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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末果     俊男坊txt下载     俊男坊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344章 郁闷

    他想起儿时的一件事!

    那时他见母亲时常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父亲,脸上不时会微笑,觉得奇怪,问母亲,“你又不能与他一起,有什么可开心的?”

    母亲看着他摇头笑道:“你还小,不懂,心灵上的喜悦不是身体的感受可以代替的。”

    事隔多年,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母亲话中之意。

    玟果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佩衿轻摇了摇,将她拉低,轻吮着她的唇,温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揉搓滑向她的后背,顺着她的曲线带着些力道,隔着中衣一路揉了下去。

    玟果的身体在他手下越越软,也越来越热,到后来已经不知道是屋中暖炉的火太旺还是她身体里被点燃了火堆。

    喘息着坐身,看向他的眼,眼里同样燃着欲火,咬咬唇,不再顾虑,僵手乱脚的去拉扯他中衣的衣带。

    他的随着散开的衣襟慢慢展现,玫果只觉得呼吸一紧,赛雪的肌肤,柔美的曲线,竟是女子也无法与之攀比的。

    她喘了片刻,定了定神,从他身上翻下,去解他中裤丝带。

    他蓦然握住她地小手。阻止她地动作。“!”

    玟果愣了愣。回头看向他忍着地眼眸。“你……不想吗?”

    “想!”他毫不回避自己对她地渴望。他想她都想疯了。

    “那?”那还有什么不行地?玫果又去拉手中地丝带。

    他将她地小手握得更紧。扯离他地腰间。往上一带。将她拉得扑倒在软垫上。他顺势翻身将她压下身下。

    吻向她地颈项。手探进她地衣襟。解去里面胸衣。得到释放地**轻摩着光滑地衣料。极轻微地触感慢慢荡开巨大地波动什么也不穿又是另样不同地感觉。原有地一丝顾虑也随之消散。

    双手穿进他散开的衣衫,也如他那般揉搓他的身体。

    佩衿轻轻一颤,呼吸随之急促,唇离开她的颈项,隔着衣衫咬着她的肌肤往下,最后含住她胸前的突起,牙舌并用的轻咬慢舔着那尖端。

    与在她衫内完全肌肤相亲的手形成两种不同,又呼应的感触,想让他停下又想他再给的多些,再多些。

    这一刻玫果方知,于男女之事上,自己在他面前有多稚嫩,他每一个动作都能拨动她身体内的某一根神精,产生让人欲罢不能的渴望。

    他的手揉软了她的身子,也捏润了她的心,好想尽快的与他融于一体。

    “佩衿……你……”

    他抬头看她,她细声细语态横生,让他心里生出别样的情愫,额头渗出微汗,渴望就此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身体,享受二人之欢。

    但他只是冲她微微一笑,又伏身去吻她从散开的衣襟里露出来的泛着微红的嫩白肌肤。

    潮湿的唇舌将她心里的火搔得熊熊燃烧,昏昏欲欲,任他吻着揉着,感到他的手揉过她的小腹整只手覆在那一处,中指正探向中间的湿润然间强烈的电流感从那一处直击心房,刹间传遍全身,猛然惊醒。

    知道这样下去,她随便会神魂脱壳。

    她不要这样,她要与他一起……

    极快的拉开他的手扯他腰间那刚才没解开的丝带。

    他身子一僵,又再握住她的手一次阻止她的动作。

    玟果有些郁闷,抱住他开他的衣襟,没轻没重的咬着他浑圆的肩膀当是罚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她,“佩衿……我……”我想要,终是说不出口。

    他轻吻了吻她的唇角,眼里尽是宠溺,哑声道:“我会让公主欲死欲仙的。”

    玟果嘟着嘴,“我现在就快死了。”她快他搔弄起来的火烧死了,扯开他的手,又要去拉那丝带。

    他眼里的笑意浓了些,揶揄着她,“哪有这样性急的女子。”

    玟果白了他一眼,“现在让你见到了。”他要笑就笑吧,反正她现在就是想要他。

    他死死握着她的小手,“不用那个,一样能让公主得到满足。”

    玟果明明感到他压在她身上的硬挺,可他却这样死死护着,不禁起了疑心,审视着他,“你是不是不愿与我……”

    “不是,如果我不愿意,公主勉强不了我……”虽然他过去不知与多少女人上过床,但前提都是要他愿意,而非被迫,每到节气变化之时,他自然会挑选入得他眼的女人,如果入不得他的眼,哪怕是杀了他,也强迫不来。

    “那是为何?”玫果能感到他的身体在自己的手下轻颤,这绝不是伪装出来的,他是喜欢她碰他的。

    他沉呤了片刻,有些事瞒着,只怕让她误会,反而伤了她的心,默默自行解开腰间丝带,携了她的手,引着她放在他那一处。

    玟果惊得想缩回手,但仅仅是一缩之后,反而紧紧握住他那处,看向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那处粗涨得不同寻常,她的手竟不能一握,指腹间能感到里面的血管青筋鼓出,而且更是滚烫如点燃的炭。

    佩衿微微一笑,将她的小手拉出,“这些日子,我体内的蛊毒越来越深,我将体内的毒逼在了一处……你体弱,受不得的……稍有不慎,会将蛊毒传到你体内……所以佩衿不能……”

    玟果呆望着他,明白他回了弈园,不肯再与女子寻欢,蛊毒才会加深;而他这些日子是为了寻死,才将逆向而行,将毒逼到一处,等身体无法承受时便会毒发身亡。

    两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将他紧紧抱住,“我不许你再这样,你尽快让这些毒散开去。”

    他心里一暖,也反手揽住她,“好,一会儿就散。”吻去她脸上的泪,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滑向她两腿间。

    她抓住他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拉过丝被裹住二人,再次将他抱紧,“睡觉。”

    他知道她被挑起的欲火有多难耐,微微一愣,“怎么?”

    玟果将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用脸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困了。”其实她现在全身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否好,哪里睡得着。

    “你骗不了我。”他轻吮着她的唇,“相信我,不用那个,一样会很舒服的。”

    三更会晚,等不了的亲亲,明天早上一定能看到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25章 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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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玟果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不信他的话,而是不愿让他难受着,来让自己享受,把脸上的泪蹭在他肩膀上,“你傻的吗?这种事要两情相悦,你成这样了,我还能有这样的心思吗?睡觉了,我明天醒来的时候,要看到你把毒散开。

    ”

    说完又狠狠的咬了他两口,“我不要,不许再惹我。我等下次与你一起……你现在再惹我,我就咬死你。”

    她含嗔带笑的轻言戏语,如巨浪般撞击着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玟果将脸蹭进他肩窝里,当真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功夫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将她紧紧抱怀里,久久不能从她的话里走出来,世间真有这样不为自己,处处为对方着想的女人吗?如果说有,以前从来不曾遇到过,如果说没有,那怀中的女人该如何解释?

    耳边是她轻微的呼吸声,得象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薄唇上缓慢地浮现一抹温柔的弧度,他因为她而愉悦着。

    将脸埋进秀发中,闻着她身上少女的幽香,不知过了多久,倦意袭来,才不舍的合上眼。

    玟果慢慢睁开眼,却不敢动弹一,怕极轻微的动作也会惊醒他,这个男人处处太过于小心,小心得让她心疼。

    轻轻地眨着眼。长长地睫毛轻轻地扫着他地面颊。她一动不动。却不知佩衿在这时也慢慢睁开眼。同样地一动不敢动。怕惊醒了她。

    直到听见远处来鸡鸣。玟果才微微退开些。正好对上他微红地眼。二人同时一愣之后了然了。这时方知来这一夜。并没有人入睡。

    相视一。二人之间随着这一笑。又多了些什么。

    玟果笑过之后。才发现身体僵了一夜没动已麻痹。突然动了。痛得叫出了声。“好痛。”身体也随之缩在了一起。

    佩衿慌得忙要给她搓揉。一动之下才发现自己地手臂也早被压得麻木了。无法动弹。

    两人你看看我看看你。顿时笑出了声。

    等身上的麻痹过后,玫果爬起身,就去脱他的中裤。

    佩衿愣了愣,没敢动里露出古怪的神情。

    玟果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看你把毒散开没有。”

    佩衿这才会意,自己想歪了,秀美的脸颊瞬间涨红,在她要看自己那处时,居然觉得羞涩。

    玟果轻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你可真可爱么容易脸红。”

    佩衿的头‘嗡’的一声,脸更涨得如涂猪血,他终日周旋在女人中间,现在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调戏,抓住她的手“公主,别看了散了些了。”

    “我是大夫。”玟果哪管他害不害羞,按着他仔细细的看过,果然蛊毒散去了不少略放下心,“我寻到了解你这蛊毒的药引—冰,你再忍忍,我会想到解毒方法解了你身上这毒的。”

    佩衿如琥珀般的褐眸刹时一亮,升起了希望,下床拿过玫果的衣衫立于床边。

    玟果抛开床幔,透过窗棂看了看还没亮的天空,“我得在天亮前溜回去。”跳下床,接过他手中的衣衫自行穿上。

    “我送你。”他也知她这么一夜不归,实在不妥,但心里却仍忍不住的欢喜,她是为了他才如此,随意披了外袍,开门唤人送来热水。

    玟果草草梳洗了,回过头见他已经收拾妥当,他长得极为秀美,只要稍加梳洗就艳丽非常,让玫果羡慕了好一阵。

    怕天亮了回去被父亲或者父亲的心腹撞到,就有得受的了,不敢再多加耽搁,直奔房门。

    “公主。”佩衿突然将她拉回,极快的覆上她的唇,深深一吻,在玟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时才放开来,“我们不走门。”

    “不走门?”玟果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揽在怀里,跃窗而出。

    只见他在窗棂上一点,便直扑不远处一棵大树,在树稍上轻轻一点,又跃上另一棵树稍,平平稳稳,来去如风,树枝都不曾动一下。

    惊大了眼睛,“原来你的轻功这么好?”

    佩衿睨视向他笑了,“这点功夫都没有,未必知如何打探消息?”

    玟果一想也是,如果他轻身功夫无过人之处,还没靠近人家,就已经被人发现了,别说打探消息了,没准不知被宰了多少次了。

    “你回去,王爷是否会责罚?要不我去向王爷请罪?”

    “我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从小到大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去了,没准真有事了。”她被发现了,也大不了挨上一两个时辰的训,但他去了,爹爹可真的要把怒气发到他身上了,就比如上次冥红……

    镇南王对平安郡主的溺爱也是远近闻名,佩衿到也相信她所说的话,笑了笑也不坚持,只是加快了脚步,尽早送她回去。

    玟果怕镇南府外有家人巡夜,示意他在距琉璃瓦墙尚有十步远的地方便放独自回去。

    佩衿望了望黑暗中的琉璃瓦墙,不明她怎么进去,“你自己进去?”

