿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一切。

    男子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别报官了,我愿意给马伟赔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今天我心情不好……”

    马伟看着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说道:“算了算了,也不全是你的错,我自己也有火气大的时候。”

    掌柜的见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哎呀,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啊!别在这站着了,赶紧回客栈里吃饭去吧!”

    男子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掌柜的和马伟,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难为情。他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和马伟一起跟着掌柜的往客栈走去。

    掌柜的则是满脸和善,还时不时地安慰一下男子。

    马伟和那个男人一起走进了客栈。

    拓跋玉正沉浸在买醉中,突然看到男人的身影,她瞬间惊呆了。

    她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喜。

    她赶紧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哭泣的男人身边。

    拓跋玉声音颤抖地喊道:“海兰,海兰,真的是你吗?”

    男人被她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他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看着拓跋玉,说道:“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啊,我也不叫海兰,我叫童卫东。”

    拓跋玉听了他的话,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哀伤,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是你……”

    男人看着哭泣的拓跋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

    拓跋玉泪水涟涟地看着男人,说道:“你一定是害怕我哥哥,所以才不敢认我,对不对?没关系的,我们不回鲜卑了,以后就在中原生活,好不好?”

    她的眼神中满是期盼与哀伤,泪水在她的脸颊上不断滑落。

    男人则一脸茫然地看着拓跋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拓跋玉见他不说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她抓住男人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你说话啊!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童卫东眉头紧皱,面露愠色。

    他冲着拓跋玉大声训斥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根本不认识你!”

    拓跋玉一听,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倔强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掌柜的见状,赶紧走上前来,一脸疑惑地问拓跋玉:“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拓跋玉转过头,看向掌柜的,眼神中满是执拗。

    她说道:“我绝对不会认错的!

    海卫东瞪着拓跋玉,恼怒地说:“我真的不认识你这个女人,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拓跋玉只是站在那里默默哭泣。

    马伟说道:“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别再纠结了。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她一边哭着,一边摇着头,不肯相信这一切。

    几个衙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为首的一个高声喊道:“你犯了事,我们奉命来抓你!”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童卫东身上。

    拓跋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

    童卫东却坦然地说道:“我的确打死了太守家的人,我跟你们走。”

    客栈里顿时一片哗然,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衙役们上前抓住童卫东,他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任由他们押着自己往外走去。

    拓跋玉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看着童卫东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直到童卫东被衙役们带出了很远,拓跋玉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眼神中满是懊悔与自责,喃喃自语道:“我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懦弱,应该抵抗的啊!”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有能力把几个衙役给弄死。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拓跋玉咬咬牙,迅速追了出去,边跑边喊道:“等等!你们不能带走他!”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表情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客栈里的人们惊讶地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一时间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但那几个衙役已经如一阵风般走远了。

    拓跋玉心急如焚,她迈着大步,急速地向前追去。

    由于跑得太急,她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扑去。

    她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来保持平衡,却终究是徒劳。

    “嘭”的一声,拓跋玉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第六百一十一章:再见到拓跋玉

    关羽找了半天,心中正自思忖着要不要回去呢?

    忽见拓跋玉匆匆跑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还未及开口,却见拓跋玉已站在面前,两人对视,都愣住了。

    关羽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下总可以对戏煜交待了。

    拓跋玉的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她急切地望向关羽,说道:“关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只要你答应帮我把心爱的男人救出来,我保证不再纠缠戏煜!”

    她的眼神中充满期待,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关羽看着拓跋玉,沉吟片刻后,说道:“哦?你要我如何帮你?”

    他的表情有些疑惑,但也带着一丝好奇。

    拓跋玉连忙说道:“我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要你能和我一起想办法救出他,我一定说到做到!”她的眼神中满是恳切,目光紧紧盯着关羽,生怕他拒绝。

    关羽说道:“救谁?你要先告诉我具体的情况。”

    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拓跋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她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给关羽听。

    关羽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拓跋玉,你心爱的男人既然犯了国法,这让我也很为难啊。”

    拓跋玉急切地争辩道:“关羽,你可是丞相身边的人,做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关羽微微摇头,神色坚定地说:“我不能拿着权利去压人,这样有违道义。”

    拓跋玉听罢,顿时怒目圆睁,气愤地说:“关羽,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你怎能出尔反尔!”她的脸上满是怒意,胸脯剧烈起伏着。

    关羽看着拓跋玉生气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拓跋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还是回去找丞相吧。”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他们一同来到客栈里。

    戏煜看到他们,脸上满是惊喜,特别高兴。

    然而,他忽然注意到拓跋玉脸色难看,神情有些异样。

    戏煜疑惑地问道:“拓跋玉,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拓跋玉咬着牙,脸色苍白。

    她缓缓地跪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怨,说道:“丞相,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戏煜见状,连忙上前扶起拓跋玉,脸上满是关切和焦急。

    他紧张地看着拓跋玉,等待着她的下文。

    拓跋玉轻轻挣脱开戏煜的手,依然跪着,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说:“丞相,我本想让关羽帮我救出我心爱的人,但他说这犯了国法,他不能帮我。”

    关羽则微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丞相,此事确实有些为难,国法不可违啊。”

    戏煜沉默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弯下腰将拓跋玉扶起,温柔地说:“拓跋玉,你别太难过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拓跋玉靠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

    戏煜安慰道:“玉儿,也许我们该试着接受这一切。”

    拓跋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戏煜,说道:“丞相,我真的好不甘心,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放弃。”

    关羽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关羽说道:“关羽,你去附近太守那里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拓跋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戏煜说:“丞相,你真的愿意帮我?”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如果那个男子真是犯了国法,我自然不会插手。但如果他是被冤枉的,我自然要主持公道。”

    拓跋玉激动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连连点头道:“谢谢你,丞相!”她的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另一边,拓跋路等人终于来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然而,他却被士兵们拦住,不被允许进入。

    拓跋路气得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我一路进入中原从来没有被阻拦,为何这里不行?”

    士兵面无表情地把过境制度详细地说了一遍。

    拓跋路一听,更加生气了,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把反贼献给戏煜丞相的!”

    士兵却依然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那也不可以,而且丞相大人也不在幽州。”

    他的眼神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拓跋路站在过境处,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和大家转身朝着附近的客栈走去。

    客栈里,店小二正忙得不可开交,看到拓跋路一行人到来,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笑容都快堆成了一朵花。

    嘴里还念叨着:“哎呀呀,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可真是热闹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迎上前去。

    而在客栈的某个角落里,田冲正坐在桌前,百无聊赖地喝着茶。

    突然,他看到了拓跋路的身影,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

    他连忙站起身来,快步朝着拓跋路走去,激动地说道:“首领,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把拓跋路请到自己屋子里。

    田冲引着拓跋路进了屋子,两人各自坐下后,田冲面露愁容地说道:“首领,你不知道,我在这儿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呢。”

    拓跋路听闻,眉头皱得更紧了,抱怨道:“真没想到啊,幽州还有这样苛刻的制度。我一路顺畅地过来,却在这里受阻。”

    田冲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是啊,现在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待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拓跋路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唉,只能如此了。希望能早点有转机吧。”

    然后,跟田冲说了关于“刘茂海”的事情。

    田冲道:“鲁哲出的这个主意太好了,或许我们鲜卑有了希望。”

    而此刻,一名风尘仆仆的使者来到了幽州。他身着朴素的衣衫,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

    使者来到过境处,向士兵拱手施礼道:“在下是刘备大人的使者,有重要信件要呈交幽州主事之人!”

