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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王堂燕     大宋首席御医txt下载     大宋首席御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同样处境不同佳人

    石韦走上前去,一脸的邪笑,眼眸中迸射着不怀好意的神色。

    黄子莲脸色羞红,呼吸急促,雪峰剧烈的起伏,藕似的臂儿遮掩不住春光的侧漏。

    石韦并没有急着去碰她,而是围着她转来转去,双眼上下的打量,仿佛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般。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极是认真,俨然要将她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每一根毛发都深深的印入眼中似的。黄子莲知道他想做什么,尽管她心中害怕,但为了救自己的爹爹,她已决心承受一切的羞辱。她原为石韦会如其他男人那样,急不可耐的扑上来占有自己的身体,那样的话,她大不了就一咬牙,忍过一时的痛苦便是。但是现在,石韦却并未如她所想的那般恶虎扑食上来,反而是闲庭信步的饶着自己转起了圈。她却不知,石韦非是寻常的男人。

    从当涂的那个小郎中,到今日的天子红人,石韦什么样的秀色没有见识过,从渔帮的在大小姐,到一朝的皇太后,用纵游花丛,阅尽春色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

    似黄子莲这般的富家女子,虽然颇有几分姿色,换作一般的男人,或许早就饥渴难耐。

    只可惜,她碰上的是石韦,仅只如此姿色,并不足以诱动石韦乱了分寸。

    黄子莲心中愈加的羞羞起来,她只觉石韦的眼神,就像是利刃一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划着一道道的伤痕。

    “你……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还在等什么……”

    实在忍受不住这种视觉上的折磨,黄子莲羞红满面的低低吱唔道。

    “急什么,黄姑娘这般秀色可餐。我自然要慢慢的品味,一点点的享受才是。”石韦邪笑道。

    他就是要慢慢炮制她,用这种法子来折磨她。看她还能撑多久。

    说话间,石韦的手已轻轻的搭在了黄子莲的肩上。

    那一瞬间,黄子莲娇弱的身子,如落冰水里一般,猛的便是一抖。

    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她的心狂跳着,几乎要撞破胸膛跳出来一样。

    石韦的手继续游移。从她的香肩缓缓的滑向她的玉背,轻柔而不失力度。

    指尖轻轻刮过肌肤,黄子莲身子也随着微微的颤抖,只是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除了恐惧之外,竟然隐约有种痒痒的奇怪感觉。

    转眼间,石韦的手掌已抚过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而黄子莲的心中,那种痒痒的感觉也愈加的强烈。

    当石韦的手触及她微翘的丘臀时,黄子莲的羞耻之意也达到了顶点,她的贝齿深陷于红唇之中,几乎要咬出血一般。脸色更是潮红得如赤艳的晚霞。

    万般难耐下,她忍不住“嗯”的轻哼了一声。

    这时,黄子莲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潜意识中,对于石韦的抚摸竟然隐约有种享受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应该感到羞耻才对,怎会觉得享受,黄子莲,你不能这么不要脸,不能……”黄子莲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她极力的压制着那让她内心躁动不安的感觉,试图让自己时时刻刻都只处于羞辱的折磨中。

    石韦阅美无数,光从那复杂的表情,石韦便能看出,此刻的她,正处于享受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中。

    石韦嘴角扬起一抹诡笑,他便转到了她身前,抬起手来试图将她挡在胸前的手臂拉下来。

    黄子莲的手臂横在胸前,死死的挡着那起伏难定的双峰,怎么都不肯放下。

    石韦不悦道:“你这般遮遮挡挡的,我还怎么做事,你若是不愿意,大可穿好衣服走人便是。”

    黄子莲睁开眼来,猛然看到石韦的脸,就在自己咫尺之间。

    她吓了一跳,赶紧将头侧开,犹豫了片刻,手臂虽如灌了铅一般,但还是一点点的放了下去。那高高隆起的雪色尤物,赫然便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帘。

    起起伏伏,颤颤抖抖,仿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那般惶恐的美物,纵使是石韦看着也不禁暗吞了口唾沫。

    当黄子莲将自己隐藏多年的私地,展现给石韦之后,那一刻她心中亦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仿佛那束缚着自己的道德枷锁,就此也被斩断,她索性将遮掩臂下的手一并挪开。

    她就那般昂着头,无所畏惧的打开自己的身体,让石韦尽情的欣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她的那样子,如同在示威一样,好像在对石韦说: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尽管来好了,我不怕你。

    黄子莲这么一放开,反而让石韦接下来不知该怎么演了。

    眼下她已“门户洞开”,香色尽现,石韦胸中的那根小火苗也在渐渐燃起,尽纵他阅尽春色,但毕竟还是一个男人,岂能压制太久。

    再这般被她诱惑下去,石韦只怕自己就会败下阵来。

    石韦是个守信用的,若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当会答应饶过黄柏一命,但这显然又不符合石韦的初衷。

    那曼妙的身体,散发着浓烈的诱色,那淡淡的体香,浸鼻而入,自是诱得石韦心痒难耐。

    “怎么办?难道放着眼前的美餐不享用,那我还是不是男人?”

    石韦心中的天平渐渐的倾斜,只是,他还需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忽然间,他想到了陆玉竹。

    当年她的爹爹也是自己的仇人,二人有着相同的身世和处境,既然自己能接受陆玉竹,为什么不能要了一个黄子莲呢。

    既然有陆玉竹的先例,眼前的黄子莲又何尝不可呢。

    “人家一个女儿家,已经做到了这般地步,这份孝心实在是难能可贵,自己若还端着不放,是否太过冷血了。”

    石韦心中这样劝说着自己。

    就在他的主意将要改变时,忽然之间,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远志,我方才听说……”

    师娘樊佩兰紧跟着走了进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给眼前的景象吓了回去。

    站在门口的她,惊讶的看着一个脱得赤条条的女子背对着自己,而她的石韦还在站在人家跟前,双手不安分的在人家姑娘的身上游移。

    “师娘,你怎么来了?”石韦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赶紧将一双“魔爪”从黄子莲身上抽走。

    原本已放下包袱,打算勇敢的承受波折的黄子莲,为身后的声音所惊,猛回头时,却见一个少妇正惊怔的盯着自己。

    一刹那间,那原本才刚刚强压下去的羞耻之心,瞬间便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

    “啊~~”

    黄子莲尖叫了一声,赶紧扔了一地的衣服捡起,雪峰晃动着便奔入了屏风后面去穿衣。

    石韦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望着师娘尴尬的笑着。

    惊讶过后,樊佩兰的脸上便浮现怒意,不悦道:“远志你也真是的,家中有这么多的女人,难道还满足不了你么,还去外边招蜂引蝶,这回你可真是有些过份了。”

    石韦心里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明明是人家姑娘飞蛾扑火,我是被动的好不好。

    “师娘你误会了,那姑娘可不是我招的,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石韦一脸委屈道。

    “主动送上门来?”樊佩兰狐疑不信。

    石韦只得如实道:“师娘你不知,这个女人正是黄柏的女儿黄子莲,她是来求我放过她爹的。”听到黄子莲的名字,樊佩兰恍惚了一下,接着便是顿悟。

    “原来你是贪图她的色相,所以想逼着人家献身于你,来交换她爹的性命,对不对?”

    樊佩兰明白之后,语气依然含有怨意,似乎在是对石韦的“趁人之危”感到不满。

    石韦无可奈何,只好将自己的用意如实说了一遍,最后又辩解道:“我这么做,只是想逼她知难而退,不要再来缠着我,谁想她竟然——”

    石韦不好再说下去,很无辜的叹息着。

    樊佩兰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尽管对石韦这个“牵强”的解释仍持有怀疑态度,但表情却缓和了许多。

    “你若不想答应,把她打发走就是了,又何必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当初那玉竹也是被你用同样的手段强迫得来的。”

    樊佩兰还真好记忆,竟然联想到了陆玉竹的事情。

    石韦马上举起手,肃容道:“我石韦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强迫过玉竹,她跟了我都是她自愿的,若然有半句谎话,叫我遭天打雷劈。”

    他这回倒也真的没的说谎,当初陆玄明固是他借着曹彬的手除之不错。

    但当想陆玄明为图官位,把女儿献给自己时,石韦却并没有趁人之危,只是陆玉竹主动献身时,他才顺势接受。

    樊佩兰见他说得认真,赶紧将他的嘴堵上,转而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师娘信你便是了,做什么发这等毒誓。”

    见得师娘脸色转阴为晴,石韦松了口气,将她的蛮腰轻轻一搂,笑道:“我就说嘛,师娘你若不信我,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让你信呢。”

    他说着就想亲昵几下,忽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

    樊佩兰使了个眼色,赶紧从他臂弯中挣脱,回头之际,穿好衣服的黄子莲已一脸羞红的走了出来。

    当樊佩兰看清楚黄子莲的脸时,眼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异色。

第二百四十二章 礼物

    “子莲,你就是子莲?”樊佩兰忽然走过去,拉起了黄子莲的手,细细的端详起来。

    黄子莲想着方才自己那般羞耻的样子,心中依然窘切不已,不敢正视樊佩兰,只低低道:“正是民女。”

    樊佩兰端详了半天,脸上露出喜色,兴奋道:“子莲,我是你佩兰婶,你不认得我了么?”

    听到“佩兰婶”三个字,黄子莲身子一震,不由得抬起了头来。

    那羞涩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樊佩兰,端详许久,忽然间也涌上了喜色。

    “佩兰婶,真的是你吗?”黄子莲羞红尴尬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见得她认出自己,樊佩兰很是高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啧啧赞叹道:“这么多年没见,想不到你出落成了这样亭亭玉丽的美人,真真是女大十八变呀。”

    女人哪个不喜欢被夸美,黄子莲听着开心,却只低头浅笑。

    石韦就郁闷了,心说这是哪出跟哪出嘛。

    刚才自己还正欣赏着纤纤娇体,盘算着要不要享受眼前这绝美的秀色,可转眼之间,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名看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二人叙着旧情。

    石韦感到自己有点被冷落,他便干咳了几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黄子莲这才意识到石韦还在,抬头看他一眼,马上想起自己方才的羞样,脸畔晕色顿生,忙又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再言语。

    樊佩兰却接着黄子莲过来,笑着道:“远志,你不记得子莲小时候怎么待你好的了么,你怎能这样欺负她。”

    “小时候?”石韦一时有些茫然。

    樊佩兰板着脸道:“你忘了么,你们两个小时候常在一起玩,有一次在江边你溺了水,还是子莲把你救上来,生生的把你背回了平安堂里,若不是子莲,你的小命早就没了。”

    石韦恍然大悟,赶情她说得原来是这个身体本尊的儿时之事。

    他便努力的去搜寻本尊儿时的记忆,模模糊糊中,的确是记起有这么一件事。

    只是,这记忆毕竟只是本尊的记忆,她救得也是本尊,与自己无关,石韦并未因此对她产生感激。

    不过当着师娘的面,他却只能佯装大悟,拍着额头道:“我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樊佩兰瞪着他道:“什么好像,本来就是有的事,说起来子莲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好意思欺辱她。”

    “我没有啊……”石韦一脸无辜。

    那黄子莲忙道:“佩兰婶你误会了,石大人他没有欺负我,那都是我自……自……自愿的。”

    她从牙缝里挤出了“自愿”二字,羞得又是满脸通红。

    石韦松了口气。

    樊佩兰欲待再言时,黄子莲却扑嗵一声跪了下来。

    “子莲,你这是做什么啊,快快起来。”樊佩兰吃了一惊。

    黄子莲咬着嘴唇,低声道:“子莲的爹爹的确是罪有应得,只是他好歹也是我的爹爹,我岂能看着他去死,恳请佩兰婶和石大人放过爹爹一条生路,子莲愿为你们任何事,以报你们的大恩大德。”

