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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八十六章 心路历程

    天黑了,孟海还在躺椅上,不远处,牛驴和白星在说话,也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孟海不管他们在聊什么,他只是一个人这样静静地坐着,人不需要太多的什么东西,很多的时候,只要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或者躺着,就很开心了,不需要去抢劫与偷盗或者其它更坏的事情。

    在躺椅上冥想的孟海,从小时候到天上派上学开始想起,一直想到现在,他似乎是在梳理他的人生经历。这确实是一个极佳的片刻,在这个片刻,孟海开始梳理他的人生了。他的那一颗心,就从小时候的学堂开始,一路游走,向着现在。

    孟海在天上派上学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法术,那时的悟道和悟法两位老师,给孟海开了蒙,使得孟海知道,什么是法术,什么是法术修炼者。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孟海看到了一个人可以从地上飞起来,有的人能猛然飞起来,有的人能徐徐飞起来,孟海也看到,人可以变成一片红布,也可以变成为一团泥巴。除了有趣的法术学习,孟海还学习语文、数学、地理等课程,那时的孟海是一个用心的孩子,做什么事情都认认真真的,他还是当时的三好学生呢。

    孟海就记得有一天,操场上突然跑来了一只松鼠,那松鼠是红颜色的,当时孟海第一感觉就是,世界上没有这么样的红松鼠,这红松鼠一定是天外来客,松鼠跑在操场上。同学们都开始追赶,那松鼠行动实在敏捷,同学们都追赶不到这松鼠。孟海看到这种情况,就运用悟道老师教的法术,一转身就变化为一只白色的兔子,这兔子三步两跳,很快就追到了那只松鼠的旁边,然后这兔子又变化为孟海,孟海双手一按,就抓住了那只松鼠。

    那只松鼠。孟海养了一个星期。就把它给放了,他不想一直关着松鼠,松鼠也需要自由。

    回忆幼时的经历,孟海的心在颤栗。他是被过去的时光感动了。他能沉浸在回忆中。沉浸在那种幼时的情绪中,或者一种气味,一片天空。

    天上派的几年学习。孟海学到了很多法术知识,也练就了一身不能说高本领吧,也算是学有所成了,小有成就。那种成就感所带来的喜悦,难以形容。

    更重要的事情是,在天上派,孟海结识了苏雨、夜独泓等朋友,这些朋友在日常生活中都对孟海有过帮助,在日后的人生路途中,也和孟海有过珍贵的友谊之旅。

    从天上派毕业出来,孟海心情很好,这天上派,简直就是孟海幼时的天堂了。后来孟海得知自由军和红衣军打起仗来了,梦中影国和兰露国之间的战争,让孟海惊怕。孟海得知,夜独泓参加了红衣军,夜独泓当兵,孟海是没有想到的,夜独泓是将军的儿子,不说是皇宫子孙,也是名门之后了,是富二代了,这种高富帅怎么会去当兵呢,一些人当兵是没有饭吃,夜独泓是有很好的生活的,但是,他还是去当了兵。

    夜独泓当兵那会儿,真是受苦,当兵吃的苦,是很难述说的,只有当过兵的人才能体会那份辛苦。孟海听夜独泓讲过,那种行军时的艰辛,遭遇道路泥泞的无奈,遇到敌兵时的惊恐,在战场上面的血雨腥风。这些悲苦的事情,很多人不知道,然而在说书、晚会、聚餐等娱乐场合,这些悲苦的事情被懂行的人讲出来,在娱乐的过程中,大家了解到不为人知的东西或者学到知识,这是极好的,又娱乐开心了,又学了知识。

    孟海还知道夜独泓逃跑的事情,这的确不光彩,但孟海能体会和理解夜独泓,他是害怕苦难的,战争的苦难夜独泓承受不了,因此夜独泓逃跑了。逃跑仅是一次经历,并不是说夜独泓每次打仗都逃跑,夜独泓也是在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他也英勇过。夜独泓在部队的时候,也是做出过贡献的,当时将军奖给夜独泓一个女人,夜独泓没有欺负那个女人,而是带着女人,让女人回到了她的家。

    离开部队的夜独泓,就在城里面打工,夜独泓还做过洗车工的,他给别人洗马车、轿车、独轮车等,领取微薄的收入。那个时候的夜独泓,没有和孟海经常联系,甚至可以说毫无联系。那时候的夜独泓,真正是掉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掉入了陌生的人群中。夜独泓卑微的活着,他过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感觉一切不如意,每天都像是上吊一样难受。

    有那么一天,夜独泓在洗车场,遇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曾经教过自己的悟道和悟法老师。夜独泓跟着两位老师在魔域里行走,他还遇到了一位撑着竹排的人呢,那个人夜独泓以前见过的。夜独泓跟着两位老师,在魔域里杀鬼,砍杀鬼或者用法术打鬼,是很过瘾的,那些怀鬼,不杀掉,就祸害人。

    这些孟海都听夜独泓说过,后来夜独泓和两位老师遇到了花儿,他们一起去找魔王算账,夜独泓知道,很多人为魔王建造魔宫,付出了畜生一般的辛劳,有太多的人被魔王剥削压迫,被压榨的是人,是一个个的人,人被魔鬼压榨。

    终于花儿等人和魔王的战争开始了,他们经过激烈的斗争,双方都死的死伤的伤。魔王死了,这是好事,花儿、悟道、悟法也死了,这是坏事。夜独泓在给孟海描述悟道、悟法、花儿死时的情状时,孟海和夜独泓都在流泪。

    花儿、悟道、悟法死了,夜独泓活着,夜独泓就觉得,自己怎么还活着,自己活着有什么用。魔域又是那么地让人厌恶,世界又是那么地充满绝望。也许世界上是有欢声笑语的,但那欢声笑语属于别人,没有属于夜独泓。夜独泓一步步走近死亡谷,他跳了下去。

    夜独泓跳入死亡谷,并没有死,这也算是自杀未遂,很多人自杀,就那么死了,夜独泓自杀,却没有死,这似乎是天意,是上天不让夜独泓死。

    在死亡谷下的黑海中,夜独泓遇到了美丽的女子,是那美丽的女子救起了夜独泓,夜独泓在那儿看到了香水作坊,嗅到了名为女儿香的香水。那香水是苏雨御用的。后来夜独泓得知了苏雨组建了茉莉花军,因为红衣军节节失利,最终成为残军,苏雨就组建了茉莉花军,一开始,茉莉花军里全都是女子,那是一支女子军。是后来才有了男子。

    夜独泓参加过红衣军,离开红衣军后,他就以为红衣军要完蛋了,后来没有想到又遇到了茉莉花军,那是一支都穿着茉莉花一样颜色军装的军队,那是一支带给人希望的军队。夜独泓没有参加茉莉花军,但是他并没少给茉莉花军出谋划策,他帮着茉莉花军打了不少胜仗呢。

    孟海听夜独泓说过,就是有一次夜独泓回古雨镇,回到细雨湖边,那是他好久没有回去啦,终于回去,那种情怯、乡愁、情深等,是难以描述的。夜独泓在细雨中,观赏了久违的细雨湖。

    孟海的一颗心,就这么来回游移着,一会儿想想这,一会儿想想那,这心路的历程啊,极为丰富,很是动人。

    孟海听夜独泓说过,夜独泓在古雨镇的郊区生活的那段时间,很是无聊,不过一个人生活,这儿走走那儿走走,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夜独泓用奇妙的法术建立了自己的田园,他在那里,过着田园的生活。后来有一群难民来了,一共是三千个因战祸、天灾而来的难民,夜独泓看他们是可怜的,就收容了他们。夜独泓也不是一个十足的菩萨心肠,不过有些时候他还真做了菩萨才能做的那种大善的好事。

    夜独泓和三千个仆人在田园里面生活得很好。后来洪水来了,大洪水一来,夜独泓很感到惊恐,他内心的惊恐是难以言状的,夜独泓运用他奇妙的**术,使得田园所在的整个土地如同一只船一样浮起在天空中,等洪水一来,这只船就开航了。这真是奇妙的事情。

    夜独泓在大庄园中,和仆人建立了很好的人际关系,他还教仆人们法术。夜独泓后来在山上遇到孟海,还请孟海到大庄园中,给仆人们传授法术呢。

    夜独泓的人生轨迹,也算是曲折了,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无聊、无奈等等不如意的事情,夜独泓都能用心对待,用心克服。他这样的一个人,如今驾驶着自家研发的飞行器,去了外太空,要向着天一星进发。孟海在躺椅上想着夜独泓这样一个人,又想到此时飞船上的夜独泓,孟海真心希望,庄园一号宇宙飞船,能够一切安好。

    天色已经很黑,不是那种孟海心中喜爱的天色初黑,不过这样也好,黑黑的夜,正好包裹孟海悄然运行的思想,夜越黑,思想越暖和。(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七章 葬礼

    人死之后,岂能无葬。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都是可耻的。所以要安葬。

    即便是安葬,也有可能有一天坟墓被破坏,挫骨扬灰的事情也是人做出来的。庆幸的是,悟道、悟法、花儿虽然死了,但是尸体完好,他们被夜独泓安葬。不幸的是,大洪水一来,天下几乎所有的坟墓,都被淹没了。天一星人做的好事。

    夜独泓将悟道、悟法、花儿埋葬,但是没有给他们举办葬礼,没有举办的葬礼,可以在心中想象,就当是举行了完美的葬礼。

    黑夜淹没夜独泓,夜独泓在躺椅上小憩,这种躺下却没有睡着的状态是很舒服的,这是一种享受的状态,人很长时间之内这样的状态出现的次数是不多的,有人可能几年都不会有这样好的一种休息的状态。

    天空中盘旋的蝙蝠,远处夜中山和树的模糊的轮廓,还有略微明亮的河流,这些夜景就是很好的葬礼,孟海似乎是一个死人了,孟海也感觉自己像一个死人,死人一般躺在躺椅上,黑夜将他埋葬,夜景就是葬礼,虫鸣就是葬礼。

    孟海困了,就去花木深房睡觉。牛驴和白星不怕别人说他们是夜猫子,而且此时天不算晚,他们还不想睡。

    牛驴仰头看天,发现天上并没有月,他低下头说:“天这么黑,黑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白星:“要是他真的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一直当他是我的好儿子。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给他吃,他在法术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常过来问我。我跟他之间是很亲密的,他这一走,拉走了我的心,啊,他就是能拽住我的心。还是他不懂事,就算不回来,也该给个信息不是。”

    牛驴:“等他回来。好好教训他一下。他还是年轻,不懂礼貌,就不知道别人为他担心。你也算是他的父亲辈了,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他这一走,不吭不哈。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他也忒自私了你说。”

    因为孟海去屋子里睡觉了,牛驴就走过来,躺在躺椅上,还别说,这躺椅,躺上去可真舒服,牛驴说,这躺椅比老婆还舒服。白星不相信,过来也要躺,牛驴不让他躺,说这躺椅可不是随便躺的,你想躺躺地下。

    白星就是感觉,有时候,牛驴就像是一个流氓一样,也难怪,要是中规中矩,老实本分,不敢想不敢干,牛驴也不会弄出那么大个武器店。牛驴不让白星躺躺椅,白星也没有躺地下,他坐在了地下。

    牛驴呵呵笑了,说:“小心虫子钻你屁眼里。”

    白星说:“老大人了,说话这么难听。唉,这黑星,还不回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事儿吧。你说他这一走,都一整天了,没个音信,万一真的遇到点什么事情,那可该怎么办。要不我们四处走走,说不定就能碰见他。”

    牛驴说:“要找也是明天找,天这么晚了,就算是妖怪抓住他,妖怪也睡了,我看还是明天再找,天这么晚,我躺一会儿,也要回去睡觉呢。”白星没有办法,坐在地上不动,牛驴躺了一会儿,起身,他说:“你来躺着吧,我要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不明,白星就起来了,他昨晚是最后一个睡的,今天早上却是第一个起的。白星起来,有些忧心忡忡,他在担心黑星,不知道黑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白星走出屋门,却看到黑星坐在躺椅上吃甜瓜,“你哪儿来的甜瓜,你昨天去哪儿了?等你也不回来。”

    黑星咬了一口甜瓜,说:“我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带回来很多东西,夜那么深,我也就睡了。今天我起得挺早吧。”

    白星说:“我以为我起得就够早的,没有想到你起得比我还早,这可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啊。你还没说,你这甜瓜是从哪里来的。”

    黑星说:“怎么,你也想吃吗?想吃屋子里有。在阳光下的躺椅上吃甜瓜,这么悠闲的生活,好美啊,你是不是很羡慕呢?”

    白星说:“你是不是偷瓜去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偷瓜去了?”

    黑星说:“瞎想什么呢,我这瓜是在野地里摘的。告诉你吧,这附近的野地里不仅有野菜,还有野瓜野果呢。昨天我出去和瑞雪打斗,打了一个时辰,就感觉无趣,就不再去和瑞雪打斗以提高法术。我在野地里挖野菜,还摘野瓜野果,我在野地里吃野果,然后还在野地里睡野觉。醒来后我又在野地里逛,回来后,是有点儿晚了。”

    白星说:“以后啊,出去的时候告诉我你去哪儿,去哪儿就是去哪儿,不能乱走,回来时就从原路返回,别拐弯。你这家伙,出去后也不回个信息,让我们久等,我们好等啊,等得我真想见面宰了你。”

    黑星说:“息怒,请息怒,以后再也不敢了。牛驴和孟海还睡觉呢,他们还没有起来,我去做饭,等他们起来,就可以吃早饭了。”

    白星走进屋去看,发现屋子的一个角落摆满了东西,都是在野地里弄的食物,还有野兔子呢。白星看到兔子,就想吃野兔头,他还看到了刚才黑星吃的香瓜,就自己拿了一个,去河边洗了洗,拿回来自己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吃。

    黑星的厨艺,白星说吃到的,黑星能做一手好菜,以前,黑星和白星说笑,黑星说,就凭他做的这一手好菜,就凭他这好厨艺,绝对可以娶一床好媳妇。开玩笑那会儿到现在,也好久了,黑星还是单身,他的厨艺又有进展,可媳妇还没有着落。

    像黑星这样的走江湖的人,时常在外打打杀杀,就算不打打杀杀,也是四处讨生活,为了房啊饭啊等,用尽了心力,生活到底是奔波的,一直不安定。不过黑星也习惯了,能跟着白星在萧条山闯荡,也算是了不起了。黑星心里就给自己说,要知道,能在萧条山混下去的人,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

    白星吃完那个瓜,夸瓜:“这瓜好,好吃,吃起来不腻,腻了我就不吃,吃完了都,都吃完啦啊,啊,这瓜不错。”

    黑星:“里面还有瓜,还想吃进去拿,但你别都给吃了,给牛驴和孟海留些,其它的果子也能吃,不要拘束,吃去吧。”

    白星:“你还挺会生活,弄了这么多吃的,也辛苦你了。我看这天一星的兵也有疏忽的地方,他们在河边巡逻,咱们趁他们不注意,就去弄些水来,这下,有吃的有喝的,在这树林子里生活一百年我看也不成问题。”

    黑星说:“你越说越没边了,你能不能活一百年还不知道呢,看你这么老,真是老不死的。”

    白星:“你怎么骂人呢?你怎么能说我老不死的,我是老,我是没死,但你不能那样说,你那样说我,我心里不好受你明白吗?”

    黑星:“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就剩一个黑星了,那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白星呵呵笑了,他说:“我昨天和牛驴聊起来,还以为你死了呢,你就是个死人德性,就说你昨天在外边吧,一整天,连个电话也没有。”

    黑星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唉,人嘛,在外面闯荡,迟早一天是要死的,早死晚死的事儿,不能着急。我死了,你得把我埋了,再给我立个碑。你要是死在我的前面,我就把你埋了,给你立个碑。”

    孟海和牛驴也都起来,牛驴问:“你们立碑干什么?谁要给谁立个碑?”

