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最后的猎魔人TXT下载最后的猎魔人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最后的猎魔人全文阅读

作者:符咒祝由师贾树     最后的猎魔人txt下载     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八章 如何改变

        我看着李太太笑了笑,“你是想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吗?”当听到改革开放这四个字以后,我就知道唯一的可能xìng了。“没错,按照大师的年纪,能对以前的事情了解得如此详细,当真不容易。”李太太称赞道,“我还有个婚庆公司和其他的买卖,因此这些事情,经常能听人念叨,时间久了,也就耳熟能详了。”我直接告诉了对方原因。李太太点了点头,“不过大师的记忆真的很好。”为了博得我的好感,李太太继续捧着我聊。

    “李先生是否下海了?”我继续追问下去,“嗯,先是停薪留职开始南下,几经周折,终于存了足够的钱,回到当地,然后利用自己曾经的人脉关系,把工作调动到了银行系统。刚开始我挺不理解的,因为一开始的工作如果能熬下去,退休的时候,熬个科长什么的,不算太难,可调到银行,就等于从头开始,以前熬的那些年头,都浪费了。”李太太貌似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你老公看的真远啊。”我对李太太说道。

    “是啊,”李太太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进了银行以后没多久,我老公就将手内的资金购买了大量的土地,又将土地抵押给自己所在的银行,利用抵押过来的资金,在原来的土地上建了厂房,并购置了开工的设备,随后又将厂房和设备抵押给另外的银行,就这样利用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将自己最初投入的资金回笼,并利用银行的钱,越滚越大,最终有了自己的事业。”说到这儿,李太太叹了口气。

    听了李太太的叙述,我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有一种生不逢时的凄凉感。而且我发现改革开放的时候,现在绝大多数成气候的老板,当初都使用了李先生的方式,这算是立法不严呢,还是监管不利呢?哎,一时半会儿,我也理不出这个问题的头绪。

    老曹再次将茶给李太太倒满,李太太礼貌地冲曹哥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从他下海那天开始,我们就属于冷战阶段,这些年他东拼西闯的,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而每次他回来,我不但没能安慰他,反倒有些变本加厉地使xìng子,结果导致后期他开始慢慢地疏远我,逐渐地开始不回家住,甚至我生病的时候,他都是安排人送钱过来,报应啊,报应!”李太太回忆到痛处,神情有些悲伤。

    “但我认为你丈夫心中还是有你的。”我对李太太说道,“这话怎么说?”李太太很不解地问道,“如果心中没有你的话,按照你刚才的叙述,以你老公现在的实力,早该离婚了,不是吗?”我反问道。李太太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略显开心地说:“是啊,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毕竟我最好的年纪,都给了他。”李太太直到现在,还活在过去的美梦中,我不想打破这个可怜女人的美梦,因为在我看来,除了孩子和过去美好的回忆,这个女人貌似什么都没有了。可就是因为她总沉湎于过去,不愿面对现实,才加剧了李先生的厌恶,说到底,现在的李先生是在惩罚他的妻子,通过软暴力,来达到惩罚的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先生还是一个比较靠谱的男人,至少该他尽的责任,他也都尽了,他不过心胸没洪哥那么宽广罢了,或者说,李先生没能遇到嫂子那种靠谱的贤内助,共进共退,共荣共辱,时也命也运也,综合在一起,李先生现在所做的事情,我都能够理解。

    “没用符之前,李先生多久回家一次?”我追问李太太,“这个不好说,大平均一个月能回来一两次吧。”李太太很郁闷地说道,“要想标本兼治的话,时间会很久的。”我看了眼李太太,对她说道。“只要能让他像以前一样爱我,花多少钱我都给。”李太太听我说到重点,马上表态。

    “李太太,暂且不谈钱的事情,标本兼治至少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你需要让曹居士为您居住的地方,整体勘测一次风水,拿回来研究以后,为您目前居住的地方,设计一套风水布局,从而缓和夫妻紧张的关系。”这次,终于轮到曹哥出场了。

    “这没问题,一会儿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们去我家,需要什么您尽管开口。”李太太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的第一个要求,“第二:您需要从现在开始,学习新的知识,思维方面要与时俱进,观念不能停留在您的那个年代,不论是家庭方面,子女教育方面,财经政治方面,您都要去重新学习。我个人建议您空闲的时候,多读读书、看看报、上上网,少去逛商城、做美容、打麻将,多出来的时间,可以报名去健身、做瑜伽,然后提升您个人的魅力指数。”我再次给了对方一个很中肯的建议。

    “大师,不瞒您说,从琴棋书画诗词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熬了半辈子了,再过几年就退休了,这猛然间,您让我改变原有的生活规律,我怕我做不来。”李太太很诚实地回答我。李太太的回答让我很安心,如果她现在满口答应的话,这个单子恐怕我就不能做下去了,正如李太太所说的一样,我需要她改变的,都是能跟上她老公节奏的事情。男人女人未婚之前,都有彼此的社交圈子,有各自的观点,有自己的经济基础。结婚以后,在中国五千年男尊女卑观念的影响下,女人逐渐脱离了自己的社交圈,开始相夫教子,柴米油盐,而男人则不断地扩大自己的交际面,从酒肉朋友到商业伙伴,时间久了,男人就慢慢发现,跟自己妻子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代沟越来越深,妻子每天念叨的,跟自己目前所关心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儿,随着年纪的增长,夫妻双方的沟通就开始变得困难了。而夫妻俩人的观念也通过长时间的磨合,达到一个能够和平共处的状态,不过一般都是女xìng改变的比较多,这个时候,有能力的丈夫会认为,能有今天的局面,都归功于自己的努力,妻子不过是做了她本该做的事情,因此改变也都应该是妻子改变,自己简单地配合对方一下就好。最后说经济方面,这方面则是从初期男人无节制地供给女xìng,到婚后的夫妻共同支配财产,最后到男人逐渐控制家中用钱的大方向,说白了不过是量到质的变化,有了前面的种种情况,婚后男人如果不变,那才是奇谈。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那些自认为怀才不遇的鸵鸟男士。

    待续

第五十九章 初见成效

        “你爱他吗?”我忽然冲着李太太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当然。”李太太想都没有想,直接就回答我道。“那他爱你吗?”我再次询问李太太。这次李太太没有马上回答,先是低头想了想,然后抬头回答我:“应该还爱吧。”貌似李太太说话的底气不足,而且还思考了片刻,这足以证明李太太是真心爱着对方。

    “也就是说,您自己都不确定,现在的李先生到底还爱不爱您,是吧?”我的话,此刻说到了李太太的痛处,李太太默默地低下了头,半天不吭声。于是我继续说道:“既然您已经知道现在你俩的关系很微妙了,如果再不采取一些措施的话,即使月老又或和合二仙下凡,恐怕也救不了您的这段姻缘了。”我对李太太实话实说,“那我回去试试好了。”李太太无奈地回答道。毕竟半百之人了,还要开始重新学习,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换做是我,也会很无奈的。

    随后,曹哥要来了李太太的生辰八字,开始在一旁推四柱,走六壬,看八字。我则陪同李太太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主要是想了解更多的关于他们夫妻的家庭情况。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曹哥抬起了头,示意我,他这边都准备妥当了,于是李太太便邀请我们俩去她家。由于我主修的是符箓,风水并不在行,于是我找了个看店儿的借口,没有与曹哥一同前往李太太的住处。李太太再三邀请,而我心意已决,于是李太太只好带着老曹,一同前往她居住的地方,有老曹先为李太太勘测一下她家的风水。

    午饭后,曹哥和李太太出发的,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曹哥才回到店内。“事情解决的如何?”我对刚刚进门的曹哥问道,“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这点你放心吧。”曹哥第一句,先安了我的心。随后曹哥继续说道:“各类物件儿摆放的也中规中矩,看来李先生曾经找过风水先生,在自己家做过风水局,因此李太太家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多,只需要简单的将房间内,李太太个人的相片摆台收起来,并且随身携带一串粉水晶,我这边就算收工了。”老曹轻描淡写地对我说道。“这么简单啊?”我本以为会搞很久的,老曹的几句话,让我有点晕,这不合乎常理啊。

    曹哥估计看出了我的顾虑,于是继续解说道:“你看啊,按照李太太的八字得出的四柱,结合风水罗盘的定位,我勘测如下结果:求姻缘,首选宫位,她家正南的方位是姻缘位,而那个位置恰恰是阳台,也就是说,上不达天,下不接地,姻缘那是相当的不好,偏偏阳台里面养了不少的植物,而且是纯泥土养殖的,这也就是接地达天,并且寓意着在姻缘位,能够培养双方的爱情,布局相当合理;然后就是主卧风水布局,李太太家的卧室内,全部都是暖sè调的壁纸,这对维系双方的感情,非常有帮助;房间内的双人床,是那种欧式带立柱的,立柱的纱幔边缘,都系着成双成对的大号中国结,这也就等于同床之人可以结缘;在卧室的床头柜上面,还摆放着一对龙凤呈祥的玉器,寓意我不用多讲了。因此总体来说,那个李先生还是在风水布局,尤其是姻缘这一项上,找过专业人士,下过大力气的,只不过从李太太那边,我个人认为,应该是瞒着李太太布的姻缘风水局。”曹哥给我普及了一大堆风水方面的知识,随后继续端起茶杯喝水,也不知道他说了多少话,至于那么口渴吗?

