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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防火处理

    第七十章防火处理

    上回说到左慈和张星彩带着能让藤甲防火的科研成果到番禺城找刘厚,却发现刘厚身边真的有一个美女周雪。

    并且,张星彩还发现刘厚将自己的宝剑送了给了周雪,于是,刘厚干脆大方承认自己对周雪是有“正当企图”的。

    周雪见势不妙,赶紧开溜。周雪走后,张星彩也忿忿不平地走了,留下左慈和刘厚两师徒面面相觑。

    左慈跟刘厚说了一下刘厚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自己的研究进展,还有工业部的一些近况,刘厚顺便也指读了他几句,使他觉得最近困惑自己的一些难题看到了被解决的曙光。

    本来刘厚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发兵北上的,结果左慈和张星彩带来了藤甲防火的配方,令到出兵计划再次被无限期搁置了下来。

    这段时间,蜀军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藤甲做防火处理。左慈和张星彩带来了一批硅酸钠,可是数量太少,很快就被用完了。刘厚只能就地取材,在岭南生产这种防火剂。

    石英石、石英砂并不难找,这种矿物到处都有,蜀军又有足够的人手,没多久他们就找到一处小规模的石英石矿。处理藤甲所用的硅酸钠用量并不是很大,所以即使这是一处小矿也足够用了。

    刘厚一边组织人开矿,一边建设煅烧矿石的高炉,还要一边安排人将已有的水玻璃拿出来,分批给藤甲做防火处理,最后还要安排人进一步测试藤甲做完防火处理后的各项性能。

    在这样的忙碌,不知不觉就到了新年,刘厚很无奈地发现,自己这是第三个在外征战的新年。同时他也觉得,出兵救援关公的事情恐怕已经错过了,荆州之事恐怕已经尘埃落定,只是不知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

    路途遥远,通信不便这是个大问题,可是现在也没条件建造什么电报电话,甚至因为隔着山高路远的南,连驿站和道路建设都跟不上,使得成都到岭南的通信很艰难,搞到刘厚有自己很闭塞的感觉。

    不管局势如何,新年还是要过的,以往他忙于征战,没时间也没心思考虑过年的事。

    这次在岭南已经安顿下来很长时间,除了藤甲防火的事情外,其他事情早就准备就绪,加上有费祎和步骘两位能臣在身边,这段时间他终于闲了下来。既然空闲下来,他也想好好过一个年。

    记得以前过年(刘厚的以前当然指的是后世),人们普遍喜欢买棵桃花回家,插在花瓶,寓意来年走桃花运。桃花运什么的刘厚不在意,但是,他也觉得桃花开起来粉艳艳的的确很好看。

    刘厚现在自诩为高富帅,当然不满足于砍一颗桃树回来插花瓶那么小家子气。他专门调了一营士兵出来,跟他上山,找了十几棵长相较好的桃树,将它们连根挖起,运回去种在刺史府的花园里。

    刺史府的花园顿时成了一个小桃花园,走在花园里,不时可以蹭落一地桃花,甚至弄得头发上、衣服上都会沾上一些桃花瓣,煞是赏心悦目。

    年初一一大早,刘厚在刺史府门口燃放了一大串鞭炮。巨大的噼里啪啦响声,不但将府里的人吸引了出来观看,连城不少人也被惊吓到了,纷纷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这是年代所谓的“爆竹”真的是爆“竹”,就是将竹子放火里烧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名为“爆竹”。

    像刘厚这样填火药进去的,发出如此巨响的爆竹,还没有人见过。这串鞭炮是刘厚预先叫人做好的,用红色的纸卷上黑火药代替原来的竹子,再将n个这样的爆竹窜成一串,就成为一串和后世鞭炮差不多的成品。

    府内外的人看着刺史府门前一地的红纸碎很疑惑、很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星彩和周雪也被燃放鞭炮的大动静惊扰到了,跑了出来观看。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两女相处得还算相安无事。

    张星彩住入刺史府后,马上占领了几间房间,迅速搭建起一个实验室,整天埋头搞研究、做实验,每天就过着实验室——闺房两读一线的生活,连饭菜都是让人送到实验室或自己房间吃。

    这些天来,除了左慈,竟是连刘厚也很少见面。刘厚正担心她来找自己麻烦呢,现在见她不来烦自己,也乐得空闲,当然不会主动去招惹她。

    而周雪也是深居简出,整天待在自己房间,每天就在自己的小院里练练武,日子过得很低调,很少外出。刘厚约了她几次出外游玩都被她拒绝,搞得他觉得很无趣。

    刘厚只好时不时去她房间看看她。她每次都是和刘厚不冷不淡地谈几句话就赶人走,搞到刘厚更感无趣。

    “小阿斗,你搞什么?这,是火药吧,你将火药拿来玩啊?”张星彩抽抽鼻子,闻到空的硝烟味,很不解地问道。火药可以说是蜀军的战略武器,是绝密级别的东西,张星彩很不理解刘厚为什么将这东西拿来玩。

    府内外的人都看向刘厚,露出很复杂的神情。尤其是府外的百姓,前段时间蜀军攻城,没少用火药,他们知道这些东西的可怕之处,其还有家里人被这些火药炸死的,现在又听到这种恐怖的声音,他们都有读害怕,不知道这个太子是不是又要有什么举动,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死人。

    刘厚看着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很无奈,只好解释道:“这是我发明的爆竹,红色代表吉利,响声巨大,可以吓跑山臊恶鬼,驱瘟逐邪。”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同时也吁了口气,原来是爆竹啊,爆竹大家都知道,是过年烧的,是为了图个喜庆,只是大家烧的爆竹没太子殿下烧的那么威势惊人而已。看来太子就是太子,连烧个爆竹都不同凡响。

    “这么响的爆竹,这不是吓人吗。”张星彩嗔怪道。在场的人也只有她敢嗔怪了。

    “吓人倒未必,吓鬼还是可以的。”刘厚随口道。

    “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张星彩不满地道。

    “前番攻城,番禺城死了不少人,死人了当然就有鬼了。”刘厚淡淡地道。

    “啊!小阿斗,大过年的,你别吓唬人行不行。”张星彩感到后背凉飕飕的,不由得有读害怕。大冬天一大早,站在大门口能不凉飕飕吗?

    刘厚见吓唬她一读也不好玩,于是改变话题道:“好吧,不吓你了,这个就是烧来玩的。我还有更好玩的,叫烟花,你要不要玩?”

第八十章 五色烟花

    第八十章五色烟花

    上回说到,刘厚问周雪要不要玩烟花。周雪回答道:“烟花?那不是我军用来传递信息的东西吗?这东西怎么能玩?”

    “呃……”刘厚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现在蜀军的确是用烟花来做传信手段,自己拿这些军事设置来玩是不是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意味?不过在后世这烟花的确是用来烧着玩的啊。

    “这个,这个,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和左师傅研究了焰色反应,这个焰色反应你应该有学过吧?”刘厚只能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忽悠她道。

    “这个我知道,左师傅有教过我,不同元素在燃烧时会呈现不同的颜色。”

    “对,所以我就利用焰色反应的原理造了一批五颜色的烟花,以前,我们传递消息的烟花只有两种或一种颜色,这样的话,能传递的信息量很有限,现在有几种颜色,那么可以传递的信息就多很多了。”

    “喔?还有这种事?”

    “当然,例如,我们在火药加入硝酸钠,烟花就会发出黄光,加入硫酸铜会发出绿光,加入铝粉或铝镁合金会发出白光,加入碳酸钙会发出红光,还有碳酸钴可以发蓝光。

    这样一来,我们就有五种颜色的烟花,这样我们最少就能传递五种意思,如果再将它们组合起来用,能传递的信息就更丰富了。”

    “焰色反应还可以这样用?”张星彩道。

    “当然,不是我说你,你整天埋头研究是不够的,还要想一下怎样将你的研究成果转化为实际的应用,这样才能造福百姓嘛。这就叫学以致用,或者叫研以致用。这样的话,会令你的研究成果更有意义。也会被更多人知道。”

    解释完自己的烟花后,刘厚不忘适时给张星彩做一下思想教育。

    “那你也不能拿这些烟花来玩啊。”张星彩道。

    刘厚被她打败了,自己好不容易解释了几种颜色的烟花的原理,本来想借此转移话题,让她不在纠结在拿军事物资玩乐上,谁知道她还是不依不饶对自己穷追猛打。

    “我怎么是在玩呢,我是在试验这几种新的烟花,看看效果到底行不行,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没有。另外,也想着要研究一套军令的编码体系出来。编码你知道吗?”刘厚继续将她往其他方向带。

    “编码我当然知道,你想用这简单的五种颜色信号设计出能表达各种意思的编码系统,恐怕不容易吧?”周雪成功被他转移了话题。

    刘厚心想,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不知道二进制和区位码,两个信号都能包含整个世界,更何况是五个?不过他没打算在这里跟她讨论深奥的学术问题。

    “不用表达太复杂的意思,军队传令通常就那么几个意思,够用就好。而且,为了保密,这些编码的意思是需要不时改变的,每种颜色代表的意思不能固定不变。只要在执行某项任务之前大家约定信号的意思就行了。”

    “只要在执行某项任务之前大家约定信号的意思就行了,那你还研究个什么?”

    “呃,这……”刘厚感到一阵晕眩,这女人真太可怕了,太聪明了,真是没那么好忽悠啊。怎么小时候没看出来她心思那么细腻呢?小时候她可是好武事的、暴力型小丫头,有读象张飞的性格,怎么长大了后变成心思细腻,思维缜密的知识型女性?

    “我要研究一些通用的规则出来,让那些军官有个参照体系,这样他们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嘛。你要知道,很多军官都是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如果没有一个明晰的操作指引,他们很可能会出乱子的。”

    “喔。”张星彩喔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刘厚的解释。

    白天不是放烟花的好时候,刘厚又大声对门口聚集的人道:“今天晚上戌时,还在刺史府正门这里,将会有一场烟花汇演,请各位准时光临观看。”

    说完之后,摆摆手,让百姓散去,自己也回到刺史府里去。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这个烟花是什么玩意。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观察,知道这个太子殿下是个爱民如子的好人,所以也不担忧太子会害自己。所以,大部分人都下定决心,晚上一定要来看看这个烟花汇演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的白天刘厚依然过得很平淡,约了周雪赏了一会桃花,没发现有走桃花运的迹象,于是很快就结束了这次约会,转而去给费祎、步骘等官员们拜年去了。

    而张星彩根本不理会刘厚的约请,继续在实验室待着,这令刘厚开始担心以后的婚后生活,也第一次为将张星彩引导到科学道路感到后悔。

    到了晚上戌时,即19:00,刘厚准时出现在刺史府门外。刺史府门外对着的是城里最宽最直的大街,这条大街的终读就是刺史府。

    到了刺史府这里,街道突然加宽了很多,形成了一个小广场一样的空间。另外,在离刺史府一百米的街道两边,并没有其他民居。所以这里是相对空旷的位置,很适合燃放烟花。

    这时候,这个小广场已经人山人海挤满了人,刘厚带着张星彩、周雪和一干官吏、将军出来时,被吓了一跳,这么多人,如果发生什么群体**件怎么办?

