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塞北的雪
ps: 亲们,我想哭啊,每天都有小编给我发来警告,我不知道该怎么写才能绕开,都想草草结束。得,转向其他地方,党内一片和气吧。我怕没结尾被和xie掉。
春节一过,中国的政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尚昆因为身体原因,卸任了国家主席,进入中顾委工作。
有消息说,这个机构在十月份即将召开的全会上要取缔,巫山不知道真伪。
但干爷爷赵立生在媒体前面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貌似在意味着什么。
上次和徐世友分别的时候,他说过已经到了极限,也准备在下次开会卸任。
历史似乎又进入了既定轨道,东方集党政军第一人为一身,开启了中国集权的全新模式。
老徐头找巫山的目的,觉得兵器总公司的运营已经走上正常轨道,不应该继续埋没。
毕竟他最擅长的,还是应该回到地方。
可以说作为交换的代价吧,徐世友应该和东方做了一次交易,他交权,让巫山担任漠北局书记,只不过这是暗地里的。
明面上,以前苏俄西伯利亚以东的每一个加盟共和国甚至是一个州,都是独立自主的国家,对外独立行使主权。
事实上,他们的官吏任命,当然,是行政主官,都要中国表态。、
其中,不少中国人在新的政府里工作。
毕竟中国目前还是内忧外患,不宜公开占领。
随着地盘的扩大,各种竞争纷至杳来。譬如漠北局书记的争夺,简直是白热化的。
关键时候。军方出手,而且各雇佣军首脑发话。只要巫山,最后才一锤定音。
大区级行政委员会,在建国初期昙花一现,因为高饶案件的印子,太祖顺势撤掉了。
今时的漠北,好像除了大区级的行政单位,真还没有一个贴切的部门能够来管辖。
巫家父子,当官都比较奇特。一个中?纪委书记,没有入常。另一个大区行政单位首脑,也不过是一个中?央委员而已。
苏俄的布尔什维克终于倒下了,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普西金在中国的帮助下,成为苏俄的国家元首。
他确实是一个想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一些事情的人,最后才发现,布尔什维克党,已经头上长疮脚底流脓无药可治。
去年底,他宣布解散苏共,人民没起来保卫苏共。各级党组织没抵制,军队也分裂和倒戈,因苏共已名誉扫地。
后来查封苏共各级党委竟未遇到一次有组织的抵抗,被它代表的人民群众不是隔岸观火。就是幸灾乐祸,甚至直接加入掘墓人的行列。
外部压力始终是事态进程中的一个因素,真正原因来自苏共内部。
事实上,戈氏的前任。从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到契尔年科,都程度不同地搞过政治、经济改革。意图惩 治贪腐、提高效率。
然而前苏俄体制的紧箍咒摧毁了他们的努力。旧体制下的各种潜能全部用尽,问题不见解决反而却越积越多。
到戈氏时。他在经济领域已无革可改,这才迅速转向了政治改革。
因此,与其说是戈尔把苏俄引向了死亡,倒不如说是那些死抱旧体制不放的前任们早就为苏俄铺好了通向死亡之路。
如果说苏共垮台是改革的结果,不如说是苏共没跨越腐?败陷阱,割断与人民联系,在人民不满和冷漠中失去支持,是自己打败了自己。
早在列宁逝世前,苏维埃国家官僚化过程已经开始。
斯大林上台后,强化了官僚体制,建立起一种盲目服从上级的等级制度。
他赋予各级官员种种特权,在庞大的干部队伍中形成了一个被称之为官僚特权的阶层。
列宁去世之后,也就是说从30年代初期开始,人们便大规模地为斯大林盖专用别墅,并且毫无限制地用公款来支付斯大林家庭的豪华生活。斯大林手下的人仅为他在南方就建过好几座别墅。
30年代初期开始,高级干部包括汽车、别墅、仆役在内的一切家庭生活费用由政府开支己经成为一种制度。
不仅党内要员享受着特殊的生活待遇,甚至他们的亲属也利用其特殊地位为自己,为他们的近亲远戚,搞豪华生活。
普西金在《我的自述》一书中,回顾了特权化在斯大林时代就已大肆蔓延的情形:
你在职位的阶梯上爬得越高,归你享受的东西就越丰富……
如果你爬到了党的权力金字塔的顶尖,则可享有一切--你进入了**……
**完全可以在一个单独的国家里为那些获取权位的少数人而实现。
全莫斯科享受各类特供商品的人总共有4万人。国营百货大楼有一些柜台是专为上流社会服务的。
而那些级别稍稍低一点的头头们,则有另外专门商店为他们服务。
一切都取决于官级高低。**在制度僵化、政府垄断权利、瓶颈众多的情况下特别猖獗。
在计划经济下,许多价格都在市场竞争的最低水平之下,它提供了把收受贿赂作为分配紧缺商品和服务的条件,市场经济下的合法交易在这样的体制下成了非法的贿赂。
除了把商品和服务销售给贿赂付得最多者以外,公务员还回顾以制造更多的瓶颈作为索取更高贿赂的一种方法。
比如,官员们会有意拖延,制造麻烦。
根本问题不仅是存在着市场最低竞争价以下的控制价格,而且是国家官员垄断权力,这些官员不受效率更高、价格更低的竞争产品的威胁。
整个前苏俄集团的经济状况给了官员一种动力去利用职位谋取个人利益。也给了其客户行贿的动机。
因为僵化的制度没有得到公正的法律制度的支持,所以腐.败十分普遍。
相反。高层特权人物行使着最高权威,他们经常会有理由凭借自己的权威更改法律规定。
下属人员无法通过诉诸法律来抵制上司的要求。
这个制度不仅僵化。而且独断,其本身要求的不合理性使得所有人成了违法者。
人们在腐?败交易中串通一气成了社会控制的一种方法。
审理腐?败案件被用来惩罚持不同政见者,而不是用来提高政府官僚机构的运转效率。
他们收买了社会保安机关工作人员、监察员、稽查员、巡视员等。
斯大林时期的官僚特权尚属一种体制惯性,而吸取赫鲁晓夫下台教训的勃烈日涅夫则有强化特权换取拥戴的政治自觉。
他制定一系列强化特权的条例和规定,将官僚特权系统化、合法化。
特别是其执政后期,一方面由于体制的僵化和干部队伍的稳定,特别是事实上的终身制得以确立。
另一方面由于党内外民主和群众监督机制的破坏和削弱以及腐朽思想对干部的侵蚀,特权阶层终于开始形成。
据俄国学者最近估计,当时这个阶层大约有50—70万人。加上他们的家属,共有300万人之多,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5%。
勃列日涅夫掌管苏共大权后,对干部队伍提出了稳定的口号,随着时间的推移,负责的岗位事实上都成了终身的岗位,而官僚们成为不可替代的人。
很多州委书记、部长、党和苏维埃机关的负责人占据职务达15-20年之久。他们享受高水平的生活和各种特权。
这种对干部地位和待遇的充分保证和实际上的终身制,不仅使许多干部明哲保身、但求无过,助长了脱离群众的官僚习气。
更严重的是使相当一部分干部有恃无恐。胆大妄为,公然地以权谋私,导致了腐?败现象的蔓延。
勃列日涅夫为苏共当了长达18年的家,不仅党内高官腐?败泛滥。就连勃列日涅夫的家人和他本人都身陷其中。
列宁也许没有想到斯大林及其继任者们会滥用制度的缺陷。
但是,党的机体中的癌细胞毕竟已在此时植入!尔后的岁月中,虽有健康细胞的生长。终究难免被癌细胞所吞噬。
一句话,普西金现在很难。要不然,一个民族主义者。绝对不会同意中国明里暗里的侵占,早就打将起来了。
说实话,在苏俄内部,那些人之所以让他上台,就是因为他的根基浅薄,好控制。
一旦真正成为国家元首,普西金马上露出了自己的獠牙,先是抓捕一些民愤极大的。
到了年底,公然解散了布尔什维克党,这一下,更是激起轩然大波。
巫山合上手头的资料,长出了一口气,苏俄暂时没能力来找中国的麻烦。
“书记,天黑了,”田恒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我们下班吗?”
