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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色满园全文阅读

作者:桑田田     村色满园txt下载     村色满园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村色满园全文阅读

第一章:麦田情事

    轻轻的微风带动着金sè的麦穗左右摇摆,远望去是一片大好的丰收迹象,而远处的一块麦田却发生着一些不同寻常事情,原本慢慢抖动的麦穗摇动的却异常的剧烈,不时会传来浓重的喘息声中还会夹杂着娇羞的呻吟声。

    “洋哥,人家那里好,你这么疼人家。”女子刻意挺了挺胸前,不时扫过男子的下身,见男子下身肿胀的厉害,女子抚媚笑了一下,手按在上边,道:“小宝贝,别着急,一会给你洗澡。”

    “想要给他洗澡,那你可要卖力,不然可洗不干净。”男子一阵yín笑,随手扯下一根麦穗,在女子身上慢慢游走着,痒的女子娇喘连连。

    “洋哥,快给人家吧,人家都痒死了。”搂着男子的脖子,用xìng感的红唇去亲吻他的耳根,呼着热气,弄得男子不断打着激灵。

    “哼,你这贱人,想要让我满足你,你点付出行动。”男子作势在女子翘臀上拍了一下,虽未用力,吹弹可破的嫩肉上还是留下了几道手印。

    女子娇嗔一声,揉着自己的臀,道:“还是那么暴躁,就不能对人家温柔点。”说起话来,节奏都快带着花了,媚态的不可方物。

    对于这种的情调,女子好像很受用,伸手要去脱小裤,却被男子阻止了。

    “我来脱。”男子一副很yín荡的模样,看的女子已经痴了,她就喜欢他这样对自己,古人有云,对自己女人不流氓的男人,定然不是好男人。

    紫sèxìng感型小裤,前边画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要是联想到里边,那就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包裹臀的位置居然是网状透明的,半遮半掩确实要更有效果。

    “这咋都是黄的,是不是又自己办事了!”男子把小裤慢慢拉下来,看了一下包裹内部的位置,又在女子臀上拍了一下。

    “还好意思说,人家不是想要,你又不在身边,只能用手指满足了。”女子有些羞涩经过一番挑逗,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两人身上盖着一件医生的白大褂,女子光裸的脚踝上半挂着一双红sè高跟鞋,在看一边则丢着两人的小衣,也许是因为男子的卖力,女子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向两边仰合着,好似在鼓励男子的进一步推进,她抚媚的搓揉着男子的后背,双目也变得更加迷离,也许是因为男子的运动过于猛烈,她的娇声也愈加的悠扬,远在空中的目击者也忘了扑打翅膀,俯视着两人jīng彩绝伦的表演。女子在摆动双腿时,赫然可以见到一颗豆粒大小的黑痣在浑圆的大腿内测若隐若现。

    也许是男子急剧运动,体力已经耗尽了,像死鱼一般趴在女子柔滑的肚皮上喘着大气。天空之上的目击者,误认为这段故事已经到了结局,扑扇着翅膀远离这片乐土,结果却让它们出乎预料。

    “咱换个姿势。”在女子俏美的小嘴上轻吻。女子沉默不语,但她却在幸福的笑,简单的笑容表明了她的心意。

    **的娇躯似风中枯叶摇摇yù坠,那是因为过度的释放带来的后遗症,好在有一双大手锁着她的纤细的水蛇腰,手按在麦草上,享受着快乐的冲击,当两人都到了快乐巅峰时,一声长吟,两人瘫软躺在麦丛里,享受着温尔不烈阳光的沐浴。

    被男子称作小楠的女子享受似的躺在男子的臂弯里,贪婪的享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安全感和满足。

    “洋哥,咱们在一起已经好几年了,我不想总这样偷偷摸摸的。”小楠幽怨的看着男子,继续道:“洋哥,我知道你有所顾忌,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何必要看别人怎么看呢。”

    “小楠,我知道你着急,我又何尝不是,只是你跟二磊子的关系一天不弄清了,咱也没法跟村里人交代你说对不。”男子说着,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蹲在地沟边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起来。

    一根烟抽剩下半截丢在土里踩灭,回头道:“湘楠,你放心,男人吐口涂抹都是钉,既然我说了要娶你,就一定做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你和二磊子关系弄清楚了,咱们马上就办婚事。”

    听汪洋这么说,湘楠叹息一声,用白大褂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身子把几件遮羞的小衣服穿上,反身抱住汪洋的腰,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你的难处,毕竟我是嫁出去的人,虽未结婚,可名义上早已是二磊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愿意等。”简单的四个字,从汪洋口里说出来,无疑给湘楠吃了一颗定心丸,按照规矩,湘楠先离开,汪洋则等湘楠走了以后再离开,毕竟两人的行为不是什么正当的行为。

    身穿白大褂,耳朵上戴着听诊器,汪洋正是房身村的赤脚医生,自在医科大毕业就回了村子填补了村里没有医生的空缺位置,说来也怪,三年的医生生涯,就没碰上什么疑难杂症,不然以他自己那打针都能打到脚上的技术,肯定早就摊上人命官司了。

    坐在椅子上,回味着刚才和湘楠偷欢的快感,不禁哼起了小曲,湘楠虽不是出类拔萃的美女,但就身上那股子气质就不是一般女孩能比的,而且自己还就喜欢湘楠那块耐人肉。

    “汪医生,汪医生……!”村子东头的赵老汉背着镰刀锄头敲了半天桌子才算把汪洋拉回到现实中。

    “赵叔来了。”汪洋尴尬的笑了下,让赵老汉坐在一边,继续道:“赵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赵老汉捏了捏自己的酒糟鼻子,说道:“不是我,是我家丫头,这几天高烧总是不退,寻思着家里有些退烧药吃了也就好了,你看今天这高烧突然到了三十八度,还是您给看看吧。

    赵老汉说起自己的女儿,汪洋才注意到在赵老汉身后的女孩,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句话说的是一点也不假,水灵是赵老汉的二女儿,芳龄十八岁,高挑的身材加上一身职业装更加了几分气质,久在县里呆着皮肤略白一些。

    “快过来,让汪大夫给瞧瞧。”赵老汉让女儿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汪洋心里一荡,这赵家两个女儿在房身村一直有俩小花旦的花名,还真不是吹出来的,看了一眼赵水灵还真是水灵,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真是让人心动。

    “咳咳。”赵老汉见汪洋盯着自己的女儿一阵狂看,心里有些打鼓,汪洋和湘南的事他们早就有所耳闻,再说自己的女儿还小,怎么能让他亵渎。

    “来,把胳膊伸出来。”汪洋伸出手拉住赵水灵白嫩的胳膊,大拇指还不忘在滑嫩的肉上搓搓,量血压的布套套在胳膊上,听诊器扣在耳朵上,轻轻按动手里的打气囊。

    皱皱眉,在皱皱眉,汪洋的脸sè不断变换着,看的赵老汉急的脑门子直冒汗。

    “哪个汪大夫,你看水灵病严重不。”

    汪洋叹息一声,道:“水灵妹子,这两天是不是去农地里做活了,这心率有些不齐,长久不干活,忽然做些着重的活,肯定会出现一些问题的。”

    赵老汉点头称是,确实也如汪洋所说,赵老汉老两口中了一百多亩地的麦子,这到了收成时候了,老两口就把在县里做收银员的女儿叫了回来帮着忙活了两天。

    “来,水灵妹子把衣服往一边拉拉,我看给你听下心率。”

    故作正经状不去看水灵脱掉上衣,等了估计一分钟左右,汪洋才抬起头,目视水灵的胸部足有三十四,心里一颤,这小丫头片子在县里肯定没干啥好事,十八岁发育的这么有味道,真是不可小看。

    拎着听诊器先在水灵的左胸下部按了按,然后再一点点往上,果然是很有弹xìng,听了足有三四分钟,汪洋把听诊器放在一边,看着水灵,微笑道:“赵大爷,水灵妹子是劳累过度,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明天水灵妹妹你在过来下,我在给你看看。”

    等赵老汉带着女儿离开,汪洋才发现自己身下居然已经湿了,心里一阵嘶吼,难道虚了?

    很传统的铃声,哈喽摩托又响了起来,从抽屉里把手机拿出来,一个陌生的号码,一行清晰的字体,看的汪洋打了个冷战。

    “汪大夫,你好情趣啊,在麦田里舒不舒服?”

    呼一下站了起来,自己盯着号码,汪洋大脑以五百码的速度快速运转着,自己和湘楠在麦田发生的事被人看到了,一阵打鼓后,汪洋试探xìng回复了短信。

    “咱明人不做暗事,你说你想要什么。”

    又连续发了几次短信,陌生人显然没有要回信的意思,汪洋仔细回想自己和湘南在麦田快乐的时候,有没有人路过,思绪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也想不起什么人路过,索xìng不去想,既然被发现了,是狼是虎总要去面对,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章:预料之外

    七点,药店关门,汪洋回家随便吃了口饭,心却早飞到后山水桥去了,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谋财害命,看着门口的擀面杖,是不是带个武器以防万一,随后又摇摇头,否认了谋财害命这一说法,既然给自己发信息,那无非就是要些钱什么的。

    炎热的五月,轻风洗礼着麦穗,走在漆黑的乡村小道上,汪洋心里很不平静,手里拎着的手电筒也一直没有打开,不管今天给自己发信息的陌生人出于什么目的,肯定都是对自己不利的,打着手电筒无疑暴露了自己,倒不如就这样悄悄过去。

    后山水桥连接着库伦水库,是为乡村灌溉田地修建的坝渠,为了不影响农民去田里做活,村干部带领大家修建了一木桥,木桥长约十五米左右,说起这木桥,村里的那些年轻男女对村干部的英明做法是感激涕零,桥边有麦田遮挡,自然就是最好的屏障保护伞,做些快乐的事也自然方便了不少,当然这其中最感些村干部的还是汪洋,因为有了这些青chūn期的男女,自己的药店的保健品卖起来也自然多起来。

    看了一眼木桥,桥上并没有人,在仔细看看自己的手表,才九点半不到,想来给自己发信息的人还没有来,蹲在地头仔细观察着。

    还差十分钟十点,汪洋正在草丛里蹲着,忽然手里的手机又响了,左右扫了扫,没有看到人,汪洋才把手机拿出来,还是下午那个陌生号。

    “汪医生,既然来了,就上桥来吧,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没有回复,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己,那自己也就没必要藏着了,从兜里掏出红塔山放在嘴里一根,很熟练点燃。

    木桥是悬挂式的,汪洋站在木桥上,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十点,翻开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陌生号已关机。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汪洋冷笑。据自己多年的临床观察,一定是个窝囊废,汪洋相信,要是自己早就跳出来了。

    过了一会还没有人出来,汪洋苦笑,难道这是恶作剧。

    又等了五分钟左右,陌生人还是没有出现,汪洋往回走,如果陌生人想出来,那现在也是时候了,自己要是走了,那他让自己来也全然没有意义。

    虽然背对着木桥,汪洋却已感觉到陌生人已经出现了,他的脚步很轻,好像很怕自己见到他,可他为啥还要让自己来呢。

    “你来了。”汪洋定住身子没有回头,如果回头,那自己必然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汪医生,你来了。”

    要是白天,一定能发现,汪洋的眼睛瞪得老大,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慢慢回头,汪洋双腿一僵,这确实是个女人,一袭长发披散在头上,这难道是恐怖片里的女主角贞子!自己居然遇到鬼了。

    “你别过来。”女子一步步向汪洋靠近,伸手yù要去摸汪洋的脸。

    “汪医生。”

    倒霉的是,一块石头拌在了汪洋的脚上,汪洋也因此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到底是人是鬼。”汪洋两只手充当了脚,在地上不断往后爬着,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见汪洋倒地,女子也俯下身子,看着汪洋,把自己的长发分别搭在自己的双肩上,自己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你,你是王寡妇。”汪洋呆呆的看着这每天都能见到的王寡妇,怎么会是她。

    王寡妇不到三十就开始守寡,她男人两年前在城里打工就一直没有回来,村里人都说她男人因为欠债,被债主打死了,也就从两年前,王寡妇的jīng神也变的失常,有时大半夜的就去敲别人家的门。

    王寡妇看着汪洋,随后转过身,长叹一声,好像在为自己的命运在感慨。

    “汪医生,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回头惨笑,看的汪洋是好不凄凉。

    这时汪洋已经站起来了,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和湘楠的事,让我来不会就让我同情你吧,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王寡妇慢慢的走到木桥上,看着远方,轻声道:“汪医生,你知道我多羡慕你和湘楠。”

    等汪洋走到木桥边和王寡妇站在一边。

    “汪医生,你很喜欢湘南是吗!”

    看王寡妇一副欠扁的模样,尼玛的这不是废话,要是老子不想跟湘楠在一起,何必去麦田里,但现在把柄在人家手里,王寡妇jīng神本就失常,要是惹的她不开心,明天自己和湘楠的事就点成了村里的头条新闻,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次于世界末rì的谣谈。

    见汪洋点头,王寡妇惨笑,齐腰的长发随着晚风飘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倩女幽魂的拍摄现场。

    “汪大夫,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跟别人诉说,我想我跟你说,你一定会替我保密的对吗?”

    汪洋点头,现在这一刻,他才发现,王寡妇并非村民所言的jīng神异常,她的神情和正常人完全无异。

    “你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王寡妇长吸一口气,看着远方,轻声说道:“他没有死,他并没有死。”

    汪洋不知王寡妇的话是何意,问道:“你说的是?”

    王寡妇转身,正视汪洋,这时她双目含满了泪水,轻声道:“海涛没有死,可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为什么。”

    对于王寡妇的话,汪洋只信了一半,毕竟她丈夫已经死了两年,这是不争的事实,村里恐怕是个人就知道,王寡妇说她没死,难道是她伤心过度,对于丈夫的思念,使得她的jīng神再次变的失常。

    “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我说的话,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王寡妇说罢,开始给汪洋讲述她和海涛在一起几年发生的事,一开始两人过的很好也很恩爱,直到有一天,王寡妇的表哥无意间进了二人的生活中,将她们美好的生活破坏。

    王寡妇越说越伤心,不知什么时候已靠在汪洋的肩膀上,继续讲述着她,海涛,她表哥几人的事。

    “也就从哪一天起,海涛开始嫌弃我,我知道我们不会过的长久,可依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没想到他如此的绝情。”

    王寡妇结婚第二年,chūn节一家人都聚在一起,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原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结果却成了一场悲剧。

    “当时我们都很开心,能和年过半百的父母在一起过chūn节,一大家子人是很快乐的事。”

    汪洋点头,表示赞同。

    王寡妇轻仰头,看着天际的繁星,好似在问它们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

    “一家人在一起,大家都开心,都喝了不少酒,一直到晚上七八点钟酒席才算散了,因我是刚结婚,父母就把海涛留了下来,询问一些生活上的事,而我先回了房间。

    “朦胧的睡梦中,一只手悄然放在了我的身上,因酒醉,我也没当一回事,以为是海涛回来了,因为新婚,在那个方面我的需求自然高了些,不自觉的回应着那只手,当某种温度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会出现一些事情,虽然是冬天,我穿的很厚实,但很快我身上就剩下一块遮羞红布了,这是乡村人的传统,刚结婚的女人要戴红布,以后可以生胖儿子,表哥的手放在我那里时,我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因为他的手很粗糙,可惜还是酒jīng,我一时也没反映过来,手也不自觉放在表哥身下,身上最后一块布被扯下,我们如干柴烈火一样卷在了一起,很充实,和表哥在一起时和海涛完全不一样,他懂得温柔,去亲吻我的身体,他的手放在我胸前时,我身子像是被火烧一样,再也忍不住yù火,跨在他的身上,当他进入我身体那一刻,其实冥冥之中我已经有了些意识,但我不愿意醒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将我吞没,他亲吻着我的大腿,脚踝,花丛。

    我沉沉的睡在了他的怀里。”王寡妇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心里一片的凄凉。

    “是你表哥对你……?”

    王寡妇摇头道:“不是的,表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王娟更不是,一切都是因为酒酿成的错事。”

    王寡妇来房身村也有几年了,汪洋这是才知道她叫王娟。

    在酒jīng作祟下,王娟进错了房间,和她表哥发生了关系,后来被丈夫海涛抓个正着,也因此两人的恩爱在海涛心中变成了愤恨。

    听完王寡妇的诉说,汪洋还是有些不解,问道:“那你为何说海涛没有死,难道……?”

    点头,王娟轻道:“他并没死,前些天居住在县城里的姨妈来信,说在县城看到了海涛,当时我并不相信,可跳动的心一直不能放下,我一个人偷偷去了县城,当我看到他和他的妻子孩子……!”

