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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八十六章 烧伤

    朱魂山屹立在广博的土地上,这朱魂山的威严夜独泓等人在山下就有所领略,此时进入山中,更觉这山气非凡,气息凝重。这种凝重之感多半是由于他们紧张造成的,如何不紧张呢,都说朱魂山上有朱魂,是去不得的地方,可现在夜独泓等人就在朱魂山中,人们关于朱魂山的传说都一连串出现在夜独泓的脑海,夜独泓心悬着,他不知道在这里即将会遇到什么凶险。

    一阵风吹过树,树上的叶子掉落下来,那么多叶子纷纷而下,夜独泓以为是有什么猛兽出来了呢,可是仔细去看,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风,只有风吹着树木,只有落叶纷纷扬扬而下。夜独泓不禁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寒凉还是因为害怕。夜独泓望望那树,落叶阵阵,好个凄凉肃杀之景象。

    他们绕过那棵树,进入一小片树林,这里落叶堆积,地面上厚厚一叠叶子,他们脚踩上去,步步有声。说这山中有朱魂,他们还没有见到朱魂呢。

    忽然有声怪叫,夜独泓等人吓了一跳,定睛去看,并没有猛兽,原来是头顶一只鸟在叫,夜独泓仰起头时,那鸟突然振翅飞走,又是落叶阵阵。

    夜独泓的心突突跳,他几乎有些后悔来到这里,想在那宾馆多好啊,又没人打搅,愿意看天空就看天空,愿意发呆就发呆,来到这朱魂山上,心就这么紧张着。到底要紧张到什么时候啊。夜独泓有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他不知道香草儿和马茶感觉怎样,他去看马茶,又去看香草儿,那两人脸面平静,根本看不出什么害怕的神色,那两个人,差不多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看他们的面,是看不到他们的心的。

    夜独泓猛地说:“你们怕不怕?你们先别走。你们怕不怕?”就在夜独泓问他们怕不怕时。从好几棵树后面跑过来一只火炭一样的灵兽,那是朱魂,没错,正是朱魂。夜独泓立即用法术在身体外面做了一个保护身体的光球。

    马茶说:“我们的敌来了。让我们奋斗起来。”马茶张开宝蓝雪扇。扑过去。那扇子有力地划向朱魂,朱魂身体位移到旁边,马茶这一击未中。就再次击打朱魂,朱魂又闪避到旁边,马茶气恼,他连打三下,一下也没有打中,他没有料到这朱魂如此敏捷。

    夜独泓说:“看我的。”夜独泓双手翻转,他的手掌周围环绕光环,夜独泓双手往前一送,就有奇异的光芒刺向朱魂,那朱魂并没有躲闪,而是前蹄猛然抬起,同时口中一声嘶吼,就从那朱魂口中迸射出一团火炭样的物质,那物质如同岩浆,吱吱啦啦地扑打过来,夜独泓没有料到这朱魂是会吐火的,这火中带着流动的岩浆,夜独泓躲闪不利,就被那岩浆击中,那岩浆如同一锅沸腾的小米粥一样流了夜独泓半个身子,夜独泓惊叫起来,他在地上跳着,疼痛难忍。

    香草儿脸色突变,她几乎从来没有这样急过,她急得都要哭了,香草儿双掌翻转,双手用力向前一送,就有数片刀片一样的光滚向那朱魂,香草儿用力过猛,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而那朱魂,只被这香草儿一击,就送了性命。

    马茶在香草儿攻击朱魂的时候,用自带的凉水浇灌夜独泓的身体,经过马茶用凉水喷洒夜独泓的身体,夜独泓才不在地上叫,不在地上跳,他站在当地,哆哆嗦嗦,他心里一片茫然,背部因为被大火灼烧,被岩浆猛烫,现在还是阵阵作痛。

    香草儿忙起身过来,问夜独泓:“怎么样,还疼吗?”夜独泓此时心神恍惚,他不说话,他看着香草儿,他其实是疼痛的,但是剧痛让他此时如同一个懵懂的孩子。

    马茶说:“这朱魂山,一直就说要来,这刚来,就有人受伤。我们的队伍战斗力削弱,我们还是去找个地方修养吧。我也不知道,这朱魂口中会吐火,刚才我看到那红红的一团火从朱魂口中喷射出来,我也是大吃一惊。”

    在香草儿的扶引下,夜独泓来到一块平整的岩石上面,马茶去找了大块岩石,将岩石围拢起来,恰好成为一个石头屋子,这石头屋子很结实,可以防御朱魂的攻击。香草儿和夜独泓在石头屋,香草儿取出工具箱中药品,帮夜独泓敷上,那些药在夜独泓身上起作用,夜独泓感到身体麻酥酥的,痛感果然减轻。

    香草儿看夜独泓脸上痛苦的表情有些舒缓,就朝夜独泓说:“好点儿没有?”夜独泓还是不说话,他看着石头屋内的墙壁,也就是一块压着一块的密不透风的岩石,夜独泓观看这岩石良久,终于说出一句话:“好些了。”夜独泓说出这三个字是不容易的,他摆脱了内心的惶恐,他终于说话。

    夜独泓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三个月的修养,他们已然来到这朱魂山,现在如果下山,下山途中势必会遇到朱魂,遇到两只三只都有可能,现在更不能上山,大山再往上的朱魂更多,而且越高阶段的朱魂越厉害,他们现在上不能上,下也下不得,只能是在这石头屋中呆着,这可真是骑虎难下了。

    马茶说:“平日吃的东西,你们不要发愁,我看这石头屋外面有些树,树上有水果,旁边还有干果,我可以给大家采了来吃。”又朝夜独泓说:“刚才就受伤,的确怪倒霉的。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伤吧。”

    夜独泓有些失落地说:“唉,要在这石头屋子里养三个月了,我这身上的伤没有三个月,是好不了的。我在朱魂镇的街道上,还壮志豪情地要到朱魂山,如今来到这朱魂山,还没怎么样呢,就弄得身体这个样子。”

    香草儿说:“请不要说这些,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我也陪你三年。你受了伤,不要去想那些没用的分了你的精神,你心里什么也不要想,让心宁静,心境平静是有助于疾病痊愈的。”

    夜独泓颇有歉意地说:“只是拖累了你,和我在这石头屋中,拖累了你。”

    香草儿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拖累。你现在受伤,本该养伤,我怎么能对你不管不顾。我现在其他事情一概不想,我只是希望你好好养伤,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快些好起来吧。”

    夜独泓说:“我会的,我会快些好起来的,请你放心。”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夜独泓说:“我困了,想要睡觉,我身体好疲惫。”香草儿说:“我去帮你找东西。”香草儿看到地上很硬,根本是没有办法睡觉的,她想起在五灵山顶睡兽皮的事情,就想出去找到兽皮,可是,她出去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找下。

    香草儿走进石头屋,抱着夜独泓,让夜独泓睡在自己的身上,夜独泓由于身体被烧了,就躺在香草儿身上,香草儿柔软的身体让困倦的夜独泓很快入眠。

    直到现在,夜独泓的身体还是疼痛的,虽然说擦上了药,可是那痛感还是会让他难受,那痛仿佛是记忆的痛,又似乎是真实的痛,反正现在夜独泓想要入睡,他想,身体就是难受,干脆睡着,睡着就可以忘掉疼痛。夜独泓开始想的是干脆死掉,死掉就可以逃避疼痛,可是他忽然想到香草儿,自己死了,就会剩香草儿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夜独泓就打消了死掉的念头。

    夜独泓躺在香草儿怀里入睡之时,马茶出了石头屋。马茶想想心里生气,这朱魂,也太可恶了,这队伍刚上来,那朱魂就烧上一个队员,这让马茶心里很不好受。马茶想要出去杀几个朱魂解气。但是马茶又知道,单靠自己的能力,是难以对抗那强大的朱魂的。不能因为自己在气头上,就在这山间乱闯乱逛,万一一下子遇见好几只朱魂,那自己到底是活不活了。

    马茶走上一块高高凸起的石头,他也不去打杀朱魂,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在石头屋里闷着,他现在只是想在这高高的石头上呆着。马茶早就想在这朱魂山上闯荡,可是现在队伍遇到这样的困难,马茶就是感到心烦,马茶想在这石头上坐着,也许来来去去的清风能吹清醒自己。

    马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就没有对自己有足够的认识,他在朱魂镇街道上的时候,就没有完全估量自己的力量,没有考虑自己适不适合到朱魂山,只是听别人在朱魂山闯荡,就心头一热,心血来潮想要到朱魂山。马茶就在心里自我嘲笑说:“哼,来朱魂山,哪天在朱魂死掉都是有可能的,也许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马茶望着这朱魂山,朱魂山上云气茫茫,如此雄浑的大山,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适合在这大山闯荡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本色生活

    高高凸起的岩石上,马茶静静地坐着,他望着云气浮荡的朱魂山,心中充满迷茫,他不知如自己这样的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以及怎样的修炼才能在朱魂山行走自然。现在的问题是,根本就不敢出去走走,随便一走,就有可能遇见如火炭般的朱魂,马茶想起那火炭一般的颜色,都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马茶在朱魂镇街市上杀掉的那只朱魂,是很幼小的朱魂,不会吐火团。马茶和夜独泓还有香草儿今日面对的那只朱魂,是成年的朱魂,马茶根本没有料到那朱魂是会吐火团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他相信了这个事实。

    在朱魂山下时,马茶想起在朱魂镇街道上杀朱魂的情景,那只朱魂是很难杀的,虽然难杀,可是用力去杀,还是可以杀死的。来到朱魂山,见到成年的朱魂口中吐火团,而且火团那样威猛,还把自己的战友夜独泓给伤了,此时的马茶心里没底了,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再一次遇见朱魂能不能取胜,也许再次遇见一只朱魂,马茶连去击打的勇气也没有,恐怕只有逃跑的份儿。马茶不敢去想再次遇见朱魂的事情。

    此时在这块石头上,马茶还是安全的,万一有朱魂在附近出现,马茶也能迅速躲入那石头屋,虽然说马茶不敢再去找朱魂战斗,可他逃跑的本领还是有的。

    马茶暂且在这大石头上坐着,在他坐着的时候。内心的种种事情就开始过影片一样出现,马茶想想自己的经历,其间不少酸楚,他竟是有些难过。

    在风中的马茶感觉有些寒凉,他下到石头下面,在下面的地面上踱着步子,马茶很少这样怀疑过自己,以前他遇见野猪啊狼啊什么的,都能用力去应对。当时的马茶是有血性的,是刚强的。是迎难而上的。是威猛的。可是现在的马茶感觉自己有点颓丧,尤其是遇见朱魂之后,他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敌,他也尝到了灵兽的厉害。

    当一个人面临比自己强大的敌时。他可能会怀疑自己的能力。会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说得夸张一些,马茶现在跳下山崖的心都有。马茶还是克制自己,他想。自己的本领不强,可是慢慢来,可不能去走极端。

    马茶在石头屋外面踱步,他来回地转着圈,他也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怎么来过。夜独泓肯定是不能再战斗了,至少在这三个月间是不能再战斗。那么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马茶该怎么来过呢,马茶不知道。马茶此时也是不能够再下山,更不能上山,马茶也被拴在了这里。

    风吹过来,朱魂山的风景总是在变化,因为那云雾在变化,那淡红的颜色,但飘逸的姿态,使得马茶感觉这是一个绝美的地方,在这样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马茶真不敢相信其间有能让人惨烈丧命的朱魂。事实就是这样,在美中会有恐怖,表面看起来很美的东西,在仔细看内中的本质时,你会发现那是恐怖的。

    马茶进入石头屋,那夜独泓还躺在香草儿的怀里,香草儿看着夜独泓的脸面,夜独泓在自己怀里睡得好安详,可能夜独泓很长时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过了。夜独泓身体被烧伤,这是一件祸事,可他能有这样的自由来香甜地入睡,这又是一件福事了,有话是这样说的,祸福相依,对的,就应该这样看问题,有时候,面对一个问题,需要用一些思辨的智慧去对待,那样人才能看得开,那样人才能有勇气继续活下去。

    马茶来在香草儿身旁,朝香草儿轻声说:“他好些了吗?”

    香草儿说:“他睡着了,他的身体过于疼痛,也许这样睡着,就能缓解他对疼痛的感觉。我倒是希望他睡得时间长一些,他要是马上醒来,就又要承受身体的疼痛了。人在睡眠的状态下,可以忘记在醒来时承受的痛苦与忧愁。”

    马茶说:“是的。我在外面的石头上也在想,人应该正确估量自己,我在朱魂山下时,和你们一样,想要在朱魂山上闯荡,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想要出人头地,想要施展自己的报复。这种心情很多人都有,但我要说,这样的心情未必就是好的。”马茶顿了顿又说:“啊,有个词叫不自量力,我觉得,人就要恰当地估量自己的能力,正确地看待他所处的环境,正确地明确他的位置,正确地知道他与环境是怎样一个复杂的关系,一个人只有找到自己,正确认识自己,才能认识他人,知己知彼,才能获取生命的胜利。”

    香草儿说:“唉,你说的很是,我们在朱魂山下时就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我和夜独泓在朱魂镇的街市上见到一个水果摊主,她在那里摆了好几年的摊了,她也见到过很多去朱魂山的人。她见到的那么多的人里,就有来到朱魂山迅速丧命的。在朱魂山闯荡,丧命,本来就不是一件什么稀奇的事情。”香草儿又说:“还是有本领高强的人能在朱魂山站住脚的,我们在朱魂山下时,就应该问问那些在朱魂山有经验的人,也许能从他们那里学到对我们有用的东西。我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就凭着一腔热血来到这个地方,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唉,这可真是骑墙啊。”

    马茶说:“你也不要过于悲伤,我知道夜独泓是懂些医学的,他的身体会在三个月之后好起来,到时候,他又能生龙活虎地战斗啦。”马茶停顿了下,又说:“我们在这石头屋里,三个月做什么呢?夜独泓可以在这里养伤,我们呢,我们可以做准备啊。就你刚才说的,我们该在朱魂山下做充足的准备了,现在我们不正是有准备的时间了吗?相信吧,相信我们会有好运的。”

    香草儿看着怀中的夜独泓:“我给他擦上了药,他也服过了口服的药丸,这三天他是醒不过来了,他需要三天的睡眠,这三天,他会一动不动。我看着他这样不动,就感觉好难受。他要是一辈子不能动,我就一辈子跟他在一起。”说过这些话,香草儿哽咽起来。

    马茶说:“睡就睡吧,多休息对他的身体好,休息好了身体恢复得快。我和夜独泓认识时间不长,可是就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我们都喜欢对方,我们有共同语言,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的心理有同构关系,我能够看得出夜独泓是一个外表平静内心狂野的人,我也能够感觉得出,夜独泓是一个真性情的人,他是一个有头脑有智慧的人。”马茶笑了笑,他说:“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是值得的,是开心的。”

    香草儿说:“你说的对,夜独泓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我就是他的一个好朋友,我们很长时间的朋友了,我们其实之间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们后来是在梦中影国的一个山边相遇的,当时夜独泓法术全无,全靠我救他。”香草儿想起那时夜独泓在山腰间不敢下来的情景,当时夜独泓衣服也没有穿,是自己救夜独泓下来的。香草儿看着眼下的这个男人,心里踊跃出一种说不出的爱意。

    香草儿说:“夜独泓还曾有过一次自杀的经历呢,他去跳了死亡谷,幸亏下面是黑海,夜独泓自杀未遂也算是。我此时能想象得出夜独泓在死亡谷边上跳跃下去的样子,他好傻啊,我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些,可不能让他难过。”

    马茶说:“一个人自杀,要么是对自己不满,要么是对外界的环境不满。”

    香草儿说:“他可能是对自己不满足,也可能是对外界不满足,很多东西满足不了他,他感觉一切毫无趣味,就想到自杀。我不能让他以后再做这种傻事,我一定对他好,比之前对他还要好,我一定让他感觉我是温暖的,也让他感觉这个世界是温暖的,让他开开心心活在这个世界上。”

    马茶说:“等夜独泓醒来,等他的伤好起来,他一定又是潇洒地站在地面上,肯定又会给你带去笑声,我相信,只要夜独泓在,你就会很幸福,只要夜独泓开心,你就会很快乐。你们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啊。”