    白星说:“没事,我们没事闹着玩儿呢。你们起来了,黑星已经做好了早饭,你们去吃吧。”

    孟海说:“黑星回来了啊,昨天一天不见,今天早上起来就看到了,吓死我了,跟撞鬼一般。你说说,你昨天去哪儿了?”

    黑星说:“我并没有蹑手蹑脚地出去,我是光明正大地出去了。出去打瑞雪、挖野菜、摘野果、吃香瓜,我做了好多事儿呢,我还睡了野觉,只是没有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说实话,我在外面的时候,是不想与你们通话的,我在外面,就是一个人与空间在一起,我是独立的,就不想跟你们联络,跟你们有一个或者两个联系,都破坏了这种独处的感觉,我这么说,你们能懂吗?”

    孟海大声笑了,说:“说得好挺深,挺有意思。我跟你一样,也喜欢开阔的土地,高远的蓝天,明丽的风景。我知道很多人爱看戏,坐在戏台子下面一座就是两三个小时,有人就是打发时间呢。其实要我说,那戏台子上的东东有个屁意思,没有壮丽的山河,没有徐徐地轻风,没有能下到心里的细雨,没有诗一样的心情,看戏,看个屁啊,有个屁意思,你们说是吧。”

    黑星说:“我虽然不完全同意你说的观点,但我感觉你的想法是很好的,正如你刚才说过的,那种明丽的自然景观,是极好的。明丽的自然景观,吸引你,也吸引我,所以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八章 人生曲折

    这两天,孟海不想做别的,就想在躺椅上呆着,这个躺椅只要孟海占住了,牛驴啊白星啊就别想要来抢,来要也是不给的,这躺椅是孟海占据了的领域,他是躺椅的王。

    天下战争中的将领往往要去占领一个地方来显现自己赫赫的战功并且以为那样就拥有了天下,这种做法和想法在此时的孟海看来实在是错误的,孟海躺在躺椅上面,用一种淡然的情绪关怀着远处的风景,他就已经拥有这个世界了,孟海很反感那些因为一些浅薄的原因而进行战争的人,战争给人带来的恐惧与灾难是巨大的,恰恰孟海就处在一个战乱的年代,开始是自由军和红衣军的战争,然后是自由军和茉莉花军的战争,然后又是天一军和水球军的战争,这打过来打过去死了多少人,没有人去详细计算过,面对战争,人们都惊恐过。

    孟海的意识进入一个城,他想起自己在古雨城的经历,那时古雨镇已经变成古雨城,古雨城繁华热闹,然而那些热闹和繁华是古雨城的,在古雨城中,孟海并找不到一席之地,或者说他没有得到一个很好的安身之处。那时的孟海知道,夜独泓出国了,在梦中影国呢,孟海从村里到古雨城,想给夜独泓写信,却没有夜独泓的详细地址。

    那时的孟海,是一个孤独的人,是一个十分孤独的人。他走在街上,即便是人群如山如海,人们摩肩接踵。孟海也会感觉到孤独。说到底,是孟海的心孤独,孟海总在幻想自己会有一个乐园,一个人间的乐园,在那个地方,有自己喜欢的草原和轻风,苹果和牛奶,那里只有自己和世界,有自己爱的世界,自己也是世界里的一个十足的精灵。正因为孟海有那种种的似乎不切实际的幻想。导致在人群中的孟海。时常会有一种不满足,他对当下的世界不满足,虽然说当下的世界不是完美的,有时候不是让人喜欢的。可毕竟人在世界中。人总不能去上吊。很多人就凑合着过,可是孟海就很难容忍种种的不是,他看到的世界。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孟海的烦躁心情,在他看来,全是世界的不是。

    初到古雨城的孟海,看到长长宽宽的街道,会惊讶,他不知道,这街道可是有好几十米呢,这街道,要比乡下的街道宽的不知道有多少倍,要比乡下的街道长的不知道有多少倍。孟海是村里人,他在村里的时候,觉得世界就是乡村,整个村就是整个世界,而孟海来到古雨城,他的心有一种撕裂感,他很小的时候,也是去过一段时间大城市的,可那是比较久远的过去了,当时的记忆已经寥寥。孟海在快成年的时候,到达古雨城,古雨城内高高的大楼,各种各样的有趣的行人,都很吸引孟海。最有趣的是一种穿着皮裙的女人,太诱人了,在孟海的认识里,那皮子就是做弹弓用的,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女人将那么大块的皮子穿在身上,将浑圆的屁股包起来,要是扒了那裙子,该做多少个弹弓啊。

    孟海初到古雨城,难免有很多对异性的幻想,再一个,他对美食也是有渴望的,但是,孟海身上的钱少,想吃什么,又吃不了,嘴上难受,肚子难受,心里难受,吃不到东西的那种感觉,是很复杂的,最不愿意,胃不愿意,心里也不愿意。

    古雨城中,会法术的人,就会对自由军造成威胁,有的自由军,就是被那兰露国会法术的人杀死的,所以那梦中影国的人,很讨厌兰露国中的那些法术修炼者,有人走在街上,要是敢显露出自己有法术,就有可能遭到自由军的暗杀。

    孟海有那么一点法术,打打耗子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要说去对付几个自由兵,那还是不行的。孟海也不敢显露自己会法术,他走在街上,仿佛一个傻蛋,这就是最好的状态,傻蛋才安全呢。

    孟海也总结了,在乱世,最好的人和最坏的人,都不太会有好的下场,唯有那傻乎乎的人,落得个正常死亡,得以幸存。

    就说孟海没有钱吧,想要吃那水里煮的麻辣串,孟海那天晚上,走在灯光昏暗的街上,闻到一股香味,他从这里走过不知多少遍了,早就想吃了,苦于口袋里面没钱,这次,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去吃上那么一回。这次,孟海决定吃,是因为妈妈在身边呢,妈妈知道孟海在古雨城,是来看孟海的。妈妈其实也没有钱,但孟海的食欲让他拉着妈妈往那麻辣串的摊位旁边走。店家倒是挺热情,孟海和妈妈来到桌子旁边坐下,这地下已经满是卫生纸,那里虽然不干净卫生,但当时的孟海已经很满足了,只要能吃,能在这里吃到麻辣串,就很满足了。那麻辣串,其实也不贵,就几毛钱一串吧。但是孟海不敢买,不敢要妈妈买,他只说要买两三串,尝一尝。结果,妈妈就要了三串,让孟海尝一尝。

    孟海吃着妈妈买的麻辣串,他吃了一串,要妈妈也吃,妈妈没有吃晚饭呢,但是妈妈说不吃。孟海看到妈妈的神情,知道妈妈是想要吃东西的,但是妈妈说不吃。就三串麻辣串,根本就不够两个人吃,连一个人也不够。那店家的锅里还是有很多麻辣串的,但那是店家的,要吃,还是要花钱的。孟海不要再花钱买了,自己和妈妈都是农村里的人,甫来大城市,根本就不敢花钱,很多事情上,都不满足,都忍着。这天晚上,孟海吃完了三串麻辣串,妈妈一串麻辣串也没吃,孟海没有吃饱,妈妈没有吃晚饭,两个人就在昏暗的路灯光里走向一个略微歪曲的小路,路的尽头,有一个月租廉价的小房子,那里就是孟海的住处。

    在小屋里的孟海,想念夜独泓,想念苏雨。夜独泓的爸爸是将军,孟海听夜独泓说起过,说他家里面有个武器库,孟海一直都想去夜独泓的家里看看那个武器库,看看武器库里面的那些花样百出的武器,孟海就是好奇,但是一直没有得着机会。而夜独泓已然出国,不知所踪,孟海很无奈,夜独泓走了,苏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那些同学,一个也没有联系。孟海的法术,也是那么的水平低。在那个大城市里,孟海活得难受。

    城郊有兔子啊狐狸啊等等野兽,孟海也是听说,跟那些动物周旋打斗,是可以练习法术的,这个道理,孟海以前也听说过,但是在某一个瞬间又听了一次,这才内心注意了。那时,孟海就到城郊去和那些小野兽们打斗,经过不断的练习,他的法术的确有提高。一方面,孟海要在城郊练习法术,另一方面,他还要防止那些自由军知道自己有法术,孟海在那个时候,每天活的那叫一个忧心忡忡。

    孟海那么年轻,在那么大的城市,受到那么大的压力,又不能去天堂,只能在人间一点点地扛着大山一样的重担,日子一天天地过。经过辛苦的练习,孟海的法术真的是有了很大的提高,他开始不怕自由军的人知道自己会法术,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们要是来杀我,要是来和我打斗,我就迎战。

    那时的孟海,被自由军抓住过,自由军把孟海绑在树上,孟海努力挣扎,却是不能动弹。孟海真的感觉到很难受,自己柔软的身体,被硬邦邦的麻绳绑在树上,好难受啊。那自由兵,在地上抓了土,往孟海头上撒,还拿鞭子,往孟海身上抽。他们以为,孟海知道敌人的情报,要孟海告诉他们,兰露国的军队在什么地方。孟海是不知道兰露国的军队的所在的,一些有关兰露**队的秘密,孟海更是不知道,但自由军就是怀疑孟海,觉得孟海是间谍、诱饵、知情人士等等之类的人。孟海是无辜的。

    坐在躺椅上的孟海,想起过去的那些生活,想起自己法术一点点进步的那种不易,从稚嫩,到渐渐有些成熟,从感到整个世界冰冷,到尚可以在世界上生存,孟海真是经历了曲折的过程,这曲折的人生,造就了孟海现下略有忧郁的性格。

    孟海有一个舅舅,当时也去古雨城看过孟海,舅舅和孟海走在街上,两个人都不怎么说话,两个人走在繁华的街上,像两只流浪的狗。

    路过一家快餐店,孟海盯着快餐店看了两眼,舅舅知道孟海想要去吃快餐,就问孟海是不是想要去吃,孟海说自己想要去吃,舅舅说,不去不去,太贵。两个人就走了,他们都没有去吃那快餐店里的快餐。

    在古雨城的那段时间,孟海过得像一只狗屎上的苍蝇,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也正是在那万千个恶心的岁月里,孟海的法术有了增长,这也算是那段岁月的价值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两个人 一颗心

    沙子在阳光下闪烁,这堆沙子在花木深房的旁边,当自然界中的什么东西在闪烁,那一定是在叫人去观看,沙子在阳光下闪烁,孟海转过头去看,这堆沙子,孟海喜欢,这沙子当然不是孟海在这里堆积的,很难说是天然堆积的,可能是天一星的人在这里堆积的,而且是天一星的小孩子在这里堆积的,那些讨人喜欢的好孩子,在这里堆积了沙子,这些沙子是用来过家家用的,他们本来是有家的,有爸爸妈妈,但他们不满足于现在的家,自己想当爸爸妈妈,算是体验生活吧,那些可爱的孩子就在这里过家家,过家家之后,他们就回家了,留下这一堆沙子,得以在阳光下闪烁,得以被孟海看到。

    孟海也喜欢沙子,小时候的孟海也是玩过沙子的,很可惜的是,那时的孟海所玩过的沙子是用青砖砌成的池子里的沙子,那些沙子是盖房子用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吧,那些沙子没有盖成房子,被闲置在那里。那池子里的沙子从而就成为了孟海的玩物,沙子虽多,孟海只能玩有限的沙子,下面的很深层的沙子,孟海是玩不到。为了玩到下面的沙子,孟海就用力地刨沙子,他要刨一个深深的坑,把下面的沙子给挖上来。妈妈问孟海在刨什么呢,孟海说他要把地狱给刨上来。

    孟海小的时候,有一个洋娃娃,那个时候的娃娃大多是洋的,似乎洋的娃娃就比不洋的好。孟海喜欢他的那个洋娃娃。那个洋娃娃是个女娃娃,她有着金黄的头发,拿着娃娃看,那头发金光闪闪,一如此时的沙子。

    年幼的孟海,和娃娃在一起,沉默的娃娃让孟海感到她像一片大海,当然那个时候的孟海从来没有见过大海,但是他就是感觉她像一片大海,有大海那种感觉。真是一种深不可测、旷远轻松的感觉。孟海那时会低下头看他的娃娃。那是他的娃娃,他能看着娃娃一看就是两三个小时。孟海在心里和娃娃对话呢,偶尔也说出话来,娃娃在孟海手中微动一下。孟海就能感觉到那种互动。

    在夏天清凉的屋子里。孟海和娃娃在一起。他们两个人开开心心在一起,他们是一颗心,孟海能感受到娃娃带给自己的温暖。

    除了那个娃娃。孟海还有一本小人书,孟海喜欢漫画书,他最喜欢他的漫画书了,他在读书的时候,很专心致志,他要求自己读书在一个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环境。最有趣的是那书中讲的内容,那些内容深深吸引孟海。书中讲很多神奇的地方,有一些不平常的人,他们都会法术,就是不会法术的人,也有自己的法宝,那些法术是不一样的,有的法术能呼风唤雨,使动法术,就阴风骤雨,被阴风骤雨击打的魔鬼,就都死掉了,有人能移山倒海,能将大山搬起来砸敌人,魔鬼遇见这种法术的修炼者,往往是闻风丧胆。魔鬼是恐怖的,但那些万恶的魔鬼却害怕法术高手,年幼的孟海心中就被那种法术修炼者的正义给占据,孟海被那种大气凛然的正义感所感染,孟海被那种大无畏的精神所折服,世间竟然有那样的人,把法术修炼到那种程度,简直是神奇透顶。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孟海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法术的种子,日后他上了学,在学校了见到了真正会法术的人,见到了一跃能到高空中的悟道老师,见到了一些会把自己变成一只蚂蚁的同学,孟海真是开了眼界,当孟海见到很多自己以为不会是现实的法术表演后,他惊呆了,那些他认为不存在的事物,就活生生地存在于他的面前,他幼小的心灵就那样被震撼了。

    在学堂里,孟海向同学们提到过他幼时的那个沉默的娃娃,他本是要珍藏那个娃娃的,但是非常遗憾,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个孟海一直喜爱的娃娃就是找不见了,因为这件事,孟海和妈妈吵闹过,闹得自己很不愉快。孟海丢失了沉默的娃娃,在学堂里的孟海,也成为一个沉默的孩子。也的确如此,孟海在学堂里面,时常是一个人走在自己的路上,想着法术书籍上的法术,孟海能从对法术的幻想中获得某种快乐,这种快乐似乎是其他的同学不曾拥有的,孟海大概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上独处的。孟海独处的时候,幻想的那些法术,在日后看来,其实都不算什么,有很多实际存在的法术,是远远超过孟海的想象的。

    话题还是回到孟海的那个娃娃上,孟海和他的娃娃,两个人,一颗心,在学堂里,孟海很怀念自己的那个娃娃。有一天他突发奇想,他要在学堂里找到另一个女孩子,找到一个可以和自己说话的女孩儿,那个人,就可以充当自己的娃娃。孟海认识了一个温柔善良且会法术的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在课余的时间就教孟海法术,孟海从她那里学到了法术,也从她那里获得了美好的友谊。孟海知道,能像自己这样在学堂里获得异性友谊的人是不多的,很多很多的人,上了几年的学堂,和班上的某些异性同学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很多的时候,不是自己不想要说话,总是羞于说话,于是,大好的青春就在羞羞答答、扭扭捏捏中消逝了。这是无奈的,也是遗憾的。

    孟海在过去的日子里,体会到两个人一颗心的那种妙境,但是在现下的时光中,孟海却是跟莽荒的自然在一起,白星和黑星,时常吵嘴,吵吵闹闹的,令孟海感觉自己被打扰了。那种两个人一颗心的妙境,不知何时,也不知还能不能出现在孟海的现实生活中,对于那种妙境,孟海很期待,只是孟海不知道,在自己的一生中,还能否再遇到那种妙境。

    孟海是知道的,有些美好的心境,在过去之后,自己想要追回,不断地追寻,有人一生也再追寻不到。这是多么大的无奈。

    牛驴见孟海躺在躺椅上,他就走过来,说:“好东西,要大家分享,一个鸡蛋,也要一人吃蛋清一人吃蛋黄,你说你,昨天是你躺在躺椅上,今天是你躺在躺椅上,还有没有我们躺的时候。这躺椅是你编的,但你别忘了我教你编过。有人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教会了你渔,你却不给我吃鱼。你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你至少应该把屁股挪开,让我能坐一坐。”

