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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初岚迷泓     宝谛独辉txt下载     宝谛独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穷人的幽默

    乡朗不是富人,他身边的朋友都是富人,他是穷人,他身边的富人朋友,都不太幽默,都没有他幽默。≧UU小说,www.uu234.com

    这两天乡朗一直忙于地质学的学习,没有时间和霍猫、兰蓝蓝讲故事,平时,乡朗爱给霍猫、兰蓝蓝讲一些他的真实经历,讲那过去的故事,可这两日,他忙着学习地质学知识,没有时间讲故事了。

    那地质学的知识,都是云蚁墨教给乡朗的,云蚁墨给乡朗指定了一些书,乡朗就开始看那云蚁墨给推荐的书,乡朗这个人,虽然贫穷,可并不笨,他又不笨,所以学起知识来还是挺快的。

    云蚁墨就夸奖,乡朗这个人,是个爱学习、有学习能力的人。

    忙完了这两天的地质学方面的学习,乡朗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终于是可以再来讲故事了。他又给霍猫、兰蓝蓝讲述他在工厂里的故事,他说那个时候的自己,就跟机器一样,他说,那个时候的工作,不体面、不高贵、不牛逼。乡朗看不起过去的自己,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很看得起现在的自己,因为现在他可以跟着地质学家云蚁墨一起学习地质学,他跟着云蚁墨一天,就开心一天。

    云蚁墨十分难过,他难过的原因是跟孟海已经好久没有相见了,孟海这个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孟海的性格中,看来也有那种浪荡的成分,喜爱去浪荡,也喜爱跟一些浪荡的女人在一起。

    云蚁墨一想孟海可能跟其他女人有染,就心里不太高兴,但无论如何,云蚁墨是想念孟海的,是爱孟海的,他们之间的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乡朗没有女朋友,他这么大的人了,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不是不想谈恋爱,而是因为各种原因吧,导致现在单身。

    但乡朗是接触过女人的。这就涉及到钱色交易,说他钱色交易,都说的好听,他总归是用钱来解决需要解决的生理问题,但这个过程中,总有许多不如意的情况,就如同去街上的饭店吃饭,总有一些菜,炒的太老。不好吃,也有一些菜,太咸,吃不下去。反正各种情况吧,那是乡朗的真实经历。

    乡朗大概有两次,早晨起来,脑子里突然就回忆起了过去自己接触过的女人,这里说的接触。就是那种接触,乡朗跟那些女人根本不认识。但因为付了钱,所以敢在她们身上放肆。那些女人就是那样,给她一点钱,就能在她的身上放肆。

    乡朗第一次回忆女人,他脑子里迅速过着所接触过的女人,当时是短暂接触。大概几十个。后来,过了多少年,到了现在,也就是前几天,他又在早晨猛然回忆起了过去接触过的女人。粗略算了一下,四十二个,过了两天,他又想起两个,如果这两个没有计算过的话,加起来,应该就是四十四个了。小时候,乡朗学过绕口令,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唉,这乡朗,接触过的女人,粗略估计,已经四十四个了,四十四是四十四,这是一个真实的数字。

    乡朗明白,过去的经历,都是出于无奈。他现在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因而不能有一个厨房来自己做饭吃,难免就需要到街上卖饭吃,他可不想老到饭店吃饭,也不想老在街上吃路边摊。他想固定下来,在固定的厨房,吃自己给自己做的饭,这几乎成为了他的理想。

    四十多个女人,这是粗略估计,也许乡朗实际接触过的女人,不止这个数,俱往矣,乡朗想要开启新的人生,要新的阳光的健康的优雅的人生。实际上乡朗已经迎来了这样的时光,因为他已经跟着地质学家云蚁墨学习地质学了。

    霍猫,霍大侠,这个看上去十分威武的人,其实也有他细腻的一面,他跟乡朗是很不相同的,霍猫也是一个博学多识的人,跟云蚁墨差不多,但要论法术,云蚁墨的法术可不及霍猫厉害,霍猫乡下仗义、杀富济贫,人称霍大侠,真的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这霍大侠在队伍中,乡朗、云蚁墨,包括兰蓝蓝,都有很强的安全感,他们当然知道,这无人岛上的机器人厉害,也邪恶,那些机器人机器鬼机器魔机器蝙蝠机器牛机器羊机器恐龙机器青蛙机器癞蛤蟆机器蜈蚣,等等这种机器制造而成的家伙,在无人岛上流窜,专伤人的性命,如果没有霍大侠的保护,他们能行吗?显然是不行的。

    这霍猫,也有他诗情画意的一面,他和云蚁墨、兰蓝蓝、乡朗在一块儿时,总能给他们讲讲诗讲讲画,讲讲他心中的艺术,这样看来,说霍猫是文武双全,那是名副其实的。

    乡朗在这四个人当中,是最贫穷的,其实,随便拉一个人过来,来比较,乡朗仍旧是贫穷的,乡朗是一个贫穷的人,可他并没有因为贫穷就减少了在生活中的欢笑,穷开心还是可以的,他穷,穷,并没有阻碍他开心。

    并不是所有穷人都能跟着地质学家云蚁墨学习地质学,并不是所有穷人都能像乡朗这样受到霍大侠的保护,并不是所有穷人都能每天偷窥漂亮的兰蓝蓝,兰蓝蓝那么漂亮,乡朗有眼福了,每天都能看到她,经常看美女,会净化人的灵魂。

    而危险无处不在,树上一只机器老鹰,朝着他们飞过来,双爪就来抓他们,那老鹰因为是机器的,所以比较个性,通身都是红色的。这无人岛的机器玩意儿,有钢的有铁的有布的有纸的有塑料的,等等各种材料都有,这红色的老鹰,真看不出它是什么材料做的,十分凶猛,那双爪,过来,有了收获,抓起了乡朗。

    乡朗被红色的老鹰抓了起来,乡朗开始哀嚎:“救命啊,救命呀,想我乡朗高大威猛的男子汉,竟要被这老鹰杀死,来这无人岛冒险,还不如回到工厂里面接受剥削呢。”

    霍猫见此等情况,哪里站得住,早都飞了起来,他连击数脚,金光冲撞,打下那老鹰,老鹰被霍猫打零散,那乡朗,因为受了霍猫的护身诀保护,不曾受到伤害。霍猫像老鹰那样,双手抓住乡朗背部的衣服,带乡朗回到地面。

    “我说什么来着,这无人岛危险,要你多加小心,你老给我和蓝蓝讲故事,注意脚下的路没有?”霍猫说,“看看这次,要不是我救你,你不就死了?你如果被机器鹰杀死,那可真叫悲剧了。”

    众人都听到有流水的声音,只道是附近有溪流呢,谁知回头一看,乡朗尿了,被吓的,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霍猫拉起乡朗,乡朗又往下使劲坐,他站不住,他腿在发抖,霍猫又往起拉乡朗,乡朗还是不肯起,他说:“不行,不行,这无人岛太危险了,我想找我妈去,这无人岛太吓人了,好多机器在天上飞,还有机器在地下拱,又有机器在地上跑,无人岛到处都是机器,样样机器都能要人的命。”

    乡朗说话时,语气力求有一种幽默气息,他这个人,不胆小,但再不胆小的人,在遇到无人岛中这等情况后,还是会怕的,这就是人性,你说你强,那是打击不够,打击够大,足以能将你打趴下。

    霍猫安慰乡朗:“你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女人,要尿的话,不要坐着尿,能不能站起来尿?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你说你坐这儿尿,还是不是男人,男人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能不能有个男人样。”

    “是呀是呀,”兰蓝蓝在一旁说,“你别怕,有霍大侠保护你呢,刚才你虽到了天上,可霍大侠还是救你下来了,你如果腿不十分软的话,建议你站起来,我们还要走路呢,这无人岛,是我们坚持要来的地方,既然来了,就闯荡到底。”

    “是、是,”乡朗是同意兰蓝蓝的话的,但他的腿似乎不听使唤,在霍猫的搀扶下,终于是勉强站了起来,站起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男人,站直了好难。”

    无人岛,向来以恐怖之名耀世,世上所有的恐怖当中,无人岛的恐怖数第一,这无人岛是天下第一恐怖之岛,名不虚传,谁不信,谁可以来试试,看看会尿不会尿。

    乡朗幽默地说:“你们不要看我,我自己能走,我只是腿软,内心还是很坚强的,我心里知道,无人岛不相信眼泪,也不相信尿。”

    “对了,”霍猫在乡朗身旁说,“无人岛,相信的是勇气,相信的是毅力,相信的是法术,在无人岛,就要有一颗战斗的心。”

    云蚁墨转身向三个人说:“你们都听好了,我们来无人岛,就是来体验这里的惊悚的,所以,不能胆小害怕,我们就是来挑战这里的恐怖的,我们不能害怕人机大战,不能害怕机器,人如果怕机器,就败给了机器,就受机器控制了,受机器操纵,人不能被机器控制。”

    四个人坚定了心,继续在无人岛闯荡。(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虚构的痛苦

    最美的事情莫过于修炼泓法。∈♀UU小说,www.uu234.com乡朗修炼泓法,学了一些基础知识,就得意忘形,单独出去,迎接无人岛的邪恶机器,却没有想到遇见了女强盗。

    “交出钱来,身上有钱吗?”那女强盗,身边还有两个女子,是她的两个小弟,不对,应该说,是她的两个小妹,“说你呢,耳朵聋了吗?”

    “我师傅是云蚁墨,她法术惊人,小心她来了惊到你,”乡朗用师傅来吓唬对方,企图对方能放这一马。

    女强盗说:“唬谁呢?老娘是被吓大的吗?老娘告诉你,老娘不是吓大的。你趁早交出钱来,否则老娘会不客气。”

    乡朗哀求:“请求大姐莫伤我性命,有话好好说,不要动剑使枪,我家中还有六十岁的老母亲,你若是要了我的命,我的母亲谁来照顾?”

    “少废话,”那女强盗说,“老娘给你两条路,第一条,交出你身上的钱财,第二条,若是没钱,从老娘的胯下钻过去,哈哈,承受那胯下之辱。”

    乡朗说:“姐姐,做人要讲良心,何为良心?就是人之本心、真心,人要善良,不可邪恶。”

    “要你钻你就钻,今朝,偏要你受这胯下之辱。”女强盗蛮不讲理,好野蛮的女子。

    乡朗害怕自己会被这女人杀死,他说:“我怕死,你不要杀我。你让我承受胯下之辱,我是不答应的。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走的正站的直,我一不偷二不抢,也不调戏良家妇女,我向来勤勤恳恳,老实本分。是人间一个大好人,你却这般羞辱我,要我从你胯下钻过去,这等胯下之辱,乃奇耻大辱,我是不能承受的。再一个。我也没有钱财可给你。我那师傅,云蚁墨,法力了得,等她来了,你就不好过了。”

    “老娘活到今天,还没有怕过谁呢,”那女强盗性格如此硬,她不是那种软弱之人,从说话就可以看出来。“你又没有钱,又不肯承受我这胯下之辱,那你就是想死了?”

    “不想死,我没有说过想死,是你想让我死。”乡朗说,“放下你的剑吧,不要拿武器伤害他人,我是泓教教徒。一心向泓,劝你也早日从善。不要再做这恶事。”

    “休要啰嗦,”女强盗说,“你既然没有钱,又不想死,那就承受我这胯下之辱,让本姑娘乐上一乐。你看如何?”

    乡朗说:“我十分痛苦,我家中有老母亲在家,无人照看,我不能死,这。我已经说过。你却要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要我的性命,我的性命不能给你。”

    女强盗说:“你说你痛苦,你说你家中有老母亲,跟老娘有一毛钱关系吗?”

    乡朗说:“这个,我经常会虚构许多事情,虚构出许多故事,那些都是悲剧故事,悲剧故事中有许多痛苦的成分,那些痛苦,都是我虚构出来的。人会在某些时候,想要虚构悲剧,虚构痛苦,我至今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闲话不多说,只说我那家中的老母亲,一个人在家,无人照看,这,是真的,我没有虚构。请你放过我,饶我性命。”

    女强盗说:“你说你修炼泓法的,就这两下子?本姑娘行走江湖多年,抢劫过的男女老少不可胜数,像你这么怂的男人,你这样的怂男人,老娘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说我欺负你,老娘今天就欺负你了,就要你承受这胯下之辱,快快从我胯下钻过去,饶你不死。”

    乡朗仰天长叹,低头,看地,地上也没有可以逃跑的洞,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他颇为痛苦,内心忧伤,他这样说:“请求姐姐放过我,我本修炼泓法的初级学员,法术不厉害,但我有朋友,法力高深,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霍猫霍大侠,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伤害,或者你侮辱我,你是没有好的结果的。”

    旁边的一个小妹说:“杀了他,这种窝囊废,留他何用。像这样窝囊、没出息的男人,就别留活口。”

    另一个小妹说:“是呀,姐姐,别跟他废话,跟他废这么多话有什么用,一剑刺死他算了。他既然没钱交给我们,就拿他的命抵钱。”

    乡朗说:“你们两个,心狠手辣,你们这些强盗,不会有好下场的。”

    “哼哼,瞎说什么呢?”那举剑的女强盗说,“没有好下场的,应当是你,我只要稍稍动下手腕,你的脑袋就没了。你也不想想,老娘是什么样的英雄豪杰,就凭我手中这把剑,行走江湖,抢劫天下,十分吃得开。我是以抢劫为生的,今天抢的就是你,劫的就是你。你若是再说没钱,又不肯忍受我这胯下之辱,那我就阉了你作乐。”

    乡朗害怕,说:“不可、不可,使不得,使不得呀,使不得。你怎能这样对待我,我本一介草民,行在陌生的他乡,我没有得罪任何人,且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羞辱我,快快放我走吧,我中午还没有吃饭呢。”

    “想吃饭?”女强盗说,“这容易,小妹,地上捡一块石头,喂给他吃。”

    “是。”一个小妹,去捡石头,捡了一块鸡蛋大的石头,递给那强盗头头,女强盗拿着鸡蛋大的石头,说:“想吃吗?塞你嘴里?”

    乡朗说:“莫要戏耍我了,放我回去吧,等我师傅云蚁墨来了,你们就不好过了。”

    “是谁在这里抢劫呀?”一个清丽的声音传过来,那女强盗往旁边一看,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女子,那人,便是云蚁墨。

    “哟,哪儿来的臭娘们,敢过来问老娘的事儿,”女强盗说,“趁早滚一边去,别让我手下的小妹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云蚁墨走过来,看着乡朗的怂样,说:“你乱跑什么?学一点儿法术就以为了不起了?泓法博大精深,你才学了多少皮毛?”

    乡朗说:“这几个强盗想要谋财害命,这个女人,好凶哦,这个女人真的很凶,不好惹,是我见过的最凶的女人。”

    “放过他,他是我带到无人岛上来的,”云蚁墨说,“你们不能这样对人,不能侵犯人权。”

    “你算哪根葱,”女强盗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脸,配跟老娘说话吗?”

    云蚁墨左手食指一弹,一个护身光球罩在了乡朗身上,右手一弹,竟然有一条黑色的龙咆哮而出,仿佛是从云蚁墨袖子里蹿出来的,速度之快,如风驰,如电掣,黑龙冲过去,咬了下女强盗的手,女强盗剧痛无比,猛然丢掉长剑,同时,她右手打向云蚁墨,云蚁墨被一堆碎石头砸了,那女强盗,还真有本事,右手一挥,就带过来许多碎石子。

    那云蚁墨,见过这法术,被这石子儿砸了,并无大碍,她使出一招“飞龙在天”的法术,一下将女强盗并她的两个小妹打在地上,三个人被打在地上疼痛难忍,终于起身,撅起屁股,溜之大吉。

    乡朗走过来到了云蚁墨面前,先看云蚁墨有伤没伤:“师傅,你没事吧,刚才好多石子儿砸向了你,我看到后,心里害怕得要命。”

    “为师没事。”云蚁墨说,“我警告你,以后不要乱跑,不要以为自己学了一点泓法就很了不起,不要拿自己微小的成绩来吓唬别人,不要自以为是,知道了吗?”