    “按你的说法,李先生花费如此大的心血,来布这个局,等于说这俩人还有戏啊,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我向正在喝水的曹哥问道,曹哥足足喝了一大壶茶水后,才转过头对我说:“知道什么叫因爱生恨吗?”我恍然大悟,是啊,没有恨,哪儿来的爱啊,世间万物皆相辅相成,有正就有反,有爱即有恨,李太太和李先生这对欢喜冤家,都陷到一个情字里面了。

    “对了,李太太问你什么时候能够真正的标本兼治呢?”曹哥重新沏了壶茶,然后将其余的茶杯蓄满后,开始问我。“我能做的都做了,最多也就是每三个月,换一次符,其他的完全看她个人的努力了。”我叹了口气回答老曹。“这个是李太太托我转交给你的。”说话间,曹哥递过来一个大信封,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因为高度和尺寸都符合人民币的形状。“你打开了吗?”我问曹哥,“没呢,刚刚送我回来的司机,在我下车的时候,把这个大信封交到我手里的,说是李太太嘱咐他的,让我回到店内再打开,我这不刚进门嘛,哪有时间看啊。”曹哥解释道。打开信封,里面五沓毛爷爷,跟老曹研究一下,取出四千俩人分了,余下的存在保险柜内,年底替李太太布施出去,毕竟逢十抽一,是我跟曹哥开店之初就定下来的,余下的九,则寻找合适的机缘,送给那些真正需要的人们,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们既能济世救人,又可以帮助布施者,找到真正需要被救助的人群。

    随后的一个月内,李太太给我们桃源风水轩带了好几个她的好姐妹,这些人所求的,都是姻缘方面的事情,我跟曹哥也都一一处理妥当(后文有交代)。至此,我跟曹哥的桃源风水轩,算是走上了正轨,曹哥再也不用成天的长吁短叹、度rì如年了。李太太也按照我最初交代的方式,逐步地改变着自己,争取让自己能够短时间内,与现在这个时代慢慢接轨。虽然李先生有时晚上还在外面过夜,但夫妻间的感情,已经开始逐步地恢复,李先生甚至带着李太太一起出去度了个假(新马泰),听闻李太太的讲述,我真心替她高兴,毕竟这才是我真心希望的结果。此事过后,李太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坐坐,有时候,还能给我们带个客户过来,所以当曹哥说李太太出事儿的时候,我有些不敢想象,毕竟这些rì子接触下来,李太太算是我们俩的朋友了。不过算起来,从上一次李太太到我俩店内聊天,到昨夜出事儿,她至少能有大半年的光景没与我俩见面了。

    待续

第六十章 赶往医院

        我正坐在副驾驶回忆过往的种种事情呢,车就已经驶入了医院的正门。要么说襄平这城市特别小呢,经常有外地的网友询问我襄平什么街又或什么路的,其实我告诉您,襄平市出租车起价是7元(貌似营运定价是六元五,但司机都说是七元),从南边辽化的职工医院到北边的望水台乡,打车最多二十五元;从东面的东京陵到西面的徐往子村,打车最多三十元。这就是襄平市整体市区的大小,当然现在重新划区了,较以前要大了许多,不过在市民心中,都是以我刚刚说的,按打车计算的面积,来衡量这座城市的大小。

    “因为怕来不及,我将你的家伙什都带来了。”说完,老曹从后面递给我一个背包。我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好家伙,老曹把店内所能找到的各种符箓、桃木剑、各种天师印、雷神弹、火神丹、甚至是半成品的梵文佛珠,都给打包装进来了。我拎起来试了一试,至少小四十斤的重量,亏着这包我后期重新加固了背带,否则按照曹哥这个装法,走不了几步背带准得开线脱落。

    “贾树,你看看还缺什么吗?”曹哥怕遗漏什么物件儿,关切地问道,“曹哥,您要是能把桃源风水轩那牌匾扛来,估计咱俩在这儿就能开门接单了。”我逗着曹哥说,曹哥嘿嘿一笑,随后拉上我,步入医院的正门。通过导医的指引,我们俩很快地找到了ICU——重症监护室,在走廊的拐角处,我探头往走廊里瞧了瞧,走廊里面至少站了六、七个人,都在关切地等待着里面的消息。

    “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没有走到那群人的跟前,而是在拐角处停了下来,看了看里面的人员构成,并对曹哥说道。“树啊,都火上房了,你怎么还这么贫呢,你明知道你哥哥我嘴笨,赶紧说吧。”曹哥急得一脑门子汗,拉着我的手,催促我说说怎么个情况。

    “曹哥,咱别急成吗?这事儿急没用,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我迅速地分析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然后组织一下语言,叙述给曹哥听,“好消息是李太太的某个女xìng朋友,我要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马姐,也在那群人里;坏消息是李先生也在。”我看了眼老曹,发现曹哥也很纠结。诸位此刻可能没明白我的意思,那我解释一下,毕竟我们俩没跟李先生见过面,如果咱俩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走过去,马姐一介绍咱俩的身份,李先生得怎么想?“哦,敢情我老婆成天就跟俩神棍混在一起啊,这次跳楼是不是你们俩捣的鬼?别说了,我报jǐng吧,你们俩有什么话跟pol.ice说吧。”这样说,大家就好理解了。

    “那你看怎么办?”曹哥询问我,“我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先等等看吧。”我回答道。咱俩正在这边说话呢,就听见“啪”的一声,我探头出去瞧了一下,我嘞个去,李先生刚刚抬手给了马姐一个大嘴巴,此刻手还没有放下来。马姐可能是被打懵了,瞪个大眼珠子看着李先生,随后“哇”地哭出声来,并捂着脸,冲我跟曹哥的方向跑了过来。

    就在马姐跑到我身边,我准备拦下马姐的时候,忽然感到从后脊梁骨到后脑勺那么刺骨般地一冷,我一哆嗦,本想拦马姐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倒是曹哥将马姐给拦了下来,“马姐,怎么了?”曹哥忽然窜到马姐的身前,低声询问对方。马姐一抬头,看到是我们两个人,先是很诧异,随后表情古怪地说道:“没事儿,真的没事儿。”说完急匆匆地捂着脸离开。

    “老曹,罗盘。”我私下里捅了曹哥一下,曹哥看了看有些发抖的我,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将上衣口袋内的迷你小罗盘拿了出来,正常的情况下,罗盘的指针会左右地微颤,但这次却不同了,当曹哥手里的罗盘指针指向马姐的时候,指针是上下不停地剧烈晃动,老曹瞧了一眼罗盘,抬起头冲我来了一句:“这下麻烦大了。”我太明白曹哥的意思了,毕竟撞鬼这种事情,咱俩经常能够遇到,不过在活人的身上出现这种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在此我普及一下知识,撞邪和撞鬼的概念是不同的,一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病症,民间的鬼打墙,群猫哭丧,梦魇的第二类,小儿啼哭不止,还有某些特殊体质的人,以及体质较弱的人经常发生的小意外,以上的种种皆可称之为撞邪。如果是被有灵体的生物全天候的跟随,或者饲养这类生物,又或者是梦魇的第三类,这就是撞鬼了。撞邪处理起来很容易,我跟曹哥不论谁出面,都能轻松的手到邪除;不过要是说到撞鬼,那就非常麻烦了,如果非要按照等级划分的话,那就记住妖魔鬼怪,鬼排在第三位,太佩服汉语的创造者仓颉了,他造字的时候,怎么就能知道这些东东的排列顺序呢?然后说说鬼,什么小鬼、病死鬼、饿死鬼、吊死鬼、淹死鬼等等太多了,甚至rì本还出现了百鬼夜行的说法,因为鬼的种类特别的多,所以民间也有用魑魅魍魉来形容的,其实魑魅魍魉跟妖魔鬼怪是对应的,因为本文只涉及到了鬼,所以其他类型在此不一一细表。

    过了好半晌,我才缓过劲来,可见这次遇到的东东很棘手啊。而曹哥也没刚刚那样着急了,开始拿着手里的小罗盘这儿指指,那儿指指的,可自打马姐离开以后,指针就恢复了正常,再没出现刚才那种上下乱颤的情况。无奈下,曹哥只能将小罗盘重新收了起来。

    “好些了吗?”曹哥关心地问道,因为曹哥知道我的体质,一遇到这种东东,我的身体就不舒服。“好多了,我看咱俩还是过去跟李先生挑明了吧。”我对曹哥提出我的想法,“这样做妥当吗?”曹哥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不小,“如果没遇到马姐,咱俩静观其变就行,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的人都是躲事儿,没有找事儿的;但遇到马姐以后,你认为咱俩躲得了吗?”我反问曹哥一句。“哎!也只好如此了。”曹哥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啊!”就在咱俩准备过去的时候,走廊那边忽然传来了李先生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待续