    孟海终于睁开眼睛,好个阳光灿烂,好个长空明朗,他说:“这么好的天气,你的话就是一阵阴霾,能不能不要在我享受的时候阻碍我享受,我享受的不仅是这躺椅,还有照耀我的阳光还有你那双眼睛看不到的轻轻的风,还有远处天际的模糊的风景。我躺在这里,是看天际风景的很好的角度,你让我移动哪怕一点,都会转移了我的角度。你不能降低我享受的质量,你不能破坏我的好心情。”

    牛驴说:“好吧,我说不过你。你真是有些自私,咱们两个,也算是很好的朋友了,能不能朋友一条心,什么事情,要想着朋友,不要老是想着自己。”

    孟海说:“咱们两个人,一条心,说的很好,你想躺在这破东西上面,就过来给我说这么多的道理,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不仅是欣赏这里的风景,还在回忆我小时候的事情,你怎么能破坏我的回忆呢我回忆的好好的。算了,不跟你争了,你这个驴,真是拿你没办法,你就是犟驴一个,给,你躺吧。”孟海一个翻身,跳跃起来,落在躺椅旁边的空地上,孟海手臂一挥,那堆沙子腾空而起,落在不远处阳光下的十分平整的一块土地上,那沙子落下去,就如同一张煎饼,孟海也没有摊它,就是用法术那么一使劲,沙子均匀地落下去,就成了那样一副平整的模样。

    牛驴躺到了躺椅上,在牛驴的视野中,孟海去找了一个毯子来,这孟海,总能找出一些出人意外的东西。孟海带着毯子,走到那摊沙子旁边,将毯子张开,铺在沙子上面,然后孟海就脱光了衣服,仰面躺在毯子上,阳光就晒着他的身体。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牛驴躺在那躺椅上,懒洋洋地问。

    “日光浴。”孟海言简意赅。

    牛驴说:“好一个日光浴,你在那里日光浴,知不知道,从我这里看出去,你就是风景中的一道风景,你太亮丽了。”

    孟海也不说话,他用龟息之法在那里调整呼吸,他在享受阳光,日光万丈,照耀身躯,怎一个爽字了得。那牛驴躺在躺椅上,又开始羡慕孟海的日光浴,牛驴也想日光浴,但他刚才才跟孟海争了这个躺椅,现在再去跟孟海争日光浴,总归不太好。牛驴叹了口气,向天上看去,见到一个奇异的景象。(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一直很疲劳

    孟海之所以到躺椅上躺着,是因为太疲惫,很长时间以来,孟海一直很疲劳,他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人,但因为战争动乱,被迫地四处漂泊,遇见夜独泓之后,生活还好点儿,在那儿之前,他的生活有时候真正是一团乱麻。

    有时候午休,孟海睡得很香,他自然醒来后,感觉歇了一个好觉,像这种深刻体会到睡眠的好处以及韵味的时刻并不多,很多时候,睡觉醒来就醒来了,没有一种感觉睡了一个好觉的感觉。孟海今天在阳光下睡觉的时候,睡得很香,这种阳光,一点儿也不强烈,在这样的阳光下睡觉,孟海睡着了,醒来后,他体会到睡眠的种种好处,这种体会到睡眠的妙处的时刻,一生中真的不多见。

    孟海醒来后,发现牛驴的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牛驴看孟海醒了,就说:“快穿上衣服吧。”孟海就起身把衣服穿上,他决定以后要多睡质量高的觉,睡觉是一门艺术,孟海决定以后要好好搞这一门艺术。他确实觉得,因为战争,以前的很多时候,精神处于惊恐的状态,每天难睡一个好觉,但是在遇到夜独泓后,情况不一样了,夜独泓简直就是一个神人,他的很多思想,令孟海的精神为之改观,孟海的心理素质也逐步提高了,一些诸如睡懒觉、抽烟、气质不好等等的坏的习惯,都改正了。孟海此时,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状态,其实是要感激夜独泓的。

    孟海来到牛驴身边。对牛驴说:“我跟你商量一个事。”

    牛驴仰起头问:“什么事?”

    孟海说:“去搞一次暗杀行动,把河边上的天一兵给暗杀了,开始我觉得他们是不好惹的,再一个夜独泓也离开了水球,我们不敢冒然行动,但这一次我想清楚了,不给那天一兵一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会越来越嚣张,去杀掉几个天一兵,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颜色。去杀掉几个天一兵吧。杀掉他们。还叫他们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谁杀的他们。你就想,那些天一兵在水球上行动,肆意张扬。我们坐视不管。这就放纵了他们。他们会怎么想呢,会以为我们都是好欺负的草包。我们是草包吗?我们显然不是草包,不能让他们以为我们就是草包。不能放纵了他们。你越是惯着他们,他们就越是嚣张,你越是不理他们,他们就越是张狂,你说你不理他们吧,他们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杵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样子,你看看他们走起路来,颐指气使的样子,我有时候就恨,恨透了这天一兵的人。他们既然是逃难来的,可逃难逃的很理直气壮,带着兵来逃难来了。其实呢,是他们天一星上出了点状况,来水球生活了,他们要来水球生活,也不给我们打招呼,说来就来了。他们的到来,给我们造成多大的灾难,几乎要毁灭我们啊。在他们眼里,我们就如同树枝一样,树枝被我们剪掉,我们是不会觉得在侵害生命,他们弄死我们,也如同树枝被剪掉,他们也不会觉得是在侵害生命。”

    牛驴在躺椅上动了动身,说:“你的想法我也赞成,但是暗杀一个还行,你说暗杀就暗杀好几个,我可没有这个把握。平日里我跟瑞雪的打斗你也看见了,要是一个瑞雪来攻击我,我尚能应付,但是你要说两三个瑞雪来袭击我,我就感觉到难以招架,一个灵兽的力量是不足惧的,但是两三个灵兽加在一起的力量,确实是不容小觑的。我希望你尊重我的想法,不要想着一头是一头,不要实行**主义,有时候民主一点会比较好。我这么大年龄了,不说比白星大吧,也至少比你大,你就听听我这个过来人的意见吧,对很多事情,我是有经验的,我认为这次的暗杀行动是不可取的,你觉得呢?”

    孟海说:“咱们来到树林子里,想要弄水喝,是不是得偷偷摸摸地去河边灌水呢,这是咱们的水球,凭什么由着他们来。要是咱们还不行动,那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就会不把我们当成一回事,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咱们好歹也算是水球上的斗士了,怎么能任由他们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嚣张呢。你说吧,这次暗杀行动,你能杀掉几个天一兵?”

    牛驴说:“这不是杀多杀少的问题,你去杀他们,我认为还不是时候,好歹也要等夜独泓的消息,夜独泓此时已离开水球,水球上的很多情况他是不清楚的,要等禀报了水球上的情况,等夜独泓来裁度。”

    孟海说:“你还要等他来定夺,那就已经晚了,这里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水球大了去了,每一个地方有每一个地方的情况,如果处处的事情都要等着夜独泓来说了算,那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就都不要进行了。具体的问题,咱们得具体分析嘛,不能马虎,你说是不是。你老是等这个来,等那个来,听这个人的话,听那个人的话,到头来,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你看看,这些天一兵,霸占着水域,他们就是喜欢水,凡是有水的地方,几乎都有他们的身影,没有水,他们是活不成的,就连我们用水,都得经过请示他们,他们算什么呀,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就他们知道水的重要性,我们都不知道水的重要性。我看啊,就去暗杀,杀死一个是一个。”

    牛驴说:“孟海啊,我看你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平日里看你挺有头脑的,怎么今朝看你是一点头脑也没有,你想想,他们能善罢甘休么,啊,你说去杀死一个就杀死一个,你说去杀死两个,就杀死两个,那天一兵是干什么的,你杀死了这边的两个,其它地方的兵就会过来,就会搜捕咱们,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咱们,你就不能想想这些事情吗,你仔细想想,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孟海站在那里,低下头,然后他又抬起头,说:“牛驴啊,不是我不理解你,咱们要去做的是什么事情,是暗杀啊,暗杀,在背地里杀他,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死,让他死得不明不白的,他到哪里去找咱们,咱们躲起来,他到哪里去找咱们,萧条山这么大,我就不信,他们能找到咱们。”

    牛驴说:“这件事情我不跟你争,我记得昨天你给我说过,很长时间,你都是一种疲劳的状态,战争啊、饥饿啊、瘟疫啊等等,很多事情令你疲劳,你的精神一直是处于紧绷的状态,因此你很怀念襁褓中的自己,虽然你不记得当时的事情,但你能想象那种轻松,你怀念小时候的种种惬意的事情,证明你现在很疲劳。你既然疲劳,就不要再去火上浇油,你去暗杀他们,他们再来追踪你,你这是何苦呢,你那样做,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你可千万不要糊涂啊,你得三思啊,三思而后行。”

    孟海说:“我是很疲劳,一直很疲劳,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疲劳,就不去做事情,疲劳算什么,疲劳能算什么,我可以再去做事情,他们追踪我,我就逃,逃得过程中,我也许会更加疲劳,但是我告诉你牛驴,我不怕,我不怕他们逼迫我,就算我被他们逼上绝路,我也不怕,你明白吗,我要跟他们抗争,抗争到底。而且很多绝路,其实都不是绝路,我能绝处逢生,绝处逢生你明白么。”

    牛驴说:“你这是何苦呢,不就是吃水有些困难么,没有关系,他们把管着河流,咱们可以去偷水,你就别去了,让我去,我去偷水总可以了吧,你们就在这林子里呆着,我去偷水回来,咱们不就又有水喝了吗。偷水的事情就交给我,我保准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孟海说:“本来是咱们的河流,你瞧瞧,咱们倒成了窃贼,啊,要喝水,还得去河边偷,不偷水就得去找小溪,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小溪。而且,近日,就连小溪也有天一兵把管了,他们这就是要把咱们逼到绝路上,凭什么咱们自己的水域,却不能自己享用,要喝水,还得去偷偷摸摸的,你说说,咱们还有没有尊严,咱们还有没有尊严。要我说,就不要管他们什么增援军,去暗杀他们几个天一兵,占领一块水域,咱们喝水就也方便了。”

    牛驴哈哈一笑,说:“占领一片水域?就凭咱们这几个人?你说说,你觉得可以吗?你信你说的话吗?咱们人少,他们人多,寡不敌众的道理你总该知道吧,你再笨,也不至于去做出这种送死的事情吧,你想想,你好好想想,咱们能不能去暗杀呢?能不能现在就去跟他们较劲呢?这样去只能是去送死,我知道你心里着急,我心里也着急,我甚至比你心里更着急,但是实话告诉你,我也没有办法,咱们只能等夜独泓的消息,看他怎么说。”(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读书的形式

    孟海不再想跟牛驴争执下去,他一个人去小屋里面拿了本书出来,就坐在沙子上的毯子上读起书来。牛驴呢,就去拿了一个香瓜来,他问孟海吃不吃,孟海说不吃,牛驴说,就知道你不吃。然后自己吃起来。

    牛驴吃着香瓜,享受着轻风和阳光,刚才和孟海的争辩,他此时觉得好没有意思。什么天一星的人,真没有意思,不就是喝水么,需要水的时候就去偷水,不用去暗杀什么的。要是夜独泓发出消息了,说需要暗杀,那么再去暗杀也不迟。那天一兵也没有在附近滥杀无辜,他们只是把管着水域,那就让他们暂且把管着好了。牛驴可不想去跟那天一兵发生什么冲突,像孟海想的那种暗杀的方法,牛驴认为是不可取的。在牛驴看来,还是躺在躺椅上吃着香瓜好。

    牛驴仰起头,又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这个奇异的景象,他已经是第二次看到了,天空中有一个很明亮的东西,很高远,还在动呢,它如同太阳一般,甚至比太阳的亮度还要大。牛驴第一次看到这个光亮的家伙的时候,就没有在意,只是看了看,就低下头想自己的事情,这次,牛驴忍不住,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忍不住就去问孟海。

    牛驴让孟海仰头去看,孟海就仰头看天空,天空飞来一个亮亮的东西,孟海看了看,然后告诉牛驴,这是天一星的飞行器。

    这可有意思了,水球的飞行器庄园一号。载着夜独泓和他的随从去往天一星,而天一星的人乘着飞行器往水球来,这是怎么着?这是两个球的人在互换居所吗?在各自的球上住的不习惯了,或者说住腻了,然后换个新鲜的地方生活,是个目的吗?

    孟海也只是看了看,就又地下头来看书。但他刚看了两面书,就抬起头来说:“那是天一星来水球的飞行器,你不用看啦。刚才和你说天一星的人,去暗杀他们。你不听。这会儿,你倒是对这天一星的人发生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多看看书,不要老是对这些浮皮潦草的事情感兴趣。你要真是对他们感兴趣,就听我的话。去暗杀他们的人。零距离接触他们。”

    牛驴说:“读书读书。你在阳光下读书,不刺眼啊。”

    孟海说:“这么柔和的阳光,刺眼个屁啊。我告诉你。我以前有一段时间,在一条公路上,拿着一本文言文的书,就在路上看。当时的太阳可比现在毒多了,我就在有着热烈热度的阳光下看那本书。说实话,我看不太懂,我看不太懂文言文,但那时的书上有译文,我就一边看原文,一边看译文。结果有四五十岁的工人从我身边走过,一个拿着头盔的四五十岁的工人就对我说,你在这么毒的太阳下看书,不刺眼呀,别看了,眼睛给看坏了。你知道么,你刚才的话,跟那个工人说的话差不多,他当时的话把我给感动了,我在路边读书,他从路边走过,我们并不相识,但是他就能说出一句那样的话来关心我,我心里真的好感动。我坚持在阳光下读完了我要读的那几本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那么毒的阳光下读书么,这是有原因的。上学那会儿,学校里要考试,很多人个人身体素质不行,恐难应付考试。校领导为了使得大家的身体素质提升,就让大家在狠毒的阳光下模拟考试。当时毒辣辣的太阳在我们的头顶炙烤,我们就分坐在操场的地面上,做着模拟试卷。当时的太阳是毒的,地面是热的,试卷是难做的,我们坚持在那阳光下答卷。后来,我回忆学校里的生活,就想起在阳光下做试卷的经历,也许是为了纪念一下逝去的时光,我就拿了要读的书,到马路上去读,结果被那个工人看到了,他关心我,怕我眼睛看坏。你刚才问我的话,显然不是关心我,怕我眼睛看坏。这么柔和的阳光,我怎么会看坏眼睛呢。你多话了。”

    牛驴说:“我是不要你看书,我是说你先不要看书,看这天上有个明亮的东西。你说那是天一星的飞行器,我还以为天上又多了一个太阳呢,天悬双日,这可是吸引人的景观啊。亏你说那是天一星的飞行器,要不然,我还以为是庄园一号坠毁了呢。”

    “胡说。”孟海明显表现得很愤怒,“你怎么能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牛驴说:“行,是我多嘴,那是天一星的飞行器,但愿它今天就坠毁。”

    孟海说:“那也不行,天一星的飞行器坠毁,砸到的也是咱们水球的人。”

    牛驴说:“行了,你,真是理解不了你,老爱看书,这书上是不是有黄色情节啊,你在挑黄色情节看。”

    孟海说:“你胡说,这不是小说,这是法术。我的法术都是这么一点点学习的,没有大量的读书,没有日积月累的积累,怎么可能让法术提高。你时常问我一些问题,你问的有些问题,简直就是弱智的问题。你要是能多读读书,就不会问那些狗屁问题了。”

    牛驴说:“你也知道,我是大老粗出身,有一段时间,我就感叹自己是个老大难,我在世界上生存,实在是太为艰难。我只想着怎么能多赚些钱,就没有想读书的事。后来我的武器店越做越大,有了空闲的时间,我是一个有钱又有闲的人了,但是读书的愿望已经没有了,我不能盯着一本书看一个上午,我知道你是能盯着一本书看一个上午的,我感觉很可笑,就好比是一个人盯着一块石头,看上一个上午,非得把自己看成斗鸡眼不可,我就是感觉盯着书看,是个好傻的行为。”

    孟海说:“读书有很多的形式,不完全是盯着书看,除了我手中的书是书,其实世界也是书,你看到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等等,这些都是书,你的经历也是书,你去赚钱,你去经商,你遇到强盗,你没饭吃,等等,你所有的经历都是书,万事万物都是书,你不能忽略了这些书,即使你不读我手中的书,你也要读生活这本大书。你要关注生命这本书,读生命中的邂逅,读生命中的迷茫,读生命中的感恩,读生命中的智慧,读书的形式很多,你可以听外界的声音,这是读书,你可以看世事的变迁,这是读书,你可以冥想未来的事物,这是读书,你可以审视当下的生活,这是读书,你可以回忆过去的时光,这是读书。读书的方式方法多种多样,书是无穷尽的,你可以一生读书,你可以读一生的书。”

    牛驴说:“好吧,你读你的书,我吃我的瓜,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跟你说两句话,你就来劲了,你就滔滔不绝了,你就是一个大坝,我给你开个口,你就会滔滔不绝,真是服了你了,唾沫星子可真多。”

    孟海说:“那你要不要读书,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你要不要读书,你总不能让我白说,我说的话,你不要当成耳旁风,我虽然比你小,可我也能说你,我说你,你不要反感,你听听有没有道理,我说的话,你先别急着反驳,在心里思忖思忖,看看我说的话有没有逻辑,你把我的话在心里掂量掂量,看看我有没有胡说。读书的形式真的很多,你可以选择任何的读书方式。”

    牛驴说:“你说的话,我为什么要听?”