    “嗯,我昨天就是从那儿出来的。”玟果对自己这条通道可是得意的紧的,这么多年,没被爹爹发现,向他挥挥手,一溜烟的奔到墙边,静听了听,四下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才安心的爬上树,骑上围墙,向一直望着她的佩衿扬了扬手,示意他回去。

    佩衿看着她麻利的爬树翻墙动作,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他完全不敢相信,身份高贵的长公主,这爬墙的功夫足以与那些小盗比美。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琉璃瓦墙后,才苦笑摇头,转身回跃,这个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出人意料的本事。

    玟果跃下树,镇南府内只有少数家丁走动的声音,安祥平静,厨房里透着光,已有下人开始忙碌,但里面的人是无法看到这后面的景境,心里得意,安全。

    拍平爬墙弄皱的裙幅,踏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

    刚走出两步,赫然想到什么,即时刹住脚,僵硬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挤出些笑容,结果以失败告终,木纳的慢慢转身。

    玟果爬下来的那棵大树杆上,斜依着一个欣长的白色身影,懒懒洋洋的把玩着一片树叶,顺着那袭白衫往上,一张似笑非笑的俊颜印入眼帘,他狭长的眼眸却在黑暗中闪着怒火,异常的明亮。

    小佩的戏可不会在床上完事的,大家继续期待吧,邪恶的飘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

第346章 酸酸太子

    果清咳了声,故作轻松,“嗨,你起的真早。”看分明是一夜没睡。

    弈风浅浅一笑,手指拈着树叶转了一圈,睨视着她,“彼此彼此!”

    玟果这时候,最想做的事就是脚底抹油,不过她很明白,自己哪怕是用上了被狗追的速度,也跑不过他轻轻一跃,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省了,又清了清噪子,“你……你在这儿多久了?”

    “你出去多久了,我就在这儿多久了。”他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玟果轻哧了一声,“哪能,我出去的时候,你还在书房和我爹爹海阔天空……”话没说完,就发现对面的俊面露出古怪的神情,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了,不打自招的把溜出府的时间给暴出来了,忙住了嘴,咬了咬唇瓣,“你到底在这儿多久了?”

    千算万算,怎么忘了,那次爬墙出去,踩着他的头,结果摔了个狗吃屎的事,他知道她进出府的这个通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了,不过也难为他居然还记得,竟守在了这儿。

    弈风站直身子,抛掉手中叶,慢慢渡到她身边,直到离她只有半尺距离才停下,伏低头迫视着她,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渗着几根血丝,眼圈微红,脸上也有少许倦容,“看来是一夜没睡。”

    天边刚泛着边,天还未亮,他又背对厨房后窗而立,隔着窗花透出来的烛光给他镀上一屋光影,面目就更加隐入阴影中,看不真切。

    玟果却能感觉到他迫人的目光,里一虚,身身后仰,离他能远一点是一点,挪动着脚,想退开些来,她退一步便漫不经心的靠近一步,她与他始终保持着仅半尺的距离。

    “你在这儿看星星?”玫果话找话,顺口便说出了他曾说过的话,看星星,望了望天颗星星也没有。

    “原来还记得我喜欢看星_。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星星?”他又迫上前一步。几乎贴上她地身体。

    果想要再退。却发现后背抵在了一棵树杆上。无处可退。

    他手撑上她头顶地树杆。

    玟果微弯了弯开他地手。身子顿时矮了一截。“我累了睡觉了。”又将身子矮了些。从他另一只撑在耳边地手臂下钻过去。

    弈风手臂放低。将她按回树杆。双眸蓦然暗沉“累了?”他视线下移。慢慢扫过她地身体。让她打了个寒战。“未必知让你累成这样了?”

    玟果刹间涨红了脸。同时心里点起一把怒火。“你胡说什么?”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不是未必知送你回来的?要知道与他的本事同时闻名于世的还有他的风流。”

    佩衿忍屈的身世在玫果脑海里浮过,一阵心痛然抬起头瞪视着眼前的怒容,“他不你说的那样的人不许你这样说他。你堂堂一个太子,偷窃别人道不可耻吗?”

    “偷窃?”他唇边的冷意更甚,偷窃这样的事,他不屑为之,“你知道未必知为什么打听不到夜豹和那个不知名的人的事吗?”

    “不知。”玟果赌着气扭头不看他,气他这样说曲解佩衿,偏偏又不能向他说出佩衿的身世,为他申辩。

    “他那身轻身功夫,只有在这两个人面前全无用武之处,尚未近身,便已落入对方耳中。他送你回来,落在十步之外,且能瞒得过你夫君这双耳?”

    玟果无言以对,虽然她不会武,但没少听父亲和哥哥们谈起他,这世间只怕没人看得透他功夫到底有多高,“就算是吧,但我现在只想去休息。”

    推了推拦着她的手臂,那只手臂如石柱般丝毫不动。

    他双臂突然回缩,握住她的纤腰,将她举高抵在树杆上,他硬硬的正好顶在她腿间,沉声道:“未必知果然是好本事,才一夜就让你这样向着他,看来我真向你要求太少,才让你还有精力找别的男人。”

    也理会她一脸的愤然和震惊,一低头,覆上她的唇,空出一只手抬高她的腿架在他腰侧,她垂下的长裙下摆正好隐去他揭开的长袍下摆。

    他伸手进她裙内,褪开她里面中裤,手指轻轻搓弄,带出些湿润,硬硬的便要顶入。

    玟果只吓得魂飞魄散,现在正是要天亮之际,随时会有下人走过,这样子被人看到……她完全不敢想会怎么样。

    苦于唇被他堵住,说不出话,挣扎着也只是发出几声低呤。

    手上使足了力气也推不动他丝毫,好不容易挣开些,低喘着,压低声音,“你疯了吗?这是镇南府。”

    弈风在这树下等了一夜,早已是怒气冲天,偏送她回来的是未必知,未必知的秀美风流,又深得女人心是出了名的。

    而且曾经在她口中得知未必知本是她的夫侍,只不过二人之间并没什么,可是这次她与他竟整夜相处,他可不相信未必知会顶着她的夫侍的名号,对她以礼相待。

    再看到她跃下树后,欢悦的样子,更是嫉妒得发狂,“如你知道顾虑,又怎么会溜出府与他厮混,昼夜不归?”手指继续按着她敏感那点,一重一轻的揉捏,带来更多的湿润。

    玟果又羞又恼,又抵不住身下传开来的阵阵快意,握紧拳头在他肩膀上乱捶,“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样色吗?这样大胆妄为吗?快放开我。”

    “我色?”弈风又好气又好笑,自在那次在瀑下沐浴与她重逢,就被她扣上了这么顶大帽子,而他从头到尾就她这么一个女人,着实窝气得紧,“那我便色给你看。”

    当真身子一顶,顶进了她的窄紧。

    玟果‘啊’字刚叫出声,忙捂住了嘴,唯恐被下人们听见。

    弈风只觉脑子一麻,全身的隐忍和怒气象是瞬间得到释放,舒服得闭上眼。

    “小姐……”

    “太子……”

    两个声音在拐弯处传来……

    “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就知道你一定在这儿……”小娴欢快的声音转了过来,话说到一半噶然而止……

    今天过节,家里事也多,更新晚了,亲亲见谅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47章 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节日快乐,谢谢大家的祝福,也谢谢大家的粉票……)

    接着小娴和卫子莫的身形双双转过花枝墙,停在他们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刹时间,玫果神魂俱飞,整张脸都沸腾起来,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永远不再出来,要么就干脆抱着面前这可恶的家伙的头,死劲一撞,两个人一起挂掉,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不过就目前来说,挖坑是来不及了,与他头撞头只怕也是撞不死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免得裙幅滑开,春光外露,涨红了脸不敢看那两只呆鹅。

    弈风这才进了港,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下,便被二人打断,郁闷得想立刻死去,怒火顿时窜上头顶,闭着的眼,也不睁开,咬紧牙关,太阳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强忍着随时暴发的怒气,同时也强自压下上了弦的**。

    过了好一会儿,子莫才回过神来,握着拳手,放在唇边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一声,避开视线,“太子……上朝的时间到了……今天朝上有要事……”

    话没说完,弈风蓦然睁开,窄眸里寒光迸射,薄唇一启一合,一声低吼,“滚!”

    卫子莫见风抵着玫果,本以为只是抱抱亲亲,哪里想到他们并非仅仅如此,过了这许久,见不弈风放开玫果,被他一声怒吼,才恍然大悟,俊颜一红了还没回过神,仍呆看着的小娴就走。

    直到二人转过花枝墙,弈风和玫果长松了口气。

    玟果更是羞怒交加,将所有怨气尽发在弈风身上,握着拳头,对他一顿乱捶乱打,“就怪你怪你,大色狼,色情狂全是你做的好事……”

    弈风‘呵’一笑。反而没了怒气。收紧双臂。吻上她。将她地骂语尽数了回去。直到她在他怀中收起了那身刺猬针毛。才放开她她耳边低声问。“昨晚。你与他当真没有那事?”

    玟果红着脸摇了头。昨晚地确没有……倒不是有意骗他。

    弈风喜得又吻了吻她。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咬着她地耳朵。哑声道:“下次补上。”

    玟果整好衣裙。“鬼才和你补。”转身就跑身后又再传来弈风‘呵……’地一声低笑。慌得脚下一软。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弈风抢上扶住。含笑看她“小心!”

    玟果站稳脚。才发现小娴和卫子莫并没走远死咬着唇。强忍着笑;而后者则是神色变化不断知想些什么。

    她现在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这二人,哪还有心思研究他们得无地自容,狠狠在弈风膝盖上踢了一脚,提着裙摆飞奔去了。

    小娴看了眼卫子莫,也跟着玟果去了。

    卫子莫目送玫果转过花径小道,回过头见弈风仍望着玫果消失的方向,神色少见的温柔,暗叹了口气,“太子,到时间了。”

    弈风这才点了点头,“走吧。”

    二人这才去二门接过马夫牵来的马,翻身上马,离开了镇南府。

    玟果回了房,一头栽上床,将脸埋在羽绒枕里,两只小手握着拳使劲捶打着枕头两边,“该死的,该死的……”

    小娴含着笑坐到床边,轻推了推她,“小姐……”

    玟果现在最不待见的就是她,听她叫,堵着耳朵,“你出去……”

    小娴只是笑,“我马上就走,不过还得给小姐传句话,冥公子在二门等着呢,乘老爷还没发现小姐回来,快走吧,等老爷起来了,小姐又得挨罚了。”

    玟果这才想起还有个老爹的关没过,也顾不得再别扭,翻身坐起,“我爹知道我一夜未归?”

    小娴扁了扁嘴,“小姐以为还瞒得住吗?老爷早备下了簌条,派了人不时过来看着呢,就等小姐回来藤条焖猪肉呢,太子怕小姐回来被老爷抓到受罚才在那墙边守了一夜。”

    “你是说他在那儿站了一夜?”刚才看到他,玫果便已然想到他在那儿已站了不短的时间,这时亲耳听见,心里仍翻起了浪花。

    “嗯。”

    “你说他是怕我受罚才留下的?”