    士兵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使者。

    其中一个士兵上前一步,严肃地说道:“此处不得通行,信件留下,你速速离去!”

    使者面露难色,不甘心地说道:“还请通融一下,这信件十分紧急啊!”

    士兵们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让使者离开,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坚定。

    使者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将信件交给士兵,然后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已是深夜,月色如水般洒在戏煜的房间里。

    拓跋玉坐在戏煜的身旁,泪水止不住地流淌着,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悲痛与哀怨。

    “丞相……我和海兰是真心相爱的……”拓跋玉泣不成声地诉说着,“我们在草原上一起度过了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可我哥哥拓跋路,就因为海兰是汉人,他坚决不让我们交往……”

    拓跋玉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戏煜。

    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无助。

    “我真的好爱海兰,我不能没有他……”

    戏煜温柔地说道:“别太伤心了,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但戏煜心里有些不高兴,他总是有些吃醋。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对方。

    “我真的好难过……”拓跋玉继续哭泣着,“我的哥哥拓跋路,他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关羽走了进来。

    拓跋玉急切地问道:“关羽,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关羽微微皱眉,说道:“那个被抓的人自称童卫东,并不是什么海兰。他失手把太守家的仆人大伤,太守已经下令鞭打他一百鞭子,还要让他坐一个月的牢狱。”

    拓跋玉听罢,如遭雷击。

    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绝望和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那个人就是海兰!他怎么会是童卫东?一定是弄错了!”

    她的声音带着癫狂,眼神变得有些疯狂。

    戏煜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你先别激动,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拓跋玉却猛地甩开戏煜的手。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救他!我一定要去救他!”

    她的心里充满了痛苦和焦急,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关羽看着拓跋玉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拓跋玉,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再想办法……”

    戏煜看着状若疯癫的拓跋玉,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你这样冲动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拓跋玉却根本听不进去。

    她不停地挣扎着,哭喊着:“我要去救海兰!我要去救他!”

    戏煜无奈地看向关羽,说道:“关羽,把她打晕吧,这样下去她会出事的。”

    关羽面露不忍,但还是听从了戏煜的命令。

    他走上前,看着拓跋玉疯狂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

    他咬咬牙,举起手,朝着拓跋玉的后颈打去。

    拓跋玉瞬间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了戏煜的怀中。

    戏煜抱着昏迷的拓跋玉,眼神中满是疼惜与忧虑。

    他轻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戏煜轻轻抚摸着拓跋玉的头发,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缓缓对关羽说道:“关羽,我有一个猜测,那个被抓的童卫东和海兰极有可能是双胞胎。”

    关羽瞪大了眼睛,露出极为吃惊的表情,他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戏煜微微颔首,说道:“嗯,我也只是猜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详细商议此事。”

    关羽点了点头,看着戏煜怀中昏迷的拓跋玉,心中满是忧虑。

    他转身离开,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戏煜看着关羽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拓跋玉,轻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拓跋玉的脸上,她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原来她是被噩梦所扰。

    在梦中,她看到海兰被人无情地摔下悬崖,最终惨死在崖底。

    这时,戏煜察觉到拓跋玉的动静,来到她的床前。

    他温柔地握住拓跋玉的手,轻声说道:“玉儿,你醒了。你昨天太激动了,所以我才不得不把你弄晕。”

    拓跋玉的眼神还有些迷茫,她看着戏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说道:“我又梦到海兰了,他……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戏煜将关于双胞胎的分析缓缓道出。

    “玉儿,我觉得那个童卫东和海兰很可能是双胞胎。你不要太执着了,也许你真的认错人了。”

    拓跋玉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冷静。

    “但我还是想去看看童卫东,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戏煜看着拓跋玉,微微点头道:“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

    拓跋玉抬起头,看着戏煜,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丞相。”

    两个人来到太守府前,戏煜神色从容地直接对士兵亮出了令牌。士兵们见状,顿时神色紧张起来,赶忙前去报信。

    不一会儿,太守匆匆赶来。

    只见这太守身材中等,略微发福,留着一撇精心修剪的胡须,他的脸上虽然带着恭敬的神色,但仍难掩那精明而狡黠的目光。

    他的额头宽阔,身着华丽的官服,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地位。

    太守微微弯腰,向戏煜行礼道:“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戏煜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本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太守直起身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大人里面请,快请进。”

    他一边做着“请”的手势,一边偷偷打量着拓跋玉,心中暗自揣测着她的身份。

    进入房间,戏煜大大方方地坐下,然后转头看向拓跋玉,温和地说道:“你来说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吧。”

    拓跋玉微微点头,向前迈了一步,眼神坚定地看着太守说道:“太守大人,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那个被关在牢中的童卫东。我想知道他的情况。”

    说这话时,拓跋玉的脸上满是急切,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太守听闻拓跋玉的话,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眉头皱起,不解地问道:“童卫东?他与姑娘你有何关系?”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神色郑重地说道:“他与我颇有渊源。”

    太守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戏煜见状,摆了摆手,安抚道:“太守不必紧张,此事与案件无关。我们现在只是想见见童卫东。”

    太守这才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好,那我这就带你们去大牢。”

    说着,太守亲自在前引路,带着戏煜和拓跋玉往大牢走去,他的步伐略显急促,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不安。

    太守带着他们来到了大牢,戏煜挥了挥手,对太守说道:“你先下去吧。”

    太守点点头,转身离开,脚步略显沉重。

    童卫东看到戏煜和拓跋玉到来,脸上露出纳闷的神情,眉头皱起,疑惑地说道:“你们怎么又来了?”

    接着,他看到拓跋玉,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被厌烦所取代。

    他生气的说道:“这位姑娘,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你要找的海兰,你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拓跋玉向前一步,紧紧盯着童卫东,急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童卫东不耐烦地回道:“没有!我没有什么双胞胎!你们快走吧,别再来纠缠我了!”

    他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厌烦与恼怒。

    拓跋玉不甘心地继续说道:“我不相信,你再好好想想!”

    童卫东恼怒地瞪着拓跋玉,吼道:“我想什么想!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快走!”

    戏煜见状,走上前拉住拓跋玉,轻声说道:“我们先走吧,别逼他了。”

    拓跋玉这才不甘心地转身,跟着戏煜离开了大牢。

    尽管拓跋玉心中仍有诸多疑惑,但在仔细观察童卫东后,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人的确不是海兰。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与落寞,轻声呢喃道:“真的不是他吗……”

    她带着几分惆怅,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忽然,童卫东高声喊道:“等等!”

    拓跋玉和戏煜停下脚步,疑惑地转身,又回到了牢房前。

    戏煜微微皱眉,看着童卫东,问道:“你又有何事?”

    童卫东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情。

    戏煜让他说就行。

    而拓跋玉也竖起耳朵聆听。

    童卫东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拓跋玉特别不高兴,关键时候居然打喷嚏起来。

    接着,童卫东陷入思考之中。

第六百一十二章:戏志才遇到事情

    童卫东想起了一个事情。

    童卫东有次回家,静静地偷听着母亲和邻居一个女人的谈话。

    只听母亲轻声说道:“要是另一个也在我身边就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惆怅和思念。

    童卫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震。

    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心中暗自思索着母亲口中的“另一个”究竟是谁。

    正当他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声不小心被母亲察觉到了。

    母亲立刻停止了谈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拓跋玉听闻这个事情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他高兴地说道:“那我们快去问问你母亲吧,说不定就能知道真相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童卫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母亲已经去世了。”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

    拓跋玉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惋惜。

    戏煜皱了皱眉头,语气平静地对拓跋玉说道:“就算他们俩真是双胞胎,又有什么用呢?现在也无法知道海兰在何处啊。”

    拓跋玉的脸上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听到戏煜的话后,她的神情逐渐变得沮丧起来。

    她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是啊,确实如此”

    她的目光也变得茫然起来,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于是,他们两个离开。

    太守站在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张望着牢房内的情况。

    当戏煜和拓跋玉走出来时,太守赶忙迎上去,急切地问道:“丞相大人,你们可解决了事情?”