    香草儿说:“真是谢谢你盖了这样一个石头屋子,我们在这里面获得了安全。”马茶说:“这也是逼的,在这朱魂山,四处走动都有可能遇到朱魂,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盖出一个屋子来。我看了看自己盖的这个石头屋子,还不错,还不错,哈哈。”

    香草儿说:“这里的石头都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石头,你看这颜色,你再看这纹理,这红色的石头真是不寻常,恐怕只有朱魂山有这样的石头。”

    马茶说:“朱魂山呈现朱红色,不仅是有这红颜色的石头,而且是因为有淡红的雾气,可这朱魂山也是有其他颜色的石头的,那些少数颜色的石头,在这朱魂山形成良好的点缀。我在外面那块凸起的石头上坐着时,就欣赏到了这朱魂山绝佳的美,唉,真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啊。”

    石头屋内,夜独泓的呼吸均匀。(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红叶

    石头屋内很安全,那些朱魂并不能进入石头屋,只要马茶和香草儿出去时小心些,在这朱魂山上生存是没有问题的。马茶在外面采集了一些柔软的草,草被马茶铺在石头屋里,夜独泓正好可以躺在上面,柔软的草到底让夜独泓舒服些,但夜独泓似乎感觉不到这些,因为他还在睡眠状态,马茶弄来草并铺在地上等事情夜独泓当然是不知晓的。

    在夜独泓睡着的时候,香草儿就让夜独泓睡在自己怀里,香草儿看着红颜色的草,心里很高兴,这些草这样柔软,简直赛过动物的皮毛。

    香草儿说:“夜独泓还没有醒过来,我期盼他快点醒过来,醒来之后,我就能和他说话了,他这样睡着,我的心里也难过。”

    马茶说:“你们之间的感情真让人羡慕,你们在一起会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

    香草儿说:“夜独泓受过这次伤,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在这座山上,如果他要下山,我就陪他下山,我只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马茶说:“这朱魂山的朱魂是挺可恶的,假如这朱魂山没有朱魂,朱魂山会是一个旅游胜地,因为有了朱魂,朱魂山成为一个恐怖的地方,少有人敢来这里。”

    “我们没有顾及这些,我们还是来了,”香草儿抱紧夜独泓说,“来就来了吧,就你说的,这里风景不错,我也喜欢这里的风景。”

    “对,对的。那风景像图画,我在外面的石头上欣赏风景,总是感觉到这朱魂山耐人寻味,越看越想看。”马茶有些激动地说。

    香草儿说:“你最喜欢这山上的什么?”

    “这山上啊,”马茶说,“我看了山上的好多地方,我个人最喜欢这山上的红叶,那叶子是鲜艳的红,又是有不同的层次,也就是说。红和红之间是不一样的。这就很让人喜欢,那些红堆积起来,给人浓墨重彩的感觉,我看着那些红的颜色。就陶醉其中。”

    “你是说那山上的红叶子吗?”香草儿也有些激动。“我一来这山。就被那红叶子打动,我觉得这是一个世外仙境,这里太迷人了。我相信夜独泓也喜欢这里的红色的树叶。朱魂山树叶,我想去采集些来,如果夜独泓醒来看到那鲜叶的叶子,一定非常开心。”

    “可是你要照顾夜独泓,你怎么能去采叶子呢。我看了那些红叶子,它们都长在高大的树上,而且离我们比较远,况且那树生长的地方,极为险峻,我们如果想要去采集些红叶来,是非常难的。”马茶说道。

    香草儿说:“采不到就采不到吧,我会去欣赏那些红叶,等夜独泓醒来,我就指着红叶让他看,他一定是可以看到那美丽的红叶的,他看过之后一定会非常开心。”

    “嗯,我相信的,相信夜独泓看过那红叶之后会被那种美打动,现在富有美感的事情不多啦,能够在这朱魂山欣赏到这样的红叶,是极大的享受,是极大的福气,”马茶说,“我们想要出去看红叶,就出去看红叶,如果不想出去了,就在这石头屋呆着,我们在石头屋内是安全的。”

    “多亏了你弄出个这么个屋子,要不然我们可要被朱魂欺负死,那朱魂外面还有很多,我们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外面不是有水果和干果吗,你去采些来,我们晚上好吃。”香草儿望着外面说。

    马茶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背后的红色的一团后面就有我采的果子,你没有看见吧,你仔细找找。”

    “让我看看,”香草儿说,“你挺费心了,又盖石头屋子,又采集果子,辛苦你了。”香草儿回头去摸时,果然见有很多果子,足够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吃了,香草儿嘴角露出笑,能在朱魂山有这样一份生活保障,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马茶说:“我们在这朱魂山上,容易遇到朱魂。我采集果子的时候,观察四方,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朱魂山初级地段,离半山腰还远着呢,我们上到这里,也挺不容易,我们在这里修养修养,等我们的战斗力足够旺盛,就再去与朱魂对敌。”

    “好吧,那也要等夜独泓醒来做决定,他要是下山,不再来朱魂山,我就同他下山,他要是还在这朱魂山呆着,我就陪他在这里。”香草儿说,“我们在朱魂山上对敌,我个人感觉是有些吃力,如果我们能让队伍的战斗力提升,那么我们对付朱魂应该是有信心的,可目前是,我们的战斗力薄弱,我们三个人应对一只朱魂,都是那么吃力,这样的战斗对我们来说是很危险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我懂,就是说我们现在还不厉害,朱魂很厉害,我们打斗朱魂,是有危险的。”马茶说道。

    香草儿说:“所以我说,我们不一定非要在这山上呆着,我们没有必要非得与朱魂对抗,我们可以到安全的地方生活,去安全的地方,比在这凶险的地方要好。”

    “我们已经在安全的地方了,”马茶说,“难道这石头屋还不安全吗?我觉得这石头屋已经够安全了,朱魂不能够进来侵犯到我们,我们又可以出去采集食物,我觉得这里就是我们的安全地带,我们可以在这里修养,在这里修养难道不好吗?”

    “在这里挺好,我没有说在这里就怎么了,我只是想,”香草儿顿了顿说,“在这里短期可以,长期就不能在这里,我们放着那么多安全的地方不去,非要在这凶险的地方,这就是自找苦吃啊。”

    “对,这是我们自找的,我们都已经知道朱魂山危险,可是我们还是要来朱魂山,这是明知山有朱魂,偏向朱魂山行。”马茶说。

    香草儿说:“我们来到这里,我心里就忐忑不安,我对我们在朱魂山很没有底,我心里慌张,遇到第一只朱魂,我就有些拿捏不住,我不知道我们能胜利还是会失败。夜独泓被朱魂吐出的火团攻击,那火团中带着岩浆,将夜独泓灼烧的难受,夜独泓要不是会武功和法术,早都被。”香草儿有些说不下去,他想起夜独泓被烧伤就心痛。

    “还是等夜独泓醒来吧,过了今天,还有两天,他需要睡三天,”马茶叹息着说,“这夜独泓不醒来,光是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说,不顶用。还是要等夜独泓醒过来,我们再一起出主意。

    “嗯,是要等夜独泓醒过来啊,我们等他醒过来,醒过来我们一起商量我们该怎么办。这三天,我要在他身上擦药,他的皮肤都被烧烂,三个月固然能好,可是这皮肤能恢复如初,还需要六个月的时间,他需要长期用药,想起这些,我就觉得内心酸楚。”香草儿认真地说。

    马茶说:“人在成长的过程中,谁没有遇到过坎坷,很多人都遇见过不想遇见的事情,人都有他自己的灾难,这是夜独泓在朱魂山的灾难,这灾难过去,我们一定会迎来喜悦,哪里有永远好不了的伤疤,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会过去,一切也都会好起来的。”

    “但愿一切都好起来,但愿所有的伤疤都褪掉,但愿一切的疾病都能痊愈。”香草儿说,“一切好起来,一切都美好,像朱魂山的红叶一样,像朱魂山的红叶一样美好。”

    “放心吧,慢慢地等待属于我们的胜利,我们的队伍战斗力终将会大增,我们终将会取得可喜的胜利。朱魂山下,很多人组织起来,刻苦练习技能,为的是来到朱魂山,与朱魂山上的朱魂打斗,消灭朱魂,朱魂镇就能安宁,消灭朱魂,朱魂镇的人民就能安康。”马茶有些激愤地说。

    香草儿说:“等夜独泓醒来吧,一切等夜独泓醒来吧。我以前,总是要求自己说话要有美感,追求一种诗意,近来,我发现那样的追求是不恰当的,在我描述一件事情的时候,我并不能做到语言极有美感。我只需要准确地表达自我就可以。但是,来到这朱魂山,我看到那远山红叶,我发现我不能够准确地描摹那红叶、那远山,我没有办法形容它们,我发现我的语言是苍白无力的,那种景色,只有亲眼看了才能深刻体会。”

    “是这样的,我也想描述那景色,可是,我却是不能的,我真的不能用语言表达一些事情,”马茶说,“语言当然是可以在读到它后进行想象的,所以语言是给人留有很大想象空间的,可是,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特点,是优点还是缺点。”

    “管它呢,我们现在还顾不了那些,眼下重要的事情是在这里安全地活下去,我不想我们有什么闪失,我想我们应该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夜独泓来到朱魂山,有了这样的一个祸事,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划了一下,相当的难受。”香草儿哀伤地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马茶的石头屋

    朱魂山的红叶的确让人心醉,那层次分明又不失连贯的红,是世间最好的红,是最丰富的红,是无与伦比的红。

    石头屋外面有好几棵树,有生长着水果的,有生长着干果的,干果水果都可以充饥,所以马茶等人不怕被饿死,这是自然给人的恩赐。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这朱魂山上有朱魂,仿佛是朱魂嫉妒别人欣赏风景,不想让别人来欣赏风景,就要驱赶别人。朱魂对朱魂镇的人来说是恐怖的,朱魂镇几乎没有人来朱魂山,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朱魂镇的人警醒起来,人们锻炼自身,就要向朱魂山进攻了。

    石头屋内还算暖和,马茶朝香草儿说:“啊,这石头屋里温度还不错,外面空气寒凉,我们在这石头屋里,感受不到那寒凉,而且在这里面,风吹不着,我们是安全的。”

    “外面是在刮风,你看那树的叶子在风中掉落,凋谢啊,总是让人爱怜,凋谢啊,总是让人感叹,”香草儿说,“那风啊,在外面四处吹,乱吹的风,让人心情不平静,纷纷掉落的叶子啊,让人的心更不平静。远处的叶子是红色的,是动人的红色。可我们这屋子外面的树的叶子却是黄色的,这黄色的叶子也挺鲜亮,可是却没有那远处的红叶来得浓重。”

    “是的。远处的叶子有种勾人心魄的功能,它将我的魂儿都弄跑了。我不相信啊,在这样美丽的景色中。有凶残的朱魂存在。”马茶望着石头屋外面说道。

    香草儿说:“叶子能够那样美,让人的心迷恋,使人心醉的红叶啊,让我想要赞美它。还有这石头屋子,给我们安全的空间,我也想要赞美它。我如果是一个诗人,我一定为它们写一千篇诗。”

    “我理解你的心情,说的这石头屋子,我倒想起很多事情。”马茶面容严肃,他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事情。“我家的房屋是土的。我家的土屋是很简陋的,我记得我家的一处房檐是掉瓦的。我每次在房檐下坐或者站立时,我奶奶就会喊我说,不要在那里停留。掉下一页瓦来。砸到你的头上。就又是事。我那时候哪里懂得什么安全与危险,我在那房檐下停留,不听奶奶的劝告。我有一次在那处房檐下坐着看书。结果就有半页瓦从上面掉落下来,幸亏是掉落在旁边,要是砸在我的头上,我的脑袋就该出血。那房子简陋,望上去,似乎所有的瓦都不安分,都要掉下来呢。我家的屋子还漏雨,漏雨并不可怕,只是从上而下滴那么两点水。可怕的是,我家的房子进水。事情是这样的,房子后面有一个水道,那是邻居家的水道,水从那里流过,就渗进我家的屋子。那里的水流过多时,我家的地面就会有水。当时父亲穿着雨衣,拿着铁锨,就往邻居家赶,父亲拍门进去,告诉邻居自己来的目的。父亲就用铁锨往外铲水。经过一阵疏通水道的工作,家里的地面就少了水,再往那墙根上拍上几锨泥,就堵住了进水口。那里可能是有一个老鼠洞。我好奇父亲在干什么,就从宅门出去,宅门外面是个土路,土路从北到南是个坡,我家就在土路的南面,一下雨,就会有大水冲过来,那洪水一般的流淌的水,有时能漫到宅门里面来。我在水中站着时,父亲就在邻居家门口朝我喊,说别往过跑,这么大水,把你冲跑咋办。还有一个父亲担心的是,我家的墙是土的,这么大的雨,下面又是这么大的流水,那墙万一塌了,我不就被砸死了么。父亲不让我从墙边走,正是为了我的安全。为我安全起见,不让我顺墙走,是有道理的,因为我家就有一道土墙,在以前的一个下雨天,塌了,彻彻底底地从墙根塌了。大雨天,家人不仅害怕墙塌,还害怕房子塌,现在来看,我家住的就是危房。我现在都不敢回家去住呢,害怕家里的房子在我睡着的时候突然塌掉,然后房子像一床被子一样盖在我的身上。”

    马茶看了看外面,风在乱吹,他又朝香草儿说:“我现在做的这个石头屋,还不错,起码要比我家的那个土屋子结实,我们这石头屋子,不怕风吹雨打,就是朱魂来了,又能奈我们何。”马茶说起这坚硬结实的石头屋子,倒有几分骄傲呢。

    香草儿在听马茶说屋子的时候,就有意看了看这马茶建造的石头屋,虽然这屋子建造的仓促,可是,看上去还是极富美感的,这都是马茶的本事。

    香草儿说:“你们家的土屋现在还在吧,你看到自己能做出如现在这样的石头屋,有没有想过回去把家里的土屋拔掉,建造一个更结实的屋子呢?”