    孟海说:“我让你和我去暗杀天一兵,你不去,我让你和我一起读书,你不来,你就是纯心和我过不去。”

    牛驴说:“我不是很想读书,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孟海问:“你想做什么?我哪儿知道你想做什么?”

    牛驴说:“要是夜独泓能顺利抵达天一星,那我就也想去天一星逛逛。实不相瞒,我早有这个想法了,自打天一星人来的那一天,我就想到他们所在的星球去逛逛,这是真的,我真的有这种想法,去天一星,看看天一星的天是什么样的天,看看天一星的地是什么样的地,看看天一星的人在他们的球上是怎么样生活的,看看天一星的风土人情,看看他们的世界有什么样的特色,这一切,你都不想去尝试一下吗?”

    孟海说:“咱们的水球都快成鸡窝了,乱糟糟的,鸡粪臭死人,这些天一星的人,就是鸡,咱们水球人不能对鸡客气,要把鸡都赶走,不要鸡,鸡会毁坏我们的世界的,咱们一定要驱赶鸡,把鸡驱赶走,那样,水球才不会成为鸡窝。这些天一星的人,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有时候想想他们,就生气,他们真是活宝,来到水球,咱们的水球就变了样子。”

    孟海把书合住,放在毯子上,他开始往毯子上躺,那厚厚的书,就充当了枕头,孟海枕在书上,沐浴轻风。(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二章 自我呈现

    毯子柔软,毯子下的沙子也柔软。

    孟海在毯子上,枕着他的书,嗅到一股味儿,是脚臭味。

    “谁的脚,谁的脚这么臭。”孟海闭着眼睛说。

    “是我的脚,一个星期没有洗了。”牛驴承认。

    孟海说:“我在这里看书,呈现的是一种阅读的美,至少为阅读氛围的形成提供一种元素,远处的风景呈现的是自然的美,可以供咱们欣赏,人自我呈现的东西的好坏,是可以评价一个人的性格、气质、脾气等的,你伸着两个臭脚丫子,呈现的是一种懒惰的习惯,你为什么要呈现一种不好的习惯呢,人的自我呈现很值得研究,你要呈现什么,你自己心里不知道么?”

    牛驴:“对不住啊,脚是臭了点,不至于你发此宏论吧。我的脚臭,你就说我呈现了不好的东西,你不能以偏概全。”

    孟海说:“天上的星星,呈现的是宇宙的壮美,那些恒星、行星、黑洞、白洞、虫洞、星云、彗星、超新星等等,都在我脑海里形成壮美的图画,它们呈现的是壮美,你的脚呈现的是恶臭,不,是淡淡的臭,还不是很臭,这种臭是最撩人的,最让人抓狂的,你明白么?”

    牛驴说:“行,那我去端水,你给我洗脚成不成?”

    孟海说:“去拿把刀吧,把你的脚砍下来。”

    牛驴说:“砍下来你吃吗?砍下来你吃,我就让你砍下来。”

    孟海说:“你是不是和我赌气呢?跟我争执了一下。你就拿脚臭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行了,那天一星的人咱们不去暗杀了还不行吗?你把脚洗洗吧,求求你了。”

    牛驴答应了,去小屋里取了一个盆子,接了热水,混着凉水,成为很舒适的适合泡脚的水,他坐在躺椅上。开始泡脚。

    牛驴说:“以前我在一个地方打工。和一群剑客住在一起,我在屋子泡脚,他们就嫌我脚有味儿,脚一泡。就有味儿。他们不让我在屋子里面泡脚。而他们是不洗脚的。脚三个月都不洗,每天他们拿着剑,在院子里面练剑。他们的剑术高明。在下午或者黄昏的时候,那些人就出去到路上等着,见到一个人,就把他截住,让他交出钱财来,他要是不交,或者就耍横、来劲,那剑客手中的剑可是不饶人的。那些剑客不洗脚,大家觉得没什么,我在屋子里泡脚,他们就嫌味儿大,后来,我就也学着不洗脚,我看,这都是环境使然。所以,你不能怪我的脚臭,只能去怪那些剑客。”

    孟海说:“还是刚才给你讲的,要注意自我呈现。大陆上的草木,向上生长,呈现的是勃勃的生机,流动的清水,呈现的是自然的灵动,过去,我听夜独泓说过一个人,这个人还是流浪汉给夜独泓讲的呢,夜独泓又讲给我听。那个人喜欢说话,但是,他从来不在有人的地方说话,那个人喜欢在旷野里说话,到没有人烟的荒野中,在那里说话,他在那里奔跑,在那里歌唱,歌唱自由的风,赞美明朗的天空,述说天上星星的骤变,讲述宇宙的产生,他讲了很多重要的内容,表达了对万事万物的很深的感情,这些东西,他都不是要讲给人听的,也不需要记录在纸上,他只是要在旷野中奔跑,讲出最好的话,让话融进风中。这几乎就是行为艺术了,这简直就是行为艺术,他去旷野,他的奔跑,他精炼的语言,他动人的神情,他富含哲理的诗句,他饱含真理的论述,他感情充沛的诗句,就在旷野里诞生了,而这一切,他是要讲给自然听的,他到达一座大山中,同样地几乎语无伦次地说话,这些话,有了回声。夜独泓给我讲的这个爱在旷野里奔跑和说话的行为艺术家,就是流浪汉讲的那个行为艺术家,我要说的是什么呢,这个行为艺术家,很可能就是流浪汉他自己。我要说的还不是这个,我要说的还是自我呈现,就说那个流浪汉吧,不,是那个行为艺术家,他奔跑在自然中,他在风中和自然说话,这就是向自然呈现自己,当他向自然呈现美时,自然也向他呈现了美。我告诉你这个驴的是,你对我呈现了脚臭,明天我有可能向你呈现更可怕的东西,我会拿狗屎抹在你的鼻子上,我说的道理,你懂吗?”

    牛驴说:“你说我的脚臭,但是你的眼睛应该不瞎,你应该看得到我在泡脚,我洗脚,洗完脚,脚就不臭了,因此你不用拿狗屎抹在我的鼻子上,免得脏了你的手。”

    孟海说:“不跟你扯咸淡,说正经的。你说,现下夜独泓的庄园一号飞行器到达什么位置了?”

    牛驴说:“这个不好说,到达什么位置,我又不是造飞船的,我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就是一窍不通,你别问我,问夜独泓吧。不行,夜独泓也问不了,你只能等大庄园那边的消息,不要着急,等着他们给你信息。”

    孟海说:“你的自我呈现又出了问题,你 不该呈现成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的人,你应该呈现为一个积极进取、关心时事的人,这么大的全球大事,你竟然不关心,那你关心什么呢?你连全球大事都不关心,真拿你没有办法了。”

    牛驴说:“不是我不关心,是我实在关心不了,你说,我再关心夜独泓的飞行器,我也左右不了呀,它该落到天一星上,就落在天一星上,它该坠毁就坠毁,岂是我能左右?”

    “乌鸦嘴。”孟海说,“你可不能说坠毁二字啊,你再说坠,啊不,你再说那两个字,你听见了吗,我跟你势不两立。”

    牛驴说:“行,我不说那两个字了,坚决不说。我要自我呈现的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你说什么我都听,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孟海将有些皱的毯子拉直,将手中的那本厚厚的法术秘籍平放在毯子上。

    牛驴把躺椅的位置挪移了一个位置,离孟海更近了,他的脚已经洗完,他的脚不再臭了,然后牛驴又在脚上抹了护脚霜,搓了搓,脚就变成香脚了。

    牛驴说:“你闻闻怎么样,是不是味道变好了?我的心情和我的脚一样,芳香四溢啊,你看看,这萧条山的风光多好啊,风光无限,你知道吗,我最喜爱这山中的一段清新啊,这山中的景色之清新淡雅,能让我看上一个上午而不厌倦。所以我就不明白了,夜独泓放着大好河山不去欣赏,非要到那太空中去,非要去那什么天一星,要我说,在四座大山随便哪座山上,或者就在他的大庄园里,过他一辈子,岂不好,非要弄出一个什么庄园一号,非要去冒那个险,脑子真是抽筋了。”

    孟海说:“刚才我在看书,书中的内容在我脑海里呈现出奇异的画面,我正在思考这些画面呢,你偏偏要靠近我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我看你是成心的。”

    牛驴说:“别老是沉浸在书里,老琢磨法术,多没有意思,跟我聊聊天,也派遣下内心的烦闷。我在武器店,没事的时候,就跟我店里的服务员聊天,跟他们聊聊这聊聊那,一下午便过去了。”

    孟海说:“我不是你店里的服务员,我也不想跟你东拉西扯,你在躺椅上好好呆着,不要打搅毯子上的我。”

    孟海不让牛驴打搅他,他思考法术的问题时,就不希望有人打搅。练习法术跟其它很多学问一样,很多时候需要一个人静下心来慢慢研究,琢磨的时间多了,就会在某一天开悟。

    牛驴就不再在躺椅上躺着,他歇足了,想要走动走动,就到小屋旁边找白星,白星在和黑星交流切磋法术,两个人站在地上,都挥舞着双臂,那手臂挥舞时发射出的光在四处飞散,牛驴本是想来和他们聊聊天,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忙。

    牛驴说:“你们练了一早上了吧,快歇歇吧。”

    黑星说:“胡说,我们刚练起来,我的有些动作做得不够到位,没有足够的杀伤力,白星正在教我。”

    牛驴说:“那好,你们练着,我看着。”

    小屋里面没有人,牛驴一个人走入小屋,在杨树枝编就的床上躺下。牛驴自己也觉得没有办法和黑星、白星相比,他没有他们两个用功,不管是学习法术还是其它的什么,牛驴都感觉自己不太用功。牛驴就记得自己在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同桌很爱抱怨,学校里面一有什么活动,这个同桌就抱怨,说怎么又有事儿了,这一天到晚屁事多的。当时的牛驴听了这句话,受到了影响,他从心里面,也开始厌恶学校里的那些本是很不错的活动,也正是因为同桌的那句话吧,牛驴以后对很多的事情都感觉厌恶,干的活儿或做的工作稍微复杂一点儿,他自己也会抱怨说,屁事多的。牛驴还是嫌麻烦,就拿练法术来说吧,他不爱每天都练,怕麻烦,他觉得每天都练那些法术,是太繁琐的一件事情。其实牛驴也不用练什么法术,他有那么大一个武器店,只要他愿意,每天在店里面走走转转就可以,练法术只是业余小爱好。(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三章 世俗讲究

    孟海看到牛驴进小屋里睡觉去了,没有牛驴打扰,可以专心看一会儿书了,但是黑星过来了,他刚才和白星切磋法术,也许是累了,走过来躺在躺椅上休息休息。黑星刚躺下,就要和孟海聊天。

    孟海扣下书。悉听尊便。

    黑星说:“跟你在一块儿,我发现你有一个特点,就是爱看书,这是个好习惯,但前提是你要。我以前也看书,但看的不是好书,所以不能算好习惯。我那个时候,总是看一些低级俗烂的书,品位不高,那些专业的法术书籍,我几乎是不看的,我要是当时肯在法术书籍上下功夫并勤学苦练的话,现在跟我切磋的就不是我的师傅白星了,而是我的徒弟白星,没有办法,没有学好东西,就沦落为别人的徒弟,自己很多地方不懂不会,很多人就成为我的老师,这很正常。”

    孟海说:“你也别担心自己的法术,过去没有学好,日后可以补上,丢失的东西,总是可以弥补的。”

    黑星说:“我没有过分担心我的法术,说到担心,我想给你说,我有一段时间,对自己的身体很担心。我担心自己的健康会出问题,事情是这样的。我腿摔坏了,做了手术,腿上绑上了纱带。医生说手术之后两个月以后才能跑步,我以为是从手术当天算起,之后两个月后可以跑步,其实是从拆完纱带那天算起,之后两个月后可以跑步。我弄错了,从手术当天算起,满了两个月,我就跑步去了,要是从拆纱带那天算起,我是不满两个月的,我就跑步了,这样应当是有害的吧,我猜想。我就很担心,心里害怕。然后我就去问医生。医生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他告诉我没事,这个没事。他问我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我说没有不舒服的情况。就是心里害怕、担心。医生说。这个没事。这个没事。然后我又告诉医生,腿部有些发木,怎么回事呢。医生就说。这个没事,很多人都有这种情况。我又问了医生一些问题,医生都说没事。我心里这才不再担心害怕。这真是有意思的事情,其实我的腿并没有什么大问题,都痊愈了,我只不过是跑了一次步,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我心里担心害怕。有了医生的答复,我就不害怕了。现在我不仅能跑步了,而且可以行动得很快,我也能每天练法术了,我感觉一身轻松,不再担心我的身体会有什么状况出现。我觉得像医生这样,能给人一个确切的答案,能给人自信的人,就是很好的人。世界上这样的人多了,很多人就能得到帮助,就能得到自信。就说练法术吧,很多人不会法术,没有自信,来到萧条山就害怕,要是会法术的人能教那些不会法术的人一些法术,那么那些不会法术的人一定会感激的,他会感觉自己得到了帮助,自己也有了自信。”

    孟海说:“但能给人自信的人是不多的,是少量的,是微乎其微的。你需要知识,我给你知识,你就有了自信,你需要法术秘籍,我给你手上的这本法术秘籍,你就有了自信,你想要飞到五灵山,我带你飞到五灵山,你就有了自信,你想要金钱我给你金钱你就有了自信。问题是没有人像我说的这样给你这个东西给你那个东西。相反的,别人不给你东西,还要向你要东西,你给别人打工,别人需要你的时间和劳动,你把时间和劳动给了雇主,别人需要你的力气,你就给了力气,别人需要你的智慧,你就给了智慧,这些大多是自愿的付出,但还有的是不愿意的被迫付出,你不愿意加班,别人要你加班,你不愿意去朱魂山,大洪水被迫你去朱魂山,你不愿意给别人器官,别人把你器官从你身体里面挖出来,你不愿意杀人,别人强迫你去杀人,你的存在,似乎总是被人利用,你要是一无所用,你就是灰尘粪土,是没有人理你的,你要是有用,就有人这样那样地对你,目的是利用你。那些利用你的人,以你谋利的人,是压榨你的人,你欺负你的人,是不足够尊重你的人,你的存在,让他们富有,让他们有了自信,你反而成了没自信。”