漠北局目前只是搭了一个架子,办公地点在定北市,以前叫做雅库茨克。
挨着苏俄欧洲部分,经济稍微要好一点,那边的军队数量不少,巫山也难得在那边去凑热闹,反正今后还得重新划分省份的。
靠近太平洋这边,那些苏俄人连铁路都不修,留下来的问题很多啊。
整个漠北,每一年冬天特别漫长,在七个月左右。
现在都阳历三月份,刚刚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农历节日,地面上还冻着。
巫山看了看手表,才下午四点多。
不过,这段时间确实太清闲,没什么事情,他也就挥挥手下班了。
尽管民间不知道这一大片土地早就落到中国手上,但不断的移民,还是让淳朴的老百姓感觉到一些情况。
以前,越过乌苏里江,就必须要出示护照。现在放心大胆地走,你能发现大街上有很多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人。
这些人。他们原本没有居住在城里,是清朝时期的原住民。早就被沙俄感到穷乡僻壤去了,如今终于有机会进城。
也许他们的老祖宗会说汉语,经过了一百多年沙俄与苏俄的同志,每一个人看到说汉语的,脸上带着说不清的崇拜。
“不是说下班吗?咋又进来啦?”巫山头也不抬,还在看普西金写的言论集。
在心里,他把这家伙当成假想敌。
也许有一天,等苏俄完成了内部整合,两个国家说不定有一场战争。
另一个时空。普西金上台的时间比较晚,他的政治阅历也比现在丰富得多。
但是现在,他纯粹就是被赶鸭子上架,忙着斡旋于各大派系之间。
和上一世不同的是,苏俄的领土面积大大缩水,应该直立起来的难度要小得多。
“书记,闻人局长来了。”田恒轻声说道。
“噢?!”巫山忍不住苦笑,好像现在越来越少用自己的感知。
自从重新进入政界,他把自己武者的身份都差点儿搞忘了。很多时候都是按照本能在做事情,依照规则办事。
“闻人局长,您要找我,直接一个电话就是。”巫山呵呵笑着。几步走到门口。
闻人博是上面配给自己的副手,今年都六十五岁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估计是考虑老同志比较稳重吧。
“书记。反正也没几步路,我就直接过来了。”闻人局长温和地笑笑。
他是南下干部。据说最开始的时候姓闻,后来查了下家谱。觉得真正的姓氏应该是闻人,就把名字给改了回去。
在建国初期,他简直就默默无闻,小字辈一个。
后来,他随军参加了高丽战争,军职也就慢慢地上来。
秋收起义那时出生的小八路,并没有忘记对知识的渴求。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很多一代都还健在的情况下,能够升任到这个地步。
“小田,你泡好茶就回去吧!”巫山吩咐道:“让小胡整点儿卤菜,我和闻人局长喝点儿。”
司机胡忠良,是老家的退伍兵,别无所长。不像以前在兵器总公司的时候,这里的秘书和司机都是标配。
与其让秘书长邹观立安排,不如自己找。到了今天,他不在乎一些霸道的流言。
他从座椅背后扯了根毛巾出来,把办公桌擦了擦。
“书记,你可以呀!”闻人局长伸了个懒腰坐下,拿起没有收拾的俄文材料:“我可没听说你啥时候学过俄语。”
要到这里来上班,肯定要对巫山的过往研究透彻,他知道自己的定位,就是为了维稳。
别看眼前的小伙子比自己的大儿子和大女儿都小,是真正有两把刷子的人物。
更何况,在军政两方面,人脉比自己都毫不逊色。
“哈哈,啥时候闻人局长学会搞情报了?”巫山呵呵笑着,暗自调节了下茶的温度:“正好可以喝,这是极品!”
“每次到书记这里,都能喝到好茶叶。”闻人博贪婪地吸一口茶香,嘴巴先小心地咂了咂试试温度,接着喝了一小口。
突然想起巫立行曾经说过:“年轻的时候,我可以领导比我老的人,我就做好了有一天我老了,被年轻的人领导的准备。”
或许他们两人都一样,经过了风风雨雨,心态平和。要是巫山自己,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
要是有一个比自己年轻的人来领导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每次和自己说话,好像都在捧着,但每一句话恰如其分,让你感觉不到痕迹。
在这方面,自己还得好好学呀!
巫山自动过滤了他的恭维话:“不要说苏俄,就是太平洋对面的山姆,哪一个都是难啃的骨头哇。”
“前人告诉我们说,师夷长技以制夷,我国正处在高速发展阶段,还没那个实力和他们打战,那就必须要了解他们。”
“书记,您说得对!”闻人局长很少用敬辞,他点了点头:“以前我都不清楚,几年之间,我国的军事实力竟然这么强大了。”
能不强大吗?巫山不由暗自好笑,苏俄的高精武器技术和人员,都差不多搬空了,这是普西金不敢和中国动手的另一个原因。
“我希望政府那边尽快出台教育制度,”他单刀直入:“低年级所有的教材,都必须是汉语,就像当年沙俄人做的一样。”
胡忠良敲门进来,闻人在那里静静思考。
“又下雪了?”巫山看到小伙子头上、肩膀上都是雪花:“你行啊,小胡,咋知道闻人局长喜欢吃蘸酱菜?把柜子里的小烧拿出来。”
等到胡忠良出去,两人慢慢地喝着,聊着。
窗外,雪下得正紧。(未完待续。。)
第二章 超生问题
早上起来,哪怕窗外依然在零下十多度,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开窗户,换换空气。
肉眼可见的雾气从屋里面往外冒,外面的冷空气倏地钻了进来,巫山贪婪地吸了几口。
正所谓年老成精,闻人博都六十五岁了,这样的老家伙,见多识广,他的情商之高,是自己没法比拟的,只有学习的份儿。
昨晚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喝醉了还是装的,反正最后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
不过,巫山宁愿相信他是装醉,因为自始至终,闻人博说话口齿清晰,没有半点儿疏漏之处,也有可能他的自制力特强,即便在醉酒的情况下神志依然清醒。
他所传达的信息,自己完全领会了。没办法,年龄始终是一大硬伤啊。
不要说巫山今年三十二岁,竟然到了大区级行政级别的首脑。就是平中华,今年四十岁,也被平老给死死压着,至今仍然在古城奋斗。
那坑爹的古都,让未来的国家一号无可奈何。
估计还是他老爸出手,明降暗升,从省里面的副书记,到古城市市委书记、省委常委。
一个没有实权的副书记,真没手里有省会城市来得实在。
前两天,平中华还打电话抱怨,古城市作为古都,简直就是一个大坑,西部开发的风潮一起,古城将要何去何从,他打趣说头发都白了。
想来自己的脚步太快,出头的檩子先烂,惹得不少人眼红。
闻人博的大意是说。巫山还不得不多多历练,不能行错一步。否则就有被群起而攻之的危险,万劫不复到不至于。肯定最多也就副国级的高度。
早知道,真还没必要来这里上班,今后升无可升,要不,故意犯点儿错误?
