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历史军事混在明朝当书生TXT下载混在明朝当书生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混在明朝当书生全文阅读

作者:流浪诗人     混在明朝当书生txt下载     混在明朝当书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三章 形势逆转

    第一百三十三章 形势逆转

    而在前方,宁王率兵六万,已经攻下了九江,南康,渡长江功安庆,作为这次主攻的主要人物王守仁则调集了八万大军,当然,对外则宣称三十万。

    在开战的时候,王守仁就召集部下应该如何退敌,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攻打南昌,这也就是伍文定等人的最终目的,不过现在却被包篆歪打正着的抢先了而已。

    在正面,宁王的军队正和朝廷的军队在jī战,一边是宁王坐镇指挥,一边是朱厚照御驾亲征。

    不过朱宸濠这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朝廷这边则苦苦的撑着。

    在朱厚照的营帐里面,胖胖的朱厚照端坐在最上面,下面则是一干随军官员。

    “皇上,前方战事吃紧,臣等请皇上圣驾后退五十里。”

    一大臣启奏道,这要是皇帝的龙体是受损,他们可承受不起。

    朱厚照眉头一皱,道:“为何要后退?难道说我们的军队不敌宁王那个反贼的?”

    所谓的御驾亲征,还不如说是跟着军队去溜达,也不需要他指挥,这皇帝就如军队中的一个吉祥物而已,只需要存在就行了。

    其实很多武将反而不喜欢皇上干预指挥,他们也害怕这万一这当皇帝的一指挥,指挥不当最后反受其luàn,这也不是没有先例,当初英宗的时候王振不再军职,却瞎指挥,结果土木堡事变这皇帝都当了俘虏,而王振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英宗御驾亲征。

    他这一问下面的大臣还真有些尴尬起来,说不敌,岂不是自己等人领兵无方,说能胜,这又何必撤退?可要是这皇帝被抓了,这朝廷不就完了?

    朱厚照直直的看着下面的大臣,问道:“怎么?朕问你话呢?”

    这大臣一咬牙,道:“皇上,反贼来势汹汹,所以还是暂时撤退一下为好。”

    “来势汹汹就要撤退吗?”

    朱厚照脸sè沉了下来,责问道:“难道说我堂堂的天子军队就不敌那些luàn臣贼子?”

    这话问得下面大臣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现在这皇帝在恼怒中,还是不招惹为好。

    整个大帐顿时鸦雀无声。

    “哼……!”

    朱厚照冷冷一哼,道:“就算反贼打到了朕的跟前,朕也决不后退一步,朕倒想看看,这些luàn臣贼子到底有多少本事!”

    “皇上……!”

    这大臣再次急道。

    朱厚照喝止道:“好了,不必多言!退下吧。”

    这大臣见此,也只有有些不甘的退了回去。

    大帐又恢复了平静。

    “报……!”

    一个士兵奔了进来,单膝跪地,道:“禀告皇上,反贼的大军攻势很猛,我军撤退了十里!”

    禀告之后,士兵也就退了出去。

    朱厚照脸sèyīn沉的看着那些大臣。

    大臣一个个都低着头,生怕自己被点到。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

    “报……!”

    一个士兵又奔了进来,单膝跪地,道:“禀告皇上,我军撤退了十里!”

    ……

    “报……!”

    “禀告皇上,我军撤退了二十里!”

    ……

    “报……!”

    “禀告皇上,我军撤退了二十里!”

    ……

    朱厚照的脸sè越来越难看,下面的大臣也越来越着急,如此一来,宁王的大军距离这里可有已经没有多少距离。

    “报……!”

    士兵又奔了进来,这还没有来得及禀告,朱厚照沉声问道:“我军又撤退了多少里?”

    所有大臣都屏住了呼吸,这敌人要是前进的话,死谏都要皇帝撤退,不然的话可真来不及了。

    士兵一愣,道:“禀告皇上,我军并没撤退,敌人开始撤退。”

    这话一出,整个营帐的人都愣了,还以为听错了。

    敌人居然撤退了,而且在他们占据如此优势的情况下?

    朱厚照也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敌军撤退了?”

    士兵再次道:“是,敌军开始撤退,而且很匆忙的样子。”

    突然间,整个营帐不少人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说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挥挥手,让士兵出去,朱厚照这才看看下面的那些大臣,问道:“那么?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气势汹汹的敌军突然间居然撤退了?”

    朝中自然不乏会拍马屁的人,立即有人道:“恭喜皇上,一定是反贼知道皇上御驾亲征,自知不敌,不敢冒天子之威,所以这才慌忙撤退!”

    朱厚照白了一眼他,骂道:“放屁,要是他自知不敌还造个屁的反,hún账东西,敌人打进来主意没有一个,这敌人撤退了就拍马屁了,滚一边去,来一个知道怎么回事的人来说!”

    这当皇帝的,这一开口就带粗口,那些大人一个个还真呆了呆,至于被骂的那个更是无地自容,连忙退了回去,这拍马屁拍到马蹄上面,当着如此多的同僚被臭骂了一顿,这脸皮再厚也扛不住。

    不少大臣则窃喜,不过有个这个前车之鉴,也没有其他人敢贸然答话,特别在不知道的情况下。

    大营又安静了下来,这一个个都低着头,谁敢说话。

    就在谁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时候,这张永突然说道:“皇上,奴才在想, 这是不是他这背后出了什么事,这才慌忙退兵?”

    张永,原本是八虎之一,与刘瑾有怨怼,刘瑾打算将之黜发南京,于是两人在皇帝面前对质——张永动手痛殴刘瑾,武宗令谷大用等置酒劝和。 安化王朱寘鐇反叛,明武宗派杨一清总督宁夏、延绥,张永任杨一清监军,不久朱寘鐇被杨一清俘获,张永、杨一清二人密议为国锄jiān,张永趁献俘时向武宗告发刘瑾罪状,明武宗命令张永带领禁军捉拿刘瑾,最后刘瑾被凌迟处死。

    这次朱厚照御驾亲征,张永则带兵两千为前锋,其实也就跟在了朱厚照身边,在这朝廷里面也算能说得上话的人物。

    朱厚照一听,这背后出事?奇道:“你说他这背后出事了,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张永道:“ 这应该是王守仁王大人的退兵之策,先前奴才就听他说起,要退兵,就得先取南昌,所以会不会是王大人的人马?不过……!”

    说道这里,张永也犹豫了一下,道:“可是算算时间,王大人兵马应该还没有抵达南昌才是!”

    这一点张永也纳闷,所谓兵贵神速,不过这也太神速了一点。

    如此一来,反而有些闹不清楚了,朱厚照也糊里糊涂。

    宁王为何撤退?他后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一点是让所有人心里都纳闷的事情。

    不过他撤退,这边自然就要开始追击,于是原本节节溃败的朝廷军队从被追得落huā流水的角sè一下子变成了追击的角sè。

    对于很多人而言,眼前这个情况实在太莫名其妙。

    甚至有人怀疑这是不是宁王用的计策?

    不过显然不需要,他的大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就这样直接打也把朝廷的军队打得稀里哗啦的,那里还需要什么假装撤退。

    追击了三天之后,其他那些战场的军队的情况也陆陆续续的传了过来,和他们jiāo战的反贼都在撤退。

    当这些情况被一一的标示在了地图上之后,顿时眼前的情况都清晰起来,敌人的目的地居然是南昌。

    南昌可是宁王的老巢,他这样匆匆忙忙的赶回去又是为何?

    “南昌出事了!”

    所有人的心里都冒出了这个想法。

    可到底南昌出什么事情,这一点则让所有人疑huò,要知道朝廷的军队基本上都集中在了正面,和宁王的军队搅在一起。

    朱厚照也愣愣的看着地图,想了想,这才喝道:“让江西都指挥使秦明来见朕!”

    这江西可是他的地盘,他自然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多久,秦明就匆匆忙忙赶来,这还没有来得及行礼,朱厚照就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好了,别跪了,现在反贼齐齐在撤退,这目的都是回南昌,朕问你,这南昌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是说有数,应该是秦明的心里最有数,道:“回皇上的话,可能是吉安的知府伍文定等人拿下了南昌,这南昌告急,所以反贼才匆忙撤退,不过……!”

    “不过什么?”

    朱厚照扭头问道。

    秦明也没有隐瞒,老老实实道:“按照他们的速度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快攻入南昌才是,这沿途过来有不少反贼的军队,而且抚州也驻扎了重兵,南昌不可能轻易被攻破才是。”

    这倒也是实话,南昌可是宁王的老巢,抚州本身也是军事重镇,驻有重兵,要想拿下南昌,首先就得拿下抚州。

    如此一来,朱厚照等一干人更加的糊里糊涂,这伍文定还没有抵达南昌,这又是谁?纵观整个布局,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人。

    “皇上,吉安知府伍文定八百里加急送到!”

    外面匆匆忙忙的奔来一个士兵,双手捧着一个折子。

    朱厚照一把抓了过来,打开一看,这一脸惊讶,眼睛瞪得老大,喃喃道:“难道是这臭xiǎo子?”

    看完,手里的折子一合,问道:“包篆这xiǎo子在那里?”

    秦明听他突然问起包篆,心里大奇,便也在地图上面一点,道:“包大人应该在寻乌,而且现在他应该和máo大人一起和伍大人汇合去南昌的路上!”

    “屁的路上!”

    朱厚照哈哈一笑,把手里的折子递给了秦明,道:“你自己看!”

    秦明双手接了过来,急忙一看,身子顿时一僵,有些不相信道:“难道说拿下南昌的是包大人?不过他只有八百多人而已,而且还都是训练了还没有半年的新兵,怎么可能拿下南昌?而且当初臣给他的命令应该去吉安才是,他怎么孤军去了南昌,这……这也未免胆子太大了!而且,伍大人说包大人的处境可能很危险?”

    胆子不仅仅是大,而且还是非常的大,八百多人去端了宁王的老巢,其他的不说,他到底是怎么绕进南昌的这个都是个mí。

    而且还有一点秦明没有说出来,说道带兵的经验,包篆几乎是零。

    朱厚照则道:“反贼撤军,这说明了一点,包篆那xiǎo子屁事没有,而且活得好好的,不过既然你说你给他的命令是去吉安,为什么他跑到南昌去了?难道这xiǎo子还有那么一些头脑,知道宁王前方jī战,后防空虚,乘虚而入?”

    秦明则摇摇头,道:“臣给他的命令并没有提及宁王造反,而且那个时候宁王还没有起兵,那都是他们出发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哪他怎么去了南昌?难道未卜先知?”

    朱厚照奇道。

    秦明苦笑了一下,道:“这个臣也不知道!”

    要是他们知道包篆之所以去了南昌,那是因为当初máo起先一个恶作剧,把地图给改了,把抚州标成吉安,而唐大画家老老实实的照搬,也没有去核对。这地图挂在兵营里面的指挥室内足足半年,每天人来人往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能拿下南昌是因为走错了地方,没有了粮草打劫了一队运粮的队伍,这才决定去拿南昌,于是先派人hún进了城,给别人下了yào,让整个城的上千人守军拉了两天肚子,这原本雄赳赳的敌人一下子变成了焉茄子。然后派了一百人hún了进去,又让一百人冒充和尚,这冒充和尚的本来是去王家结果没有找到路,瞎碰luàn撞之下跑到了同样办丧事的南昌城守的家里轻而易举的抓了他当俘虏,进而控制了南昌的守军,又拿下了宁王府的人当人质让前来营救的王铭不敢轻举妄动,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感受。

    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绝对不能让宁王轻易的回到南昌。

    朱厚照猛的转过身来,正sè道:“传朕口谕,所有军队全力追击反贼,绝对不能让他们轻易的回答南昌!”

    “是!”

    ……

    于是,朱厚照的口谕开始传到了每支军队,同样还带给了他们一个消息,南昌已经被攻下,那些反贼现在其实也和落水狗没有什么区别。

    另外一方面,按照自己计划,应该先取了南昌,然后打算在潘阳湖迎接宁王,可是自己军队还有抵达潘阳湖,宁王的军队就开始回师。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守仁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宁王既然要回南昌,自然不能轻易的让他回去,于是立即派诸将分五路开始迎接回援南昌的宁王大军,同时也派人立即去打探消息,这南昌到底怎么了。

    通信条件的落后,在加上相隔距离很远,所以打仗的时候各路人马很多都是各自为战,背后则是朱厚照御驾亲征不停的追击,前面则是王守仁军队的围追堵截。

    整个局面现在就感觉如被煮沸了的锅一样,很多人都有些luàn七八糟的被搅在了一起。

    另外一方面,吉安来的伍文定等人在率先得到了情报,知道了抚州开出了五千兵马,星夜兼程直奔抚州方向,然后在半路设伏,击溃了抚州来的兵马,这一仗可是异常的惨烈,伤亡了不少人手。

    击溃了这些迎击的兵马之后,伍文定立即回师直奔抚州,现在南昌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打探消息的探子还没有回来,不过抚州和南昌遥相呼应,即便南昌还在宁王手里,这还是要率先拿下抚州才行,如此才能免得腹背受敌。

    带着人马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抚州之后,这才发现这抚州居然如一座空城一样,防守的力量异常的微博,几乎用了很xiǎo的代价就拿下了抚州,这更让伍文定感觉这好像太容易了一点。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原本抚州的守军正跟着王铭在解南昌之危,现在正在南昌城外和包篆耗着,等王铭得到了消息,这抚州城都已经被拿下。

    始作俑者的包篆则却在南昌城,和姜成奇守着这里,外面打得热火朝天他也不知道。

    这每天要做的事情其实也就是防备外面的王铭而已,至于粮草等方面的问题丝毫不用担心,南昌城里面多得是。

    当然,情报是非常重要的,包篆也没有忘记把当初空空儿训练的那几十个人派出去,详细的打探周围的情报,当然,其中最主要的还是看敌人有没有大量的援军抵达,要是有的话,这苗头不对,立即撤退。

    反正自己已经捞够了本了,这南昌城其实要不要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天上去,包篆又和往常一样,站在城墙上看到远处王铭的队伍,这突然原本应该王铭军队呆的地方居然连营帐都看不到。

    于是指指前面,朝旁边的姜成奇问道:“我说我这眼睛是不是huā了,对面的人呢.?这王铭跑哪里去了?”

    姜成奇也瞪着眼睛猛瞧,可是和包篆看的一样,原本应该又营帐地方现在空空如也,心里也奇怪,建议道:“要不派人去看看?”

    包篆立即喊道:“派人过去瞧瞧,这王铭是不是当老鼠钻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就是不开门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就是不开mén

    城mén被打开,然后一个xiǎo队十人出了城mén,然后直奔王铭的营地,抵达之后,除了满眼的一片狼藉之外,在看不到任何可以被称为人的生物。

    确定之后,十人这才折了回来,也没有回城,就直接在城墙下喊道:“大人,没有人,都走了!”

    包篆这下还真奇怪了,道:“你说他在这城下和我们干耗了十多天,现在招呼都不打一个都就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姜成奇也有些纳闷,想了想,这才道:“难道说这抚州出事了?包大人你不是说过这后面还有朝廷的援军?”

    包篆一听,这才回忆这茬来,当初自己也是为了吓唬一下姜成奇,让他乖乖的听自己的,所以这才故意说自己背后还有朝廷的大量援军,其实到底有没有这自己心里还是没有底。

    现在姜成奇如此一提醒这才回忆起来,点点头,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道:“果然不出本大人所料!”

    姜成奇惊讶道:“难道这都是在大人的计划之中?”

    包篆哈哈一笑,道:“当然,难道你以为本大人凭什么胆子赶来孤军攻取南昌?当然有所依仗才是,你又听过八百多人敢攻取一个城的?”

    姜成奇摇摇头,叹气道:“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人也算第一了!“

    包篆满意的点点头,道:“那是当然,这实话也给你说了吧,当初正因为王铭派出去了五千人去拦截我们的后面大部队,我这才舍弃了功抚州而取南昌,因为本大人相信,只要南昌一取,王铭一定会派人来驰援,如此一来抚州自然空虚,后面的部队要拿下抚州岂不是轻而易举,这也就是所谓的引蛇出dòng!”

    这事前诸葛亮暂且不说,这事后的诸葛亮包篆可也会装的,而且这假话里面套真话,真真假假,这姜成奇又怎么能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

    听得姜成奇的满是震惊,没有想到这驸马爷果然不简单。

    看到他那种一脸恍然大悟带着一丝佩服的神sè,包篆心里直得意,装嘛,谁不会?天生的,不用学。

    寻思了一下,这才喊道:“梁三,派人把大旗给本大人竖起来,也让他们知道本大人是谁?”

    梁三立即答应,立即安排了下去,不一会这一面大旗也就树立在城墙上,上面天蓝sè的底子上面,一个大大的包字写得龙飞凤舞,这旗帜更是迎风飘扬,烈烈作响。

    看到这旗帜,包篆心里非常的满意,所谓墙头变换大王旗,如今这墙头也可以挂上自己的名号。

    现在就等着,看到底是谁的兵马,真希望máo起先等人也在其中,不知道他看到自己在这里会不会被气得吐血,当然,包篆也没有忘记派人去抚州方向打探一下。

    两天之后,探子终于回来,看到包篆立即禀告道:“大人,抚州被打下来了,领兵的是吉安知府伍文定伍大人,原本守在城下的抚州的军队在回援的时候被击溃,抚州知府王铭已经被俘,现在伍大人正带着三千人马朝南昌进发,估计明天中午抵达这里!”

    如此一来,包篆也还真的放心了,喜道:“好!”

    让探子下去之后,这才对姜成奇笑道:“姜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准备一场接风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姜成奇连连点头,道:“这是当然,这是当然,大人,那我,还有我的家眷?”

    既然朝廷的大军都来了,那么自己的家眷应该可以回去,还有这毒yào的解yào是不是应该也可以给自己了?

    这毒yào根本就不存在,不过吓唬他而已,现在朝廷的军队都来了,自己也不用担心姜成奇再有什么二心,道:“那是当然,明日晚上你就可以在家里和他们一家团聚,而且当初本大人说的,一样都不会少,这功劳定少不了姜大人你一份!”

    “谢包大人!”

    姜成奇连忙谢道,其实这朝廷的军队来了他这心里也放心下来,这万一要是宁王的军队先回来,打下了这南昌城,自己可就是死路一条。

    第二天,正如探子所报告的那样,伍文定留下了两千人马驻守抚州之后,自己带着余下的几千人马匆匆忙忙的朝南昌赶来。在半路的时候遇到一直宁王的队伍,击溃之后这才知道这些军队居然是抚州的守军。

    这一战并没有费多少的功夫,而且手下来报说抓获的人之中有抚州的知府王铭。

    王铭?

    听到这个名字伍文定的脸上lù出了一丝思索之sè,道:“把他请到我这里来,一定得善待,不可动粗!”

    很快,王铭就被带到了伍文定的目前,这是个简易搭建起来的营帐,里面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放好了茶水。

    看到王铭被带了进来,伍文定起身拱手道:“王大人,多年不见了!”

    王铭一看,居然是伍文定,丝毫不客气道:“我现在不是什么王大人,仅仅是一个败军之将而已,伍大人太抬举在下了!”

    两人原本其实相识,不过这次见面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站在了朝廷一方,一个站在宁王一方,一个是忠心耿耿,一个是luàn臣贼子。

    伍文定却并没有在意,叹气道:“王兄,你我多年不见,今日难得见面,应该好好叙叙旧才是!”

    王铭气呼呼的说道:“有什么好叙的?我现在是阶下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在王铭的心里,现在觉得特别的窝囊,现在又当了别人的俘虏,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叙旧?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

    伍文定见此,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下要和他和和气气,如好朋友一般叙旧根本就不可能,道:“那好,我也就问王兄几个问题,问完之后,等晚上,我也就安排人护送王大人离去!”

    王铭一听,惊讶道:“你要放我走?|”

    伍文定叹口气,道:“你我好歹当初相识一场,虽说不知道你为何跟着了宁王犯上作luàn,不过看到当初的份上,我也不能把你jiāo给朝廷,至于你的家眷,我也会安排他们离去!”

    这犯上作luàn最后到底什么结果谁都知道,作为宁王的同党,王铭一旦jiāo给朝廷他可就死定了,而且他的家眷同样如此,最后的结果不是被处死就是发配边疆。

    王铭却并没有立即就感jī伍文定,而是问道:“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

    伍文定把桌上的茶朝他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这才道:“现在宁王已经节节溃败,朝廷正在乘胜追击,其实对于我而言,已经不需要从你嘴里打探什么情报,所以你也不用太戒备,之所以安排你离开,实在不愿意看到你最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即便我回禀朝廷说你已经战死也没有人怀疑!所以王兄不用怀疑我到底有什么居心,当然,我也有一直好奇,为何你不镇守抚州?”

    王铭冷冷一哼,道:“要是本人镇守抚州,这抚州岂容你轻易拿下?”

    伍文定点点头的,道:“这话也是,所以我很奇怪!”

    王铭直直的看着伍文定,问道:“你难道真的不知?”

    伍文定摇头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王兄不嫌弃,不如坐下说如何?|”

    王铭犹豫了下,这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口喝干,这才重重一放,这才道:“你居然不知道,哼,我之所以离开抚州,那是因为这南昌的姜成奇突然背叛了难忘,然后也不知道从那里来了一个叫包篆的臭xiǎo子,带着一群和尚突然拿下了南昌。同时还拿宁王的家眷做人质,实在卑鄙无耻之极!”

    想起包篆,王铭这一肚子的火怎么也咽不下去。

    如此一来,伍文定这下还真确定了,包篆八百多号人孤军深入,还真的拿下了南昌,至于这姜成奇为何突然叛变,这一点倒有些不清楚,不过很显然和他有关才是。

    自己带着兵匆匆忙忙的赶来,原本以为这xiǎo子早就被人给灭了,没有想到居然占了南昌。

    王铭也在伍文定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之sè,其实这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疑团,这包篆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带了一群和尚?

    心里挣扎了一下,还是对于这个让自己吃尽苦头的臭xiǎo子满是好奇,问道:“这包篆到底何许人也?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孤军来南昌?他手下那些和尚一个个骁勇善战,实在有些厉害。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朝廷有如此一号人物!”

    伍文定苦笑了一下, 这才道:“ 说出来你或许有些不相信,这大半年前这位包篆还仅仅是苏州衙mén的一个xiǎo吏而已,不知道怎么认识了皇上,又和公主扯上了关系,于是nòng到了寻邬当了一个千户,至于他手下的那些你口中的骁勇善战的和尚,其实以前都是一些囚犯而已,至于他为何孤军深入到了南昌,其实我也不知道,朝廷的命令是让他去吉安!”

    王铭闻言,这身子不由的一颤,堂堂的宁王府的老巢居然被一个说书的带着八百囚犯给端了,而且还把自己nòng得如此之惨,就是这xiǎo子派人烧了自己粮草,让自己军心大luàn,最后不得不勉强征集了一些百姓的粮食度日,也是这xiǎo子占了南昌,自己为了解南昌之危这才倾巢而出,最后被伍文定捡了一个大便宜。

    一瞬家,王铭顿时感觉苍老了好多岁一样。

    伍文定见此也不再多问,先让人把他带了出去,等着夜sè降临的时候又让人悄悄的放了他,两人相视一场,冒点险也值得, 而且现在宁王大势已去,一个王铭又能搞出什么huā样来。

    第二天天亮,队伍再次出发,在第三天中午的时候终于抵达了南昌城。

    远远看去,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占满了士兵,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而在城楼前,旗杆上面一面大旗迎风飘扬,旗帜上面那个大大的包字老远都看得清楚。

    如此一来,伍文定更加确定,就是那个包篆。

    于是立即手一挥,大军朝城mén开去。

    看到朝廷军队的抵达,包篆终于松了一口气,说道:“吹响号角,让士兵做好战斗准备!”

    也盼望着朝廷军队快快到来的姜成奇闻言则奇道:“大人,这些难道不是朝廷的人马?”

    包篆摇摇头,道:“他们当然是朝廷的人马,不过这做做样子还是必须的,不然的话别人可说我们太不警觉!”

    姜成奇一听也明白了,这包大人要演习。

    号角声顿时响起,城墙上的士兵这立即摆出了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正在前进的伍文定等人一看,对方居然摆出了一副作战的样子,立即一挥手,让所有的队伍停止上前,然后道:“派个人去过问问!”

    很快,一骑兵直奔城墙下,朗声问道:“城墙上可是包篆包大人?”

    没有包篆的命令,自然没有人shè箭,包篆闻言大声道:“我就是包篆,你们是何人?要是在靠前一步,我们将视你们为敌人!”

    骑兵立即道:“我们是伍文定伍大人麾下,请大人打开城mén,让我们进去!”

    包篆可没有答应,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伍文定大人的麾下,我又不认识伍大人,让我怎么能相信你们?万一你们是反贼怎么办?”

    骑兵道:“大人可看旗帜!”

    包篆笑道:“旗帜,那玩儿谁都可以造假,又没有什么太大的技术难度,我这旗帜上面都还有一个包字,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包青天?废话少说,除非拿出让本大人信服的证据来,不然你们在踏进一步,杀无赦!”

    骑兵见此,这再说也没有什么结果,立即策马回到伍文定的身边。

    两人的对话伍文定也听得清楚,沉yín了一下, 这才道:“让máo大人去!”

    máo起先和包篆可都在一个敌人,当然认识。

    不过这包篆居然如此的谨慎,这一点还是必须肯定的。

    得到命令之后,máo起先非常不情愿的朝城墙策马奔去,这心里其实非常的不愿意,可是伍文定的命令又不敢违背。

    奔到城mén下, máo起先这抬起头来,大声喊道:“包大人,好久不见了!”

    包篆看这来的是máo起先,便道:“原来是máo大人啊,你怎么来了,这稀客啊!”

    máo起先一咬牙,道:“我是和伍大人一起来的,现在你立即打开城mén,让大人进去!”