    黑星说:“人很难如意,我想让别人给我帮助给我自信,这往往是做不到的,我往往不能如意,正如你所说,我不仅不能得到帮助、自信,还要主动或被动地付出什么东西,使我更加没了自信,让我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只剩下了惊恐,这是人存在的悲哀。”

    孟海说:“世俗中的人,也许不那么高尚。他们之间有着很多讲究,有的是约定俗成的,如一些礼仪。世俗中的人讲究的精打细算,就是要节约,不浪费钱,不过了今天没明天,世俗中讲究的别管闲事,就是跟自己没有瓜葛的事情不要管它,免得惹火烧身,世俗中讲究礼尚往来,你给我有点意思,给我办一个事儿,我就给你礼物,世俗中讲究很多东西,也许有些不适高尚的,不太好的,但他是人们长期生活以来所形成的某种趋近固定的东西,这些东西如果是好的,就是传统美德,就是优秀传统,如果是坏的,就是历史糟粕。对于世俗的很多讲究,你一方面要认识它,另一方面呢要分辨它,只要你有一颗明了的心,就应当能分出好坏。”

    黑星说:“说起来,也挺悲哀的,我们老家的人,都讲究叶落归根,人活着,年轻的时候再怎么在外漂泊,到年老了,总归是要回来的,要不然就会客死他乡,多少有些凄凉。这个世俗中的讲究,也就是叶落归根,对我们当世的人来说,都是悲凉的,还是说那天一星的人,他们引入了大洪水,淹没了咱们的土地,现下是,想回家也不能够,所有水球人,都被迫迁徙到四座大山上,无奈啊,巨大的无奈。”

    孟海说:“大洪水来得好凶猛,咱们必须面对它,还要采取必要的行动。一切生命都应该健康存在,不应被损害一丝半毫,洪水泛滥也好多时日,咱们需要的是革命。那些危害我们的存在,我们要彻底清除。其实大庄园是个很好的存在,你看天一星的人那么嚣张,却不能把大庄园怎么样,好像有天一星的人说要到大庄园里去看看,去掠取大庄园里的女人,但他们没有采取行动,我看是他们害怕大庄园里的人。”

    黑星说:“旧的制度、不合理的存在及新的不合理的存在,正像你说的,都应该去改变它,不改变它,它就会变得越坏。这次夜独泓去天一星,标志着人类进驻太空,这是人类向太空迈出的第一步,是有重要意义的。我相信夜独泓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夜独泓此时还在庄园一号飞行器上,等他顺利落到天一星上,看看他会有哪些经历,诞生哪些思想,然后对大庄园做出怎样的指示。夜独泓没有去天一星调查,没有做出最高指示,咱们不宜采取过激行动。我听牛驴说了一嘴,说你要去暗杀那河边的天一星人?”

    孟海说:“你说的没错。实话告诉你,我以前是暗杀过天一星人的,没有成功,我应当用法术和他们战斗,如果是拿把小刀去,那是不管用的。跑到他们身边,用法术从背后袭击他们,是很管用的。”

    黑星:“你的想法,我开始不赞成,也是觉得敌强我弱,但仔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你的看法。去暗杀他们,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我们从背后袭击他们,用法术与他们搏斗,战胜他们后就走掉,他们找不到我们的。在大洪水袭击水球时,不少人被淹死,很多从洪水中逃难到大山上的人,一些人并不能很好的适应大山上的生活,其实大山不是人生活的地儿,这里豺狼虎豹什么都有,四座大山的凶险是天下闻名的,一些人在逃难的过程中,进退两难,有人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自杀的人中有老人,有小孩儿,有男人,有女人,他们本该享受生活,在人间度过平静的岁月,但是谁料天一星的人引入了害人的洪水,这种事情,叫人如何不恨。你什么时候暗杀河边的天一兵,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去暗杀河边的天一兵,阻止他们肆意侵害我们。”

    孟海说:“这么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暗杀天一兵,那太好了,这样,今天准备一天,明天就跟我去河边暗杀天一兵,先不说把天一星人都赶走,至少把这河边的天一兵赶跑。我是有信心的,你既然同意我的想法,说要和我一起去实行暗杀,我相信你也是有信心的,不要怕,明天我们一起去,大胆地干吧。”(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四章 校园雪

    明天,孟海和黑星要去河边与天一兵较量一番,以他们的法术,是可以和那天一兵较量一番的。而今天他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孟海坐在他的那块毯子上等待,黑星躺在躺椅上等待。

    孟海说:“你知道此时我的脑海中出现的是什么画面吗?”

    黑星说:“法术对抗的现场,你在我在天一兵在,我们激斗正酣,你一定是在幻想我们明天搏斗的场景。”

    孟海说:“你错了,我的头脑中出现的画面是雪,是学校里的雪,是校园的雪,我所说的这雪,不是一个学校的雪,是我过去经历的所有学校的雪。我上的第一所学校,比较小,我记得的雪,是操场的雪,下过雪后的操场,成了白色的操场,不是黄色的土地了。打雪仗、滚雪球、堆雪人、用法术将自己变成雪,与雪共处十五分钟。我上的第二个学校比第一个学校大,那里的操场也是土地的,刮起风来,就是飞沙走石,那时下了雪,仿佛是为了纪念在第一所学校里的下雪经历,我就也跑到操场上去,做雪地里的有趣的游戏。我上的第三所学校,比较有名,那里的地面不是土地,下了雪,看上去更美,我现在就想,当时的我,不太讲卫生,不太懂浪漫,不太爱干活,在雪地里,我不懂得去一步步地扫雪,不懂得在雪地里做最美好的事情、写最好的诗,不懂得将一场场的雪景拍下来,我后来去的另一所学校。没有这所学校漂亮,我在那个不太漂亮的学校里呆了不足十天,就又怀念当初的学校,我又回到当初的学校。在当初的这个学校里,我在校门外面见过白色的雪,那时天色方明,路上行人几无,车辆也不见得有,那时的雪,飘啊飘。当时的我。却抽烟,不懂得去欣赏这雪,在这所学校学习的过程中,我们中途去了一个军营。我们需要在这里度过我们剩下的时光直到最终的考试。在这个军营的院落里。我看到了一场洁白的雪,这里的雪,很松软。我曾在这雪地里倒下去,要印一个人出来。我在校园里面看到的雪,在日后想起来,当时的雪或许是很美的,但是当时的心太小,装不下那么大的美,所以过去的很多时候,我的时光差不多都给荒废了,我没有用心去凝视一场雪,更没有在雪中去做美好的、浪漫的事情,我过去的时光如同污浊的水,那一场场浪漫的雪下过,它们存在过,而我却将他们生生地错过。”

    黑星说:“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这个人说出的话是想表达什么,我猜吧,你是想表达一种遗憾吗?”

    孟海说:“或许是吧,我不想讲的很清楚,如果我将某种东西讲成是一,那就错了,因为它不仅是一,还是二,还是三,关于人的感情的很多东西,由于他比较含蓄,我不能讲的太清楚,一讲太清楚我就错了。我想起过去的雪,想起那些时光,与其说那些时光是匆匆的,不如说我没有凝视它们,让它们就那样逝去了。我应当做的是,假如下一场雪,我要到雪地里去,用心体会这场雪,到最好的地方去,看雪落在这个最好的地方所形成的那种巨大的令人震撼的美感。通俗地讲,当下一场雪,我们就应当去湖边或者平原上或者小树林中,或者到河边去,而不要到垃圾堆旁边,不要到粪堆旁边,你可以想象,雪落在湖面上的那种美感是令人震撼的,而落在粪堆上,寒冷的发僵的大粪,是很令人厌恶的。所以,人要喜欢美好的东西,包括雪、雨、风、霜、落叶等等自然中的一切,人又需要去最好的地方怀着最好的心情去与这些存在接触,只有这样,人的精神才能升华,人才不会成为一个混蛋,人的心境才能纯净,人才能感觉万事万物的美好,人的气质才能好。可惜的是,如今天下动乱,咱们已经都是不上学的孩子,四处也找不到一个漂亮的校园,看不到一场最好的雪了。”

    这一天很快过去,对于消逝的时光,孟海没有好好在那些时光里经营生活,他心中感到惋惜。到第二天的上午,孟海和黑星离开杨树林,去了河边,那里有五个天一兵把守,他们的军姿站得不错。孟海站在那五个天一兵的身后,右手往前一甩,就有一团黑色的光滚到五个人中间,那黑色的光滚过去就瞬间炸了开来,黄色的光弥漫了片刻,五个人就已经死了三个,剩下的两个人手中的长枪往前一次,一圈黄色的光芒划过来,如同弯刀的光打过来,孟海只觉头顶生疼,面门**辣的,额头上面就滚下血珠。孟海心想不好,右手甩出,这一次没有击中那两个人。黑星看孟海受伤,心中着急,他双手往前一抹,一片冰蓝色的光冲撞过去,那两个人就倒下去死亡了。然后孟海就和黑星一起跑,他们逃回了杨树林。在杨树林里奔跑甚欢,结果黑星被藤蔓绊倒,孟海拉起黑星,两人一同跑向花木深房。

    孟海的花木深房还是那么秀气,他站在花木深房前面,看着这典雅的小屋,仿佛刚才的事情存在于虚幻,从来没有发生似的,这小屋安静地伫立在这里,似乎是在等着孟海的归来。

    白星跑过来,问:“孟海,你们去哪儿了?也没有告诉我一声。”

    “我们去杀人了,”黑星说话很大声,他的情绪此时高涨,“杀人了懂不懂,我们杀了五个天一兵,孟海受伤了,快给他治疗一下吧。”

    白星说:“冒然行事,你们也不给我说一声,就跑,要是你们有什么危险,那可怎么办,真是服了你们了。牛驴,出来。”

    牛驴刚才也醒了,就出来,见孟海受伤,额头上流血,血液已经淌得满脸都是,他赶紧去取了毛巾和清水,让孟海洗洗,然后牛驴又去取了黑泥出来,孟海洗干净后,孟海就把那黑泥抹在受伤的部位,瞬间,这孟海额头上的伤就好了。孟海不得不佩服这黑泥的神奇,他让牛驴把这黑泥收好,自己找了个小板凳坐下了。

    孟海注意了这个板凳,发现是牛驴编的,这几个人中,也只有牛驴会编出这种外观繁复的坐具。孟海也顾不上夸奖这板凳,他直奔正题:“革命,革命,革命,就是要革命。人懒惰了,要勤快,这是革命,人软弱了,要强硬,这是革命,人受欺负了,要反抗,这是革命,人受嘲笑了,要自强,这是革命,当今乱世,天一兵横行霸道,我们不革命,就不行,革命,势在必行,革天一兵的命,革命。一定要革命。革命,必须革命。唯有革命,才能取得生存,唯有革命,才有出路,唯有革命,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唯有革命,才是正途,唯有革命,才能解救水球。”

    牛驴说:“你别激动,别激动,孟哥,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有话慢慢说,着急上火的,你这是,唉,就说你吧,跟我说要暗杀天一兵,我没有同意。你就和黑星在这儿鼓捣,你们两个鼓捣得要去了,我在里面睡觉呢,也没顾着注意你们,你们去了,你受伤了,这下急了是吧。我早说不要你去的,没事好好的呆着,你说你折腾什么呀,闹到现在,把额头闹出血了,要不是那黑泥,你的额头现在还在流血呢。”

    孟海说:“这次干得漂亮,那五个人全都结果了性命。明天要是还有天一兵的人在河边,来一次,我们就干一次。明天我和黑星再去,你们两个,要是也感兴趣,就也跟着去,不愿意跟我们两个去,就你们两个去,不能让那些天一兵的人老是站在河边看管着水,那是咱们水球人的水,不能让他们控制了那水域。”

    牛驴说:“既然你们两个这么英勇,向天一兵发起了挑战,那我就参加你们的英勇战斗吧。我本来是不愿意去跟那些天一兵的人参合的,但你们已经把事情闹开了,咱就不怕把事情闹大。抵抗天一兵是必须的,守护水球人类的利益是必须的,明天咱们四个人就去跟那些河边上的天一兵斗一斗。这河流比较长,咱们就在河边上走走,沿着河边逛逛,估计还会有天一兵。遇见来看管河流的天一兵,咱们就用法术和他们战斗,但我说好了,我的法术不怎么好,还得靠你们罩着,你们要是不罩着我,我就要被天一兵打死了。唉,孟海说的对,还是要多学习,你看我法术学得不好,明天去和天一兵对阵,心里就胆怯。你们两个今天这么英勇,明天我也英勇一把,去和天一兵斗一斗,我锻炼下自己,以后我也要好好练法术,要不然又该胆怯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五章 内心规则

    河边上的天一兵是孟海要战斗的目标,他有这样一个目标的确定,主要还是他遵循了内心的规则,他的内心有一个规则,就如同自然界有一个天然的规律,世间万事万物,都按照自然的规律运行,而人的言行举止则是按照内心的规则运行,自然界的规律,人是难以改变的,甚至说人是没有办法改变自然规律的,人太渺小,人的能力不足以改变自然规律,但是,人可以制定他的内心规则,人的内心规则,决定了人的一切。

    假如说万物都有引力,也就是说万有引力,这个自然的规律,人怎么改变它呢?还是那句话,人的能力不足以改变自然界的规律,自然界的规律,如同是上帝的内心规则,上帝可以改变他的内心规则,也就是可以改变自然规律,人则不可以,面对自然规律,人只能去遵循,也就是说,人要顺应自然。而人是可以改变人自身的内心规则的,每个人都是一个小宇宙,这个宇宙中的内心规则,我们自己可以去改变,那么,人在什么时候需要改变自己的内心规则呢?实在地说,人的内心规则出现问题时,人总是遵循错误的、邪恶的思想做事时,人就需要改变他的内心规则了。

    孟海的内心规则暂时是没有问题的,他就是觉得,要改变坏的事情。天一兵横行为祸,这是坏的事情,孟海要改变它。天一兵有成立的机构、组织,那些组织。为了天一星人的利益,而损害了水球人的利益,两球人之间,都互相厌恶,那些对水球人来说无益的组织,在孟海看来,应该推翻。当真的有一天,水球人可以赶走天一星人,自己建立了太平时期的政府,也要注意自己的组织。当自己的组织是臃肿的无用的时。等同无益的组织,需要解散。孟海就是这样的思想,推翻一切无益组织!!解散一切无用组织!!

    天一兵来到水球,在水球上建造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孟海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组织机构。那些对人毫无益处的。那些有害的组织机构,都应该推翻它。那些存在着,虽然对人们没有什么坏处。但它主要是为了聚敛钱财而存在的,对群众是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的,那么,它就应该解散。孟海期待有一天,自己可以按照内心规则来做事,践行自己的思想。

    为今之计,是要把河边上的天一兵赶一赶,有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叫做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孟海知道,这驱赶河边上的天一兵就是扫一屋,这件事情,孟海希望能够做好。

    今天虽然战斗受伤,但孟海心中并不畏惧,他为什么要怕呢,天一兵会法术,自己也会法术,不能要自己怕天一兵,要让天一兵怕自己。

    事情总需要一步步来,今天跟天一兵斗一斗,这只是个开始,以后跟天一兵斗的机会还多着呢,今天斗一斗,明天还要斗一斗。

    第二天。盼的就是这天。一大早,风还有些凉呢,孟海、黑星、白星、牛驴一行四人往河边走,他们这四个人有些凛然大气,四个人,却如同一支四万人的军队浩浩荡荡。四个人,在河边逛荡,四个人在河边走动,河边也没有天一兵,但是他们知道,只要四处走走,就能遇见天一兵。

    在河边上走动,有风吹来淡淡的腥味,这种河流的感觉,牛驴好久没有感受过,那时在桃花村,牛驴是一个朴实的农民。那种朴实的劲儿,牛驴自个儿回想起来,把自个儿都给感动了。自打牛驴开了武器店,牛驴自己就有感觉,自己显然拽起来了,这是不知不觉地拽起来的,嗯,这样说不对,应该说,这是无法控制地拽起来的。慢慢地,牛驴变得有些圆滑,不那么朴实了。这倒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不那么朴实了。

    农民今天要打架了,这是正义的战斗,农民今天要杀人了,杀的是天一星的人,农民今天要斗一斗了,展现农民的风采。黑星看牛驴今天精气神很旺,就问:“你是抽什么风?得意洋洋的,是要娶媳妇吗?”