    王娟不断流着泪,也许是伤心过度,轻涕声很快加剧了分贝。

    汪洋被王娟的一席话震得有些摸不到头脑,看王娟伤心的模样,他自己的心也莫名抽了一下。

第三章:山洞邂逅

    “汪大夫,我知道你爱湘楠,我也不会去破坏你们的生活,只希望你有时间能陪我说说话,我的时间不多了。”

    轻风拂过,汪洋伸手轻抚着王娟的秀发,为这个女人忠贞不渝感到可悲的同时,又为海涛的绝情有些愤慨。

    “汪大夫,你能出来陪我说话我已经知足了。”王娟说罢,一个人转身向桥下走去,留下孤寂的背影让汪洋有些心酸。

    夜。

    轰隆隆的雷声将汪洋叫了起来,淡淡的雨意充斥着这小小的乡村,当滴滴雨水掉落在地面,而这夜间却有多少人过的不平静,王娟坐在冷若冰窟的火炕上,破旧的漏着不多的棉花放在膝盖上,她的双目泛红,显然是哭过,不知穿了多少年月的白sè吊带经过无数次清水的洗礼,已经破旧不堪,但却很白。

    “咔。”一声惊雷让其打了个冷战,她不敢往窗外看,好似无常那只无情的手在向她召唤,干瘦的身子卷曲在角落里。

    一声惊雷过后,老天也好似在抖,原本轻轻的雨滴变的如豆粒大小,砸在坚实的土地上也不禁溅起水花。

    王娟家坐落在山口处,每逢雨季总会被无情的山洪洗刷,年久失修的土房早已不堪重负,随着雨水的加剧,可以清洗听到院外的雨滴已经凝聚成溪流,奏着唯美的乡村的交响曲。

    汪洋再也坐不住,王娟家的情况他也略微知道一些,不管怎么说,王娟能把自己的心声跟自己说,那就说明王娟是好人,王娟也并没有自己和湘楠发生的事而敲诈自己,这一点就值得他汪洋去帮助那个无助的女人。

    《麦田里的守望》

    第三章:山洞邂逅

    瓢泼大雨似中了邪一般,像一只魔手将其束缚不断摇摆着,豆粒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生生发痛,汪洋却顾不得那么多,一路狂奔不知道几次摔倒过后,总算是到了王娟的家门口。

    正如汪洋所料,屋内不是很亮的灯泡发着微弱的光,将木头大门推开,汪洋走到正屋的窗下,第一时间见到王娟,她用被子盖着身子,右手拿着散发着寒光的剪刀,左手不断颤抖着。

    “王姐,你不要做傻事。”汪洋忽然进屋,王娟也吓了一跳,看着汪洋满身都是雨水,王娟双目有些湿润,轻道:“汪医生,你不该来的,我这种人不值得你关心。”

    “王姐,你把剪刀放下。”汪洋不敢上前去夺王娟手里的剪刀,毕竟两人现在还有一定距离,要是王娟真做了傻事,自己虽不算罪魁祸首,但也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咔。”

    忽然,年久失修的土房的木梁发出断裂声,随之一块足有碗口大的泥巴从房顶上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污垢。

    “汪医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

    听王娟哭哭啼啼说个不清不楚,汪洋顿时火冒三丈,泥马的,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

    “赶紧给老子滚过来,老子好心救你,你还想让我给你陪葬是怎么的。”正骂着,房梁再次出现断裂声,而这次却比上次厉害的多,一根有大腿粗细的次梁直接从顶棚里扎了出来。

    顾不得那么多,汪洋一个箭步向着火炕上的王娟冲了过去,如拎小鸡一般把王娟扯了出来,再看屋内的承重墙已经开始歪斜,房屋倒塌是不可避免的,也许在片刻间,不敢从门口走,只好强行破窗而出。

    随着玻璃的碎裂声,汪洋已经抱着王娟离开了即将坍塌的土房,也就是二人走没到一分钟的时间,房子轰然倒塌,吓得汪洋双腿一颤,同时心里自夸道:“老子还真是神机妙算。”

    看自己居住多年的房子虽然有些心酸,这是海涛和她的新房,回忆着结婚那天晚上,王娟不禁苦涩的抿抿嘴,但却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良久,也许因雨后带来的冷气,使得王娟打了个哈欠,看着倒塌的房子,王娟深吸一口气,随后吐出。

    “汪医生,谢谢你的帮助。”很难得,王娟有些憔悴的脸上才算是流露出一些笑容。她这一笑,汪洋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房子的倒塌也许也让王娟彻底从海涛的yīn影中醒了过来,从而她将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汪医生,我知道后山有个避雨的地方,不如咱们就去哪吧。”看出汪洋的为难,王娟微笑说道。

    “山洞?”汪洋自小也是在这房身村长大,却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山洞,但王娟说有,那肯定就错不了了,王娟在无聊也不会拿这事来忽悠自己。

    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扶着王娟,两人从田地里,水塘边,杏树林穿过,路虽蜿蜒,可这时的王娟却非常的开心,因为从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呵护过。

    “我们到了。”王娟说罢,走在汪洋的前边带路,果然没出几步,王娟就停了下来,看着浇湿的蒲草,继续道:“这就是洞口了。”

    将外围湿了的蒲草往两边抱,剩下的干草则带进了洞里,黑漆漆的山洞刮着yīn风,若是把王娟换成湘楠,指不定那丫头会不会吓晕死过去呢,两捆蒲草放在冰冷的石头地上,汪洋从一边捡起一些干木头架起了火堆,这才算稍微暖和了一些。

    “王姐,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离火太近了。”汪洋在添柴时转身,发现王娟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王娟有些不好意思张张嘴,但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而这一瞬间又哪能逃得过汪洋的眼睛,这王娟肯定是对自己有意思,但因为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诈死,但名义上她还是海涛的妻子。

    “汪大夫,我能不能……!”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再傻的男人也能知道这是啥意思,现在不动手岂不是亏了自己的兄弟了,趁黑好办事,这句话果然不假,手从她后边探了进去,王娟是过来人,怎会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点点萤火之光下,她闭上了双目,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摸,牙关紧咬,不时从鼻孔里传出舒服的声音。

    “洋,让我来。”对汪洋的称呼已从大夫,医生,改变成单一的一个字,这个字代表什么,两人的关系,已经完全超乎某种意义上照顾和关心了。

    在火光熏烤下,王娟的脸更红了,看汪洋时也有点不自然,试探xìng把手放在汪洋身上,随着汪洋动作越来越明显,王娟的手才从他的胸口处一点点向下滑,解开他的腰带,手有些抖放了进去。

    “娟,不要,那里脏。”

    王娟俯下头,汪洋只觉得脑袋里轰一声,虽然和湘楠在一起也会这样,但在此时此景此地,感觉却是完全不同,而且王娟更温柔,更懂得体贴。

    在火光下,光滑的后背成了古铜sè,好似油画上的女人一般,王娟的腰身很长,弧度也很好,她俯着身子,汪洋恰好能看到她的臀,在王娟完美的曲线上轻轻划着,她更是敏感的不断打颤,王娟属久旱逢甘霖,王娟回应的很是激烈。

    “娟,不行了,来吧。”盘坐在干草上,让王娟坐在自己的怀里,身下已经连在了一起,王娟的需求大的可怕,汪洋擦擦汗水,好在自己的能力强一点,不然还真的吃不消。

    虽然在这山洞里,但也可以听到晨时的鸡鸣,汪洋早已经给王娟想好了去处,现在王娟没了住处,自己也不能带头给她弄房子,不然肯定会引起村里人的怀疑,倒不如让王娟去县里,自己的大学同学,李明在县里开了一家超市,前些天还打电话说要雇用一收银员,这王娟倒是最佳人选。

    活动一下僵硬的双腿,看王娟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熟,汪洋没有去叫醒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王娟的脸,王娟虽不算美到极限,但也是美女,一张脸上没有一点瑕疵。

    就在汪洋看的出神时,王娟其实早已醒来,可她并不想睁开眼睛,她想多在这个男人怀里依靠一会。

    很快,东方升起了鱼肚白,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六点半了,药店到开门的时间了,虽不忍心叫醒王娟,但也不得不把她叫醒,轻唤了两声,王娟揉揉朦胧的美眸,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该回去了。”

    汪洋点头,两人的外衣都已经干了,把自己的外衣给王娟披上,王娟现在就穿着一件吊带,到了村子里肯定会引来侧目的。

    “娟,一会你去村子东头坐车去县里,到时候会有人去接你,你就安心在城里住下来。”

    王娟点头,道:“谢谢。”

    没有拒绝王娟的感谢,汪洋率先走了出去,刺目的光线有些难以睁开眼睛,揉揉胀痛的眼睛,汪洋和昨夜来时一样,一只手扶着王娟,两人下山去了。

    在村不远的分路上,两条土路,一条是通往东边公路,另一边则是进村子的,两人到了这里已是不得不分开了,二人站在分路口谁也不说话,可时间已经不允许两人在拖沓。

第四章:湘楠被蛇咬

    还是王娟率先打破沉默,转过身,用水汪汪的美眸看着汪洋,轻问道:“你会去看我吗?”

    重重的点头,随后两人抱在了一起,在王娟额头上轻吻了下。

    “班车来了,过些天这边不忙了,我就去县里看你。”汪洋没有被一时的温存冲昏头脑。

    见王娟又要哭,汪洋满脑袋的黑线,平rì里最怕女人哭,到时候又把自己那颗博爱的心给牵动了,一个不小心把王娟留下,那后果汪洋有点不敢想。

    “他妈的,好了,别唧唧歪歪了,老子过几天就去看你,赶紧给我去坐车。”

    王娟一愣,这汪洋平rì里看着温文尔雅的,怎么还破口骂人,不过随后也就释然了,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哪怕他是杀人犯,只要他对自己好,那就是好男人。

    目送王娟,汪洋嘴角略微带着一丝弧度,王娟的身材真不错,翘臀在瘦体裤的包裹下,一拧一拧的,薄薄的瘦体裤凸显出小裤的轮廓,而且还是那种特别xìng感的,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费力吞了一口口水,露出可耻的yín笑,却发现下身又一次坚硬如铁。

    送走了王娟,汪洋赶紧回家,这老爹老妈估计上农地做活也走了,自己药店那边怎么也要有人。

    离老远就看到药店门口站了两个人,汪洋心里一惊,难道自己和王娟的事让村里人知道了?那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可回头细想,王娟遭村里人唾弃,恐怕早已无人问津,更不会有人想到自己会和王娟在一起呆了一夜。

    “叔,二磊你们忙什么呢。”

    “汪洋,你这在才来,都快急死我了,小楠今早被蛇咬了。”二磊子粗声粗气。

    “叔,湘楠被蛇咬了多久了,严不严重。”汪洋脸上装作没事人,但身体已经出卖了他,手拿着钥匙就算插不进锁里。

    定定心神,汪洋才算把门打开,进屋二话不说,直奔药柜,很快就拿出来一大堆抗毒血清类的药,刚才湘楠父亲说,湘楠今早晨去园子里给鸡和鸭子割草,结果被一条黑sè红点小蛇咬了,一开始也没注意,乡村里被蛇咬是很正常的事,平时就用一些草药敷上草药也是就是了,办法虽然土了点,但确实有效果。

    “叔,咱们走。”汪洋背上自己的药箱,看了一眼二磊子,话锋一转,道:“二磊,我这里不能没人,你先帮我看一会,我去给湘楠看病。”

    二磊子人高马大,说起话来也不含糊,一幅高嗓门震得别人耳膜生痛。

    “不行,我点回去,要是小楠出了事,我去哪里渠婆娘。”

    二磊子没等说完,就被湘楠的父亲阻止了,见二磊还要坚持,汪洋顿生一计,看湘楠父亲很急,汪洋故意去一边找东西,声称要把门多锁两道,不然进来小偷什么的。

    “二磊,听叔的,洋子这不能没人,你先看一会,小楠那边有什么情况我通知你。”看湘南父亲面sè不善,二磊也不敢造次,毕竟人家的女儿还没有嫁过来。

    搞定了二磊,王艳一阵冷笑,同时也为自己的邪恶有些不齿,现在这只是次要的,恐怕将来二磊见了自己就点动手,自己要挖他墙角不是。

    湘楠家,一四十岁左右的妇女站在火炕边正忙碌着,一会换一块毛巾给床上躺着的女子擦擦脸上的汗水,满脸的焦急模样,这正是湘楠的母亲,她母亲给她擦着脸上汗水的同时,还不住往门外看。

    “你说这死物,去了这么长时间,大夫还没叫来,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看老娘不活剥了你。”湘楠母亲在附近一带那是出了名的刁妇,骂街打架那是常事,湘楠的父亲也在村里经常被人嘲笑妻管严之类的。

    “妈,别着急,我没事。”湘楠躺在炕上,嘴唇有些发白,小脸也不像以往那样红润,显然咬她的小黑蛇不是什么善物。

    看女儿已经这样,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她这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正巧抬头,见自己的老头带着汪洋进来。

    “这个老死种,比乌龟爬的还慢。”

    汪洋摇头,要是他真的知道有什么办法,早就去救湘楠了,在整个医学界来说,黑sè曼巴蛇的毒液不能说没有治愈成功的例子,,即使是有,也是救的及时才能活命,现在距离湘楠被咬已经过去三两个小时了。湘楠父亲说去县城医院,那更是不可能的,湘楠现在就一口气在维持着,不说别的,就说县城离村子足足一百多里,一个往返没有两个小时是肯定不可能的,而这段时间,毒素完全可以要了湘楠的命了。

    夫妇二人也顾不得别的了,听说自己的女儿就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湘楠母亲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洋哥,求你救救小楠,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救小楠。”二磊乡下人到没什么心眼,为了救自己未来的妻子,也算是豁出去了,随后直接跪在地上,看样子是你不救人,我就长跪不起的架势。

    苦笑?汪洋还能笑的出来吗?汪洋不敢保证自己比湘楠的父母更伤心,但完全会超越二磊对湘楠的感情,二磊爱湘楠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湘楠却不爱他,单方面的付出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爱,只有悲剧。自己和湘楠互相喜欢,这才是爱情的真谛。

    “二磊,快起来,既然洋子说救不了,那就一定是没有办法,好男儿跪舔跪地跪父母,既然小楠没得救,那也是她的命,强求是求不来的。”

    被湘楠父亲一阵呵斥,二磊擦擦眼泪站起来,看着床上的湘楠,说了句让屋内所有人都错愕的话。

    “老丈人,丈母娘,既然小楠已经没多少时间,我不想让她一生就这样过去,我要让她做一次我的新娘。”二磊说的很坚定。

    “二磊,叔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只是现在小楠这样,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因为小楠而耽误了你……!”

    “我要带小楠回家,我要让她住上我为她准备的新房,让她成为最美丽的新娘。”面对二磊的义无反顾,湘楠父母也不好说啥,只好同意了二磊的请求。

    二磊抱着沉睡的湘楠往外走,湘楠父母也跟了出去,这时药店门口站满了得到消息的乡亲们也都赶了过来,见二磊抱着湘楠出去,一个个摇头叹息,多好的丫头,想不到却就这样没了,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白须老头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一双老目有些深邃,看人时好像一眼就能看透,看着二磊怀里的湘楠,叹息一声,摇头道:“可惜晚了。”

    白须老头是村支书贾长生的父亲,在村里也算是有一定的威望,他的一席话正好被汪洋听在耳里,等人群散了,老者却没有走。

    “贾爷爷,刚才你说可惜晚了,难道有救小楠的办法?”看汪洋急的和猴一样,贾老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弄的汪洋一片迷茫。

    “小伙子,你和老四家丫头的事大爷都知道,可惜你们有情人不能圆满。”贾老头说罢,转身离去,这一下就剩下了汪洋一个人站在药店门口发呆。

    “贾大爷你等等。”汪洋片刻发呆后,总觉得这贾老头有些话只说了一半,肯定还有别的办法能救湘楠,只是她为何不说。

    贾老头再次转身,看了看汪洋,深邃的老眼不时发着金光。

    “洋子,你是聪明人,贾爷爷我确实知道救老四家丫头的办法,但这办法也可以说不是办法……!”

