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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会飞的猪     仙旅慈航txt下载     仙旅慈航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八十三章 酒样试会

    “商什么道,商你个头的道,你这两个屁孩儿,都是从哪里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这是漠北商会,大息王朝的小半个天下,我是看在易先生的面子上,才让你们小逗留片刻,易先生的脸面份儿也就那么点,我要是不给他脸,他也得一头灰,告诉你们,哪来回哪去!”仲老板的暴脾气,就是不容易控制。

    “这是我的令牌!”傅小蛙不再多说,从腰间掏出,往前那仲老板的面前一亮。

    只见那青sè狼头的帮派标识下,一个大大的傅字,职位是堂主。这个帮派标识,这些老大没少见,一眼就识得这是货真价识的腰牌。而原来的三个堂主他们都认识,而这个小孩明显不是,那么这唯一一个他们不认识的新堂主,难道是……

    众龙头开始有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基本上没有合理xìng。他们都来自各地的帮派龙头,生活充满血腥,真实而不虚幻,他们全靠着见血和力量来认知事实。

    “青狼帮的,傅堂主,怎么可能,不是听闻那是一个独眼烂牙的凶神!”

    “哪里是独眼烂牙,传言明明是虎背熊腰,暴眼蛟筋,手持一对碎骨锤的恶煞!”

    几个帮派老大你一言我一语地道。

    傅小蛙木然的摸摸脸,确实自己是不是有那么可怕,还好他眼没瞎,牙也没烂,而且身板也还算标准。

    最后众人仔细研究那个腰牌之后,非常地确定。这正是青狼帮的信物,绝无假冒,货真价实的堂主腰牌。

    “你,你,你竟然是青狼帮的傅堂主,怎么可以长成这样,怎么会是个瓜娃……”刚说到瓜娃,堂老板便把嘴捂住了,如果那堂主确实说的是那么可怕,这可是祸从口出。

    “长得实在抱歉。以后一定努力长好!”傅小蛙撇撇嘴道。

    “那个……傅堂主远道而来,实在,实在是有失远迎!”终于,轮到那仲老板说话了,这仲老板也被雷得不轻,他坐阵淮安城如此多年,什么风浪都经历过,就是没遇到过今天这窘事。

    “仲老板太客套了,我希望仲老板能尽快把事情办妥。别让我们再等下去了,而且我们回去。也没有泥人捏!”

    见那仲老板抹一把汗道:“老夫一时玩笑话,希望傅堂主不要当真才是!”

    “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谈勒么?”

    “随时可以,随时可以!”

    仲老板立马的叫来新茶,打发掉这几个帮派老大,立即的跟傅小蛙商谈起合作事谊。最终,在绅正明的生意经验协助下,谈得一个非常好的价值,然后把合作的约定,都制定得相当合理。

    最终两边都有所需要。一拍即合,这一下双方利益都有着落,大家都开心。

    合约制定好之后,绅正明帮忙着周详,当然这种合约是不受官府保护,但是起码的是建立双方的一丝合作机制,知道遇到突发情况。遇到合种事情时,该如何处理,双方都有一个契机。

    双方都认可这合约,最后签字按上手指。将这合约送到最最安全的地方收藏。这东西对官府来说,便是证据。

    “希望跟傅堂主的合作将会是相当的愉快!”仲老板眯笑着道。

    傅小蛙也笑道:“希望下回来时,仲老板能帮着准备几个泥人,我们可以边捏边等!”

    “啊哈哈哈,傅堂主又在掀仲某的疮疤,下回来,准备将是银两,让傅堂主数到满意!”

    “好,我们该告辞了,但是我想在回去之前,再办一件事,不知仲老板能否帮个小忙?”傅小蛙作揖道。

    “以后都是自家人,傅堂主的事,便是我的事,义不容辞,说来听听!”

    “这个,是我家酒坊酿的烧刀,想在这淮安城找找销路,不知仲老板有没有这方面相识的人?”

    “哈哈,这个做酒类,我仲某人也很在行呢,只要把酒给我,顶上几个名酒的字号,保管利滚滚!”仲老板也是做偏门起名,做假酒也很有经验。

    “我要的是正规渠道,而非这个!”

    那仲老板拔拔扳指,挤出一点笑容点道:“正规渠道,那啥,你我都是偏门生意人,何谓正规,只要有钱赚就行,哪管这些!”

    “还是希望仲老板能提供些正常渠道!”傅小蛙再次请求道。

    “这个……正规渠道也不是没有,只是我跟这些人,都不太友好,你知道,我经常冒人名字,不待招人见,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消息,就是淮安城有一个大酒商,正在打算打一个酒的供应商,现在正招集了很多酒坊,希望各个酒坊提供样品,然后从选出一个最为合适的酒坊做为合作者!”

    “哦?那真是谢谢仲老板提供这么有用的信息!”

    “我能帮到的,只到这一步,剩下的,或许可以偷偷帮你弄一个名额,让你可以参加样试!”那仲老板挑挑眉道。

    “在下感激不尽!”傅小蛙谢道。

    “没事费这神气干嘛,把酒直接给我,出去转一转,就能变成大利润,多效率,多便洁!”

    “还请仲老板帮忙弄一个名额!”

    “这个好说,明天,你只管带着样品去,在后院,那会贴有告示,剩下的一切由我搞定,还有把你家酒坊名号给我,明天你就报这名就行!”

    “嗯,有劳仲老板了!”

    “以后我们的合作还大着呢,这点小事算什么,别放心上!”

    “那我们先回去准备了!”傅小蛙作揖告辞。

    “行,我也得对你家的生意,做些准备去,那先这样!”

    傅小蛙从商会出来,终于搞定这黑货的渠道,现在脱手已无问题,剩下的只是交易。现在,他是要着手来淮安城的另一件事,就是帮着自家的烧刀找到销路。

    这一晚傅小蛙没再弄他的炼丹,昨天制了一颗跌打丸,让手下吃了,到现在还下不了床。所以他决定暂时缓一缓,回去有时间再弄。他准备好上酒瓶,具说样品只需一瓶,而且后院是禁区,里面住着许多重要人物,所以不给携带非指定物品。

    绅正明还要着合作上的事,帮傅小蛙盘点,清算等等,而且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便让傅小蛙一个人前去。

    他将百宝囊交给绅正明,这样比较安全一些,然后带着那个样品,第二天便到那商会。

    傅小蛙不是第一次到商会,也没有先前的陌生紧张感。先是跟那仲老板打了招呼,仲老板告诉他都已经打点好,让他放心去参加样试。

    顺着指的道,傅小蛙来到商会的后院。来到后院,便见有人查问,身上东西除酒瓶外,不得带入。就连傅小蛙口袋里的两块糖饼,也被查扣出来,让傅小蛙心疼好久。

    傅小蛙正式进入那商会的后院,只见这后院是另一种别样气息,假山异石,院林小桥长廊,无一不显出这后院的景sèjīng致。

    傅小蛙惊叹地走在这后院之,见这后院有下人穿梭着,一些富商也行于此,谈笑着。

    至于该去哪,傅小蛙在找寻,看哪里有酒试样儿的地方,这后院挺大,不过要找确实也能找着。傅小蛙便在这后院逛着,见到许多生意人在谈着事情,也见着有许多生意上的活动。

    傅小蛙学在想着怎么找到酒试样的地方,却见几个拿揣着酒瓶儿的人出现在眼前。傅小蛙眼睛一亮,便是知道,这些就是参加酒试样的来者,如果跟在他们后面,定可以找到试样的地点。

    这样想着,傅小蛙便悄然跟在这些人后面,一直跟着,跟着他们走,就是没错儿。

    跟着这些人走着,傅小蛙见着人家,拿着的都是玉制的酒瓶,上面还有着翡翠,而不像他拿着的这个,就是一陶瓶,档次上差得不止一丝半点。

    傅小蛙后悔,怎么没去买一个好一点的酒瓶,至少让人看着,也先想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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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皇城酒业

    话说正在傅小蛙后悔之中,跟随着那几个人后面走着,见这些人穿过长廊,穿过花园,来到一片僻静之地。傅小蛙张望着,他一个出来办事,没有个依靠,也没有个拿主意的人,光凭他这一个娃蛋子,一个山里来的娃蛋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紧张。

    他小心翼翼地行着,生怕出什么丑,越是土狍子,越是不想让人看到本质。见这些人提着酒瓶来到一个小巧别致的厢房,这厢房不大,四面墙上挂着一些字副,正中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八仙桌,评酒的人不知在哪,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到。

    见那几个人,酒瓶儿放在桌面之上,然后回望傅小蛙这个同行竞争对手,皱皱眉,没有多说什么,便悄然离去。

    酒瓶上,已经标好各家酒的名字,傅小蛙的酒瓶儿,也早写好王家烧刀,以供曲别。傅小蛙也学着样,把自己的酒瓶放在桌面,这陶瓷酒瓶跟其它的几个白玉酒瓶比起来,确实是寒碜之极。傅小蛙想着法儿的摆放着位置,依然是脱不了那酒瓶的掉份劲。

    傅小蛙挠挠头,没有办法只好做罢,临走时,还不忘偷了一把桌面的油炸花生。

    临行前傅小蛙到仲老板那,做了感谢。

    “怎么样,事情都办妥了吧?”仲老板笑眯眯地道,对这大财神,再凶的脸也得收起来。

    傅小蛙作揖感谢道:“都已经办妥,多亏仲老板了!”

    “小事情。以后别分你我,都是一家人,我们的来往还多着,虽然结果我不能帮你左右,但这点小忙还是能帮得上!”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结果,有劳仲老板通知一下!”

    “好好好,没问题!”

    傅小蛙告辞离去,望着那傅小蛙离去的背景,仲老板眯笑着点点头。最近不知是走什么运,能遇到这等好事,这财神的事情,他也确是用心帮忙cāo办,没有含糊。

    见那傅小蛙走后,仲老板来到后院之中,拐了几个弯道,来到一个凉亭,见凉亭之中。一大群人正围站在外面,见那中间位置。排放着数十瓶的样酒。这些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有些名望的酒坊老板,都希望得到这淮安城醉仙酒业的相中。要知道这醉仙酒业,独霸北方,经营之酒类无数,在他们手中,曾经造就了两样名酒,谁都想得到这个机会。让自己的酒在北方大卖一下。

    这会场人声喧哗,这时的负责人正忙得焦头烂额,仲老板悄然过来道:“老李,我私下交待的事怎么样了?”

    “你说那酒坊,怎么还不来,等一下试样就快开始了!”那叫老李的负责人劈头便道。

    “什么,那酒样还没送来么?”那仲老板惊诧道。

    “哪里有送到。我可是好不容易帮你弄到的名额,你可别来搞这样,告诉你,虽然我给你面子。但是再不送来,一样作弃权!”

    仲老板忙着安抚道:“你别生气,别生气,答应给你的壮阳丸一定送到,你看看,再多等小会?”

    那叫老李的负责人,抽动了一下嘴角,压低声音道:“你可是得快些,不然试样马上便开始,我能拖就一小会儿!”

    “好,马上!”

    仲老板快步离开后院,马上唤来最得力的手下,吩咐手下快马加鞭,赶紧去通知那傅小蛙来。

    在那客栈炼丹炼得一脸黑的傅小蛙,抬起头来惊叫道:“什么,酒样没有送到,怎么可能,我明明放在厢房的桌子上!”

    “试样是在凉亭,哪有什么厢房,我家仲老板说,如你真想参加,立马,赶紧,紧急的把酒样送去,他还能帮你拖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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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出商会的商人们,看到一个一脸碳黑的孩童跑进商会之中。

    这个时候的试样已开始,傅小蛙提着酒瓶儿,挤过人群,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气喘吁吁地道:“酒,酒样送,送来了!”

    只见那凉亭之中,几个老者排坐,奇怪地望着这个孩童儿,便冷声问道:“老李,这是怎么回事?”

    那老李忙着作揖道:“这,这是青牛镇的酒坊,送样晚了些!”

    “我们不跟不守时的人合作,所以就算酒再好,我们也是不会用的!”那为首的品酒老者拂拂长须,冷眼望了一下凉亭外的傅小蛙。

    傅小蛙心急道:“还望诸位给个机会,我家这酒,着实不错!”

    一个老者突然道:“我好像记得,提供酒样的没有青牛镇的酒坊才对!”

    顿时老李脸就干了,心想这一下,把自己也给卷了进去,老李忙着道:“这个,应该是个安排上的失误,青牛镇的酒坊,可能是错手加入的!”

    四周的酒坊老板顿时议论纷纷,看来这试样都有走后门儿的。

    不管老李怎么说,明白人都清楚,那为首的口酒老者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毕竟都是圈内人,只能装着糊涂道:“既然不是参加试样的酒,你就拿回去吧,不要再请求了!”

    傅小蛙焉焉地缩回抓着酒瓶儿的手,本是走后门得的名额,现在也没法说上什么,毕竟自己理亏。

    “好了,试样开始吧!”

    而在这个时候,试样已经开始,几个老者当着众老板的面,逐一开瓶,顿时酒香四溢。这些老者应该都是醉仙酒业的重要人物,说话都十分有份量,不然也不会被指派到这里来品酒做采纳决定。凉亭外的的酒坊老板们,都眼巴巴地望着。希望自家的酒可以受到醉仙酒业的采纳,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机会。

    在这时,突然间一行人等经过,立即那几个品酒的老者脸sè顿变,他们竟然忘了手中的酒杯还端着,望着那几个商人的走过。

    这时四周的酒坊老板们也惊然地望着那几个人,傅小蛙也伸头望去,似乎这几个人都不认识。不过后面跟着的几个随从,身上的衣服,都绣有皇城酒业这几个字。

    “是皇城酒业的人。怎么会到淮安城来!”

    “皇城酒业,手头上经营的可都是天下名酒,连云台这样的天下名酒,都是经他们的手里售出!”

    那几个品酒的老者抽动一下嘴角,他们的醉仙酒业,相比皇城酒业来说,规模就变得渺小。他们也没接触过皇城酒业的人,也只是听说而已,像这样的酒试样会。在这些皇城酒业的人眼中,更不值一提。

    这些人。消失在走廓外,不知去了哪里,这些人提在胸口的心,才落下来。说实在,在这商会见到大人物,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因为这里就是北方商业的聚集地,就算皇城的人到这里办事,也都在这里。

    说这皇城酒业的人。却是来到傅小蛙刚刚到过的别致小厢房,见那些随从在外面守候,而那为首穿着锦衣缎袍的老者,独身一人进入厢房之中。

    却见那厢房之中的八仙桌上,已经上了几道小菜,另一个老者早已微笑地相迎。

    “吴老板来访,有失远迎。抱歉抱歉!”老者站起身来,拱拱手道。

    “哈哈,宋会长许久不见,身体可还好?”那被称为吴老板的锦衣缎袍老者也拱拱手回道。

    这老者。谁人也想不到,竟然是漠北商会的会长。话说这宋会长平rì会见的,都是极为高层之人物,普通人难得一见,所以让人出奇意料是正常。见那宋会长笑着招呼道:“还好还好,身板硬朗着呢,来来来,先请坐,略备溥酒,喝上一小杯再说!”

    那吴老板笑着如座,玩笑道:“你啊你,竟然敢请我这老酒鬼喝酒,不怕我踩了你的场子!”

    “老吴啊,这回你想踩我的场子可不容易,我可以特地收集了几样秘制的好酒,保管你是没喝过!”见那宋会长,笑眯眯地。

    “来来来,先尝尝我亲手炒的小菜!”说道着,宋会长开始招呼着,夹了几块回锅肉到那吴老板碗中。

    吴老板小试一口,点点头道:“宋会长的手艺果然是一如即往的jīng湛,吃过一回就忘不掉!”

    “其实好吃的不止是菜,酒也是同样好喝!”宋会长给那吴老板倒是一小杯酒儿。

    那吴老板望望杯中之酒,淡笑,还没有喝便道:“虽然宋会长厨艺比较jīng湛,但说到酒,还是我老吴在行,你这酒是关外马nǎi酿制的吧!”

    那宋会长愣了一下,吃惊道:“唉呀,说你这狗鼻子一点都没错,我还以为找到了可以降住你的宝贝,没想到你一闻就闻出来了!”

    那吴老板笑道:“哈哈哈哈,我经营这生意,每天都是在酒里泡着,什么样的没喝过!”

    “来来,再试试其它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找来的,总归有一两样能震住你!”

    那吴老板依然是淡笑,桌面有数个杯子,他边吃着小菜,边一瓶一瓶的倒着,他都是淡淡地小啜一口,然后放下杯子,接着倒另一瓶倒另一杯子。

    那宋会长干笑着,一直暗地留言,都没能从那老吴脸上发现什么异样的表情。

    这时,那吴老板拿起那个黑sè陶瓷酒瓶,样子很寒碜,不过那吴老板觉得更寒碜的是酒瓶上写的字,歪七扭八的,像是中了风似的。

    吴老板倒上一杯,然后端起,这时在夹菜的宋会长这才注意到,这十几瓶酒中,竟然藏在中间有这样一黑sè的酒瓶,那宋会长刚想说,这酒不是我的,不要喝。

    却见那吴老板淡尝一口,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异动,但是却一饮而尽。宋会长一直在期待着那老吴的反应,却见那老吴没什么反应,只是再倒了一杯,依然是一饮而尽。

    那宋会长纳闷着,一边夹着菜。一边狐疑。这个酒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可没记得有用过这么寒碜的酒瓶。直见到那老吴不吃菜,只是一杯一杯的差不多喝光那一整瓶酒,直到脸sè微红,有些醉态时,才打了一个粗俗的酒嗝,完全没有刚才的风度。

    那宋会长一直期待着那老吴说话,只见,那老吴沉默了少许,终于转头道出一句话:“还有没有?”

    那宋会长瞪着眼。眨巴眨巴眼睛,他结巴地道:“这酒,这酒好喝?”

    那吴老板纠结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怎么说好……”

    “我来喝一点看看!”那宋会长好奇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忍不住地一饮而尽。

    “怎么样?”

    那宋会长茫然地望着前方,舔舔嘴唇,呼出一口酒气转头问道:“还有没有?”

    吴老板摇摇空瓶儿,淡笑着摇摇头,然后问道:“觉得怎么样?”

    那宋会长回味着道:“这酒。确实是独特,虽然没有名贵的感觉。却是让人发身心底的燥动,让人想大碗大碗的饮下,然后开怀大笑,豪气万丈!”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我很喜欢!”

    “不过,你老吴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感觉,完全没有档次感,虽然是好喝。但以你的品味来说,还不到位吧!”

    那吴老板问道:“你觉得,云台酒够档次吧!”

    “那是自然,天下第一的名酒!”

    “但是,它在我这里,一年也卖不了多少,赚钱不算多!”

    “哦?”

    “因为它不亲民。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让人想着大口大口喝酒,喝完还想再喝,在百姓中能够撑起一片天的酒。而就像它的名字,烧刀子,需求量巨大,这样的酒才赚钱的王道!”

    那宋会长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样,如果天下间的人都在喝,那才是确实赚钱!”

    “好了,你该说这酒是哪来的,我承认被你震到了!”

    那宋会长愣了愣道:“这不是我的酒,我早想说……”

    “不,不是你的怎么会在这桌面上,我还以为是遇到宝藏,想借你的渠道,签下这酒,有我运作,这酒能卖遍天下间的每一个角落!”这吴老板是有些着急了。

    那宋会长摊开双手无奈道:“不知道啊,这玉瓶都是我收集来的,你都瞧不上眼,这黑瓶儿,你不拿起倒酒我还真没注意到!”

    “在你的地盘,请务必帮我找到这酒的来源,这将是对我皇城酒业有着举足轻重的改变!”

    “你这不是为难人么你这是……”

    “我不管,反正这事你得给我揽了,就这样说定了!”

    那宋会长发现这老友好野蛮,而且不讲道理。

    “好罢好罢,我试试看!”

    而在这时,那凉亭边的试样结果已出,最终得到招标的凤祥镇西巷酒坊。几乎所有酒坊老板都投向那西巷酒坊老板羡慕的眼光,这代表着西巷酒坊的酒,将要卖遍整个淮安城,甚至北方。

    傅小蛙挤在人群中,同样的羡慕跟遗憾,最后的赢家,最终只有一个。其它的都只能巴眼望的份儿,他望望手中酒瓶,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的仲老板也赶过来,发现傅小蛙一脸丧气,知道结果如何。

    他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反正最终只选一家,这个机率太底了,不要太失望,你看,落选的人跟你一样还有一大群呢!”

    “谢仲老板安慰,我想,我该是启程回去了!”

    “哦,那是甚好,回去专心我们的生意罢,比卖酒赚钱得多!”

    “那我倒在这里告辞了,回去我会派人过来接纳!”