    这话中带着一丝命令的口wěn,这让包篆听得心里很不爽,道:“伍大人?你的意思是说吉安的伍大人?不过这城mén我还是不能开!”

    máo起先一听,喝道:“大胆,伍大人都到了, 你居然还不开mén!”

    包篆冷哼道:“第一,我没有见过伍大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伍大人是谁,第二,你máo大人虽然我认识,但我不敢确定máo大人你是否当了叛徒,投靠了宁王。”

    看到这máo起先包篆心里就不爽,这hún当东西差点坑了自己,让自己八百多号人差点就死在了这里。

    所以他越叫开,自己越不开,至于伍文定,反正自己没有见过,这不知者无罪。

    “你血口喷人!”

    máo起先仰着脖子喝道。

    包篆的道:“我可不是什么血口喷人,你máo大人做的好事难道这心里不清楚,要不是本大人运气好,早就横尸荒野,所以我不得不提防一下máo大人是不是宁王的一伙的!”

    máo起先这明白了,包篆这是故意不开,这故意为难自己,脸sè一沉,道:“王钰,你难道就不怕军法处置?”

    包篆当然不怕,道:“军法处置我什么?面对一群来历不明的军队,我死守城墙不让他们前进半步又有什么错?máo大人,你这可是污蔑我啊!”

    máo起先见此,这再说下去他还是不回开mén,于是也懒得多说,回到了伍文定的身边,气呼呼道:“伍大人,这xiǎo子胆子太大了,居然不开城mén。”

    伍文定也没有想到来到了南昌城下居然进不了城,对方还是一副把自己等人当敌人的样子,沉yín了一下,这才问道:“对方可真的是包篆包大人?”

    máo起先气道:“不是他臭xiǎo子还是谁,化成灰我都认识!’

    伍文定点点头,一挥马鞭,骑马来到了城墙下,道:“包大人,本官就是吉安知府伍文定,还请打开城mén!”

    包篆道:“你说你是伍大人,我怎么知道你就是?你也别说什么你那些兵都知道你是伍大人之类的,那些都是你的人,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是串通一气,反正没有我值得我相信的人,我这城mén绝对不会打开!”

    伍文定奇道:“难道máo大人都不值得你相信!”

    包篆反驳道:“哼,máo起先都值得相信,母猪都能上树,要是你真是伍大人,那么还请委屈几天,暂时就在城外安营扎寨,这南昌城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轻易的就放人进来,要是有得罪之处,事后我定上mén谢罪!”

    反正就一个,我不认识你,就是不开mén!

第一百三十五章 编个故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编个故事

    包篆不开mén,这让máo起先异常的火大,所以这伍文定回来之后,他立即道:“伍大人,你看看,这像什么话,明明是你,居然不让你进去,这事情完了之后一定好好的参他一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篆居然不给自己丝毫的面子,这让máo起先的心里怎么都感觉有些不痛快。

    伍文定这显得淡定了多了,微微摇摇头,笑道:“看不出来,这包大人还是比较谨慎的!”

    比较谨慎?

    máo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道:“伍大人,他这哪里是谨慎,根本就是故意刁难!”

    伍文定则摆摆手,这才道:“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让大军就在城外安营扎寨,现在我们还是得戒备宁王的军队反扑!”

    máo起先见此,不由的吃了一惊,但是也只有听从命令。

    于是大军便也开始在城外安营扎寨!

    站在城墙上面的包篆看着那些士兵在城外开始安营扎寨,lù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大人,怎么不让他们进来?”

    姜成奇在旁边低声的问道,要是对方是朝廷的军队,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

    包篆笑道:“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易的进来,这岂不是说我们防范太松了,而且坦白的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伍大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相信人?”

    姜成奇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道:“你不认识他们?”

    包篆非常干脆的点点头,道:“虽说不认识,但是这些人的确是朝廷的军队!”

    姜成奇脸上多少有些担心,道:“包大人,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们不高兴?这万一参我们一本什么的?”

    好不容易挣到了不少的功劳,姜成奇可不希望就这样扔掉了!

    包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大可放心,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我们没有让他们进城,那是因为我不认识伍大人,这万一有人冒充他怎么办?算起来这可是很好的一个理由,既然如此,难道谁还能因为这个来挑错?而且你大可放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一切都由我来负责就行了,你也仅仅是听从我的命令而已!”

    说完,包篆也就下城墙。

    姜成奇看看下面那些已经开始安营扎寨的士兵,犹豫了一下,也下了城墙。

    如此一来,伍文定等人还真的住在了城外,现在这南昌城依旧和以前一样戒备森严,不许自由的出入。

    不过抵达之后, 伍文定也立即写上了一份折子,然后派人送到朱厚照所在的位置。

    由于南昌被占领,宁王现在是节节的败退,原本溃不成军的朝廷军队一下子变成了虎狼之师,开始逐步的毕竟了南昌。

    在朱厚照的大营里面,现在的他可算得上是意气风发,终于在听不到以前那种传来的仅是一些什么溃败了多少里的消息,而是消灭了宁王多少军队的消息。

    自己这次的御驾亲征从某一方面来说也算得上非常的成功的,现在他可是龙颜大悦。

    这天,正在和大臣们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的作战的时候,突然有士兵来报,说前方伍文定有战报传来!

    朱厚照接过了战报, 打开一看,这脸上顿时一喜,一拍桌子,笑道:“好!果然是这xiǎo子!“

    在伍文定的情报里面,详细的说明了现在南昌发生的事情,果然是被包篆给拿了!

    看完之后,朱厚照立即道:“来人,传秦明进来!”

    很快,秦明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营帐,跪下行礼之后,这才站了起来。

    朱厚照也没有多说,把手里伍文定的战报递给了他,这才道:“包篆那xiǎo子果然立了大功,真的用仅仅八百多人给拿下了南昌,不过他不认识伍文定,现在这伍文定的大军可没有进到城内,朕要你立即出发去南昌!”?

    秦明闻言不由的吃了一惊,惊讶道:“伍大人没有进到城内?”

    说罢,匆匆忙忙把手里的密函看了一遍,果然如朱厚照所言,连忙道:“皇上,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皇上……!”

    朱厚照摆摆手,阻止的他的话,这才道:“你也别担心,朕并没有丝毫责备他的意思,他这样谨慎其实也并没有做,他不认识伍文定,也得防备是宁王的军队冒充,不过他不认识你认识,他应该会相信你才是,现在宁王的军队已经溃败,所以他们很有可能要重新夺回南昌,你现在就去协助伍文定,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南昌!”

    宁王的军队之所以退却,其实就是因为南昌被包篆给端了,现在他们的军队目标就是回援南昌,当然得想办法阻止他们才行!”

    秦明当然也明白这南昌的重要xìng,当下点点头,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兵营,直奔南昌而去。

    等他抵达南昌之后,都已经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而这些伍文定的大军可一直都呆在城外,包篆依旧没有让他们进入城内一步。

    听到秦明抵达,伍文定也迎了出来,客套了一番之后,伍文定这才笑道:“秦大人,你这要是再不来,我估计我可还得在城外呆着!”

    秦明连忙告罪,道:“伍大人,和实在对不住,我也没有想到那xiǎo子居然不放行,等会我一定让他好好的给你赔罪!”

    伍文定则哈哈一笑,道:“这倒不用,他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他并没有见过我,不过有点可疑肯定的,这个包篆实在有些大胆,居然胆敢孤军深入,而且仅仅凭八百多人就拿下了南昌,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秦明也颇有同感,道:“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一次,这xiǎo子可是立了一个大大的功劳,他把宁王的老窝给端了,前方宁王的那些军队一听,急急忙忙的回援,如此一来,原本都在溃败的朝廷军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说道这里,其实秦明的心里多少有种侥幸的感觉,要不是包篆如此一搅和,现在朝廷的军队都不知道已经溃败道了什么地方,这完全就是整个战局的转折点。

    伍文定一听,惊讶道:“前方战事很吃紧?”

    秦明点点头,道:“是啊,朝廷的军队节节溃败,眼看都快bī近了皇上的本营了,当时皇上坚决不退,好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宁王的军队开始撤退,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却丝毫不知道,后来你的折子到了,我们才猜想可能是那xiǎo子在后面做出了什么惊人的动作,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大的动作,要是论功行赏的话,这xiǎo子可是首功啊,我现在倒想好好的知道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伍文定哈哈一笑,道:“我也想知道,不过那xiǎo子就是不开mén!”

    秦明笑道:“我这就去叫他开mén,要是他xiǎo子在不开,我就打他板子,伍大人可愿和我同行?”

    伍文定当然愿意,和秦明一起出了营帐,直奔南昌城mén,máo起先等人则跟在了后面!

    其实现在心里最不是滋味的就是máo起先,从某一方面而言,他也知道包篆为何应该去吉安的,怎么变成了抚州,原本还以为包篆早就被这里的敌军给干掉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拿了南昌,最主要的一点,他这还是一个很大的功劳,基本上叫挽救了朝廷的败军。

    这心里突然多了意思酸溜溜的感觉,只能叹息怎么自己没有那么好命,这好事都落在了包篆的头上,早知道这南昌如此好攻打,自己带兵来岂不是一样就能拿下?

    当然,现在的他这也仅仅是心里幻想一下而已,要是他真的带兵前来攻打,要仅仅用一千人拿下南昌,其实无疑是痴人说梦而已。

    一行人骑马走到了城mén下,秦明抬起头,喝道:“立即把包篆叫出来,就说我秦明来了!”

    上面的士兵一听,急急忙忙回去禀告了包篆。

    包篆一听,这咧嘴一笑,道:“这下好了,正主来了!”

    姜成奇一听秦明之名,问道:“难道是江西都指挥使秦明?”

    包篆道:“就是他,坦白的说我可就认识他,其他都不认识,他来了话当然得开mén,走吧,我们也该出去见见他们。”

    秦明的到来,终于让包篆也不用太坚持,其实这两天一直都在琢磨是不是也该让他们进来了,自己拿下南昌都这么久了,王铭都在外面围了那么长的日子,这宁王也该也得到了消息,要是别人的大军攻来,伍文定的军队还在城外,这万一要是被干掉了,自己这原本的功劳可一下子就变成了死罪。

    现在秦明抵达,如此一来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好在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包篆心里庆幸的时候心里也略微得意了一下。

    如此一来,这功劳自己可拿定了,当初朱厚照要自己当个千户,húnhún功劳,这下自己这个功劳可够本了吧。

    包篆现在可不知道,他的功劳岂止够本,完全是非常的大.。

    离开了宁王府,包篆直奔城mén,不过也没有立即开mén,而是上了城墙,站在墙头朝下面一看,果然是秦明,于是假装惊讶道:“秦大人,你怎么来了?”

    秦明见这xiǎo子还在哪里装蒜,骂道:“还不快开mén,在不开mén我打你板子!”

    “别别别……,我这立即就开mén!”

    包篆连忙说道,顿了顿,这才又问了一句:“你该不是被他们给胁迫的吧,你旁边的那位说他是吉安知府伍文定伍大人!”

    秦明道:“谁胆敢胁迫我,旁边的这位就是伍大人,你xiǎo子,让伍大人在外面足足呆了好些天,难道还要本大人也呆在城外?”

    包篆笑道:“您看您说得,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这立即就开mén!”

    说罢,自己也下了城墙。

    原本紧闭的城mén缓缓的被打开,包篆带着姜成奇等人出了城去,见到秦明立即行礼道:“末将参见秦大人,伍大人,因为先前不认识伍大人您,所以这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在你们没有来之前,这抚州的王铭可是带着人把我这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几位,里面请!”

    伍文定哈哈一笑,道:“不用客气,嗯,这位是?”

    他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姜成奇。

    姜成奇则看向了包篆。

    包篆介绍道:“这位是南昌的城守姜成奇姜大人,这次末将能顺利的进入南昌,其实还是姜大人的功劳!”

    “哦?”

    秦明和伍文定两人相互的看了看。

    既然是南昌的城守,应该是宁王的部下才是,怎么和包篆搅在了一起,而且看两人好像非常的熟悉,听包篆的意思难道是这姜成奇让包篆进城了?

    这其中的一些关键环节到底怎么回事,两人怎么也有些想不透。

    想了想,秦明这才道:“进去给我们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对于这事情也非常的重视,我可是从皇上的大营赶到这里的。”

    包篆惊讶道:“皇上也知道了。”

    秦明点头道:“当然,所以你得给我讲仔细了,最后可要论功行赏!”

    论功行赏,这四个字听在姜成奇的心里顿时感觉眼睛一亮,包篆刚才可是已经说了这功劳自己也有份,要是这皇帝知道了,这论功行赏自己当然不会被落下的。

    突然发现自己当初投靠了包篆真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而且还是非常的明智。

    这心里不由的一阵窃喜。

    跟着包篆等人的后面,顿时感觉自己脚步都轻快了很多。

    máo起先则有些嫉妒的看了眼姜成奇,虽说跟着伍文定这一路打来打了不少的胜仗,可是这论战功根本就比不了包篆,甚至还有这个姜成奇。

    包篆带着众人直接来到了宁王府,现在这里已经是包篆的临时指挥所,这不是王爷也过了一把王爷的瘾。

    对于此,秦明和伍文定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对于他们而言,现在其实最关系的事情还是包篆怎么拿下了南昌。

    所有人坐定之后,也都齐齐的看向了包篆,等着他开口。

    包篆首先指指唐隐,道:“其实这次攻打南昌,算得上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美丽的错误?

    如此的形容让秦明和伍文定两人更加有些mō不着头脑,也只有máo起先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唐隐还是有些奇怪,道:“和我又什么关系?”

    包篆笑道:“当然有关系,难道你忘了,这地图可是你画的。”

    唐隐这才回想起来,看向了máo起先,道:“这……!”

    包篆连忙阻止了他,道:“还是我来说吧,其实秦大人,你也知道,我这个军师在画画上面可是一个天才!”

    虽说这地图是máo起先给自己的,但是当着秦明和伍文定的面,包篆也不想把这事情直接给揭lù出来,而且以马起先绝对不会承认。

    máo起先听到唐隐一说,这心里顿时紧张了一下,这也打定了注意,要是唐隐说自己给的错误地图,自己就一口否认,来个死不认账,反正那张被改了地图已经被烧掉。

    听到包篆夸奖自己,唐隐心里也高兴了一下,谦虚道:“哪里哪里,大人夸奖了,也就是无聊之时涂鸦而已!”

    包篆也接着道:“当初我们刚刚组建,并没有地图,于是也就在máo大人哪里借了一副地图,就让军师照着画一张,当天晚上大家高兴,也都喝了一些酒,等第二天的时候,这地图也就画好了,这想到这唐军师办事情还是比较仔细,所以这地图画好之后末将也偷懒了一下,并没有去核对!”

    秦明一听,顿时觉得有些意思,问道:“难道说这地图上面出了什么问题?”

    包篆老老实实的点点头的,道:“不瞒秦大人说,的确是这地图上面出现了问题,大概因为喝了酒,所以这地图上面原本是抚州的地方被写成了吉安,吉安则被写成了抚州,而当人给末将的密信是要末将去吉安!”

    伍文定一听,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追问道:“难道你带着兵就抵达了抚州?”

    包篆道:“是啊,等我们到了之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居然跑到宁王的地盘上面来了,而这个时候我们的粮草已经用完,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充当了一次土匪,打劫了一支运粮的队伍,而这支运粮的队伍则是由抚州给南昌运送粮草的,然后我们又派人假扮他们,悄悄的进入了南昌,然后也就遇到姜大人,其实很早之前我和姜大人就已经相识,这个情况下相见的确有些出乎人的意料,最主要的是,我们这一jiāo谈,也知道了姜大人对于宁王的做法早就不满,可惜这里是宁王的地盘,也不敢有什么举动,现在这个机会难得,大家也是志同道合,要是干脆就拿了南昌,攻下了宁王府,控制了宁王府的那些人。”

    姜成奇其实一直都在担心包篆怎么圆这个故事,现在听他如此一说,心里更加放心下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秘笈

    第一百三十六章 假秘笈

    秦明和伍文定不由的连连称奇,没有想到这事情居然是这样,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不可思议也罢,现在这南是拿下了,而且宁王的大军也因此全面的开始了撤退。

    两人这相互的看了一眼,最后秦明才到:“等这事情结束之后,我和伍大人联名上书,给你们请功!”

    其实也不用,朱厚照也都知道了这功劳到底是谁的。

    包篆和姜成奇两人连忙道:“谢秦大人,伍大人!”

    对于这功劳,包篆其实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姜成奇现在已经是难掩脸上的高兴之sè。

    现在这里已经完全算得上是最后方面,原本还以为宁王的军队要反攻过来,不过直到最后也没有,半个多月之后,这消息传来宁王已经被抓。

    如此一来,战事也算是结束,剩下也就处置那些luàn臣贼子,所谓luàn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天,秦明突然派人来通知包篆,让他立即去城mén口。

    匆匆忙忙的赶到之后,发现秦明和伍文定定人已经在城mén口等着,不动声sè的走到秦明的背后,这才压低的了声音问道:“秦大人,这到底是谁要来?如此大的阵仗?难道是皇上?”

    好久都没有看到朱厚照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秦明微微摇头,道:“不是皇上,是大太监张永!”

    张永?

    这个名字陌生的得,包篆也没有听过。

    不过这大太监还是太监,同样属于那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群太监上青楼的主。

    包篆没有答话,秦明也知道他应该不知道,便道:“这张永是皇上身边最宠信的一个人,是当初的八虎之一,和王大人是至jiāo,这次来南昌是来处理宁王府的事情!”

    包篆这下也听懂了,难道秦明等人如此重视,这皇帝身边的人当然得好好接待才是,所谓狐假虎威,别人背后的靠山可是皇上,而不是别人。

    如此一来,即便是大热天在外面等着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等着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在众人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对浩浩dàngdàng队伍,不过这些人穿的都不是盔甲。

    “这是锦衣卫!”

    秦明低声的说了一下。

    飞鱼服,绣chūn刀。

    包篆的脑子里面也仅仅知道这个,眼前的这些锦衣卫果然和电视里面拍的不同,别人这才是正版。

    至于张永到底是何人,估计也就在那一堆骑着高头大马的人之中了。

    抵达城mén口的时候,锦衣卫停了下来,分列两边,秦明和伍文定连忙上前,齐声道:“下官拜见张公公!”

    包篆也跟着低着头,不过也悄悄的看了一眼,这张永应该就是下马的那位,因为他最好辨认,脸上没有一根胡须,白白净净的。

    简单的客套了一番,众人也就跟着进了城,秦明和伍文定在前面陪着,包篆等人则在后面跟着,这一路上包篆也没有机会说话。

    一行人抵达了城内最大的客栈,这客栈现在已经被包了下来,作为张永的下塌之地,而中午的接风宴也就在这里。

    不过包篆和姜成奇两人的官职都很低,也就没有作陪。

    包篆其实心里也不喜欢那种比较拘束的宴席,还是那种自由自在的好些,这不让自己作陪更好。

    原本以为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这晚上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传信,说张永召见。

    秦明对他都客客气气的,包篆也没有丝毫可以拒绝的余地,于是跟着来人来到了张永下塌之地,即便是晚上,这里依旧戒备森严,毕竟是朝廷数一数二的大太监。

    进去之后,来到二楼,mén口的锦衣卫通传了一声之后,这才得到允许让包篆进去。

    在房间里面仅仅只有张永一个人,正端坐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

    “下官拜见张公公!”

    包篆行礼道,虽说自己和朱厚照比较熟,不过比起里,别人更熟。

    张永抬眼看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个头倒tǐng高,就是有些黑,给人的感觉就如莽夫一样,实在看不出居然还颇有心计,便不紧不慢道:“包大人,不用多礼,请坐!”

    这年轻人当然得谦虚一点,包篆便道:“下官站着就可以了。”

    张永放下茶杯,笑道:“在我这里,你也不必太拘束,随意一点就好!”

    这太监倒tǐng随和的。

    包篆心里嘀咕了一下, 想了下,这才坐在了张永旁边的椅子上。

    张永这才微微点点头,道:“这次宁王叛luàn能如此快的被平息的,你的功劳是最大的,所以咱家这次来除了处置宁王府的人之外,另外一个就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这听皇上的口谕是不是也该跪下,包篆的心里犹豫了一下,这就要站起来,张永则笑道:“不用起身,皇上也就是让咱家给你带几句话而已,这第一就是要你和咱家一起处理这宁王府的事情.。”

    “处理宁王府的事情?”

    包篆奇怪道,“可是下官仅仅是个千户而已,这事情下官参与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张永摇头笑道:“皇上说合适,自然也就合适,而且你这次是头功,按照朝廷的惯例都要好好的嘉奖一番,不过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这次平叛,有功劳的人很多,要是这都一一嘉奖的话,国库的银子则显得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也就不给奖赏了,也就安排咱家和你一起抄宁王府,宁王盘踞一方,敛财不少,如此你可明白了?”

    如此一来,包篆还真明白了,这朱厚照还真够朋友的,这明着不奖赏,可是也得给你一点好处,这抄宁王府的话,这什么财务少计一点,还不是落到了自己的腰包里面?

    当下立即道:“下官明白了,一定好好抄宁王府的家底!”

    其实这心里也琢磨这应该还是不应该把宁王府这地下室的事情说出来, 虽说自己运走了不少的银子,但是里面放的可依旧不少。

    自己也学学韦xiǎo宝,先抄家致富。

    张永可不知道包篆心里想的什么,接着道:“这第二件事情,皇上说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当初在苏州定下的约定也该完成了,要你起身去少林寺,包大人,咱家很奇怪,当初皇上微服去了苏州,到底定下了什么约定,要你去少林寺?”

    包篆一听,先前的那种兴奋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想到这朱厚照居然还记得这个事情,这当皇帝的一天到晚那么多事情,而且现在宁王还在造反,你说怎么还记得这个事情,怎么就没有忘了?

    去少林寺干什么,还不是出家,为什么出家,就是因为他和空空儿的一段话而已,这男子汉大丈夫,这点xiǎo事情居然还如此斤斤计较。

    自己带了一群和尚兵,那也是假的,充其量也就冒充一下而已,可是居然要自己真的出家。

    “包大人?”

    张永喊道,自己也就转达了一下皇帝的话,没有想到他听到却在出神,一脸的无奈。

    包篆清醒过来,连忙告罪道:“公公请恕罪,下官刚才失礼了!”

    张永淡淡一笑,道:“这没有什么,不过,皇上为何要你去少林寺?”

    提到这个,包篆心里就多少有些委屈,道:“其实这也仅仅是皇上当初的一句戏言而已!”

    说罢, 也就把当初的事情原原本本给张永说了一便,虽说听起来真的觉得有些荒唐。

    张永这一听,还真的一愣,然后哈哈一笑,道:“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这少林寺应该去的!”

    这张永居然也认为自己应该去,这一点让包篆多少有些愤愤不平,自己难道天生就张了一个当和尚的脸?这当和尚才是正道?

    可当初自己算命的时候说自己将来要当官,可惜直到自己掉下下水道跑到这明朝来子之前自己都没有当过什么官。

    简直就是最大的悲剧。

    而现在比这个更加悲剧的就是这说话的人是皇帝,这金口一开,别说什么驷马难追,这八马都难追。

    包篆的心里顿时有些懊丧,朱厚照先给了自己一点甜头,然后又给了自己一棍子。

    张永则笑眯眯的看着包篆,道:“怎么?你不乐意?”

    “鬼才乐意!”

    包篆心里骂了一句,这有话说得好,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就是人活着的时候没有钱,人死了钱没有用完。而在包篆心里,世界上最悲剧的两类人就是太监和和尚,一个是想用没得用,一个可用不能用。

    现在自己即将变成这第二类人,原本还说这回去是不是和戴箐把婚给完了,大家也都老大不xiǎo了,而且夏天都来了,冬天难道还远?昨年冬天没有人暖被子,今年总得有个吧。

    而现在,朱厚照居然要自己出家?

    难道出家的时候自己还八抬大轿娶戴箐过mén?这岂不是给少林寺抹黑?

    一瞬间,包篆心里愁肠百转,那滋味……

    明明心里已经是连绵yīn雨,这脸上却非得阳光灿烂,道:“不是,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刀山火海下官都要闯闯,这去少林寺出家相比而言却也不过是区区xiǎo事一件而已!”

    “好,年轻人tǐng懂事的!”

    张永赞赏道。

    懂事?

    包篆心里直摇头,其实自己也不想,其实去道观还行,至少不用剃头发,顶个大光头, 油光可鉴,半夜出mén不用带灯笼。

    可这事情也由不得自己,也只有接受这个即将面对的事实。

    没有等包篆回话,张永这个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包大人,你可知道《葵huā宝典》一书?”

    正在感慨自己命运如此凄凉的包篆闻言一愣,奇道:“《葵huā宝典》?”

    张永点头道:“对,就是《葵huā宝典》,据传这书出自大内,也是由宫内的一个太监编写而成,只要习得上面的功夫,便可以天下无敌?”

    张永说得有板有眼,这都让包篆心里都有些相信是不是真有这本书,不过很明显,这书是不存在了,因为这书可是出自金大侠的书中,自己借鉴了一下,摇头道:“没有这本书!”

    “没有?”

    张永惊讶道。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包篆心里有些疑huò,这《葵huā宝典》本来就是杜撰的东西当然不存在,而且书上说这要练神功,先得自宫,难道还真有人练这神功把自己给切了?

    不过要是太监的话倒不存在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已经被切过,也不用在切一次。

    而这张永问自己,难道说他想练《葵huā宝典》?这不是开玩笑?自己是穿越了,可金大侠没有穿越,这葵huā宝典里面到底什么东西估计也只有他清楚。

    点点头,包篆这才道:“真的没有,那都是现编luàn造的,公公不用太当真!”