    在汪洋不断的追问下,贾老头终于把救湘楠的办法说了出来,当年贾老头参军攻打越南时,有很多士兵都被黑sè曼巴蛇咬过,当然也没有人能逃过死亡,但却有一例让贾老头铭记于心。

    一战士被曼巴蛇咬过后,本以为自己离死亡已经不远,当时她的妻子是行军护士,为了心爱的人奉献了自己的生命。

    听完贾老头的讲述,汪洋颓废的坐在地上,这确实是办法,但也是最下策的办法,用生命去换取对方的生命,汪洋到不是怕死,只是自己还有已快迈入晚年的父母,到时谁来照顾他们,自己死了,他们又怎么活。

    “洋子,贾爷爷话尽于此,不希望你做傻事。”看着贾老头离去的背影,汪洋久久不语,现在是自己抉择的时候,一来不想让湘楠走,二来不想留下自己孤独的父母。

    想湘楠在闭上眼睛那一刻,对自己的不舍,汪洋一阵揪痛,咬咬牙,起身直奔湘楠家里。

    远处墙角边,贾老头微笑着点头,自语:“好小子,够种。”

    湘楠家亲戚朋友都围满了人,而这时的湘楠身上也换上了一身大红喜服,原苍白没有血sè的脸,在化妆品的遮盖下也变得红润起来,在看一边,二磊身穿西服,人高马大的他穿上西服还真有那么点劲。

    在乡村最喜庆的事莫过于娶妻生子,但今天所有人都乐呵不起来,一个个哭丧着脸。

第五章:悲情新房

    “四哥,咱家磊子和小楠的婚事我看不如这样,结婚是结婚,证就不要领了,最好也别有夫妻之实。”二磊的父亲为人jīng明,在村里那是公认的,现在湘楠随时都有可能离开,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背上二婚的事实,到时候谁家黄花闺女还肯嫁给他。

    “二哥,你说的我懂,咱不能耽误了小磊。”湘楠父亲叹气,人的善变他早已司空见惯,自己女儿现在半死不活的,让人家去领证不是坑了人家。

    “吉时已到,新人准备拜天地。”村里最有名的司仪,也是村里的妇联主任,赵chūn华喊拜天地也没平rì里那么大声,可能也是受到气氛的影响。

    湘楠不能动,只有二磊一人行礼。

    “一拜天地。”赵chūn华用哭腔艰难喊了拜天地。

    “赵主任,先等等。”汪洋从外边走了进来。

    看到汪洋,湘楠父亲赶紧阻止了继续拜天地,汪洋毕竟是一个医生,医生代表着什么?那就是病人的希望。

    “叔,婶子,我有办法救湘楠。”汪洋不畏惧众人的眼光,将自己的办法说了出来。

    一席话说完,众乡亲一片哗然,这救人的方法是不是有些……!

    在众位乡亲里,湘楠的父母当然也抱着怀疑的目光,毕竟这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治病方法。

    湘楠父亲看了一眼二磊,二磊站在角落,听汪洋说能救湘楠,心脏砰砰直跳,当汪洋说出解救的办法,他的脸顿时冷了下来,看汪洋也不是刚才那样。

    “汪洋,你我同一个村,你不要把事做的太绝了,你这治病方法算什么,我不同意。”

    不止二磊不赞同,村民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汪洋和湘楠的事,村里的人有不少人知道,这汪洋是不是包藏祸心这才是他们想的。

    汪洋心急,湘楠现在还有口气,要是最后那口气也没了,就算是这个不一定能成功的办法恐怕也将不复存在。

    “啪。”汪洋狠狠的拍了一下一边的桌子,双目寒芒闪烁,冷声道:“二磊,你口口声声爱着湘楠,现在有两条路,第一,你为湘楠解毒,第二,请你马上让开。”

    二磊语塞,听汪洋说要救湘楠,必须自己舍弃生命,对他来说,生命大于一切,可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要是不选择第一条,恐怕会给村里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汪家侄子,这事你不要说了,虽然这里大部分人都没念过书,但也知道,医学上从没有这样荒唐至极的方法,小楠是我家媳妇,那自然我们说的算,你还是去一边观礼吧。”二磊父亲见儿子说不出话来,赶紧上前。

    村民点头,这二磊父亲说的确实有理,不管湘楠是死是活,都是人家的媳妇,你算那根葱。

    “二哥,这事不能草率,既然洋子说能救,那他就一定能成功,我老四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湘楠父亲声泪俱下。

    二磊父亲见湘楠父亲坚持,叹了一口气道:“老四,先不说小楠是我家的儿媳妇,就说汪家侄子有多大把握能把小楠治好,再说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治疗方法是不是……!”

    “杨二,你这是小人见识,你家二磊不敢,还不让别人治疗,这是小人之见。”院子里,白须贾老头拄着拐棍走进来。

    “贾叔,你看这……!”

    贾老头哼了一声,没去看杨二,也就是杨磊的父亲,目光转到二磊子身上,问道:“二磊,贾爷爷问你,用你的生命去换湘楠丫头的命,你愿不愿意?”

    “我,我。”二磊子说了两个我,之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贾叔,这事我替二磊做主,他不能去给湘楠解毒。”杨二没好气看了汪洋一眼,这小子分明不是什么好东西。

    “既然这样,这事我来做主,让汪洋替湘楠解毒,当然解毒后,湘楠就是汪家的儿媳,不管汪洋是生是死,老四你愿不愿意?”

    湘楠父亲不顾泼妇老婆的阻挡,向着在场的村民,大声道:“我刘老四在这里用我的生命做保证,只要汪洋侄子救了我家的小楠,不论他是生是死,湘楠都永远是汪家的媳妇,侍奉汪大哥夫妇终老。”

    这一段话说的是铿锵有力,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就连村妇联主任赵chūn华也不禁抹了两把泪。

    贾老头见都同意了,老目扫了一眼汪洋,一声叹息后,拍拍汪洋的肩膀,随后离开。

    一场悲剧的婚姻被遣散,杨二磊父子两人也识趣离开,等人都走了,刘老四也拍拍汪洋的肩膀。

    眼看湘楠中毒已经五个小时有余,至今还有一口气在维持着生命,从贾老头那里得知,曼巴蛇属于至寒之物,要在正当中午时治疗,那样才有可能治得好。

    “小楠。”汪洋坐在湘楠身边,看她身穿大红袍,在胭脂粉覆盖下粉红的俏脸,伸着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他恐怕就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两人会以这种方式在一起。

    熟悉的声音,湘楠好似在梦里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是他身上的气息,可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没办法睁开眼睛。

    嘴唇稍微动了一下,手慢慢抬起来,想去摸眼前模糊的脸,却很无力。

    “小楠,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用去麦田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你是我汪洋的妻子了。”汪洋的话可谓是无比的深情。

    一直在隔壁房间偷听的湘楠瘪瘪嘴,看来自己女儿早就跟汪洋私通,不过看汪洋对湘楠的一片情意,她也改变了一些看法。

    正当午时,炎阳高照,去农地做活的相亲们正在家里午睡,而刘老四家的新房里却发生着不同寻常的事,光溜溜的两具身体黏在一起,虽在大红袍的遮挡下看不到两具身子的全部,但他们的动作实在有些不雅,随时可以听到略微浓重的喘息声,两条浑圆的大腿光滑如冰却失了几分肉感,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小腿连接着一双匀称的小脚,黑sè的指甲油更显几分勾魂xìng感。

    随着率动不时的变化,女子脸上遮盖的一层霜粉被汗水洗掉,当一个高cháo点到来时,女子眼睛眨了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而后随着一个接着一个,女子面部cháo红,修长的手,手指甲里还带着一点草绿sè,正是女子早晨去给鸡鸭割菜留下残留的草锈。

    “嗯,汪洋哥,你在做什么。”当不知道第几个高cháo点抵达时,女子已经醒来,而身下一股股黑sè的气息正从女子的身上转到男人的身上。

    “快停下来,不可以的。”湘楠好像感到了什么,因为自己身上那股yù要将自己冻僵的气息正在快速消失,冷冽的感觉也逐渐消失。

    温柔的在湘楠的脑门上亲了一下,汪洋笑的有点惨,很温柔说道:“小楠,以后你就是我汪洋的媳妇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汪洋哥。”湘楠抱着汪洋流着眼泪,忽然想起什么来,想要让汪洋离开自己的身体,却几番挣扎不果。

    “汪洋哥,你这是何苦。”湘楠泪如雨下。

    感觉湘楠的身子里冰冷的气息已经很微弱,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时,汪洋幸福的笑了,但笑的却很苍凉。

    为了不让曼巴蛇的jīng神毒液反扑,汪洋决定做最后的努力,就算死也要死的重于泰山才是,不想让湘楠为自己担心,汪洋故意装出自己没事,手在大红袍下不老实的捏了她臀一下。

    把她的腿放在肩膀上,汪洋心中一声怒吼,无论如何也不让她出事,笑骂道:“你这贼婆娘,不知好歹,还不给哥叫。”

    不知汪洋现在处于什么状况,但是只要是他的话,她都喜欢听,湘楠刚才还满脸都是泪花,转眼间就是媚态百出,娇声是一波高过一波。

    “洋哥,快,奴家要丢了,要丢了。”湘楠臂弯紧锁着汪洋的脖子,下身一阵紧缩,两人同时到了最高点,死死趴在她身上,汪洋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觉得浑身发冷,湘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因为每次他都会这样。

    湘楠急的泣不成声,而这时刘老四和她老婆也进了屋,看悲情的一刻,两人的鼻子都酸酸的,这汪洋真是一条汉子,为了湘楠不惜搭上自己的生命。

    “爸,妈。你们快救救他,他不能死,我要让他活着,我要让他好好的活着。”

    “老婆子,这事亲家应该还不知道,你现在赶紧去让他们过来,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岂是儿戏。”刘老四出奇了冷静。

    汪洋家,老两口上山割麦子才回来,正讨论着今天年头不错,儿子岁数也不小了是到婚配的年龄,现在这乡下姑娘都喜欢去城里,买车买房是避免不了的。

    “老汪,你说咱儿子以后能找个啥样的老婆。”说着一片憧憬,自己抱着孙子在大街上跟人家打扑克的场景。

    “反正是比你好看就行,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汪正西见自己老婆杀人的目光,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噎了回去。

第六章:诈尸

    “好啊你,汪正西,你活了大半辈子还开始嫌弃我了,等以后儿子给我生了孙子,你休想抱抱。”

    “一天就知道儿子,啥时候想过我。”汪正西说着端着饺子往外走,结果就听到屋里的赵氏调侃道:“都一样,你不是我的养老儿吗。”

    “死老娘们,等我给儿子送完饭,让你知道啥是养老儿。”汪正西笑骂一句离开了。

    也就刚到大门外不远,老远就看到刘老四家的泼妇毛手毛脚跑了过来,汪正西可想不到这泼妇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亲家,吓得赶紧给她让路。

    “亲家,亲家,你别走,我有急事。”张泼妇这一阵喊,汪正西有些摸不到头脑,这街上明明就自己两个人,难道这娘们疯了,不过说来,老四家湘楠丫头可是不错,谁家儿子娶了那也是烧了八捆子香,修来的福气。

    汪正西看隔壁家门口有一头驴,难道是在叫它?真是不可思议,这张泼妇平rì里蛮横无理,但她却是聪明过人,一点亏也不吃,总赚别人便宜的主,难道是想打这头驴的主意,不过就算想要打这驴的主意,那也没必要叫它亲家才是。

    “汪大哥,你等等。”张氏总算追上了汪正西。

    汪正西一愣,这张氏叫自己做啥,难道要让自己和她一起偷人家的驴?那自己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弟妹,这是忙什么呢,急成这个样子。”张氏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一字一句的。

    “汪大哥,不是,亲家。”

    汪正西这次是彻底愣了,自己不是她亲家,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邻居家的驴叫亲家。

    “妹子别着急,不就一头驴,咋还急成这样。”

    张氏也愣住了,自己找你汪正西,怎么还弄一头驴出来了。

    喘了半天大气,张氏拍拍胸口,道:“汪大哥,话说来有些长,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说,你快回去叫亲家母来我家里。”

    “弟妹,你快别开玩笑了,我还要去给洋子送饺子。”汪正西说完就走,谁知道张氏直接急了眼了,上前一把把汪正西扯住,谁料汪正西也没防备,或者说是张氏用力有些大,汪正西直接被扯翻在地,一盘香喷喷的饺子也因此喂了土地爷。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要去给洋子送饭,你怎么能这样呢。”汪正西一脸不高兴,若不是因为同村,恐怕早已破口大骂了。

    “汪大哥,你咋就听不懂呢,洋子没在卫生室,他都快没命了,你……!”

    汪正西一听险些没晕死过去。

    “他婶,这话你可不能开玩笑,洋子今早晨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要死了。”

    张氏跟着汪正西往回走,把事情的经过都和汪正西说了一遍,原本以为他会雷霆大怒,但他的举动,张氏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弟妹,洋子做得好,当父亲的,我光荣,就算是死那也是我汪家的种。”嘴上这么说,可身体早已经出卖了他,他的腿再抖,不断踢到地上的石头。

    赵氏在屋里还纳闷,这该死的咋还没回来,马上就到上农地的时间,来门口外瞅瞅,要是没看到汪正西就要去汪洋的卫生所去找他,结果正看到汪正西和张氏撕把,这老不正经的居然敢背着自己跟老四家的刁妇在一起厮混。

    “亲家母,你快过来。”等近了,张氏喊了一声。

    赵氏原本就挺不待见张氏,再加上刚才汪正西和她撕把,心里就拧巴的不行。

    “咋?张妹子不在家跟老四在一起,找我们家老汪来了。”话一说,张氏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道:“嫂子,你想多了,你先跟我去我家。”

    “我看还是算了,你汪大哥愿意去,让他去陪你们过,我可没那个爱好。”说罢,赵氏转身要回屋。

    “老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耍xìng子,儿子都快没了。”汪正西擦擦眼泪,嘴上坚强,心里却脆弱的很,一路回来,他好像丢了魂一样。

    赵氏一听这儿子都要没了,这是哪跟哪,但看自家老头的样子肯定不是说谎。

    “妹子,洋子出了什么事,快跟姐说。”

    湘楠坐在汪洋身边,哭成了泪人,汪洋身上的衣服也都整理好了,只不过从一身休闲装换成了大水西服,这大水西服是张氏等湘楠出嫁时给姑爷穿的,就算做梦她也不想到,她的姑爷子却以这种模样和女儿结婚,而且还是将死之人。

    赵氏一路也得知现在汪洋的状况,心里自然焦急,不敢有任何停顿,也从张氏那里得知自己儿子和湘楠的婚事,虽然有些匆忙,有句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汪洋虽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但她也挺满意的,湘楠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儿子找了她那也是他的福分。

    “嫂子,你看这事,老四我们没有事先和你们商量实在欠妥,妹子给你赔罪了。”不像平rì的叼辣,张氏和赵氏说话也异常的客气。

    “妹子,既然事已经出了,就算我怪你,洋子也好不过来,既然小楠是我汪家的媳妇,那我们自然会善待她,要是洋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也不会为难小楠,毕竟小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赵氏一席话,顿时让屋内的所有人刮目相看。

    “娘,洋哥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以后湘楠就是你女儿,一辈子伺候您。”一家人搂在一起哭个不停。

    昏迷中,汪洋能感觉到自己的父母已经来了,湘楠的话他也听到了,只是自己想起来,却很无力。

    “洋子,来,跟妈回家。”赵氏走上前把汪洋从火炕上扶起来,汪正西背上汪洋,湘楠一家三口都跟在后边,他们在等时间,若是时间宣告汪洋的死亡,恐怕就应该准备后事了。

    两rì后,汪家门外搭起了灵堂,一家人都戴上孝布,湘楠双眸红红的,这两天她一直期望汪洋醒来,但却没能如她所愿,汪洋和两天前无异。

    “汪家嫂子节哀吧,让洋子九泉下也能走的放心。”村长贾长生上前安慰着赵氏,对于前几天汪洋的壮举,不说轰动全乡,整个房身村是人人皆知,村长贾长生还特意在县城里给汪洋刻得墓碑。

    “房身村在世华佗汪洋之墓。”

    冥冥之中,汪洋能感觉到家里来了很多人,而且自己还换了一身新衣服,花花道道的衣服他也见过,正是寿衣,心里一片哀嚎,这家里人是以为自己死了,是要把自己埋了啊。

    “时辰已到,亲朋好友请送汪大夫最后一程。”村长贾长生喊了一声。

    四个人,汪洋能感觉到,自己在灵堂上被人抬了起来,随后要往一边的红木棺材里装。

    也随着贾长生一句话,家里人都哭了起来。

    “汪大夫,为我房身村的病人治了无数的病症,西行之路一定走的平摊,黑白无常请引路。”这是村里死了人后必须喊的,让死者的西行路走的更平摊。

    “咔。”一声脆响,丧盆落地,泥瓦盆落地粉碎,亲人们带着白sè孝布向着一边的大坝走去,乡里的黄大仙站在一板凳上,手持灯笼形状指路棍,开始给死者送灵。

    “九幽yīn曹,阎王老爷,过路的鬼仙,房身村十世好人汪大夫去你们那里报到,带着足够的银票盘缠,各路大仙给行个方便。”黄大仙这一段话说的那是铿锵有力而且很流利。

    “亲人们,跪送死者最后一程。”

