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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咸干花生     田园农家乐txt下载     田园农家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242 一起去求证

    听完文绿柳的讲述,文绿竹气愤填膺,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姐,你现在是什么打算?”按捺住怒气,文绿竹问。

    文绿柳已经有些冷静了,“我已经买了机票,准备过去问清楚,亲眼看见,然后就死心了。”

    自从昨天知道这事之后,她又是难过又是伤心,可不敢跟家里人说,便什么都憋在心里,导致越来越难受。这时和文绿竹说出来,心里竟然好受了许多。

    文绿竹一听,这的确要问清楚,没准是搞错了呢。

    不过,她又想到别的,就问,“你那两个大学同学可信吗?该不会骗你过去,然后把你卖掉什么的吧?”

    “应该不会的,大学四年他们都很仗义,是典型的东北人。何况,就算拐我去东北,我也能逃得回来啊,那又不是什么旮旯窝。”文绿柳觉得文绿竹想多了。

    文绿竹想了一会儿,就说,“要不这样吧,我叫上二表哥一起去找你,陪你去找人。这样大家都放心,绝对不会出事。”

    “不用了,我这还不够丢脸吗,你还带二表哥。”文绿柳连忙拒绝。

    文绿竹很坚持,“我是打算一个人去找你啊,可是出事了我们两个女人可反抗不了。我虽然有点儿拳脚功夫,但真打起来,未必打得过。”

    文绿柳原本心烦意乱,这时被文绿竹弄得啼笑皆非起来,“你想太多了吧?哪里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相信我,绝对没事的。”

    这可说不定,文绿竹想起自己看过的电影,越想越觉得危险,不由得道,“要不这样,你也别去求证了,打电话问一问。看姓杨的怎么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想亲自求证。”文绿柳认真地说道。

    这的确最保险,不会再有误会。文绿竹咬咬牙,“那我去找你。总之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文绿柳很无奈,将豆豆和菜菜拿出来说,可文绿竹认为黄英可以帮忙接人,她走开几日没关系。文志远不在北京,她不放心文绿柳一个人。

    最后没奈何。文绿柳同意让文绿竹和二表哥一起来找她。

    文绿竹又安慰她几句,让她先不要胡思乱想,等亲眼看见了再做打算。

    挂了电话,她又打电话给二表哥,简单跟他解释了几句,并交代他买机票,自己就下来跟文妈妈和文爸爸说要离开几日。

    她找的理由是,文绿柳打算去东北玩,但又没有同事陪着,她很担心。所以上去陪她一起去。她毕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比较有经验。

    两个都是女儿,文爸爸和文妈妈自然都是担心的,让文绿竹小心,并时刻保持联系。

    文绿竹答应了,收拾了一些冬装,马上驱车到龙城。

    她去接了豆豆和菜菜出来,跟他们说这段时间她有急事要处理,以后由黄英接送他们。

    豆豆和菜菜很舍不得文绿竹,扯住衣服连连问为什么不能带上他们。

    文绿竹叹口气。“明年就可以升小学了,如果你再经常跟妈妈外出,不能顺利升小学怎么办?上学期咱们请了好多假,这个学期不能这样请假啦……”

    说完哄了又哄两小。才让两小嘟着小嘴点了头。

    二表哥办事效率快,已经买好票了。

    晚上,文绿竹给谢必诚发信息,说自己这几天不在龙城,如果谢必诚回来,直接回北京。

    谢必诚的确是准备飞回来了。看到文绿竹的信息,一边让阿右去改签,一边问文绿竹要去哪里。

    文绿竹想了想,猜测东北的事很快能解决,会陪文绿柳飞回北京才回家,就回答谢必诚:到时我会在北京。

    收到文绿竹的信息,谢必诚嘴角翘了起来,回她:北京见。

    第二日一早,三表哥送两人坐车到省会,直飞哈尔滨。

    一下飞机,文绿竹和二表哥就冷得发抖。

    他们南方现在还能穿短袖呢,这里竟然就这么冷了,这南北气候相差太大了。

    两人拿了行李,穿上毛衣,又套了件外套,找了热腾腾的东西吃了,才查找路线坐车去找文绿柳。

    文绿竹打电话跟文绿柳联系了一下,并告知自己已经在哈尔滨了。

    转了几次车,文绿竹冻得鼻子发红,终于和文绿柳胜利会师。

    见了面,文绿竹打量了文绿柳一眼,见她气色还好,便放心了,和文绿柳那来个大学同学寒暄。

    两人是一对,和文绿竹、二表哥寒暄完提起杨海青,都很是气愤。

    “我们这边东北爷们,可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事儿我们站绿柳这边!”当中那位男同学赵一飞激动地说。

    他的女友刘小芳点点头,她个头娇小,但是长得眉清目秀,是个美女。

    这是个小县城,一行五人开了三间房,文绿竹和文绿柳一间,赵一飞和刘小芳一间,二表哥单独一间。

    当晚大家就宿在小县城,准备明天一早包辆车子去找杨海青,根据打听到的消息,明天是正式结婚的日子。

    晚上吃完饭,文绿柳召集大家,跟大家说,“如果人真的准备婚礼结婚,我们也别闹,我看见了这事就算清楚了,以后和杨海青一刀两断。要不是,当我误会他了,你们别说话,由我来说。”

    “什么?不闹?这不行,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怎么能不闹!”赵一飞激动起来。

    刘小芳也点点头,“如果杨海青真的偷偷结婚,那这事是他对不住你,你大闹特闹也不怕!”

    文绿柳苦笑,“可那个新娘子无辜的啊,闹起来就给人家难堪了。而且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我们闹起来,没准还要被人家团结对外呢。”

    虽然不忿文绿柳被欺负,但文绿竹还是点点头,“这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还是不要闹,但人真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们也不怕。”

    二表哥一直没出声,文绿竹和文绿柳当他没有意见,便散会了。

    第二日一早文绿竹起来,洗漱完毕,吃了早餐出了酒店,见竟然飘了点儿雪花,顿时大吃一惊,这才九月份吧?

    车子是赵一飞和刘小芳昨晚租好的,文绿竹和文绿柳一下来就看见,除了赵一飞租的面包车,还有另外一辆面包车,二表哥正站在那辆面包车前跟车里的人说话。(未完待续。)

243 该放鞭炮庆祝(12月月票加更)

    文绿竹和文绿柳走过去一看,那面包车里清一色都是高大的汉子。

    这是要干什么?文绿竹和文绿柳面面相觑,千万不要是她们心里想的那样。

    赵一飞和刘小芳过去一看,也是一脸吃惊,不过吃惊过后,两人对二表哥竖起了大拇指。

    “劳烦各位了,今晚完事了还请大家吃饭——”二表哥说着,拍拍车子,就回到赵一飞租的面包车里。

    司机开车,文绿竹问二表哥,“你找那些人——”

    “有备无患……”二表哥说,“绿柳是我表妹,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大家没起冲突,也就是去山村走一趟,玩个农家乐,要起冲突,那咱们也得有人。”

    之前赵书记谋夺快递公司的事,让他憋了一肚子气,这次又听说文绿柳受欺负了,心里更气。他也没想怎样,如果他们不动手,他这边自然也不会动手。总之,他不希望自己这边的人受欺负。

    两辆面包车行驶了半个小时,小雪就停了,目的地也差不多到了。赵一飞指点着,将面包车开到了杨海青家附近。

    面包车远远停下,文绿竹一行人下车。

    二表哥让身后面包车的人留在车里,或者就在车子周围活动,不要走太远。

    文绿竹一行人跟着赵一飞,走到一栋一看就正要举办婚礼的房子跟前。

    也正巧,杨海青身穿一身崭新的西装从屋中走出来,他身边跟着几个西装笔挺的人,当中一个正在问,“**,你戒指准备好没?红包够不够啊?”

    “放心,准备好了。”杨海青答了,又想起一事,问,“还有花束。拿来了没有?”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了文绿柳在不远处站着。

    “杨海青你停下来干嘛……”有一个西装男抱怨。

    杨海青站住了,看向文绿柳,脸上闪过惊慌。然后快速走了过来,“你、你怎么来了?”

    文绿柳上下打量了一遍身穿新郎服装的杨海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点点头,“原来你请假回来是要结婚啊。祝福你了。”

    说完挽住文绿竹的手,转身就走。

    杨海青一慌,连忙伸手去拉文绿柳,“绿柳,你别走,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是有苦衷的……”

    文绿竹一手就挥掉杨海青的手,“好好去结婚吧,新郎官。”

    “绿柳你听我解释——”杨海青连忙追上去。

    赵一飞和刘小芳站在他跟前,拦住了他,其中赵一飞斥道。“杨海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当初你要追绿柳,我们都帮你,没想到你丫这么不珍惜!”

    “我也是没办法,她怀孕了,来我家里逼婚……”杨海青懊恼地说。

    “那就好好结婚吧,别闹得大家都难看。”刘小芳说完,扯着赵一飞就走。

    二表哥看了看杨海青,握了握拳头没打出去。“你未婚妻还真可怜,我本来想揍你的,但想想你未婚妻,还是给她个面子好了。”说完也走了。

    杨海青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走远的文绿柳一行人,一脸沮丧。

    几个兄弟团和伴郎都惊呆了,走过来看看杨海青,其中一个不满地问,“你小子怎么回事?刚那个绿柳是谁?”

    杨海青摇摇头,没有说话。

    “说话啊你。突然听到你说结婚我就觉得奇怪了……明明好像听你说过,有个南方的女友,是在北京工作的,我还以为记错了……刚才那个就是,对不对?”

    “可我有什么办法?她一直不愿意给我,我七月份回来喝了酒,实在忍不住了,就和于菲菲……哪里知道就怀孕了……”杨海青垂着头说。

    其中一个伴郎说,“算了,我看你这几日也挺高兴,既然要结婚了就结婚了吧,那个女友就忘掉算了。”

    “怕是他回来结婚,也没跟人家说分手。你们想想刚才那姑娘说的话,是不是这意思?”最先不满那兄弟说。

    “这就是你不厚道了……”那伴郎说。

    那兄弟想了想,追着文绿竹一行人去了,剩下的人看着他的举动,都有些吃惊。

    再怎么着,他们也是杨海青这边的人啊,这算是怎么回事?