第六十一章 雷弹驱魔

        听到李先生的惨叫后,我跟曹哥顾不得考虑我们忽然出现后会导致的各种可能xìng了,马上飞奔到走廊上,映入我俩眼前的一幕,那真是让人心惊胆战啊。只见李先生抓着自己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磕。周围其他的人,有抱住李先生的身体往后使劲拉的;也有掰李先生抓头发的那只手的;胆小者则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我放下背包,先拿出了桃木剑,然后抓出一把符箓,准备开始救人的刹那,我瞄了一眼手里的符箓,靠!我死的心都有了!曹哥,您是我亲哥啊,我滴哥我滴哥啊,您老倒是拿得挺全,估计店里一张符箓也没给我剩下,都给我带来了。问题是您给我分一下种类啊,这都是什么啊!我放下桃木剑,狠狠地瞪了一眼曹哥,然后开始迅速地扒拉手里的符箓“三yīn疟疾符,不是;避大祸符,不是;防盗贼符,不是;观音送子符,不是;考试及格符,我嘞个去;生意兴隆符,我擦;小儿吉祥平安总符,我再擦;壮胆符,我擦擦擦;祛除噩梦符,我嘞个擦;心愿达成符,我继续擦;财神符,哎我去……”我感觉我当时翻符箓的手,跟电风扇调到最快那档一样,快速地翻看着手里的每一张符。曹哥则拿出八卦罗盘,边看着我,边喊道“干嘛呢?干嘛呢?快点啊,比蜗牛都慢啊,再不快点出人命啦!”不停地催着我,给我恨的牙根痒痒啊。

    曹哥啊,您就不好按照种类给我归纳出来啊,这尼玛一千多张符,就那么几张是专门对付鬼的,一时半会儿的,您让我上哪儿找去啊。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边越是着急,那边越出事儿。就见阻止李先生的那几个人,都被李先生给推到了一旁,然后李先生后退了几步,看这意思是要助跑啊,这要是跑起来,用脑袋撞墙上,那墙得多疼啊。

    损坏公共设施不好,我放弃了寻找关公斩妖灭鬼符,直接从木匣内,掏出两粒雷神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做出剑指的造型,往李先生露出皮肤的部位打了过去。此时的李先生已经找好了距离,就在我丢出雷神弹的一瞬间,李先生迈开了步子,准备继续拿脑袋撞墙。

    就在李先生跑出去两步远的时候,我打出去的一粒雷神弹,不偏不倚的正好击中李先生的手腕,先是“轰”的一声,并伴随着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过后李先生的身体,向前一倾斜,倒了下去。亏着曹哥在我扔雷神弹之前,就跑了过去,就势从前面一把抱住正往前倒的李先生,否则李先生就真的如传闻中的脸先着地了。

    此刻,我的耳畔传来如同蜂鸣一般的声音:“敢坏我家主人的好事儿,你给我们等着。”然后伴随着李先生的跌倒,声音消失。我挺了挺后背,方才感觉到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了,可见刚才我神经绷得有多紧。刚松了口气,低头发现一地的符箓,我那小心脏啊,碎得跟馄饨馅似的,因为地上那些符,在外人看来就是普通的符,在我看来,那都是心血啊,毕竟写符需要很繁琐的程序,从请神开始,到赦笔咒、赦墨咒、赦纸咒、赦砚咒、赦水咒,再到取笔咒、下笔咒、赦符咒,以及剑指,烧寿金,送神咒等等,才能基本算得上一次完整的开坛请符的程序。而且不同的符,请来的神仙也不同,符头、符胆、符脚也不同,念的咒也不同,因此,当我看到脚下踩得满是脚印的符箓的时候,心疼的我都快要吐血了。

    曹哥此时抱着李先生,不顾周围众人怪异的目光,从他的大背包内,取出一个军用水壶,自己含了一口黄酒,然后喷在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胸口快速地起伏了几次,然后趋于平稳,并慢慢地苏醒过来。“我刚才怎么了?”李先生用手捂着第一次撞墙后,脑袋上肿起的大包,对其余人问道,“李先生,您刚刚撞鬼了。”曹哥这时候开始实话实说,“什么玩意儿?撞鬼?!”李先生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抱着他的曹哥,随后马上问道:“你又是谁?”

    “他叫曹cāo,我叫贾树,都是您妻子的朋友。”此刻,我早已将碎得跟馄饨馅一样的心,用唾液简单地粘巴粘巴,重塑了个心的形状后,迈步来到了李先生的身边。您看咱这恢复能力,不就百八十张符箓嘛,大不了我再熬一个月,不就重新写出来了嘛,我骄傲啊!

    “鬼真的存在吗,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李先生有些自言自语,“刚刚马姐都跟您说什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你动手打了马姐,刚刚你感觉在你身上都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一连几个问题压了过去,都是针对李先生的。“我不认识你们,你们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刚才还很平稳的李先生,情绪忽然变得特别的激动,先是挣扎着爬了起来,并将扶着他的曹哥一把推开,随后就开始大声地冲我叫喊。

    李先生的举动吓坏了周围其他的人,“医院内,请不要大声喧哗。”这时,从ICU-重症监护室内走出来一个护士,绷着脸冲外面说道。“都给我滚,你们听见没有,她是我老婆,都给我滚,听见没有!”李先生有点近乎疯狂了,站起来后,抓住一个人的衣领,使劲地往外推。护士看到这个情况,先是一愣,然后“嘭”的一声,关上门,躲了回去。

    此时,我特别能够理解李先生的感受,自己的老婆刚刚跳楼,目前生死未卜,前景堪忧,自己刚刚又撞了鬼,忽然之间又冒出两个能驱鬼的人,还救了他一命,而且这俩人貌似还认识自己的老婆。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这信息量都有些大,一时之间大脑无法将这些信息全部吸收,因此有些过激的行为也是能够理解的。当然,在场能够理解的人,也只剩下我跟老曹了,其余众人看到李先生的举动后,都吓得脸sè惨白,然后快步地离去。

    “李先生,请冷静下来。”曹哥试图安慰李先生,“都给我滚,我不认识你们,滚啊!”李先生彻底发疯了,或者说李先生需要用发疯,来缓和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曹哥还想继续说下去,看到我冲他摆了摆手,于是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并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无能为力。

    待续

第六十二章 初闻真相

        李先生这不是个案,看来还要用到“当头棒喝”来解决李先生目前的情况。每每遇到某个人执念太重的时候,我一般就采用这个办法,严格来说,当头棒喝应该属于禅宗的东东,却被我这个杂家采取“拿来主义”并广泛应用,想来也是好笑。“你到底有完没完了,啊!”我发挥我婚庆司仪的特长,将气由丹田通过身体共鸣,把音量调到最高,冲着李先生大声喝道。

    由于很突然,李先生被吓了一跳,随后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你老婆就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估计下一个躺在里面的人就是你,你居然还有闲心在这儿发脾气,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快些给我冷静下来,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我继续对李先生高声喝道。

    李先生先是直勾勾地看着我,等我把话说完,随后身体慢慢地瘫软,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泪水顺着手指缝,“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双肩不停地抖动。曹哥看到时机成熟,迈步来到李先生的跟前,“李先生,现在没有时间让您哭了,想哭等事情结束以后您再哭,现在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儿了?‘曹哥轻声地询问着李先生。

    就在李先生稳定了情绪,准备说话的时候,楼下跑上来几个保安和一个医生,看了看李先生,又看了看我们,领队的医生冲我们几个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你们几个保持安静,能做到吗?”看样子,是刚才李先生失常的举动,吓到了要出来的护士,导致那个护士联系了楼下的保安。

    “我们马上就走,不好意思啊,病人家属情绪有些激动,给您添麻烦了。”我对那个领头的医生说道,那个医生先是瞪了我们几个一眼,然后走到ICU门前,敲了敲门,“出来吧,没事儿了。”说完以后,里面那个护士,端着个盘,走了出来。

    “里面病人情况如何?”曹哥第一个问道,“命是保住了,不过暂时没有渡过危险期,具体的情况,你们问主治医师吧。”小护士回答后,跟着刚刚上来的一群人,一起离开了。李先生呆呆地听完护士的回答,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怕李先生情绪再次失控,于是将他搀扶起来,并低声说道:“到外面说吧。”李先生点了点头,然后推开我搀扶他的胳膊,冲我微微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能行,我归拢归拢地下的符箓,随后李先生在我跟曹哥的陪同下,来到了医院的外面。

    “我有些饿了,咱边吃边聊。”来到外面以后,我冲曹哥和李先生说道,李先生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许了。于是咱们几人,上了曹哥带来的车,“去哪儿吃饭?”曹哥问我,“去二哥家吧。”我回答曹哥,看了眼身边的李先生,对方依然没有表态,于是曹哥将车开到了二道街的妙厨chūn饼店,那是我一个哥哥开的饭店,之所以选择他家,就是图个清静。

    找了个包厢,咱三人进去,二哥先是给我们几个人泡了一壶茶,随后我点了几个毛菜,二哥知趣地离开,并关上了包厢的房门。曹哥先给李先生倒了杯茶,“来,缓缓神,压压惊。”并将手里的茶杯交到李先生的手上,李先生接了过去,然后开始把玩手里的茶杯,依旧一言不发。