    张永的脸上lù出了一丝失望的神sè,而这一切也被包篆看在了眼里,突然有些于心不忍,这别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追求,下面被切了,本来就已经够打击,要是练成了《葵huā宝典》,也算当初被切点略微找回了一点本来,可自己偏偏连别人唯一的希望都给摧毁了,但这《葵huā宝典》真的没有,自己又不能给他造一本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在安慰一下他,张永却奇怪道:“既然没有,为何现在江湖上,黑白两道之间已经开始流传说绝世武功秘籍《葵huā宝典》真的存在,已经开始争夺!”

    “什么?”

    包篆一呆,过了会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说江湖上面出现了《葵huā宝典》?”

    张永道:“对,的确如此!现在已经有人为了争夺而大打出手!“

    包篆这才可真的愣了,这张永如此一说,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这本书?不过这要当武林高手的代价就是断子绝孙,居然还有人争夺?这不是坑人吗?

    可看张永说得如此坚决,包篆心里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太巧了?

    再次摇摇头,包篆道:“公公如此一说,下官还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书了,其实当初把这个名字写出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江湖上会有这书,万一很巧的话也说不定。”

    管他有没有,包篆先把自己责任先推了再说,有也罢,没有也罢,反正就算给自己自己也扔了,这兄弟跟了自己二十多年了,怎么能说切就切了?

    自己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何必呢?

    张永没有微微一皱,沉yín道:“其实也不排除有人利用这个来让那些江湖中人相互残杀,然后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你也知道,江湖上面的事情有时候朝廷也管不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管的,而且咱家听皇上说,当初你还被 推荐为武林盟主,既然如此,你不如利用这个身份好好调查一下,或许能找到幕后黑手!”

    包篆笑道:“公公,你太抬举下官了,其实这个武林盟主当初就是为了拖时间这才在武当少林峨眉这些mén派的推荐下当了一个武林盟主,其实我这个武林盟主,对于那些武林中的事情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唯一擅长的就是开会而已。所以这调查的事情实在有些有心无力。”

    自己又不是福尔摩斯,又不是什么大侦探,干嘛要去调查这个,和自己屁点干系都没有,再说了,这有人相信挡都挡不住,他们争个你死我活的也是他们的事情,自己这个只会开会的武林盟主还是不掺合为好。

    张永则道:“要是这是皇上的圣旨呢?”

    皇上的圣旨?

    包篆一愣, 笑道:“皇上不会下这样圣旨吧?”

    这个事情朱厚照也还要管?他这当皇帝也未免太闲了一些,而且这要是挂着一个圣旨之类的,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推脱了。

    所以包篆心里也猜想这朱厚照不会下如此无聊的圣旨。

    张永则道:“这可不一定,这次来,对于这个事情,皇上还真的下了一道圣旨,由于比较机密,咱家也就不宣读了,你自己看就是了!”

    说罢,站起来朝自己chuáng走,在自己的行礼里面翻腾了一下之后,还真的拿出了一道黄灿灿的卷起的东西,回来之后,放在了桌子上。

    包篆一看顿时呆了,这朱厚照难道真的如此无聊?还真给自己下了一道圣旨,这皇帝的圣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值钱了。

    “看看吧!”

    张永端起了茶杯,慢悠悠的喝茶!

    包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慢慢的打开,这圣旨的内容异常简单,没有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之类的, 就一行字:彻查秘籍之事!然后在下面盖着他的红彤彤的yù玺!

    包篆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这倒好,自己这千户刚刚当上不久就要改行当和尚,这和尚还没有剃度这立马又得兼职当侦探,这年头,要在皇帝手下hún口饭吃还真不容易,还是那句话说得好,领导的嘴,下面的tuǐ!

    自己这点背,也别怪谁了,只能说朱厚照是在太看得起自己了,自己可是一个全才,什么都会,除了写xiǎo说,当千户,还能当和尚,还能当侦探,自己那天挂了,还能给自己念上一段超度超度!

第一百三十七章 斩草除根

    第一百三十七章 斩草除根

    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的时候,包篆感觉自己的脚特别的沉重,其实也不能不沉重,好不容易当了个xiǎo官,立了一个功劳,这倒好,现在居然要自己的去当和尚,还真要去当和尚。

    对于这事情,包篆只能无奈的同时还是无奈。

    越想这越觉得有些垂头丧气,至于那本假秘籍,什么人如此无聊,居然伪造《葵huā宝典》,不过这第一句会不会是要练神功,先得自宫?

    要是不是皇宫的太监拿着的话,谁拿了还真倒霉,明明那就是假的。

    这个时代的武林还真不是一般的luàn啊,还真如武打xiǎo说里面说的,居然还有人去争夺秘籍!

    摇摇头,把自己脑袋里面那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都摇掉。

    可是这简直就是剪不断理还luàn。

    想想自己即将被出家,这心里怎么也没有办法坦然。

    回到住的地方,包篆依旧一脸的愁sè。

    唐隐等人立即围了上来,看到包篆一脸的愁sè,奇道:“你不是被嘉奖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包篆叹口气, 道:“口渴了,先给杯水喝行不行?”

    方琪闻言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

    包篆接过来,这一口喝干,这才道:“现在有两件事情等着我去办,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不知道你们想要先听那件?”

    唐隐立即笑道:“当然先听好事了!”

    包篆看了看一眼他,这才道:“那好,我也就说好事情,现在宁王的叛luàn已经全部被镇压!”

    唐隐有些大失所望,道:“这大家都知道,算什么好事情!”

    包篆白了一眼他,这才道:“我话说完了吗?现在宁王的确被镇压了,这大家都知道,所以我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奉旨去抄宁王的家!”

    “抄家而已,这算什么好事情?”

    唐隐瘪瘪嘴说道,在他的眼里,这抄家的确不算什么好事情,也就是把别人家里的财产清点一下而已。

    包篆坦白的说还真不想给他说,这家伙纯洁得就如幼儿园的xiǎo朋友一样,这太复杂的事情实在想不明白。

    可是自己这都要出家了,当然还是得给他说说才行,道:“抄家怎么不算好事情,宁王家里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这随便带点也足够我们开销好一阵的!”

    “那岂不是偷?”

    唐隐惊讶道。

    包篆挥挥手,道:“你还真纯洁,这算什么偷,我这不过是奉旨行动而已。”

    在场的几个人听了哈子很愣了愣,没有想到这事情居然还能奉旨。

    包篆曲起指节,轻轻的敲击了一下,这才道:“这算是好事情,这要是能拿到一些银子的话,这次我们也算没有白来,也可以给兄弟们补充一些盔甲之类的,这身上没有片铁也不是个办法!”

    这钱自然要huā在刀刃上,给自己添置一些盔甲之类的可是必须的,这个时代打仗可是刀剑相向,身上有盔甲那也能挡下,不然太吃亏。

    这扭头看看唐隐,道:“当然,要是你还有其他的办法nòng银子,我也就当个一清二白。”

    唐隐立即闭上了自己的嘴。

    方琪则问道:“那么坏事情呢?”

    包篆的苦衷她多少也了解,虽说平时很少去过问包篆的事情。

    包篆叹口气,道:“这边事情完结之后,我也就的履行当初皇上当初的诺言,去少林寺出家!”

    少林寺出家?

    在场的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包篆脸上如此认真的表情却让他们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而且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当初空空儿和朱厚照两人斗气的时候引发出来的事情,就是让包篆出家当一段时间的和尚。

    但是这包篆当了官之后,众人还以为这事情也就算了,而且这都快大半年了,也没有人丝毫的提及,可谁也没有料到过了这么久,在这次好不容易捞到了一个功劳,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居然再次被提及了。

    这事情其实多少也和自己有关系,同样也是因为自己老爹而牵扯出来的,方琪的心里怎么感觉都有些过意不去,连忙道:“这事情其实也不用太在意,这出家的事情,这……!”

    可是说到了后面,方琪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才是。

    可惜空空儿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还能抱怨几句。

    包篆摆摆手,道:“这事情也不用再说了,这是皇命,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违背的,我也就认了,其实这出家也就是走走过场而已,也不会让我当一辈子的和尚!”

    其实包篆这个时候都认了,反正这皇帝的话,自己也不能违背,既然如此也就不去想太多了,该怎么办也就怎么办吧,出家还好,大不了剃头而已,只要不让自己进宫当太监就行了!

    一想到这个,包篆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葵huā宝典》的事情,这练武把兄弟给切了,应该很疼吧。

    这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叫包篆,让立即去张永下榻的地方。

    包篆匆匆忙忙的抵达的时候,在客栈的外面,那些一起来的锦衣卫已经整整齐齐的站成了几排在哪里等着,没有得到允许,包篆也只能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张永在几个shì卫的陪伴下走了出来。

    包篆连忙上前,行礼道:“张公公!”

    张永微微点头,问道:“昨晚回去这事情考虑得如何啊?”

    其实这是皇命,根本就由不得包篆考虑的,可他如此问起,包篆也就道:“回公公的话,下官已经考虑清楚,等这边事情办法之后,立即就去少林寺。”

    光面话谁都会说的,包篆也是一样,总不可能给张永说其实我很不愿意,可是皇命难为,别人好歹hún朱厚照身边的人,自己可不能得罪。

    张永则显得很满意,道:“很好,皇上对大人你可是寄予厚望,你可别让皇上失望才是!”

    “下官定不负圣望!”

    包篆回答得异常的坚决,但是心里却有那么一种自己把自己给推上了断头台的感觉,不过断头台也好,自己现在难道还有什么退路。

    别人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人在朝廷同样如此。

    张永也就在随口的说了几句之后,这才上了马,看包篆居然走路,奇道:“包大人,你的马呢?”

    包篆有马,不过也仅仅只有几匹而已,基本上就如公车一样都派了出去,所以这当领导的也只有自己走路,好在赶过来这并不需要多少时间,顺便提一句,自从秦明带着队伍进驻这南昌之后,包篆也就搬离了宁王府,反正那里也不需要自己看着,现在住的地方还是姜成奇临时安排的一个军营里面。

    被张永如此问起,包篆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下官这队伍组建也没有多久,很多东西都还没有配置妥当,这马也是一样。”

    张永这眉头不由的一皱,道:“一个堂堂的千户居然连马都没有一匹?”

    包篆这有些尴尬道:“其实也有那么几匹,不过派人出去办事情,也就骑走了,好在宁王府离这里也不远,几步路就到了!”

    但是张永却并不如此认为,道:“这可不行,好歹你现在也是朝廷的功臣,立下了如此汗马功劳的人居然还徒步,这让朝廷可汗颜啊,来人,给包大人牵匹马来!”

    一个锦衣卫立即牵来一匹马。

    包篆接过了缰绳,翻身上了马。

    张永这个时候也感叹道:“虽说你这次能拿下南昌,也带着一点运气在里面,不过你居然带着兵从寻邬徒步到了南昌,打了宁王一个出其不意,这也是非常的难得,这回去之后,咱家定上奏朝廷,给你送一些马来,别让别人看得太寒酸了!”

    岂止是寒酸,简直就是非常的寒酸,这千户算起来好歹也是个团长级别的人物,出mén居然连代步的都没有!

    包篆心里则一喜,没有想到居然还是如此的好事情,在别人面前装穷还能有马送,那下次别人去自己兵营的时候让自己兵都用些破衣烂衫穿上,说不定还有人送衣服什么的。

    这连忙谢道:“谢公公!”

    张永则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好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说罢,两人也就带着队伍浩浩dàngdàng朝宁王府奔去。

    抵达宁王府的时候,包篆看到了姜成奇也在,在他的背后还带着一些人,这每人的手里还带着一个厚厚的本子。估计是抄家的时候用来记账的。

    宁王府依旧被团团的围住,秦明等人抵达的时候也没有把宁王府的人围起来,依旧把他们软禁在府内,好歹别人也是王府的人,没有朝廷的命令是不能luàn动的。现在这里就是一个美丽的监牢,宁王府的那些人根本就出不去。

    其实很多人的心里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果,当初宁王造反的那一刻很多的心里都应该有那个准备才是,成王败寇,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也不用张永开口,锦衣卫们就鱼贯而入,进入了府内。

    张永也下了马,迈步朝里面走去,包篆则紧紧的跟在了背后。

    这宁王府包篆也算比较熟悉了,毕竟算起来自己在这里面住了足足快一个月那么久,不得不承认,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无论在格局还是布置,还是那些凉亭假山水池,都是别具匠心,可是今天这宁王府给人的感觉却有种让人感觉很压抑,杀机重重一样。

    包篆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在看看前面的张永,闲庭信步,沉着脸,看上去是有几分威严,好像丝毫没有觉得又什么不对劲一样。,、

    转眼一想,其实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别人hún朝廷的,这朝廷里面你争我斗,这凶险丝毫不亚于战场,而且张永可是帮着朱厚照除去了刘瑾的人,这刘瑾的是谁,可是一个权倾一时的大太监,这其中的凶险可不是自己这种从来没有踏进过朝廷的人能想象的。

    难怪别人显得如此的淡定,这事情早就经历惯了,眼前这又算得上什么?

    可包篆也知道,今天其实也就是对宁王府的人一个宣判。

    犹豫了一下,包篆这才问道:“公公,这宁王府的人会被怎么处置?”

    张永头也没有回,而是淡淡的问道:“包大人,你认为会怎么被处置?”

    包篆顿时说不出话来,怎么处置?其实不用想的,自古以来,对于那些造反的人,朝廷的最常用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斩草除根,所谓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

    同样,那些造反成功的人夺取了江山第一件事情也是把原来的皇族赶尽杀绝,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见包篆没有开口,张永这才道:“你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事情?”

    包篆点头的刀:“是!”

    “这也难怪!”

    张永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这才接着道:“那你要多多学着点,以后这事情还要遇到很多,要在朝廷立足,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不慎的话,你也就和宁王一个下场!”

    包篆的心一惊,连忙道:“谢公公教诲!”

    坦白的说这点包篆怎么也没有想到,可细细一想,这话的确也算是张永的肺腑之言,权倾一时又怎么样?刘瑾也权倾一时,还不是被干掉,而被刘瑾陷害的大臣难道还会少?

    怎么想还是觉得老老实实呆在苏州,白天hún衙mén,下午hún茶馆,晚上回家写自己xiǎo说幸福。

    张永lù出了一丝笑意,道:“孺子可教也!”

    而这时候,一干人等已经走到了囚禁了宁王府人的地方,先前包围这里的士兵已经全部撤离,现在已经全部换成了锦衣卫。

    这大mén已经被打开,张永背着双手大步的走了进去,冷眼扫扫这房间里面的那些宁王府家眷,冷冷道:“念!”

    一个锦衣卫上前一步,刷的一下展开了手里的黄橙橙的圣旨,大声的念了起来。

    包篆也仔细听着,而在圣旨的背后,则听到了这么一句:宁王府所有人等,于反贼同罪,罪当诛,斩立决!

    也就是说,这宁王府的人,不管你是王妃还是王子,也不管你是丫鬟还是家丁,也就一个下场,死路一条。

    刷的一下,合上了圣旨,这锦衣卫这才喝道:“抓起来!”

    先前如果说包篆还算优待俘虏,除了把他们软禁起来之外,也没有动粗,可是现在这些锦衣卫就不一样,从进来之后就如狼入羊群一样,狠狠的扑向了那些宁王府的人,在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些脚镣手铐,不由分说的给他们带上之后,然后一个个刀都架在了脖子上,推着他们出去。

    这些人都要从mén口出去,每个人路过的时候都狠狠的瞪着包篆。

    坦白的说,这个时候包篆心里突然害怕起来,面对他们的目光,虽说他们是反贼,可是这心里却真的没有办法那么坦然。

    悄悄的看看张永,他背着双手,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好像眼前的这些人完全都已经是一些死人一样,无论怎么样也不会让他脸上出现丝丝bō澜。

    仿佛感觉道了包篆的目光,张永突然问道:“害怕吗?”

    包篆知道这是在问自己,看看那些一个个被带出去的宁王府的人,在他们中大多数都是nv人,有年长的,也有十多岁的,有些则是一些家丁和丫鬟,为了hún一口饭吃而进了宁王府,估计他们当初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这判决一出来,他们中很多人都哭了起来,大声的求饶,也有人喊冤枉的。

    可是那些锦衣卫谁会理会他们,他们的心都已经麻木,而且这是上面的命令,他们也就是一个xiǎoxiǎo的锦衣卫而已,即便是求情也轮不到他们来。

    这种情形包篆也只在电视里面看见过,但是没有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亲经历了一次!

    这可不是电视剧,这些也不是演员,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存在,待会之后,他们就会被杀头。

    “他们是反贼,既然是反贼,当然就得斩草除根,以儆效尤,让那些有同样心思的王爷们也看看这造反到底是上面下场!”

    张永的话里面不带丝毫的感情,这杀人好像在他的眼里杀一只jī鸭没有任何区别而已。

    杀jī儆猴!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这个词,光杀了主谋是不够的,还得杀了和主谋都有关系的人,即便宁王这个封号从此可能就会被撤销,可是仅仅把那些人贬为庶民是不够的,朝廷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可能成为敌人的人。

    同样,也是为了好好的警告一下其他的那些藩王,造反的话,只有如此的下场。

    每一次造反被平定之后,接下来自然就是一场大的清洗!

    什么叫残酷,这就叫残酷。什么叫残忍,这就叫残忍。

    可是在朝廷的眼里,无论是残酷还是残忍,有时候都是必须的,为了维持自己统治的长治久安,就必须这样!

    心里叹口气,是不是就如一句话说得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皇位难道就如如此大的吸引力,不仅仅拿自己将士的xìng命做赌注,还有自己家眷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监斩!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监斩!

    杀jī儆猴!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这个词,光杀了主谋是不够的,还得杀了和主谋都有关系的人,即便宁王这个封号从此可能就会被撤销,可是仅仅把那些人贬为庶民是不够的,朝廷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可能成为敌人的人。

    同样,也是为了好好的警告一下其他的那些藩王,造反的话,只有如此的下场。

    每一次造反被平定之后,接下来自然就是一场大的清洗!

    什么叫残酷,这就叫残酷。什么叫残忍,这就叫残忍。

    可是在朝廷的眼里,无论是残酷还是残忍,有时候都是必须的,为了维持自己统治的长治久安,就必须这样!

    包篆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朝廷。

    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被押了出去,包篆这心里还是觉得实在不是那么坦然就接受的。

    可是张永的那番话也都是实话。

    这一点都不关我的事!

    包篆的心里也只能如此的安慰一下,自己其实也就是一个xiǎo官而已,能在朝廷hún已经不容易,这些事情自己怎么可能管得了。

    微微的避开目光,包篆也不去看他们,坦白的说也不忍心去看他们。

    等所有人都被押出去之后,张永这才道:“好了,现在我们应该去刑场!”

    包篆惊讶道:“公公还要亲自监斩?”

    张永转过身,朝外面走去,道:“那是,咱家这次来,最重要一点事情就要监督处决宁王的余孽,绝对不能留下一个,好了,跟我一起去吧!“

    包篆没有办法拒绝这个要求,所以也就跟在了张永的后面,骑上马朝刑场走去。

    所谓刑场,其实也就是哪里宽哪里就是刑场,原本高高在上的宁王府的人现在就如一串蚱蜢一样,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然后用铁链连着,两边都是锦衣卫护着,如此一来,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逃跑!

    除非有人来救他们,不过现在这南昌城到处都是朝廷的军队,这根本就不可能冲进来,即便进来,那也无疑是自寻死路而已!

    这路上,很多百姓都在围观,宁王叛luàn其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只知道前段时间朝廷的军队突然进到这里,然后整个城市就被戒严。

    而现在,宁王府人都被抓luàn起来,到底会被怎么处置,其实他们也并不知道,也仅仅是站在路的两边好奇的张望而已,然后也有人议论纷纷,要知道这可是宁王的地盘,平时宁王在这里作威作福的,就如土皇帝一样,提起宁王府,那可就代表着高高在上,即便在宁王府当一个丫鬟,那也别同样是丫鬟的其他人有地位一些。

    不过,原本高高在上的他们,现在却带着脚镣手铐,被人押着,很多人都在哭泣。

    围观的人不少心里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宁王府这次可能是在劫难逃。

    包篆骑在马上,默默的跟着了张永的背后,然后看着路两旁的那些百姓,他们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敬畏。

    这中场合骑马的都不是一般地位的。

    而对于官,百姓更多的则是敬畏,更何况现在押着的人可是宁王府的人,还不是其他人,能抓宁王府的人,自然比宁王府的人地位更高。

    其实现在的宁王府已经没有什么地位,他们不过是朝廷的钦犯而已。

    包篆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自己好像就是一个侩子手一样,亲自把他们送上黄泉路,其实即便他们被满mén抄斩,自己不看去,这心里还好受一些,可是现在这张永偏偏要自己去看,还要监斩。

    电视里面看杀人看多了,不过那都是演戏而已,都知道那是假的,而现在自己却要亲自看到这些人处斩,而且这些人中绝大多数都是一些nv人和孩子。

    朝廷的制度真是万恶啊。

    包篆的心里如此的感慨了一下。

    队伍依旧在缓缓的前进,杀人之前,这都是要游街一下的,这队伍走得很慢。

    终于感觉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终于走到了处斩的地方,也就是一个菜市口,士兵组成的人墙把周围围观的百姓给分隔开来,在中间留下了一个足够宽的区域,宁王府人被带了过来之后,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扛着大刀,赤luǒ着上身的大汉,手里的**刀在阳光下看上去如此的刺眼。

    在临时刑场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起了一个临时的台子,上面也仅仅放着一把椅子,在椅子的周围,则是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跟我上去!”

    张永低声说道,然后自己迈步上了木台。

    包篆没有敢违背,跟在了他的背后,等张永坐在了椅子上之后,自己则站在了他的背后。

    要杀人,自然得有一个凭据才行,不然怎么能服众,同样又怎么才能威慑那些百姓。

    冷眼看看下面的那些围观的百姓,还有那些等着被处决的宁王府的人,张永冷冷道:“包大人,就由你来宣读朝廷的圣旨?”

    包篆一愣,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张永,惊讶道:“公公,我来?”

    “对!”

    张永的话中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意思,其实也不需要商量,即便立了大功,包篆和张永的地位还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拿着圣旨的shì卫走到了包篆的面前,双手捧着圣旨,弯腰道:“包大人,请!”

    包篆看着眼前这个黄橙橙的圣旨,昨天给自己的圣旨是对自己的嘉奖,而今天这圣旨则是一把刀,自己这一念,眼前这些宁王府的人的人头也就立即就要落地了。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犹豫了一下。

    “嗯?”

    张永带着一丝询问的哼声传来。

    包篆感觉自己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jī灵,这才伸出手,满满的靠近了圣旨,在碰到圣旨的时候,手顿时有种触电的感觉。

    一咬牙,一把抓住了圣旨。

    顿时,这圣旨在自己的手里重若千斤。

    而且明显感觉很多人都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现在自己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包篆也没有任何的选择,上前大步的走了两步,刷的一下展开了圣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大声的念了出来。

    所谓的圣旨,现在就是给宁王府人一张去地府的快捷机票。

    这圣旨的内容包篆先前已经知道了,而现在只不过让自己知道的更加清楚而已,可是这心里包篆真的不想去记住这内容。

    “钦此!”

    终于,包篆嘴里念出了这圣旨的最后两字,合上了圣旨,退了回来。

    围观的百姓中传来了议论的声音,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为什么宁王府人要被砍头了,因为宁王造反。、

    其实很多人的多少有些不解,当个王爷已经是富甲一方,权倾一时,何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造反,不仅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而这下倒好,他的家眷都要被处斩。

    “时辰到!”

    传令的锦衣卫士兵大声的吆喝道。

    立即,下面有锦衣卫的几个士兵端着酒去了刑场,然后给那些侩子手的每人送去了一碗酒!

    结果酒之后,侩子手们齐齐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鬼头刀,扑的一声,把酒喷在了刀上,然后啪的一声狠狠的把碗摔在了地上。

    然后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鬼头刀,等着最后命令。

    宁王府人哭声更大了,谁都不愿意死,特别就在这种就要立刻被处死的时候。

    “哭什么哭,宁王府的人,就算死也不哭!”

    有个老fù人大声的训斥道。

    宁王犯下的罪相当于把她们同样也送上了断头台,可是好歹宁王也是王爷,宁王府的人同样也应该有宁王府的人傲骨,这人死也就碗大一个疤,但是可不能在被人面前丢脸!

    但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又有谁能如此坦然,特别是那几个年轻,仅仅还是孩子的家眷,出生于王公贵族,很多人也都是羡慕她们份,她们是天之骄子,可惜现在她们却同样面临着被处斩的局面。

    xiǎoxiǎo的年纪,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所以这哭得一塌糊涂。

    “哼!”

    张永冷冷的一哼,喝道:“行刑!”

    “斩!”

    传令的锦衣卫士兵大声的喊道。

    “喝!”

    侩子手们齐齐大喝一声,手里的鬼头刀种种的挥了下去。

    包篆不由的闭上了自己眼睛,不愿去看如此血腥的一幕。

    那些宁王府的人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齐齐的被砍掉了脑袋,喷洒出来的鲜血更是立即染红了地面,然后沿着地面缓缓的流淌。

    百姓中传来了惊呼声,很多人也纷纷的侧目,不去看眼前的情景。

    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包篆这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眼睛,那些宁王府的人现在都跪趴在了地上,脑袋和身子都已经分家,有些还在咕噜噜的滚着,大多数眼睛都瞪着大大的,这其中有恐惧,也有不甘,还有恨意。

    原本已经看不出原先到底什么颜sè的地面现在就如泼油漆一样,被涂上了一层红sè,鲜血更是四处飞散。

    包篆感觉自己的胃里面一阵翻腾, 顿时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不过张永可在前面,只有死死的撑着。

    “包大人,看到没有,所谓的luàn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这就是造反的下场,对待这些人,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怜悯!”