    “弟子明白。”乡朗悔过。

    回去的路上,乡朗又虚构说自己的亲戚朋友都得了重病,生活艰难,说自己很伤心。他说的都是假话,他的那些讲述,都是虚构的,他的那些痛苦,都是虚构的,他虚构了许多痛苦。

    “你这毛病又犯了,”云蚁墨说,“你以后,不要说假话,要讲真话,不要虚构那么多东西,知道吗?刚才你说要到房间里看书,我以为你真的看书去了呢,却没想到你跑到了外面。”

    乡朗说:“我尽量不去乱虚构那么多东西,胡乱虚构,虚构死亡,虚构悲剧,虚构痛苦,等等,都是不好的,这个,我要戒,这个,我要改。”

    云蚁墨还告诉乡朗说,这无人岛是个危险的地方,街道上的路边摊小吃,有的是要人命的,吃路边摊吃路边摊,吃着吃着就瘫路边了。

    乡朗说:“你别吓唬我了,你拿无人岛的机器人吓唬我,还拿路边摊吓唬我,那天,你说天会塌,不让我出去,说天塌了会砸死我,我信了。”

    终于,云蚁墨将乡朗带到了霍猫和兰蓝蓝面前,霍猫手指上的墨绿色戒指,可以变成飞行器,可以幻化为一把剑,可以变化为一把刀,可以幻化成一只鸟,可以变化成一只虎,能进行各种变化,此时,霍猫取下戒指,戒指变成了一个面具,霍猫是要去参加面具舞会吗?不是,霍猫是要将这金属面具戴在脸上,这样,别人就不会认出他是霍大侠。

    霍猫说:“乡朗,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呢。”(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泡帅哥

    机器人横行在无人岛各个地方,这无人岛是被机器控制的地域,专爱挑战恐怖的各路英雄豪杰,或单枪匹马或结伴,到达无人岛,开始了与机器战斗的岁月,人机大战,拼的是法术。

    法术这个东西,并不是没边的厉害,不是一些人想象的,厉害的没边了,它是有边的。法术种类繁多,有适合男子修炼的法术,有适合女子修炼的法术,有适合老男人修炼的法术,有适合老女人修炼的法术,也有适合小朋友修炼的法术。法术因为有这么多类型,因而有千奇百怪的名字,有各种门派,霍猫、兰蓝蓝、乡朗、云蚁墨修习的都是泓法。霍猫的泓法变幻莫测,在四个人中最高,云蚁墨次之,而兰蓝蓝和乡朗,都算是学徒,他们俩相比较,兰蓝蓝的法术会高一些,乡朗这个在四个人中年龄最大的男人,说他一点儿不自卑,那是假的。

    顺着山路往上走,就能听到人声,人声可谓喧哗,近看,原来是修炼法术呢,什么门派,乡朗也不懂,只是去看,看个热闹。

    一路同行,乡朗是拉后腿的那一个,别看他是男人,体力还不如兰蓝蓝呢,走着走着,就走不动了,内心产生想要跳崖的念头,这么累,死了算了。

    路上,有三个女子在修炼法术,乡朗认出了她们,她们就是昨天施行抢劫的人,乡朗差点儿裤子没被她们抢走,乡朗就有些愤怒,他想,就不明白了,女子女子,怎么一点儿不温柔呢。搞抢劫,调戏男人,欺负男人,打架,这都是什么女人呢?

    乡朗因为心中有愤怒,就鼓着勇气。站到那三个女子面前:“你们三个,还认识我吗?我可告诉你,我师傅云蚁墨,还有霍大侠,都在呢?你们不是要抢劫吗?今天还抢不抢了?”

    “你这人有病吧?怎么说话呢?”女强盗强强女说,“你拿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呢?有人撑腰了不起呀?有人给你做后盾你就嘚瑟?”这个女强盗,有两个小妹,都是她的帮手,她三个人。调戏男人,欺负路人,抢劫别人,无恶不作。这女强盗,名字就叫强强女,仿佛在告诉世人,我是女人中的女强人。

    面对强强女的责问,乡朗无言以对。但他还是鼓着勇气说:“你们不要拿你们手中的剑吓唬我,今天我云师傅在呢。还有霍大侠也在呢,我今天也不是要打你们,我今天是跟你们讲道理的,你说说,你们讲不讲道理?你们还是女人吗?”

    强强女说:“昨天是想搜刮你钱财来着,你没有钱。我要求你承受胯下之辱,你不肯。算了,不提昨天的事儿了。就你这穷样,我懒得理你。”

    乡朗说:“你昨天拦路抢劫,这是你的不对。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是违法行为?身为女人,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你怎么能对别人施暴呢?你怎么能抢劫呢?我也不要你赔钱,你向我道歉就可以。”

    强强女说:“你没睡醒吧?让姐向你这逼货道歉?你是找打还是找骂?道歉?做梦呢吧?”

    乡朗说:“你这强盗,欺负人,我可告诉你,我是一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了不起呀?”强强女一副对男人不屑一顾的样子,“本姑娘就是喜欢帅哥,喜欢泡帅哥,本姑娘喜欢帅的,我见到身材好的男人,就心驰神往的。昨天,不过是着急,要抢你的钱,拿钱去给一个帅哥买礼物。”

    乡朗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个女强盗,昨天看上了一个帅哥,那帅哥十分帅,帅到没话说,帅到你连批评的话都没得说,你说不出他的缺点,他满脸全是优点。

    强强女看上了那个路上遇见的帅哥,就前去搭讪,献殷勤,甜言蜜语,软磨硬泡,终于是要到了那个帅哥的手机号还有联系地址。强强女想要为那帅哥购买礼物,却囊中羞涩得紧,于是心生歹念,做起抢劫的勾当来。

    乡朗却不因为强强女的任何理由、借口而原谅她,骂人是不对的,打人是不对的,抢劫更是不对的,面对这么些不对,乡朗的要求很简单,就是道歉。

    “你要向我道歉,你无论如何要向我道歉。”乡朗坚持要强强女给自己道歉,不道歉怎么能行呢?知错得改呀,“你知道错了吗?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我错了?我哪里错了?请你告诉我哪里错了?”强强女坚持自己没有错误,她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

    乡朗呼了一口气,真是气死他了,他这样说:“你昨天,对我无礼,你对我的非礼,是对我的不尊重。我希望你能尊重任何人,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老、少、男、女,你都应该尊重他们,包括我,你昨天,没有尊重我,对我很无礼,我要你向我道歉。”

    锵锵女擤了一把鼻涕,往乡朗脸上扔:“砸死你这个臭男人,还想要我的道歉,去死吧你。”

    “你怎么动手呢?”说话间,他身体移动,躲过了扔过来的清鼻涕。

    那强强女,瞪着乡朗,咳了一下,就咳出一口浓痰,往前一吐,方向也是乡朗的脑门,乡朗受惊,却敏捷,急往右那么一跳,躲过了。

    强强女说:“这无人岛上,机器人可多,有些是机器是伤人的,你走在无人岛崎岖的路上,小心你的小命。”

    “不要岔开话题,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乡朗还是坚持要她道歉。

    “算了乡朗,她不想道歉就算了。”云蚁墨走过来拉乡朗,不要乡朗跟这个女强盗计较。

    兰蓝蓝也走过来劝乡朗,说:“乡朗,你消消气,她昨天调戏你,是她的不对,我们昨天不是都教训她了吗?你就不要计较了,男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为难她了吗?我只是要她道歉。”乡朗一提起那强强女,气就不打一处来。

    霍猫说:“好了好了,让我说两句。你这个强强女,抢劫是不对的,你这个乡朗,也不要太计较,她不想道歉,就算了,没有一个道歉,你不也一样活吗?”

    “这是原则问题,我做人不能没有原则,”乡朗还是生气,“她昨天调戏我,这怎么说?我就这样罢休?我岂能善罢甘休?”

    强强女说:“行了,你们这么多人,你们人多势众,你们厉害行了吧,我也不和你们磨嘴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她说完,鞠了一个躬,就好像演唱会完了,深深鞠躬。

    离开这三个女子,乡朗跟着师傅云蚁墨,继续走他们的路,路这么崎岖,但风景优美,脚受委屈的时候,眼睛却享受美景。

    路上,乡朗也不说话,像得了抑郁症一般,云蚁墨问他什么话,他也一声不响,他不回答云蚁墨的话,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云蚁墨又问:“怎么,还生那个女强盗的气呢?”乡朗还是一声不响,云蚁墨继续问:“还生那个女强盗的气呢?”乡朗依旧不响。

    这壮美的自然景观,渐渐淡化了乡朗内心的不开心,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这样说:“嘿嘿。”

    “你嘿什么?怎么突然开心了。”霍猫很疑惑乡朗发出的声音。

    乡朗说:“我终于明白了,那个女强盗,是个花痴,她是因为对帅哥的爱而抢劫的,他为了给帅哥买礼物,所以施行抢劫。我原谅她了。”

    兰蓝蓝说:“其实,说实话,我跟那个女强盗一样,我也喜欢帅哥,她是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的那种,我也差不多,泡帅哥,哪个女生不想呢?”

    霍猫说:“此言差矣,我见过一种女子,十分清纯,也懂那男女之间的勾当,却并不表现出垂涎欲滴的模样,所以你说的不太对,只能说,有些女人,是不要脸的。”

    清风使无人岛上的树发出萧索的声音,没有人愿意在荒凉的地方走,这路上,能见到许多树,丰富人的心。自从魔域恶人、白玉山恶人等恶人势力被消灭以来,人们以为天下太平了,却不知道,天下,正受着机器的威胁,机器威胁到了人的生命,这种状况,特别是在无人岛,最能够体会。

    无人岛上的机器,各种机器,要人的命,此处危险,今日在这无人岛行走,明日还能不能喘气,真的不好说。天下第一恐怖大岛,吸引着喜爱挑战恐怖的英雄豪杰,人机大战,进行的轰轰烈烈。

    可以说,无人岛就是战场,是人和机器的战场,当然这无人岛也是一个修炼法术的好地方,法术就在一个回合一个回合的战斗中提高了。关于法术的修炼,乡朗有了新的理解,前些时日他认为修炼法术就是看看法术书籍,终于,他不那样认为了,原来修习法术,还需要实践操作,需要实际锻炼,这无人岛就是锻炼法术的好来处。

    乡朗刚刚尝到泓法的甜头,他通过自身尝试,见到了法术的威力,他已经对法术的修炼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铁匠穿衣

    一条长路通向山巅,山路全部都是白色,牛奶一样白。UU小说,www.uu234.com乡朗误以为这路是白色巧克力,差点没捡起地上白色的石头放在嘴里嚼。这路就是这么有趣,可以激发人的食欲。

    路一共有四条,这条白色的路是怎么形成的,就连研究多年地质学的云蚁墨也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面前出现这样一条路,毫无疑问,他们要上去看个清楚,看看路的尽头是什么。

    路很长,越往上会越高,这路白到什么程度呢?白的使人不好意思往上走,仿佛人的鞋是印章,走在路上,就会乱印,搞得路不那么漂亮了。

    漂亮的路,霍猫见过很多,在孤儿山上,他曾带着孩儿们去看过漂亮的路,有长满野花的路,也有铺着彩色碎石子儿的路,而从来没有一条路像无人岛上这样,从脚下,一直延伸到山上,白白的,如同一条白色的轻纱。

    对这条路,乡朗是情有独钟的,他这个人,不够细腻,有些粗糙,一双大脚,愣是不敢往上踩,他说,如果走路,路就脏了。

    但他们还是走上了路,这路,就是让人走的,它毕竟不是巧克力,不是用来吃的。

    乡朗对这条路的爱是持续的,每走一步,都是用脚在亲吻路面,一步步往前走,不断亲吻路面,当走了一段时间,乡朗回头看,发现身后的白色的路,已经那么长,像爱一样长。

    能见到华丽的道路,是福气,但必须警惕,这儿是无人岛,不是度假胜地,这儿有的是很多机器人、蝙蝠、豺狼虎豹。因而相当危险,稍有不慎,整个人会被剁成肉酱,这不是恐吓,这不是吓唬谁,机器对人的威胁。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人被机器杀死,已成常态。

    人的生命多么重要,危急时刻,保命要紧。人是很看重自身性命的,在众多的大楼中,有安全出口,就是为了使人在危急时刻,有个逃跑的地方。人房屋建设。要搞抗震设计,也是为了在发生地震时,自己的性命能够保得住。包括人开的汽车,人的其他很多方面,其实都有安全的考虑。看来,人是相当重视自身性命的,凡事总求个安全。

    但云蚁墨这几个人,却似乎将生命置之度外。云蚁墨为了搞地质学研究,去过火山。去过冰山,她为了找到“毁灭之心”,一个女孩子,每天劳累的像个男人,不对,应该说。劳累的像个畜生。

    路上遇到一个铁匠,令四个人惊奇的是,这个铁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铁的,他是铁匠,他家铁多。无人岛危险,用铁做衣裳,刀砍不动,剑刺不透,安全。

    这铁匠,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家铁多,不仅有铁做的衣服,还有铁做的帽子呢,做这些,为的就是安全。只是不知道,他的内裤是不是铁做的。

    这铁匠,是无人岛的常客,老来无人岛打机器,他早就听说无人岛邪恶机器多,早就想人机大战。

    这铁匠,是铁匠世家中的优秀铁匠,他是铁匠,他爸爸是铁匠,他爷爷是铁匠,他爷爷的爸爸是铁匠,他爷爷的爷爷是铁匠,铁匠技艺,就这么一代代传了下来。

    乡朗胆小,也想得到一套铁衣服护身,有铁衣服和没铁衣服是不一样的,怎么不一样?穿上才知道。

    如果不穿铁衣服,哪天自己的身体被邪恶机器拦腰砍成两段,只能怪自己没有做好防护。

    然而不是谁都能拥有一套铁衣服,如果乡朗想要得到一套铁衣服,他需要跟铁匠沟通,起码要告诉铁匠自己的三围,还需要支付一笔费用。

    乡朗没有资金,也没有时间,他就算有足够的钱,也等不到铁衣服做出来的那天。

    拥有一套铁衣服,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乡朗一时不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铁衣服,那铁衣服,只能成为内心的怀想。

    霍猫则不需要一套铁衣服,他完全不鸟岛上的邪恶机器,机器虽多,怎奈他法力惊机器,一个一个机器,都不是对手,这不是夸张。

    四人往前走了不到一百米,刚才那个铁匠追了上来,他这样说:“你们四个,其中三个气质不凡,你们来无人岛闯荡,修炼法术,体验恐怖,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是来无人岛闯荡,修炼法术,体验恐怖,怎么样,算我一个,我加入你们的队伍吧?”

    乡朗打量了一下这个铁匠,这铁匠,一身铁衣服,一点儿不怕磕着碰着,乡朗这样说:“怎么?你说四个里面,有三个气质好,言外之意是,有一个气质不好,就是我呗?”

    “这话说的,”铁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过说的也对。”

    乡朗无语。又这样说:“我们都是搞地质工作的,都是有文化的人,你一个铁匠,你懂地质学?你跟着我们,就是拖我们后腿,就是拖油瓶,你不能跟着我们。”

    铁匠坚持要跟着他们,他这样说:“俗话说的好,一个好汉三个帮,有个帮手,总归是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这样气质的人,啊,你们就是那天上的神仙下凡。”

    “我是唯物主义者,”乡朗严肃地这样说,“天上根本就没有神仙,你少跟我吹牛皮,少跟我拍马屁,少跟我谄媚,我就不吃你这一套。”

    “这位小伙子,你可能误会了,”铁匠这样说,“我没有要跟着你,我要跟着这位大哥,一同闯荡江湖。大哥让我坑蒙拐骗,我就坑蒙拐骗,大哥让我吃喝赌博,我就吃喝赌博,大哥让我往左,我绝不往右。”

    “你决定要跟着我们?跟多长时间?你的铁匠铺子不要了吗?”霍猫担心铁匠的生活,铁匠如果没有了铁匠铺,该怎么生活?

    铁匠却这样说:“铁匠铺?不要说铁匠铺,就是老婆,也能说不要就不要。实话告诉你,我家里是有老婆的,但我还是抛弃了老婆,来这无人岛上,体验终极恐怖。有人说我找死,我就找死了,怎么着?”

    霍猫说:“看你态度坚决,也是不怕死的一个汉子,好吧,你这么想跟着我们闯荡江湖,那我们就让你跟着,允许你跟着,你呢,相信你也是个厉害角色。”

    “那是那是,”铁匠这样说,“我不是吹牛,我的法术练的跟你们都不一样,我的法术成长了不少,我虽然学习法术时间不长。我拔树像拔草一样,我掌击石头像拍一块豆腐,闲话不多说,战场见高低。”

    铁匠这样说:“我叫铁铁,从小就看父亲打铁,自己也爱打铁。都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就是说人的身体要好,要抡得动大锤,我没有别的,就是力气大。”

    “好,要的就是你这番勇气,有这样的勇气,干什么不成呢?”霍猫这样说,“这无人岛邪恶机器怎么了?你照样跟它战斗,杀它个片甲不留。”

    铁铁这样说:“霍大侠,你是一个著名的大侠,你身经百战,狭义行天下,能跟你在这无人岛闯荡恐怖岛,是我平生大愿,今日终于得到满足,此生足矣,此生足矣。”

    云蚁墨这样说:“机器已经威胁到了人,人机大战,人必须赢,不能输给机器,人如果输给机器,那人还是人吗?人怎么能够输给机器呢?”