    “嗯,太子本来已要离开,听王爷说这次定要好好罚罚小姐,才留了下来,天黑未见小姐回来,便去了那墙角。”小娴不明太子如何知道玟果的秘密通道。

    玟果半晌无语,心生愧疚,昨天也没想在外留宿,本是想弄个女人给佩衿,便回来,哪知生出这许多事端。

    小娴见她只是发呆,催道:“小姐,快走吧,老爷派来的人这会儿正在打盹,这时不走,一会儿可走不了了。”

    “可是我现在不知去哪儿。”玟果叹了口气,医坊已是人去楼空,去了也只是徒增伤悲。

    “今天是十五,你得回弈园,所以你即便走了,老爷也不会追究。”小娴将她从床上拽下来,拿了帮她收拾好的包裹,推着她往门外走。

    辇车车轮压过裂陷的路面,晃了晃,玫果的身体也跟着晃动,不管怎么晃,却晃不散她心里的阴影。

    微颦着眉,抱着膝盖,看着脚尖愣愣出神。

    从头到尾,她就明白末凡留下是因为,她对他有用,他对这一点也从来不避讳相瞒,他们之间就是一个赌注。

    自从离洛用蛇吓她,他向她伸出了手,自那以后,她便存下了依赖他的心思,哪怕明知他对她只是利用,也愿意他留在身边,但不管他怎么利用她,她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她不知道,只是这么一直这么认定。

    可是肖恩一事,她震惊之后迷茫了,也心痛了,他对她做的一切,说的一切,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就算她可以自欺欺人的不理会这些,就算她可以一厢情愿的单恋于他。

    可是如果他要的东西,需要用她或者她的命去换取,他将如何?他是否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送出去?

    如果他当真拿她去换取他想要的东西,那她是否还能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

    如果不甘,那又将如何?

    她双手捂着脸,搓了搓,胸口闷得难受,几乎难以呼吸,一会儿将以什么心态面对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m,章节更多,支持!)

第248章 她会喜欢吧?

    个她过去一心想交付终身的良人,虽然过去就没曾看让她感到可信可靠,一夜之间这一切都变了样,越想,脑子越乱,将抱在手中的抱枕掷出,在对面车壁上弹回,再次接住,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么想下去除了多掉几根头发,没有一点好处。

    “冥红,我们去趟医坊。”玟果揭开窗帘,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冥红眉目舒展,精神爽朗,让她有些羡慕,人的思想都象他那样简单是幸福的。

    “去医坊?”冥红挑了挑浓眉,难为她这么快就能走出阴影泰然处之,“这么早哪能有什么病患?”

    这时间天刚开始亮,街道两边只有做早点生意的人家传出升火忙碌的声音。

    “我只是去收拾些东西。”上次买来的冰还在医坊,可不能不管,别等过两天回来,这唯一的一只冰蜥也饿死了,她就只有哭的份了。

    推开医坊院门,果‘咦’了一声。医坊内虽然掩着门,但却有光亮透出。小厮每日在开门营业前半个时辰才会来整理医物和打扫卫生,这么怎么会有灯光?

    一个念头在玫果脑海里过,肖恩?丢下冥红,提着裙摆,直奔上台阶,推开黑漆双开木门,看向肖恩的书案。

    与一双漆黑亮带着惊讶的眼对了个正着。

    过了好一会儿,玫果唇边才泛开慰的笑意,慢慢走到书案对面的蒲垫上坐下,“你回来了。”

    肖恩正坐在桌边挑整理着一本病历,没想到这个时辰她会在这儿出现,在她突然推开大门的时候,他手中的毛笔停在了半空中,惊讶中又带着喜悦时愣住了,见她问起,才重新埋低头,手中的笔在病历上认真的圈点,眼里泛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嗯,回来了。”

    玟果看着在他丫丫电子书出现地一个个黑色记号小心地轻声问。“还走吗?”

    他不抬头。“不走了。”

    “真地?”玟果喜得眉开眼笑手穿过书案。抓住他两边肩膀上地衣衫。摇了摇“你不骗我吗?”

    被这么一弄。他正在圈点地手就乱了方向。在旁边多了一团墨迹。‘哎哟’一声“你害我弄脏了病历了。”

    玟果忙松了手。“对不起。对不起啊。”仍笑口呤呤地看着对面这个一直视为兄长地男人。“真不走了吗?”

    “嗯。”肖恩抬眸看了看她。才两日不见。她明显消瘦了不少心下一阵难过。暗叹了口气面上却笑了笑。“这医坊以后就是我地根了。

    ”

    玟果长松了口气总算走出了阴影,走出了过去在思想上上了一个普通人无法达到的高度,用手撑着下巴,伏在书案边上,看他认真的整理病历,自己什么时候能象他这样豁达就是好了。

    肖恩将那页病历做完最后一个记录,将笔放到笔架上,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这么早,你来医坊做什么?”

    “我来拿些东西。”玟果看窗外天色尚早,也不着急着走。

    肖恩也不问她要拿什么,从书案一角拿过一本黄布纸装书,翻开来,取出夹在里面的一页纸,递给她,“这个,你可能会有用处。”

    “这是什么?”玟果接过那页薄纸,黑字白纸写着一个纸方,墨迹鲜亮,显然写好不久,仔细看了,眼里露出惊诧和感激之色,她抬眸看了眼又再圈点另一个病历的肖恩,过了好一会儿,只说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那方子竟是玫果以前在古籍所见的那个方子,当时那本古书残破不堪,未能看得完整。而手上这个方子却完整的,另外还多了许多批注和改动。

    肖恩手上不停,淡淡的道:“我以前无意中看过这个方子,当时觉得好奇,也就留过一点心,不过从来没见过冰蜥这东西,也就没理会了。”

    玟果看向自己书案上装着冰蜥的粗瓦罐,已是了然,他看到了这只冰,也就猜到了自己要用这只冰蜥,就赶着写下了这个方子。

    “你觉得这个这方法可行吗?”玫果小心将那方子叠好,收进怀里。

    “说实话,我对毒并不在行,特别是这些偏门歪道的蛊毒,接触的机会极少。我写下的也只是按自己推断写下的一些心得,到底成不成,还要你自己去试。”肖恩圈好最后一页病历,放于一角,伸了个懒腰,望了望窗外,“我去小睡一会儿。”

    他双目微红,眼球上布着血丝,显然这两日都没怎么睡过,回来了又忙着写方子,整理病历,想想也知道他现在有多累。

    玟果点了点头,站起身,“我也该走了。”目送肖恩进了里间,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

    收拾了些药物器皿,打成一个包裹,又捧起书案上的冰蜥,又望了望肖恩的房间门,才出了医坊。

    冥红翻身上马,看着医坊大门,暗自沉思,肖恩已有这样的心性,那他的主人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到底什么样的一个人才做得了他的主人。

    佩服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担忧,希望那个人不会与玫果为敌,否则将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一个丫环手中拿了面供人梳洗时用的铜镜,身后两个家丁抬着一面上好的一人高的铜镜,走进梅院。

    向正依在软棍上看书的末凡行了礼,“京里送镜子来了。”

    末凡合上书,淡淡的道:“放下吧。”

    丫头按着指示,将手中的小铜镜置于洗漱架房,又指划着家丁将那面大镜,镶在事先已空出来的紫檀木壁柜上。

    等丫环和家丁出去了,他才站起身慢慢渡到那面大镜前,镜中人,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顾盼间从容温雅,一身素净衣衫更衬得他如雾中轻尘,风雅绝俗。

    他屋内从未置镜,在别处看到镜子,也从来不曾在意,更不会多看,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自己。

    伸手轻抚了抚冰冷的镜面,留下几道雾影,拉了袖子轻轻擦去,眼里化开一抹温柔,低声自言,“她会喜欢吧?”

    他到底是想说她喜欢这面镜子,还是镜中人,只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

第349章 不愿低头

    果走到门口,又想到什么,又折了回去,在书柜里取的请帖,就着刚才肖恩用过的笔墨,认真的填上名字,出了门交给亲兵,“交给佩衿,要他务必赶着回去。<>”

    又想了想没什么可以交待的了,才上了辇车出了城。

    出了城,也不急着回弈园,又拖着冥红去了附近一个上镇饱吃了顿那镇一出了名的荷叶米糕,吃完米糕又要缠着冥红去买桂花糖,她不是个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并不喜欢这样闲混来浪费时间,但今天她是把混多久就渴多久。

    硬是把时间磨得到了晌午,经不得冥红一催再催才重新爬上辇车。

    就连粗枝大叶的冥红都察觉到她的反常,为她揭开门帘的时候,问:“你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肖恩也回来了,我心情正好呢。”玫果言不由忠,表面上笑颜如花,心里却暗暗苦笑,看来自己的演技还是太差了。

    “你不想回弈园?或是今天十五,你不回,他会担心。”

    他口中的他谁,玫果当然明白,撇了撇嘴角,“是吗?”那人的担心不知当真是担心她这个人,还是担心不见了她这个人影响他要做的事。

    “你难道会怀他?”冥红不解的看,她从小不就信任依赖着他吗?而他不是一直对她百般呵护的吗?

    “没有,我哪能怀他?走吧。”果弓身进了车箱,这时间也混得差不多了,回到弈园也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担心怎么面对他。

    而且晚她还有件事要做。虽然谈不上是什么要事。但她必须去做。

    回了弈园。她直接抱着那一堆东西和水罐回了自己地院落来玉娘。这样那样地交待了一翻。

    便自行取了换洗衣衫进了后院地温泉。从昨天到今天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又是爬墙。又是蹭树地。早周身不自在了。

    下了水。透过腾腾水雾。看着随风微摆地雪白纱幔。仿佛看提着药箱撞进来地人。他地声音犹自在耳边萦绕淡地向她宣称。‘我是你地夫!’又坦坦然地承认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

    玟果视线从纱幔慢慢下滑。最后落在身前地水面。他们到底算是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算。只是利用与被利用。如果没有那一晚愿意永远这么被他利用下去。

    换成以前。她一定会骂自己傻。但她真地宁愿这样傻下去只要他能在她能看到地地方。

    但今晚她要一个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佩衿的一席话让她明白,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也拖不起了。

    冥红迈进梅园,看了独自坐在棋盘边的末凡好一会儿,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一粒棋子,胡乱的填在他布下的棋局里,到时堵死了一大片棋子。

    末心看着那残棋了摇头,看向冥红“我好好的一个棋局被你毁了。”

    冥红不以为然的将手中棋子抛进棋盒,“郡主回来了不过去看看吗?”

    末凡埋低头,去拾被他堵死的那片棋子“如果她想见我,自会叫人来唤我或者直接过来。如果她不愿见我,我何必去烦扰她?”

    冥红皱了皱眉头,觉得他这话说的虽然象是有理,可是却总觉得不该如此,又拿起一粒白棋,仍然胡乱填在另一个空档处,顿时又把那白棋堵死更大的一片。

    末凡微颦了眉,“这局被你毁得没得补了。”

    冥红耸了耸肩膀,“你就是不肯错一步,太过于周密,虽然处处精明,但我倒觉得不如慕秋来得直接爽快。”

    末凡笑了笑没说什么,望向门口。

    小厮进来行过礼,“公子,什么时候摆膳?”

    末凡有些失望,她终是不肯自己过来,“摆上吧。”

    冥红要起身离开,被末凡叫住,“不如一起?我一个人吃着也无味。”

    “也好。”冥红大大例例渡到桌边坐下,他一个人回去用餐也是无味。

    小厮摆上饭菜,菜式十分别致丰盛,显然不是一个人的份量。

    冥红心有所悟,只是不言,揭开银盖,到也认得有些花式是玫果喜欢的。

    末凡走到桌边,并不马上坐下,挑了几盘玫果喜欢的菜肴,让小厮装进重新盖上银盖,放上托盘,“给郡主送过去。”

    等小厮走开,他才坐下,递了碗筷给冥红,“吃吧。”

    冥红暗叹口气,这么多年来,末凡如何对玫果,他看在眼里,说末凡有情,他不象是有情之人,但说他无情,无情之人又如何能如此事事用心?