    “甚好甚好,这里有一些淮安城的土特产,给傅堂主带回去!”仲老板拎着几个包儿,里面有些小东西。

    那老李凑过去道:“恭喜,恭喜梁老板喜得醉仙酒业的认可,”

    “哪里哪里,还是多多仰仗李先生,来,李先生请收下!”那酒坊老板偷偷的塞了几张银票。

    那老李看人没注意,便收下,其实这生意早已内定,不管是怎么试,只是走走过场,最终这酒的生意,还是要落在这西巷酒坊手里。

    几个品酒者,能够在醉仙酒业当权的老者,也得到相当的好处,就是靠着这个老李帮牵的线搭的桥。

    一场戏演完,终归是要散去时,结果评完,酒坊的老板们都已经黯然散去。

    傅小蛙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起程回家,准备回去他那熟悉的青牛镇,离开这个陌生而庞大的淮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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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酒逢知已

    众人准备回去,来到内院门口时,却发现一群人正拥挤在那,好像是听说,现在暂时不让出入。

    傅小蛙跟那仲老板相互望了一下,都表示迷茫。

    “怎么不让出去,是咋回事?”这时旁边的生意人也议论纷纷。

    “好像听说是宋会长丢了东西,正在找偷儿呢!”也不知道旁边的那人是猜测,还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虽然仲老板跟傅小蛙这样听说,觉得也不太关他们的事,反正只要等候的些时候,这后院还是会放开通行的。

    现在暂时哪出去不得,也只好等候,等候也不是事儿。两人便在后院中闲逛少许,闲谈着一些生意上的东西,听听傅小蛙讲在那关外遇到卡扎图的趣事。

    这个时候,经过一个凉亭,见着那几个品酒的老者,还有老李,西巷酒坊的老板正在交谈。估计着三方正在交接着一些私下的贿赂,这些情形那仲老板早已司空见惯,只有傅小蛙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为什么在相互给着银两?”

    “这都是行业内的游戏规则,在这生意圈内,你见多了也就习惯了,所以说,你也别遗憾什么,这都是已经内定的事情,你永远也别指望得到醉仙酒业的采纳!”

    “原来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傅小蛙愤愤地道。

    仲老板笑着拍拍傅小蛙的肩膀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要经过,这是惟一的路,仲老板清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到来,让他们收敛一下。\

    那些个人,见有人经过,便收起正在交接的银票。仲老板带着傅小蛙闷头走过,那些人也装作在看风景。

    这个时候的对面,也走来一个人,那几个负责品酒的老者见到。顿时脸sè惊变,忙着躬身等候。

    那对面而来的人,是个中年人,黑sè的胡子,一身青sè衣装。年纪没有这几个品酒老者大。却另显一番风范。

    这花园中,本就是小径,傅小蛙跟那青衣中年人擦肩而过,跟着那仲老板去了别处闲逛。

    那中年人来到凉亭中道:“王执事。酒品试样结束了?”

    “办妥了,这是将要给我们供酒的西巷酒坊的梁老板,酒的味道和质地都是上乘,完全符合我们的要求!”那被称为王执事的老者作揖道。

    那王执事暗地里踢踢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介绍道:“这是我们醉仙酒业的蔡老板,还不快见过!”

    那西巷酒坊的梁老板听闻。慌然失措,忙着作揖颤声道:“在下西巷酒坊的坊主,见过蔡老板!”

    说这中年人,确实是这醉仙酒业的老板,他刚接下醉仙酒业的生意不久,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是这几个元老在打理,而且他虽然有老板之名,实权依然在这几个元老的手中。

    “嗯。这次关系比较重大,希望几位慎重一些!”那中年人点点头道。

    “我们帮着打理醉仙酒业这么多年,何时出过问题,少主过虑了!”那王执事道。

    “对,有我们在绝对没问题。您就放心罢!”旁边的一个执事也应合着道。

    那蔡老板道:“几位都是醉仙酒业的功臣,我自是放心得下,但是这场试样,为什么没有事先通知我?”

    那王执事作揖笑道:“我见少主最近一直事务繁忙。所以不忍打扰!”

    那中年人听闻便知这是瞎扯,其实这几个元老一直在排挤他。他忍着声道:“原来是这样,其实我可以抽出时间,以后如有这样重要的事情,记得通知我!”

    “是是!”那几个执事敷衍着。

    “入选酒让看看!”那中年人道。

    王执事忙着把酒样送上,中年人小尝一口,也不能说这酒不行,便拧回盖道:“好,那就行这样罢!”

    “后面,交由我们便行,您要有事,就先去忙吧!”

    那中年人觉得说再多无用,这些老头就是想着支开他而已,便知趣的离去。

    话说,这傅小蛙跟着仲老板在后院中闲逛得有一些小累,该聊的,该说的也都说完。这后院的好处便是到处都有休息的地方,两人发现,这个小凉亭里,有一个中年人在喝着闷酒,桌面也有几样小菜。

    仲老板跟傅小蛙两人在旁边坐下,这凉亭不大,正中间就是石桌,两人又累又渴,又随时闻到飘来的酒菜味儿,都禁不住地咽咽口水。

    两个人,不时地往凉亭中间的石桌偷偷的瞅儿,确实是没遇到过这么掉份的事,更掉份的是,还被人发现。

    那穿着青衣的中年人放下筷子,咽下嘴中食物淡淡道来:“两位,如果不嫌弃的话,便一起过来喝一杯罢!”

    “那好罢!”

    “不用了!”

    同时出自两个人口,傅小蛙说好,那仲老板说不用,两个相互望了望,最后还是傅小蛙道:“我们,我们也不白喝,算是蹭一点小菜,其实我们有酒!”

    傅小蛙拉着仲老板在石桌前坐下,那仲老板是体面人,不似傅小蛙这山里娃,什么都不讲究,只见仲老板尴尬地换揖道:“这位兄台,冒睐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两位太客套了,我一个人喝闷酒也是无趣,好是在一起喝杯罢,独醉不如众饮!”那青衣中年人,正是那蔡老板,离开凉亭后,便在这凉亭小饮一杯,以解千愁。

    傅小蛙折来几只树枝,便当筷子,也递给仲老板一双,那仲老板巴不得挖一个坑躲进去,跟着这傅堂主把人丢得都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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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摊牌之时

    本章节 雄霸 手打)

    那蔡老板也淡笑着,小啜着杯中美酒。

    傅小蛙吃着,从腰间把那酒瓶儿扯下,往石桌上一放便道:“大哥你也尝尝我家的酒罢,算是我吃你这桌菜,也给你一些补偿!”

    傅小蛙也许不知这一小桌菜,就是上百两银子,他那点补偿是不经事儿。

    那蔡老板望着那简陋的酒瓶儿,依然泰然地道:“曲曲一桌小菜而已,小兄弟随便吃,不用客气!”

    傅小蛙边吃着,边拿起那蔡老板的酒瓶儿,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喝下,乍巴乍巴嘴,然后道:“味道好淡,比不上我家的酒,您哪买的,以后别去那买了,有空从俺托人从家里给你捎两坛!”

    那蔡老板抽动了一下嘴角,这是他家的招牌仙云露,被一个冒名而来的粗娃儿说不如自家的土酒。不过,这粗人不知品味,又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仲老板就是想抽这家伙,这混小子,蹭人酒菜,还说人的酒不好,如果这不是生意上的财神爷,而且还怕抽完之后又打不过的话。

    傅小蛙终于吃饱,拍拍肚皮,回程路途摇远,现在要养足jīng神。

    “仲老板,你怎么不吃?”傅小蛙扭头奇怪道。

    那仲老板干着脸道:“我,我不饿!”

    “那喝点酒罢,你还没喝过我家烧刀呢,来来,尝一尝,不能让你白帮忙一趟!”傅小蛙笑着拧开酒瓶盖儿,然后给那仲老板倒了一杯,然后不由分说,也不管人乐不乐意,也给那中年人满上一杯。笑着道:“来您也尝尝,保管您喝完之后,就把这哪买的破酒丢塘里去!”

    破酒,这是对那蔡老板很大的剌激,不过不知者他又无法发火。他抽动了一下嘴角。望望杯中之物。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浓香,他心中的自尊心是这样认为。他觉得自己不必跟这小孩较量,自己身为一个酒业至高权位者,他并不想喝这哪里莫名来的劣酒。或许会坏了他的胃口。

    他静坐着,心里一直被那莫名的酒香吸引,他打从心里不想喝。但是他越是忍俊不住心里的好奇,他望着对面的孩童一杯一杯不断饮下,叫好连连。那酒的味道,确实是他未曾喝过的任何一种酒的味道。

    那酒喝下去是什么样,做为一个酒类行业的人,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他终于忍俊不住,解脱内心的枷锁,颤着手,极为不情愿地端起酒杯,他闭上眼睛,一口闷下。希望这味道能刺激他往旁边吐掉,以挽回那被称为破酒的自尊。

    那酒下肚,顿时化为一道热流,激发着那酒劲狂野的味道,如万马奔驰般下肚。从鼻子上冒起的酒气,让人豪情万丈,那种大气势,确实是让仙云露有一种小家子气的味道。

    做为一个真正的品酒者。就已经不是从酒的名气上来辩别好不好,像他这样层次的人。能够曲分酒最原来的品质,哪怕是最细微的品质,就算是同样的酒,两种不一样的年份,他都能够喝出。

    而这烈酒跟那仙云露对比,已经相当明显,他真的可以将仙云露丢进塘里。这是一场神奇的际遇,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喝闷酒,能被一瓶子破瓷瓶的酒给震住。

    “怎么样,俺家的酒好喝吧”

    “咳!”那蔡老板清咳一声,不情愿地承认道:“这个,这个酒确实不错,

    “比你买的这破酒好吧!”

    “这个……这个……是……是好些!”那蔡老板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般。

    “以后我有生意经常在这淮安城往来,可以托人送你两坛!”傅小蛙咧嘴笑道,他还不知道严重打了别人脸。

    “对了,这酒在叫什么名号?”

    “王家烧刀子!”

    “这名号,没怎么听说过!”在那蔡老板的记忆之中,确实没有这一名号,至少北方是没有,因为北方是他的天下,要是有这样的酒出现,他没可能不知道。

    “其实我家烧刀只在青牛镇有名拉,我这回来,是想参加醉仙酒业的试样想得到供酒名额,结果,落选了,喏,这就是酒样,现在刚好可以发挥它最后用处!”

    “什么?”那蔡老板站起来惊声道:“你是送它来试样的?”

    “送它来试样,很奇怪么?”傅小蛙挠挠脑袋道。

    蔡老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们家找寻仙云露,花了几十年功夫,偶尔寻到才因这酒撑起醉仙酒业的一片天,这醉仙酒业的名字就因仙云露而来。

    现在这酒的味道要超过仙云露,而且非常适合大众口味,别人喝仙云露是一杯一杯喝,而这酒却让人想一碗一碗的喝,那销量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你,你确实是想给醉仙酒业供酒?”那蔡老板结巴道,他现在的心脏跳得很快,因为这关系着醉仙酒业将要面临的巨大改变,这酒,足够改变一切,包括他的地位,包括醉仙酒业在大息王朝的地位。

    “但是我们落选了,只得回去另谋渠道!”

    “谁他妈让这酒落选的,眼睛瞎掉勒么!”那蔡老板失态地吼叫道。

    这把仲老板跟傅小蛙吓得不轻,紧张地望着那突然暴走的中年人。

    那蔡老板终于觉得自己失态,清咳声,回归正常神态,尴尬地道:“不好意思,刚刚是太激动,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蔡,现在是一个小小的老板,醉仙酒业,正是鄙人的产业!”

    “哦,原来你就是醉仙酒业的老板!”

    傅小蛙嘀咕完,猛然意识到什么,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去,颤着手摸索着桌面上的任何东西。那仲老板也张着嘴,那醉仙酒业是个巨大的产业,就连他的生意相对醉仙酒业来说都渺小。而这个人,竟然是醉仙酒业的老板。他喘着粗气,这一阵遇到的神奇事情太多了,一直接着一个,给他吃喝拉撒睡的平淡rì子太多的波澜。

    傅小蛙终于从桌底爬上来,颤着手,他是没见过这么大的老板,而且还是他一直削尖脑袋想供酒的醉仙酒业。

    见那蔡老板说话了:“小兄弟这酒,我很乐意合作,而且不止是刚才试样那么简单的合作,而是超范围,超关系的合作,我可以将你家这酒,打造成北方独树一帜的名酒,卖到北方的任何一个角落,甚至卖到皇城,卖到整个大息王朝!”

    “我,我家这酒真的可以?”傅小蛙完全不敢相信,蹭个饭吃,蹭出这么大的事情。

    “我向你保证,绝对的保证!”那蔡老板拍拍胸膛道。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我,我当然愿意给您供酒!”傅小蛙小心翼翼地道。

    那蔡老板兴奋地抓着傅小蛙的手道:“那就这样说定了,这酒就交给我们,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宏伟壮阔,那么我们就去签合约吧!”

    “签,签合约,这,这么快?”傅小蛙被这进程的速度搞得愣头愣脑,就像飞一般。

    “当然越快越好!”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那几个执事走过,遇到了这亭中的几个人,见那蔡老板道:“王执事,刚刚的试样结果,我决定作废,我要签下这家的酒,这真是个大惊喜,这是我酒业之福啊!”

    却见那王执事大惊,他忙着道:“少主,这是已定之事,不容得改变啊!”

    那蔡老板急声道:“你还说,你竟然把这酒给落选了,你知道么,我们差点错过一个改变醉仙酒业历史的机会!”

    “这个,少主,我们不同意你的决定,我们还是认为签下这西巷酒坊的酒是正确的!”那王执事道。

    这时,旁边的几个元老执事也作揖应着王执事。

    那蔡老板更是急了,他觉得这些老家伙已经不可理喻,他嚷嚷着道:“告诉你们几个老家伙,你们今天是给我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这一下,两边终于摊牌了,那几个元老也知道有这一天,那王执事冷下脸来道:“少主,你的经验不足,还是要听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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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摊上大事

    这酝酿已久的一切,终于在这一刻暴发,那蔡老板跟酒业的几个元老积压的那些茅盾,终于借着这个契机引发。

    那蔡老板怒斥道:“你们这几个食古不化的老家伙,依老卖老,仗着在醉仙酒业的资历,乱用职权,饱私囊,就连这回的试样你们也是私下内定,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在你们是元老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卖给你们一些面子,但是今天摊上这事,我就是要狠定做主!”

    见那王执事作揖道:“我们只是全心全意为醉仙酒业卖力,绝对没有对不起醉仙酒业的一丝半点,我们决定签下这西巷酒坊的酒,自是看其品质,如果没有品质我们也绝不会要,我们并不是想阻挡少主行事,而是有些事情,依然需要我们老道的经验去判断,老家主曾经让我等扶助少主,我等就应该有这个责任,让少主不要到歪路,希望少主可以谅解!”

    那蔡老板蔑笑道:“是么,我做主的事情,有哪一件没歪过,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你们在决定酒业里的任何事情,我什么时候决定过任何相关于正歪的事情?”

    “等少主有能力之时,我等自然会放手交托醉仙酒业给少主,但是现在,决不是时候!”那几个执事都横下脸来,撕破脸就撕破脸,总之这个少主对他们来说并无压力。

    那蔡老板紧握拳头喝道:“你们要弄明白,我才是醉仙酒业最高权位者,我就要用醉仙酒业最高权位者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即签下这酒!”

    见那蔡老板终于发彪了,他现在虽然不想动用这样的身份来压同一家人,但是现在情况已至此,他是不得不用这最高权位者的身份。

    见那王执事冷声道:“少主也别忘了,酒业的重大决定,都要通过众执事的投票决定。这是老家主定下的规矩,我觉得您绝对占不到半份以上的票!”

    顿时那蔡老板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这确实是他父亲定下的规律,而且他父亲也不会轻易废除,说多说少。他刚接下酒坊。多多少少他父亲也有所不放心。

    但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这个时候,如果签不下这酒。将会有多少机会流失,他现在心急燥得很。

    “你们倒底喝过这酒没有,我倒是想问问明白,为什么这酒你们都不签,你们是什么理由?”

    那王执事望望旁边的傅小蛙。便道:“他本不是参加试样的酒坊,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冒名插进来,试样的时候还迟到,我觉得这样不守时的人,不应该给他这样的机会,如果他的酒真的好,我们毕竟是醉仙酒业的人,不管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心为醉仙酒业好。不管如何我们都会签下!”

    “原来你们还没喝到,那也难怪你们,等你们试过之后,才会知道我并不是想跟你们争夺权力,而是为醉仙酒业的未来着想!”

    说着。那蔡老板拿起那酒瓶,顿时呆愣,却见那酒瓶儿空空如也,一颗也倒不出来。

    只见王执事抱拳遗憾道:“我等几个老家伙。打从骨子里头,是为着醉仙酒业的好。忠心天rì可见,我们承认是收受了这西巷酒坊老板的好处,但这酒确实满足我们的要求,然后少主不要再在这事上纠缠!”

    “那破酒,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反正你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傅小蛙愣着道:“那,那还签不签?”

    那蔡老板赌气地道:“不签了不签了,让这几个老家伙后悔去吧,老子回去睡觉还不行!”

    傅小蛙失望地道:“哦!”

    他焉焉地收起酒瓶,挂在腰间,望望这天sè暗下,夕阳给那后院的围墙,假山,小桥,都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小兄弟等一下!”

    却见这声音突如其来,众人须着声音望去,只见那夕阳光下,匆匆而来的却是另一群人。而这一群人的构成,确实吓人,别人不认识,但是那仲老板必不会不认得那宋会长。说这宋会长,多少巨富商贾想要得知一见,却不得其门,以那仲老板的地位,在这宋会长的权利范围之下,算是芝麻个小商人而已。那仲老板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南方的药材商,想见一面那宋会长,出资十万两,都未曾得见一面,结果还是没拿到北方的药材售卖权,灰溜溜的回了南方去。

    而让那蔡老板跟王执事倒吸一口冷气的,是那说话之人。这人,他们认识,那正是皇城酒业的大老板郭绍闲。

    像皇城酒业的老板,怎么会出现在淮安城,让人奇怪不已,而更是奇怪的是这郭绍闲为何要跑出来,冒出这样一句话。

    “是,是,是叫我么?”傅小蛙愣着脑袋道,他完全不认识这到来的人。

    “是的,我们找的就是你!”那宋会长脸sè有点微怒,这小娃儿让他真不好找,他都下令封锁这整个后院,惹得一大群商人不高兴,找个大半天没找到人,而且找到那端酒的下人,才明白这酒是一个娃儿,看来一开始找的目标就弄错。

    “宋会长,就是他,就是他!”这时旁边的下人嚷道。

    听闻这个宋会长,那傅小蛙整个就呆掉,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老者竟然是漠北商会最大的掌权者宋会长。而他听说宋会长正在找的就是偷东西的贼儿,现在毕竟找的就是他,这怎么让不让傅小蛙惊然,傅小蛙忙着辩道:“不是我,不是我偷了您的东西!”

    那宋会长沉下脸来道:“偷了,别不承认,我最讨厌敢做不敢当的人!”

    顿时把那傅小蛙差点吓尿,他是没见过这么高权位的人,而且还指认自己是小偷,那他可是摊上大事了,就连商会都被封锁,到处在抓这人犯,可想有何等严重。傅小蛙哭沮着脸道:“我真没有,您是不是弄错了,您也要有证据!”

    “绝对没有错,你这个臭小子,偷吃了我的油炸花生,害得我又得去重新炸了一碟,看你的指甲缝上肯定油迹!”

    傅小蛙望望自己的指甲,还真是油亮亮的,他嚎声大哭道:“我错了,您不要抓我,我不知道偷吃花生会摊上这么大的事儿!”`

第一百八十八章 瞎猫抓鱼

    见那傅小蛙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那宋会长觉得挺逗乐,这破孩还挺好玩的,不过也觉得是时候收起玩笑,清咳声道:“偷花生的事,以后再找你算帐,现在要找你的不是我,而是这郭老板!”

    傅小蛙吸了一下鼻涕,摸把眼泪望向那所谓的郭老板,见那郭老板气势不凡,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威压。

    “我,我没偷您什么东西吧?”傅小蛙抹了一把泪颤颤地道,努力回想自己还做过什么坏事。

    那郭老板淡然地笑道:“这倒没有,不过你偷完花生,有东西忘拿走了!”

    说着,那郭老板拎着傅小蛙那掉份的黑瓷酒瓶摇了摇,傅小蛙见到,那正是他送错地方的酒瓶儿。

    “哦,那谢谢您送回来!”傅小蛙以为是归还酒瓶子。

    “抱歉的是,我把你的酒喝了!”

    “没事,没事儿,喝就喝掉了,我家多的是!”傅小蛙接过酒瓶子,里面还有小半瓶,他顺手放在石桌上。酒被喝掉算啥事,只要他没再摊上事,他就放天谢地了。

    “但是我想签下你的酒!”

