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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符咒祝由师贾树     最后的猎魔人txt下载     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零九章 糊涂将军

    曹哥看我咳嗽的厉害,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你咳嗽什么啊,抽烟都能抽咳嗽了,真是的。你听我给你讲哈,那地形啊就像荷叶似的,四周有河流环绕,中间的地势突出,就跟一朵盛开的莲花似的。”曹哥光嘴说还不过瘾,又打算上手比划了。

    “咳,咳,曹哥,你说你的,不用比划!”我先把安全带系好吧,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那这莲花坳最初可算我太姥爷给自己准备的,问题我那姥爷也是干风水这行的,说啥不用这地方,非得认为自己能找到更好的地方埋葬他爹。”

    我特么又想乐,是他爹没错,问题那是你太姥爷啊,你能这么说话吗?好吧,我憋着!

    “我那太姥爷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啊,就把这地方送给张家人了。送归送,我太姥爷可有言在先,自己以后就得张家人供养了,不论张家以后如何发达,张家的户主都得将他当亲爹对待。

    那张家当时一百个头的答应。迁完张家的祖坟以后,我太姥爷的眼睛就瞎了。老弟,我跟你讲这就是现世报,我太姥爷那边身体受损的越快,张家这边发达的就越快。

    挪完坟以后没过多久,张家那大小子就开始发达了,先是当上了一个什么团长,没过几年就混到师长了。那民国时期军阀混战的年代,当个师长得多牛逼啊,刚当上师长没多久,张家大小子就回来显摆来啦。

    张家人对我太姥爷一直当亲爹养活,毕竟他们张家能有今天完全是我太姥爷的功劳啊。可张家这大小子不这么想啊,凭什么养你个吃白食的老杂毛,所以回来的时候说了不少难听的话,要不是他娘祝巫婆劝他,他真能一脚把我太姥爷踹出去。

    我太姥爷二话没说,当天夜里摸到张家祖坟掐了一个莲花的花骨朵回来,妥善放好以后,该过日子过日子,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就装没听见。

    这不,张家这大小子回去以后,就开始打败仗,他管的那个师最后也解散了。听到信儿以后,张家的户主对我太姥爷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啊。我估摸着我太姥爷这人心软,见不得别人难过,当天夜里就把那干枯了的花骨朵又给埋到祖坟里了。”

    我特么太佩服曹哥的想象力了,还“我估摸着”,敢情你太姥爷当时想什么都是你估摸出来的,好奇葩!

    “这边张家也认错了,我太姥爷的气也消了,那边张家的大小子又开始得瑟了,先是去张作霖那儿当营长,过了没多久又当旅长,又过一年居然特么当军长了。就是连升三级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怕曹哥又开始比划,赶忙抢着把话接过来,管他知不知道的,先回答了再说!

    “又过了没多久,张家这大小子居然当上山东省省长兼当地军队的总司令了,你说我太姥爷厉害吧。”曹哥瞪着丫那大眼珠子等我回答,“你说的是张宗昌吧?”在我的印象里,民国时期在山东混的军阀,还特么是姓张的,还好偷鸡摸狗的也就剩张宗昌了,没别人了。

    “唉,对咯,要不怎么说你那书不白读呢,大学没白念呢,我一说地方你就能猜到是谁,老弟啊,你那墨水没白喝!”

    泥煤啊,我就没好意思说我是理科生,看历史是业余爱好,跟念书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还特么墨水没白喝,你咋不说我啃卷纸呢?

    “曹哥,您甭说了,我给你讲张宗昌,你听听跟你听到的是否一样。”我是真怕老曹一激动继续比划,不如换我讲,我怎么比划都行,反正我不开车。

    看老曹冲我点头,我开始说道:“这老哥儿人称三不知将军,兵不知有多少,钱不知有多少,姨太太不知有多少。你要说他糊涂吧,这老哥儿绝对的聪明人。

    就说丫在张作霖手下的时候,由于军费不足,这老哥儿居然让手下人种植鸦片,然后做成烟土到各地贩卖,得来的钱一半用作军饷,一半用来给自己挥霍,给张作霖都气疯了,于是派郭松龄过去,名为检阅实际就是遣散。

    郭松龄毕竟是正规军事院校毕业的,来到张宗昌的地盘一看,好家伙!军营里面推牌九的,喝小酒的,唱二人转的,吸大烟的,就是特么没有扛枪打仗的,这给郭松龄气的啊,张口就开骂娘,一口一句“次奥你娘的,这尼玛也叫部队啊,土匪都比你们有战斗力。”

    张宗昌眼见着事情要糟,自己辛辛苦苦拉拢起来的部队就要被人家就地解散了,马上迎了上去,当听到郭松龄在那大骂“次奥你娘的”的时候,这货居然开口就说:“你次奥俺娘,那你就是俺爹了。”说完跪下纳头便拜。”

    “哈哈,这老张家的大小子还真有意思。”曹哥显然没看过这段历史,因此给逗的是哈哈大笑。

    “郭松龄比张宗昌年纪小好多,一下闹了个大红脸,随后张宗昌一顿贿赂啊,于是郭松龄不但没有遣散张宗昌的部队,反而在张作霖和张学良面前替张宗昌求情。你说这人糊涂吗,曹哥?”

    “这张家的大小子果然是个歪才。”老曹说完挺高兴,估计歪才这词丫一定刚学会没多久,这次可算是有地方能用到了。

    “你要说是歪才也行,但我个人认为张宗昌是个非常有急智的人,遇到事情很冷静,能够当即想到如何去处理,并能够很出色的化解危机,就这一点足够咱哥儿俩学一阵子的了。”其实我就没好意思说曹哥你跟人家学学吧,每次遇到事情,你丫都要慢半拍,我都郁闷死了。

    “下面这段更有意思,是关于张宗昌那数不清的姨太太的。”我逗着曹哥说道,“唉,这我得好好听听。”男人啊,爱好都特么一样,车子、房子、妞儿,三大永恒不变的话题。

    “这老哥儿一辈子能有二三十个姨太太,当真算得上是妻妾成群,因此说他姨太太数不清一点错儿都没有。”

    “艳福不浅啊。”老曹吧嗒吧嗒嘴先来了句点评,“你听我说完,插什么话啊。”我不乐意的嘟囔道,“你说,你说,等你说完我再说。”曹哥也不想我就此打住,于是赶忙将话语权交给我。

    “关于这群姨太太的故事,有两个最特么有趣。”我冲曹哥飞了个眼,猥琐无下限啊!

    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千古佳句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啦。”曹哥一看我那猥琐的小眼神,马上激动了。

    我得先给曹哥败败火啊,真尼玛一激动再撞大树上,我得多悲催啊。

    “张宗昌的某个姨太太叫安淑义,这人的叔叔可相当的了不得,就是刺杀了伊藤博文的安重根。”我冲着老曹很认真的讲诉道。

    老曹长个大嘴看着我,根本不知道我所说的安重根、伊藤博文都是哪个庄稼地里冒出来的,这给我乐的,每天逗逗老曹,至少多活二十年啊,这就跟吃饭睡觉打豆豆是一样的。至于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百度一下,都是牛人。

    “这个不过瘾啊,老弟,来点过瘾的。”曹哥眼神充满了期待。

    “那说说二女共侍一夫?”我挑了挑眉毛,坏坏的询问着曹哥。

    “这也不稀奇,咱市某某村的村长就三个老婆,晚上四个人睡一起,我还拉过他老婆呢。”曹哥很失望的说道。

    “我说的可是亲姐妹都嫁给张宗昌。”

    “这个说来听听。”老曹又开心了,“话说张宗昌一辈子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原配夫人袁氏,每次回家都得先拥抱亲吻袁氏,一点儿不顾及外人的评价,要知道那是在民国时期,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张宗昌还是比较开明的。

    但袁氏有一亲妹妹,因为自己的姐姐嫁给张宗昌了,所以经常去姐姐家串门,张宗昌对她也很好,当然最初就是姐夫对小姨子那种好。

    不是有这么句粗话嘛,叫小姨子的屁股一半是姐夫的。放这地方是一点儿错都没有,这小姨子出落成大姑娘以后,居然喜欢上自己的姐夫了,这也怪不得这丫头。

    曹哥,张宗昌据说能有一米八五,身高跟你差不多,长得跟你也差不多,都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哎呀,还是老弟了解你哥啊。”曹哥可到不客气,照单全收。

    “问题那小姨子接触的男人里,长得帅,又有钱有权有兵的就数这姐夫了。而且张宗昌对他姐还特别好,没事儿在众人面前再秀个恩爱什么的,这让他这小姨子很羡慕嫉妒恨啊。

    这小姨子就寻思了,好东西得大家分享啊,于是就开始色.诱张宗昌。要知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一来二去俩人就那啥了,是吧曹哥?”

    “明白,明白!继续,继续!”曹哥很兴奋的接着我的话,生怕我不往下讲了。

    “结果就是姐妹俩反目成仇,势成水火,张宗昌被这俩女人闹的是根本无法呆在家中,久而久之就开始破罐子破摔,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张宗昌娶了那么多姨太太的缘故,他心里苦啊,曹哥!”

    “不是,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人家心里苦,那么多姨太太苦个毛线啊。”曹哥没听出来我的弦外之音来。

    “怎么样,有点意思吧?”我骄傲的问道,“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这有什么意思啊?”曹哥晃着他那大脑袋,不开心的说道。

    “那你听听张宗昌做的诗歌,这个绝对有意思。”

    看曹哥默许后,我就开始抑扬顿挫的念道:“第一首《咏闪电》,忽见天上一火镰,疑是玉皇要抽烟。如果玉皇不抽烟,为何又是一火镰?”

    “噗!”曹哥好悬没笑喷了,“好湿好湿好湿,哈哈,老弟,继续!”

    “第二首《游泰山》,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我次奥,哈哈。”曹哥乐的受不鸟了,“再来一首《无题》,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儿。

    听这《破冰歌》啊,看见地上一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我特么补充一句啊,好缝好缝真好缝!

    还有首叫《干旱》的,名字记不清了,玉皇爷爷也姓张,为啥为难俺张宗昌,三天之内不下雨,先扒龙皇庙,再用大炮轰你娘!