    牛驴说:“媳妇自杀了。开了武器店,就没有再娶过。情人倒是有,没有老婆,情人无数,快哉,快哉。”

    黑星说:“别扯没用的,今天斗天一兵,你可不能躲,要勇往直前,你不是也会法术么,就使出来,跟他们对抗。”

    他们果然在一棵柳树旁边见到四个天一兵,那四个天一兵手中都有棍子,看着像警察一样,四个人在抽烟作乐,可见无聊。他们是四个人,这边也是四个人,一场战争的序幕正在拉开。

    四个天一兵看这边走过来四个水球人,其中一个瞪着眼睛说:“啊,来人了,好大的胆子,简直不知死活,你们是水球人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们回去吧,否则就修理你们。”

    牛驴说:“别废话。看打。”牛驴双手结印,一道光打过去。他这种施展法术的方法,倒也新颖,那手形,就如同屋顶上的兽头。

    那个天一兵见牛驴打过来一道光,这光如同钢刀一般具有杀伤力,然而牛驴法术毕竟水平不够,这一击,并没有把那个天一兵怎样,不过倒吓了他一下,到底起了点作用。

    那个天一兵手中的一个棍子抡过来,就有无数个棍子的图像打过来,无数个棍子的力道是精猛的,牛驴这下死定了。

    黑星转身,双掌齐往前推,一道冰蓝色的光如同盾牌挡住击打过来的棍子,牛驴吓坏了,突然发觉没事,然后是眼前一道光片,那光片就是盾牌一样,将那棍子死死地挡住,那么多的棍子,都被挡住了,牛驴获救。

    其余三个天一兵举棍来打,棍影飘忽不定,也不知道要打谁,白星突地盘坐在地,双手作老鹰翅膀状,金黄色的翅膀发着光便打向那三个人,这金黄色的发着光的翅膀,猛猛地击打过去,如同大山压顶,实在有千钧之力,那三个人,猛往起硬撑着身子,然而那白星的法术力量太大,三个天一兵终于没有撑住,倒在地上,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而去。

    还剩下一个天一兵,牛驴用力使出自己所学的法术,他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力,那紫色的光焰飘散过去,那个天一兵就倒下去,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散。

    牛驴立即兴奋起来,他高喊:“太好了,太好了,我杀死一个天一兵,我用法术杀死一个天一兵,太好了,简直是太好了。”又说:“我是一个农民,我骨子里是农民的气质,我血管里流着农民的血液,我本该是种地的,却开了武器店,开武器店就开武器店吧,我偏偏又学上了法术,往日我不太看重法术,只注重享受生活,今天我是真的体会到了这法术的力量,面对敌人,竟然可以这样地来战胜他,这就好比是拿着一把枪,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会法术,比那拿着枪啊炮啊的人还要厉害,会法术,威力巨大啊,我今天终于认识到了法术的厉害,以后我逢人就说法术厉害,给法术好好做个宣传,好好做个宣传啊。”

    黑星说:“你还高兴呢,刚才要不是我替你挡着,你就该见阎王了。不要总是被一点胜利冲昏头脑,要会分析问题,你说说,刚才要不是我帮你一下,你会怎么样?”

    牛驴说:“我光顾着自己高兴呢,忘了感谢你了。真的是这样,要不是你刚才帮我一下,我估计就没命了。战斗真是危险啊,和敌人战斗,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这种玩命的东西,我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的。然而你们都是英勇的,跟着英勇的你们,我也就英勇起来了。”

    孟海说:“这四个天一兵中有三个天一兵是白星消灭的,刚才白星突然盘坐在地下了,令我耳目一新啊,刚才白星的那个法术,我虽说叫不上名字,我能感觉到那法术的力量,有空,真要请教请教白星。值得学习啊。”

    白星说:“夸我吧,呵呵,过奖啦。修炼法术嘛,对法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见解,就如同画画,一千个人有一千个风格,练法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修炼方法,练成的法术,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特色,刚才我使出的法术,也许是带了自身的特色,是有我个人色彩的。谬赞了。”

    牛驴:“咱们再走走吧,今天要不断获得胜利,度过完美的一天。说到这个完美,我想说的是,完美,我理解的完美,不是十全十美,我认为,完美就是完整而美好。只要人的身体是完整的,没有缺陷,只要人的心灵是完整的,没有缺陷,只要世界是完整的,没有缺陷,而且身体和心灵又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美好,我认为就是完美了。所以,完美没那么复杂,没那么深奥,今天,就是今天,让我们度过完美的一天。”(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六章 安静地吃饭

    他们就在带有淡淡腥味的河边走动以便能尽早发现把守在河边的天一兵,然后他们毫不犹豫地用他们四个人各具特色的法术与天一兵展开激烈的斗争,他们也会受伤,就用黑泥瞬间治疗好受伤的部位,紧接着又参加战斗,他们遵循内心的规则,面对天一兵绝不手软。

    路上又出现三个都拿着大刀神气十足的天一兵,这些天一兵对水球人的态度很恶劣,要么骂水球人,要么说三道四地议论水球人,不少水球人被天一星的人奴役,有人在天一星的厂子里干活,干了一段时间就不干了,天一星的人就会问水球人,要去干什么,说总得找个活儿干。要是水球人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天一星的人就会问,找下活儿了吗?天一星的人总会去纠缠水球人,似乎水球人只有给他们干活才算有出息,才算正经。水球人的事情不算事情,天一星人的事情才算事情。

    孟海一个后空翻,双脚踢出两道猛力,便是两股黄色、翻滚、涛浪一样的光涌动过去,左边两个天一兵被这光流击中,顿时五内俱焚,身体如同燃烧一样冒烟,还没倒下,就化作一缕青烟不见。

    还有一个天一兵,牛驴不放过他,脱下裤子,往前撒尿,一道汹涌的水流往前猛攻,击打在那个举着大刀的天一兵身上,他正要举刀削牛驴的工具,不料却被尿了一身,这尿很有杀伤力。他被击中后也没有倒下就死掉,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黑星头往右一转,瞪着牛驴:“你这是什么法?”

    牛驴脸往起一扬:“这是神尿**,没见过吧,这次让你们开了眼界,怎么样,不错吧,感觉不错,就请我吃饭,我也教教你们。”

    黑星咧嘴一笑:“果然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法术。法术和法术的风格都不一样。正像人说的千人千面万人万面,你这一面倒挺别致的。”

    牛驴说:“这神尿**我也是以前从法术书上看来的,没敢用,今日一用。没有想到威力这么大。书里全是宝啊。”

    黑星说:“是吗?”

    牛驴说:“骗你干什么。我真是从书上看来的,回头我可以给你找找那本书,那本书写得挺邪的。很多歪邪的法术,里面都有,骗你是小狗。”

    黑星说:“别说骗你是小狗这句话,类似的话都不能说。我以前去一个同学家,他在院子里站着,他妈妈拿着笤帚让他扫地,他说没簸箕,他妈妈指着鸡窝上的簸箕说簸箕在鸡窝上呢,他说没笤帚,他妈妈说我有笤帚,给你扫地,他说我手指头让蜂日了,疼的扫不了地,我手疼呢,骗你是你儿子。牛驴你说可笑不可笑,他本来就是他妈妈的儿子,还说骗你就是你儿子,说话也不会说。他应该像你一样说骗你就是小狗。”

    牛驴说:“你那个同学我不管,反正我给你说的是事实,我真是从书上看来的那个神尿**,今日一试,不同凡响。”

    黑星说:“你这驴,我又没怀疑你是从书上看来的。”

    牛驴说:“我是驴,你是什么?我要是驴,你也就是驴。我是人,你是人,我要是驴,你就是驴,你爸爸是驴,你妈妈是驴,世界上所有人就都是驴了。”

    黑星说:“你是牛驴行了吧。往前走吧,咱们往前走吧,别走这么慢,别因为说话耽误了走路,咱们走着,再走走,这河边,可容不得天一星的人放肆。”

    牛驴说:“不能一直打,打打歇歇,你不懂休息,就不懂杀人,只有休息好了,杀人才能杀得快、杀得多。你们看,前边有个桥,就到桥上坐坐,那桥上有个台子,去上面歇一会儿。”

    黑星说:“你不怕从桥上掉下去啊,小心上去了我把你从桥上扔下去。”

    牛驴说:“我就是想歇歇,休息不好,怎么能杀好人呢?”

    他们一行四人来至那个板桥旁边,板桥安静,四处有风,风之徐徐,板桥静立不动,都说这板桥就如同一幅画。他们坐在了牛驴说的那个台子上,这台子表面,很光滑,坐上去很舒服,牛驴最喜欢抚摸这台子来感受那一份平滑。刚坐上来,牛驴就喊说:“屁股坐舒服了,肚子又叫饿了,人身上的器官多,没办法,有时候真是照顾不过来,怎么样,我去弄点吃的?”

    黑星说:“你去弄吃的,不是被瑞雪吃了就是被天一兵打死,要不然走路不看路掉在坑里摔死也是有可能的,你出去我不放心,还是我去弄点食物来吧。”

    黑星翻身跳下台子,离开桥,往远处奔去,那速度,绝对赶得上一辆摩托车,他继续往前奔,这也不是轻身功夫,这是法术疾行,现下已经比汽车要快了。没过一刻钟,黑星回来了,他手中多了一个袋子,黑星把这袋子拿到台子旁边。

    牛驴打开黑星拿来的袋子,这袋子外观鼓鼓囊囊的,里面装的可是什么呢,一看,里面是环保板栗、糖炒栗子、酸菜鱼、萧条山美味酷薯、萧条山**师浓酱兼香型白酒、萧条山灌汁臭豆腐、炸鸡腿、炸翅根。

    牛驴张大嘴巴惊奇地问:“哪儿来的这么多东西?”

    孟海说:“就是就是,东西哪儿来的?”

    黑星神情颇有些神秘,他说:“你们不知道吧,我以前来过萧条山,我在山上有存的东西。这样跟你们说吧,我小的时候会拿着一支圆珠笔到河滩,找到山里的一个角落,在土地上挖一个坑,把包装好的圆珠笔埋进去。如果有一天,我到山里打猎,需要在纸上记东西,就能把圆珠笔挖起来,用它来记东西。在夏天,我还会拿着一个西瓜,到一个砖堆旁,上了砖堆,把包装好的西瓜放入一个砖坑里,上面再掩上砖。什么时候想吃了,就过来,跳上砖堆,取下几页砖,拿出我的西瓜来。这个习惯延续到现在,我在萧条山、朱魂山、五灵山、远方山都藏有东西,我后来的本领,比年幼时候强,我会了法术,能在我藏的东西周围做一层法术的保护膜,像什么冷藏、冷冻、鲜藏等等法术我都会,这样,当有一天我取出我藏的东西时,它还是光鲜如初的样子。这回你们知道这袋子里的食物是从哪儿来了吧。”

    四个人就开始拿取袋子里的食物,忘了说了,这袋子里面还有牛奶、羊奶和瑞雪奶呢,他们吃着喝着,感觉人生美妙不过如此。

    孟海将一粒板栗放入口中嚼着,又喝了一口瑞雪奶,说:“一直以来,做什么事情都是匆匆忙忙,走路匆匆忙忙,睡觉匆匆忙忙,就连吃饭也匆匆忙忙。江湖中人,怎一个忙字了得。我们背后像是有人在推,耳边似乎有人在催,我们急于赶路,无暇欣赏路旁的风景,错过了很多美好。我们急着吃完饭,又要忙于工作。这样,这次我们就慢慢吃,能吃多慢就吃多慢,不要着急,不要心有杂念,一心一意吃饭,吃他个地老天荒,好好享受吃饭。身心宁静,默默吃饭,会是一个比较好的享受。就让我们一起安静地吃饭,放掉心头沉重的包袱,开开心心一起吃饭。”

    牛驴说:“细嚼慢咽养生之道,吃饭不能急,吃得太急,看不见碗里的苍蝇。”

    “你恶心不恶心啊。”黑星说,“把你踢下桥喂瑞雪吧,吃饭都不老实。”

    板桥上有温暖的阳光,此时阳光尚好,意思是既不冷也不热,这种阳光,既可以看又可以用皮肤感受,还可以听和嗅,阳光似乎是有味道的,一种阳光的味道,阳光似乎是有声音的,一种普照万物的声音。这样的阳光不多见,这样的阳光实在珍贵,如果在这样的时刻,都不能安下心来,都不能静静地享受生命,那这个人一定是没有出息的。幸运的是,板桥上坐在台子上的这四个人都是有出息的,他们被这阳光一照,牛奶或者羊奶一喝,他们顿时感觉生命无限美好,萧条山无限美好,活着无限美好,存在无限美好,前行无限没有,即使失败也无限美好,他们心中充满爱,这爱无限美好。

    这袋子里的东西不少,他们没有吃完,不要紧,这顿没有吃完,下顿可以再吃,吃饭这个事,不能吃得太少,也不能吃得太多,吃得太少会饿,吃得太多会胀,吃饭如穿衣,合适就好。

    牛驴说:“吃饭如穿衣,合适就好。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穿过合适的衣服,很多衣服都是拾别人的衣服穿,所谓拾别人的衣服穿是说,亲戚朋友有不穿的衣服了,送给我,我穿。在买衣服的时候,妈妈总会给我买大,身体在长,买衣服买小了,过两年就不能穿了,于是就买大衣服,穿着大衣服,过了两年,身体果然长大了,可那衣服也穿烂了,就又要买新衣服,妈妈又说买衣服要买大,小孩子衣服买合适了,过两年就不能穿了,身体在长,于是又穿大衣服。我就没有穿过真正属于自己的合适的衣服,这就像吃饭,每次都吃得多,我从小到大,就是有那么一种吃饱了撑呢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七章 晕世界

    从板桥旁的台子上下来时阳光依旧温暖如初,东边的清风拂面还是那样地荡漾人心,河边的青草在河水的淡淡腥味招摇有致,这一段河流旁还是会有天一兵出现,他们把这河流当成他们家的河流了,外人不得来此取水,渴死也不能来。

    孟海他们四个人为了维护水球人的尊严,为了驱赶驱赶河边的天一兵,为了给天一兵一点颜色看看,为了教训他们,为了修理他们,为了斗争他们,四个人在河边不厌其烦地走动,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行走时遇见站立的天一兵,另一种是他们站立时遇见行走过来的天一兵,无论哪种情况,只要见面,那就是打,不打不快乐,不打不舒服,不打不爷们。

    然而问题来了,就在一处凹下去的土地上,出现两个天一兵,他们是天一星的人,把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看守河流,这两个天一兵,性别为女。遇见女天一兵了,天一女兵,英姿飒爽,保卫河流,抵御水球人。

    牛驴犯了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两个貌美如花神的女人,神尿**是不妥当的,可只有那个**厉害了。牛驴没有出招,等着其余的三个兄弟去对付她们。

    “你们是什么人?”左边的那个女兵说,“老娘看你们都不顺眼,可恶的水球人,见一个杀一个。不让你们来,你们偏要来,给脸不要脸。这河流,你们不要碰。你们不能在河里洗澡,这河里的水,不允许你们喝。这条河流,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快快滚蛋吧。”

    “快快滚蛋吧。”右边的女兵说,“是你们自己滚,还是我们帮着你滚?”