    张永不带着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

    强忍着胃里面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包篆有些勉强的点点头,道:“下官知道了!”

    张永这才点点头,站了起来,道:“这抄家的事情也就jiāo给你来处理了,咱家也会在南昌多盘横几日,等着你的结果出来!”

    “是!”

    包篆答应道,原本说抄家或许还能捞点好处,可惜现在这心里都没有了太大的兴趣。

    张永说完,也就离开了刑场,包篆犹豫了一下,这还是先骑马回到了自己住处。

    这刚刚回家,唐隐等人就围了上来,唐隐更是立即问道:“听说这宁王府的人都被处斩了?”

    原本包篆都决定不去想这个事情,可唐隐如此一问,这脑子里面不由自主的居然再次出现了先前宁王府人被处决的时候情景,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肚子里面突然间又开始了那种翻江倒海一般的恶心的感觉,而且比先前更加的强烈。

    当下顿时忍不住,连忙直奔茅房,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顿时吐了一个昏天黑地,包篆感觉自己的胃都快吐了出来,而且眼泪更是长流。

    好不容易结束,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chōu干了一样。必须扶着墙这才勉强站着。

    “砰砰砰……!”

    外面传来了墙mén声,接着唐隐的声音就传来:“你怎么了?”

    包篆喘着气,有气无力道:“没事,我还没有死!”

    其实现在这感觉和死了倒没有太大的关系。

    擦擦自己的嘴,包篆这才走出了茅房,看着唐隐还站在外面,眉头一皱,道:“怎么这上茅房你都要跟着?”

    “还不是方姑娘担心你,非要我来看看!”

    唐隐这一脸的委屈。

    包篆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没事,回去吧,这可是茅房!”

    两个大男人茅房前说话,这地点实在有些欠考虑。

    说完,包篆自己回到了屋内,方琪依旧还在哪里,并没有离开,看着包篆进来,问道:“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什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今天去抄宁王府?怎么如此早就回来了?”

    包篆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胃里面现在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现在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这热茶下肚,整个人也感觉舒服多了,放下茶杯之后,包篆这才勉强笑道:“原本说抄家的,可是张公公对我还是比较器重的,所以让我跟着他一起把宁王府的人押送到了刑场。”

    “听说这宁王府的人被处决了难道是真的?”

    唐隐立即问道,虽说包篆刚刚回来,可是这事情已经开始传遍了整个南昌。

    包篆点头道:“是,无论男nv老少,一个都没有留下,全部被处斩!”

    现在的宁王府已经没有剩下任何一个活口,这一点包篆非常清楚,这也全靠自己,当初抓他们的时候没有放走一个。

    不过这功劳让包篆觉得并不值得自己去得意一番。

    在场的几位齐齐的呆了呆,方琪更是立即道:“一个都没有留下?你的意思是赶尽杀绝?”

    这都说出口了,包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这个事情现在已经是满城皆知的事情,便道:“是啊,一个都没有留下,杀得干干净净。”

    “可他们中不是还有一些还是孩子?”

    方琪俏丽的脸上显得有些焦急,对于朝廷的事情她同样不知道,仅仅知道宁王府中还有好几个孩子,这连孩子都被处决了,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有些接受不了。

    “今天的孩子就是明天的敌人,朝廷不可能留下任何的隐患!”

    包篆回答道,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口wěn非常像张永,先前张永就是这样给自己说的。

    “他们都还xiǎo,怎么知道这些?”

    方琪辩解道,这宁王造反,这些孩子怎么知道?所谓不知者无罪,朝廷也应该放他们一马才是,即便是充军也好,可怎么非要把他们给杀了?

    包篆多少也能体会方琪现在的感受,就如先前的自己一样,他们都还是一些孩子,天真无邪,这大人造反的事情他们又怎么知道?更加也不是什么帮凶,可朝廷为何就不能刀下留情?放他们一马,更何况其他的不说,他们可还算得上是朱厚照的亲戚才行,这当皇帝怎么连点人情味都没有了?

    可惜这些根本就轮不到自己来质问,也没有那个资格,在朝廷的眼里,任何造反都该杀,无论他是什么人,王爷也罢,普通反贼也好,下场都只有一个,杀无赦。

    包篆勉强的一笑,道:“孩子?孩子又怎么样?只能怪他们生错了地方,这生在王族的家里,有时候同样身不由己,而且造反本来及时诛九族的重罪,这点谁都知道!”

    说罢,包篆站了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道:“好了,我休息一会,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别烦我!”

    包篆的心里其实还是非常的不好受,其实从某一方面而言,自己和方琪的看法还是多少有些一样的,宁王造反,和那些家丁也好,丫鬟也好,还有那些xiǎo孩子也好,又有什么关系,为何非得啥得干干净净,可是这圣旨自己也读了,皇帝的意思就是反贼都要杀,不留活口!

    张永也说了,这是杀jī儆猴,以儆效尤,让那些心里有什么想法的人看看这就是下场,这样朝廷才能安稳,天下才能长治久安!

    算了,想来想去,这朝廷自己还是少招惹的为好,要自己出家,那么自己就出家吧,佛mén清静之地,自己也好好去清静清静!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抄家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抄家

    张永也说了,这是杀jī儆猴,以儆效尤,让那些心里有什么想法的人看看这就是下场,这样朝廷才能安稳,天下才能长治久安!

    包篆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天亮。

    不过这一晚上并没有睡着,一晚上都是那种血淋淋场景,还有了宁王府那些人仇恨的目光。

    一时间,包篆发现自己或许才是杀他们凶手。

    可是,要是当初不拿他们做为人质,自己手下的八百弟兄很可能就会葬身这个地方。

    用几十条命换八百条命,怎么都值得。

    一瞬间,包篆觉得这非常的值得,而且现在他们人都死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时候包篆感觉自己好像就如和尚庙的老僧一样,看破了红尘。

    看来自己还真的适合去当和尚。

    想清楚之后的包篆如此的自嘲了一下,然后这一身轻松的出了房mén。

    唐隐等人现在都已经起来,看到包篆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惊讶道:“你没有事了?”

    包装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

    “可昨天?”

    唐隐疑huò道,要知道昨天包篆可是吐得稀里哗啦的,那样子只能用惨不忍睹拉形容,但是一晚上,包篆居然屁事都没有,这让唐隐多少有些想不通。

    包篆挥挥手,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这事情过去也都过去了,在想也没有用,我现在想的就是这抄宁王的家怎么能多nòng点银子!”

    mōmō自己下巴,包篆沉yín道:“这真是一个问题,少了对不起我自己,但是也不能太贪心!”

    说着,包篆也就朝外面走去,今天可是要去抄宁王府的,和捡钱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多少才算合适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张永给的马现在则被包篆当自己的坐骑,这去宁王府也终于不用走路,抵达mén口的时候这姜成奇已经在哪里等着,看着包篆来连忙迎了上来,行礼道:“包大人!”

    包篆翻身下马,立即有人过来接过了缰绳,看看姜成奇背后的那些人,问道:“这些都是账房?”

    姜成奇立即道:“是啊,包大人,而且你放心,这些都是自己人!”

    所谓的自己人其实也就告诉了一切放心。

    “好!”

    包篆点点头,不过这心里却瘪瘪嘴,自己人?谁和你是自己人,今天你出卖了宁王,谁知道那天要是我上了断头台有没有你姜成奇的功劳。

    当然,对于张永转告的朱厚照的意思,包篆昨晚也好好的琢磨了一下,还是算了,反正自己的本已经捞够了,这王府明面上的东西还是一个都不落下的jiāo给朝廷,至于这地下室的……

    这又另当别论。

    说罢,包篆率先进入了宁王府,现在这宁王府异常的安静,毕竟这里面的人已经全部都被清理,该去黄泉的一个都没有落下,不该去的也去了不少,反正现在这里面空了下来。

    看看眼前这个寂静的院落,包篆沉声道:“一间一间屋子给我清理, 任何东西都别落下,另外,所有人的手脚都干净些,要是被我发现有人手脚不干净的话,那只手拿了砍那只手!”

    包篆本来就黑,这黑脸说话的话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在场的人心里齐齐一寒!

    姜成奇一愣,沉yín了一下, 这才大声的喝道:“都听见没有!”

    “听见了!”

    那些负责记账的人大声的喊道。

    姜成奇这才看向了包篆,

    包篆点点头,道:“既然听清楚了,那么就开始行动!”

    “是!”

    那些人立即答应,然后一人一间屋子开始了清理,而在他们的身边还跟了一些锦衣卫的人马,这些人也仅仅是听从包篆临时的指挥而已,负责协助他们清点这宁王府的东西。

    与其说是协助,还不如说是监视更加好些。

    反正包篆也没有打算动这宁王府东西,所以监视就监视吧!

    所谓的抄家,其实不一定就要把宁王府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京城去,当然,一些贵重的东西是要搬回去的,比如金银珠宝之类的东西,至于那些没有办法搬回去的东西,比如这宁王府,很有可能就会被赏赐给其他有功的人,毕竟不能不要就破坏。

    在他们的清点的时候,包篆也就到处看看,特别是那些书房还有睡房之类的里面放着大量的古董和财宝之类的,每当清理一件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给搬出来,然后负责记录的就详详细细的记录。

    没有多久,这院子里面就摆各种各样的东西!

    包篆站在一边审视着眼前摆放在地上那些东西,随便一样拿出去都可以卖上大价钱,这宁王府值钱东西可不仅仅只有那些地下室东西,这些东西同样非常的值钱。

    这当王爷就是有钱啊!

    包篆的心里不由感慨了一下,光这里面随意一样,就够当初自己当xiǎoxiǎo的文书的时候吃上好几年。

    “大人,这些东西都上缴?”

    姜成奇在旁边低声的问道。

    如此好的机会都不抓住,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包篆扭头问道:“怎么?难道你认为我应该中饱sī囊?贪一笔?”

    姜成奇连忙摇头,道:“包大人误会了,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大人刚正不阿,下官钦佩之极,刚才失言,还望大人原谅!”

    姜成奇也会做人,且不管这sī底下怎么样,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会做的。

    坦白的说现在包篆的心里还真的很纠结!

    先前没有看到这些被搬出来东西的时候,自己决定做一个君子,所谓的君子,就是视钱财如粪土,那么眼前的这些东西其实也就和粪土差不多,不过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包篆发现自己突然动摇了,所谓入得宝山,怎么能空手而归?现在这些东西都摆放在自己面前,自己就好像进了一个宝山一样,这要是都不顺道捎上两件,这是不是太làng费机会了?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包篆的心里现在开始了挣扎。

    现在这种情况就好像走到了nv儿国里面非要如唐僧一样四根清净,五大皆空,周围莺莺燕燕却非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嘴里还要念着经。

    坦白的说,要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干脆脱自己的一身袈裟,非常干脆和nv儿国的国王双栖双飞,来个不羡鸳鸯不羡仙,管他什么经不经的。

    也就说,现在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拿点银子?

    但是一想到张永那种白得却又冰冷的脸,包篆心里就一寒,这位公公看上去好相处,但却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人,要是他假传朱厚照的口谕,自己要是真的拿了一些东西的话,最后这要是给自己nòng上一个罪名,自己岂不是就成了自己把自己给nòng上刑台。

    想到这里,包篆的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别说什么nv儿国的国王了,就算给自己整个nv儿国,估计都要披上袈裟当圣僧。

    扭过头去,所谓眼不见为净,自己还是不能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这一天,对于包篆而言简直就如的参观了这博物馆一样,宁王府的东西搬出来之后远远比想象中的多多了,堆了整整的一院子,然后这些东西的名单也全部被记录了下来,足足好几本,不过这却也仅仅是宁王府的一部分而已。

    在离开的时候,包篆自己带走了物品的清单名册,至于那些清点出来东西则移jiāo给了锦衣卫看管,这要是掉了可不管自己事情,反正这些锦衣卫是张永带来的,要是张永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也不管自己事情,最后把清单jiāo给他之后怎么处理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回到住处,包篆重重的朝椅子上面一坐,狠狠的叹口气。

    “怎么?数银子数到手软了?”

    方琪说道,这话中多少有些不悦,原本对于包篆还有些好感,可是昨天他居然助纣为虐,这宁王造反被杀那是罪有应得,可是那些家眷中很多都是无辜的,但同样被处斩,这让方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今天早上包篆去抄宁王府的时候还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发死人财一样。

    于是这气也就撒在了包篆的头上,当然,除了包篆也没有其他人了。

    包篆朝椅子上面一靠,丝毫不雅的把脚放在了桌子上,道:“我没有数银子数到手软,但却是看得东西看得眼huā,这宁王府果然不一般,这家里堆积的珍宝无数,随便一件都够我吃好几年。”

    “那你打算拿多少?或者说是为了兄弟们!”

    方琪又问道,对于包篆这个理由其实并不怎么赞同。

    包篆叹口气,道:“是啊,在我的面前可是金山银山, 不过我这人自己可是很有节cào的,一件都没有拿!嘿嘿!”

    包篆得意的一笑,虽说今天自己可是很挣扎,可是在nv人的面前当然得表现像个男子汉。

    如此一来,方琪可有些吃惊了,先前他不是说打算拿一些东西走,而且这还是皇上允许的。

    可他为什么偏偏什么都不拿了?

    看到方琪的俏脸带着一丝疑huò的眼神,包篆站了起来,哈哈一笑,挥挥手,道:“别把我包篆看扁了,有时候该怎么做我心里还是有数!”

    说罢,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下轮到方琪发呆了。

    第二天,这清理工作又进行了一天,然后所有东西都被记录在了名单上面,不过包篆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这地下室的事情要不要同样也告诉张永,还是隐瞒一下,等到张永带锦衣卫离开之后自己就派人悄悄的把银子给取了。

    但是知道地下室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自己,还有姜成奇,要是他为了讨好张永,就如当初讨好自己一样把这地下室的事情告诉张永,要是不出卖自己那好到,要是他告诉张永自己知道这个事情,如此一来岂不成了自己知道而刻意隐瞒?这可就不仅仅是欺骗张永那么简单,撤大了可就成了欺骗朝廷,如此的重罪自己一个xiǎoxiǎo的千户怎么扛得起,说不定就如宁王府的人昨天的下场一样,给咔嚓了!

    心里好好的掂量了一下,包篆决定坦白从宽,反正姜成奇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找出证据说自己把里面的东西搬走了一些。

    心里琢磨了一下,这顿时有了主意。

    每当清点一些房间的时候,包篆也都进去看看,然后指点下看还有没有其他没有清理的,所以在清点书房的时候包篆也同样如此,而这暗mén可在书架的下面,只有想办法移开书架才行。

    当然,所谓的移开自然又很多方法,看书房的一些字画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一指书架,这才道:“看看这书架上面有没有上面古籍之类的!”

    “是,大人!”

    一个锦衣卫答应道,不过这书架很高,所以也就搬了一个凳子站上去清理。

    包篆则在下面看着,然后找时机创造那种偶然nòng到书架。

    就在那个锦衣卫正在努力清点上面书籍的时候,包篆用力用脚一勾的凳子的tuǐ。

    这个锦衣卫顿时失去了平衡,大叫一声朝后面倒去,于是习惯xìng的去抓东西,而这抓住的东西可就是书架,于是,整个也跟着朝后面倒去。

    “xiǎo心!”

    包篆大吼一声,自己率先躲开!

    这屋里的其他几个锦衣卫见此,这立即就要去扶那个摔倒的锦衣卫,可是面对轰然倒下来的书架他们也连忙躲开,只有可怜了那个锦衣卫,被包篆如此的一帮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说,还被这倒下来的书架狠狠的砸了一下,接着就是那些书籍!

    虽说不致命,但是却也足以让他好受的!

    “兄弟,是在有些对不住了!”

    包篆的心里也只有如此的忏悔了一下,连忙道:“来人,快搬开柜子救人!”

    锦衣卫连忙七手八脚搬开了压在这个锦衣卫深深的书架,至于那个倒霉的锦衣卫,这一砸已经是鼻青脸肿,到处都被砸出血。

    书架被搬开之后,隐藏在书架下面的暗mén自然也就被发现,包篆咦了一声,立即喊道:”来人,把这个暗mén打开!”

    锦衣卫们上前,七手八脚的打开了衙mén,然后有人惊讶道:“大人,有个暗道!”

    “这个地方居然有暗道?”

    包篆假装沉yín了一下,mōmō自己的下巴,道:“走,跟本大人下去看看!”

    说完,让人准备了火爆,众人一起下了密道。

    锦衣卫都拔出了刀,xiǎo心翼翼地走在最前面,包篆同样也一脸的凝重之sè,可是这心里却是异常的轻松,这下面那里有什么值得提防的东西,就是一大堆的金银珠宝而已!

    很快,短短的通道就走完,然后走到mén前面。

    包篆非常干脆的命令他们打开mén。

    在几个锦衣卫的的合力下,这mén终于被打开,火光一照,顿时里面的情景就展示在了众人的目前!

    这是个装满了金银财宝的密室,里面的金银珠宝已经多到普通的银子都被扔在了地上地步!

    包篆脸sè一沉,喝道:“快去禀告公公!”

    立即有人前去禀告张永,剩余的人则看守这里!

    很快,这个密室的发现就禀告道了张永哪里。

    得到消息的张永也亲自的赶到了这里,亲眼看看眼前这个密室,这才淡淡的问道:“包大人,这是你发现的?”

    “是!”

    包篆低头答应道。

    “那么,你是怎么发现这里了?”

    张永再次问道,迈步走了进去,伸手抓起了一把手里箱子里面的珠宝,仔细的看了看。

    包篆又回答道:“回公公的话,当初在清点书房是,下官打算把里面书架上面的一些古籍也清点一下, 可是一不xiǎo心这书架被nòng到了,lù出了下面的暗mén来。等我们打开一看,这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放着的全是一些金银珠宝,下官不敢妄自做出决断,所以请公公前来定夺!”

    张永点点头,道:“很好,做得好,没有想到居然发现看了宁王的藏宝的地方,要不是你,这东西岂不是不会被发现,也没有想都宁王居然收刮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实在可恶,来人啊,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

    说吧,自己转身出了mén,包篆自己则跟在了他后面!

    上去之后,这张永这才说道:“包大人,做得好,这事情我一定详细的禀明皇上的!”

    “谢公公!”

    包篆立即感谢道,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他倒也没有怀疑自己,那么被自己悄悄nòng走的那些银子也就不会被曝光了,这所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要xiǎo心翼翼可真不容易啊!

    这个时候,包篆发现有人在看自己,微微扭头,发现看自己的人是姜成奇,在他的眼里包篆明显的感觉道了一丝疑huò,或许姜成奇也奇怪,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告诉这张永,而知道这个事情的其实还不是只有自己两个人而已!

    但是他不知道包篆的心里却有不得已的苦衷,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姜成奇你太不可靠了,自己可不想成为你高升的垫脚石!

第一百四十章 隐患

    第一百四十章 隐患

    晚上,包篆回到住处,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算是完全的办完,没有任何选择的自己也只能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少林寺,至于自己手下的八百多号人,现在也就应该回寻邬。

    这是,手下来报,姜成奇来了!

    这都天黑了,他来干什么?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包篆想了想,道:“那好,请他进来!”

    很快,姜成奇被带了进来。

    包篆面带微笑,问道:“姜大人,这天都黑了,不知道你来所为何事?”

    姜成奇朝背后看看,这连忙关上了mén,这才问道:“包大人,你怎么把宁王地下室的事情告诉了张公公?”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情,包篆的心里多少已经有了一底,道:“朝廷要抄宁王的家,这密室的里面的东西自然就应该归朝廷所有,你我同时朝廷的人,难道还要有所隐瞒?”

    包篆如此的一问,倒让姜成奇有些说出不出话来,其实按照的他的构想,包篆应该不会把这密室的事情告诉张永,等朝廷的军队离开之后,自己就可以悄悄的把银子给取出来,里面的那些金银财宝,自己十辈子都用不完,最后大不了和包篆两人平分,同样也非常的客观!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张永,如此一来那些隐藏在地下金银财宝一下子就曝光,原本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发发大财的计划也一下子就落空!

    这让姜成奇的心里非常的沮丧, 所以这连忙前来询问一下包篆为何要这样,虽说这事情已经是铁定了,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可是这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可包篆如此的回答让他多少吃惊,什么时候包篆变得如此正直?

    这想了想,姜成奇这才问道:“包大人,对于这银子,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想法?”

    包篆正sè道:“姜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包某人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多拿一笔银子,还是发一笔横财什么的?”

    包篆现在可是义正言辞,其实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不能让姜成奇抓住这个痛脚。

    姜成奇连忙摇头,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包大人误会了!”

    “哼!”

    包篆冷冷一哼,道:“姜大人,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这话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去了,如此一来岂不是我包篆把这宁王藏宝的地点说出来了反而会被认为我包篆有sī心?”

    姜成奇连忙摇头,道:“包大人,你误会了,我丝毫没有这个意思!”

    “那姜大人你此次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包篆反问道,为何他匆匆忙忙的来责问自己,这其中自然有原因的,或者他对于这财宝也是有意思的,按照他的理解,自己可不能独吞,所以这一定有他的份,也算是封口费吧!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把这密室给供了出来,如此一来,他原本的发财计划也就算报销了!

    姜成奇一惊,连忙道:“下官不是这个意思,包大人你误会了!”

    包篆冷冷一笑,道:“误会?那么姜大人今晚上到我这里来难道仅仅是疑huò我为何要把这密室告诉朝廷,当然,姜大人你也可以认为我包篆监守自盗,已经把这些银子给运出去了,如此一来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才这样做的!”

    反正他要怀疑,包篆还不如干脆一点,自己就把他心中的疑huò给说出来!

    姜成奇其实也在怀疑,毕竟这完全是有可能的,要知道这段时间整个宁王府都在包篆的控制之下,他要是想要把银子都运出去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但是自己可没有丝毫的证据,当然也不可能去指证他什么的!

    但是包篆如此一说,姜成奇还是狠狠的吓了一跳,怎么他连自己心中的想法都猜道了,连忙道:“不是,不是,大人,下官可没有丝毫这个意思!”

    包篆这才点点头,道:“要是没有这个意思最好,要是你有这个想法, 那么不如你也给朝廷上一份折子,如此一来,你可以立一个大功,不是吗?”

    姜成奇这个可真坐不住了,坦白的说就目前而言他还是不敢去招惹包篆,包篆背后的强硬后台还是他现在招惹不起的,而且另外一个方面,这次自己没有跟着了宁王府那些人一起去了黄泉,其实这多少还有包篆的功劳在里面,就因为他替自己掩饰,所以这才让自己逃过了一劫。

    于是连忙道:“包大人,你也太看不起我姜某人了,要不是大人你,现在下官,以及我的妻儿这个时候都和宁王府的那人一起去了黄泉,你可是下官全家的救命恩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下官是万万不会做出来的,今天下官之所以来,其实就是替大人可惜而已,立了如此大的功劳朝廷却没有奖赏!”

    这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也就足够了,所以包篆也不打算把这事情继续深究下去,既然姜成奇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也就到此为止,便道:“姜大人的意思我也明白,不过本官终究是朝廷的官员,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宁王的这些财产也都是收刮来了民脂民膏,我怎么能中饱sī囊,jiāo给朝廷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朝廷的奖赏,这一点还真的没有想过,朝廷要给的话我并不拒绝,朝廷不给的话我可也不能厚着脸皮,自持功大问朝廷要,所以这种事情以后也就不要在提及了!”

    坦白的说,包篆发现自己这个时候是在太正直了,简直就和那种两袖清风的清官差不多。

    姜成奇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面多问,连忙答应,道:“是,大人,下官知道了,那么下官告辞了!”

    包篆道:“姜大人慢走,不送了!”

    姜成奇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包篆的住处,出来之后,这凉风一吹,这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这次是在太冲动了一点。

    回想起来,心里也不由的一寒,现在的包篆自己可还惹不起的。

    在屋内,等姜成奇离开之后,包篆心里也不由的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姜成奇这个墙头草的却一点都靠不住的,这可不能有丝毫的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好在自己的那批银子早就运了出去,现在应该没有什么证据了吧!

    这心里也微微放心了一点。

    可是躺在躺在chuáng上,包篆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但是那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不知不觉,包篆mímí糊糊的睡着了。

    恍然中,自己好像见到了张永,这地方正是宁王府。

    自己这上前和他打招呼,但是他却一脸冰冷,喝道:“大胆包篆,你居然sī吞宁王府的财宝,该当何罪!”

    自己连忙辩解道:“公公,下官没有sī吞一点财宝!”

    “哼,你胆敢说没有!”

    张永冷冷喝道,然后举起了手里的一个本子,道:“这可是宁王府账本,上面可记着清清楚楚这地下室有多少的财宝,而且这姜成奇也说了,这地下室可是他告诉你的,你还敢狡辩!”

    “公公,下官真的没有!”

    自己又辩解道。

    在张永的旁边这个时候姜成奇出现了,yīn沉一笑,道:“包大人,我可什么都给公公说了,你可抵赖不了的,你可别怪我出卖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哈哈哈哈……!”

    姜成奇得意的笑了起来。

    张永也yīn沉一笑,道:“包篆,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顿时,自己就跪在了刑场上,旁边是侩子手,这监斩的居然是宁王府的那些人,只听见她们说道:“包篆,是你害死了我们的,现在我们要你下来给我们陪葬,除了你,还有他们!”

    自己扭头一看,发现这刑场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柳诗诗,方琪,唐隐,唐凯,翠芸等等,凡是和自己有关系的都在这刑场上!

    “斩!”

    鬼头刀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砍了下来。

    “不要……!”

    自己大声的喝道,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刀看向了柳诗诗等人。

    这一喊,包篆腾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之间,整个人就如从水里的捞起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透了!