    整个大坝都是亲人们的哭声,众乡亲在远方也摸起了眼泪,汪洋纯属壮志未成却已深埋地下。

    这一刻,汪洋躺在棺材里,心中大呼一声,自己不能死,必须马上醒来,不然一会棺材封了盖,那自己就必死了。

    挣扎,挣扎,好似仙幻小说里说的冲破任督二脉,那样就可以死而后生。

    “封棺。”黄大仙大喊。

    这时几个乡亲走过来,一人手持大锤,两人去推棺盖。

    “宏柱,封棺。”村民周生喊了一句。

    李宏柱站在原地有些发呆,听周生喊自己,先是打个激灵,随后慢慢回身,看着黄大仙,一字一句,道:“大仙。”

    黄大仙皱了皱眉头,道:“赶快封棺,否则错过了时辰,逝者到了yīn曹地府将遭受无尽的折磨。”

    “赶快封棺。”周生也随着黄大仙应喝了一声。

    “不是,大仙,诈尸了。”李宏柱说完直接堆倒在地也死了过去。

    “诈尸?”所有人,包括汪正西夫妇,湘楠一家三口人,村民们眼睛都瞪得老大,诈尸是什么概念,传说,死人若是诈尸那可就治不了了,要有高道行的大师才能将进入体内的鬼魂驱除。

    “扯淡,人都没了好几天了,咋可能诈尸。”周生觉得这李宏柱就是一个草包,平时连见到村长都哆嗦,这给死人封棺材恐怕也是第一次,暗骂一声孬种,捡起地上的大锤,在半空中抡起一个半圆,用足了力气准备来个李勇砸蛋一锤定音,结果大锤也到了一半,周生眼睛瞪得老大,不顾众人,十八斤的大锤甩出去足足有十来米,一声哀嚎冲了出去,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一连串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摸不到头脑,难道真的是诈尸?有些胆小怕死的人开始打退堂鼓,正迈着小步往后退。

    连续两个人出都出了问题,黄大仙皱眉,看来是真有问题,从板凳上下来,慢慢走到棺材边,二十年时间,这房身村丧事基本都是他来办,这邪乎的还第一次,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视。

    棺内,汪洋用强大的信念,眼睛总算是睁开,可惜身子还不能动,不然早就跳出去狠狠打黄大仙一顿。

    “哼,妖魔鬼怪,休在本大仙面前作祟,快快显现圆形,否则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黄大仙手持灯笼,有摸有样开始做法。

第七章:骗子黄大仙

    黄大仙念念有词,什么降龙罗汉借我九天之力,为我看破世间妖魔,黑白无常借我九幽之力化尽人间戾气之类的。

    结果一遍念完,汪洋还是睁着眼睛,黄大仙有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亲人们,随后继续念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创作的咒语。

    “借我力量。”黄大仙手持送魂幡,一阵风吹着他的头发,像极了捉鬼天师。

    “封棺继续,我已消灭了妖魔。”黄大仙很吊的喊了一声,一段插曲,村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周生这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捡起地上的大锤,站在棺材外,汪洋还睁着眼睛,他只把这归根于,可能汪洋死不瞑目,心中暗骂,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固然说的不错,可现在弄个死不瞑目,到更是不值。

    “封棺。”

    汪洋能清晰看到大锤又一次砸来,现在不能等了,不然真的要被这黄大仙害死,也许是求生的坚定信念,汪洋将全部力量灌注到自己的脚上。

    “砰。”就在周生要砸下时,汪洋的腿猛地动了,棺盖被踢翻了下去。

    周生步了李宏柱的后尘,倒在他的一边,这时远处的村民也都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汪洋缓缓从红木棺材里站起来,看着背对着自己念念有词的黄大仙,汪洋心里一阵狂笑,原来这黄大仙就是一个骗子,什么为死人超度亡灵,为死者送亡魂,看来是纯属扯淡。要知道超度一个人那就是八百元,在加上乡下都要给死者烧纸节,这一次最少几百,一共下来,黄大仙就可以赚两三千块。也因乡下人特别注重这个,为了让死者能走的顺利,三两千块钱倒是没人在意,这样一来就成全了黄大仙。

    活动一下筋骨,汪洋看着险些害死自己的黄大仙,是又可笑,又可气,一只手扶着棺材跳了出去。

    走到黄大仙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大仙,我诈尸了。”

    黄大仙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诈尸?可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诈尸的。”黄大仙暗道。

    汪洋懒得理他,也不想砸了他的饭碗,妖魔鬼怪汪洋到是不怎么相信,汪洋也不打算揭穿他,毕竟每一年都会有人死去,为了让活人得到安慰,还是不揭穿的好。

    走到众位亲人身边,汪洋有些心酸,这时众位亲人也早就看到汪洋了,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以为汪洋真的诈尸了,倒是跪在地上的湘楠蹭一下站起来直接保住了汪洋。

    “洋哥,我爱你。”一句话打破了沉寂,亲人们也都纷纷站起来走到汪洋身边。

    “谢谢,谢谢……!”汪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这都是自己至亲的人啊。

    赵氏大呼一声,伸手摸了摸汪洋的脸,确实是暖的,死了的人身体是冷的,而汪洋的脸却是暖的,那说明什么,他没有死,并非刚才李宏柱,周生两人说的诈尸。

    “儿子,你没死,你没死。”一家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黄大仙在凳子上站了半天,也没听到大锤砸在钉子上金铁撞击声,大喝道:“周生,封棺。”

    一家人看黄大仙神神叨叨的,不禁都笑了起来,随后一起离开。

    黄大仙皱眉,这个周生是不是有问题,喊了他好几遍了,难道大锤也抡不动了,回头打算怒斥周生,结果眼前的一幕也让他惊呆了。

    一场死亡风波过去,湘楠也理所当然成了汪家的未婚儿媳,两家父母原本商量好,让两个孩子去领证,择个黄道吉rì举办婚礼,而两人却说,以前都是偷偷摸摸在一起,他们想轰轰烈烈谈一场恋爱。

    诊所,房身村唯一的诊所,汪洋再一次坐在了这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十万个为什么,拿起一边的笔,在封皮上加了两个字。

    “十万零一个为什么?”

    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无数生物学家,科学家,医者,无法解决的问题。

    “哒哒哒。”汪洋坐在椅子上,能清晰听到距离诊所足有百米有余的脚步声,当脚步声愈来愈近,汪洋和狗一样嗅了两下。

    “这水灵妹子来了。”自语一句,如果有人听到汪洋这话,一定吓一跳,远处距离诊所一百米,赵水灵穿着一身职业服正往这边走,前两天汪洋让她回来测心率,却没想到汪洋出了事,自己回县城工作了两天,这回来又听到这样可谓惊天的新闻,她这次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让汪洋给自己看病不假,第二,是想看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了心爱的人不惜搭上自己的生命。

    翻阅着药书,汪洋装作很正经的模样没有抬头去看进来的赵水灵,等赵水灵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汪洋抬头,道:“水灵妹子来了。”

    赵水灵点头,道:“汪洋哥,前两天你让我回来复查,我爸说你出了事。”

    “已经过去了,咱不谈那些,你这是刚从县里回来?”

    赵水灵笑的很甜,摇头道:“上午就回来了,在家呆了一会。”

    汪洋先皱了皱眉,等赵水灵问自己为啥皱眉,是不是她自己的病情又严重了,果然不出汪洋所料,赵水灵还真的问了一句。

    “水灵妹子,你刚才在家里呆着,想测心率不容易,因为你上次回来没少做了农活,所以容易测一些,这次至少要和上次一样才可以。”

    “妹子,你先走几圈,一会我给你测。”

    水灵不懂医,还真把汪洋的话当了真,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起来,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让一般身材矮小的男人早就自惭形秽。

    一身束身职业装使得赵水灵的身材更是出众,汪洋看的是一阵心跳,这丫头十仈jiǔ岁,没想到比二十多岁的女人看着更勾魂。

    “汪洋哥,可以了吗?”赵水灵走了两圈问了一句。

    “水灵妹子,你做几个蹲起。”|

    赵水灵顿了顿,还是做了起来。

    倒吸一口冷气,上下起伏的赵水灵,胸前的峰部一晃一晃的,汪洋不自觉下身起了变化。

    “水灵妹子,可以了,你过来吧。”汪洋赶紧喊了一句,要是这丫头在做的幅度大一点,恐怕自己要顶不住了,自从从给湘楠治好了病,黑曼巴的jīng神毒素进了自己体内,汪洋能感觉到,自己比以前的视觉,听觉,嗅觉,甚至走路的速度也要快上不少,还有一点,那就是身下的东西,只要眼睛看到美好的事物,极容易发生变化。

    蛇属龙的为进化体生物,龙族天生好yín,这从各种书籍上也曾有记载,汪洋把这归功于曼巴蛇身上。

    和以往一样,汪洋手持听诊器开始给赵水灵听心率,心跳的确实快了,汪洋贼笑,不经意的时候用手背去碰触一下赵水灵的胸围下,软软的,感觉真他么好。

    “水灵妹子,你这身子骨有点弱啊,回去后房事尽量要减少,不然容易引起白带异常,子宫内膜炎,到时候就不是花钱容易治的了。”汪洋很专业的给赵水灵解释起房事做多了的后果,听的赵水灵是面部cháo红,要是换做别人她早就破口大骂了,谁让人家是医生,医生对病人无隐瞒,那才是好医生。

    “我知道了汪洋哥。”赵水灵红着脸回了一句。

    汪洋满意点头,从药架上拿了一盒乌鸡白凤丸递给了赵水灵,道:“一rì两次,一次两粒。”

    “汪洋哥,我身上没带钱,下次来给你带上。”

    送走了赵水灵,汪洋yín笑一声,赵水灵这丫头还真是不错,也不知道在县城里跟哪个混蛋好上了,真是鲜花被猪拱了。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汪洋嘿嘿一笑,十一点半,湘楠要来给自己送饭来了,现在湘楠和二磊的事已经解决,当然订婚时的聘礼也都还了回去。

    “你笑什么呢,是不是谁家姑娘来看病了。”湘楠拿着饭盒走进来,因为和汪洋的婚事已经敲定,湘楠已经是汪家的媳妇,衣服自然也就都换成了新的,一身浅绿sè休闲装,上身穿着白sè小衬衫,更显几分迷人。

    “哪有,这不是到点了,我亲爱的要给我送饭来了。”汪洋把饭盒放在一边,让湘楠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双狗爪子很不老实的在湘楠的身上游走着。

    “还说你没有,我刚才来时候看赵叔家的水灵妹子从你这里出去,而且脸还红红的,是不是你欺负人家妹子了。”湘楠噘着小嘴道。

    “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水灵妹子那是高烧才脸红的,都在一个村,我哪能欺负她,再说我都有老婆了,哪能做那事。”狡辩着,汪洋的手顺着湘楠衬衫纽扣处伸了进去,肆意的抚摸着柔软。

    “鬼才相信你。”湘楠想要站起来打开饭盒让汪洋吃饭,结果却被汪洋搂在怀里说什么也不撒开。

    “老婆大人,人家想要嘛。”

    “这大白天的,让人家看了多不好,晚上回去好不好。”湘楠娇慎一声。

第八章:房事要减少

    哪里能忍住,汪洋继续道:“这大中午的,没人来看病了,**一刻值千金,大中午的也不能错过。”说罢,已经把湘楠放倒在床上。

    赵水灵红着脸往家里走,刚才汪洋说自己房事过多,这一点确实没错,自己在县里认识的那个男大学生和自己每天都要出去开房,而且一夜要很多次,看来以后要尽量减少才是。

    拿着乌鸡白凤丸看看,这是女人补血的药,现在身子也确实很虚,每天都觉得身上很无力,想刚才汪洋手不经意间摸自己哪里,小脸顿时变成了大苹果。

    “嗯?”

    赵水灵看自己的哪里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落在了诊所,拍拍脑门,赵水灵转身往回走。

    药店里,湘楠和汪洋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不雅,湘楠跨坐在汪洋的腰间,一头乌黑蓬松的秀发随着上下波动甩动着,胸前两块肉很是紧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更是光滑如冰。

    “洋哥,不行,太粗了,我怕撑不下。”湘楠小脸分红,下身和下身之间的摩擦,使得两人都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大手在她坚实的胸前抓弄着,湘楠的脚趾勾在一起,蹬扯着洁白的床单,可惜洁白的床单上早已是一片泥泞。

    “洋哥,你要是给我撑坏了,谁给你生娃子。”吐气如兰,俯下身子用自己身前的软肉磨蹭着结实的胸部,在汪洋脖子边吞吐着。

    这妮子是越来越会勾人,必须征服她,用行动征服她。有力的大手托起她的翘臀,以便让身下之物进入。

    谁知就在这时,湘楠翻身下床,汪洋是一阵错愕,这妮子又搞哪一出。

    “洋哥,你说我那里最美?”湘楠极具抚媚盯着汪洋,现在她身上一丝不挂,看的汪洋是一阵喷血,身下的东西迎风挺立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威风。

    这一刻,汪洋也来了兴致,从头到脚开始品味这具几近完美的身子,白皙,还不是非常白,略带一点小麦sè,显得更健康,紧实的胸前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下身,从小腹开始,平坦却不松弛,深处更是饱满的让人想入非非,匀称浑圆的大腿搭上一对小脚,这就是上天的杰作,城里的年轻人不是经常一句话挂在嘴边:“美不美看大腿。”

    见汪洋呆滞的看着自己,而且还无耻的流着口水,湘楠内心一阵满足,所有女人都喜欢一句夸赞,自己的身体能迷倒一个男人,那自然是满足。

    “洋哥,你倒是别傻看啊,人家到底那里美啊。”湘楠把手放在嘴边,不时还把手放在嘴里,好像小孩子吃蜜一般,不时拨弄着红唇做出勾引动作。

    “这里,不是,是这里,也不是。”不管那一处都那么完美。

    湘楠不依,声称汪洋敷衍她,噘着小嘴哼了一声。

    满身的yù火还没得到释放,汪洋一阵yín笑,趁湘楠冷不防,直接窜下床把她抱起来。

    “放开我,你还没说我那里最美呢。”

    “是这里。”汪洋捏了把软肉嘿嘿笑了一声。

    “难道就她美吗?”湘楠其实早就yù火焚身,她只是想用这种办法增加一点情调罢了。

    摇头,趴在湘楠耳边轻声说:“小楠心灵最美。”说完汪洋内心是一阵得意,自己太特么有才了。

    “洋哥,你比以前厉害了好多。”湘楠已经来了好几次,汪洋却还没有缴枪的意思,湘楠粉白的身子红的好似要滴血一般,就在两人快乐时,汪洋不断卖着力气,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渐渐减缓频率,在赵水灵距离药店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时,汪洋一滞,这赵水灵咋还又回来了。

    “洋哥,怎么了?”感觉汪洋的动作没刚才那么狂野,湘楠睁开俏眸。

    回想前两天自己给赵水灵看病,这丫头明显也不是什么好货,不过身材容貌那是一等一,要是自己能沾点腥味也是不错,想罢,汪洋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赵水灵看到自己和湘楠的事,以后下手也容易,不禁更加卖力,而湘楠也随着一**的冲击,娇声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赵水灵心里娇羞,走到门外顿了顿,想整理一下心绪在进去拿衣服,却忽然听到屋里好像有什么声,而且还越来越大,揣着好奇心,赵水灵趴在窗户边往里瞅了瞅,当看到那一刻,她顿时呆住了,他们,他们在做。

    想离开,可自己的衣服还没拿,赵水灵就在门口外边等。汪洋在运动的同时,不时用余光看着窗外,心头暗笑,你这小sāo妮子,早晚也点是我的。

    等了足足半小时有余,屋里的动静还不见减弱,赵水灵发现自己身下居然已经湿了,而且更羞人的是,自己穿的是白sè的裤子,小裤还是那种半透明的,流下来的水渍把裤子浸湿。

    一声舒服的长吟,湘楠瘫软的躺在床上,汪洋的心却不在这里,他想看看赵水灵现在什么反映,不是不是已经自己解决了。

    “好大,好长,好粗。”赵水灵在窗外看的真切,汪洋离开湘楠那一刻,下身顿时紧了,自己那个不中用的男人进去三分钟就喊着不行,而且还跟个火腿肠似的,要是王洋哥的进了身体,那是什么感觉,思维混乱时,一个没注意碰到了钢窗上,吓的她转身就走。屋里的人也也都听到了外边的响声,这主要说的是湘楠,因为汪洋早就知道赵水灵在外边偷看了。

    披上医生装,汪洋嘴角露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走到门口见赵水灵刚走出去十几步的洋子。

    “水灵妹子。”汪洋喊住了赵水灵。

    “汪洋哥,我的衣服……!”来到门口尴尬的咳嗽一声,微笑道:“水灵妹子,让你见笑了。”

    赵水灵脸红红的,说话也变的异常的紧张,看了一眼汪洋,道:“汪洋哥,我的衣服落在你这里了。”