    黑星被这话伤到,这话真可恶,这两个女兵说话不饶人,激怒了黑星。黑星身体从右往左三百六十度旋转。转动之时,身体周围飘散出片片钢刀般锋利的黄色的光,那光雨点般打到两个女兵身上,令黑星等人惊讶的是。这一击。并没有把那两个女兵怎么样。两个女兵,都只是略微弯了一下腰,腰直起来的时候。她们还是她们,没有受任何伤。

    这两个女兵,完全出乎了黑星的预料,这两个女兵,竟然是比那男兵都要彪悍,抗击打能力强的更是不得了。黑星的那一击,一下子惹怒了左边的那个女兵,女兵手中有个小皮鞭,小皮鞭轻轻一甩动,就召唤出一只高头大瑞雪来,这瑞雪身上的毛非常长,白白的下垂,很是漂亮,它张着大嘴巴,口中的舌头长长地吐出来,那露出的牙齿如鹰爪,长长尖尖,看了令人心惊胆寒。这女兵竟然有驯养这等灵兽,这灵兽就是女兵的宠物,刚才黑星的那一击,惹怒了这女兵,她召唤出这大瑞雪来参战,形势不容小觑。

    黑星让牛驴等人小心,说这两个女兵不是好惹的,左边那个女兵就说:“你才知道。晚了。”她话音刚落,那只瑞雪就咆哮地奔跑过来,黑星推掌抵挡,要在往常,一只瑞雪跑过来,这一掌不说打死瑞雪,至少也能推开那畜生。而这次不行了,这只大瑞雪凶猛异常,比一般的瑞雪要难对付,它扑过来时,黑星没能抵挡得住。

    黑星的身子一个趔趄往下倒,瑞雪的大口往黑星腿部咬,旁边的牛驴见此情形一下子急了,立即使用神尿**,顺利击中大瑞雪,瑞雪叫了一声,又回到了左边那个女兵的身边,那瑞雪被牛驴一击,虽被吓回去了,然而却是毫发未损,依然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而这边的黑星,右边大腿后面被瑞雪咬了下,这下,黑星傻了,这被瑞雪咬一下,不仅受伤疼得难受,还传染呢,这就落下传染病了。牛驴立即给黑星抹了黑泥,黑泥抹上去,神奇的黑泥不仅让那伤立即好了,连什么传染病都给弄没了,这神奇的黑泥,如此厉害,牛驴和黑星都笑起来。他们两个再次精神百倍,迎接战斗。

    牛驴右侧的孟海,发现前面这两个女兵这么厉害,还带了那么一条瑞雪,对付这两个女兵,孟海也没有把握,然而当自己没有把握的时候,不能放弃,那样的话,就不是爷们了。

    孟海右手做出一个月牙状,暗中用力,一个巨大的月牙就划往两个女兵,月牙到处,寸草不生,那只大瑞雪被月牙触碰,立即化作一缕青烟消散。那两个女兵,见这只大瑞雪被孟海弄死,她们身上由于被这月牙触碰,难受得要命,这月牙在她们身子前面,不走,一直向他们身体传输着某种强大的力量,她们疼痛难忍,终于,两个女兵意识到自己抵抗不过,就转身瞬间逃跑得无影无踪,孟海发出的那个巨大的月牙也随即消散。

    牛驴望着空空荡荡的前方说:“没了,瑞雪死了,人没了,两个漂亮的女兵跑了,孟海,你把他们打跑了。”

    孟海说:“怎么,你还挺不乐意,那两个女兵不好对付,她们这是跑了,要是不跑,指不定要打到什么时候呢,咱们四个人的力量加起来也不过和那两个女兵旗鼓相当。”

    “他们还有一只大瑞雪呢,”牛驴说,“那只大瑞雪好厉害啊,刚才你问黑星,黑星都受伤了,要不是我用黑泥治疗黑星,黑星就完了。”

    孟海说:“话别说得这么严重,黑泥没了,我还可以再找去找黑泥。”

    牛驴问:“那两个女兵没了,你还能再找回来吗?”

    黑星就过来说:“找回来干什么?让她们打死你吗?她们那么厉害,你就不怕吗?”

    牛驴说:“怕。然而她们无疑是漂亮的。刚才那只宠物,凶猛啊,好大一只瑞雪啊。”

    “那算个屁,”孟海说,“你见过夜独泓的宠物吗?那是一只乾坤子,而且是一只十分稀少的蓝色的乾坤子,那种蓝色,是最漂亮的蓝色,你看了就会感觉到那乾坤子十分漂亮,而且那乾坤子很厉害,别说刚才的一只瑞雪,就是来上十只,恐怕也不是个儿。”

    黑星说:“厉害啊,世界大,奇人多,宠物多种多样。以前,我跟我的一个表弟聊天,他告诉我他晕车。晕车是个很要命的事情,表弟告诉我,晕车很难受。表弟在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远处的某城,他坐车,吐了一路。三个小时,他几乎就是没有停止恶心,呕吐不止的他,让他感觉生不如此。后来坐车,基本上都如同在炼狱,后来坐车,表弟都吐过。表弟告诉我,晕车是一种病,表弟告诉我,他是一个病人。”

    牛驴说:“你想说什么?说你也晕车?还是看见刚才那两个女兵就晕了?”

    黑星说:“表弟晕车,表弟说,有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会晕世界。在车上晕车的人,会很难受,在世界中,晕世界的人,会很难受。有的人,身体有缺陷,有的人,心理有缺陷,在世界上生存的人中,有人难以适应这个世界,难以在世界上生存,那些悲苦的人,在世界上,如同晕车一样,他们晕世界,世界就如同一辆大巴车,有人在上面乐陶陶,有人晕车,晕车晕得厉害,他难以适应这辆车,只有下车,不坐车,他才能平静,才能没有痛苦,不坐车,意味着死亡。”

    孟海说:“是有晕世界的人,然而有什么办法呢,晕世界,很多时候,除了下车,就只有苦挨着,犹如每天挨打,挨一天是一天,过一天挨一天,直到生命的终止。”

    牛驴说:“球倒不是。”这句话,是个方言,是深奥的方言,孟海等人理解不了,牛驴也不解释,他说:“晕世界,你说对了,我被你说中了,我就是你说的那千万个人中的一个,我晕世界。”

    黑星说:“拉倒吧,你还晕世界。你都是武器店老板了,还晕世界,说出来也不嫌脸红,谁信啊,你晕世界,笑死我了,快别说了,晕世界,你还晕世界,你要晕世界,世界上所有人都晕世界了。世间万人,晕世界的人有,但不是你。”

    牛驴说:“世事纷纭,万物苍莽,我总想在这万事万物中寻找一段优雅,但你们知道,跟着你们,不是杀猛兽,就是杀人,打打杀杀,就感觉自己每天没个正形,这么大个人了,每天没个正形。唉,神尿**,以后是不用了。”

    白星说:“你们也别说什么晕世界,你们够可以了,啊不,是咱们够可以了,开始这河边上的天一兵比较密集,经过初步暗杀,经过咱们的战斗,天一兵就没有那么密集了,这是咱们的功劳。咱们说,要给天一兵一点颜色看看,他们看到了这点颜色,咱们说,要揍一揍这天一兵,结果都不是揍一揍那么简单,咱们直接法术杀掉了他们,这种胜利,让人心里像吃了那什么一样甜。”

    “什么?”牛驴问。

    “蜜。”白星说。(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八章 学习知识

    柳树枝在很多诗人的诗句中出现过,如今,河边的柳树枝在孟海等人的视野里出现了,这让他们想起那些诗人的诗。

    河边行走,随意漫谈是一种享受,如同河边的小鸭享受这里的轻风。

    牛驴说:“这次与天一兵战斗的经历,让我深刻认识到,有一身好法术,就不吃亏,如果没有一身好法术,就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还有就是,做什么事情要持之以恒,杀人也是这样,天一兵非要在这里阻止水球人取水,还干涉我们,禁止我们打井,说打井是偷他们的水,这水球的水,什么时候成他们的水了,真是岂有此理,他们这是要活活饿死渴死水球人。把水球人从陆地上赶到四座大山上,这还不成,现下又要在四座大山上作孽了,他们这是赶尽杀绝呀。”

    白星说:“你也莫着急,急坏了身子,急出个病来,万一死了,武器店那么大的遗产,那还不让后世的人争抢个头破血流啊。”

    牛驴说:“看你这话说的,真难听。我说的都是事实,这天一星的人啊,就不能给他们好脸,给他们点阳光就灿烂,给他们点湖水就泛滥,给他们个鸡窝就下蛋。”

    白星说:“你明显勤快了,之前也不见你练法术,只是知道你会法术,你的法术看要跟谁比了,跟不会法术的人比,是高的,跟会法术的人比,就不高了,你的法术。那叫一个稀松平常。我看你呀,还得继续多多学习才是。”

    牛驴说:“对的对的,学习很重要,学习非常重要,人要不断学习,学习各种知识,学习知识很重要,学习知识非常重要,你要是跟好几个人在一块儿,人家聊天的内容你不懂。你就老说不上话。老没有你说话的机会,别人说的话你也不懂,慢慢地,你也就不和人家说话了。也就不和人家在一块儿了。你就成了一个孤独的人。没人和你说话,你也不和人家说话,你就开始形影相吊了。所以要学习知识。让自己的大脑中多装知识,心里有了内容,嘴上就有了内容,嘴上有了说的,别人就和你说话,你就能有朋友,要不然,你的朋友就是你。”

    白星说:“你可算开悟了。现下知道学习法术的重要性了吧,平日里要多多练习,老话怎么说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练法术看着辛苦,等你真正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练法术的好处来,我说的话,你应该能明白。”

    牛驴说:“我当然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能不明白么,法术到用时方恨低,不提高法术,是不行的,一定要多学法术知识,尽快让我的法术提高到一个满意的水平,要不然,又该被你们嘲笑了。”

    白星说:“有觉悟就好,这次咱们从杨树林中来,也没有花木深房那么好的小屋可供居住,咱们就睡在这露天地里,晚上怕是不安全。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在自己身上施上法,那些天一兵就不能靠近了,靠近的话,就会弹开他们,他们是不能近身的。”

    牛驴说:“那些天一兵就是蚊子,讨厌死了,看他们就是死赖在河边不走,不一个个清理掉,就誓不罢休。晚上睡觉,要是有能驱赶天一兵的灵药就好了,就如同点上蚊香,让那些天一兵不敢靠近。当然是没有这种灵药了,天一兵也不怕什么灵药,我就是心里生气,那些天一兵太讨厌了。想想当年,我在桃花村的时候,喝着桃花河里的水,那是怎样的一番快活。如今喝个水,还要跟天一兵斗争,这水资源啊,真是个宝啊。淡水资源本来就少,他们这么一占,那还不气死人。所以我说,这斗争天一兵是对的,我开始不同意孟海搞暗杀,还是怕把事情闹大,怕打不过天一兵,现今看来,咱们还是挺有实力的。”

    孟海说:“知道有实力就行,不过这实力不是你一个人体现出来的,是我们三个体现出来的。”

    牛驴说:“怎么三个,不是四个吗?”

    孟海说:“是我、白星、黑星,我们三个,没有你,你那点儿法术,那还叫法术,你也就是会摆弄几个架势,不懂行或懂行不深的人容易被你糊弄了,以为你法术很高,实际你的法术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黑星说:“你就别打击他了,他不是已经觉悟了吗,他知道好好学习知道,知道练法术了,就放他一条生路,不要把他说死。”

    孟海说:“那就不要围绕学习知识说了,反正牛驴已经懂得去学习知识,以后就看他的表现了。我昨天呀,得到一个消息,是香草儿从大庄园给我发过来的,说夜独泓和大庄园通话了,太空中的夜独泓一切良好,夜独泓请水球人都放心,飞行器正在一点点逼近天一星。”

    “好事呀,这么说,夜独泓是没有危险了,飞行器按照原计划在顺利飞行?”牛驴说,“如此甚好,期待夜独泓能早日到达天一星。”

    “早不了,”孟海说,“香草儿说了,那飞行器什么时候到达天一星,都是提前算好的,只会精准无误地落到天一星上,不会迟一秒,也不会早一秒。”

    “但愿天一星的人不会把那庄园一号飞行器当成鸟给打下来。”牛驴说。

    孟海说:“怎么从你嘴里出来的就没好话,那飞行器周围是有法术防护层的,就算你要打它,最后那炸弹也会打到你自己。不要没事老把好的事情往歪处想。”

    白星说:“这段河边没有天一兵,不错,咱们的打击是有效的,那天一兵还算识相,咱们打击打击他,他们的气焰就能降一降。天一兵很多,咱们不能放弃打击他们,这是一条比较长的路,持久战是必需的,不断地打击天一兵,才能争取我们的权益,得到我们应得的利益,倘若不这样,我们就会是待宰的羔羊,将来怎么死都不知道,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河水静静地流着,远处的野驴不知在张望什么,更远处的斑马群中,不少斑马在低头吃草,却有两只斑马打了起来。它们的战斗感染了牛驴,牛驴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习好法术,像那两只斑马一样,要勇猛地战斗。

    远处的草在阳光下妩媚,那些动物就在吃妩媚的草。那是让人羡慕的画面。

    白星说:“这里的狮子已足够凶猛,而一天之内,不知多少头狮子要被瑞雪吃掉。我开始以为瑞雪是吃素的,没有想到是吃肉的,更没有想到它会吃狮子。瑞雪是狮子的天敌,瑞雪很凶猛,因此天一兵就有人驯养瑞雪,让瑞雪在战斗中攻击水球人。他们给自己找了帮手,他们可真懂得作战。不管他们牵出什么猛兽,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咱们都不能饶了他们,不能饶了他们的人,也不能饶了他们的兽。”

    牛驴说:“不如咱们也驯养一些猛兽,让猛兽在参战的时候帮助咱们消灭天一兵,那些天一兵会想办法会出主意会想这找帮凶的点子,咱们就不能逊于他们,他们让宠物参战,咱们也让宠物参战。”

    白星:“我看就不必,咱们四个人加起来,不管他们带什么东西出来,咱们都可以去跟他们较量,他们来一个,咱们消灭他一个,他们出来一窝,咱们就连窝端掉。”

    孟海捡起一个石子儿,往水面抛去,石子儿在水面上连续打了十个水漂,黑星大叫一声好。孟海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说:“你们说的都有理,牛驴说的有理,他要咱们增加战斗兽员,是增加战斗力的建议,白星说的有理,说咱们四个人就可以完全对付那帮天一兵,这是自信的表现,你们都为咱们的战斗考虑,都为咱们的明天着想,这是好事情,两位,值得表扬啊。然而你们看,这一带没有天一兵,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是说,会不会我们入了埋伏,要是有天一兵来包围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牛驴说,“咱们把他们杀怕了,他们不敢出来了吧。”

    四面喊杀声突起,牛驴等人大惊失色,孟海的猜测是对的,他们果然入了埋伏,他们很快被不下二十个天一兵包围,这些天一兵虽然不了解这四个人,但他们知道,今天的任务就是除掉这四个人。

    在喊杀声中,牛驴比较害怕,其余三人镇定自若。

    四面的天一兵,拿着很多兵器,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拿的是各自最擅长的兵器,他们齐齐向孟海四人攻击,孟海、白星、黑星一齐出招,他们面对强敌,出的也都是狠招,顿时,他们三个人在四周铺展开耀眼夺目的光芒,这光芒不是普通的光,是法术发出的光,具有强大的能量,比刀啊剑啊炸弹啊威力都大,这一击,倒抵挡了那些天一兵的攻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九章 水晶炉子

    面对天一兵的围攻,孟海、黑星、白星表现得轻松自如,牛驴有些不知所措,孟海等三人的法术出击成功抵御了天一兵的全面攻击,对方人多,己方人少,黑星建议突破一个缺口,从缺口跑出去,能不能突围,就看他们三个人的努力了。

    天一兵的兵器齐齐攻击,四面楚歌啊,孟海也开始有了担心,心想这下可难了。

    黑星和白星联手,两人成一组合,一齐使出他们的组合法术,自两人身体开始,一圈蓝色的光圈逐渐扩大,涌动向远处,周遭的天一兵被推动开去,纷纷向后倒。黑星和白星坐在飞行石上,向上飞去,他们叫孟海、牛驴也飞,孟海却没有立即飞起来,而是双臂运力,他的身体猛地一转,右臂自左往右猛然一甩,一道强光发出,左臂紧接自右往左猛然一甩,又是一道强光发出,孟海接连这样打了几下,刚才黑白双星联手已是将那天一兵一击,这孟海又接连猛力打击了他们,那些天一兵便都倒地,纷纷化作一缕青烟散了,而那兵器都散落一地。