    刚才是四个人,有铁匠加入,队伍就成了五个人,铁匠说他跟两天,就得回去,因为家中还有妻女需要他照顾。虽然只跟两天,大家也都欢迎铁匠的加入。

    乡朗很好奇铁匠身上穿的一套衣服,他这样问:“我想问一个我特别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穿了一身铁衣服,我想问,您的内裤也是铁做的吗?如果那样的话,怎生受得了?”

    “实不相瞒,”铁铁说,“我的确穿了内裤,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内裤,同样是铁做的,很硬。”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见过的最硬的衣服,好硬的衣服,全都是铁,”乡朗说,“你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做出一套铁衣服给自己穿,我也知道无人岛上的邪恶机器厉害,但我没有你那本事,不会做一套铁衣服给自己穿。”

    “你如果想学,改天我教你打铁,教你做铁衣服,”铁铁说,“我做铁衣服,不仅要有铁匠的本事,还要有裁缝的本事,不谦虚地说,在铁匠这个行当,我是佼佼者,在裁缝这个行当,我同样是佼佼者,我又将裁缝和铁匠这两个行当结合为一,做成了这一套保护身体的铁衣服。”

    铁匠的话,是不夸张的,从他的这身衣服来看,可以看得出,他不光铁匠方面技艺超群,在裁缝方面,也是出类拔萃的。

    铁匠力气大,很重很重的衣服,穿在身上,走起路来,比裸奔还快,这人啊,就是这样,你说你硬,他比你还硬,这铁匠身上的衣服是铁的,谁的衣服能有他硬?

    五个人,在无人岛美轮美奂的环境中,走的是战战兢兢,因为无人岛有邪恶机器,机器爱杀人。(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醉骂凡人

    无人岛上并不是没有人,起初岛上没有人,渐渐就有了人,似乎所有地方都有人,没有无人的地方,号称无人区的地方也有人去,人无处不在。UU小说,www.uu234.com

    无人岛上的一家饭馆里,乡朗喝完了一杯白酒,又喝完了一杯啤酒,又满上一杯啤酒,喝了两口,他已经喝醉了。

    喝过酒后的乡朗,是一个醉汉了,他醉醉的样子,像小姑娘一样可爱。他指着饭店中的人,骂:

    “凡人!你们这群凡人,你们甘于平淡,走向平庸,你们庸俗的生活毫无光泽,你们单调的日子缺乏新意,你们是平凡的人,你们是庸俗的人,你们是无聊的人,你们是不圣洁的人。”

    “你喝醉了,”霍猫拉住乡朗,“喝醉了就骂人,难道你不是凡人?你是圣人吗?”

    乡朗瞪了一眼霍猫,骂:“你也是凡人一个,你见到美食就想吃,见到美女就想摸,见到美酒就想喝,你沉浸在生活里,在凡俗的生活中甘于世俗,你们不肯追求超凡脱俗的境界,你们不能超凡入圣,你们这些粗俗的人,你们这些凡俗的人,你们这些平凡的人,你们这些没意思的人,去死吧。”

    霍猫说:“你喝醉了。”

    乡朗骂:“醉你妈的蛋,你再说我喝醉了,我就跟你急。我近来研读《太泓经》,发现这《太泓经》写的太好了,我只读懂了皮毛,却明白,人要拒绝凡俗,人要追求圣洁。我突然发现,原来我是一个虔诚的泓教教徒,泓教太伟大了。我因为是泓教教徒而骄傲和自豪。”

    霍猫说:“你没有喝醉,你很清醒。”

    乡朗举手要打霍猫,霍猫架住他,说:“我说你没有喝醉,你听清楚了,我说你没有喝醉。听见了吗?没有喝醉。”

    乡朗听后,终于坐下来,说:“我心中诞生了一个梦想,就是一生研读《太泓经》,这一泓教经典经文,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学习。”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去给你开个房间。躺下休息吧。”霍猫驾着乡朗,乡朗要打人,喝醉了,见人就要打,口中还乱骂人,骂的那叫一个不堪入目,终于,霍猫驾着乡朗来到一家宾馆。开了一个房间,霍猫将乡朗扔进房间。出来。

    下楼后,霍猫站在云蚁墨和兰蓝蓝面前,说:“这家伙,喝点酒就醉了,让他上楼休息,刚才若不是我拦着。他就要打人了,把人打坏了,不得赔人家不是吗?”

    兰蓝蓝说:“好闷骚的一个人,平时看他闷闷的,原来这么骚。这么骚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行了,别说他了,我们前面走走吧,”霍猫说着就往前走,云蚁墨、兰蓝蓝跟在身后,“跟我去前面走走。”

    云蚁墨、兰蓝蓝快步跟上来,云蚁墨对霍猫说:“我等乡朗醒了,就带他走,他是我的徒弟,他其实很好学,我教给他的地质学知识,他都认真学习,除此之外,他还用功研读泓教经典《太泓经》。我带着他,继续寻找毁灭之心,我相信以后的地球,会没有任何自然灾害。”

    “什么时候走?”兰蓝蓝问。

    “等那鬼醒了。”云蚁墨说。

    路上,霍猫提到了心中的一个想法,他发现他的法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需要拜一个师傅来学习,兰蓝蓝听过霍猫的这个想法后,就说:“你是霍大侠哦,你法术这么高,还需要拜师傅吗?别人应该拜你为师才对。”

    “蓝蓝,你错了,学问再大的人,都会有师傅,俗言道的好,三人行,必有我师,”霍猫说,“我有拜师的想法了。你呢,我教你的法术,你也要好好学习,等过些时日,我带你去见一个法术大师,那可是法术大家,我们一起拜他为师,你看怎么样?”

    兰蓝蓝想了片刻,说:“什么大师,我不认识。”

    霍猫站住脚,拉住兰蓝蓝的手:“这个大师,不是等闲之辈,是很了不起的人,他就是务虚大师,我们一同去拜务虚大师为师。”

    “好吧,既然你有这个想法,我就从你。”兰蓝蓝调皮的说。

    霍猫提出了务虚大师这个人,务虚大师是何方神圣?兰蓝蓝一头雾水。云蚁墨知道这个人,就给兰蓝蓝讲了一些关于务虚大师的事情。

    中午,沉睡的乡朗醒过来,酒醒过来,也睡醒过来,酒和觉都醒了,然后,云蚁墨就带着乡朗走了,告别了霍猫、兰蓝蓝,他们要去寻找“毁灭之心”。

    兰露国历史悠久,在兰露国中的人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奋斗,只要一心向善,就是为兰露国做贡献。兰露国,有十万年的历史,从最初的时候,到现在,经历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一言难尽。

    起初,兰露国分封建制,天下有许多诸侯,诸侯势力发展强大,就互相攻击,战乱频仍,终于有比较强大的国,兼并其他国家,统一了天下。

    但天下的统一不是长久的,老话说的好,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应该是道出了其中的道理。似乎每个统一的朝代之后,都会有大的纷乱,然后又会有强大的势力,一举统一天下。

    可天下再怎么统一,这天下,终归是家天下,天下有一个人,是最高的统治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而这权力可以世代相传。

    哪怕是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仍旧是家天下,家天下,不太好,人们开始想要民主,实现民主,成为人们的梦想。

    人们所要实现的梦想,多是要满足自己的权力,说白了,是要保障人权,人权问题,相当重要。

    自古以来,天下的人遭受了严重的困难,有势力的人,互相倾轧,相互争斗,发生战争,进行土地兼并,这一切,都给天下的很多无辜者造成了深重的灾难。人们吃不饱肚子,就开始吃野草,开始剥树皮吃,人开始吃人,还有人吃土,吃死了自己。种种悲惨的情况,真实地发生,成为历史中血迹斑斑的存在。

    而到了如今,天下算是太平,但还是有机器威胁人的生命,像无人岛这样的恐怖之岛,是天下英雄想要来奋斗的地方,在这岛上,不仅可以修炼法术,还可以实现自己的某些抱负,解决无人岛机器的问题,跟寻找“毁灭之心”一样重要。

    兰蓝蓝是一个坚决的要在无人岛奋斗的人,在无人岛,她也许会生活很艰苦,但既然选择了这个地域,就该坚持,不能找很多放弃的理由。

    兰蓝蓝是个不吸烟的姑娘。这一点,霍猫很喜欢。霍猫听孟海讲过,孟海说他以前见过一个女孩儿,吸烟,她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却还要吸烟,她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儿。

    那个女孩儿的故事是这样的。那个女孩儿,上到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就不上了,辍学。当时,她被学校里的物理老师强奸,她醒来后发现衣服上有血,当时懵懂,哪里懂那么多。

    她记忆深刻的是,在她**岁那年,她的父亲动手打她,这应该就是家庭暴力了,家暴给她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心理阴影,这四个字是那个女孩儿亲口说出来的。当时的父亲,连续抽了她好多好多耳光,抽伤了一个小女孩儿的心。

    后来母亲对她也不是很好,母亲动辄就以难看的表情和难看的语言对待她,给她造成的仍旧是痛苦。

    还有一件事情值得提及,就是这个女孩儿的成长经历过程中,他的父亲跟别的女人有染,并且那个女人有了一个孩子,那孩子越长越大。

    当时,这个女孩儿的父母要离婚,她是跪下来求他们别离婚的,家庭的风波、破裂,导致她的心理疾病雪上加霜。没有心理疾病的人几乎没有,就好像没有身上没有细菌的人一样,而她的心理疾病达到了严重的时候,好像却不曾看过心理医生。

    她从学校出来,就进入社会,沾染社会不太好的习气,吸烟、饮酒,她掉入了堕落的深井。她在初中时,语文考过全校第一名。

    她是想悔过的人,孟海问她是否还想上学,她的想法是,早都从学校出来了,而且初二就不念书了,这学业中断已久,如何再续前缘?

    她心中应该是悲痛的,她精神应该是不够阳光健康的,这样一个,其实挺漂亮的女孩儿,身材也好,孟海当时单身,给了这个女孩儿许多吻。其中有那么几次吻,是接吻,她的舌头主动出击,她的舌头是有温度的,热热的,看来她是一个有温度的人,只是现实有些冰凉,似乎除了舌头,其他许多地方,都是缺乏温度的,特别是她的内心。

    孟海当时给霍猫讲过这样一个女孩儿,当霍猫今天看到眼前漂亮的兰蓝蓝时,想到了那个几乎是完全失落的女孩儿。健康的女孩儿固然很多,而天下那么多女孩儿,其中有多少悲伤失意者?怀着对许多不幸人的同情,霍猫对兰蓝蓝说:“你如果有悲伤的朋友,介绍给我,我愿意教她法术。”(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画板的味道

    兰蓝蓝学过绘画,她在绘画方面做过很多尝试,素描、水粉、水彩、油画、水墨画、版画、年画、壁画等,她都会,在这些方面,还都很优秀。而兰蓝蓝却不喜文静,文静当然是好的,但她的想法是,如果总是文静,就单调无趣,人生总要有些刺激才好,怀有这种想法,兰蓝蓝跟着霍猫来到无人岛。虽然他们现在只有两个人在岛上,兰蓝蓝却不害怕,因为她对霍猫有足够的信任,霍猫像厚厚的墙,可以抵御严寒。

    兰蓝蓝对那个务虚大师很好奇,想知道务虚大师穿什么样的裤子,着什么样的上衣,长什么样子,对务虚大师的好奇,导致兰蓝蓝总是问一些关于务虚大师的问题,而其实霍猫对务虚大师也不是很了解。

    霍猫早就听过务虚大师的大名了,务虚大师身居无人岛,过着隐居的生活,谁的法术如果能得到他的指点,那就是太幸运了。务虚大师给法术修炼者以指点,不管你是谁,不论你是学哪个门派法术的,他都能给你指点,他就是这么厉害,不像有些门派的师傅,这个门派的法术,他能教,换一个门派的法术,他就一窍不通。

    兰蓝蓝和霍猫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是往高处走的人,都很优秀,兰蓝蓝在绘画艺术方面优秀,在法术方面欠缺,霍猫在法术方面优秀,在绘画艺术等门类欠缺,正好两人可以互相学习,彼此教对方,共同进步,永远在一起。

    霍猫要带兰蓝蓝去拜见务虚大师,务虚大师就在这无人岛上,具体他在哪儿。霍猫需要去找。

    霍猫带着兰蓝蓝往前走的路上,兰蓝蓝谈起了她过去绘画的经历,她真的是好久都没有绘画了,好像都不会画了,不过她还是会重温那种味道,什么味道呢?画板的味道。画板是有味道的。其实不光是画板有味道,画笔也有味道,颜料也有味道,地面也有味道,墙壁也有味道,人体也有味道,各种东西都有味道,而在兰蓝蓝对味道的记忆中,要数画板的味道最为突出了。

    当时画画那么认真。当时去各种名山大川去写生,去各种山水胜地去拍照留念,跟异性走在夜晚的星空下,自己站在田野中,让异性给自己拍照,这些经历,都是珍贵的,兰蓝蓝向霍猫说起自己的这些经历。语言像诗一样,而兰蓝蓝不是诗人。却能说出像诗一样的语言,可见高雅、有趣的事物,是能够改变一个人性情的,是可以对人进行优良改造的。

    即便路不好走,也没有影响兰蓝蓝讲故事,霍猫发现。原来兰蓝蓝是这样一个爱讲故事的人,爱讲故事的姑娘,总能绘声绘色的讲各种有趣的故事,这就使她整个人都可爱起来。

    走了一公里的山路,霍猫和兰蓝蓝终于坐在石头上休息去了。大石头上面,轻风拂来,撩动他们年轻的心。

    霍猫躺到石头上,望着天空,他的眼神像看电影一般认真,仿佛天上在播放一部爱情片。

    路上来了两个人,抬着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病人,这个病人气息奄奄,要死的样子。霍猫听到有声音,就坐起身,看到那两个人抬着一个病人,问了,得知那个病人是天文学教授,他病了,这两个人抬着他,要去医治。

    这个天文学教授,在天文学方面,造诣比较高,但他的法术并不高,他不自量力来到无人岛,也来这里进行人机大战,与众多机器为敌,结果被一个机器刺中身体,中了机器之毒,有些机器是有毒的,伤了人,还会使人中毒,这就是那机器的可恶之处之一。

    霍猫看这个病人这样难受,就问那两个人相关情况,那两个人,是这个教授的学生,学生找来担架,抬着这教授,走在山路上,他们问了,这岛上有个务虚大师,不仅能给人指点法术,还会医术,可以医治病人。

    霍猫看到这病人,就想医治他,他其实不懂病理、药理,他没有读过什么医书,但他身上是有药的,这药是马茶从浮国中带出来的,是苏雨送给马茶的。霍猫的这药,是金黄色的小药丸,很小,小巧玲珑。

    霍猫给这个病人服用了这药丸,那病人片刻后,就好了,他坐起身来,连忙感谢霍猫的救命之恩。

    霍猫传授给他们一些法术,要他们防身用。这三个人,当得知眼前之人就是霍大侠时,激动得要死,激动得要病死。

    那三个人,说过些感激的话,就走了。走了后,霍猫站起身,和兰蓝蓝继续往前走到一个粪堆旁边,粪堆旁边,有人在往粪堆里放麦秸,他们在沤粪。

    霍猫问:“你们有人知道务虚大师在哪儿吗?”

    “在这里面呢。”一个人指着眼前的大粪调皮地说。

    霍猫就不理他们,感觉这些人好粗俗,说话这般调皮,也不好好说,没有礼貌。他就带着兰蓝蓝远离大粪。

    兰蓝蓝有一个感觉,她说她活着活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活了,迷茫的狠。虽然说在无人岛是挑战恐怖、惊悚的,但不是每天都进行人机大战,不是每天都打打杀杀,太多时候,是无聊的,没事可以看看别人沤粪,看看别人唱歌,听听别人画画,闻闻别人聊天,这样没劲,他们路都不想走了。

    “你说的那个务虚大师,什么时候能找到呢?”兰蓝蓝说出了她的担忧,“如果我们去见他,他不肯收我们怎么办?”