    文绿竹挽着文绿柳回到面包车上,心里极担心,却又不知道怎么劝。

    她自己当时失恋的时候,是真不愿意多说,只想自己静一静,发泄发泄。

    赵一飞和刘小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一脸为难。

    他们和文绿柳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从事同一行业,虽然不同公司,但也经常见面,关系算是很好的。可这事,真不知怎么劝。

    二表哥去让另一辆面包车上的人回到车上准备离开,自己也回到车上。

    见到文绿柳低着头不说话,二表哥就说,“那小子不是东西,不值得惦记,忘掉他重新找一个得了。”

    文绿柳点点头,低声说,“我没事……”

    这时一个西装男跑过来,看看文绿柳,“那个,姑娘,我那兄弟不厚道,对不住了。你没跟他在一块儿,是你的福气,真的……”

    文绿柳抬头看了他一眼,飞快的点点头。

    那西装男又看看文绿竹几人,对文绿竹几人说,“你们也劝劝她,我那兄弟这事办得不厚道,真跟他在一起没准要被坑死……今天他这婚是结定了,你们别多想,也别闹,该回去放鞭炮庆祝,他被别人接手了。”

    “那不是么,就没见过这样的,要结婚了说一句分手很难吗?悄悄回来结婚,什么也不说,难道还想回去继续哄人?”赵一飞声音洪亮。

    二表哥扬声说,“我们上车——”然后对那西装男说,“回去告诉你兄弟,以后别骚扰我表妹,这事到此为止。我表妹跟他掰了,一点关系都没了,要再来骚扰,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定一定——”

    车子开出去好远,文绿柳突然抱住文绿竹哭起来,“结婚就结婚嘛,干嘛一声都不说,干嘛要骗人……”

    “他人品不好,姐你别难过。他那兄弟说得对,没跟他在一起,那是运气好!”文绿竹安慰文绿柳。

    “我就哭哭,哭完就忘掉他……”文绿柳抱住文绿竹。

    文绿竹抱住文绿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未完待续。)

244 想马上见到你,抱着你

    回到城里,文绿柳就真的恢复过来了。

    她擦干眼泪下车,一挥手,“走,咱们去吃顿好吃的!”

    文绿竹见她这样子,不知道她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真的不在意了,但这时不好问,便跟着附和。

    二表哥原本就说要请另一辆面包车的汉子吃一顿的,于是一行人在城里逛,挑了一个自助餐馆,进去大吃特吃。

    吃完了,二表哥跟人结完账,就让人回去了。

    文绿竹一行人回到原先住的酒店,准备离开。

    在电梯里,文绿柳突然提议,“既然都来到这里了,好像离长白山天池不是很远,不如我们去长白山天池玩?”

    刘小芳有点黑线,极力委婉,“其实不算近啊……”

    虽然这里靠近吉林省了,但距离长白山天池还真的不算近。

    “反正我们有假期,就去玩玩呗……吃住车费我都包了。”文绿柳摇摇刘小芳的手。

    这话表现了她极其想去,最后刘小芳叹口气,“算了,陪你去玩一趟吧,至于车费吃住,我们自己出就是啦,也不是多贵。”

    文绿柳高兴,转身看向文绿竹和二表哥,“绿竹和二表哥也去,难得来一趟,不去走一趟说不过去。”

    二表哥笑起来,“我这边没事,绿竹如果也没事,我们就走一趟吧。至于车费吃住,就由我包了吧。今年生意还不错,这点钱不算多。”

    赵一飞和刘小芳请假陪文绿柳过来,这样一番心意,本来就该报答的,文绿竹连忙点头。“行,就由二表哥请了,我们谁也别客气。”

    文绿柳也点点头,于是就这样说好了。

    回到房中,文绿竹刚想问问文绿柳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手机就提示有短信进来。

    她心中一动,十有*是谢必诚的。于是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谢必诚的:我回到北京了,你在哪里?

    文绿竹马上忍不住笑起来,恨不得马上回到北京。但想到文绿柳,还是拿起手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给谢必诚发信息:我和我姐在外面玩,你回到家里。先在家里陪陪家人,倒倒时差。我到时再找你。

    信息才发出去,就收到了谢必诚的回信:可是我好想你,想马上见到你,抱着你。

    文绿竹将一句话看了又看。一个字一个字地又读了一遍,甜到心里去,手指翻飞。快速回了信息:我也想你,可我姐姐这会儿心情不好。我得陪着她……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她颊生红晕,目含春水,看得文绿柳哀怨起来,幽幽地说,“真甜蜜啊……”

    “姐——”文绿竹一惊,差点将手机扔了出去,连忙双手握住,不好意思地看向文绿柳。

    “还是上次那位吗?”文绿柳看看文绿竹一脸抑制不住的喜意和甜蜜,问道。

    文绿竹连耳朵都红了,点点头。

    “不是说他**吗?怎么还和他联系?”文绿柳脸上的表情慢慢严肃起来。

    她才被骗了,最担心文绿竹又跟着被骗。

    毕竟文绿竹才二十二岁,而对方已经三十四了。那个年龄段的男人有魅力,再哄一哄文绿竹,文绿竹还不得被哄得晕头转向?

    “应该是我误会他了……”文绿竹不好意思地说。

    文绿柳皱皱眉头,“应该?他还没有跟你解释?”

    文绿竹摇摇头,连忙说,“没有,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我误会什么……但我知道,我是误会了的……”

    “你这傻瓜,人家什么都没说,你就帮着他解释,有你这样傻的么?”文绿柳恨铁不成钢。

    “我打算见面了问清楚啊……电话说不清的……”文绿竹说到这里,发现本该是她操心文绿柳的,现在变成文绿柳操心她,连忙道,“姐,别说我,说说你,你要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别强颜欢笑。”

    心中难过还要装出一副笑容,这种感觉她经历过,苦不堪言。

    文绿柳一怔,叹了口气,“是有些难受,但是又没有想象中难受,可能认识时间不算长,感情没想象中深吧。我心中更在意的是被骗了,偷偷结婚了还不肯告诉我……你说我到底有多瞎,才会和那样一个男人谈恋爱?”

    “这……”文绿竹脑子一转,用上辈子看到过的话回答文绿柳,“谁这辈子不会遇上一两个渣男呢,以后看清楚就是了。”

    她和谢必诚相识时间也不长,真正相处也就两三日,还不算正式在一起。可是所有刻骨铭心的甜蜜和痛楚,却都品味过了。可见,感情深浅和时间长短是没有关系的。

    “是啊……”文绿柳躺在床上,“可是渣成那样,太罕见了。”

    如果不是赵一飞和刘小芳告诉她这件事,她还要被蒙在鼓里,然后和杨海青继续交往,感情加深,然后带他回家见家长……

    只能说,幸好,早点发现了。

    “姐,以后杨海青来找你,你可千万不要理会他。”文绿竹说。

    她怕文绿柳会心软,然后又被哄骗。

    杨海青结婚了,文绿柳是绝对不能和他再有关系的。

    文绿柳点点头,“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他还没有让我喜欢到那种地步。”说着话锋一转,“看你的手机信息吧,可别被骗了。”

    文绿竹脸一红,侧过身去看信息,见谢必诚回了很简单的一句,“好的,那你陪陪你姐,有事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回了个“好”字,文绿竹翘着嘴角,将手机放到一边。

    一回头,就对上了文绿柳若有所思的双眸。

    “你跟姐说说,那位是什么样的人,长什么样子。”

    文绿竹回答,“人很好,长什么样子,我记不住,不过很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全都好看……唔,感觉眼睛和豆豆的有点像……”

    文绿柳颓然躺下来,“我还以为已经至死不渝了呢,差点忘了,你脸盲……原来都还没将人记住呢。”

    “姐,我虽然记不住脸,但是他出现在我跟前,我绝对不会认错!而且,喜欢人只是看脸,那得多肤浅啊……他别说脸了,但是内涵就够让人喜欢的,而且声音很好听……”

    文绿竹有些激动地反驳,她没有将谢必诚的脸记住,那又怎样,这是病,她也没办法啊!

    虽然记不住他的样子,但是她爱他,那是真心实意的!(未完待续。)

245 离我好近,我想去见他

    “哦,你喜欢人家的内涵和声音啊……”看到文绿竹如此激动,文绿柳难得起了戏谑的心思。

    文绿竹磨牙,“并不止,我喜欢……”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只有他会让我这样……”脸红心跳。

    “好,如果你喜欢,就好好坚持,修成正果。”文绿柳收起戏谑,看着双眸熠熠发光的文绿竹,认真地说道。

    文绿竹点点头,她不但需要坚持,还需要跟随,跟上他的脚步。

    聊了一会,文绿柳去洗澡,文绿竹打电话回家,跟豆豆和菜菜聊了好一会儿,黏黏糊糊的,说得豆豆和菜菜直打哈欠,才挂了电话。

    当晚姐妹俩聊到很晚才休息,第二日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出发去长白山。

    路途并不算近,其实算遥远,一行五人坐了整整一天的车才到达长白山脚下的二道白河。

    当晚下起了雨夹雪,十分的寒冷,大家吃饭时都担心,第二天不能上山。

    第二日早上起来,雨夹雪停了,可还没等大家吃完早餐,雨夹雪再次降临。

    没奈何,大家在酒店里待了一天,拿出牌打牌。

    酒店内有暖气,所以很暖和,二表哥到外头买了冰淇淋回来吃。

    文绿竹和二表哥甚少享受这种在暖气环境下吃冰淇淋的,所以都吃得津津有味,很是享受了一通。

    刘小芳看二表哥和文绿竹这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这是酒店的暖气,没那么干。等真正的暖气都开起来,吃冰淇淋会更爽!”

    五人又住了一日,并提前找到登山队,以及采购户外装备。

    文绿竹是个脸盲,这种事二表哥和文绿柳都不让她做。刘小芳是个女孩子,天气冷也不好让她外出。所以最后由二表哥和赵一飞两人到外头去联络登山队和采购。

    百无聊赖,文绿竹问刘小芳,东北每年是不是这么早就下雪了。

    刘小芳摇摇头,“没这么早。今年是冷得早……不过真下雪了,其实很好玩,吉林有雾凇,哈尔滨可以看冰雕,反正景点很多。”

    “我其实很想去漠河。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去不了……”文绿竹摇摇头说道。

    文绿柳在旁笑她,“常常跟我说冬天来了要去南半球避寒的人,还说要漠河,你能耐啊……”

    “旅游几天,又不是常住,怕什么啊……”文绿竹笑嘻嘻地反驳。

    刘小芳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拍文绿竹的肩膀,“你这么怕冷啊,干脆去赤道附近住吧,保证一年四季都不冷。不过就是皮肤会有点问题。住久了,到了黑夜都没人看得到你了。”

    文绿柳听着哈哈笑起来,文绿竹摇摇头,不跟两人计较。

    她起初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经过这几日相处,深深地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愧疚了。刘小芳和赵一飞,可都是值得深交的人。

    五人在旅馆里待到第三日,终于等到天气放晴了。

    这日一早,五人穿上户外装备,跟着有经验的导游登山队一起出发了。

    经过一夜寒风。地上已经干了,走在路上并不滑。

    这个季节的长白山很美,虽然没有厚厚的白雪覆盖,但是北国风貌十分有味道。就算文绿竹去过不少地方旅游,此时见到这样的景,还是忍不住惊叹。

    天池的水碧绿碧绿的,宛若天空下的翡翠,美不胜收。

    由于天气寒冷,上山的人不算特别多。以至于不喧闹的天池,更添了一份美丽,简直人间仙境一般。

    下山后,一行人按照原定计划到北坡蓝景温泉酒店泡温泉,打算泡完温泉住一晚,第二日一早再回二道白河。

    泡着温泉的时候,文绿竹看看文绿柳,见她脸上真的没有阴霾了,便忍不住给谢必诚打电话。

    之前她和谢必诚发信息,谢必诚说过,他要来东北这边处理急事,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呢。

    电话接通了,文绿竹听着谢必诚用好听的声音叫自己“绿竹”就忍不住浑身发软,跟过电似的。

    “嗯,我在听。你在哪里?”文绿竹压低声音问道。

    不远处文绿柳和刘小芳见她这个样子,相视一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年轻的小姑娘就是爱害羞,打个电话也弄得跟做贼似的。

    “吉林——”谢必诚回答。

    他也在吉林,文绿竹激动得马上又问,“你在吉林哪里?”