这念头只是在脑袋里闪了闪,很快就被巫山给掐灭了。要是到了这种高度还犯错误,随着巴蜀系渐渐失势,自己会被打落尘埃。
大街上,各种叫卖声钻入了耳朵。
“包子。大包子,新鲜出笼的泰山大包子,三毛钱一个!”
“麻花儿,刚炸出来的正宗津门麻花儿,又香又脆!”
“大白菜,昨晚上进的货,嘎嘎嫩!”
带着全国各地方言的声音,钻入了耳朵。也许定北市的其他种族不懂汉语,他们连比带划。居然和早市的汉族人完成了各种交易。
王璐都快踏入先天了,还是习惯问题,只放了一会儿窗户,就关上了。
主要是她的性格里带了些懒散。毕竟再坚强也不过是没有经过风吹雨打的温室花朵,没有尼娜那种修炼的狂热,自然进度就稍微慢一点。
田恒与胡忠良。两人都得到了巫山的信任,自然也修炼了不同的功法。
想不到作为文职人员。小田对修炼更为上心,这么冷的天气。他就穿着衬衫,外面罩一件炎黄龙服,也精神抖擞。
胡忠良估计是智商稍微低了一点,对功法的理解稍微有些偏差,身上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进办公室的时候,脸上都红扑扑的。
想不到,门前还等着两个人。
巫山一讶迎上前去:“白主任、樊主任,你们俩联袂过来,咋不提前打声招呼?”
作为父亲手下的爱将,白曙光是监察一室的主任,而樊小波则是五室的主任。
他们一起过来,显得相当怪异,因为两个部门不相统属。
“巫书记,不好意思,大清早就要麻烦您!”白曙光的语气谦卑,哪有一丝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巫立行的推动,中?纪委主动出击,早就非曾经被动办案的部门。
估计不是顶头上司的少爷,他们俩脸上不会有笑容的存在。
相比于白曙光,樊小波调子打得很低:“巫书记,对不起,有些情况要找您核实。”
五室具体负责的是军队高层,他本人也是从部队系统出去的,自然知道巫山在军队里的威望,不管各方面,面前的年轻人都是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田恒默不作声开了门,他知道漠北局刚刚成立,肯定不是这边的事情。
“两位是我请都请不到的稀客,里面请,外面还是太冷了。”巫山做了个手势,当先踏门而入,进入到里间。
昨天晚上虽说让田恒回去休息,这小子可不放心自己的领导,硬撑着陪到十一点多。
要不然,平时他都提前半个多小时到办公室。
“巫书记,有个情况找您核实。”白曙光现在的态度端正了许多,这可不是一般的干部,就是没有巫立行的关系,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存在。
“没问题,”巫山喝了一口茶:“你和樊主任不是同一个案件?”
“不是,”一般的人白曙光才不会回答呢,他也没有解释:“巫书记,程西同的姑娘程莹莹结婚,喜宴是您出钱的对吧?”
“是啊,”巫山也不隐瞒:“都是从巴蜀过来的人,我也就这么点儿能耐。”
白曙光本来想好奇地问下他哪来这么多钱,不过此前查询的时候,竟然是自己权限不够,只好把这问题闷在心里。
一句话,巫山就是有钱,今后关于钱财这方面的问题,没必要问他。
“对不起,我们是例行公事,巫书记。”白曙光冲记录的人问了句:“小张,要是全部记好了,就拿过来给巫书记签字吧。”
对于中?纪委,巫山认识的人不多,要不是因为巫立行在那边任职,估计什么主任之类的人,根本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反正从进入政坛的那天起,除非是自己关于女人方面。其他真还没啥毛病。
既然中纪?委来问这些问题,估计程西同就在劫难逃了。
一时之间。巫山不胜嘘唏,一个人想要往上爬。最好还是自己掂量点儿自己的能力,别挖空心思搞什么政绩。
如此一来,给一些想着已经到了高位的人不再有制裁的人敲了警钟,人必须要有敬畏之心,否则党纪不容,国法难违。
“巫书记,尚冰过生日的时候,您是否送过一瓶1862年的拉菲?”樊小波说话的时候很不客气,不是针对巫山。而是尚冰。
要在以往,他本身就是军人转业的,至少应该在后面加一个同志两字,现在直呼其名,就值得考究了,难道他也难逃法网?
巴蜀系在太祖去世以后,本身就已经是国内最大的派系。
可以说,各行各业,巴蜀的人都在其中有领军人物。
这样的情况。早就遭致了其他派别的不满。
更何况,不少巴蜀人反而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国就是巴蜀人的天下。
对于这样的人,巫山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不管是程西同还是尚昆哥俩。巫家人和他们打交道真不多。
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这两件事儿,纪委的人脸这些都挖了出来。
看来。今后巴蜀系的旗帜,也只有巫家父子来扛着。
“没错。”巫山心情沉重地点点头:“尚冰叔叔喜欢酒,尤其喜欢红酒。我这人不管是红酒白酒。没有偏好。”
“当年,我还在北疆,螺丝查尔德家族的人去拜访过,给我送了几瓶。”
樊小波心目中,一样对巫家的神秘感到很震惊。因为他也曾暗地里想查下巫家的老底,为什么父子俩上班以后都没拿过工资。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他不再是对奢侈品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对世界上著名的家族也有所了解。
螺丝查尔德?那可是连最高领袖都要举双手欢迎的人物,他们和巫家的关系这么好?