    此言一出,震惊四方,最惊的却是那几个执事跟蔡老板,那蔡老板说是赌气,便他依然没有放弃希望。而现在,他的希望被狠狠地向溃,那要签下酒的是谁,皇城酒业,酒类行业的巨无霸,那是醉仙酒业完全无法比拟的存在。那几个执事也惊然,是什么样的酒,能够惊动皇城酒业亲自找上门来。

    那石桌上还有小半瓶,那是他们嫌弃了很久的酒,包括试样时,跟蔡少主争执时。他们充满迷惑,他们再次确定,那说话的正是皇城酒业的大老板,他要签下的是什么样的酒,他们想要知道。非常的想知道。

    蔡老板觉得很绝望,苦笑着,他知道这一切都化为泡影,他提起桌面的小半瓶酒,然后丢向那几个执事。王执事接过酒瓶。纳闷地拧开盖儿。一股异香弥散而出,他尝了一小口,顿时脸上的表情,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他颤着手,一直在颤抖着,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旁边的几个执事也疑惑地取过他手中的酒瓶,轮个品尝,结果全部呆掉。他们终于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机会从自己眼前流失,这样的机会整整送到他们眼前两次,他们都拒之门外。那将是可以改变整个醉仙酒业的东西,那可以创造新的历史,可以书写新的辉煌篇章。

    难怪那蔡少主不惜翻脸,也要跟他们杠上,可惜,这少主没能杠过他们。他们的强硬,终于让醉仙酒业错过了这个天大的机会。

    但是后悔药。最终是没有用的,现在如何懊悔都没用。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皇城酒业,带着它的宝贝归去。

    那郭老板似乎还想到有什么没有交待,他自我介绍道:“对了,我姓郭。是皇城酒业的老板!”

    傅小蛙听闻这人要签下他的酒,他也是一时呆愣,他不认识这人,也不知道皇城酒业。他道:“可是,可是我想签给这蔡老板!”

    那仲老板急声道:“你这土狍子。看来是没听过皇城酒业,这可是大息王朝排名前五以内的酒商,比起这醉仙酒业可不是一个量级的!”

    看那仲老板帮自己介绍得比较完整,那郭老板也是笑笑不语,等待着结果。

    傅小蛙道:“蔡老板,您要的话就给您,如果你实在不想要的话,我只好,只好给郭老板了?”

    顿时,那蔡老板两眼睁大,惊愕地望着那傅小蛙,他道:“给,给我?”

    傅小蛙点点头道:“我跟你谈在先,您有优先权,您不要我只好给别人!”

    见那郭老板跟宋会长顿时脸sè大变,他们本是以为,会顺利签下,然后两边观好,等着开创美好未来。现在却是巨变,那是让常人无法理解的决定,为什么好好的皇城酒业不签,要签给醉仙酒业。

    那蔡老板还在发愣,傅小蛙催道:“话说您签不,给句话儿?”

    “签签,当然签,谁再拦着,我便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那几个执事也赶着应道:“刚才,都是我们几个老糊涂,我们该死,我们有罪,以后任何事情都由我们少主做决定即可,只要酒给我们,满足任何条件!”

    那宋会长急道:“娃儿,你可想清楚,这可不是一两半两银子的小事儿,这两个可是天差地别!”

    “实在抱歉,我跟这蔡老板谈好在先,不管天大的事,守信在先,山可崩,海可移,信之不变!”傅小蛙抱拳毅然地道。

    一句话回荡在那宋会长心中,让他呆若木鸡,他在生意场打了一辈子交道,说得最多的便是诚信二字。但是在这样一个世道,一个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世界,他早已忘却,那两个字早已成为一种淡若的口头虚词。而今,他这才真实看到这诚信二字最真实的存在,他一直在商道上前行,走到这样的位置,最终却是要靠一个孩童来找回自己的方向。

    那宋会长叹声回忆着道:“我老师曾经这么说过,唉,可惜我都已经忘光了,最失败的几次大生意,都是在最后关头被人背叛,多少黄金的机会,而是因为没有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而放弃!”

    那宋会长认真地转向那傅小蛙道:“你这娃,将来定成大事,不管你从哪里起飞,这片土地,都将是你翼下的风景,我期待你,在不久的将来,从这里翱翔而过!”

    众人听得愕然,这是谁,是宋会长,整个北方商人的jīng神领袖,能得到宋会长这样的评价。

    这回轮到那郭老板范急,他不能眼见着这到手的宝贝流走,他:“你确实再考虑下,我家这酒业,渠道布及天下,而且相关利润,可以好商量,定能够给你满意的分成,甚至是云台酒那样的五五分成都可以!”

    “对不起,郭老板。抱歉得很,您迟来一步!”傅小蛙抱歉地道。

    郭老板就跟着那宋会长犯混道:“这是你的地步,我可不管,你得给我搞定这事,不然我就。我就不走了!”

    那宋会长笑着摇摇头道:“老郭。这事我帮不了你,最多只能帮你准备一个长期厢房!”

    那宋会长的话,让郭老板泄了气,皇城酒业这样大的权利。却也比不上那一个小小的承诺。他终于服了,他得承认,败在这样的一个信字上。

    那蔡老板,最终是觉得自己今天是奇遇,竟然神奇的从虎嘴里抢出肉来。而他也难以想象的是。一个孩童竟然能放弃跟皇城酒业的合作,而选择醉仙酒业,那竟然只是因为一句承诺,而完全没有合同的约束。今天他得到的不止是酒,还有那几个执事的认同。从现在开始,他将可以慢慢地掌控上醉仙酒业的真正主导权。

    他得到的这些,都是这孩童的赐予,别人这样忠信的对待,他也不能负了别人。他也下定决定,要用最大的努力将这酒打造成酒业界的神话。

    最后的结局,就便是傅小蛙跟醉仙酒业签下契约,帮着王家酒坊落下销路。而仲老板那边,也搞定关外黑货脱手的事情。

    事情终于办完。傅小蛙可以全身而退,离开淮安城回那熟悉的青牛镇。临行前,那宋会长再三请求,要求小聚一餐。傅小蛙终是推脱不过。便在那别致的小厢房中,跟那宋会长喝了一餐小酒。

    这小厢房。通常不会有外人来打挠,这一天依然是那宋会长炒的几个小菜,然后几个人坐在小厢房中。

    “来来来,不用客气,尝尝我亲手炒的小菜,花生你是吃过了,也尝尝其它的!”宋会长招呼着。

    那仲老板也随行而来,坐在旁边,不敢大声说话。就算是他现在的地位,面对宋会长,也是心惊胆寒的,都不敢正眼瞅。

    而那郭老板,也哼地一声,一个人在喝闷酒。

    “老郭,别那么小气嘛,本来你也只是来这里拜访我这老头儿而已,现在老头儿你也看到了,饭也请你吃了,该得到的你也得到了,本不是你的,你就当没遇到!”

    “你说得是轻巧,让你捡个宝贝又掉了,你心疼不!”

    “啊哈哈哈,我捡到了,现在还没掉,我正想跟这小兄弟来个忘年之交呢!”

    傅小蛙尴尬着脸笑道:“宋会长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小小商人,哪里高攀得上!”

    “商道上,不分大小,不分年纪,只有共同的目标,共同的利益,共同的追求,刚好,我觉得我们挺合得来的,来来,喝这一杯,以后我便是你在淮安城最大的靠山,有什么事只管报我的名号!”宋会长眯着端起酒杯,跟着傅小蛙碰了碰,然后一饮而下。

    那仲老板冷汁在冒,这靠山还真够大的,这宋会长在淮安城跺一跺脚,商界都要抖三抖。

    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几个人喝得丁丁大醉,只有那仲老板不敢多喝,却见到一个喝闷酒的郭老板,两个忘年之交,猛地在灌。

    “啊哈哈哈,老,老,老哥子,你,你真是能喝,小弟真是服了,来,我也敬你一杯!”而那傅小蛙,喝醉之后,就不得了,竟然一点都不见那事前的扭捏样,竟然一个劲的跟那宋会长称兄道地,勾肩搭背。

    仲老板冒着冷汗,看着两个一老一少,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很多,那郭老板也闷了许多酒。

    宋老板也醉得不行,可就是高兴,还是跟那傅小蛙死劲喝,喝得天昏地暗,“小,小老弟,我可就只,只认你,老哥我什,,,,什么人都不买帐,就准你,你说,你赶紧说,有什么要老哥要办的,老哥,给你,给你办,这淮安,淮安城,没你老哥办不成的事!”

    傅小蛙摇摇晃晃地道:“办,办啥么子事,老子啥事都,都办好了,没,没老哥您什么事了!”

    “别,别,你,你别走,告诉你,今天,今天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不然我这老哥当得,没,没意思,我十年,十年没喝这么开心过了,来,再喝一杯,给老哥件事儿办!”那宋会长喝高了,也是不经事儿,胡言乱语的。

    “真,真,要办,这个,那个,那,我们,我们来瞎猫抓,抓鱼吧,你当瞎,瞎猫,我们当鱼,你,你来抓!”傅小蛙咧笑着醉眼嚷道。

    “这事,这事,这事,老哥,办了,办了,老郭,快当你的鱼,还有你,姓仲吧,仲老板,当鱼去,快去!”

    那仲老板的冷汗更加冒得利害,这些人喝醉了,还真是一塌糊涂。但是他又不敢不听,只好应声是。

    这时,一些商人在一个小凉亭儿闲聊,这些都是淮安城的大商,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平rì里最喜欢的就是聚在一起,在这后院之中聊聊。

    “老黎,你那经营权得到没有,我还准备跟你分一杯羹呢!”一个胖商人道。

    “我打过报告了,但是上头批不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宋会长这个,不好见!”

    “这个,确实是,宋会长,想想我就哆嗦,上回我见到一回,那个威严,把我吓得,好几天回家都不敢大声说话!”

    “你,你见着宋会长了?”另一人瘦小样的布商羡慕道。

    “那可不是,我可是托了许大人的关系,才得以见到一面,那宋会长,只对我说了两句话!”

    “哪两句,说来听听?”顿时一群人的兴趣都被提起来。

    “那宋会长只是淡淡地挥挥手,跟我说,嗯,你先回去!”

    “那,那另一句呢?”

    “另,另一句是,帮我带上门!”

    “哗,真幸福,能够跟宋会长说上两句话,那也足够我跟同行炫耀一辈子!”

    “那确实是,宋会长是什么样,掌管大息王朝北方,四分之一天下,何等人物,光是说这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不知道是多少银两落地了,你还真是不知好歹!”

    “说的是,如果让我也见一面那宋会长就好了,一睹威严,呵呵!”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见着一群人,呼天喊地地跑出来,见那宋会长蒙着眼睛,嚷嚷着道:“你们这些臭鱼,别跑,给老子滚出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师徒重归

    一阵冷风吹过,几个商人呆呆地望着,望着一个胡蹦乱跳的娃儿,望着鬼鬼祟祟皇城酒业的老板,还有干着脸的黑货商人仲老板。一群人在那后院中玩得好欢快,望得过往的商客眼睛都直了,差点眼球没掉出来。

    “老李,我在梦游么,你掐掐我!”那胖商人颤着嘴唇。

    “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原来是在做梦!”

    “唉哎,你丫的掐我干嘛,你左右不分啊!”

    “……”

    整个后院一片鸡飞狗跳,一场游戏掀翻了整个商会……

    宿醉的傅小蛙,第二天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还在哇哇的吐。他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喝醉了然后安安静静的睡了一天。其实他不知道,整个漠北商会,都被他们几个醉鬼闹开了锅。

    马车一直在向前,朝着夕阳的方向,一直向前,消失在滚滚尘雾之中。

    青牛镇,那熟悉而又安详的地方,回到这久违的小镇,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淡淡的温柔,他们知道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巷子。

    马匹的嘶叫声,扬起在青狼帮北堂口的外面,这示意着他们的傅堂主已经荣归故里。

    门已打开,里面的帮众见着疲惫的众人,面露喜sè。

    “傅堂主,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可以等你们等得好辛苦!”

    傅小蛙确实是辛苦,一下马车便哇哇大吐,仿佛经过无数艰难困苦,脸sè很难看。

    “傅堂主,你快去看看巧堂主吧!”

    傅小蛙拍拍胸膛,缓过气来疑声道:“巧堂主如何了?”

    “被,被人打伤了!”

    傅小蛙惊声,拔开那几个帮众,然后往内堂跑去。

    推开巧如烟的厢房,却见那巧如烟躺在床上。那柏师爷正在一口一口的喂着汤药。

    两个都听闻到傅小蛙推开门的声音,齐齐的望来,傅小蛙急声询问道:“这怎么回事,巧堂主,你这是怎么了?”

    那柏师爷放下汤药。答道:“她独身一个前去那永丰商行。找那莫老板算帐,结果中了埋伏,还好我巡逻经过,才将她救下。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莫老板,真是,真是太可恶了,我要骆帮主。帮我们出出这口气!”傅小蛙气愤地道。

    见那巧如烟挣扎着坐起来道:“这等事情,不要去打挠帮主,我们自己解决便好!”

    “巧,巧堂主你没什么大事吧?”傅小蛙担心地道。

    巧如烟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受一些小伤,倒是柏师爷为我挡了一锤,现在内伤很重!”

    那柏师爷道:“我不要紧,我是男的,身强力壮。受这一点伤不算什么!”

    傅小蛙作揖致谢道:“谢谢柏师爷救了巧堂主,我傅小蛙在这里谢过了!”

    “这都是我份内之事,巧堂主出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敢下,何外乎那永丰商行!”那柏师爷坚定地道。

    这话语。让那巧如烟心中温暧,不由得会心笑起,找回当年相爱感觉就是幸福。

    “那,那我便不打挠了。你们继续聊,我去处理一下其它的事。还有,在淮安城的脱手渠道,都已经搞定了,巧堂主不用再挂心这事情!”

    巧如烟笑起道:“我便知道,傅堂主出马,一定会成功!”

    傅小蛙笑笑,不再打挠两个,知趣地退出,接着,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处理,算帐本,盘点,统计等等,但是他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吐。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解决,所以的一切都进入正轨,从关外走私的货物,都已经有渠道售出。而王家酒坊,也有一批巨资注入,可以安稳的进行烧刀的酿制。

    巧如烟也从前去淮安城的帮众嘴里,知道那傅小蛙在漠北商会发生的传奇事迹,不由得惊愕,她完全没有想到,这傅小蛙竟然还勾搭上商会的会长,她对漠北商会也只是听说,只知道那是北方的商业中心,那是对她来说相当摇远的地方。

    傅小蛙现在每天喜欢做的事,就是晚上用丹药练功,白天研究炼丹之术。那个几百斤重的铜制炼丹炉,现在已经是他的宝贝,每天守在那里捣鼓着。

    炼出来的药,他也喜欢找帮里的兄弟来试验,他炼的不是毒药,用的都是各种灵药,吃不死人,所以最喜欢找帮里的帮众来试药,结果搞得堂里的帮众不是上吐下泻,就是头昏眼花。

    而巧如烟,每天都外出,打扮得漂漂亮亮,没再多管那些帮众的哭诉。

    这一天,傅小蛙厢房里又冒起炼丹的溥烟,整个堂口中一片沸腾,帮众们惊叫着傅堂主又炼丹了,四处抱头乱窜。

    终于,傅小蛙在外面抓到一个没长眼的帮众,给抓住,顿时那帮众腿都软了,跪倒在傅小蛙面前哭求道:“傅堂主,请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靠着小的养活一大家子人呢!”

    傅小蛙郁闷地道:“我的丹药就有那么差劲么,吃下去强身健体,有病治病,无病防身,你们就这么害怕么?”

    “具说马三吃了您的药丹,回去那话儿都举不起,被媳妇踢下床,在地上睡了好几天,还有那孙牛,便秘了两天,生不如死,傅堂主,您放过我吧,我给您叩了!”那帮众响头叩得嗵嗵声。

    “滚走滚走,看着你就烦心!”傅小蛙甩甩手道。

    那帮众像是捡到一条命条,喜上眉梢,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哼,不吃我自己吃,给你们好处还知感激!”

    傅小蛙不满瞟了那帮众一眼,拎起药丹,就是要往嘴里丢下,这时,他却停住。纠结一下,还是把丹药收起。

    可能,可能就是因为丹炉的问题,傅小蛙深切的觉得,他想。就是因为丹炉不够专业,所以才使得丹药炼不好,他是这样认为,有钱一定要买万斤级的超大丹炉,那才够劲。再有钱买更大的。像屋子这么大,傅小蛙雄心壮志,一定要把这丹药炼好。

    话说此时在青牛镇的另一边,那古老而残破的城墙之上。只见几个人影在那城墙上,打得十分火热。这一段城墙,算是比较僻野的地方,没有太多的人注意。

    却见那墙头上的人,飞跃穿梭。各种功夫交错在一起,顿时雷电跟火焰四处肆虐,震得那巨大的城墙都颤颤发抖,这都是功夫十分顶尖的高手,战斗场面惊心动魄。

    而在高手间的对战,胜负也是在一刹那之间,终于,双方都已经分开。

    只见那墙城上霍擎抱拳道:“袁馆主的功夫确实是非同凡响,霍某认输了!”

    只见那对面的正是翔云武馆的馆主袁烨霖。见那袁烨霖摸摸皮头大笑道:“霍师傅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一手长恨拳已经舞得炉火纯青,跟你大师兄只是在伯仲之间,差的只是那么一点点战斗历练!”

    这时旁边天极武馆的馆主叶元一也抚着须点点头道:“确实,霍师傅的功夫也是非常了得。方才如果不是我取了巧,还真赢不了霍师傅!”

    霍擎唉地一声道:“输了便是输了,我也无须再找其它的话法来安慰自己,我得承认。两位馆主的功夫确实是不错,让霍擎佩服。今rì一场比试,让在下受益非淡!”

    “嗯,其实你差的只是一点点战斗经验,再打上几回,估计就能跟我们平分秋sè了仙旅慈航!”那袁烨霖馆主道仙旅慈航。

    叶元一馆主也同意道:“确实是这样,好了,今rì之约就这样,以后我们再多多相聚,多多切磋,其实我们还是最想跟泰安武馆的王馆主比试一样,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仙旅慈航!”

    霍擎笑笑道:“实在是抱歉,这个忙在下帮不上,说实话,这也是我的期望,也是我大师兄的期望,但是从来没有人跟王亦洪馆主比试过仙旅慈航!”

    袁烨霖遗憾道:“多希望我们武馆间的三年之约,能够在那时跟王馆主交手一下,就算是输了,我也好得个甘心仙旅慈航!”

    “是啊,老跟袁馆主杀来杀去,我都腻味了,输输赢赢之间,都是平分秋sè,跟你那大师兄也是一样,我们确实是想找一个更高的目标挑战仙旅慈航!”叶元一也摇摇头道仙旅慈航。

    “这个我确实是没有办法的,至少我现在还有你们在前方,我还有奋斗的目标,还有值得我羡慕跟追求的功夫仙旅慈航!”

    “说到羡慕,其实我们还有好些时候羡慕霍擎师傅,你的那徒弟真的是馋死我们了仙旅慈航!”那叶元一馆主哈哈大笑道仙旅慈航。

    那袁烨霖馆主也应声着道:“是啊是啊,你家那宝贝徒弟如何了,每一回见都有不一般的惊人,现在已经成长得怎么样了?”

    说到那傅小蛙,那霍擎哼地一声道:“别提那个徒弟了,那只是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忠不孝,算是我白收了这样一个徒弟仙旅慈航!”

    这话,顿时把那两位馆主震得不轻,那叶元一馆主忙道:“怎么可能,别说我们不信,我们真的不会信,像那样的徒弟,怎么可能会这样,你可别唬我们,杀了我们,我们都不信仙旅慈航!”

    那袁烨霖馆主也道:“是啊,你要是说他死了,我们都还能相信,说他会背信弃义,就算是我们死了都不会信仙旅慈航!”

    “事实确实是这样,他现在已经离开泰安武馆,加入了青狼帮,而且还当了一个破堂主,你们别怀疑,我不相骗这种无意义的东西仙旅慈航!”霍擎冷冷地道仙旅慈航。

    “青狼帮?”

    两大馆主顿时惊呆了,这是超出他们想象中的事情,那样一个善良的少年,现在却是万恶的青狼帮堂主仙旅慈航。这是多么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难怪这样一个少年,真的堕落了么,那从天上掉入地狱的速度,确实是惊人仙旅慈航。

    “找一个地方,我们喝点茶,慢慢的聊一下罢仙旅慈航!”叶元一馆主轻叹声,摇摇头道仙旅慈航。

    三个高手围墙上落下,三人骑着马来到青牛镇的大街上,却见是一家茶馆,虽然够不上两位馆主品茶的档次,却是有一个落脚聊述的地方仙旅慈航。

    “就是这里罢,我们在这里小坐少许仙旅慈航!”叶元一馆主道仙旅慈航。

    “好罢仙旅慈航。就在这里仙旅慈航!”袁烨霖馆主翻身下马,然后一抖马绳,那枣红大马嘶叫声仙旅慈航。

    那店小二闻声从茶馆里走出,见三个客人便道:“几位是否要入店喝茶?”

    “是仙旅慈航!”

    “那便把门牵在旁边吧仙旅慈航!”

    那袁烨霖馆主皱眉道:“那怎可,我这可是好马仙旅慈航。被偷可是不小的数目仙旅慈航!”

    “各位不用担心仙旅慈航。这里是青狼帮的地盘,治安好得很,没人会偷您的马,就算被偷了仙旅慈航。青狼帮也能帮你找回来仙旅慈航!”

    三个人相互望了一下,那袁烨霖馆主道:“你,你说的是青狼帮?”