    “吉林白河镇——”谢必诚回答。

    文绿竹这回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她还想再问,却听那边好像传来阿右的声音,便连忙让谢必诚先忙,自己晚些时候再跟他聊。

    谢必诚那边也的确是有急事,跟文绿竹道别之后便挂了电话。

    文绿竹拿了电话,兴冲冲站起来,走到文绿柳这边,“姐,我想今晚回二道白河。”

    “你这么急回去做什么?”文绿柳吃惊地问。

    文绿竹有些忸怩,热着脸说,“姐,他就在那里,离我好近,我想去见他……”

    “可是晚上太危险了……”文绿柳下意识地反对。

    刘小芳拍拍文绿柳的肩膀,“你太过紧张啦,这时候回二道白河的人不少,这里是景区,不会有什么事的。”

    “对啊……”文绿竹连忙点头,“姐,你放心好了,大家都这个行程,路上到处都是人,不怕啦。”

    文绿柳想想,他们这一行人下山比较早,还有些人下山迟,这个点可不正是要坐车回去么,于是点点头。不过饶是如此,她还是让文绿竹留下谢必诚的电话。

    文绿竹爽快地留了电话,让文绿竹跟二表哥说一声,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外头冷,文绿竹将自己武装起来,就到酒店前台请人帮忙打电话叫车上来。

    今天天气好,很多出租车都知道有人上山,其中不乏在景区外等着的,不一会儿文绿竹就叫到车了。

    她坐上车,让司机回二道白河,然后发信息给文绿柳,告知她自己坐的出租车的车牌号码以及出租车师傅的姓名,便安心坐在车里。

    “这天气不好,马上又要下雪了……”司机摇摇头,说道。

    文绿竹抬眼看去,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是看不出什么的。

    不过过了约莫七八分钟,果然就下起了小雪。(未完待续。)

246 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又过了几分钟,手机响起来,文绿竹一看,是谢必诚的,便连忙接了。

    “你忙完啦?”文绿竹的声音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笑意。

    “嗯,准备回北京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谢必诚听到文绿竹的声音,不觉间也翘了嘴角。

    文绿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谢必诚说自己去找他,顿时大惊,“你出发没有?”

    “正准备出发,这里开始下小雪了,以后我们来这里看雪。”谢必诚站在停机坪旁,准备上直升飞机。

    他这次来东北,本来就是处理急事的,现在处理完了自然想尽快回去,毕竟文绿竹在北京。

    “你别走,我现在正坐车去白河镇,在车上呢,很快就到了……”文绿竹连忙说,幸好还没出发,如果人出发了,她这就白过来一趟了。

    谢必诚也有些吃惊,见阿右正走过来,便打了几个手势,“你现在在哪里?怎么来东北了?”

    阿右收到谢必诚暂时不回去的通知,有些吃惊,但看到谢必诚在打电话,语气温柔,嘴角微微翘起,便隐隐有些明了,转身就去找阿左。

    阿左长袖善舞,和当地几个人告辞完正走过来,见了阿右往回走连忙问怎么回事。

    这时谢必诚已经挂了电话了,正大踏步走过来,对两人说,“到附近看看有没有御寒的衣物……适合绿竹穿的。”

    文绿竹挂了电话脸上的笑意还是止不住,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谢必诚,心中更是高兴。

    开车的师傅见她一张漂亮的脸蛋中透出红晕,眼波流转,便笑问,“来见男朋友啦?”

    “还、还不是男朋友……”文绿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姑娘,你这样子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师傅见文绿竹否认,就哈哈笑起来。

    文绿竹更不好意思了,脸蛋都要烧起来。不得不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师傅,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白河镇的,在这一带开出租的。几乎都是我们这儿的人。”师傅说着,指点文绿竹,“我们这儿民风彪悍,你要不得罪人,大家也都客客气气的。保准让你宾至如归。可要得罪了人,那可惨喽……”

    文绿竹笑起来,“出门来玩,我们自然不会故意得罪人啦……”至于说民风彪悍,桃花寮也是彪悍,一个人被欺负了,一个村子都会抄家伙帮忙。这种情况,应该全国各地都一样吧。

    这种情况并不值得提倡,但是没办法,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人家世代住一起的人受欺负了,肯定要抱团找场子的。

    “你是个明白人,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来到人家地盘上还特别横……”师傅说着,就举例子说什么时候游客和当地人起了冲突啦,最后怎么惨啦。

    文绿竹听了,小心翼翼注意自己措辞,“其实当地人算是景点的名片,冲突多了会影响口碑,如果能不起冲突还是不起冲突的好……”

    师傅刚想说话。扫了一眼后视镜,便频频回头去看,然后加快了车速,也顾不上说话了。

    文绿竹不明所以。以为自己说的话叫师傅不高兴了,便不敢再说。这大冬天的夜晚,雪越下越大,还是在原始森林,要司机突然翻脸,她就危险了。

    又开了一会。师傅语气凝重地问,“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啊?我没有啊……我第一次来这里,前几天雨夹雪的,我一直住酒店,压根就没怎么和人接触过……”文绿竹连忙回答,说完了跟着回头去看,发现后面有车子跟着。

    “那就奇怪了,后头有车子跟着我们,看着不像是同路的,一直想超我们……”开车的师傅说着,开了自己的联络器,连续叫了好几个人。

    文绿竹凝神听着,可是师傅方音比较重,说得又快,她没听明白,但大概猜到,应该是叫其他出租车的人。

    “姑娘你别担心,我们都是白河镇的,也没几个敢惹我们开车的,你是我的客人,我也不能让你被人欺负……”师傅见文绿竹俏脸有些发白,连忙就说。

    文绿竹连忙说,“谢谢你……”

    这时她还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的车真的是冲她来的吗?可她真的没有得罪过人啊!

    难道不是寻仇,而是打劫来了?

    她回忆了一下钱包里的钱,盘算着真的打劫,就把钱给他们了,保命重要。

    她正想着,开车的师傅咒骂了一句,便停了车。

    文绿竹连忙看出去,见出租车四周已经围了好几辆私家车。

    私家车们打开,一个一个高大的汉子从里头走出来,慢慢围拢了过来。

    出租车师傅叮嘱文绿竹不要出去,然后自己打开车门站出去,“干什么呢?我是二道白河的,大家有话好好说……我那些兄弟现在也过来了……”

    “那车里那小姑娘交出来,都是一个镇的,我们也不为难你。”其中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高大汉子高声说道。

    出租车师傅摇摇头,“人一个小姑娘,来这里玩的,怎么得罪你们了?给点面子,大家说清楚,这事儿就算了。”

    文绿竹在车里往外看,她实在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人——也许是南方不小心得罪过的?

    “不行,她得罪了人。我受人所托,要好好收拾她一顿!”白色羽绒服的汉子叫道。

    出租车师傅连忙问,“会不会搞错了?我看那小姑娘挺礼貌的,不像会得罪人的人……”

    “她勾引别人的男人,人结婚了还要上门去,就该打一顿!你让开——”白色羽绒服长声喝道。

    文绿竹听到这里,有些愕然,她勾引哪个男人啦?天地良心,她可没有勾引男人的打算。

    不过,人家结婚了还上门去,难道和那日去找杨海青有关?可杨海青是黑龙江的啊,在隔壁省呢!怎么会来这里寻仇?

    “不行,她上了我的车就是我的客人,你们谁也不能动她!”出租车师傅很仗义,始终不肯把文绿竹交出去。

    “别跟他客气,我们分两个人把他压住,再去把那小姑娘拉出来——”有人暴喝。

    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扬声附和,并渐渐走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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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就是不讲理咋地?

    形式一触即发,文绿竹躲在车里,快速地拨打一一零。

    她不该一时反应过来,没有早点求救的。

    她点了免提,然后快速回到手机主菜单,单击地图找到自己此刻所在地。

    这时电话接通了,她快速报了警,并将自己的位置说清楚。

    这时开私家车来的那些人一边围拢过来一边呼喝,就算是手机那头的派出所也听得出这边的确有危险。

    那边说因为下雪了,估计出警不会太快,让她尽量拖延时间。

    挂了电话,文绿竹坐在车里,左右看看,想找根称手的武器——如果出租车师傅撑不住了,她好歹也能拿点东西在手上自卫啊!

    正当来寻仇的人都围了过来,正当双方火药味正浓重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一片喇叭声,接着一辆又一辆的出租车开了过来。

    车子打开,一个又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师傅走了出来,加入当中劝解。

    文绿竹看到这里,稍微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算是运气好,坐上了个这么仗义的司机的车。

    就是不知道,出租车师傅们能不能跟那些人谈妥,将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怎么也想不到,杨海青娶那个女人这么过分,这么点小事还要叫人来教训他们一行人。

    他们是去了杨海青家里,可根本就没闹起来,也就是问了杨海青一句话,这一点都不过分,就算有错,那也是杨海青的错。

    文绿竹握紧拳头,静静地坐在车里看外面的人怎么处理。

    两边拉锯,谈了一会儿,然后文绿竹坐着的出租车的师傅走过来,让她下车说清楚。

    文绿竹下了车,见雪纷纷扬扬下得越发大了。她左右看看,还是觉得找个武器拿在手上比较保险。不过现在是和谈阶段,却不好这样大喇喇走开去找树枝什么的。

    “小姑娘,他们说你抢他们那边一个姑娘的男朋友,你跟他们道个歉。这事儿就算完了。”师傅对文绿竹说。

    文绿竹站在雪地里,看向对面对峙的人,“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绝对不可能抢你们谁的男朋友。至于道歉,我把事情说出来。看看是不是一回事再说。”

    说着将她和文绿柳一路去找杨海青,看到杨海青结婚,然后给了祝福马上就回来的事说出来,当然,还着重解释了文绿柳和杨海青的关系。

    “我姐姐作为受害者,她只是去求证,不是没有大闹,是压根儿没闹起来。我们想着,杨海青怎么样另外说,好歹新娘子没错处。得给新娘子面子。你们说,我们这样做错了吗?这几日,我们也就是办了这么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找我,是不是为了这事。”

    文绿竹坐的出租车师傅首先说话,“如果真是这么件事,这姑娘没做错,你们那边怎么说?”

    “你胡说,你闹起来了这时肯定也没敢说真闹了!”那边的汉子叫道。

    文绿竹摇摇头,“我没胡说。你要不信就打电话问问男方的伴郎和兄弟,问问我们在那里待够五分钟没有?说过一句粗话没有?”