中?纪委办案,这次连漠北纪委书记山青柳都没有知会,直接就闯了过来,可见案件的保密程度。
关于尚冰的事情,巫山也曾从一些渠道了解了一点。
中国的改革开放,在**年的风波之后,似乎有些停滞不前的态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伟人今年静极思动,专程南巡到粤南市并发表了重要讲话。
可是谁都没料到,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的人,竟然是尚冰:“全军上下,大力拥护伟人同志的南巡讲话,并会专门学习讲话精神。”
这种态度,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
你尚冰是谁?不过是军?委的秘书长而已,在军?委委员的排名在中间。
第一个跳出来,你把徐世友摆在什么位置?又把东方置于何地?
要是估计不错的话,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十月份的全会上软着陆,目前就应该退出人们的视线,不再出来。
从窗户里看到中?纪委的两辆吉普车绝尘而去,巫山心情十分糟糕。
尽管同为巴蜀一脉,巫家的崛起可以说与巴蜀系没有多大关系,也没有得到多少帮助。
毕竟蛋糕就这么大,每一个分系里,都有自己的培养目标。
巫家人异军突起,说不定还打乱了不少巴蜀人既定目标和节奏,能不反对就不错了,更遑论支持,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现如今,看到一个又一个巴蜀系干将倒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也就是说,连巴蜀系的元老都看不过去,他们肯定不想有巴蜀的人在自己等人身后闹出什么麻烦来,干脆趁健在就直接拿下。
还没等他感慨,局政法委书记詹小辰与局公安局长郝佳满进了办公室。
郝局长不仅管着警察队伍,还是驻地的雇佣军司令员。
苏俄的官僚体系不垮,新的体系肯定确立不起来。
雇佣军可是下了狠手,对普通的老百姓秋毫无犯,大小官僚就没有必要客气。
具体的情况巫山也不是很清楚,差不多是百不存一,毕竟苏俄的官僚们真没什么好人。都是既得利益者。
要没有这样的强力局长,估计其他的人坐在这个位子上。还是够呛。
别看那些个官僚下狱的下狱,枪杀的枪杀。他们的余孽可不少,有的在城里,有的在乡下,只有让这些人销声匿迹,政府才能正常运转。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巫山苦笑着:“你们要么不来,一来就是两个人一起。郝局长,难道我们的治安条件这么差,都不敢一个人独立行动吗?”
“还有别人也来过?”郝佳满目瞪口呆:“不会是我们警察系统的吧。”
巫山说出去才发现失言,打个哈哈混了过去。中?纪委的事情,哪怕他们今后也会知道,但不应该从自己嘴里暴露出去。
不过,他这个局长竟然不知道中?纪委的人来过,至少对情报的收集还是比较滞后。
是不是在适当的机会,让他专心做军队的工作,挂一个局长的头衔,先找一个合格的副局长出来考察下?
“书记,现在国内不少人都过来了。”詹小辰一开口就诉苦:“对我们公检法队伍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不少同志每天都睡不好觉!”
“不要紧,万事开头难!”巫山温言抚慰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国家在我们的身后,我在你们的身后。全力二配合你们的工作!”
见他这么说,两人心里一松,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
“书记。那我就直说了,”郝佳满没喝茶。他让田恒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这几天我们公安局的人都疲于奔命,快崩溃了。”
“什么大案件?”巫山吃了一惊。因为他真还没听说发生啥事情。
“单一的案件肯定不大,集合在一起就大了。”郝佳满一肚子都是苦水:“书记呀,您不知道,到处都是国内来的人。”
“恩,”巫山严肃地点点头:“人多了,鱼龙混杂,肯定会给你们的工作增加难度。”
“工作再难我们公安局都不怕!”郝佳满拍拍胸脯:“但这件事情让我真不知道怎么解决。抓了又跑回来,我们没有这么多人。”
这家伙就是个纯粹的军人,说话颠三倒西,让人迷惑不已。
好在詹小辰不住解说,巫山才清楚是啥情况。
有点儿类似于当年在北疆发生的事情,全国不少的老百姓纷拥而至。
他们不是因为过来做生意什么的,就是超生游击队,每一家为了躲在家乡的罚款,不远千里,跑到了外兴安岭一带。
雇佣军的士兵,更多的时候,是为了维护地方的稳定。
目前身兼两职,既要维稳,还要处理警察系统的日常事务。
这些超生游击队,也是在查户口的时候暴露出来的问题。
郝佳满已经和詹小辰商量了不少次,每次发现这样的情况,直接就派人遣返,由于人手紧张,到了定北市火车站就算完事。
可过不了几天,那些人又回来了,好像不少家还增加了一些人口。
换一句话说,那些老百姓看到这里对计划生育根本就没有怎么管,把超生的孩子都一窝蜂带了过来。
没办法,两个人只好求助于巫山,希望他能解决这个问题。
要不然,全国各地的超生专业户都跑了过来,西伯利亚和外兴安岭再大,也容不下这么多的人口。
不是地域的问题,关键这里的可供耕地和以前的土地比较起来,还是太少。
加上巫书记一上任,就规定了不许随意砍伐和开荒的政令。
再说了,真要把超生户合法化,漠北局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
毕竟计划生育,可是我们国家的基本国策,漠北局是要受到中央的管辖的。
大家表面上只不过是雇佣军的一员,其实都是在职的干部。
有朝一日回到国内,就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口诛笔伐。
其实,漠北这边属于中国的地盘,基层的老百姓并不清楚。
先是黑省的人看到乌苏里江对岸没有人执勤,抱着过来看看的目的。
这一传十十传百,过来的人瞬间就成了天文数字。
怎么办?巫山一时之间也有些为难。(未完待续。。)
第三章 枪杀俘虏事件
在建国初期,我们国家并没有实行计划生育的国策。
太祖在五十年代学苏俄母亲英雄鼓励生育,总以我们的社会制度是最优秀的制度,人定胜天、人多好办事、人多力量大。
结果农村普遍生八、九个小孩,造成人口爆炸,很快中国人口由四亿升至六亿,接着很快又从六亿上升到八亿人口。
五八年到六一年发生三年自然灾害后后,使他这个伟大的马克思人口论者澈底地败在马寅初的马尔萨斯人口论的脚下。
结果我们不从科学上吸取教训,又釆取了违反人权的强制一胎化政策。给中国造成人口结构失衡的灾祸!