    “既然都备下了她的饭菜,为何不肯去请她一请?”冥红不明白他哪来的这么多顾虑,如果玫果对自己如对他那般,他早就自己跳过去,绝不会一个人在这儿傻等。

    “我并未特意为她备下什么,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末凡细嚼慢咽,吃的很少,便放下了碗筷,冥红说的很对,自己的确不如慕秋干脆爽直,明明盼着她回来,明明早早备下她喜欢的菜肴,可是到头来……其实他只是不愿向她低头,可是她又且是肯一味向自己服软的人?暗自苦笑……何苦……

    饭后,冥红伸了个懒腰,“看来以后得多来你这儿蹭些饭才好,你这儿的饭菜的确要美味些。”

    末凡摇头一笑,“都是那些厨子,还能特意亏待你不成?”

    冥红摇头晃脑,“非也,非也,虽是同样的厨子,但你这些饭菜里却多了些东西。”

    末凡又去摆弄棋盘,对他的话有些无语的笑了笑,“你明天可以去把那些厨子打上一顿板子,赖他们给你做饭菜时缩减了用料。”

    “错了。”冥红坐到他对面,抱过另一个棋子盒,“是少了心,对某人的心。”

    末凡愣了愣,每次她回来前,他的确总是亲自去厨房挑选菜式,总是不耐其烦的一再吩咐他们按着他过去打听来的她的喜好尽量做出类似那样的口味,却又更加别致的菜肴。

    他这么做,真的仅仅为了自己的责任?还是其他?

    最近果子虽然脑子里有情节,但常有不愿动笔的时候,可能是迷茫吧,果子会尽快调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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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请宴

    红丢下手中的棋盒,站起了身,“今天是十五夜,你去?”

    末凡拈了颗棋子,摆放在棋盘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微笑了笑,“不过去了。<>”

    冥红看着那粒摆放得完全不成方圆的棋子,对面这个男人自他与他相识以来,就被完美得无隙可击的从容包裹着,如今这份从容出现一丝裂痕,不管他本人是否承认,这道裂痕已经实实在在的存在了,“已经不早了,你不给她安排侍寝?”

    “我想不必我安排了。”末凡犹自摆弄着棋子,直到冥红转身离去,才抬起头,脸上有着淡淡的落漠,不是不必他安排,他只是不想安排。

    又或许心里还存着一丝期望。

    走到书案边点火,翻开今日账薄,查看这些日子府中的银两进出,过了许久,视线却没在账薄上停留,留驻在账薄书案上的小楷笔上。

    这支笔虽然做工还算精,但对于要什么便有什么的公主府来说,算不上好东西,甚至可以说有些上不了台面。说起这支笔,还是玫果和冥红去逛地摊淘回来的东西。淘回来后,自己也不用,直接下放给了他,于是他那支上好的白玉狼毫被压进了箱底,书案上就换成了这支地摊货。

    外面来敲二更的锣声,他看了眼屋角的沙漏,叹了口气,她是不会过来了。但又不肯起身许再等上一等……

    不知是他几次想,或许再等上一等的时候,院外传来急奔来的脚步声,他收回一直看着毛笔的视线,看向手中账簿。

    “公子,郡主请公子去后园。”小厮直到书案前才停下。

    “知道了。”他话语淡然里却翻开了阵阵欢悦地浪花。起身掸平衣摆。两袖带着风出了梅院。

    进了后花院。便到一阵细微地挖掘地声音。心下暗奇。这么个时辰了。难道还有人会在这儿挖坑种树不成?

    转过花丛。见冥红。佩衿。慕秋围坐在石桌旁有下人在石桌旁升了火。火上架了个架子。云娘站于一边指点着家仆拿了一些用竹签串着地各种肉串。蔬菜在火上翻烤。

    阵阵肉香扑鼻而来。

    而一身赛雪白色长袍地玫果正站在离他们不远处地一棵大树下。看着一个小厮拿了花锄小心翼翼地在树下挖着什么东西。

    火光烤红了她莹白地肌肤。泛着淡淡地光芒。娇艳动人。

    微微一愣,不知她这是要做什么。

    玟果见他过来,只是回头淡淡的向他点了点头看向正在挖掘的地面,“好了,好了,别挖了,用手刨。”

    末凡向佩衿,慕秋点头示意,算是打过了招呼,便自行在他们身边空位坐下,他在这院中多年,竟不知道这里还埋了什么宝贝。

    也看向那树下挖开的土坑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她这般小心。

    “小心些。”

    在玫果千叮万嘱下,那个家仆从挖开的土坑中捧出一个不算大的瓦罐口用油纸层层封住,看样子到象是酒罐。

    玟果接过那个瓦罐自小心的擦去罐外的泥土,放置于石桌上在丫头送过来的银盆中净了手,抹干了水笑呤呤的看向围桌而坐的四个男人。

    心里却有一股苦涩,比上次抢食团鱼,多了个末凡,却少了谨睿和离洛,自上次被诱骗出宫后,离洛便失了踪影,他不传信回来,她也不愿打听,这么离开了,或许还是最好的结局。

    “我们虽然同处一个院子里,也算是同一屋檐下的人,可是我们极少相聚,今天十五,我想大家聚聚,喝喝酒,聊聊天,可好?”

    末凡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这又是要玩什么花样?想着上次外出办事回来,看到那一床的狼藉,眉头微蹙。

    冥红和慕秋,佩衿想到那日情形,均觉得好笑,反倒有些期望尽快知道她要做什么。

    玟果让人布上烤好的肉串,“这是我以前很喜欢的吃法,今天也和大家分享分享。”在二十一世纪时,她到晚上没少和同事出去吃烧烤。回到这个世界,虽然跟着弈风也吃过烧烤的东西,但是与这样调味齐全的吃法自是不同。

    慕秋等人均是江湖中人,在外烧烤食物并不少见,但做法都极为简单,这样考究还是首次见到,都觉得很是新鲜有趣。

    末凡看着那些烤肉串,若有所思,对她的饮食习惯,他没少花心思,却从来不曾知道她喜欢这样的东西,也不知这些东西她是从何处学来。

    “有菜且能没有好酒?所以我特意备下了好酒也与大家一同分享。”玟果玉白的小手压着她挖出来的酒罐封口。

    虽然桌上还升了火烫着芳香四溢的美酒,但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玫果手下那个毫不起眼的瓦罐,他们知道,这才是今天的主角。

    玟果也不卖关子,拍拍手,马上有丫环送上五个事先准备好的青瓷酒盏平排摆在玫果面前。这酒盏比普通的酒杯要大些,但比碗却又要小。

    洒罐的封号扎得极死,玫果又不习惯留指甲,解了好一会儿,没能解开。

    佩衿怕她伤到手指,向酒罐伸出手,柔声道:“让我来。”

    玟果摇了摇头,“今天是我请大家,而且这酒是我自己酿的,自然要我自己亲手开这封,才能显得出我的诚意,不是吗?”

    佩衿笑了笑缩回了手,“小心别伤了手。”

    玟果轻‘嗯’了一声,心领了他的关切之情。

    蓦然一道暗光闪过,玫果看向慕秋,正好看见他收回乌金长剑。

    低头看向自己手下酒罐,扎住封口的绳索已经被削断。

    玟果冲他笑了笑,“谢谢。”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冷寒的眸子闪过一丝暖意,唇边化开一缕淡笑。

    玟果小心的揭开封口的油纸封,浓郁的酒香顿时从罐中漫延开来,清醇浓香,但这味道却让他们觉得再熟悉不过。

    刹时间众人彼此互望,就连向来从容的末凡面色也微微一变。众人交换了眼色,再一同看向玫果正缓缓倒出来的微黄的清亮液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章节更多,支持!)

第251章 无情酒

    祝大家圣诞快乐,玩是高兴,吃的高兴,果子会尽量家加菜,大家玩够了明天起床可以看到~~~

    **

    玟果一一扫过围坐在桌边的几张神态各异的俊颜,一一想起与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那时他们都还是十来岁的模样。

    冥红一剑指着她的咽喉,让她气恼了好些日子,每每与她相见,都是横眉冷对,在她看来最危险的人,却才是时时刻刻准备着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着刀剑的人。

    慕秋跃上树与她抢鸟窝时的怒容历历在目,如今的他那张脸依然冷寒,但每次望向她时,总不经意的多了些暖意。

    与佩衿的初次见面就更是糟糕了,那时的她且能想到看似放荡不羁的他会是如此小心翼翼的人,有着这样让人无法拒之门外的温柔。

    最后看向末凡,佛看到了站在树下,抬着脸温柔看向她的样子,“看来郡主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叫末凡。”“跳下来,我接着你。”“去我房里,可好?”一声声温柔的声音似乎就在昨日……这让她觉得最可亲的人,却是她从来都不曾看懂的人……

    玟果垂下眼睑,隐去心底起的怅意。

    末凡象是只看着她手中的酒,其实眼角余光没有漏下她脸上任何一点表情,她强自遮掩的伤感如一把利剑插进了他的心里,心脏为之一痛,如果没有别人在场,他或许会象往常一般哄哄她,可是现在他什么也不能做。

    时光如棱,转眼都已长成出类拔的男儿郎,再抬起头时色已定,嫣然一笑,“你们一定觉得这味道十分熟悉……”

    慢斟着酒。十分小心。不让酒散出一滴象她所说地话。不让自己地诚意有一丝泄漏。“我给这酒起了个名字叫‘无情酒’。”说完象是有意。又似无意地瞥视了眼末凡。“至于是用什么酿制地。我想你们已经猜到了。”

    虽然在闻到那酒香时大家就已经猜到这是什么酿成地酒。如果这酒出自末凡之手。那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但出自玫果之手。就让他们想不明白了。

    玟果斟了五个酒盏下酒罐。看向末凡。“你一定奇怪。我哪来地无情果?”