    “拜师,要虔诚,我们去拜他,凭着我们的虔诚,肯定是可以的,不去怎么知道。”霍猫一心要找到务虚大师,拜务虚大师为师。

    兰蓝蓝看霍猫这样有信心,就受到鼓舞,那个务虚大师,不随便收徒弟,能跟着他学习法术的人,一个门派中,能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很不错了。

    兰蓝蓝失去了对生活的热情,这样活可以,那样活也可以,没有了一定要怎样活的勇气。

    因为兰蓝蓝是这种状态,所以,霍猫说,我们去东边吧。她说,可以。霍猫说,我们去西边吧。她说,可以。

    去哪里都可以,不去也可以。这就是兰蓝蓝的现状。

    而霍猫不一样,霍猫去哪里,就是去哪里,说寻找务虚大师,就不能说放弃。

    霍猫说:“我很珍惜你,我是这样想的,能在生命中遇到的人,她能出现,肯定有一番道理,其他的人,可能在一生中,都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只要有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凝视她,跟我拥抱的人,我也会拥抱她。你跟了我这一路,经历了许多艰辛,我很珍惜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珍惜我。”

    “怎么说呢,”兰蓝蓝望着远处的垂天之云,“我是怎样的一个姑娘,我自己本身没有定位,跟着你经历艰辛,我并没有怨言。而且我愿意跟着你,完全是靠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我说不清楚。”

    霍猫看着兰蓝蓝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强硬,没有杀戮,其实她不适合在无人岛这样一个惊悚的地方呆着,而应该在安全、秀丽的地方呆着。

    但兰蓝蓝有她的一番道理,她说要挑战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做到,老去做这些事情,就没有意思,自己达不到的目标,用力奋斗,那么,这样的奋斗,是值得称赞的。

    兰蓝蓝说的很对,她本身不适合在无人岛这样一个凶险的地方走动,但她学习法术,跟着霍猫修炼法术,提升自己的战斗能力,跟着别人来恐怖的无人岛,跟别人一样,也跟那些机器战斗,就算受伤,她也不怕。不过,到目前为止,兰蓝蓝还没有受过伤呢,一点儿轻伤都没有。

    路过一个饭店,饭店的桌子摆在外面,屋子里也有桌子,屋子里面不见人,只有两个工人在屋子外面吃饭,一人吃一大碗面,呼呼噜噜地,就跟睡觉打呼噜一般,他们吃面的动静这么大,看来是饿了。对的,人饿了,就会吃饭,来饭店吃饭的,都是饿人。

    “他们吃饭的声音好大。”在走出几十米后,兰蓝蓝这样对身旁的霍猫说。

    霍猫是这样回答兰蓝蓝的:“他们出力干活,每天都很辛苦,他们的生活谈不上轻盈,他们在无人岛干活,出门吃个饭,短小的路程,也是危险的,因为无人岛的机器人,杀人,往往就是瞬间的事情。”

    那些工人,很辛苦,他们可没有国王那样富贵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大多时间是没有趣,为了遥远的富贵梦想,他们用力工作。

    兰蓝蓝说:“看见那两个工人,我突然就想到了我画画的时候。当时,人们都说我是一个文静的姑娘,的确,当时我真的就是一个文静的姑娘。当时写生,用画笔在水粉纸上画画,一笔笔往画纸上抹。我就想,一些工人,在刷墙的时候,也是一下下往墙上抹东西。还有一些匠人,砌墙的时候,往砖上抹东西,还有人往墙壁上抹水泥。”

    霍猫问:“你想说什么?”

    兰蓝蓝说:“我想问,画画和刷墙有什么本质区别?”(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 反穿内裤

    山路不崎岖就不叫山路,无人岛不恐怖就不叫无人岛。能在恐怖的地方保持一份优雅,而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需要的是自身的素质,兰蓝蓝和霍猫都是这样的人,他们没有十分恐惧四处飞行、跑跳的邪恶机器。

    霍猫有一个爱好,就是观赏街道,看看街道上的饭店,有没有自己想去吃的,看看街上的服装店,有没有自己想去买的,他以往是一个人快步观看街道,这跟逛街有点不太一样,逛街一般是速度比较慢,游游逛逛,仔细欣赏,而霍猫不同,他脚步快,眼睛摄取街道两侧的图像,感受街道的风格。

    而跟兰蓝蓝在一块儿的时候,霍猫不再那么快的走动,这时的霍猫,有点像在逛街了。

    但霍猫还是担心兰蓝蓝的安全,街上上行走的人其实不多,大多是英雄豪杰,如果是无能鼠辈,估计早被邪恶机器抓走,能留个活口就已经很不错了。

    走的街道多了,霍猫内心产生了一个变化。在最初的时候,他观看街道,被街道上的人啊、包包啊、车辆啊吸引,他当时爱看光鲜的东西。他当时很容易沉浸在一条街道上,看到好看的衣服,就会停下来,好像世界上,只有这个地点才有这样漂亮的衣服。

    然而不是这样的,霍猫走的街道多了,就发现,街道也是有性格的,有的街道光鲜明丽,有的街道妩媚多姿,有的街道妖娆****,有的街道高端正派,不同的街道,有不同的特色,如同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风俗习惯。

    霍猫在世界各地走动,体会到了不同地方的不同街道,品尝到不同地方的不同食品,看到不同地方的不同人,逐渐,他能够以一个社会学家的角度看问题了。三百六度地看事物,他能够分析社会了。

    怎么分析社会呢?看到一个玻璃大门后面的饭店女服务员,就可以判断她的工资、气质、样貌、文化程度、社会背景、生活履历、学习履历、感情履历,等等,在看到任何一个人时,都可以分析他,然后霍猫就惊奇地发现,社会这么大,不同的人。处在不同的地方,形成不同的特色,不同是进入了一个森林,蚂蚁在地上,猴子在树上,啄木鸟在树间飞翔。

    霍猫很激动,因为他能立体地看待事物了,而不是片段、片面、武断、过于主观地看待事物。因而他发表出来的意见,也不是片面的意见。而是立体的意见。这是一个进步。

    一般的人,对待人,对待社会,等等吧,是没有这样深刻认识的,一般的人。都是凡人,都是俗人,平平淡淡,俗不可耐,没有创新意识。没有高尚品德,吃自己的饭,吃完一顿,再吃一顿。

    霍猫不是这样的,兰蓝蓝也不是这样的,兰蓝蓝就告诉霍猫,她说她是个爱创新的姑娘,买一个内裤,明明是这样穿的,偏偏不这样穿,她把内裤反过来穿,这就是创新,反穿内裤,别具一格。

    说这人间的事物,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兰蓝蓝认为人间复杂,霍猫就告诉她,多看看书,读书,可以提高自己的智慧,然后,复杂的事物,你也能看到它的本质,这样,复杂的事物就变简单了。

    于是兰蓝蓝这段时间就没有停止读书,她喜欢阅读,像一个作家那样喜欢阅读。

    兰蓝蓝前几日读过一本关于中国的书,中国在什么地方?兰蓝蓝很好奇,霍猫告诉兰蓝蓝,中国,离兰露国很远,很远很远。

    中国,在兰蓝蓝的想象里,是一个美好的国度,而这个美好的国度,又是那么那么地遥远,兰蓝蓝想,等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出国,出兰露国,去那中国看上一看。

    中国封建社会末期,一些人逐渐认识到,闭关锁国的政策是不可行的,在被迫与主动打开中国国门时,新鲜事物进来了。那时的中国,很多人民都是烟民,国家处处香烟缭绕,人们沉浸在美妙的吞云吐雾中,仿佛烟就是一切,烟就是此生。

    从政府官员,到街头无产流氓,都有人在吸一种美妙的烟,因为要买烟,所以需要支付烟钱,因为这个事情,中国的大量白银外流出去,钱给了别人,烟进入身体。

    这样一个**的状况,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打人杀人的事情,人权扫地,人的尊严扫地,还有,各个地方,起义频繁,大大小小的起义,发生一起又一起,有的势力大一些,有的势力相对小一些,自立门户,自我封王,人间热闹。

    起义队伍中,有的已经使用了新式武器,于是那封建政府,就不得不改革创新,建立工厂,军工厂,就是生产军队所需各样物件,不再是刀枪剑戟岳钩叉,而是大炮、枪支、鱼雷等。但由于是封建政府把控,还有其他各种原因,导致工厂生产效率很是低下,生产状况不太理想。但不管怎样,这是一个进步,说明社会已经觉醒,出现了自强的各种组织、机构。

    兰蓝蓝在了解到这些中国的情况时,其实还是对中国产生了向往,她想去中国看看,看看那里的草,看看那里的木,是否有所不一样。

    然而兰蓝蓝还不能到中国去,她说好要跟霍猫在兰露国的无人岛打机器人呢,他们要进行人机大战,还要去拜务虚大师为师呢。

    路上遇到一家餐厅,霍猫请兰蓝蓝去吃饭,兰蓝蓝称这饭是刀叉饭,或者是金属饭,因为吃饭需要用刀叉。兰蓝蓝用刀在牛排上划,一边划一边说:“在中国封建社会末期,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许多国家都来中国,划分势力范围,要瓜分中国。你看,这个国家,这么划分,那个国家,这么划分。”兰蓝蓝一五一十地讲述着中国的历史,一块牛排,就被她切成了好多块。

    霍猫从兰蓝蓝的讲述中,了解到了一个遥远国度的历史,看得出,兰蓝蓝对中国是有向往的,她想去中国看看,去中国逛逛,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兰蓝蓝内心好奇。

    但兰蓝蓝短时期内是不可能到中国去的,他在兰露国的无人岛上,跟着霍猫,准备去拜师傅。务虚大师,在兰蓝蓝心中有很多形象,都是兰蓝蓝幻想出来的形象,这些形象,哪一个更接近真实呢?只有见了务虚大师才知道。

    兰蓝蓝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她不想这么一直找下去,她有些生气了,这务虚大师,怎么比“毁灭之心”还要难找?

    一向有创新意识的兰蓝蓝,提出了一个方法,这个方法,她说是个捷径,是个找到务虚大师的捷径。兰蓝蓝的方法是,张贴告示,说要拜师学艺,说要找务虚大师拜师,如果有人知道务虚大师的地址,就来提供信息,重重有赏。

    霍猫不同意兰蓝蓝的这个方法,这难道是要捉拿通缉犯吗?难道是要通缉务虚大师吗?这样做怎么可以呢?是不可以这样做的。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去寻找务虚大师,这样才好。

    兰蓝蓝只好放弃了那个方法,跟着霍猫,在不好走的路上好好地走。霍猫说路是人走出来的,找师傅,需要有耐心。

    霍猫还说,学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可能会有一些时间,感到内心空洞,身体无力,感觉学习无趣,人生没有意义,其实这都是阶段性的现象,这个时候,人可以休息休息,过了这个阶段,就又会重拾对生命的信心。

    霍猫这些心灵鸡汤的话,还挺管用,兰蓝蓝听后,挺喜欢,也挺赞成霍猫的说法,她挽着霍猫的胳膊,他们是要去寻找务虚大师的,却像是在举办一场婚礼。

    刚刚他们在餐厅吃饭,都没有吃很多,但都填补了饥饿。食物可以填补饥饿,但填补不了空虚,兰蓝蓝和霍猫,别看都身怀法术,别看他们似乎很高兴地走在路上,其实他们内心都是空虚的,甚至可以说他们迷茫,感到人生没有方向。这也许就是他们寻找务虚大师的原因,找到务虚大师,拜师学艺。他们修炼的是泓法,务虚大师可以对他们的泓法做出指点,有务虚大师的指教,他们也许就会破除迷茫,重见天日。

    霍猫:“蓝蓝,你知道为什么要去找务虚大师吗?我是这样想的,人跟社会一样,旧社会,在一定时期,需要新的思想,需要改革,甚至革命。人其实也一样,某一个时候,也需要改变自己,改变自己不是改变自己的着装,而是改变自己的内心世界乃至精神面貌。而我们寻找务虚大师呢,他,是可以帮助我们改变自己的。”

    兰蓝蓝点头,她同意霍猫的说法。

    还是有机器在天上飞,有狗有鸡,还有恐龙,它们都是钢身铁甲,不好对付。

    霍猫以防御为主,很少出击去打那些机器,他如果跟那些玩意儿纠缠,那不影响自己拜师学艺么?学习,是一生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相敬如宾

    夫妻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而夫妻反目,成为仇人的状况是可悲的。胡可是个悲伤的男人,他头上有深深的伤痕,伤痕处,没有长头发,那是他老婆用菜刀砍出来的。同衾共枕的两个人,一方将另一方深深地伤害,这样的事情挺惊世骇俗的。

    昨天,霍猫带兰蓝蓝来到胡可家门口,霍猫开始还赞美这家宅院呢,说能在无人岛上有这样一处院落,算是拥有了天堂。

    胡可出来迎接霍猫,霍猫说带女朋友拜务虚大师学艺呢,路过此地,要来借住一宿。

    胡可答应了,霍猫就带着兰蓝蓝住在胡可家。胡可家这么漂亮,当霍猫问起胡可头上的伤时,胡可无奈地讲出了很多不漂亮的故事。他说他的夫人简直就是一个悍妇,悍妇倒没有什么,性格野蛮一点,撒野一点,也是蛮有性格的,胡可确实这么认为。但悍妇动粗,拿刀伤人,就是不可取的,是粗野的表现。

    夫妻双方,一方把一方杀死,就是罪恶的,是犯罪。按照霍猫的说法,是不符合泓教宗旨的。霍猫行到此地,传扬泓教,他每到一地,都传扬泓教,泓教就这样随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增加了它的传播范围。

    胡可说:“你们两个,我看了,都是善良的人,我的那个妻子,也不能说不善良,心是好的,但老对我动粗,施行家暴。我都快受不了她了,她太厉害了。”

    霍猫:“你们两个都冷静冷静,你不要乱说话,她也不要乱打人,你就跟她说,爱人之间。怎么能刀来剑去?”

    “别提了,”胡可一脸哭丧的模样,“我家这个母老虎,我是没辙,我都伤死心了,整日对我拳打脚踢的。我都不想活了。你们吃你们吃。”胡可站起身给霍猫和兰蓝蓝剥香蕉,兰蓝蓝爱吃香蕉。

    胡可又坐到刚才的那把梧桐木椅子上:“你们呀,不懂我的苦。我在这岛上,每天都想死。有时我站在海边呀,就想拿海螺戳瞎我的眼睛,见到大的石头,我就想一头撞上去,死了得了。”

    “你不要太过伤心,我是修炼泓法的人。可以拯救人的苦难,你有什么苦,尽管说出来。”霍猫被胡可的讲述感动了,差点儿没落泪。

    胡可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我是受够了。当初认识她,是在地铁站,我见她身材婀娜,就上去搭话。然后。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我们是闪婚。”

    “然后呢?”霍猫看着悲伤的胡可。

    胡可眯着眼睛:“起初的三个月。那日子过的是恩恩爱爱,夜夜**。可后来,她看上了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她形容那个小孩儿,说他玉树临风,她说我是一件旧衣服。她说她要脱了我。”

    霍猫:“她移情别恋了。”

    胡可:“人嘛,喜欢点新鲜事物,是可以理解的。我并没有在意她喜欢别人,我承认,那个人玉树临风。我见过,他年轻、帅气,从相貌上比我强。我今年四十多岁,已经是老脸一张,脸上沟壑纵横,她嫌弃我,我是可以理解的。”

    霍猫:“她喜欢上了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嫌你老。”

    胡可:“我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我们结婚到现在,我相信她是善良的人,我一直相信她的心跟我的心是在一起的。我是专业打机器人的,包括机器蝙蝠、机器虎、机器狮,等等,我都打。她没有法术,我挣很多钱,她总是从我这里拿钱,然后悄悄去给那个玉树临风的人。她说,她在做慈善,她拿我的钱去做慈善。”

    霍猫:“你上了年纪,就不要跟她计较,免得气坏了身体。”

    胡可:“我说,你不能把我的钱给不相干的人,你如果硬要做慈善,我陪你做,你不能背着我,打着做慈善的名义,去养美男帅哥。我说她居心叵测,我说她罪恶,她就打我,对我拳打脚踢的。你看看我的伤。”胡可伸出胳膊,胳膊上全是伤痕。

    霍猫喝了一口茶:“嗯,这茶不错。”

    “哈哈,这是我从国外带来的茶,”胡可说,“这是中国茶叶,你看这茶,泡起来多黄啊,黄黄的,看着就想喝。”

    霍猫喝过三口茶,就说:“夫妻之间,最珍贵的是相敬如宾,把对方放在自己的心里。我虽然年龄比你小,算你弟弟,但我知道的哲理多。这两口子,就不能轻蔑对方,要保持对对方的尊重,哪怕对方是臭****,万一你是狗呢?狗吃屎,他正好是你的菜。”

    胡可:“贤弟一说,哥哥这心里茅塞顿开,往日是我不对,我也有不尊重她的地方,动不动就骂她,脏话连篇,她动手打我,算我罪有应得。女人打男人,竟然也那么粗暴,我家需要改变。”

    霍猫:“就按我说的,你向她赔礼道歉,你给她赔不是,她总不能打你,你多说一些和气话,好话赖话都慢慢说,她还能吃了你?”

    兰蓝蓝吃过一根香蕉,拿起茶水喝:“你们家的事儿,好复杂。男女之间,如果不喜欢,就不在一起,如果喜欢,就在一起,在一起时,彼此要爱对方,相敬如宾才好。你爱人她在吗?”