    石韦就知道会这样。

    樊佩兰没见黄子莲还好,如今一见到本人,一叙旧,回想起旧时的那些事来,石韦先前对她的那些劝慰之词,立时便化为乌有。

    “子莲,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樊佩兰吃了一惊,忙是去扶她。

    黄子莲非但跪着不起,反而是不停的磕起了头。

    见得她这般样子,樊佩兰一子就心软了。

    她急向石韦道:“远志啊,子莲都这般相求,你就放了他爹吧。”

    果然如此。

    石韦暗头暗皱,为难道:“这案子是江宁府判的,江宁府也不是我开的,我哪能说放就放啊。”

    樊佩兰白了他一眼,不悦道:“你在师娘面前还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放不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说了算的么。”

    “可是,黄柏他犯的毕竟是死罪,这个不太好办啊……”石韦吱吱唔唔,就是不想点头。

    那边黄子莲还是磕头,石韦这边又不肯松口,樊佩兰那个急呀,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见得她这般样子,石韦就没辙了,心想若是再不答应,惹得她生气,伤了肚里的胎气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一个蝼蚁,坏了自己的儿子,不值得。

    无奈之下,石韦只得一叹:“好吧,我答应你,不要再磕头了,起来吧。”

    樊佩兰的脸色转阴为晴,喜道:“子莲,你听到没有,你远志哥他答应了,赶紧起来吧。”

    她再次俯身搀扶,这一次黄子莲才站了起来,额头上已红了一片。

    她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向着石韦盈盈作礼,当即就要称谢。

    “先别忙着道谢。”石韦摆手打住了她,却又道:“黄柏作恶心多端,罪本当诛,我念在你一片孝心,可以放他一条生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流放三千里,终生罚为刑徒是逃不脱的。”

    石韦要留樊佩兰在当涂久住,黄柏这种碍眼的家伙自然是不能留得,当然要把他发配得越远越好,眼不见来心不烦。

    黄子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憾色,不过马上就得新涌满惊喜,忙是盈盈施礼道:“只要能让爹爹活命,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多谢石大人,多谢佩兰婶,子莲愿为你们做牛做马,以为回报。”

    石韦摆了摆手,淡淡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了,毕竟你小时候也救过我,这一次就当是我报还了你。”

    他顿了顿又道:“你黄家的家产大部分会被抄处,不过我会跟他们打个招呼,给你留下一点,多少够你后半生用,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不可能再过以前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钱财乃惹祸上身之物,子莲岂能再奢望,子莲往后一定积德行善,为爹爹过往所为赎罪。”黄子莲诚恳的说道。

    石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子莲得偿所愿,不敢再讨扰,遂是告辞欲去,樊佩兰想要送她,她却坚持不让,只拜了几拜,独自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樊佩兰感叹道:“多好一个姑娘,只可以摊上了一个作恶的爹,可惜呀。”

    石韦心里却在想,本尊欠下的债,却要我来还,郁闷啊……………………………………石韦是那种言出必行的人,次日一早,他便派人往江宁府传了话,要江宁知府对黄柏的案子重新判决,将死罪改为流放三千里。

    江宁知府自然不敢不听,当即又做出了改判,重新发往洛阳刑部。

    一来一回,七八天后,刑部的批复下来,准了江宁府的判决,黄柏被判了个发配岭南。

    当涂的杂鱼处理干净,石韦也就可以安心的留下樊佩兰产子。

    随着北伐燕云日期的临近,石韦不敢再久留江南,遂是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领着于桂枝等一众女眷起程回洛阳。

    好容易回乡一次,于桂枝她们趁机买了许多的家乡特点,大包小包的光装下就得几大车。

    石韦赖得看女人们叽叽喳喳,便留她们在家慢慢装东西,自己则先行一步来到了江边码头的官船。

    驻立于船头,欣赏着江风徐徐,水波不兴的影致,石韦心中在感慨,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再看这大江的风情。

    正自神思时,栈桥上有人来报,言是一名叫作黄子莲的女子想见他。

    石韦从船上向下望去,果然看到黄子莲正在桥板边上仰望着向他这里,瞧见石韦在看她时,便向石韦付以一抹微笑。

    晨光下,她身着一件鹅黄色的长襦裙,纤长窈窕的身姿尽显无疑,远远望之颇有一种静谧的美。

    石韦心中微微一漾,便叫放她上来。

    过不多时,黄子莲上得船来。

    “你怎么来了?”石韦笑问道。

    “我听说大人你今天要走,所以特意来送送。”黄子莲今天的情绪要平静的许多,但说话时仍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睛,显然那一天的事情依然让她有些尴尬。

    “船头有些冷,我们进里边说话吧。”

    他二人进入了船舱,黄子莲将手拎的食盒放下,说道:“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做了些大人小时候最爱吃的小吃食,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路中尝上一尝。”

    食盒打开,香气扑鼻而入。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小吃,石韦不禁被勾起了馋虫,随手拿起尝了几样,不禁啧啧赞道:“味道真的不错,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听得石韦赞她,黄子莲抿嘴浅笑,很是开心的样子。

    看她那标致的脸庞,石韦却在感慨,这样一个容貌秀丽,还做得一手好点心的女子,真真是难得呢。

    黄子莲却又轻咬着红唇,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又犹豫不出口。

    石韦便道:“那天的事是我做得有些过份,你就别往心里去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与别人说的。”

    黄子莲的身子微微一震,忽然沉默下来。

    片刻后,她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抬头道:“大人,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大人。”

    “还有礼物?”石韦看了看她空空的两手,有点疑惑。

    黄子莲也不说话,将舱门反拴了上,然后便在石韦惊异的目光中,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裳解下。

第二百四十三章 本尊的福利

    晨光从窗户缝中穿过,洒落了她一身。

    那曼妙窈窕,修长却不失丰腴的身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石韦的眼前。

    “你这是做什么?”石韦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看着她。

    “这是我送给大人的礼物,还望大人笑纳。”黄子莲揉着垂着的发丝,低低说道。

    她这那般站在那里,这一次,她并未用手臂遮遮挡挡,形容尽管仍是娇羞,但羞怯之余却又有几分从容。

    这般美物在前,石韦焉能不心动,只是他却强按住冲动,并没有恶虎扑食般的冲上去。

    他看着一衣不遮的黄子莲,淡淡道:“子莲姑娘,我说过,放过你爹是为了报答儿时你于我的救命之恩,我们早已两清,你大可不必这样。”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一个女人。

    黄子莲红着脸道:“大人放心,我不是在和大人作交易,我是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献给大人。”

    她言语坦诚,倒不似说谎的样子。

    石韦这下就糊涂了,搞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其实我一直记着那桩婚约,爹爹他想要反悔时,我也曾极力的劝阻,只可惜爹爹怎么也不肯听。当初我被迫出嫁时,心里却在想,无论嫁给了谁,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大人一个。”

    她腼腆的道出了这一番话,看那满脸红润的样子,想来是下了极大的勇气,才敢以这样一丝不挂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石韦听着听着就明白了,原来这个黄子莲跟本尊乃是青梅竹马,早就钟情于他。

    这毁婚之错,根本错不在黄子莲,全是那黄柏一人的罪。

    想明白之后,石韦不禁一叹:“你的心意我知道,只可惜我已与别家姑娘订有婚约,你的这番情意,只怕是……”

    石韦身边不缺女人,他并不想给自己府中再添一位红颜,毕竟府中的佳人已经够多,太多了他也应付不来。

    黄子莲忙道:“大人放心,我不会拖累大人的。大人身份尊贵,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大人,我所想的,只是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大人,了却这一桩心愿,然后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度过余生。”

    石韦这下明白了,黄子莲虽然打算献身,却没打算粘着他,这般心意,实在是让他颇感意外。

    看着她那诚恳渴求的眼神,仿佛石韦不答应的话,她就会很失望,很难过的样子。

    石韦暗叹,心说本尊总算是办了会好事,给自己准备好了一件福利,既然人家姑娘这般诚心诚意,自己一个做男人的,又何必扭扭捏捏,拂了人家姑娘一片心意。

    “小子,你这青梅竹马的福利,我就替你领了吧。”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上前去,双手伸出,顺势便已按在她那极富弹性的翘臀上。

    用力一搂,那光滑无暇的身体,便紧紧的贴身了自己的身子。

    黄子莲轻哼了一声,俏脸上红霞飞火,羞意如潮水般涌现。

    接着,石韦腾出一只手来,端起她的下巴,细细的端祥那张羞红的脸。

    不知为何,石韦一直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欣赏女人羞怯的表情,那种欲罢不能的表情,最能激发他的热情。

    黄子莲红唇微微颤动着,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始终不敢面对石韦的目光。

    眼中欣赏着她羞涩的容颜,他的双手也没闲着,肆意的在那冰肌玉骨间游走抚揉。

    黄子莲脸色愈发潮红,鼻算也愈重,最初的矜持渐渐褪去,开始低声的哼吟享受起来。

    石韦胸中的烈火已经燃起,他便松开她,转身躺在了床榻上,笑着向她做了个示意。

    黄子莲会意,遂是迈着小碎步挪了过来,为石韦宽衣解带。

    当那最后一抹的遮羞之衣被除去时,黄子莲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惊讶于那昂然巨型,彷徨于自己这娇弱的身子,是否能够承受得起那波磨。

    “把头发解开吧。”石韦直勾勾的看着她道。

    他喜欢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那会他联想到疯狂的野马,会更加激起他的雄心。

    黄子莲抬起粉嫩的臂儿,将束头的发簪拔出,那如瀑的青丝便散落下来。

    她抖了几抖,青丝舞动,无比的撩人。

    石韦遂是头枕着手,做出一副不打算动弹的模样,一脸邪笑的欣赏着眼前美物。

    黄子莲娇羞而笑,便是爬上了他的身子,那高耸的雪峰,因是急促的呼起而颤巍起伏,勾得石韦心惊肉跳。

    她双目盈盈,直面对着石韦火热的目光,深深吸过一口气后,遂是缓缓的屈下了双膝。

    一刹那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她紧蹙着双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仿佛期待已经的事终于实现,既是释然,又有几分痛苦。

    石韦扶住她的双手,目光脉脉,鼓励着她。

    石韦的眼光给了她勇气,于是她便紧咬着红唇,开始在石韦这片原野上奔驰起来。

    头发摇动的她,果真如一匹野马一般,先是小步慢跑,在经历了最初的艰难后,她终于放开了脚步,纵情的发足狂奔。

    石韦则仰而躺在那里,尽情的享受着本尊留给他的这份福利。

    船舱之中,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那浓浓的春意关之不住,悄然的飘溢而出。

    这一船的护卫皆是石韦的心伏,听得这靡靡之声,自然知道自家的大人又在春色缭绕。

    护卫们窃笑之余,却也不敢惊扰,各自将门户守住,不敢使人打扰了大人的雅兴。

    船舱之内,翻云覆雨,惊涛骇浪,那紧紧相融化的二人,不知共越了几座巫山,飞过了几道云层。

    终于,在某一个仙境之颠,伴随着撕心裂肺般低吼,云收雨歇,侧漏的春光嘎然而止。

    那筋疲力尽的二人,紧紧相拥着,彼此感受着对方汗水的浸渍,就那般喘息而卧。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有人叫道:“大人,樊夫人她们来了。”

    正自回味中的石韦一听,赶紧跳了起来,黄子莲也从余味中惊醒,二人便是手忙脚乱的穿衣。

    穿好衣服后,二人便出得船舱,走上了船头。

    前脚刚刚走上甲板,后脚樊佩兰便已上来。

    樊佩兰一见着黄子边,面露几分惊喜,几步上来将她手携住,问道:“子莲,你怎么来了?”