    戏煜微微点头,表情沉稳。

    随后,他们二人便转身离去。

    太守见状,立即匆匆来到牢房。

    他目光锐利地盯着童卫东,严肃地问道:“刚才那两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童卫东抬起头,眼神坚定地回答着太守的问题。

    太守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相信童卫东的话。

    他再次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你当真说了实话?”

    童卫东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回答道:“我说的就是实话。”

    太守也就离开了。

    在辽阔的幽州之地,有一处宁静的乡下,戏志才在此隐居。

    他远离尘世的喧嚣,追求着内心的宁静与自在。

    当初,戏煜曾劝说他出仕为官,期望他能在官场上一展才华。

    然而,戏志才却对做官毫无兴趣,他更钟情于养花的生活。

    清晨,阳光洒在庭院里,戏志才悠然自得地漫步其中。

    他细心照料着每一株花朵,用心感受着它们的生长与变化。

    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这片花海就是他心灵的寄托。

    在这个宁静的小乡村里,戏志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

    他与自然相伴,与花朵为友,享受着这份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

    这天,门口突然出现了三个人,他们个个面目狰狞,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戏志才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喝茶,当他看到这三个人时,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脸上露出吃惊的神情。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缓缓放下茶盏,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那三个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如霜,一言不发地朝着戏志才冷冷地靠近。

    他们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戏志才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依然保持着镇定,注视着逐渐逼近的三人。

    三个人目光紧紧地盯着戏志才。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你可是戏煜的哥哥?”

    戏志才听闻,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稍稍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们怕是找错人了吧。”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戏志才的眼神闪烁着,流露出一丝不安。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来到这个村子隐居,特意用了假名字。

    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与戏煜的关系,这三个人怎么会知晓他的情况呢?

    他继续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人,怎么可能会跟戏煜有关系呢?戏煜可是丞相啊!”

    三个人目光凌厉地盯着戏志才。

    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老实交待!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说着,另一个人竟将刀子架在了戏志才的脖子上。

    然而,戏志才却突然笑了起来。

    他道:“我怎么可能是戏煜的哥哥呢?如果真是如此,我干嘛要在乡下,早就去做官了。这太荒谬了!”

    那三人见状,更加恼怒,怒斥道:“你别耍狡猾!我们既然来了,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耐。

    戏志才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他大声说道:“你们绝对是认错人了!难道我和戏煜的哥哥长得很像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困惑。

    那三个人听了他的话,顿时陷入了疑惑之中。

    他们皱起眉头,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其中一人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是我们搞错了?”

    另一人也附和道:“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像在说谎啊。”

    最终,那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决定离去。

    他们冷冷地盯着戏志才。

    其中一人开口警告道:“我们暂且相信你所言,但若你是在撒谎,后果可得自负!”

    他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威胁,让整个空气都仿佛凝结了起来。

    戏志才的心头一紧,他默默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那三个人走出戏志才的家后,来到了一座桥上。

    他们三个乃是亲兄弟。

    老大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地说:“我觉得那戏志才肯定是在撒谎。”

    老二和老三则露出思索的神情,似乎在权衡着老大的说法。

    老二挠了挠头,轻声说道:“或许我们真的搞错了也说不定。”

    老三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二的看法。

    老大见状,双手抱胸,自信地说道:“我们可以做个实验来验证一下。”

    老二和老三立刻凑上前,急切地问道:“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老大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胸有成竹地把计划一一道来。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老二和老三听着老大的讲述,起初脸上还带着些许疑惑。

    但随着老大的详细解说,他们的表情渐渐明朗起来。

    “原来如此!”老二恍然大悟,兴奋地拍了拍手。

    老三也频频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钦佩:“大哥,这主意不错!”

    随后,他们便立刻行动起来,在村子里四处寻找合适的人。

    最终,他们找到了两个女人。

    老大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对她们说:“两位大姐,我们有一事相求,只要你们配合我们演一场戏,便能得到一些好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些钱财递给她们。

    两个女人接过钱财,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接下来,老大就把计划告诉了她们,让她们一定要配合演好。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个女人来到了戏志才家门口。

    其中一个女人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听说青州那边出现了瘟疫,戏煜去了那边,结果感染了瘟疫,据说已经死亡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惋惜。

    另一个女人听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质疑道:“这恐怕不可能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第一个女人连忙摆摆手,压低声音说:“怎么不可能?不过这件事现在还是个机密,所以一般不会对外公开的。”

    她的神情显得有些神秘,一边说着,一边还四处张望着,仿佛害怕被别人听见。

    在院子里悠闲喝茶的戏志才,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茶盏猛地一抖,茶水溅出了几滴。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他连忙放下茶盏,急匆匆地来到外面,脚步有些慌乱。

    “你们刚才说的,这是怎么回事?”

    戏志才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两个女人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戏志才心急如焚,他双手紧紧抓住两个女人的胳膊,急切地吼道:“赶紧说啊!”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青筋凸起。

    然而,那两个女人却像是见到了可怕的东西一般,疯狂地跑了起来。

    戏志才见状,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就在这时,兄弟三人如同幽灵一般,立刻出现在他的身边。

    老大眼神冰冷,冷冷地对他说道:“你就是戏煜的哥哥,否则怎会如此关心他的消息?”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戏志才听了,心中一惊,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兄弟三人设下了局,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戏志才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懊恼的神情。

    他并不笨,只是因为太过牵挂戏煜,才会上了他们的当。

    老大见状,依旧冷冷地说道:“到现在还不承认吗?”

    他的目光如刀,紧紧地盯着戏志才。

    戏志才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挺直了身子,郑重地说道:“我的确是戏煜的哥哥,你们究竟有什么事?”

    兄弟三人目光凌厉。

    老大语气冷酷地对戏志才说道:“赶紧跟我们走!至于为什么,你什么也别问,只要乖乖配合,还能让你少受些罪!”他们的脸上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戏志才心中一沉,他明白自己无法反抗,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

    他咬了咬嘴唇,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垂着头,跟随着兄弟三人离去。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三个人紧盯着戏志才,看到他那顺从的态度,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下来,都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胜利的喜悦。

    戏煜和拓跋玉回到了客栈房间。

    戏煜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街道,神情坚定地说道:“我们必须马上上路了。”

    拓跋玉坐在桌旁,低垂着头,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戏煜,眼神中透着一丝挣扎,叹息着说道:“海兰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哥哥他心狠手辣,不可能让海兰还活着。我一直抱着希望,现在想想,或许真的是太天真了。”

    戏煜转过身来,看着拓跋玉,眼神中满是关切:“拓跋玉,别太难过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拓跋玉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但我还是放不下海兰。”

    戏煜微微皱起眉头,神色认真地说:“有些事情,终究需要时间去慢慢忘记。”

    拓跋玉听罢,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然,说道:“戏煜,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跟随你,做个丫鬟也好。”

    戏煜看着拓跋玉,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上路吧。”

    拓跋玉的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却隐隐有着泪光闪烁。

    四个人上路。

    戏煜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关羽,神色严肃地说:“关羽,以后不可以再说让拓跋玉伤心的话,明白吗?”