    “今天她去马场骑马去了,”胡可也喝了一口茶,“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好,等你妻子回来,我好跟她说,这女人,怎么能打老公呢?”兰蓝蓝没好气的样子。

    房间里,如果不说话,很安静,连空气透过窗户的声音,都能听得清。他们不说话有几分钟,胡可妻子来了,她的妻子一进来,兰蓝蓝、霍猫看到,她有着雪一样白的皮肤,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这个金发女郎,看着很柔弱的样子,真是不敢相信,她就是这个胡可的妻子,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居然是她对胡可动粗,把胡可打成那样。

    “你好,我是兰蓝蓝。这是我男朋友霍猫。”兰蓝蓝站起身,很有礼貌的样子。

    “啊,你好。”金发女郎和兰蓝蓝握手。

    兰蓝蓝:“你就是你旁边这个老男人的妻子?”

    “正是。他在地铁站追的我,第二天我们就结婚了。”金发女郎说起话来,一张嘴一张嘴,她那洁白的牙齿,宝石一般闪亮。

    兰蓝蓝:“你老公头上是怎么回事?”

    金发女郎:“嗯,我砍的啊。”金发女郎说起这个事故来,轻描淡写。

    兰蓝蓝:“你怎么能对你的老公动粗呢?他开始追你,就是你男朋友了,你应该爱他才对,怎么能用菜刀对待他呢?菜刀是用来切菜的,又不是用来砍头的。”

    金发女郎笑了一声,说:“我跟他闹着玩儿的,我说,你能不能接住我的飞刀,我扔了过去,他没有接住,掉头上了,怪谁呢?”

    “再没有玩的了,”霍猫说,“玩菜刀,菜刀是那样玩的吗?”

    “怎么玩?应该怎么玩?”金发女郎说,“我喜欢玩儿,喜欢打,我承认我有虐待人的**,我总是打他,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跟这无人岛上的邪恶机器一样,他们邪恶,是天生的。”

    霍猫说:“你应该改改,改改,把这缺点给改了。你这样发展下去,你老公的命会被你玩完的。你这应该是一种疾病,你对他下手没轻没重,你弄疼他,你都不知道,你哪天弄死了他,你也会不知道。你如果不改改,你会酿成悲剧的。”

    胡可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她改掉这个打人的坏习惯吗?”

    “有,当然有,”霍猫说,“我经过黑雄姿的介绍,去过一家药店,那是全世界最好的药店,药店是杨秋开的,杨秋是通缉犯杨冬的兄弟,杨秋开的药店,世界闻名。我在他那里买了一些药,正好可以治疗你老婆的这种病。”

    霍猫拿出那药,交给金发女郎,金发女郎就拿起那药,吃了一粒,一粒就见效,而且是速效。吃过这药的金发女郎,惊叹地说:“这药很神奇,我本是一个暴力的女人,吃过这药,我感觉自己不再暴力了,这药拯救了我。”

    胡可见霍猫拯救了他的妻子,可以说,拯救了他的家,他很感激,就立即叫妻子去做些美味佳肴来,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甜蜜生活中,多亏了霍猫给出的那药。

    金发女郎做了一桌子好菜,兰蓝蓝、霍猫两个人就跟胡可还有他的妻子金发女郎一起围着圆桌吃饭,饭很香,菜很香,饭菜很香。

    吃过饭,霍猫、兰蓝蓝去胡可给安排的房间休息,他们临离开时,胡可说:“你们好好休息,我想问一句,你们说的务虚大师,真有那么厉害吗?什么法术都懂?”

    “真有那么厉害,”霍猫因为喝多了醪糟汤,有些醉意,“不然,我们也不会千辛万苦去寻找务虚大师了,务虚大师,是我十分想要拜的一个师傅,这是我平生大愿。”

    “那好,你们休息,洗手间里有热水器,可以洗澡,阳台上有桌子,可以下棋。”胡可帮霍猫、兰蓝蓝关上房门。(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饮酒读书(一)

    读书是一生的事情。霍猫虽是一个大侠,整天舞棒弄枪,却并没有丢弃书籍,他喜爱读书。他读书时,经常喝酒读书,今天喝这种酒,明天喝那种酒,他几乎喝过世界上所有种类的酒。他边饮酒边读书,读着读着就醉了。

    当他读到外国历史的时候,就能进入一种妙境,仿佛自己穿越到了那个时期的那个国度,可以看到那个时候人们跳舞时的肚脐,可以嗅到那个时候女人身上的香气,读书能读到这种境界,算一个读书能人。

    兰蓝蓝:“最近读什么书?”

    霍猫搂着兰蓝蓝:“我没想到,胡可是一个爱读书的人,家里藏书这么多,他简直就是一个藏书家。我昨天看了一些关于革命的书籍,讲的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什么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呢?”

    兰蓝蓝看了一眼霍猫,在霍猫面颊上亲吻了一下,她这样说:“这个我晓得,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应该是由资产阶级发起的革命,具体哪个国家我忘了,说的是比较艰难的一种革命,为的是推翻数千年的封建政府,推翻一个落后的**的政府,建立一个共和的政府。我说的对吗?”

    霍猫亲吻了一下兰蓝蓝:“你懂的挺多的,除了这个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书,我还读了一个童话故事,这个童话故事,名字叫冰葡萄,说的是,一个小孩儿,和一个雪人儿的故事。”

    兰蓝蓝:“你看这么多书,看得出,你是一个愿意了解他人的人,你很愿意了解世界。”

    霍猫:“你说的没有错,我很愿意读书。读书就是旅行,我的精神会进入书中的世界,有书籍的人生,会更完美,书籍给我很多鼓舞,给我很多快乐。我的生活中有了书,就如同男人有了壮阳的药物。”

    兰蓝蓝笑了,她坐起身:“你看你,说话这么不好听,不跟你说了,我去阳台上那棋,我们下围棋怎么样?”

    “跟我下围棋?你能赢过我吗?”霍猫很自信。

    “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曾经拿过兰露国全国围棋比赛冠军,你敢跟我下吗?”兰蓝蓝没有说假话。她的确拿过全国围棋比赛的冠军,围棋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围棋,她宁愿去死。

    兰蓝蓝拿过来围棋,放在雪白的床上,霍猫搂着兰蓝蓝说:“去拿两瓶饮料,我们边喝边下。”

    “知道了。”兰蓝蓝将睡衣的衣角在腹前系了一个结,这样更显得她性格直爽。她起身去拿饮料,拿了两瓶冰镇的果汁。这果汁是带气的,是目前比较流行的一种碳酸饮料。

    “我不信你能下过我,”霍猫说,“平日我饮酒读书惯了,我经常读书,经常醉。我告诉你哦,我看过大量关于围棋的书。光围棋类的专业书籍,我就看过六千八百六十多本,好几亿字数,这只是我读过的书的冰山一角。”

    “看那么多书。你不实践,能行么?”兰蓝蓝有些不懈,“就好比你看恋爱类的书籍,你看言情小说,你不真的去谈一场恋爱,你怎么懂得爱情的美好?你看那么多围棋专业书籍,自己不下棋,也是枉然。”

    霍猫说:“那我们就下一盘棋,看看谁厉害。”

    “比一比就比一比,我还怕你不成。”兰蓝蓝将长头发往背后一撩,她仿佛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吧,来吧。”

    霍猫出棋,这下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腹,一般要先往角上置棋,应当以最优势的方式,圈占地盘,找准时机,拿掉对方的子儿,以求得更大的地盘。这围棋,就是要围地盘。围棋棋盘就是天下,自己的棋子就是自己的兵,就是要用自己的兵,占尽天下的地盘,这样,就赢了。赢。赢是一个很好的字眼。

    经过一番较量,霍猫赢了。

    “哈哈,我赢了。”霍猫赢了,很高兴。

    兰蓝蓝看着霍猫得意的样子,有些生气,不过,这生气之中,是有喜悦的。她说:“赢了我这么高兴呀,你再笑一个我看看。”说着兰蓝蓝扑了上来,扑在霍猫身上,掐霍猫脖子,“我掐死你。”

    霍猫一把将兰蓝蓝抱在怀里,“输了这么生气呀,行了,别闹了。”

    兰蓝蓝起身收起棋盘和棋子,下围棋是很消耗脑力的,脑子不行的人,下不了围棋,没有智商的人,下不好围棋。下围棋的人,都是聪明人,围棋,需要聪明人来下,只有聪明人,才能下好围棋。

    霍猫说:“我说我看过那么多书,我说我喜欢读书,你总是不屑,你不服气,我赢了你,这回你服不服?我赢了,总要有个奖品,奖我点什么?”

    兰蓝蓝说:“你吃苹果还是樱桃,我给你去冰箱取。”

    “苹果。”霍猫说。

    兰蓝蓝起身从冰箱拿了两个苹果,递给霍猫一个,说:“喏,奖给你的。”

    霍猫接过兰蓝蓝递过来的苹果:“这青苹果,不会酸吗?”

    “不酸的,我昨天吃过一个,一点儿也不酸。你放心吃吧。”兰蓝蓝吃着自己手中的苹果,她手中也是一个青苹果。

    霍猫想要赞美青苹果,青苹果,那种青,那么明丽的颜色,看着青苹果,能让人沉浸在无限的青春中,这青苹果,有无限的青春气息,青苹果,是完美的。

    霍猫心中赞美青苹果。正如人们提起打仗,会想起大炮,提起美食,会想起菜刀、砧板,而提起或者看到青苹果,霍猫想到的是激动人心的青春。

    霍猫就想,人的青春,能有几天?青苹果,在霍猫的感觉里,它就是青春的代言果。霍猫吃到这青苹果,就是尝到了青春的美味。

    兰蓝蓝说:“怎么看你眼神有些不对?想什么呢?”

    霍猫说:“想我的青春。”

    兰蓝蓝躺到霍猫怀里,说:“我可不可以讲讲我的青春?”

    “讲讲吧,我听听?”

    兰蓝蓝说:“那时的我,是一个不安分的姑娘,总是喜欢去大自然中,登山、野炊、野外旅行、露营、写生,那个时期,是我最最快乐的时期。我一个人亲近自然,从自然中获取强大的力量,这力量注入到了我的生命中。可惜啊。”

    “可惜什么?”霍猫抱紧兰蓝蓝。

    “可惜当时你不在,”兰蓝蓝说,“你当时要是在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登山,一起野炊,一同露营。”

    霍猫说:“你是自然界中行走的女王,天下都是你的。”

    “可别这么说,”兰蓝蓝不要霍猫说这种话,“女王这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特权存在,是不能出现的,这是一种落后的政治制度。我若是女王,还不得有一批男人出来搞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或者其他什么革命,如果我是女王,别人讨伐我,我不是会死的很惨吗?”

    “那,既然这样,”霍猫说,“那你就是我的女王,我臣服于你,这样总可以吧?”

    “你这么想让我当女王?”兰蓝蓝说,“当女王有什么好的?”

    霍猫:“我是说你的气质,你的容貌,当得起女王。”

    兰蓝蓝十分不屑,她说:“我怎么能是女王呢?不是有千芳宫吗?千芳宫里有那么多女子,千芳宫里有女王,我算哪门子女王?”

    霍猫:“我没有将你跟她们比。我也没有见过千芳宫中的女王。”

    兰蓝蓝:“如果你见过千芳宫中的女王,发现她各方面都比我优秀,你会抛弃我吗?”

    霍猫:“看情况,如果她确实比你漂亮,确实比你气质要高端,确实比你优秀很多,那我就喜欢她,冷淡你,但我们还是朋友。”

    兰蓝蓝:“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哦,都是这样,喜新厌旧,看到好的,就抛开次的,跟千芳宫中的女王相比,我就是那次的。”

    霍猫:“我刚才的话,你有没有生气?我说我会冷淡你,去喜欢更漂亮的女王。”

    兰蓝蓝:“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总是会喜欢更好的东西,你如果喜欢别人,只说明我不够优秀,我应该努力使自己更优秀才对。尽管你说了好多女王的好话,但我一直在你的怀里,这说明至少现在我是你喜欢的人,也说明至少现在我是优秀的。”

    霍猫:“你可真想的开,哥哥我算是服你了,你就是一个女哲学家。”

    兰蓝蓝:“不敢当,不敢当。”兰蓝蓝抱紧了霍猫。

    他们相拥在一起,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那本霍猫这两天一直在看的书,那本书是打开的,打开的地方,那页纸的一角被折了起来,说明该看这一面了。这是霍猫这两天看的这本书,它在台灯明亮的光中,显得十分安静,在折起的这页纸上,有一行比较醒目的标题,这标题是用那种大号的字印刷的,笔画很粗。

    霍猫和兰蓝蓝拥抱在一起,他们都沉浸在彼此的体温中,并没有看旁边的床头柜,也没有看上面的书。

    书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光鲜,那行醒目的字,写的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饮酒读书(二)

    读书是精神的舞蹈。霍猫坐在床上读书,读了三面,就起身和兰蓝蓝出去了,走到早晨的庭院里,正好胡可在庭院里的小桌子上吃早餐,胡可要霍猫、兰蓝蓝一起过来吃早饭,霍猫拒绝了。霍猫带着兰蓝蓝出了胡可的家,他们又要踏上新的路程了。胡可是个热情的人,在霍猫、兰蓝蓝临走时,胡可送给霍猫许多食品,路上吃,又送了一些钱,作为路上的盘缠。这霍猫,谢过胡可,就带着兰蓝蓝走了。

    风轻云淡,天气适宜旅行,但他们要去拜师学艺,要找务虚大师,路上遇见几个在路上卖饭的人,好几家摊位呢,这路边摊,挺有趣味的,他们坐下来,要了一大盘肉炒面,两人分着吃,兰蓝蓝吃不多,因此她只吃了少部分,其余的大部分,被霍猫吃了。

    两人起身后,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他们发现这是一个死人,应该是被邪恶机器所伤,旁边的摊位上的摊主,不管那人是死是活,只管做自己的饭,而在这路边吃饭的人,也不顾那个人是死是活,只顾吃自己的饭。

    兰蓝蓝跟着霍猫跨过那个尸体,又向前走了五十米,就听不到人声了。刚才炒菜的声音,顾客吃饭的声音,有点聒噪,没有人声的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兰蓝蓝:“你好像不是很开心。”

    霍猫:“从哪儿看出来的?”

    兰蓝蓝:“在胡可家里,我就看你不是很开心了。我经常也会不开心。例如说,我想整日读书,恰恰在胡可家,有了整日读书的条件,但我们却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离开胡可家。明明想要这样,已经这样了,却又不想这样,究竟要哪样?”

    霍猫:“我的不开心,不光是没有一个宁静的居所,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一个完好的生活状态,整日在外,四海为家,寻找务虚大师,一路艰辛。”

    兰蓝蓝:“我不是跟你在找务虚大师么,我都没说辛苦的,你怎么老说辛苦?为什么总要抱怨辛苦呢?”

    霍猫停下来,坐在一条木头上,这木头。是一条被截取的树干,树皮还在呢,树皮呈现棕色,树皮上有很深的纹理,看来这树是很老了。被截取这一段下来,扔在这里,像是要造船,但它并没有成为一个独木舟漂流在水上。也许是造船的人死了。

    霍猫坐在这样一截木头上,打开书。阳光照在书上,他又看了三面书,才把书合上。他读书,遇见好书,就要仔细读完,不糊涂自己。不随随便便浏览精华图书。

    “看的还是关于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内容?”兰蓝蓝胳膊勾住霍猫的脖子。

    霍猫说:“我在想关于革命的问题,当一个社会出现了不恰当的现象,例如说人们吃不饱饭,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过不好日子,是不是应当革命呢?”

    兰蓝蓝皱了皱眉眉头。说:“你这话把我问住了。我不是革命家哦。你今天读书,怎么没有饮酒?”