    末凡静望着她。无情果是他从边远地一处深山中移植过来。移植极为不易。经过多次移植才终于活了这一株年只结一次果。而且时间极短。上次结果众人没吃完地果实也尽数给了离洛。她从何处来地无情果?又何时酿地这酒?“地确好奇。”

    “我以前采药曾在一座山里见过无情树。但那时并不认得只当时什么野草杂树。并没往心里去到上次服过无情果后。才慢慢想起那事那山中气温较低。所以开花结果比这外面却又晚了两个月以我派了人去守着。终于不负所望。等到了结果。他们按我吩咐挖了那附近雪山地地下积冰保着鲜。快马加鞭地送了回来。我把那果实做成了酒。埋在了这树下。”

    玟果一一扫过那五个装满酒地洒盏。“我前些日子就想等什么时候人到齐了。一起分享地……我只怕等不到人齐地那天了……”她想到离去地谨睿。眼里闪过一抹落漠。但仅一闪而逝。扬起脸。笑道:“所以乘着今天。人还算是齐全。也就不再等了。”

    先端起一钟酒盏含笑递给末凡,然后一一将面前的酒递给冥红等人。

    自己也端起一钟,举起酒盏,向他们扬了扬,我敬大家。

    先行轻抿了一口,较那日吃鲜果更苦涩难咽。

    众人也跟着啜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瞬间从舌尖化开,久久不得散去,而且回味更是让人能以忍住,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慕秋直接将杯中酒泼掉,见玫果看向他,也不回避,丝毫不为自己所为感到不妥,“这酒我喝不得了。”说完,见玟果仍看着他,又补了一句,“我是有妻子的人了,受不得这酒。”

    坦坦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对面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她斟出来的是无情酒,他无法对她无情,也不需要无情,他之所以要饮那一口,是因为他过去的确无情,现在他泼掉,也就是与过去无情的他做个了断。

    玟果微微一笑,又看向佩衿。

    佩衿也直接将无情酒推开,同样直视于她,“这酒太苦,太涩,不适我。

    ”

    玟果咬唇笑了笑,轻点了点头,“不喜欢,不饮也罢了。”佩衿短短的一句话已表白了他的心,在座的人无人不知,无情果无情之人服用会清甜美味无比,而有情之人正好相反,他直言这酒太苦太涩,也就表明他有情,至于这情是对谁,玫果自然明白……

    佩衿回以微笑。

    冥红等她视线刚转向他,见她樱唇轻动,忙抬手止住,“你啥也别说,我得保证你的安全,不能贪杯。”说罢,将手中酒盏连酒带杯从肩膀上抛到身后,酒盏翻倒,醇香的酒液瞬间浸入花泥。

    玟果摇头一笑,“换一种酒,你喝是不喝?”

    冥红浓眉一挑,“当然喝。”

    “你不是不能贪杯吗?”玫果笑着咬着他不放。

    冥红睨视了玫果一眼,自行自丫环手上拿过几个干净酒杯,分派给慕秋和佩衿,端了石桌中间烫着的美酒,先为他二人满上,再给自己也斟满,才漫不经心的道:“如果是我喜欢的酒,可是千杯不倒,所以公主不必为安全担心。”

    言下之意,那无情酒是他不喜欢的了。

    玟果无语的嗤笑出声,“那你慢慢喝。”

    “好。”冥红也不客气,向慕秋和佩衿扬了扬酒杯,我们喝。

    三人当真不再理会玫果和末凡,自行喝了起来,没忘了拿肉串吃。

    玟果之所以请他们喝这无情酒,目的大家已然明了,她并不仅仅要的是知道他们对她是有情还是无情,而是要他们表明自己的态度,是否与她一条心,也就是说这以后是否与她并肩而战,再说白些,就是把自己今后的命运与她的命运绑在一起,不离不弃。

    前三人的心思早在她意料之中,这样的结局并不觉得意外,接下来的人,才是她今晚的真正目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diam,章节更多,支持!)

第352章 今朝醉

    的圣诞礼物,三更奉上~~~~~~)

    末凡不看玫果望来的眼光,但他能感到她眼里的期盼,静看着面前晶莹如玉的液体,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尚未饮酒,酒的苦涩便已经在口中化开。

    玟果也不急,只是静静的等着,借着这机会细细的端详着他。

    论相貌他不如弈风和谨睿俊美,论迷人,他不如佩衿眉目轻转间摄人心魂,论身段挺拔,他不如冥红高大英挺,论二十一世纪少女们追捧的酷劲更是远不如慕秋。

    但他身上散发来的气韵,却耀眼得让她不敢仰视。

    就这样一个让她觉得象梦一样的男人,用他的温柔一点点润湿了她的心,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温柔只是一种习惯,对所有人的习惯。

    她的二夫,只是他的一个职务,他也在尽守自己的职责。当然前提是她对他还有用,或者她还没有防碍他要走的路。

    可是她即便知道这样,还是喜欢,还是希望与他能有机会……

    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同样也没有平时的从容,只是这么看着那杯酒,就象儿时用看蚂蚁打架来打发时间一般静静的看着。

    过了半晌。突然角轻扬。带着他惯有地温和地笑容抬起脸看向对面地玟果地眼。也如刚才看那杯酒一般。静静地看着。只是看着……

    她被他有些不自在。但眼里没有退缩。明明想逃。却直直地与他平视。似乎在告诉他。她不再是小孩再被他左右。

    不知何时。他便已经感到她不再按着他为她铺好地道路行走。早就已经感到她总有一天会脱离他地轨道。但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快到他还没有时间安排好与她地退路。

    如今他退无可退笑着端起盛满无情酒地酒盏。视线没从她眼眸上移动丝毫。一举杯。将那杯无情酒一饮而尽。脸上仍然是那抹微笑。仿佛喝进去地只是一杯没有味道地白开水。又有谁能知道无情酒带来地苦涩对他地心里地苦涩而言是何等微不足道。

    玟果慢慢垂下眼敛地心也随着他饮下地那杯酒而碎裂。也举起无情酒。一仰颈。滴酒不漏地尽数吞下。

    末凡看见两滴泪从她眼角滚下。融进酒中连泪带酒一同饮下。他地心也被一刀刀地轻割慢刮。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开心了会笑,不开心就会发脾气,伤心了就会哭。

    她想要什么就会直接向他要,就象今天她想要他的承诺,她便要了到,就会哭,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也正是这样的她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一个人,知道喜乐的人,如果当真失去了她不知自己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完整的人,或许只是一个只会算计谋略的生物而不算得上是人了。

    玟果也不取丝帕,拉了袖子借着拭嘴角酒渍的同时拭去脸上的泪睫毛上的泪珠在火光下晶莹透亮。

    冥红等人在末凡端起‘无情酒’的时候,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看着二人,心里涌着丝丝缕缕的伤感。

    佩衿推了推冥红和慕秋,“喝酒,喝酒。”

    玟果和末凡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现在该做的便是佯装什么也不知道。

    冥红和慕秋意会的避开看向他们,又各自饮着杯中酒,酒是好酒,但喝起来却全无味道。

    玟果吸了吸鼻子,对末凡笑道:“难得遇到赏识我酿的酒的人,这酒酿得也不易,别浪费了,我们一起把它喝掉吧。”

    末凡轻点了点头,淡淡道:“好。”

    玟果直接拿过两个大些的确定,捧了酒罐当真将里面的酒分倒出了两大碗,直到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才放下酒罐,递了一碗给末凡。

    这次不等他先饮,端了剩下的那碗‘无情酒’。

    末凡知她平时并不怎么饮酒,怕她受不得这烈酒,想出言阻止,但终没开口,静看着她一饮而尽,心里滴出了血,也端起那碗‘无情酒’眼也不眨的仰头饮尽。

    玟果将空碗亮了亮,向他笑道:“谢了。”

    末凡神色依然平和,只是轻轻一笑,心里却不如表面上这样平静,他当然明白玫果谢他什么。

    是谢他帮她做出了了断,从此也可以断了对他的念头,从此二人便可以行同陌路,但这不是他要的。

    玟果拿了自己的酒碗伸到正在倒酒的佩衿面前,“我也要。”

    佩衿抬头看着她,犹豫不定,她已喝下不少无情酒,再喝这酒,这混酒醉了,可是有得难受的,“你喝了不少了,不要再喝了。”

    玟果扁了扁嘴,“想喝,只有劝人喝酒的,哪有不让人喝酒的道理。”

    佩衿眉头微颦,不肯给她倒酒。

    冥红一把抢过佩衿手中的酒壶,给玫果倒上,“来,难得聚一起喝一次,我们大家喝个痛快。”

    慕秋也将自己的酒杯放下,换了个大碗,递了过来,对玫果道:“我陪你。”

    玟果笑颜如花,“好。”

    末凡看着她灿烂的笑,暗叹了口气,告诉自己,这时候一定要冷静,不能心软,如果一步错了,将永劫不复了,与她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一线希望。

    虽然她现在会悲痛,会难过,但他不能解释,如果她恨他,报复他都没关系,怎么对他都没关系,他会去承受,只要能泄她心里的恨,怎么样都可以。

    冥红转头向末凡扬了扬问,“你也来点?”

    “好。”末凡也不推辞,玟果求醉,他又何尝不想醉?

    玟果两碗酒下去,已是醉眼朦朦,用筷子敲着碗唱道:“今朝醉……今朝醉……夕阳西落几时回?……无奈何……无奈何……花落残枝何时春……”她声音柔美,又因喝了过多的酒,带着一丝沙哑,唱出来竟极为动听。

    冥红也敲着碗帮她伴奏,敲了两下抓起慕秋的筷子塞进他手中,“一起。”

    慕秋也没推托,也顺着冥红之意帮着敲着碗边。

    佩衿拿着筷子,轻轻在碗边上敲了一下,觉得这词中之意也正合他的心意,也跟着敲了起来。

    玟果唱完又觉得好笑,到了这时候还指望着什么,虽然这样想,但仍一遍一遍的唱着,“今朝醉……今朝醉……”

    末凡细品着词中之意,也暗念着,夕阳西落几时回……花落残枝何时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53章 不肯哄多一次

    果几碗酒下去,酒气上冲,也就坐不住了,歪歪哉哉滑。

    末凡下意识的想要上前相扶,见她把视线避开,不看自己,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慢慢的缩了回去。

    离玟果最近的慕秋,等了片刻,见末凡没再有行动,暗叹了口气,起身打横抱起玫果,又看了看末凡,转身离开了。

    末凡垂着眼睑,看着装过无情酒的酒罐,懵懵中却不知想些什么。

    佩衿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你不会后悔。”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末凡摇头一笑,悔?他能有后悔的余地吗?淡笑着起身,掸去树上飘落下来的一片落叶,袖里带着风,也要离开石桌。

    冥红早觉得这杯中美酒了味,人散了,也就随手抛下手中酒碗,酒是喝了不少,但没有一点醉意,追在末凡身后,“这以后的事,谁也说不上来,你为何不哄她一哄,今晚也就过了,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末凡转头看,他仍如以前一般憨厚可亲,想到什么也就写在脸上,这时脸上就明明写着担忧,“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她?”

    冥红猛的被这么一问,也是愣了,摸了摸头,看到玫果眼里的绝望和强装出来的笑容,恨不得抢下末凡手中的无情酒,有多远丢多远,但再看末凡时,虽然他看似平静多年的相处,对他也并非一点也不了解,也隐隐感到他这平静后可能是怎么一颗鲜血淋淋的心。

    “都有,你也该知道她任起来,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你都将就她这么多年了,再将就这一次什么不行的?”

    末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径直走了。

    红留在原地。搔着头。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想了想也没想出有哪儿不妥。顿顿脚也回屋去了。

    慕秋抱着醉意朦胧地玫果走到分岔路口时不迟地走向通往木屋地方向。

    这时怀里地玫果轻拉了拉他地衣襟。“去我屋里。”

    慕秋想着那次十五她在屋里出事地事。有些犹豫又随即想到末凡差人去京城请工匠回来打磨铜镜一事。虽然没说为何要如此。但素知末凡做任何事必然有因。当下不再犹豫了方向去了玫果寝院。

    进了屋。吩咐人打来热水。亲自给她洗了脸。打发了丫环退下。坐到床边一声不出地为她除去外袍。盖上丝被。

    自己也脱去外衫躺于她身侧,顺手将她揽在怀里。

    玟果头虽然有些晕没有睡意,反而有些亢奋他不动也不说话,反而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喝太多了吧。”慕秋轻吻了吹她的额头,将下巴贴着她的额头,直到今晚,他才知她平时总笑笑嘻嘻,无忧无虑,其实她不过是把苦果全埋在心里,独自消化。

    他觉得心痛,又不知该怎么样才能消除她内心的痛楚,既然不知道,就这么陪着她好了,不管她怎么样,他就这么守着她。

    至于末凡,他越来越不理解,在小的时候,他们总设法为难小玫果,而末凡总站出来处处维护着她。而刚才他却这样直接的拒绝了她,这让他感到意外,如果不是看到玫果这么伤心,末凡的拒绝只会让他开心,但他绝不愿这样的开心建立在玫果的痛苦之上。

    屋里一直升着火,很暖和,但玫果仍觉得很冷,是从身体里面往外散发的冷,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将发冷的身子往他温暖的怀里缩紧了些,寻求着更多的热源,如梦呢一般问,“你会离开我吗?”