    还有首写《魂淡》的,你叫我去这样干,他叫我去那样干,真是一群大魂淡,全是混你妈的蛋。

    再来个《咏雪》,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帝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

    还有个写雪天拉粑粑的,大雪纷纷下,老鸹啃树皮。风吹屁股冷,不如在屋里。

    听好了,这《大明湖》绝对是送夏雨荷的,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蛤蟆叫,咕儿呱,咕儿呱,咕儿呱,一戳一蹦跶。

    再来首《趵突泉》,趵突泉,泉突趵,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跟韩复渠那:趵突泉里常开锅,就是不能蒸馍馍。绝对有一拼之力。”

    “吱嘎!”曹哥将出租车停到了马路旁边,乐得好悬没背过气去,“我次奥,你让我先乐一会儿,乐得我肚子疼,受不鸟了。”

    这也难怪曹哥乐成这样,我当初听历史老师说起张宗昌诗歌的时候,我们全班都乐得死去活来。而且,我之所以能记住这个人,貌似就是因为这丫写的诗歌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梨花体”就跟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绝对没人家这些诗歌这样经久流传。

    “我次奥,这张家的大小子绝对的人才啊。”曹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不住的赞叹对方的歪才。

    “有点儿意思吧?”我笑着询问曹哥,“这个有意思,还有吗?”曹哥揉了揉笑岔气的肚子,将车启动起来,继续往回开。

    “真没有了,你继续讲吧!”也不能说没有,乐一会儿得呗,要是一直逗下去,哪辈子能开到家啊。

    “特么说到哪儿了?都笑忘了。”曹哥扭着头问我,“我也记不住了,光寻思老张那几首打油诗了。”我努力回忆着刚刚曹哥讲到哪儿了。

    “那我重头讲吧,话说我太姥爷在光绪年间的北方,可算得上是个人物。”曹哥很骄傲的重新开始讲诉。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哎呀,同一个故事要是讲两遍,我能疯,“讲到他当山东省长兼总司令那地方。”我这好记性纯粹是让曹哥给逼出来的。

    “对,对,对,是讲到那地方了,我..我..我想想后面怎么回事儿啊。”曹哥挠着脑袋开始努力的回忆。

    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猫教老虎

    我次奥,大哥不带这么玩的,你丫都忘了还讲个毛线啊。我内心无数张草泥马乱跳,一脸苦逼的望着曹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曹哥拍了拍自己的大脑袋恍然大悟道,“张家这大小子得势后,给他爹妈修了个豪宅,还派人给他爹站岗,可以说这小子还是有孝心的。

    可他爹没那享福的命啊,儿子当省长没到一年,就特么死翘翘了。这可坑苦我太姥爷咯。”曹哥说道这儿的时候,唏嘘不已。

    “本就是看在张老太爷的份儿上照顾我太姥爷的,这回人家一死,张家这大小子就给他娘接到自己家了,而我太姥爷则彻底没人管了。

    最初那张家大小子的娘还惦记我太姥爷的饮食起居,可终究不在身边,最多也就是念叨念叨。再加上张家这大小子烂赌鬼一个,反正自己的妈也接过来了,有那群儿媳照顾,于是,在某次赌博中就将他爹的祖宅输给别人了。

    别的家丁倒也没什么,一卷铺盖卷走人换家打工,可苦咯我的太姥爷咯!”曹哥说道此处的时候,一脸的苦逼相。

    我强忍着不笑出声来,然后用抽烟掩饰我内心的欢乐,听闻曹哥继续讲述当初的故事。

    “别的仆人走的走,散的散,就剩我太姥爷一个瞎老头子在那。而且那时候,我姥爷基本一到两年才能回来一次,这可要了我太姥爷的亲命咯。

    好在我太姥爷早就算到命中该有此劫,这些年来还存了些积蓄,于是回到自己最初居住的破房子,苦苦守候我姥爷回来。

    说来也凑巧,我姥爷在外地的那段日子总是心神不宁,我跟你说啊,老弟,这就叫父子连心,真的,这绝对是真事儿,我儿子晚上一哭,我开出租车就闹心,这绝对有心灵感应。”曹哥很认真的冲我说道。

    “咳,曹哥,我信,您继续。”哎我嘞个去,憋得我这个难受啊,太特么好笑了。

    “也就是张家的祖宅卖了半年左右,我姥爷终于从北方回到了山东那个县城,在破败的房屋内找到了我太姥爷。

    那我姥爷造劲的(方言,脏!)跟个泥猴似的,那头发胡子一把抓,衣服埋汰的一拍一层土,水缸里也没水了,面袋子里一下子耗子粑粑,哎呀,你就别提多惨了。”我肿么感觉曹哥说得跟亲眼见过似的,这尼玛也太逼真了吧。

    “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后,给我姥爷都气疯了,这尼玛真欺负我们马家没人啦,我特么找你丫拼命去。”

    “对,画个圈圈诅咒他!”我趁机笑着接了一句,“别逗,说正经的呢。我姥爷是打算用秘术收拾张家那大小子,结果被我太姥爷给拦了下来。

    我太姥爷说这事儿因他而起,就要由他了结这一切,所以嘱咐我姥爷准备一个物件儿。也不是什么太难的,就是屠夫的杀猪刀。不是剔肉那种的,就是纯杀猪的时候用的刀。“曹哥很认真的给我解释着,“听得懂,后来呢?”真当我白痴啊。

    “后来我姥爷就去高价收购了一把有着十几年宰猪历史的杀猪刀。”

    “噗!”我再也憋不住了,这尼玛杀猪刀都成了个玩意儿了,太牛逼了。

    “说正经的呢,我太姥爷说了,杀猪刀本来就是污秽之物中的极品。因为猪很脏,你看回族都不吃猪肉,就是因为猪脏,所以才不吃的。而杀猪刀专杀这种污秽的生物,所以就更脏,据说杀了十几年猪的杀猪刀是能够砍杀厉鬼的,这也是为什么屠夫不招惹这些脏东西的最主要原因。”

    曹哥这点说的倒也没错,屠夫的确不招惹这些脏东西,而且丫围在胸前的围巾也是辟邪之物,不但辟邪,连我们一些符箓和咒法,都对这东东无效。

    “找来杀猪刀以后,我太姥爷就开始计算合适的日子。姥爷则耐心的等着我太姥爷,终于在某一天,我太姥爷告诉我姥爷,今天晚上子时出发,用黑狗血泼满全身,然后带上那把杀猪刀去张家的祖坟。

    在刚到丑时的时候,张家的祖坟内会长出一朵异常粗壮的莲花。那个时候千万别急着动手,你一定要给我忍住咯,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得给我忍住咯,而且不要往祖坟里面看,只要盯着莲花就好,等莲花开满莲叶的时候再动手。

    我太姥爷再三的叮嘱我姥爷,只有一次机会,就是在莲花要败没败的时候,冲出去一刀砍下莲花,将莲花掐在手里,然后扭头就跑,不管身后谁喊你,你都不能回头,一直跑回家就没事儿了。

    我姥爷就问我太姥爷为什么,问了半天人家也不说,无奈只好将所需的撒过黑狗血的外套以及杀猪刀准备出来,去睡上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我姥爷摸摸索索的将东西都准备就绪,发现我太姥爷一直在门口画着什么,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文字,当下很好奇,就问我太姥爷写的是什么。

    我太姥爷只是让我姥爷快点出发,路很远,别耽误了时辰。我姥爷也怕不能替自己的爹出了这口恶气,于是就赶往张家的祖坟。

    来到张家的祖坟后,还没到丑时,于是我姥爷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等待丑时的到来。

    当丑时刚到,本来好端端的月亮此刻却被乌云完全的遮住了,张家祖坟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里面居然有动静传了出来,我姥爷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才没吓得扭头就跑。

    我姥爷仔细听闻,就听见张家的祖坟里面有敲锣打鼓的声音,貌似谁家娶亲一样,好不热闹。再往坟头瞧去,居然长出一朵雪白而又粗壮的莲花。

    那生长的速度叫一快,就跟吹气一样,从一根根茎出来,转瞬就出了个花骨朵,紧接着就开花,看得我姥爷是目不暇接。

    这还不算最奇怪的,莲花生长的越快,张家祖坟下面的动静越大,看那架势,似乎有冲出祖坟的意思。

    要不怎么说我姥爷厉害呢,就那种环境下,楞呼啦没往坟下看一眼,死死的盯着莲花周围长出的莲叶,等莲叶全部长出,莲花要败没败的那一刻,好动手毁了张家祖坟的风水。”

    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莲花福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家祖坟下面的动静也是越来越大,我姥爷谨记我太姥爷嘱咐自己的话,趴在隐蔽处死盯着莲花.

    终于,莲花盛开过后开始有凋谢的样子了,我姥爷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挥起手中的杀猪刀“咔嚓”一刀就把上面那朵莲花给砍断了。砍断了不说,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莲花扭头就往回跑啊。

    荷花刚被砍断以后,张家祖坟下面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我姥爷当时真有心看看下面都是些什么了,可他爹的叮嘱让他狠下心来,抓着莲花就往回跑啊。

    真的老弟,换我的话绝对会看看下面是些东西,你说呢?”曹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询问我遇到这种事情的态度。

    “我这人好奇心虽然很强,但得分什么事儿,这种事儿换做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去看,报仇是主要的,余下的回头问知情人不就得了。”我发现我越来越成熟了。

    “可能咱俩的看法不同吧,不过我姥爷可没看啊,那抓起莲花就开跑,而且最吓人的就是原来迎亲的那种喜庆的音乐,在莲花被砍掉以后忽然变为哀乐了。

    我姥爷脚步稍微慢一点的话,就能感觉到身后那哀乐声音变大,没办法,我姥爷咬着牙催动六丁六甲玩命的往家中跑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姥爷终于看到太姥爷站在自家门前迎着他回来。可奇怪的是我太姥爷那会虽然是瞎子,却聚精会神的注视着我姥爷的身后。我姥爷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门,并将手中的莲花一把递到我太姥爷的手中。

    接到莲花以后,我太姥爷一下就将莲花摔在自己的脚下,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再看那多莲花马上开始枯萎,而身后的声音也变为鬼哭狼嚎起来。

    我姥爷不敢回头,躲在房间内等着一切结束。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被他爹叫了出去。这一出去可不要紧,我姥爷惊恐的发现自己回来的那条路上全是灰烬啊,还有一些动物的尸体,这可把我姥爷吓坏了。

    一切都结束了!我太姥爷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给我姥爷讲解这其中的奥妙。

    莲花坳本就是风水里面阴宅的极佳墓地,祖坟葬在此处可以说后代子孙马上就能够收益,也就是后辈人马上就见效。而且周围的山魈野鬼,游魂精灵也都会逐渐聚集在阴气极重的祖坟里面,久而久之就变为坟聚鬼气,鬼为人用。

    只要莲花坳这处坟地不被破坏,那张家的大小子就会一直发达下去,虽不能一统江山,但也会成为一代枭雄,只可惜莲花坳的效用只能是一代人,等张家那大小子百年以后,就会失去最初的功效。

    可张家人背信弃义,违背了最初跟我太姥爷的约定,因此我太姥爷才会破坏掉这处风水宝地,结束张家人荣华富贵的生活。

    可这其中很是凶险,最初那几年,张家祖坟内聚集的鬼气还不是那么重,我太姥爷一个人就能去掐个花骨朵回来;可现在莲花坳的地气已成,周围近百里的灵气鬼气都聚集在该处,因此仅凭我太姥爷一个瞎老头子就搞不定咯。

    所以,我太姥爷坐镇后方,布下一个化解鬼气的大阵,算好鬼气最重的日子,让我姥爷去将鬼气具化出来的莲花砍掉,断了莲花坳聚集地气的源头。

    里面的鬼物当然不肯啊,没有这个源头莲花,就等于断了他们多日的修为,因此拼了命也要追上来夺回莲花。但只要拿着莲花的人不回头,那些魑魅魍魉就不晓得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会跟在你的身后,看你往什么地方跑,即使你停下来,它们也不会害你,最多就是将莲花从你手中抢走。

    因此,只要你不停下来,它们就会一直追下去。可你要是回头看它们,哪怕只看一眼,它们就会马上知晓你是故意这么做的,所以它们会立刻追上你取了你的性命,再将莲花夺回去。

    当你把莲花交给我以后,我就用阵内的古代咒语将这些鬼气全部驱散,于是就变为你出来后看到的一切。

    说白了就是那些魑魅魍魉将灵气聚集在一起修炼,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借助莲花坳特殊的极阴地气,修炼一年等于它们平时修炼三年;但缺点就是一旦具化出来的莲花被人灭了,它们也会随之消亡。