    “我……我听说大人要走,所以来送送。”黄子莲低低的回答,语气显得不是那么自然。

    好在樊佩兰目光也不是那么犀利,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

    她二人便又聊了几句,黄子莲便借口告辞。

    石韦走到舷边,目送着她走下栈桥,当她转身欲去之时,回眸向着石韦望了一眼。

    浅浅一笑后,她便转身盈盈而去。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回想着方才的春光无限,石韦不禁暗叹了一声。

    “远志,你老实说,方才她真的只是来送你的吗?”樊佩兰见他神情有异,便生疑问。

    石韦的情马上就恢复如常,笑道:“她不是来送我,还能做什么。”

    樊佩兰便不在怀疑,趁着左右无人,拉着他的手道:“这一别就有近一年不能再见,远志,师娘不在你身边时,你可得好好的照顾自己。”

    石韦也抚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没事,你才要真真要照顾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

    他二人又互相叮嘱了一番,万般不舍的样子。

    不过多时,于桂枝等人也先后来到码头,他们便只好松开了对方,恢复师娘与徒弟的身份,不敢再过表露情意。

    樊佩兰与众人一一告别,叮嘱她们好好照料石韦,几个女人依依惜别了半天方才作罢。

    帆起,舟船缓缓的驶离了水岸。

    栈桥上的樊佩兰不停的向他挥着手,眼眸中已盈盈含着泪水。

    隔水相望,斯人渐远,终于消失不见。

    ……

    几天之后,石韦一行回到了洛阳城。

    此时,整个洛阳城已是一片沸沸扬扬,天子北伐的消息已经遍传京城,即使是对天下大事最不敏感的人,也能感觉得到一场决定天下命运的大战,即将在宋辽两国之间开始。

    是年春年,天子终于下达了北伐燕云的圣旨,兵分三路,合击幽州。

    中路以田重进为定州路都部署,率数万兵马自定州北趁飞狐,攻取蔚州。

    西路以潘美为云、应、朔路行营马步军都部署,杨业为副都部署,率军自代州越恒山出雁门关,攻取寰、朔、应、云诸州。

    中路以曹彬任幽州道行营前军马步水陆都部署,崔彥进为副,率精兵十万,由地形平坦开阔的雄、霸地区北进,直取幽州门户涿州。

    天子赵匡胤御驾亲征,自率五万兵马进驻雄州,镇督前路兵马。

    赵匡胤的战略意图很明确,以东路军自雄霸地区持重缓行,吸引辽军主力于幽州以南,使其无暇西顾,保障中、西两路攻取山后诸州。

    随后,三路大军会师于幽州城下,再与辽国决一死战。

    此一战,大宋已尽起倾国之兵,三十余万精锐开国之军,兵分三路,直奔燕云十六州而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 进攻

    闻知大宋发兵北伐,辽国方面的反应也很迅速。

    刚刚荣升为太后的萧绰,当即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率部趋涿州阻击东路宋军主力。

    萧绰又命东京留守耶律抹只率军驰援幽州,而其自己刚率新登基不久的辽帝耶律隆绪,率数万精骑进抵幽州附近的驼罗口支援。

    与此同时,萧绰再以北院枢密使耶律学古为山西兵马都统,率军进援山后,阻击宋中、西两路兵马的东进,并命林牙勤德守平州海岸,以防宋军由海上袭击其侧后。

    三路宋军并发,作为翰林医官使的石韦,则率领着他的御医团,跟随着天子的御驾北上。

    两国的正式交战从三月初开始,西路军出雁门关西口北上,攻克寰、朔二州后,转破应州,北取云州。

    中路军克飞狐,分兵一部围灵丘,以大部分兵力于飞狐击败辽国援军兵,直取蔚。

    交战不到一月,中西两路兵马连战连捷,已攻占山后诸处要地。

    中西两路兵马大展身手时,曹彬所统帅的东路军也没有闲着,他的十万兵马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顺利的攻克了涿州。

    涿州位于幽州之南,乃是幽州的南面门户,攻克了此地,宋军最多再走两三天就可以直抵幽州城下。

    按照最初的作战计划,赵匡胤是打算以三路兵马会攻幽州,但他没想到的时涿州如此轻易的就被曹彬攻克。

    面对着新的形势,赵匡胤临时调整了作战部署,命令曹彬所率北出涿州,即刻对幽州展开进攻。

    辽国的援兵尚在赶往幽州城的路上,此时的幽州只有耶律斜轸大约三万人左右兵马,若能趁着敌援不至的情况下,利用优势兵力率先攻破幽州也不失为良策。

    赵匡胤随机应变的这个决策,无疑是正确。

    这道进兵的圣旨,赵匡胤是命石韦送往前线的。

    眼下前方大战正盛,受伤的将士最需要的就是医疗救护,赵匡胤觉着把石韦留在身边也没什么大用,不如索性前他派往前线,也能多救几条将士们的性命。

    石韦得了君命,带着天子的圣旨,星夜兼程赶往了涿州。

    此时距离曹彬攻占涿州,只过出了不到四天。

    在涿州城北的大营中,石韦见到了这位久违的名将。

    与当年平定南唐时相比,曹彬明显发福了许久,不过那谨慎的神态却一点没变。

    当曹彬看了石韦随行带来的圣旨后,对于天子的进兵决定,似乎是显得有点吃惊。

    “中西两路大军尚未收复山后诸州,陛下真的打算不等另外那两路大军来会合,就急着着要攻打幽州吗?”曹彬显得有点犹豫。

    石韦笑道:“曹将军,下官虽然不知兵,但也听说过‘兵贵神速’的说法,眼下即是涿州已破,下官觉得陛下急攻幽州的决策是正确的。”

    曹彬微微而笑,没有说话,似乎觉得石韦那句“兵贵神速”有外行人说内行话之嫌。

    石韦自看得出他的心思,便又道:“那耶律斜轸极善用兵,他若是闻知涿州失陷,为了防止我兵趁其援兵未至就进攻幽州,必会借着骑兵之利来搔扰我军粮道。到时一旦粮道被断,我军十余万之众屯驻于涿州之地,若然无粮,势必军心瓦解,这一点,曹将军你有没有想过?”

    听得石韦之言,曹彬神色微微一变。

    石韦又继续道:“所以,与其在此坐等,不如趁着耶律斜轸还未有所行动前,大军直抵幽州城下,将其军困于城中,叫他分不出兵马来侵我粮道。到时候就算一时片刻攻下不幽州,也可趁敌援未至,抢先扎下铜墙铁寨,然后再安心的等着其余两路兵马前来会合,这岂非正是两全其美之策。”

    石韦虽然没有直接领兵作战,但这些年来,他参加了多场南征北战,对于战争战术自也有一些许领悟。

    再加上这些年闲来无事时,他也常常会把兵书当作课外读物来看,到这个时候,其实他本身的军事素养已经颇高。

    曹彬深通兵法,听了石韦的这一番分析,顿时恍然大悟。

    “石大人,没想到你对这场战役分析得如此透彻,实在是令老夫大感意外啊。”曹彬不禁赞道。

    石韦却谦逊道:“曹将军过奖了,下官哪里懂得这些门道,还不是近来常陪伴在天子左右,耳濡目染的多了,才说了刚才那番话。

    曹彬点了点头,将那圣旨又看一遍,遂道:“来人啊,传老夫将令,明日一早全军开拔,全军径取幽州。”

    此时的宋军,养精蓄锐已久,正是士气旺盛之时,个个思战,人人贪功。

    如今轻取涿州,打了一个开门红的胜仗,十万将士正被勾起了战欲,闻知向幽州开进的消息,自然是兴奋万分,也不用作动员就热血沸腾。

    于是次日天一亮,诸营大营就陆续开拔,沿着北上的平原大道,向着幽州城而去。

    正如石韦所预料的那样,耶律斜轸虽然对宋军的北侵早有准备,但他却没有想到,涿州这座门户竟会如此轻易的失陷。

    震惊之下的耶律斜轸,急是召调幽州的诸将,商议决定避免与宋军主力争锋,昼出精锐虚张声势,夜遣轻骑袭扰,暗潜部分兵力设伏于宋军侧后,断其粮道,疲惫拖延宋军,以待援军抵达,再行决战。

    然而,耶律斜轸刚刚分派完兵马,斥候便带回了惊人的消息。

    宋军东路十万大军,攻占涿州才不到两天,就迅速的移师北上,前部步骑混和的前锋已距南京城不过二十余里。

    自石敬塘向契丹人割让燕云十六州以来,四十余年来,汉人的马蹄就再没踏足过幽州半步。

    此间的民众,早就习惯了辽国的统治,忽闻大宋的兵马骤然杀到,一时间全城震怖,人心惶惶。

    驻守幽州的是辽南院大王耶律斜轸和大丞相韩德让,韩德让是为文臣,主张弃城北撤,而耶律斜轸则力主坚守待援。

    耶律斜轸握有兵权,韩德让无法自作主张,只能答应死守。

    耶律斜轸遂自率一万骑兵,进驻幽州城北的清沙河一带,与幽州形成声援之势,而留韩德让率两万左右的兵马,守备幽州主城。

    宋军进抵幽州城后,曹彬便分派诸将,展开了对幽州的围攻。

    他本人自率六万主力,对幽州城形成包围,同时命副都部署率军四万,对清河沙一线的耶律斜轸部发起进攻,切断幽州的犄角之势。

    幽州之战就此展开。

    次此北伐,宋军早就准备好攻取坚城,随军携带了大量的攻城器械。

    曹彬的六万大军,当即对幽州城展开了昼夜的狂攻。

    然而,幽州用辽国南京,辽人经营多城,城防之坚远超乎了宋军的想象。

    曹彬猛攻十日,死伤兵马数千,却无兵一卒能够登上幽州城头。

    坐镇雄州的赵匡胤,闻知曹彬久攻不下,屁股也有些坐不住了,遂是亲率五万禁军,赶赴幽州前线。

    入夏之时,聚集于幽州附近的宋军,达到了十五万之众。

    赵匡胤亲历过太原城久攻不下带给他的“痛苦”,在赵匡胤看来,天下再没有比太原城更为难啃的骨头。

    不过,当赵匡胤来到幽州城,亲自主持了一连串对幽州城的猛攻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太原城并不是他最后的噩梦。

    这座墙高三丈,厚一丈五尺,周长三十六里,东西七里,南北九里的长方形城市,她的顽强程度,远远的超出了赵匡胤的想象。

    狂攻十日不下,赵匡胤怒了。

    他决定围城三匝,穴地而进。

    所谓的穴地而进,就是挖地道直抵幽州城墙之下,把城墙下面全部挖空了,用木头桩子先支撑住,待空洞足够大时,再放火烧了木桩。

    如此一来,当木桩烧尽时,下方失去了支撑的墙城就有可能倒塌。

    这可是个大工程,没个十天半个月怎能完成,赵匡胤此时也只能劝自己不要着急,一面挖洞,一面等着山后两路大军的消息。

    七天之后,赵匡胤收到了云州攻克的消息,这个消息让他和所有的宋军都大受鼓舞。

    这也意味着,燕云十六州中的两个核心之一已经拔除,只剩下幽州这座孤城了。

    随着山后战事的结束,其余两路的兵马正在陆续赶往幽州会合,赵匡胤三十万大军会攻幽州的设想正在变成现实。

    就在诸路宋军会集于幽州城下时,塞北的草原上,耶律休哥率领的四万辽国骑兵,正在极限的运动中。

    萧绰授命下的耶律休哥,在最短时间内集结了辽国最精锐的四万骑兵,正昼州兼程的穿越大草原,向着汉地进发。

    辽国号称有三十余万铁骑,但其疆域广大,所需分兵驻守之地也极多,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聚集四万精骑,这已经是辽国方面动员能力的极限。

    马上飞驰的耶律休哥,心中在祈祷:天佑我大辽,幽州的守军们,你们一定要坚持住,如果幽州失守了,我们契丹人就会成为下一个匈奴、突厥、回鹘,永远消失在传说之中……

第二百四十五章 气死人不偿命

    几天之后,耶律休哥和他的四万精骑,终于穿越了燕山一线,进抵幽州北郊。

    不过,等在那里的,却是十万精锐的宋军。

    早在几天前,赵匡胤就预料到,幽州城的坚守不下,乃是因为辽人的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