    “汪洋哥,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不会跟别人说的。”声若蚊蚁,赵水灵低着头不敢正视汪洋。

    看赵水灵这一出,汪洋到觉得有些好笑,你每天在城里不也是跟男人鬼混,这事不知做了多少次,居然还害羞起来了。

    “水灵妹子,都是成年人了,看到了也没啥。”把赵水灵的衣服递给了她,等赵水灵转身yù走,继续道:“水灵妹子,回去换条裤子,你看都整上水了,容易做病。”

    汪洋这么一说,赵水灵一颤,这那里是整上的水,分明是自己身下出来的,在想刚才汪洋那里那么大,真是羞死人了,想着,赵水灵不自然的往汪洋身下瞄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也被汪洋捕捉到了,看来想搞定这妮子有戏。

    汪洋死死盯着她扭动的翘臀,虽然不大,但却很紧实,扭动起来倒是很有韵味。

    等赵水灵从前边胡同拐弯,汪洋意犹未尽咽了一口口水,等回了屋,湘楠衣服什么的都穿好了,见汪洋进来,湘楠噘着嘴,道:“该死的,丢死人了,三天内不许你碰我。”

    “什么?三天,一天好不好。”汪洋皮笑肉不笑坐在湘楠一边给她捶背,揉腿,开始献殷勤了。

    “不行。”

    “两天。”

    “不行,就三天。”

    汪洋一副委屈要死的德行,道:“我说老婆大人,人家才是受害者,你都来了好几次,人家才一次。”

    湘楠撇嘴,笑骂道:“谁让你就跟个种马似的,没有活该。”

    “种马?”汪洋很无奈,想不到自己居然被人形容成种马。

    距离上次自己中毒已经过去一周有余,汪洋这才算想起来王娟那回事,但一时还脱不开身,毕竟是新婚,虽未登记,但也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去县里肯定不是明智的选择。

    夜,汪洋久久不能入睡,湘楠早已经睡了,汪洋看了下时间是十一点半,拎着手电,在一边扯下来一块卫生纸,尽量做出去厕所大便的假象。

    厕所,虽然很臭,汪洋站在一边给王娟发了一条短信说明自己没有去看她的原由,王娟很大度,让汪洋在家好好照顾湘楠,她过的很好,不用担心。

    道了一声晚安,汪洋蹑手蹑脚回了屋,湘楠没有醒,汪洋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县城,王娟前几天来到县里,李明就把她安排在超市当收银员,因事先跟李明打过招呼,王娟来到这里就顺利安排工作,李明还亲自带着王娟买了一套新衣服,也给安排好了住处。

    次rì,清晨,汪正西和赵氏早早就起了床,赵氏轻手轻脚走到西屋,掀开薄布门帘,向里边扫描,结果被汪正西拉回去,道:“有什么好看的。”

    赵氏撇了自己老头子一眼,低声道:“我这不是想早点抱孙子吗。”老两口对于汪洋这桩婚事那是百分之一百一的赞成,湘楠的长相和气质,不说房身村,就是整个华山乡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老头子,你说小楠这丫头还真是不错,打小我就稀罕这丫头,没想到,到头来还成了咱家的媳妇。”赵氏是越说越开心,吐沫星子甩了汪正西满脸都是。

第九章:第一次手术

    “瞧把你开心的,我早就说这楠丫头一定能找个好人家,你看这还不真被我料准了。”汪正西也是一脸的得意。

    “好人家,就你们老汪家也能说是好人家,一堆破鞋。”赵氏很鄙视的看了汪正西一眼,出奇的,汪正西没有反驳。

    “不是我说,就说你嫂子,你妹子,哪个不在外边有几个,你忘了前些年你嫂子和东头电工在玉米秸里的事,还不是被你哥抓个正着。”赵氏开始翻着老汪家的那点家底。

    汪正西是越不还嘴,这赵氏就越来劲,笑骂道:“老头子,你说这东西我怀疑可能是遗传,你说你妹子跟那个猪场场长,要不是人家老婆来找,估计正丽就点给人家当那个城里人特别流行叫什么了。”

    赵氏拍着车沿子,眼睛不断转着。

    “对,没准要给人家当一辈子小三。”

    “好了,都过去多久的事了,还提那些干啥。”赵氏越来越来劲,汪正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没好气喊了一声。

    “咋,我这是给你敲个jǐng钟,要是你敢出去做对不起我的事,以后休想回家。”

    就在两人马上出村时,一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头上裹着白sè的纱巾,面部有些黝黑,喊住了他们。

    “老汪,先等一下。”毛撅跑了过来,看样是有急事。

    “我说汪正西,你口味挺重啊,马莲身上都能搓下来二两泥,大晚上的你不嫌脏啊。”赵氏说着擦擦自己身上,寓意在明显不过。

    “马莲妹子,这是咋了,着急火燎的。”汪正西喝住毛驴,随后下车。

    “哎妈呀,老汪大哥可算找着你们了,你快给洋子打个电话,我们家丫头喝农药了。”

    “啥子,丫头喝农药了,那快给洋子打电话。”汪正西毛厥把毛驴车拧弯往回拐,在车上马莲又哭又闹,经过马莲讲述,老两口也算明白了个大概,马晓旭前些天和距离房身村不远的赵家沟村一小子订了婚,昨天婆家来人把马晓旭接了过去,半夜未婚夫想和她亲热亲热,乡下人保守,马晓旭还是想等结婚洞房花烛夜在把自己给他,不料她未婚夫猴急,根本不听那些,强行和马晓旭发生了关系,这一大早马晓旭就跑了回来,马莲夫妇也没看出来也就去了农地里做活,走时还嘱咐女儿在家里做饭,却咋也想不到出这档子事,刚才老牛娘们上山上把自己叫回来说马晓旭喝了药。

    早晨,无论男人女人都是yù望最强的时候,因为经过一夜的养肾,总要有宣泄口,两个人正亲热升温,铁大门的碰撞声扫了二人的雅兴。

    “洋哥,是爸和妈回来了,还有马莲婶子。”湘楠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继续道:“洋哥,快起来,好像出事了。”湘楠说着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等两人穿好,马莲三人也进了屋。

    “洋子,快去救救我家那丫头吧。”马莲哭哭啼啼进屋,吓汪洋一跳,随便穿了一件外套,直奔马莲家,药箱让湘楠去拿,一路也知道了马晓旭的基本情况。

    “乐果。”农地打虫杀虫必备的剧毒药物,牲畜若是喝了几乎必死,因为乐果这种农药具有极强的粘附xìng,如果人喝了想不死的机会绝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马莲家,等汪洋赶到时,马晓旭早已经奄奄一息了,嘴里不断吐着白沫,眼睛也散了光,眼看是没了生路。

    “汪大夫来了,快给腾个地。”村长贾长生听信也赶了过来。

    略微看了一下,这马晓旭明显已经有回光返照现象出现,想治好几近不可能,汪洋也第一次因这样的病者而感到头疼。

    “马婶,晓旭喝了多久了,你知道喝了多少不?”汪洋需要做一个具体了解,现在马晓旭已经这样,他也不敢担那个风险。

    不一会,马莲拎着一空瓶子放在了一边,哭哭啼啼道:“这大半瓶子都喝了,你说这可咋整。”

    “马婶,就晓旭妹子现在这种情况,想要救活的机会不大,但我身为医生就必须要治,但病人家属一定要签署一份合同,若是晓旭妹子出了什么事……!”

    贾长生也年过书,大小也见过不少世面,没等马莲说话,他走上前道:“洋子,你放心给晓旭看病,就算出了意外,那也是晓旭的造化,没人追究你的责任。”

    见马莲也点头同意,汪洋穿上湘楠送来的白大褂,喝道:“大家帮忙,把病人放到床上去。”

    打开药箱,一根水管赫然摆放在里边,拿起水管吹了吹,确定没堵后,汪洋继续道:“马婶,你去准备温水肥皂。小楠你给我准备消毒水。”

    一切准备就绪,心里有些打鼓,自己自从回到房身村,这算是最难的一次,平常都是抓点药,输个液什么的。

    马晓旭满身一股子农药臭味,嘴上都是白沫,想要让马晓旭张开嘴,这时候马晓旭早已神志不清,牙关紧锁,想要把水管放进去显然不可能,只得用药钳了,费尽力气才算把马晓旭的嘴撬开,药钳也没有拔出来,这样可以最大限度把肥皂水输进马晓旭的胃里。

    水管慢慢往里放,因为没有口腔镜怕伤害到内脏,只要她露出一点痛苦的样,水管就往外拔出来一点,就这样,足有五十公分长的水管顺利插到了马晓旭的胃里,肥皂水和消毒液也顺着水管的另一边慢慢流了进去。

    肥皂水进了胃里,马晓旭顿时有了反映,身子顿时挺直,眼睛也睁开了,嘴里吐的白沫也越来越多。

    “晓旭妹子,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快吐出来。”马晓旭双目无神,一副马上仙游的模样。

    一盆水肥皂水全部灌了进去,马晓旭吐出来仅仅不到三分之一,要是吐不出来,没等药死也要胀破肚子。

    “婶子,来按住晓旭的腹部,轻压。”果然这一招很是奏效,一股股带着臭味的混合物从马晓旭嘴里往外吐。

    第三盆水灌完,马晓旭在吐出来的基本都是清水,在灌水已无意义,其实汪洋注意的同时,一边的人也在看着。

    “洋子,晓旭是不是没事了。”贾长生问了一句。

    摇头,对于乐果这种剧毒农药还是非常了解的,简单的用一盆清水就解了毒,那些被药死的人恐怕都点诈尸来找大夫讨公道。

    皱眉道:“婶子,现在肚子里的东西都出来了,想给晓旭解毒,必须开刀洗胃。”汪洋发现自己说出开刀两个字时自己的手也在颤,在医科大上学时,也经常会给一些动物解剖,讲师也讲过给人解剖课,可这到了真章还是有点虚。

    听汪洋说要动刀,马莲显然是有些犹豫,可回头一想,不动刀女儿也没得救,动了刀没准还救活了。

    解开马晓旭的外衣,赫然是一件吊带挂在胸前,只是这吊带已经被撕的残破不堪,遮挡胸部位置最为严重。

    让一边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屋子里就留下马莲和湘楠两个人打下手,用药酒将不知道放了多久都从未动用过的手术刀浸泡清洗,手术钳也都经过清洗放在一边。

    “这个该遭天杀的,我要去告他。”两个女人把马晓旭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文胸脱下来后,马莲后退了三四步好险撞在一边的暖气上,幸好湘楠及时上前扶住了她。

    汪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先看了湘楠一眼,居然在湘楠眼里看到一丝恐惧,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到床前,汪洋也愣住了,不是因马晓旭有弹xìng白皙的皮肤发愣,更不是因为她发育不错的胸部而发呆。

    倒吸一口冷气,不自觉也后退了两步,同时汪洋觉得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牲口。”简单两个字用牙缝挤出来。

    赫然可见,马晓旭胸脯处全是抓痕,而丰满右边丰满顶端少了些什么,在滩滩血迹里赫然可以看到一颗如小枣大小相似的东西。

    “继续手术。”用白大褂揉揉湿润的眼睛。

    每一刀划下,汪洋的心也就沉上一分。

    “止血。”虽没有好的仪器设备,也没有jīng湛的医术,但现在屋内的三人都抱着坚定的信念,一定要把马晓旭治好。

    随着一块块纱布丢在地上,手术刀在身上飞速变化着,湘楠不断给汪洋擦着脸上的汗水,马莲打着下手。

    数个小时过去,也到了关键时刻,马晓旭的胃部有接近四分之一被毒药腐蚀严重,必须切除。

    床就是临时的手术台,汪洋站在原地,能清洗看到马晓旭的心脏以及其他重要器官的波动,没有照明仪器,只能用手电,马莲的手在抖,手持手术刀,汪洋何尝不在抖,牙骨咬的吱吱响,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刀,随时可能引起大出血导致马晓旭的死亡。

    心中低吼,这是最后一刀,自己要坚持住,锋锐的刀片划过。

    这一刀很狠,很准,很稳,更是很有气魄。

    “手术很成功。”半小时后,汪洋蹲坐在地上喘大气。

    用被单给马晓旭盖上后,湘楠搀扶着他来到院子里,这时院外站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见汪洋出来,贾长生第一个走了上来,拉住汪洋的手,大声道:“汪洋,是咱房身村的骄傲,我贾长生为他感到骄傲。”

第十章:恶人先告状

    “洋哥,你没事吧。”汪洋苦笑,这做手术比平rì卖药可是难多了,最让他难忘的并非是第一次做手术,而是马晓旭的遭遇。

    “让开,给我让开。”就在贾长生讲话时,一辆夏利车开到了门口,一年轻人手里拎着一箱类似杏仁露的瓶装饮品走了进来,汪洋倒是不认识这人,贾长生却认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晓旭的未婚夫孙海成,今早不知道马晓旭偷跑回来,他去县里回来得知马晓旭跑了,顿时火冒三丈来找马晓旭,没想到这里围着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来做什么,马上滚。”贾长生表情yīn冷的可怕。

    孙海成根本没把贾长生当一回事,冷声道:“请你让开,我来接我未婚妻。”

    孙海成身高也就一米七左右,小脸长的倒是挺秀丽,一双死鱼眼看人总觉得yīn冷yīn冷的。

    这孙海成家里有钱不说,他的舅舅是华山乡的副乡长,当然不惧怕贾长生。

    “草尼玛的。”就在孙海成和贾长生对峙时,汪洋也听出了个大概,这小子就是马晓旭的未婚夫,一想马晓旭的惨状,再也憋不住心头的怒火,离老远来了一记飞脚。

    这突来的打击,孙海成咋也想不到,在十里八村的,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手,赫然没想到会有人动手。

    在孙海成猝不及防下,一脚狠狠印在他的脸上,因汪洋整个身子是滞空状态,一百三十几斤再加上惯力,可想这一脚的力度有多大。

    因连rì来的雨水,马莲家的土墙早已倒塌,在贾长生的帮助下,村里花了一部分经费雇人从新砌筑了青石墙,牢靠程度自然不用说。

    “砰。”一声闷响,孙海成直接撞在青石墙上,青石墙和豆腐一样堆倒在另一边,而孙海成也摔在了石头堆上。

    “你是谁?”孙海成死死盯着汪洋。

    “打畜生的人。”说罢,汪洋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趁着孙海成还没有起来,上前对着他的脸又是几脚踹下去。

    眼看是要出人命,贾长生拉住了汪洋,冷眼看了孙海成一眼,道:“现在马上离开,房身村不欢迎你这种人。”

    遭受打击,孙海成看村民们面sè不善,也不敢太造次,毕竟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撒野不是很明智的事。

    擦了下嘴角的血迹,点着汪洋道:“你小子有种,给我等着。”

    这时,马莲从屋里走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孙海成,孙海成也看到了她。

    “老丈母娘,我来接晓旭回去,你说她一大早晨也没打个招呼就跑回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她气受了。”

    马莲看孙海成是满脸的憎恨之sè,但她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屋,她的举动不说别人,汪洋和湘楠二人都有些不解,自己的丫头被眼前这个**狂险些害死,不找他拼命?

    就在村民觉得纳闷时,马莲回屋直奔厨房,抄起油黑锃亮的菜刀走了出来。

    “老娘剁了你。”马莲直接冲着孙海成扔了过去,好在孙海成年轻,在地上翻了个身,菜刀正好劈在刚才他倒着的位置,青石被菜刀砍出一道白印,所有人都出了一声冷汗。

    “你,你要做什么?”连滚带爬往外跑,结果被村民们围个水泄不通,想出去是难了。

    “洋子,快拦住你马婶子,别闹出人命。”贾长生喝了一句。

    “你们等着。”孙海成从一边的猪圈的空子跑了出去,开着夏利车扬起一片尘埃离开。

    等孙海成走了,贾长生面sè铁青,看了一眼汪洋,说道:“洋子,你先回去换换衣服,恐怕这事不能善了。”

    汪洋不知孙海成的底细,也没在意,回屋里检查下马晓旭的状况,确定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带着湘楠回了药店。

    “洋哥,刚才你好威武哦。”湘楠拉着汪洋的手臂吐吐舌头,显然刚才汪洋的举动,湘楠是很赞同的。

    “有吗?”汪洋苦笑,刚才他是实在忍不住,这孙海成简直和畜生无异,自己虽然和马晓旭没什么关系,但也都是从小光着屁股玩到大的,这让他如何不恼火。

    回到诊所,汪洋如瘫痪了一样倒在穿上,点一根红塔山,看了一眼湘楠,说道:“小楠,我就知道你对洋哥最好,咱是不是……!”