    “是啊,难道各位都不知道?”

    “是,是知道啊仙旅慈航。青狼帮不是,不是……”

    “哦,原来您还不知道,现在的青狼帮已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就像自家人一样,有什么事都可以关照,我们都很乐意给保护费,换得安宁的rì子,我们交税给衙门仙旅慈航。不也是为了衙门能管点事么,可是,我们发现青狼帮更管事些,衙门更像是个虚设仙旅慈航!”那店小二道仙旅慈航。

    这只,一群乞丐朝着一个方向奔去仙旅慈航。嘴里嚷嚷着道:“快过去啊,青狼帮发粥了,青狼帮发粥了仙旅慈航!”

    三人呆愣着,见一群乞丐欢天喜地的奔向街道的另一头仙旅慈航。叶元一馆主结巴地对那店小二道:“他们,他们喊的不是大悲寺么?”

    “大悲寺?”店小二笑笑道:“大悲寺只知道涨香油钱仙旅慈航。一年发不到一回呢,现在的青狼帮,是三天两头的发放善粥,把这街道的乞丐都喂得白胖胖的,连我都想当乞丐去了仙旅慈航!”

    三个人抽动着一下嘴角,在那店小二的引领下来到二楼,见那二楼的雅座,面对着下面的街道仙旅慈航。

    两个馆主跟着那霍擎坐下来,店小二给看了茶,只见那茶香四溢,这家茶馆算是镇里比较上档次的茶馆,但是这茶叶离两位馆主的需求还远得很,两人只是小啜一下,润润嗓子,其实他们主要还是想听听那傅小蛙的事仙旅慈航。

    却见那霍擎师傅一直在发呆,刚刚听闻的事,让他一直在迷茫仙旅慈航。

    叶元一馆主放下茶杯道:“霍师傅,现在你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而且我看这青狼帮,现在不像是青牛镇的毒瘤,而更像是福音仙旅慈航!”

    霍擎沉默了一下,便把那傅小蛙去那青狼帮的前前后后说了一下,顿时那两大馆主都惊得张大嘴巴仙旅慈航。

    袁馆主惊呼道:“原来是这样,这才是真正超出非凡的信义啊,或许是我们这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也是我们做不到的,信可以做到这一个地步,那需要什么样的衡心,多少大的牺牲,霍擎师傅,你想过么?”

    叶元一馆主点点头道:“袁兄说得一点都没错,也只有傅小蛙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该拿什么样的心情来对付他呢?”

    霍擎抽动了一下嘴角,他确实只想到傅小蛙的离开,对泰安武馆的背弃,却想不到那傅小蛙才是最大的牺牲者仙旅慈航。

    这时,一阵鞭炮的声音从街道下传来,三个人闻声往那楼下望去,却见一群镇民,正抬着牌匾送到对面的医馆仙旅慈航。

    这时的小二上来添茶,叶元一馆主奇怪道:“那对面的医馆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的是青狼医馆啊,这是青狼帮开的医馆,收费超便宜,让很多穷人都看得上病,就连我病了好久的老娘,都是青狼医馆的大丈治好的,如果去其它的地方,我估计都变卖家当,这确实是青牛镇之福啊,青狼帮的恩慧,影响了整个青牛镇的人们仙旅慈航!”那店小二感叹地道仙旅慈航。

    叶元一馆主对着那傻愣着的那霍擎师傅道:“你看吧,我们说的没错吧,那傅小蛙的存在,改变的不止是几个武馆,他的力量足以影响到整个青牛镇,你确实是有一个好徒弟,天底下最好的徒弟仙旅慈航!”

    袁烨霖馆主也道:“是啊,我不会羡慕谁的徒弟,就算是你师兄的两个天才徒弟,我都不会羡慕,但是我真正的羡慕你的那个宝贝疙瘩徒弟,那才是人世间难寻得的好徒弟,他改变了青狼帮,那是青狼帮啊,你以前又不是没听说过,受到恩慧的是整个青牛镇,是整个青牛镇仙旅慈航!”

    叶元一馆主道:“所以,我就知道,我当初救下他,绝对是最正确的决定,不管那九转还魂丹再珍贵,也珍贵不过这样的瑰宝,他是你的徒弟,最终还是你的好徒弟,回去好好偷着乐吧仙旅慈航!”

    那霍擎师傅紧握着拳头,猛猛地锤在那桌面上,抱拳作揖道:“两位失陪一下,我是有必需要做的事情去做仙旅慈航!”

    “去罢,茶钱我们就帮你结了,再述述我们自己回去便行了仙旅慈航!”

    两位馆主笑眯眯地道仙旅慈航。

    霍擎奔跑下楼去,骑上快马,朝着青狼帮的北堂疾驰而去……

    茶馆上的两位馆主,相互望了一下,不由得笑笑,他们确实是感觉到欣慰,同时也是羡慕,那傅小蛙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带来让人吃惊的事情,或许以后的惊喜还会有更多仙旅慈航。`

第一百九十章 商行之战

    青牛镇的西边小桥,chūn风轻轻吹拂,青青杨柳随风摆动,小河的流水慢慢流淌,这一切,构建着这chūn天平静安详的景象。

    那小桥之上,柏师爷轻摇着画扇吟道一首小诗,巧如烟幸福的在一旁,望着这chūn间美景,还有那爱过的男人相伴。

    “如烟,嫁给我吧!”突然那柏师爷转头道。

    “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你真不嫌弃么?”那巧如烟眼眶泪水打转。

    “那不是你的错,而是我的错,我要弥补我犯下的错,嫁给我,永远都不再分开!”柏仁泽深情地道。

    “我……”巧如烟yù要说什么。

    突然之间,一道剑劲轰然,顿时那柏师爷抱着巧如烟闪过,立即见剑劲飞入身后的河水之,溅起一道丈高的水浪。

    两人在惊愕之,却见是那上回在山道上所遇的凶手,那杀手依然蒙面提剑,直直站立在那桥头碗口大的石桥栏上,冷眼而视。

    “是你,又是你,上回让你跑了,这回你竟然敢在青牛镇上撒野!”柏师爷愤然地收起纸扇。

    “上回是你们人多势众,而这回你们只有两个人,捏死你们,就如同捏死只蚂蚁般容易!”那杀手冷冷地道。

    “哼,你以为我便是好欺负的么!”只见那柏师爷纸扇一抖,竟然弹出数把利刃。

    巧如烟也提出般腰长鞭怒道:“我这长鞭刚是修好,还想找人试试,没想到你却是来了!”

    “好,我便看看,你们两个人有什么能耐!”

    大战一触即发,双方片刻便缠斗在一起,只见这偏僻的地方,无人往来,各种气劲落在四处,水溅石飞。

    而没有傅小蛙这样逆天的破注者存在。两个单纯的破注者,完全难以对抗这个杀手。却见这杀手暴发起破盲俞穴之后的速度,瞬间划出十数剑,两人身上立即显有血痕。

    见这样下去完全不行,那柏仁泽急声唤道:“如烟。你快逃。我将他拦住!”

    巧如烟咬牙道:“不,我不走,要死便一起死!”

    “听我的,快走。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死了,谁来报仇!”

    “哼,想逃,有那么简单,在我眼前。光凭嘴说说便行么,做梦!”见那杀手跃起,旋舞纷飞,剑劲四shè,巧如烟跟柏仁泽死命格挡那快得离谱的剑劲,身上不停的被剌划出伤口。

    “如烟,这样下去我们真要死在这,回去,找帮手。听我的,我是衙门的人,他们还不敢杀我!”柏仁泽朝着巧如烟认真地道。

    巧如烟咬着下唇,却见那柏仁泽飞身冲上前,跟那杀手缠斗在一起。找着机会冲上前,朝着巧如烟死命喊道:”快走,快走!“

    “仁泽你坚持一下,我马上便来!”巧如烟知道要找人。便要快,不能再这样拖下去。

    巧如烟飞而走。去见那杀手一道剑劲而出,柏仁泽跃起为那巧如烟拦下这一剑,让巧如烟顺利离去。

    而在这北堂,霍擎骑着马奔驰而来,在那堂遇到那宝贝徒弟,顿时老泪纵横。

    而这个时候的傅小蛙,正在被一群的青狼帮众跪拜着,更加有一个堂主的威势。傅小蛙顿时愣住,他望望面前一群跪求的青狼帮众,又望望那突然到临的师傅,他心急起,知道霍擎师傅又是要误会。

    “师傅,其实我!”傅小蛙急身要解释。

    却见那霍擎打断他的话,颤着声儿道:“不用说了,娃儿,师傅都已知道,是师傅错怪你了,来,过来,让师傅抱抱!”

    “师傅!!!”傅小蛙奔跑着过去,扑入他那思念已久的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所有的重担都在这一刻卸下。

    “好了,乖,别哭,”霍擎含泪抚着傅小蛙的脑袋。

    “师傅,我好想你!”

    那跪在地上的青狼帮众,见着那满脸鼻涕泪的小恶魔,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的感动。

    “是师傅的错,是师傅的不该,师傅不该对你质疑,师傅这个老糊涂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徒弟!”

    “师傅,其实,其实我在青狼帮一直都没做坏事!”

    那跪在一旁的青狼帮众在心底死命嚷着,他撒谎,他丫的撒谎,让雷劈死这丫的。

    霍擎点点头道:“这一切师傅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一直都做得很好,从见到你的那天开始,你便不再让师傅失望过,你所做的一切,最终都让师傅感到无上的荣耀!”

    “师傅……”

    傅小蛙还想要道出心的千言万语,却在这时,只见巧如烟捂着胸口冲进院,急声唤道:“傅小蛙,快,快带上人,跟我去救人!”

    “巧堂主,你这是怎么了?”傅小蛙急声道。

    “是上回的杀手,快,快跟我前去救柏师爷!”

    一听是上回的杀手,那可是相当的高手,傅小蛙道:“巧堂主不要怕,我师傅在这,那贼人绝对不是我师傅的对手!”

    “师傅,请帮徒儿一个忙,那杀手盲俞穴已破甚久,功夫非得了得,徒儿也绝非对手!”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走罢!”

    巧如烟带着那傅小蛙师徒赶到小桥时,只见那桥上流下一片血迹,人早已空去。

    巧如烟茫然地跪在地上,捂着脸嚎声大哭。

    傅小蛙也惊呆了,望着那桥上的血迹,估计那柏师爷,已是凶多吉少。

    北堂口之,晃动的烛光笼罩着大堂,气氛显得有些压抑,没有人说话。

    巧如烟一拍椅子怒道:“那莫老板,我要他血债血债,我这便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傅小蛙的师傅还在,帮着傅小蛙这事,傅小蛙也觉得这个债是要讨回来。他望向师傅,那霍擎没有异议,傅小蛙的事,他不会说二话。

    “报告堂主,永丰商行派人送来信涵!”只见一个帮众跑进堂来,然后呈上来。

    “这老东西。又想要玩什么花样,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他不得好死!”巧如烟现在是伤心yù绝,恨不把将那莫老板碎尸万段。

    那信展开,却见那巧如烟脸上露出一线希望。

    “那莫老板说什么?”傅小蛙奇怪道。

    巧如烟将那信寄给傅小蛙。傅小蛙接过信涵读阅了一下。原来那柏师爷没死,而是被抓回永丰商行,威胁着想要那柏师爷活命,便要拿那聚花瓷去换。

    看来。商人必脱不了那贪财本sè,十万两银子,足够让很多商人舍命不顾。

    “傅小蛙,对不起,这个聚花瓷是你辛苦得回。我……”巧如烟脸上有难堪之sè。

    傅小蛙道:“救人要紧,巧堂主如果你需要,便做主罢,这也是北堂的东西,您有资格做主的!”

    “谢谢你,傅小蛙!”

    “巧堂主这般说,是太见外了!”

    巧如烟对那帮众下令道:“你帮着给那永丰商行回个话,说我同意用聚花瓷换回柏师爷,叫他们不要着伤人。约好时间地点交换物人!”

    “是,巧堂主!”

    那帮众领命而去,估计不稍会,那消息能传到永丰商行。

    这青牛镇本是不大,消息来往很快。双方即是约好在那永丰商行进行交换。

    夜,黑得沉静,镇里的人们都已睡去,打更的声音。回荡在那夜空之。

    在黑暗的两个人影,来到永丰商行的门口。那正是巧如烟跟傅小蛙。

    两人望着那敞开的大门,在大门之,黑漆而yīn森,那便是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巧如烟回过头对那傅小蛙道:“小蛙,你在这里等着吧,约定我只能一个人去!”

    “巧堂主请务必要小心,此行凶险得很,如果他们不从约定,记得发出信号!”

    “好!”巧如烟点点头道。

    巧如烟怀着聚花瓷,莲步迈入那永丰商行的大门,只听随着咿呀声响,那大门便关起。

    后院之,却见那火把的光芒晃动,那黑夜之下,巧如烟走来,那莫老板早已在等候,坐在太师椅上哈哈大笑道:“巧堂主果然是女豪杰,一点都不畏我这老头儿!”

    见这后院之,莫老板的人马都提着钢刀,拿着火把,而那杀手也立于莫老板旁边,而那柏师爷也一身伤痕被吊在树上,已失去知觉。

    巧如烟冷哼声道:“想不到你我这么多年交易的往来,莫老板最终还是受不住巨大利益的诱惑!”

    那莫老板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都是这样,不是不背叛,而是背叛的筹码太低!”

    “看来这回莫老板是遇到大筹码了!”

    “好说好说,有巧堂主的聚花瓷,足够我在另一个地方东山再起,以后你我便不再有茅盾冲突拉!”

    “哼,就算找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清算今天的帐!”

    “那,我们还是把今天的帐先结了吧,巧堂主,聚花瓷可有带来?”

    “聚花瓷在这,先把人放了!”巧如烟将怀的聚花瓷拿出。

    “巧堂主,看来你是不太弄得清楚自己的位置,现在还是由我们说的算,把聚花瓷拿来,验过真假之后,我们便会放了你那小情人儿!”

    “万一你不放人怎么办?”

    “可是你还有选择么?”

    巧如烟抽动一下嘴角,然后将那聚花瓷丢在那莫老板的面前,那聚花瓷掉落在石板地面上,迅速归拢重新聚成一只完整的瓶儿,这确实是货真假实的聚花瓷。

    那莫老板躬身将那聚花瓷拾起,眯笑着望望手的宝贝,然后道:“其实我跟巧堂主撒了一个小谎,这聚花瓷其实价值三十万两银子,而并非十万两银子!”

    巧如烟冷哼声道:“你这个老jiān贼,快把人给放了!”

    “而且,我还撒谎了,今天,你们一个都不能活着离开!”却见那莫老板脸一冷,示意旁边的蒙面人动手。

    只见那蒙面人拔出剑,那寒光四shè,可见那莫老板竟然做了背信弃义,就决定一做到底。

    巧如烟也冷笑道:“其实我今天,人也要带走。聚花瓷也要带走!”

    说话间,巧如烟拍拍手掌,只见那围墙上跃进两个人,那正是傅小蛙跟他的师傅。

    三个人冷眼面对前面一大票的人,这莫老板手下。也不乏破注穴的高手。破四满穴的也有一堆,光是这些人上一回都让巧如烟差点栽了,还好有柏仁泽出手相救。

    “看来你们吃过的苦头还不够,这回便让你们彻底的赏悟!”

    那莫老板一挥手。见身后的手下一齐涌上,将那三人围在间。却见那霍擎冷哼一声,一个长恨拳的起手势,顿时一股热力向外四散,见那拳已燃起火焰。

    顿时那杀手大惊道:“气元化物。是破幽门穴的武者!”

    霍擎冷道:“没错,你曲曲一个破盲俞的小杂毛,还要挣扎么?”

    “老头儿,不要小看破盲俞者,死在我手上的气元化物境者,不下三个,你,便将是第四个!”那凶手冷眼提剑,气元灌入剑。却见那剑身寒光大胜,四处的温度极速下降。

    “灵剑?竟然也是灵剑,难怪你敢叫嚣,那我便会一会你这灵剑,看看有多利害!”霍擎已起拳。全力而挥出,只见那拳上火焰大盛,吞灭一切。

    那杀手一抖手上灵剑,见那只是破盲俞穴的功夫。竟然能通过灵剑转换气元,模拟气元化物境的效果。这便是灵剑的威力。可以让使剑者脱离本身的境界。

    “看我残冰剑的利害!”随着那杀手的舞动,剑劲变成道道冰芒,这寒气所经之处,水见结冰,物见脆裂。

    正当那霍擎跟那杀手打得难解难分时,巧如烟跟傅小蛙也陷入跟那莫老板手下的混战之,这莫老板的生意无比庞大,青狼帮能养三个破注穴的堂主,他更是没有问题。

    “巧堂主,你去救柏师爷,这里由我顶着!”傅小蛙在打斗喊道。

    “傅小蛙,你要小心,他们有三个破注穴的武者,手段比较低劣,上回我就了他们圈套!”巧如烟提醒着道,便向那树冲去,立即受到一群破四满穴护卫的纠缠,事实上破注穴的武者,要面对五六个破四满穴的武者,也是相当困难,所以巧如烟的战斗也不轻松。

    而傅小蛙更加不轻松,他所要面对的,是三个破注穴的武者,而且这三个武者,有一个还深藏在那一群喽罗之,等待着时机出手。

    战斗一直在持续,竟然有霍擎的帮忙,这也是一场苦战。

    气元化作的冰与火,在这后院飞溅着,所触极的东西,不是烧焦,便是冷碎裂。那灵剑确实利害,有灵剑的武者更是甚少,这残冰剑xìng属为寒,本身自带寒气,能够高效的转变气元,不需要多少气元量,就能化作寒冰剑劲,这一点的优势,就足够比拟破幽门穴者。

    霍擎道:“有灵剑果然不同丹响,竟然跟我平分秋sè!”

    “小老儿,你注定是要做这第四个死在我手下的破幽门穴的武者!”

    “哈哈哈哈,那我倒是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霍擎一沉身形,拳舞天极,那长恨拳的上层招式,专属气元化物所用,绝非一般,他喝一声:“长恨灭rì!”

    猛地推出一道拳形火焰,这火焰般的拳形如缸般大,轰然击出,这是他的看家招式,就连肖正天师兄都没有他舞得好。

    见那最终较量的到来,那杀手也不敢怠慢,双手握剑,高举上空,见那寒冰结在冰剑之上,竟然迅速变得巨大,从一把小小的剑,变成一把狰狞冰剌巨剑。

    立即间,两边的攻击交触在一起,两边都不再留有余地,专注在这最终较量,高境界者,不再是那些底境界者那样,斤斤计较,在高境界,力量便是一切,玩弄其它的没有太多意义。所以在高境界战,往往胜负只有一招,也只有那开始的一招。

    那两边巨大的力量触碰,顿时冰火四shè,伤及了好些个莫老板的手下,有些人身上着火,满地打滚,有些人整个手臂都被结成冰块。

    而霍擎捂着胸口,一阵血气沸腾,这一拼,已经让他的战力下降至少三成。幸好的是,对手也不好过,那杀手跟他一拼,所损耗的战力至少在四成左右。

    “盲俞穴毕竟是盲俞穴,靠着那灵剑又有何,功夫依然是扎实!”霍擎喘着气笑道。

    见那杀手涌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道:“那又如何,你现在不是损有三成!”

    “那是没错,但是现在我稳赢你是一定的!”霍擎哈哈笑道。

    而在另一边,傅小蛙一个破注穴的武者,竟然独战两个破注穴的武者,竟然还占有上风,这确实是让人惊讶。这全靠着他周身坚固如钢铁盘的筋脉,那数次从死亡边缘打滚回来的战斗经验。

    但是这还不行,依然还有一个注者没有出现,那人在哪,是谁,傅小蛙jǐng惕地环视而过那些四周的人,感觉着功夫都是差不多,四满的四满,聚气的聚气。

    而这个时候,没有机会让他思考太多,那两个持钢刀的破注者,扑身上来,双刀砍下,上下攻击,这两人的合作让傅小蛙头痛无比。`````````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事况急转

    傅小蛙暴喝一声,双拳推出,虽然他还没有师傅那般气元化物的能力,却也有着超出破注穴武者的雄厚力量,这样的力量,能让破盲俞穴的武者都为之陨落。

    “死来,长恨落月!”