    这就是莲花坳最大的秘密,以鬼气养人气,以地气养鬼气。”曹哥点了根烟,看这意思他太姥爷的故事应该是讲完了。

    “不是,曹哥,这就讲完了?”我眨了眨眼很认真的问道,“是啊,讲完了。”曹哥晃着没有气的打火机回答道,“大哥,新时代的八股文,人物、时间、地点、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你这少个结果啊,张宗昌是不是因为祖坟被破坏了才丢了性命的啊。”我诱导曹哥把后面的事情说完。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给忘了。”曹哥把嘴上的香烟收回烟盒内,“莲花坳这处风水宝地被我太姥爷破坏以后,张家那大小子就开始走背运,因为再也没有鬼气助他一臂之力了。

    先是处处打败仗,接着又丢了山东省省长和司令的头衔,一个人逃到日本去了。回来以后,又不听众人的劝告,去韩复渠那商量东山再起的事情。

    人要是倒霉啊,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脚后跟。老弟,你想啊,那时候山东已经是人家韩复渠的天下了,你张宗昌居然跑人家地盘上面打算另起炉灶,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于是就被人家韩复渠给灭口了,这就是报应啊。如果张家这大小子要能一直供养着我太姥爷,哪会混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最次也能混个寿终正寝啊,真就是老弟你那话,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我姥爷通过这件事情,也知道莲花坳这种风水福地是可遇不可求的,非常后悔当初不听太姥爷的劝告,一意孤行的要给我太姥爷找处更好的风水福地,说白了就是年轻啊,不懂事儿。

    你说当时我姥爷要是听从我太姥爷的话,现在咱家绝对的有钱人啊。”曹哥又开始yy上了,不过假设不成立,就被去猜想结论了,这就是我的总结。

    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我想多了

    “曹哥,你这故事我听明白了。就是说张宗昌的一生完全是因为你太姥爷给他张家,将祖坟挪到莲花坳那处风水宝地而大起大落的呗。”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可惜我姥爷穷其一生也没能找到比莲花坳更好的风水福地。”曹哥有些郁闷的说着,其实这也怪不得曹哥的姥爷,有些传承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远的不说就拿我来说,祝由这方面就学了个皮毛,而四姑也只学到她师傅一多半的东西,你说是我们不聪明还是不够用心?我感觉还是对这方面没太大的兴趣,这个社会逼着我们一切向钱看,有钱才是硬道理,有学习那功夫,不如将所学的转化为利益更为现实一些。

    为了让曹哥宽心,我安慰着说道:“你太姥爷都跟大军阀挂靠上了,绝对的牛逼人物啊,那你姥爷估计也做出过一些惊人的举动吧,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你们北马的祖先,我说的没错吧?”

    “哎呀!”曹哥一拍大腿,“还是老弟懂我啊,那我姥爷,在旧社会绝对是个人物啊。”

    得!曹哥又激动了,这尼玛绝对是活得太不如意了,否则也不会一提到混得好的长辈就激动啊,酱紫不好!

    “我姥爷虽然没有我太姥爷那么厉害,找到类似莲花坳那种风水福地,但却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太极阴阳坟。要知道,这种坟地只是在风水书籍里被人假设过可能存在,一直没有人真正的找到过,而我家的《隐龙诀》上面也只是提到那么一句,太极阴阳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而我姥爷居然就找到了,你说我这姥爷厉害吧。”

    我除了点头称赞以外,貌似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说起这个故事,我得问你一件事儿。”曹哥转了转自己的眼珠,貌似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

    我第一次发现曹哥居然也会回忆,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儿?”

    曹哥指了指出租车上的收音机,“小时候电台有个节目叫《小喇叭》你听过吗?”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答,滴答,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我学着当初那个节目的声音说道。

    “哎我去,老弟,真的,你真不像八零后的孩子,这是咱七零后最喜欢听的一个节目,那会儿也没电视,更别提电脑了,唯一的乐趣就是听听广播,那里有个栏目叫孙敬修讲童话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曹哥一脸期待的询问道。

    “听过,那老头故事讲的不错,就是死了以后后继无人,后期不论是七巧板的鞠萍姐姐,还是大风车的金龟子,都无法超越孙敬修,套用现在的话来说,人家是用生命在讲童话故事,目前的童话领域,也就郑渊洁一人在苦逼支撑着中国童话的大旗,等郑渊洁倒了,他儿子估计是扛不起来的,这个传承估计也得消亡咯!”我眨巴眨巴眼睛回答道。

    “你怎么说的呢,可不是,我小时候老喜欢那老头讲的童话故事了,而且其中有则童话故事就是写我姥爷发现阴阳坟那事儿的。”曹哥直接跳过郑渊洁,将话题拉回到自己姥爷那部分,并且很自豪的说道。

    我次奥,刚刚讲完大军阀张宗昌,这尼玛又跟童话大师挂上勾了,我当时真想问曹哥一句,你家奇葩肿么那么多?

    曹哥看我低头不语,继续说道:“你看孙敬修那老头不起眼,一脸的老年斑,可他的故事大多取材于民间,我姥爷又恰好是这方面的高人,高人做的事情就一定要有高度,被孙敬修选几个故事讲出来,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曹哥的说法我倒是能够认同,真理往往取决于实践,就跟我们这行一样,你学再多的专业知识不如亲身实践过若干件灵异事件,这也是中国古人所谓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等将来我有孩子,至少在小学的时候,我会带他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了解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认真体会世间百态,世态炎凉,至少让他见识天空是蓝的,草原是青的,大海是一望无际的,海水是特么齁咸的,当他在海边大声念道:“大海啊,母亲!”的时候,一个巨lang拍丫脑袋上,让丫知道这后妈绝对不好惹的,我感觉这些比念书有用多了。

    而且小学那点东西,不是吹牛逼的说,我教的要比老师教的有趣得多,在游历中体验书本中的东西,孩子绝对喜欢。老师一讲到内蒙古大草原的时候,孩子立刻举起手中的ipad,“老师看,这是我去大草原后拍的照片。”一讲到某些唐诗宋词的时候,孩子能一一列举去过诗词里面的地方,想着我都爽。

    而且我压根就不怕小学老师挤兑我孩子,你特么爱调坐就调坐,哪怕坐最后一排都无所谓,我才懒得给你丫送礼呢,小太爷就不惯你那个包,爱咋咋滴!

    至于学科,先汉语后数学,什么英语、思想品德那些东西,我个人真心认为没用,孩子要真准备出国留学的话,现学都来得及,如果不出过的话,学了估计也得跟我一样,就饭吃咯。毕竟语言是种特别不可靠的东西,常年不用,基本就荒废了。至于思想品德,哈哈哈!我笑而不语。

    可汉语和数学不行啊,这个貌似要经常用到的,学得不好会很吃亏的。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了解这个文化最主要就是通过文字,所以,汉语一定要学好。至于数学,最起码十以内加减法得学会吧,好歹将来能当个裁判啥的。至于那种一开口就问小孩2.7456+4.3869等于多少的家伙,虽说也是十以内的加减法,但绝对是没事儿找抽型的,不做解释!

    不过学校还是要去滴,那是学会跟其他人相处的一个地方,说白了就是学会处理很其他同学之间的人际关系,至于其他的,滚他奶奶个球!

    之所以敢让孩子小学如此得瑟,就是因为小学真特么没什么可学的,我小学逃了那么多年,大学不也一样考上了嘛,额,貌似想得太多了,终究我还一个人单着呢,套用网络流行语来说就是,我丫想得太多了。

    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阴阳坟地

    曹哥看我不吭声,以为我非常认同他的观点,于是继续开口说道:“太姥爷在莲花坳事件结束不久就去世了,可能是自己破坏了传说中的风水福地,给周围这些魑魅魍魉带来毁灭性的的打击,因此受到天谴的缘故,至少我妈是这么说的,我认为也应该是如此。”曹哥这话等于间接证明了他这人属于人云己云的个性。

    我认为这尼玛曹哥绝对新闻看多了,要不肿么能用毁灭性的打击这种词汇呢?太夸张了吧,米国对叙利亚动武都木有用到介个词汇,你居然敢用你太姥爷身上,牛逼啊!

    “那一年我姥爷来到河南开封境内,我只记得我妈说那年黄河大决口,具体是哪一年我真是记不清楚了。老弟,你就听个大概就行了,领会精神哈。”曹哥也是个糊涂蛋,这么关键的事情居然让我只听个大概,郁闷啊!

    “当走到乡下一处偏僻的地方,我姥爷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就是这个地方左半拉植被茂盛,而且生气勃勃,蝉鸣鸟叫不绝于耳,右半拉却是枯草连连,甚至连一个活物都看不到,这个太明显了。

    我姥爷当下就奇怪了,尼玛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崇山峻岭来分割地气啊,怎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所以就掏出罗盘进行勘查,可罗盘上的指针也很正常,没有什么魔物在这得瑟。

    于是我姥爷又抓了把泥土放在口水,这在堪舆学里就是尝一尝泥土的湿润程度,借此来确定是否有地下水。

    果不其然,尝了几处土壤后,我姥爷惊奇的发现在植被枯与荣之间的分割线处的地下,居然还真有一条暗河。于是就沿着这条暗河的流向,七扭八歪的走了一段,越走就越发现这其中有古怪。

    这一惊不要紧,我姥爷赶忙寻找周围的高山。你还别说,不远处真就有一个不算太高的小山,于是我姥爷加快脚步,用了少许时间就来到那处小山的山顶,俯视下去,当看到下面的景象后,我姥爷当真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

    就看下面一阴一阳中间被地下的暗河所分割,俨然一副太极阴阳鱼的形状,这地势尼玛也太奇特了,大自然真的是鬼斧神工,居然能创造出这样一块地方来。

    惊叹之余,我姥爷想到阴阳太极鱼儿那两个点了,于是赶忙寻找,你还别说,还真让我姥爷给找到了。

    原来那两个点上居然都是坟堆,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天意使然。这个够牛逼的吧?”曹哥征求我的态度。

    “然后呢?”你看我多聪明,一句然后呢就可以将对方打发了。据传说,有个高手曾经将qq回复设置为“然后呢?”于是就有个脑残跟那自动回复聊了一宿,真是奇葩年年有,现在特别多啊,哈哈!

    “然后就是我姥爷下山开始寻找那两座坟头,最有趣的是在阳面,也就是植被茂盛那一面的坟头四周,居然寸草不生;而在阴面的那个坟头,居然稀稀拉拉的长着一些植被,当真的奇怪之极。

    将墓碑上的姓名记下来以后,我姥爷就来到附近的村庄,进了家小饭馆,边吃饭边打听这两个墓碑上的人家究竟是谁,借此证明自己的猜想。

    那处在阳面的坟墓很快就打听出来了,是当地一个土财主的爹埋葬在那里。要说这土财主也够抠门的了,自己亲爹下葬,居然选了那样一个位置,难怪店小二都叫这土财主铁公鸡呢,果然是一毛不拔。

    而且据店内几个了解土财主为人的食客讲,这土财主才不是个东西呢,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仗着自己有俩遭钱儿,打点好地方官员,可以说是当地的一霸。听到此处后,我姥爷心中就有了打算。

    至于阴面的那处坟墓的主人可就不好找咯,虽然这个镇子不大,可我姥爷接连走了十几处茶楼饭店,也没能打听到这处坟墓的主人。

    我姥爷寻思了一通,估计是找错了方向,于是放弃在这些地方打听阴面坟墓主人的念头,找了家客栈投宿一宿,准备次日继续寻找那座坟墓的主人。”刚说到这里,曹哥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哎,李哥,往回开呢,知道,一定按时交车,您放心!”曹哥很客气的跟电话那边的人沟通着,瞧这架势,应该是车主。

    我寻思着曹哥刚刚说的话,就是方向错了,这个一点不假。很多时候,我们苦苦追寻的目标都差之毫厘,不是我们不够努力,也不是我们运气不好,更不是我们的方式方法不对,而是方向错了。

    例如,你想坐公交车去站前,也遇到有到站前的公交车了,然后上车了,而且投币后很幸运的发现车上不但有座位,还特么没有老人,不用让座,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结果人家公家车的终点站不在站前,我擦,居然坐反方向了,你郁闷不郁闷,哈哈!