    “李哥,我俩跟高姐认识很久了,这次听到高姐出事儿,马上就赶了过来,不论您过去对我们俩有什么成见,但我希望从此刻起,您要抛除成见,开诚布公地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一切,现在也只有我们能帮您了。”我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早就该想到的,怪我啊。”说归说,李先生的视线依然盯着手里的茶杯。

    “别急,慢慢说。”曹哥在一旁安慰李哥,“我不想离婚,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就是跟她置气而已,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李先生没头没脑地整出这么一句来,我能猜出来个大概,不过曹哥听得挺懵的。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曹哥等了片刻,看李先生没有说下去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道。“我做的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李哥依然说一些我俩听不懂的话,“李先生,您整理一下思路,您说的这话,我也听不懂啊。”曹哥听得一头雾水,无奈下只好寄希望于李先生换种说话的方式。

    “李哥,听我说,我俩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发生了什么,而不是您的自责。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我也听高姐说过一些,包括你们枕头内的夫妻和睦符,也是我给高姐的,高姐手上戴的那串粉水晶手串,是曹哥送给高姐的,甚至你家的风水,曹哥也去看过,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高姐快大半年没来我店内走动了,我想知道这大半年的时间,你们俩口子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高姐会跳楼?在医院,您又为什么会动手打马姐?她到底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是真心地着急,问题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李先生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让我也受不了,毕竟这事儿赶早不赶晚啊。

    “菜来咯。”二哥从外面,把我点的菜一一送了进来,还给我加了个紫菜蛋花汤,“慢吃啊,几位!”“谢谢二哥。”我笑着对二哥说道,“树啊,跟你哥还用客气啊。”说完,冲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包厢。

    “您好好想想,我先吃饭,希望我吃完的时候,您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完,我掰开一次xìng的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李先生依旧盯着手里的茶杯,没有任何举动,“多少吃点。”曹哥对李先生说,李先生轻轻地摇了摇头,“哎!”曹哥叹了口气,“那我不管你了啊。”说完,也跟我一起开始吃饭。

    我是真饿了,从dì dū出来到现在,我就喝了几瓶饮料,吃了半包随身携带的饼干,严格算起来,接近十八个小时没吃饭了,曹哥开了一宿的出租车,刚交完班就从李太太的朋友那儿听说了她跳楼的事情,家都没回,问朋友借了台车,就跑去客运站接我,估计也有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咱俩是真饿了,吃得这个香啊,一会儿的工夫,几盘菜就见底了,我将紫菜蛋花汤端起来,倒了满满一碗,喝了下去,然后打了个嗝,可算是吃饱了。

    “她们几个败家娘们,可能养古曼童了。”李哥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曹哥正在喝汤呢,听闻这话,手中的碗,“啪”地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碎。

    待续

第六十三章 饲鬼种类

        “养小鬼?”曹哥先是摔了手中的碗,随后又直接道出了古曼童的原理。李先生没有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我也感到很费解,毕竟我通过符箓,曹哥通过风水,已经直接地调整了李太太原有的身体磁场,只要她能持之以恒,相信用不了几年,夫妻关系就能改善,可她偏偏要另辟蹊径,养起了小鬼,这点让我很难理解。

    “你是因为马姐道出实情,才动手打她的吗?”我看了看李先生,然后问道。李先生依然没有说话,再次默默地点了点头,“那你跟高姐生活这么久,难道最近没发现她有反常的行为吗?”我继续追问道,“有,可我没在意。”李先生终于肯开口说话了,“近来都有哪些不寻常的地方?”我追问下去。

    “吃饭的时候,会摆很多副碗筷,她总解释说怕家里来客人;家里还买了不少小孩子的玩具,拆开以后,就放到墙角;有时候她会自言自语;而且她开始吃素,我以为她信佛了呢。”李先生接连说出很多不寻常的地方。“没错,是古曼童。”我通过李先生的回答,确定了李太太的确是养了古曼童。

    说起古曼童,我需要在此科普一下。最初养小鬼被道教称为柳生密炼童,当初的目的是让那些夭折后的孩子,能够功德圆满,尽快地升天或者轮回,而采取的一种行善积德的修行方式。后来很多略懂此法术的人,远渡重洋,到了东南亚等地,并与当地本土文化结合,最终形成我们现在所说的古曼童或古曼丽。

    道教里面,养小鬼最出名的当属茅山派。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茅山派的天师几经实验,将养小鬼由最初的行善积德,变为个人的附属工具,方法有很多,在此我简单的列举几个:第一种就是柳生密炼法,该方法不违天和,属于行善积德的类型。具体cāo作办法就是:需要寻得一男一女两个头七未过的已故孩童墓地,在坟前各书写祭文一道,焚之。有法力者念咒语而不必取骸骨,无法力者念咒语,后取骸骨放于绢带内,并且写上死者的生辰八字于绢带上,在坟墓上面分别插入柳枝和桃枝,一般男孩的坟墓上面插柳枝,女孩的坟墓上面插桃枝,柳枝要西北方位三尺六寸,桃枝要东南方位两尺四寸,不论桃枝还是柳枝,两端都需要用红布条系好,随后开坛超度七rì,收桃枝和柳枝于法坛之上,待到有缘之rì,将已经依附在桃枝和柳枝上面的魂魄,重新送去轮回,此种行为功德无量,属于行善积德。

    第二种属于仙童密报法,该方法如果双方遵守契约,依然不违天和,只不过不算行善积德,属于互助互利的种类。具体cāo作办法是:同样需要两个孩童的墓地,过不过头七都无所谓,同样在坟前书写祭文一道,焚之。不过需要捡骸骨装入绢带内,上书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坟墓上面都插入东南方位,两尺四寸的柳枝和桃枝。其后开坛,念通仙咒七遍,并焚符一道,持续七七四十九rì后,将柳枝和桃枝收于坛下,并用符杖击打柳枝、桃枝各四十九下,耳边听闻孩童啜泣之声,方止。随后焚鸣耳符一道,念鸣耳咒七遍,能清晰听闻孩童啜泣之声,则功成;无声则继续用符杖击打柳枝和桃枝,一直到有微弱如蜂鸣般的声音,方可焚开喉符一道,念开喉咒七遍,如若声音不清晰,焚鸣耳符一道,念鸣耳咒七遍,直到声音如婴儿般,却不知对方所说何事的时候,焚宣音符一道,念宣音咒七遍,其童耳边说话,方可真正而知。至此,与两童私下建立盟约于黄纸之上,朱砂书写所盟约之事,按手印画押,埋与六甲坛下,直到孩童投胎之前,天下大事,过去未来,福祸兴废之事,孩童皆事事告知对方,步步相随,不离不弃。此行为算是互惠互利,对于那些长期不能投胎,易变为孤魂野鬼的孩子,特别有帮助,但不属于行善积德。

    第三种有很多种叫法,好听的叫偷龙转凤,难听的叫李代桃僵,不论哪种叫法,皆属于禁忌的法术,我只简单介绍,不说法门,以避免居心叵测者学来害人害己。首先推算得某孕妇产子的rì期,随后种大头菜一棵于某处,每rì将所需之符焚化于水,再用该水浇菜,待到孕妇产子之rì,孩童落地之时,用法器收割大头菜,此孩童必死。死后收得孩童魂魄,有两种用途:一来可以做仙童密报,且无盟约誓言,听话则已,不听话即可让孩童的魂魄遭受酷刑,甚至魂飞魄散;二来可以让该孩童魂魄附身于仇家身上,吸其jīng元,腐其寿本,短不足数rì,长不过六月,仇家必死,而孩童魂魄也将永世不得超生。此法过于恶毒,但因其见效快,方法容易掌握,因此一直有某些居心不良的宵小之辈,前赴后继的来学习此法。施展此种法术者的报应极为悲惨,如绝子绝孙,或是祸延后代,又或是施术者本身晚年堪怜等等。因此,此法术有违天和,祸延自身以及子子孙孙,切勿使用。

    第四种是恶鬼随行术,这已经不能算法了,严格来说,已经算是一种邪术了,比禁忌更为害人害己。我依然只做简单介绍,不说法门,看官们简单了解即可。取魂魄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将死之孩童的蒙面纸,一种是头七坟地内婴孩的骸骨,男童左三,女童右四。不论是蒙面纸,还是骸骨,皆用术密炼七七四十九rì,根据不同的需要,以及孩童五行八字,镀金、灌银、镶铜、铸铁、挂铅。然后需要随身贴肉携带,根据密炼方式的不同,能够起到提前预jǐng、发出jǐng报、避开横祸、未卜先知、以鬼易容、跟踪督导、名成利就、一帆风顺等种种用途。此法应该算是降头术的起源,而降头术与云南那边的蛊术,并称为亚洲两大邪术,以后的文章会有提及关于这两大邪术的事件。

    待续

第六十四章 古曼分类

        接下来,我再来普及一下古曼童的知识。大多数人都感觉古曼童这个东西很神秘,其实不过是我们的祖先流传下来的道教文化再结合东南亚当地的民俗,从而形成的一种全新的文化结构。而泰国所谓的天童古曼,人童古曼,还有地童古曼,在道教来说,也就是天地人三界而已,这本身没什么稀奇的,不过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就如同现在的教育一样,汉语还没学明白呢,就开始让孩子学英语了,如果能深入地了解一些道教文化,古曼童就没那么神秘了。