    狠狠的喘了几口,这心这才静了下来,不过先前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刚刚发生了一样。

    包篆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恐惧,要是张永知道宁王这密室里面原来到底有多少的财宝,如此一来岂不是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少了很多,而且还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

    想到此,包篆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这心里一下子也明白自己先前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一回想,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账本!

    宁王府密室里面如此多的东西,难道说这宁王心里就没有一个底?这进进出出的财宝他会不会让人记录了一下,要是记录的话,应该有一个账本才是,那么对于自己而言,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这账本绝对不能落在了张永的手里,不然自己就遭了!

    想到此,包篆睡意顿时全消,起chuáng推开了窗户,外面黑漆漆的,已经很晚。

    现在当然是没有办法去宁王府的,也只有明天白天去,好在现在抄家并不算完全结束,自己还有机会去找。

    心里决定之后,包篆再次回到了chuáng上,可惜睡意全无,终于熬到了东方发白,连忙爬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间。

    这刚出mén就遇到了唐隐,包篆如此早的起来让他实在有些奇怪,问道:“怎么起来那么早?这都还没有日上三竿!“

    包篆扔下了一句:“起来得早就是因为不想你掉脑袋!”

    之后也就匆匆忙忙出了mén,直奔宁王府。

    唐隐则嘀咕道:“我掉脑袋和你起来早晚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

    包篆可听不到他嘴里说什么,抵达了宁王府的mén口,也就直接走了进去。

    现在这宁王府包篆可是来去自如,这外面的那些锦衣卫的人也会阻拦,毕竟他现在负责抄家。

    进去之后,包篆看看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于是直奔宁王府的账房,要是真的有账本的话,可能在账房里面。

    账房的位置包篆还是清楚,毕竟抄家的时候可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开始的,这账房也没有拉下,虽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宁王府的一些往来的账目都在这里记着,所以当初这里也没有清理,打算留在最后。

    如此一来,账房里面的东西倒也没有动,而且这mén上也没有贴什么封条。

    所以包篆非常轻松的就走了进去,关上mén之后,包篆也就开始仔细的找了起来。

    这个不大的房间放着的账本还是tǐng多的,也知道那本是,所以也只有一本一本的找,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包篆也只好看一本之后放回去在拿另外一本。

    这个时候包篆感觉自己好像就如做贼一样,一方面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另外一方面又急急忙忙在那些账本中区找自己想要的部分,自己的jīng神感觉就如绷紧的弓弦一样,稍微在用力一点就要崩断!

    虽说时间的过去,包篆越来越有些着急起来,这张永说不定会来,可不能被他发现自己这种异常的举动!

    翻了几十本账本,都不是关于密室里面那些金银珠宝的,包篆顿时感觉有些泄气,把手里的账本放回去之后,这才来到了mén口,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现在已经是yàn阳高照!时间已经很晚了!

    包篆心里犹豫了一下,这还是出了这房间mén,然后转身关上,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外面有锦衣卫大声的喊道:“张公公到!”

    包篆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张永居然来了,左右看了看之后,干脆一咬牙朝宁王府的客房那些地方走去。

    这走过去之后,一闪进了一间屋子,看到张永在锦衣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包大人!:”

    张永的声音传来!

    包篆假装寻声看去,见到张永之后连忙奔了过来,行礼道:“张公公!”

    张永点点头,笑道:“我听mén口的shì卫说你很早就来了?”

    包篆道:“是!”

    张永问道:“来如此早为何?都不好好的休息一下!“

    张永白皙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包篆也不知道他这是试探还是其他什么意思,于是道:“现在时间紧迫,而且下官也担心会不会有什么遗漏的,所以早上过来的时候也就顺便在那些房间看看!”

    “哦?‘

    张永点头道:“嗯,不错,这办事情还是tǐng上心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包篆摇摇头,道:“暂时还没有,这清理的还是比较的彻底的!”

    张永道:“这就好,走,陪我走走!”

    “是!”

    包篆连忙答应,跟在了张永的背后走在了这宁王府!

    清晨的宁王府看上去依旧那么豪华,作为一个王爷的宅子,虽说比不起皇宫那么气派,不过却也是能跻身豪华之列,不过这种豪华也只能在这个时代纯在,中国的建筑主要是木材,可经历不起多少朝代的。

    走了几步之后,张永这才问道:“包大人,你看这宁王府如何啊、”:

    他这问什么意思?

    包篆的心里不由嘀咕了一下,道:“很好,很气派!“

    “那么,咱家回去之后请皇上把这宁王府赐给你如何?”

    张永突然如此说道!

    包篆这才可吃了一惊,他居然请皇上把这个宅子给自己?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这张永突然如此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在里面?

    包篆的心里有些mō不着头脑了,他这什么时候对自己如此的好了?》

    想了想,这才一脸的惊讶道:“赐给下官?”

    张永笑道:“是啊,怎么? 不满意吗?”

    包篆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这宁王府是在太豪华了,而且下官何德何能,居然能住得如此的赏赐?”

    这也是就是谦虚的话,对于赏赐这宅子给自己包篆还是有些怀疑,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在里面?

    张永则笑道:“你完全有这个资格,而且你也知道,要不是因为你突袭了南昌,拿下了宁王府,现在宁王估计还在作luàn,朝廷依旧陷入苦战中,无数的将士也还在浴血奋战!你的功劳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所以你应该得到应有的赏赐,原本说给你一些财宝之类的,可是你对于那些财宝丝毫都不心动,如数上报了上来,这一点咱家也非常的敬佩,所以这才有了如此的决定,反正这宁王府从此也不存在,不如就赏赐与你了!”

    包篆一听,这下可真有些不想这话是真的,但是他的意思好像又不是假的!难道他真的有如此的好心!

    张永笑眯眯的,看不出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沉yín了一下,包篆这才道:“谢谢公公的好意了,可是下官不能接受,还请公公见谅!”

第一百四十一章 缘由

    第一百四十一章 缘由

    包篆居然连这宅子也不要,这让张永多少有些刮目相看。

    挥挥手,让周围那些锦衣卫离开之后,这才道:“昨日在清理宁王书房下面的地下室之后,除了满屋的金银珠宝之外,还发现了一样东西!”

    为何他说的时候要让那些锦衣卫都离开,这让包篆的心里不由的多了一丝疑huò。

    正打算询问,张永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递了过来!

    包篆接过来仔细的一看,这脸sè不由的变了变,这正是自己到处找的账本,没有想到居然放在密室里面,自己都没有发现。

    难道说,张永已经知道了自己运走了一部分的金银?

    而这时候张永淡淡道:“这东西下面的人jiāo给我之后我还并没有看,不过既然是哪里面的东西,留着也是一个祸害,你干脆也就帮我把它处理了!”

    “是!”

    包篆答应道,可为什么他要自己来处理,这其中又蕴含着什么深意在里面?

    “你有大好的前途,皇上对于你也很器重,可别因为一些xiǎo事情被人个抓住了把柄!”

    张永又提醒道。

    “下官知道,谢公公指教。”

    包篆回答道,这背后却不知不觉居然都被汗水打湿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被吓的。

    要是说张永真的没有看这账本,包篆还真有些不相信,可是即便他看过,他却说自己没有看过,如此一来不动声sè间自己也欠了他一个人情,或许他认为自己还是有点价值。

    能被人认为有价值,有时候还真有点幸运。

    包篆的心里也只有如此感慨,可是现在从某一方面而言,自己的把柄也就抓在了别人的手里。这岂不是要受制于人?

    就如当初这姜成奇受制于自己一样,那简直就是任人摆布,由不得自己。

    没有想到和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自己。

    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张永不是刘瑾或者王振,魏忠贤那种人物,不然自己最后也要跟着倒霉。

    张永笑了笑,道:“你还年轻,要在这朝廷立足下去,还有很多需要你学的!”

    “是,是!”

    包篆连忙道,:“公公大恩,下官一定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这话大家心里也就明白,不用说得太清楚,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张永微微颔首,这又朝前面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张永这才又问道:“包大人,你可知道皇上为何要你去少少林寺?”

    这去少林寺不就是当初他和空空儿的约定吗?

    包篆的心里不由的奇怪,不过怎么看他张永的样子好像又是有另外的含意在里面?

    不过这个理由朱厚照应该不会给张永说吧,要是如此的话,那么要自己去少林寺还有其他的意思?

    想了想,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便道:“下官不知,还请公公指点!”

    张永这才道:“皇上其实最主要的意思还是要你避避风头!”

    避风头?

    包篆一愣,这算什么理由,自己还需要避为什么风头?

    张永或许猜到包篆不知道,便道:“这次你的功劳很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或许当初你仅仅是一种冒险,但是事实却是你以八百多人的兵力拿下南昌,迫使宁王后撤,挽回了败局,要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十万火急才,宁王的大军已经bī近皇上的大营不足百里,至于说这姜成齐弃暗投明,别人或许会相信,但是要我相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至于你用什么方法让他死心塌地的帮你,这一点我也不去就探究!”

    顿了顿,张永这才又说道:“你八百人,做到了上万人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如此一来自然有很多人眼红,正如王守仁王大人一样,即便这功劳很大,但是不少人却因为自己没有功劳而去诬陷,虽说最后化险为夷,对于王大人都如此,对于你又好不到哪里去?你是有功之臣,皇上并未明令嘉奖,反而让你去少林寺,如此一来也就是不想让你卷进来,这当皇上的有时候还是tǐng为难!”

    这一仗能大获全胜,还有一个人是功不可没,那就是王守仁。

    知道南昌被突袭之后,宁王慌luàn后撤,打算夺取南昌,王守仁看出他的意图,于是发兵阻拦,在南康两军jiāo战。

    这一仗打得相当jī烈,是关键的一战。官军一度退却,王守仁斩杀了后退之人,命令诸军一决死战。最后终于打败了敌人,敌军退保樵舍地区,将大船结成方阵,宁王拿出金银珠宝犒赏将士,冲锋赏百金,负伤千金,要求他们死力一搏。但宁王军队的方阵被王守仁看出破绽,他决定仿效赤壁之战,放火烧船。第二天,宁王群臣聚集在一起,正在船上召开“早朝”会议,王守仁大军杀到,用xiǎo船装草,迎风纵火,烧毁了宁王的副船,王妃娄氏以下的宫人以及文武官员们纷纷跳水。宁王的旗舰搁浅,不能行动,仓促间换乘xiǎo船逃命,被王阳明的部下王冕部追上擒获,宁王的其它文武大臣也成了阶下囚。不久,南康、九江也被官军攻陷,宁王之luàn全面平息,前后只有三十五天时间。王守仁因此而获“大明军神”之称。后来,明武宗以“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朱寿”之化名出征,江彬意yù不轨,挑唆武宗与宁王打一仗并亲自俘获。王阳明对宦官张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明这样做会死更多人。最后协调结果是:让明武宗到了南京,再放出宁王让皇帝俘虏,高兴一下。

    而这一仗胜利之后,王守仁也被那些没有什么功劳的人所敌视,最后要不是张永帮忙,最后还要惹上不少的麻烦,王守仁都如此,包篆岂不是一样?

    这话听在包篆的耳朵里面可也时时的吃了一惊,原本还以为这朱厚照让自己去少林寺就是因为当初和空空儿的戏言,没有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如此缘由。

    当然更加震惊的是这朝廷对于这有功之人不仅仅不嘉奖,还有很多人陷害,这水可深的很啊。

    不过转眼一想,这张永把这账本给自己,岂不是也不想自己拿走的那些东西被人知晓?要是没有了账本,这又有什么人说得清楚?这宁王府的人该杀的都被杀了,姜成齐即便知道宝库的事情,但是里面到底有多少东西他也不知道,就算反咬一口也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没有真凭实据的话你可就成诬陷。

    如此说来,这张永还是不错嘛?虽说杀宁王府人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干脆得那里是杀人,简直就和砍西瓜没有什么区别一样。

    当下连忙谢道:“皇上和公公的大恩大德,包篆没齿难忘!”

    其实这心里也略微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要穿越来明朝,就应该把明朝这些人的资料都记清楚才是,这张永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自己能不能和他搅在一起这看看也就知道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他这还是帮自己,这一句谢谢还是能说得起的,所谓的没齿难忘,也就说说而已!

    这话张永听在耳朵里面倒也中听,道:“只要你明白皇上一片苦心也就值得了,好了,找个时间也启程吧,这一路还要走不少的时间!”

    包篆立即答应,当然,这首先回去的就是把自己怀里的账本给烧了,这一片灰尘都不给留下。

    告别了张永,包篆也回到了住处,把几个将领也都召集了起来。

    等所有人都到齐之后,包篆这才一指唐隐,道:“下去通知兄弟们,准备好干粮,明天也就跟着唐军师回寻邬去,这里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

    跟着唐军师?

    几个将领也就看看包篆,梁三奇道:“大人不合我们一起回去?”

    包篆摇头道:“本大人还有一点事情要耽搁一段时间,暂时也就不回去了,兄弟们这次辛苦了,等我事情办完了,回来论功行赏!”

    “大人,这事情需不要要我们也去帮忙?”

    梁三连忙问道。

    没有等包篆回答,唐隐就道:“你家大人这次是奉旨出家,你们能帮什么忙?”

    包篆狠狠的瞪了唐隐一眼,这xiǎo子这次嘴还真快了,居然就说了出来!

    梁三等人则面lù呆滞,奉旨出家?

    这一二年出家还奉旨?

    顿了顿,梁三这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大人,这奉旨出家?这……?”

    其实他的意思是这奉旨出家,这是不是真的,这听起来怎么让人感觉很奇怪一样。

    唐隐最快这都说了出来,如此一来包篆也没有办法在隐瞒了,点头道:“是,这次本大人是奉旨出家少林寺,但是这其中还有其他的一些缘由,也不方便透lù,你们也别想那么多,按照我的要求,老老实实的跟着唐军师回寻邬就行了!”

    “可是大人,你这要是一个人去的话,兄弟们也不放心啊,要不我们派一队人保护你去!”

    梁三说道,其他的几个将领也同样如此的点头,好歹包篆现在手下也又那么八百多号人,这一个人都不带的话也是实在不是个办法,这万一半路遇到危险怎么办?

    包篆一想,这倒也是,自己这一路上一个人去的确有些危险,道:“那好,就带点人马就行了,也别太多,随便点几个就可以了!”

    如此一来自己也好安排,这人去多了还得去征调银子!

    安排了这边,包篆也就看向了唐隐,道:“你好歹也是个军师,我可是把八百多的弟兄全部都jiāo给你了,回到寻邬之后,有一点一定要切记,千万别去惹事,特别是máo起先,这老hún蛋要是惹事的话大家也就先忍着,等我回来,也就是等我还俗了,在好好的收拾他!”

    包篆现在其实最担心的也是这点,朱厚照要自己出家其实是为了保住自己,可是自己不再谁又来保护自己的八百多号兄弟,特别是máo起先,现在最担心的其实也就是他找茬!

    自己不在寻邬,他就官大一级压死人,唐隐这嘴皮子又说不过别人,怎么想都吃亏,千万别等自己回来,自己那些人都已经给解散完了,到时候自己哪里去找人去。

    唐隐皱皱眉头,道:“要不干脆把人都带到少林寺去,反正大家也都跟着慧明大师学,也算少林半个弟子!”

    “去个头!”

    包篆喝道,“我这八百多号人一下都去了少林,别人装得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和尚暴动了,老老实实的回去呆着,是在拿不定主意就去找找西mén才庆!让他给你出出主意!”

    对于西mén才庆包篆还是信得过的,而且论头脑的确比唐隐强了不是那么一点点。

    唐隐点点头,算是答应。

    包篆又扭头看向方琪,想了想,这才道:“至于方姑娘,嗯,这少林寺我也就不要你陪我一起去了,到时候我倒是住在了少林寺里面,你住外面一个nv孩子也不太安全,这……!”

    “哼,难道还有人想对我不利?”

    方琪冷冷一哼,显然不怎么领情。

    包篆一愣,在一看,这方琪正沉这个脸,便道:“你误会了,主要也是为了你安全,要不你和唐军师一起回去?毕竟柳姑娘她们都在寻邬!”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少林和峨眉都是佛mén圣地,也趁着机会拜会一下!”

    方琪回答道,显然不打算回去,这是铁定要去少林。

    平时和方琪其实也没有几句话,对自己好像也一直都有些冷冰冰的,包篆早就习以为常,这峨眉nv侠嘛,xiǎo说里面都是冷冰冰的,那才叫特sè,热情似火那是青楼的姑娘,就如自己当初住的地方一样,里面的姑娘就热情。

    而且她这决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余地,叹气道:“这样的话也行!”

    这nv人,不领情的话也就别强求了,不然的话反而她不高兴。

    如此一来,事情也就简单定了下来。

    第二天,唐隐带着八百多人回寻邬,这次可不似上次那样到了抚州差点没有了粮草,这粮草可是异常的充足,毕竟一个个都立了大功,朝廷的奖赏没有给,这给点粮草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包篆,加上方琪在内也就是十个人左右,离开南昌的时候姜成奇可是亲自送包篆出了城mén,然后最后还奉上了一个xiǎoxiǎo的箱子,感慨道:“和包大人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了。xiǎoxiǎo礼物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

    包篆笑道:“姜大人这可就客气了,大家都同朝为官,自然有见面之时,不过我下次希望和大人见面可不是在南昌,而是在京城!”

    所谓的在京城见面,也就是预祝姜成奇高升。

    姜成奇一听,这话中难道还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在里面?这一琢磨包篆可是未来的驸马爷,现在又立了如此大功,到时候他提携提携自己,自己想不平步青云都难,于是连忙道:“那么这以后还请大人多多关照,这xiǎo礼大人可一定得收下!”

    包篆也没有客气,示意背后的shì卫接下了箱子,拱手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姜大人我们也就在此别过!”

    姜成奇还礼道:“包大人,告辞!”

    作别之后,包篆也就上了马车!

    这离开南昌可不像当初抵达南昌时候那么寒酸,光包篆的shì卫每人都有一匹马代步,至于包篆和方琪则共乘一辆马车。

    队伍缓缓的离开了南昌,挥挥手和姜成奇作别之后,包篆这才放下了车帘,打开了姜成奇送上的盒子。

    这一打开,顿时感觉眼前金光一闪,这盒子不大,但是里面放着的居然全是一些金元宝!

    “这姜成奇也真够豪气的!”

    包篆笑了笑,点点里面的金子,足足有三百多两,这可不是什么xiǎo数目,不过也看得出他跟着宁王hún也捞了不少的好处,宁王把自己的老家jiāo给他来守,估计这做鬼都闭不上眼睛。

    方琪哼了一下,扭头看向了窗外。

    一个当官的月俸一辈子也积攒不了如此多的金子来,很显然也是收刮来百姓得来的银子,姜成奇自然也就是贪官,对于贪官方琪怎么可能看得起,而包篆接了他的银子那就是同流合污。、

    对于此,包篆也不介意,这当官还不是为了银子,这有人给自己银子huā自己凭什么不huā,这拿在手里又不扎手!

    合上了箱子,随手放在了身边, 一想到自己还没成亲就去当和尚,还是奉旨出家,这心里又感到了一些纠结,自己又不是韦xiǎo宝!

    可是现在这木已成舟,自己哪里还能躲得了,只希望这朱厚照别把自己给忘记了,让自己在少林寺当一辈子和尚,自己倒无所谓,要是辜负了戴箐,让别人大好年华都huā在等上面,自己才是真的罪过!

    所以为了戴箐的幸福,自己这和尚一定不能当太久!

    包篆心里下了决定,先hún个一两月,然后就提醒提醒他,免得他忘记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初来惹事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初来惹事

    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少林寺,在武林之中,少林寺也被尊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是正派的代表。

    林寺,又名僧人寺,有“禅宗祖廷,天下第一名刹”之誉;是汉传佛教禅宗祖庭,始建于495年。32年后,印度名僧菩提达摩来到少林寺传授禅法,敕就少室山为佛陀立寺,供给衣食。寺处少室山脚密林之中,故名少林寺。此后,寺院逐渐扩大,僧徒日益增多,少林寺声名大振。达摩被称为中国佛教禅宗的初祖,少林寺称为禅宗的祖庭。禅宗修行的禅法称为“壁观“,就是面对墙壁静坐。少林寺在唐初扬名海内。

    少林寺建寺以来,经历了数废数兴的曲折历史。 574年(北周建德三年)武帝禁佛,寺宇被毁。大象年间重建,易名陟岵寺,召惠远、洪遵等120人住寺内,名“菩萨僧”。隋代大兴佛教,敕令复少林之名,赐柏谷坞良田百顷,成为北方一大禅寺。唐初秦王李世民消灭王世充割据势力时,曾得寺僧援助,少林武僧遂名闻遐迩。高宗及武则天亦常驾临该寺,封赏优厚。唐会昌年间,武宗禁佛,寺大半被毁,迄唐末五代,寺渐衰颓。宋代略有修葺。1312年,世祖命福裕和尚住持少林,封赠为大司空开府仪同三司,统领嵩山所有寺院。一时中外僧众云集,演武礼佛,僧众常有2000人左右。

    至于少林功夫,更是源远流长,武林有句俗话:天下武功出少林!虽说这话有些夸大的成分,不过也可以看出少林在武林中的影响,除了很多人都知晓的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外,还有其他不少功夫,比如说林功夫之源的《易筋经》,记载的就是一种疏通人体经脉从而强筋壮骨的功夫。菩提达摩采用壁观的方法参禅,长期静坐,困倦是难免的,要时常起来活动筋骨。相传达摩走后,少林僧人在dòng中发现了一个铁盒,盒上没有锁,却打不开。聪明的僧人用火一烤,铁盒便开了,原来铁盒被蜡封住,以防水汽侵蚀。铁盒中有两部书,一本是《易筋经》,另一本叫《洗髓经》,都是用梵文写的。

    当时,少林寺里真正懂梵文的只有二祖慧可。慧可把《易筋经》留在少林,自己拿着《洗髓经》去云游天下。 寺中也有一些对梵文一知半解的僧人,你翻他译,依法修炼,以致后来少林功夫多如牛máo。后来,有位僧人带着《易筋经》去峨眉山,见到了天竺僧人般剌密谛。在般剌密谛的帮助下,《易筋经》才有了中文版。慧可云游归来,带回了他自己翻译的《洗髓经》。大家两相比较,才发现《易筋经》和《洗髓经》原来是一体的。自《易筋经》问世,少林僧人坐禅与习武已是密不可分了。

    对于少林寺的功夫包篆其实也就是一知半解而已,不过自己八百多号人跟着慧明学他自创的棍法,这不管是打架还是打仗那都是异常的勇猛,这一点也能看出这威力实在不同凡响。

    所以在抛开心里那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之后,这还是有些向往的。

    走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之后,包篆一行人也就抵达了嵩山脚下。

    因为少林寺在这里,所以这山脚下的人也渐多,也就形成了一个xiǎo镇,虽说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旅游局,这少林寺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不过来烧香拜佛的香客也是比较多的,有些更是不远千里慕名而来,这个时候没有飞机也没有火车,两个轮子的也有,那是马车, 除了船之外也就靠两条tuǐ或者四条tuǐ。

    以前没有来明朝的时候其实还在想难道这古人出行就只有马?现在自己切身体会了一下才知道在这个时代要到处旅游一下可真不容易,自己就是一个切身的体会。

    就如很多人一样,为了来少林拜拜佛,烧烧香,来得走好几个月,回去得好几个月,这半年都用在走路上面。

    所以抵达这嵩山脚下,包篆发现自己颇有感慨。

    大手一挥,喝道:“xiǎo的们,赶快找个最好的住处,然后什么jī鸭鱼ròu通通送上来,明天就要出家,得好好的填下肚子才行!”

    既然是奉旨出家,那么还是得遵守别人这寺庙里面的规矩,只能吃素,不能吃ròu,自己又不是什么济公,那种酒ròu穿肠过,佛主心中留的境界自己说出来别人也不信!

    “俗气!”

    方琪冷冷的说了一句。

    包篆也不在意,带着十个手下找了一个最好的酒楼,然后选了两座靠窗边的位置,十个手下坐一起,他和方琪做了在一桌。至于这酒菜也就随意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包篆也没有亏待他们,反正姜成奇给的盘缠多得是。

    没有多久,这酒菜也就送了上来,包篆拿起酒壶,朝方琪的就被里面倒了一杯,然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举杯道:“方姑娘,这一路辛苦了,这杯酒我敬了,我干了,你随意!”

    方琪端起了酒杯,道:“我也是奉命保护你,所以辛苦也谈不上,包大人不用太在意!”

    说完,也就浅浅的喝了一口。

    包篆则笑道:“不管怎么说,这一路上你陪着我也没有那么寂寞,至少有人和我说说话,你也知道,我这嘴巴不说就憋得慌!”

    虽说这一路上包篆说的时候多,方琪搭话的时候少。

    “你这人,就从来没有看到你嘴听过!”

    方琪说道,不过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有一些其他的味道在里面,好像就如nv子在埋怨自己的情人一样。

    包篆笑道:“那是当然,以前我是说书的嘛,这一说起来两个时辰都不停,来来,你这一路也辛苦了,吃菜吃菜!”

    说吧,动手给方琪夹菜!

    方琪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道:“好了,够了!”

    微微扭头间,发现那十个光头兵在哪里窃笑,脸又不由的一红。

    可就在这时候,啪的一身,有人在桌子上面一拍。

    没有丝毫准备的包篆还真吓了一跳,这刚刚夹起的jītuǐ顿时一松,然后落在了桌子上。

    这一扭头,发现是一个穿着蓝sè衣衫的男子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十个光头兵一看,就要站起来,包篆抬手一压,示意他们坐下,这才问道:“这位,不知道你有何贵干?我好像和阁下不认识吧!”

    自己今天可是刚刚才抵达这里,除了少林寺的空闻之外,其他人还真不认识,那么这位仁兄如此又是为了那般?

    这汉子则道:“你是哪里来的,难道不知道这位置是我家少爷的位置?”