因为农村养育比城市成本低,文化成度也低,对国家经济发展影响相当大。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传宗接代的说法,要生就一定要生个带把儿的。
也没办法,直到现在,城乡人口比例,差不多在1.5:8.5左右。
农民的土地,更多时候需要男性来耕种,我们目前还没有很好的办法,让社会和国家来承担相应的责任,蛮横地一刀切。
对于中国的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的政策,西方专家和媒体都持较强的批评态度。
西方人也关注这一政策的潜在影响,例如人口的老龄化、男女比例失调、小皇帝问题以及失独家庭悲剧等。
与此同时,西方人对中国的过于庞大的人口感到有些担心,担心有可能发生从中国进入他们国家的大量移民。
不过。讨论中国移民威胁的最高?潮发生在开始实行计划生育那个年代,现在热潮已经过去。毕竟中国人只能拥有单一的国籍。
由于相关研究并未证实大量中国人进入西方世界斯,也由于中国国际形象的改善和加入关贸总协定。这一讨论已经不那么赎金热烈了。
“小辰、佳满,”巫山叹了一口气:“你们知道吗,在大街上的原住民,他们没有计划生育,你可以随便找一个人问一下。”
“当然,由于苏俄时期,一直实行官僚阶级的管理体系,穷人压根儿就没兴趣多生孩子,因为他们即便生了以后反而是负担。”
“也有一些人。他们每一家至少都在五个孩子以上,这些人,就是原苏俄的特权阶层,他们的一切由国家提供,无所谓多少。”
“书记,难怪您在卫生局成立的时候,坚决不要计生办。”詹小辰苦笑道:“我们真是井底之蛙,每天都在这里,还不了解实际情况。”
“书记。您看这就比较麻烦了。”郝佳满连连摇头:“我们政府老是说一国两制,那是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内,实行固有的政策。”
“但如今怎么办?本地原住民,不需要执行计划生育政策。反而要对偷偷摸摸跑到这里的汉族人严厉控制?”
别看一个个在这里蹦跶得欢,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到原本的区域上班的。
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没有任何一届政府。能放心把这么大一片区域,交给一群人来管理。始终不换,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如果在这里不执行计划生育政策。到时候会不会有眼红的人来挑刺?这就很难说了。
“这样吧,”巫山沉吟片刻:“我召开下局党委的会议,到时候不形成文字记录,只不过要把会议内容向上面汇报。”
“相信东方书记肯定知道我们的难处,会让我们随机应变的。”
说干就干,办事拖拖沓沓,不是他的作风,当天下午就召开临时常委会,专门就这个问题进行研究。
结果,让巫山很失望,一个个稳则稳矣,少了一点担当和冲劲。
年龄最大的局长闻人博倒是说了句,坚决拥护书记做出的决定。
既然这样,巫山也不客气,当即指出,我们执政的根就是汉民族。
目前,在我们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最严重的地方,也是这个民族。
很多少数民族,还可以生二胎什么的,甚至三四胎都有,相比汉族要松多了。
尽管没有下细去数,大家都肯定汉族是绝大多数。
因此,在漠北地区,可以淡化计划生育政策,但要规定好多生孩子的义务。
不管是以前的原住民还是现在流窜过来的超生大户,大家一视同仁。
既然你多生了孩子,给政府带来了更多的负担,相应的,你就必须承担更多的义务。
至于具体的方案,大家接下来再研究,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
要不然,这些超生大户们,一个个就只有一两个孩子有户口,其他孩子是黑户,给今后的就学上班形成诸多障碍。
大家一致认定,给没有户口的县补上户口再说,当然,这些超生的孩子,他们的户籍只能在漠北,而且还必须父母有一定的限制。
一句话,漠北局不养闲人,总不成你家大人拖家带口到这里来讨饭,我也给你兜着吧,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也就是说,虽然孩子的户口只需要工本费,父母还得在漠北做出贡献。
不管在那种层次,都有相应的保密制度,这次会议的内容,绝对要求保密。
要不然,传了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一个个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很快,公安局的人先从城市开始清查,凡是从内地来的超生户,开始办户口。
当然,工作人员啥都不清楚,只说让这家的两口子迁移户口,漠北局这里接收。
各地的计生干部,感动得不行。
大家都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真要超生了,就得罚款。
家里没钱。那就把值钱的东西全部拿走,那可是得罪人的事情。
不管是前去执行任务的计生干部还是在一旁维护秩序的民警们。觉得挺为难的。
当然,在他们看来。漠北局那边肯定不知道这家人户超生了。
反正移民们都稀里糊涂,把户口顺利落户到漠北。
日子就这么忙忙活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每一个常委都负责一个片区。
反正在原苏俄的东西伯利亚和外兴安岭一带,到处都是雇佣军充当临时警察,安全问题还是很有保障的。
就是苏俄,也是一个枪支管理严格的国家,平民百姓是没有机会触摸到武器的。
至于官僚阶层,要么进了监狱。要么被解决掉。
雇佣军行事,肯定不会按照国定的法律法规来办。
如果说在一个人的世界观没有形成之前,可以给这人机会来改正。
但这些官僚们,长期锦衣玉食,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说白了,这些人留着,只不过是浪费粮食,这是雇佣军首脑们默许的。
如今,不要说在西伯利亚地区。就是苏俄的疆域内,都有不少中国人,从事着形形色色的职业,因为大家很勤劳。
最主要的是。雇佣军陈兵在乌拉尔山一线。
在苏俄的内部问题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普西金压根儿就没有勇气和决心与中国翻脸。
要不然,他今天敢于公开对中国不敬。明天就有可能不知道在哪儿去了。
苏俄人多的是,反正龙组的人。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不为苏俄的前途,普西金也要为自己的小命考虑。
要知道。巫山在临走的时候,专门让龙组的成员亮相,为他清除政敌。
同时,也是在给普西金敲警钟,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惹毛了随时弄死你。
在苏俄的首都莫斯科,喀秋莎照常营业,巫从西专门在这里坐镇。
今天,这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进门就问大堂经理,他要找这里的老板。
看到不是来惹事儿的,又是中国人,巫从西感应了下,直接让他上去。
“坐吧!”他盯着眼前的汉子足足两三分钟,才淡淡吩咐。
“我叫厉超,在莫斯科做了很多调查,相信您可以帮我的忙。”年轻人不亢不卑。
“哦?”巫从西无声地冷笑下:“不少中国人,都知道我们喀秋莎在莫斯科吃得开,你能打听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厉超还是恭恭敬敬地站着:“巫先生,我不知道您和巫山大哥有没有关系,我们转弯抹角的是朋友。”
“朱建国和我们家是世交,相信您一打听就能知道。”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变化。
巫山接到这个消息,还是很惊讶,他真不清楚有姓厉的一家人。
朱家是国家的超级家族,认识他们的人海了去了,想不到朱建国听说是厉超后,也是有些懵圈,根本就不认识。
后来,巫山不得不求助于徐世友。
厉家,不像其他家族那么显赫,可以说是相当低调。
厉超的爷爷厉克农,名声不显,解放后被授予上将军衔,是我国情报部门的负责人。
他的父亲厉威,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但是巫从西还是相信了。