    援军就是希望,耶律斜轸和韩德让,把守住幽州城的希望着,全部寄托在了耶律休哥的援军上。

    赵匡胤没有一根筋的把兵力放在攻城上,况且幽州城就那么大,二十五六万人就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几圈,真正能用于攻城的也不过几万人而已。

    于是赵匡胤就把多余的部队,尽数调集到了北面的高粱河一带。

    赵匡胤有种预感,耶律休哥的援军一定会从这个方向,对他的围城大军发起进攻,决定幽归属的关键不在于能否及时候攻克幽州,而在于他和耶律休哥的这场大战。

    这一天的清晨,他终于等到了敌人。

    御马之上,赵匡胤凝望北向,极目原野的尽头,在滚滚的尘雾之中,有一条细细的黑线在徐徐的蠕动。

    契丹的骑兵,终于到了。

    十万列阵已待的宋军将士,他们的神经立时紧绷起来,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紧。

    铁骑滚滚,天边的那条漆黑的线条变得更加粗重,悠远绵长的号角从天际传来,空洞的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赵匡胤面色沉静,毫无丁点的惧色,只是微微的抬了抬手。

    令旗摇动,层层号令传下,连绵数里的步军阵中,兵器出鞘起此起彼伏,士兵们紧握着兵器,瞪大睛眼,心情紧张的张望着即将杀至的敌人。

    大地在震动,耳膜隆隆作响。

    士兵们的脸上流露着不安的神色。

    四十余年来,数代中原王朝,无数的汉家儿女,都时时刻刻处于契丹人铁骑的威胁之下,终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不知哪一天,契丹人的铁骑就会再次踏过他们的家园。

    四十年后,雪洗耻辱,终结惶恐的日子终于来临。

    即使他们心存畏惧,即使敌人铁骑无情,他们也要毅然拿起武器,为荣耀,自国家,为自己,做这决定命运的一战。

    大道的尽头,黑线愈加粗重,南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敌人的影像闯入了眼帘。

    那铁甲洪流,如黑色的海潮,铺天盖地卷袭而来,黑色的铁甲反射着幽幽寒光,阴森而诡异,仿佛从地狱冲出来的魔鬼之兵。

    赵匡胤沉寂的血液,一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坐在金銮殿里享受锦衣玉食,温柔香中的佳人如水,种种帝王之乐,却都抵不过这战场上的铁血激荡。

    一刹那间,赵匡胤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纵横沙场的风云岁月,驰骋疆场所带给他的那种快感,是任何奢华都无法取代的。

    面对着滚滚敌骑,赵匡胤却笑了。

    他缓缓的拔出宝剑,锋利的寒刃指向敌方,运起全身之力,高声道:“朕的健儿们,为了大宋的社稷,为了汉人的荣耀,为了你们妻儿老小,今日,与朕并肩,和契丹胡虏决一死战!”

    洪钟般的声音,激励着人心,周围的将士,热血沸腾,齐声高呼:“决一死战!”

    先是几百人,几千人,再到几万人,最后,十万宋军,如发狂的野兽,一起大喊着“决一死战!”

    无数人的吼声汇聚在一起,隆隆如天崩地裂一般,变过了敌人的马蹄子声,令风云为之变色。

    冲刺中的辽人骑士,原本凶猛的表情,此刻也为之悚然。

    十万大宋将士,齐声的怒吼,深深的震撼了他们。

    群骑中的耶律休哥,亦为这隆隆的雷呼风啸声所震,他的心中,忽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生平头一次,耶律休哥感到了畏惧。

    不过,那已经没有关系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无论是他,还是对面的赵匡胤,都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大宋和辽国,就像两辆相向疾驰在铁轨上的火车,速度已开到最大,相撞不可避免。

    “赵匡胤,咱们就决一死战吧!”

    耶律休哥再没有犹豫,策马扬鞭,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向着十万宋军冲杀而出。

    几分钟后,两只庞然巨兽,在幽州城北的平原上,轰然相撞。

    ……

    西边的天空中,晚霞像道道血痕紧紧压着大地,茫茫荒原渐渐黯淡,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呛鼻的焦臭与浓重的血腥味道。

    几只刚刚饱食的肥硕乌鸦,绕着一棵大树飞了几圈,落在枯枝上,用带血着残余的血迹的利啄,漫不经心的梳理着羽毛。

    鲜血几乎浸透了每一寸的土地,形成了大片令人作呕的暗红色泥沼,无数残缺不全的肢体,横七竖八的散落在泥沼之上。

    医者们散布于战场上,正在死人者里寻找着幸存者,偶尔翻出一个没咽气的,便激动的召唤同伴前来帮忙。

    石韦驻马在遍地尸丛中,看着四周惨裂的景像,不禁暗叹了一声。

    “石大人,这里还有一个契丹人,好像还是个当官的。”

    石韦从神游中回过神来,驱马赶了过去,身后则跟随着熊青叶等几个护卫。

    一匹惨死倒地的战马下面,压着一名满脸血污的中年契丹人,那人气息奄奄,尚在苟延残喘。

    石韦凑近一看,眼眸中不禁一亮。

    这残存的契丹人,竟然就是耶律休哥。

    没想到这厮运气还真大,四万辽人全军覆没,他竟然还奇迹般的残存着一口气。

    石韦蹲下身来,笑看着耶律休哥,“我说耶律将军,你的这命还真硬,这都没死。”

    奄奄一息的耶律休哥睁开眼来,一认出眼前是石韦,张嘴就喷了一瘫血。

    “耶律将军,当初你派高八追杀我,今天却又落在我手里,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呢?”

    石韦想起当初命悬一线的情景,至今心有余悸,对于幕后指使者的耶律休哥,自然是怀有恨意。

    仇人见面,当然得嘴炮出口恶气。

    耶律休哥咬着牙,恨恨道:“老夫只恨……只恨……”

    他估计是想骂石韦,可惜失血太多,气息微弱,就那么几个字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石韦叹道:“我知道你想骂我,不过看你还在这德性,还是省省吧,留着口气或许还能救活你。”

    耶律休哥气得又吐一口血。

    其实耶律休哥当初想害他,石韦巴不得他死,刚才若是给他一人发现,说不定他早就捂死了这老家伙。

    只是如今给别的医者看见,似耶律休哥这样重量级的俘虏,若是石韦不施救的话,恐怕天子也会有所责怪。

    没办法,石韦只好令左右将压在耶律休哥身上的战马移开。

    熊青叶指挥着手下,七八号一齐用力,小心翼翼的将那匹可怜的战马抬了开。

    当众人看到耶律休哥全貌时,不约而同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耶律休哥的下半身,已被压得血肉模糊,连肠子肚子都挤了出来,看起来极是可怖作呕。

    伤成了这样,即使是放在现代,恐怕也回天乏术。

    石韦反倒松了口气,向众人道:“他伤成了这德性,治是治不好了,不用再管他,去找别的活口吧。”

    左右的医者们虽医术不及石韦,但也知道耶律休哥伤无可治,便都散了去。

    身边,只余下了熊青叶等几个亲信。

    石韦又蹲了下来,看着耶律休哥那“烂身子”,叹道:“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早跟你们说过,现在的大宋,已经不是那几个前代小朝廷,可以任由你们契丹人欺负,你偏就是不听,闹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大辽铁骑无敌,总有一天会夺回燕云,以报今日之耻!”耶律休哥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生生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长一雄话。

    石韦却冷笑一声:“算了,你就别吹牛了,失了燕云,你们就跟匈奴突厥什么的一个德性,乖乖的在草原上放几年羊,洗干净脖子,等着大宋去斩草除根吧。”

    石韦这话也够毒的,心想自己跟自己要死的人打嘴仗,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了。

    耶律休哥被石韦顶得憋屈,一口气上不来,又是大喷鲜血。

    看他那德性,估计也到了最后关头。

    石韦索性决定再送他一程,于是,他俯下身来,诡秘的笑道:“耶律休哥,你想不想知道在馆舍那一晚,你家皇帝耶律贤,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发病吗?”

    耶律休哥眼珠子一下瞪得斗大。

    石韦便贴身他耳朵,低声丝语了一番。

    耶律休哥听罢,双目充血,几乎要迸射出来一般,怒视着石韦,一副恨不得将他吃了的样子。

    “你,你,啊——”

    狂喷一口鲜血,他那残缺不全的身子剧烈的抽动了一番,然后,便是一命呜呼。

    看着石韦几句话便将耶律休哥气死,熊青叶大感惊讶,忍不住问道:“大人,那天在馆舍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石韦笑而不语,目光转望向幽州城头。

    残阳西照下,那面染血的大宋旗帜,高挂在城头上,迎风猎猎飞舞。

    不知为什么,忽然间,他有些想家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成家

    幽州城头观战的韩德让,还有他的万余残兵,清楚的目睹了耶律休哥兵团的覆灭。

    那种深深的震撼场面,顷刻间击碎了辽人残存的抵抗斗志。

    当天午后,韩德让开城投降。

    脱离中原四十余年的幽州,终于又回到了汉人的手中。

    这一天,幽州城内外的胜利欢呼声,响彻了广阔的河北平原。

    几天之后,盘踞在陀螺口的萧绰闻知了耶律休哥战败,以及幽州城失陷的消息。

    萧绰知道,大势已去,幽云十六州已经不再属于辽国,那个曾经盛极一时的大辽帝国,也将随着十六州的失陷,渐渐走入没落。

    无奈的萧绰,生怕一时杀得兴起的赵匡胤,再率军来取她母子的性命,只得带着他的皇帝儿子,匆匆忙忙的北撤草原。

    萧绰撤退的同时,命令尚在抵抗的各州辽军,迅速的撤出燕云地区,避免再遭受更多无谓的损失。

    辽人撤兵后不久,宋军继续北上,相继收复了其余诸州,经过数月的血战,终于将大宋北部的国境线,拓展至了传统的燕山山脉一带。

    燕云十六州的收复,大大削弱了辽国的国力,减弱了大宋帝国北部的威胁。

    赵匡胤已经开始把目光投向西北,被党项人控制的诸州,要完成秦皇汉武所创下的伟业,他所要做的还很多。

    在确保幽云地区的控制之后,赵匡胤率领着他数十万禁军,在夏日的这一天班师还朝。

    得胜凯旋的这天,洛阳城几乎是万人空巷,数十万的民众涌上街头,用鲜花和喝彩声,迎接他们伟大的皇帝,英勇的将士归来。

    石韦骑着高头大马,跟随在班师的队伍中,同样也享受了这份殊荣。

    归朝之后,皇帝论功行赏,石韦许多熟识的人都升官加爵,特别是穆羽,因是在对耶律休哥一战中的英勇表现,官职连升三级,一举迈入了禁军高级将领的行列。

    升官不久后的穆羽,便主动的跟石韦提出,关于他和穆桂英的婚事。

    以往虽有婚约,但穆羽自觉职位卑微,故也不敢太故催促石韦。

    如今他升官进爵,成了新晋的军界新宠,自觉腰板硬气,故才敢催促起了石韦。

    这么多年过去,石韦身边虽然不乏佳人,但他却始终没有一个正式的妻子。

    以他这年龄,别说放在古代,就算是现代也算得上是大龄青年。

    经历了幽州之战后,石韦觉得自己确实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

    而且,穆桂英如今已年过十四,也到了婚配的年龄,石韦遂也不假思索,欣然的答应迎娶桂英。

    穆羽见石韦答的那么痛快,惊讶之余,自然是大喜过望。

    于是他二人便合计了良辰吉日,择日迎娶穆桂英过门。

    当石韦把即将迎娶桂英的事,告诉了家中的美眷时,她们虽然稍有些失落,但很快却都释然。

    其实关于桂英之事,她们早就有心理准备,知道石韦早晚都会迎娶桂英做他的正妻。

    这些年来,她们跟随在石韦左右,一直没名没份的,就是因为石韦迟迟不能选定一位正妻。

    眼下若他妻了桂英,正妻的名份已定,她们也就可以以妾室的身份,堂堂正正的陪在石韦身边。

    虽然做不成正妻,但能够成为石韦的一房妾室,她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于是,一屋美眷们,便忙乎起来,为石韦布置新房,安排婚礼诸般事项,石韦这个当事人反而不用操一点心,就等着迎接新媳妇过门便是。