    关羽微微颔首,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他抱拳说道:“我知道了,丞相,我以后定当注意。”

    戏煜微微皱眉,眼神中仍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拓跋玉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感激的神情,偷偷看了一眼关羽,又迅速低下头,似乎还有些难为情。

    这天晚上,天空中阴云密布,月亮被遮得严严实实。

    戏煜抬头看了看天,眉头皱起,说道:“这天色阴沉得厉害,附近也没有客栈,我们得找个地方落脚才行。”

    他转头看向其他人。

    关羽点了点头,说道:“丞相所言极是,我们还是尽快找个地方吧。”

    拓跋玉和另一个人也表示同意。

    戏煜便说道:“那我们就进入农户之家,给他们些钱吧。”

    大家都没有异议,于是一行人加快脚步。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村落,四处寻找后,找到了一户人家。

    戏煜走上前,轻轻敲门。

    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门缓缓打开。

    戏煜面带微笑,客气地说道:“打扰了,我们因赶路错过了宿头,想在贵府借宿一晚,这是一些钱,还请收下。”

    他说着,将一些钱递了过去。

    农户是个老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们进了门。

    大家跟着农户走进屋里,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情。

    农户将他们让进屋后,众人看到屋子里有一个灶台,上面正炖着热气腾腾的菜。

    农户面带和善的笑容,感慨地说道:“哎呀呀,也不知道今天这老天爷是怎么安排的哟。不过也算给我了个做好事的机会呀!我今天还救治过一个病人呢,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呀!”

    他边说边笑着,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满是欣慰与自豪。

    戏煜等人听了,也微笑着点头回应。

    戏煜说道:“老伯真是心善之人,能遇到您,真是我们的幸运。”

    关羽则抱了抱拳,说道:“老伯所言极是,您的善举令人钦佩。”

    老头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惋惜地说道:“唉,我在外头行走时,看到一个病人躺在那儿,我赶紧把他背起来去找郎中,可最终还是没能救活他啊。那可怜的尸体就在西屋呢,明天我打算把他安葬了。”

    说罢,他看向拓跋玉,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微笑着问道:“姑娘,没有吓坏你吧?”

    拓跋玉微微一怔,脸色有些苍白,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老伯,我没事的,您别担心。”

    戏煜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色,说道:“老伯,您真是心地善良,只是这结局实在令人惋惜。”

    宋树文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生命无常啊,您已经尽力了。”

    忽然,关羽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开口说道:“宋树文,你不是神医吗?说不定你有起死回生之术呢,不妨去看看那病人啊!”

    宋树文听了,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说道:“人都已经死了,我能有什么本事啊?”

    戏煜微微皱眉,看着宋树文说道:“也未必没有希望,去看看也好。”

    关羽则一脸坚定地说道:“对啊,去看看又何妨,万一有奇迹呢!”

    宋树文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老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戏煜等人。

    寻思,他们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救活呢?

    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但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我就带你们去西屋看看吧。”

    拓跋玉紧紧跟在后面,脸上满是好奇与期待。

第六百一十三章:居然是海兰

    拓跋玉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宋树文是神医呢,真想看看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超啊!”

    戏煜则在一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真有奇迹也说不定呢。

    宋树文苦笑着,跟在众人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你们别抱太大希望,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啊。”他的声音中满是自嘲。

    老头带着宋树文和拓跋玉来到西屋,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

    拓跋玉的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年轻男人身上。

    忽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当她看清楚男人的面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啊!这……这不是海兰吗?”

    她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尖锐而颤抖,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宋树文也被拓跋玉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他急忙看向床上的男人,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老头则被拓跋玉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

    他站在一旁,张着嘴,一脸茫然的看着。

    拓跋玉满脸焦急,双目含泪,紧紧抓住宋树文的衣袖,哀求道:“宋大夫,您一定要把海兰医治好啊!求求您了!”

    宋树文连忙安慰他道:“你先不要激动。”他的神情沉稳,语气平静。

    宋树文转头看了一眼海兰,把脉,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人的确已经死亡了。”

    这时,戏煜和关羽也走了进来。他们听到了拓跋玉的哭声而来。

    拓跋玉如同疯颠了一般,她的双眼通红,声音嘶哑,激动地喊道:“海兰没有死!宋大夫,您一定有办法的!”

    她紧紧抓住宋树文的胳膊,不肯松手。

    戏煜看到死者的那一刻,他的脸色骤然一变。

    因为死者与童卫东极为相像,他这才知道,果然是海兰。

    戏煜走上前,劝慰道:“拓跋玉,节哀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和同情。

    拓跋玉最终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宋树文见状,神色紧张,急忙上前查看,片刻后。

    他松了口气,说道:“人没有大碍,只需好好休息一番。”

    戏煜转头看向老头,焦急地说道:“赶紧给找个地方吧。”

    老头指了指南屋,戏煜便抱着拓跋玉,小心翼翼地带着她进入了南屋。

    这时,戏煜才开口问道:“老伯,你家还有其他房间吗?这么多人,到底怎么住啊?”

    老头挠了挠头,有些为难地说:“我的房间,可能就只能打地铺了,实在是没有那么多床啊。”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与关羽、宋树文一起动手整理地铺。

    整理完地铺后,戏煜看向老头,开口说道:“您给说说,是怎么见到海兰的吧。”

    老头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就是路过一个偏僻路段的时候见到的呀,当时他还有气息呢。”

    宋树文听完,马上进行了证实。

    他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根据脉象来看,他死了只有几个时辰,而且是被人下毒死的。”

    老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凑上前,询问道:“你们几位到底是什么人啊?”

    戏煜微微皱了皱眉,眼神有些躲闪,他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轻声回答道:“我们……只是死者的朋友。”

    老头看他不愿意说,也就不再问了。

    戏志才跟兄弟三人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子,来到了一户人家。

    他满脸疑惑,眼神中透露出不安。

    老大眼神闪烁,面露贪婪之色,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就是为了能从戏煜那弄点钱,我们仨实在缺钱啊!”

    戏志才听罢,皱起眉头,苦口婆心地劝慰道:“你们可别以身试法啊!”

    然而,他的话却引来了三人的辱骂。

    他们恶狠狠地盯着戏志才,嘴里骂骂咧咧,让他老实点。

    过了一会儿,老大转头对老三使了个眼色,说道:“你去丞相府报信。”

    老三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狡黠。

    但眼神中透着几分犹豫,向两个哥哥问道:“那咱应该问戏煜要多少才合适呢?”

    老大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眼神坚定地说:“最少十万贯!”

    说完,老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家。

    他的步伐有些匆忙,似乎急于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务。

    这天晚上,农户之家外面传来哗哗的雨声,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戏煜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忧虑,心里正琢磨着明天拓跋玉醒来时,自己该怎样去劝慰他。

    关羽同样也睡不着了。

    他坐起身来,看着戏煜,轻声问道:“丞相,您是在担心拓跋玉的问题吗?”