    “也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我又在想,如果是把我们家的房子给拔掉,那么,就会拆掉我的记忆,”马茶说,“你不知道,我讲给你听,我小时候就是在那土屋里生活的,十几年就在那个地方,所以那个地方有着很多我童年的记忆,不见得所有的童年记忆都是美好的,可童年的记忆是珍贵的,这是无疑的,同样无疑的是,童年是一去不复返的。我看到老屋时,就会想到童年,我的童年就是在老屋度过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先不说你家吧,就说这个石头屋子,我感觉挺奇怪的,奇怪在什么地方呢?你看这石头上的花纹,好漂亮啊,有的如流水,有的如落叶,有的如蝴蝶,有的如白云,你看啊,他们形状、动态,都不一样的,这石头屋里面不仅暖和,还可以欣赏这石头上画一样的纹理呢。”香草儿欣赏着石头上的纹理说道。

    石头屋外面,风变得有些大,外面越是风大,香草儿就越是感觉外面是寒凉的,外面越是寒凉,香草儿就越是感觉石头屋内暖和。

    香草儿朝马茶说:“这外面风大,我能听到风吹动红草的声音,那柔软的草,能发出独特的声音,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柔软那样妩媚的红色的草。给你讲一个小故事,在我童年的时候,在一个地方发现一个斜坡,那个斜坡上种着小麦,那小麦的耕种很困难,人站在上面干活并不好受。可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斜坡时,就喜欢上那里。我躺在麦田里,嗅着麦田的芳香气息,我的心就沉醉,我从那坡顶滚下来,我的身体与麦田亲密接触,我在滚下来的过程中,看到蓝的天和青青的麦苗,我看到的这两样东西,都是清爽的,我快乐地在麦田里嬉戏。当时,那个斜坡,没有其他小伙伴知道,我在那里有说不出的神秘感和安全感。我在这石头屋里,找回了那种感觉,那是久违的感觉啊。”

    “真美,听你说话真好,你说的真美,你的语言带给人一种美的享受,”马茶说,“我想请你说说对这石头屋的评价,夜独泓突然受伤,我急着弄出这样一个屋子,为的是保护夜独泓包括我们不再受到朱魂的侵扰,由于弄得比较匆促,这屋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

    “这也是一种美,你看有些画中画的树根,就是盘根错节的,那种七扭八拐的样子,是很迷人的心的。这屋子也同样具有那种美,整体看起来,是凌乱的一堆石头,可是它们能结实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安全的小屋,是很美妙的。这小屋不错,很让人有安全感,也很富有美感。”香草儿瞧着屋内的朱红色石头说。

    马茶说:“这里的石头确实很漂亮,我们光说那远处的红叶是难以形容它的美的,我却发现这石头也是有种无法形容的美。那红叶的美是多人眼目的美,因为它浓重,它热烈,所以吸引人的眼球,可这石头却是冷静的,它就在那里,你仔细看它,看进去了,就会体会到它那种深邃的美。你看这些石头,每块每处都不一样,这么千变万化的线条,这么丰富的色彩层次,我是在其他地方没有见过的。”

    “我刚才也注意到这石头,发现它们非常美。我真是希望夜独泓能快快醒来,也能欣赏这种美。美就不多说了,有时候美是说出来的,说出来就不美了,美是在心里。这有点儿像善良,善良不是嘴上说的,善良不是表现的,善良是在心里。我时常以为,能够真切感受自然之美的人,内心是善良的。”香草儿说,“哈哈,我不是自夸啊,我就是看到了外面红叶的美,我也同样看到这石头的美,我觉得这些东西都是静好的美,这种美是无言的,这种美是能给人大自在的,我发现很多动人的美都这般沉默。”

    “你跟我想的一样,我有时候看到美的东西,不去夸赞,我内心已经接受它,就不需要嘴上说些没盐没醋的夸奖的话,心的接纳应该是最好的赞美。所以最好的赞美也是无言的。”马茶如是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朱魂的特点

    几棵结着果子的树在清晨显得格外有精神,朱魂山的淡红云雾游移过来,在树干及树冠处缭绕,没过多久,那几棵树就在雾中隐现,这幅画被马茶捕捉到,站在石头屋外面的马茶观赏雾中的树,他也不去其他什么地方,就在那里愣神,这样的发呆是闲暇的。

    石头屋内,夜独泓还在沉睡,他在红色的草上,睡得香甜,或许在梦里,他忘了自己身上的伤。香草儿还是陪伴在夜独泓身旁,夜独泓在哪里,香草儿就要在哪里,他静静地看着静静的夜独泓。

    马茶在石头屋外面说:“香草儿,你在里面看不到,这外面有雾,这雾弥漫在近处,近处有树,远处有不断向近处来的雾,这里不仅是幅画了,简直是动画。香草儿,你在里面看不到,这外面正在上映动画。”

    香草儿在石头屋里面说:“我不必出去,我在这里面能感受到外面的气息,你在外面是用眼睛欣赏,我在里面是用感觉系统欣赏,你是看到了东西,我是感觉到了东西,你我收获的东西不一样,你应该羡慕我,因为我获得的东西你没有获得。”

    “行吧,你懒得出来,还挺有道理。”马茶说,“我知道你是想多陪陪夜独泓,那你就在里面呆着吧,这外面有朱魂,危险。”

    “今天是夜独泓睡着的第三天,今天他就能醒,只是他什么时候能醒,我不能预计。”香草儿望着外面说。外面正有淡红的雾气在游移。仿佛是造物主要丰富大自然的景象,让这里成为了一片红色海洋。

    马茶说:“你吃的那干果是昨天采的,你吃的那水果是今天采的,你觉得那水果怎么样?那干果又怎么样?”

    “干果就是要吃旧的,旧的干果才好吃。”香草儿说,“水果就要吃新鲜的,新鲜的水果才好吃。我吃过的正是旧的干果和新鲜的水果,所以那些都是上好的果子。”

    “绝妙。你对饮食的态度以及你的想法,让我听了感觉你是一个清冽的人,而我在饮食方面就没有这么多的讲究。我只是饿了就吃。渴了就喝,有时候就是饥不择食、渴不择饮,这真是有种土鳖的生活态度啊。我好像如你那样,能平静地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神定气闲。”马茶在石头屋外面伸了个懒腰。边打哈欠边说道。

    香草儿说:“这些饮食要有一套思想作为指导。我知道很多人的饮食会受到差的文化影响,比如说酒,很多地方有酒文化。在酒桌上,举起酒杯,就往肚子里灌,把胃当作个酒缸,这是不对的。类似的文化还有很多,有些文化是过时的,有些文化是欠妥的,有些文化是恶劣的,不行的文化,就应当剔除,不好的观念,就应该扭正。”香草儿又说:“对于饮食,我就讲这么多,有时间,你可以和夜独泓聊聊,他比我知道得多。现在我想和你讨论的是个什么事情呢,我想和你说关于朱魂的事情,这个朱魂,我们必须经过一番分析,毕竟我们出了石头屋子,就要面对朱魂,我们不了解敌,就有可能被敌击败,我不想夜独泓再受伤,也不想下一个受伤的是你或者我。”

    “行,我想我们正该说说说这朱魂,”马茶说,“实话告诉你,我上朱魂山之前,并不知道那朱魂会吐火,它吐的火团着实厉害,那火团中包裹着沸腾的岩浆,修为差的人,碰到那种东西,即刻就要化成烟的。”

    “我们都见识了那朱魂的厉害,它就是不吐火,那种凶猛的样子,也是十足吓人的,那朱魂身体如火炭,红红的,它奔跑过来,几乎要吓死一头牛。”香草儿回忆着朱魂的可怕样子说道。

    马茶说:“是呀,那家伙就像是流动的岩浆,也像是滚动的火球,要是被它咬到,那人必死无疑,很少有人修为高到能在被朱魂咬后继续存活。”

    “你说的也太夸张了,被朱魂一咬,哪能马上就死,那朱魂牙齿上又没有毒,”香草儿说,“的确那朱魂牙齿厉害,就是一把剑,也能被它疯狂地咬断。”

    “因此我们要避免被它咬到,”马茶说,“这朱魂我分析了,一个是猛,奔跑起来十分威猛,气势汹汹;二个是快,不仅猛,还快得惊人,速度快如闪电,什么豹子啊什么的动物,跟朱魂比起来,恰似乌龟;三个是准,它要攻击什么目标,往往能准确地命中。我们必须超过朱魂的这三个优点,我们要战胜它,消灭它。”

    香草儿说:“我们需要根据这朱魂的一些行动习惯,来设置 具体的陷阱,让它被我们控制。”

    “啊?”马茶说,“不是吧,你以为朱魂是兔子啊,弄个陷阱,让朱魂掉进去。朱魂可不吃那一套。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你理解错误我的意思啦,”香草儿说,“我说的陷阱是动作陷阱,我们在应对上面,要看出朱魂行动的破绽,然后我们以出其不意的动作面对它,让它掉入我们的陷阱中,也就是说我们的动作,要给它造成一定的迷惑中,假动作你懂吧,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了,你是要迷惑对方,然后等对方被迷惑后,你出其不意攻击,”马茶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啊,我们得具体研究研究。”

    两人在石头屋内开始议论怎么具体对付一只朱魂,朱魂虽然勇猛,可是马茶和香草儿还是找到了在他们看来有效的应对朱魂的方法。

    马茶说:“我认为我们讨论的差不多啦,就按照我们的计划去行事,有计划的做事情,才能把事情做好。”

    “我们刚来朱魂山时,我觉得我们没有在山下做好充足的准备,”香草儿说,“现在我们根据朱魂的习惯动作进行了一番如何应对的讨论,我相信我们通过我们的努力,能取得胜利。这也算是做了良好的准备了。”

    “那么接下来就等夜独泓了,夜独泓醒来,就让他也提提意见,他是我们的队员,是我们很重要的一股力量,有了这股力量,我们队伍就有了势力。”马茶看着夜独泓说。

    夜独泓还在那红色的草上躺着,这草很是柔软,夜独泓的脸就被那红草的叶子部分遮挡,这夜独泓,睡得这么认真,脸上一副安然的模样。夜独泓刚来朱魂山,就被朱魂伤害,他的精神受到这样的打击,一时可能难以接受,他现在睡着,正好可以恢复下精神。夜独泓总是会醒来的,当他醒来,发现自己被灼伤的身体,可能又要悲伤难过。所以,香草儿既想让夜独泓快些醒来,好和他说话,可是又怕他醒来看到真相。有的时候,梦境就是人的避难所。

    马茶说:“你猜一下,夜独泓醒来,会说什么?”

    香草儿说:“我不知道他醒来会说什么,只有等他醒来才知道。也许他醒来后,会看着我不说话。”

    马茶就和香草儿在石头屋里看着夜独泓,夜独泓这么安静地躺在红草上,仿佛石头屋跟他无关,朱魂山跟他无关,世界跟他无关。夜独泓现在似乎跟一切都没有关系,那么他在哪里呢,他在梦乡,他在自由的国度。

    马茶站起身朝香草儿说:“你先在这里陪着夜独泓,我出去再采些果子,等夜独泓起来就能吃了。”

    “好吧,你出去小心点,外面可能有朱魂,你千万小心,遇到有什么危险的情况就叫我。”香草儿说。

    马茶迈出石头屋,他来到那几棵树下,仰头看到树上长得那些果子,那些果子长得好繁啊。马茶发现仰望那果子是一种幸福,就是有种结果的喜悦,虽然那果子不是马茶结的。还有一种喜悦是收获的喜悦,也就是说在仰望果子的时候,你想收获它。

    马茶总结,他想:“这收获的喜悦跟见到美女一样,就是说,你在见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想收获或者说捕获她。”马茶自言自语说道:“好果子,我马茶来了,今天要收获你。”说着马茶跳起来,他到达与果子一样的高度,伸手就折断一根婴儿臂膀粗的树枝,那树枝上有繁密的水果,这水果是朱魂山特有的水果,色泽明亮,果肉鲜嫩,水分很多,马茶也不知道这树和这果子叫什么名字。

    马茶扛着一树枝果子来到石头屋,石头屋里,夜独泓依旧躺在红色的草毯上,香草儿依然陪伴在夜独泓身边。

    马茶刚进入石头屋就朝香草儿说:“看我带来了什么,水果,新鲜的水果,朱魂山特有的新鲜的水果,这可是朱魂山的特产呐。”

    香草儿说:“你小点声,夜独泓在睡觉呢。”

    马茶就压低声音说:“啊,好,我小点声说话。这果子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刚上朱魂山就遇到这样的果子,可以饱口福,以后说不定还会遇见更好吃的果子呢。”说着马茶把一枝子水果放在红草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是去是留

    精致的红色的石头在朱魂山比比皆是,马茶和香草儿在石头屋内就能看到外面神奇的岩石,那岩石无论是从外形还是从它的颜色来看,都是上层的宝玉,说宝玉一点儿也不为过,在其他地方,可能获得一块玉需要挖掘与开凿很长时间,而在这朱魂山,随便望去,就能看到玉,这朱魂山真应该叫美玉山。

    香草儿说:“山上的环境大多是红色的,朱魂也是红色的,所以朱魂在这山上,并不容易被人发现,有时候那就是朱魂,可人会把它看成是石头,有时候明明是石头,可看上去那么像朱魂。还有那红色的云气,也给朱魂提供了藏身之所,这个环境是对朱魂有利的,是对我们不好的。”

    “这个没有关系,我们小心谨慎些就是了。”马茶说,“这里就是这么个地方,我们需要适应这里的环境,我们不能改变这里,就只能适应这里。”

    “这里处于朱魂山的低端,环境已是这般迷幻,朱魂已是那般厉害,不知道再往上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那上面的恐怖,更是不可想象的。我们来这里也是冒险呢,面对四五只朱魂时,我们可能就难以应对了。我们在这里是危险的。我在五灵山时,并没有这种感觉,那里的乾坤子虽然厉害,可是,我还是迎难而上地去战斗,可是在这朱魂山,我却没有底气,我心里没有底。”香草儿望着外面游移的云气说。

    马茶说:“听你的意思,你是想离开朱魂山。去更安全的地方?”

    “我有种感觉,我在这山上不安全。”香草儿说,“我忽然想到人生,人生可能就是像这朱魂山,我们尽管有石头屋,有能给我们提供安全感的东西,可是我们毕竟是在朱魂山,在朱魂山人就有害怕、紧张的心理存在,这种心理很让人难受,也就是说那根弦一直紧绷着。那根弦紧绷地时间长了。人会焦躁的,因此有人选择自杀。”

    “你说到我心坎里去啦,我长期以来就有这种感觉,我虽然在生活中能够获得好的东西。可我总有种不安定感。就像你说的。可能是因为我们的人生如同此山,在朱魂山上,都会这样。”马茶说。

    他们在石头屋里。香草儿发出疑问,她不知道要不要带着夜独泓离开这里,去那安全祥和的地方生活。香草儿拿不定主意,她心里盘算着,可是始终没有结果。

    马茶说:“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怎么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在这里很害怕吗?”

    “是的,我的心是不安宁的,我不是说我的心很狂躁,”香草儿说,“我只是感觉很多东西不安分,比如我们这个石头屋,它再结实,我们肯定是要离开它的,两个人再好,也不可能永远相伴。”

    马茶听懂了香草儿的话,他看出了香草儿的心思,他能够理解一个女孩子,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个山上,陪着一个沉睡的男人。

    香草儿看向屋外时,夜独泓缓缓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夜独泓看到香草儿天生丽质的面容,心在不住地快跳。香草儿看屋外时,余光看到夜独泓,香草儿转过头,看这夜独泓,他已经醒来,四目相对,两人不说话,良久,香草儿一把将夜独泓抱在怀里。

    “你可算醒了,你可算醒了。”香草儿说。

    “我睡了多长时间?”夜独泓问。

    “三天三夜啊。”香草儿说。

    夜独泓停顿片刻,他看到被烫伤的身体,心里有些悲凉,可是见香草儿一直守在这里,夜独泓很感动。夜独泓从今天开始,就不再因为烧伤而沉睡,他可以和香草儿说话,但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他的伤好要等三个月呢,夜独泓身上的伤没有好,不能参加战斗。

    香草儿说:“独泓,不如我们下山,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适合参加战斗。”

    夜独泓说:“可是我不想下这座山,我在山下的时候,想要上山的**非常强烈,现在已经在山上了,我不想轻易下去。我们不是有石头屋吗,我们可以在这石头屋里面呆着,等我的伤好了,就又可以奋战在这朱魂山了。”夜独泓看着香草儿的双眼,又说:“我们参加了朱魂镇组织的队伍,我们是来朱魂山为朱魂镇的人们除害的,我们可能是比较早上来的几个人,我们如果就这么轻易放弃,下山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那我们心里会踏实吗。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只是说我,我不想下山,不想向众人示弱。”

    香草儿说:“这么说你要坚持留在朱魂山上,好吧,就让我陪你留在这山上。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想,要不要下力气把你带到山下去,朱魂山上危险,我们带你下去也有危险,但我相信我和马茶还是可以把你带下去的。”香草儿又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既然坚持要留下来,我就陪你留在这里。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我要等你的伤好了,再去战斗。”

    “嗯,这下好了,夜独泓你终于醒了,”马茶说,“你不知道你一睡不醒搞得香草儿多难受,她很期盼你能醒来,可是又怕你醒来后感受到身体的疼痛。这两三天,香草儿一直都在照顾着你。”

    夜独泓听马茶如此说,就去看香草儿,香草儿脸颊微红,香草儿说:“外面树上还有果子吗?我们的果子不多了。”

    马茶就站起身说:“夜独泓刚醒来,你们这也算是久别重逢,我去采果子,你们慢聊。”马茶就跑出石头屋采集果子。

    夜独泓朝香草儿说:“这两天你照顾我,辛苦你了,你一定很累,你也休息休息吧,现在我来照顾你。”的确,香草儿这两天操心夜独泓,自己身体疲惫,现在她想要睡觉,于是就睡在红色的柔软的草上。

    夜独泓在香草儿睡下后,就留意看这石头屋,这石头屋由于盖得比较匆忙,所以石头都是七扭八歪的,可这石头屋结实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这样的石头屋看起来反倒更有趣味。