    “我今天想清醒,”霍猫说,“我的一些朋友,都是革命者,他们不光是对自己革命,还倡导他人革命,像夜独泓、孟海、马茶、牛驴,都是出色的人,他们的一些思想,对我有一定的影响。”

    “我们到前面看看吧,问问别人,看有没有人知道务虚大师的位置。”兰蓝蓝拉霍猫起身,霍猫却不起身,兰蓝蓝又拉了一下,霍猫才跟着起身。

    兰蓝蓝:“我说一个我真实的感受。我先说我以前的经历,我小学时,因为上了一次房顶,被老师打了几棍子,后来到初中,见到有人上到教学楼前大厅的屋顶上,就感到那是一种犯错的行为,上面有两个学校的喇叭,有人在上面,可能是打扫卫生,可能是修喇叭,我看到上面有人,就很惊奇,屋顶上面怎么有人?他们怎么上去的?当时我不知道梯子可以是铁的,不知道很多先进的工具。我是想说,现在我对这个务虚大师,没有了解,不清楚他的模样,不清楚他的一切,正如当时初中时的我一样,很多东西都没见过,没有听过。”

    “务虚大师,我也觉得神秘,”霍猫说,“但我相信我们是能找到他的。”

    路上遇见一个采药的女子,霍猫问她是否知道务虚大师在什么地上,那采药女子手指了一下密林深处,说:“务虚大师,就在前面的竹林里,你们自己去找吧。”

    按照采药女子说的方向,霍猫、兰蓝蓝果然进入一片竹林,这竹林里的竹子,不是地球上的竹子,是天一星来的竹子,这些外星竹子,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红色的,蓝,蓝得光鲜,红,红得明亮。

    兰蓝蓝说她喜欢蓝色的竹子,那竹子的枝干是蓝色的,叶子也是蓝色的,但蓝色和蓝色是有区别的,不只是颜色深浅的区别。

    兰蓝蓝的爷爷,以前在家里种过竹子,兰蓝蓝很喜欢爷爷的那种趣味,爷爷喜欢种竹子,喜欢种花养鸟。但是,家里人,除了爷爷,其余人等,都没有这雅兴。爷爷养的一只鸟,很漂亮,叫声也好听,一次,爷爷外出,说要家里人照看鸟,但奶奶、爸爸还有妈妈,都不怎么当回事儿,鸟也不喂,结果鸟就给饿死了。爷爷回来后,很生气。

    还有爷爷的竹子,爷爷种竹子,兰蓝蓝的奶奶说他出洋相,爷爷种花养花,兰蓝蓝的爸爸说他闲的没球事干,闲的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在家净作呢。

    当时的兰蓝蓝,就看到了家庭中的种种矛盾,跟邻居的矛盾不说,但是家庭内部,就够热闹的,有时,简直大闹天宫一般。

    兰蓝蓝看到这无人岛上蓝色的竹子,就想到年幼时家中的竹子,想到家中的竹子,自然就想到爷爷,想到爷爷,就想到爷爷和爸爸的冲突,有一次,在房间里,爷爷和爸爸打了起来,爸爸将爷爷弄得在地上咕噜咕噜翻跟头,还将爷爷挤在门后面,往门上踹。所以,当时的兰蓝蓝,就养成了一种颇有些刚烈的性格,很多稍带暴力的事情,她都见过,不以为奇,在自己遇到诸如无人岛的邪恶机器时,她也不会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表现出过分的惊讶,更不会害怕的尿裤子,她就是这样一个不怕危险、身心都勇敢的女孩儿。

    霍猫喜欢兰蓝蓝这一点,如果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儿,你可能要抱着她,或者拉着她的手,害怕她被邪恶机器杀了,害怕她掉入悬崖摔死。而兰蓝蓝这样性格不俗的女孩儿,霍猫不拉她的手,也不搂着她,完全放养她,就跟放养乌鸡、鸭子等等动物一样,你不用管她,她自己就能成长,遇到危险情况,她自己就能够处理应对。

    竹林深处,有琴声。兰蓝蓝很疑惑:“难道是务虚大师在弹琴吗?这弹琴呀,如果让我家里人见了,肯定会说他闲的没球事干,我家里人是不注重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的。”

    霍猫听这琴声,如同高山流水,这琴声的确能抚慰人的灵魂,听到这琴声,人的心中就能想象到高高的山,还有高山中清澈的流水,不仅能想象到高山、流水的形象,还能听到流水的声音。霍猫说:“这一曲高山流水,听得我都快醉了。”

    “我也是醉了,”兰蓝蓝说,“太好听了。”

    往前一百米,有一个竹子搭建的屋子,那屋子,是由蓝色竹子和红色竹子组合搭建的,去那个竹屋,需要经过一条幽深小径,霍猫跟着兰蓝蓝,往那唯美的竹屋走去。

    走到竹屋门前时,那琴声已经接近尾声,片刻,琴声止,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羽扇纶巾,好气派的模样,嘴唇上方微微有髭,他说:“尔等是何方人?”

    “我乃泓教弟子霍猫,一直修炼泓法,遇到瓶颈,特想找务虚大师,得到他老人家的指点。”

    “我还不老,我就是务虚大师,”务虚大师请两人到屋里坐着,“你们看看我这精舍,够吸引人吧。我在这屋中修炼法术,长期不受外界干扰。我这竹屋外面,有机关,你们怎么没有被我那天罗地网给网住?”

    “我避开了危险地点,”霍猫说,“我们能安全到达你这竹屋前面,完全得益于我的洞察力,什么地点能踩,什么地点不适宜落脚,我一看就知道。”

    务虚大师说:“刚才我弹的琴,曲名叫石上清泉,是雪扇琴主谱的曲子,很动听,我经常弹。我这房间里,除了这架古琴,还有一架钢琴,那边是唢呐。”

    “您对乐器这么喜爱,这一点令我感到挺意外的。”霍猫说出了他的感受。

    “你说错了,”务虚大师说,“这屋中,只有这古琴能弹奏普通音乐,其余的,都是法宝,演奏起来,会有飞沙走石涌向敌人。因此,在战场上,我这屋中的法宝,是可以抵御万军的。拿那边那个唢呐来说,吹奏起来,就会有无数的石头砸向敌军。还有那边的战鼓,只要敲打起来,就有无数的飞刀飞向敌军。这些法宝,是我的珍爱。”

    “你这么多法宝,用到战场上,肯定很厉害,用过吗?”霍猫好奇地问。

    “当然用过,在很多次战争中,我的这些乐器都派上过用场,”务虚大师说,“我的将军,来找我,要我的乐器,用来攻击敌人。有那么一次,一个将军,在旷野里,弹奏这钢琴,就有九天玄火一串串自天降下,焚烧敌军,火烧敌人,使得敌人溃乱、惨败。一架钢琴,要了成千上万人的命。”

    务虚大师除了这些乐器法宝,还有一些书籍摆放在竹子做的书架上,书架上除了书籍,还摆放了一些名贵的酒。务虚大师也喜欢饮酒读书。(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务虚大师(一)

    务虚大师竹屋中摆放的所有物品中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天一星来的,一看就品格不凡,这些物品不只在地球上是稀罕的东西,就是拿到天一星,那也是珍贵的物件。

    兰蓝蓝自打跟着霍猫来到无人岛,钻了不知道有多少山洞,也进入过寒冷的冰洞,更见到过布满白雪的区域,那一无人岛上的白雪区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雪,终年不化,至今无人能知。

    在进入的那些空间中,会遇到一些机器动物,比较凶狠的,兰蓝蓝见过的,有机器牛、机器蝙蝠、机器羊、机器恐龙、机器狗等,它们凶猛,可以瞬间要了一个乃至更多个人的命,所以在无人岛行走,处处要留心,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人身伤害。

    一些机器动物拿着刀,往人的身上刺,有的还会使用弓箭,射击很准,一箭就能刺瞎人的眼睛,很危险,刺瞎人的眼睛怎么办?难道要拔出箭,吃掉箭上的眼珠吗?那样太恶心了。为了不恶心,为了不吃眼珠,为了不被箭刺瞎眼睛,就需要处处当心,而且在遇到危险时,懂得避让,必要时刻,还需要挺身战斗,运用自己所学法术,有力出击。

    兰蓝蓝,一个貌似柔弱的姑娘,在无人岛,见过机器动物拿刀砍人的头,见到机器动物用枪打穿一个人的身体,地上的人体器官,如同沙滩边的贝壳,妆点着大地。见多了尸体、带血的头颅、人体器官等等,她逐渐对人有了新的认识,有了更成熟的认识,似乎人跟菜市场的鱼没什么区别,人的内脏,跟鱼的内脏。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血淋淋的,鱼可以被人宰割,人也可以被他人或别的凶猛家伙宰割,被宰割后的人,似乎跟被宰割后的鱼。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些人的遭遇,都是违反人权的,兰蓝蓝今天早晨收到夜独泓发来的消息,夜独泓有新的任务要交给兰蓝蓝去做,夜独泓交给兰蓝蓝的,是重要的军事工作,所以兰蓝蓝需要离开霍猫,去完成夜独泓交给她的任务。

    兰蓝蓝走了,兰蓝蓝不舍得离开霍猫。霍猫也不舍得离开兰蓝蓝,霍猫还记得兰蓝蓝舌头的温度,他们接吻时,那种美好,霍猫还清楚记得。但兰蓝蓝要走了,她需要做一些很重要的工作,具体什么工作,在这里不能说。因为是军事方面的机密。

    兰蓝蓝走后,霍猫就一个人和务虚大师喝茶。喝茶期间,霍猫了解到,夜独泓曾经拜访过务虚大师,受务虚大师影响,按照务虚大师的意思,创立了人权协会。人权协会是夜独泓创立的。是保障人权的组织机构,但夜独泓创立人权协会的灵感,是来自这位务虚大师。

    竹屋内,霍猫和务虚大师漫谈许多东西。

    务虚大师说:“我是听说过你的,你这个霍大侠。喜爱游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游玩了?”

    霍猫说:“曾经在书上读到过您,知道您是法术高强之人,来到无人岛,得知您就在无人岛,于是就来拜访您。”

    务虚大师说:“你手上怎么还戴着一枚戒指,你这戒指,怎么是墨绿色的?”

    霍猫说:“不瞒您说,我这戒指,有千变万化之功能,我戴在手上,可以保持恒温,什么是恒温呢?当天气寒冷,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不会感到任何寒冷,当天气炎热,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不会感到任何的炎热,只要我戴着这戒指,就每天感觉很舒适,每天都是恒温恒湿的一种感觉,感觉美美的,棒棒的。”

    务虚大师:“都说我务虚大师懂得很多法术,但是说一句实话,我不了解你的这个戒指,你的这个戒指,跟空调的功能差不多,相当于是空调加加湿器,啊,你能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霍猫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递给旁边榻上的务虚大师。务虚大师接过霍猫的戒指,问了一句:“这怎么是绿色的,别人戴绿帽子,你戴绿戒指。”

    霍猫说:“这绿戒指,挺好看的。我如果不喜欢这个颜色,可以调节颜色,这戒指的颜色,还有造型,可以根据我的审美习惯,进行调节,调节它的颜色跟造型,瞬间的事情。”

    “不喜欢红色的戒指吗?”务虚大师问。

    “也喜欢。”说着霍猫接过来戒指,朝着戒指轻轻吹了一口气,那戒指就变成了漂亮的红色,那么光鲜的红颜色,霍猫将它戴在手上,这手,有了这枚红色的戒指,简直是神仙的手了,漂亮极了。

    务虚大师问:“你这戒指,真好看,还能调节你身体周围的温度和湿度,总之是给你创造一个优良的生活环境,羡慕你有这样一个戒指。”

    “这可不光是一枚戒指,这个戒指,我说过,是可以千变万化的,摘下来,可以变成一个飞行器,飞在天上,比很快很快的飞机还要快,”霍猫说,“这个,我驾驶我的飞行器,去过天一星,当时我在那里还遇见了一些朋友,能在外星球上遇见地球上的朋友,真可谓是他乡遇故知了,我那个激动呀,真是无法形容。”

    “挺不错的,”务虚大师说,“都说我务虚大师是大师,我不过就是一个十分有知识的人,我的经历,可能没有你丰富,我就没有去过天一星,天一星,远在银河系之外,我可不去那个星球,去到那里,我会想家的,浓浓乡愁,我是承受不了的,那个地方,太远。”

    霍猫说:“外星球再好,也不能在那里长期呆下去,外星人跟地球人的生活习惯是不同的,去到那里,还得适应那里,其实那样活的,也挺累的。”

    务虚大师说:“你说你的这个戒指,可以变成飞行器,你说它可以千变万化,还可以变成什么呢?”

    “还可以变成潜水艇一类的潜水工具,”霍猫说,“一般的潜水艇,抗压能力不强,太深的水,不敢下去,下去就完蛋了,而我曾经带着一些朋友,去过大海的最深处,领略了那里的绚烂风光。”

    务虚大师看着霍猫手上的那枚戒指,他不再以为那是一枚戒指,而把它当成一个可以千变万化的法宝,它戴在手上的那种极致的美感,仅仅是它的附加价值,不是最主要价值。

    务虚大师伸出右手,往虚空一抹,一排饮料的图像出现在空中,务虚大师往其中的两罐饮料上轻轻一点,那两罐饮料变从虚空掉落下来,被务虚大师接住,“霍大侠,请你喝汽水,看得出,你确实是一个大侠,你行侠仗义,若论这个侠字,没有人能胜过你,你眉宇间透着无尽的侠气。”

    “过奖了。”霍猫打开那罐汽水,喝起来,“这无人岛机器多,我一路行来,只觉自己对付机器,十分吃力,各种机器,威胁人类,各路豪杰,争相战斗,我见到大师您,希望能协助我,在这无人岛战斗。”

    务虚大师爱看书,他竹子做的书架上,有很多书籍,他身旁有一本打开的书,霍猫朝那书瞥了一眼,看到其中一行字,写的是:社会主义革命。

    “先生爱看书,刚才我说,希望您能协助我在无人岛战斗,但我又怕耽误先生读书。”霍猫说。

    务虚大师说:“不妨事。读了这一大段时间的书,想出去走走,却没有朋友。恰好你来了,恰恰你又喜爱游玩,那为师就跟你去天下游玩,也算是考察天下。”

    “如此甚好。”霍猫和务虚大师起身,出了这竹屋,务虚大师刚出竹屋,就转身,面对竹屋,右臂一挥,那竹屋就消失不见了。

    “屋子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了?”霍猫问。

    “被我收在袖子里了,”务虚大师说,“等我们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我再把屋子从袖子里放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在新的地方到竹屋里休息了。”

    霍猫跟着务虚大师站在落满竹叶的路上,务虚大师,伸出右手,轻轻念动口诀,就有一片祥光出现在他的手中,这片光辉中,包裹着一把明亮、锋利的剑。务虚大师握着这把泛着亮光的剑,走在前面,霍猫跟在后面。

    这务虚大师,走在路上,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霍猫虽说是霍大侠,他虽然是大侠,还是害怕这无人岛上的机器,当他们走了一百多米的路后,霍猫担心的情况出现了,他担心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在他们前方,十多米的地方,有一只机器蝙蝠,那蝙蝠,全身是钢铁的,它张开身体,大概有二十多米宽,它龇牙咧嘴,十分吓人。

    霍猫有些紧张,那务虚大师,长剑轻轻往前一划,只划过去一剑,剑光所到处,重创机器蝙蝠,那机器蝙蝠就被打死了。务虚大师右臂挥出,机器蝙蝠被扇动到了数公里之外。

    务虚大师继续在前面走,霍猫跟在务虚大师后面。在务虚大师协助下,霍猫发现,自己的恐惧心理消失了,这无人岛上的机器,似乎不再那么厉害了,原因可能是务虚大师太厉害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 务虚大师(二)

    务虚大师能够制服无人岛上几乎所有的机器,在务虚大师面前,那些机器不敢露出狰狞的面容,它们本相是凶猛的,但见到务虚大师,总会有所收敛。

    霍猫同务虚大师在一块儿,明显感到机器的柔弱,人机大战,在一般的英雄那里,是悲壮的,而务虚大师所进行的人机大战,其实是机器屈服于务虚大师,这种场面不是悲壮的,而是一种有趣的屈服。一般的英雄,跟机器打斗,场面那样激烈,而到了务虚大师这里,那些机器,都败下阵来,都显示出屈从的模样。

    那些机器,原本可以排成长长的队伍,包围来到无人岛的肉身人,但务虚大师所到之处,那些机器,不要说包围,就是排队都不敢排了。

    霍猫已经明显感到,有务虚大师在,那些机器算不得敌人了,他们似乎没有了对手。

    没有对手是乏味的,如同下棋,老是赢老是赢,赢的都没有味道了,只有有对手,才有味道,才有滋味。

    是务虚大师提出的离开无人岛,原因是无人岛的机器不够厉害,他找不到对手,其实,到其他地方,也是找不到对手的,但只有去其他地方,才是寻找对手的表现。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寻找毁灭之心呢?我有一个朋友,她在寻找毁灭之心,带了一个傻逼徒弟,天天找,却至今没能找到。”

    “你看我法术挺厉害的,就说让我去找毁灭之心,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懂地质学,各人有各人的职业,各人有各人的本事。我对地质学没有研究,你让我去找毁灭之心,就是猴子捞月亮。”

    务虚大师的话是对的,是有道理的,他的确找不到毁灭之心,因为他不懂地质学。一点儿也不懂。

    霍猫爱游玩,务虚大师,没有这个爱好,但因为他在自己的竹屋里呆的久了,想出来透透气,他要离开竹屋,离开无人岛,去无人岛外面的世界看看,恰恰霍猫这么爱游玩。务虚大师就让霍猫带着他去世界上看看,考察考察世界,考察世界,调研世界,认识世界。

    霍猫从指头上取下戒指,那戒指化作一个飞行器,霍猫和务虚大师都坐上飞行器,霍猫操纵飞行器。飞行器快速飞行。然而霍猫没有飞到很远的地方,他连无人岛都没有出。他们在无人岛边缘下了飞行器。