    戏煜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的神情。

    但关羽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苦恼的神色,喃喃自语道:“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啊。”

    到了后半夜,拓跋玉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甚至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永远不要醒来。

    她紧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说道:“海兰一定是哥哥害死的……”她的声音充满了悲愤。

    拓跋玉深吸一口气,暗自立下誓言,与自己的哥哥从此势不两立。

    拓跋玉紧闭双眼,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丝丝鲜血顺着指缝渗出。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愤怒作着激烈的抗争。

    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我与哥哥,从此势不两立!”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戏煜缓缓地走到院子里,他看到拓跋玉静静地站在那儿,倒背双手,仰头看着天空。

    拓跋玉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透过天空看到了遥远的地方。

    她转头看着戏煜,轻声说道:“我自己想开了,丞相,你不用再劝慰我了。”

    戏煜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轻声回应道:“好,吃完饭后,我们就一起把海兰安葬了吧。”

    一会儿,老头领着他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指着那里说道:“就在这儿安葬海兰吧。”

    拓跋玉看着那片空地,眼神中闪过一丝悲伤。

    她轻轻叹了口气,因为她身边确实没有多少钱。

    戏煜温和地说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出资,让老伯安排丧事吧。”

    在墓地上,拓跋玉缓缓蹲下身子,抚摸着墓碑,眼神中充满了回忆和眷恋。

    她深吸一口气,主动说起了和海兰的相爱过程,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在讲述一个遥远而美好的故事。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拓跋玉跟随兄长拓跋路一同去打猎。

    拓跋玉在林间穿梭时,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个汉人也在打猎,那人便是海兰。

    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一只敏捷的小鹿身上,眼中都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拓跋玉见状,立刻加快了步伐,想要抢先一步捕捉到那只小鹿。

    然而,由于跑得太急,他不慎摔倒在地。

    海兰看到拓跋玉摔倒,连忙跑过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拓跋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滑倒了。”

    海兰轻轻地扶起她,然后蹲下身来,温柔地为她揉着脚,说道:“还好没有受伤,下次可要小心点。”

    拓跋玉看着海兰,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她轻声说道:“谢谢你。”

    从那一刻起,拓跋玉和海兰的心中种下了爱情的种子。

    戏煜走到拓跋玉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要再想了,拓跋玉。”

    拓跋玉迅速抬起头,用力擦干眼角的泪水,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变得冷酷无比。

    她咬着牙,坚定地说道:“我将来一定要报仇,杀死我的哥哥!祈求你对鲜卑用兵。”

    戏煜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拓跋玉,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轻声说道:“你不要寻思这么多了,发兵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关羽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地看着拓跋玉,劝慰道:“打仗可不是儿戏,需从长计议。”

    而一旁的老头则满脸吃惊,嘴巴张得大大的。

    心中暗自思忖:“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目光在拓跋玉、戏煜和关羽之间来回扫视,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拓跋玉听了关羽的话,心中虽然不服,但也知道他说得有道理。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一丝无奈。

    戏煜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关羽,心中对他的沉稳和睿智颇为钦佩。

    拓跋玉猛地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说道:“赶紧离开这里!我可不会像中原女人那般哭哭啼啼,我拓跋玉做事,当断则断!”

    她的声音清脆而果断。

    戏煜听了拓跋玉的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我就怕你会沉溺于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拓跋玉微微仰起头,似乎对自己的决定感到满意。

    戏煜微笑着向老头抱拳施礼,诚恳地说道:“多谢老人家收留我们一晚,此恩此情,没齿难忘。”

    老头呵呵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客气,你们上路去吧,一路多加小心。”

    他的眼中流露出慈祥与和善。

    戏煜从怀中掏出一些货币,递给老头,说道:“这点钱您收下,权当是我们的食宿费用。”

    老头连忙推拒,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说道:“我帮助你们可不是为了钱财,若是收了钱,那岂不是没有了功劳?”

    戏煜见状,也不再坚持,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老人家如此坚持,那我们便不再强求了。”

    老头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前路漫漫,愿你一切顺利。”

    “多谢老人家的祝福,我们后会有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拓跋玉向老头行了个礼,说道:“老人家,您的善良和慷慨我会铭记在心。”

    戏煜和拓跋玉转身踏上了前方的道路,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晨曦中。

    老头看着戏煜和拓跋玉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再次暗自猜测起他们的身份。

    他心想:“他们气质不凡,绝非寻常之人。”

    尤其戏煜,言谈举止间透露出一股沉稳和睿智,想必是一位有见识的人物。

    而那拓跋玉,虽是女儿身,却有着坚定的目光和果敢的性格,定然也不简单。

    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历呢?为何会来到这偏僻之地?

    老头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欧阳琳琳与其他几位夫人围坐在桌前,正兴致勃勃地打着扑克。

    她的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牌,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

    突然,欧阳琳琳抬起头,看向小红,说道:“小红,你出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夫君回来的消息。”

    小红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时辰后,小红回来了。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夫人,我没有听到丞相回来的消息。”

    欧阳琳琳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手中的牌也无意识地滑落下来。

    其他几位夫人也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有的叹息着,有的皱起了眉头。

    欧阳琳琳沉默了片刻,然后勉强笑了笑,说道:“没关系,也许他还在路上。我们继续打牌吧。”

    此刻,三兄弟中的老三缩着头,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到丞相府门口。

    他的脸上透着一股鬼鬼祟祟的神情,仿佛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门口的士兵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常,警惕地走上前来,拦住他,大声问道:“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老三被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抖,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他抬起头,挺直了身子,大胆地说道:“我要见丞相!”

    士兵上下打量着老三,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要见丞相?”

    老三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丞相。”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手也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士兵们一脸严肃,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生硬地说道:“赶紧离开,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老三听了,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你们要是不让我见丞相,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说完,他故作镇定地转过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准备离开。

    几个士兵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其中一个士兵犹豫了一下,开口叫道:“等一下,你先回来。”

    老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略带挑衅地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士兵们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回答道:“丞相这会儿并不在府中,你先说说有什么事情吧。”

    老三皱了皱眉头,着急地说道:“戏志才正在我家中呢,我们兄弟几个需要钱,不然戏志才可就有危险了!”

    士兵们闻言吓了一跳,纷纷瞪大了眼睛,齐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三挺了挺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干嘛开这种玩笑?”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满。

    几个士兵顿时怒不可遏。

    一个训斥道:“赶紧把戏志才放出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然而,老三却毫无惧色。

    他冷笑一声,回应道:“哼,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要是回不去,那戏志才肯定会有危险!”

    几个士兵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试图稳住老三。

    其中一个士兵开口问道:“你家在哪里?”

    老三见状,得意地说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仿佛料定士兵们不敢轻易对他怎样。

    接着,老三说道:“就算你们过去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那两个哥哥,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把事情给解决掉的。”

    然后,老三伸出一根手指,在士兵们面前晃了晃,斩钉截铁地说道:“最少十万贯!否则,别想让我把戏志才放回来!”

    士兵们对视一眼。

    一人开口说道:“丞相不在家,这事得等丞相回来了以后再说。在这几天,你们兄弟三个必须得对戏志才好点儿,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老三听完,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嘴里嘟囔着:“哼,等丞相回来再说吧。”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几个士兵围在一起,低声议论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可怎么办呢?”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我们也没办法决定啊。”另一个士兵焦急地搓着手。

    “只能等戏丞相来再说了。”又有一个士兵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士兵突然说道:“要不,我们先把这个消息汇报给夫人吧,让夫人来定夺。”

    其他士兵听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这个士兵便赶紧进府汇报消息。

第六百一十四章:下毒

    欧阳琳琳手中的扑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士兵匆匆赶来。

    她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士兵急切地说道:“几位夫人,出事了!有重要消息!”

    欧阳琳琳放下扑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情?快说!”

    士兵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欧阳琳琳和其他几位夫人听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嘴巴微微张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吃惊。

    她们互相对视着,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那份惊愕。

    欧阳琳琳手中的扑克散落一桌。

    她怔怔地看着士兵,脸上满是慌乱与担忧。

    士兵赶忙说道:“夫人,先别急,听我说完。虽然出了这事,但等丞相回来,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欧阳琳琳眉头紧锁,咬着嘴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焦虑。

    其他几位夫人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惶恐。

    她们面面相觑,都没了继续打扑克的心情。

    一位夫人急切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另一位夫人则六神无主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士兵见状,连忙安慰道:“夫人们别太担心,相信丞相大人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但夫人们的脸上依旧是难以掩饰的惊慌失措。

    士兵们离去后,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一个士兵突然懊恼地说道:“唉,我们刚才是不是做错了,这不是给夫人们添堵吗?”