    傅小蛙奋力一击,这一击,冲击向两个破注的护院。说这这两个护院本是兄弟,一高一矮,从师连环刀沐国雄,许些年前路经青牛镇而被莫老板高薪聘入商行,成为商行的顶级护院,这些年来为保商行平安无事立下汉马功劳,也为那莫老板除去许些敌手。

    两人的功夫本就不弱,而两人自弱一起习武,默契配合使出那连环刀法,威力更是惊人,曾经都有破盲俞穴的武者落败于他们手,而那天的巧如烟更是自投罗网。

    随着傅小蛙的奋力一击,两个提刀上前,各自使出绝活武技,与那超乎一般扎实功底的傅小蛙一拼。双方的力量就要接触,让人可以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刹那暴发,而这时傅小蛙背后的一个空档,也随之露出。

    却见,那围攻傅小蛙的护院之,一个不起眼的提刀角sè,冷不防的从后面开山一劈,唰地一声,在傅小蛙背后落下一刀,这一刀极为致命,傅小蛙惨叫一声,向前扑去。

    “哈哈,我这一刀,不死也残,小子,想来永丰商行撒野,也不看看你有没这本事!”见那身后的护院在黑暗出现,一副很平凡的模样,却是有着超乎一般的yīn冷眼神。

    “是么?”突然间傅小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猛地回头,那拳头依然带着巨大的力量,那长恨落月,扎扎实实地给那身后的护院一记。

    嘭地一声闷响,那护院被击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围墙之上,狠吐鲜血。他用惊愕地眼神望着那傅小蛙,只见傅小蛙身上衣裳被割开的口子,飘露出一点银亮之sè。

    “是,是天蚕甲!”那护院骇然震惊地道。

    傅小蛙淡然道:“没错,就是天蚕甲。其实我是故意露出一个空档。引你现身!”

    “好,好狡猾,好yīn险,你这孩童怎有如此心机!”那护院不甘心地挣扎道。

    “把我当成小孩。便是你今生最大的错误!”接着,傅小蛙转过头来,对着那两兄弟道:“接下来,该你们了!”

    那两兄弟大惊,手钢刀紧握。这个孩童超乎他们想象,他们两个破注穴的武者,竟然也只能跟这一个娃儿平方秋sè而已,而现在,他们在暗地里的一张王牌,也给撕了。

    战局迅速的倒向傅小蛙这些人一边,那莫老板已经紧张得冒出冷汗,他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一个气元化物的高手前来相助。这一下,他稳赢的算盘已经开始倒塌。

    “杀。给我杀,杀一个给五万两银子!”那莫老板颤抖着叫嚷道。

    五万两银子,这是天数字,不管是对谁,那些护院像被打了鸡血。哇哇乱叫着一齐猛冲。而那一边的巧如烟,也奋战之,上一回她一独战三个破注穴的武者,还糟暗算吃上大亏。现在,她对战这些喽罗。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见她长鞭一舞,啪地一声响,数把钢刀被卷飞出去,那些喽罗,虽然是破四满穴,蛮劲大,却近不得巧如烟的身。

    巧如烟越战越猛,快速的向那树下逼近,这只一个喽罗提着弩,对向树上的柏师爷,朝巧如烟嚷嚷道:“你别再过来,否则,我便送你这姘头归西!”

    巧如烟冷笑,玩这种东西,青狼帮可是老祖宗,她鞭子一抽,却见那鞭子死死缠住那弓弩,那护院愕然扣动弩扳,却发现弩被鞭子缠得死紧,完全失去弹shè力。

    巧如烟一抽鞭子,却见强弩被卷飞,随之那护院便被抽上几下,顿时皮开肉绽,惨叫连连。巧如烟终于冲到树下,一鞭抽断树枝,柏仁泽便从那树上掉落,巧如烟起身接住,稳住身形,朝着那边的傅小蛙跟他师傅喊道:“人安全救到了,两位可放心一战!”

    傅小蛙师徒朝着这边望向,分别应了声,以示收到。

    两人的战力再次暴发一个层次,与那对手进行最终的对决,冰火再一次漫布四野,气劲横向天空。

    霍擎与那杀手在空的交触,再次分开,那杀手捂胸口吐着鲜血,而霍擎嘴角也冒出一点血丝,双方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内伤。

    傅小蛙也于那两兄弟真正决战一回,两个破注穴的武者,非同小可,叠加起来跟那傅小蛙威力差不上几许,一招交锋之后,傅小蛙也退到霍擎师傅旁边。

    两师徒在喘着气,心想着这场战斗绝非轻松,巧如烟搀扶着那柏师爷过来,三人再次聚到一块。

    夜,依然沉浸着,整个后院一片狼籍,地面的碎冰,还有燃烧的火焰,空气弥漫着一股烧糊的味儿。

    现在的局势,傅小蛙这一边完全占上优势。而莫老板那一边,明显的落入下风,哪怕是有一个非常利害的杀手。

    那莫老板似乎已感觉到不妙,让那护院重重围在他的前面,如果情况不妙,他还可以迅速逃走。

    傅小蛙架着拳势儿,转头对那巧如烟道:“人没事儿么?”

    “只是昏过去而已!”

    “那便好,等我们踩平这永丰商行,让他们在牢里过一辈子!”傅小蛙的拳已紧握。

    而霍擎也提起势,再次聚集起气元,气元化成火焰在拳上燃烧。

    这是两师徒的第一次拼肩作战,共同面对强敌,他们的胜券在握,他们完全有这个信心跟力量。巧如烟也将那柏仁泽放在身后,提起鞭儿,准备三人一齐踩平这永丰商行,让这罪恶之地得到洗涤。

    巧如烟道:“莫老儿,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至少你在牢里还有小半辈子可以反省,如若不然,便下地狱去反省罢!”

    “你,你,你别以我为莫某人怕了你。要下地狱,也要拉你一起下,杀,给我杀,杀光他们!”那莫老板抖动着肥肉。疯狂下令着。

    巧如烟冷哼声道:“知道自己败局已定。还要死命挣扎,我便送你下地狱去罢!”

    确实,这是那莫老板的垂死挣扎,一切都已没有悬念。等待他的,只有失败的结局,还有最终的悲剧命运。

    傅小蛙跟师父已起势,准备冲上去,最后一战。

    巧如烟。一抖长鞭,便要上去大杀一场。

    突然,她觉得身后一阵生凉,她惊愕地摸向身后,是一把匕首,是一把冷冷的匕首从后面剌进她的身体,她无法理解,无法想象,那是一把带毒的匕首。从背后传来的麻痹告诉她。

    只听嘭地一声闷响,霍擎也被一道强大掌力击,那是在后身,毫无防备的一掌,力道可碎石碑。那霍擎呜哇地涌出一口鲜血,严重受伤。

    傅小蛙惊声向后望去,却见那漆漆的黑暗之,隐约的浮现出一个身影。一个白sè的身影,那一身白衣如此熟悉。那舞动的纸扇煸煸而来。

    巧如烟颤着声而,望着那黑暗慢慢走出的身影,竟然是柏仁泽,她像是被雷电一般击,她无法想象无法相信的摇着头,竟然是那个人,是那柏仁泽,为什么,她想大声问天,但天给不了她答案,而柏仁泽可以。

    那莫老板拔开前面的众人,高兴地道:“仁泽兄,你终于舍得出手了,我还道你要忍到何时!”

    那柏仁泽摇着纸扇慢步走上前,巧如烟满是泪水,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告诉我为什么……”

    傅小蛙也惊然地望着这个巨大的变故,他完全被震惊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柏仁泽合起纸扇,徐徐地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只是拿着不该拥有的东西,你以为我真会喜欢上你这残花败柳的女人么,老实告诉你吧,当年,确实是我叫翠云去跟你那样说的!”

    这话话,在那巧如烟的心割下一刀刀,巧如烟紧握地拳,指甲快要陷入肉。她竟然相信再一次相信男人,而且是那个曾经将她推进火坑的男人。她竟然再一次的相信了,她又再一次的被堆入火坑。

    巧如烟撕心裂肺般地向天长啸,她想要痛哭,她想要死去,所有一的切都是幻灭,所有的一片都在破碎。她为什么要相信男人,她为什么又要再一次的相信男人。而且她的两次美好的希望,都建立和毁灭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她恨,她恨天下所有男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巧如烟两眼喷shè着怒火,疯狂地想站起身来,杀掉眼前这个恶魔,杀掉这个毁掉自己一生,连着两次无情背叛她的男人。

    而她却发现,全身都已麻痹,那匕首上有毒,一种非比寻常的毒药,她能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失,感觉着自己的皮肤在枯萎。

    “不用挣扎了,很快,你便将会像一具老妪一样死去,到时你自己看到都会觉得恶心,安心的去吧,如烟,或许上一回,你便应该去了!”

    “你这个恶贼,你将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巧如烟怨恨地撕喊道。

    傅小蛙呆然地道:“你怎么能够如此冷漠,她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爱过的人,就算你没爱过,她也是爱过你的人,面对一个爱你的人,你怎么有够忍受这般迫害!”

    “女人,只能做为男人攀爬的工具而已,如今我能爬到这个位置,靠的就是另外一个女人,如果靠这个女人,或许我还只是在做个穷教书的!”

    “你这般丧尽天良,只是为一个小小的聚花瓷么?”

    “哈哈哈哈,你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聚花瓷么,当rì我第一眼,便认出来,这不是普通的聚花瓷,为了它,我可是不惜委屈求全的讨好这个残花败柳的荡妇,还高薪聘请两位杀手合演一场苦情戏,这一切,都是为这宝贝,有了这宝贝,我就可以富甲一方,挤身名豪之列!”

    见那莫老板嚷嚷道:“柏师爷。别跟他再多说废话,杀光他们,然后我们再一齐分享这三十万两银子!”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一道淡淡的剑影,出现在那莫老板的脖子上。那莫老板徐徐摸向脖子。望着满手的鲜血,他的气管已被割断,就算是临死之前,还不能道出那最后一句话。

    那莫老板摊倒在地上。抽动着,像一只被宰杀的猪。

    出手的是那个杀手,那柏仁泽望着地上还能听得到声音的莫老板,淡淡地道:“其实,我也说谎了。那聚花瓷远远不止三十万两银子,谁要跟你分!”

    那地上的莫老板两眼睁大着,眼神充满惶恐之sè,他抽动了几下,终于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那旁边的护院望见,纷纷提刀相向,那两兄弟更是怒然道:“你,你竟然杀了我们东家,我们跟你拼了!”

    “送他们上路吧!”

    那柏仁泽对着那杀手淡淡地道。

    那杀手提剑而出。那是实力悬殊的对比,两个注穴,相对气元化物境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只见那杀手,一剑便见冰封一片。两兄弟全身霜冻,骇然吃惊,今天这一战,势必在劫难逃。

    却见。一道巨大的拳劲迎向那空的冰凌剑劲,顿时将那剑劲打散在空。傅小蛙怒声喝道:“不要再杀人,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家伙!”

    柏仁泽望向那傅小蛙,淡笑道:“现在能战的,只有你,你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要管别人闲事!”

    那两兄弟发现,救下自己的,竟然是那一直敌对的青狼帮堂主,那个刚才的对手。两兄弟顿时泪流满面,现在就算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那柏师爷跟蒙面杀手,这样下去,全部都只有一条路——死。

    那两兄弟奋然提起钢刀,朝着那傅小蛙道:“兄弟,你们快走罢,这里由我们拦下,是否能逃得走,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傅小蛙急道:“不行,我们一起走!”

    “别废话了,我们一起上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机会帮我们报仇!”两兄弟说着,已经冲上前去,他们都拼死的用最强的攻势完全是不顾防御的,那种拼命的打法,竟然能缠住那杀手跟柏仁泽一下。

    傅小蛙抹一把泪,这情况确实如同两兄弟所说,如果不走,一起都是死,他最后声道:“谢谢两位!”

    战斗再一次燃起,傅小蛙一提气元,力量飞涨,提起师傅跟巧如烟放在肩头,便破门而出,那身后,传来的便是震天的喊杀声,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只有送死,用生命去拖延那么一些时间的战斗。

    两个兄弟,给傅小蛙换得时间,傅小蛙扛着两个人飞速奔回青狼帮。

    烛光,在晃动着,那厢房之,霍擎正打坐着运功,袅袅的白烟正从他的头上冒起。这后面的突袭,确实是利害,如若他不是破幽门穴的高手,这一击已能要他的命,可以预计,那姓柏的,已是突破盲俞穴的高手。

    在青狼帮,那些人已不敢追来,因为青狼帮最终还是有高手存在人数也众多。

    众多的青狼帮众,都在外成守候,厢房里的傅小蛙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师傅修为深厚,只要调息就可以恢复过来,而主要的是那巧如烟,现在的巧如烟的身体情况正在恶化,那毒药,不管什么样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见那烛光之下,巧如烟的容颜正在慢慢老去,皮肤开始变得皱起,正如同像那柏仁泽所说的,这巧如烟会变得像一个老妪,然后生命流逝干枯,最后死去。

    “咳咳!”

    只见那巧如烟已经醒来,傅小蛙听闻便凑上前道:“巧堂主,你终于醒了!”

    见那巧如烟慢慢睁开眼睛,她挣扎着道:“我现在……现在怎么了?”

    “没……没事,挺好的……”傅小蛙不忍地道。

    巧如烟望向自己的双手,竟然如同枯树一样皱,她尖叫声着摸向自己的脸,那入手的感觉,如同八十岁的老妪一般,她绝望地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变成这样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傅小蛙急声安抚道:“巧堂主你别急,我们正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巧如烟颤着声问道:“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是不是很丑陋!”

    虽然她这样问,她早已知道结果,她已经没有了一切,没有了感情,没有了青chūn,什么都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傅小蛙摇摇头道:“不难看,你一直是我心慕是那个漂漂亮亮的巧堂主!”

    巧如烟紧握着拳头,眼泪从那老皱的眼角流下:“不要再骗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在这世间上,已没有任何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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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入水救人

    傅小蛙摇摇头道:“不难看,你一直是我心慕是那个漂漂亮亮的巧堂主!”

    巧如烟紧握着拳头,眼泪从那老皱的眼角流下:“不要再骗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一个丑陋的女人,在这世间上,已没有任何价值!”

    傅小蛙看着巧如烟在渐渐虚弱,那昔rì绝美的容颜,也变得异常丑陋。

    “一定会有办法的,你等一下,我再去找找大夫!”

    傅小蛙急燥地转身出去,然后四处找寻知大夫,自己家医馆的大夫,还有青牛镇的柳大夫,都找过,两人都说这是天下奇毒,没有见过,毫无办法。

    微风徐徐,舞动着岸边的垂柳,还是那座桥,屹立在这河面上。静静的候着,承载着人们的生活,承载着两岸的人们方便的往来,也承载着一些人的回忆。

    桥经历百年岁月,已是苍桑,经常那场战斗,满是伤痕。一个蹉躇的身影,那是孤独的步履,一步一步走到桥上。

    是这座桥,似乎就是巧如烟的一生,都在这里。她将手轻轻放在桥石栏上,从手指传来冰冷和粗糙的触感。她淡淡的苦笑,这确实是她一生,悲苦的一生。为什么会有这座桥,为什么是这座桥,她一生的所有都纠结在这座桥上。

    她在这里,跟柏仁泽第一次相遇,在这里得到他离开的消息,她在这里选择结束生命,在这里得到第二次生命,从此有了青狼帮的巧如烟,一个堕落的巧如烟。

    她仰首望天,天空带着一点淡淡的铅灰,或许,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她现在的心情。她往下望去,那是桥在水的倒影,波澜着。晃动着,还有水丑陋的面容。

    是的,她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什么都被带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或许。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在这座围绕着她一生的石桥,才是最好的结局。

    眼角,慢慢滑落一滴眼泪,在那枯老的容颜之上。她带着对世间的绝望,对所有一切的绝望,颤着手,爬上那石栏。

    她展开双手,迎着微风。期待着那此拂身而过的微风,能够洗涤她的身体跟心灵。期望来世,再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好好过一生。

    那衣裳在飞舞,那眼泪在空闪耀着晶莹的光芒,那个曾经让无数男人垂涎的躯体,现在变成一具干枯的身子,慢慢的向那河里飞去。

    一切,都结束了……

    “巧堂主。不要!”

    傅小蛙已经奔跑到桥面之上,便是已经晚了,巧如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那河面,只有一道波纹向四周散去。最后恢复平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傅小蛙回到北堂,便听闻巧如烟一个人出来,没有人任何人跟着。便知道事情不妙。他猜测着,巧如烟必是回到这桥上来。果真,他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傅小蛙没有多想,他飞身跃入河,顿时初chūn的河水带给身体一阵透心凉。傅小蛙的眼睛被河水所迷茫,他在河里扑腾着,最后他惊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会游泳。

    立即有几口水呛入鼻子之,让他不由各咳嗽连连,他在河里扑通着,怕是自己都要淹死。

    水,很冷,冷得让人的心脏都开始激烈跳动。傅小蛙还有力气,却无法使用,他到处乱爬着,水不停地往嘴鼻里灌。

    但是他心很急,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会淹死,而是担心那巧如烟已经沉入水里已有段时间,恐怕再过不久,便会溺亡。

    他扑通到水面,猛地吸上一口气,然后往下一钻。手学着青蛙样划着,就算是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这样划动,也可以移动。

    这里的河床是出奇的深,听说两边曾经是悬壁,之后引入的河水流通这里。傅小蛙憋着气,一直在划动着,往水底里猛钻,他心里也出奇的害怕,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已是惶然呼救,而现在却是越来越深,四周越来越黑的河底。

    一直往下沉三丈,四周已经灰暗一片,河里又黑又冷,让人害怕。终于沉到河底,他触手摸到泥沙的床床,但是那巧如烟会在哪,从水面上透下的光线,已然不多,他在那河底摸索着,胸口开始越见难受。

    突然,一丝柔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是衣裳,是巧如烟的衣裳,他抓住那衣裳的一角,顺着摸去,终于找到巧如烟的身体。他赶忙儿的抱住巧如烟,拼着命的往上划,那胸口如憋闷得无比难受。

    傅小蛙不会游泳,虽然他名里有个蛙字,却着实的是一个旱鸭子。不管他怎么划,就是浮不上去,特别是还要带着一个人,或许他一个还能狗爬着上浮。

    那巧如烟瘫在水,意识已经糊涂,她只感觉着一只嘴唇凑来,给她灌了一口气。

    傅小蛙失去最后一口气,不稍一会,便已经头昏眼花。他继续挣扎着往上游,可是越游越无气力,他也开始慢慢虚弱。

    又过一会,傅小蛙的意识已经模糊,他的手还在无意识的拔动着,越见无力。

    再一会儿,他已经慢慢的变得无法动弹,四周只有咕噜噜的水声,还有河底剌骨的冰凉。但他已经慢慢感觉不到了,这时他的手触碰到一根绳子。这绳子,让他在这最后意识之,绽发出最后强烈的求生念头,他最后的力量,颤着手将那绳子环在巧如烟的身体子上,打上结。

    完成这一切之后,他的意识已经淡然,慢慢的脱离,慢慢的往下沉去,迎接他的,只有那河底的一片黑暗。

    而巧如烟的身体子,却被绳子迅速的往上拉,很快,呼拉一声水响,巧如烟的身体已被拉出水面,桥上的青狼帮众惊呼欢跃,七手八脚地将巧如烟拖到岸边,救上岸来。

    他们是赶到这里,却没有一个人敢下这深水之,这河水冰冷又达数丈之深。如不是渔家熟悉水xìng之人,谁又敢下潜。所以只有想着法儿,找来绳索,系上石头沉入水,看是否能让河里的傅堂主借得上劲。

    结果。他们便拉上来巧堂主。却没见着那傅堂主的面儿。救着一个人,这些人学着土法儿,七手八脚地将那巧如烟堂主放到马背上,让马背顶着肚子。让肺里的水流出来。这土法儿虽土却很管用,只听哇呜一声,巧如烟抽动一下,便吐出一口河水,帮众喜上眉来。见那巧堂主已恢复呼吸。

    这巧堂主是救活,可那傅堂主呢?

    众人惊然地发现,如果是水下的傅堂主将巧堂主系上,那傅堂主依然在水下。他们忙着再次把那绳索丢进河,可是没有用,每一次拉上来的都是系着的那块石头。

    顿时众人急起,在河面上忙碌良久,也没有结果,傅小蛙早已沉入那河底的黑暗之。

    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代表什么,代表着无论任何人,都已无法活着回来。

    北堂之,巧如烟的身子慢慢缓过,这时已是晚上。她呻吟着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着这时的烛光晃动。衣裳已经丫环换过,现在正在暧暧的被窝之。

    她偏过头。望着那床头一群青狼帮众,个个都泪眼地在等待在一旁。

    “我。我还活着……”巧如烟挣扎着要起来道。

    “巧堂主,您为何要自寻短见,您就舍得离我们这帮跟随您如此多年的兄弟而去么?”

    “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只有一身的丑陋皮囊,你们会对这样的丑陋皮囊感兴致么,没有男人会,没有人会,这张面孔,我自己看着都想呕吐,不如死去一了百了!”巧如烟怨恨地道。

    那帮众颤着声儿道:“我们永远都会为您卖命,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堂主!”

    “你们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么,现在你过来,脸让你亲一下!”

    那帮众壮着胆,凑过脸去,挣扎着往前,最终没有到达,哇地一声往旁边吐了。

    “对不起,巧堂主,我确实,确实是没有勇气,说句实话,我也不敢舍下命来下水救您,说卖命,那都是假话!”

    “哈哈哈哈,那个让男人卖命的巧堂主死了,只有这个丑陋的巧如烟,一个只会让男人呕吐的巧如烟,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巧如烟疯狂地笑道。

    顿时,那帮众泪流满面,接着道:“但是有一个人,却为您什么都做了,您能活着回来,全靠的是傅堂主!”

    “傅小蛙?”巧如烟竟然发现傅小蛙没有旁边,她惊道:“是傅小蛙救了我?”