    包篆一听,这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坐的位置是别人的位置!

    要是以前,包篆说不定就让了,那时候自己一个穷书生,谁也招惹不起,不过现在这种二世祖包篆可不怕,再说了,这嵩山脚下的二世祖大不了也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而已!

    当下这筷子也没有放,再次夹起了jītuǐ,道:“对不住了,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这丝毫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还不起来让开!”

    汉子喝道,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让开?”

    包篆反问道,这位置自己都坐下了,绝对没有丝毫打算让开,再说,当着方琪的面,自己这人怎么丢得起。

    汉子可没有料到居然有人跟他叫板,平时横行惯了怎么受得了这个气,啪的再次一拍桌子,怒道:“你个臭xiǎo子,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

    “我管你家公子是谁!”

    包篆也不客气,道:“再打搅我吃饭我把你给扔下楼去!”

    汉子一愣,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比自己更霸道的,脸sè怒气一现, 喝道:“你xiǎo子找打!”

    说完,这一巴掌朝包篆扇来!

    可是刚刚挥出,这手顿时就被人给拉住了,扭头一看,是两个光头。

    “扔下去!‘

    包篆淡淡的说道。、

    没有等这个汉子反应过来,两个光头兵一起抓住了他,然后用力一扔。

    汉子惨叫一声,扑通一下从窗子上面给翻了下去,虽说这距地不高,不过这一摔倒也不轻松。

    办完这一切之后,光头兵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去。

    方琪有些不悦道:“说就说,怎么动气手来?”

    包篆则笑道:“我和他是秀才遇上兵,这有礼也说不清,干脆也省了,而且这些人在这里横行霸道惯了,就是欠揍,再说了,他最大的罪就是打搅我和美nv吃饭!”

    “口无遮拦!”

    方琪白了一眼包篆,也没有在答话。

    而这时候,噔噔……

    楼梯上一大堆人涌了上来,包篆微微扭头一看,对方显然是来找茬的,因为刚才被扔出那位被人扶着也跟了上来。

    “公子,就是他们!”

    先前被扔下的那位一指包篆等人说道。

    这公子脸sè一沉,上前几步来到了桌子边上,问道:“你是何人?”

    包篆笑道:“普通人!”

    “为什么打我的人!”

    “不懂事当然得教训教训!”

    “这打狗都还看主人!”

    “对不住了,狗我看见了,但是没有看见主人!”

    “哼,胆子倒不xiǎo,居然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撒野的不是我,是有些人养的狗,公子要是没有什么贵干,请别打搅我吃饭!”

    说完这句,包篆也就不在理会这公子哥,这些人其实也就一个德行,自己懒得去和他多费chún舌。

    公子哥显然在这个地方横行惯了,今天居然有人和他顶嘴,怒道:“你xiǎo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包篆则端起了酒杯,道:“我没有吃罚酒的爱好,至于你的敬酒,我也没有那个兴趣!”

    说罢,微微举起了杯子,朝方琪微微一示意。

    “你行!”

    公子哥狠狠的说道,然后退后了几步,手里的扇子狠狠的一指包篆,喝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起来的几个家丁模样的人立即上前,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给我打,狠狠的打!”

    包篆同样说道!

    “是!”

    十个光头兵齐齐大声的答应道,这手里也没有丝毫的停留,朝着那些家丁就开揍!

    这也只能怪刚才被扔下去的那位居然忘记给他公子说包篆有多少人,其实他也没有注意,等他看到两光头的时候这人都已经被扔了出去。

    公子哥也就几个人而已,包篆这边可是十个人,一对一他们都不一定能打赢,更何况现在是一对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胜算。

    公子哥见此大声喝道:“少林寺和尚也来多管闲事?”

    可是这些光头兵可丝毫没有理会他,逮着他的那些家丁就是一阵猛揍,显然他也忘记了一点,少林寺的和尚怎么可能来酒楼里面吃饭,而且这还喝酒吃ròu的。

    光头不一定就是和尚,正如长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还有可能是鸟人一样。

    整个酒楼luàn成了一团,就如被捅了的蜂窝一样,那些正在吃饭的食客连忙躲避。

    嘭……

    哗啦啦……

    啊……

    顿时,桌子被掀翻的声音,桌上的盘子之类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那些惨叫声顿时成了这个时间主题曲,唯一还能淡定的吃饭的也只有包篆这一桌而已。

    在这十个光头兵目前,这些家丁简直就如xiǎo羔羊一样,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

    短短的时间之后,那些家丁顿时一个个都被揍翻在了地上,包着受伤的地方直哼哼。

    最后,也仅仅只有那个公子哥,看到自己手下居然如此轻易被搞定,他还是吓了一跳,脸sè有些苍白道:“你……你……你胆子不xiǎo,你……!”

    包篆啪的把筷子朝桌子上一放。

    顿时,他这后半截的话顿时咽回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扭过头来,包篆看着他,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没有被揍这心里不舒坦?你什么你,我的人揍都揍了,还有什么胆子大胆子xiǎo的,不妨给你说,本大爷的这些人别说揍人了,杀人的事情都干过,要是不想死,有多远滚多远,别再我眼前晃!”

    公子哥脸sè唰的一下就变了,这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遇到了强人,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狼狈逃了也实在太丢面子,手里扇子有些颤抖的指指包篆,喝道:“你……你给我等着!”

    这话其实也就是撑撑场面而已。

    说完之后,这人急急忙忙的下了楼,至于那些被揍翻在地上的那些家丁也不管。

    这主人都跑了,这些家丁也没有什么指望了,一个个勉强的爬起来,相互搀扶着下了楼去。

    包篆的十个光头兵这才转过身来,他们的桌子在hún战中也被打翻,等他们把桌子扶起来之后,包篆这才喊道:“掌柜的,刚才的酒菜再来一桌!”

    掌柜的跟着这公子哥是一起上来的,原本以为这公子哥就已经够强横了,但是没有想到今天居然来了一个更加强横的,这话没有说上几句就动手了,如此一来这二楼顿时变得一片狼藉,这心疼得差点都没有哭出来,更何况还有不少的酒客趁着húnluàn连酒钱都没有给就跑了!

    现在听到包篆居然还要一桌,这立即哭丧这脸道:“这位大爷,这……!”

    包篆哼了一声,道:“怎么?担心我们吃饭不给钱吗?叫你做就做,啰嗦给什么劲!”

    说吧,在身上一掏,拿出了一锭足足又二十两的银子扔了过去,喝道:“赶快上菜,废话少说,多的也不用找了!”

    包篆出手如此的阔绰,这让掌柜吃了一惊,心里这一盘算,连忙道:“大爷你稍等,马上就上菜!”

    匆匆忙忙下了楼之后,几个xiǎo二立即就上来,开始打扫眼前的这个狼藉的场面。

    不一会,酒菜就送来,掌柜的亲自上菜,等他上完之后,包篆这才招招手,掌柜立即会意走了过来,客气道:“大爷,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包篆放下了筷子,问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听他的口气倒是当地的一霸?“

    掌柜的连忙道:“大爷,刚才的那个姓刘,大家都叫他刘公子,是刘员外的独身子,由于家里有钱有势,在这当地也是一霸,一直都是横行霸道,飞扬跋扈惯了,也没有敢去招惹,没有想到大爷你……!”

    掌柜没有想到这几个陌生人说动手就动手,丝毫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包篆点点头,挥挥手,示意他离开,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我这去了少林寺到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倒是你们,这以后住在这里可得万分xiǎo心,我这一来就把当地的地头蛇给揍了,别人也难免回来找麻烦!”

    “哼,我怎么会怕她!”

    方琪哼了一声,不过这心里却感到了一丝暖意!

    包篆道:“我知道你不怕,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到时候你也就和兄弟们先住一个客栈,也好有个照应!”

    方琪犹豫了下,这还是点点头答应!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家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家

    用过饭之后,也没有看到那个公子来报复,包篆带着众人也就出了mén。

    既然他们要在这里陪着自己,那么也只有找一个住的地方,这也不需要包篆来cào心,把银子给他们就是,而自己现在这个时候就要上嵩山。

    走到少林寺山mén的时候,这mén口迎接的僧人站了出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本寺不接待nv施主,还请见谅!”

    这个时候的少林寺可还不是什么旅游景点,这准男进不许nv进也是少林寺的规矩,就如武当有解剑池一样。

    方琪这换了一礼,道:“还请通禀一声,我是峨眉派的方琪,特护送包大人前来贵寺!”

    这接引的僧人也没有想到这来的是峨眉派的人,这信佛之人本来就是一家,峨眉和少林虽说隔得远,可是也多有往来,当下道:“那么还请稍等,我去禀告掌mén!”

    说罢,这和尚也就进了寺内。

    一行人也没有luàn闯,就在这里等着。

    没有多久,一行和尚匆匆忙忙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这带头的包篆也认识,就是当初在苏州见过面的空闻。

    看到包篆,空闻率先道:“阿弥陀佛,包大人,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

    包篆则微微瘪嘴,你以为我想来,这还不是皇上我来!

    不过这嘴上却说道:“阿弥陀佛,空闻大师,我们的确又见面了 ,这大半年没有见你这身体可好?”

    空闻呵呵一笑,道:“还好,还好!”

    说罢也看向方琪,道:“方nv侠!”

    方琪连忙客气道:“大师,你客气了!”

    空闻这才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对包篆道:“包大人,方丈师兄已经在等着你了,请跟我来!”

    说罢就在前面引路。

    包篆等人则跟在了后面,这下倒也没有人来阻拦方琪了,毕竟空闻认识她。

    跟着空闻,一行人也就进了少林寺,现在的少林寺同样已经有很多的僧人,虽说这管理基本上还是全靠他们自己,但是整个少林寺去也是仅仅有条,毕竟是名mén。

    最后,这一行人抵达了方丈室,现在少林的方丈是空闻的师兄,空易,和很多电视里面的少林寺飞方丈一样,包篆看到的这位少林寺的空易方丈同样已经是白了胡子,当然不可能白头发,因为他是和尚。

    “阿弥陀佛!”:

    空易宣了一声佛号,道:“包大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包篆笑道:“方丈客气了,这次我来少林的目的,想必方丈已经知道了?”

    空易点头道:“朝廷已经派人送来了文书说明了一切,说大人为皇上祈福,所以自愿前来少林修行一段时日!”

    为皇上祈福?

    包篆没有想到朝廷给少林寺居然是这个理由?当然,这也就是所谓的官方理由吧!

    至于什么理由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自己要在这少林寺呆一段时日,于是也就附和空易的话,道:“皇上日理万机,我等做臣子的也心疼啊,可是有时候却也无能为力,也只能这样,来贵寺替皇上出家,为他念经诵佛,祈求佛祖保佑吾皇龙体康安,国家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

    这番话说得倒也诚恳,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发至肺腑一样。

    空易道:“包大人的一番苦心一定能感动佛祖,不过,既然是出家,这规矩?”

    显然空易还是有些犹豫,这朝廷来的大人出家,是不是和普通人出家一样,这还是有些拿捏不准的,毕竟在他当方丈期间还是首例。

    反正自己都出家了,这也是破罐子破摔,包篆立即道:“既然是替皇上出家,自然得要有诚意才行,所以还是按照寺里的规矩来吧!”

    空易一听,心里也放心下来,道:“包大人如此深明大义,老衲感jī不尽,不如这样如何,这剃度也要的,不过这戒疤也就免了,寺内的一些规矩则对大人也放松些,如何?”

    这大家也都退一步,如此一来也轻松一些,再说了,这些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大人要他们如寺内的其他和尚一样这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当然,这不烧戒疤也是是出于这个,毕竟别人以后还要回朝廷的,这头上顶几个疤也不像话,这要是因此而受到其他人嘲笑的话,最后岂不是会把这怪罪在少林寺上,要是因此而给少林寺带来什么灾祸,这可就得不偿失。

    当然,其实空易也知道,这所谓的代替皇上出家,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húnhún时间,到时候说走也就走了,既然如此,何必那么认真?

    这要管理少林寺,还得让少林寺在武林中立足,也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包篆一听这正好,要是真的用少林寺那些规矩来框自己,这来少林寺岂不是和坐牢一样?这放松一些自己也就轻松多了,于是笑道:“如此甚好!”

    空易见包篆答应,这才点点头,这又看向了方琪和包篆手下的十个光头兵,这听空闻说慧明跟着包篆在,估计这光头兵就是出于他的手笔了,沉yín了一下, 这才道:“本寺也有规矩,是不能留nv客的,方nv侠虽说也是同道中人,这这寺中的规矩?”

    方琪当然知道这少林寺的规矩,道:“方丈大师不用多虑,xiǎonv子今也仅仅是护送包大人来而已,顺道拜访一下您,现在包大人已经安全抵达,xiǎonv子也不会在寺中多逗留,和他们一起即刻便会离开贵寺!”

    空易微微点头,问道:“那可否寻得住处?”

    方琪道:“已经找到了,方丈大师不用担心!”

    如此一来,很多事情也都谈妥,空易也就安心下来,道:“明日也是个黄道吉日,包大人,不如明日为你剃度如何?晚上也就让空闻师弟给你讲讲明天要怎么做,如何?”

    包篆点点头,这其实倒无所谓。

    空闻在旁边若有所悟道:“在苏州时贫僧就认为包大人是我佛有缘人,这冥冥之中果然有天意啊!”

    包篆瘪瘪嘴,也不答话。

    当天晚上,包篆也就留在了少林寺的客房里面,空闻也按照空易的意思给他好好的讲了讲这其中的过程,听得包篆直大瞌睡。

    第二天也就是包篆剃度的时候。

    剃度的地方选在了大雄宝殿里面,寺内的一干僧人也都到场,至于这剃度的人则是空易。

    对于这佛mén而言,剃度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过程,而且异常的烦琐。

    按照《剃度沙弥正范》,剃度仪式有导引、启白、请师、开导、请圣、辞谢四恩、忏悔、灌顶剃发等程序。但是,因为有些求度者还没有归依三宝,所以必须先说三归,然后再加上后三种程序。大众唱香赞后,求度者到中间礼佛三拜,其次向北四拜,又向南四拜,辞谢天地、君主、父母、师长、四恩;然后顶礼向剃度师三拜,长跪合掌。跟随剃度师后,念忏悔偈。

    按照昨晚空闻所说的,包篆把上面这些过程都一一做完之后,这空易这才来到了包篆的面前,从旁边的净瓶中用柳枝洒了一些甘lù水在包篆的头上,如此三次。

    接着,旁边的一个xiǎo沙弥端着托盘走了过来,这上面放着一把戒刀。】

    空易拿起戒刀之后,并且说:“第一刀,断除一切恶;第二刀,愿修一切善;第三刀,誓度一切众生。”随后,大众同唱:“金刀剃下娘生发,除却尘劳不净身,圆顶方袍僧相现,法王座下大丈夫。”

    在他念的时候,包篆就感觉自己头发哗啦啦的直掉,这戒刀冰凉冰凉的在自己头上晃悠,心里也祈祷这空易千万别老眼昏huā,手脚颤抖,一不xiǎo心给自己头上割上那么一刀自己还真不好对他生气。

    这种情况终究没有出现,不一会,包篆的头发也全部给剃得干干净净,在最后一刀剃下去的时候,空易念道:“剃去三千烦恼丝,遁入佛mén二十年!”

    说罢,这一刀也就剃了下了去,现在包篆的头也就和他的那些光头兵一样,光溜溜的,原本茂密就如夏日的草原,一下子变成了荒芜的沙漠。

    这风从mén外吹来,头上凉悠悠的!

    包篆不由的伸手一mō,光溜溜的,这倒好,洗脸的时候顺便这头也就洗了,要是前进个几百年,管他什么飘柔还是好迪,都别想卖到自己一分钱,要是全世界人民就剃光头,他们的公司也只有破产。

    空易把手里的戒刀放回去之后,这才道:“包大人,还请进屋更衣!”

    包篆站了起来,跟着xiǎo沙弥进了屋内,在哪里已经摆放着一套僧衣,居然是一套袈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有优待,原本还以为和其他xiǎo和尚一样穿那种灰sè的僧衣。

    虽说这个头比较大,但是这袈裟传上去却也合身。

    出了房mén,再次来到大雄宝地,依言再次跪在了佛像前,这空易道:“包大人,因为你是替皇上出家,所以从今以后你也就是老衲的师弟,法号空响。”

    空响?

    包篆不由的皱皱眉头,则名字怎么取得如此的别扭,这岂不是说自己什么都是空想,这空想也就是白想,想了和不想也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就是自己辈分还算不低,空易的师弟,也就是说和空闻同辈,这慧明见了自己都要叫自己一声师叔。

    现在已经是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双手合十,垂目道:“谢掌mén师兄!”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真的遁入空mén,当了和尚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就要开始自己的出家生涯。在苏州的时候自己是清虚的师弟,现在又是这空易的师弟,这武林两大mén派自己都chā了一脚,而且辈分都还不低。

    既然是出家,自然也得有出家人的规矩,这剃度完了之后,空闻也就再次给包篆说了说这寺里面的规矩,听得包篆实在头大。

    第二天早上,天刚méngméng亮,包篆和往常一样这个时候都还在和周公打jiāo道。

    “当……当……!”

    寺内的晨钟响起。

    都说山寺晨钟是一种境界,也是很多文人丫丫电子书所写的东西。

    可这听在包篆的耳朵里面却是如此吵闹,当下这被子往自己头上一拉,接着大睡。

    可惜这还没有睡着,砰砰砰就响起了敲mén声,接着一个xiǎo和尚的声音传来:“师叔祖,师叔祖,早课的时辰到了!”

    和尚念经也是有时间段的,这早课也就是早上念的,至于这拍mén的xiǎo和尚则比慧明矮了一辈,于是也就叫包篆师叔祖。

    看屋内没有反应,这xiǎo和尚可没有打算就如此算了,摆明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长城非好汉的,不把你叫起来绝不离开的架势。

    砰砰砰把和mén敲得直响。

    屋内的包篆实在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一咬牙,一蹬被子,昏昏沉沉的站了起来,打开mén,看外面是个xiǎo和尚,看一眼之后,这又闭上了眼睛,问道:“什么事啊,敲得乒乒乓乓的,要不要人睡觉了!”

    xiǎo和尚双后合十,低头道:“师叔祖还请见谅,是方丈要我来请师叔祖的,说这早课的时间到了!”

    早课?

    包篆睁开了眼睛,mímí糊糊的又闭上,这才道:“好,我知道了!”

    转身这又回到了自己房间,斗争了好一会之后,这才穿起了衣服来都了前面,而那些僧人现在都已经开始了诵经。

    这空闻旁边还剩了一个蒲团,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包篆也只有学着他的样子盘脚坐了上去。

    可惜包篆昨天才出家, 虽说这出家的目的官方说是替朱厚照祈福,可是这念经包篆怎么会?坐在哪里眼睛这一闭,顿时周公就来敲mén,在加上其他僧人念的那些经在他的耳朵里面听来简直就和催眠曲一样,不一会也就直tǐngtǐng的坐在哪里哪里,酣然入梦。

    僧人们正念得起劲,而且还是整齐划一,可是很快一丝不和谐也就出现,就如在安静的屋里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只苍蝇一样,在僧人的诵经声也出现了鼾声。

    而且这鼾声居然配合着他们的诵经的声音,抑扬顿挫,有长有短。

    最前面的僧人最先发现,抬眼看去这发现鼾声居然来自包篆,可又不好提醒。

    空闻也发现了,这压低了声音了道:“空响师弟,师弟……!”

    在僧人诵经声中都可以酣然入睡,他如此低的声音包篆又怎么听得见,依旧在梦中和周公相会。

    而且因为包篆的鼾声,下面那些僧人的诵经声已经开始有些luàn了。

    空闻见此,这喊了又不答应,于是屈指一弹,一缕指风立即打向了包篆。

    包篆顿时感觉自己tuǐ上好像被什么一咬,顿时随意全无,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一下就蹦了起来,喝道:“什么东西咬我?”

    这一吼,整个诵经声顿时戛然而止。

    包篆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错误,现在那些僧人都一个个看着自己,虽说这出家人应该戒怒,不过很多人显然有些不高兴。、

    其实想想也是,就好像所有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人吼了一声怎么我碗里有只死老鼠一样。

    眼睛一转,双手合十,垂目道:“阿弥陀佛,诸位定力还不够啊!贫僧也就是略微试探一下便知晓。“

    说罢,再次盘脚坐在了蒲团上,至于他们相信还是不相信,这也由不得自己。

    下面这些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空闻则道:“正如师弟所言,你们的定力还不够,诵经时心中只有佛主,其余皆为尘土。”

    这些僧人一听, 顿时明白,齐声道:“吾等受教了!”

    接着,又齐齐的念了起来!

    包篆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有空闻,不然这还真不知道台阶应该怎么下,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大清早的就起来诵经,难道他们不捆?

    不过想想,这和尚晚上的生活更是单调得几近无聊,普通的人到了晚上除了创造人类也就没有了其他什么追求,这有钱人可以逛逛窑子,夜夜笙歌,可是出家之后,这外面的huāhuā世界和他们基本上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这晚上除了睡觉还是睡觉。

    难怪他们第二天那么早就可以起来。

    看样子自己也得适应一下才行。

    这心里琢磨着事情,这倒也没有在睡觉,不过这一切也都被一旁的空易看在了眼里,这叹了一口气,对旁边的xiǎo沙弥道:“等会给空响师叔祖说声,以后他不用来上早课了!”

    与其影响其他人早课,而且看得出包篆对于此也是百般无聊,干脆就不让他来好了。

    好不容易hún完了早课,包篆拖着已经有些麻木的tuǐ打算回自己房间打算补个回笼觉,刚刚出大殿,早上叫自己起chuáng的xiǎo沙弥就迎了上来,道:“师叔祖,方丈说以后这早课师叔祖不来也可?”

    不来?

    包篆一惊,然后就是一喜,如此一来最好,自己也就不用这么早爬起来,感觉都在这里呆了一年了,天都才刚亮。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少林功夫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少林功夫

    于是,包篆成了这少林寺里面最闲的一个,别的和尚早上起来要早课,不过空易为了不让他影响其他人,所以你也就不用来了,这随较自然可以睡到自然醒,别的和尚要念经,包篆同样也不用,反正他是听不懂也念不来,至于什么扫地之类的在杂活更加轮不到他的来。

    偌大的寺院,一个个也都各司其职,所以显得仅仅有条,唯一的就是包篆,一个人闲得无聊到处溜达。

    从前院走到了后院,包篆实在有些无聊得透顶,这时候,前面传来了喝声!

    包篆寻声走去,却发现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上百名的和尚正在那里练拳,这喝声正是来自他们的嘴里。

    少林功夫天下闻名,这一点包篆岂能不知道,光从自己那些手下跟着慧明学了几个月,一个个不管是打架还是打仗一点都不逊sè这多少也看得出来。

    几百年之后少林功夫也就不品论了,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可是实打实的少林功夫啊,那些和尚们一拳一脚都是异常刚猛,打起来虎虎生威,那力道好像一拳就能轰碎石头一样!

    包篆看在了眼里,震撼的同时其实也在琢磨,这要是自己也会一身功夫,那么自己那些兄弟手下自己岂不是可以调教?一个个都把他们训练成武林高手,如此一来试问又有谁能敌?

    想到这里,包篆心里也就不由的yy了一下,即便发生了什么战事,自己带着八百人就如上次拿下南昌一样,这势如破竹,势不可挡,那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而且这少林不是有七十二绝技,自己要是会上那么几mén的话,这以后自己行走江湖那也不怕!

    于是也就在旁边的细细观摩!

    不过看了一会之后,包篆顿时感觉没有了兴趣,这些和尚打来打去都是那么几招,看上去实在太普通了,应该不是什么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之一,自己要学的,当然就得学最厉害的,一般的怎么拿的出手?就如那些xiǎo说里面一样,这男主角一出来就是一身绝学,打得一般的xiǎo鬼是稀里哗啦,落huā流水!

    想到这里,包篆mō着自己的下巴嘿嘿一笑!

    “空响师弟,你在这里做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了空闻的声音。

    包篆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空闻,这老头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自己都不知道,简直就是神出鬼没一般,便道:“原来是师兄啊,我在看他们练拳!”

    “哦?”

    空闻惊讶道,:“难道师弟对于这拳法感兴趣?”

    包篆的心里立即琢磨起来,这空闻可是达摩堂的首座,这功夫自然应该非常了得才是,要是他教自己的话,这名师出高徒,自己一定差不到哪里。

    于是满脸这堆笑,笑眯眯的问道:“师兄啊,我现在应该算是少林弟子了吧?”

    空闻点点头,道:“是啊,师弟难道这还有疑问?”

    在他的眼里包篆这话简直问得有些奇怪,都剃度了,而且袈裟也穿了,人也是自己的师弟,这不是少林弟子是什么?

    “那我要是学学这少林功夫应该可以吧!”

    包篆连忙问道。

    “你要学功夫?”

    空闻一脸的惊讶,怎么也没有想到包篆居然有这个想法,不过看他倒是一脸的正经,忍不住又问道:“师弟,你真要学?”|

    包篆道:“当然,少林功夫天下闻名,我现在既然是少林弟子,自然也应该要会才行,不然这以后出去了说起我是少林弟子,这什么都不会,岂不是被人笑话,我面子是xiǎo,少林寺的声誉可大!“

    包篆说得头头是道,空闻这心里一琢磨倒也是,点点头,道:“师弟说得倒也对!”

    “那肯教我了?”

    包篆喜道。

    空闻却摇摇头,道:“不过这事情我还是得要请示一下掌mén师兄才行。”

    “切!”

    包篆有些不乐意了,这多大个事情啊,还要请示一下空易,不久学点功夫,大不了自己教学费,自己哪里还有不少的银子。

    空闻也看出了包篆有些不乐意了,连忙道:“师弟还请勿动怒,这少林功夫因人而异,而且种类繁多,即便要学,也得选适合才行,不然的话不仅仅学了无所用,反而会受其害,所以师弟还请忍耐,老衲去请示一下掌mén师兄!”