    夜独泓在看这石头屋时,就注意到那红色岩石上的纹理,这纹理让夜独泓血往上涌,这是什么纹理呢,能让夜独泓热血沸腾?原来,夜独泓看到的这纹理,同当日他在小山峰上看到的无名术的图案类似,有些小山峰顶上没有的图案,这里就有,可以说这里岩石上的纹理图案所表达的内容,是小山峰顶上岩石纹理内容的补充,有了这石头屋里的图案,夜独泓对无名术有了更深的认识,他回忆以前和苏雨在小山峰顶学习无名术的经历,记忆起好多无名术的招数。夜独泓坐在香草儿身边,看着屋里的岩石纹理,他越看越惊讶,他沉浸在纹理所表达的内容中,逐渐掌握了一些以前不曾掌握的本领。

    夜独泓观看岩石,内心慢慢熟悉那纹理,渐渐将几乎遗忘的无名术想起来,又学了些新的花样。这些时日来,夜独泓到底是有成长的,当时在小山峰时,夜独泓学习无名术吃力,而现在,夜独泓学习无名术感觉不那么吃力啦。

    香草儿由于疲惫,就在红色的草上睡觉,香草儿睡着了,夜独泓不想打搅他。夜独泓揣摩屋内岩石上的纹理,学了很多东西。夜独泓就觉得,学习武术、法术等,跟学习语文数学所需要的人的素质是一样的,不管学习什么东西,都要做到勤奋,要有天赋,要执着地坚持自己的初心,要踏实肯干,只有在下过一番苦工后,才能有所成就。

    这三天的睡眠,让夜独泓感觉外面的世界是新鲜又陌生的,他想要出去看看这世界,可是他不想走远,因为香草儿还在这里睡觉呢,他得照顾香草儿,确保香草儿的安全。

    夜独泓就站在石头屋的门口,望到那远山的红叶,夜独泓被震撼了,那么浓重的红,那么层次递进的红,那么丰富的红,那么夺人眼目的红,那么动人心魄的红。夜独泓呆呆地望着那远山红叶,心想:“香草儿睡着啦,要是她能醒来,就和她一起看这远山红叶,可是,香草儿身体疲惫,她正需要休息呢,夜独泓可不想打搅香草儿,就让香草儿好好休息吧。”

    站在石头屋外的夜独泓看到不远处的马茶在树上摘果子,此时的马茶骑在一根树枝上,他摘一颗果子,就把果子塞入口中嚼起来。夜独泓刚开始没注意到那是马茶,还以为是只猴子呢。

    夜独泓本想朝马茶喊话,问他怎么就骑到树上吃果子去啦,真逗。可是夜独泓没有喊话,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香草儿就在自己身后睡觉呢,夜独泓可不想为了满足自己说话的**就影响香草儿的睡眠。

    站在石头屋外的夜独泓,看着树上的马茶,觉得马茶和树以及他背后的蓝天,形成一幅清新的画。夜独泓就默默欣赏那幅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无名术

    石头屋外的夜独泓欣赏朱魂山的风景,他被风景的优美吸引,他不说一句话。一个人的心如果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吸引,他会沉默地凝视这个物体,如果一个人在一个物体旁边滔滔不绝,那么他是无视这个物体,也就对这个物体没有兴趣。很明显夜独泓是对朱魂山有浓厚兴趣的。

    朱魂山的风景虽然让人迷恋,但它的危险也是无处不存在的,就在夜独泓欣赏风景时,就有一只朱魂灵兽从远处跑过来,在树枝上吃果子的马茶由于视野开阔比夜独泓更早看到那朱魂,身如火炭的朱魂奔跑过来,它是要来吃夜独泓。

    夜独泓若是一个平凡的人倒罢了,这下肯定危险,可是不要忘记夜独泓是一个跟很多平凡的人不一样的会法术的人,他是可以对付这朱魂的。而在朱魂往过跑时,马茶从树上跳下来,迅猛地骑在朱魂身上,朱魂一时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骑在背上的马茶攻击,马茶手中张开的宝蓝雪扇,就如同一把大刀,猛往朱魂的头部砍去,这宝蓝雪扇在马茶手中疯狂晃动,朱魂的头部就被马茶攻击得满头是血。

    夜独泓一看这马茶这么给力,就笑起来。马茶在朱魂背上击打一阵后,控制不了咆哮的朱魂,就被朱魂从背上甩下来。马茶赶紧跑到一个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占取有利地形。

    朱魂口中吐出一个大火团,那火团呼啸着袭击马茶,马茶可不想被这火团攻击到,如果被攻击到,那么自己的身体也就如夜独泓那样被烧伤了。马茶往旁边迅速地跳去,成功躲过朱魂的袭击。

    马茶跟朱魂战了二十回合,还是不能分个胜负,马茶疲惫,就赶紧往石头屋这边跑,也同时催促夜独泓进石头屋,如果进入石头屋,就都安全啦。

    夜独泓却没有立即进入石头屋,而是在朱魂跑过来时,他使动了那无名术,这无名术真是了得,夜独泓根本不用动,就因为他意念的调整,就带来倾盆大雨一般的火雨,那火光明锐利,如刀子,如冰雹,那火雨如同从九天降临,哗哗啦啦降在那只朱魂身上,朱魂的身体就被烧烂,朱魂就那样瞬间死亡。

    站在石头屋外面的夜独泓,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本领会是这么厉害,他惊讶无名术有这么大的威力,尤其是刚才那火雨,简直能要了三只朱魂的命。夜独泓能有这无名术的施展,也是得力于石头屋内的岩石纹理,夜独泓感觉自己对着无名术有些熟悉,也清楚了无名术的厉害。正因为此,夜独泓想起一段往事。

    那个时候,夜独泓和苏雨两个人在小山峰,他们可以沐浴那里微微的山峰,可以品尝那里的野味,可以一起欣赏明月以及月光中小山峰的夜景。那年那月那rì那人,都清晰地出现在夜独泓的脑海,夜独泓突然地想起苏雨的笑,苏雨说话时的样子,夜独泓想起和苏雨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在这石头屋外面,夜独泓流下晶莹的泪珠,他想念苏雨,不知苏雨如今何处?

    马茶在石头屋里,见夜独泓在外面,就替他着急。马茶赶紧跑出来,要拉夜独泓进去。可是夜独泓笔直地站在那里,马茶来到夜独泓身边时,看到前方朱魂的尸体,马茶感觉不可思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死的?”马茶指着朱魂的尸体说。

    夜独泓说:“是我弄死的,厉害吧。”夜独泓这么淡淡地语气,让马茶不敢相信这就是夜独泓的杰作。

    马茶半信半疑地说:“是吗?不是吧?是不是?真的是你做的?这件事情真的是你所为?”

    这次夜独泓都懒得说话,他点点头。马茶无法相信,夜独泓一个身体受伤的人,能有这么大能耐。夜独泓没有当然也不想讲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还在回忆与苏雨在一起的时光。当时苏雨告诉夜独泓四个字,叫道法自然。那岩石是来自大自然的,夜独泓从岩石纹理学得法术,也算得上是法自然了。从自然中获得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夜独泓转身朝马茶说:“你在那树上吃果子,那树上是什么果子?”

    马茶说:“那是水果,光这一片就有好几种水果,这里的水果和干果都可以充饥,不用担心饿肚子。”

    听马茶说到水果、干果,夜独泓才想起自己还没吃东西呢,刚才在石头屋里专心琢磨岩石上的纹理,倒忘记吃东西这回事啦。

    夜独泓立即说:“哪里有东西吃,我的肚子饿啦。”

    “屋里就有,往屋里走。”马茶说,“屋里有采集回来的干果和水果,你可以吃个饱足。”

    夜独泓进去时,香草儿醒来,香草儿歇足了jīng神,jīng神焕发。香草儿出去找小溪洗面时,夜独泓就在石头屋内吃果子,他吃过些果子,就饱足。同时,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就是在练习和使用无名术后,身体感觉力量增强,而且身上的伤也好了许多,这种可喜的现象让夜独泓激动。

    香草儿进入石头屋后,夜独泓就告诉香草儿自己身上的伤快好啦,香草儿以为夜独泓是说给她听,让她宽心的,可当香草儿看夜独泓身上的伤时,果然那伤就快痊愈。这种神奇的现象,让香草儿不解,但她很高兴。

    “我想我这身上的伤啊,过几天就能好,啊,想想我的伤过几天就能好,我非常激动。”夜独泓说。

    “我也是。”香草儿说。

    夜独泓、香草儿、马茶出了石头屋,来到外面的广阔天地,他们都看到了那动人的远山红叶,他们看到朱魂山的非凡景象。三个人组成的队伍,在这朱魂山走动,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打杀这里的朱魂,为朱魂镇的人们除害,他们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不辱使命。

    马茶在前,夜独泓在马茶后,香草儿在夜独泓后,他们在朱魂山的低端转悠,他们在这里走动时发现,这里的风景处处不同,可以说是景随步换。

    马茶说:“你行吗,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要不要继续养伤啊。”

    夜独泓说:“开什么玩笑,我都能杀得了一只朱魂了,还养什么养。”

    马茶说:“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带伤战斗不好。既然你身上有伤也不妨碍你法术的施行,那么我们就一起在这里战斗吧。我这几天期待的就是这一刻,我们一起奋斗在这朱魂山上。豪情我们可以有,但是在我们大踏步前进的时候,我们更应该小心谨慎,我们每个人的安全都很重要。”

    “嗯,是啊。夜独泓,你一定要小心啊,在这朱魂山行走是很危险的,这里的朱魂不仅凶猛,而且还能吐火,我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香草儿说。

    “我知道,大家都照顾好自己,”夜独泓说,“个人把个人心cāo了,大家安全最重要。”

    朱魂山优美的风景有一个坏处,就是它吸引人注意景sè而忽略对朱魂的谨慎,对朱魂不加小心,就有可能被朱魂袭击,朱魂的袭击是凶猛的,很多来到朱魂山的人喜欢欣赏这里的风景,结果在朱魂的袭击下丧命。

    夜独泓在朱魂山受过伤,可他并没有因此对朱魂产生无限恐惧,坚强的夜独泓还是以英勇的姿态在朱魂山行走,他此时倒有些期待遇见一只朱魂,好试试自己的无名术。

    三个人在山间行走时,他们就看见有块石头后面有只朱魂,那石头是红sè的,朱魂也是红sè的,它们在一起,大眼一看就会觉得那都是石头,如果一个人在这里看走眼,那么他很有可能被朱魂瞬间攻击致死。好在三个人都立即看到那只朱魂。

    马茶扑过去,举起宝蓝雪扇就往那朱魂头上削,香草儿也也挺起兰花指,她的手中光焰闪烁,她双手向前一送,光焰汹涌过去,打在朱魂身上。马茶和香草儿的攻击,不但没有伤害到朱魂,反而惹怒它,那朱魂咆哮一声,就往三个人的方向扑击,与此同时,那朱魂口中吐出一团熊熊大火,那火也迅速而来。

    马茶说:“夜独泓,不好,赶紧躲开,那家伙又吐火啦。”

    夜独泓站立不动,突然,从天而降如雨般的火苗,那火雨淋在朱魂吐的那团火上,那火就不能再前进,而是化作一片火花散了下去。夜独泓的这火雨降临在朱魂头上,朱魂刚刚还挺起身子,这时,它跃起的身子在火雨中定格,如同那团吐出来的火一样,不能再前进。那朱魂被火雨一淋,身体就碎掉,火雨降完,那朱魂就死在地上,它的尸体成为一堆破碎的物事。

    马茶和香草儿都很惊讶,他们都不知道夜独泓有这能耐,这夜独泓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呢,可夜独泓却这般厉害,这真是叫马茶和香草儿感觉不可思议。夜独泓当然没有说无名术的事儿,只说这是以前学到的法术。夜独泓在使用无名术时,想到和苏雨在一起的时光。夜独泓在朱魂山上思念苏雨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闯荡在朱魂山一级阶段

    马茶说:“不错嘛,夜独泓,我们都看你受了伤,伤还没有痊愈,就要来保护你,现在是你保护我们了,你的本领这样高,你的法术都这么高的级别了,只那么站立不动,就能要了一只朱魂的命,佩服佩服。”

    “是啊独泓,我还担心你呢,”香草儿开心地说,“我们从石头屋出来时,我心里没有把握,我怕你再次受伤。包括我们刚上朱魂山时,我就老担心,担心你哩,这次出来,我就放心啦。你自己只要能把你自己保护我,我就放心了。”

    “嗯,你们不用为我cāo心,注意自己的安全。我有种感觉,就是我在这朱魂山这一片儿,应该是可以顺利行走,我在这里修炼挺好,我感觉朱魂不是那般可怕啦。我看了,这里属于朱魂山一级阶段,我也不知道朱魂山共分几个阶段,我一下子还看不了那么远,我现在在这一级阶段感觉还可以。既然现在我的状态这样好,我们就一起奋斗吧,在这里,我们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战斗的快感。”夜独泓踌躇满志地说。

    他们转过一块红sè的岩石,这岩石立在这里,上面的鲜艳颜sè让他们赞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石头,即使以前见过此种级别的石头,眼前的这块石头也是别样的。

    这里石头是多的,可他们看到的石头都不一样,这极大丰富了他们的视觉系统,他们能够看到那么多迷人的石头,也不枉来此山。

    那远处的云气,在三个人的视野里游移,那云雾移动缓慢,可在夜独泓心中却是有力量的,能够激荡起豪情。

    夜独泓用无名术是可以疗伤的,在疗伤过程中,他能感受到身体在逐渐恢复元气,身上的伤也逐渐痊愈。

    在这一块儿,三个人发现了一些红颜sè的草,那是有膝盖高的红sè的草,它生长在岩石上,它那么顽强地生长在岩石上,微风拂来,它细小的枝叶会微微地动。

    这种草经过夜独泓仔细观察和分析,发现它有补充气血的作用,就采集一些,放入工具箱。

    这红sè的草,长到一定时候,会在草上生一种红sè的果子,绛珠莹莹,可爱非常,那果子是甚好吃的,最能补充男人的jīng力。夜独泓也采集了一些,放入工具箱。

    夜独泓观察这里的岩石,有几片可以剥下来,剥下来的岩石片,是很好的刮痧用具,香草儿可以帮着自己在需要的时候刮痧,夜独泓选了几片岩石片,放入工具箱。

    工具箱不大,但是里面分了很多层,哪一层放什么,夜独泓都安排地很好。夜独泓获得一些东西,比如岩石片、红草,他都会开心地细心收着。夜独泓对自己的东西很热爱,他喜欢什么东西,在拿取的时候都会很小心,也能从他拿取的动作中看出他的爱意。当然,夜独泓也会对工具箱进行整理,有什么东西多余,带着是累赘,即便自己有些喜欢,但还是会扔掉。现在夜独泓工具箱中的物品比较齐全,什么药品呀、食品呀等都有,而且工具箱中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放东西呢。

    有一个工具箱,夜独泓就有了安全感,有这样一个工具箱带着,三个人吃东西喝水都不愁啦,生病所需要的药品,这里也有。

    夜独泓有工具箱,香草儿也有安全感,他们在朱魂山行走,遇见来攻击他们的灵兽,他们需要打斗,如果受伤,那工具箱中的药品当然是可以用的。

    朱魂山够大,夜独泓朝大山望去,这大山茫茫荡荡,其间还有鸟飞翔,几只鸟飞起来,可以被人看见,可是又落下去,由于云雾的遮挡,那鸟就看不见了。这真是一个仙气逼人的大山,夜独泓被大山的气质深深折服。

    过去,夜独泓香草儿在一座山上遇见灵兽或者其他什么怪兽,他们都联合起来消灭猛兽,他们珠联璧合是很让人羡慕的,在这朱魂山中,他们遇见朱魂也奋力对抗,原本他们是吃力的,可是夜独泓有无名术,他的这个无名术,能够起到很大作用,支撑他们在朱魂山闯荡。他们与灵兽打斗的细节,就不必多说,那是奋斗的岁月,那是激情的岁月,其间的滋味,真正经历的人自然会体会。