    几位女人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夫人打破了寂静,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得想想办法!”

    另一位夫人也焦急地附和道:“是啊,可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心中思绪万千。

    她暗自思忖道:大伯出事,并不是戏煜出事,其实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但我这样想,是不是有些自私呢?毕竟大伯也是家族中的一员啊。她感到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其他夫人们还在议论纷纷。

    而欧阳琳琳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士兵们离开后,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一个士兵懊恼地跺了跺脚,说道:“哎呀,真不该这样,这不是给夫人们添堵嘛!”

    几位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尚香眉头紧蹙,神情严肃地说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等戏煜回来以后再说吧。”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脸上满是忧虑,但也无奈地点了点头。

    其他夫人们也纷纷表示赞同。

    渐渐地,大家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各自散去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仿佛还能看到她们离去时那失落的背影。

    欧阳琳琳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目光有些呆滞。

    小红走上前,轻轻拉了拉欧阳琳琳的衣角,安慰道:“小姐,您别伤心了。”

    欧阳琳琳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她轻声问道:“小红,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小红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

    她认真地说:“小姐,这不是自私呀。丞相大人对您来说意义非凡,您会特别伤心也是人之常情。现在听说是戏志才先生出事,您伤心程度不大,这太正常了。”

    欧阳琳琳听了小红的话,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忧愁依然没有散去。

    老三匆匆忙忙地回到家,老二立刻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什么情况了?”

    老三喘着粗气,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戏志才在一旁喊道:“最好放了我,我可以去跟戏煜说情,饶了你们三个人!”

    老大听了,怒目圆睁,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戏志才一巴掌,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这种话,打死你!”

    戏志才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依然不甘心地瞪着老大,眼神中满是怨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老二紧皱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戏煜好几天不回来,难不成我们还要管这戏志才饭吗?真是岂有此理!”

    老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了看戏志才,无奈地说道:“反正戏煜不会不管自己哥哥,那就等几天吧。”

    老三看了看老二,又看了看戏志才,然后对老大说道:“二哥,你看着戏志才,大哥,麻烦你跟我到外面去。”

    老大和老三慢慢地走到外面。

    老三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哥,你说戏煜会不会不顾他大哥的生死,对我们下手啊?”

    老大咬了咬牙,神情坚定地说道:“不可能!戏煜不是那样的人!”

    老三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疑虑,说道:“戏煜可是丞相啊,自古以来,做大事的人都心狠手辣。”

    老大听了老三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三凑近老大,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们必须要做准备啊!”

    老大眉头皱起,一脸凝重地说道:“还是见机行事吧。”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还在权衡着什么。

    老三急切地说道:“现在必须准备啊!不能再等了!”

    老大抬起头,看向老三,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喃喃地说道:“怎么准备呢?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老三凑近老大,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说:“大哥,不如只留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让二哥离开,一旦戏煜真动手,也可以保存血脉啊。”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决绝。

    老大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好吧,就这么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老三转头看向屋里,对着老二喊道:“二哥,你出来一下!”

    老二从屋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老三和老大,问道:“怎么了?”

    他的眉头皱起,眼神中满是不解。

    老二一脸疑惑地来到外面,看着老大和老三。

    老大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将老三的忧虑以及计划缓缓道出。

    老二听罢,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他激动地说道:“老三说的有道理,但要留也是我留下,我怎么可以做个贪生怕死之人呢?”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紧紧地盯老大,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表达着他的决心。

    老大看着老二,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候,老三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他说道:“反正戏志才也跑不出去,不如我也出来吧。”

    老二瞪大了眼睛,说道:“老三,还是你离开。”

    老三也不甘示弱,提高了音量说道:“为什么我离开?要走也是你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老二的脸上满是倔犟,老三则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老大抬起手,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好了,不要争吵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兄弟三个人共存亡!”

    老二和老三听了老大的话,都渐渐安静下来。

    戏煜骑着马,在队伍前方,转头对拓跋玉说道:“拓跋玉,再赶一天路,就可以到幽州了。”

    拓跋玉骑在马上,眺望着远方,感慨地说:“中原真好啊,比我们鲜卑那地方好多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中原的向往和喜爱,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天晚上,戏煜一行人住进了一家客栈。月光洒在客栈的庭院里,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纱。

    而特别巧的是,这家店竟然是鲜卑人所开。

    老板韩大成正忙碌着,当他看到拓跋玉时,眼神中突然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韩大成疾步走到拓跋玉面前,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问道:“你……你是不是鲜卑人?”

    拓跋玉微微点头,疑惑地看着韩大成,问道:“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韩大成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他说道:“见到鲜卑人觉得特别激动啊!我父亲小时候就来到中原做生意,后来就在这里定居了,我从小就在中原生活。”

    他的脸上满是感慨,眼神中流露出对故乡的深深眷恋。

    拓跋玉扬起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大成微微躬身,回道:“小的叫韩大成。”

    他的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眼神真挚地看着拓跋玉。

    拓跋玉又问:“既然你从小生活在这里,那你对鲜卑也有特殊感情吗?”

    韩大成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感慨道:“的确如此啊。虽然我在这里长大,但骨子里对鲜卑的那份情感始终难以割舍。”

    他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思念与惆怅,仿佛在回忆着遥远的故乡。

    韩大成转头看向戏煜等三人,脸上堆满笑容,豪爽地说道:“既然是鲜卑人的朋友,那今天的饭钱就给你们免了!”

    戏煜连忙摆手,说道:“这怎么行,没有必要免的。”

    韩大成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便宜点吧。”

    戏煜还想推辞,韩大成却坚持道:“别推辞了,就这么定了!”

    吃完饭后,韩大成踱步来到拓跋玉面前,轻声说道:“姑娘,可否随我到院子里说几句话?”

    拓跋玉跟着韩大成来到院子里,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给院子蒙上了一层银纱。

    拓跋玉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韩大成压低声音说道:“前几天,我店里来了几个鲜卑人,为首的人是首领拓跋路。”

    拓跋玉听罢,心头猛地一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寻思,哥哥来中原找我了?

    她马上表现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又接着问道:“后来呢?”

    韩大成面色凝重地说道:“姑娘,那些人知道我是鲜卑人,所以才跟我说实话。他们说要让更多的鲜卑人进入中原,这一次他们是来找戏煜谈话的。”

    拓跋玉听闻,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她惊讶地问道:“什么?找戏煜谈话?”

    韩大成看着拓跋玉,继续说道:“我告诉姑娘你这些,是因为你也是鲜卑人。”

    拓跋玉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来了,哥哥的确是希望让大家进入中原,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跟自己在一起的人就是戏煜吧。

    她用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韩大成。

    “姑娘,你为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呢?”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是鲜卑人吗”?

    “当然就是这个原因了。”

    但对于他的话,拓跋玉根本就无法相信。

    “我希望你能够跟我说实话。”

    无可奈何,韩大成就说了实话。

    那一天,拓跋路还说自己的妹妹走失了,现在不知道在何处,还询问自己是否见过。

    而今天见了拓跋玉的相貌,他感觉到对方与拓跋路长得很像。

    “所以敢问姑娘,你是不是首领妹妹?”