    白星、黑星本来是要逃跑的,然而却见孟海收拾了这些天一兵,这些天一兵本来是要包围四个人然后杀掉他们的,反被敌人杀死,这结局,他们可能没有料到。白星和黑星逃到半截,又回来了,他们飞到半截,发现孟海如此神勇,就又飞回来。

    四个人检查这些战利品,这么多的兵器。可以在萧条山卖个好价钱啦。他们都有法术,带走这些武器,一点问题也没有。在众多的武器中,有一个明亮的东西引起孟海注意,孟海扶起这个明亮的东西,发现这是一个炉子,这炉子还是水晶做的,晶莹美好。这水晶做的炉子,也是他们的战利品。这个水晶做的炉子,是不俗的战利品啊。这水晶做的炉子。有可能是天一兵烤火用的。这萧条山天气变化异常,这水晶炉子烤火,是很别致的。而这炉子还没有用,旁边还有一袋炭跟两盒火柴呢。这么大的火柴盒。里面的火柴肯定很长。

    牛驴过来要看这炉子。孟海立刻收起来这个炉子并两盒火柴,告诉牛驴:“把炭拎上吧。”牛驴就拎上了那袋炭。

    白星和黑星用法术网装上了所有的武器,他们四个人。就开始在空中飞行,他们不是要回杨树林,而是去找街市,把这武器卖了。牛驴有一个主意,就是把这些武器带到五灵山,存在他的武器店好卖。黑星就说,你想得美,这武器都是要卖钱大家分的。

    终于黑星看到一个比较繁华的地方,他们从高空降落下去,落在了城门外。这个小城一看就是新建的,城门这样新,同城门上方的日光一样新,无论是城门还是那日光或者是旁边的高大柳树及梧桐树,都给人清新无比的感觉,这里空气好清新啊,他们都喜欢这里的空气,天空在此时是无比的明净,那种淡淡的蓝,让人可以放下所有心中的包袱,然后用心拥抱这个风景秀美的地方。萧条山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这又是一个风格。

    四个人怀着无比好奇的心进入这个看上去高大典雅的城门,街道上人是多的,然而并没有给人造成混乱毫无秩序的感觉,这里的人看上去相貌平平,其中当然不乏漂亮帅气的,然而总归为少数,太多的人表面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然而它们究竟法术怎么样,是从表面看不出来的。很有可能一个法术高手,看上去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身无一技之长一无是处的人。所以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他们走过花店时,孟海提醒牛驴,要他小心脚下,不要撞了人家的花盆,这街上的人,也有驻足观赏花的,大多看上一两眼就继续走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服,但都干净整洁,光鲜亮丽,就如同这花店门前摆放的各样盆栽。

    他们要去的是这条街上的武器店,到武器店问了下,老板说,他们带来的这些武器,都是二手武器,而且这些武器都是一般的武器,都是不值钱的,要卖的话,也只能按照普通的二手价格来收购。黑星想了想,觉得不划算。

    然后他们去了北郊的一个铁厂,这里收购各种废旧铁具,这些二手武器当然也不例外,黑星和其余三人商量,然后他们决定将这些二手武器卖给这家铁厂。铁厂老板给的价钱还算不错的,他们得着了一笔钱,接下来他们要是缺什么东西,就可以拿这笔钱到街上买东西了。这笔钱被分成了四份,还余了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他们用来去萧条山魔鬼主题公园逛,还没有花完,就又去萧条山客来香饭店吃了顿大餐,这才花得差不多了,然而还剩下一块八毛没有花完,他们出了饭店,就施舍给了路边的乞丐。

    萧条山太大了,天一兵再祸害水球,再在萧条山上捣乱,他们也不能把全部的萧条山怎么样,他们危害的是萧条山上分散的点,即便是这些分散的点,实际来看,也是很可观的一个危害。在萧条山,能有这样的一个稍显繁华的地方,也是令人欣慰的。他们四个人在街道上走着,并不是逛街,而是走路。黑星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逛街,在街上走,还左看看右瞅瞅,时不时露出笑,有时还大笑,有人还叽叽呱呱地说话,好像他们什么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有碰过,见到什么都好奇,都想拿起来瞧一瞧。

    他们四个人卖了所有的武器,剩下的就是一个水晶炉子了,他们能够想象,在花木深房中,在下雪的冬天,在这水晶炉子里烧上红红的炭,围炉烤着暖和的火,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氛围跟感受。他们都期待冬天到来,都期待下一场雪,然后他们就可以在杨树林里的花木深房感受这水晶炉子带来的快乐。最好再有一两个女子,大家彼此谈谈笑笑,围着水晶炉子,可以看到炉子中红宝石一样的炭火,那种感受一定非凡。

    正在这街上走着,就迎面来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问路的,问黑星妓院怎么走,黑星说他也是新来的,不知道该怎么走。这个女人自我介绍说叫许晴晴,他家男人老去外面寻花问柳,这种家里一个外面一个甚至一堆的做法,令这位老婆大人很生气,他要到妓院去捉奸。

    黑星等人又往前走,他们是想要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坐一坐,在这比较喧哗的街上,就算坐下,心也不能静。这条街好长,他们才刚刚走了一小截路,郊外他们是不想去的,郊外几乎没有什么人,有的也是那些练法术的人,在和各种兽类战斗,他们还是想在街上找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安安静静,又可以欣赏这街道上的一切繁华。

    路过一个茶馆,茶馆前面行人喧哗,茶馆里面也是人声嘈杂,他们就继续往前走,路过一个酒店,酒店大门人进人出,也是太热闹了,这里不是安静地方,就又往前走,前面有一个炒凉粉的摊子,在这里吃炒凉粉的人很少,有几条长长的凳子上面空空荡荡,这里倒是安静,他们刚吃了饭,不想吃炒凉粉,再吃就撑了,而他们想在这里坐上一坐,不知老板容许不容许。

    黑星就过去问这摊位的老板,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黑星问话后,发现这是个哑巴,她不能说话,耳朵倒挺灵敏,说他们可以在这里坐,免费地坐。

    跟这个摊主简单交流后,黑星得知,她以前在一个大宅院里当丫鬟,由于自己失手打了一个茶杯,被主人骂了一句,她回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主人就更生气了,说你还敢顶嘴,就叫人把她拉下去,弄成了哑巴。

    那宅院的主人,有一套整人的办法,他让很多他不喜欢的人都成了哑巴。黑星听了,就很生气,想要为这个妇女出气,但黑星终于没去找那个宅院的主人,根本原因是,这不关自己的事儿。

    在炒凉粉摊位前面坐了一会儿,他们就又起身走,在这细细长长的板凳上坐着吃饭还行,要是就一直这么坐着,其实是不舒服的,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路过一个当街耍猴子的男人身旁,他手中的这只猴子,蹦啊蹭啊跳啊,老是跟这根绳子较劲,似乎不愿意被这样拴着,但它一直摆脱不了这根绳子,还得再皮鞭的鞭策下翻跟头。

    黑星他们四个人没有去看这当街的表演,因为看一会儿,那个男人就会向围观的人要钱。

    他们继续往前走,街上的人还是来来往往,他们四个人,走在这些服饰光鲜的人中,并不显得很另类,他们也是普通的人,他们是要在街上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然而一直没有找下合适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章 人之标致

    人群中传来的一片惊呼声引得黑星心头一凛,身旁的牛驴赶紧闪避,白星仰头去看,在孟海的视野里,人群中辟开一条较宽的路,三四个棕衣水球兵抬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过来,从孟海身边匆匆跑过,向着街的那头跑去,在中途,转入一个小巷。

    在街上的人有些骚动,这已经是第三天出现了这种情况,今天这个人伤得更严重,被抬回去,能不能活还不好说。黑星猜想这个人不过是打架了,被人打伤才成这样,可见此处治安不怎么样。

    细问之后,黑星从旁人口中得知,那个人并不是因为跟人打架导致了那样的后果,身旁的牛驴猜测是被怪鸟巢的怪鸟给伤了,孟海认为是被瑞雪洞的瑞雪给伤了,白星不瞎猜。其实孟海和牛驴都没有才对,那个受伤的人是被机关所伤。小城内的这条街上有一口井,街上的人都靠这口井吃水,前几天来了天一兵,说河边有人和天一兵战斗,老是有水球人去找茬,天一兵要把这井给扣下,以示惩罚。天一兵在井上施了法术,这法术施在井上,其实是做了一个秘密机关,天一兵来汲水,就扣动机关,安全汲水,而水球人就不行了,街上的人要去汲水,自己不知道其中机关门道,就会被机关所伤。这两天,真有胆大的,去闯这天一兵布置下的机关,结果被机关伤到,又被机关弹了出来。水球兵抬了受伤的人往医院急诊室送,今天这个人已经是第三个被机关所伤的人了。

    暗杀和斗争天一兵是孟海的注意。黑星跟着孟海打响第一枪,第二天牛驴和白星也都加入了战斗,这样说来,他们四个人都有责任,他们四个人惹怒了河边的天一兵,天一兵抓孟海等人不成功,就来找小城里的人算账,这甲仇乙报也是报仇,天一兵就是要出气,只要是水球人。大可以出出气的。

    人们站在街道上谈起那口井都是一副害怕的神情。真正是谈井色变,孟海旁边有个老者悄悄向孟海说:“且听爷爷说一句话,这外星人的机关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找东西破了这机关。一些会法术的人。夜晚在野外睡觉。在身体周围弄了法术的保护层,也就是一个法术做的机关,别人不能靠近。这天一兵便是在这井周围布置了机关,这机关可以找一个雕塑把它破掉。这个雕塑就是玉美人,玉美人原产自兰露国的一个冰窟,去冰窟找冰雕的人,需要战胜冰窟里的冰魂,很多英雄豪杰都在那个冰窟里丧了命。玉美人冰雕并非人工做成,是天然形成的一个美人儿像,冰窟里的玉美人形态相似,一年之内天然形成的不多,然而也是有一定数量的。那玉美人是一种强有力的法宝,拿到那玉美人,对着井施行法术,法宝释放出的能量就会破坏掉天一兵所布置的机关,这样,人们便能从那口井汲水了。”

    孟海心中一动,记起这冰窟里的玉美人来,以前孟海也曾在五灵山的市面上见过玉美人,当时感觉那玩意儿就是个摆设,就没有在意。

    “不知您说的这玉美人,在什么地方获得?”孟海摇摇头,一脸茫然。“大洪水一来,兰露国除了那有名的大山,其余地方都被淹没了,不能说这对玉美人没有影响。”孟海补充说。

    老者捋捋胡须,略有所思后,说:“玉美人在市面上还是能够找到的,只是比较少罢了。至于别人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那玉美人,就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了。近日,听人说起玉美人,说是鬼吟沟有玉美人,那里有鬼拿玉美人这法宝杀人,杀死的人要么在树底下埋了,要么就吃了。鬼吟沟离这里有十八里地,你们要是能帮着找一个玉美人来,破坏掉这天一兵的机关,街坊邻居们都会感激你们的。不知这个忙,各位大侠愿否帮一帮。”

    孟海说:“天一兵危害水球,欺负水球人,能破坏他们的机关,也是我们要做的。”

    老者说:“好好好,我刘小根就在此谢过各位了。”说着要下跪,孟海赶忙制止住。

    往南去,是鬼吟沟,他们一路南飞,路途中也不落下去歇息,咬着牙往前飞,这次他们算是有任务的人,不能让懒惰战胜了自己。在天上,孟海手机响了一下,他也无暇去看。他们一直飞到鬼吟沟所在的方位,都落下去。孟海这才打开手机去看,是苏雨发来的图片,图片上是一个以完美姿势站立的人,苏雨说这个标致是庄园一号上的飞行器标致,之所以选择这个标致作为飞行器的标致,主要是考虑人,人是水球上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次去天一星,也是人的飞行器在运行,人是很重要的,因此庄园一号飞行器采用人作为飞行器的标致。

    孟海让白星、黑星、牛驴来看这人之标致,他们都说要为这人的标致醉倒了,这标致是个人,这个人的一切包括神情、站立姿势等等,都是极为完美的,这就是完美的人。

    孟海说:“以后庄园二号、三号飞行器,都会采用这个标致作为飞行器标致,一些大庄园内造的车也用这个标致作为车标。行了,不说这个了,这鬼吟沟就在前面,咱们准备一下就进去。”

    前面是绿绿的一片,沟里的植物这么繁茂,几乎看不见沟了,他们前面是一条通下去的路,路是急往下走的,仿佛人走在路头上就能马上掉下去的感觉,路上阴湿之气很重,看这路和下面笼罩的轻雾,使得四个人犹豫不决,他们多半是因为害怕,谁来到这里,看了这沟中纵横交错的绿色植物也会犯嘀咕,不敢立即下去。中间那伸展的繁茂植物,遮挡了人的视线,你根本看不清沟底的情况,所以你要是下去,也不能判断下去后的情况。

    路口旁边有块边缘圆润表面凹陷厉害的灰色石头,上面片片青苔,绿的程度不一。

    终于孟海下定决心,要到这鬼吟沟走一遭。白星、黑星也跟着下定决心,要到这沟底走一遭,牛驴也只好下定决心,答应到这沟底走一遭。

    四个人经过那块长了青苔的石头,前面的路上散落着几个朽坏风蚀的人头骨,路向右转,坡度很陡,往下几乎是垂直的,他们必须小心往下,以免一步不慎滚落下去。再往下时,他们需要经过一条麻杆细的路,右边的土壁仅有一棵很细小的枣树可以抓住借力,这里土质松软,即使是晴天,这儿也像是刚下过雨一样,地面和右壁都是湿乎乎的,他们需要抓住细小的枣树轻轻走过这小路,说这是小路,是好听了,这哪里是什么路。

    孟海勉强过去了,接着白星过去了,黑星也过去了,剩下牛驴了。开始牛驴想第一个过去,然而终于没有敢。等三个人过去了,牛驴还是不敢过去,刚才过去的三个人,已经把那棵枣树给揪得松动了,很显然,再轻轻揪一下,那棵小枣树就会连根掉落。要是牛驴也去抓那棵小枣树,很有可能就跟着枣树一起滚落下去,牛驴不敢过去,也不敢看这下面,这里阴森潮湿的环境让牛驴的腿部不断颤抖,牛驴这是被吓的,他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吓的,就是腿不停地哆嗦。

    黑星问:“你到底过不过,你到底行不行?”

    孟海说:“说男人,不能问他行不行。牛驴,你倒是过呀。”

    “我过,我过,给我一个手,我需要抓一只手。”牛驴乞求。

    孟海伸出手,牛驴也伸出手,孟海抓住牛驴的手,牛驴感觉有些安全了,用力往前一跃,牛驴就到了孟海的身边,他过来了。牛驴终于过来了。来这鬼吟沟,每个人都需要老实,不能蹦蹦跳跳飞飞跑跑的,就得老老实实走路,即便是小心翼翼地走路,也很有可能遇到不测。

    就说这牛驴吧,刚刚过来,内心稍安,回头看路,真是不知道回的时候怎么回,下面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险境。

    又往下去了一里地,弯弯曲曲走到现在,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往上去看,只见不规则的一片天空,还有就是浓密的绿色植物,透着阵阵阴湿寒气,往下面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沟底,这似乎是个无底洞。

    牛驴真的有些害怕,他心里是真的不安,他的腿又抖动起来,他说:“真的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抖得厉害,我这是什么病呢,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颤抖。”

    “你是害怕的,你是因为太害怕这里,”黑星往下面看了看,依然看不到底,“这沟可真大,这也不能怪你,我来到这里,也是被这里阴湿之气笼罩,我也是感到十分压抑,这个地方真不是人该来的,不仅你害怕,我也在害怕。然而不能像你一样,颤抖个不停,你要是老这么抖,我们还怎么继续往下走。你没尿裤子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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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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