    说完,也就匆匆忙忙的转身离去。

    事到如此,包篆也只有耐心的等待了,不过空易应该不会不答应,那么自己现在也可以琢磨一下学什么,要知道少林可有七十二绝技。

    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名字知道也不少,可惜都没有见过。

    而这边,空闻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大雄宝殿,找到了空易,看都他匆匆忙忙而来,空易问道:“师弟,发生了什么急事?”

    空闻双手合十,道:“师兄,空响师弟想学我少林功夫?”

    空易也忍不住惊讶道:“他想学功夫?”

    空闻道:“是,我不知道如何决定,所以特来请教师兄。”

    空易已经白了的眉头也不由皱起,这事情可不是一件xiǎo事情。

    来回走了几步之后,这才看向了这殿内的佛像,微微闭上了眼睛,手里也没有闲着,一颗一颗的拨着念珠,这才道:“阿弥陀佛,既然他要学,那么也就让他学吧,无论他想学那种功夫,你也都悉心传授,可别怠慢1‘

    空闻一听,还是有些急了,道:”师兄,如此一来,我少林的功夫岂不是被外人学去,这……!:“

    空易依旧没有睁眼,道:“少林功夫,都得辅以内功才能凸显其jīng妙所在,而这内功不勤学苦练又如何能有所成?空响师弟以前也不过是一介读书人而已,从未习武,即便是学,也仅仅是学其行而不明其意,更不知这jīng髓所在,如此的话又何须担心外传?”

    包篆什么来头空易早就知道,其实也知道包篆不过是来húnhún时间而已,这学功夫其实很大程度上估计也是心血来cháo,而且少林功夫不勤学苦练又怎么能有所成?这早上都起不来chuáng的人要做到这点无非就是痴人说梦而已。

    即便传给他少林最jīng妙的功夫,他也仅仅是学学样子而已。

    空闻闻言,这下也什么都明白了,垂目道:“师弟明白了。”

    说罢,推出了大雄宝殿,朝包篆呆的地方走去。

    包篆感觉自己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终于空闻回来了,连忙上前问道:“师兄,这掌mén师兄可答应了?”

    空闻点头道:“师兄答应了,无论师弟想学何种功夫,本寺都倾囊相授,绝不sī藏,不过也有一点师弟需答应才是!”

    这都答应自己学了,其他什么都好商量,包篆连忙道:“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说!”

    空闻一脸正经,道:“我少林寺是武林中的名mén正派,少林功夫也独步武林。师弟学这功夫,这日后行走江湖,不能用这功夫为非作歹,伤天害理,以免毁了少林寺清誉。”

    包篆原本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事情,其实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连忙道:“师兄,你大可放心,我当然以后会用少林功夫匡扶正义,锄强扶弱,绝对不会做丝毫有损少林寺声誉的事情, 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在这里发誓,要是我包篆日后用少林功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对于男人而言,这发誓也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这怎么能当真,至于这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这少林功夫学了,这以后自己行走江湖也有人高喝一声包大侠。

    不过这空闻却是当真的,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弟的话我自然相信,不知道师弟打算学何种功夫?”

    包篆想了想,这才问道:“什么功夫最厉害?我要学最厉害的?”

    最厉害?

    空闻想了想,这才道:“少林功夫种类繁多,各有所长,也并无什么最厉害所言,越是高手,即便最普通的招式在他们的手里也威力巨大!”

    可是我又不是什么高手。

    包篆的心里暗自说道,干脆就指指自己,道:“师兄,不如你我学什么功夫最合适?”

    空闻看看,这才道:“学功夫讲究的是勤学苦练,持之以恒,所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才能有所成,师弟刚入我少林,而且并无根基,所以最好应该从少林长练起, 略有所成之后在练其他拳法,而且要练少林拳法,这首先要练好基本功才行,也就是站桩,师弟你起步较晚,这方面还得苦练才行!有了扎实的基本功,这才能谈练拳!“

    “要是我现在练的话,大概要练多久才能纵横江湖,立于不败之地?”

    包篆问了一个非常至关重要的问题。

    空闻想了想,这才道:“所谓一山还有一山高,少林寺现在功夫最高的自然也即使掌mén师兄了,可是即便如此,师兄也不敢妄称天下第一,毕竟这武林之中奇人异士多不胜数,很多人只不过甘心当隐士,不愿意抛头lù面而已,而且师兄三岁就入了少林,开始学功夫!无论寒冬酷暑,从未有丝毫间断,这其中的艰辛也不是一般人所知的!”

    三岁就如少林寺?

    包篆心里一惊,这如此说来这空易在少林寺都呆了六七十年了,这呆了六七十年勤学苦练都还能算得上天下第一,那么怎么才能算得上天下第一?

    空闻则接着道:“师弟入我少林较晚, 要是能如掌mén师兄当初那样勤学苦练的话,估计五年之后这拳法应该略有xiǎo成,然后该学其他拳法,至于要纵横江湖,这师兄也就不知道了!”

    包篆一听这心顿时就凉了半截,这学五年才略有xiǎo成,这要纵横江湖他都不知道要多久,如此一来即便自己在少林寺学一辈子的功夫那也不见得能打败天下无敌手,这学来学去又有什么用?

    心里这顿时有些沮丧,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事情干,现在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用,自己在少林又不可能当背一辈子,自己当然不会如空易一样当一辈子的老处男,这戴箐还等着自己回去娶过mén呢。

    可是现在已经是入的宝山,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便问道:“那些什么入mén的功夫也就别提了,直接跳过,你也就教我学学什么大力金刚掌,韦陀掌之类的,反正是那种威力巨大,又容易上手的功夫!

    “这……!”

    空闻有些为难了。

    包篆见此,问道:“难道没有?”

    空闻微微摇头,道:“少林功夫讲究的就是循序渐进,无论什么功夫都要有扎实的根基才行,这要是没有的话,任何的功夫也仅仅是huā架子而已,虚有其表!”

    “那有没有什么内功可以学的?”

    包篆这个时候也就退而求其次了,这内家功夫可不必外家功夫,那些高手都有很强的内力,有了很强的内功,即便一根树枝在他们的手里也可以变成利刃一般,什么摘叶伤人,力拔千斤之类的!

    而且这xiǎo说里面说的这学内功一般可有很多机缘,什么一夜暴涨一甲子的功力之类的,这人就好像是瓶子,别人的内力可以传过来。

    空闻沉yín了一下, 这才道:“少林寺的内功的话是《易筋经》,也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

    《易筋经》

    包篆心里一喜,这个可是非常厉害的内家功夫,没有想到这少林寺还真的有,便道:“那你就教我《易筋经》!”

    空闻的脸上lù出了一丝难sè,犹豫了一下,这才道:“这易筋经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能学《易筋经》的弟子需得到掌mén以及其他人的认可才行,还得通过重重的考验,师弟即便已是我少林弟子,可这规矩却是不能坏的!”

    包篆一听,这心顿时冰凉冰凉,如此一来这学外mén功夫要十几二十年才能有所xiǎo成,这内家功夫想学学不到,而且看他的样子,估计要学这易筋经通过的考验都不是自己现在能想象的!

    挥挥手,包篆有些丧气道:“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说了,这功夫我也就不学了!“

    说罢,有些丧气的朝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去,没有想到学功夫居然还是那么费劲的事情,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和这功夫打jiāo道了!

    那么这学功夫的事情也就jiāo给别人好了。

    不过这天天无所事事的话,这时间岂不是更加的难过?

    想了想,包篆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道:“那么能不能给我准备一些文房四宝?”

    空闻奇道:“师弟不学功夫了,其实还有其他的,只要师弟持之以恒,自然能有所成!”

    包篆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这功夫也就算了,你还是给我准备一些文房四宝之类的,我自己也找点事干,免得一天无所事事,虚度光yīn!”

    学武估计和自己没有缘分了,那么自己也就干点其他的,比如写写xiǎo说之类的,正好现在没有其他的事情!

    空闻看包篆不在提起学武的事情,心里不由的一喜,道:“这个当然可以,我会派人给你送去!”

    这文房四宝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包篆要是需要的话当然也可以给他送去,所以也不用请示空易,空闻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包篆这才转过身来朝自己房间走去,这心里也不由的开始琢磨自己xiǎo说的事情!

    而自己的特长还是得写武侠xiǎo说才行,江湖的那种风风雨雨也才是自己心里期待的,毕竟每个男儿的心里都有一颗大侠的心,毕竟是伴随着金大侠等长大的!

    自己当不了大侠,那么就让自己丫丫电子书的主人公来当大侠吧!

    走了两步,少林僧人练功的声音再次传入了包篆的耳朵里面,这让包篆心里突然感觉自己灵思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不错的题材!

    自己现在既然在少林寺,那么不如就写少林寺,这主人公就从少林寺出来,这书中涉及到了什么少林功夫的话自己也就可以请教空闻,自己不想练这少林功夫,总可以写少林功夫吧!

    想到此,包篆啪的一下大了一个响指,哈哈大笑了几声!

    这不远处的空闻闻言不由的摇摇头,道:“这师弟看样子也是个痴人,这没有学到功夫居然都有些傻了,这平白无故的笑什么呢?”

    叹口气,也就转身找人去给包篆送文房四宝,他可不知道包篆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题材,而这题材也是以少林寺为主体!

    笑过之后,包篆这又折了回来,来到那些僧人练武的地方,这xiǎo说里面自然少不了这些情节,那么自己现在就好好的看看,免得自己写出来之后和现实又不符合,记得当初编辑给自己说的一句话,好的xiǎo说就是要让人身临其境才行!所谓的身临其境,其实也就是真实感!只有让读者有真实感,能深入其境,这样的xiǎo说也才是算得上是成功的xiǎo说!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图

    心里既然有了想法,包篆也就决定把自己的想法给落实了再说, 如此一来这人也有些闲不住了!

    那么自己现在就好好的看看,免得自己写出来之后和现实又不符合,记得当初编辑给自己说的一句话,好的xiǎo说就是要让人身临其境才行!所谓的身临其境,其实也就是真实感!

    于是这一下午,包篆可都没有闲着,把整个少林寺里里外外都逛了一个遍,这手里还拿着一张纸,那是边走边画,至于先前早上来叫mén的那个xiǎo沙弥则被nòng来当书童,这个时候又没有自来水笔,这máo笔也只有边沾墨边写,这没有拿墨的话可非常的不方便。

    xiǎo沙弥也不知道包篆要做什么,也就傻傻的跟着,看着包篆在纸上画着一些线条,而且有些还被写上了字!

    这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包篆到底在干什么,于是好奇的问道:“师叔祖,你这是在做什么?”

    包篆一边看着眼前的景物,这一边看着,回答道:“我要把整个少林寺画下来!”

    “把整个少林寺画下来?”

    xiǎo沙弥一愣,指指包篆画的,奇道:“这是少林寺吗?”

    的确,包篆画的其实也就是一些横平竖直的线条而已,哪里有墙哪里就是一根很粗的线条而已,哪里有圆圈,哪里有一道mén哪里就被画了一个xiǎo方框。然后是路的话就是两条稍微细点的线而已。要是哪里有树的画就是一个圆框。

    这样的图画也只有包篆自己能看懂而已,其他人当然看不懂,所以这xiǎo沙弥也是看得一头的雾水。

    包篆点头道:“这当然是,只不过这仅仅是少林寺的地图而已!”

    包篆画的其实也就是地图,而且对于包篆而已只需要知道哪里有路,哪里有房间就行了!

    要是说画画的,估计也只有唐隐而已,要是让他来画画的话,估计一看就知道是少林寺。

    地图?

    xiǎo沙弥则是一脸的mí糊,有些不解的看看包篆手里画,这又看看眼前的的少林寺,还是没有nòng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连什么是地图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包篆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包篆也没有理会他,继续画自己的东西。

    不过这少林寺实在太大了,所以即便是包篆这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完全画完,所以这天黑之后也就停手,当然,这白天的画的东西还是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的,毕竟白天画的东西很粗糙,这过久了说不定连自己都没有办法认出来。

    这次画的话比上次好多了,不过毕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所以也只能说勉勉强强能看而已。

    可对于包篆而言这已经足够了,而在他的脑子里面甚至都已经开始构思起自己xiǎo说的情节来了,当然,既然要少林开头,那么这一仗应该就在少林寺的里面开始!

    这应该是一个很jī烈的战斗,至于这战斗的地点……

    包篆的手在地图上面一一的划过,不过由于背后的还没有画完,所以这暂且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有些什么样子,这要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面闯的话,岂不是太有损少林寺的声誉了,除非这敌人是在太牛了,既然太牛的话,这又何必来盗取经书,恩,这盗取经书,当然得盗少林寺最牛的《易筋经》。

    对!

    包篆这轻轻的一拍桌子,哈哈大笑,道:“对,就是盗取经书!”

    这一拍,桌子上的油灯也不由的一晃。

    不过包篆可不知道,在mén外,算得上包篆贴身家丁的xiǎo沙弥这正端着水走到mén口,正要推mén,突然听到里面包篆一拍桌子,然后隐隐约约听到包篆的声音传来,也就是这句盗取经书!

    xiǎo沙弥这一听还真的吓了一跳,这手里的盆子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

    这下也呆不住了,急急忙忙的跑开来!

    正在房间里面因为想出来头绪而得意的包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东西摔落的声音,匆匆忙忙的出来一看, 之间地上有一个摔落的水盆,这水也洒了一地,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

    “这东西怎么luàn扔?”

    包篆埋怨了一句,然后捡起了水盆,水盆虽说完好,不过这水都已经没有了,现在的天气也依旧很热,看看天sè已经有些晚,于是也就自己端着盆子去了打了水洗漱了一番!

    而那个xiǎo沙弥听到包篆居然要盗取经书,而且这白天包篆可是在画少林寺的图,这心里越想越起疑,难道说这师叔祖有其他的打算或者想法什么的?

    这不想还好,这一想越想越害怕,于是这再也呆不住了,匆匆忙忙的直奔这方丈室,看房间灯还亮着,于是也就敲敲mén。

    现在的空易正在坐禅,闻言也没有睁眼,道:“进来吧!”

    xiǎo沙弥推开了房mén,这一下跪在了地上,道:“方丈不好了,师叔祖,师叔祖他要盗经书!”

    即便如此震惊的消息,空易也没有大惊失sè,问道:“你说师弟他要盗经书,你怎么知道的?”

    xiǎo沙弥立即道:“弟子给师叔祖送水去,刚走到mén口,就听到他在里面自言自语的说道盗取经书,弟子越想越害怕,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所以前来禀告方丈,而且……而且师叔祖还在画我们寺的……嗯,……地图!”

    空易闻言睁开了眼睛,道:”好了,我知道了!”

    xiǎo沙弥闻言急道:“方丈,这事情?”

    “任何人都不许说,你可知道?”

    空易淡淡的说道,再次闭上了眼睛,一副bō澜不惊的样子,好像这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他惊讶一样!

    xiǎo沙弥张张嘴,可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慢慢退了出去。

    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晚上对于包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入睡的,这既然有了一个不错构思,那么自然也就可以好好的想想后面的情节,知道这都很晚了这才睡着。

    好在这第二天不用早课,所以也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生生懒腰之后,这才怕了起来。

    来到了桌子前面,整理了一下昨天的东西,这今天也有事情做,就是继续画地图,这少林寺的地图都还没有画完。

    不过今天却没有看到那个xiǎo沙弥,这也就没有人给自己端墨,没有办法,包篆也只有自己来!

    可这终究有些不方便,可自己初来乍到,也不能luàn使唤人,也就将就了一下。

    这人有了事情做,如此一来倒也不觉得那么无聊,时间也仿佛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这一天又过去了,偌大的少林寺的地图被包篆基本上都给画了下来,接下来也就是好好的整理一下而已!

    正把画,这时候突然这敲mén声响起。

    包篆一皱眉,也没有收拾这东西,起身去开mén,打开mén一看,站在外面的是空易。

    这都很晚了,这空易来找自己干什么?

    包篆的心里还是有些疑huò,笑道:“原来是掌mén师兄啊!”

    空易微微一笑,道:“师弟,这都如此晚了,你都还没有就寝?”

    包篆道:“我这手里还有点东西还没有整理完,等会就休息!”

    空易奇道:“不知道你在整理什么?你也就刚刚来少林寺,这就有让你忙的了?:”

    包篆点点头,道:“的确, 对了,师兄你来看看,这画得对不对!”

    这空易既然来了,如此好的机会也就别làng费,让他看看自己这画得对不对,毕竟他在少林寺呆了快一辈子了,当然比自己更加清楚这里、。

    说着,包篆率先进去,把自己画的地图铺开,这才道:“师兄,你看看,这是我画的少林寺地图,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空易心里不由的愣了愣,这要是真的有什么不轨的话,这暗自画少林寺的地图应该是很隐秘的事情才对,为何偏要自己看?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还是他故布疑阵?

    空易的心里多少也多了一些疑huò,不过却也不动声sè, 走了上前,看看包篆画的地图。

    论画工的话的确显得有些粗糙,但是却非常的细致,在这上面甚至标出了哪里有一棵树,那里有一道mén,哪里有一座殿,而且这mén也好,还是这屋子也好也都标示了名字,光看这图也就可以看到整个少数的布局!

    空易点点头,道:“嗯,师弟,你画得非常的仔细,我这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至于包篆为何画这画,他却并没有询问。

    一听空易如此说,包篆也就放心了一些,笑道:“我这也仅仅算得上是涂鸦而已。要是论画的话,这画得最好的其实还是唐隐,要是他来给这少林寺画一幅画的,过上几百年一定是珍品!”、

    现在的唐隐也是名不经传,这过上几百年,要是历史上记得住他的话,他的画也就会值钱,而且放在少林寺的古物应该更加的值钱。

    空易则摇头道:“出家人应该戒贪才是,这钱财也是身外之物!”

    包篆顿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可是在和一个和尚说话,这一得意倒是给忘记了,道:“师兄教训的是!”

    不过要是空易知道几百年之后少林寺被发扬得非常的光大,完全就是走的商业路线,这少林掌mén也不叫方丈了,改叫ceo,这和尚练武也不是为了强生健体,匡扶正义,而是为了表演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即便这有天圆寂了,要是知道这个会不会死不瞑目?

    可现在的空易当然不知道这个,微微点头之后,这又问道:“师弟,老衲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一下!”

    “师兄请问,我……嗯……贫僧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有丝毫的隐瞒!”

    包篆立即道,我字说出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家,这当然不是什么老衲,自己那么年轻,所以也只能贫僧了。

    说罢,也就看着空易,等着他问。

    空易道:“说起来这事情都快一个多月了,江湖上面有人说我少林训练数量众多武僧,yù图称霸江湖。”

    “这关我什么事?”

    包篆心里则奇怪道,自己也就是前天才算正式出家,这训练武僧也是你少林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坦白的说包篆的心里还真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因为想来想去实在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又没有训练什么武僧。

    空易一看包篆这一脸的疑huò,问道:“师弟不知此事?”

    包篆摇摇头,自己的确不知道。

    如此一来,空易也相信了,想了想,这才道:“前日师弟来少林寺的时候,老衲看师弟的随从同样剃着光头,敢问师弟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这还不是慧明闹的!”

    包篆心里也埋怨了一句,这慧明可是少林弟子,这没有隐瞒,道:“慧明大师和贫僧在一起,贫僧手下八百多号人也都是他教的功夫,他说虽说这棍法是他自己自创的, 可是终究源于少林功夫,他不能做对不起师mén的事情,所以跟着他他学的手下也全部都替了光头,嗯,勉强也算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吧!’

    这当少林寺是俗家弟子还是要经过同意的,所以包篆也只能说用勉强两字来兄容。

    空易这下顿时也就明白了,感叹道:“原来这仅仅是个误会而已!”

    误会?

    包篆一愣,笑道:“师兄,该不是有人把我那八百人当成了少林弟子了吧?如此一来岂不是很多人都要吓了一跳,少林寺一下子多了八百多号人来,这武林第一大mén派也不是吹的!”

    第一次遇到这个事情,包篆觉得实在有趣,这剃了光头就是和尚?那自己的兵营还真的应该改下叫少林寺寻邬分院,反正自己现在也是空易的师弟,干脆也会去nòng个方丈的头衔挂着。

    空易却叹口气,道:“的确有人吓了一跳啊,而且这还有一个帮派都已经派人送来了信,要来挑战少林寺,想我少林寺所为武林mén派,可很少参与武林争斗,如此又是何苦?”

    包篆没有想到还真有人相信了自己的那些人是少林寺的和尚,当然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借口这个挑战少林寺,如此说来,岂不是相当于自己给少林寺招惹来了麻烦?

    其实这归根结底还是慧明,谁叫他要把自己的人剃成了光头,是节约洗发水,不过这个时候又没有人卖洗发水。

    沉yín了一下,这才道:“师兄,这事情也是因为师弟我而起,那么这事情也就jiāo给我来处理好了,师兄也不用为难!”

    “你?”

    空易惊讶的看着包篆。

    包篆点头道:“是,而起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千户,这实在不行的话我用这个身份来挡挡也不算过分吧,而且这事情原本就因我而起,我现在也好是少林弟子,当然不能置身事外,置之不理!”

    空易想了想,道:“那么也就有劳师弟了!”

    想来想去,包篆的建议其实是最好的, 他还有官职在身,不管江湖什么mén派,这官府还是不愿意去招惹的,只要能化除这无妄之灾,这倒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包篆则毫不在意的笑道:“师兄你太客气了,大家也都是一家人,明天也就让个人下山,把我的人叫个上来,我安排一下也就行了!”

    空易闻言也点头答应,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出了房mén。

    关上mén之后,包篆心里琢磨了一下,所谓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来单挑的还是,自己如此就把一切都扛上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要是单挑的话自己可打不赢。

    想来想去,还是得调集点点自己的人来才行,要是对方人多的话自己也不用怕,反正让他们留在寻邬自己还担心这máo起先会不会去找麻烦,唐隐又能不能应付,撑着这个机会自己也就把人nòng到自己身边来,就算以后这朱厚照问起了,自己也有理由,当初在苏州的时候他可说了还要自己撑着这个武林盟主的名号,虽说是名存实亡,可是当借口却不错的,自己也是维护武林安稳,保护社会稳定,实现国家的长治久安。

    想到这里,包篆的心里也就拿定了主意,把自己人马给调来,至于粮草什么的,反正自己哪里还有银子,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担心的问题!

    心里有了主意,包篆也就安心继续自己的工作,画地图,现在这地图好了,也就可以设计一条路线出来,还是如自己先抢想的那样,不是硬闯,而是偷偷mōmō的进来,开头就来个夜黑风高,然后一个人mō进了少林寺,偷取了少林寺镇寺之宝《易筋经》、于是少林寺也就派出和尚去寻找这书,作为一个和尚的主人公也就出场。

    于是什么江湖恩怨,儿nv情长,英雄气短!

    这越想越觉得有意思,这一个xiǎo和尚入了红尘,还要在红尘中打滚,一方面是佛mén法规,一方面又是江湖恩怨,还有剪不断理还luàn的儿nv情长,一想就bō澜壮阔,曲曲折折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步骤

    第一百四十六章 步骤

    第二天,包篆的光头兵就被带少林寺,包篆也简单的告诉了他一句,就是把八百多人的光头兵调集过来!

    至于来了之后怎么办,这也就是来了之后的事情。

    安排下去之后,包篆继续自己的大业,继续研究自己的新书。

    这一次,包篆决定做得非常的细致,所以除了地图之外,然后自己还亲自拿着按照这个路线走一走,比如说进来之后应该躲在什么地方,这样才能不被发现之类的。

    只有自己切身的体会一下,这样才能让自己写出来东西真实!

    毕竟这个时候写xiǎo说的话可不如以前,以前自己写一本穿越,这时间定在明朝或者其他朝代,这又没有那个东西谁也不知道,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你写少林,这都知道少林寺,这大雄宝殿还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别人只要来过少林寺的人都知道,你要是没有写得不对的话,别人这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你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写出让别人信服的东西来!

    这有时候不管走什么事情,那都得专业才行!

    包篆这边一个人按照自己地图上的路线来回的走着,不远处这xiǎo沙弥悄悄的跟着,在他的眼里,这突然冒出来的师叔祖到处都透着神秘,而且这行为也是十分的怪异,最主要的一点,他想偷经书。

    现在这xiǎo沙弥已经认准了包篆打算当一个xiǎo偷,而他现在就是在踩点。

    心里认定了东西自然也就不容易改变,他也没有仔细的想想,这要是踩点的话,包篆作为一个xiǎo偷是不是太大胆了,这大白天也没有丝毫的隐瞒,而且还是正大光明,身上还披着袈裟在这里踩点。

    一心想维护寺内安全的xiǎo沙弥也不会想那么多。

    包篆可没有想到这不远处还有人盯着自己,现在整个少林寺对于他而言就是不设防,所以按照自己预定的路线,包篆走到了围墙边上。

    看着足足比自己都还高上半个身子的围墙,这当下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既然又胆子进来偷经书的,至少还算个武林高手,这武林高手自然会轻功,这点高的围墙噌的一下就蹦上去了,可惜自己的话可不就不行,就算崩断了自己的tuǐ这也别想蹦上去。

    左右看看,却没有找到去外面的mén。

    “nǎinǎi的,这怎么都不开到mén,这让我怎么出去,难道是爬出去?”

    包篆心里嘀咕道,眼前的这个墙实在纠结,可要是走mén绕的话,这就不知道要绕多长的时间。

    有句话说得好,要致富,走险路,要出去,就爬树!

    四下一看,还真找到了一棵树这靠在了围墙边上,而且树干足足又碗口粗,完全可以支撑得起自己来。

    这完全就是架在墙角边的梯子嘛!