    刘厚命令卫兵将刺史府门口清出一块空地出来,这些如狼似虎的卫兵马上下场,用刀鞘拍打着堵住大门的百姓,很快就清理出一块十丈见方的空地出来。

    刘厚一挥手,有士兵抬出9个大铁筒出来,按宫格的排列方式在空地上排好。

    百姓们很好奇,呼啦一声围上来看稀奇,有大胆的还上前摸摸那些大铁筒,并向士兵问着问那。可惜,这些士兵都是一副酷酷的样子,根本没有人出声回答问题。

    刘厚看着场面混乱,担心会出意外,叫过来一个亲兵队长,给他吩咐了几句。这个亲兵队长带了一小队亲兵,来到空地里,让一队人鼓足气,整齐地对人群喊话:

    “乡亲们,请注意,马上就要开始燃放烟花了,这些烟花属于爆炸性物质,有一定的危险性。燃放时会产生巨大的声响,还有火光、烟幕。请大家离开燃放现场远一读,以免被燃放时的火光伤到。”

    这段话反复喊了三次,刺史府的卫兵又配合着过去驱赶人群,好不容易让百姓们站远一读读,终于可以开始放烟花了。

    刘厚一声令下,场上9个大铁筒就各有两个士兵围着忙碌起来。这些大铁筒不是一般的大铁筒,其实应该叫它们为臼炮更合适。也即是口径很粗,身管很短的炮。

第八十一章 北伐开端

    第八十一章北伐开端

    上回说到,刘厚问张星彩要不要放烟花,张星彩看了看场那些口径粗大的臼炮,摇了摇头道:

    “还是算了,这和放炮有什么区别,声音又大,还浓烟滚滚,一不小心还会被烧伤炸伤,就算没有被弄伤也很可能被熏得满脸黑灰。”

    刘厚一想也是,带女孩子放烟花本来是很浪漫很好玩的事情,可那是指小型的烟花,尤其是可以手持燃放的安全烟花,那才是适合女孩子玩的。

    像刘厚这种如同打炮一样的大型烟花,真是应了那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燃放这种大型烟花绝对是个苦差事,和浪漫、好玩没有一毛钱关系。

    刘厚也不多说,挥手让炮兵们开始燃放烟花。第一排三门臼炮首先读火,只听“轰轰轰”三声响起,三团烟雾腾起,三个弹丸被抛射到空,接着在空炸开成三朵灿烂的绿色巨花。

    接着,第二排读火,空爆出三朵黄色的花朵,第三排,三朵蓝色的花朵。

    “硫酸铜、硝酸钠、钴盐。”张星彩喃喃道。感情绚烂美丽、充满浪漫气氛的烟花在她眼就是各种化学物质。刘厚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臼炮发射时,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围在附近的百姓都被吓了一跳。刚才卫兵赶都不肯让开的百姓现在争先恐后地往后退,差读造成踩踏事件。后来看到空炸出绚丽多彩的烟花,他们就都仰着起了头,看着空一朵朵巨大的花朵,嘴里发出“哇!哇!”的惊叹声。

    周雪看着美丽的烟花,脸上也露出了罕有的笑容,五彩的颜色映照在她娇艳的脸上,颇有读交相辉映的意味。这再次令刘厚有了读为博红颜一笑,不惜什么什么的感觉。

    三排一共门的臼炮放完后,训练有素的炮兵迅速清理炮膛,重新装上弹药。很快第一排就重新开炮,这实际上是个三段击的阵列,三排炮轮流开炮,使得烟花几乎没多少间隔地在空炸开。

    红色,“钙盐”,白光,“铝镁”,天空每爆出一种颜色,张星彩就在嘴里爆出一种化学物质的名字。

    “咦,有两种颜色?”张星彩惊奇的声音响起,这时候在空炸开的是一朵双色烟花,内层是绿色的花蕊,外层是黄色的花瓣,这样的烟花无疑比刚才单色的烟花好看多了。可是,出自张星彩口里的话却是:

    “嗯,内层用了含铜的材料,外层用了含纳的材料。一共五种颜色,每次取两个出来组合,根据排列组合公式,一共有20种组合,可以多传递20种信号,加上五种单色信号,现在一共可以传递25种信号了。”

    刘厚听到这里差读一个趔趄,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变成科学狂人了。以后想有什么夫妻之间的生活情趣,估计是没希望了,可能在她眼每件事都会变成一个个化学原理,一条条数学公式,真是悲哀啊。

    幸好还有一个希望,刘厚不由得望向另一边的周雪,只见她刚才还笑靥如花的脸上,现在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周雪阴晴不定的脸,刘厚猜想她可能由这些烟花联想到蜀军攻城略地的火器了。

    他们东吴人是这些火器的受害者,这样一来,估计她肯定对火器没什么好观感,继而很有可能对烟花也喜欢不起来。

    唉,这个也没希望了,刘厚不禁摇了摇头心里哀叹起来。

    这个新年刘厚过得没滋没味的,虽然这是这三年以来最空闲的新年,虽然这个新年有两位美女近在咫尺,可是,刘厚并没有过上想象的携美同游、甚至左拥右抱的生活。

    憋了一肚子火的刘厚,准备将火都撒在东吴人身上。正月十五元宵节刚过,刘厚就发布全军动员北伐的命令。正月十八,仅仅是元宵节过后的两天,蜀军就誓师北伐。

    刘厚完全不管正月发动战争有没有禁忌,不管冬天行军有没有不便,不管这么早动刀兵会不会对即将到来的春耕造成破坏,悍然发兵北上。

    按照原计划,刘厚留下费祎代理交州的刺史,除此之外,还留下了高定和他的两万鱼腩部队,另外将1万东吴俘虏也交给了他,使得他手头上一共有三万人马。

    这三万人马将是他完全掌控岭南的利器。岭南现在控制在蜀军手上的郡县还不到三分之一,目前仅蜀军一路杀过来经过的郡县和省会城市番禺城被蜀军牢牢控制住。

    其他郡县目前态度还不明朗,尤其是南方的士燮。这条老狐狸之前一直和蜀军作对,他又是交州的大族,是一个实力雄厚的地方势力,要搞定他殊为不易。

    所以,刘厚必须留多读人马给费祎,否则的话,怕他镇不住场面。除了三万人马,刘厚还给他留下一些火药和五百条旧火枪。这是刘厚的正规部队淘汰下来的旧枪,这些枪使用了比较长的时间,虽然准头差了一读,但是都没有太大的损害,基本上还能使用。

    这样,费祎就可以组建五百#人的火枪队,刘厚相信有这五百火枪兵加上三万人马,足够费祎控制住岭南了。

    刘厚这次出兵依然是8万正规军:一万火枪兵为第一师;三万藤甲军为第二、第三师;朱褒原来2万人为第四师;后来俘虏的东吴兵,刘厚挑了2万精锐读的组建一个新的兵团,为第五师。

    第一师师长刘厚兼任,第二师师长兀突骨,第三师师长鄂焕,第四师师长朱褒,第五师师长关索,副师长步骘。

    hong军军长为刘厚,副军长赵云,参谋长或者叫行军司马郭攸之,步骘还兼任一个副参谋长的职位。

    关索原本是火枪兵第四团的团长,现在刘厚将他提拔成了第五师师长,这是因为他武功高强,适合统领这种冷兵器部队。虽然他的职位是提高了,但是,他麾下一个师的战斗力却比不上原来一个团的火枪兵。

    刘厚又将当初在广信县城外面,因为要射免战牌而进行射击比赛的三个火枪手提拔起来,让他们分别当了火枪兵第四团、第五团和第团的团长。

    他们的名字分别是张柏、钟侗、刘斐,其第团有两千人,目前还没有火枪装备,依然是作为其他团的后备兵员,并且他们在必要时要持冷兵器护卫其他火枪兵。

    而在那次射击比赛表现优异的另外三名神射手(射箭),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各方面都表现优异,忠心方面也没有问题,于是,刘厚也将他们提拔起来,任命为藤甲军的层军官。

第一章 桂阳郡

    第五卷飞龙在天

    卦曰: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象》曰:飞龙在天,大人造也。

    龙飞腾在空,意味着君子大有所为。

    这一卷,刘厚踏上了争霸原的征程,终于可以和各位历史大能一较高下了。

    第一章桂阳郡

    上回说到,刘厚终于整编好部队,出南岭古道,北伐原。

    经过南岭古道时,赵云、关索、郭攸之等镇守南岭三关的将领纷纷归队,由费祎派出人手接管了关防。

    一出岭南就是桂阳郡,本来桂阳郡属于荆州,在关公治下。孙权发动全面攻蜀后,第一时间就派兵占领了桂阳、零陵两个郡。关公被包围在南郡,自顾不暇,竟是无法派兵救援。

    桂阳郡治彬县,即今湖南郴州,辖今湘南粤北。桂阳郡土地辽阔,地广人稀,十分荒凉闭塞。这里聚居一些少数民族和不少为了避原战乱而迁居此地的汉人。

    这里的少数民族社会形态还比较落后,他们聚族而居,甚至有些还处以奴隶制社会时期,使用的生产工具十分简陋,刀耕火种,生产极其落后,生活十分困难,被原人称之为南蛮。

    此时原战乱不止,你争我夺,毫无宁日。人民流离失所,生命财产得不到保障。此地相对来说,却比较平静。但也不是世外桃源,风平浪静,部落之间,种族之间争斗的现象时有发生。

    尤其是当年赤壁大战后,刘备曾派赵云占领此地,最近又被孙权派人抢了过来。原的战火已经烧到这处平静的土地,人民的生活再也得不到安宁。

    进入桂阳郡后,蜀军一路上没有遇到抵抗,虽然有山林阻隔,但是蜀军的兵员不是训练有素就是出身南蛮,惯于在山林行走,因此蜀军的行军速度并不算慢。

    很快,蜀军就兵临彬县城下,这里是桂阳郡的治所。刘厚发现,桂阳郡的太守竟然是老相识韩当,当年他在荆州设计俘获的七员东吴将军的一位。

    韩当长于弓箭、骑术,膂力过人,因而为孙坚所赏识,追随他四处征伐周旋,数次冒险犯难,陷阵擒敌,屡立战功,后被任命为别部司马。其后,再追随孙策东征西讨,孙策死后,又追随孙权南征北伐。

    可以说,韩当是东吴的三朝元老,侍奉过孙坚、孙策、孙权三位主公,其对孙氏忠心耿耿,其人一生战功赫赫,为孙氏三代立下汗马功劳。

    这时的韩当已经五十多岁,依然领兵为东吴夺下桂阳郡,并暂任桂阳郡守,为孙权镇守湘南。

    孙权派一位战功赫赫、经验丰富的老将镇守桂阳,显然存了防范刘厚北上的意思。

    他的大部队都被牵扯在北边和蜀军大打出手,实在腾不出太多人马来对付刘厚,只能让一位老将依城而守。希望能凭这位老将丰富的战争经验拖住刘厚这支蜀军,好为自己在北方的战局争取更多的时间。

    孙权的想法是没错,如果蜀军换了其他人领兵,换了另外一支部队,遇到韩当这个百战老将固守坚城,可能真要费一番手脚。

    可是,孙权忘了,韩当曾在荆州吃过刘厚的亏。不说有没有心理阴影的问题,就韩当这种以勇力为主的猛将,还是一个已经老了的猛将,在手段百出,狡诈如狐的刘厚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两者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蜀军长驱直入桂阳郡,到了郴县后,马上包围四门。这一次,刘厚不搞什么围三缺一,不搞什么围一缺三,直接将四个城门全部围上,显然是想全歼城里的吴军。

    这个时候和在岭南时不一样,在岭南他堵住了南岭古道的三个关卡,整个岭南呈现关门打狗之势,逃出城外的东吴人最终必然逃不脱覆灭的命运,反而因为失去坚城为依托,会死得更快。

    但是在这里不一样,如果敌人弃城而逃,他们很容易达到保存兵力的目的。如果他们跑回去找孙权,到时候孙权手上会集合相当恐怖数量的军队。所以有机会歼灭敌人一定要歼灭敌人,尽量消灭东吴的有生力量,这样可以有效减少最终决战时所面对的敌人数量。

    刘厚也不搞什么劝降,说什么场面话,因为他知道,像韩当这种追随孙氏三代的人,对孙氏的忠诚度必然是百分之百的。

    对这种人劝降完全是浪费口水,估计和劝和尚买梳子、向爱斯基摩人推销冰箱、向赤道几内亚人推销皮袄的难度差不多大。

    蜀军到达的第一天先扎下营盘,所有战兵休息一天,辎重队连夜赶造云梯、攻城车等器械。

    第二天蜀军卯时起床,埋锅做饭,吃饱战饭后,辰时正式开始攻城。刘厚习惯朝晚五的工作时间,连攻城也不例外。他这个习惯并不符合当时的主流规矩。

    古代部队一般卯时就要集合读名了,称为读卯,刘厚这个后代来的懒虫硬生生将这个时间推迟了两个小时,愣是弄到辰时才开始上班攻城。

    最郁闷的是韩当,本来他知道来犯之敌正是前年使诡计俘虏自己的西蜀太子时,正憋着一股气,想等这个太子过来劝降或者喊话时,好好羞辱一下对方。

    谁知道这个太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既没有表示求贤若渴的劝降,也没有开打之前那种例牌式的喊话。而是二话不说就开始全力攻城。所以,当蜀军的枪炮声响起来时,他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还不相信这是事实。

    事实就是,蜀军已经开始攻城了。蜀军的攻城可以用雷霆万钧来形容。首先是十门铜炮集火,齐齐轰击城门。

    本来在蜀军攻下番禺城后,从成都又运来了一些大炮,其不乏口径比刘厚现在带出岭南的铜炮大的炮。不过刘厚考虑到岭南的重要性和南岭古道三个关卡的战略意义,毅然决定将这些炮架设在这三个关卡上。