    马茶在见识夜独泓和香草儿的风采后,会向他们描述他们打斗时的帅气动作,夜独泓朝马茶说:“以后关于我们打斗的事情就不要多讲了,细节也不要讲,因为个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体会,没有必要向他人多讲的。”马茶说夜独泓讲的有道理,就不再赘述夜独泓和香草儿对抗灵兽的细节。

    三个人在路上不断遇到朱魂,有时候一只,有时候两只,也有遇到三只、四只、五只的情况,他们用他们的本领对抗灵兽,香草儿和马茶两个人加起来的力量当然可以杀掉一个灵兽,可是,当一下子几个朱魂出现的时候,他们的主力还是夜独泓,夜独泓的无名术相当厉害,站立不动,就能天降火雨,火雨降临后,那些凶猛的朱魂都得玩完。

    夜独泓能为这支队伍出力,他很高兴他们能在这朱魂山迈开脚。然而夜独泓的无名术是难以传授人的,很多奥妙的东西都是需要心去领悟,有时候不是简单的语言能够描绘,这如同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那样,无名术,并不是谁都可以学习的。

    香草儿的法术本已厉害,可是在朱魂山也是勉强杀灭一只朱魂,她好奇夜独泓的法术,就问了,夜独泓告诉香草儿关于无名术的事情,香草儿就感觉那无名术是高深莫测,并不是谁都可以学的一门法术。

    马茶当然也问了夜独泓,夜独泓就给马茶说无名术,无名术深奥玄妙,马茶根本无法理解。

    三个人继续在朱魂山一级阶段修炼,他们与此处的朱魂对抗,消灭这里的朱魂,就是为民除害。以后,他们要不断上升,到朱魂山高处和更高处修炼。

    香草儿在刚才打斗时,被朱魂的身体蹭了一下,它的胳膊出现一道轻微的划痕,夜独泓赶紧打开工具箱,拿出箱内的药品,替香草儿擦拭。香草儿胳膊被蹭,夜独泓就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尽量保护香草儿,他站立不动,就能天降火雨。

    朱魂山其实也是个可爱的地方,夜独泓在这里行走时,不再有刚开始来这里的那种莫名恐惧,这可能是人心的变迁,也是人的进步。夜独泓还有一个感觉,就是无论遇到什么严酷的情况,自己不流泪啦,小孩子才流泪呢,小伙子流什么泪,夜独泓不流泪,他感觉自己成长了。

    这朱魂山天气寒冷,他们在这里转动时,会呼吸到冰冷的空气,空气固然寒冷,可他们仨能互相帮助,还是会感觉温暖。他们在这里转动时,天sè就转变,不经意间,那天空落下雪,雪是白sè的,山是红sè的,马茶说,这来了一道菜,就是雪盖火焰山,这一道菜夜独泓猜出啦,就是糖拌西红柿。雪花如席,纷纷扬扬,这雪落下来,增添浪漫感觉,夜独泓仰望天空时,就有雪花落在他的脸上。白雪纷纷降落,朱魂山就被白雪覆盖,这么大的雪,不适宜在山间转动,因为他们对地形不熟悉,冒然走动是很危险的。

    朱魂山呈现出红白相间的景象,在朱魂山中的三个人,感受到这一幅幅动人的画面。三个人都沉浸在山景、雪景中,也不说话,那雪就默默地落下。

    就在此时,前方有黄sè的光线缭绕,然后散去,又缭绕,然后又散去,夜独泓透过纷纷降落的大雪去望,那前方,也有三个人在白雪地上,他们在和一只朱魂打斗,他们的打斗很激烈,三个人可能本领不很够,所以与那只朱魂对峙时,显得有些吃力。

    那前方三个人的旁边,有一个扛着巨斧的人,那是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他一个人与一只朱魂战斗,那汉子和朱魂战斗,他举起巨斧,巨斧从天而降,那斧子划下时,在空中就出现一道明光,斧子砍在那只朱魂身上,朱魂就被那汉子消灭。

    夜独泓惊呆,原来还有比自己厉害的人,有比自己厉害的人这个事实,夜独泓是承认的,可那种人,夜独泓只说还没有见过,这次,夜独泓也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厉害。

    那个大汉消灭那只朱魂后,就扛着巨斧往前边去了。旁边的那三个人,还在与那只朱魂打斗,他们虽然很有把握战胜那只朱魂,可他们战斗的时间也未免太长哈。

    夜独泓和马茶都有感觉,就是他们在这里战斗是不孤独的,前面不是也有队伍和单个人在战斗吗。那前方的三个人夜独泓有注意,他们就是朱魂镇组织的法术队伍,那队伍奋斗的样子,很感动人。

    天大雪,夜独泓、马茶、香草儿也不再行路,他们在雪地上用红sè的岩石搭建石头屋,那石头屋,如同在雪中盛开的红莲。(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头发

    天在降雪,雪铺在朱魂山上,白sè的部分,像是白玉,红sè的部分,像是红玉,这样的如画景sè,怎能不叫人称赞这是一个完美世界。在朱魂山,景象处处不同,处处jīng致都是可以入画的。

    坐在红sè石头屋中的马茶,望着屋外的雪,那皑皑白雪似乎故意呈现一种委婉的美,在这静美的雪上,雪花纷纷扬扬,又在表现一种张力,那是极富动感的美,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美,却巧妙地结合在一起。

    香草儿看夜独泓在自己身边,就说:“这样好的雪天,我可不想在这里呆着,出去赏雪好吧。”

    夜独泓的兴致被香草儿点燃,他望望外面的雪,内心激动,可是他的表情和语言都不表现这种激动,而是平静这种激动,他说:“嗯,我跟你出去,去看看这外面的雪,外面的雪很美,我们出去看看。”

    夜独泓跟着香草儿出去,他们在雪地上踩脚印,这么样的白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雪花在脚下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香草儿每走一步都低头仔细去听。

    夜独泓也注意香草儿的脚步,她的鞋子非常漂亮,那鞋子还是在五灵山买的呢,这鞋子啊,一分价钱一分货,出了高价钱,就是买到了好的鞋子嘛,那鞋子,在白雪中很是漂亮,更加上香草儿有意地在地上踩出有节奏的声音,所以,香草儿的脚步迷住夜独泓。因为夜独泓也是个懂音律的人,他从香草儿的脚步声中听出了美妙。

    香草儿的直发在跑跳时优美地起伏,那动感使得雪花也在旁边更有美感。

    夜独泓就站在雪地上欣赏香草儿的发,那黑sè的发,与白雪形成鲜明的对比,雪是美的,发也是美的,两种相反的颜sè,都体现出各自的美,且结合出一种独特的美。

    从这白雪出发,往朱魂山顶去看,那么多雪花,弥漫整个天空,那雪连成的线是天空的头发,那白发有数万丈,随风起舞,大快人心。

    在朱魂山,能经历这么样的雪,是难得的。这是夜独泓在朱魂山遇到的第一次雪天,朱魂山的第一场雪。

    香草儿说:“这朱魂山在我们刚上来时,是一种紧张的气息,一种恐怖的气氛,我却想不到,它有这么温婉的时刻。”

    夜独泓说:“一个人感到环境紧张,多半是这个人自己紧张,一个人感到环境恐怖,多半是这个人自己心里害怕。外界是客观的,观看外界的人看到的外界的相,也是由人心捏造的,所以说相由心生。”

    香草儿说:“那你说,我们看到雪花的美,也只是我们心里美,客观的雪花其实并不美?”

    夜独泓说:“我只是说,人的心会对感觉系统造成影响,我不敢确定人心会不会在其间起决定xìng作用。”

    香草儿说:“你感觉我的头发怎么样?”

    夜独泓没有料到香草儿会问这个问题,他欣然说:“很漂亮,你的头发很漂亮。”香草儿说她刚洗过头,而且头发干了,夜独泓就过去嗅她的发香。

    香草儿突然问:“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如果你不想在朱魂山呆着,我们就离开这里。”

    夜独泓说:“怎么,你不喜欢这里吗?”

    香草儿说:“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吧?”

    夜独泓说:“我的伤已经好了,不信你看。”夜独泓露出胳膊让香草儿看,香草儿低头去看,夜独泓身上的伤果然好了,那伤这么快就好了,这是出乎香草儿的预料的。

    香草儿说:“这是练习无名术的结果?”

    夜独泓说:“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无名术是可以疗伤的。”夜独泓又说:“我用无名术疗伤,我身上的伤就好了,如果是按照正常的恢复时间,至少需要三个月的。”

    香草儿高兴地说:“好了就好,我正想,也不知道你的伤什么时候好呢。”

    香草儿看着雪中的夜独泓,夜独泓比较长的头发在风雪中略微舞动,这英气逼人的模样让香草儿也惊讶,她看着夜独泓好看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在香草儿看来,夜独泓是个善良的人,夜独泓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可爱的气息,香草儿喜欢夜独泓,更喜欢夜独泓在风雪中的样子。夜独泓当然也喜欢香草儿,喜欢香草儿在风雪中的样子。

    香草儿来在夜独泓面前,说:“你觉得这里的雪美吗?”

    “美。”夜独泓说。

    “你觉得我怎么样?”香草儿问。

    “你一样很美。”夜独泓说。

    “那你觉得我美还是雪美?”

    夜独泓说:“雪和你有不同的美,请不要让我做这个选择。”说着夜独泓拥香草儿入怀,他们的身体相互温暖对方,他们之外,是寒冷的风雪。风雪起舞虽是好看,可他们却都闭上眼睛不看,因为这样才能更好的感知对方。

    良久,香草儿从夜独泓胸膛上起来,她望着夜独泓的眼说:“我们去走走吧。”说这话的时候,香草儿发现夜独泓头发上有好多雪花,她又说:“你头发白了。”夜独泓望着香草儿,说:“你头发也白了。”两人仿佛来到未来,相互见到彼此年老的模样,他们穿越到年老时,彼此看着对方,回忆这一生的往事。当然,他们并没有穿越到未来,他们还在风雪中站着,他们的双眼望着彼此,他们的眼睫毛上也有雪花。

    夜独泓说:“刚才的你很美,现在也很美。”夜独泓又说:“这朱魂山的雪如此大,我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样的雪,这雪好动人。”夜独泓说完雪动人,又看到香草儿,香草儿也同样动人,他心中就有一股暖流升起,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香草儿说:“你在这朱魂山,也算有一种安全。恐怕没有其他人知道你在朱魂山,那江湖上的人没有人不想得到五兽图,现在五兽图在你的身上,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为了图卷而不择手段的人。”

    夜独泓说:“我知道,很多人想要我工具箱里的五兽图,可是那个图卷是我的,不能给他们,我的东西怎么能给他们呢。那个五兽图,我带在身上,就感觉很温暖,我喜欢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给别人的。”

    香草儿说:“如果朱魂山没有朱魂,那么这里将是个十分不错的旅游胜地,可是这里有朱魂,大家都不敢上来,很多人就无缘见到这里的动人风景。我想了,很多东西都是,许多人因为害怕某些东西,从而错过了很多珍贵的东西,很多事情错过就错过了,有的人错过,就是一生,也就是说,他一生都没有见过那个东西,听都没有听过。”

    “但愿我们不要错过太多的存在,我们有勇气来到朱魂山,上天就落雪来庆祝,这雪这么美,能下到人的心里。”夜独泓说,“雪这么大,雪地上会有朱魂出现,这浑身全身红彤彤的,发着光在雪地上跑,它们的样子是可爱的,可是,它们的行为却是恐怖的,它们能够要人的命。很多事情、人都是这样,就拿人来说,很多人看上去非常漂亮,可是,她却是对人有害的,要么有害人的健康,要么可以致人死亡。我们且不说人,就拿事情来说,很多事情,表面看是漂亮的事情,是有福的事情,可其实那事情是有害的,是有祸的,是能致人死亡的。”

    香草儿听完夜独泓的话,点点头。夜独泓继续说:“我有时候照镜子,看到自己的面容,我不是非常帅气的人,但是我不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追赶我,有女人,也有男人。后来我明白了,原来我身上有五兽图。他们看上了我的五兽图,就来追赶我。我其实并不想说五兽图的事情,我是想说,我们很多人会看到人家带的一样东西而去追赶那个人,而那个人可能会误以为他自己是受人追赶的。所以我们的目光要敏锐,不仅要看清自己,还要看清别人,更要看清自己跟别人的关系。”

    香草儿说:“你说话很有道理,可是你不要总说那么有道理的话,难道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不需要思考吗,你不断地思考,难道不累吗?”

    夜独泓说:“我像一个思想家一样思考,这种思考几乎成为我的一个习惯,我已经习惯思考了。我每天都会不自觉地去思考,我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深深地思考。我思考很多本质的问题,就像思想家那样,深深地思考。可我不确定自己就能当一个思想家。我告诉你吧,苏雨也是个很爱思考的人,我曾和她在小山峰交流过很多关于哲学的问题,苏雨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的智商很高,她讲的很多事情我根本不明白,她在我之上。”

    香草儿说:“是不是想苏雨了?”

    夜独泓说:“我也不隐瞒,我确实思念苏雨,毕竟好长时间没有相见。”(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风雪 顽石 雪灾

    雪还在下,雪花铺在朱魂山上,覆盖许多纹理。这雪花也下在人的心里,不管这个人经历过什么,思想什么,任何在内心留下的或悲或喜的痕迹,都被白雪覆盖。上帝似乎要人以白雪为,以零为,不管过去如何,我们重新开始。

    夜独泓过去参军的辛苦,在战场上目睹杀人的经历,以及与之相关的种种恐怖的心理,都被这白雪覆盖,夜独泓是希望平静与喜悦的人,他在白雪中,感觉自己是可以期盼理想的未来的。

    当香草儿在白雪中同夜独泓谈起关于梦想的事情,夜独泓的观点是,所有人的梦想都是相似的,他们希望**是平安的,希望灵魂是安宁的,如果在平安的**上增添华丽的衣服,就更好了,如果在安宁的灵魂上施以女人的爱抚就更妙了,为了相似的梦想,我们走上不同的路。

    人为什么走上不同的路呢?夜独泓对于这个问题也有他自己的观点,在夜独泓看来,每个人是不相同的,有的人的脚是正方形的,有的人的脚是三角形的,有的人的脚是椭圆形的,而路是不同的,有的路上是yīn文的正方形,有的是yīn文的三角形,有的是yīn文的椭圆形,正方形的脚走不过三角形的路,三角形的脚走不过椭圆形的路,人究竟是不同的,每个人根据自身的情况,像量体裁衣那样为自己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而人又不是超能的,他有时候不能正确估量自己的脚,也不能正确估量那么多的路,所以,有的人走对路,有的人走错路,有人走对路,是明智的,有人走对路,是投机取巧、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人走错路,是咎由自取,有人走错路,是一片真心却失足。

    夜独泓在这白雪中发出企盼,他企盼,不管人做了什么,让这白雪都覆盖一切吧,一切的错误,无上的存在都会以最大的慈悲饶恕。夜独泓在这白雪中,想要建立类似于宗教的东西,或者说组织或者说团体,夜独泓还不能给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名称。

    夜独泓表达自己的内心时,香草儿会觉得夜独泓“真伟大”,可是香草儿并不是立即说出过分的话,她只是微笑的看着夜独泓,夜独泓能从香草儿的眼神中看到平静与喜悦,夜独泓就收获了力量。原来最大的支持是默然的微妙的力量,那力量是难以描述的。

    从香草儿那里获得力量的夜独泓,看着白雪,默默向前。香草儿跟在夜独泓的后面,他们在白雪中前行。

    这时风也是胡乱吹刮的,雪就跟着风胡乱飘舞。

    香草儿问夜独泓:“很多人都像你这样能够真心地表达自己吗,总是跟人说掏心窝子的话?”