    曹哥放下手机后,不开心的嘟囔了一句:“特么的,还能耽误交班啊,真是的。”随后继续讲述刚刚的故事。

    “第二天,我姥爷起了个大早,直接赶往阴阳坟那儿,目的很单纯,就是跟周围打柴的、放牛放羊的人打听那座坟头的主人是谁家。貌似穷人的坟墓就得找穷人问,这样才是正确的方向。

    你还别说,换了个方法还真就有效,问过几个打柴的人以后,终于问出了这座坟头的主人,一个穷困潦倒的庄稼汉。本文姑且管这户人家叫老于吧(读者姓氏,文中姓什么我忘了,见谅!)要说这家祖上还算是个富户,可偏偏赶上这户有个药罐子的老妈,每天药不离口,这老于又是个大孝子,等将家中的积蓄全部给老妈看病以后,这老妈也撒手人寰了。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隔了几年村中又恰好闹瘟疫,老于的几个孩子也都死在这场瘟疫里。别说老于没救,卖房子卖地抓中药给孩子看病,可那是瘟疫啊,中药来的太慢了,连控制都没来得及,孩子们就都脱水死了。更可气的是这于家的老婆因为忍受不了贫穷,居然跟当地一个放牛的好上了,最后俩人也私奔了,就剩下老于一个人,房子土地亲人都没了,只能靠给人打零工维持生计。

    我姥爷一听到这儿,一拍大腿,没错!就是这家了。”

    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 打定主意

    哎我去,老曹,你讲就好好讲呗,哪来那么多的肢体语言。再说了,你姥爷拍大腿,又不是拍你的大腿,你丫拍我大腿干个球?亏着小太爷有准备,要不还不让你干趴下啦。

    我这辈子最恨两种人:第一,有种族歧视的人;第二,黑人;第三,不会算数的人。第四,拍我大腿的人。

    老曹这也是讲兴奋了,口沫横飞的在那比划着,“知道我姥爷为什么高兴不?”

    看我不说话,老曹以为我没猜到,“那是因为传说中的阴阳坟被我姥爷找到了。多少风水巨著上记录过这种情况,可找到的人一个没有啊,居然被我姥爷发现了,我姥爷不愧是高人啊。

    而且你看啊,在我姥爷走访这两处坟墓的主人以后,就不难发现,在阳面的那个坟墓,现在的主人可以说大富大贵,而且与当地的官府勾结,那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啊;你再看看阴面那个坟墓,现在的主人可以说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倾家荡产,过得多么的悲催。

    这就是风水造成的,完全取决于这两家墓地埋葬的地点。其实两个墓地相隔不算太远,甚至还处在一条直线上,可在阴阳坟内,这俩个坟墓的家庭就会产生如此大的差距。

    我姥爷打听清楚老于住在哪里以后,就开始寻找这个人。因为有了确切的消息,找这个人也没费什么力气。当我姥爷找到老于的时候,对方正在给人家搬粮食赚工钱呢。

    我姥爷找了个理由跟对方聊了一会儿,发现老于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儿,就是一苦逼的庄稼汉,目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口饭吃,当真是胸无大志。

    然后我姥爷又跟其他一起干活的短工聊了一会,旁敲侧击的打听打听老于的为人。从这些短工的口中,姥爷打听出来老于这人还算热心肠,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是能帮就帮一把,虽然在钱财方面有些小气,但这也怨不得老于,这货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哪儿来多余的钱帮衬别人呢。

    两下里都问清楚了以后,我姥爷心中就有了打算,于是在老于下工后就跟随老于来到了他家,美其名曰晚上在老于家借宿一宿。

    老于倒也不担心,他家现在都家徒四壁了,也没什么可偷的,老婆也跑了,孩子也没了,老娘也挂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来个人投宿也正好有个说话的伴儿。

    当夜我姥爷就买点了酒菜,俩人边喝边聊。这酒可是个好东西啊,这老于喝了几杯以后,就开始跟我姥爷掏心掏肺的诉起苦啦,那家伙从光绪年一直讲到现在,自己心里这些年来委屈倒了个底儿掉。

    我姥爷就是听着对方诉苦,不时的劝对方多喝点,老于当夜喝得是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老于醒了以后不好意思的跟我姥爷道歉,说自己昨天晚上太失态了,我姥爷倒也没在意,只是询问老于是否愿意发财,发大财?

    老于当然愿意啦,苦逼这么多年了,谁不愿意当个有钱人啊。可问题是怎么发财啊?自己一没读过什么书,二没什么势力,三没本钱,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我姥爷悄悄在老于耳边耳语了几句,听得老于直咋舌,连连摇头说不行,这也太损了。我姥爷也不继续劝他,而是留下几毛钱算做住宿费,转身离去。

    其实我姥爷没有离开那个地方,而是就近找了个旅店住了下来,等着老于下决定,也看着阴阳坟是否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老于等我姥爷离开后,就一个人在那琢磨,我姥爷给自己的办法到底靠不靠谱啊?合计了半天也没合计明白,索性不去想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前面国民党跟日本鬼子打仗传回来的都是战败的消息,而且溃败下来的士兵也是越来越多,眼见着就要打到这个地方了。

    当地的老百姓倒是没什么,谁统治不是统治,干自己的活得了。倒是那些有钱人,开始拼命的低价卖出土地,将得来的钱全部换为银元金条,这其中以阳面墓地的那个土财主最为积极。

    本文姑且管那财主叫李财主好了。虽然此人就是当地一个欺男霸女的臭流氓,但此人的政治嗅觉却是相当的灵敏。他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处听闻**节节战败的情况后,就开始将家里能卖的都给卖了,一切都变为真金白银,而且还将这些钱装到一个特制的小木箱内,木箱的上面还锁上两条背带,背起来就可以逃跑。

    这还不说,李财主甚至将自家的祖产都变卖了,领着几个老婆孩子租了一间靠近大路的民宅,就等着逃跑了。

    事后,我姥爷遇到过李财主的姨太太,俩人也交谈了一会儿,用李财主姨太太的话来说,就是李老爷认为日本人占领这个地区后,土地房屋什么的搞不好都得充公,不如趁现在还能卖出去,换为真金白银来得踏实,甚至连家里那些什么字画啊、花瓶啊之类的古董,李财主也都低价处理出去,这可真是应了那句“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你说这李财主想得多远,也算是个人才,就是心没往正地方用罢了。

    至于老于那些打工的可就惨咯,由于这群有钱人都在拼命的卖房卖地准备逃跑,谁还关心生产啊,因此根本没有雇主雇佣这些人,这些人也就没了进项。至于老于,丫平日里也没存下什么积蓄,结果就只能忍饥挨饿咯。

    “人怕逼,马怕骑”这话说的一点错儿都没有,苦逼了接近一周的老于躺在炕上,饿得实在是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我姥爷说过的那话了。

    合计来合计去,老于一骨碌爬了起来,索性不睡了。一想到如果按照我姥爷告诉他的办法,他有可能一跃成为有钱人,就再也不用过现在这种吃不饱,穿不暖的苦日子。兴许还能娶个婆娘过日子,老于有些激动了。

    与其这样挨饿受穷,不如按我姥爷所说的拼一把,反正都这个逼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儿去?想好了以后,老于扛上铁锹朝着自家的坟地走去。

    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挖坟掘墓

    “老弟啊,你是没过过苦日子啊,那想当年你哥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日子过得叫一苦,哪儿像现在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啊。”曹哥总喜欢忆苦思甜。

    “打住啊,曹哥,我大学念书那会儿也没比你好哪儿去,那是清晨到东直门三角地赶早市,中午杀到十里河赶午市,下午还得去水锥子路赶晚市,什么秀水、西单咱可都去练过地摊儿的,咱俩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甭说谁。”我算是发现了,国人就这点最有趣,就喜欢比看谁吃的苦多,特么的是有一头算一头,只要是混熟了,一聊到现在如何如何幸福,下一句绝对就往这上靠,每次都是,都特么绝了!

    “问题你父母不是条件好嘛!”曹哥没词儿了,居然给我整出这么一句来。

    “曹哥,那是我爹妈的,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爹妈的主意。”我很鄙夷的回答道,“你家不就你一个孩子嘛,早晚都是你的,再说了,那么大的产业,够你活一辈子的了。”曹哥又特么开始羡慕嫉妒恨了。

    “擦,你还是接着讲老于扛锹要干嘛去得了。”我特讨厌曹哥的这个观点,打心底里鄙视。

    的确,这个社会是有很多孩子完全指着父母过日子,也就是我们所谓的啃老族,我也遇到过很多,最奇葩的当属我婚庆店开业之初遇到的那个年轻人。

    领着个怀孕六个月的妹子来定婚庆,由于刚开店,我也没什么经验,只是询问了对方需要用什么设备,完全没去跟丫沟通他的家庭。

    结果酬宾师跟这丫的母亲是同事,等这孙子走了以后,这酬宾师就给我讲,这小子都特么抠去了,完全就是那种上完厕所都得tiantian手指头,生怕吃亏的主儿。

    现在一家四口全指着他爹出去蹬人力车赚那俩苦逼钱过日子,这小子虽然会点理发的手艺,就是赖在家里见天的玩电脑,媳妇这都要生了,才张罗办婚礼,结婚证都特么没领,就是怕花钱。

    哎我去,我一开始听完压根没信,终究我跟那孙子不是一个层次面儿的人,后来这小子又领着媳妇来我这谈细节,我旁敲侧击的问了问,还真跟酬宾师说的是一模一样。

    他媳妇就希望回迁那房子装修的时候安个地热,冬天怕冷。这孙子的解释居然是地热灰尘大,没暖气片好,怕冷就多穿几件衣服就好了,当时给我鼻子都气歪了,给丫一顿损啊,活儿也不要了,给这丫撵出去了。

    据说这丫现在还那逼样,全家五口指着他爹蹬人力车养活,我就次奥他妈的了,这叫什么瘪犊子孩子啊。

    说这么多倒不是说我这人如何自立,而是作为男人来说,就要有责任养家糊口,承当起爷们儿这个称谓,什么都指父母,你好意思在这个社会混啊,说出去都跌份儿,次奥!

    曹哥看我脸色不好,知道刚刚的话有些说过了,于是赶紧继续讲述阴阳坟的故事。

    “老于到了自家的坟地以后,先是跪下来嚎了那么几嗓子,什么自己不孝啊,没能传宗接代啊什么的,然后就开始挖,反正也是天黑,那地界儿也偏,大白天的都没什么人,晚上就更不用说有人路过了。

    挖了好久,总算是将他爹妈的尸骨都给挖出来了,因为没有棺木,完全是拿草席子裹着的,那具骨架都特么零碎了。老于拼吧拼吧都给归拢到一堆儿,然后又给这堆骨头磕了几个头,然后拔点草编吧编吧,弄出个草篓,将骨头放了进去。

    眼见着自己家这边搞定了,老于扛着锹又来到李财主家的坟前,一咬牙一跺脚,开挖!