    “鬼才跟你好,我可不想在被人看到。”湘楠娇嗔一声。

    汪洋一阵诡笑,道:“我说老婆,你的思想就不能纯洁一点,我意思你给我敲敲大腿。”说着,汪洋还故意指指自己的腿。

    “你,好啊,洋哥既然腿疼,那我这当妻子的岂有不伺候之理,小楠给你敲就是了。”湘楠脸sè的变化汪洋那里又看不出来,一副享受的模样躺在床上。

    “嗯,舒服,左边,嗯对,右边……!”

    “啊……!”一声惨叫,眼睛瞪的跟牛差不多。

    “我说小楠,你要谋害亲夫啊。”嘶哈嘶哈揉了半天大腿,原来刚才湘楠揉着揉着在汪洋大腿里侧的嫩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孙海成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村子,而是开车直接去了华山乡乡zhèng fǔ找他的舅舅。

    乡zhèng fǔ看大门的也不敢惹这尊瘟神,孙海成进入乡zhèng fǔ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冲了进去。

    “舅舅。”二楼乡长办公室,一看起来还没有孙海成高,却挺着**肚子的中年人,他戴着近视镜,白白净净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乡的一把手,孙海成的舅舅,张喜一对小眼睛,略带几分yīn霾yīn狠。

    “舅舅,你可点给我做主啊。”孙海成哭哭啼啼的,其实这只是一场苦肉计而已,张喜看了一眼自己外甥身上的土,脸上的伤,也是吓了一跳,张喜让孙海成坐在一边,了解一下他怎么会被人打的,孙海成半遮半掩,该说的添油加醋,不该说的是闭口不谈。

    “啪。”张喜听罢,勃然大怒,原本就护犊子的他,自己的外甥被人平白无故打了,他怎么忍得住。

    “舅舅,我跟房身村那赤脚医生都说你是我舅舅,谁知道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更来劲了,还拿菜刀砍我,好在我跑得快,不然您就在也见不到我了。”孙海成是越说越委屈,但心里却对自己的演技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都动刀了?”一开始孙海成说汪洋没把张喜当回事,张喜也知道这是孙海成添油加醋,可以说在华山乡,自己跺跺脚都颤三颤,就算心里头骂自己,嘴上也不敢说。

    “舅舅,不信你看,这不是刀印。”孙海成把自己的外衣袖子在张喜面前摆了摆,还真如他所说,刚才马莲那一刀还真是刮到了他。

    “派出所吗,我是张喜。”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张喜冷声道:“华山乡,房身村有人持刀行凶,你们过去看看。”

    “海成,你去换身衣服,咱们去房身村,还真是没王法了。”张喜披上自己那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看起来还真是够气派的。

    “小贾,我是张喜,上午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吧。”张喜没挑明,这招叫yù擒故纵,要是贾长生说知道,那就是能力的问题,要是说不知道,那事就大了。

    贾长生在家里早就等着这个早晚会来的电话,听张喜口气不善,想要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谁知张喜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张乡长,不是,那个不是汪洋的错……!”贾长生还想解释,张喜电话已经挂了。

    汪洋正享受着一流按摩师按摩,贾长生的儿子,贾晓正跑了进来,汪洋先是一愣,这谁家丫头又要自杀是怎么的,犯得上这么急,不过转念一想,这贾晓正来找自己,第一就是谁家丫头自杀,第二是贾长生一定找自己有什么急事,刚才自己回来时,贾长生好像挺畏惧孙海成的,在一想孙海成这种二世祖挨了打,肯定是要报复,思索一番,汪洋觉得还是第二种可能大一些。

    “晓正,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湘楠走上前,摸摸贾晓正的头,这贾晓正十一二岁,是很懂事的孩子,各家各户要是有个啥事,只要他放假在家都是他去通知,小嘴巴也甜的很。

    “洋子哥,小楠姐,我爹说让你们快点走,那个张喜要来了,让你们出去躲一躲。”

    “张喜?”汪洋有些不解,这张喜是谁,自己好像从来也没听说过,看湘楠一眼,见湘楠摇头。

    “洋子哥,你和小楠姐先去躲躲吧,刚才张喜给我通过电话,我爸好像挺怕他的。”贾晓正说完,汪洋和湘楠再次对视,二人皆是点头,房身村先不说怕不怕,不管谁见了贾长生都要说两句话,再者说贾长生在房身村当这个村长,村民们也很信服,从多面想,贾晓正说这个人多半是二世祖孙海成的舅舅。

    “洋子哥,我爸说让你快点走,这边他给你看着。”贾晓正说罢,往回家的方向跑去。

    湘楠催促着让汪洋离开,汪洋心头一阵无奈,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面对的好。

    “洋哥,咱们不走?”湘楠问了一句,她的想法和汪洋无异,毕竟汪洋没杀人放火,乡长来了也要讲道理才是。

    村口狭长的土路上,一辆银白sè桑塔纳缓缓驶来,车内,张喜抱着膀坐在副驾驶位,不菲的貂皮大衣披在肩上,一对yīn霾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正琢磨着咋想找贾长生的麻烦,其实张喜早就看贾长生不顺眼,正好趁这次机会修理他,要是不给个满意答复,那就只好换人了,虽然他没权利直接罢免贾长生,但他说句话也和直接罢免没啥区别。

第十一章:警花蔡文雅

    贾长生刚才接到张喜的电话,一方面让贾晓正去通知汪洋,孙海成告恶状肯定也是告的汪洋,若是他去找马莲,那恐怕对他自己更是不利,让汪洋离开也算是权宜之计,另一方面通知妇联主任赵chūn华,让她通知在家里没去做农活的村民去村口迎接。

    “村长,咱村没去农地的就这些乡亲了,我都通知了。”赵chūn华通知了一圈,基本都是以各种理由不来的,这房身村要说村长召集开个会议,那基本都会到齐,要说迎接,那基本都不尿。

    “这些就这些吧。”贾长生也知道自己村民的脾xìng,现在就等着这灾星的降临了。

    银白sè桑塔纳在村口五百米拐弯处赶了过来,张喜一阵冷笑,这贾长生倒是挺会来心眼的,列队欢迎自己。

    村民让路,桑塔纳停在zhōng yāng位置,张喜却不下车,他在等,等贾长生来给自己开车门。

    贾长生自然也懂,为了汪洋,他装的满脸都是笑容,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乡长来了。”贾长生拉开车门恭候张喜下车,谁知张喜却冷哼一声,看了一眼为数不多的村民,道:“小贾,你们村人不少啊。”这话带着讥讽之意,就算傻子也能听出来。

    实际贾长生要比张喜还大两岁,被称为小贾就挺窝囊了,张喜还冷言冷语说个没完,但也没办法,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没得说。

    “张乡长,让您见笑了,你看这不是到收麦子时候了,村里的人都去农地做活了。”贾长生恭维着,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张喜发飙。

    张喜一双鼠眼瞬间盯住了贾长生,冷道:“都去做活,都去做活怎么有时间出来打架斗殴。”

    贾长生一顿,知道正题来了,陪笑道:“乡长,您看这点事您还亲自来一趟,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了,我就处理了。”

    “你处理,你处理人怎么被打成这样?”孙海成这时也下了车,站在张喜身后,在人群里扫了一遍,并没有看到汪洋。

    “乡长,你听我说,这事都是。”贾长生还想解释,张喜根本不给他机会。

    “听你说啥,不是我说,贾长生,你这村长是怎么当的,要是干不好就趁早给我滚蛋,别影响村子发展。”

    很明显是圈套,张喜这是要公报私仇,平rì去乡里开会,自己也没怎么顺着张喜说话,一而再再而三仇就记下了。

    远处,汪洋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自己现在必须出去,不然贾长生这个村长估计也就当到头了。

    “洋哥,先等等,现在好像还没提及你,你现在去无异是火上浇油。”湘楠拉了拉汪洋。

    贾长生不敢造次,苦笑道:“乡长,房身村这几年的发展您都看在眼里,在我在任这两年,家家户户都住上了瓦房,生活上也得到了明显改变。”

    张喜再次哼道:“就这点小小成绩你这个当村长的就满足了?别的先不说,你给我解释下村民斗殴动刀,这也是你管理有道?”

    动刀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贾长生倒是不知孙海成把动刀的对象改成汪洋。

    “小楠,你在这里等我,贾长生顶不住了。”汪洋让湘楠在一边等着自己,张喜的架势很明显,就是让贾长生下台,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定然该自己去承担才是。

    汪洋刚一露面,孙海成立即锁定了他,一双小眼睛不时发着冷冽的寒芒,心头正为汪洋的出现窃喜,暗骂一声汪洋的愚蠢。

    “就是他。”孙海成指着汪洋。

    汪洋的出现是贾长生始料未及的,苦笑一声,道:“不是让你走了。”

    “这人面兽心的畜生,是我打的,有什么事冲我来。”盯着张喜,汪洋刚才就一直盯着张喜,所谓恶人必须恶人治,你越显得低微,他就越不把你当回事。

    一双yīn霾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汪洋,汪洋也注视着他,两人对视,张喜心里一惊,这小子居然敢跟自己对视,而且他那双眼睛好像有洞察力一般,盯的自己发毛。

    点头,心中冷笑,但表面上还不能做出来,毕竟自己是一乡之长。

    “小伙子,不是叔说你,多大的事何必动刀动枪的,年轻人打架是避免不了的,但动刀就属刑事案了。”张喜以长辈的口气和汪洋说话。

    “动刀?”汪洋一愣,自己何时动过刀,扫了一边的孙海成一眼也就明白了,一定是他从中作梗,所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

    “乡长,我看您还是误会了,洋子是咱房身村的大学生,他还是懂法的,怎么可能动刀。”贾长生替汪洋辩护着,张喜却不理他,一直盯着汪洋。

    村里来这几个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嘴里哼哼唧唧也不敢大声说,刚才马莲家发生的事他们大多数人都看见了。

    一时陷入僵局,张喜虽为乡长,却没有抓人的权利,孙海成yīn冷的眼光一直盯着汪洋,正为自己的英明决断高兴。

    远处,一辆jǐng车疾驰而来,这正是张喜来之前打过招呼的乡镇派出所出jǐng。

    jǐng笛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拉了过去,贾长生看了一眼汪洋,叹了一声,这张喜是出了名的护短,这jǐng车肯定也是他叫来的,孙海成一口咬定是汪洋动刀砍他,村民们又不敢多说,自己的话张喜又不听。

    孙海成揉揉自己的肩膀,刚才汪洋给他那几脚可谓是不轻,心中冷笑,一会让你好受,跟本公子做对,是没有好下场的,派出所的陈海跟自己关系不浅,一会自己去打个招呼,让他好好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说时迟那时快,jǐng车转眼之间已经到了众人跟前,车上下来三人,两男一女,带头的男jǐng察估计有四十岁左右,看到他第一眼,汪洋心里就有了定义,这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不出所料,男人下车直接来到张喜身边,献媚道:“张哥,你看这点小事,我们来处理就行了,您何必劳驾。”

    “海成快过来见过你刘叔叔,都这么大了,一点礼貌都没有。”张喜装出一幅不高兴的样,他的目的很简单,让汪洋知道,派出所所长和我们关系不错。

    张喜喊了一声,孙海成却是没动,自刚才这刘所长刚一下车,他就注视着刘所长身后的两个人,确切来说,是女人。

    蔡文雅,乡里派出所新调来的女jǐng官,jǐng校毕业后,直接被分配到华山乡担当审讯员一职,人长得美,有气质,孙海成早就对她爱慕已久,想尝尝腥,但这蔡文雅对自己很冷,自己好几次去搭讪,结果都是碰一鼻子灰。

    “海成,还不过来。”张喜没好气呵斥着,刘所长下车时他也看到了身后的蔡文雅,也一直想撮合孙海成和蔡文雅,听刘林说过,这蔡文雅家境不错,最主要的是她父亲是县委书记,要是两家扯上关系,那以后自己想在高升也不在话下。

    被张喜呵斥,孙海成一愣,问道:“舅舅,出什么事了。”

    “平rì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快过来见过刘所。”

    孙海成拍马屁的能力还真是不错,左一个刘叔叔,右一个刘大爷的,一边众乡亲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哥,刚才你打电话说有人动刀,这事可不小啊。”刘林不时扫过汪洋,刚才孙海成已经把事情大概和自己说了一遍,当然也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闭口不谈。

    “刘叔叔,就是他。”孙海成幸灾乐祸指着汪洋,心道,这次你小子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老子让你逞一时英雄。

    锁定汪洋,刘林道:“小伙子,跟我回派出所协助调查,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冲动。”

    贾长生想上前说情,也被张喜喝住了,湘楠也来到汪洋一边,紧紧拉着汪洋衣袖。

    坐在jǐng车上,汪洋满脸的无奈,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这美女jǐng花蔡文雅和自己坐在一排座,刚才没仔细看蔡文雅,现在靠的近了,用余光不时从蔡文雅脸蛋,身上,大腿,确实是一等一的美女,一双大小适中的眸子,俏丽的小嘴,修长的脖颈,高耸的胸前,两条大长腿因车内的空间有限不能完全伸展。

    “文雅姐姐,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同为当事人,孙海成自然也在车内,山路的颠簸,孙海成故意往蔡文雅身上靠,不时用臂肘去碰触她的胸边。

    蔡文雅懒得理他,像他这种二世祖,她是最讨厌的,向汪洋一边挪动着身子,结果车内就出现了有趣的一幕,孙海成所座的右手边空出来足足有一个座位的空间。

    蔡文雅的身子和汪洋几近贴在一起,小脸气的涨红,但也不好发作,只期盼着快点到乡里。

    她身上没有香水味,很自然的清新气息。

    “请你往那边点,不要挤我。”本就心情不好,任谁平白无故坐在jǐng车上恐怕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被汪洋没好气呵斥,蔡文雅先是一愣,随后俏脸通红通红的,没好气瞪了孙海成一眼,孙海成也很识趣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蔡文雅没想到汪洋会呵斥自己,平rì里那些男人巴不得自己靠在他们身上,冷哼一声不在言语。

    “文雅姐,明天我过生rì,可否赏个脸。”孙海成嘿嘿笑着,完全没把坐在副驾驶位的刘林当回事,用他内心的话来说,你派出所所长不也是我舅舅的一条狗,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身后发生什么事,刘林再傻也知道,他现在一直巴结张喜,虽然两人的官职各自不同,张喜也不能直接把自己调动,他最多的想法是,要是自己把孙海成和蔡文雅撮合到一起,孙海成要是当了县委书记的姑爷子,那自己以后想调到县里也是指rì可待。

    “对不起,我明天还有事。”蔡文雅冷声道。

第十二章:偷窥

    乡镇派出所,等几人回来时候已经是晚七点,审讯自然是来不及,汪洋被安排在了民jǐng宿舍,宿舍里只有上午开车的小民jǐng黄志远和汪洋两个人,两人聊了几句,也知道的对方的名字。

    “我说兄弟,你说你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那个二世祖。”小民jǐng无奈的看了汪洋一眼,这孙海城是什么人,他在了解不过,乡里派出所一年出jǐng十次,有九次都是因为他。

    汪洋苦笑,自己确实不该惹这灾星,现在想出去恐怕也难,要是马莲不出来作证,那自己会不会被送到看守所蹲几天还是个大问题。

    两人聊得很投缘,这黄志远也是从jǐng校毕业被分配到这里,说到这,黄志远不禁叹息一声,道:“这年头就是比爹的年代,同样jǐng校毕业,人家蔡文雅就比咱官大。”

    从黄志远那里得知,今天审讯自己做笔录的女人就是蔡文雅,这女人冷的和块冰似的,估计也没几个朋友。

    “黄兄弟,你是不是……?”汪洋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今天黄志远和蔡文雅同时审问自己,黄志远不断给蔡文雅献殷勤,估计这小子是喜欢那娘们。

    黄志远颓废摆摆手,道:“咱看上人家有啥用,人家连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

    想着蔡文雅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忽然有种征服的yù望在心头燃烧,越难得到的东西越想去得到,这就是人的本xìng,男人更为突出。

    “汪兄,这书送你,当见面礼。”黄志远yín笑着丢过来一本书,而且还是那种破破烂烂,没有封皮的书。

    自然不知这黄志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汪洋道了一声谢,接过递来的书,看到书的第一眼,汪洋双目顿时直了,默念标题的几个大字,中外女星情事记录以及xìng技巧。在目录上赫然发现很多一线女星的名字。

    两人正聊着关于蔡文雅的事,黄志远不时盯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当时间到了九点时,黄志远借着尿道跑了出去,在行李里掏出类似手电的东西跑了出去。

    有些不解,厕所肯定有灯,为何还要带上手电,汪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派出所两层楼,一层是堆放着没人认领的赃物,二楼则是住处,而男宿舍和女宿舍是连着的,中间只有一道隔墙阻隔着,隔墙两边分别是男女浴室。