    慕秋的心陡然一紧,胸口被深吸进的空气充满,再慢慢放出,将她搂得更紧,“除非我死了,否则不会离开你。”

    玟果微仰起脸,自下往上的看着他刀刻般的面颊,“为什么你们总要说死,我很怕死,也很怕你们死,真的很怕。”说完将头蹭进他的发鬓。

    他从小便天天与死亡打交道,几乎每一天都与死亡挨身而过,对死亡早已麻,但自从有了她,这一切变得不同,“放心,只要你在,我是不会舍得死的。”

    玟果笑了笑,她很想自私的让他退出地下王朝,就留在她身边,但她明白男人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则,就算他强迫自己顺了她的意,心里也不会安宁,那样强迫来的又有什么意思?

    就象今晚,她可以不用这样的方法,直接去末凡那边,用身份或者别的什么来压他,即使他不愿意,或者不同意,但起码现在不会这样直接拒绝她。

    但她不愿强迫他,哪怕与他就此各自东南飞,她也仍不会改变选择。

    慢慢合上眼,脑海里却片刻也不得消停,但又说不上来想了些什么,仔细分辩却又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挨到窗外传来鸡鸣,睁开眼,慕秋仍没醒来,伸手到枕边摸出事先备好的****。

    玟果心里泛起了些喜悦,他在自己面前终于是肯放松戒备了。如果换成以前,稍有一点动静,他定会马上惊醒,而且条件反射的发出些动作。

    如今她虽然极为小心的动弹,但如果他有所提防的话,绝对瞒他不过,但现在他并没反应,说明他终于在她面前放下了所有的自我保护,俨然只是她的枕边人,可以完全放松的安然入睡。

    玟果朝他轻轻弹了些迷香,有些内疚,他对自己这样信任,自己却还对他下手。但如果不这样,她就别想独自离开弈园了,等天一亮,只要出了弈园,身后便跟着一堆的人马。

    虽然平时这样被一堆人跟着也没什么,但她有要事在身,有这些人在身边碍手碍脚就不方便了。

    再说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走哪儿都特别的耀眼,她的形踪便无法得到很好的隐藏,那她要做的事,就难免会遭到居心叵测的人的破坏。

    如果遭到破坏,她不敢肯定,还会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为了这有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只能对不住慕秋了,等事成了再向他道歉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54章 开溜

    赶稿,很久没和朋友们出去玩过了,今天被朋友大吃了一顿,所以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玟果确定慕秋已经人事不知了才快速穿上衣衫,,拿上早先备好的器皿用具和换洗衣衫,溜出寝室,直奔大门。

    路上遇到巡逻卫队,见是她,自不敢多问。

    到了侧门,刚拨开门栅,便有隐卫现身,“郡主出去,末公子是否知道?”

    玟果知道这是他们的职责,她在这儿出了事,所有人脱不了关系,也不怪他,笑着道:“自然知道。”

    隐卫看了看周:,既不见有护卫队跟着,也不见冥红在身边,心存疑惑,“冥公子为何没与郡主一道?”

    “我在这儿等他,他马上到。”果感到郁闷,这是自己的家也,出个门还得被人盘问,脸也跟着沉了下来,“你敢管我?”

    隐卫一惊,一寒意从脚底升起,虽然保护她的安全是职责所在,她出了什么事,这脑袋就不保了,但急情之下,竟没注意到她是长公主,把她惹恼了,不用等她出事,动动嘴,他这脑袋就要先搬家了。脸色一变,“奴才不敢。”

    “那还不退下。”玟果冷哼声。

    隐长松口气,正要闪身去向末凡禀报,又听玫果叫道:“回来。”忙又站住了脚。

    “你叫什么名”玫果慢慢渡到他身前。

    隐卫毫毛竖慌乱。不知玫果要怎么收拾他。“奴才叫孟轲。”

    “你……很好……”玟果伸手拍拍他地肩膀。

    孟轲更慌得六神无主。“奴才绝不是有意冒犯郡主……”

    “你不用怕。你很尽责会告诉末凡。给你记上一功。”玫果又拍了拍他地肩膀。

    孟轲听不出她这话到底是夸奖他还是要罚他。大气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抬头。不知不觉中脑袋一阵晕眩。暗道了声不好。正要叫唤。身子一歪。软倒下去。

    玟果嘿嘿笑了两声,将他死拖活拽的丢进花丛看天,象是要下雪,怕他冻死在这儿,又溜回去抱了床被子出来。

    到了门边闪出第二个隐卫,玫果也象刚才那样将他迷了进花丛丢在刚才那隐卫身上。

    拿被子将他们一起裹了,才大摇大摆的开门出去了。

    玟果暗暗得意,自然明白,这些隐卫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个个武功高强,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想到她一个公主,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么容易着道,如果换一个人用等她出手,早已先被他们拿下了。

    出了弈院取出许久没再派上用场的易容药,认真的涂抹在脸上,等脸上变得凹凸不平,面目全非,才上了路。

    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附近的镇子,也不雇车,随意寻了家铺子吃了些稀饭馒头,继续前行,到了第二个镇子才寻了驿站雇了马车。

    ****

    末凡查看从虞国送来的货品清单,圈点着哪些该送,哪些不能送,将漏掉的补上,觉得没有遗漏了,另行抄录了一份清单折子。等一切完善了,将另需补上的物品抄录下来,合拢货品清单,连着他抄录的单子一起交给管事,“把不送的东西分出来,另外需要补上的,仓库都有,你要人寻出来,添补进去,明早送进宫去。”

    管事领命去了。

    服侍玟果的丫环走进书房,向他行了个礼。

    末凡取过另外要批注的折子,淡淡的问丫环,“醒酒汤可有给郡主送过去?”

    “郡主还没起身,所以汤温着呢,还没送过去。”

    末凡手中的笔顿了顿,现在已近午时,换作平时她早已起身,拿过桌角的一页纸,放到书案对面边缘处,“把这个拿去厨房,郡主的午膳按这上面做。”那上面都是一些比较清淡的菜肴,适合醉酒后的人食用。

    丫环拿去菜谱,看了看,又问,“慕公子的午膳也按这个做吗?”

    “他院里的小厮没去厨房交待如何备食吗?”为了照顾玫果这些夫侍不同的口味,每日均有各小厮每天向自己的主人讯问当日想吃什么,再传去厨房。

    “慕公子也还没起身,所以他院子里的人无从问话……”

    末凡愣了愣,心里泛开不知是何种滋味,刚才以为玫果是醉酒后难受,所以才迟迟未起身,但慕秋未醉,他又是练武之人,更不会贪睡晚起,他这时尚未起身,就让人不能不想到别处去了。

    “就按这个做吧。”

    等丫环离去,他抛下手中的笔,手捂着痛得欲裂的额头。

    管事匆匆忙忙奔了进来,“公子……”

    末凡捂着额头的手,“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孟轲和李环被人迷晕了,丢在了花丛里。”管事跑得气喘吁吁,顺着粗气。

    末凡乍的一惊,“在什么地方?”

    “在东门。”

    末凡站直身,向门外急走,“可有派人查看是否有外人侵入?”

    “已经把信号发出了,各处回应均无异样,唯有守着东门的孟李二人着了道。”管事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再查,绝不能漏了任何蛛丝马迹。”在弈园出这种事,这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事发生,也就意味着布下的防卫网有了漏洞。

    管事领命去了,末凡自己则直奔玫果寝院,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玫果的安危。虽然说有慕秋在她身边,以慕秋的功夫,保护一个玟果是绰绰有余,按理不会有事。

    但他没亲眼看到玟果平安,他就放不下这个心。

    到了玟果寝院外,见房门紧闭,想到丫环说的慕秋尚未起身,不便进去,唤出保护玫果的隐卫,“这儿,昨天可有可的事发生?”

    隐卫摇了摇头,“没有可疑的事。”

    “没有外人出没的痕迹?”末凡又追问了一句。

    隐卫想也不想的又摇了摇头,“不曾有外人出没。”

    末凡略放了心,他知道这些隐卫都极为尽职,就连休息都是换班休息,绝不会错过任何不熟悉的面孔。

    “没事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隐卫正要闪身隐去身形,突然想到什么,道:“昨夜没有人来过,到是郡主天刚亮的时候出去了。”

    “什么?”末凡惊得面上失去了往夕的淡定从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章节更多,支持!)

第355章 捉迷藏

    什么?”末凡惊得面上失去了往夕的淡定从容。

    但也仅是一瞬而过,踏上白玉台阶,静立了一会儿,确实只听见屋内只有慕秋一个人的呼吸之声,而且幽长深沉,练武之人,平时就重在调息,久而久之自成习惯,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不自觉的自敛,而不会象这样粗重,大约已经猜到些眉目,微颦了颦眉头。

    推开房门,渡到床边,揭开床幔,看着晕睡的慕秋,眉头越敛越紧。

    冥红得了信,也不叫人通话,直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出了什么事。”

    随即看到床上的慕秋,愣了愣,又问,“郡主呢?”

    末凡尚未回答,环在门口禀报,管事来了。

    末凡点了点头,朝床上偏头,吩咐丫环,“打些冷水给他洗脸。”

    管事立在台;埋低头,小心的看了看,寒着脸的末凡,“公子,除了被迷倒的那两人,再无异状。”

    在末凡看到慕秋的第眼,便已明白他是中了玟果的迷香,那弈园也并非有外敌闯入,而是玫果脱逃。

    冥跟在他后面,也有所悟,“难道是郡主跑了?”

    末凡点了点头。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她为何在独自离开?与昨晚之事是否有关?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也不得安乐。

    冥红又急又恼。丢下一句。“你就不依她一回。这该如何是好。”他直接想到地便是玟果被末凡伤了心家出走了。

    丢下末凡一边向二门急奔边吼着:“快。给我备马。”

    “你去哪儿寻她?”末凡叫住慌着离开地冥红。

    “她陡步。走不远。我去追她。”冥红想着上次她溜出弈园。也是把她给追回来地。这次想必也走不远。

    “照隐卫所言。她天未亮便出了弈园。如今已到晌午。她早去得远了。你何处去追?”末凡暂时丢开脑海里乱蓬蓬思绪自己冷静下来。这样地他让自己也感到陌生。不就是她离家出走吗。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自己心里怎么会乱成这样。

    多年的淡定和从容居然无处可寻。

    冥红愣了愣,管事那儿知道是玫果是从哪个门开溜的能料到她所走的路线,“如果是天未亮便离开,那她定然会去雇马车,我去前面镇子上的驿站打听。”

    这附近的村镇均属弈园管辖范围,他们要去驿站查个人,驿站的人不敢不说。

    “她定不会去在那驿站雇车。”末凡淡淡的道头对身边小厮道,“备马。

    ”

    小厮小跑着去了。

    冥红见他要出去寻了一声,“早知如何必当初。”也跟在他身后,“现在去哪儿?”