    那边的人面面相觑,半晌白羽绒服打了个电话,和电话对面的人说了几分钟。还不时看向文绿竹,显然很激动。

    他声音不大,文绿竹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便耐心地等着。

    这时雪花中又开始飘了点雨水,冷得很,文绿竹这一身装备在这样的大冷天里肯定是撑不住的。不一会儿就冻得手脚冰冷发麻。

    出租车师傅这边跟那边搭讪,要拉近彼此的关系,试图化解这事。

    文绿竹抖着身体跺脚,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那边白羽绒服终于打完电话了,他看向文绿竹,

    “姑娘,不管你错没错,我们家姑娘心里不痛快,就是要教训你们一顿!之前你们没落单,我们不好整,现在你落单了,只能拿你整了。我们保证,打了你一顿,就放过别的人了。”

    说着一挥手,他身边的人就冲上来。

    文绿竹吓得转身就跑,跑到之前看好的树下,弯着僵硬的手指捡了根粗大的树枝握在手里,这才心定了两分。

    拿着树枝转过身去,文绿竹看到那几个出租车师傅已经被制住了——出租车师傅大多都不是身材魁梧之人,而且身体不算特别好,而来寻仇的人,各个高大魁梧。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快放开他们!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文绿竹握着粗大的树枝,高声喝道。

    看得出来,几个出租车师傅应该只是被制住,并没有受伤。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应该会手下留情的。

    “我告诉你吧,我们都是这一带的,刚好还有点儿关系,出警你是别想了。”白色羽绒服走过来。

    难怪挂了电话这么长时间都没看到警|察过来,文绿竹心中顿觉不妙,想拿出手机打远一点的号码,但却发现手机不在口袋里,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哪里去了。

    “这天气冷,我们赶紧打她一顿完事——”白羽绒服说着,领着身边的人向着文绿竹走近两步。

    文绿竹握着粗树枝,看了看走过来两个男人的身高,又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她一下子最多只能收拾到一个人,两个一起,实在有点为难。

    “我知道你们是于家的,可那小姑娘也可怜,你们让她给点钱成不?别打人!”文绿竹坐那车的出租车师傅被制住,扬声叫道。

    “少罗嗦,我姑娘说要教训她,那就是要教训她!”白羽绒服一步一步走过来,他身边跟着个三十来岁的魁梧汉子,两个人看文绿竹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小孩子。

    他们两个身材高大,要对付文绿竹这么个弱女子,那还真就是大人对小孩子一样。

    “你们、你们怎么不讲道理……”文绿竹惊慌道,她知道他们是不讲道理,但好歹得说句话拖延点时间,再找机会偷袭什么的。

    “就是不讲理咋地?谁叫你姐跟杨海青谈恋爱?”白羽绒服粗声说道。

    文绿竹咬咬牙,“你说说,杨海青的老婆叫什么名字吧,今天好歹是她找我寻仇的,我怎么也得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姑娘叫于菲菲,今年二十二。”白羽绒服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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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记住了他的脸

    文绿竹上下打量了白羽绒服一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就问,“你们是白河镇人?”

    “没错,我姑娘在她姑那边读书,所以认得杨海青。那天我们都去参加婚礼,没见着你们,但后来听说了。本来还发愁怎么找人,你们倒好,到我们这儿来了。”

    白羽绒服得意洋洋地说道。

    文绿竹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

    “姑娘,你虽然没做错什么,但没办法——这么着吧,我们打你一顿,主要打在脸上,让你看起来凄惨一点,然后我们拍张照片发给我姑娘,她满意了,这事就算完事了。”白羽绒服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明知道我没做错什么,怎么还要来欺负我?你女儿被欺负了心疼,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我爸爸也心疼我被你们欺负……”

    “我女儿被欺负了心疼,所以我帮她报仇了,你爸妈要心疼你,可以来这里找我寻仇,我等着——”白羽绒服说到这里,脸色一下沉下来,抡起巴掌就冲文绿竹打过来。

    文绿竹见状,连忙拿着树枝打过去。

    白羽绒服连忙躲来,然后他身边那个三十多的汉子从另一边冲上来。

    文绿竹连忙侧身闪开,背靠着大树喘着粗气在想怎么办。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白羽绒服又冲过来了,这回他手中也拿了一根树枝,上头还沾着雪花。

    论起力气自己肯定是比不上的,文绿竹树枝一抵便马上向下卸力,趁着白羽绒服的树枝收势不住打向地上时,自己手上粗大的树枝一横,狠狠敲在白羽绒服的膝盖上。

    这大冬天的穿得这么厚,也许只有打中膝盖才有点儿杀伤力。

    因为怕白羽绒服衣服厚,打了跟没打一样,文绿竹专门用了很大力气,这一下打中。白羽绒服发出一声惨叫。

    天气冷了,骨头都被冻住了,骤然被打中,痛得厉害。白羽绒服抱着膝盖蹲下来直叫。

    “给我打死这臭丫头!”白羽绒服大怒,对那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咬牙叫道。

    那汉子见状,也拿了树枝,冲着文绿竹就打过来。

    文绿竹也恼怒了,绕到树后躲开。等到三十左右的汉子跟到树下,连忙又跑回来,经过白羽绒服身边,又是一棍子打过去,不过这回她仁慈,打在人的手上,没打脑袋上。

    可这也让白羽绒服继续痛叫,而且显然很愤怒,冲后头大喊,“那那几个关进我们车里。一起过来收拾这丫头!”

    文绿竹听见,知道形势危急得赶紧走,冲着那个三十左右的汉子连敲几棍子,又看到后面其他人正在开车门,便连忙往回跑,打算开一辆出租车逃命去。

    可是白羽绒服早就防着她了,在地上捉了泥石不住地扔到她身上。

    文绿竹忍着小石头打在身上的疼痛跑过去,可惜还没等她跑到出租车跟前,身后脚步声就近了。

    她不得不往旁边躲开,然后躲到了另一辆出租车后面。

    那边又来了几个汉子。朝着文绿竹呈包围之势。

    “死丫头,这次不只是打脸那么简单了,不打得你残废我也不解恨……”白色羽绒服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文绿竹手指僵硬,握着树枝。看着这么多人几乎要绝望了。

    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她就是悄悄地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

    “打她一顿,然后剥了衣服绑在这里挂一夜,还活着算她命大。”白羽绒服恶狠狠地说。

    “她长得漂亮,我要爽一爽才舍得走——要不是家里有老婆。我就带她回去关在屋里做老婆了……”三十来岁那个汉子一双眼睛炙热地注视着文绿竹,舔了舔嘴唇。

    又有一人猥琐地说,“是漂亮,但这么冷,你们硬得起来么……”

    文绿竹浑身发起抖来,看着手中的棍子,寻思着要不要干脆一棍子将自己敲死了事。

    可是,可是她想见谢必诚啊,舍不得豆豆和菜菜啊……

    谢必诚他就在白河镇,那么近的距离,她是走不到他身边见他一面,告诉他她很喜欢他吗?

    雪花落在文绿竹的睫毛上,瞬间化成水,顺着她的眼眶流了下来,如同流泪了一般。

    对面六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其中有四个目光猥琐地盯着文绿竹,恶心得叫人几欲作呕。

    突突突——

    突然,在风声和雨雪声中传来了螺旋桨的声音。

    大家忍不住抬头看过去,见不远处的空中有光点,快速向这里飞来。

    白羽绒服怕生了变故,连忙叫道,“不管别的,先将这丫头捉回车里!”

    他一声令下,马上就有人走向文绿竹。

    啾——啪——

    一道奇怪的声音响起,那走向文绿竹的男人脚一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然后殷红的血流了出来,在薄得几乎马上要化掉的雪地上异常明显。

    “啊……”那倒地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小腿,惨叫起来。

    其他男人见状,都吓白了脸,纷纷问道,“老三,怎么回事?”

    “枪,有人开枪——”那地上的老三惊恐都叫道。

    另外几个男人听见“枪”都吓得毛发倒竖,现在这社会,最多只能见到猎枪,可是刚才那……连声音都没有,那那是传说中的消音枪吗?

    他们看向文绿竹,这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一来就上枪这么可怕的东西?

    文绿竹一脸迷茫,继而想起什么又带着惊喜地抬头,看向飞过来的直升机。

    这时,直升机已经来到众人头顶上了,一条吊索吊了下来,然后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攀着吊索跳了下来。

    文绿竹怔怔地看着那人从吊索上跳下来,然后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自己。

    在细碎的雪花中,那个人的脸逐渐清晰,飞扬的剑眉,威仪感十足的丹凤眼,硬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曾经多少次,叫人记不住五官的这张俊脸,在吹着寒风下着小雪的这个雪夜里,渐渐清晰定格,如同刻刀镌刻,深深地烙印在文绿竹心上。

    众人低呼,直升机上又有人下来,文绿竹已经没有心思注意了,她的全副心神都在走近自己的那个男人身上。

    他来了,她记住了他的脸。

    从此任人潮汹涌,任他身处何方,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未完待续。)

249 我这一生都会护着你

    文绿竹冷得浑身发抖,手指僵硬,可是却又血脉贲张,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谢必诚,如同做梦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盯着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谢必诚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冻得发红的脸颊,一阵心疼。

    他什么也不说,将搭在手上的一件白色貂皮披到文绿竹身上,又将文绿竹原本的围脖解开,搭在手臂上,将自己带来的貂皮毛领围在文绿竹脖子上,最后将一顶帽子戴在文绿竹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文绿竹顿时觉得浑身都暖和起来。

    她抬头看向谢必诚,一下笑起来,泪珠却滚下来,“你来救我了。”

    “嗯,我来了。”谢必诚看着她,伸手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珠和水珠,然后低低一叹,“我这一生都会护着你。”说完,长臂一伸,将人抱在怀中。

    文绿竹被这样抱着,脑海里反复回响谢必诚说的那句话,顿时觉得就算在这样的雪夜,就算下着雨夹雪,也如同站在百花盛开的春天里那样,满心欢喜和幸福。

    她伸手回抱住谢必诚,满心都是甜蜜。

    刚才的狼狈、仓皇、恐慌和绝望,顿时都不翼而飞了。

    他果然来找自己了,他真的没有让自己被欺负。

    “你怎么来找我了?”文绿竹问。她并没有说自己在哪里,只是让谢必诚等自己到来。

    “我打你手机,你没接电话。后来你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来了。”谢必诚回答。

    打文绿竹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谢必诚是很焦急的,他正让阿右去定位文绿竹的手机找人,可这时文绿柳打电话过来了。

    一问清楚文绿竹是从长白山北坡去二道白河的,谢必诚就知道怎么找人了,这一找,果然很快就找到人了。只是结果很不美妙。他看了很不高兴。

    “手机可能是掉在出租车里了。”文绿竹说到这里,依依不舍地从谢必诚怀中出来,那些帮她的出租车司机,都被困住了。她要过去帮帮忙。

    可是一离开谢必诚的怀抱,她就发现谢必诚的右手臂带着药味绑着绷带,吓了一跳,焦急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早就好了。我妈不放心,让我多包着两天。”谢必诚简单回答。

    “真的没事了?什么时候伤着的?”文绿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可包扎得够厚,她摸了也摸不出什么。

    谢必诚握住文绿竹的手,“真的没事了,你要摸,回去我让你摸个遍。”

    “你……”文绿竹一张脸顿时火辣辣的,眸子带着火光看了谢必诚一眼,却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心中一颤,忙移开眼神。低低地又问,“怎么伤着的?”