    从前樊佩兰在时,以她的身份地位最重,家中所有的内事都是由她来主持。

    眼下樊佩兰在江南待产,身为表姐的于桂枝,理所当然便成了一家之主。

    她便以石韦表姐的身份,指挥着府中下人,为石韦的婚事忙里忙外。

    不几天的功夫,整个府邸便是打扫得焕然一新,窗帘、花瓶等陈旧的摆设都换了新的,各处显眼位置也都挂上红色的喜字和彩带。

    整个石府上下,处处洋溢着浓浓的喜庆味道。

    这日傍晚。

    石韦从官衙回来,一进大堂,便瞧见于桂枝在指挥着下人挂灯笼。

    “往左一点,不对,再往右一点,还是不行,再往下一点,还是不行……”

    于桂枝挽着袖子,叉着腰,跟打仗似的指挥着下人。

    石韦看她这架势,不禁笑道:“姐,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着这么认真的。”

    于桂枝见他回来了,瞪着眼道:“你可是头一次成婚,哪能有一丁点的含糊,姐必须得给你置办得妥妥贴贴的。”

    此时正值夏末,晚上的天气虽不如炎夏般热,但空气中依然有闷热的感觉。

    于桂枝虽着只了件浅白色的薄衣,但这般忙乎下来,依旧是出了一头一身的汗。

    石韦心疼,便道:“天都晚了,明天再忙也不迟,姐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别累着了身子。”

    “这怎么行,今天的事就要今天做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这事还多着呢。”

    于桂枝忙乎起来就不带停的,眼瞧着仆丁们挂着的那灯笼不是很得体,索性把仆丁叫下来,自己登梯上手。

    石韦吓了一跳,忙劝道:“这种事让下人做就行了,姐你何必亲自动手,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他们笨手笨脚的,总不合我心意。放心吧,姐又不是那娇贵小姐,这点事还是做得来的。”

    于桂枝一点都不含糊,也不听石韦的劝,一手提着裙子,另一手扶着梯子便爬山了上去。

    石韦劝之不住,只好上前扶住梯子,仰头提心吊胆的瞧着她,生怕她掉下来。

    于桂枝倒也利落,几下就爬山上了梯子顶,拿着那大灯笼便比划起了位置。

    “姐你小心点,看着脚下,别光顾看上面。”石韦揪着心,大声提醒道。

    于桂枝也不理他,比划了半天,总算是把灯笼给挂上。

    接着她又坐在梯子顶上,端详了好半天,在石韦的再三催促下,才满意的下来。

    刚下到一半,她脚下一滑,脚踝那么一扭,“啊”的一声尖叫便是从梯上滑了下来。

    石韦吓了一跳,伸手去接,幸亏他眼急手快,从梯上落下的于桂枝,正好跌入了他的怀中。

    她落下时,肩上的薄衣悄然滑落,这般落入石韦怀里时,半边的香肩便显露出来,那红色的抹胸下高高堆起的雪峰,更是袒露了大半。

    石韦看着心头不禁一动。

    惊吓之余的于桂枝,眼瞧着自己躺在石韦怀里,当着一众家丁的面顿时不好意思,赶紧挣扎着从石韦的怀里下来。

    只是她方一着地,却觉脚踝痛得厉害,一个没站稳又倒向一边。

    石韦赶紧又伸手扶住,皱眉道:“姐,我看你肯定是扭了脚,我送你回房给你瞧瞧吧。”

    于桂枝“嗯”了一声,想要自己走,却连迈出一小步都艰难不已。

    石韦见状,也不待她答应,索性一把将她抱起,便大步的往她屋中而去。

    “远志,下人们都在呢,快放我下来。”于桂枝羞急道。

    石韦却全然不顾,也不理她的挣扎,抱着她径直回往了房中。

    他把于桂枝安放在床上,掀开她的裙角一看,果然发现她的脚踝处红肿了一大片。

    石韦看着心疼不已,便赶紧取了药来,又是为她敷毛巾,又是涂药膏,最后还握着她的脚,轻轻的为她推拿按摩。

    于桂枝便躺在那里,任由他摆布着自己的赤足。

    来自于玉足上的那种酥痒感觉,渐渐的替代了疼痛,于桂枝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也悄然的泛起一丝丝的红晕。

    难耐之下,于桂枝便勉强笑道:“远志,你马上就是要成亲的人了,还这般摸着姐的脚,像什么话啊。”

    石韦抬头一看她那潮红的脸色,便知自己不经意间撩起了她的心火。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桂枝那肩头的滑下的一角衣裳,非但没有拉起,反而是落得更下。

    而且,她的抹胸也勒得更紧,越发的衬出那傲人的酥香之地。

    石韦心中火焰悄生,便邪邪笑道:“成亲又怎样,我石韦可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娶了媳妇便忘了表姐。”

    于桂枝听着心中欢喜,嘴上却嗔道:“你这张嘴,惯会甜言蜜语的糊弄你姐,到时候那年轻的小媳妇娶进了门,你哪还有心思再看姐这个残花败柳一眼。”

    于桂枝本是开玩笑的,但话说出之后,却又有所触动,神情不由变得幽怨起来。

    石韦看不得她那伤感的样子,便携起她的手,正色道:“姐你放心,我早说过,不管我娶了谁,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变,我对天发誓。”

    于桂枝听着感动,二人共处一室,肌肤相触,互相感受着对方的鼻算,她心中的**旋即被勾得熊熊燃烧起来。

    “远志~~”于桂枝轻哼着,一下子便扑入了石韦怀中,那巨硕的雪峰,疯狂的挤压着石韦的胸膛。

    一瞬间,石韦这堆干柴便被点燃,胸中的火焰喷涌而出。

    血脉贲张的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猛的便将于桂枝推倒在了床上。

第二百四十七章 小娇妻

    石韦并没有急着掀红盖头,而是凑近于她,深深的一嗅。

    那芬芳的幽幽香气沁鼻而入,如一双手纤巧的小手一般,挠得石韦心中一痒。

    他这时便有点迫不急待,咽了口唾沫,轻轻的将桂英的红盖头,一点一点的掀了起来。

    高烧的红烛映照下,那一张娇艳的容颜,渐渐便映入了石韦的眼帘。

    那是一种洋溢着青春的年轻脸庞,从不涂脂抹粉的她,今日逢着大喜日子,也不得不着了些脂粉。

    那介于成熟与稚嫩之间的气质,越发的有一种别样的美感,只令石韦瞧得心涟漪点点。

    桂英低着头,抿嘴浅浅的笑着,羞怯之余又含着几分欢喜。

    原先的那个桂英,性情爽朗,鲜有扭捏娇怯,她如此的羞样,还是石韦生平第一次看到。

    正是这份新鲜的感觉,让石韦看得越发的心动。

    于是,他便凑上近前,在她的脸畔深深的一吻。

    这一吻不要紧,穆桂英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那喜服下隆起的酥胸,更是如波涛一般起起伏伏。

    石韦低头一看,心中又是怦然一动,暗想桂英虽不过十四五岁,但那里的发育却成熟的紧,虽不及桂枝她们那般成熟傲人,但在这她这个年轻,已经足以“傲视群雄”。

    石韦心潮澎湃,忍不住便轻轻的按了上去。

    穆桂英身子剧烈一抖,整个身子一酥,便是倒入了石韦的怀里。

    **一刻值千金,怀抱着自己新婚妻子,这香喷喷的美躯,身为一个男人的石韦,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便是将穆桂平放在床上,伸出“魔爪”来,温柔的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褪尽。

    那如新藕一般的身子,渐渐的便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十四五岁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是那么光滑,那白皙如婴的肌肤,无有一丝暇纹的身体,每一根毛发都在透射着青春的活力。

    “年轻真好啊,古代真是好啊……”

    石韦心中在感慨。

    这要是搁在现代,穆桂英已接近于零零后,标准的未成年少女,他这样的“大叔”想都不太敢想。

    就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吃了一回嫩草,估计也会被人骂成“禽兽”。

    但是现在,他却可以堂而皇之的娶这样的小娇妻,而且还可以不用怀有一点愧疚的心理,堂堂正正的享受这小娇妻的可餐秀色。

    床上的穆桂英,整张脸已红扑扑的如晚霞一般,她双眸紧紧闭着,不敢正视石韦**的眼神。

    她的双臂则紧紧的拢在胸前,试图遮挡几分。

    桂英越是如此娇羞,石韦心中的烈火就越是旺盛。

    他便是笑着桂英的臂儿拉开,俯下身去,轻轻的亲吻浸润那雪峰玉珠。

    桂英的秀眉凝成了一道线,洁白的小齿轻咬着红唇,强忍着不敢吱唔一声。

    不过,她也只是坚持了片刻,便再难控制那**难耐的身理反应,情不自禁的便哼哼唧唧起来。

    种种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冲斥着穆桂英的大脑,终于,她一点点的放开了自己的羞怯,畅开心扉来感受着自己丈夫的亲热与抚慰。

    不知不觉,她的表情已变得迷离沉醉,紧紧贴着床的臂儿也抬将起来,将石韦的头紧紧抱住,恨不得将他的脸深埋入自己的雪峰之间。

    当石韦在洞房之时,房门外,几个女人却在偷听着里边的动静。

    熊青黛竖着耳朵,贴在最里边,喃喃道:“好像有动静了,我听到了桂英的哼哼声。”

    旁边于桂枝等几个女人,顿时便相视窃笑。

    潘紫苏却又忧心道:“桂英毕竟年纪还少,身子怕还没长太熟,远志又惯会使那些坏手段,也不知桂英那身子吃得消吃不消。”

    “紫苏姐,听你这意思,莫非深受过远志的折磨不成?”身边的陆玉竹取笑道。

    潘紫苏脸色一红,瞪了她一眼,眉间闪过一丝笑。

    于桂枝却道:“你们用不着瞎担心,你忘了桂英可是穆将军的女儿,我听说她自幼习武,能独自打十几个禁军大汉,别看她人小,身子骨定然不差的。”

    潘紫苏一听,惊讶道:“原来她会武艺啊,那万一远志受不住可该怎么办?”