    我跟你讲老弟,这特么就是逼的,看过《宰相刘罗锅》吧?”曹哥扭过头来整出这么一句,我点了点头,曹哥继续说道:“里面不是有那么一句嘛,挖坟掘墓者,斩立决!民国那会儿虽然不是斩立决了,但要是被人家抓到,轻则打你几十板子,重了也是会下大狱的。”

    我哦了一声,表示懂了后,曹哥继续讲道:“这老于也是豁出去了,一开始用铁锹挖,挖到后期就挖不动了,为啥知道不?饿的!最后开始用手挖,你说这人多有毅力啊?”

    我是没感觉这老于有什么毅力,用手挖人家的坟,还特么是大半夜,自己爹妈的骨头又散了一地,额,我感觉这事儿除了有点恶心,就剩下瘆的慌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你看老曹这词用的,太让我纠结了。

    “可算是挖到坑底了,问题人家爹是有棺木的,再用手挖可就挖不进去咯。要不怎么说这事儿该着李财主倒霉呢,自己爹的棺材,丫居然用最次的寿材打出来的,说寿材都叫好听的,应该就是家里的烂木头做的,加上埋的年头也久,早就腐烂了。

    老于爬出坑外,把铁锹摸了下来,咔咔几下就给棺材捅咕个大洞。干到这份儿上,估摸着老于也是爱咋咋地了,伸出手就往出掏李财主他爹的尸骸。

    掏出来以后,批了啪啦的往上面就撇,反正不是自己爹妈,管那么多干嘛。要说这老于点子也正,摸到最后的时候,居然在李员外他爹的骷髅头上摸出一块大洋来。

    那是当地的一个习俗,人死了以后,头下葬前,要在死人的口中含点值钱的物件儿,古代一般都放大钱,王侯将相之流一般都衔块玉儿,说白了就是去阴曹地府的买路钱。

    按李财主家的实力,怎么着也得放块儿值钱点的玉石啊。结果这孙子没封棺之前,倒是给他爹嘴里放了块美玉,说白了就是做个过场。眼瞅着封棺了,这孙子来了个偷梁换柱,用一枚袁大头给玉石换了下来,你说这孙子缺德不缺德啊,自己爹下阴间的买路钱丫都给掉包了。

    我给你讲,老弟,什么事儿就是天注定。这要是块儿玉,李财主还真就死不了,偏偏是枚能够流通的银元,李财主等于间接的自己把自己害死咯。”曹哥幸灾乐祸的说道。

    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冥冥之中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不解的问曹哥。

    “我刚才不说了嘛,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当时那种情况下,什么书法啊、字画啊、瓶瓶罐罐的那些古董根本不值钱,更何况一块儿给死人充当买路钱的玉石,在当时连顿饭都换不来。

    可袁大头不一样啊,本来那就是银子,要知道金银在战乱之时是最吃香的流通货币,到哪儿都有人收。虽然袁大头的面值是一元钱,但能买到的东西绝对超过银元自身的币值。

    老于摸到袁大头后都乐疯了,这一晚上总算没白忙活啊。我特么干上一个月也赚不了一块大洋啊。于是,先把李财主他爹的骷髅头撇出去多远,俩手抓着袁大头在自己脏兮兮的衣服上擦拭了几番,随后放到嘴边用力的吹了一口,赶紧拿过来放到耳边,听着嗡嗡的声音,果然是真的,老于心里乐开了花。”

    普及一下,我家就有银元,真的假的都有,所以我很清楚曹哥说的吹一吹放到耳边听响是肿么一回事儿。在此我解释一下:因为银元可以造假,跟特么现在造假一样,只不过那会儿还停留在货币阶段,不像现在什么都有假的。

    银元造假的方法不外乎往里面加铜、加锌、加锡、加铅四种材料。假的银元由于掺杂了其他的材质,所以跟真的银元比较起来,最大的不同就是密度。

    在基本相似的受力方式下,产生的振动、振颤声音以及共鸣声音都不一样。真银元发出的声音纯正婉转、柔和,感觉沉稳;加铜的银元声音发尖,听起来有些刺耳;加铅的声音很闷,铅加多的情况下还特么没声音;至于加锌加锡的一掂量就知道,很轻。有条件的读者可以试试,挺有意思的,我小时候总拿着一真一假两枚银元吹着玩。

    “老于将那枚袁大头贴身揣好,再次摸了摸坑底儿的棺材,发现里面的骸骨都给清理干净了以后才爬了出来。

    爬出来的老于,先是扛着铁锹回到自己父母的坟前,好一顿哭啊,反正就是自己不孝啊、没后啊那一套嗑儿,随后分几次用草篓将自己爹妈的骨头移到李财主家的坟坑内,根据自己的感觉,将爹妈的骨头排列好并妥善的放到李财主他爹的棺材内,随后把土填满。但那块墓碑,老于至始至终都没动,他不傻,知道要是连碑都换了,那就真是找死咯。

    老于扛着锹,看了看李财主他爹的骨头在坟地外面散落了一地,未免有些于心不忍,这特么做人要厚道啊,于是就将李财主他爹的骨头拾掇拾掇又特么给放到自己家的坟坑里去了,当然,中途可能掉了几根骨头,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人,掉就掉吧。等将李财主他爹的骸骨埋好之后,这才放心的回家睡觉去了。

    当初我姥爷只是让老于把自己家祖坟内的尸骨移动到李财主家的坟坑内,并没有要求老于将两家的坟墓对调。结果老于自认为发了善心,让李财主他爹的尸骨入土为安,给丫埋到阴面的坟地里去了,这反倒是害了李财主,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谁让李财主平日里作恶多端,恶贯满盈的呢。

    老于回到家以后,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啊。为嘛啊?你要是认为是兴奋的就错咯,老弟,还特么是饿的。贾树啊,你是没挨过饿啊。”曹哥还打算往下说,就被我打断了。

    “曹哥,刚到北京那天,我去掉当年的学费,兜里就剩三十元钱,我怎么活到现在的?我说这话曹哥你可能都不信,老北京地道的炸酱面我一顿饭可以吃四大碗,外加一只油乎乎的北京烤鸭,吃完以后我还能一个人消灭一个大西瓜外加十几个香瓜;同样,我也可以连续一个星期只吃三个馒头就方便面的调料兑成的汤。所以别跟我诉苦,我能活到今天,吃过的苦不比你少。”曹哥总以为年纪比我大一些,经历的事情就会多一些,却不知道有些事情跟年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说句不好听的,曹哥这辈子也去不了北京的天上人间,甚至连东莞那些高级的桑拿房都去不了,而我是真不想去前者,因为里面有我不想看到的人,至于后者,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曹哥摆了摆手,“我继续,我继续。”

    “我没别的意思,曹哥,你就专心给我讲讲关于你们家看风水的故事吧,对,就讲你们祖传的那个《隐龙诀》!”既然曹哥都给我台阶了,我要是不下,那就真是给脸不要脸了。

    “老于掐着那枚袁大头,反复合计都买些什么。这一想不要紧,肚子就更饿了。无奈之下,老于来到厨房喝了几瓢凉水,本想垫垫饥,结果却害的肚子疼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老于就掐着那枚袁大头去米店买了两大袋白面,进口的美国富强粉啊。就这样,还剩了几分钱呢。用这几分钱,老于吃了几根油条,喝了碗豆浆,心里这个美,然后扛着面粉回到家中。

    回到家的老于就开始和面蒸馍馍,估计老于是害怕面粉被人偷走,一次蒸了一袋面的馍馍啊,这不是要疯嘛,整整装了几大笸箩(类似筐的一种工具)。

    看着笸箩里的白面馍馍,老于心中这个美。哎呀,这么多年了,可算能吃饱了。要是按照我姥爷的说法,只要将自己家的祖坟移到阳面那个地方,将来的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富裕,一想到这,老于恨不得跳起来喊上几嗓子,来抒发内心的激动之情。

    老于这边正高兴呢,就听外面的邻居嚷嚷日本人要打过来了,老于心想,这面粉虽然好背,但逃荒的时候,上哪儿找地方生火做饭啊?还是都做成馍馍安全。

    反正自家的柴火有的是,自己也吃饱喝足了,有得是力气,趁现在赶紧把剩下那袋面粉给做咯。

    说做就做,老于得得瑟瑟的再次来到厨房,开始生火做饭。周围邻居都很诧异啊,这老于今天是抽什么疯了,烟筒冒了一天的烟,这是打算把自己熏饱啊?

    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黄河决口

    “老于这是要疯啊,这一天下来除了和面就是蒸馍馍,自家的几个笸箩装满了以后,就用当初扛大个的时候拿回来的麻袋装,一副不将面粉用了誓不罢休的劲头。

    那是整整忙活了一天半了,老于总算是将面粉都蒸成馍馍了。装了三大麻袋外加几大笸箩,老于看着眼前的劳动成果,心里那个美,这尼玛能吃上一个多月了,太过瘾了。

    在说李财主,自从卖了祖产搬出来以后,总是心神不宁,就是害怕自己的金银细软被人偷走,于是几天一挪窝,那就跟《地道战》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给他这群姨太太折腾的,就差骂娘了。

    打两家的坟地换完能过了不到一个月,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黄河决口了。

    那特么就是发洪水啊,老百姓也不知道啊,一下子就给干蒙圈了,李财主和老于也不例外,面对波涛汹涌的洪水,都傻逼了。

    老于看到洪水来了,抓起袋馍馍就往外跑啊;李财主更是没人性,那些姨太太和子女,全特么爱哪儿去哪儿去,自己背着那箱子金银珠宝就开始逃命。

    我寻思吧,李财主的想法一定是老子只要有钱,老婆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要,钱要没了,那就啥都没了,你说是不是这个想法?”老曹瞅着我的眼睛问道,“继续,继续!”我能说啥,主要就是听老曹讲风水的故事嘛,赶紧讲得了,一个劲儿的问我烦不烦啊。

    老曹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可人跑的再快也快不过洪水的速度啊,俩人没跑出去多远就被洪水给困住了,于是一人找一棵比较高的树爬了上去,等待洪水退去。

    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老于爬上去的那棵树离李财主爬上去的那颗树相距也就两米左右,这俩人一个抱一袋子馍馍,另一个背一箱子金银珠宝,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生怕对方抢走自己的宝贝。

    要说老于是认识李财主的,因为他在打短工的时候也给李财主家干过活儿,可李财主的抠门老于也领教过,那是干了一天的活儿,连口水都不给喝的主儿啊,所以这次老于索性装作不认识;而李财主上哪儿能记住老于啊,人家身份多金贵啊。

    俩人在树上的第一天,可以说相安无事,老于饿了就掰半拉馍馍就水吃,李财主则一个劲的盯着老于,生怕对方抢走自己身后的小木箱。

    第二天洪水依然没有退,而且又涨高了几尺。老于抱着树杈在那无聊的看着水面飘过去的死猫烂狗,李财主却有些受不了了,这尼玛洪水什么时候能退啊,老子可有些饿了。”

    老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提什么饿啊饿的,说的我都有些饿了,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武林外传》里面那首歌曲“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啊,呀嚯咦嚯嚯,你要是饿得慌呀,你呀就跟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你呀就跟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洪水第三天依旧没有退去,李财主饿的不行了,于是开口问老于,打算问老于要个馍馍充饥。你说丫得多抠啊,背一箱子金银珠宝居然打算白问人家要。

    老于那脑袋摇得跟拨lang鼓似的,尼玛这洪水天知道什么时候能退下去,给你一个馍馍,想啥美事儿呢,你丫做梦娶媳妇去吧。

    问题李财主饿啊,一咬牙一跺脚,从兜里掏出两毛钱来,买一个馍馍总成了吧,要知道那时候几分钱就能吃顿早餐,这两毛钱能买半笼馍馍了。

    老于看了看两毛钱,又看了看自己的馍馍,再看看下面的洪水,也是一咬牙一跺脚,不卖!