    至于yīn阳属xìng,就更是道教的基础——太极。说天童古曼是阳阳,人童古曼是yīn阳,地童古曼是yīnyīn,不过是道家文化里面的yīn阳五行而已。所谓的天童古曼,之所以称之为上品,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原材料特别难求,需要阳气很重,五行偏阳的孩子的骸骨作为材料。而阳气重的孩童,在幼年不容易生病或发生灾祸,因此夭折的概率就很低,所以想要得到这类材料,就显得非常困难,这跟所谓的大师制作,基本没有任何联系。那些号称能制作天童古曼的龙婆师傅,不过运气比其他人好一些,拥有一些此类材料罢了,跟自身的能力无关,这样解释大家就容易理解了。

    也许有人会说,现在打胎的女孩那么多,材料不是很容易就找到了吗?那我告诉你,还未出世的孩子,第一,你不知道他具体的yīn阳属xìng;第二,更无从知道他的八字;第三,未出生就已经胎死腹中,这类孩子怨念很大的。综合以上三点,人工流产掉的孩子,是不适合做天童古曼的。

    然后就是人童古曼,这个太容易了,刚才说到的人工流产掉的孩子、夭折的孩子,都可以制作这种yīn阳属xìng的人童古曼,根据后期密炼的方式不同,人童古曼会有不同的能力。港台流行那种镀金的小鬼,一般都是求财运的。其实密炼的方式很多,不单单只有镀金这一项,只不过泰国那些师傅,对道教了解不深,只学会这一种罢了。不过,我个人真的不建议各位看官去搞这种东西,因为后期送不走会很麻烦,我接下来会有交代。

    最后就是地童古曼了,这个就接近于降头术了,材料还是人童古曼的材料,只不过在材料中,增加了一些人xìng的黑暗面在里面,别问我怎么做到的,这个我也不知道,典籍中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如果供养地童古曼的家庭,能够善待这个灵体的话,一般情况下,跟其他两种古曼没什么区别,就是xìng格比较偏执而已,做事很激进。因为接近于术,因此能不接触还是不接触为妙。

    我在包厢内,给李先生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古曼童的种类,最后,我记得我是这样说的,“三种不同属xìng的古曼童,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天童古曼属于以早rì超度为主的类型,因此,供养者不违天和,但具体算不算是行善积德,这个不容易确定,毕竟我们跟泰国那边有很大的文化差异,因此我无法定xìng,只能说无害吧;人童古曼绝对是互惠互利的类型,虽然一样不违天和,不过一定不算是行善积德,毕竟已经是有所企图了,因此不算行善积德的类型,不过话说回来,能不碰还是不碰为妙;第三种地童古曼,接近于降头术了,是否有违天和,我都不能确定,更别提行善积德了。尤其是后两者,人童和地童,因为契约不是跟供奉者签订的,而是掌握在制作者手里,一旦制作者有任何意外发生,那些从制作者手中求得的人童古曼和地童古曼的家庭,都无法解除契约,甚至死后,都要与这些灵体绑在一起,因此,不要轻易地去碰你未知领域的东东,搞不好会摊上事儿的,会摊上大事儿的。”

    我说话期间,李先生都在默默地听着,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眉头也紧锁起来,看得出来,李先生从只担心妻子一个人的安危,开始变成担心他们夫妻两人的安危了。曹哥因为只jīng通风水学,因此插不上话,第一次静下心,听我给他上理论课,我骄傲啊!

    “在大的方向上,泰国的古曼童跟中国的柳生密炼童本质上差不多,初衷都是为了行善积德,让那些无法投胎或者很早夭折的孩童,能够早rì进入六道轮回,并且劝人向善。但人都是有八苦的,也就是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和无常(也即是五蕴炽盛),一旦制作者将个人的八苦带入到古曼童里面,那就是大事儿,我们处理起来也会非常棘手。”我继续跟李先生阐述古曼童的事情。

    听到此处,李先生的脸sè有些发白,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来缓和内心的不安。“我跟曹哥的本意,是想让高姐通过自身的努力,在我们微调她身体磁场的情况下,平稳地完成她的心愿,实现她的目的。可毕竟主要还是通过她个人的努力来实现目的的,因此这种做法无任何副作用,这也是最理想的情况;可不知为什么,高姐打算走捷径,开始供奉古曼童,这东西初期见效非常快,可有利就有弊,就如同鸦片镇痛是最快的,但也是最容易成瘾的一样,见效快的往往风险最大,而我们这种几乎没有风险的,见效又很慢。我个人刚刚得出的结论就是,高姐没能采用我们的办法,就是因为需要她改变的地方太多,而我们的办法耗时又太久,为了更快地实现自己的目的,最终高姐才选择了供奉古曼童。”我终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需要我做什么?”李先生也开始害怕了,毕竟他老婆就是因为古曼童而跳楼的,而且在医院还发生撞鬼的事情,换谁都会害怕的。“你这事儿很麻烦,在医院的时候,我用雷神弹驱走了古曼童,仅仅是驱走,而不是降服。临走时,他们说我坏了他们主人的好事,让我等着。不仅如此,李太太绝对不是供养一个古曼童,听那个上你身的古曼童的口气,让我给他们等着。我分析了一下,‘他’是一个个体,而‘他们’就是很多了,因此我认为至少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古曼童在你家里,被李太太供奉着。”我将自己推导出来的结论告之李先生。

    待续

第六十五章 等级划分

        李先生听完我的叙述后,迅速地掏出了手机,“小窦,过来接我一趟,我在……”李先生貌似不知道这是哪家饭店,转过头来问我“这家饭店叫什么名字,在什么位置?”“东二道街,妙厨chūn饼店。”我回答道,“东二道街,妙厨chūn饼店,你快些过来。”李先生是想让我俩随他一道回家,然后找出李太太供奉的古曼童,最后方能决定如何处理。

    “这次有劳两位大师了,单从我妻子出事儿,你们能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探望这点来说,你们绝对是我妻子的朋友,将来也一定会成为我的朋友,太多感谢的话了,此刻我也说不出来,但你们所做的,我都记在心里了。”说完,李先生用右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直到此刻,李先生才真正意义上的同我们合作,听闻他刚刚的发言,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能够回到原来的位置了。“曹哥,你也准备准备。”借着李先生的司机没到的空隙,我把要对付鬼怪xìng质的灵符,都从背包内一一挑拣了出来,放在贴身的位置,余下的收回背包。随后又检查一次,盒内还剩十粒雷神弹,还有半匣的火神丹,感觉这点装备,对付一堆古曼童,还是有些力不从心。于是,我喊来二哥,要了瓶小玉泉,然后用白酒清洁出来一个小碟,随后从盒内取出少量的朱砂,用酒浸泡以后,再用我的法印研磨均匀,用毛笔在桃木剑上书写几道符,最后将雷神弹、火神丹、桃木剑都贴身收好。老曹那边则是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八卦罗盘,又在五帝钱剑的剑穗上面,涂抹一些随身携带的黑狗血,最后用保鲜膜包住剑穗,放入背包内。此时,店外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

    “两位准备妥当了吗?”李先生关切地问道,“基本差不多了,我还有点私事儿,需要跟二哥交代一下。”随后,我喊来二哥,将没用的装备统一装到背包内,连同曹哥的车钥匙一并交予二哥,嘱咐完琐事以后,我对李先生说:“可以出发了。”我们一行三人来到车内,司机开始把车驶向李先生的住处。

    一路上大家都保持沉默,李先生应该是害怕的成分居多,而我跟老曹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毕竟对手是古曼童,能解决到什么程度,咱俩心中真的不清楚,大家不要以为我俩很强,如果按照能力划分的话,参照《幽游白书》的划分方法,我是这样来定位的:S级别的是造物主、佛主、真主、耶稣、道教祖师、释迦牟尼这种人物;A等级的就是大天使、菩萨、玉帝这种级别的人物;B级的应该是太上老君、九天玄女、十八罗汉这种级别的人物;C级的应该是达摩老祖、张道陵、王重阳、姜子牙、诸葛亮、妲己、阎罗王这个级别的人物;D级的应该是民间的五仙(胡柳白黄灰——狐狸、蛇、刺猬、黄鼠狼、耗子)、胡三nǎinǎi/爷爷、土地、山神、牛头马面、判官、钟馗、各种jīng灵这个级别的人物;E级的应该是高僧、活佛、大主教、道长、灵兽、魑魅魍魉、妖魔鬼怪这种级别的人物;F级就是打板算卦的、瞎子摸骨的、天授出马的、祝由治病的、画符驱邪的、风水八卦的、密宗修身、孤魂野鬼等等这个级别的人物。