    她这般一说,几个女人同时就笑了。

    “远志是在洞房,又不是打架,她武艺再好又不能往远志身上使,紫苏你是瞎操心了呢。”于桂枝笑道。

    潘紫苏这才反应过来,表情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放了心。

    “你们都别吵,好像有动静了。”熊青黛忽然暗示她们噤声。

    几个女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向了屋里,几人拥挤在门窗边,均是贴耳上前,全神贯注的偷听着屋里面的动静。

    她们先是听到了石韦的喘息声,接着又听到了桂英的呻吟声。

    最开始时,石韦的喘息声较重,但越到后来,却被桂英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所盖过。

    “这个小妮子,想不到也是一匹小野马呢。”于桂枝吃惊的自言自语道。

    几个女人都窃声而笑,继续偷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中的动静越来越大,几个偷听的女人被屋听说侧漏的春光扰动,渐渐也面色生晕,眉色含羞。

    尽管如此,她们却不肯散去,依旧不舍的在那里倾听。

    恍惚间,她们似乎都把自己像想成了屋中的桂英,想象成了石韦的妻子。

    月上眉梢,一屋的春色关之不住。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度

    “远志,你们起来了吗。”是表姐于桂枝的声音。

    二人从温存中醒来,桂英下意识的从石韦的臂弯中抽离。

    石韦干咳了一声,大声道:“我们已经起来了。”

    “起来就快出来吃饭吧,这都快晌午了。”

    “哦。”

    石韦应了一声,回头再看时,穆桂英却在低眉含笑。

    他二人相视一笑后,便急急忙忙的穿戴梳洗。

    一刻钟后,石韦扶着他的新婚妻子,缓缓的步入了大堂中。

    大堂之内,一桌热气腾腾的酒菜已经准备好,就等着他们二人。

    二人一进堂中,所有人马上都站了起来,于桂枝上前扶住桂英,笑盈盈道:“瞧瞧咱新家少奶奶,今儿的气色真好,昨晚上一定睡得很香吧。”

    于桂枝那一句“睡得很香”,故意加重语气,显然是另有暗示。

    潘紫苏等人会意,均是忍不住暗笑。

    穆桂英初经人事,对于她们说的这些“荤话”还不太懂,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桂英脸畔顿生晕色,便道:“桂枝姐你可别叫我什么少奶奶,咱们都是自家姐妹,叫我桂英就好了。”

    “好好好,桂英啊,赶紧坐吧,多吃点,补补身子。”于桂枝笑着给她又是添饭又是夹菜。

    其余潘紫苏、陆玉竹等人对她也是极好,席间嘘寒问暖的,都把她当成了自己姐妹。

    穆桂英初始还怕自己不太适应,但与她们只相处了一会,便感到了亲切和温馨,紧张的情绪渐渐收敛,很快也变得自然起来。

    看着穆桂英能与她们和睦相处,石韦心中当真是高兴。

    这饭吃着吃着,穆桂英忽然把筷子放下,很郑重的说道:“各位姐姐,桂英有一件事想与姐姐们商量。”

    众人一怔,好奇心起,不约而同的都放下了筷子。

    穆桂英环看了众女一遍,便微笑着说道:“这些年来多亏有你们照顾着远志,桂英虽然嫁给了石韦,说是什么正妻,但桂英却知道,你们每一个人在远志心中都有和我一样的份量。”

    石韦一下子明白她想做什么了,只是想不到她竟会当众说这些,倒叫他这个当事人一时有点尴尬。

    众佳人听得桂英能如此体谅她们,心中也无不觉着欣慰。

    穆桂英接着又道:“所以我刚才也跟远志商量了一下,不如过些时候,挑个良辰吉日,就把远志和众位姐姐的好事,一并都办了吧,从今往后,咱们一起和和睦睦的,好好伺候远志。”

    这番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住了。

    穆桂英口中的“好事”,自然是指石韦纳她们为“妾”,这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之事。

    先前之事,她们还在担心,穆桂英对此会多有不悦,甚至还会横加阻挠。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桂英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的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事给提了出来。

    在场地的这些佳人们,怎能不感到惊讶和意外。

    惊异之余,更是欣喜。

    众美心中暗喜,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无人敢吱声。

    穆桂英见她们没人说话,便向石韦道:“远志,我们方才不是商量好的么,你倒是说句话呀。”

    石韦被逼到这份上,只好讪讪笑道:“桂英也是一番好意,我看这事就依了她吧。”

    石韦一开口,在场的美人们嘴角都悄然露出了笑意。

    穆桂英看在眼里,知道她们是答应了,遂是笑道:“这样就好了,大家吃饭吧。”

    一桌子人这才又动起筷子来,那其乐融融的气氛,渐渐的便又回来……石韦这边各种喜事不断,但就在一个月后,大宋帝国的上空却笼罩上了阴云。

    天子赵匡胤因前番砒霜的中毒,体质本就大大下降,前番经历了北伐燕云之战后,精神和体力消耗太大,回京不久之后,便染上了重病。

    生老病死,乃万物轮回之本,即使是医术高明的石韦,面对赵匡胤这由衰老而导致的病情也无可奈何。

    他所能做的,只是尽自己所能来延长赵匡胤的生命。

    赵匡胤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人到了这个时候,生死都已看淡,况且他已完成了收回燕云,统一天下的伟业,就算此时而去,也不算遗憾。

    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便是大宋江山的未来。

    几经权衡之后,赵匡胤终于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下旨立二皇子赵德昭为太子。

    帝国的储君之位尘埃落定,石韦那悬着的心,至此也终于安下。

    半月之后,赵匡胤病情恶化,无法再理朝政,遂又下旨由太子德昭监国,总理内外军政大事。

    这一天的黄昏,病病垂危的赵匡胤,躺在寝宫外竹床上,身处高阶,俯视着落日的余晖笼罩下的洛阳城。

    身为当朝首席御医,自从赵匡胤患病时起,石韦就一直的陪在他的身边,陪着这个日暮西山的老人。

    “远志,你说朕之功绩,可与那先代明君相比吗?”望着夕阳的赵匡胤,忽然间幽幽问道。

    石韦沉默了一会,答道:“陛下不仅仅是明君,陛下是可以和汉武唐宗媲美的千古一帝。”

    “千古一帝,千古一帝……”

    赵匡胤喃喃念叨着这四个字,夕阳映照下,那一张苍老的脸,似乎在微笑。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临别的礼物

    那一天的黄昏,石韦也不知道赵匡胤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他只依稀记得,赵匡胤临终之前,始终喃喃自语着“千古一帝”四个字。

    还有,那释然的微笑,石韦永远也不会忘记。

    大宋的开国皇帝,不带一丝的遗憾,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举国哀恸之余,太子赵德昭在众臣的劝说下,于先帝灵枢前继位,尊先帝赵匡胤为大宋太祖皇帝,并下令大赦天下。

    被赶出燕云地区的辽国,闻知大宋天子新亡,鹰派们蠢蠢欲动,想要借着大宋举丧之际,倾兵南下夺还燕云。

    不过,鹰派们的建议,却被皇太后萧绰严辞否决。

    燕云一战,大批的鹰派武将们死在宋军手上,高粱河一战,更是让鹰派的领军人物耶律休哥陨命。

    经此一役,辽国国内的鹰派权贵们势力遭受重创,话语权已是今非昔比。

    故是因此,萧绰才有能力压倒鹰派们的舆论,力主与宋和谈,重新划分疆界。

    为了向大宋示好,萧绰更是主动的派出了使节,亲赴大宋为赵匡胤奔丧。

    新登基的赵德昭地位未稳,自然不想跟辽国再起冲突,遂令礼部热情的接受了辽使,接受了辽国萧太后的致哀,并表示愿意跟辽国进行和谈,重开睦邻友好。

    赵德昭虽然不想跟辽国开战,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对辽国软弱,实际上。在与辽国的谈判中,他开出的条件已算比较苛刻。

    除了辽国承燕云归属大宋之外,双方两国互约为兄弟之国。宋国为兄,辽国为弟。

    尽管这只是名义上,但兄弟一字之差。却在向世人表示,辽国终于向低头,承认自己低大宋一头。

    辽使在这方面拒理力争,试图为辽国讨一个平等的地位。

    赵德昭却坚持不肯退步,声称如果辽国不答应开出的条件,那就别想再开边境贸易。

    辽国失去了富庶的燕云之地,经济遭受重创,国内人心不稳。如果再失去跟宋国的边境贸易这一块收入,对辽国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无奈之下,萧绰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平抚燕云失利所遭受的重伤,只好全盘接受了大宋开出的条件。

    经过一轮的谈判之后,双方在洛阳正式签订了新的和平条约,至此。大宋与辽国间的敌对紧张关系,暂时画上了一个句号。

    与辽人签订了和约后,新登基的赵德昭,得以集中精力巩固他的帝位。

    身为赵德昭继位的功臣之一,石韦自然是受到了赵德昭极大的重视。不但封为了县侯,而且还径直从太医院,升至了中书省。

    在石韦的举荐下,樊若水、潘子君等石韦故友都连升数级,在新朝的文官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穆羽原本就是军界的新贵自不用说,跟随石韦多年的熊青叶,官职也连升三级,成为了一名禁军中层高官。

    其余如潘惟德、曹琮等旧友,除了与石韦相善之外,本来就是将二代的身份,因此同属新帝登基后提拔名单。

    然而,当石韦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都官至高位时,石韦却做出了一个让不少人都吃惊的决定。

    开春之时,石韦正式向天子提出辞官的请求。

    眼下天下已定,大宋朝国泰民安,赵德昭也当上了皇帝,石韦从此可以高枕无忧,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消灭,他自然便要激流勇退,逍遥自在的过他的小日子。

    从南唐至大宋,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勾心斗角,石韦确实也有点累了。

    以他的性格,有钱花,有美人相伴,逍遥快活才是王道,整天泡在官场上,时刻琢磨着对手的心思,皇帝的心思,累也累得要死,哪里还有心情享受生活。

    他以前是怕赵光义报复,但现在赵德昭登基,有皇帝罩着他,他再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人,自然便可以安心的退休。

    毕竟,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眼下赵德昭对他是不错,但若时间久了,不小心哪天出了个错,说不定就被皇帝冷落也有可能。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干脆还不如趁着赵德昭对他印像最好时离开,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赵德昭当然不舍得他走了,便道咱们一起共渡了那么多难关,眼下朕已登基,正是与卿共享富贵之时,你怎么就能够辞官而去呢。

    石韦的理由也很简单,一如当年他初入赵德昭幕下一样,声称自己生性逍遥,不适合做官,当初是为报德昭的知遇之恩,所以才鞍前马后效力,而今大势已定,便想归隐田园,做一名消闲自在的隐士。

    赵德昭沉默了许久,虽有万般的不舍,但最终还是答应了石韦的请求。

    当初赵德昭欣赏石韦的才华,几次三番的想要推荐石韦从政,但石韦却无不拒绝,即使是赵匡胤想要升他的官,他也是坚辞不授。

    眼下见石韦心意已决,赵德昭也就不再勉强。

    于是,赵德昭便御笔亲书“大宋第一神医”一匾,连同黄金五百两赐与石韦,准许他风风光光的退休。

    这一日,石韦去官衙交付官印,那些属下们纷纷来跟他道别,都不舍得石韦离开。

    石韦把众人安抚了一番,交待他们要好好的做事,便打算卸任而去。

    正当这时,宫中却派了人来,言是花蕊太后身子有些不舒服,请石韦在卸任之前,务必要去为太后诊视诊视。

    “花蕊夫人么……”

    石韦的脑海里,花蕊那绝世的音容相貌浮现在了眼前。

    因是在立储一事上支持德昭,故而德昭在登基之后,将花蕊夫人连同宋皇后一齐上尊号为皇太后,并称两宫太后。

    有了太后的名份,再加上德昭的尊敬环护,花蕊夫人从此便可安心的享受她的后半生的日子。

    石韦跟花蕊夫人关系不一般,想着自己这一辞官,恐怕今后再没有机会见她,就借着这一次机会进宫,也算是跟她告个别吧。

    石韦便把印官暂时也收了,最后一次坐着官衙的马车,匆匆的赶往了宫中。

    如今花蕊夫人从先帝的妃子,升格为了太后,所享受的规格和待遇自然也提升了一大截。

    赵德昭为了报答她,本想在宫中另起一座新殿,专门供她居住,不过却被花蕊夫人以国用日多,该当节俭为由拒绝。

    花蕊夫人即使高枕无忧,也很懂得低调做人。

    入得蕊仙宫时,宫女们都已退在外边,称太后娘娘在里边躺着,请他独自进入诊视。

    石韦迈入了空空荡荡的宫中,听着身后宫门吱呀呀的关上时,心里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转过那道熟悉的屏风,石韦终于再一次看到了花蕊夫人。

    许久未见的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

    她背对着石韦,懒懒的侧卧在锦床上,那修长窈窕,曲线分明的身姿,清晰的映入眼帘。

    今日的她,只着了件白色的薄衣,内中那冰肌玉骨若隐若现。

    此等香艳的身姿,着实令石韦倒抽了一口凉气。

    看她这样子,哪里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在诱惑自己的样子。

    石韦不敢多想,咽了口唾沫,趋步入内,拱手道:“微臣石韦见过太后娘娘。”

    “远志你来啦,快过来吧。”花蕊夫人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眸中盈盈带笑。

    石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走近床前,越是靠近花蕊夫人,那般香艳的身子就看得越清楚。