    这给李财主气的啊,两毛钱你都不卖,我还特么不买了呢。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老于这时候开始装逼啦,从麻袋里拿出一个馍馍来,咬一口,吧嗒吧嗒嘴,瞅着李财主,给丫好悬没气死。

    洪水第四天,李财主真心饿的受不鸟了,摸出两块银元打算跟老于换一个馍馍吃。老于心想,饿不死你个老瘪独子,上你家干活连口水都不给我喝,现在求我啊,我还就是不卖了。

    洪水第n天,李财主从两毛钱、两个银元到现在打算用一箱子财宝换人家老于一个馍馍,老于就是俩字:不换!

    等洪水终于退去的时候,老于的馍馍也吃完了,再看李财主,背着口箱子,趴在树杈上,早已经饿死多日了。

    老于蹑手蹑脚的爬到李财主的树上,将丫那口箱子拿了下来,打开箱盖一看,霍!好家伙,金光闪闪的,好悬亮瞎了老于那双狗眼,老于心想,不跟你换就对了,饿死你后这些宝贝不都是我的了嘛。

    于是将木箱放入麻袋内,开始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咯。而李财主家那边,自己饿死了不说,家里的老娘和余下的孩子都给淹死了,身边那几个姨太太死的死,改嫁的改嫁,可以说完全步了老李家最初的后尘。

    这就是太极阴阳坟的故事,如何?我姥爷这奇遇牛逼吧?”曹哥充满期待的询问我。

    牛不牛逼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饿了。“曹哥,找个地方吃口早点啊,我饿了!”

    “坚持坚持吧,等我交完车再吃!”曹哥一脸无奈的说道。

    “后来这个故事就被孙敬修收集到了,不过将阴阳坟这部分去掉,因为涉及封建迷信嘛,将余下的部分改编成一个童话故事,叫什么我忘了,不过小时候每次听到的时候,我妈都说这就是讲你姥爷做过的事情呢。”曹哥打算转移我的注意力,于是继续说道。

    曹哥说的这个事情,我后来看过相关的历史资料,黄河的确是在一九三八年决口了,而且是人为因素。

    当时日本打算三个月亡我中华,国民党的军队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为阻止日军进攻的步伐,蒋介石在德国顾问法肯豪森上将的建议下,决定在赵口和花园口两处施行黄河决口,南京政府将这个方案命名为“k作战”,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名义下达了命令。换句话说是国家行为,不由个人承担责任。

    黄河决口导致日军四个师团陷于黄泛区,损失两个师团以上,引为骄傲的重型大炮和坦克汽车统统浸泡在大水中。很多无路可逃的日军官兵爬上老百姓屋顶,可那些泥糊的民房根本经不住洪水的浸泡冲刷,房屋垮塌,日本人纷纷落水,惨叫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最终的结果是黄河决口没能阻挡日军侵略的脚步,但黄河改道还是为蒋介石争取了喘口气的时间,日军的快速进攻受挫,武汉暂时解除战争警报,国民政府所有的战略部署和撤退都变得从容不迫。

    一个小小的阴阳坟居然能跟黄河决口联系到一起,真可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无良商家

    “曹哥,前面有家正宗拉面馆,你停一脚,咱俩吃口饭再走!”说话的同时,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声音,我是真特么的饿了。

    “我给车主打个电话。”曹哥没有直接点头,而是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李哥,那什么,我吃口饭啊,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吃饭呢,有些饿了。好,好,谢谢李哥啊,我尽快交车!麻烦李哥了。”曹哥不愧是我的好大哥,找了个自己没吃饭的借口推迟了交车的时间。

    “老弟,你听我说,不是我非得按时交车不可,早班晚班也都不差这个把小时的,而是干咱这行的就指上下班的高峰期拉点钱呢,大家都不容易,理解万岁吧,你去那家面馆点碗面打包来车上吃吧。”曹哥给我解释道。

    “知道啦,知道啦!真够磨叽的,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我准备给曹哥也带一碗。

    “算了吧,我吃面谁开车啊。”曹哥倒是一点不给我留面子“我开啊,好歹咱也有b2的驾照。”我那驾龄绝对够长。

    “你大侄儿还小,嫂子还年轻,你就别开了。”曹哥第一次损人不带脏字的。

    “不吃拉倒,谁饿谁知道!”扔下这句话后,就在老曹将车停下的一瞬间,我快速的跑进了面馆。

    “你说你爷早不死晚不死,非得在咱俩开店这时候死,这不是添乱呢嘛。”

    “特么我是阎王爷啊,还能控制人什么时候死?再说了也没用咱俩出钱,就让我回老家一趟,你嘟哝个球啊!”

    “你爸就装吧,有给你爷买墓地那钱,都够给你我买半套二手房的了,你说一个死人买那么好的墓地有什么用。”

    “你个败家娘们,要是你爹死了不用买墓地的话,我爷这墓地就不买了。”

    “那能一样嘛,那是我爹。”

    “废话,这就不是你爷爷?”

    “你特么才废话呢,从结婚到现在,我特么见过你爷几次,哪次见面我空过手?你爷给过我什么?你还是他孙子呢,结次婚到现在一分钱没给过咱俩,还好意思说呢。反倒是这家拉面店,要不是我爸爸出一半的钱,这店儿你能开起来吗?”

    “我不管,反正我一定要回去,谁让我是当孙子的呢,你爱回去不回去!”

    “你特么回去我就给这店兑出去,不信你就试试!”

    刚一进门,里面就传来两口子的吵架声,“老板,一碗拉面的,要宽的,打包,谢谢!”我的原则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马上好。”那男老板答应了一嗓子,转身继续跟自己媳妇吵吵,不过手倒是没闲着,开始抻面。

    这年头,愁的都是房事!男人愁买房,女人愁**,老人愁心房,大学生愁开房,打工的愁租房,住院的愁病房,分娩的愁产房,结婚的愁新房,小市民愁分房,老百姓愁住房,制片人愁票房,富人愁二房,坏人愁班房。和尚都在愁香房!官僚买办在炒房,就连gdp也靠房。就连这两口子说的,也特么都是房,终究墓地是阴间的房,这社会到底肿么了?

    “您的面,一共六元钱!”我这正合计着呢,那老哥就把面装入塑料袋给我递了过来。

    我掏出十元钱递了过去,打开塑料袋,准备往里面倒点陈醋。还没等我倒呢,就发现在面条汤里居然有一只死蟑螂,而且还呈仰泳的姿势,真特么恶心!

    我次奥!小强,你介是肿么了,难道你也饿了吗?

    我没吭声,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扔到面条里,然后冲老板喊了句:“老板,换一碗,里面有脏东西!”

    那老哥赶忙过来,打开塑料袋一看,“小哥,对不住,对不住啊,马上给您换一碗!”说完拎着塑料袋去了后厨。

    大概两分钟以后,那老哥拎着塑料袋重新递给我,“这次好了,你放心吧,咱家做生意,童叟无欺!”这老板拍胸脯跟我保证啊。

    我接过装面条的塑料袋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出一双方便筷子一顿扒拉,终于在汤底找到了我之前丢进去的那枚硬币。

    “老哥,你这也忒不讲究了,这硬币是我之前扔进有蟑螂的面里的,怎么会出现在新换的这碗面里呢?”我将硬币收好,随后就将面摔在了桌子上。

    “别喊,别喊!这面算老哥请的,好不好?”因为是清晨,这家面馆里还没什么人,老板怕我一嚷嚷毁了他一天的生意,赶忙开始贿赂我。

    我把手伸了出去,对方迅速的将我刚刚递出去的十元钱还给我,“两碗拉面,打包,快点!”尼玛,对付这号无良的商家,我一定要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同时也给出租车上的老曹带一碗回去,吃不吃是丫的事儿,至少我买了,虽然那碗面是这家老板请的,哈哈,我太特么坏了!我骄傲啊!

    这次这家的老板不敢怠慢,亲自监督着他媳妇把面做完,然后给端了出来,“这回你再看看?”

    我接过面条,换了双筷子扒拉扒拉,没在面中发现什么意外的惊喜后,才拿起桌上的陈醋一塑料袋里倒上一些,又抽出两双方便筷子转身离去。

    “兄弟,吃好再来啊。”那老哥在我身后招呼道,小太爷就没好意思骂丫,就你家的破面,这辈子不吃,这辈子都不想,还指望我能念你的好?你丫做梦去吧!

    看我拎了两袋面条回来,曹哥很纠结的说道:“老弟,又让你破费,我这也吃不了啊。”

    “废什么话,赶紧吃完开车。”我递过去一塑料袋面,随后俩人涕嘞唋咯吃了起来,没五分钟就结束战斗。读者别膈应,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要是去饭店的后厨看过,估计你一辈子都下不了馆子,闭眼睛吃得了,谁让我饿了呢。

    “额!”打了个响嗝后,老曹继续开始往回杀。我则将刚刚面馆发生的事情讲诉给老曹听。

    “真的,你小子绝对贼里不要的选手,那老板上辈子得造多大的孽,让他这辈子遇到你了?”曹哥的话让我很纠结啊。

    “那曹哥你上辈子岂不是罪恶滔天了?否则这辈子肿么会天天跟我混在一起?”我半开玩笑的回答曹哥。

    “我说不过你,不过正好你提到墓地的事情,我就给你讲讲我妈曾经做过的一单生意,姑且就叫作瓦房店平坟吧。”

    待续

第三百一十九章 裙带危害

    “瓦房店?辽宁省内的故事啊,这我爱听,你赶紧讲!”我一听这地名居然是本省的事情,瞬间来了精神头,再加上肚子也吃饱了,正好可以借这机会消化消化。

    “这是我妈做为风水师接的倒数第二单生意,应该是九十年代末期发生的故事。那会儿我都二十好几岁了,因此记得很清楚。

    我记得那是我一远方的亲属,姓王,叫王者(读者姓名,当事人不希望我把真名写进去),在某个国企工作,是个铲车司机。

    我还记得那天一清早他急匆匆的来到我家,啥也没拎,空俩爪子就来了。要知道小时候亲属之间串门最次也得拎点儿水果什么的,哪儿有他这样不懂礼节的,为这事儿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曹哥别的没记住,貌似就长了个吃心眼,小时候绝对也是吃货一枚啊。

    “一进门就拉我妈进去说个不停,我躲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什么土堆,什么坟头的,我也听不懂,倒是我妈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热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后来听我妈妈讲我才知道,我这远方的亲属摊上事儿了。他所属的那个单位啊在瓦房店接了个活儿,活儿不大,任务也不重,就是修一条路。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工程干到一半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这王者按辈分来说应该跟我平辈,得管我妈叫声大姨,但年纪却不比我妈小多少。年纪大,又经常走南闯北的,因此见识就多。

    我说的那个小插曲也没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在王者工作的时候,在铲车的前面出现了一个小土包。王者因为年纪比较大,因此就留了个心眼,没有一铲子将那小土包给铲平咯,而是从铲车上下来,围着那小土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有可能是个坟包。

    要知道不论做什么职业都有忌讳,开铲车的司机最忌讳的就是无意中铲了人家的墓地,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情。这次遇到的这个小土包,王者感觉是座坟的可能性较大,因此就没有马上铲掉,而是联系上级领导,让对方过来看看,然后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那领导说白了就是个酒囊饭袋,完全是因为裙带关系当的官儿,你要问他技术方面的问题,丫绝对一问三不知。你要问他当地哪家的菜做得有特色,丫能给你讲一天,而且还不带重样的,就这样的选手,居然还是个头,唉!”曹哥说到这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我也叹了口气,曹哥一句裙带就指出了当下很多的弊端。难怪易中天说:“现在你要不是脑残,你都当不了领导”,这话真是太精辟了。

    一个裙带,阻碍了底层人员向上流动,其实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堵塞了优秀人才施展才能的道路和空间。相反,那些“裙带”或者“二代”们进入上层的人中,真正有才能的人非常少,加之这群人基本没有上进心、仗势混日子得好处,且掌握决策权或者话语权,可想而知,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社会也罢,要是以这种关系决定位置的话,那么从上到下谈何良性发展?希望在哪里?我不敢去想,更不愿去想!