    末凡对他的热嘲冷讽也不理会了二门,翻身上马,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冥红道:“萧镇,不必带别的护卫,我们两人便可。”

    去的人多了,声势浩大,玫果能在他们没到前,便听到动静弃车再次逃跑。

    “萧镇?你说郡主会步行下个镇才雇车?”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步行这么大老远的路,他实在有些不敢想象。

    “或许对别的富家女子而言,这路是长了些,但她……”末凡摇头苦笑,她看似娇弱,却有强于常人的坚韧。

    冥红虽然有所怀,但知道末凡的计略推测必然有他的道理,也不再多问,一夹马腹抢先出了大门,一路急行,视线不时扫向两边,唯恐如上次一般,明明她就站在路边树下,却生生错过了。

    到了萧镇驿站,冥红径直寻了负责管理进出马车的管事讯问,结果怎么问都说不曾见过一个美貌女子前来雇马。

    冥红琢磨着她是否更换了男装,结果对方一口咬定,也没有俊俏的男儿前来。这一来可急坏了他,看向末凡,难道是他推测错了不成?又不甘心,让管事的把今日凡是雇了马车或是马的人的外貌特征细细的说了遍。

    末凡一直没发言,直到管事说完,才问,“那个相貌丑陋的民女去了哪个方向?”

    管事翻了翻记录本,“去了桃花镇。”

    末凡谢过管事的,与冥红按着管事所说的方向追了下去,走了约半个时候,在一个三岔路口,末凡蓦然停了下来,唤回已跑过了的冥红,“走这边。”

    冥红满腹惑,“她不是去了桃花镇?”

    末凡摇头一笑,“她如果要独自离开,又且会摆着这么明显的线索让我们去查?她定会在马车出了驿站改变方向,这往桃花镇的路上,再无路口,从这里去凤乡却有驿站。”

    冥红豁然明了,又再纵马急行,玫果虽然天未亮便离开驿站,但陡步行了这么远的路,再加上驿站马匹如何比得他们座下良驹,自不可能走得太远。

    只要末凡分析的不错,定能追上。

    到了凤乡果然见驿站管事所说的那辆马车刚卸了车在喂马。

    冥红抢了上去,拉住马车,“搭这车的那个女人呢?”

    马车不认得冥红和末凡,但他长年在外奔跑,也没少见世面,见他们衣着虽然并不华丽,甚至可以说是朴实,但料子却是极好的,而且气质更是非凡,不敢得罪,恭恭敬敬的道:“她已经下车了。”

    冥红浓眉一皱,就有些不耐烦,如果不是下了车,还用得着问他吗?耐着性子,“她有没有在这儿换了车?”

    “她不曾换车。”

    冥红心里一喜,这么说她或许还在这镇上,即使是不在,那也定然不曾走远,但听到车夫下面的话,就笑不出来了。

    “那位姑娘在前面路口便下了车了。”

    冥红回头瞪了末凡一眼,“你是说她去了桃花镇的方向?”

    “不是那个路口,是这前面通向弥山的小路路口。”

    冥红谢过车夫,看来末凡也并没猜错,只不过没想到她会不到凤乡便下了车。

    末凡看看天色,也开始暗暗有些着急,如果她入了山,天色一暗,更难以寻找了,再说面前弥山不时有野兽出没,虽然不知她过去进山是如何自保,过去不知道时倒也罢了,现在亲耳所闻,心就悬了起来。不等冥红,已先调转了马头向来路回走。

    今天更新晚了,但二更,会在晚些更上来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56章 一墙之隔

    晦暗,乌云压得很低,转眼已打下了雪珠子,末上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却暗暗着急。

    等他们按着车夫所指路线,寻到玫果下车的路口时,已是大雪纷飞,极难看得远。

    冥红脸上早布满了焦燥,拉住马头,在路口来回转了两圈,查看是否当真有人进山的痕迹,可惜,这一会儿的雪,已经将旧的痕迹覆盖,无从寻起。

    末凡的视线却停留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一节枯枝上,纵马过去,翻身下马,拾起那枝枯枝,抖去上面的雪,露出缠在枯枝上的几丝光亮柔软的秀发。

    他小心的解下那几丝秀发,放到鼻下闻了闻,小心的卷好,放进一个精致金线荷包,收进怀里,“她是走的这条路。”

    冥红并没看见将什么东西收进怀里,但也料到他有所发现,纵马过来,“走。”

    二人并不敢走得太快,唯漏掉了一丝蛛丝马迹,更是屏气凝神,耳听八方,如果玫果藏身路边树林,绝难逃过他们的耳目。

    一路行来,眼已到入山口,只是在山角不远处孤零零的有一户人家,门口挂着兽皮缝成的帘子驱寒,看样子是户猎户。

    末凡望着被密密麻麻的雪花遮掩的间小路,再看就从路口进来这短短时间,雪已过了马蹄,这么大的雪,加上天色已暗,她不可能进得了山,定定的看着那间草屋,“我们过去打听打听,顺便借宿一晚。”

    冥红也觉得这时候果如果当真了这条路,这时候也会寻地方留宿,而不会进山,而这附近也只有那一间屋所……“好。”

    揭帘:来地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地男子。面皮粗黑。双目精亮。身上穿着兽皮缝制地夹祅然是猎户打扮。

    末凡上前一步。温道:“我们兄弟二人进山办点事。不想到这儿时天色已晚又下起了大雪封了山路。特来打扰一夜。”

    男子上上下下地将末凡打量了一番。见他面如冠玉。貌比潘安。丰采高雅。温文尔雅。并非奸恶之人;再看他身后地冥红虽然身长八尺。浓眉大眼。神明爽俊。却是一脸憨厚之相。

    放下戒备。揭开兽布门帘。“进屋吧。”又冲着里面喊了声。“孩子他娘。有客人来了。”

    里面又出来个年约四十地妇人是平民打扮。面慈眉善。一副贤淑地样子。向末凡和冥红见了礼。引着他们进了屋。

    男子牵过他们地马进自家地马棚。在食槽时加了抱草料出了马棚。关了草杆门去寒风。才转回屋里手关了木门。

    屋里升了火,十分暖和。

    末凡见男子进来,忙起身道谢,“多谢先生收留,我叫末凡。”又指了指冥红,“这是我的兄弟冥红,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男子忙再次请他们坐下,“在下姓张名嚣,是这儿的猎户。”也指了指被唤作珍娘的妇人,“这是贱内—珍娘。膝下无子,还有个女儿。二位公子想必还没吃晚饭吧?”

    末凡微微笑了笑,“不瞒先生,我们的确还没吃饭,不过我们带有干粮,劳烦讨碗热水便好。”

    张嚣听了忙道:“这哪成,来了就是客,哪有让客人吃干粮的道理,珍娘快去把我今天烧的野猪肉热些来,再炒两个下酒的小菜,烫壶酒来。”

    末凡知这些村民素来好客,如果过于客套生疏,反惹人怨,也不推辞,起身谢过了。

    珍娘走进厨房,对正在坐在灶台边升火的女子低声问,“你当真不见他们?那么好的两们公子。”

    女子扬脸向她笑着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一抹苦涩,竟是易了容的玫果。

    玟果慢慢垂下头,默默的往炉灶里加柴,帮着珍娘操办酒菜。

    等珍娘端了酒菜出去,便从另一扇门进了里间。

    珍娘放下酒菜也进了里间。

    张嚣陪着末凡和冥红吃喝。

    末凡见张嚣有几分醉意了,放下酒杯问,“这不久前,可有看见一位姑娘进山?”

    张嚣摇了摇头,“没人入山。”他已喝得七分醉,如果说谎是极易露陷的,偏偏玫果是在这儿留宿,的确不曾入山。

    末凡听出他并非说谎,放屋不久便听出这屋里除了张嚣夫妇,另有一女子的呼吸声,然张嚣已说过膝下尚有一女,那女子想来便是张嚣夫妇之,他却不知张嚣夫妇的女儿患有多年疾症,正巧遇上进山采药的玟果,治好她的疾症,已于半年前出嫁,并未在家中。

    于是玫果与张嚣一家人十分熟络,每次来这山中采药,时间晚了大多便在此处过夜,在末凡和冥红的马蹄声出现在山口时,玫果便透着窗看见了他们,于是交待了张嚣夫妇不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此。

    珍娘心思细密,观其神色已猜到玫果与他们关系非同寻常,但与她相识也非一日两日,知她年级虽小,却是极为稳妥的人,而且又是极有主意的一个,说不愿见,便是不会见的,故也就帮她瞒了下来。

    是夜,玫果仍住在珍娘女儿的房间,而末凡和冥红被安排在隔壁唯一的空房间内休息。

    珍娘见他们衣衫光鲜,怕他们住不惯这样的民屋,特意取了没用过几回的干净被褥给他们铺上。

    末凡和冥红没打探到玫果的消息,虽然心急如焚,但又不便于表露,只得连声谢过了,等天亮后再作打算。

    两间房之间,只有薄薄的一层板子相隔,末凡所睡木榻又正靠着那面薄墙,能听到隔壁呼吸的声音,但心里挂念着玫果,并没心思加以理会。

    冥红也是将双手枕在脑后,瞪眼,望着天花,无法入睡,不知玫果如今到底何睡。

    玟果听着隔壁不时翻身的声音,心里阵阵的痛,她和末凡同床共眠已非一两次,知道他睡觉极为安静,很少这样辗转反侧,咬了咬唇,神色黯然,难道他会为自己离开而难过?

    伸出手,轻轻按在薄墙上,就象抚上了他的身体,接下来,又暗叹了口气,将手慢慢放下,既然选择了放手,为何还要这么放不开?

    过了许久听冥红轻声道:“你说她会进山了吗?”

    等了许久不见末凡回答。

    玟果的心慢慢下沉,他终是不在意自己的,就在这时,却听他轻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极轻,却深深的撞进了她的心里,如不是自己尚有要事,真想过去扎进他怀里,收回昨晚对他做的一切,就当彼此什么也没发生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第357章 失望

    日,珍娘进了玫果所睡的房间,“他们走了。”

    玟果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失落,将窗帘揭开条缝,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身影消失在路口。

    “昨天下了一夜的雪,他们现在进山,会有问题吗?”

    珍娘也凑上前去向外望了望,“昨夜雪是大,不过路面还算硬实,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是你什么人?”