    “我怎么可能是他妹妹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拓跋玉匆匆忙忙地回到戏煜面前。

    戏煜看到她脸色难看,关切地问道:“拓跋玉,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拓跋玉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躲闪,说道:“没……没什么事情。”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戏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里自然明白肯定是与韩大成的话有关系。

    但见她不愿说,自己也无法问了。

    戏煜等人正准备去找韩大成开几个房间,就看见韩大成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过来。

    韩大成满脸笑容,热情地说道:“各位客官,由于今天来了老乡,所以我特意给你们赠送一份菜。”

    戏煜连忙摆手,说道:你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韩大成爽朗地笑了起来,说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是应该做的呀。”

    戏煜看着韩大成,微笑着说道:“那麻烦你给我们安排几个房间吧。”

    韩大成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戏煜望着韩大成离去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暗自思忖道:“总觉得韩大成的神态有些奇怪,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他的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拓跋玉一直低着头,神情有些落寞。

    她暗自想着哥哥的事情,心中思绪万千。忽然,她发觉自己对哥哥竟然又恨不起来了,可她依然要为海兰报仇。

    想到这些,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整个人显得有些精神恍惚。

    戏煜察觉到拓跋玉的异样,温柔地说道:“拓跋玉,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就在这时,宋树文悄悄地说道:“谁也不要动这个汤。”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警惕。

    说完,他便仔细地看了看那碗汤,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

    紧接着,他迅速拿出银针,试了一下汤,只见银针很快就发黑了。

    戏煜和拓跋玉看到这一幕,都大吃一惊。

    戏煜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玉也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戏煜皱着眉头说道:“怪不得刚才看到韩大成有些奇怪呢,这汤居然有毒!”

    就在这时,拓跋玉猛然拍着桌子,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大喊道:“来人!”

    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屋子里炸开。

    很快,一个店小二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疑惑地问:“几位客官,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拓跋玉怒目而视,咬着牙说道:“我们要见到韩大成!立刻!”

    她的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充满了愤怒与焦急。

    店小二见状,不敢怠慢,连忙一路小跑着去叫韩大成。

    不一会儿,韩大成走了进来。

    他看到拓跋玉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但他还是强作镇定,故意装糊涂地说道:“几位客官,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动怒啊?”

    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拓跋玉的目光。

    拓跋玉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韩大成,她的脸色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愤怒地说道:“韩大成,你别在这跟我装糊涂!这汤里有毒,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大成心虚地低下头,避开拓跋玉的目光,嘴角微微抽动着,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韩大成站在那里,心中满是纳闷,暗自思忖道:他们怎么会知道这汤有毒的呢?真是奇怪。

    戏煜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宋树文,说道:“你别费心思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俩吗?这里可有神医呢,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是不可能的!”

    宋树文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韩大成,手中还拿着那根发黑的银针。

    韩大成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要装糊涂。

    “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呀。”

第六百一十五章:眼皮跳

    拓跋玉双眼怒视着韩大成,脸上青筋暴起。

    她猛地伸手,一把抓住韩大成的衣服领子,怒声吼道:“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弄死你!”

    韩大成吓得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如……如果真有毒,那肯定和厨师有关系,我……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拓跋玉根本不听韩大成的解释。

    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韩大成一巴掌,嘴里骂道:“你这杂种,还敢狡辩。”

    关羽双手抱臂,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地盯着韩大成,同时开口说道:“速速将实情道来!”

    说罢,关羽把眼睛猛地一瞪,原本枣红色的脸庞因忿怒而变得更加难看,透露出一股凛然的正气。

    在这样的威压之下,韩大成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最终低头轻声说道:“好吧,我说实话……我本来是想给你们几个人下药的。”

    接着,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早就觉得她肯定就是拓跋路的妹妹。我想着,如果能把你们都迷晕,到时候我就能立下大功了。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识破了……”

    拓跋玉听到韩大成的话,顿时怒不可遏。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敢做出如此阴险之事!”

    她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韩大成吓得连连后退,脸色苍白如纸,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只是想立功,没想害你们啊……”

    关羽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韩大成,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鄙夷。

    拓跋玉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她毫不留情地对韩大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韩大成身上,每一拳都带着无尽的愤怒。

    韩大成痛苦地哀嚎着,他的身体四处躲闪,但拓跋玉的攻击却如影随形,让他无处可逃。

    戏煜担心拓跋玉真的会把人打死,连忙喊道:“快停下!你会把他打死的!”

    拓跋玉听到戏煜的呼喊,稍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喘着粗气,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愤怒。

    韩大成蜷缩在地上,一边呻吟着,一边虚弱地说道:“我……我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

    戏煜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拓跋玉,问道:“难道你哥哥来过这个店铺?”

    拓跋玉微微点头,将韩大成之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然后一脸冷漠地对韩大成说道:“没错,我就是拓跋路的妹妹,但现在我已经与哥哥势不两立!”

    韩大成听到拓跋玉的话后,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释然的神情,轻声嘟囔道:“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是对的……”

    然而,很快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放松的表情又变得沉重起来,仿佛在说:“可现在也没什么用了……”

    拓跋玉眉头微蹙,语气有些烦躁地说道:“今日实在没了心情,不如换个客栈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不悦。

    戏煜则微微摇头,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安慰道:“何必受此影响,就在这里吧。”

    拓跋玉眼神淡漠,平静地开口询问韩大成:“房间是否准备好了?”

    韩大成不敢怠慢,赶忙点头,那模样甚是狼狈。

    他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在前面领路,带着他们朝着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戏煜静静地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开始思索起来。

    他想到拓跋路竟有带领鲜卑人进入中原的打算,心中不禁一沉。

    “绝对不能同意他的想法,若是同意了,其他部落恐怕也会生出同样的念头。”戏煜暗自想道,“到那时,局势恐怕会变得难以控制,说不定就会重蹈五胡乱华的覆辙,中原大地又将陷入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戏煜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

    拓跋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的神情。

    “丞相,我来找你,是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你究竟是否同意鲜卑人进入中原?”拓跋玉的声音平静。

    戏煜微微眯起眼睛,反问道:“那你呢,你希望鲜卑人进入中原,还是不希望?”

    拓跋玉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迷茫,轻声说道:“我并不清楚,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戏煜注视着拓跋玉,语气沉稳地说道:“你还是仔细寻思一下吧。”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说道:“我希望鲜卑人能够进入中原,但我依旧对哥哥特别痛恨。”

    她的话语中带着矛盾和痛苦。

    戏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理解的神情,轻声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但戏煜脸色一正,立刻说道:“我不可以轻易答应,否则其他部落也这么要求,那该如何是好?”

    拓跋玉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理解你的顾虑。”

    戏煜微微挥了挥手,疲惫地说道:“你回房间吧,我有些累了。”

    方郡。

    刘备的使者匆匆归来,禀报道:“主公,信已送到过境处,只是丞相并不在幽州。”刘备微微皱眉,挥手让使者退下,自己则陷入了沉思。

    “戏煜若是收到了信,他会如何寻思呢?”刘备喃喃自语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他会不会相信我呢?”他不禁在心中自问,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刘备就这样反复思考着,心中的忧虑愈发沉重,使得他原本就郁郁寡欢的心情更加低落。

    他前几天还在装病,试图躲避一些事情。

    然而此刻,他却真的病了,夜晚时分,高烧不退,嘴里还喃喃地说着胡话。

    太医们匆匆赶来,围在他的床前。

    为首的太医眉头紧皱,轻声问道:“感觉如何?”