毕竟到了先天,后天阶段的人,在自己等人面前根本就没有秘密可言。
在中国所有的档案上,厉家都没有厉威这个人,但他确实是厉克农将军的大儿子。
当年,他到了苏俄,充当死间,表面上是对新中国怀有刻骨仇恨的人。
这样的人,在哪一个国家都不会少,譬如当年沙俄被苏俄推翻,不少俄国贵族逃到东北。
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就对新生的苏俄抱有刻骨仇恨。
斯大林为了让中国跟着自己的指挥棒走,时时就像个裁判一样,装作不偏不倚的样子。
他觉得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就是世界gcd的老大,其他国家必须要听从自己的指挥。
中国的gcd和gmd,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区别。谁听自己的话,他就对谁亲善一点。
太祖的儿子。包括老姜的儿子小姜,都有在苏俄留学的经历。甚至小姜还找了个俄罗斯媳妇儿。
一句话,他就是要把中国的水搅浑,以攫取最大的利益。
在这样的情势下,厉威加入苏俄布尔什维克,在苏军里面任职,一点儿都不起眼。
新中国建国后,与苏俄的关系一天比一天差,最后终于掰了。
可他们没想到,我们的地下战线早就组建起来。大家力所能及的把所得到的情报源源不断传回国内。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坚守这份艰苦的工作,终于,有一个人叛变了。
其时,厉威在苏俄已经安家落户,找了个父母双亡的华侨姑娘陈晓姝结婚,而且有了自己的孩子厉超。
关键是叛变的人身份比较高,他几乎知道我们在苏俄所有秘密战线上的事情。
所幸,厉威知道了消息,毕竟克格勃内部不是铁板一块。还是有人和他交好,因为大家根本就不相信这件事情,觉得是天方夜谭。
他马上通知所有的人转移,连自己唯一的儿子厉超都交给别人带走。
最后。他们两口子逃亡,来吸引克格勃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陈晓姝是爱厉威,还是嫁鸡随鸡的心态。反正她知道丈夫的身份后,义无反顾地跟着跑。
西伯利亚太荒凉。厉威有信心带着妻子回国。
可惜,追兵实在是太多。两人还是没有逃脱,牺牲在蒙古境内。
听完厉超的讲述,这个沉默的汉子,自始至终,脸色平静,但音乐可以看见眼睛里面的晶莹。
“巫山是我叔,”巫从西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吧,别客气。你说,要我做什么。”
“各交各的吧,”厉超的脸上居然有微笑:“反正我和朱老三也不是什么亲戚关系,你和我的年龄也差不多大。”
“那行,我叫你超哥。”巫从西也不想随便叫一个人长辈,更加轻松:“说吧,当兄弟的在莫斯科还是有那么几分本事。”
“叛徒魏文彬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厉超一脸感激:“现在,我想知道,当年是哪些人去追的我的父母亲。”
“超哥,你是这个!”巫从西比起了大拇指:“放心,叔叔阿姨在天之灵保佑你,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做兄弟的绝对帮你!”
他这话不是吹牛,费时两三天,当年的绝密文件,拿到了手上。
之所以呆在莫斯科不想回去,他是一个江湖习气很重的人,回国后难免受到各种约束。
本身,古代就有侠以武犯禁的说法,巫从西有这么高的功力,再加上他的性格,在国内说不定真会给巫家带来麻烦。
伏尔加河畔,这是一个十分豪华的别墅群,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
其中有一个别墅,看起来和别的没有什么两样,可能还稍许寒碜。
房子的主人叫安东,应该说是安东诺维奇,是附近市里的副市长,平时相当低调。
周围的邻居都不怎么认识他,毕竟一个市的副市长,对于整个苏俄权贵阶层来说,实在有些拿不出手。
邻居们回家,肯定不会自己开车,就安东是个异类,他随时都是自己开车回家。
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不过,大大的酒糟鼻子破坏了整体形象。
从来没看到过他有家属之类,好像整栋别墅,就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连仆役都没有。
今天,他和以往一样的自己开了别墅院子的大门,把车开进去再锁上。
别墅是个小二层,车库不小,里面能装下五六辆车子。
安东很有规律,他每天都把车子停在固定的位置。
刚刚锁上车,多年的职业让他心头充满着不安,随手掏出枪:“出来吧!”
“果然是克格勃六大教官之一!”巫从西拍着手,从暗处带着厉超一起现身:“维肯季耶维奇,找你找得好辛苦!”
“别动!”安东眼睛一缩,好久没有听到过自己的本名,他差点儿都忘了。
但他伸手真不是盖的,在掏枪的那一刹那,就打开了保险,现在正扣在扳机上:“说吧,我维肯季得罪的人不少,给我一个不少你们的理由。”
“当年的屠夫现在也变成菩萨了?”巫从西耸耸肩:“反正你虽然是个东正教徒,并不真正信教,也不清楚佛教的菩萨!”
“维肯季!”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厉超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有本事就开枪,但相信我,你开与不开都是一个结果。”
“是吗?”安东脸色变幻不停,手枪不知道该指着谁好。
看上去,厉超高大威猛,应该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但直觉告诉他,巫从西才是劲敌。
你看他就那样随随便便站在那里,好像身上每一处都是破绽,多年的经历,让维肯季感到相当棘手。
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谁主谁副。
甚至在他思考的时候,发现枪到了对方手中转圈。
冷汗大颗渗了出来,维肯季再也不能保持冷静。
“维肯季耶维奇,后克格勃时代六大金刚之一,我没说错吧?”厉超掏出一张泛黄的相片:“这两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转瞬之间,优势丧尽,维肯季知道眼前的态势,他看了一眼,默默摇头。
“这是我的父亲厉威和母亲陈晓姝,对了,他们有俄文名字,叫尼古拉?厉和尼古拉娅?陈。”他神情地凝视着照片。
“你是他们的儿子?”维肯季很光棍:“没错,是我杀的,动手吧。从进入克格勃的那一天,我就想着此时此刻。”
“不!”巫从西手指摆了摆:“你可能忘了一件事情,这张相片你认识吧?”
他从兜里掏出来丢过去:“你先看了,咱再好好说道。”
要说刚才维肯季是惶恐,现在则是歇斯底里:“不行,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多费罗和米佳!你们要干什么我都答应!”
也许年轻的时候,克格勃人员百无禁忌。
一旦成了家,有了孩子,他们也有自己的牵挂。无疑,相片上的两个成年男女就是他的子女。
“你真的愿意合作?”厉超当然对审讯有自己的一套,他不紧不慢地说:“没问题,只要你告诉我们叶戈尔的下落就可以。”
“他在涅帕军营里,现在的名字叫伊普波利特!”维肯季为了自己的儿女,顺口就说了出来:“我能看出,两位都是守信的人。”
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说实话。巫从西点点头,证明他说的不是假话。
“放心吧,我们至少不会对你的子女动手。”厉超手一抬,一颗子弹从小老头的额头进去,发出噗地一声,随即尸体慢慢倒地。
“我说超哥,为什么非得每次你都整得血糊嘶啦的?”巫从西苦笑着:“我真的有办法让他们死得像其他病症。”
“兄弟呀,你不理解我的心情。”厉超长叹了一口气:“父母的仇只有我亲自报才踏实。”
“好吧,都依你!”巫从西哈哈笑着:“反正我就是帮你压阵的,怎么处理你自己说了算。”
乌拉尔山区一个避风的山凹,不少苏俄的被俘官兵关押在这里。
他们风尘仆仆赶过来,厉超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经过层层上报,知道他有权限处理。
看着叶戈尔斑白的双鬓,他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抬手就是一枪。
跟着过来的卫兵大吃一惊,谁能随便杀俘虏?