    夜独泓说:“你说到了说话的问题,人是会说话的,鸟是会说话的,正所谓人有人言,兽有兽语,我们在这里探讨的是人言,也就是人的语言。语言有一个功能,就是表达思想,比如,我喜欢朱魂上,我就用语言表达说,我喜欢朱魂山,表达感情再热烈一点,就说,我爱朱魂山。语言原来是可以表达人的爱憎的,爱什么就说爱什么,恨什么就说恨什么,所有人所有时候都是这样吗?恐怕不是这样,人说的话,有时候是违心的,比如他心中有个一,他却说二,为了达到某种个人的目的,人会将心中的黑说成白。有人喜欢看一个人表面的语言,有人则能够看到一个人的心里去。人的表达是不一样的,人的眼光、眼力是不一样的,诸多的差异交织在一起,就形成复杂的人际社会。”

    香草儿说:“你在风雪中说的这些话我都爱听,我觉得,不管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完全有道理,起码你是真诚的,你是一个想把问题说明白的人,我能从你的语气中感受到你的真诚。”

    夜独泓又说:“以前,我听流浪汉讲故事,我不吹牛,我们古雨镇的那个流浪汉,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讲故事的人,可惜啊,那个最会讲故事的人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他是咬舌自尽的。我不仅想念苏雨,还想念那个流浪在古雨镇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人。”

    夜独泓抹抹眼睫毛上的雪花,他继续说:“流浪汉讲的故事,人物的场景是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简单的,具体到一个人,也是简单的。流浪汉就想,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到底会形成什么关系呢?这可以用山的高低做比喻,人的钱财、知识储备、能力等是不一样的,因而像山之高低一样形成差异,一个人比另一个人低,或者比另一个人高,那么这两个人会形成关系,即一个人俯视另一个人或者一个人平视另一个人,又或者一个人仰视另一个人,这三种人物关系各有两种关系。事分yīn阳,所以分别有善意的俯视、恶意的俯视、善意的平视、恶意的平视、善意的仰视、恶意的仰视,这几种情况都是确乎存在的,人在交际过程当中,应当认清人与人的关系,做出恰当对待。又回到流浪汉所讲故事的事情上来,当时,流浪汉所讲的故事中,人与人的关系,不管是俯视、平视、仰视,都是善意的,恶意的东西流浪汉是不讲的。所以在孩子们看来,流浪汉讲的故事是没有恶的,有的是无尽的美丽。孩子们都爱听流浪汉讲故事。”

    香草儿说:“那个曾在古雨镇流浪的讲故事的流浪汉,我听你说起过,但没有听你这么细致地说过。你说的很好,当时你也是孩子,相信你也喜欢听他讲故事吧。”

    夜独泓说:“你说的对,流浪汉讲的故事很美丽,我喜欢听他讲的故事。流浪汉曾经就给我讲过梦中影国,讲过五灵山,讲过朱魂山,当时我以为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地方,可未想这些都是现实中存在的。流浪汉太有意思啦,他能将现实讲得那么虚幻,把现实讲得不现实的人,很有意思。”

    现在雪这么大,雪花落在两人身上,他们头发上也有很多雪,香草儿就朝夜独泓说:“我们在外面呆的太久啦,我们去石头屋吧。”

    夜独泓答应着跟香草儿去石头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两人才发现那石头屋已经不见啦。

    夜独泓说:“怎么办?我们的家呢?我们的家没了。那马茶去哪儿了?那个红sè石头屋去哪儿了?那是我们建立的第二个石头屋,马茶在那屋子里呢,屋子不见了,马茶也不见了,这可急死人了。”

    香草儿说:“我们得找到那个石头屋,找到那个马茶,不然我们的队伍就分散啦。”

    夜独泓说:“我们找找吧。”

    两个人就开始在雪地上寻找那个石头屋,红sè的石头屋啊,就是找不到。夜独泓有些泄气,他说:“唉,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在雪地上建立一个石头屋吧,你看,这旁边就有岩石,我们用法术劈开一些石块,很快我们就能盖一个小房子的。”

    “好吧,你去弄石头,我在这里把雪清理掉,这里的雪好厚啊。”香草儿说。。

    夜独泓去到岩石旁边,他举掌挥去,一道亮光打在岩石上,雪散开,裸露出岩石,可是那岩石并没有被劈开。夜独泓就又试着挥动手掌,可是亮光打在岩石上,岩石还是没有碎开。这让夜独泓很郁闷,夜独泓又试了几下,那岩石还是丝毫没有变化。这么坚硬的石头,夜独泓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转身朝香草儿说:“不行啊,这里的石头太硬啦,不行你过来试一试,我弄不开。”

    香草儿来到那块岩石旁边,也挥动手臂,光芒从她的手中飞蹿出来,打在岩石上,岩石还是纹丝不动。香草儿说:“这岩石够硬的,我们都不能弄开这石头,看来我们这石头屋是盖不成啦。”

    他们一连试了几处岩石,都是坚硬到他们的能力不足以弄开,这使得两人相当郁闷。那么他们就去寻找那个红sè的石头屋,他们希望找到马茶。

    就在他们寻找马茶时,有雪从山上滚下来,雪崩突然来临,两人猝不及防,夜独泓赶紧抱住香草儿,他们滚落到一个安全处。这里雪太大啦,真是要人的命呢。夜独泓站起身,望着朝着另一个方向滚动的雪,他心中惊跳不已。香草儿起身说:“这雪一点儿也不美,或者说,美丽的雪,原来也是害人的。”

    夜独泓正在雪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就看到左前方的雪地在动,那里渐渐凸起,从雪中拱出一个人来,是马茶。“哎呀,好大的雪,把我都埋了。”马茶说。

    “原来你在这里。”夜独泓欢喜地过去。

    “你惊叫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我不过是犯困,打了一个盹,醒来后就这样了。这雪想要活埋我。”马茶说。

    夜独泓和香草儿走了过去,他们同马茶一起剥掉白雪,那红sè的石头屋就露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雪中行

    马茶又和夜独泓、香草儿见面,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情。夜独泓工具箱中还有肉和酒以及一些可口的零食,他们在法术球里面坐下来,慢慢地吃着东西,喝酒,香草儿喝过酒后,面颊微红。

    马茶说:“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就是吃吃喝喝,人会武功有什么意思,比如射箭,人不学射箭,射不到兔子,学好了射箭,就能射到兔子,射到兔子就能吃烧烤兔子肉,所以我说,学习武功也是为了吃吃喝喝,还有法术,学习法术能怎么样呢,也就是为了吃吃喝喝。我想人世间的一切技能无非是为了吃吃喝喝。”

    “话也不能这么说,”夜独泓喝口温酒,“你要这么说,可就错了,这个事情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在吃东西呢,没有那闲工夫和你掰扯。你说这酱花生怎么就这么好吃呢,我越吃越爱吃。”

    香草儿说:“好吃吧,这是我在朱魂镇上选的,这种花生是最好的,有那种次的,便宜,我没有买,我想我们的很多东西都应当是优质的,而不能随便将就。”

    马茶说:“对的,我们吃的要是好的,喝的要是好的,我们穿的戴的都应该是好的,人就是应该对自己好点。可是实不相瞒,我还有吃不到饭喝不到水的时候呢,人有时候就是窘迫,这个你没有办法,穷困的时候就是穷困,当穷困实在阻碍我们的道路的时候,我们应当自强。”

    “你说的好。我可以顺着你的话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夜独泓说,“我们要前进,为了我们的梦想、为了我们的目标,我们要前进,可是,在前进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阻碍,比如有人说风凉话,我们要用恰当的语言反击它。再比如。有人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们就应当挣脱束缚,用我们的力量获得自由,又比如。有人给我们指了错误的路。给我们错误的引导。那么我们必须做一个明眸皓齿的人,认清形势,认准我们的路。我们要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你刚才所说的贫困,也是我们前行路上的一个障碍,贫困不可怕,也没有甚,可有一天,贫困阻碍了我们前进,那么,我们就应当英勇地站出来,战胜贫困,我们要摆脱贫困。”

    夜独泓吃了块红烧肉,又喝了口温酒,他继续说:“那么,我们怎么来摆脱贫困呢,负面的摆脱方法是有的,像打家劫舍、偷盗、诈骗、讹人等等,都可以,但这样的方法是恶的,是伤害别人的,也是伤害自己的心灵的,这样的方法似乎是不可取的。还有就是正面的摆脱方法,摆脱贫困的正面方法也是有的,像勤奋、刻苦、努力、聪明等等,认认真真做事情不一定能做成事情,但不认认真真做事情,一定做不成事情。你这马茶,你想想你,以前够认真吗?其实认真是个挺好的品质,只要是认真对待的日子,都是值得怀念的日子。”

    马茶说:“嗯,我想了,我没有钱,还是因为我努力不够,我不能抱怨,我应该反省。今天我吃到的肉是我吃到过的最好的肉,我喝的酒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酒,我喝过这些酒,我吃过这些肉,我没有必要炫耀,也就是说,我没有必要跑到朱魂山下去讲说我吃过什么肉喝过什么肉,一个人接触外界的事物,最好的吸收状态便是沉默。一个人去炫耀,那肯定他没有吸收多少。我不知道我的这个论断对还是不对。”

    “不管你吃的肉和喝的酒怎么样,你在这里吃就行和喝就行,不要说,你要真觉得这东西好吃,还占不住你的嘴吗,”夜独泓说,“快吃吧,吃完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他们在风雪下的法术做出的光球里面吃饭,白雪侵扰不到他们,反倒让他们欣赏到落雪的样子。三个人吃完东西,漱过口,就向着风雪更深处进发。

    这朱魂山,在风雪中越发显得宏大,风雪起舞,他们三个人的心都被这景观触动,他们对这前面的地形不熟悉,但是他们还是勇往直前,他们有可能遇到一个滑坡,然后滑入山崖下,可是他们还是往前行,他们不畏惧有可能遇到的危险。

    马茶说:“这里风雪好大,我们可不要被这雪给淹没啊,淹没我们,我们怕就没命啦。”

    夜独泓说:“闭住你的乌鸦嘴。你要不闭上你的乌鸦嘴,一会儿我们就真的被大雪活埋啦。”

    “说什么呢你,你就不能说点好的。”香草儿说,“我们在这里行走,不要说话,一说话一张口,那冷风都要进到嘴里啦。病从口入,你们快闭住嘴吧。”

    三个人就在风雪中默默前行,他们三个人都不说话了,那么,还有什么可以引起旁观者的注意呢?在一个环境中,有三个人,如果这三个人都说话,三个人挨着一人说一句话,那么,他们说的话的内容,不管说的好与坏,是可以引起旁观者的注意的,可是,当这个环境中的人不说话了,那么这几个人还有什么可以引起旁观者的注意呢?好,他们不说话,他们的动作总可以引起人注意吧?我这里就说了,他们在走路,他们在白雪中一步步地走路。他们走路的样子很相似,这走路的姿态没有必要详细描述,这些姿态也是不能够吸引旁观者的,即便吸引人,也只是一瞬的吸引。那么,接下来,他们三个人还是不说话,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呢?其实,没什么事情发生,他们就是在雪地上走,也没有遇见朱魂,也没有进行激烈的打斗,那么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

    那么就讲他们的性格吧,夜独泓的性格是难以概括的,他像一个演员,能体现不同的性格,香草儿的性格是稳定的,她不太说话,但有时候也说很多话,香草儿的性格很有意思,她平静淡雅,又在有时候不失热烈。

    在这白雪中,原也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可是,如果不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怎么能够吸引人呢?在夜独泓等人之外,还有其他的在朱魂山打斗的人,从他们的角度来看,什么能够吸引他们呢?是夜独泓等人发生的激烈事件?还是奇异的经历?或者说,在夜独泓等人看来,什么事情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呢?别人的悲惨遭遇?别人的奇异经历?很多人,在看他人的时候,都想他人能有什么事情可以供自己消遣,有时候那人性,说白了,其实并不是什么深奥的东西,所有人都有的东西,就是人性,人性是通有的,否则不叫人性,人性也没什么神秘的,人人都可以感知。

    夜独泓接触人性的时候,是从流浪汉的讲述中,当时夜独泓就听到流浪汉讲的很多故事,揭示人性的弱点。夜独泓渐渐认识人。说的不好听点,人不过是动物,动物有的那些**,人都有,为了实现自己的**,人们采取各种方法,有的人的方法是正当的,有的人的方法是不正当的。那么,夜独泓等人在这山上行走,是什么**促使的呢?这是个必须回答的问题。有时候,人是向往前方的,人是想要战斗的,这一点必须承认。夜独泓等人想要在这样的严酷的环境中锻炼自身,这样可以达到自身的提高。这个自身的提高,就是一个目的,也就是说,人希望通过经历严酷的环境,来达到自己内心的目的。很多人都有目的,夜独泓也不例外。

    问题又出来了,夜独泓等人为什么要提升自身呢?天下是大的,人是多的,一个人不努力,就会被人踩在脚下,这是现实的。一个被人踩在脚下的人,看到的是别人的脚掌,是屈辱、是泪水、是难以抹灭的伤痕。所以一个人要自立,要自强,要播种,要收获,当名利双收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很爽很荣耀。也许很多人都想成为法术高强生活富足的人。夜独泓就曾经总结过,人的一切行为是为了达到人的一切目的,想来是没有错的。

    在风雪中,三个人都不说话了,风雪漫漫,他们脚步缓缓。他们这三个人,需要说明一下,说的事情还是跟人性有关,他们再爱吃刚才的红烧肉再爱喝刚才的酒,也不能就此影响其他的事情,其实人喜欢的事情是很多的,如果那些众多的事情之间有个好的协调,一个事情的出现不影响其他的事情,这就是一个比较好的状态。假如一个人贪恋美色,而耽误了其他事情比如修炼法术,那么这这个人就是处在一个不好的状态。应该是有很多人处在不好的状态当中的,有人因为赌博而影响了生活当中的其他方面,这是不好的状态。夜独泓其实一直也在追寻一个方法,就是可以完好地实现自己的目标,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而喜欢的事情之间又不过分影响、伤害。这似乎是一个很难的事情,但不是不可以思考的。

    在风雪中,三个人都不说话,夜独泓不知道马茶想什么,马茶不知道香草儿想什么,香草儿不知道夜独泓想什么。雪依旧在下,雪下得好大。(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人的欲望

    马茶说:“人总是希望自己是强大的,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其他人呢?当然也有存在的必要,就是做自己的仆人。人希望别人臣服于自己,人想要一切的好归于己身,人想要荣华富贵,人想要平步青云,人想要一蹴而就。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就想刚才我们在雪地上,我们饿了,就想要吃。我们极度饥饿的时候,我们恨不得把这个世界都吃了。可是我们终究吃不了这个世界。我们吃过红烧肉,喝过酒,我们就饱了。然后我们想要找人练练手,试试我们的法术,这叫做吃饱了撑的。我们乐意这种感觉,我们乐意这样子。”

    “人想要轻松愉悦,但是有些人却甘愿承受痛苦与磨折,”夜独泓说,“人不是因为爱痛苦而去承受痛苦,而是他们相信,经历一番痛苦之后,必然会掌握别人没有的经验,必然就比别人强,必然就能高人一等,别说这个人实现了这个目标,就是他没有实现,他也一样会高兴,他憧憬未来的时候,他会沉浸在幻想的喜悦当中。所谓苦尽甘来,是人们乐意接受的道理,人们也相信这个逻辑,尽管有些事实并不符合这个逻辑。”

    夜独泓问:“马茶,你有什么**呢?”

    马茶说:“我的**可多了,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除此之外呢,我还想要女人,想要娶一个十分漂亮的媳妇,如果可以我想娶一万个。”

    夜独泓说:“这样的话。你一年娶一个也要一万年啊,这怎么娶得过来呢。”

    马茶说:“是呀,所以我发愁啊,我每天都发愁,愁的不行,愁得不得了,唉,我咋这么愁呢。”

    夜独泓说:“如果人找不到,一个大猩猩你要不要?或者一个猴子?”

    马茶说:“那肯定不能要。”

    夜独泓说:“你是歧视动物吗?”

    马茶说:“人的**怎么能够通过动物来解决?我还是想走正规渠道。”

    夜独泓说:“可是我们现在在朱魂山,在这里。到处是战斗的人。哪里有机会让你见到一个 女人然后和你谈恋爱呢?”