    “在美国,走路时不小心被砸了。”谢必诚回答得轻描淡写,事实上是走路想着文绿竹,有点入神,便被砸着了。

    如果不是跟在身旁的阿左推了他一把,估计伤得更重甚至没了性命。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用不着这时跟文绿竹说出来叫她担心。

    而伤事实上也真是好了,但家里老太太担心,让他继续包扎着。他着急来这里办事,一想觉得带着伤显得诚意拳拳,便就真的带着了。

    文绿竹轻轻地摸着谢必诚的手臂,心疼地说。“以后走路可要小心。”

    “嗯。”谢必诚答应着,牵起文绿竹的手走向阿右。

    阿右已经将人控制住了,打得一个个鼻青脸肿,在雪地上滚过几滚,狼狈得很。

    文绿竹被谢必诚牵着走过去,原本还想着踹几脚对自己出言不逊那几个混蛋的。看到这情景也不打算动手了,只让他们将出租车师傅放出来。

    之后,文绿竹感谢了几个出租车师傅,又拿了钱出来每人给了两百,便去自己坐的那出租车找手机。

    “姑娘啊,你这后台可真杠杠的。”出租车师傅冲文绿竹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不知道身份如何,可开着直升机,还敢带枪的,也没几个了。

    文绿竹笑笑,“也不是……今晚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应该的——”师傅笑着说。

    文绿竹找到手机之后有些为难,怕几个出租车师傅会被为难,这些人帮过她,她怕他们被白羽绒服几个秋后算账。白羽绒服不是说了么,他们是有关系的。

    她将自己的为难告诉谢必诚,谢必诚表示不用怕,他这边会处理好。

    见谢必诚说真的不会有事,文绿竹便放了心,再三谢过出租车师傅,就跟着谢必诚回到直升机下。

    直升机已经停在不远处的空地上了,阿左探出头来跟文绿竹打招呼,“文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这技术不错吧,在这里也能停机。”

    “阿左你真厉害!”文绿竹冲阿左笑笑,然后被谢必诚拉着上了直升机。

    阿右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上来后他跟文绿竹打过招呼,就又打电话又敲电脑捣鼓去了。

    文绿竹全副心神都在谢必诚身上,没分多少注意力给阿左阿右了。

    谢必诚在直升机内将文绿竹上下打量了一遍,见人确实没伤着,便说,“你先给你姐姐打个电话报平安。”

    文绿竹才想起这事,连忙拿出手机,开了锁见上面无数个未接来电,有谢必诚的也有文绿柳的。

    她拨了文绿柳的电话,一下就被接起来了,“绿竹,你没事吧?怎么不接电话?谢必诚找到你没有?”

    “姐,我没事,你们别担心,我现在在谢必诚身边呢。”文绿竹首先报平安,然后将今晚的事简单跟文绿柳说了一遍,让他们一行人要小心。

    听到文绿竹的讲述,文绿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回如果不是谢必诚,文绿竹到底会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过下场很惨是肯定的了。

    “于菲菲那个贱人,明明是杨海青太贱,她不去找杨海青反而来找我们的麻烦,这算什么?别被我看见她,我见了她不抽她我就不叫文绿柳!”文绿柳委实被吓到了,毫不顾淑女风度破口大骂起来。

    说起这个人,文绿竹也是一肚子厌恶,这时就说,“姐,算了,咱们离开这里,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呢,遇上的机会不多了。于菲菲是贱人,杨海青也是贱人,正好凑成一对,互相折磨去。”

    姐妹俩又交流了一阵,然后就准备挂电话。(未完待续。)

250 我要求你以身相许

    这时谢必诚将自己的手机递到文绿竹跟前,让她看上面的字。文绿竹看了看,原来谢必诚让她直接跟他回北京,不要再去和文绿柳集合了。

    文绿竹想了想,同意了,就跟文绿柳说了,并让他们也赶紧回北京,不要留在这里。

    挂了电话,谢必诚递了温水过来给她,说,“不用怕,你姐姐他们可以玩够了再回去。阿右会解决好这事的,你姐姐和表哥在二道白河不会有事。”

    文绿竹接过水,喝了几口,然后给文绿柳发短信,将谢必诚的意思大致表达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文绿柳的信息来得很快:这位谢先生的声音的确好听,做事也妥当,家世应该很不错的。你自己把握好,但不要过于轻贱了自己。

    她通过今晚发生的事,隐隐猜到谢必诚身份应该属于权贵行列,即便不是,家里也是。这样一个人,自然是好的,但是作为对象,作为自己妹妹的对象,她其实并不十分看好。

    不是说她迂腐,而是中国传统讲的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门当户对的两个人,才会有差不多的见识和世界观,才能长久。

    两人在一起浓情蜜意时可能什么都不觉得,但是家里人呢?高门大户的人看小门小户,始终觉得对方会攀附,这么一来,文绿竹无论做什么,在别人眼中都只是别有用心。

    文绿竹收到这信息,心中一怔,马上回了个“好”字。

    未来她不知道,可在过去,她和谢必诚之间。别扭和拿捏的始终是她,都不像自己了。

    回完了信息,文绿竹看看坐在前面正襟危坐背对她和谢必诚的阿右,侧身一把抱住谢必诚,笑盈盈地看他,“你救了我。”

    谢必诚点点头,一只手环住她。一只手去碰了碰她的脸蛋。发现暖乎乎的,知道人暖和过来了,便笑笑。“我要求你以身相许。”

    文绿竹的脸一下爆红,她看了看前面耳朵动了动的阿右,大赧,结结巴巴的。“你、你、你……”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这难道不是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说的话吗?

    见文绿竹羞怒,谢必诚心痒痒的。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就说,“今晚这是怎么回事,详细跟我说说。”

    他说了这话。前面阿右抱着电脑转过身来,显然要认真听。

    文绿竹见状,连忙将自己来东北发生的事。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其中着重说和白羽绒服的对话。还说了白羽绒服有关系,能让当地警|察不出|警。至于那些污言秽语,她瞒着没有说。

    说完了,有些担心,“开枪打伤了一个人,会不会有问题?”

    “没事——”谢必诚安慰她,然后看向阿右,“处理一下,同时不要泄露任何消息出去。”

    阿左阿右跟在他身边很久了,不用详细吩咐,都能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理,所以当下就点点头。

    见谢必诚没有什么吩咐了,阿右对文绿竹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背对两人,同时拿出一副耳机带了上去,继续正襟危坐。

    这是“不用管我,你们想如何就如何,我不会偷听”的意思。

    文绿竹看得羞愤欲死,很明显阿右就是什么也听到了才这样做的!

    谢必诚看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人扣住,然后吻了上去。

    灼热的唇舌,久违的味道,文绿竹很快就沉溺其中,没了意志。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必诚**着放开她,一双眼眸灼热得要将人烫伤。

    他离开龙城的时候,是生气中带着难过和担忧的。到了美国,虽然说要忘掉这个人,可随着每一日朝阳升起夕阳下山,他的思念一日比一日深。

    因为身份问题,他被认定是带有政府性质的企业,备受美国政府排挤,在美国并不算顺利。好不容易打通了关口,通讯设备却并不随心所欲。

    后来受了伤,躺着休息的时候,他想,他真的是非她不可。所以,等他从美国回来,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他都要让她属于他。

    不过显然,她心里也是有他的。他从杨经理口中知道她曾要走过自己的电话号码那一刻,他就知道,她一定是想通了什么事,决定从此和自己纠|缠。

    之所以后来没有打电话,很显然就是杨经理说的,她遇上麻烦了。

    谢必诚微微出神,很快就感觉到下巴温热,他回过神,就看到文绿竹用脸颊蹭自己。

    “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可是现在不想说,回去了再说。”文绿竹朱唇润泽,轻声说道。

    谢必诚将人抱紧了,顿时觉得心里厚实了,说道,“嗯,回去了说。这直升机时速三百千米,回去要三个小时左右,如果肚子饿了,就先吃些糕点垫肚。”

    “我不饿,你饿吗?你若饿了,我陪你吃一点。”文绿竹问,她们一行人从长白山天池下来很是疲惫,吃了些糕点才去泡温泉的,这会儿的确不饿。

    谢必诚是吃了东西准备回北京的,确实不饿,便摇摇头,问文绿竹危险了为什么不通知自己。

    “这深山老林里的,我怕把你也带进危险里……”文绿竹回想起当时的心情,起初是搞不清楚状况,接着以为出租车师傅能搞定,没有太多担心,后来真正担心害怕的时候,最想联系的就是他,可最不敢联系的也是他。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压过龙城了,难道在这里也能压过去吗?她害怕,龙城是南方,离北京够远,不会有背景特别深厚的人,可这里不同。

    谢必诚伸出双手抬起文绿竹的脸,认真地说,“我不会有危险的,你记着,以后遇险了要马上通知我。不,就算不是危险,只要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都得告诉我。”

    她总是这样迟迟不说,他怕有一天她说了他却来不及赶来了。

    这世上的好东西他几乎都享受过了,没有什么执着想要的。可现在出现了一个叫他心动的她,如果都不能好好护着,还有什么意思?

    文绿竹听着这认真地话,眨眨眼,然后点点头,“我记住了。”(未完待续。)

251 情侣间的相处

    “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什么时候都能护着你。”谢必诚没有放开文绿竹的脸,仍然直视她的双眸。

    这是第二次了,有危险了她却没有找他。

    不知道是他不值得她信任,还是他没有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无论哪一种,都叫他心里不愉快。

    也许相识的时间太短,也许真正相处起来不过两三日,信任和亲昵还不足以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他愿意用时间去好好培养,可却也担心,还没培养起来,她会再次遇到危险,而他无法及时赶过来。

    文绿竹看进谢必诚的丹凤眼里,见他目光坚定,带着自信以及忧虑,再度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找你。”

    如同宣誓一样,她做出了承诺。

    见文绿竹真的听进心里去了,谢必诚这才将人放开,又揉了揉她的秀发,问起这次长白山天池之行。

    文绿竹便将登山的苦楚和看到美景的愉悦一一说出来,说起长白山天池,再三赞叹漂亮。

    “天池的确漂亮,每个季节去都能看到不同的景。不过你现在看到的,算是特色不那么分明的了。冬天银装素裹才是真好看,春天百花盛开,倒映着蓝天也是胜景。”

    “那我以后再来,和你一起……”文绿竹说着,看向谢必诚,补充上一句,“还有豆豆和菜菜。”

    谢必诚点点头,“嗯,我们一起来。”关于豆豆和菜菜,他也想好了,不过回到北京再和文绿竹详细说。

    文绿竹心中高兴。又说起去看极昼那些日子。她这时心中高兴,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点点滴滴都跟谢必诚说了。

    谢必诚也说了一些自己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并和文绿竹讨论起各地的景色来。

    两人走过的地方都不少,当然文绿竹是远不如谢必诚的,但即便是说两人都去过的城市,也足够说得口干舌燥了。

    以前两人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情侣在一起。会有说不完的话。

    这时和心中所爱在一起。说起什么都觉得饶有趣味,两人才算明白,那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

    当然。毕竟是许久不见骤然重逢又相爱至深的两个人,说着说着都难免忍不住做些亲密举动——这实在是情难自已,情不自禁之举。

    就在这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两人都体验到了过去许多不能理解的之事。

    例如过去文绿竹在街上总会碰见两个忍不住搂抱甚至亲吻的小情侣。当时别开脸不好意思看,心里却嘀咕这是有多**。就不能等回到家再亲热么。

    这时亲身体验,才知道还真的是无法控制的。在理智反应过来,很多动作已经做完了。

    谢必诚亦然,将过去鄙视的很多行为都做了遍。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心中还跃跃欲试,恨不得再多做几次。