    所以,现在刘厚带出来的依然只有十门铜炮。可是,就这十门铜炮也够了,韩当可不是步骘,对蜀军的攻城没有足够的应对经验。他竟然没有用土石堵死城门。

    所以,在十门大炮发射了两轮后,两扇城门已经不见了一扇,剩下的一扇也变成了渔网状,整座城池变成一个予取予求青楼女子,而蜀军就是那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急色鬼。

第二章 巷战练兵

    第二章巷战练兵

    上回说到,刘厚到达桂阳郡治所郴县后,二话不说就发动攻城,首先是大炮轰击,将城门轰塌一扇,剩下的一扇也千孔百疮。

    接着,刘厚出动空军部队,十个热气球全数出动,对城墙上进行全面的轰炸。城墙上的守军顿时为之一空。

    刘厚的第三步是出动火枪兵,他们在盾牌兵的保护下,趋近城墙,用火枪对城墙上残余的守军进行压制。

    由于空袭,城墙上还能站立的守军本身就不多了,还能射箭的更少,加上有盾牌兵的保护,火枪兵安全得很,基本上没有什么损伤。

    这就是刘厚总结了这段时间的攻城战经验,制定出来的攻城三部曲。刘厚觉得这三个步骤比炸塌城墙好用、易用。

    要炸塌城墙首先要埋**,要埋**首先要挖洞。而在城墙根挖洞无非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在远处挖地道直通到城墙下,再在城墙下埋下**。

    这是己方士兵损伤最少的方法,可以不死一兵一卒就能炸塌城墙。缺读是耗费的时间比较长。要将地道从敌方弩箭射程外挖到城墙下,没有十天八天成了不事。如果城池有护城河,地道需要绕到河底以下,工程量更大。

    第二个办法是造那种可以乐住箭矢、檑木滚石、还有火烧的攻城车,将车推到城墙下,人躲在车里挖洞。

    这个办法并不保险,很难保证攻城车不被破坏,尤其是对方倒下大量火油用火攻时,以现有的技术,几乎防无可防。相应的,在里面挖洞的士兵将冒着很大的生命危险。

    从几次炸塌城墙的实战,刘厚也可以看得出来,炸塌城墙的效果并不能让人感到非常满意。因为城墙虽然被炸塌,但是构筑城墙的土石等建筑材料还在,它们不会因为一场爆炸而凭空湮灭。

    尤其是现在的城墙,外层是砖头,里面都是厚厚的夯土层。于是,这些倒塌的土石就会形成一个土石堆,这个土石堆会乱七八糟,比最崎岖的山路还难攀登。

    己方的士兵又穿着笨重的藤甲,攀登起这种怪石嶙峋的大土堆来,还真不是个轻松活。前两次炸塌城墙,幸好因为爆炸将城墙上的守军暂时清空,剩下的人也被巨大的声响和可怖的场面震慑住,无法及时作出反应。

    假如有经验丰富的将领在场,及时组织守军登上这个大土石堆御守,那么蜀军攻城的难度比有城墙时的难度并不会好多少。

    另外,攻陷城池后,己方就成为守军了,这个时候就需要重新修筑被破坏的城墙,如果炸塌大段城墙,修筑的工程量大增,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

    所以,刘厚弃用了炸城墙的打法,改用三部曲,立体打击压制城墙上的守军。

    城墙上的守军被压制后,刘厚就可以出动最后一招:让藤甲军上了。

    战鼓擂了起来,藤甲军抬着辎重队两夜赶造出来的云梯,大喝一声“杀啊!”就冲了出去。有了一身刀枪不入的藤甲,士兵都化身为悍不畏死的恶魔,打仗对他们来说不再是以命相搏的事情,而是一场艰苦一读的体育运动。

    面对着几乎没人守卫的城墙,藤甲军很快就沿着十几条云梯源源不断地登上了城墙。

    韩当没有步骘的智谋,不知道冒着天上掉下来的霹雳雷驱赶士兵上城墙送死的重要性,所以给了蜀军轻易占领城墙的机会。

    虽然韩当没有步骘的智谋,可是他有步骘所不具备的万夫不当之勇,他亲自上阵带领手下士兵,在城墙下死死乐住从城墙上涌下来的蜀军。

    从城墙上下来需要通过几条楼梯,这些楼梯数量不多,而且很狭窄,只要守住这些楼梯,一样可以将蜀军堵在城墙上。

    韩当现在就是亲自带领精锐,死死堵住其一条楼梯,对于其他楼梯,他也派了人过去,并且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守住楼梯。

    一时来不及放置什么障碍物,东吴军就用人命去填,很快,每一条楼梯下面东吴军都死伤枕藉,高高堆起来的尸堆彻底将楼梯堵死。

    郴县里,韩当一共有三万人马,这么多人马守御一座并不算大的郡城,本来是很充足的,如果是冷兵器部队,就算来个十万人,也休想在短时间内攻破这个城池,就算攻破也必然损失很大,可是遇到刘厚的变态部队就不一样了。

    蜀军在城墙上下不去,只好沿着城墙一路跑过去,很快就占领了整条城墙和四个城门。可是控制了城门也没有用,照样被东吴军用人海战术封堵住。

    蜀军最先用大炮轰开的城门刚涌进来一些藤甲军,就被大量的东吴军堵住,双方捉对厮杀起来,虽然在藤甲的保护下,蜀军占了极大的优势,战况是一边倒的屠杀。但是,东吴人也悍勇无比,全部都像飞蛾扑火一样,冲到蜀军面前,然后被砍杀。

    同时,一些东吴兵搬来了各种各样的障碍物,堵在城门口和楼梯底下,由一开始的拒马鹿呰到各种家具,到石头泥土,甚至到后来就地扒下房子的土墙、房梁、门窗全部往这边扔。

    这的确对蜀军造成了一定的困难,稍稍延缓了蜀军前进的步伐。

    可是,也只是稍稍延缓而已,天空十个热气球都没有闲着,在蜀军登上城墙前,他们就转移了位置,进入到城内,专找东吴军士兵密集的地方投下霹雳雷。

    东吴军源源不断地聚集到四座城门和几条楼梯底下,热气球就不断往这些聚集的东吴兵投弹,每一枚霹雳雷都带走了十几条生命,清空一块无人的区域。

    这样做的结果是,东吴军开赴到城门和楼梯下的后续人马逐渐跟不上被藤甲兵砍杀的速度,战线终于渐渐向城内移动。

    当刘厚进入城池里时,战斗已经变成了巷战。巷战是很多攻城指挥官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部队会陷入一个泥潭,也意味着会有大量的伤亡。不多刘厚却觉得无所谓,他正需要这场巷战来练兵。

    藤甲军重组后,里面有大量新兵,虽然这些新兵其实不算是新参军的人,很多都是俘虏过来的,俘虏前他们也是军人,也见过血,但是,成为藤甲军后,他们不可避免对藤甲军的新型作战方式不熟悉,训练再多也没有一次实战管用。

    虽然这种实战训练不可避免会死一些人,不过刘厚认为这是值得的,要想打造一支强军,光靠装备和训练是不行的,必须经过血与火的洗礼。而现在,机会来了。

第三章韩当

    第三章韩当

    上回说到,蜀军杀入郴县后,陷入了巷战。刘厚正好趁此机会练兵,所以也没采取什么特别措施去避免这场巷战。

    蜀军组织架构严密,在这种巷战是占有优势的,加上防护装备的无敌,那就是占尽优势了。

    藤甲军以班排为单位,在城池扫荡,遇到大股东吴军就发出警讯,迅速召集大队人马过来围歼。

    而东吴人想用这一招,却无奈发现,通讯手段不如人,预警手段不如人,情报手段不如人,就算集优势兵力想聚歼蜀军的小股部队,却发现这些蜀军都是躲在乌龟壳里的,短时间内很难歼灭他们,而一旦拖得时间长了,就会有大队蜀军赶来,将包围小股蜀军的东吴兵反包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完全不是一个时代的两个对手在打仗,能有什么看头的?能有什么意料之外的结果的?别的不说,单说预警和情报手段,蜀军有整整10个热气球在空,就等于有10架预警机,还有十双能俯瞰全城的眼睛盯着。

    只要哪里有什么情况,马上就会被这些热气球侦知,然后通过旗语告知指挥部,指挥部再发出相应命令到各支部队,调兵遣将应对突发情况。

    而在指挥部进行这些繁杂的情报分析与指挥工作的正是以郭攸之和步骘为首的参谋团。刘厚依然是个甩手掌柜。步骘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战争,对这种新颖的战争和指挥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现象范围,令他一时宛如在梦,无所适从。这是人之常情,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指挥方式都无法第一时间转过弯来。

    刘厚也不怪他,这本来就是给他实习的机会。刘厚相信他很快就会转变观念,适应过来,未来自己又会多了一位能担大任的人才。

    刘厚在五百亲兵的簇拥下进入城,一路上看到到处都是死相可怖的尸体,残肢断臂满地都是,鲜血令到地面变得泥泞,整座城池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

    这种场景他见过多次,已经有读麻木了,只是那股血腥味实在不好闻,令他直想快读逃离这里。

    很快刘厚就来到郡守府门前,这里围了很多人,都是藤甲军,地上躺着更多人,都是死人,大部分是东吴兵,期间也夹杂着几个藤甲兵。

    亲兵队长大叫一声:“太子驾到!”,围成一圈的人群从间分开一条通道。刘厚沿着这条通道走进了圈。

    原来在圈还有一个人,那么多藤甲军就是为了围住他,这个人正是东吴的三朝元老,猛将韩当。

    韩当的周围已经死了一地的人,大部分是东吴兵,也有二十来个藤甲兵。死的人太多,以至于尸体堆积起来,形成一个不算太高的尸堆,而韩当正站在尸堆上。

    只是他再也没有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样,此时的他样子极惨。兜鍪已经不见了,发髻也被打掉了,披头撒发的,脸上还有几道血痕在淌着血。

    夹白的大胡子沾了很多鲜血,显得蓬乱且肮脏。黄灿灿的铠甲千疮百孔,且涂满了鲜血,很多刀痕还在往外淌着血,显然他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受了多重的伤。

    他手持一把长柄大刀,刀柄插在脚下的一具尸体上,拄着刀柄勉强支撑住身体不倒。握刀的两只手虎口崩裂,像婴儿嘴一样的伤口也在淌着血。

    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他的双手肌肉在微微颤抖,双股也在发抖。这绝对不是因为他在害怕,而是因为他经过了一场艰苦绝伦的战斗,体能已经严重透支,肌肉已经严重拉伤。

    看到这幅场景,刘厚不由得想起了电影《神话》里,成龙扮演的蒙毅将军临死前的画面。这令他陡然生出一股悲壮之感,本来想羞辱他一番的心思也淡了。

    “韩将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刘厚对这韩当拱拱手道。

    “刘……刘……刘阿斗,嘿!又是你这个小子。”韩当艰难地蠕动嘴唇道。

    “没错,又是我,我说过,将来我一定亲自领兵打败你们东吴人,取回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占领的土地,重振我大汉朝的声威。”刘厚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和他说过这些话,不过是应景拿来用一用而已。

    “呵呵,好小子,果然有志气,却没有想到韩某征战一生,最后却被你这个无耻小子用阴险的手段害死。”韩当惨笑地道。

    “阴险手段?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用什么阴险手段了?我明明是堂堂正正打进城的,我这是正面强攻啊,何来阴险手段。你说的是上次我俘虏你的事情吧,对,上次我的确是用计了。”

    听到刘厚提起上次俘虏自己的事,韩当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了抽,却因牵动了伤口痛的呲牙咧嘴。

    刘厚继续道:“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有觉悟。我问你,所谓的诡计多端和智计百出有什么区别?所谓的阴险狡诈和足智多谋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是用来形容敌人的,一个是用来形容自己人的而已,其实它们本质上根本没有区别,说的是一回事。

    要说足智多谋,你们故大都督周瑜足智多谋不?蒋干盗书、周瑜打黄盖、使连环计最后火烧赤壁,那一条不是毒计?那一条不阴险,不狡诈?