    仔细想想,当初在老大那工作的时候,老大企业内的管理层又何尝不是裙带关系,只不过一来没涉及到我自身的利益,懒得去想罢了;二来老大这人特别有智慧,能够物尽其用,人尽其才,这才勉强的支撑那么庞大的企业能够正常的运转,想来也是悲哀。

    “那领导接到电话后,一万个不情愿的从酒桌上赶到工地,一张嘴先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前面那个小土包喊出来一个字“推!”

    我次奥,当时王者和其他工人都快崩溃了,敢情让您老过来做决断来了啊,这尼玛是说推就推的事情吗?可又不敢得罪他,要不人家当时不说,回头一双小鞋丢过来,自己穿不穿都难受。

    于是只能好言相劝,什么有可能是当地百姓家的坟堆,要是推了怕人家来工地闹事儿;什么老一辈讲话,宁可得罪活人,也不能打扰了死人的清净;什么俗话说的好,行善积德,好人有好报。

    总之好话说了三千六,这领导可算是醒过酒来了。醒过来倒是醒过来了,不过丫瞪着自己那三角绿豆眼看了半天,依旧是不能确定那小土包到底是不是坟,于是就下令让王者等施工人员暂时绕过这个小土包,别影响了工程进度,自己回头联系当地的村委会问问到底是不是坟。

    这事儿本来就算告一段落,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也都放回到原处去了。哪儿成想村委会这群干部是一问三不知,这尼玛连那领导也纠结了,这特么到底是推还是不推啊?

    王者此时就想到我妈了,于是快马加鞭的来到辽阳,打算请我妈过去给看看,到底是不是座坟。

    我妈认为这事儿算行善积德,于是就很爽快的答应王者。结果去了没一个星期,我妈黑着脸就回来了。

    原来王者领着我妈到了瓦房店,连口水都没喝,直接赶往工程地点。我妈围着那小土堆转了几圈,用我家祖传的《隐龙诀》又试了一试,然后确定绝对是座孤坟。

    不过根据堪舆的结果来看,这坟的年代不会太久,甚至不超过二十年。可能是这坟主人的后代都去了外地,也可能是这家在当地没什么亲属,导致这坟长年没人打理,慢慢的形成了现在这个小土包的样子。

    这领导也不放心,同样找来一群和尚道士来给看了看,结论也都跟我妈说的一样。之所以找来一群和尚道士,美其名曰怕一个人看的不准,实际上却是将找人的这笔钱中饱私囊。

    说白了就是答应一个和尚或者道士给三百元,往上面报账的时候,一个和尚或者道士写一千元,请的越多,这领导就贪的越多,这样解释大家就明白了吧!

    我妈去瓦房店是王者自己掏的腰包,结果报账的时候,一样顶一个人头往上报账,你说这领导得有多黑!“曹哥忿忿不平的说道。

    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相当邪性

    好吧,我收回刚刚说的这领导是脑残外加吃货的观点,至少在敛财方面,丫绝对是个人才!

    “贪就贪,这个我妈也认了,问题是这魂淡领导接下来做的事情,让我妈和我那亲属王者当真是无法接受。”曹哥很纠结的说道。

    “丫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我不解的问道。

    “特么的,这狗逼领导虽然证明了这个是坟,却因为无人认领准备将这坟给推咯,你说丫是不是没人性?”曹哥万分生气的咒骂道。

    “哎呀,现在不都这逼样,跟丫生气值得吗?”我开导曹哥说道。

    “能不生气嘛,按我妈和王者的意思,既然在村里找不到这座坟包的主人,好歹也得登个报,在电视台打个广告什么的,总不能直接就给人推了吧?

    可那魂淡领导为了省钱,坚持不登报,不寻找这坟包的亲属,就是要马上给推了。两下里僵持不下,我妈一赌气就回来了。”曹哥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这也怪不得曹哥他妈生气,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生气啊,因为这事儿办得也太不地道了,用东北话来说就是忒损了。

    “我那亲属王者也挺聪明的,既然领导决意要将那坟给推了,自己又不想跟人家对着干,于是就找了个有病的借口回家去了。

    其实这也是被逼无奈,老弟啊,你要知道,上班赚的跟歇病假赚的钱真不一样啊。可做人总得有点底线啊,钱是好东西,可也得分怎么个赚法。这种损阴德的钱不如不赚。”曹哥很严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叹了口气,又尼玛是钱惹的祸,“曹哥,你别生气,我给你讲个有趣的。”说完也不等曹哥同意就开口说道:“一苦逼青年走投无路来到一个智者的身边,悲情的询问智者:“我有目标、有主见、有上进心、诚实、正直、有才华,为什么到现在我都找不到对象呢?”智者一言不发带他来到院子里,几棵梅树正默默地吐露着芬芳。“梅花香自苦寒来...”青年很受感动:“大师!您这是想告诉我只要不断努力就能得偿所愿吗?”智者摇了摇头:“梅前(钱)你说个屁。”

    “哈哈!老弟,你也太逗了。”曹哥一扫刚刚气愤的情绪哈哈大笑起来。

    “听过四大百科吗?”我询问身边的曹哥,“什么四大百科?”曹哥停止发笑,好奇的询问道。

    “四大俗:卡地亚的镯子、lv的包、h头的裤腰带、大黑貂;四大绝:焊雷管、锯灯泡、精修处n膜、火补避孕套;四大红:山庙的门、杀猪的盆、大姑娘裤衩、火烧云;四大绿:青草地、西瓜皮、王八盖子、邮电局;四大白:天上的云、地上的霜、大姑娘的屁股、白菜梆。听过没?”

    我刚一说完,曹哥赶忙接了过去:“听过,听过,但我记性不行,听完就忘,还是老弟牛逼,还有没?”貌似曹哥还没听够。

    “那我再说几个就换你接着讲。”我笑着对曹哥说道。

    “没问题!”曹哥也来精神了,一副期待的样子等着我继续。

    “听好了啊,四大惹不起:喝酒不吃菜、光膀子扎领带、**露在衣服外、自行车骑到八十迈;四大硬:墙上砖、门上栓、清晨的jj、电线杆;四大软:香蕉皮、烂鸭梨、老头jj、任贤齐;四大窝囊:小蜜被撬、老婆被泡、脏款被盗、伟哥失效;四大臭:胶鞋垫、掏厕所、瓦斯罐冒气、第三者;四大愁:没孩子、受老婆气、分不到房子、缺人民币;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四大悲:撒尿呲一鞋、喝汤洒一身、擦腚扣破纸、放屁蹦出屎。”我又随便扔出几套四大百科来,可把老曹逗毁了。

    “哎我次奥,这特么跟老弟一起太过瘾了,眼泪都笑出来了。”尼玛,刚刚是谁说遇到我上辈子得做多少孽来着,这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变了呢?这也太没节操了!绝对的墙头草随风倒。

    “再来几个,也让老哥学学!”曹哥貌似没听爽,非逼着我继续。

    小太爷是谁啊,那张口就来:“四大疼:马蜂蛰、毒蛇咬、头胎生孩子、钉扎脚;四大酸:没熟的枣、山楂露、娘们争风、山西醋;四大慢:车进站、船靠岸、王八爬山、蘑菇汉;至于四大急嘛,”我卖了个关子说道,“哎我去,老弟,你就别绷着啦,赶紧说吧!”这给曹哥急的。

    “版本好多的,你听好了啊。女不嫁人、男不娶妻、股市狂跌、工资贼低;迎风的旗、逆水的鱼、偷着办事、大号叫驴;大便没纸、抽烟没火、赌资不够、泡妞熄火;火车出轨、车胎放炮、新买的驴不上套、新娶的媳妇不让次奥;这都是四大急。”我一口气说出n个版本的四大急,听到最后老曹是哈哈大笑。

    “哈哈,贾树,我算服你了,你太特么有才了。”曹哥乐得都不行了。

    “行了,别乐了,一会儿再开沟里去,赶紧讲讲那坟堆后来怎么样了?”正听到关键的地方呢,别到时候再不说了,那我得多郁闷啊。

    “还能怎么样,王者请病假回家以后,来了个年轻的铲车司机,人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铲子就给那坟包平了,然后继续施工呗。”曹哥不屑的说道,“我次奥,就不怕遭报应啊?”当我听到一铲子给坟包平了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一激灵,这尼玛得造多大的孽啊。

    “你听我说啊,我那亲戚王者一直休息到这工程结束才上班,一上班就发现领导居然换人了。王者很诧异啊,要知道这位置可是肥缺啊,谁那么大本事能将原来那个领导顶走呢?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个领导在工程结束以后去海边游泳,因为去之前喝酒了,结果淹死在海里了,到现在尸体还没捞上来呢,估计早就喂了海里的王八咯。”曹哥一副特开心的表情讲述道。

    “我靠,这么邪性!”我插了一句,“这还邪性啊,还有比这更邪性的事情呢。”曹哥冲我飞了个眼,那意思绝对是广告过后更精彩。

    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 托梦求助

    “我靠,居然还有更邪性的事情,赶紧说来听听。”曹哥的话直接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催促着曹哥继续讲下去。

    “更邪性的就是那个土包推完了以后,地面露出一个大坑,坑里有一副棺木,由于时间太久了,棺材已经腐烂了,里面依稀的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要不怎么说这领导罪有应得呢,丫居然亲自动手把那棺材给挖了出来,估计当时那铲车司机也吓得半死,周围也没人肯动手,威逼利诱都没用,这领导才亲自动手的。

    这还不算完呢,挖出来这棺材也没地方扔啊,要是给扔垃圾堆,那捡垃圾的还不马上就报警啊。而且这要是再吓死一个两个人的,这工程就不用干了。

    于是这领导想了个更阴毒的办法,毕竟是修路的,什么机械都有,结果就是这领导亲自开着轧道机,将棺木连同里面的骨头用轧道机压吧压吧以后,再当成垃圾给扔了,你说这人得多损啊?”曹哥那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这就是传说中的挫骨扬灰吧?”这丫真是找死,造的这孽太大了。

    “搞定这个坟包的事情以后,那领导就带着一群人去饭店喝酒,美其名曰除除晦气。等散局儿了呢,这领导就非要去洗海澡,那是拉都拉不住,绝对是找死的节奏。终究大家认识一场,喝酒的人中有几个还算仗义的就陪丫一起去的海边,大家也是一起下的海,就怕丫喝多了淹死在海里。

    下海之前,还有人给这领导买的救生圈,可以说保护措施做的够好的了。大伙感觉都没事儿了以后,这领导率先冲到海里,一顿游啊,岸上这几个人一看也没什么事儿,就都跟着下海了。

    游得正嗨呢,大家一抬头就看到海面上就剩个救生圈了,领导却不见踪影了。一开始这些人以为丫跟大家闹着玩呢,可过了一会儿也没发现领导的影子,这些人就慌了,先是上岸寻找了一番,没有找到领导以后,有人就报警了。

    警察来了也没用啊,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只能列为失踪人口来处理。可毕竟这丫是这工程的领导啊,结果就是出动n多工地的人员去海边寻找,希望能有一个大lang什么的将领导的尸体冲上岸。可连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这领导的尸体,大家也都放弃了,这领导也被定性为意外死亡,于是这领导的家人就草草的开个追悼会。老弟,你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吗?”曹哥居然也开始卖起关子来了。

    “赶紧往下讲。”我从老曹的烟盒里取出支烟并催他别废话。

    “这领导刚死没多久,从黑龙江那边过来一家人,直接就来到王者所在的工程单位,又哭又闹,连喊带叫啊!就是要求施工单位给个说法,凭什么把自己家的坟给平咯?经过谁的同意了?”