    到了北京。谢必诚将文绿竹带回位于郊外的一栋别墅内,就让阿左阿右随意了。

    别墅内。保姆开好了暖气,晚餐也做好了,四菜一汤放在桌上,文绿竹和谢必诚进门时,饭菜还冒着热气。

    一个四十多、笑眯眯的妇女开的门,看到文绿竹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失礼地打量。

    谢必诚牵着文绿竹的手进来,指指那妇女,“这是方婶——”

    “方婶你好,我来得突然,打扰了……”文绿竹脸上带上歉疚的笑意。

    方婶连忙摆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

    谢必诚又指指文绿竹,对方婶道,“这是文绿竹,我的女朋友。”

    “文小姐——”方婶眼中闪过吃惊,对文绿竹的态度便微微带上了敬意,“文小姐若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

    “麻烦方婶了……”文绿竹脸上带上了红晕,却落落大方地说道。

    方婶又连连表示不麻烦,然后催两人先进屋吃饭。

    两人进了屋,脱去大衣,洗了手,就坐在桌前吃晚饭,吃完了,便到二楼去。

    谢必诚将自己的睡衣找出来给文绿竹,然后拉着人坐在沙发上说话消食,等腹饱的感觉下去了,才分别去洗澡。

    文绿竹洗完澡,整个人彻底暖和过来了。穿上谢必诚睡衣前,有些纠结。

    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在南方长大的,所以习惯性经常换衣服。今晚这一身在雪地里跑过,肯定是全都要换掉的。可现在全部换掉,她就没有**裤了。没穿**就穿上谢必诚的睡衣,文绿竹的脸一直在烧。

    最后,她硬着头皮,当真是里头什么都不穿,只穿了谢必诚的睡衣出来。

    将脏衣服扔进篓子里,文绿竹拎起篓子,犹豫着要不要去找洗衣机,这时谢必诚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才缓缓说,“放到楼梯口,方婶会洗的。”

    文绿竹被那目光看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可现在很晚了,还麻烦方婶不好吧?”

    “没事,我今晚回来,专门让她晚些休息的。”谢必诚回答,眸色幽深地看着文绿竹。

    这是他心里头的人,这时方出浴,简直要让他把持不住。

    “那、那我还是拿下去吧……”文绿竹结结巴巴地说完,马上拎着篓子往楼下走。

    谢必诚见她走得急,连忙道,“慢点,别摔了——”

    “嗯,我会小心的——”文绿竹到了楼下,见了方婶,就问洗衣机房在哪里。

    方婶见她手中拿着衣服篓子,连忙说道,“文小姐,衣服交给我洗就好,您是客人,可千万别动手。”

    “没事,我就顺便洗一洗……”文绿竹含糊道。

    方婶见她神色,骤然猜到她要洗什么,便没有再说,带她去洗衣机房,并指点衣服晾在哪里。

    文绿竹送别方婶,将自己的**裤拿出来手洗,洗着洗着,又想要不要帮谢必诚也洗了,可这念头才起来,她就啐了自己一口。

    这这,她怎么可能帮谢必诚洗……

    将自己的**裤洗干净,然后晾起来,文绿竹才磨磨蹭蹭地回到二楼。

    出乎她意料之外,谢必诚拿着吹风机在二楼沙发上坐着,见她来了,就示意她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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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这是承诺

    文绿竹想起谢必诚手臂的伤,连忙坐到他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吹风机放到一旁,“让我看看你的手。”

    谢必诚知道她担心,便将睡衣掀开,露出手臂来。

    文绿竹握住他的手臂上下打量,发现在肩膀和胳膊处有个伤口,但已经结痂又脱痂,露出粉色的新肉。

    文绿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摇动,一边摇一边关心地问,“还痛不痛?”

    “不痛了,早就好了。”谢必诚回答,见她还是蹙着眉头,便伸手去揉,“真不痛了,要还痛,我就让你喂我吃饭了,这样有情调。”

    文绿竹瞪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那处粉色的新肉,“当时肯定很痛的。”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轻易受伤。”谢必诚握住她的手,将睡衣穿好,她再摸,他就忍不住了。

    让文绿竹坐好,谢必诚开始帮她吹头发,他开的是凉风,因屋里暖气开得足,吹着凉风也不会冷,反而有些凉爽。

    没一会文绿竹头发差不多吹干了,方婶端着姜汤上来,笑眯眯地说,“毕竟在外头着凉过,都喝一碗姜汤吧。”

    这时谢必诚正帮文绿竹梳发,文绿竹盘坐在沙发上,跟个老佛爷一样。

    突然见方婶进来,文绿竹大赧,连忙起身去接姜汤,然后又谢过方婶。

    方婶笑眯眯的,看了两人一眼,又让两人喝完了把碗留在桌上,便下去了。

    文绿竹和谢必诚一人喝过一碗姜汤,便坐在客厅说话。

    谢必诚起身,拿了一张轻音乐放,屋中顿时流泻起优美动人的乐曲。

    回到文绿竹身边,谢必诚牵起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我是认真的。认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子。你愿意吗?”

    文绿竹烧着一张脸,但还是反手回握谢必诚,点点头。“嗯,我、我愿意的……”

    他带她进门的时候,不是已经介绍了说她是女朋友么,怎么这时还问……文绿竹浑身都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心中又觉得欢喜无限。

    即便是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此时真正听到,谢必诚还是满心雀跃。那种巨大的欣喜感,让他觉得自己骤然年轻起来。

    他想伸手将人搂住,可是此刻说话,他更希望彼此面对面,看得到彼此的神情和目光,便忍住了。

    “我们先将事情一条一条理清楚。”谢必诚看着文绿竹,柔声说。

    文绿竹点点头,却抢先开口,“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之前你离开龙城。我跟你说那些话,那是我生气了胡说的,对不起。”

    说完,目光有些忐忑地看向谢必诚。

    她说的那些话那么过分,事后想起来自己也觉得过分,更不要说当时听的他了。

    谢必诚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目光温柔,“我知道,后来你也想清楚了,对不对?现在。介意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么?”

    在美国的时候,他生气过后不是没有怀疑过,可他自问自己并未做错什么。问题应该出在文绿竹身上,所以他等,等着她想清楚。

    只有她想清楚了,才知道下次遇上这样的事,最需要的是怎么做。

    两个人相处,沟通很重要的。他希望她学会处理这样的事,懂得和他沟通,这样两个人才能长久地走下去。

    在接到杨经理的电话后,他却懊悔起来,她还年轻,应该由他引导着她,去思考和得到这样的认知的。如果他这样做,也许她就不会受酷暑在外头奔波之苦,不会受到诸多伤害。

    文绿竹看着谢必诚,“那个周五,我考完试去找你,想给你惊喜,可是却看到姚芊芊去找你,她穿得暴露,你还让她进去了。”说到最后一句,她的口气还是带着酸气。

    即便现在知道两人之间不会有什么,可那一幕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跟打翻了醋坛一样。

    讨厌的人去了自己喜欢的人房间,还带着潜规则这样的目的,她实在不能不介意。

    谢必诚一愣,如果是这样,那还真的算是他的错。他还记得,姚芊芊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文绿竹还打过电话进来,问能不能来找他。

    他说了什么来着?他说在待客,半小时后才有空。他的想法时,要将姚芊芊进来的气味乃至一切痕迹都消除了,半个小时应该足够,这才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可是在文绿竹看来呢,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半个小时,那是干什么都足够了。

    谢必诚苦笑起来,略微有些不自然,“姚芊芊是富德传媒的艺人——事实上,我不愿意让你知道她找我,因为她曾经是我的情人之一。或许你早就知道,可我想,知道和亲耳听见甚至亲眼看见,毕竟是不一样的。”

    “她也是?”文绿竹竖起眉毛,生气地看向谢必诚,“我最讨厌她了!”

    谢必诚连忙伸手去摸文绿竹头发,“所以啊,我稳住她,让她回了龙城,马上就让公司雪藏她了。我对她,是绝对没有任何感情的——即使是她的助理,也不可以欺负你。”

    说到这里,见文绿竹还是怒目而视,连忙转移话题,“绿竹,通过这次误会,你得记住一件事——”

    文绿竹看着他,一副你别想转移话题的样子。

    “那就是我若有事不能让你知道,我会瞒着你,但是绝对不会骗你。之前我说过,我想和你在一起,那么我便只守着你一个女人。这是承诺,你要记着。”谢必诚握着文绿竹的手,认真地说道。

    他承诺过和她在一起不会有别的女人,那么就一定做得到,他不可能欺骗她。所以,不论是姚芊芊还是王芊芊张芊芊,他都不会碰。

    文绿竹回握住谢必诚,心花万千,都在怒放,璀璨无限。以至于她的眸子她的脸庞,都带着喜悦和甜蜜。

    谢必诚看得心痒难耐,动了动手指,和她十指紧扣,“既然说到女人的话题,我们便先说这个吧。我是有过很多女人,算是什么都玩过了,现在我要收心和你在一起,是很认真的。”

    阅尽千帆,那些对他已不足以形成吸引力了。(未完待续。)

253 谁叫我喜欢你呢

    他在走过生命三分之一的时间里,几乎走过地球每一个角落,踏过五湖四海,踏遍千山万水,找到了她——他心甘情愿从此停留,守在她身边。︽頂點小說,

    这些话,谢必诚没有说出来,比起说,他更希望做出来,让文绿竹欢喜。

    文绿竹手指用力,和他十指紧扣,点点头,“我相信你。”

    在情感上,她感受得到他的爱意,所以相信他。

    在理智上,他用不着骗她,他能够抬手间就将龙城一大半领导班子弄下台,这样的实力要什么没有?何必来欺骗她?

    “我一生顺遂,而且要什么几乎就能得到什么,才成长,就有不同的美女靠上来。我没有委屈自己,需要了,就找一个情人纾解——这是我的过去,我无可辩解,但是,绿竹,请你相信,那只是过去。”

    谢必诚说得很认真,他想得很远,所以自然希望一切都在这个时候说开。

    “嗯,我相信。”文绿竹嘴角含笑,看着他,早将心中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必诚看得一颗心软软的,却又跳得飞快,他轻轻咳了咳,让自己冷静些,继续说道,

    “那么就只剩下豆豆和菜菜的问题了,我想过了,我会尽我所能对他们好,包括给他们父爱,栽培他们——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无法做得到视如己出,但我会努力的。绿竹,你能接受吗?”