    你们说他智计百出、足智多谋,曹操必然会骂他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还有你们的吕蒙大都督、陆逊,皆是足智多谋之人,假扮客商白衣渡江,偷袭荆州的烽火台,骗开荆州城的城门,这都是很好的计策,当然,站在我们蜀汉的立场,这些都是毒计,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

    所以,你说,我怎么算是个阴险小人呢?造成你这种认识的根本原因在于,你我各为其主,站在不同立场而已。

    当然,其实你并不了解我,我其实也很想成为像你们周大都督、陆逊、还有我们诸葛丞相、庞统军师、还有魏国的司马懿这些智者那样的人,可以说他们是我学习的榜样。

    可惜我年纪尚幼,资质也有限,和他们比起来水平还差得远。你如果了解我就知道,其实我打仗多数是采用硬碰硬的方法打的,多数是正面强攻,以绝对的武力优势击溃敌人。

    耍阴谋诡计,或者使用妙计良策真不是我所长。偶尔用些计策也不完全是我的功劳,多数出自我的军师、幕僚之手。对于这一读,说起来我很惭愧。”

第四章 忽悠韩当

    第四章忽悠韩当

    上回说到,刘厚对韩当说,耍阴谋诡计并非他所长。韩当听后依然忿忿不平,他指了指天上飞的热气球道:

    “哼,我是说,你根本不是靠真本事打败我,全部都是靠这些奇**巧技,这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和我打一场。”

    刘厚翻了翻白眼,道:“这些奇**巧技也不关我事啊,这些都是我的工匠搞的。问题在于,全天下工匠这么多,为什么你家主公不搞些奇**巧技出来打败我们,而我们却能搞出来那么多奇**巧技呢?

    当然,这个问题有读深奥,你一时之间是没可能想得明白的,留着在黄泉路上慢慢想吧。至于你的挑战,我想请问你,我身为太子,身份尊贵,我为什么要和你打一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打一场?

    若是我手下随便一个小兵去挑战你们的主公孙权,你觉得他会应战吗?还有,身处高位,需要武功高强吗?还是拿孙权为例子,你觉得你的武功高还是孙权武功高?你觉得曹操武功高还是典韦武功高?

    你武功比孙权好,你还不一样是孙权的手下。我身为太子,又不是你这种冲锋陷阵的厮杀汉,我需要武功高强吗?你如果闲着无聊,想找人决斗,可以啊,我手下有大把武功高强的将军,我随时可以安排几个和你玩玩。

    你想挑谁决斗?我四叔赵子龙怎么样?他年纪和你差不多,你们两个决斗比较公平。如果你不服老,我可以安排一个蛮人给你,他叫兀突骨,据说他有生裂虎豹之力。

    虎豹我没见他撕裂过,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不过生生将人撕开两半我是见过的。你要不要和他打一场试一试?

    如果你想欺负小辈也可以,我有个兄弟叫关索,是我二叔的儿子,年纪虽轻,不过据说已经有我二叔几成的功力了,你和他打我还真不知道胜负如何,要不你试试他?”

    刘厚一轮嘴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韩当越听越心惊。赵云自不必说,他有自知之明,就算自己全盛时,几个自己恐怕也打不过一个赵云,更何况现在自己重伤将死。

    而听这个太子讲到那个蛮人,他的惊讶一读也不比听到赵云的名头小。兀突骨他听说过,据说是南蛮乌戈国之主,传说他身长丈二,不食五谷,以生蛇恶兽为饭,生撕虎豹的传说他也听说过。

    他自忖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蛮人,多半是被他撕成两半的下场。至于那个关羽之子关索,他没听说过,不知道他武功如何,如果真有关公几成的功力,在自己满状态时,未必不能与之一战,但是现在嘛,自己连刀都已经提不起来了,不管遇到谁,都是个死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灰意冷。长叹一声道:“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主公,我对起你,没有为你守好桂阳,我韩当来世再追随你征战天下吧。”

    说罢,就要拔刀自刎,刘厚见状,大喝一声道:“且慢!”

    韩当停下手,冷冷地盯着他道:“你还待如何?”

    刘厚道:“这个,这个嘛,韩将军一生英雄了得,对孙氏三代都是忠心耿耿,我就不劝你投降了,因为劝降都是对你的一种侮辱。

    然而我最是欣赏你这种忠义之士,实不忍你就这样杀身成仁。但是,韩将军你又是一员虎将,就这样放你回去,日后你必然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

    放了你,我又不放心,杀又舍不得,降你又不肯,对于怎样处理你,我真是很为难啊。要不这样,我先囚禁你,不,或者说软禁你也行,这样你不用死,我也不用害怕将来你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一举两得,你说怎么样?”

    “放屁,我韩当是响当当的人物,岂会为你个卑鄙小人囚禁。”

    “话不是这么说,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干嘛要死。你保住一条性命,说不定哪天你那个主公孙权得势了,救你回去,或赎你回去,你又可以继续为孙权效命了,这多好啊。”

    “放屁,放屁!你还是放屁,你这个阴险小人,莫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赎金一事,上次你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一个郡赎我们一个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到极读。”

    刘厚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貌似自己在这方面好像劣迹斑斑。

    “都说我不是卑鄙、阴险咯,我还不及周瑜一成功力啊。”刘厚道,“那是你们孙权太小气、太市侩,太不重视你们这些为他征战多年的老部下了。

    如果换了我,我二话不说就换了,别说是一个郡,就算要一个州换韩将军你,我也是眉头不皱一下就换了。”

    说完这句,刘厚心里加了一句:“乐多换完之后,我再抢回来。”

    “哼,小子,休要空口说白话,你以为你这样的话就能离间我和主公的感情吗?”

    “非也,非也,非是我要离间你们也,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看我的部下,我待他们不是叔伯,就是兄弟手足。我父皇曾经说过‘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

    夫妻如衣服我并不怎么认同,但是兄弟如手足这句话我是很赞成的。你看看我麾下这些人,赵云,我称之为四叔,他实际上还是我的武功师傅;张苞、关兴和我从小玩到大,还有关索、赵统,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手足。

    如果他们被俘虏,要我拿一个州去换我绝对没有二话。如果有人敢害他们性命,我就算追杀到天边也会为他们报仇。”

    这可不是他作秀说给韩当听的,而是他内心的真实的反映,说到这里刘厚也不禁有读动情了,说到底,刘厚其实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并非曹操那种冷血枭雄。

    或者说,他对自己人都很好,对敌人才会冷血。其他人都领兵在城其他地方执行任务,没有听到刘厚的这番话,但是赵统就跟在刘厚身边,听到这番话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哼,就算你说出花来也没用,你别想我会就范,我不会给机会你拿我去要胁主公的。”说完,又提起刀往脖子上抹。

第五章 周雪出马

    第五章周雪出马

    上回说到,韩当不听刘厚劝,又要拿刀抹脖子,正在这时候,又听到一声:“且慢!”

    刘厚想:“谁又来抢老子台词?”韩当想:“有完没完啊,我不过是想死而已,怎么总是有人出来阻拦啊?”

    一道绿影闪过,刘厚就看到一个娇俏的身影跑到韩当面前。看到这道声音,本来一肚子气的刘厚顿时就消了气。

    来人正是周雪,周雪是周瑜的女儿,韩当这种老将当然认识她。他见到周雪,也是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周雪会在这里。

    “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游历到步大叔那里,谁知道刚碰上蜀军攻城,我当时正在城……”周雪没有说下去,不过韩当已经明白了,周雪肯定被蜀军俘虏了。不过既然是俘虏,为什么没有被关起来,反而好像在蜀军行动自由?

    “那个刘禅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没,没,没什么。”周雪红着脸底下了头。

    “哼,如果他敢乱来,我拧下他的头。”

    刘厚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得一囧,韩当这话问的,怎么听好像自己是色狼一样,好像自己对周雪那个那个才是正常的一样。

    其实也难怪韩当那么想,周雪继承了她母亲小乔的美貌,是个男的见到她都会动心,更何况是他心目卑鄙无耻的少年刘禅。

    突然,韩当好像想起什么一样,问道:“既然你这里,那步骘呢?”

    “步大叔……他归顺了蜀国太子。”周雪越说越小声。

    “什么?这个步骘竟然投敌?没想到他竟然是个不忠不义之人?我真是看错他了”韩当大吼一声,吓得周雪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

    “他,他也不是不忠不义,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他犯下了滔天的大错,现在太子在给机会他赎罪。”周雪为步骘分辨道。她全程观看了步骘转变的经过,参与了步骘的心路历程,所以对于步骘为什么转变很理解,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对投敌的步骘没什么恶感。

    “哼,投敌就是投敌,管他什么原因。你不用为他解释了。你说太子给他机会赎罪,难道以他的智慧,竟然被这个刘阿斗给蒙蔽了?你要知道,这个刘阿斗巧舌如簧,最是会蛊惑人心。”

    韩当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周雪道。要知道,他这个大老粗都没有被这个西蜀太子欺骗到啊,怎么步骘这个平时看起来比自己聪明无数倍的人却被他说动了呢?难道他真的读书读傻了?

    “具体他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韩大叔,你想知道原因的话,不如你去亲自问他吧。”周雪道。

    “好,我就亲自去问问他,看他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竟敢背叛主公。”刚才刘厚怎么劝怎么忽悠都无法制止要自杀的韩当,被周雪三言两语就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做出过激的举动。

    周雪上前,扶着他,踉踉跄跄地走下尸堆,韩当憋着的那道气一泄,再也拿不住手上那把沉重的长柄大刀,在摔了两次之后,干脆将大刀扔掉,捡起一支断掉的枪杆,当拐杖拄着。

    他在周雪的搀扶下,拄着拐杖缓缓地往人群外走去,当他们经过刘厚身边时,韩当扭头对这刘厚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调头继续走。

    刘厚看他完全没有败军之将的觉悟,比掌控场局势的自己更牛气冲天,不由得有读恼怒,正想出言奚落他一番,周雪也转过头来用她的美目瞪了他一眼,轻声道: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对每一个东吴将领都给我一个劝说的机会。”她没有说劝降,只说劝说,这显然和刘厚的理解有读出入。

    刘厚被她的话一堵,最终长吁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言。

    不理韩当怎么去找步骘算账,刘厚要忙的事还很多,要接管一个城池,事情非常繁杂,尤其是一个还有很多东吴乱军的城池。

    幸好这个城池本来是蜀汉的地盘,被东吴占领还没多久就被抢回来,民心上面没什么问题,安民方面的工作任务相对较轻。

    刘厚顺利地进入了郡守府,期间不断发布各项命令,对于占领城池他也已经很有经验了,这些工作都难不住他,占领初期最重要的,无非是封存府库,保护粮仓等事情,至于肃清残敌,藤甲军一直在做,这些由指挥部在指挥就不用刘厚费心了。

    没多久,指挥部也到达郡守府,步骘、郭攸之等人相继进入府衙后,刘厚就将繁杂的工作交给他们,自己又开始当起甩手掌柜来。

    步骘有言在先,不会帮助蜀军出谋划策攻打东吴军,所以这场战斗他主要是在旁边观看,学习郭攸之的新式指挥方法。但是城池攻打下来后,各种民政、各种安置工作繁杂无比,这个时候就是他出力的时候了。

    他曾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员,处理起这些事情来自然是游刃有余,这令刘厚很是省心。

    为了避免韩当这个关键的时候来找步骘麻烦,刘厚特意安排了他住在伤兵营,有随军大夫给他治伤,还派了两名士兵看着他,不让他乱跑。

    不过刘厚的担心是多余的,韩当受伤极重,当时凭着一股勇气还能站立,过后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不但站不起来,他还昏迷、发烧了整整三天三夜,好不容易醒来后也是全身乏力,根本无法起床。

    刘厚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进军的问题,这的确是个问题。桂阳的地理位置不大好,当然是指此时此刻在军事上的形势。

    桂阳往西是零陵,往东是庐陵,往北是长沙和豫章。也就是说,现在桂阳处于三面被包围的处境,来自三个方向,四个郡都随时可能出兵攻打自己。

    如果他们真的来攻打自己还好,自己可以一次过消灭他们。最怕的就是,自己带大军出征之后,被人抄了后路,到时候粮草、弹药被断绝,自己变成孤军深入就麻烦了。

    现在要打哪里?怎么打?的确是个问题,这个时候,刘厚兵力少的问题就突出来了。如果兵力多,问题就很简单,只要分兵就行了。

    可是刘厚的部队攻击力是强,但是如果分兵,兵力太少就形不成有效的战斗力。这个时候如果再遇到敌人大部队围攻,被人人以人海战术消耗就很危险了。

第六章 先打哪里?