    “是傅堂主把您救回来的,其实我们水xìng不错,都不敢下水,但是傅堂主根本不懂水xìng,有一回掉院子的池塘,都是我们给捞上来的!”

    “那傅小蛙人呢?”巧如烟急声道。

    顿时,一片沉默,每一个人都在暗暗的抹着眼泪,纷纷避开巧如烟的眼光。

    “你们快说,快给我说!!”

    那帮众喃喃地答道:“我们把绳子丢进河里,然后傅堂主可以上来,结果,拉上来的是您,傅,傅堂主,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顿时巧如烟被雷电一般击,她完全呆然,她现在隐约的记起来,在水,那嘴唇相触给她灌气。是那个不会游泳的瓜娃子,是那个傅小蛙。那些男人们的海誓山盟,个个要为她上刀山下油锅,这一些她听得很多很多。而且她也相信过柏仁泽的这些誓言,那只是让她万劫不复。

    而真正为她上山刀下油锅的,而是言语不多,从未说过什么的傅小蛙。她顿时泪流满面,或许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可相信,但最终还可以相信一个。但是这个男人,已经死了,虽然还称不上是男人。

    巧如烟疯狂地喊道:“救回来,你们快把他救回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但是,没有一个人行动,是人都知道,已经过去这么久,可能明天早上,尸体便会浮出水面。

    巧如烟瘫下来,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喃喃地自语道:“傅小蛙死了……是我害了他……”

    第二天。青狼帮众每人带着一朵小白花,来到那桥上,在这chūn天,这样的白花开满片野,或许就是为他们的堂主而盛开。在这个灿烂的季节。

    花。随着风儿飘落,落在那潺潺的水流上,一直飘啊飘,飘去很远的地方。

    巧如烟披着黑sè抖篷。失神地凝望着那河边,是她,是她害死了傅小蛙。她眼泪慢慢流下,两只拳头紧握。

    “这方圆十里地,就这老王头的水xìng最好。也就他敢潜这几丈深的水!”这时,一个帮众带来一个渔夫,带着斗笠。

    “把尸体捞上来吧,我们应该给他着一个好的安身处,不能对不住他!”巧如烟哽咽声道。

    那叫老王头的渔夫望望那水,为难地道:“这地以前叫鬼龙门,通水之后,水深数丈,其寒无比。我老人家不赚这卖命钱!”

    “老王头,帮这忙罢,银两随便开口!”

    “这银两,也要有命来花才是,如果你们早说是这里。我便不来了!”那老王头推辞道。

    “求您了,就让我们傅堂主入土为安罢!”那帮众哀求道。

    “傅堂主?”那老王头确定地道:“是你们开医馆的傅堂主?”

    “是,是啊,傅堂主!”

    “我家老伴的病。便是在那里治的,拖好几年了。再拖下去就没治了,这傅堂主是好人呐,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这是!”顿时那老王头也泪流而下。

    “唉,说来话长,我们也只想让傅堂主,能够长眠在一个好地方,而不是这冷冰冰的水底,入鱼虾之腹!”那帮众摇摇头道。

    “好罢,竟然是傅堂主,我老王头,拼上命也得下,把绳索拿来罢!”那老王头说道间,已开始脱下衣裳。

    那些帮众感叹着,这傅堂主,就算是到死,也还有人记得恩情,在他死去,也会有人来报。或许在那边一个世界,会有更好的生活吧。

    那老王头水xìng极好,扑入水便一直沉下,众人都在桥上等待,望着那平静的水面,心急如焚。

    不知过到几时,只见那水面上的绳索拉了拉,下面的老王头已示意着上拖。顿时,各个帮众,忙着拉扯,这绳索已上好几丈,终于,一具尸体被拉出水面,确实是,是那傅堂主的尸体。

    傅小蛙的尸体,已被拉到岸边,被众人拖上岸,被水泡了一个晚上,尸体都泡白了。

    众人只能在一旁暗暗地流泪,那老王头也上来,不停地打着哆嗦,:“这,这鬼龙门确实是名不虚传,这寒气,差点把我这老头儿冻死,不过为这傅堂主,值得,我老王头也算送傅堂主最后一趟!”

    “傅小蛙,傅小蛙!”巧如烟抽着虚弱的身体,哭喊着来到傅小蛙的尸体前,眼泪不住地流下。

    这就是真正的事实,真正的在她眼的事实,为救她,会有人舍弃自己的xìng命,这就是傅小蛙,一个常人难以理解的孩童。

    “傅小蛙你醒醒,你快给我醒醒!”巧如烟哭声摇着那傅小蛙,可那傅小蛙怎么还会回答,她也知道这只是奢望,这尸体都已经在水里泡一夜了。

    那些帮众们也没有说话,他们都知,这傅堂主是一个好人,给他们带来了许多许多,也给青狼帮带来很多的改变,让他们可以抬着头做人,站在大街上,不再受人在背后指点。

    最痛心的还是巧如烟,巧如烟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这样一个悲惨的事实,傅小蛙已经去了。

    旁边的帮众安抚道:“巧堂主,便让傅堂主安心的去吧,给他找块最好的墓地,给他烧足够花很久的纸钱!”

    巧如烟抹一把烟,喃喃地道:“还有他最喜欢的糖饼!”

    “记得还有糖葫芦!”那尸体道。

    “嗯!”

    巧如烟抽哭泣点点头,然后猛然发现,这说话的竟然是那尸体,她惊身往后一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却见那尸体动弹少许,然后挣扎着坐起来,顿时把所有人吓得失魂落魄。他们谁也想不到,在水里泡一晚上,还能坐起来,这不就是乍尸么。

    傅小蛙盘坐起来,打坐一下,顿时从四周汇集起气元进入身体,正如同胡管事所说,天地之气,存于天地之间,那内经,练到一定境界,可以不食,不呼吸。呼吸便采集天地之气最原始的办法,而那内经在第二层,已可体外汇集天地之气以供身体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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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智夺解药

    巧如烟等人惊愕地望着那还活着的傅小蛙,完全说不出话语,在他们的印象,从河里超过一柱香的功夫,就已无力回天,而更别说一个晚上时间。

    话说是这傅小蛙在沉入河底的最后刹那,他最后残存的意识,感觉着身体气元的迅速流逝,生命也在慢慢逝去。但是,却感觉着身体外隐约有一种燥动的天地之气,这天地之气,并不只存在空气之,而是存在任何地方,哪怕是岩石之也有存在。这些天地之气在他学会那内经第二层后,便可感应得到。

    而且他还发现,这河底的天地之气异常的充足,在他的潜意识里,开始催动那内经开始提取河底的天地之气。

    他开始粹取四周的天地之气,通过破注后的细微经脉进入身体,这些天地之气很纯净,也很浓郁,哪怕是吸取量不多,却也足够身体的需要。

    慢慢的,身体开始恢复机能,他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但是以他的修为,还不能大量的吸取四周的天地之气,吸取的量只能维持自身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

    所以,他呆在那河底,运行着内经,一直保持着沉静的状态,拼力吸取体外的天地之气,终于挺到第二天有人前来求援。

    见那傅小蛙坐在岸边,运行一个周天,终将那身体所需要的天地之气补充完全。这才收势,睁开眼睛。

    他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个睁得像牛眼般大的眼睛。超近距离的望着。

    “看啥!”傅小蛙一声惊吓,把众人吓得纷纷退后。

    “你。你是人还是鬼?”一个帮众颤颤地问道。

    “鬼你的头,再鬼就让你磕两瓶速效救心丸,让你两个月不能跟媳妇嘿咻!”傅小蛙愤愤地道。

    “会骂人,是傅堂主,是傅堂主回来了,傅堂主还活着,万岁,万岁!”一群人欢呼雀跃。

    但最为感动的。还是巧如烟,她背过脸去,偷偷抹一把泪。还好这个小娃儿没死,不然她会愧疚一辈子,虽然她也活不得多久。这个娃儿只可惜还未成大,若是以后,她敢说天下少有女子能逃得过他的魔掌。光是现在就已经让她心荡漾。

    “你,你是如何熬今天?”巧如烟问道。

    傅小蛙挠挠头如实道:“我在水下发现自己可以从体外收集天地之气,这天地之气正好可以给身体补充,勉强挺了过来!”

    “如果你没发现呢?”

    “没发现,没发现……这个……”傅小蛙挠挠脑袋,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想过。心急他便跳下去救了,哪里有思考的余地。

    “那会淹死你,我已经是个快要死的人了,你救回来又有什么意义!”

    “我只知道,能救的人。不管如何都要救,我不一定会死。但是不救的话你一定会死,我都没有放弃,巧堂主为何要放弃?”

    “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而我,已经没有什么事要做了!”巧如烟说着慢慢垂下头。

    傅小蛙奋起道:“你还有一帮子手下要照顾,你还有北堂口要打理,不要放弃,就算我杀向那县衙,也要给你找回解药!”

    傅小蛙的承诺,向来一字千金,巧如烟见识过,所以他成为青狼帮的堂主,放弃了他幸福的泰安武馆生活。

    巧如烟心深深的颤动着,她在想为什么,她最开始没有遇到的是这样一个男人,真正可以为她入龙潭虎穴的男人。一个女人,一生何求,不管是家财万贯,还是美貌倾城,最终都只是渴望一个好的归宿。所有的海誓山盟都是停的,惟有眼前的,才是真切存在。

    巧如烟流着泪,颤着触摸着傅小蛙的小脑袋,轻声道:“不要去,可以么?”

    “我必须要去一趟,我不能放着巧堂主这样不管!”

    “我不值得你这般,小蛙,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要你答应我,不要去!”巧如烟不希望,这傅小蛙为她丢掉xìng命。

    傅小蛙急声道:“可是,巧堂主,现在你这般,你这般怎么可以?”

    哐地一声,巧如烟随手拨出旁边青狼帮众的配刀,架在自己脖上,冷冷地道:“如果你去的话,我立马便死给你看!”

    “好好,我答应,巧堂主你先入下刀,我们有事好商量!”傅小蛙被逼得豪无办法。

    回到青狼帮,帮众们都劳累一天,这堂短短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傅小蛙被禁止去那县衙找柏仁泽,整天在堂口走来走去,见那巧如烟堂主的情况越见严重,已经如同十岁的老妪。

    终于,傅小蛙还是打破禁令,偷偷出发。

    这一天的早上,傅小蛙便来到县衙,他没有带人,只身一人,也没有隐藏,也有偷偷摸摸,他从那正门进去,只见那县衙的差役见着这傅小蛙到处,立即一片奔忙,很快,数个衙役便将那傅小蛙围住。

    “大胆青狼帮,竟然敢擅闯县衙!”几个衙役手持着刑棍,紧张地望着这个独身前来的青狼帮。

    “我找那柏仁泽,快叫他出来!”

    “我们柏师爷的名号,也是你叫的么,看来你是想来找死!”那衙役恶狠狠地道。

    却见那些衙役想要动手,傅小蛙也架起势,准备应战,这时,柏仁泽持着纸扇,闲然地走出来,唤道:“住手,来者是客,你们怎么这般没规矩!”

    傅小蛙终是见到那柏泽仁,恨得牙痒痒,他怒道:“柏仁泽,你好毒的心肠,对巧堂主你也下如此狠手,简直不是人!”

    柏仁泽淡笑道:“我想傅堂主,远道而来不是为说这几话难听话的罢!”

    傅小蛙一抖衣裳。便道来:“是的,我此次前来。便是想找你拿解药!”

    “解药?我看傅堂主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是县衙,又不是药堂,而且柏某为何要给你解药呢?”

    “柏仁泽,你便不要装蒜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而是谈批交易!”

    “交易?”柏仁泽扇动着手里的纸扇,笑道:“不知傅堂主有何生意要跟柏某人做?”

    “说个价钱,要多少钱你才可以拿出解药,我想巧堂主的命,对你来说,不如银两好使!”

    “哈哈哈哈,傅堂主果真是个明白人。我最喜欢跟傅堂主这样的人打交道,不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都是简单问题,那么就三万两银子吧,我想巧堂主的命应该值得你用三万两银子去换!”

    三万两银子,傅小蛙紧咬着牙。这确实是批不小的数目,就算是现在从关外交易回的货物,都卖不到这么多钱。

    “好,就三万两银子,什么时候可以交易?”

    “只要傅堂主有银两。现在就可以!”

    “那明天晚上,石桥交易。各不许带人!”

    “没问题!”

    第二天的晚上,傅小蛙将关外货物脱手所卖得的两万多两银子,再加上自己在淮安城丹药店所卖灵酒所得之银两,一齐凑够三万两银子,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然后独自应约。

    夜黑得深沉,傅小蛙带着银票如约来到桥上。四周都是漆黑,还好有一些星点,可以隐约看清四周的景象。

    一阵脚步声傅小蛙细声听闻,只见暗夜一个白sè的身影,正是那柏仁泽应约而致。

    “银两我带来了,解药呢?”傅小蛙问道。

    柏仁泽从怀取出一个白sè的小瓷瓶儿,然后道:“这便是解药,把银两拿来,你家巧堂主便可以重回年轻美貌!”

    傅小蛙见着那白sè瓷瓶儿,心焦急,巧如烟还等着这解药回去救命。他摸索着,从怀里掏出银票,然后如数递上。

    在黑暗,柏仁泽随手查看一般,确实是那通用的银票,着实没问题。他淡笑道:“没想到,一个破女人的命,也能换到三万两银子,确实值得!”

    说完,他便将那手白sè瓷瓶递过,傅小蛙急着想要接过那白sè瓷瓶,突然,从那柏仁泽的袖shè出一只袖箭,这袖箭距离极近,速度极快,还好那傅小蛙一直提防,忙着把头一偏,避过那只袖箭。

    傅小蛙怒道:“柏仁泽,你是狗改不得吃屎,永远都是那般只会暗算的小人!”

    “啊哈哈哈哈,这叫智慧,没有智慧的人,永远都是在现实生活的吃亏者,斩草不除草,chūn风吹又生,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我可以记得很紧,所以你们都应该死,上回让你们逃掉,这回定要让你葬身在此!”那柏仁泽恶狠狠地道。

    “真不应该相信你这贼人!”傅小蛙奋起一拳。

    柏仁泽舞开扇子,弹出利刃,这便是他的武器,铁梨花扇,这柏仁泽一提气元,速度已经加快一倍,这便是通盲俞特殊能力。

    “你一个破注穴者,想跟我这破盲俞者斗,简直是笑话,看我今天怎么取你狗命!”柏仁泽那扇刃寒光闪闪,上面带着许些青芒,便是浸有毒药。

    傅小蛙暴喝起身,对付破盲俞穴者,完全不能轻敌,而且也要借着力量还在时,暴发出所有战力,速战速决,拖的时间越久,对他越没有利,他的专长就是暴发,暴劲,瞬间达到战力的顶峰。

    “长恨落月!”

    傅小蛙一出手,便是最猛狠的招式,而且用内经暴发加强,迅速达到两倍以上的力量。

    那柏仁泽见着大惊,这小子的暴发力真够超强,瞬间就能达到破盲俞穴武者的力量,他催动着速度,立即闪避,这本是个笑话,破盲俞者竟然要避开破注武者的攻击。

    “好小子,难怪上回能战两个破注者,没想到还有这一手,如果我是刚破盲俞穴,便要栽在你这手上,可惜我早已突破盲俞。便让你见识下,破盲俞者的真正力量!”

    那柏仁泽说着。便冲天而起,扇舞凌空,却见那风旋气转,在旋风夹带着点点寸芒,见那旋风卷过桥上的石栏柱,石栏柱立即便被绞成粉碎。

    傅小蛙大惊,猛地一拳击出,却是无法将那旋风破去。拳入风,手臂上的衣裳被狡得粉碎,硬如刚铁般的拳头,也被划得千疮百孔。

    两边一直在战斗,来回撕杀好几个回合,傅小蛙却凭借着身上的天蚕甲,这是天生利刃的克星。冲上前去,近身与那柏仁泽近战,就算柏仁泽再快,他也死命缠住,任由身上的衣裳被割得如同布条一般。

    他再次暴发超强的战力,那洪大的气元流经身体的经筋。让经筋承载着超负荷的流量,他不能拖迟,越是能在最短的时间,暴发所有战力,便是胜利的关键。

    而这样的瞬间暴发。让柏仁泽暂时失势,柏仁泽往后一跃。然后唤声道:“看来,还是要你来收拾他!”

    立即见那黑暗之,那杀手再次出现身影,冷冷的,还有那手上的剑,他谈谈地道:“这个,要按破盲者来算价钱!”

    “价钱没问题,只管杀他便是!”那柏仁泽喘着粗气,不想跟那傅小蛙纠缠下去,如果再坚持一下,估计这孩童就会变弱,但是这段时间变数太多,自己容易受伤。

    傅小蛙沉静下来,冷眼望着那个杀手,这个杀手,就算是自己的师傅也难以就付,他必须要万分小心。

    那杀手冷眼望着傅小蛙,冷冷地道:“你毁我组织一jīng英,也是时候付出应有的代价!”

    “哼,你们这些人为钱而取人xìng命,丧尽天良,总归有一天要受到报应!”

    “在这世间,我们便是天,我们要谁死,谁便要死,今天,我便是要你死!”那杀手提剑而起,冰冷入骨,那剑再次化为一把寒冰巨剑,上面布满冰剌。

    傅小蛙再次握紧拳头,发出咯达的关节声响,他凝望着那杀手,他知道,这绝非一般敌手,也要用非一般招式对待。

    “冰封雪月!”

    那杀手出招,见那剑气横招,一道白芒sè的光环在那杀手为,向傅小蛙以孤形袭去。

    傅小蛙紧咬牙关,舞拳而出,却见身上白霜结起,那拳头上结起一层白冰,他的眉上,头发上,也结起冰霜,那白sè光环间,无数冰锥夹带其,击落在人身上可以穿出小洞,而击在傅小蛙的天蚕甲上,那拳头般大的冰锥,也撞得傅小蛙狂吐鲜血。

    这一个回合,傅小蛙完全惨败,傅小蛙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那杀手的菜,但是,他不放弃,他依然想做最后一拼。

    怒眼赤红,傅小蛙吼叫声,暴发最强大的内劲之力。四周的气流已随之舞起,所有气元开始汇集,他让那洪流一样的气元之力流经身体,让那经筋再次不堪重负而受损,全身都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傅小蛙落势,风在旋舞着,就连四周的河水都开始向四周荡去,那是何等强大的气元之力。这看得就连那杀手也jǐng惕地对应着,也汇集起一道强大的力量,准备应下这一招,这一招绝对的非同小可。

    “长!恨!星!陨!”傅小蛙暴然跃起,那拳头如一流星,那拳头上巨大的力量,震憾天地。

    那桥上的柏仁泽和着那杀手,惊望着那天上落下的傅小蛙,那巨大的拳头,那骇然的力量,正在压迫下来。

    “飞凌冰暴!”

    那杀手也招了,用他那超出两层境界的力量进行镇压,两边的力量正在接触,开始接触了。

    却见,那傅小蛙的拳头,并跟那杀手的招式相触,而是直直落在桥面之上。这傅小蛙的奇怪动作,让两个都惊起,轰地一声巨响,那拳头落在桥面上,顿时这石桥竟然栏腰而断,哗拉拉地碎裂,可见这拳的威力。

    三个人,全部落入水,而这才是傅小蛙的目的,傅小蛙冲向那柏仁泽,抢下那解药,然后一个下潜,直沉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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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离家出走

    说那柏仁泽跟那杀手落入水,顿感冰冷浸骨,四周都是一片漆黑,完全望不见那傅小蛙的踪影。两人游到岸上,浑身湿透,他们是完全没有想到,那孩童儿最后一击,竟然是毁桥。

    水珠从那柏仁泽的脸颊上不停流下,他哼地一声道:“好个狡猾的东西,竟然使诈儿,我就不信,你在水里能呆多久!”

    “只要不出意外,一柱香的时间,就是人在水里的极限,到时再宰他不迟!”那杀手一抖身上的河水道。

    “好,我便等他浮上来,看他是王八变的,能憋多久!”那柏仁泽也恼怒地道。

    夜继续深沉,湿透的两人倍感寒冷,在那河沿守候超过一柱香时间,也没见人浮上水面。

    身上湿沽沽的让两人好是不耐烦,又等过一柱香时间,那河面还是没见半点波澜。

    “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难道淹死河不成?”那柏仁泽奇怪道。

    “有这个可能,没人能在水底呆这么长时间!”那杀手冷冷地道。

    “这小子可以偷了我的百宝囊,里面可是有好多东西!”那柏仁泽急道。

    那杀手皱皱眉道:“聚花瓷也在里面?”

    “这倒是没有,那聚花瓷我放在安全的地方,没有带在身上!”

    “其它的东西都是小钱,只要聚花瓷在便好,明天再来捞他罢!”

    “可惜那三万两银子也在里面,唉!”

    “回罢!”

    两个一身水渍的人离开河边。往那县衙赶去,回到县衙之时。却见县衙内一片混乱,里面的衙役在奔忙,呼喊声混成一片。

    两个人诧异,唤到一个奔跑而过的衙役问道:“府里发生何事?”