    文绿竹脸上的笑意渐渐收起来。看向谢必诚,认真地回答,“我能理解……也能接受。”她能理解。若是谢必诚也曾有过一个孩子,她也未必做得到视如己出。

    可以宠可以爱,可就是无法做到视如己出。

    她生过养过豆豆和菜菜,知道真正的视如己出是什么,那是一种能够奉献生命却又会因为他们而加倍珍惜生命的爱,无可代替。不是孩子的真正父母,是很难做得到的。

    谢必诚握紧她的双手。“我和我家人谈论过豆豆和菜菜的问题,他们表示会接受。但我想,不是自己的血亲。他们纵使怎么表现,都会露馅。豆豆和菜菜年纪小,最是敏感的时候,接触多了难免看得出来。”

    “你、你和你家里人也谈论过我。还、还谈论过豆豆和菜菜?”文绿竹吃了一惊。差点跳了起来。

    谢必诚看到她激动的样子,忙伸手去安抚,“我想和你在一起,这些都是必须要谈的。”

    说到这里,看文绿竹还是瞪大一双明亮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他脸上不由得带了些笑意,“你放心,我家里都知道你是我千求万求求来的。没有人敢看轻你。”

    就是他那个圈子里,都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人家并不喜欢他。

    现在流传的消息,让所有人都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家世上他优于她,可在爱情上,他有意,文绿竹无心。

    这样一来,以后文绿竹嫁给他,在圈子里行走,便不会被人看轻。

    她是他心里头的人,艰辛地求娶来的,并非是那些攀附过来的玩意——他们这个阶层的圈子,每一个人的心眼都能绕好几个圈,但却也特别敞亮,知道怎么拿捏分寸和看清一个人的地位。

    看着谢必诚带着些我做得多好的表情,文绿竹心中激动又欢快,可理智上却气得想掐他,“还千求万求,人家指不定怎么想我呢!”

    将心比心,如果豆豆为一个女人像谢必诚这样,她的确是不敢轻慢他喜欢的人,可要打从心底里喜欢,那绝对不可能!

    媳妇再亲,那绝对是亲不过儿子去的!

    还有其他人,文绿竹头大如斗,简直不愿意再想。

    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她不用想都知道别人的看法。

    见文绿竹的反应不如预期,谢必诚想了想,“别人不会多想的,真要想那就想好了,只要到时对你客客气气就得了。”

    文绿竹磨牙,看向谢必诚,怎么想这么长远的事。

    “好了,这事我们都没有经验,我已经做了,便先按照我说的来。”谢必诚安慰文绿竹,他始终坚信自己做得很正确。

    的确也是,他已经做了,这时再想也没用。文绿竹想了想,问,“你家里人对豆豆和菜菜怎么说?”

    “我三个哥哥管不到我头上,我接受的他们肯定不会多话。我爸妈人算慈祥,他们知道豆豆和菜菜可爱漂亮,都说到时我真喜欢,他们便顺着我。只是我想,毕竟不是亲孙子,未必真能做得太好。”

    文绿竹看着谢必诚,心情激荡,感动又酸涩难耐,能让家里人接受,只怕他付出了很多努力的。

    看文绿竹泪汪汪的,谢必诚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所以我想,结婚之后,我陪你们住在南方,尽量少住在北京,逢年过节回来一趟聚聚就好。至于我们的孩子,到我四十再生,那时豆豆和菜菜过了十岁,跟他们好好说,他们应该能明白的。”

    听着谢必诚说到结婚以及生孩子这些应该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事,并且已经做好了计划,文绿竹心中堵得厉害,鼻子发酸,眼眶一下就湿了。

    她挣开谢必诚的手指,扑过去将人抱住,哽咽着,“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会得寸进尺的。”

    谢必诚将人抱住,“谁叫我喜欢你呢。”喜欢得,你对我得寸进尺,我却更高兴。

    文绿竹原本正感动,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想笑,顿时又哭又笑。

    她上辈子曾经听人说过,如果一个男人在勾画未来美好蓝图的时候把你放进来,构筑有彼此的未来,那就表示,这个男人是真心爱你的。

    她没有想到,她也会遇上这样一个人。

    什么都想好了,很认真的计划着未来,并认真地去执行着。

    不知道他做的对不对,但是结果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呵护的心情。

    文绿竹握住谢必诚的手指,

    “我们住在桃花寮好不好?那里的人生活好了,都爱笑,叫我看了很有成就感。我们就生活在那里,每天早上起床,就在早餐店吃早餐,吃完了我送你们到城里,晚上又去接你们回来。周末休息,那可以做的事就多了……不过现在不告诉你,等你去住了就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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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说的每一句话都叫人心动

    “好,那我们就住在你们村子里。”谢必诚站起来,将文绿竹一把抱起来,“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过些日子我带你回家见我家里的人,迟些再去见你家人……明年春天,我们就结婚。”

    他说到前面文绿竹还红着脸频频点头,可是最后一句,却叫她瞠目结舌,“这么、这么快结婚吗?”

    “这不算快了……”谢必诚挑眉,“你不想结婚?”

    “不是——”文绿竹红着脸否认,突然想起一事,“你都这把年纪了,家里不催你结婚吗?不逼着你去相亲吗?没有为你物色适合的女人吗?”

    谢必诚一愣,这事还真有,他差点忘了,当下将文绿竹放下来,和他面对面,

    “我妈催得厉害,唔,她的确也物色了人,其中最钟意曾家的一个小辈。事实上,若没有遇到你,我应该会和曾家那谁结婚。而且,我答应了我妈会在三十五岁结婚。”

    谢必诚实话实说,他问心无愧,这种事没有必要隐瞒。而且眼前这人最爱胡思乱想,还不如他直接说出来省得她猜疑或者将来叫人哄了。

    文绿竹一下黑了脸,“什么时候答应的?你今年三十四,打算三十五结婚,那岂不是你原先心里就满意曾家那位美女?”

    谢必诚在文绿竹的目光中很是镇定,没有任何尴尬之色,

    “在布拉格遇见你之后几日吧……若摒弃感情,曾八的确不错。可我遇到你,后来也明白自己对你心动,便没有她什么事了。而且这事两家并没有明面上说过,所以你不用愧疚于她。”

    文绿竹伸手去掐他,“我不愧疚,我吃醋了!小辈你也要娶,你你你……”

    他竟然还有一个各方面都很合适,还让家里满意的备选,而且是个小辈。太丧心病狂了!

    而且,为什么日期记得那么清楚?

    “那你有没有这么一个各方面都觉得合适,但不喜欢的人?”谢必诚看向文绿竹,带着笑意假装随意地问。

    文绿竹一下想到了宁宇。然后马上熄火了。

    就是觉得条件合适,没有夹杂任何爱恋之意。其实很清白,没有任何暧|昧。这样的存在,的确不该生气。

    好吧,虽然还是忍不住想生气……

    谢必诚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文绿竹想到了某个男人便这样偃旗息鼓,心里还是泛酸,便一把将文绿竹捉过来。

    “还真有这样的男人?”谢必诚黑着脸逼近过去,虽然构不成威胁,可是在心上人心中那野男人比他更适合,完全不能忍受。

    “就是个同学,我没有别的意思……事实上你不觉得别人更合适,但我爱上的却是你,这样更——”文绿竹觉得亚历山大,一边往后退一边叫。

    谢必诚摇摇头。盯着她,“不觉得!”虽然听到爱上自己这样的话心里高兴,可还是有一口气梗在胸口,叫人心里不愉快。

    “你自己不也有吗?你还将答应娶曾家小姐的日期都记得那么清楚!”文绿竹已经被逼得躺在沙发上了,见他听不进自己的话,便含着醋意指控。

    谢必诚凑近文绿竹,近得鼻息相闻,“我记得日期是因为遇见了你,你还送我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文绿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那是、那是花店的老爷爷提议的……都怪你太小气。我踩坏了花你竟然要我赔偿!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吗?怎么单单对我这样小气?”

    看着对自己张牙舞爪的人,谢必诚装不下去了,嘴角翘起来,“我还想再见到你……”

    这是后来才明白过来的心情。当时他并不知道心里是那样想的。他只是见她转身就走,用了最直接的法子,也是最拙劣的法子。

    这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叫自己心动,文绿竹看看压在自己上方的他,伸出手将人的脑袋扣下来。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完全是福利,谢必诚因过于激动而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反被动为主动,大有将人拆骨入腹的打算。

    绕过贝齿,缠着她的小舌起舞,谢必诚深深地沉迷进去。

    几乎一瞬间,厅中气氛便火热起来。

    啧啧的水声和**声响起,在火热的客厅中再造成更深的暧|昧。

    一吻结束,谢必诚喘着粗气看着情迷意乱的文绿竹,她这时红唇湿润,脸颊晕红,杏眼带着水意,迷人至极。

    “绿竹,你现在是安全期么?”谢必诚低哑着声音问道,他想要她,马上就要,可这屋里并没有套。

    原本晕乎乎的文绿竹一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清醒过来,当然连耳朵都滚红了起来。现在两人紧紧相贴,她上辈子连小黄书都看过,之前还曾用手帮过谢必诚,自然知道抵着自己的硬热是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文绿竹结结巴巴地说。

    作为一个单身女青年,她怎么会想得到要计算这个东西?事实上要不是某次在一本小说看过,她压根不知道女人还会有这么个安全期。

    谢必诚深深吸了口气,可入口都是文绿竹的味道,不但没有冷静些,反而更加激动了。

    文绿竹自然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都要烫熟了,“要、要不,我、我查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谢必诚狠狠地用牙齿磨着她滑嫩的脸颊,恨不得将人吃了,声音性感得惊人,“快查——”

    文绿竹用发软的双手推他起身,“你起来,我找手机查查——”

    谢必诚趴在她身上不愿意起来,低低地笑起来,“你这个傻瓜,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临要做了,还要操心这个……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尴尬的事。可在她身上,他的尴尬事似乎真的不少。

    文绿竹想一想,也忍不住红着脸笑起来,“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需要。你倒是跟我说说,你怎么会知道的?”她作为一个女人,还是看过某本小说机缘巧合下才知道这么个东西的,他一个男人怎么会知道?

    谢必诚蹭着文绿竹,舍不得起来,心里一想也是,文绿竹若查过这个,他才更生气!至于他知道,谢必诚含糊道,“十几岁时,我妈专门跟我讲解过。”

    “你这混蛋——”文绿竹气哼哼的,他妈妈为什么讲,肯定是怕这混蛋弄出人命来,可想而知当初小小年纪,他有多风流。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连这个都不清楚,活得是有多粗糙!(未完待续。)

255 欲仙欲死

    “不许翻旧账——”谢必诚转过去舔弄她的耳垂。

    文绿竹浑身一颤,如同被电流电过,嗔道,“可你连小辈都想娶,实在太过没有节操!”