    四周看看,也没有其他什么人,毕竟这里还是比较偏僻的,于是把这图纸往自己怀里一塞,把袈裟捞起来随便那么一扎,顿时整个人变得利落多了!

    杀人越货的事情没有干过,但是这上树掏鸟窝,摘果子之类的事情可没有少做,爬这棵树还不是xiǎo菜一碟?

    朝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双手一撮,然后用力一蹦,然后就用力的抱着树干,双tuǐ在一夹,整个人顿时就如一只考拉一样抱住了树上。

    别看包篆的个头大,这爬树的动作可是异常的敏捷,没有几下这人就已经爬到比围墙还高点,然后这一只脚xiǎo心翼翼的朝围墙上面踩去。

    “空响师弟,你在做什么?”

    空闻的声音突然传来。

    包篆一惊,这怎么也没有想到准这背后居然有人,而且还是空闻,这一脚顿时踏空,这手也不由的一松,顿时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这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顿时感觉这背上异常的疼痛,这脑袋也是一阵眩晕。

    “我的妈也,这下摔爽了!”

    包篆的心里哀嚎了一下, 抬头看去,头顶蓝天白云,就是砸打旋。

    “师弟,你没事吧!”

    空闻一张焦急的脸出现在了包篆的面前,他其实也是偶尔路过这个,看到包篆居然在翻围墙,心里奇怪的下也就喊了一声,但是没有想到这不喊还好,这一喊包篆居然给掉下树来,于是连忙上来查看!

    “没……没事!”

    包篆咬牙说出了这句话来,要是说不疼那是不可能的!

    “那我扶你你起来!”

    空闻伸出手来。

    包篆握着他的手顺势也就站了起来,然后挥挥手, 道:“好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说吧,这一瘸一瘸的朝自己房间走去,这心里不由感叹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这空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眼前自己就要成功了,这下倒好,功败垂成。

    现在总不能当着空闻的面在继续翻围墙吧,如此一来也只有找其他的时候了。

    可这身上火辣辣的疼却是真的。

    目睹这一切的还有那个xiǎo沙弥,看包篆朝自己身边走来,这连忙躲在了一边去。

    回到自己房间,包篆朝chuáng上一趟,顿时感觉这浑身上下都快摔散架了一样,到处都疼,这一看这手也好,脚也好也都蹭破了皮,这还真是有句话说得好,羊ròu没有吃到,却惹了一身的羊sāo味。

    “砰砰砰……!‘

    外面响起了敲mén的声音,接着空闻声音传来:“师弟,你可好?”

    说罢,这一推mén自己也就走了进来。

    包篆正在看自己身上的摔伤,如此一来也就全部的落在了他的眼里,连忙上前,急道:“师弟,都是师兄不好,刚才吓着你了,这是我寺特制的跌打yào酒!”

    说完,把手中的xiǎo瓶放在了包篆chuáng头的桌子上。

    包篆整理好了衣服,笑道:“没事,师兄不必挂怀!”

    越这样说,空闻越是一脸的内疚,道:“都是师兄的错,不过,师弟,你怎么要爬树?”

    这一点也是他疑问的地方,包篆这好好的怎么非要爬树?

    包篆的脑子一转,掩饰道:“嗯,这个……我就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正好周围没有mén,看着墙边有棵树,所以也就打算爬上去看看!”

    这当然不能给他说自己爬树是为了自己xiǎo说的情节构思,免得他又想歪了!

    空闻还真的相信了,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要是想看的话,下次我让人给你半把梯子来!师弟果然是读书人,这闲情逸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在他的眼里,包篆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看外面的风景,读书人也都有这个máo病,这到一处地方也就会大发一通感慨,写写什么诗句之类的。

    包篆一听,这要是有梯子的话当然最好,于是道:“谢师兄!”

    这第二天,空闻还真的让人在墙边放了一把梯子,如此一来包篆轻易的也就爬到了围墙上面,在围墙外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下更是杂草丛生,看不到丝毫人为活动的迹象。

    这少林寺也就隐藏在这些树林里,所谓的深山藏古刹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

    而如此茂密的树林要是悄悄的从这里这里靠近少林寺自然不会被人发觉。

    于是,在包篆的脑海里面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完整过程,这盗经书的人从那里进来,然后走什么路线,经过什么地方,又绕过什么地方,最后要抵达少林寺的一个重地,也就是藏经阁!

    少林寺的经书都放在了藏经阁里面,同样这里也是少林寺一个戒备非常森严地方,要想从藏经阁里面把经书给偷出来,当然得费一些功夫才行。

    坐在围墙上,看着眼前茂密的树林,包篆这脑子里面也不由的开始想接下来的问题,别的不说,至少自己必须得对少林寺的功夫又足够的了解才行,这人是来偷《易筋经.》的,这武林都知道这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可是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一本功夫秘笈却没有多少人知道。

    至于其他的,很多人也仅仅知道这名字,但是并不明白这其中的jīng要到底是什么。

    看样子自己得好好的介绍一下这少林寺功夫才行,相当于给这少林寺免费做个宣传,这宣传的费用也都给他们省下了。

    可惜自己对于这少林功夫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如此一来也只有去问问这空闻,他好像比较清楚。

    想到这些,包篆也坐不住了,下了围墙,直接就去找空闻。

    空闻是达摩堂的首座,对于这少林功夫也是非常的jīng通,自己早先也算领教过了,要是他能给自己说说话无疑更加的真实。

    可是这找了大半圈,这也没有找到空闻,这让包篆有些失望,这一打听才知道空闻下山去了,还得好几天才能回来。

    如此一来,刚刚想好的东西一下子就断了线,而这少林寺也只有空闻和自己最熟悉。

    空闻既然不在,包篆也没有闲着,先把自己已经想好的东西整理写出来。

    这一写起xiǎo说来,包篆顿时就是大mén不出,二mén不迈的,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面,差少林功夫那段后面补上就行了,这盗书的这段情节也就开始着手。

    于是在包篆脑子里一段jīng彩的盗书情节也就展开,这盗书自然应该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然后这盗书的人悄悄的潜入了少林寺里面,而面对戒备森严藏经阁,盗书的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声东击西,防火点燃了一间禅房,由于这夜黑风高,这火借风势自然越来越大,韶山路的僧人也都跑去救火,即便藏经阁的僧人也不例外,于是原本看守森严的藏经阁一下子变得防备非常的松起来,盗书的人又用了mí香这种武林被成为下三滥的功夫mí翻了剩余几个看守,然后悄悄的潜入进去,偷走了经书,等少林寺的僧人们救火之后这才发现经书被盗,藏经阁的僧人被mí晕!被盗走的经书又是少林寺的镇寺之宝,而且要是落入歹人的手里,习得上面的功夫,如此一来整个武林都会受到bō及,这种情况下,少林寺便派人下山去寻找少林寺丢失的经书,而在这段时间之内,其他各mén各派也陆陆续续传来了消息,他们mén派的一些秘笈之类都被盗。一时间平静的江湖顿时bō澜迭起,风土突变。到底是什么所谓,又为何所谓,这其中也就隐藏着一个惊天的yīn谋,而这个yīn谋则是随着主角离开少林寺去寻找经书一步一步的展开。

    要是有电脑的话,这对于包篆而言也就不算太大的工程量了,但是这个想法也只能想想而已,虽说这脑子里面已经构思了出来,可是要写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为了让自己少废一些无用功,包篆也如以前一样最先还是写大纲,特别是进入少林寺的那段情节是最重要的,同样也是最刺jī,最能吸引人的情景,虽说这心里已经有了底,可包篆还是没有轻易就落笔,而是写了一个大纲。

    即便是写大纲,这还是不断的修改,所以最后废纸都扔了不少。

    而最后还是没有写出来让自己非常满意的东西。

    不知不觉,包篆心有些烦躁起来,这房间里面好像也有些不透气,干脆也就拿镇纸把纸一压,然后站起来伸个懒腰,推开mén打算出去走走!

    这不知不觉,居然都已经是夕阳西下,自己居然在房间里面呆了一天。

    要是这以前的话,这在房间里面呆一天那得写多少字出来,而现在自己居然连一个大纲都没有写出来,包篆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因为停笔太久了,这写xiǎo说的灵感都枯竭了。

    这不想还好,这一想则更加有些心烦意luàn的,于是干脆这一背手,在这少林寺里面溜达起来。

    他刚走离开,这xiǎo沙弥就悄悄的溜进了这房子里面,只见包篆的房间里面luàn成一团,地上到处都是扔的纸团,随意捡起一个,可是上面的那些字大多数他不认识,而认识的那是因为经常看到,大家都这样说,比如什么大雄宝殿,藏经阁。

    一看到这纸上居然写着藏经阁,xiǎo沙弥的心顿时不由的紧张起来,连忙又在地上捡了几个起来,果然和手里的一样,里面都提到了藏经阁。

    想到先前听到这位便宜的师叔祖说要盗取经书,而这经书可就放在藏经阁里面,于是xiǎo沙弥顿时多了一个心眼,拿着这几个纸团匆匆忙忙出了mén,然后又xiǎo心翼翼的关上,然后紧紧的捂着自己的xiōng口,朝方丈室走去。

    敲敲mén,得到允许之后xiǎo沙弥还这才进去,弯腰行礼道:“弟子拜见方丈!”

    空易这个时候依旧盘坐在地上的蒲团上,手里数着念珠,眼睛也闭着,在他面前的墙壁上则是一个大大的佛字。

    也没有睁开眼睛,空易问道:“这有什么事情吗?”

    xiǎo沙弥道:“方丈,弟子在师叔祖的房间里面找到几个纸团,上面提到了藏经阁,弟子担心还和师叔祖说的盗取经书有关系,所以特送来给方丈过目!”

    空易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走到了xiǎo沙弥的面前,道:“给我看看!”

    xiǎo沙弥连忙把自己怀里东西递了上去,一共是三个纸团。

    空易接了过来,打开一开,这第一眼看给人感觉就是一个路线,在看看其他的两张,同样也是如此,虽说中间有些不一样, 但是都是翻墙进来,最后是藏经阁。

    沉yín了一下,空易折好了这三纸张,问道:“师弟的房间里面是不是这种很多?”

    xiǎo沙弥点点头,道:“嗯,这扔了一地都是!”

    空易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嗯,你去找找师叔祖,记说你帮他打扫一下屋子,然后把所有这些纸团都挑选出来送到我这里来!”

    xiǎo沙弥一听顿时来了jīng神,道:“弟子知道!”

    告退之后,他也就再次来到了包篆的mén口,可是这该怎么进去却有些为难的了,最关键的是自己怎么开口。

    而就在则个时候,出去溜达了一圈的包篆已经回来,看到在mén口有些不知所措他一样xiǎo沙弥便问道:“你在找我?‘

    xiǎo沙弥一听,身子不由吓得一颤,连忙道:“是……是……嗯……!”

    包篆笑道:“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好好说!”

    xiǎo沙弥张张嘴,这是想好好说,可是这一紧张,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终于最后挤出来一句:“扫……扫地!”

    扫地?

    包篆一听,这岂不是来得正好, 自己这屋子luàn的跟狗窝似的,他正好来帮自己一下,便推开mén,笑道:“来得正好,来帮我收拾一下,桌子上东西别动,地上的那些全部都扔了,我不要了!”

    xiǎo沙弥也就点点头,然后匆匆忙忙的开始收拾起来,这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而且包篆又在身旁,这紧张就不用说了,频频的出错,这让旁边看着的包篆都不由的直皱眉头,今天这xiǎo和尚怎么了?

    等收拾完了之后,xiǎo沙弥感觉就好像过了一年一样,背上都被汗水打湿,也没有犹豫,扛着垃圾直奔方丈室。

第一百四十七章 泄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泄密

    xiǎo沙弥抱着一大堆的纸团直接送到了空易的房间里面。

    空易看着眼前的这一大堆纸团,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随手捡起来了一个打开看了看,放在了一边,然后又拿起来一个,看看放在一边!

    房间里面异常的安静,xiǎo沙弥大气都不敢出,没有想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yīn谋,而那个看上去听和善的师叔祖居然是居心叵测。

    终于,所有的纸团空易都看了看,微微摇摇头,脸上居然lù出了一丝笑意。

    “难道方丈发现了什么?”

    xiǎo沙弥如此猜测道,这一颗心顿时悬在了喉咙了一般。

    空易把所有的纸团放了回去,这才道:“好了,把这些都送到厨房去,用来引火吧!”

    这些可都是纸张,要是就如此扔掉实在非常的可惜,所以这最起码的就应该是物尽其用才是,用来引火则不错。

    “方丈……!”

    xiǎo沙弥有些不解,这些可都是罪证,怎么方丈要自己送到厨房去烧掉。

    空易淡淡一笑,道:“你太多虑了,你空响师叔祖并没有打算盗窃经书的意图!”

    看看这些东西空易心里顿时也明白,眼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包篆的手稿而已,要是他真的有偷窃经书的意图,怎么会把这线路写在纸上,而且还是如此的明目张胆。

    说到底,这终究是一场误会而已,而且就目前而言包篆还不知道,能在这种其他人心里都不怎么知晓的情况下解决这个问题当然是最好的。

    xiǎo沙弥有些不解,可空易都如此说了也只有作罢,端着这一大堆的垃圾有些沮丧的走到了厨房,然后把这些纸团扔在灶边。

    现在这厨房有好几个和尚,其中一个看着xiǎo沙弥一脸的沮丧,走了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这哭丧着脸!”

    xiǎo沙弥摇摇头,道:“没有什么。”

    这和尚见此,点点他,笑道:“你这一看就有心事,到底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xiǎo沙弥抬起头来,想了想,这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这才道:“我发现这新来的师叔祖可能要偷我们的经书,于是去告诉方丈,但是方丈怎么都不相信。”

    说道这里, xiǎo沙弥多少有些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证据,但是却没有想到方丈居然认为他居然不是打算来偷经书的,如此一来自己的那些监视岂不是白费了!

    这和尚的眼睛一转,哈哈一笑,这一拍xiǎo沙弥的后辈,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这个事情,既然方丈说他不是,那么也就不是了!”

    “怎么不是?他连这图都画出来了!”

    xiǎo沙弥连忙争辩道,居然也有人不相信他!

    “那给我看看?

    这和尚笑着说道。

    xiǎo沙弥一指这些纸张,道:“你自己看,这些都是!”

    “这么多?”

    这和尚有些惊讶的问道。

    xiǎo沙弥道:“当然了,这些全是罪证,算了,你自己看吧,反正都是不要的,看了之后给我扔掉就行了!”

    说罢,这转身就走,反正这些东西也没有任何的用了!

    “好好好,我帮你给烧了!”

    这和尚连忙答应道,xiǎo沙弥也没有多看,反正也就是一些不要的废纸。

    等这xiǎo沙弥走了之后,这和尚快速的翻了翻,挑选出来几张之后,趁着其他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连忙塞到了自己的怀里面,然后其余的全部都给扔进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灶里面!

    包篆回去之后,看到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这非常的满意的点点头,这当个长辈就是好啊,这有人帮忙收拾桌子之类的都是无怨无悔的,而且收拾得如此的干净。

    等了几天之后,空闻终于回来了,包篆顿时也有些坐不住了,这前面一些关于少林绝技的东西没有写上去,总感觉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一样,这后面写多少感觉也有些不连贯,思路多多少少也有些影响。

    于是连忙匆匆忙忙找到了空闻。

    空闻这可是前脚才刚刚进少林寺,这吼叫包篆就追了上来,没有等空闻开口,包篆就立即道:“师兄,我想请教一些东西!”

    空闻奇道:“不知道师弟想要请教什么?”

    包篆立即道:“我想请教一下一些关于少林寺功夫的东西,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少林寺功夫?”

    空闻沉yín了一下,前几天他说要练武功,所以请教了一番,难道说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又心血来cháo,打算学学这少林功夫?

    不过想到这空易曾经也jiāo代过,要是包篆想学的话,那也就教他,想知道的话也就告诉他。

    所以也就道:“不知道师弟这次打算学我少林哪一mén绝技?要是老衲会的,自然倾囊相授!”

    反正这些功夫不是一年半载就能练好的,所以空闻自然也就很放心。

    而且他也看出来,对于这练功服包篆其实没有什么恒心。

    自己其实也就想要了解一下,哪里想学,光一个拳法都要练个十年八载的,等自己成高手了,黄huā菜都凉了,连忙摇头道:“我不是想学,就是想要了解一下,比如说什么功夫怎么练,然后有什么特点,如何用力之类的,当然,这是越详细越好,当然,要是有些涉及道了机密的东西,你给我说个大概也可以!”

    包篆也不想让空闻为难,而且这功夫很多都是mén派最大的机密,自己这可是xiǎo说,这写出来说不定很多人都看,如此一来原本少林寺不外传的一些绝学一下子就变成了大街货,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罪过罪过?所以说这有些东西也就点到为止也就足够了!

    空闻一听,这算什么要求?便问道:“师弟,你这是予以何为?”

    包篆摆摆手, 道:“这个是秘密,你只需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可以了,其他不知道我在请教一下其他人,你等等,我去拿笔墨!”

    说完,也不管这空闻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急急忙忙的去拿来了笔墨,朝桌子上面的一放,接着,这纸张摊开,墨磨好,拿起笔沾了点之后,这才道:“那好,你开始吧?”

    空闻这一脸的mí糊,问道:“开始什么?”

    “开始说啊!”

    “啊,怎么说?|”

    “说你知道的!”

    “嗯,这个……那个……骑士……!”

    空闻支支吾吾的说道,丝毫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包篆顿时有些无语,好歹也是这达摩堂的首座啊,怎么连说什么都不知道,想了想,这才问道:“那这样,我问你,你回答,如何?”

    包篆现在也只能用这个最笨的方法,不然的话他估计啊一天都吧知道说什么。

    空闻点点头,这样也好。

    现在包篆感觉自己好像就如一个记者一样,只是可惜没有录音机,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包篆这才道:“那么这少林寺功夫起源是什么?”

    作为达摩堂的首座,对于这少林功夫的起源当然知道得非常的清楚,几乎已经道了那种即便睡觉说梦话都嫩说出来的地步,如此一来,也就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了刚才那种不知所措的样子。

    不过包篆这写的速度可跟不上,于是也只有让他放慢了速度。

    如此一来,写到了天黑,也仅仅写了关于少林寺功夫起源和发展,至于详细至具体的功夫根本就还没有开始。

    看看天sè,包篆也就搁下了笔,道:“师兄,这天sè已晚,今天也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

    “明天还要?”

    空闻连忙问道。

    包篆收拾了一下东西,道:“当然,我要问的东西可还很多,今天也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空闻顿时感觉自己身子一僵,坦白的说这样的过程给人的感觉好像在询问一样,即便身为大师级的人物,这种感觉还是有些不爽,最主要的一点明天还要继续。

    包篆说道做到,第二天又缠上了空闻,现在可得从他的嘴里掏出尽可能多的情报,这可是事关自己xiǎo说的大问题,可不能丝毫的马虎。

    面对包篆的请求,空闻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来拒绝,而且也不好拒绝,毕竟包篆现在可两种身份,一个是自己的师弟,另外一个他又是朝廷派来的,自己要是找到不周到的话,这也可以给少林寺招惹来麻烦。

    这佛mén有句话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为了少林,空闻也就以这个心态面对包篆的请教,或者说更多是询问。

    对于包篆而言这下可是受益匪浅,虽说对于空闻说的那些武功jīng要丝毫都不知道,但是如此一来也就好好的了解了一下少林寺功夫的博大jīng深!

    于是在记录的时候,包篆也记录得特别的仔细,当然,空闻的话有些是不连贯的,断断续续,这些可得还要用语言重新来组织一下才行。

    十多天的时间,包篆光记录的东西就有厚厚的一叠, 而要把这些东西整理成自己的xiǎo说又huā了不少的时间,当然,产生的废纸当然也多得有些离谱,这几天没有清理,偌大的一个竹篓都被包篆给塞满了!

    原本包篆还说在请教一下其他的东西,不过看到厚厚一大叠,在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这就不是写武侠xiǎo说了,而是少林寺传记。

    想了下,这还是决定点到为止,也就用空闻给自己提供的这些东西!

    把自己在屋内又关了一天之后,包篆这才出mén透透气,这刚出mén就看见上次给自己打扫房间xiǎo沙弥,连忙喊道:“等等!”

    xiǎo沙弥停了下来,双手合十,道:“师叔祖!”

    包篆微微点点头,道:“这个,你有没有空?”

    xiǎo沙弥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警觉,可也还是点点头,道:“有空!”

    “那好,帮我把房间里面的那些废纸扔一下,这是在堆得太多了!”

    包篆说道,反正他有空。

    也仅仅是倒垃圾的要求而已,xiǎo沙弥也没有丝毫的拒绝, 进屋这一看还真的吓了一跳,这屋内到处都扔着是废纸,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又收拾了不少。

    端着这些废纸出了mén,xiǎo沙弥想起了上次空易说的,这些纸要是扔掉的话的确有些可惜,于是再次的端着这一大堆的废纸来到了厨房里面。

    上次的那个和尚见xiǎo沙弥又端着一大堆的废纸进来,连忙迎了上去,笑道:“怎么?又是这么多的废纸?”

    xiǎo沙弥点点头,把纸一放,道:“是啊,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居然用了那么多的废纸!”

    xiǎo沙弥的话中带着一丝埋怨。、

    这和尚则笑道:“要不这样,还是jiāo给我来吧,你去忙你自己的!”

    上次也都jiāo给了他,所以这次xiǎo沙弥也没有拒绝,道:“那好,就有劳师兄了!”

    这和尚点点头,接了过来纸篓,等xiǎo沙弥出去之后,又在这纸篓里面翻了起来。

    随便翻了几张出来一看,这脸sè不由的一变,这纸张上面居然写着少林的功夫,而且还是那种比较高深武学的范畴!

    瞬间,他的脸上lù出了一丝狂喜,再次翻了翻,又找出了好几张出来,果然上面写的全是少林功夫的一些jīng要!

    如此一来,他也坐不住了,可是这厨房里面还有其他的人,于是端起了这纸篓朝外面走去。

    “你这那拿去,这不是刚才送来引火的?”

    另外一个和尚好奇的问道。

    “这……嗯……,我把他拿出去烧了!‘

    说吧,匆匆忙忙的出了厨房。

    “奇怪,为什么要拿出去烧?放在这里不是更好?”

    他奇怪道,不过也没有在意,也就是一堆纸废纸而已。

    这和尚拿着纸篓匆匆忙忙出了厨房,不过现在这天还没有完全黑,为了以防万一,他并没有立即拿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塞在了柴堆里面,这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厨房。

    天黑之后,他再次悄悄来到了自己藏纸篓的地方,拿出了这个纸篓,然后把里面废纸全部取了出来,装在了一个口袋里面,然后xiǎo心翼翼裹了又裹,这才塞到自己的怀里。

    第二天,他找了一个借口也就先离开了少林寺,这少林寺还是需要采购一些必要的用品,比如米粮,一些是僧人们自己种的,一些是香客送的,但是这还是不够消耗,还是需要去采购一些,而这种当苦力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少林寺那些干杂货的弟子身上,也就是刚刚进入少林寺的和尚身上。

    到了镇上,他寻了一个借口,也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其他人,闪进了一条xiǎoxiǎo的巷子,进去之后,看看北湖并没有其他人跟来,这才朝前面走去,走到了一扇有些破旧的mén前时,轻轻的敲敲mén,这敲mén的是有一定节奏的!

    敲完之后,很快这mén被打开了一条xiǎo风缝,里面的人透过xiǎo缝朝外面一看之后,这才立即打开了mén,沉声道:“进来!”

    他立即闪了进去,这关mén的人则探出头来,朝外面一看之后,这才关上了mén!

    进去之后,也直奔这屋内,在屋内还有其他的几个人,冲着最中间一个人道:“大哥!”

    被称为大哥男人微微点头,问道:“你这匆匆忙忙来找我们,难道有什么变故?”

    他立即把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道:‘大哥请看!“

    大哥有些疑huò的打开了口袋,lù出了里面的那些废纸,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他立即在里面一阵翻腾,拿出了几张纸,道:“大哥请看,这是少林寺的地图!”

    大哥的脸上顿时一喜,连忙接过来一看这才笑道:“好家伙,没有想到你没有进少林寺多久,居然把这少林寺的地图都nòng到了,而且居然如此的详细!:”

    他却摇摇头的,道:“大哥,这……其实不是我画的,我也不过是捡了一个现成的而已!”

    “不是你?”

    大哥奇道,“那又是谁?”

    他道:“听一个xiǎo和尚说,好像是一个新来的和尚,不过这辈分特高,居然是方丈的师弟,不过这和尚奇怪得很,这一天不念经也不习武,就鼓捣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这地图就是他画的,而且还有其他的东西!”

    说完,又翻出了几张纸来,递给了大哥,道:“大哥,你看!”

    大哥接了过来,仔细的一看,这脸上顿时面lù惊讶之sè,道:“要是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少林功夫的jīng要吧,而且这些都还是一些高深的武学,难道……难道又是出自哪个你们什么师叔之手?”

    他点头道:“对,虽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写这些,而且写了又不要,不过这些的确是少林寺的功夫的jīng要,不过就是不全,而且也没有练功的方法!”

    大哥却摇摇头,道:“这已经很难得了,少林寺的功夫,特别是一些高深的功夫,知道的人十分的少,而现在得到这些东西已经可以知道少林功夫的一些jīng髓,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细细参悟的话,一定可以知道一些什么,你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4993/ 第一时间欣赏混在明朝当书生最新章节! 作者:流浪诗人所写的《混在明朝当书生》为转载作品,混在明朝当书生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混在明朝当书生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混在明朝当书生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混在明朝当书生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混在明朝当书生介绍:
混在明朝当书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混在明朝当书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混在明朝当书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