    马茶说:“说的也是,所以我发愁啊,在这个地方,想见到理想的人。真的是痴人说梦。还是应该务实。不能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年轻的人在不能足够认识自身和社会的时候。往往会对自身和社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会憧憬一些虚幻的未来,这样时间长了。预期的目标总是不能实现,这个人的精神会出问题的。”

    夜独泓说:“你现在的精神我看就有点不正常了,你开始痴人说梦了。我理解你想要娶媳妇的心情,你就好好在这里杀朱魂吧。也许你在杀朱魂方面很有成就,朱魂镇的人民喜欢你的勇敢,说不定镇长会给你奖励呢,奖你个媳妇也未可知。我以前在打仗的时候,在部队立了功,就被奖了一个女人。唉,可惜啊,奖给我的那个女人,后来有了不幸的命运。”

    马茶说:“一个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这当然是件好事,可是这个女人突然永远的离去,那么,那个男人就要承受巨大的打击,自己最珍爱的人离去了,自己如何承受得了。”

    夜独泓说:“那个奖给我的女人,不是我珍爱的女人,但她的死还是让我心里难受的。我想到她死的惨状,就难过,我对人世产生悲哀的情绪。”

    马茶说:“人的情绪应当加以控制,不悲不喜就是好的心理状态,心中没有过悲过喜,没有过分的情绪,有的是绵绵的喜悦,这才是好的心理状态。你可不能把自己的内心教给外界啊,自己的心跟着外界事物到处跑,其实是不好的,人应该修心。”

    夜独泓说:“你说的很对,你就是我的知音啊。在这朱魂山中,像我们这样,说说话也是好的,要不然我们光走路,倒没意思。这里风景再好有什么用呢,再好的风景,身临其境时,时间一长,也会习以为常,不再注意那所谓美丽的风景。”

    马茶说:“欣赏风景、人等,也是人的一个**,人看到好看的山河,就要去欣赏,人看到好看的人,也要去欣赏,欣赏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如果没有欣赏,你想过没有,世界将会怎么样呢?”

    夜独泓说:“相比风景,我喜欢欣赏的还是人。我看到美女,就觉得她把我的魂儿都牵走,我想,人世间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人呢,出水芙蓉一般,让人如痴如醉。我见到草儿时就是这种感觉。我被女人的美深深震撼。”

    马茶说:“人除了对外界有欣赏的**,还有占有欲,他想拥有东西。比如有人想拥有一辆豪华的马车,要求车上必须镶上亮闪闪的铜,马要高头大马,一日千里,再比如有人想要拥有一座庄园,有万千听话的仆人,过雍容华贵的生活,又比如,有人想要拥有女人,最好一百个,同时同床共枕,享受男女之欢。人是有占有**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夜独泓说:“你的思想很深刻,我很喜欢听你说话,你刚才讲了人有欣赏欲,然后又说了人有占有欲。”

    马茶说:“人还有表现欲,一个男人,想要在女人面前表现强大、正直、阳光,一个女人,想要在男人身前表现娇柔、动人、体贴,人总是要对人表现。在以前包括现在,都有人巴结人,什么溜须拍马、左右逢迎等,都是人在人前的表现。有人爱画画,有人爱写诗,有人爱打擂台,有人爱对对联,有人爱吹牛皮,这都是表现,也就是说,人有时候是爱表现的,表现自己,让别人看到自己,似乎由此获得别人的夸赞,满足虚荣心。人是有表现欲的,谁又能否认这一点呢?”

    夜独泓说:“嗯,你对人性的分析很透彻,我很多时候就是一个糊涂人,我承认我太多时候就是一只糊涂虫。我没有过如你这般的思考和见地,你让我看到了人性**裸的样子,你是伟大的,你是值得敬仰的。”

    “别介。”马茶说,“不要言过其实,我只是说了一些我对人的看法,我的总结是不全面的,是可以再加补充的。这些东西,实际上是没有必要跟你说的,我肚子里有就行了。”

    夜独泓说:“我刚才喝了些酒,现在有些难受,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躺一躺,躺下感觉就会好些。有朱魂来,你们就替我挡着。我现在就想睡。你们发生多么惊险的故事我都不管,我现在就想睡。”

    马茶说:“我看你现在也不太有精神,你就睡吧,有草儿给你弄法术光球,你躺在里面,可以安心地睡啦。”

    香草儿听夜独泓说他想要躺下来睡,就双手一挥,做出个光球,夜独泓躺在这光球里面,眯着眼睛睡了。夜独泓喝过酒,嘴里咕哝说:“困死我了,这臭朱魂山,来到这里真是受罪,困了还要往上走,在这朱魂山中级地段,可要把我冻坏了。”夜独泓说完这些话,就闭住嘴,安心地睡下。香草儿用心用力做的光球,很舒适,里面很暖和。

    香草儿说:“他困成这样,我们停止前进吧。让他睡。”香草儿看着夜独泓的面颊,夜独泓面颊微红,夜独泓的呼吸匀称,他一是喝过酒,二呢,也的确太累,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马茶说:“好吧,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看着他睡觉,等他醒来,我们就继续在这雪地上行走。这朱魂山中级地段,的确是怪冷的。”

    这时旁边的雪地跑过来一只朱魂,浑身通红,很是吓人,马茶和香草儿既要保护夜独泓,又要和朱魂战斗。他们分工合作,一个人与朱魂战斗,一个人保护夜独泓。香草儿在和朱魂战斗,她的法术也是很厉害的,呵呵,厉害,香草儿一个人就收拾了那只朱魂,那只朱魂再不能过来威胁夜独泓的生命。

    马茶说:“呵呵,真厉害,一个人就对付了一只朱魂,看来你的法术增强不少。”

    香草儿说:“嗯,肯定啊,人的本领都是逐步增加的。谁又不在变呢。”

    马茶说:“对的,都在变,没有人是不变化的。我也要变化,我还没有女朋友,我想变化到有女朋友。我想有一个家庭,有我的小宝贝,我希望她是个女孩儿,我会感觉非常幸福的。”

    香草儿说:“那你就好好在朱魂山杀怪吧,好好立功,等着镇长奖赏你。”

    马茶说:“对的,我好好努力,好好表现,总有一天,我能够得到别人的奖赏,迎来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香草儿说:“那你就加油吧,好好在这朱魂山奋斗,多多打击朱魂,表现好了,自然会得到别人赞叹的目光。努力就有前途。”

    马茶欢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等那一天到来,等光鲜的那一天到来,哈哈,我一定要等到光鲜的日子。”

    香草儿说:“你小声点儿,别影响夜独泓睡觉。”(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回忆

    白雪皑皑的朱魂山,在三个人的心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位置,他们以为自己见过美丽的风景,可是见到这里的雪山,他们惊呆了,这里原来是有着如此震撼人心的美。严格地说,这里并不是真正的雪山,它并非常年积雪,只是在冬天的时候这里下雪,天一晴朗,山上的雪就要化了。可是夜独泓还是要给它一个“最美雪山”的美誉,至少在现在,这里还是满山是雪,那么白的雪,那么温柔的雪,那雪如美人的香肩,这白雪,引人遐想。

    朱魂山上还在下雪,雪不能侵扰三个人,因为在他们体外有保护的光球,雪落在上面,就如同水落入水中,雪在光球上是站不住的,很快消失。严格来说,他们体外的东西,不能说是物质,也不能简单地说是光,而是法术的力量,那是法术的产物,是很奇幻的东西,有些肉眼凡胎的人,也就是说普通人,是几乎看不到那光球的。

    一开始,三个人还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事情,但是很快他们就不再说话了,这里天气寒冷,说多了话,冷风都进入口中,这样不好,就想,吃进去的热饭,经这冷风一过,就全都凉了,胃里的饭一冰凉,人就容易生病。

    说什么来什么,这夜独泓在雪路上行走时,就不住地咳嗽,他的身体在咳嗽时震颤着,仿佛身体都要散架。

    而夜独泓并没有马上去吃药,他想。这咳嗽,挨一挨就过去啦。

    夜独泓心里想:“这雪山好白,朱魂山又大多是红色的,白的是白玉,红的是红玉,我早就有这种感觉。雪山的美,我不想用语言来说,我用心爱它就好。我现在咳嗽,真是影响我欣赏雪山啊,咳嗽不应该现在找我。应当在我无聊的时候找我。如果我无聊了,咳嗽那么一两声,也是挺有趣的。”夜独泓又想:“我以前也走过这样的路,记得那是我上学的时候。那时一个学期结束。我的床褥都要往回带。我的父亲是名红衣军的将军。当时他穿大红的衣裳,明亮的银色铠甲,还有大红的随风飘扬的披风。当时的父亲就是一个典型的将军,帅气极了。当时啊,天大雪,父亲本是可以叫一辆马车来带我回家的,我的被褥都可以放在车上。可是父亲不想要叫车,而是推了一个独轮车来,把我的行李和他的行李放在独轮车上,他让我和母亲跟着他在雪地里走,说是要走回家。父亲说,这样好的雪天,如果不一步步走回家,就辜负了雪的美。当时的我很难理解父亲的思想,父亲推着独轮车,我走在前面引路,母亲跟在我后面,怕我滑倒,母亲反倒滑了一跤。我们一步步走,鞋都走湿啦,我当时在雪地上吹流氓哨,哨子的声音尖锐刺耳,那声音传遍神奇大地,我听到了我声音的回响。”

    夜独泓说:“你们谁推过独轮车?”

    马茶不解,他问:“为什么突然问我们这个问题?你现在咳嗽,该吃药了,有没有药呢?打开你的工具箱,看看有没有药。”

    夜独泓也不回答马茶的话,夜独泓心想:“这个马茶,真叫一个没意思,跟他说独轮车呢,非要跟老子扯药。我的父亲当时是个滑稽的人,有人会觉得,一个将军,带兵打仗,怎么可能滑稽呢。没错,他是滑稽,我说的是他的性格。他就是一个滑稽的人。”夜独泓又想:“父亲是名将军,他常常佩带一把剑,那剑真的好长,可是,有天,父亲告诉我他能把剑吞下去,我愣是不信,就站在父亲面前,要他把剑吞下去。我仰起头看我的父亲,他拿出那把长长的剑,剑尖慢慢进入他的口中,然后我看到,整根剑连同剑柄都进入了父亲的口中,他的嘴,竟然能容得下那么长的一把剑,真是不可思议。然后我就见父亲慢慢从他的口中取出那把长长的剑,那剑刚硬,闪闪发光,不像是糖块。我至今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吞下那把剑的。”

    夜独泓说:“你们谁能把一把剑吞到肚子里面去,我们打个赌,我说你们不能,谁要是不服气,就吞个看看,要是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把剑吞下去,我就奖给他一百小说币。”

    马茶说:“先不要说奖给我一百小说币,你应该吃药了,看看你的工具箱,里面有没有药品呢?”

    夜独泓说:“马茶,你到底会不会吞剑,你能不能把一把剑吞下去,咱就先不说剑,剑太长,你能把你手中的那把宝蓝雪扇吞下去,我就奖你一百,啊不,二百五小说币。”

    马茶说:“你以为我是练杂耍变魔术的啊,我不会,你想吞你吞吧。”

    夜独泓不再和马茶继续说话,他慢慢地在雪地上行走,他心想:“当年父亲带着我去河里玩儿,河里好多雪,我不知道是谁把白雪放到人间,怎么一夜之间就放了这么多雪,这得花多大的力气啊?我和父亲沿着一条小路,来到一条宽路上,路上的积雪温润,我都不忍心去踩。可是父亲毫无顾忌地走在雪上,我就也跟了过去。父亲带我到渠里,渠里也尽是雪,这渠上有座石桥,两个桥洞分外大,站在渠里,能看到桥洞那边的风景。那时不是春天不不是夏天也不是秋天,是白雪皑皑的冬天,透过桥洞,我当然看到的是动人的雪景。我的父亲抱起我,把我放到桥墩上,我坐在桥墩上,视野开阔非常,我看到了远方,无尽的远方。父亲穿着大袍子,父亲手按住我,怕我从桥墩上掉下来。父亲和我的组合,被一个父亲雇来的画家画在了画里,我永远记得我和父亲的那次组合。”

    夜独泓咳嗽两声,他说:“这里也没有桥,你们看,这朱魂山这么多白雪,可是连一个桥也没有。”

    马茶说:“你这家伙,思想就是天马行空,一会儿说这,一会儿说那,你这会儿又说桥,现在你说桥,是不是想见到一座桥啊,一座美丽的石拱桥或者独木桥?唉,这里是朱魂山,这里有朱魂,没有你想要见到的桥。”

    夜独泓咳嗽了一声,他心想:“最该吃药的是那个时候的我,为了修炼法术,我去通宵。法术的修炼并不需要熬夜,加班加点反倒不好,开夜车是学不好法术的。学习法术,首先要有健康的身体,其次要有敏捷的思维,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些,不知道修身养性。当时想要让法术提高,我就通宵去练。练习法术是需要方法的,正确的方法能获得正确的结果。如果说一件事情的结果不理想,那么做这件事情的方法肯定出了问题,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掌握正确的方法是必要的。还记得那个时候,我没有一个好的方法,最长的时候,连续七天去熬夜练法术,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练习法术时制造出的嘈杂的声音,当时的我真恐怖。不能说我当时通宵练法术就没有进步,我还是在修炼之后获得进步了,可那种进步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我不可以再那样修炼法术啦,这是我告诫自己的。”

    夜独泓说:“马茶,你觉得你的法术怎么样呀?”

    马茶说:“感觉还可以,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夜独泓问:“那你这个自己认为还可以的法术,是什么时间学习的?”

    马茶说:“说到这法术的学习嘛,那可话长啦,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晚上加班练习法术,很多人以为法术很酷很帅就很好学,哪里有那么好做的事情,要是法术那么好学,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法术高手?我加班学习法术,天天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通过我的努力,我的法术还是有很大进步的,现在我都能在朱魂山施展我的法术了,这也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这就好,”夜独泓咳了咳说,“我们都会法术,可很多人看到我们的法术,并不能知道我们能拥有现在这样的法术付出过多少,在法术修炼的这条路上,我们付出的艰辛,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香草儿呢?我看香草儿什么时候都是风光无限的样子,好像没有特别艰辛的经历。”马茶说。

    香草儿说:“我没有太困难的时候,一般都能迈过坎儿,没有十分艰难的时候。练习法术是我的爱好,我也为法术付出过很多努力,我一般都是白天练习法术,我从来不熬夜的,那样也许不好。”

    夜独泓心想:“谁都有梦想,谁都想成为法术界的法术高手,可是,成为一个法术高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能因为看到耀眼的光环,就抹杀努力的必要性,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一蹴而就,是大错特错的。”夜独泓随即说:“我们别说废话啦,赶紧走吧,这朱魂山中级地段很冷,这么寒冷,简直要把人冻成冰人,我们多走动走动,会暖和一些。”(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九章 药品

    白雪在朱魂山显示出唯美的情态,在雪地上行走的三个人不断感受到雪的魅力,他们的目光流露出对雪的赞美。这雪地上会有火红的朱魂跑来,朱魂是伤人的,它的利爪伤人,它的牙齿伤人,它扑过来压在人身上伤人,它口中吐出火团也伤人,所以朱魂是危险的,在雪地上的马茶等人,在见到朱魂时,不得不去应对来自朱魂的挑战。

    他们三个人是出色的,尤其马茶,现在表现得很英勇,一把宝蓝雪扇在他的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那扇缘要是划到普通的石头,石头都要碎的。

    马茶知道夜独泓有个图卷,是江湖上闻名的《五兽图》,那图卷夜独泓也曾给马茶看过,马茶就看到了五灵山上的乾坤子,看到朱魂山上的朱魂,还有三个灵兽马茶不认识,他问夜独泓,夜独泓也不认识。

    不过那个《五兽图》是很吸引人的,图卷的底色,上面灵兽的造型、线条的匀称,都是画的亮点,这无疑是幅绝美的话了。但这画中还有什么秘密呢?有没有尚未解开的密码?谁也不知道。

    夜独泓将《五兽图》带在身上,他很开心地看到图卷上的第二个灵兽,朱魂的样子在此时的夜独泓心里已经不是什么陌生新鲜的灵兽,通过这几日的接触,夜独泓已是很熟悉朱魂。朱魂是厉害的,可是夜独泓能够用无名术来对付它们。

    在这里遇到的朱魂,一般都是两只。两只火红的朱魂,在白雪上奔跑,样子极为漂亮,但要知道它们是相当危险的。

    雪还在下,这时的雪没有初始那般大,起始,大雪纷纷扬扬,那雪可谓是下得轰轰烈烈,可现在这雪,没有那股子劲啦。它慢慢悠悠地下着。如此从容不迫,如此淡定自如。

    雪是浪漫的,但雪中的香草儿等人不能专注于雪的唯美,他们需要注意的是雪地上随时有可能扑击过来的朱魂。

    谨慎是好的。在雪地上。不要说朱魂。就是一个大坑,也有可能让一个人掉进去丧命。在朱魂山是这样,在江湖上又何曾不是这样呢?