    她这话说出来,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听得谢必诚才缓过来一点却马上又激动起来。

    “我娶你,不娶小辈,不娶别人。”谢必诚说着,狠狠亲了文绿竹一口,便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拿过旁边的手机查起来。

    他这样查,其实还得文绿竹提供生理期的日子。文绿竹哪里有脸皮说这个,干脆红着脸抢过手机,直接打开一个相关的app看起来。

    虽然心里羞得恨不得不见人,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她也喜欢他,想要亲近他,这会儿也不多忸怩了。

    这一查,如今的确是安全期,文绿竹没脸皮说,直接把手机扔给谢必诚。

    谢必诚一看,把手机扔一边,看着浑身红得跟熟了的虾子一样的文绿竹,一把将人抱起,大踏步回房间。

    文绿竹被谢必诚抱住,就已经浑身颤抖了。

    两辈子加起来,这都算是她的初体验。而这人,是自己喜欢到心坎里去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种种复杂感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将人放在床上,谢必诚毫不停留马上覆身上去,先是来到自己最为钟爱的红唇那里,深深地吻着,然后是额头、眉毛、鼻子……

    尽管激动得差点要爆炸,谢必诚还是一点一点地,要吻遍身下人的每一处。

    在耳垂处,他又逗留了许久,接着到了修长的脖子那里。

    文绿竹软成了一滩水,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激动得浑身发软,却又情不自禁地伸出软软的手臂搭在身上人的肩膀上,仿佛要捉住什么。

    她的举动取悦了谢必诚。他的动作更重了,也更急促了。

    又咬又舔弄了许久,谢必诚喘着气往下,解开衣衫的时候。他意识到她身上穿的是他的睡衣,激动得差点没了理智,汗水从额头上不断地淌下来,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入目的是浑圆的雪白和柔腻,还有如同樱桃的两点。他吻了上去,爱不释手地把玩舔弄,完全不愿意离开。

    “啊……嗯……”文绿竹忍不住呻|吟出声。

    文绿竹是南方人,却是难得的修长身材,而且她骨架小,便是肉肉的也不显胖,反因为肌肉软乎,这么一身小肉肉特别好捏。平时菜菜就很爱在文绿竹身上蹭,因为觉得妈妈软乎乎的,很好摸。

    因为生了豆豆和菜菜。曾经哺**过,所以文绿竹绝对不是平胸,相反,资本还算雄厚,虽然不是波涛汹涌,但却叫谢必诚十分喜欢。

    谢必诚喘着粗气抬头看向文绿竹,见她脸颊绯红,目光如水,眼角甚至都红了,带着泪珠儿。迷乱地看着自己,叫他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

    他凑过去深深地吻着她,她是不是给自己施了法呢,让自己如此的喜欢她。爱她爱得如此痴狂。

    吻过了,他再度蜿蜒而下,继续攻城略地。

    读大学的时候,他曾经请过同学吃饭。有一次有一餐饭比较豪华,有两个同学说看着舍不得吃。

    他不明白只是一顿食物,为什么会舍不得吃。

    那两个同学却告诉他。因为这一顿饭很好,好得叫他们满心欢喜和爱意。在他们心目中,好东西要带着敬意,慢慢去膜拜,慢慢品尝,不愿意错过一丝。

    谢必诚出身清贵,而且又是父母的老来子,未曾吃过苦,也未曾有什么东西想要而得不到。一切东西在他眼中都是平常,所以他不能理解这种好东西要慢慢地、带着敬意地吃的心情。

    可是此刻面对任凭自己施为的文绿竹,他突然理解了那两个同学的心情。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好好亲近她,吻过她每一处,用发自心灵深处的珍惜心情。

    他还要尽他所能,取悦她,让她为自己而燃烧,呼喊和哭泣。

    当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谢必诚已经浑身是汗,眸中满是恣肆狂乱,他发出愉悦的一声低吼,和文绿竹十指紧扣,然后狂乱而猛烈地冲撞起来。

    文绿竹觉得自己被放在火上烤,接着又放进颠簸的小船里,摇呀摇,快活得那小船冲向天际,冲向月亮……她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只知道攀附着身体里那个人,让他带着自己,到任何地方。

    等雨歇云收,天已经蒙蒙亮了,文绿竹叫得声音都哑了,潮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珠,眼睛都睁不开,沉沉睡了过去。

    谢必诚飨足不已,将人搂在怀里,又连连亲了几口才闭上眼一同睡去。

    文绿竹是被饿醒的,她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身在何处,可脑海里全是昨夜的迷乱,顿时睁开了眼睛。

    简直惊心动魄,羞人到了极点……

    文绿竹感受了一下浑身的酸软,顿时脸上充血,男人的欲|望和力量太可怕了,她不住地求饶,可他依然不依不饶地冲撞进来……

    不过,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承认,真是长见识了……

    无论小黄书描写得多详细,都不及自己亲身所历!

    那种感觉,那种感觉,那种连指尖和毛孔都叫嚣着的快活,那种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那种感觉——

    谢必诚感觉到文绿竹动了,便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柔声问,“醒了?感觉怎么样?要起床么?”

    正在回味那种感觉并给这种感觉找形容词的文绿竹下意识就开口,“欲仙欲死……”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谢必诚浑身抖动,畅快地大笑起来。

    文绿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全身都烧了起来,恼羞得恨不得去撞墙,连忙亡羊补牢,大叫,“不是——我不是——”

    “我感觉也是欲仙欲死——”谢必诚双手一揽,然后一翻身,让文绿竹趴在自己身上,笑得整张脸都生动起来,“我很高兴,能让你如此满意。以后,我一定会再接再励,保证每天都有进步。”

    文绿竹不仅是脸,就是身上也都烧起来,她顾不得浑身酸痛,伸手去捂住谢必诚的嘴,“你不许再说了!”(未完待续。)

    ps: 花生去捡捡节操。。。

256 谢老太太:老来子眼光有点差

    谢必诚被捂住嘴,没能再说,可他还是浑身都在抖,丹凤眼里全是笑意,显然乐不可支。

    文绿竹感觉没脸见人了,另一只手甚至伸去捂住谢必诚的双眼。

    可这时,谢必诚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捂住他薄唇的掌心。

    文绿竹大震,一下松开了谢必诚。然后快速翻身,拿被子盖过了头顶,口中怒道,“你这个、你这个色|狼!”

    谢必诚心里畅快得很,也是一掀被子钻了进去,伸手就去抱人。

    这一抱,满手都是滑腻,让他想起昨晚的盛宴,顿时又激动起来。

    两人扭作一团,文绿竹瞬间感觉到了谢必诚的变化,顿时又羞又怒,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将人一推,被子一卷,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洗手间。

    谢必诚看着没了被子的床,又看看赤条条的自己,摸了摸肩膀的齿痕和背部的抓痕,暧|昧地笑笑,扬声回应,“嗯,我是个色|狼,是个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色|狼。”

    文绿竹进了洗手间,扶着墙让自己站稳,才站稳又听到谢必诚的话,大赧,干脆假装听不见。

    谢必诚调笑了一句,没有听到文绿竹回答,生怕她脸皮薄会真的生气,便起了身拿过睡衣披上,走了出去。

    下了一楼,谢必诚看见方婶,想到文绿竹也许会不自在,便让方婶先离开。

    方婶已经做好了午餐,闻言就告诉他菜都做好了,到时热一热就能吃,一一交代过,便自行离开了。

    谢必诚到了洗衣机房将文绿竹的衣服收起来。便回到二楼房中,将衣服放在床上,又敲门告诉里头淋浴的文绿竹,便也去淋浴去了。

    文绿竹出来,穿上自己的衣服,看到床上一片狼藉,便红着脸将床单收起来。又进洗手间将被子拿出来。然后都拿到一楼,扔进洗衣机去洗。

    在一楼没有碰到方婶,文绿竹又胡思乱想起来。难道方婶知道了她昨晚和谢必诚做了什么。怕自己不好意思,专门避了出去?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饿得肚子咕咕叫,她摸摸肚子。决定不要脸得了,赶紧做些东西吃。

    不过。她还是跑到玄关看了一眼,见方婶的鞋子和包都不在了,确定方婶真的离开了,便回到厨房。

    一进去就发现有做好的饭菜。四菜一汤,显然是方婶做好放在这里的。这下好了,不用自己动手做了。

    文绿竹将菜分开几次。放进微波炉里热,然后一一端到饭桌上。

    菜都端出来了之后。她又进厨房里将碗筷拿出来,正准备端碗出去,腰间便围了一双铁臂,人也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抱住了。

    “小心些,碗会掉的——”文绿竹羞涩地说道,却没有让谢必诚放开。

    谢必诚抱着她,下巴枕在她脑袋上,亦步亦趋,“嗯,我们都小心些——”

    他洗完澡下来,看到文绿竹在厨房忙碌,顿时就有一种成家立业的幸福感,几乎下意识地,就进来抱住她了。

    文绿竹被谢必诚抱住,一步一步走出来,走起来并不轻松,可是诡异地,她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反而是满心甜蜜。

    两人初初明了彼此的心意,两情相悦,吃饭时眉梢眼角都是情意,心中俱是又幸福又快乐reads;第一影后。

    吃完午饭,两人回到二楼说话。

    文绿竹拿起昨晚放在这里的手机,看到文绿柳的未接来电,连忙打了回去。

    谢必诚看着文绿竹到一边打电话去了,自己便也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

    看到有家里的电话,他也打了回去。

    接电话的是他的小外甥,一接电话便带着哭音,“小舅,我妈要我跟爷爷去美国,我不想去——”

    谢必诚此刻春风得意,闻言就温言说道,“你不想去就不要去,留在家里跟着外婆。”到时文绿竹带着豆豆和菜菜来到,几个小的也能彼此作伴。

    那厢被外孙抢了电话接的谢老太太伸手按了免提,正好听到自己儿子带着笑意的回应,吃了一惊。

    小胖子拿着可移动电话也愣了一会儿,他小舅是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么这么好说话?不过他反应也是快,马上高兴起来,“我听小舅的。”

    然后不顾谢必诚还没挂电话,高高兴兴地转过脸看向谢老太太,“外婆,小舅说我可以留下来,你快跟我妈说去。”

    谢老太太拍拍小胖子,拿过电话问,“文绿竹和你在一起了?”不然为什么声音里带着的笑意那么真实?

    儿子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是个怎么样的她自然了解。平时说话温和得很,笑意也是有,可那是客气的笑。而这回呢,显然是真的心情好。

    往常他做成了生意,也是淡淡的,所以这回情绪如此外露,显然不是做成了什么生意。谢老太太唯一想得到的,就是那个叫文绿竹的女孩子。

    “嗯,她答应和我在一起了。”谢必诚唇角扬起来,声音愉悦,“妈,我打算明年春天结婚。”

    听到这话,谢老太太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也不知是喜是忧。

    盼了这么久,老来子终于肯高高兴兴结婚了,她自然高兴啊。可是老来子的结婚对象,她并不是十分满意。

    不过,谢老太太没有试图说什么话来说服他,从这两个月老来子拼命去开疆拓土她就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的了。

    “你喜欢就好,什么时候带回家里见一见吧。至于她的孩子,家里孩子多些也好,热闹。”谢老太太口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一直给自己做建设,未来媳妇很能生,一生就能生出龙凤胎来,没准结婚之后又会生一对龙凤胎出来。

    只是到底并非自己喜欢的,话说出来,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而且,她说着想到自己如珠如宝般疼爱长大的老来子,上赶着喜欢一个带着一对拖油瓶的女人,而那女人对自己儿子还并没有死心塌地,心里就气闷得很,一说完便抚着胸口将手机递给了旁边等着的老头子。

    小胖子才不管别的,他得了小舅的话说可以留下来,不知多高兴。一见外婆将电话给了外公,便连忙抱住直抚胸口的老太太,“外婆,你记得跟我妈说,也跟我爸说一声啊,我要陪着你呢……”

    谢老太太一把抱住小外孙,悲从中来。

    她的宝贝老来子啊,怎么眼光这么差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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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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