    病人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地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地说道:“我……好难受……”

    几个太医见状,急忙开始配药。他们神色凝重,低声交流着药方。

    “加入一些安神的药材吧,让主公能好好休息。”一位太医提议道。

    “嗯,再加入一些能助他昏睡的成分,这样也能缓解痛苦。”另一位太医点头表示同意。

    配好药后,一位太医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到刘备床前,轻声说道:“主公,该服药了。”

    刘备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太医手中的药碗,微微点头。

    太医将药喂给刘备,刘备喝下后,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他的面容安详,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戏志才在三兄弟家中已经待了几日,他渐渐适应了下来,此刻的他看上去如同没事人一般。

    这天晚上,兄弟三人喝酒,不知不觉都喝得有点多了。

    他们的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你这个杂种,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天!”老三指着戏志才骂道。

    老二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凭什么养着你?”

    戏志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心里寻思着:他们醉酒后,说不定自己可以趁此机会逃跑。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悦,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兄弟三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酒坛和酒杯。

    过了一会儿,老大打了个酒嗝,揉了揉微红的脸,说道:“喝得不少了,先不喝了吧。”

    他的声音有些含糊,眼神也有些朦胧。

    戏志才连忙站起身来,脸上露出殷勤的笑容。

    他一边给兄弟三人倒酒,一边说道:“今天夜色不错,这般良辰美景,还是好好喝吧。”

    老二迷迷糊糊地看着戏志才,笑着说道:“哈哈,好,那就继续喝!”

    老三也跟着起哄:“对,喝!”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醉意,神态放松。

    老大听了戏志才的话,豪爽地大手一挥,笑着说道:“来,干了这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会儿后,三个人的醉意更浓了。

    他们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脸上的红晕也越发明显。

    老二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还喃喃地说着:“这酒……真不错……”

    老三则一边打着嗝,一边摇摇晃晃地撑着桌子。

    终于,他们支撑不住了,纷纷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戏志才的眼睛不时地瞄向门口。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他的目光闪烁着,透露出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在默默给自己鼓劲。

    戏志才轻手轻脚地走到三人身边,蹲下身子,摇晃着他们的身子,轻声问道:“你们还醒着吗?”

    见三人没有反应,戏志才稍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神色。

    他站起身来,脚步略显匆忙地朝着门口走去。

    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只要能离开这里,就有机会回家。”

    戏志才打开门,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迈出脚步,融入了夜色之中。

    戏志才匆匆走出村口,心中正为逃离而庆幸。

    忽然间,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他定睛一看,来人竟是老大,不禁大吃一惊,身子猛地一抖,差点跌倒在地。

    老大骑在马上,嘴角挂着一丝讽刺的笑容,冷冷地看着戏志才。

    “哈哈,你真以为我们兄弟三个喝醉了?我们不过是在你面前演了一场戏而已!”老大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

    戏志才脸色煞白,惊恐地望着老大。

    老大手中拿着一根鞭子,毫不留情地朝着戏志才抽去。

    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戏志才痛得大叫起来,不断地求饶。

    “赶紧给我回去!”老大恶狠狠地说道。

    戏志才满脸无奈,垂头丧气地赶紧往回走。

    他低着头,脚步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回到家后,老二和老三正坐在椅子上,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你居然敢跑!”老二怒目圆睁,愤怒地吼道。

    “就是,老实点!”老三附和着,一脚踹向戏志才。

    戏志才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小声说道:“我知道了……”

    老三冷冷地说道:“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想什么逃跑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戏志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寻思着许多事情。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困惑。

    “我没有招谁惹谁,为何会有这等大难?难道就因为我是戏煜的哥哥吗?”

    后半夜,戏志才依旧毫无睡意。

    忽然,他听到一阵砸门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脸色变得苍白,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老三也被惊醒,迅速起床,紧张地问道:“是什么人砸门?”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然而,对方却没有回应,依旧猛烈地砸着门。

    老三无奈之下,只好咬了咬牙,上前把门打开了。

    这时,有几个人拿着木棍子闯进了院子。他们一脸凶神恶煞,目光冷漠而凶狠。

    老大老二听到动静后,立刻惊醒过来,迅速穿上衣服,匆匆来到院子里。

    为首的刀疤脸一脸凶相,恶狠狠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把债务给清?”

    老大见状,连忙挤出一丝笑容,陪着小心说道:“再宽限几天吧,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刀疤脸听了,顿时恼怒起来,怒目圆睁,大声喝道:“不行!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老大见状,赶紧解释道:“我们现在有个宝贝,这宝贝可是戏煜的亲哥哥。”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狡黠。

    刀疤脸觉得有些奇怪,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宝贝?”

    老大连忙点头哈腰带刀疤脸进入。

    戏志才如同宠物一般,被众人围着。

    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脸上露出尴尬和屈辱的神色。

    他低垂着头,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刀疤脸等人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戏志才,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嘴里还嘟囔着:“这就是你说的宝贝啊?”

    戏志才被他看得满脸羞愧,低下头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大赶紧凑到刀疤脸身边,将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说得眉飞色舞,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

    刀疤脸听完后,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嗯,有点道理。”

    老大听到这话,总算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神色也缓和了许多。

    刀疤脸转身准备离开,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老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记住,如果你们敢欺骗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他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大连连点头,陪着笑说道:“您放心,我们绝对不敢欺骗您!”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几颗汗珠。

    刀疤脸等人终于离开了,院子里陷入了一片宁静。

    三个兄弟对视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戏志才一脸气愤地看着老大和老二,怒吼道:“原来,你们竟然欠了外债,才把我抓来!”

    老大挠了挠头,无奈地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实在还不上钱,只能出此下策了。”

    但老大的脸色突然一变,他心中暗想:“我跟他解释个什么劲,还心平气和的,真是多余!”

    于是,他的声音徒然高了八度,训斥道:“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里,别坏了我的好事!”

    他的眼神严厉,透露出丝丝怒意。

    戏志才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跳。

    另一边,戏煜在客栈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的内心焦躁不安,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眼皮怎么跳得这么厉害?”他暗自嘀咕着,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恐惧。

    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会不会是我的几个夫人出了什么事情?她们在家里会不会遇到危险?”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越发地紧张起来。

    “或者是儿子?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戏煜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担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无法消散。

    他的心中愈发焦急,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回家中。

    “真是恼人啊!古代没有电话,要是有个什么消息,我也能及时知道啊!”他在心中愤愤地抱怨着。

    过了一会儿,他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开始仔细思索。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关注过哥哥的消息了……难道这次眼皮跳,是在暗示我哥哥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心中不由得一紧,一种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

    他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双眼凝视着天花板,眼神中满是焦虑。

    “总之,今天晚上这种感觉异常强烈。”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越发憔悴,眼神也渐渐变得疲惫不堪。

    直到快天亮时,他的双眼才慢慢合拢,脸上的神情也终于放松下来,仿佛终于摆脱了那种不安的感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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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介绍:
一朝穿越,戏煜成为了戏志才的弟弟,跟着兄长投奔曹操,却觉醒了【神级武将系统】,但他不喜欢打打杀杀,只愿意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所以力排众议成为了文官,成为曹操军师团中不起眼的一员。
濮阳之战。
“主公!吕布这厮难以匹敌,我们打不过啊!”
曹操:“快……快去军营请军师!!”
官渡之战。
“主公!袁军颜良文丑势大!这可如何是好!”
曹操:“去请军师!让军师给我斩颜良,诛文丑!”
两军交战,叫阵不敌。
戏煜脱下上衣。
曹操:“打!!军师正在热身!!”
戏煜:“别喊我了!我真的不是猛将!!”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说好的文弱谋士,你一人战三英?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