    无人岛还是很大的,到这无人岛边缘,霍猫感叹,小小一个无人岛,都这么大,更休提兰露国了。

    霍猫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无人岛边缘,在霍猫的认识里,好偏远的一个地方,偏远到什么程度呢?偏远到没有人。然而这个地方是出乎他的意料的,这个地方。虽然偏远,却是有人的,不仅有人,人还挺多。霍猫就又感叹,世界上的人可真多,多的哪儿哪儿都是。

    他们所降落的地方,霍猫不熟,然而务虚大师对这里并不陌生,务虚大师说他在这里吃过烧烤,在这里睡过觉,就是说,务虚大师在这个地方生活过,务虚大师决定带霍猫去吃烧烤,到这里的一家烧烤店吃烧烤。

    霍猫跟着务虚大师来到这个烧烤店,跟这个烧烤店相通的是一家棋牌室,棋牌室内摆放了上千张麻将桌,那么多人,在里面嘻嘻哈哈地打麻将,这麻将,可真是个稀罕物,那么多人摸麻将,摸来摸去,越摸越带劲。

    那些打麻将的人,也会点一些烧烤,边吃边打麻将,当然也有人不吃饭打麻将,废寝忘食。

    务虚大师和霍猫坐在烧烤店,这烧烤店的桌子,是银亮的金属的,中间有一个方形的炉子,被银色的盖子盖住了。这炉子,冬天的时候,可以自主烧烤,自己给自己烤东西吃,夏天,就盖住了,当普通桌子用。

    务虚大师坐下来,点了四百串羊肉串,一个馒头片,一个扇贝,一个生蚝,一个牛板筋,又要了七十二瓶啤酒,他们边吃边聊。

    务虚大师:“听说杨冬没有死,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死。”

    霍猫:“哼,我看他呀,又作呢。夜独泓不是建立了泓教吗?泓教是什么呀?泓是美好的象征,泓教是美好的宗教。而杨冬,却自己建立了一个跟夜独泓对着干的宗教,他建立的宗教,用的是他的名字,就叫做冬教。还扬言说,他会东山再起的,他说他的冬教就是严冬,夜独泓的泓教,会被这严寒侵犯,那泓,那一泓清水,也会结冰的。说到底,杨冬是邪恶的,是反美好的。”

    务虚大师:“要将他们杀死在萌芽状态,不能让他再搞武装,不能让他再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个人,应该逮住他,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控制他,不让他做恶。”

    霍猫:“你把这酒喝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务虚大师喝光了杯中的啤酒,“你说吧,啥秘密,这么神秘。”

    霍猫:“杨冬,那个通缉犯,最近,就在无人岛活动,他看重了无人岛的混乱状态,他想在无人岛起家。无人岛有很多智能机器,这些智能机器,杨冬想控制他们,如果严冬在无人岛控制了智能机器,也不是说全部的智能机器,他控制一部分智能机器,帮助他做恶事,那么世界,都够喝一壶的。”

    务虚大师:“赶紧报告夜独泓,让他想想办法。那杨冬,建立了一个跟美好的宗教对着干的宗教,建立了一个邪恶的宗教,还污蔑夜独泓的宗教是魔教,他还要控制无人岛的智能机器,他是想毁灭地球吧?真受不了这个杨冬。”

    霍猫:“所以现在大家面对的问题,不只是无人岛智能机器的问题,还有这个通缉犯杨冬的问题,杨冬他不只是会利用智能机器,他还能利用核武器,他是个危险人物,我们不能不防。”

    “这肉我怎么咬不烂,”务虚大师嚼着肉,“这肉好难嚼啊,这破肉,真是叫人想死啊。”

    “不怪你年龄大,这肉是不好嚼,这根本就不是羊肉,这是什么肉,我也不知道,”霍猫也跟务虚大师一样,嚼着肉,“吃肉喝酒的人,都是混账东西,我就发现,我越喝酒越混账,你有这种感觉吗?”

    务虚大师:“没有,你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刚才呀,有肉,嚼不烂,我给吐了出来。现在呀,有肉,嚼不烂,我硬是咽下去。”

    霍猫:“花钱买的肉,嚼不烂也要咽下去,不浪费。”

    务虚大师:“我上了年纪,喝了一些啤酒,就有些醉了。”

    霍猫:“我没上年纪,也有些醉了。”

    务虚大师:“我看你就是有病,你不好好在孤儿山呆着,出来瞎跑什么?”

    霍猫:“这话说的,我出来,赚钱啊,赚到钱,到孤儿山,给我的那些孩儿们花。我离开孤儿山,出来游玩,到现在呀,想哭,我想念孤儿山的孤儿们。那些小伙子小姑娘,都是我从很多地方收留的孤儿,他们投靠我,我给他们提供了孤儿山的优美环境,我跟他们之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这些时日,不与他们相见,我这个心啊,甚是想念。”

    务虚大师:“我不想喝酒了,我酒量不行,你怎么就能一直喝呢?你是酒桶吗?服了你了,你简直就是千杯不醉。”

    霍猫:“都说我是大侠,我是什么大侠?你告诉我,我是什么大侠?我算哪门子大侠?不就是见到路上有人不礼貌,我把他杀了吗,这就是大侠了?”

    务虚大师:“都说我是大师,我是什么大师?不就是指点了一些人学习法术么,这是我力所能及的,除此之外,你让我开飞机,我也不会。”

    还有三串羊肉串,霍猫吃不下去了,务虚大师也吃不下去了。

    霍猫:“怎么办?还有三串。”

    务虚大师:“我脑门子都快急出汗了,我也在紧锣密鼓地想办法,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还有三串呢,不想吃了。”

    霍猫:“不行,想个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世上无高山,只要肯登攀,我有了。”

    “什么办法?”务虚大师瞪着眼睛。

    “吃。”霍猫只说了一个字。

    是的,当还没有东西吃完的时候,要想把东西吃完,要想达到这一目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吃。

    “我不了解人啊。”务虚大师说,“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人,却发现我原来对人的了解,很浅,可以说几乎没有了解。我曾经见过杨冬,我劝过他,不要做恶,但他不听,还是随意杀人,为所欲为,像他这样的人,真应该杀死,可我们却逮不到他。”

    霍猫:“我们现在也有任务了,我发现我们像云蚁墨一样忙碌了,云蚁墨每天寻找毁灭之心,我们跟她一样忙碌,我们是寻找那个通缉犯杨冬。这样,我们都来寻找杨冬,看我们先找到杨冬,还是云蚁墨先找到毁灭之心?”

    务虚大师:“我醉了,你爱找什么心找什么心,你爱找哪个通缉犯找哪个通缉犯,我醉了,我累了,我想睡觉。”(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务虚大师(三)

    务虚大师以务虚出名,他在很多法术的理论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其实不光是法术,在很多其他方面诸如哲学、美学等,造诣也很深。⊙頂UU小说,www.uu234.com所以很多人说务虚大师是一个渊博的人。

    务虚大师给霍猫说了一个他对一些场所的感受,比如说饭店,这样的吃饭场所,务虚大师希望的是一个安静的环境,但很多饭店,里面的人,吸烟聊天,嘻嘻哈哈,吃着饭,侃大山,一点儿也不安静。务虚大师很讨厌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感觉吃饭是个很匆忙的事情,赶紧吃,吃完走,就是这种感觉。

    无人岛边,这样的吵闹的饭店,很多,对于这些情况,务虚大师忍耐了又忍耐。

    当务虚大师说很难寻找到一个幽静的处所时,霍猫就说在他的孤儿山上,有十分僻静的居所,那里可以养美人,可以读书、绘画,修炼法术,饮茶睡觉,无所不能。

    霍猫的描述是可疑的,务虚大师感觉,多半有虚构的成分,霍猫这个人,务虚大师了解了,他是一个很爱夸张事物的人,把很多往往不是那样的事物,夸张成那样,有吹牛嫌疑。

    务虚大师坚持认为,人间寻找一个幽静的处所,是很难的。

    务虚大师和霍猫聊起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对立的两个人,一个是夜独泓,一个是杨冬,夜独泓和杨冬这两个人当中,夜独泓一般人理解为是美好的,而杨冬这个人,一般人理解为是邪恶的。夜独泓建立的宗教,人们都知道叫泓教,杨冬建立的宗教。人们都知道叫冬教。这两个宗教之间,是有冲突的,原因在于,夜独泓讲究美好,追求美好,推崇泓是美好的总代表。而杨冬蔑视美好,经常杀人,无恶不作,还经常说,什么是法律?我就是法律。

    夜独泓要传扬泓教,用他所有的热情传扬泓教,而杨冬要灭绝泓教,说泓教是魔教,还说要杀掉夜独泓。杀掉夜独泓这个在他看来没有必要存在于世的人。

    杨冬杀夜独泓也好,夜独泓要消灭杨冬也好,这都是别人的事情,对霍猫和务虚大师来说,这都是别人的事情,别人是死是活,他们感觉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没错。他们是所谓自私的人,而且他们认为。天底下没有不自私的人,人总会利己,这就是自私的本性。人间所讲的无私,不过是一些道德术语,是人讲出来的所谓真理,是用来骗人的把戏。

    务虚大师观望大海。霍猫观望沙滩上的美女,霍猫很奇怪的是,为什么务虚大师对沙滩上的美女没有浓厚的兴趣呢?那大海,有什么看头?

    关于杨冬的冬教和夜独泓的泓教,霍猫不再和务虚大师讨论。因为务虚大师在看大海呢,霍猫仍旧看沙滩上的各种女人,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就是云蚁墨。云蚁墨刚才在海水里游泳,然后又在沙滩上喝椰汁。云蚁墨也发现了霍猫,就走过来跟霍猫打招呼。

    霍猫问云蚁墨乡朗哪儿去了,云蚁墨说死了。

    当然云蚁墨是开玩笑的,乡朗并没有死,乡朗回老家了,他发现跟着云蚁墨,很多忙都帮不上,乡朗只是学了地质学的很皮毛的东西,对于地质学上很多重要的内容,他都弄不懂,他自己也感觉,跟着云蚁墨,就是一个累赘,他干脆就回家了,回到家,地里种种地,种下西瓜吃西瓜,种下甜瓜吃甜瓜,过一种田园生活,也挺不错的。

    云蚁墨问:“这位是?”

    “我让你猜猜,你猜猜他是谁?”霍猫保持神秘,一般他这样问别人,别人都会说,你猜我猜不猜,而霍猫说给云蚁墨听时,云蚁墨真的就猜了,“看看能不能猜出来他是谁?”

    云蚁墨猜着说:“嗯,我想啊,他,他是你叔叔。”

    “不对。”霍猫否定了云蚁墨的答案。

    “那就是你舅舅。”云蚁墨又给出了一个答案。

    “不对。”霍猫再次否定云蚁墨给出的答案。

    “这个游戏好无聊,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云蚁墨实在不想猜,猜来猜去的游戏,好没有意思。

    “哼哼,他就是,他就是,”霍猫这么爱卖关子,这么拖延时间,“他呢,就是,就是务虚大师。”

    “务虚大师?”云蚁墨得知是务虚大师,差点没有跪下来,她实在激动,如果能跟务虚大师在一块儿,受务虚大师指点,跟着务虚大师修炼法术,就算让云蚁墨**,她也会愿意的。

    云蚁墨看到眼前的务虚大师,说:“是我眼拙,没有认出您来。您不是在无人岛吗?怎么来到这个沙滩上了?难道对此处的大海有特别的关爱?”

    务虚大师从躺椅上起来,在沙滩上走动着,“这个沙滩,人也不能说少,却很安静,我可以在这沙滩上安静地看不平静的大海,能够欣赏海洋的人,都有当哲学家的潜质。”

    霍猫:“大师,您这是在夸自己吗?夸自己还这么拐弯来夸,你让我很受震撼。”

    “大师说的挺好的,我其实也爱看海,当我看海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小小哲学家。”云蚁墨赞同务虚大师的理论,“我喜欢光着脚丫子踩松软的沙子,我十分惊异的是,无人岛边的这沙滩上,沙子竟然这么干净,像一粒粒细小的糖果,看着就想吃。”

    务虚大师又躺下来,说:“你叫云蚁墨吧?一个年轻的地质学家,听说你在寻找毁灭之心,这个毁灭之心,我是知道的,找到毁灭之心,粉碎它,就能消除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灾害,你寻找毁灭之心,意味着造福人类。”

    “理是这么个理,但毁灭之心有多难找,我想只有我们这些搞地质的人知道,我带了一个傻逼徒弟,他啥也不会,然后他就回去种地去了,他说要过田园生活,其实那样的生活也蛮惬意的。现在,我一个人寻找毁灭之心。”

    务虚大师:“那这样挺好,一个人走路,没有累赘。”

    云蚁墨:“起初我在大学里面代课,讲很多地质学的知识,后来我发现不能把自己局限在一个小天地里,我必须走出去,去寻找毁灭之心,只有找到毁灭之心,所有的自然灾害才有可能消除。我正在努力。”

    务虚大师:“看得出你是一个踏实肯干的小姑娘,我送你一句话吧,祝你好运。”

    云蚁墨:“好,谢谢务虚大师对我这么关心,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我过去走了好多路,付出好多艰辛,跋山涉水,搞地质勘探,寻找各种矿源,这些艰辛,最终的目标就是找到毁灭之心。”

    务虚大师:“这沙滩不错,是个休息的好地方。你既然疲劳了,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再找毁灭之心。”

    霍猫:“我去买三杯果汁,我请你们喝果汁。今天跟云蚁墨在这里遇见,我第一个想问的就是关于毁灭之心的事情。”他去买果汁,然后拎了个袋子回来,袋子里面,三杯果汁,颜色不一样,口味当然也不一样。

    云蚁墨取过来一杯果汁,说:“我听说那个杨冬,建立了一个冬教,那个冬教,跟夜独泓的泓教是对立的,杨冬这个人,不死心呀。”

    最近,天下发生了一件大事。夜独泓的浮国从大海上行驶过来,跟兰露国对接了。夜独泓能以个人的能力,操控整个大陆运行,这样的法术,是一般的法术修炼者做不到的。

    夜独泓的浮国,跟兰露国对接后,这个组合体,统称兰露国,而原来浮国的部分,则不叫浮国了,改称浮区。浮区是兰露国第一大区。

    还有一个重要的变化是军队方面的变化,夜独泓浮国中的浮军,以及蓝衣军、黄衣军,还有一些地方正义武装力量等,都整编成了兰露国的军队,统称兰军。因此,到现在,兰露国只有一种军队了,就是兰军。

    同时呢,夜独泓也卸去了国王的职位,不再当国王了。以前,他组建军队、地方武装,那是要打外星人和天下坏人的,如今呀,外星人被打跑了,恶人的势力也被消除,夜独泓就不再想参与军事上的事情了,将自己的浮国,跟兰露国对接,将自己的军队,都交给兰露国。

    兰露国的国王,是夜独泓经常赞美的一个人,他爱人民,实行民主,确保兰露国内每一个人都能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对于兰露国的国王,夜独泓是一百个推崇。

    现在,夜独泓不是国王了,连浮区的区长都不是,他是一个普通的人了,他的人权协会,也交由他信任的人打理了,他完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了,自己吃自己的饭,自己喝自己的水,自己走自己的路,不再去过去那种国王的生活。

    夜独泓反倒喜欢这样的生活。还有一个事情,需要提一下,夜独泓也推掉了泓教的职务,以前他可以说是一个大教主,后来,他逐渐发现,神圣的宗教往往被世俗化,既然这样,他就不参与世俗的宗教工作,他创立了自己的泓教,可以供别人来品味,而具体到宗教相关工作,夜独泓也不参与了。夜独泓现在的状况是,不参与很多事物,完全是一个自由的平平淡淡的人了,他喜欢这样。(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巫婆卖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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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滩上的人有着比较悠闲的生活,自星际大战后,人们很少有人能过上这样的生活,战后,人们生活普遍不行,这个不行,是多方面的不行,吃的不行,喝的不行,穿的不行。很多工厂倒闭,只有极少数的工厂,还在勉强维持着生产工作,但都是受到星际大战很深影响的,原来工厂有一万人,战后,只有几百人在干活,各种工厂,都不景气。

    社会生活方面,人们物资短缺,要啥没啥,啥都缺。为此,兰露国政府为解决人们的温饱问题,做了很多努力。首要解决的就是国家经济问题,星际大战后,国家经济颓废,百废待兴,振兴国家经济,解决人们的吃饭问题,成为头等重要的问题。

    农业问题、工业问题,都是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社会逐渐往好的方面发展,人们开始种植农作物,很多工厂也逐渐恢复生产,星际大战给地球上很多国家造成的严重影响,正在有所好转。以兰露国为例,在无人岛边的沙滩上,已经有人可以过上一种悠闲的生活,这是吉祥的预兆。

    沙滩上的人,都是解决了温饱问题的人,他们吃饱了饭,懒洋洋的,在沙滩上晒太阳。无人岛边的太阳,比别的地方不一样,这儿的太阳,无论是太阳的高度还是亮度还是热度。都是跟其他地方有区别的,这个不一样的特点,可以用“适宜”两个字来形容。

    霍猫感觉,能看到人们生活好转,人的心情会不一样。看多了苦难,人的心会是苦涩的。而看多了人间喜剧,人的心会是温暖的。

    霍猫的脸,沉浸在阳光里,像沉浸在海水里的脚。他躺在躺椅上,阳光覆盖他的脸,他在阳光里闭着眼睛,随意幻想。

    云蚁墨:“对毁灭之心的寻找,最近有了眉目,我需要去一个恐怖的地域。从那里继续找线索。”

    霍猫睁开眼睛,可是头却没有动一下:“有了眉目?正好务虚大师在这儿呢,你可以说说你要去的地域,我跟务虚大师,给你打下手,帮你找毁灭之心。”

    “我需要说一下,过一会儿,我就要走了。我在无人岛还有事儿。不能跟你们乱跑。但我们可以通过通讯工具进行联络,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打个电话问我。好了,我要走了。”说罢,务虚大师起身,纵身一跃,便消失不见了。

    这沙滩上,霍猫看着旁边的空躺椅。对旁边同样看着空躺椅的云蚁墨说:“他走了,可真快,一是他说走就走,这么快就走,二是他走的真快。一跳就走了。”

    云蚁墨:“嗯,我再叫一个人,帮我来找毁灭之心,你跟着我,也能帮到我。”她去旁边打电话,她发嗲的声音,叫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孟海。

    孟海来到沙滩上,来到云蚁墨面前,先给了云蚁墨一个拥抱,然后对霍猫说:“这不是猫大侠吗?”