    “不知娘娘是哪里不舒服?”石韦放下药箱,问道。

    “听说你已经辞官,今天就要卸任了?”花蕊夫人并没有答应,反问道。

    石韦怔了一怔,点头笑道:“娘娘已经听说这事了,没错,微臣确实是准备今日交割官印的,不过听闻娘娘身有不适,所以就最后来为娘娘诊治一回。”

    “唉~~”花蕊夫人幽幽一声轻叹,“辞官也好,伴君如伴虎,做臣子的,谁能保证一辈子得到君主的信任呢,离开了这是非之地也好。”

    花蕊夫人这幽幽一叹,道出了石韦的心声。

    石韦不禁感慨道:“想不到懂得微臣心者,唯有娘娘。”

    花蕊夫人都把话说开,石韦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思想,如实的向她畅开了自己的心扉。

    “你能激流勇退,平平安安的,我自然也就欣慰了,只是你这一走,只怕今天再难相见,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花蕊夫人的话中已饱不舍之情,她说着转过了身来,那薄衣难裹的巍巍雪峰,如怒涛一般便撞入石韦的眼中。

    听着那脉脉之词,看着那倾城美色,石韦心中怦然而动,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

    “娘娘……”石韦下意识的移近了她,两个相距不过咫尺。

    花蕊夫人目含秋水,脸畔暗生晕色,迟疑了一下,忽然凑近他的面庞,在他脸畔轻轻的一吻。

    相识已久,这是花蕊夫人与他最亲昵的举动。

    石韦的心通通的便狂跳了起来,他这时才确认,花蕊夫人这一次召他前来,并不是为了看病,而是为了临别“留念”。

    她想要留给自己的纪念物,自然便是她那绝色无双的身体。

    明知不可,但石韦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间,猛然就捧起花蕊夫人的下巴,深深的吻向了她那柔嫩湿润的红唇。

第二百五十章 发泄怨意

    花蕊夫人臂儿伸将出来,将他的脖子紧紧搂住,香舌如蛇儿一般搅动,回应着他的热吻。

    相识多年,多少次幻想过花蕊夫人的吻会是什么样的,却不想会在离开之前品尝。

    她的吻技熟练无比,香舌柔弱,玉津温暖湿滑,直搅得石韦心神荡漾,胸中的烈火熊熊渐生。

    血脉贲张之下,他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锦床上,大手一挥,便将她那不堪裹身的薄衣撕下。

    一条条的碎纱下,肌肤如雪一般的洁白,触感却如婴儿般顺滑,做为一名少妇,她能够保养成这样,实属罕见。

    而那高高隆起的山脉巨峰,更是将白色的抹胸撑得满满的,几乎要争脱束缚,爆裂出来一般。

    石韦连吞了几口唾沫,只感觉心魂都在燃烧,恨不得立刻埋身于那雪峰之中,哪怕窒息也无所畏惧。

    只是,他的脑海中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身下这女子,可是大宋的皇太后啊,赵匡胤待自己也算不薄,自己给刚刚去世的他戴绿帽子,似乎是有些不太厚道。

    正是这残存的一丝理智,强行的将石韦的**从深渊中拉出。

    石韦猛的坐了起来,一脸惊异道:“恕臣冒犯,请太后娘娘恕罪。”

    正自喘息的花蕊夫人脸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撑起了身子,将那柔柔的身子往石韦的肩上一依,盈盈笑道:“有什么冒犯的本太后恕你无罪便是。”

    她这起身之际,抹胸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滑落了几分,那山顶的珠石几乎都要涨出来。

    石韦只无意的瞅了一眼,心跳得便更厉害。

    他忙将视线强行的移开面露无奈的说道:“娘娘的美意,微臣岂能不知,只是眼下先帝新丧,微臣却如此冒犯娘娘,实在是觉得有

    石韦不知该怎么开口。

    花蕊夫人体会到了他的言下之意,却是幽幽一叹,“先帝对我确实很好,可是那又怎样他和那孟昶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在他们的眼中我不过只是一件上好的玩物罢了,他们又有谁会对我有过真心。”

    “这······”石韦不想花蕊夫人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评价。

    “先帝若真的对我有情,就不会明知赵光义是故意想射杀我,还对赵光义不加怪罪,我的心,早在那时便被他伤透了。”

    原来如此。

    看来这些年来,花蕊夫人表面上石赵匡胤全心全意的爱慕,但心里边却一直怀有怨言。

    赵匡胤在时她自然不敢有所表露,这时赵匡胤去了,自己又成了皇太后,她才敢把内心的那份怨恨表露出来。

    这也难怪了,自己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谋害,却对凶手置之不顾,就算明知是为了大局,恐怕也会心存芥蒂。

    花蕊夫人乃血肉之躯,又是一介女流凭什么要求她有圣人般的博大胸怀呢。

    “先帝他……确实有点那个……”

    石韦本来是想替赵匡胤辩护几句,但站在花蕊夫人的立场一想就放弃了。

    况且,赵匡胤毕竟是过去式,为了一个过去的人,惹得当今的皇太后不高兴,那又何必呢。

    花蕊夫人见他也赞同自己的说法,不禁面露欣慰。

    她便轻抚着石韦的脸,柔声道:“唯有你,当年冒着得罪赵光义的风险,硬是把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这些年来,也只有你才是真心实意的为我好,远志,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牢牢的记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过。”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感激,已然是在向石韦表露着情愫。

    石韦恍惚间回想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与花蕊夫人有关的事,恍惚间他也有点搞不太清楚,自己对她好,究竟是出于利益的需求,还是真真的对她动了几份真情。

    “远志,我要把自己献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好,顺便也好报复他对我的无情。”

    花蕊夫人说话间,玉面已贴近石韦,红唇轻启,亲吻游移在他的脸畔耳边。

    石韦这下明白了,花蕊夫人这不仅仅是想要给自己临别留念,而且是要给死去的赵匡胤戴绿帽,以发泄积抑多年的不满,作为对赵匡胤的报复。

    石韦心说好嘛,自己先让李煜戴了绿帽,又给耶律贤扣了绿帽,眼下又要给赵匡胤戴绿帽。

    如此传奇般的经历,古往今来怕也再无人能够办法,自己的这一辈子算是真没白活。

    想到此等种种,石韦的心中忽然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那种兴奋,促使他激情再起,竟有种想要在自己的“丰功伟绩”上再添一笔的冲动。

    “能得娘娘垂青,我真是感激不尽,只是娘娘,你真的已决定好了吗?”

    石韦不再扭捏,而是捧着那媚人的脸庞,很认真的问道。

    “你说呢~~”花蕊夫人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媚眼如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石韦心底最后一道理智的枷锁,被花蕊夫人这一吻彻底的解开,那怒涛般的**,如决堤的江河之水,滚滚而出。

    他眼中邪火顿生,猛的将花蕊夫人按倒在榻上。

    “娘娘,那就恕微臣冒犯了。”喘重的说话时,石韦将花蕊夫人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床上。

    那光滑如玉发粉背,尽收底底。

    石韦咽了口唾沫,大手一挥,便将那缠绕的抹胸剥下。

    他的亲吻着她,从玉颈向下一寸寸的滑过,双手也没闲着,粗野却不失熟练的将残存的裙袜解下。

    花蕊夫人眼波迷离,娇喘连连,当她扭动着身体,被石韦吻遍全身时,那一袭玉体,已是一衣不遮的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前。

    生平,第一次览睹了花蕊夫人那曼妙-的身体。

    多少次的曾想象过,那可恨的衣裳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

    此时亲眼所见时,石韦才知道,这般绝美的躯体,简直完全无暇,是任何想象都无法描绘出来的。

    石韦伏在那起起伏伏的曲线上,拨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已潮红如霞的脸庞,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发间,更是撩得她心痒难耐。

    “远志~~”

    花蕊夫人娇哼着,翘动着那饱受压迫的臀丘,向石韦做着迫不急待的暗示。

    弦已上箭,不得不发。

    石韦深吸过一口气,用力全身的气力,那锋利的箭矢离弦而出,直奔幽林的深渊。

    当利箭刺中花心之时,花蕊夫人身子剧烈的一颤,双目紧闭,洁白的牙齿将嘴唇咬出深深的印痕,整个人如眩晕过去一般。

    石韦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如那出笼的狂兽,狂野的蹂躏起身下的美餐。

    空旷而温暖的宫殿中,那两个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烛火映照下,屏风上融合在一起的身影,剧烈的摇动,变化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粗喘与娇息糅杂在一起,形成了靡靡的音色,回荡在空旷的宫中,浓浓的春色更是四溢飘散。

    已半晕半醒的花蕊夫人,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风范,靡靡的春光铺满了她红艳的脸庞。

    而石韦,则如脱僵而出的骏马一般,肆意的奔腾在属于他的那一片草原溪流间。

    石韦整整在宫中呆了一个早晨。

    那一早上,不知有过多少次的狂野,多少次的温存。

    仿佛知道离别无法再见,所见他们要尽情的宣泄和留念,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终于,石韦再也没办气,仰天躺倒在床上。

    花蕊夫人亦是香汗淋漓,全身浸满了热汗,两人相拥在一起,久久的喘息不止。

    不知何时,石韦的气息才恢复了平静。

    他的理智也随着回来,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头,他才意识到自己这里呆得太久。

    “我得走了。”石韦将花蕊夫人从上挪开,下得床来忙忙碌碌的穿起了衣服。

    花蕊夫人却躺在那里,痴痴的望着他,眼瞅中闪烁着不舍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整理了形容,除了身子有些发软之外,石韦的气色已与来时没什么两样。

    “远志,我们还能再见吗?”沉默许久的花蕊夫,忽然幽幽道。

    “或许还可以吧,微臣虽然不再是御医,但如果娘娘身有不适,对那些御医们不太放心的话,宣微臣进宫来诊视也无不可。”

    石韦倒也不是哄她开心,他虽然辞官而去,但满朝都遍布着他的亲朋好友,虽然身处归隐,但却绝非普通的闲云野鹤。

    皇太后若是觉着自己不舒服,派人往民间把原来的大宋第一神医召来给自己看病,这也自然是合情合理之事。

    花蕊夫人会意了他的意思,原本有些伤感的表情,方才缓和了许多。

    “微臣这就去了,娘娘多保重。”

    石韦低头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拎起他的药箱,再无回头的去往门外。

    床上一丝不挂的花蕊夫人,目送着那一袭俊朗的身影离去,心中难抑那份伤感,眼眸还是盈盈的转起了泪花。

    宫门大开,石韦信步而出。

    站在这高阶上,整个皇宫一览无疑。

    回味着方才的惊心动魄,望着眼前这壮丽的皇宫,石韦微微一笑,一身轻松的向着宫门而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鸳鸯戏水(大结局)

    两个月后。

    “天下第一神医”的御赐牌匾,高高的挂在石府的正堂上,几名仆丁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确保没有一丁点的灰尘。

    后院池塘边的亭子里,石韦正跟一众妻妾们嬉戏。

    “这怎么穿嘛,丢也丢死人了。”

    “是啊,才这么几块布,怎么能叫衣裳嘛。”

    身裹着袍子的熊青黛和陆玉竹,二人羞怯的向石韦抱怨着。

    石韦则闲坐在那里,喝着凉茶,摇着扇子,笑眯眯的欣赏着她们。

    见得她们忸怩不从,石韦便道:“院子的门都已经关上,这里就咱们几个,又没什么外人,有什么丢人的。”

    熊青黛向四周张望了一眼,窘羞的心情表情似乎缓和了许多。

    她二人紧紧裹着袍子,挪到了池塘边,却又犹豫了起来。

    陆玉竹回过头来,嘟着嘴求道:“远志,非得穿成这样下水么,能不能不要啊。”

    石韦马上板起了脸,不悦道:“咱们可是说好的啊,谁让你们麻将水平那么臭,愿输服输,不要耍赖啊。”