    玟果这才放了心,放下窗帘,“他们是我的家人。”笑了笑,“我也该走了。”

    “家人?那你为何见他们?”珍娘怎么看末凡和冥红都是好人家的男儿,衣料也很好,一看也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但对他们这些平常百姓却有礼相待,全没有傲慢之色,这样的人品实在不可多见。

    “因为我要去采药啊,有他跟着很不方便。”玫果跳下床,简单的洗~了。

    珍娘自嫁了儿后,也觉得家里冷清,不免寂寞,难得玫果路过,特意转过来看看他们,帮他们检查身体,自不舍得她这么快就走,去锅里端了热着的山芋和野猪肉,“吃早饭吧。”

    玟果也不客气,坐上捧了碗就吃,看着,就象看到自己女儿一样,满心欢喜,“我那口子,正琢磨着进山去再打两只野鸡给你补补,一会儿吃了中午饭再走。”

    “不了,我还得赶时间,这了就要走了。”她怕末凡和冥红进了山,没寻到线索,折了出来,那她就走不了了。

    珍娘苦留不住。张嚣也只了车。“姑娘要到哪儿?我送你去。”

    果本来想去凤乡雇驿站地马车。但怕末凡他们发现她地行踪。“送我去通往桃花镇地路口吧。我去那儿瞅着搭趟顺风车。”

    张嚣看看窗外地天“也成。再过半个时辰。就有趟装货地车要从那儿过。去桃花镇。那个车夫与我交好送你过去。刚好能赶上那趟车。”

    玟果笑着谢了。拿起包裹。爬上了张嚣平时用来装猎物地小车。

    末凡和冥红进山转了一柱香时间。末凡蓦然拉住马“她未曾进山。就在张嚣家中。”

    冥红猛地拉住马头。“你怎么知道?”

    “张嚣的女儿已经出嫁晚应该在夫家才对,怎么会独自在娘家?”末凡想到她与自己一壁之隔,却不肯相见,心隐隐作痛。

    “你是说昨晚隔壁的那个女子是郡主?”冥红意外的惊大了眼“难道张嚣骗了我们?”

    末凡调转马头,微摇了摇头,“也算不得骗,只是我们问的不明,他也就答的不清罢了。”

    冥红想想也是,他们只是问有没有人进山嚣说没人进山,而玫果是在他家中并未进山,的确算不得说谎。

    “既然你想到了么不早说?”冥红纵马过来,便要往张嚣家急驰。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末凡懊恼得微了眉“你也不必赶了,她这时只怕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也走不远,你我分道而行,你去凤乡,我去桃花镇。”玟果离开不进山便只有两条路可行。

    “昨天她定然看见了我们,有意避开,如今她在暗,我们在明,她有意避开我们,我们是见不到她的。而且即使是找到了,也只是大家无趣。”

    “难道就这么不管她了?万一她有什么事……”冥红想到上次的刺杀事件,头皮就阵阵发麻,心里一抽一抽的紧。

    “当然不能不管,我们尽快回去,乘她尚未走完,让佩衿查探,随时留下线索,你再带人随在其后。”如不是他事务缠身,不可以长时间在外漂游,他真愿自己一路追寻下去。既然他抽不了身,说到查寻的本事,只有佩衿天下无人能比了。

    只有佩衿出马,他才能得以放心,再加上有冥红暗中保护,也该是万全之策。

    冥红想想也只能如此,“你怎么得知张嚣的女儿已经出嫁?”昨晚他一直与末凡一起,并没听漏任何话。

    “这附近猎户有个风俗,嫁女的时候,会将红绸带悬系在进山不远的地方,意思是告诉山里的生灵,家有喜事了。”末凡保饱书籍,又时时留意民间各种风俗习惯,于这些民俗自然也了如指掌。

    冥红恍然大悟,回头望了望树稍上绑着的已经褪色的红绸,“你又怎么知道,这是张嚣家的?”

    “这附近就他家一户人家,不是他家的,又能是谁的?”其实他心里从昨晚就一直存了一个虑,自从昨晚他们进了张嚣家,便不见张嚣女儿露过面。

    这到可以解释为那女子害羞不肯见生人,但那一晚,珍娘不时的进里面陪伴那女子,却没听过她叫那女子一声名字或者女儿。

    那所房子,并不隔音,他不会听漏任何话音。而且他记得在珍娘进厨房时问过一句,“你当真不见他们?”

    当时并没多想,也是刚才见了那红绸才明白,珍娘口中的他们其实就是自己和冥红。

    玟果自上了张嚣好友的货车后,却不进桃花镇,而是在途中见车就换,再也不在驿站里留下行踪。

    那些过路车夫,见她相貌虽然粗陋,但终究是单身女子,也不拒她搭车,如此两日,又弃车陡步行了大半日,终于到了发现冰蜥的湖泊。

    向当湖边渔户问了个遍,均说没见过冰蜥。

    玟果不死心,雇了条船,在湖中细细的寻了个遍,的确不见有冰蜥的影子。

    那湖也不算大,水也不深,与别处的水却有些不同,在这寒冬之际,那水却并不冰寒刺骨,所以竟鱼虾成群。

    这样一来,在众鱼群里寻找那透明的冰蜥自然增加了难度。然而这些渔夫都是极有经验的,有他们相助,也不消两个时辰,便将那湖寻了个遍,终无所获。

    又讯问这附近是否还有类似的湖泊,得到的答案均都是这附近再也没有湖泊。

    玟果上了岸,失望不已,坐在湖边,揉着这两日来天天窝在车里早已经肿涨的小腿,愣愣出神,难道冰蜥当真只有那么一只?

    昨天果子郁闷了一天,现在想通了,等忙年底的事(果子去年买的房,年底交房,所以很多事,很麻烦)该怎么更还是会怎么更的,大家放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

第358章 移动村庄

    果在湖边不知坐了多久,只觉得手脚越来越冷,如果动,只怕以后想走都难了。

    长叹了口气,慢慢起身,终是坐得太久,腿已经僵了,没能站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只听轻微的冰裂声,膝盖处顿时陷下去一处,有水渗了上来,心里一惊。不敢胡乱动弹,如果这冰层下是水,用力大了那便容易发生危险。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身下冰层再有反应。

    一个渔夫走过,见她跪伏在地上,忙过来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玟果见他肆无忌惮的奔过来,微微一愣,这些当地人不会不知道这下面是什么,“我膝盖下的冰裂了……”

    “原来是这样,不害怕,这下面只是一条两尺来宽的小水渠,而且很浅,即便是冰完全裂开了,顶多湿湿脚,不会有事的。”渔夫赫然明了,笑了笑走开了。

    玟果长松了口气,暗笑自太过于小心了,站起身,拧了拧打湿了的裤管,膝盖湿处被风一吹,刺骨的冷,极不舒服。

    正要开,寻户人家暂时住下,走出两步,突然想到什么,折了回来,再次伏低身,将耳朵贴在地下,一阵流水的细小声音,传入耳中,玟果顿时又升起了希望,顺着水声走了下去,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却发现气候竟不如刚才那么冷,地下的雪也没了露出了那条窄渠,果然只有两尺左右宽窄。

    再望向远,这水渠绵绵长流,竟不知通向何处。玫果提起精神,顺着河渠,上走细的看着水渠里清亮的绿水。

    河渠渐走渐宽,最后汇一条宽些的河道,抬头前望,见远处隐约有许多炊烟升起,象是一个不小的村落。

    当下向炊烟方向行。只盼能在那儿打探到些什么。也顺便借个夜宿之处。

    到了近处。发现。些房屋居然都是些简易房屋。也就是那种可以随时拆了搬走地移动房民大多在屋外烹煮食物。看样子这是一个移动部落。

    扫视了一眼能看到地人家。最后向一个看上去年约二十六七。慈眉善目地正在下米做饭地妇人走了过去。行了个礼。“这位姐姐。我路过此地。可否问问。何处可以借宿一晚?”

    妇人抬起头量了玫果一番。笑道:“我们村地人。都很好客。随便一家都能给过路人一个方便。你既然问到我了。就在我家暂时住下吧。反正我丈夫没了。只有我带着孩儿过日子。你一个姑娘家也没什么不方便之处。”

    玟果忙道了谢。“我姓肖知姐姐怎么称呼?”要拿银子给她。她却不收。

    “我夫家姓离。他们都叫我离氏。”离氏又抓多了两把米洗净和刚才地米混在一起倒入锅中。

    玟果知道她这是加了自己的饭,心下激情手要去帮忙,“那我就叫你离姐姐吧。”

    离氏拦下她“也没什么事,看样子姑娘也走了不少路屋歇着吧。”说完向身后的小屋唤道:“荣儿,出来领肖姑娘进屋休息。”

    里面出来了一个年约五六岁大的男孩子,生得娇憨可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玫果。

    离氏轻呸了他一声,“没规矩,也不叫人。”语气虽带着责备,却不无溺爱之意。

    玟果笑了笑,“叫我肖姑娘好了。”蹲下身拉他到位面前,轻捏了捏他可爱的小脸,从怀中取出一个小金铃,摇了摇,发出清脆动听的声音,放到他手中,“这个送给你玩。”这个金铃还是和冥红一起逛街时买的,本来是想给慕秋的小狗的,一时忘了,没想到竟在这儿派上了用场。

    离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亮,把手背在身后,却不接,只是拿眼看着母亲。

    离氏见那金铃做工精细,想来也是价钱不菲,哪里肯让儿子收下。

    玟果笑着,把离荣背在身后的小后拉出来,塞进他手心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如果你不收下呢,我会不高兴,那我也不好在这儿住下了。”

    离氏听她这样说,哪有赶客人出门的说法,才向儿子点了点头。

    离荣满心欢喜,嘴又是极甜,“谢谢肖姑娘。”拉着玫果进了小屋。

    屋里的设备都极为简单,几乎没什么大件的家俱,可能是便于搬家而设的。

    离荣极喜欢那个金铃,对玫果自然也就爱屋及乌了。将自己的私藏宝贝拿出来与玫果分享。

    却都是些小木马,小木剑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没上过漆,并不是集市所买的那些东西,或许是离荣过世的父亲削出来的。

    但刀工绝对的好,每样东西都很细致。

    玟果陪着他摆弄着那些小玩具,“这些是你爹爹帮你做的吗?”

    离荣摇了摇头,“是我叔叔给我做的,我叔叔可厉害了。”眉毛一扬,小脸上尽是得意。就象小孩拍着胸脯说,我爸爸是做什么什么的……那种自豪感。

    玟果看着他这个神态,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他的模样又实在可爱,忍不住笑了,“你叔叔怎么厉害了?”

    “我叔叔会削好多的东西,做的都可好了。”离荣摆弄着那些小木剑,小木马。

    玟果点了点头,“的确很棒。”这到不是奉承之话,而这些东西,如果上了漆,绝对是个很好的工艺品。

    “不光这个,我叔叔打架也厉害,全村子的人,谁也打不过他。”离荣扬起了小眉光,小脸上都放了光。

    玟果捏了捏他圆嘟嘟的小脸,笑道:“还有呢?”

    “他还是长老呢。”离荣一脸的崇拜,“我叔叔要我好好的练武,好好的做人,事事为村民,以后没准也能当长老。”

    玟果微微一愣,原来他口中的叔叔还是这儿的一个人物,可是离荣还这么小,那人却跟他说这些,他能懂吗?“你知道什么是事事为村民吗?”

    果然离荣脸上露出迷茫,摇了摇头,有点泄气,“不知道。”但很快又笑了起来,“不过叔叔说等我再大些,就会懂的。”

    “你叔叔好奇怪,怎么不等你大些,再告诉你呢?”她想到了慕秋从小的生活,心里一酸,不知这样提前教育对小孩发育是否有好处。

    接下来是离洛的戏份了,我想大家可能能看出一些,顺便求下粉红票票,手上有票票的亲亲请在311号中午12点以前一定要投出,311号中午1点以后便投不上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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