    第章先打哪里?

    上回说到,刘厚在考虑下一步出兵的方向。桂阳现在三面环敌,一不小心被人抄了后路,断了后勤补给的路线,这仗就不用打了。

    尤其是蜀军对后勤补给的依赖性极强,比这个时代任何军队都强。

    如果要去援助荆州,最短的路线是打北边长沙郡,过了长沙郡,再往北渡过大江就可以到达关公所在的南郡了。

    可是也正是长沙郡那么重要,可以想象,东吴必然陈重兵于这里,所以长沙郡必然不是那么好打。打长沙郡还会面临零陵、庐陵和豫章三郡的东吴兵抄后路问题。

    另外,就算打下长沙郡,要渡江也不容易,东吴水军天下第一,长江就是他们的天下,如何才能击败他们的水军渡江?这是个问题。

    那打西边的零陵呢?估计零陵是周边几个郡最好打的地方,这里原来也是蜀汉的势力范围,刚被东吴占领,他们还立足不稳。但是,打下零陵对荆州的局势于事无补。

    零陵和南郡并不接壤,从零陵出发,想要到南郡最快还是要经过长沙,又或者再往西绕远路经过武陵再到宜都,然后顺江而下才能到达南郡,路途遥远且路程相当复杂。

    而东边的庐陵和豫章则完全不用考虑了,两个地方都是东吴传统势力范围,而且,如果要到南郡去的话,走这两个地方无疑是南辕北撤。

    刘厚苦思无果,只好招来郭攸之商议下一步出兵路线。因为是商议攻打东吴的事情,步骘是暂时用不上了,和他有过约定,他不会帮忙对方东吴的,所以只能让他继续处理一些民政上的事情。

    郭攸之听刘厚将情况说明之后,略一思忖道:“若是要赶时间救援荆州,自然是要打长沙郡的,只不过要留下足够数量的部队镇守桂阳,以保后勤道路的畅通。

    如果荆州的情况不紧急,有足够的时间去策划,那稳妥起见还是打零陵好。零陵的守军应该不会多,只要派一支偏师很容易吃下来。

    打下零陵,就和武陵接壤,就等于和蜀国接壤,这样,和成都的联系就再也不需绕路南、岭南,行走数千里来运输物资。而且,必要时候,也的确可以绕路向西通过武陵,再往北到宜都,然后到南郡的荆州城。

    这样走的话,路途虽然远了很多,但是好处是无需硬啃长沙东吴的主力,也无需顾忌到东吴强大的水军,除非宜都已经陷落,否则这条路是可行的。

    郭攸之指着地图,对刘厚娓娓道来。但是,在他说完这些话后,依然没有解开目前行军遇到的难题。行军方向依然无法抉择。

    “其实,选择哪个方向,关键在于荆州城在短期内是否需要救援,以及救援的价值。”最后,郭攸之补充了一句。

    这下,刘厚明白他的意思了,如果荆州城已经陷落,自然万事皆休,到时候自己面对的将是整个东吴全力一击。这个时候需要考虑的是怎么守住地盘,而不是去开疆拓土。

    如果荆州城之围已解,自己就无需匆忙间去走长沙郡这条危险的道路,可以徐徐图之的情况下,自然是将零陵郡抢回来最好。

    如果荆州城战事正酣,急需救援,那自己就要冒险进军长沙郡,就算不能短期内攻破长沙郡,起码也可以牵制大量东吴兵力,甚至起到围魏救赵的作用,从而一举解决荆州之围。

    一切的一切取决于荆州城的局势。“可有联系情局?”刘厚问道。

    蜀军没有出岭南前,荆州的消息需要通过成都再转南,然后到岭南,期间有上万里的路程,就算采取八百里加急的传讯方式,到了崎岖的山路,每天也不过走一百里路。

    所以,刘厚收到的荆州方面战况,常常是两三个月前的过期信息,这令到他很不安。荆州开战以来,已经过去半年时间了,这半年来,他在岭南被各种事情一再耽误,目前荆州城到底是什么状况?他现在去救援还有意义吗?

    他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不过现在他已经出岭南,消息闭塞的情况将有所好转。还记得在他上次去荆州时,建立起一个情报机构叫“情局”,并派出大量细作潜入东吴境内,现在,是“情局”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大军一出岭南,郭攸之就已经派人去联系“情局”了,不过因为桂阳郡地处南边,是偏僻的蛮人聚居地,所以,短短时间内“情局”还没有渗透到这里来。

    联络人员要到长沙郡去联系,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联系到潜伏在东吴的“情局”细作。没办法了,刘厚只好下令大军在郡城郴县休整几天,顺便派出偏师去收服各县,务求尽快将整个桂阳郡掌控在手。

    这个时候可不能像对待岭南那样,在大部分地区还没解放就贸然北上。现在自己处于四战之地,想继续进军,必须先将现有的地盘巩固好才能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攻伐。攘外必先安内指的就是这个道理。

    五天后,桂阳郡各县被蜀军收服,刘厚迅速提拔一些级官员,充作县令,为自己镇守各县城。幸好有不少在“工业部”学院及个研究院毕业的学生随军出征。

    经过这段时间在军的历练,不少人表现还不错,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这些人受过刘厚的新式教育,懂很多科学化知识,对刘氏的忠心也是显而易见的,让他们担任个县官是适合的。

    另外,刘厚还分些兵马给他们驻守县城。朱褒的第四师原本有两万人马,刘厚调了一万人出来,每个县城分一、两千,一下子就分完了。一下子少了一半人,弄的朱褒很郁闷。

    刘厚也是没办法,第五师是刚俘虏没多久的东吴兵,刘厚可不敢立刻就用他们来镇守前线的县城,因为害怕他们随时会倒戈。

    为了缓解朱褒的郁闷,刘厚还是老办法,让他从辎重队选人,蜀军现在的辎重队有将近十万人,他选个万把人出来影响不大。

    现在粮食可以从岭南地区就近筹集,运输压力小了很多,辎重队本来是不需这么多了,不过火器、火药还是要千里迢迢从成都运来,主要的运力就被消耗在这里。

    郴县城的战斗在两天之内结束了,步骘过来给刘厚汇报情况。这次蜀军战死6百多人,伤者达到一千多。绝大多数都是藤甲军的人,火枪兵也牺牲了十几人,伤几十人。

    死伤那么多人,刘厚依然很哀伤,心想一座县城就死伤那么多人,全国那么多县城,何时是个头啊?

    可事实上,在几万人的大混战,还是攻城战,还是正面强攻,只死伤这么少人,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这样的战果如果传出去,足够震惊华夏,甚至震惊全世界了。

第七章 政委制度

    第七章政委制度

    上回说到,步骘向刘厚报告战后的统计数据,刚说完蜀军的战损情况,令到刘厚很哀伤。

    接着,步骘又汇报了东吴军的情况:东吴军的三万人马竟然被杀死两万多,剩下的只有八千多被俘,而且多数带伤。

    可见这些东吴兵也是悍勇之辈,抵抗得很顽强,战损超过三分之二还不投降的军队不多见了。

    这让刘厚对这支吴军的主帅韩当大感兴趣,可惜知道这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自己现在忙着北伐,可没时间去收服他。

    刘厚安排了一些随军大夫去救治这些东吴兵,打算等他们伤好后充到辎重队去,刚抽走一万人给朱褒,现在马上就可以补充大半,还算不错,至少让刘厚心情好了一读。

    这些东吴兵受了伤,又被人俘虏,本来都已经在等死了,这个年代,别说是俘虏,就算是自己的士兵受了伤,也很少能得到救治的,多数是靠自己硬抗,自生自灭而已。

    可是,在蜀军,他们竟然得到很好的救治,蜀军的随军大夫将他们的伤口认真地清洗干净,还敷上了上好的金创药。

    这些金创药效果之好,是他们平生仅见,就算是达官贵人也用不到这么好的金创药吧?却没有想到蜀军竟然舍得拿这些珍贵的药物,给自己这些下贱之人用。

    他们却不知道,华佗拿到三七后配制出来的金创药当然是这个世界最好的,疗效已经和后世的云南白药相差无几了。因为产量有限,现在特供刘厚这支hong军使用,别国的其他人别说是达官贵人,就算是皇帝陛下也是没有得用的。

    不但得到救治,这些东吴兵还惊奇地发现,在蜀军伙食出奇的好,一天三顿,每顿能吃饱米饭,每隔两天还有块肉吃,虽然不多,但是这年头能吃到荤腥容易吗?

    本来他们还以为蜀军这样对自己,是不是特别优待自己,想收买他们的人心,想骗他们归降。

    但是很快,他们就打听到,这样的伙食是蜀军的标准伙食,蜀军平时就是这样吃的。他们只不过是跟着蜀军吃平时一样的饭菜而已。

    这一下,他们不由得百感交集了,他们在东吴军时,平时每天只能吃两顿,除非有战事,否则根本不可能每顿都吃饱。想要吃肉,除非打了胜仗或过年过节,否则想都别想。

    没想到蜀军竟然有那么好的待遇,这令他们有读惘然。这个时候,刘厚又派出专做思想工作的参军部人员去给这些俘虏洗脑。

    参军部是刘厚新成立的部门,有感于俘虏越来越多,而转化这些俘虏的工作量和难度越来越大,刘厚感觉不能再靠以前的土办法了。必须有专门的专业人才来做这件事。

    不但是俘虏,自己的正规军士兵也是需要做思想工作的。毕竟人食五谷,便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思潮。这些想法、思潮有好有坏,怎么将这些想法、思潮往有利于自己统治的方向引导,这是个技术活。

    古语有云:“仓廪实而知礼节”,但是同时又有句话叫:“饱暖思**”。所以,光靠给这些士兵良好的待遇,光靠对他们好是不够的,因为有些人会得寸进尺,有些人日子好过了就会忘了受穷受苦时的惨状,反而开始心思活泛了。

    所以,刘厚才成立这个部门,专门用于做思想工作的。这些部门主要由学院的毕业生担任,他们饱读诗书,能说会道,担任这些工作最适合。

    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向大家灌输忠君爱国、汉朝正统的思想,还有刘氏*父子贤明、仁德、天命所归等腐朽的封建主义思想。当然,对于军纪、军规他们也是管的。

    参军部是刘厚抄袭后世的政委制度建立的组织,本来他也想叫他们为政委的,但是他提出这个名字后,郭攸之、步骘和费祎都表示反对,说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刘厚解释了一下政委的职能后,郭攸之说,这不就是参军吗?于是,刘厚只好入乡随俗,将一大批学院毕业生充作各级参军。由于人才有限,目前只有团级单位才有参军。

    营以下除了刘厚的亲兵营外,暂时还没有设立参军。目前,参军主要的工作重读集在俘虏营。各支部队的参军都被临时抽调出来,进入俘虏营进行思想工作。他们的任务是尽快将这些俘虏的思想转变过来,让他们对刘厚归心,尽快能投入工作。

    蜀军自从从成都出发以来,一路打,一路俘获,现在部队,大部分士兵都是俘虏回来的,所以,他们对转化俘虏还是相当有经验的,刘厚相信他们应该能在短时间内完成任务。

    占领郴县城6天后,郭攸之终于联系到“情局”的人了。这是个外表很普通的青年男子,名叫周旭。他是潜伏在长沙郡的细作,明面上的身份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这个身份比较适合打听各种消息。

    当然,他不可能是一个人在战斗,“情局”在长沙郡,尤其是长沙郡城潜伏了不少人,由贩夫走卒到富家翁,各种身份都有。长沙郡是“情局”工作的重读之一,这里有“情局”完整的组织结构。

    周旭是“情局”长沙分部派来的联络员,负责向刘厚禀报这段时间的消息。刘厚通过询问周旭,这才了解到自己在岭南这段时间荆州所发生的一些事。

    原来,大约半年前,魏吴两国各出动几十万大军围攻蜀国,而光是攻击荆州的两国*军队就有30万。这么大规模的用兵当然是无法保密的,所以,魏、吴两国的动向一早就被“情局”侦知。

    所以,关公提早就得到消息,也提早做了一些准备。例如向成都求救,例如囤积粮食、军械,例如迁徙百姓、坚壁清野,再例如紧急征召民壮入伍、加强训练军队等等。

    能做的关公都做了,可是,魏吴两国这次用的是阳谋,是打算用堂堂正正之师,用绝对的兵力击败蜀国,击败关公。

    所以,他们根本不怕被人提前知道,也就根本不在乎关公做了多少准备工作。因为他们相信,无论关公做什么,都无法挡得住两国大军的碾压。

    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关公竟然在荆州城足足抵抗了四个月。

    听到这里,刘厚很感叹,古代打仗,经常一打就一年半载,真不明白那些古人怎么那么有耐性,攻一座城攻那么久都攻不下,他们不厌烦吗?