    熊青黛两人相视一眼,嘟着嘴满脸的无奈。

    “好,谁让你赢了呢。”

    熊青黛叹了一声,不情愿的将裹着的袍子打开,里面露出来的,竟然是一身的比基尼泳装。

    昨晚上石韦兴致一起,便跟几位夫人打起了麻将,他邪念一起。便跟她们打赌,谁赢了就得听谁的话。

    几个夫人也是喝了点小酒,不知天高地厚。胆敢挑衅他这位麻将的发明者,挽起袖子就跟石韦干了起来。

    结果几圈下来,石韦大赢。

    当天晚上。石韦便叫人找了这洛阳城最好的裁缝,带着最好的料子,按着他画的图样,连夜赶了这几套比基尼出来。

    当熊青黛露露出穿着比基尼的身子时,石韦眼前顿时一亮。

    如今她披着头发,身着比基尼,站在这石韦按照现代游泳池形状修成的池塘边上,俨然活脱脱的一个泳装美女的样子。

    一瞬间。石韦竟有一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

    石韦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欣赏起她曼妙的身材。

    熊青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咬牙,一闭眼,“扑嗵”就跳进了池塘里去。

    眼下正处盛夏,天气炎热的紧。这一入水,无比的清凉瞬间洗尽了熊青黛所有的羞意。

    她自幼生于江南,水性极好,一入水里边整个人就活跃了起来,来来回回的便游玩起来。

    “玉竹。这水里边很舒服呀,快下来啊。”熊青黛浮在水里,大声的向着还在岸边扭捏的陆玉竹招呼道。

    陆玉竹看她那快活的样子,心里也痒痒起来,犹豫了一下,赶紧将袍子丢下。

    那红色的比基尼,顿时便映入了石韦眼帘。

    不过她似乎早料到石韦会色迷迷的盯着她,还不待石韦多看几眼,刚一把袍子丢下,马上就跃入了水中。

    两个泳装美人,如美人鱼一般在水里游来游去,那白嫩嫩的臂儿腿儿,在水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

    石韦在岸边瞧得那个乐呀,忽然又想起还有两个人没出来,他便回头大声叫道:“紫苏,表姐,你们怎么还没穿好啊,青黛她们都下水了。”

    过得门刻,阁门吱呀呀的推开,于桂枝拉着潘紫苏便走了出来。

    令石韦感觉到意外的是,她二人竟没有扭捏的裹着袍子,而是直接穿着比基尼就走了出来。

    “这多难为情啊,还是不要了。”潘紫苏很是羞涩,臂儿遮遮掩掩着,身子缩在一团。

    “怕什么,我觉得这什么尼的挺好的,穿着清凉,远志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于桂枝倒是大方得紧,袒然的穿着比基尼,挺着她那傲人的雪峰,把扭捏的潘紫苏一路拖到了池塘边。

    石韦心想自己这表姐不愧是乡下女人出身,远比潘紫苏这等名门千金要放得开得多。

    当她二人从跟前经过时,石韦便眯着眼,笑嘻嘻的故意在她们那纤腰**上瞄来瞄去。

    潘紫苏脸畔生晕,明眸瞪了石韦几眼,暗怨他一肚子的坏水,竟然做出这等叫人难为情的衣服来。

    “这哪里是衣服,明是就是几块破布拼凑起来了,挡也挡不住……”

    潘紫苏喃喃抱怨着,紧紧扶着胸前两罩,生怕不小心被桂枝扯断了,掉落下来。

    “桂枝姐,潘苏,快下来,这池子里游泳好舒服的。”池塘里那两个女人玩得正嗨,兴奋的唤她们下来。

    于桂枝倒是瞧着羡慕,巴不得赶紧下水,潘紫苏却扭捏不肯。

    石韦见得她这么罗嗦,悄悄的凑到了她们身后,双手猛的便是一推,笑道:“你们给我下去。”

    那两个女人一个没站稳,尖叫着便齐齐便栽进了水中。

    好在她两人都是江南水乡出身,水性了得,只惊了那一刹,很快便被水里的清凉所吸引。

    潘紫苏吐过几口水,扭捏羞怯之意也淡了,便向岸石韦笑嗔道:“好啊,你偷袭我们,你好坏。”

    说着,她便臂儿一抖,向石韦泼起了水。

    石韦还不摇着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四个美人嬉水呢,冷不防一股水便拨满了全身。

    其余三人大笑,跟着也游到了岸边,一起向他泼起了水。

    转眼之间,石韦便成了落汤鸡,那水一股接一股的上来,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

    “好啊,你们几个坏女人,竟敢合起伙来欺负你们的夫君,看哥哥我怎么教训你们。”

    石韦兴致大起。将身上的衣服几下脱了个干净,作势便向水中来。

    他里边可没穿泳裤的,这般一脱。立时便精光赤体。

    四个女人一瞧他那赤身的样子,“啊”的一声羞叫,便如受惊的鱼儿一般四散逃开。

    石韦做了几下热身。一个猛扎便跃进了水里。

    “坏女人们,我来了~~”

    下水的石韦,一声坏笑,向着最近的熊青黛就扑过去。

    “想抓姑奶奶我,没门呢。”

    熊青黛小胳膊小腿一蹬,几下便将石韦甩开老远。

    要知道她自小可是生于渔帮,在水里用“如履平地”来形容她也不为过,石韦这个半道出家的江南人。又怎及得上她的水性。

    追了几下无果,石韦只好放弃,转而又扑向了别人。

    几个女人又是尖叫,又是欢笑,拼命的游啊游,躲啊躲的。

    石韦就像是一个饿坏了的鲨鱼,不小心钻到了美人鱼堆里。这血盆大口张开就扑向了他的猎物。

    几个来回的追逃之后,石韦盯着了水性最弱的陆玉竹,并成功的把她逼到了岸边的一个死角。

    无处可逃的陆玉竹,只有束手就擒,乖乖的被他抓到。

    “总算是抓到你个小妖精了。”

    石韦一个猛扑游上前来。伸手一抓,却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比基尼的系带,这一用力不要紧,忽的便将她的比基尼给扯了下来。

    那雪白饱满两团美物,立时便跌了出来。

    本就心痒难耐的石韦,眼见如此美景,心中的邪念陡然而生。

    他便很粗鲁的将陆玉竹反身按到岸边,顺势便将水下那遮物也扯了下来。

    “远志,她们还看着呢,你做什么啊~~”

    又羞又慌的陆玉竹,娇声推拒着。

    心中烈火熊熊的石韦,哪里还管得许多,粗着气道:“怕什么,都是自己姐妹。”

    话音未落,他雄健的身躯便紧紧的贴了上去。

    其余那三个女人,眼瞧着石韦对陆玉竹“轻薄”,正打算看热闹,却没想到石韦“邪性”大发,竟在水中就行起了那**之事。

    她们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几个不由得相视窃笑。

    彼此间会意之后,她们都不肯让陆玉竹吃独食,一齐游了过去,当真如那美人鱼一般,缠绕着石韦,在这水中亲昵起来。

    于是,在这盛夏的池水中,石韦便和一众佳人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不知折腾了许久,黄昏渐至,石韦和四位夫人都玩得尽兴,这才意犹未尽的从水里爬了起来。

    几个相依相偎的坐在石亭里,看着斜沉的落日,享受着这黄昏的静谧,尽管疲惫,但每个人的脸上却都写着满足与惬意。

    “你们可真是好兴致啊。”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笑声。

    众人回头一看,却惊见樊佩兰不知何时已站在他们身后,而且还怀抱着一个婴儿,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师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石韦惊喜不已,腾的便跳了起来。

    他这般一高兴,却是忘了自己还一丝不挂。

    樊佩兰脸畔掠过一丝晕色,忙着头扭了过去,浅笑不语。

    石韦会意,讪讪道:“师娘你等会,我去换件衣服。”

    说罢他便赶紧奔回了屋中,其余几个女人,眼瞧着师娘看到她们这副样子,均也是不好意思,赶紧跟也跟了进去。

    过得片刻,石韦才和众美人陆续出来。

    此刻他们虽都换了干净衣服出来,但头发却仍湿湿的。

    “樊夫人,你不是来信说下个月才回来么,怎么提前这会来了,也不跟提前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去接你。”潘紫苏笑问道,眉色间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樊佩兰笑道:“我就是想家了,所以就提前起程,又不想让你们兴师动众的,所以就自己回来了。”

    樊佩兰看了一眼四周,奇道:“怎么没看见桂英,她人呢?”

    “她呀,跟我那岳丈大人去打仗去了?”石韦叹道。

    “打仗?”樊佩兰一脸茫然。

    石韦便道:“前些阵子辽人犯边,陛下震怒,便令云州的边军出塞攻打辽国瀚州以报复。结果辽人在那里摆了一个什么天门阵,旁人都破不了,唯有穆家才知破阵之法,所以桂英就跟着岳丈去边关破敌去了。”

    樊佩兰这才恍惚,不禁啧啧赞叹道:“想不桂英还是个巾帼英雄,远志,娶了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妻子,你可有福了呢。”

    石韦嘿嘿一笑,说道:“你们每个人都是我的福。”

    她这话中充满了暧昧,众女都低低而笑。

    “对了樊夫人,你怀中这孩子是……”潘紫苏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注意到。

    石韦这下也才注意到,樊佩兰怀中那可人的小男孩,就是自己的亲身骨肉了。

    事先樊佩兰在信中时早就跟他报过,说自己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石韦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的骨肉,心里那个激动吓,但表面上却还得装作惊奇的样子,问道:“对啊,师娘,你这孩子是谁家的?”

    “这个孩子呀,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我看他长得好可爱,这么好的孩子都没人要,所以我就抱了回来。”樊佩兰按照他们事先约定好的理由,很淡定的编了一个谎话。

    众女都信以为真,一个个都围过来瞧这那孩子,那胖嘟嘟,白嫩嫩的的可爱样子,惹得她们都喜欢的不得了。

    石韦从樊佩兰怀中接过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那吐着的可爱样子,简直跟自己小时候照片上的样子像极了。

    “果然不愧是我石韦的样子,看那吐的,多么的潇洒……”石韦心中是无比的自豪。

    “远志,我看你跟这孩子挺投缘的,不如你就收他做干儿子。”潘紫苏忽然道。

    原本石韦就打算以养子的身份,收养这孩子,却没想到给潘紫苏先提了出来。

    樊佩兰趁势便道:“紫苏说得是,远志,你就收了这个儿子,反正他还小,就当亲儿子养也没问题。”

    她二人这般一劝,其余女人也都附合。

    石韦假意的想了那么一会,方才是答应了她们所请。

    樊佩兰又道:“你既然做了孩子的爹,那就给这孩子起个名字。”

    亲儿子的名字,当然要由亲爹来取。

    石韦怀抱着这个睡熟的小子,脸海里琢磨了半晌,忽然眼前一亮,便道:“那干脆就叫他石达开好了。”

    “石达开……腾达开拓……好啊,是个好名字。”潘紫苏道。

    她这般一解释,大家便都觉着好,几个女人们围过来,“小达开,小达开”的叫着他,一会摸摸他的小**,一会又亲亲他的小脸,疼受不已。

    石韦抬起头来,正与樊佩兰的目光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一直以来,在这个时代,石韦都有一种漂泊无根的感觉,直到今日,怀抱着这个沉甸甸的生命时,他才感觉到,自己在这片千百年前的土地上,终于扎下了根。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辉,温柔的抚着那怀中的婴儿。

    睡熟中的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悄悄的笑了。

    (全完)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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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介绍:
出身中医世家,祖上据说还是神医张仲景弟子的石韦,穿越到了北宋初年,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穿到了一个即将被砍头的死囚身上……在这样一个令人神往的时代,石韦决定利用自己超越千年的中医知识,向着“有钱花,有妞泡,有官做,有名赚”的四有青年奋斗。大宋首席御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宋首席御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宋首席御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