    小心翼翼就能保护自己。不然的话,有可能在朱魂山丧命。在这里,三个人时常打胜仗,可是,他们还是看到过惨剧的。有朱魂镇武术队的人来到这儿,和朱魂打斗,他们往往是几个人和一只朱魂对抗,结果是胜的,那就是险胜,结果是败的,那一定是死了人。

    夜独泓等人在山路上行进时,就能看到因为战斗而死在路边上的人,那些人没有人收埋,就被风雪葬掉。所以在这朱魂山上,固然有很多胜利,可是不要忘了路有冻尸骨。

    惨烈的场面,夜独泓是看到过的,那些场面,夜独泓并没有表现得十分害怕,可是毋庸置疑的是,夜独泓很反感那些残酷的东西,残酷就是摧残美好,那样的事情接触多了,人的心灵会消沉。在夜独泓的心中,已经装有很多血腥、暴力、色情、猥琐、惨酷、悲凉的物事,装入心中的东西,要怎样才能去除得掉?

    白雪地上,夜独泓咳嗽不止,香草儿劝他打开工具箱拿出药来吃,夜独泓终于忍受不住这剧烈地咳嗽,就开了工具箱,取出里面专治咳嗽的药品来,那药是红色的小药丸,夜独泓吃下去一颗,就收起东西。

    朱魂是来杀人的,他也不管夜独泓现在咳嗽心烦,就是匆匆来,猛猛地进攻。马茶等人当然也就毫不客气地消灭掉朱魂,换得暂时的安宁。

    在经过一场战斗之后,马茶也开始咳嗽,他的咳嗽比夜独泓还厉害,他们像是比赛,你咳一下,他咳一下。

    咳嗽让两个人感到身心疲惫,咳嗽是个烦人的事情,在这么冷的天儿,最容易感冒啦。

    马茶向夜独泓索要药丸,夜独泓不给,非要让马茶叫声哥哥。马茶不叫夜独泓哥哥,也不吃那药丸啦,他在雪地上走着,时不时咳嗽。

    夜独泓从工具箱中拿出治疗咳嗽的药丸,他还是递给马茶一颗,马茶不要,夜独泓拉住马茶,非要给他,他才收下药。马茶吃过药,就继续跟在夜独泓后面往一块巨大的岩石靠近。

    他们越往前靠近那块巨石,感觉身体越冷,他们很快难以支撑这里寒冷的气候,三个人都哆嗦不已,这天气像是要把他们冻成冰人。

    香草儿向来对夜独泓关心得事无巨细,夜独泓冷成这样,香草儿来在夜独泓身前询问情况,香草儿也冷得几乎要晕过去,他们的法术球似乎在这里不起作用。

    马茶想要逮一个人参,据马茶描述,人参都会跑,在地上乱跑,要能逮住一个人参,吃掉,就不冷啦。

    夜独泓见马茶把植物说得跟动物一样,就讽刺马茶是冻糊涂啦。

    马茶不承认在说胡话,他的确希望得到什么可以暖身的物品,在这白雪地中,也没有人送炭。

    三个人冷,在白雪地上遇见朱魂,奋力迎击,这样大动作后,身体暖和一些,但寒冷还是不能完全消除的。

    又经历一场与朱魂的战斗后,香草儿开始咳嗽。香草儿的咳嗽也厉害,夜独泓听香草儿咳嗽,担心香草儿的身体,他们起初以为朱魂山中级阶段没有这么冷,这里的冷,还是吓到他们啦。

    在白雪地上,有一个头戴高帽子的人,这个人光着膀子,样子滑稽。三个人都奇怪这个人为什么不冷,这么寒冷的天气,他却是光着膀子,一副我不冷的样子。

    夜独泓来在那个人身前询问,那个人告诉夜独泓,在这个地方,想要不冷,就得服用丹药。

    夜独泓不解,就问高帽子需要服用什么丹药。

    高帽子就说,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需要服用丹药。丹药就是丹药,没有什么丹药。

    夜独泓看和这个人难以沟通,就说:“我也不和你争辩,你这里不是有丹药吗?就给我们一些吧。”

    高帽子说:“给你一些就给你一些,但前提是你给我一些钱。”

    夜独泓说:“什么丹药,多少钱?”

    高帽子说:“还能有什么丹药。”在这个时候,旁边来了三个人,付了些小说币,得到几颗褐色的丹药。那三个人就都服下丹药。

    夜独泓看有人服这药,就也买了三颗。这褐色的丹药,一颗要一百小说币,三颗就是三百小说币。

    夜独泓把买到的丹药分给马茶和香草儿,他们三个人都吞了下去,这丹药刚进入肚腹,他们身体内就升起一股暖流,这暖流涌遍全身,他们不再感到寒冷。

    刚刚还冷得要命,这刚服下药,就不再寒冷。这褐色的药,是这么厉害。

    他们仨发现,时不时有队伍过来,买这个高帽子的药,那些人当然也怕冷,可是服过药,就不冷啦。

    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他们体会到冷中温暖的幸福。

    太阳出来,阳光照在雪上,雪妩媚许多,日头的热度是不容小视的,白雪被这么一照,慢慢融化,消融后的白雪,你会发现它们成为明亮的水,那是动人的水,它流淌成河。在这化雪的时候,周围异常得冷,夜独泓等人又跑到那个高帽子旁边,买了三颗药,吃过药,就不冷啦。哈,这药可真神奇。

    三个人在朱魂山的这个地方转悠,他们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可是因为有药的作用,他们不冷。

    夜独泓说:“我看了,偌大一个地方,就那么一个戴高帽子的人,他在那里卖药,可真是要发财呢。你们就想,这里天气冷,冷得要命,来这里打杀朱魂想要为朱魂镇建功立业的人很多很多,他们都来买药,这药一颗就要一百小说币,那个戴高帽子的人可真是要发财呢。”

    马茶说:“废话。这里需要吃药的人多,就那么一个卖药的,当然他能发财。我们这些人冷得不行,那个人就能看出我们的需求,我们越冷,他越高兴,我们越冷,他的药就越能够卖出去啦。那个人就是靠我们的悲惨遭遇发财。”

    夜独泓说:“我们在这里遭遇寒冷,是够悲惨的,我们越悲惨,他越高兴。那个人就是靠我们这些寒冷的人悲惨的遭遇发财的。他根本不同情我们遭遇的悲惨,在我们冷得哆嗦的时候,他把手伸进我们的腰包。好无奈,想暖和吗??想暖和就得吃药。”

    马茶说:“我发现你不咳嗽啦,你那工具箱里的药还真管用。你不咳嗽了吧,我也不咳嗽啦。”

    夜独泓说:“废话,我的药能不管用吗。我们现在也不冷啦,也不咳嗽啦,这里有更高级别的朱魂,我们能对付得了它们,就算我们的本事。”

    三个人在雪地上与朱魂打斗,他们这是在为朱魂镇建功立业。

    阳光普照,朱魂山一片璀璨,在金灿灿的阳光中,很多身怀绝技的人在此地与朱魂较量,他们之所以与朱魂较劲,一是提升自己的法术本领,二是为朱魂镇降妖除魔。在阳光中,一片战斗的声音。(未完待续。。)

第三百章 争吵

    咳嗽是烦心的,有药吃,能够治疗咳嗽,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在朱魂山,马茶和夜独泓还有香草儿,都吃过药,咳嗽便慢慢好了。由于阳光出来,白雪融化,朱魂山的景色一新,那些红色的岩石,渐渐从白雪中裸露出来,被雪水洗过的岩石,红得发亮。

    空气是清新的,这是略带寒冷的空气,好在阳光渐渐充足,温暖正在降临人间。阳光中的人,在朱魂山上,与朱魂战斗,朱魂的凶猛和人法术的高强,形成两股巨大的对抗的力量,战斗时那惊天动地的声音,还有流光溢彩的景象,让这朱魂山成为热血的大山。在这里,不仅有热血的青年,还有热血的中年、老年、青少年,甚至有热血的幼年。是真的,有的小朋友跟着大人来到朱魂山,他们由于法术出色,战斗力并不比大人们低。

    这朱魂给朱魂镇带来巨大的伤害,这种灵兽,人们是厌恶的,也是恐惧的,在人们心中,朱魂就是妖魔鬼怪,就是魑魅魍魉,就是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坏家伙,朱魂就是人们公愤的魔兽。对于朱魂这种人们心中痛恨的魔兽,人们还是采取了积极应对措施的,什么武术队、法术队、消灭魔兽组织、干掉魔兽团体等,都来到朱魂山奋斗。大多数的集体在朱魂山初级阶段战斗,在这中级阶段,朱魂镇的正义集体就很少,因为这里的朱魂更凶猛、环境更恶劣。

    面对的情况越困难,夜独泓越能表现出英勇。很多时候,夜独泓就是喜欢挑战。

    阳光不断照射朱魂山,白雪渐渐融化,一段时间之后,朱魂山一片残雪景象。红山残雪,这幅景象夜独泓还从未见过,他站立在山路上,迎着凉风望这难得的景观,他的精神与红山残雪的美相互交融。

    朱魂在这一地段奔跑时,速度很快。刚才还在远处的朱魂。只是眨眼之间,那朱魂就已到眼前。朱魂山很多地方山势险峻,朱魂在速度极快的情况下,闪转腾挪。可以避开那些危险的岩石、峭壁、沟壑、树木等。是让人叹服的。

    朱魂使朱魂山这一地段充满危险的气息。在这里的人,如果是本领不够高,都会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不小心,就有可能瞬间丧命。

    危险的地方夜独泓也不是没有去过,在魔域时,夜独泓和悟道、悟法两位老师,走在路上必须提防,因为路上有要人命的吸血鬼树,旁边的河水中还有吃人的黒脊背鱼。他们下死亡谷时,细窄的路上,还会遇到吃人的红花。吃人的红花跟吸血鬼树一样,也跟夜独泓后来见到的五灵山的树妖一样,都是植物成精,害人性命。当时的魔域,是在兰露国,那时兰露国很多地方被魔鬼控制,被魔鬼控制的地方,不管是天还是地,都是血淋淋的颜色,在魔域,到处透着一股子让人惊悚魔鬼的气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魔域解体,魔域虽然不复存在,可是,很多原来在魔域的魔鬼以及有魔性的人,混在人间,影响人间的芸芸众生。人间的人,混杂他们的缘故,便肉眼分不出谁是坏人,谁是好人,或者说,分不出,谁是魔鬼,谁是人。所以,人间复杂了,人间极其复杂。

    夜独泓还记得那时得到的消息,魔域解体之后不久,红衣军也被自由军击溃,红衣军瓦解,夜独泓的父亲还曾是红衣军的一名将军呢,父亲一定不知道,在他死后,红衣军也在不久后消失。红衣军的残余势力,被新建的军队吸纳,新建的军队在兰露国很是盛行,它的力量足以与梦中影国的自由军对抗,红衣军与自由军连年的战斗,也由新建的军队继承。新建的军队夜独泓是不了解的,但是,夜独泓知道那军队的名字为茉莉花军,茉莉花军是个好听的名字,在夜独泓心中,还是希望能有一个和平,他也希望那和平是茉莉花军带来的。

    现在,夜独泓在朱魂山,还会想起过去的魔域、魔域解体后恢复如初的兰露国、父亲、童年的生活、母亲、参加红衣军时的艰苦的军旅生活、沮丧的心情、五灵山、乾坤子等等,夜独泓想起过去的日子,就觉得芜杂无比,他很想有那么一天,可以找到一个安静的所在,在那里,掏出内心所有的东西,扔掉,装进清新的空气、唯美的山水,谱写生命动人的乐章。

    夜独泓说:“马茶,我们赶紧努力吧,我们要在朱魂山上用功,打败朱魂,为朱魂镇立功,获得奖赏,这是我们来朱魂山的目的。”

    马茶说:“你别老催我行不行,你说的立功,当然重要,但是,我们来这里就单单是为立功的吗,难道就不能多一个目的,我们来这里,会接触很多东西,会得到很多方面的成长,你不要老说立功立功,烦不烦啊。”

    夜独泓说:“你往山下看,看那么多队伍在朱魂山杀敌,大敌当前,我们怎么能分心。在这朱魂山,我们要与朱魂拼杀,这样才能不断取得胜利,不要总想着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谁只想吃喝了,我只想吃喝了吗?你说话不要这么随便行不行,你不要总是和我这样吵来吵去,我也不想和你吵来吵去,可你说话要经过大脑啊,说话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就弄得成生气。”马茶没好气地说。

    “我是看你心不在焉吊儿郎当的,你就不能表现得积极点吗,你手中的扇子是做什么用的,扇凉快的?那是武器好不好,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懒散呢,我就是感觉你很慵懒。”夜独泓说,“你这个人,其实很厉害,可是有时候就不去发挥。非得我说你几句你才好些,不说你,你就懈怠下来啦。朱魂山这么危险,不谨慎小心能行吗,我这么说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你不要不知好歹,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马茶说:“我们在朱魂山上的战斗热情有些减退,我考虑了,可能的原因是我们的心不再跟起初一样,刚上朱魂山时,觉得哪儿哪儿都新鲜,就四处去走,见到朱魂就战斗,战斗的岁月是精彩的,可是,当我们的这种对外界的新鲜感过去之后,我们很难再以那样的热情来做事情啦。”

    “是不能懈怠的,我承认我们对朱魂山的新鲜感消退,可是我的战斗热情还是保持着,可是我看你怎么就这么颓废呢,颓丧是很危险的。”夜独泓说。

    马茶说:“我热爱战斗,我每天都想要战斗,只是我的这种热情不表现在脸上,我感觉我全身心投入战斗啦,你不能不了解我就随便说我,你随便说我是不好的。”

    “你的眼神不对,看着你的眼睛,我就感觉你没有精神,看着你的鼻子,我感觉它不是在出气,你好像不会呼吸啦,你就像死了一样,还有你的脚后跟,总是去搓地上的石子儿,你这是无聊的表现,你是不是感觉在朱魂山无聊,感觉无聊可以卷铺盖走人,我的意思是说,你不想在这里呆着就滚蛋。看你说话也没有什么底气,你是不是不想战斗啦?”夜独泓说。

    马茶说:“我告诉过你我不想战斗啦吗,你不要从你的角度看人,你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我,在这么危险的山上,会掉以轻心吗,会松散吗,我告诉你,你看我好像很轻松,我其实是紧张的,我内心很紧张,我也怕在朱魂山有什么闪失。不就是战斗么,我们走着瞧,看谁在战斗中表现得英勇。”

    “我们之间的对话对我们彼此都是有益的,要知道,我们在一起,相互的精神是会碰撞的,我们的精神相互影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发生改变的。有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的心境变了,我仔细分析,发现我的心境一直在变化,心境的变化让我沉思,我于是期待未来更好的心境。也就是说,我希望自己变得更好。我要用我的精神影响我自己。”夜独泓说。

    马茶说:“好有深度的话,我发现你这个人总是能说出一些很有深度的话,我就说不出有深度的话,你是一个思考的人,你是一个前行的人,你是一个无所顾忌的人,你是一个令我赞叹的人。你说的,对,我们相互影响,也许我是不够积极的,但相信在积极的你的带领下,我能够变得更加积极。”

    “下一个朱魂由你一个人对付,有问题吗?”夜独泓说。

    马茶说:“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应对,你不动手吗?”

    “你该表现表现,彰显你的能力,你要证明你现在没有颓废。”夜独泓说。

    马茶说:“那我一个人要是应付不过来呢,怎么办?你是想看我被朱魂吃掉是吗?你这人也忒阴险啦。”

    “我不是想看你被魔兽吃掉,我是想看你的能力到底有多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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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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