    “叫我霍大侠。”霍猫说。

    人们的生活需要自己来改变,在经过一段又一段时间的改变后,人们的生活终于从战后的那种不堪的局面转变到了逐渐温饱的状态,能吃饱饭,是一种境界,大家都吃饱饭,都成了有境界的人。

    沙滩上走动着一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是怎样的一个老太婆呢?她瘦瘦的,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西瓜。奇怪的是,这些西瓜,都跟西红柿一样大,或者说跟苹果一样大,也可以说跟梨一样大。大西瓜,很多人都是见过的,可这样的小西瓜,很多人不曾见过,不能怪大家没有见识,只能说大家没有活在一个奇幻的世界里。

    这老婆婆,是个巫婆,这个巫婆,会巫术。巫术属于法术中的一种比较诡异的法术,很多人使用巫术,攻击敌人,那巫术,也是很致命的法术。

    这巫婆,挎着一篮子小西瓜,来到沙滩上,就到处推销她的西瓜。这巫婆卖瓜,自卖自夸。她说她的这小西瓜,不仅能吃,还能看,就是说,可以放在家里,当一个摆设,千年不坏。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小西瓜,是法宝,什么是法宝呢?在此处说的法宝,当然是可以施展法术的东西,花钱买这样的一个西瓜,即便自己没有法术,也能拿着这西瓜独闯无人岛,自己可以通过这西瓜来施展法术,就好比一个没有搏斗能力的人,花钱买了一把枪,本来不厉害,因为装备了一把枪,就厉害了。

    但是,巫婆所卖的这西瓜,是那样厉害的法宝吗?这西瓜能施展的法术,威力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大吗?这巫婆可是夸下了海口的,她说拿着一个这西瓜,走遍无人岛都不怕。

    这巫婆,说出来的这些话这么诱人,意思是,花钱买一个西瓜,就可以行走天下了,有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意思。

    霍猫对这位巫婆感兴趣了,这话不对,不应该说他对这巫婆感兴趣了,这巫婆太老,不漂亮,霍猫只是对她的瓜感兴趣了,就过去,问这巫婆,问这巫婆瓜的价格。这巫婆说出了西瓜的价格,她的这西瓜,不是论斤卖的,而是论个儿卖的,一个一百万,要买两个,就是二百万,如果买十个呢?那就是一千万。

    好贵的西瓜呀,谁家西瓜能有这么贵?一个西瓜要一百万?除非是在通货膨胀,经济低迷的时候,一筐大米需要六千五百万来购买。而在正常的社会中,这一个西瓜,竟然能卖到一百万,是挺吓人的。

    这西瓜如果会施行法术,难道使出的是西瓜术吗?沙滩上的人对巫婆的西瓜都不很了解,于是不少人就过来,聚集过来,围着这个巫婆,让巫婆讲讲她这西瓜的妙用。

    巫婆说,她这西瓜,吃了可以使人精神百倍,当然,吃了它,就没了,一般法术修炼者买这瓜,是不吃的,除非腰包很鼓的人,花一百万买一个瓜吃,一般来讲,人们买这瓜,都是把它当法宝使的,用它来御敌。

    天上下起了小雨,雨落在沙滩上,是一种浪漫。沙滩上很多人,都没有带伞,一下雨,她们都急了,然后霍猫就看到,好多在海里游泳的人,都出来了,都往家跑。那些穿着泳装的女人,奔跑在沙滩上,要回家避雨呢。这就如同看到一群女人裸奔,如此壮观的裸奔场面,霍猫还是第一次瞧见,十分震撼他的心灵。

    霍猫不怕雨,他双手一拍,一片亮光从头顶打下,这片亮光,比伞要实用,伞的话,雨还是会飘进伞下,润湿裤管,但霍猫这头顶的一片光芒,是可以完好地保护他,使他不受雨淋。

    云蚁墨头顶也有这么一片光,保护她身体免受雨润。这云蚁墨见起风了,就去穿上衣服,然后坐到霍猫旁边,孟海坐在云蚁墨旁边,他们身下的躺椅,在雨中也是淋不到的,因为有一片光在三个躺椅上方罩着,这法术之光,可以避雨。他们就在雨中看大海,雨中的大海,就如同一个刚沐浴后的女子,头发**的,微微地笑,十分性感,十分可爱。

    孟海:“蚁墨,这次叫我来,又是要寻找你那毁灭之心?”

    云蚁墨:“我说过多少遍了,我寻找毁灭之心,不是为我自己寻找,我是为了全人类来寻找毁灭之心的,我是为了地球寻找毁灭之心的。为了灭绝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灾害,我必须寻找毁灭之心。”

    孟海:“我一直挺支持你的,但这毁灭之心,实在太难寻找,我们去大海里面捞针,你觉得这捞到的几率有多大?”

    霍猫站起身,他头顶的光也跟着他起来,霍猫说:“孟海啊,云蚁墨大老远把你叫来,是想让你陪着她,去找那毁灭之心,我这个不懂地质学的外行,也誓死要帮助她来完成梦想,你作为她的男朋友,更应该支持她。”

    “我是支持她,”孟海说,“是这样,地质学,我是有过一定研究的。我深深知道,那毁灭之心,有多么难找。她说要灭绝地球上所有的自然灾害,我当然为她能拥有这样一个梦想而感到高兴,我甚至觉得她是一个伟大的姑娘,但我又知道,要达到她的那个目标,是多么艰难。”

    霍猫:“好小伙子,再难也要支持她帮助她啊,她是你女朋友,你不帮他,你不支持她,你不在她身边,谁还会在她身边呢?”

    孟海:“好吧。”他转身面对云蚁墨,先是给了云蚁墨一个吻,然后深情地说:“我们一起寻找毁灭之心,我们一定会找到的。”

    “啥?毁灭之心?”巫婆走过来,那个巫婆,下雨了,还没走,她头顶有一个黑烟团,那个黑烟团,是她施展的巫术,可以防止大雨淋湿她。现在的雨,下得不怎么大,但你绝不能说它小。

    巫婆凑近云蚁墨说:“姑娘,买我一个瓜吧,这瓜,可以作为毁灭之心的探测器,老身不是吹牛,这瓜,可以勘探煤矿,可以勘探铁矿,可以勘探铜矿,可以勘探各种矿源,还有,更重要的是,它可以探测你要找的毁灭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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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巫婆卖瓜(二)

    巫婆以她年老的热情在沙滩上推销胳膊上挎着的一篮法宝,这一篮拳头大的小西瓜虽然足够可爱以致于一些女子都围过来观看,可这法宝的确是有些贵,再加上天空飘雨,沙滩上绝大多数的人都跑了,跑回家避雨,这个卖不出一个瓜的巫婆是一个可怜人,她是一个可怜人,脸上露出可怜的表情,但是并没有人可怜她,于是她孤独地可怜着。

    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出乎人的意料,在她感到有些失落时,云蚁墨决定买她一个小西瓜,这篮子里的小西瓜,是可以进行地质勘探的法宝,这些法宝,用处都不同,它具体可以勘探什么,是需要买到它的人去发掘的。

    云蚁墨心里总是感觉这法宝有极强的神秘感,这神秘感如同是一条丝绸,勒住她的脖子,她有种喘不出气的感觉。她决定买一个瓜,买一个可以进行地质勘探的瓜,但是她身上没有装一百万。

    她问霍猫:“你有一百万吗?借我一百万。”

    “我这里有。”孟海拿出二百万,递给云蚁墨一百万,云蚁墨付给巫婆一百万,选了一个趁手的小西瓜。

    霍猫:“这下好了,你买了这个小西瓜,就可以拿它来进行地质勘探了,你结合你地质学的知识,用心去找,肯定是可以找到那毁灭之心的。”

    巫婆脸上皱纹极多,沟壑纵横,但她还爱笑,她一笑,脸上又挤出了更多的皱纹,脸上皱纹,像是刀刻的一般,她的头。简直就如同雕塑。

    这巫婆,嘿嘿哈哈一笑,她朝三人说:“你们是一起的吧?看你们都是有法术的人,懂的多。我对这法术,是不很明白的,对法宝。也只是略懂。但老身接触过不少修炼法术的人,有年老的,有年少的,有大汉,有小姑娘,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叫什么心来着?”

    “毁灭之心。”霍猫提醒。

    “啊,呀呀,对,你看我这记性。”巫婆还是嘿嘿笑着。“我去年九十八岁,你们得管我叫奶奶,二十多岁、三十多岁的人,都得管我叫奶奶。四十多岁、五十多岁的人,还得管我叫阿姨呢。六十多岁、七十多岁的人,不得管我叫姐姐?就是八十多岁、九十出头的人,也还是我的弟弟妹妹呢。我今年呀,正好九十九岁。人都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我这吃完饭。就出来卖法宝,经常走动卖法宝,卖出了个好身体。嘿嘿嘿。”

    “奶奶,您就是身体好,您还会巫术?”云蚁墨很尊敬眼前的这位老奶奶。

    “我那个时候,不讲究上学。人人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就很有德,因为我从小就没才。”巫婆将挎在胳膊上的一篮子小西瓜放在沙滩上,“但是你们不知道呀。这个社会险恶,路上有猛兽害人,无人岛有邪恶超智能机器杀人。我这一把老骨头,怎经得起那些玩意儿折腾?我不得学法术?我不得防身?我不得保命?不不得卖法宝?”

    “奶奶,您是多大开始学习法术的?”霍大侠对奶奶的修炼经历产生好奇。

    “七十岁,整整七十岁我开始修炼太巫**,”巫婆回忆过往,“法术种类众多,我总得找到适合老身学的,老身呢,就寻找,在众多的法术中,找那适合我这种老女人的。还真找到了,那就是巫术。巫术是法术的一个种类,在这个种类中,又有很多分支,在众多分支中,又有许多门类,在不同门类中,又有不相同的巫术。我修炼的巫术,就叫太巫**。哈哈哈。”

    孟海极为佩服这位巫婆,她这么大年纪,九十九岁了,还挎着这么多西瓜,在并不好走的沙滩上卖西瓜,这无人岛,有许多能要人性命的危险东西,猛兽云集,恐怖事件经常发生,而巫婆却能不畏惧这些,并且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能施展她的巫术,击败敌人,这种不服输、不服老的精神,值得每一个地球人学习。

    “姑娘,”巫婆对云蚁墨说,“这西瓜好着呢,好多搞地质勘探的人,都买我这西瓜,买了我这西瓜,去进行勘测,找到了很多煤矿。还有人用老身这西瓜,找到了很多铁矿。你说的那个毁灭之心,老身也不敢确保就能通过这西瓜找到,但至少有它,对你是有用的。”

    云蚁墨拉住巫婆的手:“奶奶,谢谢您。有了您的瓜,我会尽快找到毁灭之心的。我身边有两个朋友,旁边这位,叫孟海,法力无边呢,还有这位,霍猫,人称霍大侠,法力高深不可测。假若我找到那毁灭之心,我会同我的朋友们,用强大的法力,摧毁毁灭之心。”

    “呵呵呵,姑娘说起话来,志气满满,”巫婆说,“别怪奶奶我多嘴,奶奶也不懂,你说的这个毁灭之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它?还要粉碎它?”

    云蚁墨郑重说:“这样跟奶奶说它。本来地球比较安静,可是外星人来到地球后,对地球进行了一些邪恶的改造,那些天一星人,虽然战后投降了,可是在地球上埋藏了可以毁灭地球的毁灭之心,导致地球上经常发生自燃灾害。这个导致地球发生自燃灾害的诱因,就是天一星人隐藏在地球的东西,这个东西,我们专业上称它为毁灭之心。”

    “哦,这么说来,找到毁灭之心,就是找到了地球自然灾害的根源所在?”巫婆听懂了云蚁墨的话,“你们年轻人就是有干劲,我老了,不行了,你说让我在沙滩上卖卖西瓜还行,要是像你们一样,走南闯北地寻找毁灭之心,我身体受不了。”

    云蚁墨看了一下孟海,孟海看了一下云蚁墨,两人又看了一下霍猫,霍猫说:“奶奶好身体,像奶奶这般年纪,能有这般好身体,是不多见的。”

    “练巫术。这都是我修炼巫术的结果。”巫婆说,“懂了,奶奶懂了,你们的事业,一说,奶奶就懂。这样,奶奶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也许对你们寻找毁灭之心,极有帮助。”

    “谁?”云蚁墨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也是霍猫和孟海想问的。

    “去了你们就知道。跟奶奶走吧。”巫婆在前面走,她年龄大了,但腿脚却伶俐,走在沙滩上,并不蹒跚。

    云蚁墨、霍猫、孟海跟在这个巫婆身后,巫婆带着三人来到海边,海面上浮着一枚小木船,挺别致的一只木船。

    巫婆一个后空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个曲线,平稳落在木船上,“你们也都上来吧。”

    云蚁墨第一个飞了上去,坐在巫婆旁边,孟海也跟着飞了上去,坐在云蚁墨旁边,搂着云蚁墨香肩。霍猫最后一个上去的,他跟巫婆一样,也是后空翻上去的,但他在空中翻了三下,这才落到木船一角,面对巫婆坐着。

    巫婆手指在水面一点,木船下方生光,木船边缘的水也发出明亮的光来,“你们坐好了。”巫婆提醒了一句,轻拍木船边缘,木船便“噌”地一下蹿了出去,如同离弦之箭。

    “奶奶,您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呀?”孟海好奇地问,搂紧了云蚁墨。

    “哼哼哼,嘿嘿,哼哼,你们呀,别急,你们要寻找毁灭之心,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管保你们满意,说不定她能告诉你们毁灭之心的位置。”巫婆这话说的神秘,她也不说这个人是谁,也不介绍这个人,只管卖关子。

    “姑娘,奶奶卖给你的西瓜,你可拿好了,丢了,奶奶是不赔的。那个西瓜,是可以用来探测毁灭之心的。”巫婆唠叨了一句。

    云蚁墨说:“嗯。谢谢奶奶提醒。”

    船在水面上,以每秒钟一千米的速度前进,前方有岛。这片海域,岛很多,海上的这许多岛,也许,上面,有的有人,有的,连人都没有。前方到岸,据巫婆说,是圣灵仙岛。

    “你别开这么快,小心撞到岸上去,撞上去,就是船毁人亡。”孟海担心地说。

    “别害怕,老身自有办法。”巫婆说着,在船边上轻拍三下,木船立即减速,“我可告诉你们呀,到了这圣灵仙岛上,你们不要大声说话,岛上林子里,有一些小动物正在睡觉呢,你们要是大声说话,就会吵到那些小动物。”在还没有上岛的时候,巫婆就向三人交代了规矩。

    圣灵仙岛,以它可爱的英姿呈现在这几个人面前,木船近岸,四个人包括那个老婆婆,都翻身上岸,他们飞到岸上后,就快速前行,穿过秀丽风景。

    霍猫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圣灵仙岛,世上很多岛,真正能登上岛上领略一番,是福气。如果每一个岛都去一去,天下的岛,一辈子也去不完。既然如此,上了一个岛,就该认真欣赏岛上风情,行在岛上,用心亲近岛,且行且珍惜。

    巫婆在前面跑跑跳跳,她在探路,有老婆婆开路,几个年轻人就避免了一些恶兽的袭击。老人有经验,跟着老人,少走弯路。(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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