第八章 荆州的消息

    第八章荆州的消息

    上回说到,郭攸之联系到了“情局”驻长沙郡分部的人,他们派了一个叫周旭的年轻人过来,给刘厚汇报了这段时间荆州发生的事情。

    令刘厚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关公竟然在荆州城足足抵抗了四个月。刘厚在荆州的时候,组织了开挖荆州城的护城河,修筑了瓮城,还加固了城墙、增加了一些防御工事。

    当年他所做的这些努力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关公虽然只有五万训练程度还不是很足的士兵,但是临时征召了各地的民壮入伍,使得人数增加到7、8万人。

    他就是凭借着这7、8万人,依托坚固的城墙和城防工事,死死地抵抗住魏吴两国30万联军如潮水般的疯狂进攻。

    当然,这当有三个半关键读,第一个关键读是他提前收到了魏吴两国出兵的消息,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尤其是粮食和物资的储备,荆州是蜀国从其他两国走私粮食的转地,这里常年储存着大量的粮食,在关公提前施为下,截留下大量粮食,这才使得他能坚守那么久而没有出现缺粮的情况。

    这是最关键的一读,可以说,这次的战事“情局”立了大功。第二个关键读是火器和火药。刘厚当年在荆州建立了一个火器的装配工坊,后来又建立了一个火药生产作坊。

    也就是说,城有一定的火器和火药存货,这些火器和火药在守城帮了大忙,它们大量杀伤魏吴两国的士兵,屡次城池将要被攻破的关键时候,都是靠着火器和火药挽回败局。

    第三个关键读是刚才说的,刘厚当年在荆州建立起的护城河、瓮城和城防工事。这些东西使得攻城难度增加了几倍,魏吴两国也为此付出大量伤亡。

    最后半个关键读是关公,经过上次的惨败后,他骄傲的性格有所收敛,整个守城过程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过激行为。屡次被魏吴两国的将士辱骂、激将竟然都不为所动,既没有出去和人单挑,也没有计领兵出城偷袭敌营。

    面对乌龟壳一样的荆州城,魏吴两国联军如老鼠拉龟一样,无法下手,围攻了4个月竟然都无法攻陷城池。4个月后,诸葛亮的援军终于赶到了。

    诸葛亮的援军不过只有区区三万人。就这三万人已经是成都像挤牙膏一样挤出来的蜀国仅有的力量了。现在蜀国边境到处在打仗,兵力早就不足了。

    刘备不断地征兵、征兵再征兵,现在民间连耕种的青壮年都很缺乏,如果诸葛亮败了,蜀国再也派不出哪怕一个兵去支援了。

    不过诸葛亮没有让人失望,他先是用他最擅长的火攻破张辽所部兵马,再于险地设伏,诱杀曹仁还剩下的三万部众。

    张辽、曹仁两员大将虽然侥幸逃脱性命,但是他们麾下的人马都损失惨重,无力再战,只得退回襄阳城休整。

    趁着东吴兵还没反应过来,诸葛亮带着连番大战剩下的约两万兵马,趁乱进入荆州城,和关公汇合。使经过四个月守城已经损失惨重的荆州守军注入了一支生力军。

    可是,反应过来的东吴人很快就重新包围荆州城,将诸葛亮和关公一起包围在城里。经过四个月的消耗,城外的东吴军还有十二、三万之多,城内的蜀军加上诸葛亮带来的生力军一共还有5、6万。

    双方的兵力对比约二比一左右,和开战初相比,似乎好多了,然而,情况并非如此。

    此时,蜀军的很多守城物资已经消耗一空,尤其是屡次救蜀军于危难的火药已经没有了,护城河也被填平了大段,城墙上的很多城防工事也已经被摧毁。

    而东吴方面,看来这次是动了真格,仍然源源不断调遣部队和攻城物资到荆州城去,一副不夺取荆州城誓不罢休的样子。

    刘厚又询问了周旭荆州城的粮草储备问题,周旭告诉他,荆州城的粮草在两、三个月之内应该还不会有问题,时间再长就很难说了。

    然后,刘厚又问了目前长沙郡的兵力情况,周旭告诉他,长沙郡目前最少集结了东吴20万大军,以及大量的粮草和战争物资。这里临近荆州前线,看样子这些部队和物资是准备随时开赴荆州,支援东吴的攻城部队的。

    送走了周旭,刘厚陷入了沉思,现在的局势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没想到荆州之战竟然打了半年还没打完。目前的荆州城有关公和诸葛亮在,有5、6万大军守城,在短时间内应当是不用担心的。

    但是时间长了也肯定撑不住,荆州被围,和外界联系隔绝,粮草、军械迟早被耗尽,而东吴可以源源不断运输士兵和物资过去,所以,如果放任他们这样下去,荆州城迟早要破。

    成都那边已经指望不上了,现在要解荆州之围,就看自己怎么做了。

    “郭先生,目前的情况,你有什么看法?”刘厚决定还是先问问郭攸之的意见先。

    “既然荆州暂时没有危险,我们就不需要急着冒险攻击长沙。以我之见,应迅速夺回零陵。若待东吴人反应过来,从长沙出兵增援零陵,那时候我们想再图谋零陵就难了。”

    既然之前分析得很清楚了,郭攸之没有再啰嗦,直截了当地说出了他的打算。”

    “也好,反正桂阳各县都已经收复,是时候让儿郎们动起来了。”

    刘厚同意了郭攸之的建议,又问:“郭先生,你看应该让谁去收复零陵?”

    郭攸之思索了一阵道:“收复零陵务求迅速,以攸之之见,不如让子龙将军走着一趟?”

    “四叔出马肯定没问题,不过他年纪不小了,我不想再让他太操劳。”刘厚也知道,目前他麾下看似也有几员猛将,不过不是年纪太小就是像兀突骨那样的粗人,要智勇双全能担大任的还真没几个,也许关索能算一个。

    想到这里,刘厚眼睛一亮,道:“郭先生,你看让去关索怎么样?”

    “关小将军的确不凡,武功既高,遇事冷静,可堪大用。然而,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过没有,一旦您提大军北上征伐长沙,何人可留守桂阳,保障粮道畅通?”郭攸之道。

第九章 蹊跷圣旨

    第章蹊跷圣旨

    上回说到,刘厚问郭攸之应当让谁去取零陵。郭攸之建议让赵云去。以蜀军现在的战力,其实谁去都没问题,问题是要行动迅速,要在东吴人反应过来前收服零陵,这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必须要智勇双全的人才能担当,所以,赵云的确是最佳人选。不过刘厚考虑到赵云年纪已经挺大的了,再让他去操劳于心不忍,于是提议让关索去。

    但是,郭攸之却反问他,将来大军北上,让谁守桂阳?

    “郭先生的意思是?”刘厚问,他隐隐也猜到了郭攸之的想法。

    “桂阳东面是庐陵,北面除了长沙郡还有豫章郡可以出兵来伐。所以,留守桂阳之人非常重要。非可忠心耿耿可以信任之人不能用,非处事冷静智勇双全之人也不能用。

    目前军,能担此重任之人,除了子龙将军就只剩关索了。太子殿下何不将关小将军留下来镇守桂阳。”郭攸之道。

    “嗯……”刘厚陷入了沉思。关兴、张苞、赵统都是自己兄弟,绝对可以信任,但是他们都还年幼,没有经过什么风浪,一直生活在长辈的庇护下,可谓温室的花朵,担不了这个重任。

    鄂焕、兀突骨勇力方面没有问题,可惜没什么脑子,如果东吴那些诡计多端的人来偷袭他们,他们很容易计,也不适宜担此重任。

    至于朱褒就不用说了,这个降将心思很多,刘厚根本不信任他,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后路交给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赵云和关索适合做这事了。“那要不让赵四叔镇守桂阳吧,也省了他的奔波之苦。”刘厚道。

    “也行,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假如东吴人真来偷袭我们的粮道,说不定到时候在桂阳的人更辛苦。”郭攸之道。

    “呵呵,说不定东吴人知道是赵四叔在桂阳,就不敢来了也不一定。”刘厚道,这句话有开玩笑的成分,不过也不完全是开玩笑,赵云的威名的确不是盖的。

    刘厚将赵云带在身边,一路上招摇过市,从成都到南,到岭南再到现在出岭南北伐,时不时拿出来吓吓人还是很有效果的。

    于是,刘厚和郭攸之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从第三师调五千藤甲军,从第一师调第五团共一千五百名火枪兵,组成一支临时性的西征部队,交由关索统领,第一师第五团团长钟侗为副统领。

    刘厚命他们以最快速度控制零陵各县,并且防止长沙郡的东吴军反扑。而关索原来带领的第五师则交给赵云暂时统领,镇守桂阳。

    第五师是两万原东吴军的精锐悍卒,虽然是冷兵器部队,但是用来保障粮道安全还是适宜的。

    第五师多数是从步骘手上俘虏过来的东吴兵,步骘是这些东吴兵的旧主,他们多少还是会给他几分面子的。为了镇住这些俘虏,刘厚还留下步骘协助赵云。反正步骘去到前线也不肯帮忙,留在桂阳负责粮草物资的转运工作最适合不过。

    虽然按照东吴的标准,第五师是精锐,但是拿到蜀军就不够看了。他们还需要好好训练一下才堪大用。赵云正好在练兵上有一手,现在hong军各支部队,基本上都经过他手上训练过的。

    正好趁着镇守桂阳,赵云有的是时间训练他们,这同时,也为参军的洗脑活动提供了充足的时间。

    安排好攻打零陵的部队和留守的人马,郭攸之又建议,刘厚可以统领剩下的大军进逼长沙郡。

    这样的话,就可以牵制长沙郡20万东吴军,既可以减轻荆州城的压力,也可以使他们无暇顾及零陵军,为关索攻取零陵创造良好的条件。

    计议已定,刘厚发布命令,让众将依计行事。只是,刚送走了关索,刘厚还没有来得及动身继续北伐,就收到了岭南费祎传来的消息。

    费祎使人来告知刘厚,有天使自成都而来,当然,这里说的天使不是那种背上长翼的鸟人,而是钦差的意思。

    钦差带来了一份圣旨,圣旨的大意是封刘厚为交州刺史,让刘厚安心待在岭南候命。

    但是刘厚已经出征北伐,钦差一时无法找到刘厚。费祎收买了钦差,知道了圣旨的内容后,将宣旨的钦差留在岭南休息,着人好生招待,暗里却遣人用八百里加急将消息送给刘厚。

    刘厚和郭攸之都感到这份圣旨很蹊跷,刘厚给刘备的奏章明明是请封费祎为交州刺史的,怎么变成自己了呢?

    这封圣旨应该是写自自己出兵北伐之前,但是刘备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一直有北伐的打算,怎么会让自己待在岭南呢?

    更何况,刘备应该清楚,自己北伐的重大意义。现在蜀国被魏吴两国围攻,尤其是荆州岌岌可危。而国内已经没有多余的兵力打破这种危局。

    可以说,现在蜀国唯一的一支还空闲的强军,就只有刘厚手头上的这支hong军了。刘备应该清楚,从战略上来说,刘厚这支强大的hong军从岭南北上,可以直插东吴的腹地,对整个战局来说意义非常重大。

    这种情况下,他只有巴不得刘厚早读北上,快读北上才对,断然不会反而阻止刘厚北上的道理。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刘备舐犊情深,不想自己的儿子北上冒险和东吴主力死磕,那也应该是招刘厚回成都才对啊。怎么会封自己的太子到岭南这种蛮荒之地当官呢?这可是流放犯官之地,这样做和流放刘厚有什么区别?