    而且每个字母还分为上、中、下三个品位,这次的古曼童至少应该算是E级里面的中品位,而我则是F级里的中品位,老曹勉强算是F级别里面的下品位,这回大家能明白为什么我跟老曹都保持沉默了吧。之所以敢斗上一斗,完全就是因为邪不压正,济世救人的缘故。如果对方没有出来害人的话,我最多是劝李太太将他们送回原处,而不是互相PK,因为自己到底有多大本事,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半小时过后,汽车驶入李先生所在的小区,我嘱咐司机在楼下待命,我们俩跟随李先生准备上楼。李先生最初的意思是人多力量大,希望带司机一起上去。但我俩真的没有那么多的jīng力和那么大的能力,去同时保护两个人的安全,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李先生才明白这次自己的老婆居然惹了这么大的祸,于是同意了我的请求,让司机在车内待命。

    我们三人离开汽车,走出去没几步,我猛然间就感觉到不对,那种发冷的感觉再次遍布我的全身,我知道对方开始动手了,就在此时,老曹大喊一声“快躲开!”然后用力地推开我跟李先生,自己也快速地向身后跳了过去,就在我被推开的同时,楼上掉下来几把菜刀,刀刃冲下,正砍到我们几个刚刚站着的地方。

    李先生由于重心不稳,摔了个屁墩,曹哥则赶忙拿出自己的小罗盘,放在掌中寻找对方的位置。我稳了稳神后,走过去将李先生扶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咱们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对方已经知道我们的意图了。”我对李先生说道,李先生先是擦了擦额头的白毛汗,然后才对我说道:“全靠你们了。”说完,站在我身后,看我接下来如何做。

    为了让自己身体不再受到影响,我右手剑诀,口中念道:“灵宝天耸、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藏玄明、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念了一道净身咒。

    那边老曹丁字步站立,右手掐诀,口中念道:“柳灵柳灵,九窍皆明,处其四象,内全五行,吾乃人道,你本jīng灵,上奉帝赦,念尔同盟,通灵达圣,早现真形,随吾召唤,拥护吾形。遇善送禄,逢恶助兵,或取财宝,或摄香羹,疾来疾去,勿得延留,在家出家,尽夜相亲,千人难见,万人难寻,凡所在处,左右相跟。上奏东教主抚玄立帝君令。”念罢,剑指一挥。

    我知道老曹念的是现形咒,毕竟他师从黄大仙,念法跟我不同,听老曹念罢,我再抬头一看,好家伙,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娃娃,骑在李先生家的阳台上面,正冲我们笑呢。不同的是,别人家的孩子笑起来都很可爱,可为什么这俩娃娃笑起来,面部如此的狰狞啊?

    待续

第六十六章 臭屁难闻

        此时,李先生顺着我看的方向,也抬起头观望,因为现形咒的缘故,李先生也看到了那两个小娃娃,当李先生的眼睛与对方的眼睛刚刚接触到的瞬间,那俩娃娃的脑袋居然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地旋转了九十度以上,然后继续笑嘻嘻地看着李先生。吓得刚刚站起来的李先生,好悬又坐地上,要不是我手快,扶了他一把,他就真坐下了。即便如此,我明显地感觉到李先生的两条腿,在那一个劲儿地哆嗦。

    “别怕,自古以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宽了宽李先生的心,“我怎么听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曹哥千不该万不该此刻整出这么一句来,我感觉手上一沉,李先生再次坐到地上了。“你丫损不损啊,有你这么吓人的吗?”我郁闷地对曹哥说道,“我有说错吗?”曹哥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反问我。“难道你还说对了呗。”我很纠结地回答老曹,毕竟对方等级比我们高,老曹的说法也不能算错。“我说的没错啊。”老曹继续在那儿装糊涂。

    “两位大师啊,你们俩别斗嘴了,我现在都想去庙里过夜了。”李先生真是害怕了,脸sè惨白惨白的,额头不停地在冒汗,刚刚是腿在打哆嗦,现在整个人跟个筛糠子似的,抖个不停。

    我瞪了一眼曹哥,然后再次扶起李先生,“别怕,你走咱俩中间,我打头,曹哥殿后,一定保你安全。”没办法啊,怎么着也得回到房间,才能对付这群小鬼,只能硬着头皮给李先生宽心。老曹冷笑了一声,没说话,估计丫觉得多说无益,什么保护李先生,咱俩一贯的风格就是,能谈则谈,不能谈想办法谈,尽量不动手;一旦动手的话,那是打得过一定打,打不过绝对跑,反正不会玩同归于尽那种牛X的招数。套用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can’t play football,俱往矣,数风流人物,die all。”

    哆嗦了好半天,李先生才在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大师,就你们俩人能行吗?”李先生此刻对我们俩也没抱有多大的信心,我先扶住了李先生,随口来了一句“你现在就是想跑,都跑不了。”亏着我扶住他了,否则丫还得再倒下一次。

    “要不我们去周围的寺庙找些和尚过来?”李先生总有一种人多力量大的概念,“庙里的和尚要是管用的话,咱俩早就没饭吃了。”曹哥走了过来,不疼不痒地丢下这么一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出发!”冲着李先生念叨了这么一句,我松开扶着他的双手,迈步出发。

    李先生哆哆嗦嗦地打开了楼道的房门,我走在前面,李先生紧随其后,老曹在后面压阵。楼道里面很大,我缓慢地行走着,生怕那群娃娃再耍什么花样,进门往左边走了几步,电梯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楼梯在哪儿?”我转身问李先生,李先生指了指电梯左侧的大铁门,“不坐电梯啊,我家可是十三楼啊。”李先生纠结地告诉我他家具体的楼层,“除非你想咱们都上明天的讣告,否则就乖乖地给我爬楼梯。”老曹很不耐烦地回答对方。我很奇怪,一向温柔的老曹,为什么今天对待李先生跟吃了炸药一样?

    出乎我意料的是,一直爬到十三楼,那群孩子居然没出现,甚至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没有,李先生气喘吁吁地扶着自家的防盗门,“歇会儿,喘不上来气了。”我看了看李先生,哎,这才多大啊,身体就透支成这cāo行,中年人的悲哀啊。老曹由于很胖,此刻也扶着楼梯,在那儿喘粗气。这真是“想当初,一夜七次郎;现如今,忘X空惆怅啊。”

    “开门!”我对李先生说道,“现在就开啊?”李先生貌似还没准备好,听到我的命令后,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你不开,我们俩可走了。”曹哥有些郁闷,毕竟咱俩大老远地跟过来,目的就是为了拿到古曼童的骸骨,您老半天不开门,咱俩怎么进屋啊,这不摆明了逗傻子玩呢嘛。

    李先生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钥匙插进了防盗门的锁眼内,刚一扭动钥匙,“不好。”我的直觉告诉我,对方有动作了,我话音未落,就见防盗门开始往李先生所站的位置倾斜。我跟老曹迅速地冲了上去,我用双臂,曹哥用后背顶住了要倒下来的防盗门,“帮忙顶着啊!”我大声地对李先生喊道,此时,李先生才如梦初醒般地伸出双手,顶住即将倒下来的防盗门。

    其实,一个防盗门没多沉,平rì里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扛起来,可此时的防盗门就跟一座大山一样,死死地压在我们三人的身上,“曹哥,我要顶不住了……”此时,我脸憋得通红,从牙缝内挤出来一句。“噗”,李先生居然放了个屁,而且既闷又臭,“呕……你俩先撤,我顶着。”老曹被屁熏得一阵反胃,又不能离开那个位置,咬牙切齿地对我们俩说道,“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跑。”我怕老曹顶不住,又强忍着臭味说了一句。“一,二,三!”当我三刚喊完的时候,就看见老曹以豹的速度窜了出去,李先生也跳出了防盗门倒下的范围,我则用足尖点地,双足一撑,跳到老曹的身边。

    “咣当!”防盗门重重地砸在了楼道内,我一抬头,看见三个娃娃正站在防盗门上面,尽力地跳呢。我心说,难怪尼玛这么沉,刚刚又是这群古曼童在作祟。那三个娃娃看到没能砸到我们,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间,待到我再看时,早已没了他们踪影。

    就在我跟几个古曼童对眼的时候,李先生早已跑到了我俩的身后,“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地念叨个不停。“当心些。”我嘱咐了曹哥一句,然后领头往房间内走去。

    待续

第六十七章 寻找骸骨

        刚一进门,我就发现了这群小鬼设下的机关。他们在脚踏垫上撒了好多的摁钉,尖都冲上,那要是一脚踩上面,还不要了我的亲命啊。我正准备让后面的俩人注意一下,客厅茶几上面的烟灰缸就冲我砸了过来。我一闪身,并喊了句“小心!”我是躲过去了,可后面的李先生可没那么好运了,正砸鼻梁骨上面,“啪”的一声,砸得这个响啊,然后两道鲜血顺着他的鼻孔就流了出来,我刚要说话,电视和空调的遥控器又飞了过来,我拉着李先生侧着身子往前一跳,躲过了第二轮的攻击,“哎我去!”一回头,发现老曹蹲在脚踏垫上面,龇牙咧嘴地叫骂着。

    也该着曹哥倒霉,以往他出门都穿双运动鞋,不过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也没回家,因为一直在开出租车,为了图个舒坦,就穿了双假的老běi jīng布鞋,这一脚下去,至少踩了十几个摁钉,我看老曹的五官,都疼得纠结到一起去了。“啊!”老曹没一个一个的往出抠摁钉,而是一狠心,将左脚的布鞋扯了下来,然后大喊了一声,再看曹哥那只脚,鲜血顺着袜子往外直淌。