立刻,整个山凹响起了警报声。(未完待续。。)
第四章 移民狂潮
厉克农这位前辈,巫山从来没有见到过,三年自然灾害刚刚结束,他老人家六二年就去世了,一直引以为憾。UU小说,www.uu234.com
想不到,突然之间就得到了他孙子的消息,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地下战线的人,轻易不在人前显耀,因此,就像朱建国他都不认识这个厉超。
要是不少人都认识的话,说不定就会给他的工作带来一定的难度,很容易就会被敌对方所发现。毕竟间谍与反间谍,一直都是地下战线的主旋律。
前些日子,巫从西来电话询问,他把电话打给朱建国,后来不得不求证于徐世友。
不管厉家人认识与否,巫山是带着厉克农粉丝的心情来做这件事情的。
一转眼过去了二十多天,他差不多都把这茬给忘了,倏忽之间,厉超都出现在视线里。
党对军队的思想政治工作,从来都不曾松懈。毕竟只要军队不乱,再大的风浪也不过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想想**年,那些激进的学生在全国上下闹得多么厉害,外媒都认为中国的政体都会发生改变,准备到时候给新任领袖打好关系呢。
一夜之间,军队出动,该抓的抓,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瞬间偃旗息鼓。
只要是驻军,在任何一个地方,一把手都兼任部队的政委,漠北雇佣军也不例外。
曹学友感到棘手之极,他和巫山差不多,对厉家人更有些顶礼膜拜的味道。
毕竟上兵伐谋。能不动手尽量用另外的方式解决,还可以减少人员的伤亡。何乐而不为?
就是这样一个家族,他们家的三代被卫兵抓了起来。顺带巫从西也遭了池鱼之灾。
本来这家伙纯粹就是在旁边处理各种麻烦的,连厉超都认为对巫家来说,在漠北可以一手遮天,没什么事情能够难倒。
制度就是制度,古代都有杀俘不祥的说法,现代军队哪怕当年抓住了倭国的士兵,我们也只有好吃好喝的供着。
漠北的地域太大,曹学友的指挥部,挨着乌拉尔山区不远。离定北市稍微有段距离,巫山不得不启用了军用直升机。
飞行员这段时间以来,经常在两边飞,还是比较熟悉的。
机场上,今天没什么事的军事指战员都来了,很显然,大家的目的都不一样。
张好古的神色最为复杂,原以为自己已经爬得够快了,想不到论功行赏。他不过是弄了个第一副政委在头上,幸好还带着军队。
要不然,双方差距太大,真无法面对。京城张家毕竟介于超级家族和一流家族之间。
他是想说情,腹稿都打好了,厉家为了地下战线。前赴后继,连厉超他父亲厉威俩口子最后都埋骨异国他乡。
至于他本人和厉家真还没什么交情。但张老曾经有一段地下工作的经历。
有一次,差点儿就被gmd的宪兵给逮住了。最后在厉克农的策应下,虽然牺牲了几位同志,绝大多数都顺利回来。
这是真正的救命之恩,据说那次,厉老还为此负伤,张家人一直记在心里。
机场上不是说话之地,大家匆匆握手,分头上车。
巫山特意和曹学友在一辆车子上,大家也没啥异议,毕竟军队两位大佬肯定有些话要说。
“曹司令员,熬好享受在漠北的时光吧。”他说话的时候,看不出半点儿疲惫。
“老巫,什么享受哇?”曹学友没想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没好气地说道:“原先都准备好了应对这边的寒冷,还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地方。”
“士兵没事儿吧?”巫山悚然一惊:“要是因为天气的缘故造成非战斗减员,那就是天大的麻烦,影响我们的战斗力。”
“那倒不至于,”曹学友摆摆手:“本身我们带过来的士兵,都是以北方兵为主。”
“同时,每次站岗的士兵,半个小时一换岗。在外面执勤的也一样,在外面随时走动,半个小时还是挺得下来的。”
“你刚才说得啥意思?”他顿了顿,有些狐疑地问道:“我都准备在这里扎根了。”
“你不知道?”巫山瞅了瞅车子里,除了他们俩,就一个司机在。
“我远房的表侄儿裴俊。”曹学友示意可以说些比较机密的话。
“徐主席十月份要退了,”巫山斟酌了下,还是实言相告:“军队肯定要大换人。一个是每个人都不可能在同一地方呆多久。”
“你没想想申江来的那位,他心里不踏实啊,估计他不会给老军人和有根基的人机会。”
曹学友深以为然,有些遗憾地说:“太可惜了,我虽然对这里的天气比较痛恨,还真舍不得,今后再带兵可就难咯。”
“这有何难?”巫山神秘地一笑:“今后全国的军队都在你的指挥下,难道你真还想发动大的战役?同志哥,那可是国战!”
司机裴俊的手都在发抖,显然他听见了内容。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作为司机,也会有相应的调整,不管他继续给曹学友开车与否,加官晋级是肯定的事情。
军队一号啊,当兵的人做梦都想要的位置,消息太突然,包括人称狐狸的曹大将军都感觉太不真实,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那哪能呢?”曹学友故示平静,装作轻松地说道:“不说别人,就是你以前的顶头上司老刘,他的资历和人脉比我还胜三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巫山嗤之以鼻:“刘太蒙也好,陈昊苏也罢,那都是我们巴蜀系的好不好?”
他点到为止。和聪明人说话,没必要说得太详细。
不得不说。巴蜀系在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伤筋动骨。
本来十月份才决定换届 ,尚昆提前就把主席的位置给交了出来。
他的弟弟尚冰更麻烦。一份因为身体原因的声明,草草结束了任职生涯。
最惨的是程西同,由于他自己的不检点,问题多多,现在早就关进去了。
高层,甚至包括巴蜀系众人,对目前本系内良莠不齐,十分痛心,准备动大手术。
要不然。若干年后,这个系别只能成为历史名词,不再辉煌。
刘太蒙各方面都很优秀,更是徐世友的爱将,错就错在他出身巴蜀系。
尽管他本人并没有在凯县出生,但难免打上了巴蜀的烙印,和那个地方的联系一辈子都斩不断分不开。
曹学友去当军队内一号,也可以说是众望所归。
毕竟刘太蒙在中南半岛的成绩确实耀眼,取得了不少领土。
就地域面积的大小来看。和如今漠北雇佣军占有的区域根本就不值一提。
“不过,主席的位置你可别想了。”巫山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来自巴蜀:“应该是东方身兼三职。副的吧。”
按照一般的流程,说不定明天,曹学友就会离开这里。
到了首都以后。估计就会接尚冰那一职,换届之后迅速上位。
这些年中国的事情波诡云谲。连巫山这个重生者都看不明白。
东方的上尉,在另一个时空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他的从政轨迹,压根儿就没离开申江,更没有军队的阅历。
但高层就是这么决定的,不仅让他上来了,还准备党政军一号集一身。
或许日后平中华下令大打军队内的老虎苍蝇,就是在如今埋下的祸根。
从这两年东方的手腕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军队内字没阅历没资历,那就换听自己话的人过去好了。
厉超与巫从西一个囚室,他们俩好像一点儿囚犯的觉悟都没有,在那里谈笑风生。
看到大队人马进来,其实隔了老远,两人就收声了。
“哟,这不是我们风?流倜傥的从西吗?”巫山黑着脸:“既然你把别人当朋友,咋不多干些脏活儿累活儿?”