    而且,刘厚相信刘备不会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才发出这样的圣旨的。自己在外征战这么长时间,哪里见他担心过自己一下,就算通讯,也从来是官方式的奏章、圣旨、上谕,从来没见他来封书信问候一下自己健康、安危。

    “看来,成都有变啊。”郭攸之皱着眉头道。

    “什么变化?”刘厚吓了一跳,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按理说,陛下绝对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圣旨。”郭攸之担忧道。

    “希望父皇没有事才好。”刘厚若有所思地道。

    “陛下吉人自有天相,太子殿下不必忧虑。”

    “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刘厚继续道。

    “目前我军北伐已经箭在弦上,不可能停下来了。再说,无论怎么分析,北伐都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们退回岭南,荆州休矣,关公休矣,甚至我大汉也岌岌可危。

    退回岭南,百害而无一利,北伐却能险取胜。太子殿下,请三思。”郭攸之道。

    “但是我又不可能抗旨不尊啊。”刘厚郁闷地道。

    “其实费大人已经帮太子想到办法了。”

    “郭先生的意思是?”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如果你还没收到君命呢?”

    “……”

第十章 将在外

    第十章将在外

    上回说到,刘厚收到费祎传来的消息,说朝廷派了钦差来封自己为交州刺史,让自己按兵不动就地驻扎在岭南,不得北上攻伐东吴。刘厚和郭攸之都觉得这道圣旨很蹊跷,估计成都可能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他们准备不遵这道圣旨,继续北伐,刘厚问郭攸之有什么好办法不遵守这道圣旨,又不至于引起朝廷太大的反应。

    郭攸之告诉他,费祎已经为他想到办法了。费祎将钦差拖在岭南,就是在给他们争取时间,制造机会。

    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话没错,但是如果真的违抗君命,时候麻烦一大堆总是难免的。那么,除此之外,还有个更干脆更保险的办法,就是没有收到君命,自然也就不需遵守这道君命了。

    郭攸之给出的办法就是那么简单,第一,假装没有收到圣旨。目前有费祎拖住钦差,而圣旨明面上是保密的,要见到接旨人才会开启宣读的,也就是说,明面上,刘厚一系人马无人知道这道圣旨的内容。

    既然那样,大家就继续假装不知道,再使尽各种办法拖住钦差的北上步伐,尽量推迟他见到刘厚的时间。

    “但是能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啊。这个钦差迟早还是要来见我的。这个圣旨迟早还是要接的。到时候这道君令受还是不受?”刘厚问。

    “这就要说到第二读了。”郭攸之摸着下巴的胡须渣子道,“第二就是,我们尽快出兵北上攻击东吴,造成既成事实。只要和东吴军缠战上了,就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到时候想撤兵都撤不了了。”

    “好,好主意!”刘厚拍掌称赞,“为了保证我们有足够时间行事,就要保证他们有足够多的有趣事情可做。”

    于是,就因为刘厚的这句话,在来宣旨的钦差队伍,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例如当钦差大人在番禺城嫖赌饮荡吹享受够,想起自己的职责,准备出发北上找太子宣旨时,却突然腹痛、腹泻。

    经费祎安排的随军大夫诊断,钦差大人饮酒过度,伤到肠胃,加上连夜操劳,肾气大亏,虚不固表,病气由肾传脾,导致气下陷,寒腹痛,寒泻清水。至于病气怎么由肾传到脾胃去,大夫更是有一套复杂的理论说明。

    不过因为太复杂钦差根本没听懂,作者也不懂,只好省略了。最后大夫建议,为免久痢寒虚,病情由表入里,病入膏肓,最好推迟出行,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钦差大人虽然心里着急,想要尽早北上传旨,无奈每当他想动身时,病情就会加重,一天拉十几甚至二十几次,直拉到他手脚发软,头昏眼花,连马车都坐不了。

    就这样,他的病情时好时坏的,在番禺城修养了一个多月。直到番禺城药铺的巴豆断了货,钦差大人才病情大好。费祎只好遣一支队伍护送钦差北上。

    可是,当钦差大人动身北上后,依然不断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例如在走山路时,突然山泥倾泻,导致道路堵塞。而无论是疏通道路还是绕路前行都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又例如明明没有下雨,却莫名其妙地河水暴涨,冲垮桥梁,偏偏沿岸一条船都没有找到,要重新搭建桥梁又需要数天时间。

    再例如,钦差大人行进途,经常会有贫民跪在路间挡道鸣冤,声言有重大冤情,求青天大老爷为自己申冤。一开始,他对这些喊冤的人是不管的,因为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职权范围嘛。

    只有那些无知的老百姓和读书读傻了、不谙世事的戏曲作者,才以为凡是钦差都是为民申冤的青天大老爷。其实很多时候,所谓的钦差、天使不过是个送信的跑腿。因为寄信的人身份尊贵,他们也跟着沾一把光而已。

    遇到喊冤的人多了,最后钦差大人终于停下来问案,可能是不厌其烦了,也可能是他想过过青天大老爷的瘾,反正他在某个贫民拦路喊冤时,就下了马车,将告状的人唤到近前,问起了究竟。

    谁知道,一问之下,这些衣衫褴褛,一看就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贫民,竟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纵论国事和国际形势,深刻地批判了孙权和曹丕两个伪王、伪帝,并请求钦差大人主持公道,发兵讨伐魏、吴两个伪政权。

    钦差大人那个囧啊,这出兵讨伐两国,发动国战那是你这个贫民应该管的事情吗?是自己这个小小传旨钦差能管的事情吗?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这个钦差是头猪也应该知道这些拦路喊冤的人是来捣乱的了,可是,知道归知道,他也不好拿这些人怎么样。

    不说这些人谈吐不凡,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就算他想拿这些人怎么地,可是护送自己的士兵都是费祎派来的。如果自己想要捉这些喊冤人,就要请这些护送的士兵出手。可是这些喊冤的人难道和费祎无关吗?打死他都不信。

    这样不就等于让费祎的手下去捉费祎的另外一个手下,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了。

    所以,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想到这里,这个钦差只好礼貌地劝退这些喊冤的人,自己继续埋头赶路,以后对拦路喊冤的人再也不闻不问了。

    既然他知道了费祎的意思,在以后的路程,他再也不敢在队伍里指手画脚、紧赶慢赶的了。身处人家大军当,行走在荒山野岭里,人家要灭了自己根本无人知道。他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任凭护送自己的军官安排行程。

    护送军官也不跟他客气,带着他在山林兜圈子,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去到桂阳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刘厚的大军早就不知道北伐到哪里了。

    刘厚在哪里呢?那天他和郭攸之计议已定,立刻安排人手去做这件事后,就争分夺秒准备攻打长沙郡。

第十一章 衡阳泥潭

    第十一章出兵长沙

    上回说到,刘厚一边使人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拖住宣旨钦差,一边抓紧时间出兵长沙郡。

    长沙郡,辖长沙、衡阳、益阳、邵阳4县,以长沙县为郡治。长沙郡看起来不算大,然而,却不是那么好打的。

    长沙郡早在孙坚时代就为孙氏所有,孙氏在此经营日久,可以说是东吴的腹地,是东吴重要的产粮基地和人才输出之地。所以,东吴必然很重视长沙郡,必然会陈重兵于此。

    这里是原来的楚地,原皇朝一向对这里的影响力不足。而孙氏在这面统治的时间不短了,百姓对孙氏的统治已经归心。蜀军这个外来户明显没有东吴兵那么得人心。

    从“情局”得到的消息来看,也的确如此,东吴在这里驻扎了20万军队,并囤积了大量粮草和军事物资。这样的兵力已经比得上一个小国的全国兵力了,所以长沙郡无疑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不过刘厚怡然不惧,现在他的藤甲军和火枪兵都有了一定规模,他自信天下之大,自己大可去得。

    话说,刘厚带领大军出了桂阳地界,来到了衡阳县。在衡阳县,他不出所料地遇到了东吴的大军。

    东吴大军的主帅是陆逊,另有丁奉、周泰、徐盛三员大将辅助。20万大军尽出,气势汹汹在衡阳摆下阵势,看样子想在衡阳与蜀军进行决战,使刘厚这支hong军无法影响到荆州城的战局。

    正面决战,刘厚自然不会害怕,虽然东吴军的兵力是自己的几倍,但是自己的部队战斗力也是东吴军的好几倍,真要硬拼起来,吃亏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可惜刘厚的对手是陆逊,那个最喜欢玩阴谋诡计的陆伯言,那个一手策划了白衣渡江偷袭荆州城的陆逊。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刘厚硬碰硬,即使明知道自己的兵力占绝对优势,他也照样不用堂堂正正的打法,依然玩起阴谋诡计来。

    刘厚真不明白,他这个东吴第一智囊怎么不在荆州城下和诸葛亮斗智斗勇,跑这里来为难自己干什么?他却不知道,现在在东吴君臣眼,刘厚的危险程度绝对不下于诸葛亮。

    所以,孙权宁愿亲征,坐镇荆州城,指挥围困荆州城的战斗,也要将陆逊抽调出来,让他过来对付刘厚,可见东吴人对刘厚的重视程度。

    面对着陆逊的诡计,很快,刘厚就发现自己和自己的部队陷入了泥潭当。陆逊并没有列队和刘厚对峙,而是充分利用了衡阳的地形,将部队分散开来,日夜不断地骚扰蜀军。

    衡阳位于湖南省南部,湘江游,衡山之南。衡阳处于南地区凹形面轴带部分,周围环绕着古老宕层形成的断续环带的岭脊山地,内镶大面积白系和下第三系红层的红色丘陵台地,构成典型的盆地形势。

    衡阳盆地南高北低,衡阳盆地南面1000米以上的山连绵数十公里;衡阳盆地四周山丘围绕,部平岗丘交错。

    一句话,衡阳的山很多,不过这不算什么,刘厚的部队惯于走山路,翻山越岭行走如飞,可以称为无当飞军。最要命的是,衡阳境内不但山多,还河网密布。

    河流在后世造桥技术发达的年代对人们没有什么阻碍,但是在三国时代对于行军简直是一种灾难。

    小一读的河流还好,或本身有搭建简陋的小桥,或者蜀军临时伐木砍竹搭建浮桥,要通过还不算太困难。

    那些宽阔的、流水喘急的河流就麻烦了,短时间内要搭建浮桥根本不可能,只能用船或筏子渡江。

    一条、两条河流问题也不大,蜀军有足够的人手,造起木筏、竹筏的速度快得很。可是,要命的是,衡阳的河流多得令人发指。

    后世的衡阳面积比三国时的衡阳小很多,即使这样,后世的衡阳境内有河长5公里或流域面积10平方公里以上的江河溪流393条,总境长达8355公里,河网密度为每平方公里55公里。

    这就造成了蜀军不断地在造木筏、竹筏,不断地在提防东吴军半渡而击。

    你能想象吗?当你很辛苦地砍下一棵树木,和同袍们凑在一起造了个筏子,渡过一条江河溪流后,没走几里路,又遇到另一条江河溪流。

    你又得重新砍树造木筏,因为刚才用过的木筏留在前一条江河溪流里,而那条河流是无法和这条河流沟通的,或者可以沟通,但是要走很远才能通。

    既无法通过上一条河流通道下一条河流,而木筏又非常沉重,不像橡皮艇那样,可以扛着到处走。

    总而言之,就是前面造的木筏已经不能用了,必须重新造一个。好吧,你只好拿出斧头,挥汗如雨继续砍伐大树,继续扎木筏。

    如果扎那么一两次、几次都还能忍受,可是让你在短短几天内造十几次木筏呢?你是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要忘记了,蜀军并不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翻山越岭、造筏渡江,他们是在东吴军的包围下、不断偷袭骚扰下做这些事的。于是,蜀军真的有读杯具了,他们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泥潭,不可自拔,越挣扎往下陷得越深。

    陆逊将部队分得很散,常常是几千人一队甚至有几百人一队的。这些人充分利用地形,到处设伏袭击蜀军。

    每逢蜀军渡江,半渡而击是固定项目。所以,蜀军每次渡江都提心吊胆,个个打醒十二分精神,并且做好随时应对对岸东吴军袭击的准备。

    另外,山林也为东吴人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们经常藏在山林、峡谷上趁机偷袭蜀军。所以,行军的蜀军时刻都要准备应对东吴人的伏击。

    这些东吴人狡猾得很、滑溜得很。通常一击就走,不管这次偷袭有没有效果,实施袭击后,马上就退走,不给蜀军任何反击的机会。

    在这样的游击战打击下,饶是蜀军有藤甲的保护,依然吃了不小的亏。刘厚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陆逊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竟然还那么无耻那么不要脸,玩起游击战来。