    “我次奥,这些家属怎么知道的?”我当时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但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不靠谱,所以就继续追问道。

    “你先听我说啊,施工单位先安抚家属情绪呗,然后询问对方所说的坟在什么位置?坟上面都有什么标志?里面棺木的颜色之类的问题。人家回答的是有条不紊的,全都答对了,绝对能够证明是这坟包的家人。

    可施工单位也奇怪啊,怎么这坟的后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那领导死了以后来呢?

    这家人就说了,这坟包里埋的是女方的父母亲。这女的父母死的那会儿啊,女孩还没结婚,全靠外地过来的亲属帮忙料理的后事,由于女孩当时的经济条件也不好,所以这坟就一直那么扔着,本打算以后嫁人了,有钱了再好好修一修。

    后来这女孩远嫁到黑龙江,结婚以后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再加上有了孩子,负担就更重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回来上过坟,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给老人烧烧纸,以表孝心。

    也就是十多天前,这女的就开始一睡觉就做梦,梦中她爹妈就跟她哭诉啊,先说老两口住的房子被人给拆了,把他们给撵出去了;又说自己的身体被狗吃了,身体余下的部分让人扔得到处都是,老两口哭的这个惨啊。

    一开始这女的以为是父母那边没钱了,就在晚上给烧点纸钱,感觉这样就能化解了。没想到这梦就那么一直做下去。

    也就是几天前的晚上,这女孩的爹又给她托梦了,说海龙王看这对老两口可怜,就答应替他们报仇,明天晚上五点多就可以让这老两口手刃仇人。

    女孩梦到这的时候,直接就给吓醒了,这事儿也太邪性了。于是就找当地的出马仙儿给看看,结合这女的所说的事情,出马仙儿推测是她父母的坟墓有可能是出事儿了,让她赶紧带着老公过去看看。

    起初这女人的丈夫也不信,可经不起女人连哄带劝啊,想来这么多年也没回去上过坟,这姑爷当得也有点不像话,于是带着孩子就从黑龙江赶到瓦房店。

    到了坟包那儿一看,全家人都傻眼了。尼玛,这里哪儿还有坟墓啊,笔直的一条公路嘛。这家人就开始到处打听啊,有知道内情的就告诉他们一家人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这家人才找到施工单位,要求对方给个说法。

    施工单位负责接待的人听完以后,脑皮都发麻,这特么真的假的啊?要是真的也太邪性了。随后推算了一下时间,果然如那女人的爹梦中所说,在那天那个时间段,领导在海里失踪的。这特么一对上号儿,接待那人好悬没吓尿了。”曹哥喝了口水,瞅着我,那意思应该是够邪性的了吧。

    “瞅我干什么,接着讲啊,后来发生什么了?那个开铲车的年轻司机是不是也遭到报应了?”我是柯南,真相只有一个。

    “就知道你要问,我这还没讲完呢。后来听王者说,单位先是安抚了家属的情绪,随后找了一群和尚道士,将那老两口的魂魄引回黑龙江,也就是现在那两口子住的地方。花大价钱给买的墓地,又赔了人家不少钱,这才算完。

    等那边墓地什么都搞定了,在海岸找到了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经过牙齿比对和dna鉴定,这人就是头些日子淹死在海里的那个领导。

    至于推坟包的那个年轻的司机,应该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估计是不知者不罪吧。毕竟后来那领导怎么威逼利诱,人家都没再碰那棺木,所以并没有收到惩罚。”老曹一口气将后面的事情全部说完。

    待续本文由曹哥家的亲属口述,经过对方同意后发表上来,不过里面涉及的人物姓名均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第三百二十二章 眼跳之法

    “说了一回招儿,我肿么感觉都是因果报应呢?”我想了想曹哥说的这几个故事,不论是堪舆宗师杨筠松,还是莲花坳,又或者阴阳坟对调,继而是瓦房店平坟都是因果关系。

    曹哥看了我一眼,认真的问道:“贾树,你信因果吗?”

    我想了一会儿,点点头,“我信!”没经过那次失败的恋情之前,我一直不信,虽然我本人的直觉很强,但我一直当天赋来用,并不认为那是因果的关系。

    曹哥等到我给出答案以后才说道:“那些喊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家伙其实本质上都是信,只不过借这话当个托辞罢了。”

    “哟,曹哥,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深度了?”我很诧异的问道。

    “这话是我妈常说的,你自己好好合计合计,这话对不对?”曹哥继续询问我。

    我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冲着曹哥笑笑,没有回答。

    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曹哥将我送到婚庆店儿门口。

    “老弟,我交车去了,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曹哥没有熄火在车上冲我说道。

    “你赶紧交车吧,回家好好睡一觉,特么昨天这二十四小时过得也太紧凑了。”我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全是特么毁三观的事情啊。

    “走了啊!”曹哥按了下汽车喇叭离去,我朝丫挥了挥手,然后开门进店儿,关上卷帘门后,头不梳脸不洗的一头倒在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手机在响,我睡眼朦胧的摸了半天,总算将手机掐到手里接通电话,不过貌似我的左眼皮跳的很厉害啊。

    “干嘛呢?大白天都不营业,你丫要疯啊?”

    我一听就是我好哥们张鹏的声音,于是沙哑着嗓子回答道:“睡觉呢,困啊!”

    “我就在你店门口呢,赶紧特么开门,中午带你吃饭去。”对方还真够黑的,直接堵我店门口,这态度太明显了,你是开门呢,还是开门呢,还是开门呢?。

    “好,马上下来!”我挂断电话后,看了看时间,刚特么十二点多点儿,不带酱紫玩的。然后掐指算了算,中午十二点的话,也就是午时呗,按照眼跳法计算的话,午时左眼跳,应该是有人请吃饭,妈擦,真准!

    要说我这哥们张鹏,也算是个人物。他爷爷是老红军,干到副团后转业到地方。最后给分配到本市火葬场当书记,这哥们打小就在火葬场混大的,基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种混世魔王型。

    丫一米八多的身高,长得也行,最主要就是手特别巧。但凡看过的事情,只要他留心,马上就能学会。目前在本市东三道街道北开了一家发廊,叫张艺发廊,有条件的读者可以去试试丫的手艺。

    不单单是开家发廊,这家伙还给本市众多县团级以上的干部理发,外带给这些人的家属做护理,人脉太特么广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性格太偏激。他理发和护发的手艺在本市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但他那性格一般人接受不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进来一个顾客,他要是心情不爽的话,你特么给多少银子人家都不接待,就说老板不在;要是赶上他心情好的话,你不给钱都能边理发边陪你聊上小半天,而且还供饭。

    反正就这狗脾气,至少跟我挺对路子的,可能咱俩都是这类人吧。

    我就老哥儿一个,最初那婚庆店儿离他的发廊也不远,闲着没事儿就去他那混吃混喝,时间久了,他干嘛都喜欢带着我,这不今天中午又过来找我来了。

    再来说说眼跳法,民间总说左眼跳是灾,右眼跳是财,这不科学。我给读者将眼跳法的推算公式总结出来,大家可以借鉴一下。

    眼跳法按照十二时辰细分如下:

    子时:左有贵人,右有酒食;

    丑时:左有愁思,右有人思;

    寅时:左有人来,右有人思;

    卯时:左贵人来,右主和吉;

    辰时:左边人至,右主损财;

    巳时:左主饮食,右主凶恶;

    午时:左主饮食,右有凶事;

    未时:左主吉昌,右有少损;

    申时:左有时相,右有女思;

    酉时:左主客至,右有亲来;

    戌时:左有时相,右主叙会;

    亥时:左主贵客,右主是非。

    以上是眼跳法的具体说明,子时就是从午夜二十三点到凌晨一点,两个小时算一个时辰,按照这个算法,大家以后眼跳就可以用这个去推导一番,马上就能知道是吉是凶了。

    我跌跌撞撞的来到楼下,打开店门,张鹏带着媳妇还有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哥们正坐在我门口的台阶上等我呢。

    看到我以后,丫上来一把拉住我,“走,吃饭去!”

    “我次奥,不年不节的吃鸡毛饭啊?”我就特么想睡觉,床君!等我,我想你!

    “你嫂子今天过生日,你去不去?”好家伙,这理由够充分啊。

    “去!去!”你容我捯饬捯饬(收拾的意思)。

    “捯饬个屁,就差你一人了,走!”说完话薅着我就往二道街那餐饮一条街开颠儿。

    遇到这类不讲理的,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跟着众人往饭店杀去。

    到了饭店,要了个包厢,点了一桌子的菜,大伙先是祝嫂子生日快乐,然后就开始连吃带喝起来。

    正吃着呢,饭店服务员给上了一盘番茄浇汁鳕鱼,那热气腾腾的,咱们这群人正准备动筷子呢,张鹏“啪”就把筷子摔桌子上了。

    “老板呢?去叫你老板过来。”张鹏大声的对服务员喊道,喊还不算,扒拉我们一把,让我们先别吃。

    过了一小会儿,饭店老板敲门进到包厢内,“诸位,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谁告诉你鳕鱼这么做的?”张鹏直视对方的眼睛问道,“一直这么做来着,这么了?”饭店老板不解的问道,“我去后厨做一条鳕鱼,你来尝尝如何?”张鹏开始跟这家饭店的厨师叫板。

    “哎呀,吃个饭至于嘛。”我同学张建开始打圆场。

    “这不挺好的嘛。”张建的老婆卢薇也随声附和道。

    “要不就让张鹏露两手呗。”我最坏,生怕事儿不大。

    至于其他人,估计都是我这心态,反正看热闹不怕事儿大。

    饭店老板想了想,“那你实在要是想做,你就去做一条呗!”估计这老板也知道遇到会吃的主儿了,否则人家不至于那么生气。

    张鹏二话不说,把外套脱了直接杀到后厨。约摸二十分钟以后,这货端着一盘同样冒着气的鳕鱼回到包厢内。

    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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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不是修真小说,更不是快餐爽文,我不打任何宗教的旗号,看的现实里的疗效。写的就是我开风水店至今发生过的事情,所有读者都能从里面学到一些真正有用的知识。最后的猎魔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最后的猎魔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