    正琢磨着,滴答的水声传到耳朵里,本就超乎常人的听觉,汪洋听的更加的清晰,屏住呼吸,随着声音去追溯声源。

    水滴砸在石板上的声音会很响,而这分明有所不同,声很轻,明显是有个借力点,而且水声是从对面传出来的,再加上黄志远的举动,汪洋嘴角流露出一丝弧度,这黄志远看来是没干啥好事。

    乡镇派出所只有两个人在住,对面就是蔡文雅无疑,想着蔡文雅那双大长腿,汪洋下身不禁硬了起来。

    黄志远在这里已经两年,早就摸清了墙那边的洗浴习惯,晚上九点,女人们一般都会洗澡,准备休息时了,黄志远刚才一看点,马上就跑到了男浴室,因为男女浴室的管道是穿插的,避免不了有些缝隙,这无疑于给了偷盗者一把钥匙。

    “喂,兄弟,你这是看啥呢。”汪洋拍拍黄志远的后背,吓得黄志远一个踉跄险些栽倒,还好汪洋拉了他一把,喘了口大气,黄志远看是汪洋到也没啥,yín笑道:“兄弟,给你这个,你看看对面做啥呢。”

    潜意识里,汪洋也知道对面应该是女人在洗澡,但为了满足自己干涩的眼珠,汪洋还是接过黄志远递给自己类似手电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夜用望远镜,这黄志远还真的舍得下血本,要知道普通的望远镜,好一点的还几百块,更别说夜用的了。

    “汪兄,你来看看,你说我咋就看不清呢。”黄志远有些颓废,两年时间,他最多也就看到女人的胸脯,而且在往下也就看个小腿,基本也就是听听流水声,因为热水总不免会有写雾气,很大一方面阻挡了他的视线。

    夜用望远镜抵在墙的缝隙处,向另外一边美好的事物看去,一开始因不适应,汪洋还揉揉眼睛,毕竟他的视觉也是超越常人,第一眼扫去,两条腿顿时笔直,他看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有人问:“女人那里最美?”说毛草地,那地方基本都一样,黑灯半夜谁没事扒着那里看,要说脸蛋,蒙上脸也一样,要说胸前,那也没什么,无非有的发育好,大一点,发育不好的就小一点,松紧略微有些不一样罢了。唯独有一点才是最勾魂的,那就是大腿。

    常言道,美不美看大腿,汪洋第一眼也就看到了这里,长约一百公分有余的大长腿拄在地上,从小腿到大腿,从细到粗,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一点赘肉也看不到,而且两条腿之间也没有缝隙,很明显,这女人肯定还是个处。

    “汪哥,看到了没。”见汪洋的反映,黄志远急的直跺脚。

    “等等,马上好了。”费力咽了口口水,汪洋仔细盯着女子每一个动作,从臀部到颈部,女子伸手去接掉落的水滴,之后在往自己身上洒,完美的弧度,完美的身材,被水临时的长发披在两边。

    汪洋正看的起劲,一个不小心腿顶在了水管上,寂静的房间发出响声格外刺耳,隔墙边的女子不愧是当jǐng察的,历时发现是这边闹出来的动静,顺手扯下放在栏杆上的雨衣披在身上,也就在这一瞬间,汪洋双目睁大,因为他看到了女子的前身,女子小腹处刺着一朵差不多有鹅蛋大小黑sè玫瑰花,往下看,汪洋险些喷出鼻血,这简直太诱人了,毛发明显是修剪过的。

    “快走,被发现了。”汪洋转身就往回走,他已经知道对面的那个女人就是今天审问自己的蔡文雅。

    回味无穷,他发誓绝对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身材,汪洋心里窃笑,这娘们表面看起来和冰块似的,却没想到也有颗躁动的心呢。

    “汪哥,你到底看没看到,快给我说说。”黄志远坐在汪洋的床上,这对他来说很重要,每天和蔡文雅在一起,隔着一层可恨的布料去欣赏她魔鬼般的身材着实有些不爽。

    摇头,汪洋装出一副惋惜模样,道:“可惜啊,要是你不催我,我就看到了。”

    黄志远不明白,为啥自己偷窥了已经两年多,却只模模糊糊看到大致轮廓,这汪洋却差点看到,他是不是在扯淡。

    熄灯后,黄志远回了自己床,汪洋回味着蔡文雅的魔鬼身材,最让他心惊动魄的是哪朵黑sè梅花,简直是神人之作,要知道女人的身体本身就很神秘,再加上黑玫瑰的衬托,更凸显几分勾魂和诱惑。

    隔壁女宿舍,蔡文雅跑回房间,刚才的动静她确实听到了,定然是隔壁传来的,想自己的身体完全被男人看去,不禁羞的红到脖子。

    黄志远,她第一个想法就是黄志远,因为整个派出所除了看大门的老头就自己两个人在这里,看大门的老头是不可能的,第一他进不来,第二他还有老伴,排除了看大门老头,矛头直指黄志远。

    躺在床上,汪洋陷入了美妙的回味中,却忘了自己现在还是阶下囚。

    掀起有些脚臭味的被子盖在身上准备睡觉时,汪洋却无奈的摇摇头,这黄志远在干嘛,练左右互搏术,想这蔡文雅长得美也是一种罪过,每天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意yín,而她就是故事的女主人公。

    次rì清晨,汪洋醒来时,汪洋醒来时,这黄志远睡的跟狗一样死,这一点也可以理解,毕竟昨晚练了半夜的左右互搏术,没有大jīng力的人恐怕难以支撑。

    汪洋有跑步的习惯,来到派出所大院里,大门紧锁着,汪洋点颗烟坐在一边不高的围墙上,正想的出神,二楼梯口处,蔡文雅身着一身灰sè运动服走了下来,汪洋肆意在她的身上扫着,这娘们还真是千变女郎,这一变身还成了清纯的少女了。

    在汪洋注视着她时,蔡文雅也看到了汪洋,而且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肆虐。

    忽然,蔡文雅感觉到了什么,昨夜隔壁浴室的人不一定就是黄志远,还有可能是这个男人。

    “蔡jǐng官早。”汪洋吐了个烟圈,在蔡文雅胸前扫过。

    蔡文雅哼了一声,道:“把烟掐了,我找你有事。”

    这次轮到汪洋发愣了,这蔡文雅找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审问,想下也不可能,毕竟还没到上班时间,而且审问自己也要穿工作装才是,那找自己做啥,难道是昨晚自己偷看她洗澡被她知道了。

    “蔡jǐng官,找我有啥事,昨天该说的我都说了,绝对没有任何隐瞒的。”站在蔡文雅身后,从她的小腿往上看,紧身运动服包裹着臀,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而且上身还可以看到罩的颜sè。

第十三章:白色丁字裤

    蔡文雅冷哼一声,推开派出所大门,汪洋跟在她身后。

    派出所后山,蔡文雅每天清晨都会来这里晨练,这里大多都是一些果树之类的,空气自然很是清新。

    站在青石后,蔡文雅冷冷盯着汪洋,道:“昨夜你都去哪里了?”

    没和她正视,汪洋捡起一块石头,骂道:“你说这个黄志远没事非要拉着我去洗澡,我现在还肚子痛。”作势揉揉肚子,余光扫着蔡文雅,他想看下这女人的反应。

    不出所料,蔡文雅俏脸通红,继续道:“你们除了洗澡没做什么?”

    汪洋心头偷笑,趁这机会调侃她一下也是不错。

    “蔡jǐng官,你可别说了,这黄jǐng官非要让我看他身材。”蔡文雅鄙视看了他,低骂一声死基佬。故意长叹一声,说道:“蔡jǐng官,你是不知道,黄jǐng官的皮肤恐怕就是女人见了也会嫉妒,那个白啊,而且小腹处还有纹身。”

    纹身两个字一出,明显感觉到蔡文雅抖了下,蔡文雅越这样,汪洋发现自己越开心,继续道:“蔡jǐng官,我想你经常跟黄jǐng官在一起,应该也知道,这黄jǐng官生活真是有条理的人,就连下身的毛发也修剪的整整齐齐。”

    汪洋说完,敏锐的嗅觉告诉他危险到来了,身子向后撤,小臂急速闪出。

    “蔡jǐng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汪洋用力锁住蔡文雅的脚踝,这娘们也听出来了,自己这一堆话明显是在说她,蔡文雅恼羞成怒,讲理还说不出去只得动手了。

    蔡文雅用力想挣脱汪洋的束缚,因为汪洋右手锁着她的脚踝,身子已经很她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距离实在让她觉得尴尬。

    “放开我。”蔡文雅挣了挣。

    摆摆手指,汪洋盯着蔡文雅,想蔡文雅这种烈女,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去制服她,哪怕她是烈xìng难训的千里马也不例外。

    “你想怎样?”蔡文雅急的胸前起伏,能感觉到他下身的某样东西好像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了,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蔡文雅也知道顶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汪洋不打算就这么便宜她,自己现在很舒服,蔡文雅丰硕胸前在顶在自己身上,说不出来那个舒服,冷着脸,道:“蔡jǐng官,我虽打架斗殴,好像你也没有权利动手打人,你这说动手就动手,还想让我放了你,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蔡文雅一愣,她没想到汪洋这硬气,按理说他应该和自己道歉之类的才是,可他却跟自己讨价还价。

    “那你想怎么样?”

    邪恶的想法,汪洋装委屈,说道:“蔡jǐng官,不管身份贫贵,都是爹妈养的,我二十来岁你可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这你点给我个说法,不能就这样算了。”

    “说法?你偷看我……,我还没找你要说法。”

    “蔡jǐng官,我偷看你什么?要这样也算是偷看,那大街上的男人是不是都要给你个说法呢?”汪洋故意把偷看什么着重。

    “你无耻。”蔡文雅想趁汪洋分神挣脱他,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蔡jǐng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先是打我,之后污蔑我偷看你,虽然不知道偷看了你什么,现在又骂我,你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两人现在的动作实在有些暧昧,蔡文雅身子基本贴在汪洋身上,见汪洋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蔡文雅冷哼一声,道:“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哎,既然这样,那就委屈蔡小姐叫在下一声老公,或者情哥哥也不错。”汪洋一阵yín笑,手很不老实在蔡文雅臀上扫了一把。

    “你无耻下流。”小脸憋得粉红,蔡文雅咬着嘴唇,这个该死的男人分明是在刁难自己,叫他老公?那怎么可以。

    “蔡小姐,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要是我一不小心把昨晚上拍下来的东西让别人看到,那可不怎么好。”汪洋俯在蔡文雅脖颈边,故意呼着大气,每一次出气,蔡文雅身子都会打颤,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老公。”蔡文雅紧缩黛眉,刚才汪洋说昨晚上他给自己拍了照,她在意的是这个。

    冷哼,汪洋没放开蔡文雅,本以为这娘们还会矫情一番,谁知道这么干脆,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这是汪洋第一想法。

    “不好意思蔡jǐng官,刚才我忘了说了,叫老公只能抵消刚才你动手打我。”

    “你,你到底想怎样!”泥人还有三分火,她早就到爆发的边缘,若不是汪洋说给她拍照,估计现在早就玉碎瓦全了。

    琢磨一番,脑子里慢慢浮现昨夜那勾魂的躯体,汪洋不禁一荡,身下也挺了挺,因为就抵在她小腹附近,她能感觉的到,小脸羞的像颗苹果。

    “蔡小姐身上的纹身……!”汪洋贼笑,锁着蔡文雅脚踝的手也放了开,他相信就算自己现在赶蔡文雅走,她也不会走。

    “你无耻。”蔡文雅死死盯着汪洋,若是眼睛能杀人,现在汪洋早已被凌迟处死了,蔡文雅想转身离开,随后又转过身,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在反悔,别怪我无情。”说完,蔡文雅四面环顾一圈,确定没人后,站在青石后,手放在腰间。

    “等等。”

    “你想怎样?”蔡文雅俏眸寒光闪烁,修长手指攥在一起。

    再次靠在蔡文雅身前,趴在她耳边,轻道:“我来帮你脱。”

    牙咬的吱吱响,蔡文雅已经恨到了极点,道:“快点,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死不休。”

    不理会她,现在不趁机抹油等待何时,搂着她的腰,手放在运动裤边,蔡文雅想反悔却很无力。

    抖,慢慢蹲下来,拉开松紧带,汪洋呆呆的看着眼前美好的景象,更想不到的是,蔡文雅穿的是白sè情趣丁裤,细细的带子从腰间别过,在侧面打着一漂亮的蝴蝶结。

    “看够了没。”蔡文雅死死闭着眼睛,俏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同时心跳也在不断加快。

    伸手,轻轻放在她的小腹上,随着玫瑰花的花边游走,很轻,蔡文雅身子巨震,而且那触电的感觉,使得她下身溢出了水渍。

    轻轻拉扯蝴蝶结带子,丁裤被拉开,手向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伸去,也许是那触电的感觉很好,蔡文雅一时竟忘了阻挡,被他长驱直入,轻抚着不高的草,上边还挂着露水,他身下立时起了反映。

    抬头看着她,汪洋也左右扫了一眼见没人,直接把蔡文雅抵在青石板上准备进行兽行。

    “不可以。”蔡文雅也从那快感里醒了过来,推开汪洋后,一个人向山下跑去。

    看着她离去,汪洋拍拍脑门,暗骂自己猴急,到嘴的鸭子就这样给飞了。

    派出所门外,蔡文雅胸前极具颤抖,刚才他居然抚摸自己那里,自己还流了水,真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见黄志远在门口转悠,憋了一肚子的火腾一下就烧了起来,听刚才那混蛋说,昨晚上是被黄志远拉去洗澡的,这黄志远也算是间接害了自己。

    “蔡姐,你看到昨天那小子了没,一大早晨人就不见了。”黄志远也没注意蔡文雅的脸sè,跟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

    “黄jǐng官,他是你负责看管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蔡文雅本想骂这黄志远一顿,一想昨夜他会不会也看到了自己,要是他也跟那个混蛋一样威胁自己,那岂不是自找苦吃。

    蔡文雅突然间的变化,黄志远有点不理解,挠挠头,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刚才蔡文雅和汪洋会做什么。

    回到自己的宿舍,蔡文雅趴在被子上发愣,自己是怎么了,为啥那个混蛋那样轻薄自己,自己却不恨他,而且他抚摸自己哪里时,自己很舒服,他很温柔。

    汪洋回到派出所时,已是七点多,在等一会jǐng员们都要上班了,自己在这里已经二十四小时,要是过了四十八小时,还没有定案,那就必须放了自己。

    “汪哥,你跑哪里去了,快急死我了。”黄志远擦擦脸上的汗,他刚才还真怕汪洋跑了。

    “和蔡jǐng官跑步了。”汪洋说的轻描淡写,黄志远一愣,结巴着嘴,问道:“汪哥,你说,你说你跟蔡文雅去跑步了?”黄志远觉得这汪洋就是在扯淡,蔡文雅啥样人他不知道,你说跟你去跑步,是不是太自恋了。

    汪洋点头,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拉着黄志远坐在床上,道:“黄兄弟,你我相识不过一天,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你每天去偷窥,那娘们都知道,而且一直在找机会抓你现行,要是被抓到,恐怕你这乌纱帽不保啊。”

    “什么?她都知道?”黄志远一跳老高,之后捂着嘴坐下来,用很惊骇的眼光盯着汪洋,想从他那里知道准确答案。

    再次点头,汪洋故意把事情说的严重,其实这都是出于私心,因为他已经把蔡文雅列入自己女人的行列,以后坚决不许黄志远再去偷窥。

第十四章:车震

    听汪洋这么说,黄志远想到刚才蔡文雅回来时对自己的态度已然明了。

    “汪哥,你说那以后我可咋办,每天还要在一起工作。”

    眯眯眼睛,既然黄志远已经相信,就在给他加一剂猛药,让他再也不敢去偷窥。

    “汪哥,你真是我的恩人。”黄志远拉着汪洋的手,不断说着好话,而且他的神器,夜用望远镜也送给了汪洋,用他的话来说,以后他也用不上了,不如送给汪洋当个礼物。

    拎着望远镜,汪洋摆弄一番,这东西对自己来说,用处实在是有点大,比如偷看下某寡妇的屁股,或者看看她的胸,这比眼睛可要好用不少。

    审讯室,到了上班时间,汪洋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可从头到尾也没见到孙海成出现,同为当事人,只审讯自己这有点不符合规矩不是。

    “汪洋,请你回答我的问题。”蔡文雅杏眸横竖,这个混蛋盯着自己胸前看了半天了,而且还无耻的流口水。

    “额,蔡jǐng官,是黑sè的。”被拉回现实,汪洋随口就回了一句。

    听汪洋的回话,蔡文雅俏脸顿时通红,黄志远也看着她发呆。

    “看什么,还不记录。”没好气呵斥黄志远一声。

    正审讯时,所长刘林走了进来,看了眼审讯记录,汪洋的陈述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不是黑sè就是紫sè,而且还有双排扣之类的,这跟持刀砍人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文雅,你出来下。”将审讯记录丢在一边,刘林率先走了出去。

    蔡文雅先是瞪了汪洋一眼,甩手跟了出去,这时屋内只剩下黄志远和汪洋两人,黄志远看着审讯记录发呆。

    “汪哥,蔡文雅真的穿蕾丝罩?”