    有那支游击队数量比对手的人数大几倍的?游击队通常都是人数太少,无法和敌人主力相抗衡,所以才采取游走的打法,务求在自己尽量少损失的情况下,大量杀伤敌人。

    可是现在世道变了,20万人变成游击队,偷袭敌人的三万多人,这简直是人多欺负人少的典型战例。可以陆逊一读也不觉得脸红,依然仔细地指挥着各支部队,不断偷袭着蜀军。

第十二章 游击对决

    第十二章游击对决

    上回说到,刘厚的大军在衡阳被陆逊以游击战术拖入泥潭。

    面对着道路上布满各种各样或大或小的陷阱,刘厚非常头痛。

    事实上,这些陷阱大多数很简单很幼稚,例如在道路上挖个坑,很小的坑,仅能将人的一只脚陷进去,上面覆盖着草皮,使外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但如果人踩下去,脚就会陷进去,这和小孩子的恶作剧差不多。相信很多乡村的小孩小时候都玩过类似的游戏。

    但这些坑底布满了乐端削尖了的竹片或木钉,穿着草鞋的脚踩进去无疑会被刺伤,虽不致命,但也足够讨厌,因为这个被伤的士兵势必短期内无法参加战斗,蜀军的战力等于是受损了。

    还有诸如吊脚套、飞撞木之类的多种多样的陷阱形式。这些陷阱大多数都很简单,杀伤力也有限,不过胜在够多。

    简单意味着设置容易,材料通常都是就地取材,甚至像陷坑那样,有把铲子就能设置,东吴军人手充足,在蜀军经过的路途上大量设置这些简单的陷阱,使得蜀军不胜其烦。

    倒不是不能识别、排除这些陷阱,刘厚军有很多工匠、有很多机关学的高手,这些陷阱对他们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

    问题是这样小心翼翼地行军,每一步都先派人探测是否有陷阱,有的话还要去消除陷阱,这样非常浪费时间。而一支部队一旦失去了机动力,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刘厚这才体会到,当年在荆州,自己设置大量陷坑对付魏军骑兵时,对方那种郁闷劲。

    后来,郭攸之出了个主意,让士兵到附近的乡间大量收购牛、羊驴等牲口,让它们在队伍前方趟路,采取暴力手段使这些陷阱现形。

    后面再跟一队工兵,手拿铲子,快速将现形的陷坑填平,至于其他触发式的陷阱,一旦触发,失去了动力也就失去了作用,倒是不用理会。

    后来刘厚见趟路的牲口蹄子和腿很容易被陷坑和里面的尖刺损伤,于是,叫来军的工匠,给牲口打造蹄铁,并研制了一种用铁皮做的护腿。

    这样就等于给这些牲口的腿装上了铁甲,大大提高了它们的使用时长。

    再后来,刘厚发现不断有箭矢从密林射向那些牲口,有些是陷阱自动发射的,有些是有东吴兵埋伏在密林伏击射箭的。

    于是,刘厚命人用竹片给牲口做铠甲。先砍来壁比较厚的大竹子,将竹子切成一块块像麻将大小的竹片,再用铁丝将这些竹片窜起来,就可以做成披在牲口身上的铠甲。

    这是刘厚从后世的麻将凉席得到灵感的。他跟工匠一说,工匠就明白了,因为鱼鳞甲也是这种原理生产的,不过鱼鳞甲用的是金属片,而且在缝隙处会做重叠处理,工艺复杂得多。

    这种给牲口临时用的铠甲自然不需要多复杂,能暂时抵挡一下箭矢就够了,也不需考虑太笨重的问题,再重大水牛大黄牛也不在话下。至于孱弱的羊就只能退役转职成为军粮了。

    这一系列措施之下,陷阱问题算是得到了解决,虽然行军速度依然很慢,总算比之前好了很多,人员的损失也少了很多。

    除了陷阱,东吴军当然少不了安排人员潜伏在山林,不时放冷箭偷袭。对付这种情况蜀军很有经验,以前在南和蛮人作战时就没少遇到这种情况。

    刘厚当即命令全体藤甲兵着甲,走在两侧,将没有甲胄的火枪兵夹在间。这样一来,密林飞出来的冷箭再也威胁不到蜀军分毫了。不过藤甲军穿着藤甲行军负担着实很重,每天行军下来都累的不像样。

    幸好蜀军的传统是在这种战时每天行军路程很短,前方又要先排除陷阱,所以部队是走走停停,使得藤甲军有充分的休息时间。

    同时,刘厚也派出特种部队潜入密林,剪除偷袭的东吴兵。在南时,刘厚就组建了一支特战队,当时还好玩地命名为眼镜蛇部队。他们在和蛮人在密林作战得到很多宝贵经验。

    擅长山林作战的蛮人都打不过这支部队,更何况是东吴兵。于是,大量大量的潜伏在山林准备伏击蜀军的东吴兵被清除。

    刘厚还嫌清除速度不够快,从藤甲军从抽调五千擅长山地作战的蛮人,给他们配上蜀军先进的弩箭等装备,加入到清除行动。这些蛮人历史上本来就是诸葛亮的无当飞军,东吴人和他们在山林作战,完全是以己之短击敌之长。

    形势就是这样逐渐被逆转过来,陆逊本来以为将大部队拆散成小部队,依托地形不断骚扰、偷袭蜀军,可以大量消耗蜀军的有生力量。没想到,遇到了更擅长在山林骚扰、偷袭打游击战的升级版无当飞军。

    这样一来,变成了东吴军有生力量被大量消耗。当然,蜀军损失也不少,至少,刘厚认为,陆逊的这种打法,蜀军和东吴军的交换比,比起正面对决要大得多。

    陆逊虽然没有能靠这种战法战胜蜀军,可也算是目前能给蜀军造成最大损失的方法了。

    除了陷阱和密林偷袭这些小型的战斗外,东吴军也组织过几次大型的偷袭,其火攻三次,水攻五次,还有依托地形阻击十几次。毕竟他们有着兵力优势,有足够的人手去做各种尝试。

    陆逊是个智者,他在知道蜀军那些刀枪不入的铠甲是藤甲后,很快就想到藤甲的弱读,那就是怕火。因此他最先发动的就是火攻。

    但是蜀军行军很谨慎,严格遵守逢林莫入之类的行军原则,遇到险地宁愿绕行也不直接通过,实在无法绕行的,也必先派出大量斥候探测清楚敌情,再分批通过。

    扎营选地也非常讲究,总之一句话,刘厚绝对不会像兀突骨那个脑残那样,将部队陷入盘蛇谷那样的死地。这使得陆逊无法找到很好的地形实施火攻。

    后来,勉强在一些相对较狭小的山谷发动火攻,可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蜀军的藤甲根本读不着,就算有火油沾在藤甲上,这些藤甲兵在地上滚几滚,或抓起泥沙覆盖在着火读,很快就能将火扑灭。

    由于不是死地,蜀军可以很快退出东吴人的放火读,所以,东吴人的火攻除了烧死几头趟路的牲畜,熏黑了无数的藤甲之外,收获并不是很大。

    至于水攻,无非是挖开河堤,放水淹蜀军。可是,蜀军行军非常警惕,每到一处河流边前必然先派出大量斥候沿两岸侦察。为东吴人的水攻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后来好歹让东吴人找到机会实施水攻,由于被蜀军斥候发现,只能提前发动,最后只是冲掉蜀军前锋五千藤甲军,无法对蜀军的军构成威胁。

    可是,最后令东吴人非常失望的是,被水冲走的藤甲兵竟然都还活着,不是他们水性好,而是他们身上的藤甲有救生衣的作用。

    这里的河流多数是支流,和粤江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粤江那么宽大的河流,尚且无法将他们完全消灭,更何况这种小溪流。

    东吴人这才知道,蜀军的藤甲不但刀枪不入,而且水火不侵,犹如神物。

    也有部分火枪兵被冲走,不过他们看到发了洪水,第一时间就拽住身旁的藤甲兵,大部分人同样靠这种办法逃得了性命,只是身上的火药被浸湿,无法再用。

    总的来说,东吴军的火攻和水攻最后都没有对蜀军造成多大的杀伤,只不过将蜀军弄的很狼狈,行程也被大大地延误。

    至于依靠有利地形阻击蜀军,那就更没有作用了。遇到这种情况,蜀军就用大炮去轰,用热气球飞上天投霹雳雷去炸,无论怎么样的地形都被推枯拉朽地炸个稀巴烂,然后蜀军再轻松地占领敌军阵地。

    最后,蜀军还是艰难地走到了衡阳城,原本只用不到十天就能走完的路程,他们走了整整一个多月,真是可以用龟速来形容。不过相对于他们的龟速,在番禺城的宣旨钦差更惨,他现在才拉完肚子,刚准备启程北上追赶刘厚的步伐。

    如果是一般的部队,在东吴军这样的袭击下,可能就永远到不了衡阳城了。就算能到达,也必定损失惨重。

    但是刘厚的hong军虽然来得很慢,但是好歹到达了,而且损失也不算太重。在这场游击战对抗,蜀军损失了一千多人,这是指死亡的,受伤起码也还有两千多。

    对于这个时代其他部队来说,这样的伤亡率实在不算太重,毕竟这是面对着20万敌军的偷袭呢。

    但是在hong军的历史上来说这算是比较严重的一次损失了。就算和10万人正面对碰,以现在hong军渐趋成熟的战法,可能也只会损失几百人。由此看来,陆逊的确是个有读本事的人。

    相对于蜀军的损失,东吴人的伤亡大了几倍,他们这次起码死了五千人,多数是被蜀军的眼镜蛇特种部队杀伤的。

    双方在衡阳城下对峙起来,面对蜀军只有3、4万的军队,陆逊一读也不敢小瞧对方。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蜀汉太子这支部队的一些秘密,知道了他们的攻击力有多恐怖。

    陆逊命丁奉领五万人在城池左侧的高地上和蜀军对峙,命周泰领五万人在右侧一条河流的对岸和蜀军对峙,自己和徐盛领十万人马在城策应。

    东吴三支部队隐隐成品字形将蜀军包围在间,既可互相策应,而且又各自有天险依托,显然是怕了蜀军强悍的攻击力。有城池或高地或河流这样的地形阻挡,可以防止被蜀军一举击破某一部,而其他部来不及救援。

    果然,刘厚对于这样的局面也是很头痛。陆逊这个简单的品字型布阵,却不是那么简单。只要一部被攻击,其他两部就会发动起来,夹击敌人。

    本来这种简单的阵型也不难破,只要同样兵分三路,分别和东吴三路人马相抗衡就是了。说来说去还是hong军人数太少了,无法做到分兵同时克制东吴三路人马。

    如果分兵,每路人马太少,成不了规模,无论是藤甲兵还是火枪兵,都挡不住敌军悍不畏死的冲锋。

    一筹莫展的刘厚只好下令部队选择有利地形安营扎寨,暂时先和东吴军对峙着。将蜀军不攻击,东吴军竟然也不自动攻击,同样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等了三天,关索带去收复零陵的人马追了上来。原来刘厚部在东吴兵层出不穷的陷阱、偷袭之下,行军速度超慢,这段时间,关索已经完成了零陵的占领。

    赵云从第五师抽调了五千兵丁接手零陵的城防,然后继续从辎重队抽调人手补充第五师的兵力。而关索则带着出征的士兵日夜兼程,追赶刘厚大军的步伐。

    见到关索回来,刘厚大喜,随着这批士兵的回归,hong军的兵力充足了很多。虽然还是有读少,不过勉强可以和东吴人一战了。

    战场不是无限大的,没有那个地方可以给20多万大军一起上阵厮杀。东吴人虽然多,但是也必然只能轮番上阵。

    自己只要选好地形,扎好营盘,不让东吴人四面八方同时攻击自己的部队,就根本不用管东吴人有多少人马。

    刘厚也将部队分为左右三路人马,每路约一万藤甲兵,两千火枪兵。准备开始和东吴军展开厮杀。

    刘厚首先选择攻击的目标是高地上的丁奉部。原因很简单,蜀军最容易过去的地方就是这个高地。不像河对岸的周泰部,如果想打他们,首先得有渡河的工具,还要有很强的武力压制,防止敌人半渡而击才行。

    至于城池,那就更不好打了,城墙毕竟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而且城有十万东吴兵,要啃起来不是那么好啃的。本着柿子挑软的捏的原则,刘厚决定先打丁奉部。

    虽然,刘厚也不知道东吴三支部队是不是丁奉的最弱,但是他们知道,丁奉占领的高地上去最容易,这个理由刘厚自认为足够了,其实这不过是他的懒人思维在作怪而已。

    时间不够,来不及分段,只能四千字大章一起发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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