    “师爷,您的书房被盗,您赶快去看看,丢了什么!”那衙役急声道。

    “什么?”那柏仁泽顿时脸sè变青,两人赶忙往那书房跑去。

    来到书房。却见那书房之围满衙役,正在查看着线索,清点着物件。那柏仁泽忙着推开那些衙差,踩着满地的书画,直直来到那暗门之前,却见那钢铁做的暗门,竟然溶开一个大洞。那必是气元化物的高手所为。

    两人急匆匆地走下台阶,一直到地下,见那暗室的石门,纷然破碎,都是被蛮力所毁,根本用不着找机关。见着有个捕头在查看着线索。柏仁泽便急声问道:“究竟发生何事?”

    那捕头起身作揖道:“启禀师爷,刚刚我们听闻巨响,便立马赶来,却发现一个蒙面人飞身而出,消失在屋顶之上!”

    “该死。是那破孩的调虎离山之计,看来他们也在动歪脑筋!”

    那杀手道:“快看那聚花瓷还在不在!”

    那柏仁泽听闻。便起身到墙壁上的灯盏,用力拔下,却见那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块石砖弹出,那柏仁泽忙过去,抽开石块,然后将钥匙插入里面的锁孔,打开那有五寸厚的钢铁柜门,却见里面的聚花瓷还安然躺在里面。

    那柏仁泽将聚花瓷拿出,哈哈大笑道:“还好我收得隐蔽,这钢铁柜门也是jīng钢打造,就算找到,任他功夫再高,也休想取走!”

    那杀手点点头道:“下回要小心,不要再发生此事,不然你可是连五万两的聘金都给不起!”

    “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话音未落,突然从天花上掉落一个人影,飞快地夺过柏仁泽手上的聚花瓷,还在那柏仁泽跟杀手惊愕之时,那人影已飞快地向穿过台阶,飞身出了暗室。

    “不好,快,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柏仁泽急声喊道。

    而这书房之,衙差重多,见那人影从暗室出来,便呐喊着一齐冲上,将那人包围起来,就要抓住那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气元化物,几道烈焰拳劲,便从那包围轰开一道路,飞快地冲出书房,纵身一跃,便飞身上屋顶,消失在夜sè之。

    那柏仁泽气急败坏朝着那捕头质问道:“你不是说蒙面人已经跑了,如何还会隐藏在这暗室之!”

    “确,确实是小的,亲眼所见,那蒙面人在我们来到之时,正好冲出书房,从屋顶上跑了!”

    “那刚刚是怎么回事?”

    那杀手沉声道:“因为来的时候是两个人,留下一个,跑了一个……”

    青狼帮北堂之,却见那傅小蛙拖着疲惫的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入院,那一直在等待的帮众顿时喜上眉来,纷纷围过来道:“傅堂主,你可是回来了,我们可是担心死你了!”

    在那大院正坐着的巧如烟,颤抖着苍手的手,提着钢刀,怒声道:“傅小蛙,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若是要去找那柏仁泽,我便死给你看!”

    傅小蛙负有伤,脸sè很苍白,挤出一个笑容道:“如果巧堂主死了,这,这解药怎么办?”

    说着,傅小蛙颤着手,将那白sè瓷瓶儿取出。那巧如烟惊望着那瓷瓶儿,又望望傅小蛙满脸疲惫的脸庞,

    “你,你从那柏仁泽手上拿到了解药?”

    傅小蛙涌出一口鲜血,摇摇yù坠,依然挂着那个笑容道:“小,小意思,还好那两个瓜菜也是旱鸭子!”

    说完,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巧如烟泪眼望着满是伤痕的傅小蛙,手里还紧紧握着那个白sè瓷瓶儿。她心澎湃着涛天巨浪般的情感,一直涌在心头,上天也许夺去她太多太多的东西,最后却给她补偿。她不渴望别的,也不奢望成为他的女人,她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看着他慢慢长大。然后一直守护着,一辈子守护着。

    不知过了多久。傅小蛙挣扎着睁开眼睛,却是见到一堆的眼睛,只听到一阵欢呼雀跃声。

    “太好了,傅堂主醒了,傅堂主醒了!”

    傅小蛙觉得脑袋很疼,全身也酸疼难忍,这估计是那一战伤到筋脉太过严重。只见他那师傅霍擎走过来,然后关心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没,没事儿,师傅那事儿办得怎么样?”傅小蛙道。

    霍擎从怀,取出那聚花瓷道:“很好,跟你弟弟小演了一场小戏,把那聚花瓷给骗出来了!”

    傅小蛙笑道:“那便好,聚花瓷拿回来便好!”

    小来到傅小蛙的床前。“我们还一直担心你如何应付那两个贼人,怕是两个人拿到银两后使诈,这还真是叫我们给蒙对了,还好小蛙哥你也机灵,硬是把这解药给抢回来,如果你没拿回解药。我们也只好用这聚花瓷去换,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对了,那柏仁泽的百宝囊里,有我们的银两!”

    “嗯。那百宝囊不止有你拿去的三万两,还有一万两柏仁泽自己的钱。还有一些五颗他修炼用的天元丹,这回他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里面还有他做一些不法勾当的帐本证据,有着这个,他应该不再敢造次!”小笑道。

    “那便好,我还担心他会找机会报复,这下有个小辫子在手里,便能安心了!”傅小蛙点点头道,这时他想到巧如烟,便问道:“巧堂主的情况怎么样?”

    霍擎在一旁道:“巧堂主已服下解药,现在毒xìng正在慢慢消退,不许几天,估计着那能恢复过来!”

    傅小蛙安下心来道:“只要巧堂主没事,我便放心了,这回谢谢师傅了!”

    霍擎道:“这回夺聚花瓷,多亏小,还靠他机灵,带我找到那书房,而且是他发现那书架前的脚印不一样,是有人前行的脚印,而不是停留的脚印,最后在那暗室之,发现打不开那钢铁柜,便让我躲身天花,自己做出已离去的假象!”

    傅小蛙感激地望向小,感谢道:“小,幸亏有你这个弟弟,当时我确实没办法,才去找你,我就知你肯定能想出法儿来!”

    小笑道:“谁叫你是我哥,说好一辈子都是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这一点小事何足挂齿!”

    “好了,我跟小有事回武馆了,你自己慢慢疗伤罢,看到你在这里活得也挺开心的,师傅也就没那么纠心,好好活着,不管在哪里,也别给师傅丢脸!”霍擎激励着道。

    “嗯!”傅小蛙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蛙哥,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三人短暂的相聚,然后相互离别,留下傅小蛙在那青狼帮。他也想跟着回去,一齐回到那武馆,快乐的习武,快乐的玩耍,无忧无虑。不过他看着四周青狼帮众的眼神,那也是关心的眼神,这些也是开始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份。

    最后,那柏仁泽百定囊里的五颗天元丹,傅小蛙让师傅跟小带走一些。但是他师傅没要,霍擎说现在的天元丹对他已无大用,还是留给傅小蛙自己修炼。小带走一颗,傅小蛙叫他顺道给绅正明捎上一颗,都用药酒溶好,每一颗都能发展三颗的药力。

    还有三颗他留些给巧如烟,留些给自己,那多余的一万两银子,傅小蛙都交给青狼帮,让青狼帮的生意更好周转,酒坊有那几千两银子,已经足够运作起来。

    而那柏仁泽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傅小蛙手里,也不敢再来造次,这样平静的rì子过去好些天。

    初chūn的季节已过,愁人的梅雨季节总算告一段落,田里的麦子绿荫荫的一片。而这个季节,却是青狼帮的好时节,关外的生意已走上正轨,跟巴卡图的合作很顺利,银两也在源源不断地赚进,而且生意也越做越大。

    王家酒坊的生意,也迅速扩展,钱二宝等人已经不能满足酒坊的需求,酒坊再次招进十个伙计,以扩大产量。而钱二宝也抽身出来,专门进行技术上的指导。不用自己亲自劳作。

    绅正明经常来往于关外的生意,专做粮食生意。开始是把粮食拉到关外,换回青稞,渐渐的青稞的需求量大增,他发现把王家酒坊的烧刀,卖到关外,利润更大,因为关外本是游牧民族居多,更喜那烈酒。这烧刀子简直对极关外人的口味,王家烧刀卖到关外,都被当成珍藏。

    所以他专门把酒拉到关外,然后拉回青稞,这些时候,他是经常往酒坊跑。最后,干脆搬到酒坊住。更加省事儿。接下来,他跟傅小蛙商量一下,不如让他直接入股王家酒坊,原来的米粮生意也不做了,专心帮傅小蛙打理酒坊的生意。傅小蛙当然是高兴,这酒坊丢给绅正明。他敢乐得自在。

    王家的烧刀卖到青狼帮,一直保持不变的价格,虽然供到淮安城,供到关外价格都已经上提。在青狼帮这群酒鬼,到处找人喝酒。青牛镇的酒鬼们也不例外的尝到这王家烧刀,这名声。慢慢的遍传开来。很多人,都是亲自跑到王家酒坊买酒,越来越多的店家都开始选择王家酒坊的烧刀,孙家酒坊,慢慢的开始被逼退。

    孔家酒坊本要被挤出青牛镇,而傅小蛙提出合作,利用孙家酒坊的人员,还有酿酒设备,生产一些王家烧刀所需要的初级产品,然后再运到王家酒坊进行深入加工。这样大大加速王家烧刀的产量,孔家酒坊也有很大利润。孙家酒坊的老板,跟傅小蛙买陶罐的时候相识,认为傅小蛙信得过,便成为王家烧刀的附属酒坊。后来他发现,成为王家烧刀的附属酒坊,所赚的钱要远远过他原来经营时。

    而傅小蛙,终于可以从这些事情从抽身出来,晚上努力修炼,白天研究一下炼丹之术。他的气元,已经慢慢的汇满丹田,已经隐约的可以感觉到那传说的盲俞穴存在。但是离冲击盲俞穴,还有好一段距离,常人可是要数以年计的时间,才能突破盲俞。而他这资质平庸者,凭借着四处弄来的丹药,能达到这般速度,已经相当惊人。

    这一天的北堂口,阳光暧暧,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让人隐约的感觉着夏天的临近。大院之,青狼帮众们舒服地晒着太阳,一个个懒洋洋的,现在堂口的福利好,酬劳多,rì子舒服得像神仙似的。

    “傅小蛙,你快给我滚出来!”只听那是从厢房传来巧如烟的咆哮。

    那些帮众像是没听到一般,懒洋洋地转过身,不以为然地道:“唉,又来了!”

    只见那厢房处,巧如烟正揪着傅小蛙的耳朵,指着那墙上的大洞吼叫道:“你已经把老娘的屋子炸塌三回了,你就不能换些个玩意整!”

    傅小蛙喃喃地嘀咕道:“为了炼丹事业,是要有所牺牲jīng神的嘛!”

    “你丫的炼的都是什么破丹,没一个有用的,倒是把老娘这个北堂口炸得到处都是窟窿!”

    “就怕了,就怕要成功了,再给我许些时间,我一定会有个像样的成绩!”傅小蛙哀求道。

    “只怕没到你成功那天,老娘这北堂口已经被炸平了,给我停止,立马停止!”巧如烟扬扬手的鞭子道。

    一大群的帮众,在大院,见着那傅堂主被训,心里乐开花儿,这傅堂主迫害的可不是一个两个,他这破爱好,害苦一大片的人,没有不受过这傅堂主魔爪的帮众。而见这巧堂主,现在已经变成另一番模样,青chūn美丽的面容也回来了,而且更加水灵。现在虽然依然很凶,但是穿着上,却是一副清尘脱俗的模样,而这穿着,更是让人想入菲菲。男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能染指的东西,越是感兴趣。

    只那傅堂主无趣地走过大陆,嘟着嘴踢着地上的石头,他抬头望去,见众人都回避他的眼神。难道,他真的没有炼丹的天份,应该是丹炉问题,他现在可是有些小钱儿,可以买大丹炉了。

    而见这时,堂口的门突然被踢开,只见一个半大的娃儿,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然后嚷嚷着道:“傅小蛙,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

    傅小蛙惊声望去,却见是那淮安城丹坊的小师傅,却见他这小师傅怒火正盛,见啥踢啥。

    傅小蛙也不例外,被狠狠地踢了两脚,却见这小师傅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我爹不要我了,我爹不要我了!”

    “小,小师傅,你是咋了?”

    “我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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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炼丹大师

    “离家出走?”傅小蛙睁大眼睛,望着这个满脸鼻涕泪的小孩儿。

    “呜呜呜,我爹打我,我在那个家呆不下去了!”那个破孩哭得稀里哗拉。

    “可是,可是,你离家出走,为什么,要来找我?”傅小蛙挠挠脑袋。

    “我在外面不认识谁,只有你这个徒弟,不找你找谁,难道你想不认我这个师傅?”那屁孩儿愤愤地道。

    “这倒不是拉,我只是在想,你爹就这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他听说我要来你这,还特地帮我打好包袱,巴不得赶我走,我恨死他了!”

    傅小蛙抽动着一下嘴角,发现四周的青狼帮众都眼巴巴地望着,还在偷笑。这一下,他是没事捡一个破事在身上,现在还要带个小孩儿。

    说这屁孩儿来到青狼帮,比到自己家还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傅小蛙可以使唤,整一个像大爷似的,傅小蛙是有苦不讼。

    这一天的傅小蛙,又再次忍不住炼丹,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丹炉升起火,然后往丹炉里炒入炼丹的东西。硝石,硫磺,木炭。傅小蛙点着头,一桶一桶地往里面倒,然后提升丹炉温度。

    突然之间,里面火光大盛,傅小蛙大惊,慌忙逃窜而出,只听轰地一声巨响,北堂口的屋子震塌一大片。

    这一次的爆炸威力无比,就连大地都为之颤抖,还好帮众们都在外面晒太阳。眼见着一片硝烟弥漫,大量房屋倒塌。而那巧如烟的厢房。也塌掉一半,随着烟尘消退,帮众们呆呆地望着厢房里的浴桶,巧如烟正木然地坐在浴桶里,香肩裸露水上。

    巧如烟抱着香肩的尖叫:“傅小蛙,立马给我滚出来!”

    大堂之,巧如烟气急败坏走来走去,提着鞭儿吼道:“你丫的这是炼什么丹。你去制作武器更合适,老娘的堂口在多少次战火拼杀都没有倒下,倒是毁在你娃的手上!”

    傅小蛙偷瞄一眼,然后垂头小声地道:“每,每一个伟大的成功,都是要有所牺牲的……”

    “牺牲你个头,老娘的堂口现在只剩一半。再搞这个毛玩意,老娘就踢你回总堂去!”

    傅小蛙拉着脑袋,挨着骂。

    只见那总堂之,刚离家出走的破孩儿康辰逸,舔着冰葫芦儿,津津有味地看着傅小蛙挨骂。

    “这小娃是谁。你的私生子?”巧如烟跟傅小蛙屁股头跟着一个陌生的娃儿,她知道这傅小蛙女人手都不敢摸,特意地涮他一下。

    “怎么,怎么会,我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就算十岁成家,也没这么大个的!”傅小蛙忙着解释道。

    “那你从哪拐来的?”

    “淮安城紫云丹坊的炼丹大师傅。还是三级的,据说!”傅小蛙特地加一个据说,因为他也不太相信,也没真确见识过。

    “哈哈哈哈,你这毛孩这么好骗啊,三级炼丹师还在你后面跟屁,你知道炼丹师的地位么,一级的炼丹师跟县太爷的地位差不多,三级炼丹师,在淮安城跺一跺脚,大地都能抖三下!”

    傅小蛙嘟着嘴道:”他家下人确实这么说的嘛!“

    却见那小孩儿嚷起道:“你这女流之辈,懂什么,炼丹师可是你等凡俗这辈可以理解!”

    看这小孩儿还学着副大人样,巧如烟便好笑,真是一个大瓜娃儿一个小瓜娃儿,真是绝配,说这傅小蛙也是奇葩一个,专门摊这些屁事儿。

    “不管你哪拐来的娃儿,这北堂口上上下下都是你炸的窟窿,赶紧的给老娘找人修好,不然老娘可打烂你的屁股!”巧如烟扬扬手里的鞭子凶道。

    傅小蛙颤颤地应声道:“是的,巧堂主!”

    “还有,不许再炼你的破丹,这是最后jǐng告,听到没有!”

    “丹炉已经被炸烂了,想炼也不能炼了……”傅小蛙焉焉地道。

    “那真是好极,就算没炸烂,老娘也想给你砸了,快滚去修屋子,快去!”巧如烟一指门外。

    一个大屁孩后面跟着一个小屁孩,两个屁孩灰溜溜地出了大堂。

    “我说徒弟,你炼的啥啊,整这么大动静!”那小孩儿舔着糖葫芦道。

    “元阳丹,他娘的真不好炼,真特费劲儿,我需要更好的丹炉,我需要更大的丹炉,我要买一个万斤级的!”傅小蛙愤愤地道。

    “元阳丹?”那小孩儿笑得捂起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你炼一个元阳丹,就炸了这么一大片地,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蠢到没谱了!”

    傅小蛙不服气地道:“谁蠢了谁蠢了,你就会张嘴说说,这元阳丹本就难炼!”

    “不信?我炼给你看,一炼一个准!”那小孩儿自信满满地道。

    “哼,丹炉都炸坏了,你说啥都行!”

    “谁说炼元阳丹需要丹炉,你们这有没有厨房?”

    傅小蛙睁大眼睛。

    只见那青狼帮的厨房,一口大锅,管好几十号人饭菜的大锅,下面燃烧着雄雄大烧。那小孩儿熟炼地配药,利用傅小蛙炼丹剩下之物,调配加工,放入大锅之炼制。

    最后,小孩儿掀开锅盖,正一个红得发亮的丹药呈现。

    “拿去试试看,是不是元阳丹!”小孩儿拍拍手道。

    傅小蛙惊愕得张大嘴,手里捧着那元阳丹,这丹药在手里温热,在光线下隐约透明,光是看这样儿,就知是确确实实的元阳丹。

    傅小蛙惊然地望望手的元阳丹,望望那大菜锅,顿时购买万斤丹炉的念头在心碎灭,可能他要换是,不是丹炉,而是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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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得水灵炉

    你,你是怎么弄的,这元阳丹,菜锅也能,也能炼……”

    “这元阳丹本就是最初级的丹药,哪里有什么难炼的,只是你太瓜了而已!”那小孩儿奚落完,又继续舔着他的糖葫芦。

    “师傅,师傅,跪请传授炼丹之术!”傅小蛙呼天喊地的跪拜着。

    那小孩儿摇摇手的糖葫芦道:“你没有慧根,你成不了一个炼丹师,哪怕是最烂的那一种!”

    “可我有衡心,我毅力,我吃苦耐劳!”傅小蛙细数着自己的优势。

    “没有用,你没天份,这些都没用,以后跟着我混就行了,吃香的喝辣的都管你有份!”

    傅小蛙焉焉地走出厨房,顿时感觉世界好黑暗,他那么喜欢炼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而这便是给他无情的打击,或许是上天的玩笑,让他完全没有炼丹的天份。

    傅小蛙跟这小师傅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不知道,但这小师傅现在跟着傅小蛙却是天天吃好喝好。傅小蛙无jīng采地帮着北堂修补屋子,自从丹炉以毁,现在他想折腾也折腾不起来。所以巧如烟很放心,看着傅小蛙安份守已,便是心安。

    “傅小蛙,你过来一下!”

    这一天的傅小蛙在屋顶上铺着瓦,下面巧如烟在喊道。

    那小孩儿现在天天跟在傅小蛙屁股后面,傅小蛙本就是一个移动的零食仓库,好吃的应有尽有。所以不管傅小蛙在做什么,寸步不离。

    “巧堂主有何事?”

    却见巧如烟拿出聚花瓷道:“这个聚花瓷你拿着。我觉得放在你那,会比我安全些!”

    “放在我这会安全些么?”傅小蛙挠挠头。

    巧如烟轻咳声道:“有一点,我还是要承认,虽然你炼丹很烂,不过功夫还行,比放我这稍微强些吧!”

    “噢!”傅小蛙愣愣地接过聚花瓷。

    突然,那小孩儿猛地跃起,抢过那聚花瓷。嘴里还满是零食,喷着饼末儿惊叫道:“水灵炉,竟然是水灵炉,这传说的水灵炉竟然存在人间!”

    这突然的惊叫,把傅小蛙弄迷糊,傅小蛙不解地道:“你嚷嚷个啥啊,不就是一个砸不烂的破古董。你至于么你!”

    “你土狍子,你这个山锤,你这个乡巴佬,你知道这是什么不,这是水灵炉啊,你眼睛瞎掉勒么?”那小孩儿吼叫道。

    “水灵炉是什么东西。这不就是一个破古董么?”傅小蛙挠挠脑袋道。

    巧如烟也奇怪地望着傅小蛙屁股后面的陌生小孩儿,她只知道聚花瓷确实是很贵,很值钱,但不知道水灵炉是什么东西。

    “破古董,你才破。你以为万斤巨炉就是最好的丹炉么,真正的极品炉。而是灵炉,这可是千年前炼丹术士所用的水灵炉,是炼丹的圣品!”