    看了看李先生,由于捂着鼻子,只能看到鲜血顺着捂鼻子的手往下淌,老曹则一瘸一拐地来到我身边,地上留下几个鲜红的脚印。我是真心生气了,咱仨才刚进门,就先轻伤两位,这尼玛气焰也太嚣张了。于是我抽出一张清净符,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一抖手,清净符不点自燃,随后我将化为灰烬的清净符,悉数倒入随身携带的酒壶内,晃了晃酒壶,含了一口在嘴中,“噗”,冲着前面用力地喷了出去。

    就见刚刚飘起来的茶杯、茶壶、果盘等在茶几上面摆着的物件,碰到我喷出去的酒以后,都掉了下来,摔在了茶几上。“小心上面!”曹哥拿着小号的罗盘,忽然对我喊道,我看也没看,抽出桃木剑,往上就是一挡,就感觉像打到了一块石头上,虎口震得发麻,差一点就松开握剑的那只手,再看那个被我扫到的娃娃,径直被我打到了厨房里面,而他的两只胳膊齐刷刷地掉了下来,跟机器切的一样,可就是没流一滴血。

    “别愣着啊,赶紧找啊!”趁着那个娃娃受伤的空档,我冲李先生和曹哥吼道,曹哥此时抓起五帝钱宝剑的剑刃,撕下剑穗上面的保鲜膜,将上面的黑狗血抡得满屋都是,李先生则在卧室内,摸索着寻找古曼童的骸骨。

    我刚要加入搜索的行列,那个受伤的娃娃张开嘴,冲我咬来,完全没受胳膊伤影响。无奈之下,我拿着桃木剑,继续比划着,防止对方接近曹哥和李先生。直到此刻,我才明白那句“踏着鲜血前进”是什么概念,眼角余光扫着老曹走过的地方,那真是一步一个血脚印啊,伴随着老曹龇牙咧嘴的表情,当真比我眼前这个没有胳膊的娃娃还要恐怖。

    就在我感叹曹哥比发疯的古曼童还要恐怖的时候,我就感觉大腿根一凉,随后就是钻心的疼,原来另外两个古曼童,趁我分心的时候,偷偷从楼层的地板下,钻了出来,其中一个一口就咬在我的大腿根部,亏着咬我的这个娃娃个子矮(泰国小孩真不高),否则再往上那么一点点,估计我就要成为中国最后一个那啥了。

    由于是在客厅,易燃物品太多,火神丹我基本是用不上了,于是我右手继续握住桃木剑,冲着眼前那个没胳膊的娃娃挥舞着,左手掐出余下的十粒雷神弹,用力地往地下一摔,并大喝一声“闭眼!”因为雷神弹内,除了黑狗血和公鸡血以外,还有大量的钾和镁。钾用来制造巨大的声音,来掩盖鬼嚎的动静,而镁起到瞬间发光的效果,可以有效地阻碍外行人发现鬼的死状。因此,在我甩出余下十粒雷神弹以后,我对曹哥和李先生大吼了一声。

    “嘭!嘭!嘭!嘭……”十声巨响以及一阵耀眼的白光过后,我身下的那俩古曼童,被炸得面目全非,一起逃到了对面娃娃的身边。此刻我面前这三个古曼童,那真是鬼的模样了,没有胳膊的那个,是个男娃,头发立了起来,眼眶内就剩白眼球了,瞳孔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并且用他那白眼球死盯着我,不停地在那咬牙;第二个古曼童是个女孩子,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从脑袋往下流淌着稀糊糊粘稠状的东东,有种面疙瘩汤倒脑袋上,往下淌的感觉,大家自己想象好了。那古曼丽的指甲很长,阳光一照,居然特么的还能反光,我擦,这武器要是捅在我身上,一次至少五个窟窿,还是那种一眼能看透的窟窿,此刻,这女娃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哈!哈!”地叫嚣着;第三个最惨了,我分不出来是男孩还是女孩了,我那十个雷神弹,至少有六枚都正中他脑袋上了,鼻尖以上都炸飞了,由于我比他高很多,俯视下去,大脑里面剩的那点汤汤水水,被我尽收眼底,可能是年纪太小,又或者是被雷神弹炸的,一口牙没剩下几颗,四肢着地,不停地用指甲划着地面的瓷砖,那动静,比指甲挠黑板还要刺激我的耳膜,这也太尼玛揪心了。

    我右手握着桃木剑,左手捂着往出渗血的大腿根,与面前的三个古曼童僵持着,内心一万只草泥马飘过,曹哥跟李先生要是再找不到这群古曼童/丽的骸骨,估计半个小时以后,我就得贫血了,一个小时以后——我的伤口就可以结痂了。

    嘿嘿,打小虽然体弱多病,但我凝血以及恢复的速度,比正常人要快太多了,而且普通的伤口一般不会留下疤痕,更为奇迹的是几天过后,伤口就能完全愈合,甚至不细瞧,都看不出受伤的痕迹。这让老三这群人,以及某些剖腹产的女xìng,特别地羡慕嫉妒恨啊,可没办法,咱就这体质。不过有利就有弊,这种体质的人,新陈代谢都很快,寿命一般都不会太长,要是活过八十岁,就相当于普通人活过一百二十岁咯。

    待续

第六十八章 凶相毕露

        “找到了!”卧室内传来了李先生兴奋的声音,“哎我去,可找到了!”老曹拿着五帝钱宝剑,一瘸一拐地往李先生身边凑,“再找不到,我就得甩自己的血了。”老曹边走还边嘟囔着。

    忽然间,那个小女孩跑到了厨房煤气灶的旁边,并打开了煤气阀门,而另一个有胳膊但却剩半拉脑袋的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出来一个打火机。我那个心啊,突突滴啊,“李哥,你媳妇喜欢李连杰吧。”我带着哭腔,对李先生说道,“什么?”李哥在卧室内,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绝对是《中X海保镖》里的经典场景啊。”我无奈地说道。

    说话间,李先生抱着三个小盒走出卧室,盒子外面都用黄布蒙着,“你看看这个……”话只说了一半,就看到那几个小孩的举动,李先生也蒙了。“好商量,好商量,你们别冲动啊。”曹哥也慌了神。此时的屋内静悄悄啊,如果现在有人走进来,一定会立马跑出去报jǐng。屋内一地的血脚印子,不仅如此,墙上和地面上到处都是血点子,一个中年男人满脸的血污,而且衬衫前面都被鲜血染红了;另外一个人高马大的(曹哥一米八四)家伙,拿着把凶器,站在中年男人身边,还有一个拿着把匕首(小号桃木剑),在那比比划划,匕首上面还有类似血迹的样子(朱砂),屋子的防盗门也倒了,房间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谁要是一头撞进来,我说我们在捉鬼,他能信吗?

    “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空气中传来一个声音,可我貌似没看到任何一个小孩说话。李先生瞧了瞧老曹,又看了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赶快把东西放下,否则我们就点火了。”屋内此时已经开始弥漫出煤气的味道,为了缓和气氛,我先将手中的桃木剑扔到了地上,并踢了过去,不过随手从兜内掐住一张五雷灭鬼镇宅符。这符可金贵着呢,这是某位世外高人(后来得知是邋遢老道)亲笔所写的,我店内总共才一张,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放下吧。”掐到五雷灭鬼镇宅符以后,我对李先生说道。

    曹哥那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李先生再次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老曹,最终还是妥协了,将三个小黄盒放到了地上,然后颓然地坐了下来。看到李先生也放弃了,曹哥感觉自己一个人坚持,也没什么效果,于是也将手里的五帝钱宝剑扔在地上。“妈妈说了,死也要跟爸爸死在一起。”空气中再次传来让我们不安的声音,“你们还想投胎吗?”我知道此刻说软话一点作用也没有,不如直接跟对方谈条件,这样兴许我们还能有一线生机。

    “龙婆死了,我们再也投不了胎了。”“爸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不要妈妈了,妈妈伤心死了。”“妈妈说,既然不能同生,那大家就一起死吧。”这三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我跟老曹的大脑都在飞速地运转着,“到底怎么回事?”沉寂了片刻,我感觉还是先从李先生开始吧,于是冲他吼道。

    “不是的,我没不要你们妈妈,我只是想要个男孩……”李先生后面的声音,细弱蚊蝇,要不是屋内很静,恐怕我都听不到。“你个混蛋,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我真的怒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伪装得太好了,也可能是我的心思都放在这几个古曼童身上,我居然没感觉到这个男人是人面兽心的畜生。“没、没、没多少,”李先生有些磕巴,“多少?”曹哥此刻掐住李先生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怀孕了四个,但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只要你们肯放过我,你们要什么,尽管说。”李先生说着说着居然跪了下来,并放声大哭起来。

    “爸爸打妈妈了,不要妈妈和我们了。”“妈妈知道我们投不了胎,决定跟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爸爸也要下来陪我们和妈妈。”又是三句话,这次我跟老曹都听懂了。