    汪洋搪塞一句,说自己只是在气蔡文雅,只要把她激怒了,自己出去才有可能,这黄志远还真相信了,汪洋心头暗骂黄志远这个业余jǐng察。

    两人正说着话,蔡文雅走了进来,看了眼汪洋,在看一眼黄志远,冷哼道:“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汪洋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了什么,一定是张喜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要是追究下去,孙海城肯定也脱不了干系,汪洋也不想追究这事,毕竟那是马家的事。

    “你还想赖在这里是怎么的?”蔡文雅没好气瞅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混蛋对自己做了那事,难道他不知道自家的传统,身子若是被男人摸了,那这辈子只属于那男人,若是他不娶,没办法,只好守寡。

    汪洋站起来,拍拍黄志远的肩膀,在看一眼蔡文雅,道:“我怎么也不能走着回去吧。”

    蔡文雅哼了一声,先行离开了审讯室,等汪洋和黄志远出去时,蔡文雅站在门口,没好气道:“快上车,我送你回去。”

    黄志远走上前,献媚道:“蔡姐,还是我去吧。”结果热脸贴了冷屁股,蔡文雅根本没尿他,已经坐在驾驶位上了。

    坐在桑塔纳软软的皮座上,说不出的惬意,最主要的是身边还有大美女相伴更是妙不可言。

    “拿开你的爪子。”汪洋的手放在蔡文雅的大腿处,不断向里边搜索,蔡文雅没穿工作装,下身穿着一件蓝sè齐逼小短裙,大网状丝袜,黑sè高跟鞋露着长长的脚趾,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没把蔡文雅的话当回事,汪洋手更肆无忌惮向着蔡文雅的大腿内侧伸去。

    “嗤。”在公路上,jǐng车搓出去足有十五六米远才停下来,突来的变故,汪洋猝不及防下直接撞在前挡风玻璃上,好在玻璃够结实,不然没准就窜了出去。

    头和玻璃撞的也算结实,他险些没晕死过去,好在身子骨够硬,揉揉作痛的头,汪洋眯着眼睛看蔡文雅一眼,这娘们刚才的举动其实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但他没有发飙,因为这都是在他计划中的事,就是激怒蔡文雅,之后自己在上手会更容易一些。

    车停了,汪洋的手却没有挺,手直接从她大腿内侧放在根部,扯住线头直接把她的丁裤拉了下来,这只是眨眼之间的事,等蔡文雅反映过来,丁裤已经在汪洋手上了。

    “你。”蔡文雅真想找把枪毙了这个混蛋,可派出所不像公安局,就算是公安局的刑jǐng也要有公务的时候才可以带枪。

    仔细欣赏一番丁裤,汪洋可没打算就这样简单放过她,手环绕着她的细腰,不顾她反抗直接拉到自己的身前,两人脸对脸,强行将她两条腿岔开放在身上,手已经伸到她的背部去解扣子。

    身上两件遮羞衣都被脱下来,蔡文雅再也没法淡定,这个混蛋不是想和自己做那事吧,越想越害怕,自己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还怎么嫁人,当然家族的传统她早就抛之脑后了。

    摸着她的丰满,头放在她的胸前的沟部贪婪呼吸着她身体的味道,他身下的东西早已抬起了高傲的头,想要直捣黄龙了。

    “不要这样。”齐逼小短裙也被提到了腰间,白皙有弹xìng的臀部赫然出现在空气中,上身的制服也开裂着,胸前两团坚挺很紧实很坚挺很有弹xìng。

    在她的花地里抚摸着,每一次划过她的木耳时,那里都会加一些露水,心头一阵笑,这娘们分明是动情了,那就给她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解开腰带,身下的头足有孩子手臂粗细,长度也出乎他自己的预料,以前看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书,一般男人长度也就是十三到二十一公分左右,目测自己的足有二十七八公分,这是怎么回事,脑海里不自觉出了个问号。

    不自觉低头向下看去,蔡文雅顿时愣住了,他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粗,第一次从现实中看到男人的东西,这也太大了,要是放进去不会被撑裂了吧。

    所谓,箭在弦上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境地,汪洋一声低吼,把蔡文雅从身上抱了起来,这一连串的变故,蔡文雅也有些不解,她都准备缴枪,任君品尝了,却没想到汪洋把她放了下来。

    “这个我要了。”拎着她的丁字裤,汪洋一阵yín笑,刚原本打算把这个娘们拿下,但肯定也不是内心情愿的,自己不说手里有拍摄的照片,恐怕她早就把自己踢下车了。再说自己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跟自己。

    蔡文雅胸前极具起伏,一对丰满更加坚实挺立,紧紧夹着双腿,因为那里已经湿了,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被汪洋一翻折腾,蔡文雅那里还敢去要自己的丁裤,心头怒火虽然在燃烧,但现在也不是释放的时候,现在尽快远离这个混蛋才是最重要主要的。

    “还有这个。”拎着蕾丝黑罩扣在眼睛上,汪洋伸手摸着蔡文雅的大腿,蔡文雅也不反抗,两人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汪洋想往里一点,她就张开一点。

    房身村,当两人回来时已经是大中午,坐在jǐng车上强行和蔡文雅一阵接吻,这娘们一开始还不愿意反抗,等身体来了感觉,也试探着伸着小舌头去回应着汪洋的侵袭。

    “蔡jǐng官,你的汗水好多呢,都流到我大腿上了。”汪洋眯着眼,这那里是汗水,是从她身体某一处分泌的农夫山泉嘛。

    “好了,把你送到家了,我还有任务要执行。”蔡文雅红着脸道。

    目送蔡文雅离开,汪洋却觉得好像很是失落,失落的原因不是没得到她。

    掏出钥匙开门,门开时一张小纸条从门缝处掉了下来,放在兜里汪洋也没在意,他的心思全在蔡文雅身上,拎着她的内衣裤,这东西没事时候嗅上一嗅,定然是神清气爽,刚才蔡文雅走的时候也留下了她的电话号。

    收拾好东西,汪洋从兜里把纸条拿出来打开看了一遍,简单的几个字,汪洋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弧度,双目眯成一条缝,原本打算回家去看湘楠和家人报个平安,看完后却改变了想法。

    十二点,村里的相亲基本都午休了,汪洋拎着自己的药箱向村东头赶去,他的目的地是村东头赵老汉家,刚才那张小纸条是赵老汉的小女儿赵水灵留下的。

    “铛铛……!”敲敲赵老汉家的大门,估摸着等了一分钟左右,熟悉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正是赵水灵无疑,顺着门缝往里扫了一眼,赵水灵穿着一身工作正装迈着婀娜的步伐走了出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来好不诱人。

    “王洋哥,你来了。”推开大门,赵水灵把汪洋迎进屋。

    “水灵妹子,身子又不舒服了?”瞄了赵水灵的翘臀一眼,这小sāo妮子几天不见,好像又翘鼓了不少,要是能摸一把肯定爽歪歪。

    “就一个人在家呢水灵。”进了屋,正如赵水灵纸条上说的一样,家里没人,身子不舒服,要是有时间过来帮看看病。

    “嗯,他们都去我姨家了,就我一个人在家。”赵水灵轻描淡写回了一句,给汪洋倒了一杯水。

    和赵水灵搭了几句话,话也该进正题了,

第十五章:淫声浪语

    “水灵,你说身子不舒服,给我说说具体状况。”汪洋打开药箱,拎着听诊器,先测下血压才是。

    “汪洋哥,我这两天吃啥都反胃,而且还总是出虚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赵水灵坐在一边,撸起袖子让绷带困在手臂上以来测血压。

    皱眉,汪洋摇头,道:“水灵,你这血压有点不稳,在测下心率看看。”赵水灵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制服原本是三个扣子,只扣上一个,而且里边的衬衫中间的扣子也是敞开的,顺着缝隙可清晰看到里边的风景,深深的rǔ沟,这妮子别看只有十仈jiǔ岁,发育的要比湘楠还要好,蔡文雅恐怕就更难比的上了。

    “哥,来吧。”赵水灵红扑扑的脸,这娘们一看就知道没想啥好事,汪洋心头冷笑,赵水灵既然偷偷给自己送纸条,那肯定不会是简简单单看看病那么简单,就算是看病也没必要让自己来她家里才是,一定是有事相求才是。

    听诊器放在胸下边,汪洋有模有样听了起来,赵水灵心跳确实有些快,但病因是什么就另说了,手在胸下来回游走,弄的赵水灵一锯链锯链的。

    “哥,是不是听不清楚。”抬头看赵水灵,这sāo妮子满脸的迷醉,吐气如兰,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放在他的大腿上,看样是chūn天来了。

    见汪洋点头,赵水灵小脸更红了,她的举动使得汪洋差异,竟然直接把衬衫打开,露着白皙的肉,高耸的胸前在深绿sè罩子遮挡下更是xìng感迷人。

    “哥,这次在试试。”用修长的手臂缠在汪洋的脖子上,就算在傻的人也知道她要做啥,听诊器再次按在她的胸前,没等听到声就开始摇头,表示听不清楚。

    “哥,你的听诊器会不会坏了,不然你直接用耳朵帮妹听听。”不等汪洋同意,她已经把汪洋的耳朵放在自己胸的下边,听了有一会,赵水灵的心跳明显在加快,肯定是chūn心荡漾,需要一根棍子的伺候她一番。

    “妹子,你这两天是不是下身也不舒服,其实你出虚汗,大部分原因是jīng期不顺的原因造成的。”汪洋盯着赵水灵小腹下部,这个sāo妮子很明显是想让自己搞她,还在这里装纯洁,想到这里,汪洋从药箱里拿出两盒花红片放在一边,说好服用量后,准备离开。

    “哥,你等下,你在给我看看。”汪洋回头之际,赵水灵长裤已经退到了脚踝处,一条黑sè的小内裤虽说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加上她不素的身材,白皙的身子,上身的罩也是敞开的,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蹲下来,把赵水灵身下的小内脱下来,稀疏的毛发遮挡着高耸的山丘,一条天险沟壑紧紧夹在一起,大腿内侧根部两团肉也鼓鼓的,这小妮子还真是极品。

    “是这里不舒服吗?”从沟壑边撩过,赵水灵闭着俏眸不说话,等着他给自己看病,一只手搂着她的水蛇腰,一只手勾住她的小腿,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放在一边的床上。

    “腿在张开点,看不清。”赵水灵按他的吩咐照做,这一下她的下身毫无保留展现在他眼前,手指不断从沟壑边扫过,搞的赵水灵娇喘连连,汪洋的下身也早已抬起高傲的头,随时准备品尝这人间的尤物。

    “来吧,给妹治病吧,妹好难受。”赵水灵说话声也和刚才不一样了,带着明显的勾引意味,汪洋倒是不急,他躺在床的另一边闭着眼睛,道:“水灵妹子,说句话不怕你笑话,我这当大夫的,自己身上的病也是一直看不好,要不你给哥治治。”

    赵水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懂他的意思,做起来俯在他腰间,慢慢解开他的腰带,当她看到他身下的头时,俏眸睁得老大,他身下的东西已经出乎了她的认知,手抓着他的头能感觉到它在跳动,赵水灵心头在打颤,这么大的东西,不会把自己戳穿了吧,回头转念一想,湘楠没有自己身材高挑,自然也没自己的深度,她都能放的下,那自己肯定也没问题,他的分身足有自己那不争气的男朋友一倍那么长,而且粗细程度更不是自己男朋友可以比的,这两天赵水灵一到深夜寂静时,就会想起汪洋和湘楠做事时的场景,最让她喜欢的是他的下身,那要是放在身下会有多充实。

    赵水灵吐出小舌头轻轻触了一下汪洋的下身,一股子男xìng特有的气味让她着迷,伸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她的沟壑处不断溢出水渍,趁赵水灵不注意,抓住她的秀发猛地按了下去,分身直接捅进了她的口腔深处,赵水灵咳了两声,转过头看着汪洋,双眸不时放着温柔的光,她很喜欢暴力的男人,很是卖力的伺候着汪洋的分身,翘臀不停扭着,随时等着汪洋去安慰她。

    赵水灵的口活好的没得挑,足足做了半小时时间,她的牙齿没碰到自己分身一次,柔软的小舌头时而用力,时而轻轻划过,被赵水灵一番撩拨,汪洋喘着大气,但这还不是他的顶点,他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这个sāo妮子才是正事。

    “这边。”汪洋站在床上,赵水灵跪在他身前一直帮他服务着。

    “嗯?”正享受着赵水灵的服务,睁眼间忽然发现在一边的衣柜处挂着好几条丝袜,还有丁裤之类的东西,可以说一应俱全,突然奇想,要是让赵水灵把这些东西都穿上,在做那事岂不人生快哉。

    “水灵,这些都是你的?”汪洋指着挂在衣柜边的丝袜丁裤问了一句。

    “不都是我的,还有我姐的。”赵水灵迷离着俏眸,下床把丝袜丁裤都拿了下来,道:“哥,那件好看。”

    赵水灵本就身材高挑,在加上是全裸的,汪洋一时险些没忍住缴了枪,跳下床看着五颜六sè的长筒丝袜,随手拿起一条黑sè红点的丝袜递给赵水灵,yín笑道:“穿上这个。”

    媚眼如丝,赵水灵扶在汪洋的身上,把高跟鞋脱下来一只,将丝袜套在脚上,缓缓向上滑,两条大长腿套上情趣丝袜,汪洋头险些炸开,这小sāo妮子真会勾引人。

    “背过来。”将赵水灵反转过来,背对着自己,粗大的分身早已如怒龙一般,对准她泥泞的沼泽直接挺了进去,随着一声惨叫,两人的身子已经贴在一起。

    “哥,搞死我,我是贱货,我想让你搞,在深点,在用力。”赵水灵说话早已含糊不清,这种充实的感觉是她从未享受过的,而且他的分身每次都能进入自己的最深处,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

    接二连三换着动作,狗爬式,坐莲式,赵水灵的浪声也一波随着一波快感变换着。

    “穿上这个。”汪洋把情趣丁裤丢在赵水灵眼前,他躺在床上,让赵水灵坐在自己身上,这一来两人的身子贴的更加紧实,分身进入的就更多一点。

    “舒服,妹快丢了,快丢了。”下身不断收紧,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向下滑着,情趣丁裤被分到沟壑一边,分身从沟壑里不断进出,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浅,时而深,赵水灵那里经受过这等美妙的感觉,早已一泻千里。汪洋却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吸它。”分身昂立在空气中,好似战无不胜的霸主正以君临天下的气势在傲视苍生,再一次把分身含在嘴里,这家伙明显要比刚才粗大了不少,一会在进去岂不是要把自己撑裂了。

    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生活,而这时汪洋心思早就飞了出去,若是把蔡文雅训练成赵水灵这样,那感觉定然不同,蔡文雅怎么说也是个处,一想到这,一股子怒气从心头升起,赵水灵这sāo货不是第一次给自己,现在却和自己发浪。

    “好了。”汪洋大喝一声,不等赵水灵反映过来,让她双手扶在床栏杆上,抬起一条大腿放在肩上,这高难度的动作他也是第一次体验,站立的身高接近一米八,要把赵水灵的腿放在肩上,从另一方面也能体现出赵水灵的身高和柔韧xìng,不管赵水灵是否顶得住猛地冲了进去。

    一开始还带着节奏,现在却完全变成了一个节奏,那就是“快,猛。”胸前两团软肉前后耸动着,分泌的水渍从她的大长腿向下滑着。

    “这件穿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还不忘在一堆丝袜里翻着。

    “亲哥哥,这件不行,这是姐姐的。”一件雪白sè网状小底裤,包裹沟壑处还有个洞洞,赵水灵浪呼着,这件底裤确实不是她的,而是她姐姐赵水莹的。

    “妈的,你就是个sāo货,你姐更是sāo货。”大骂着,下身不断用力,赵水灵把床单抓的一片褶皱,汪洋也快到了顶点,频率不自觉加快,她知道汪洋快来了,下身收紧后在松开,在收紧再松开,当一股子热流涌入她体内时,她像条母狗般趴在床上喘着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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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色满园介绍:
摸摸你的腰,好风骚。摸摸你的腿,好大的水。摸摸你的背,和我睡。
村里的妙龄小娘们,乡里冷漠的女警花,县里多情高雅的女护士长,学识渊博的女博士,风情万种的三流女星,这些都是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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