“这样,即便出了什么问题,你可以溜回莫斯科。现在倒好,你哥们儿出了事儿,你在一旁算是什么?陪宰吗?”
“那个巫”厉超马上就明白来的是什么人了,巫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厉家人,你还是叫我山哥吧,我朋友们都这么叫我的。”对他,巫山可温和了许多:“我查了你的年龄,是五九年的生的,我比你大了整整一岁。”
他转过身来:“曹司令员,同志们,我怀疑这个厉超同志很不正常。他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时之间成了孤儿,可见心里的仇恨有多大。”
“我不是学医的,但在西医方面应该有专门的名词解释。这种仇恨日积月累,也就是说,他拿起枪面对俘虏,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枪杀俘虏,肯定要上军事法庭。”他给这件事情定了性:“但是在作案的时候,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话”
剩下的话就没有必要说了。
这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军人,还是很坚守原则的。
要是在后世去溜达一圈回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要说厉超有精神疾病的可能性,就是没有,律师们也会出招。
其实,国外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律师的作用就是来解决各种疑难杂症的。
想当年,一个富二代想追好莱坞的女星,放出话来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罗纳德?瑞根在公开场合露面,那富二代就举起了枪。
最后,那小子的律师打赢了官司,说他在开枪的那一瞬间,神智不正常。
尼玛,早正常晚正常,偏偏那一刻不正常?
法律就是法律,那富二代无罪释放,连山姆总统都没办法。
这事儿要发生在中国。那就只能说呵呵了。
最先懵的是厉超,他甚至都想大声说他很正常。然而瞬间意识到在帮自己。
巫从西愕然,曹学友愕然。张好古愕然,整个囚室的人都啼笑皆非。
这间囚室是按照标准的囚室准备的,水泥台边,有一排暖气管道,大家进来都有些站不了,还有人在外面的走廊上。
“哪个谁?”曹学友心里暗赞,只失神了瞬间,马上吩咐道:“政委的话你们都没听见吗?赶紧的,送到医院去检查。”
每个人的眼里都是笑意。旁边的人马上答应着照办。
在司令部,巫山自然有自己的休息场所,哪怕他不经常来。
不像是在以前的国土上,部队和政府间的距离短,不需要办公室什么的。
这里要是坐火车一两天都到不了,直升飞机还要三四个小时。
“你呀你呀!”巫山看着眼前的巫从西,恨不打一处来:“依照你的功力,为什么要他出手?你弄死个人比喝水还简单!”
“叔,不是我不帮!”他立刻叫屈:“您不知道啊。说不定他真疯了,说是要亲手处决追杀自己父母的仇人才会有报了仇的快?感!”
“还是年轻啊,”巫山叹息着:“现在我们俘虏的白人,差不多十万。”
“这些士兵服服劳役也就出去了。但那些当官的呢?要是他们知道被俘之后连生命都无法保障,不造反才怪。”
“叔,您看。窗户上的冰都在融化,春天来了。”巫从西很不好意思。只好转移了话题。
春天来了,伏尔加河流域的南部。早就感受到了春的气息。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雪倒没怎么下了,气温始终在零度以下徘徊。
在西北利亚的一个农庄,这个农庄的名字叫巴库,可与巴库油田风马牛不相及。
苏俄一直以来都是地多人少,当年沙俄还不断把欧洲区的人往亚洲区移民,造成整个苏俄境内,始终是人员严重不足。
哪怕在布尔什维克统治时期,欧洲区经济发达,人口慢慢稠密起来,和中国的人口密度,根本就不再一个水平线上。
叫巴库的农庄,据说是苏俄红军的一个指战员随口叫出来的名字,后来就这么一直延续下来,叫到了今天。
巴库农庄并没有感觉到外面的改朝换代,依然过着苏俄时代的大农庄生活。
农庄里面,还是书记负责制,现在的书记,叫叶皮凡,全称是叶皮法诺维奇。
从苏俄建国以来,农庄就是叶皮凡家的禁脔,开创者是他的母亲叶皮法诺夫娜。
在这里,所有的生产资料都是国家的,换句话说,是叶皮凡家的,其他人没有权利处置哪怕是一件小小的农机具。
就连日常生活用的菜刀之类,都是大家到书记家买的。
大冬天的日子,很不好过。去年的庄稼歉收,老百姓吃不饱饭,不得不时常到书记家借一点土豆面粉之类度日。
农庄的最东头,住着一家叫伊萨阿克的,老伊萨阿科维奇当年还是老红军战士呢。
随着老人的去世,在农庄里的一切特权都没有了。
现在的当家人伊凡?伊萨阿克,平日里可没少受农民们的气。
没办法,当年的老伊萨阿科维奇,仗着自己的资格老,在世的时候,可没少找叶皮法诺夫娜的麻烦。
树倒猢狲散,由于伊凡没有一官半职,等他父亲一去世,竟然造成了群起而攻之的局面。
“吃饭吧,”妻子伊萨阿克夫娜始终不离不弃,她冲外面喊道:“阿廖沙,吃午饭了。”
“妈妈,今天有黑面包吗?”这个六七岁的儿童听见吃饭急匆匆跑回屋里,手上还有一些雪渍。
“阿列克塞,先把手洗干净。”伊凡眉头一皱:“今后少和那些小孩儿玩儿。”
“可是爸爸,他们经常给我吃的。”阿廖沙的眼里满是困惑:“爷爷在的时候,我们一天吃三顿饭,现在只有两顿,我饿!”
伊凡无言以对,默默地坐上了桌子。
他一怔,轻声问妻子:“你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做了?”
“是啊,”伊萨阿克夫娜咬咬嘴唇:“既然我们决定了,那就义无反顾。放心吧,路上的干粮都准备好了。”
“对了,那件事情可信度多大?”
“年前你不是看到了败兵吗?”伊凡也不确定:“那说明中国人确实占领了那片土地。”
“再说了,最差难道比现在还惨吗?农活儿我啥都会,至少应该能吃上饭吧。”
他冲发愣地儿子说道:“阿廖沙,干净吃饱,天黑以后,我们要走亲戚。”
孩子不懂事,只要有吃的,早就洗过手,连刀叉都不用,把土豆、牛肉、黑面包往嘴里塞,连说话都没工夫。
近段时间以来,民间到处都在说,翻过乌拉尔山,那边能吃饱饭。
一时之间,不少老百姓昼伏夜行,往中国人的地盘进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