    傅小蛙道:“你说瞎说啥呢,这小玩意儿会是丹炉,你欺负我没见过丹炉啊!”

    “说你是土狍子,你还挣扎,这丹炉需要处男处女的鲜血祭开,不信你试试!”说着那小孩儿将那聚花瓷递回给傅小蛙。

    傅小蛙觉得自己应该挺童的吧,咬破手指,皱着眉头,挤了两滴鲜血上去。望望这聚花瓷,完全没有什么动静,他疑惑地望向那小师傅。

    那小孩儿冷着脸道:“看嘛看,我又不是处女!”

    “处女,处女哪里找……”

    “你自己看着办法!”

    这时,傅小蛙的眼光落在巧如烟身上,巧如烟顿时怒气地吼道:“看什么看!”

    傅小蛙没法儿,然后奔跑出北堂,来到大街上,然后满大街找处女。

    “姑娘,你是处女不?”

    啪……

    “姑娘,你,你有没有那啥过……”

    啪……

    “姑娘,其实我有一个丹炉正好需要处男处女的血来祭开,所以特地来找寻处女之血,我说的都是实话,千真万确的实话,不知道你是不是处女?”

    啪……

    “我见姑娘天生丽质,清纯脱俗,美丽大方,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如果是完壁那就更是太好,不知姑娘是不是处女?”

    啪……

    “小妹妹,给大哥哥一滴血好不?”

    啪啪啪……

    问小女孩要鲜血,傅小蛙被大人追得满街跑。

    傅小蛙终于觉得,千金易寻,处女难求。最后,白忙碌一天,焉焉地回到堂口之。在大堂,两个瓜娃子,就看着那聚花瓷发愁。

    傅小蛙摸着红肿的脸,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巴掌了。

    傅小蛙苦着脸道:“小师傅,这处女之血能不能用虎血,龙血,魔王血什么代替?”

    那小孩儿摇摇头。

    傅小蛙顿时垂下脑袋。

    只见,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伸过来,朝着那聚花瓷上滴一滴鲜血。傅小蛙抬起头,见是那巧如烟怒怒的脸庞,只见那巧如烟滴完鲜血,便转身离去。

    刹时间,只见那聚花瓷绽放异彩,流莹着美丽的光芒,然后慢慢的变大,一直变大,哗拉一声响,压烂下面的桌子,然后变成比人还要高大的巨大瓷瓶。

    傅小蛙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巨大的瓷瓶,他还以为这聚花瓷只是砸不碎,却是没想到还会变成如此般大。却见那小师傅眯笑着点点头,见着这水灵炉重现人间。

    傅小蛙惊着手触摸那瓶身,入手冰凉,光滑如玉,他围着这个聚花瓷转上数圈,惊叹地望着这个惊世杰作,难怪当初说是炼丹术士的用品,没想到这小花瓶儿,竟然会是一个丹炉。

    “没骗你吧,炼丹上的事,没什么我不知晓!”那小孩儿得意地道。

    傅小蛙还在惊奇地打量着那巨大的花瓶,这重量把那桌子都压成碎片,他拍拍瓶身道:“这个水灵炉炼丹超好么?”

    “独一无二!”那小孩儿只能想出这一个词儿。

    “可是,往哪里添火呢?”

    “谁告诉你炼丹非得用火,说是水灵炉,自然是用水灵之力,水其实也带有巨大的炼丹之力,就好像燃烧的煤碳之滴入水,会烧得更旺,而这水灵炉,就是直接粹取水之能量进行炼制丹药,炼丹之力至纯至真,炼出来的丹药,自是上品!”

    “难怪那柏仁泽,会如此贪心这个聚花瓷,还说以后便会富甲一方,原来是这般!”傅小蛙恍然大悟道。

    那小孩儿道:“这确实是无价之宝,好心收藏,有这丹炉,你这瓜样也能炼出好丹药来,而且没必再买万斤巨炉,不用时缩成小瓶便可,看这符印,按下即可!”

    说着小孩儿按下符印,顿时那水灵炉缩小成为一个瓷瓶儿,咕噜噜地在地上转动几圈儿。傅小蛙拾起,感叹道:“这小小瓷瓶儿,还有这般玄机,确是神奇!”

    那小孩儿舔着糖葫芦儿道:“小徒弟,现在师傅帮你一个大忙,你要怎么感谢才是?”

    “小师傅在上,徒儿定当好好学习炼丹之术,努力成为一代炼丹大师!”

    “这个关我屁事,我说的是,你是不是到时候给我买糖人了!”

    “是是是,要多少有多少,师傅请稍等,徒儿百宝囊有!”

    两个瓜娃儿,一齐开心地舔着糖人,然后有说有笑地摆着腿儿,描述未来的一片美好。

    说实话,傅小蛙现在的丹药已用尽,在他修练的这段时间,使用丹药修练就像烧钱一般。他现在非常渴望的想要能力上的增涨,他面临过太多的强大对手,太多回的绝望,那杀手,那王勃然,这些人都是超出他修为的存在。他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不能每一回都这么幸运的逃脱,他需要有力量正面对抗,稳稳的保护住所有要保护的人。

    这一天的傅小蛙跟着小师傅一齐炼丹,在小师傅的教导之下,他终是炼出成功的元阳丹。这元阳丹效果也很普通,强身健体,对习武之人有益处。但元阳丹毕竟达不到天元丹的层次,天元丹才是帮助修练的丹药,而想要炼天元丹,以傅小蛙现在的水平,还炼得比较缓慢,也需要千年人参这样的药材。

    不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丹药,还是让傅小蛙炼出来,什么清热解毒的,跌打损伤的,这些初级的丹药一大堆,他送给青狼帮的兄弟,这些青狼帮众是怕了,都不敢要。没办法,傅小蛙只好拿给医馆,这让医馆的生意火爆好一阵子,这些丹药效果奇好,见效迅速,让好些病患受益。

    傅小蛙从房间出来,一身药味,呼出口气。他的小师傅现在还沉迷那水灵炉,没再跟他屁股。傅小蛙来到大院喘口气,却见巧如烟迎面而来。

    说到这巧堂主,傅小蛙想到当rì,采用鲜血的事情。傅小蛙纳闷,这巧堂主,怎么还会是,那传闻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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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上白云山

    傅小蛙见着巧如烟走来,不知为什么,傅小蛙见到巧如烟,总是觉得很别扭,或许是看惯她以往暴露的风sāo样。现在的巧如烟,穿着很得体,不止有品味,还透着一股清秀高雅地味道。

    但是傅小蛙比以前更害怕巧如烟,现在的巧如烟对傅小蛙完全没有以前傅堂主什么之类的客套话,见面都是一阵狠骂,完全没有隔阂,反倒是显得两人的关系更为亲近。

    “我还忘了跟巧堂主道谢!”傅小蛙作揖道。

    “别装这酸样子,有什么话直接说!”

    “就是,就是那个血,想不到巧堂主还是,还是……”傅小蛙就是道不出后面那两字。

    “你这小屁叉子想找抽啊,你见老娘哪时那样?”

    “可是巧堂主以前都穿成那样,行为也很轻浮,而且帮里的弟兄们都说,你跟那些啥达官贵人,什么什么的……”傅小蛙小声地道。

    “我喜欢凉快不行啊,那些sè猫子就跟你一样,露一露肩膀什么都愿干,哪里用得着老娘真正出马!”巧如烟得意地道。

    “其实,其实巧堂主现在这样,比以前好多了,更漂亮!”傅小蛙傻笑着道。

    “我是来跟你说,帮主有事召集堂主有要事商议,不然我才没功夫听你耍嘴皮子!”

    “那我先去准备一下,你等我!”

    “你的麻烦事还真多,快点!”

    傅小蛙一阵小跑。就回厢房,巧如烟在等待。然后低头望望自己的衣裳,舞动一下裙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青狼帮总堂,那是傅小蛙好久没有光顾的地方,各个堂主各自为政,没有必要的大事,都不会聚在一起。

    在那总堂口的大堂之,那凌苑杰跟东堂主钟江飞正在大堂小啜着清茶。

    这时。却见着巧如烟阔步走入大堂之,后面还跟着一个颤颤缩缩的傅小蛙。

    巧如烟进入大堂,便双手作揖向那两位堂主打到招呼:“两位堂主,许些rì子不见,别来无恙吧?”

    两个堂主惊奇的发现这巧如烟变换一身装扮,现在变得清秀高雅,完全有些不习惯。

    那东堂主钟汉飞忙着起身作揖回礼道:“巧堂主才是。几rì不见,更见靓丽,巧堂主穿成这样,是演的哪出啊?”

    巧如烟尴尬笑笑道:“天气有些凉,多穿些,钟堂主见怪了!”

    “噢!”钟堂主像是明白过来。却发现这离夏天越来越近。

    那凌苑杰依然淡定地喝着清茶,悠然地把那茶杯放下,瞅着那巧如烟身后老老实实的傅小蛙,便道:“傅堂主,怎么这般没有jīng神。以前在我们那,不是龙jīng虎猛的。这一阵子没让巧堂主好受吧?”

    “啊?”傅小蛙惊神过来,见那凌苑杰在说自己,便挠挠头道:“一切都还好,一切有巧堂主做主便好!”

    说着,那傅小蛙已经退到巧如烟身后,巧如烟得意地道:“这猴子,现在给我收拾利落了,叫干啥干啥,不敢再造次!”

    那钟汉飞感叹道:“巧堂主真是不得了,连傅堂主都给降服,我钟汉飞算是长见识了,原来这傅堂主硬的不吃,吃软的!”

    “钟堂主过讲,听说钟堂主最近东堂也经营得不错!”巧如烟笑眯眯地道。

    “一般一般,就是那些店家哭爹喊妈的寻求庇护,确实是挺烦儿的!”钟汉飞咧嘴笑着炫耀道。

    那凌苑杰笑而不语,淡淡的喝着茶,这个时候的帮主骆新绎已然到来。见只那矫健的身形,庞然的气势,进门豪气地哈哈大笑道:“几位堂主这么早便到了,这一阵子是辛苦各位!”

    几个堂主都站起来作揖行礼道:“属下参见帮主!”

    “不是外人,都坐都坐!”

    骆新绎已经落坐在他那虎皮主位之上,四个堂主都已经落坐下来,骆新绎巡望一下,发现那坐在巧如烟旁边的傅小蛙,他最先关心到的,就是这傅小蛙,他道:“傅堂主,在北堂的生活还习惯吧!”

    傅小蛙作揖道:“其实是有那么一点不适,生活条件也强差人意……”

    巧如烟冷脸咳嗽,傅小蛙吓得忙改口道:“不过有巧堂主的jīng心照顾,属下在北堂一切安好,幸福美满,有家一样的温暧,没什么比北堂口更好的地方了!”

    “原来是这样,我便安心了,看来,还是如烟看得住这傅堂主!”

    巧如烟作揖道:“帮主过讲,属下只是微尽溥力,不足挂齿!”

    “哈哈哈哈,我还在想,如果如烟你不收留他,我倒是想不出,要把他塞哪去,这下好了,让我省去好多心,如烟你也不必勉强,如果真不想收留,便让他到总堂来!”

    钟汉飞也道:“是啊,如果真勉强,可以塞到东堂口来,我应该还能罩得住!”

    巧如烟道:“多谢各位担心了,这傅堂主在我这挺好,吃苦耐劳又听话,除了饭量大点之外,没什么可圈点的!”

    “好好,看到帮一片安泰,我便高兴,现在各位都先来盘点一下帮的收入情况吧!”

    这是每个月例行的会议,三大堂主都会来交纳一下各堂口的情况。那钟汉飞便争着站起来道:“我先来罢,以前都是东堂口的经营情况垫底,这眼下可就不同,现在我东堂口的收入已比以往翻上一倍有余,达到八千两之多!”

    “八千两,这着实不错啊,钟堂主辛苦,为我青狼帮做出大贡献,甚至超过凌堂主往月的收入!”

    “帮主过讲,我这东堂现在运行情况极佳。店铺都自动交纳保护费用,这商街生意红火。我还买了几间铺子,现在收租都有不少银两!”钟汉飞乐呵呵地道。

    “以前是我看轻钟堂主了,没想到钟堂主现在也有这般能耐,真难得!”骆新绎满意地点点头。

    “帮主过讲了,不知凌堂主这个月收入如何?”钟汉飞满心得意地想跟那凌苑杰较一下劲,一直以来他的堂口收入都远低过凌苑杰,现在好不容易得出一口气,露一面脸儿。

    见那凌苑杰依然淡淡地喝着茶。笑笑道:“还是让巧堂主先来罢!”

    巧如烟更是泰然,谦让道:“凌堂主先请,竟然钟堂主这般关心凌堂主!”

    “哈哈哈哈,好罢,其实这个月西堂口生意不是很理想,比预计的要差上许些!”凌苑杰顿了顿,发现钟汉飞满脸高兴。然后他无情地向那钟汉飞泼上一桶冷水:“本来预计会有两万的银两收入,最终只有一万八,唉,惭愧惭愧!”

    钟汉飞顿时目惊口呆,他结巴地嚷道:“你,你说谎。你那西堂口,每个月只有七八千两,怎么会突然多出万两!”

    “不才不才,最近入份几个钱庄,加上医馆生意出奇好。这西堂口,这个月若不是遇上官衙查税。要超过两万两银子!”凌苑杰淡笑道。

    那钟汉飞气乎乎地坐在椅子上喝茶,这一回的风头又没出成。但他总不会垫底吧,至少以往,那巧如烟的北堂收入,并不比那西堂口高。不过看到后面焉焉的傅堂主,顿时又没了底气,估计是会比他堂口的收入高吧!

    “一万八千两……”帮主骆新绎抽动着脸颊,深吸一口气道:“这,这个是创青狼帮的收入新高,超过我这总堂口,凌苑杰你确实从未让我失望,更多的是给我惊喜,当年我是没有救错你,你着实的是个好肩膀!”

    “帮主救命之恩,属下定将追随直致永远!”

    骆新绎从震惊缓过来,望向那巧如烟道:“如烟这个月的收入还好罢?”

    “非常不错!”这是巧如烟意外的回答,好像没有一点含蓄的意思。

    这让两个堂主好不服气,不屑地端起桌面的茶杯喝茶,看她能整出啥样来。

    骆新绎摇摇头笑道:“如烟,你骄傲了啊,你看把苑杰跟汉飞堵的都挺不服气的,就算超他们,也要温婉一些,谦逊一些,免得让他们不痛快!”

    “帮主,其实我已经很温婉了!”巧如烟作揖道。

    “哦?这个月你的堂口有多少收入,口气敢这般大?”

    “十万两!”巧如烟淡淡地道。

    顿时那凌苑杰跟钟叹飞拍案而起,愤愤道:“巧堂主,吹牛不带这样的,小吹怡情,大吹牛满天,适当即可,适当即可!”

    “如烟,你扯得太离谱了,怪不得两位堂主说,开玩笑要有个适度!”那骆新绎也道。

    巧如烟咯咯笑道:“您们还别不信,我还没把找到的宝贝算上价格,算上价格要超过一百万两银!”

    “你,你扯谎,瞎说,胡兜,唬烂人!”那钟汉飞一连说了好几个词。

    “吹牛我又不长肉,帐本在这里,银两跟货都在堂口,能对得上!”巧如烟说着,把帐本往桌面上一丢。

    那钟汉飞忙着拿过来翻看,越见脸sè惊愕,骇然道:“你跟关外生意做得这么大,怎么可能?”

    巧如烟笑道:“傅堂主帮我在关外找到一个巨商,他就是信得过傅堂主,不知怎么的,就是跟他做生意,他把货物都供给我们,现在交易的只是一小部份,以后还会越来越大,十万两只是小意思!”

    这回才让骆新绎惊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月收入十万两?”

    “帮主,我没事骗您玩么,这银两跟货物又跑不掉,有兴致您可以亲自到北堂口转转,其实收获最大的,还是傅堂主找回的一个宝贝,价值连城,简直是不可用金钱衡量,傅小蛙,把花瓶拿出来!”

    傅小蛙哦地一声,从百宝囊拿出水灵炉,在众人眼,就是一个小花瓶子,不过骆新绎跟凌苑杰已经认出,那是聚花瓷。惊声道:“这个东西,可是值十几万两银子!”

    “您们看小看它了。其实它是一个丹炉,价值连城的丹炉,傅小蛙祭开它!”

    用血祭过之后的水灵炉,已经不再用鲜血才能变大,只要在瓶身上的一个小符上灌入气元,便可以让它恢复原样。见那傅小蛙舞弄一下,只见那水灵炉迅速膨大,比一个酒海还要大。

    骆新绎跟两个堂主惊然地望着那个庞然大物。如果这是一个灵炉,那价值定在百万两以上,汝需置疑。

    钟汉飞跟凌苑杰惊望着这个大家伙,他们本以为自己赚的够多,够猛,而且这还是因为傅小蛙的原故,才让他们的堂口改变赚钱的方式。才有这般收益。现在他们赚的钱,对比巧如烟来说,确实是够寒碜的。

    那骆新绎本以为把这傅小蛙收入青狼帮,会带来不少好处,却没想到,这家伙所带来的。却是青狼帮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确实是当初跟他同看一台戏的小娃儿,到现在,也没见长大多少,而他所带来的震骇却是空前的。

    骆新绎颤抖着手,勉强喝下一口茶水压惊道:“如。如,如烟。你这一个月赚的钱,可以比得上青狼帮数年积累的总数!”

    “帮主过讲,当时帮主救起如烟,如烟便是为这青狼帮而生,为青狼帮而活,如烟只是在做自己的事!”巧如烟作揖道。

    “这,这十万两银子,你跟傅堂主各取一万两吧,余下的我估计你还要用作周转,需要更多周转的资金,可以跟我说,青狼帮集一帮之力,也全力支持!

    “谢帮主,目前周转应该还可以,因为关外的巨商乐意先货后钱,所以我那银两不是很缺!”

    “还有这样儿,这傅堂主到底在关外做了啥!”

    “他整的事太多了,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劝您还是不要听!”

    “如果有时间,我还是想听听,不过今天我还有另外的事跟你们商量!”见那骆新绎脸sè变得凝重。

    说到另外的事情,几个堂主便竖起耳朵,他们还未见过帮主这等表情。

    骆新绎道:“汉飞,你去把门关一下!”

    钟汉飞应声关上大堂的门,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现在的大堂之,只剩下骆新绎的心腹跟手下,这傅小蛙刚入没多久,也得到这个资格,让骆新绎放心。

    几个堂主都很奇怪,为什么帮主会这般慎重,不知有什么事情。

    只见那骆新绎坐在虎皮椅子上沉默少许,然后正式地道:“其实,是我早近收到一个消息,听闻那青牛镇外的白云山上,将要出土一件惊世之物,各方面有通天本事的预言者,都预言到,这个消息已经传开,现在各方面的人,都在赶往白云山上,准备争抢一番,具说得此物,将震天下!”

    那凌苑杰惊道:“白云山,那不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如此多年,从未见听说过有什么!”

    “总之,收到消息的人已经越来越多,现在正从四面八方赶如,如果赶得快的,便可夺宝走先,来得慢的恐怕连汤都喝不上,而我们正好在青牛镇,近水楼台,可以去搏一搏!”骆新绎慢慢地道来自己的意图。

    傅小蛙插嘴道:“我家正好在那白云山下,这白云山我也常去,此山凶险万分,万万不能去!”

    钟汉飞道:“奇宝之地,哪里都是凶险,没有凶险,早被人抢完,何来宝物之说,再凶险也值得一搏,如果真是奇宝的话!”

    凌苑杰也抱拳道:“如果帮主有意前往,我愿意相随,助帮主一肩之力!”

    钟汉飞也道:“这白云山我倒是想闯它一闯,看它有个怎么凶险法儿,这异宝,我也想看看,怎么个稀罕法!”

    巧如烟道:“如烟愿以死相随,只看帮主决定!”

    傅小蛙结巴道:“那,大家去,我也去吧!”

    骆新绎思索了一下道:“这宝就在眼前,不去搏一搏,怎么对得起自己,何况乎别人千里而来!”

    和个堂主齐声道:“属下愿随帮主一道前往!”

    “汉飞,这帮里不能没人看着,你留在帮里管事儿,我跟他们去便行!”

    “帮主,您别,我也想去看看,别把我留帮里,让傅堂主留下来吧!!”

    傅小蛙是巴不得这句话,可骆新绎沉下脸道:“傅堂主识道儿,地熟,不能没他,你老实在帮里守着!”

    钟汉飞不满地撇撇嘴,满心不情愿地答应下来,倒是傅小蛙无可耐何地加入夺宝队伍。

    说这白云山,可算是傅小蛙的老基地,他在这里长大,有着那里无数的乡亲。他不知有多久,没再回到那里,他也很是想念。

    这一天,各个人都在帮准备好一切,然后跟随着骆新绎帮主,前往那将要有异宝面世的白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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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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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428/ 第一时间欣赏仙旅慈航最新章节! 作者:会飞的猪所写的《仙旅慈航》为转载作品,仙旅慈航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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