    忽然间,那个没胳膊的娃娃趁我不备,冲了过去,跳起来,照老曹掐着李先生的手腕就是一口,“放开爸爸!”老曹一躲,没咬到,那个娃娃护在李先生的身前,这让我很吃惊。可我没想到,就在那个娃娃张开没有胳膊的双臂,护在李先生跟前的一刹那,姓李的居然抓起地上的五帝钱宝剑,狠狠地插入了那个娃娃的脑袋里,“啊!”空气中一声悲惨的哀嚎。

    “哥哥!哥哥!”空气中传来另外两个孩子的呼喊声,只不过这次,带了一丝哭腔。我的心仿佛被针使劲地扎了一下,“你混蛋!”老曹张开蒲扇大的巴掌,一巴掌给姓李的扇出去好远,那个**入五帝钱宝剑的娃娃,身体慢慢地软了下去,曹哥赶忙抱住娃娃,并从包内掏出八卦罗盘,迅速地敲碎了罗盘zhōng yāng的琉璃,将里面的磁针取了出来,插在那个娃娃的人中处,两行热泪同时淌了下来。

    我知道老曹是拼了,那个罗盘是他师父黄大仙送他的,里面的磁针是黄大仙多年修行的法宝(后来得知是黄大仙的胡须),为了救这个娃娃,老曹连吃饭的家伙什都放弃了,可见老曹也是xìng情中人啊。插入磁针后,那个孩子明显有了生气,原本瘫软的脑袋,也能自己抬起来了,可是依然没有力气站起来。

    那边姓李的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嘿嘿地冷笑了几声,“反正你们俩都是要死的人了,我也让你们俩做个明白鬼。”我跟曹哥的眼睛,此刻都能冒出火来,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俩掐不准那俩孩子什么脾气,只能静静地听姓李的在那自言自语。

    “你是曹cāo,好大的名字啊,哈哈!你是贾树,还开了家婚庆店,也不怕累死,我得感谢你们俩啊,要不是你们俩的出现,我还真没办法收拾那个娘们。是你们教会了我使用旁门左道的,这几个孩子都是我托人请回来后,让那臭婆娘供养的,想不到吧!你们管叫马姐的那个娘们,跟我早就有一腿了,可我没想到的是,我让她去请地童古曼,她居然念着姐妹一场,给我请回来的都是人童古曼,反正今天你们俩必须死,我再告诉你们,那个龙婆也是我找人做掉的,因为那个傻女人,居然威胁我,还收集了那么多证据,一份自己藏了起来,另一份居然送到龙婆那保管起来,真是太可笑了,她想毁我前程,我就要她xìng命。”说完,姓李的一只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三根快发黄的骨头,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瓶子,“你们的哥哥已经不行了,想活命的,就赶紧给我杀了他们俩,否则我让你们全部魂飞魄散。”姓李的威胁着这几个娃娃。

    待续

第六十九章 大仙现身

        “等一下!”我高声喊道,“想求饶,晚了!”姓李的得意地说道,“为什么在医院,你会被他们附身?”这是我最后一个疑问了,“哈哈,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贾树。”姓李的继续嘲笑我,“你忘了古曼童可以提前告诉我,你们俩来了吗?”姓李的轻蔑地看了看我,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俩有点道行,如果被你们俩搀和进来,真有可能坏了我的好事儿,我不如将计就计的将你们俩骗过来,我现在要说你们俩入室行窃,被我发现后,在搏斗中失手杀掉,你认为可信度有多高?”说完,姓李的又是一阵大笑。

    “高姐是你推下去的?”曹哥抱着那个娃娃,强忍着怒气问道,“那个疯婆子自己想死,跟我无关。只不过,她以为我会陪她一起去,哪里知道这几个孩子的命根子,都掐在我的手里。”说完,姓李的还冲我们俩晃了晃手中的骸骨。“既然掐着古曼童的把柄,为什么还要杀他。”曹哥看了看怀抱里的孩子,问姓李的。“因为这个孩子不听话,本想让你们俩收拾掉这个小家伙,然后再收拾你们,现在看来,不用那么费劲了,哈哈!”此刻那姓李的,得意极了,可我却发现他身体的很多部位都在流血,而且伤口都是那种肉翻出来的样子,泥煤啊,我知道我这会儿又看到对方的死相了。

    我将掐着符的手松开,把手放到了火神丹的匣子上,只要那几个娃娃冲上来,我就跟这姓李的同归于尽,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去特么的,这种人魈,杀一个少一个。正当我刚触摸到火神丹的时候,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叔叔,别动!一会儿妈妈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会提示你的,记得把眼睛闭上。”

    我惊奇地看了看老曹,发现对方也诧异地看着我,再看了看姓李的,发现他还在那儿得意地看着我们,我知道这几个娃娃用密语传音了。摘下眼镜,掐了掐鼻梁,并冲老曹眨了两下眼睛。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老曹的手,也是刚刚从衣服兜里掏了出来,貌似想同归于尽的不止我一个人啊。

    “爸爸,妈妈死了!”“妈妈死了,呜呜……”“妈妈!”

    我的心瞬间就凉了一截,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可惜这辈子为情所困,可她爱的这个男人,真的值得她用xìng命去维系吗?我咬了咬嘴唇,闭上了眼睛。

    “轰”的一声巨响,出现在我的身后,耳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叔叔别怕,司机已经忘了你们俩了,你们是好人,我们带着爸爸去陪妈妈了。”我猛地一睁眼,发现我的眼前坐着老曹,我们俩居然在自己的风水店内,老曹满眼泪水地看着我,许久,许久……

    几rì后,报纸刊登了一条新闻,“某小区煤气爆炸,一老板不幸身亡”。正看呢,曹哥从外面回来,虽然还有些瘸,不过已经可以正常地走路了。“找到你师父了吗?”我放下报纸,询问老曹,老曹摇了摇大脑袋,然后问我:“你那些当刑jǐng的朋友找到古曼童的骸骨了吗?”我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管怎么样,这三个孩子,我一定要帮。”我对老曹说道,“我知道,我这不尽力去找了吗,也不知道师父跑哪儿玩去了。”老曹郁闷地回答我。

    “矮油,你们俩找奴家干嘛啊?”就见老曹的师父,学着林志玲的声音,晃着它那黄鼠狼的大脑袋,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

    待续

第七十章 曹操其人

        我从dì dū回来以后,开了个婚庆公司,平rì都挺闲的,也就是周末忙一忙,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营生。而曹哥,就是我在开婚庆的时候认识的。

    曹哥本名曹红昇,开风水店以后,更名为曹cāo。最初曹cāo这个名字是曹哥母亲给起的,而他的母亲则是从事殡葬方面工作的。后来才知道是个yīn阳先生,起这么大的名字也是为了能镇得住曹哥的命格,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可曹哥的父亲和爷爷都不同意,因为老人都经历过那个年代,别来个运动什么的,因为名字的关系再把孩子折了进去。

    曹哥的父亲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文.革时期,家里的一个邻居,特别喜欢养些小动物什么的,那年也赶巧了,邻居家养的兔子下了十一个小兔子崽,给这邻居高兴的啊,就跑出去喊了几句"兔子万寿无疆",这还了得,只有**才能万寿无疆,因为这几句话,这邻居被判了十一年,等于一个小兔子崽一年,一直到四.人.帮被打倒三年后,才给放了出来。

    这么大点儿事儿居然都给判了,自己的孩子叫曹cāo,而且还是个京戏里的大白脸大jiān臣,这要是再遇上个什么运动,几反几反的事件,能保得住孩子的小命就不错了,所以老人家一直特忌讳曹cāo这个名字,再加上当时基本破四旧兼无神论的观念,什么命格之类的怪力乱神的说法,老爷子那是一概不信的。

    人啊,就怕外力的打压,如果一直叫曹cāo也就没事儿了,但能有自己信念的人特少,能一直坚持下去的人就更少了,结果曹哥在小学毕业以后,趁着上初中的空档,改了名字,叫曹红昇。那个时代的人基本也都是这类名字,什么建国啊、建军啊、爱国啊、援朝啊之类的,红昇也是这个意思。

    改名的时候,曹哥的母亲就扔下了一句话“以后孩子要是过得不好,别怪她!”起初大家就当是赌气的话,用曹哥的话来说,整个记忆里,也就小学以前算是比较顺的了。从初中到现在,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的事情,就是诸事不顺,如果按照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祖宗yīn德、五奋斗来说,曹哥唯独少了运道。

    现在的曹哥,白天代理某个饮料品牌(自己进货自己送货自己家囤货),晚上出去开出租车,还兼职为我们婚庆行业做摄像,并为其他婚庆公司后期修片,而他本人吃喝piáo赌抽样样不好,绝对新时代好男人的典范,按道理来讲应该能进小康生活了吧。问题就在这,如此努力的结果是刚刚勉强温饱,甚至还有点“饥荒”(我们这管欠别人钱的叫法)。你说说怪不怪;反之我见天悠哉悠哉的在婚庆店里玩玩游戏,跟朋友聚聚,小rì子过得贼拉滋润。

    后来,曹哥的母亲跟他讲,自己给别人家看过若干次yīn宅,无意中就损了后代的yīn德了,而且常年从事殡葬行业,yīn气太重,只可生女,不能生男。偏偏曹哥还是个男孩,这就导致yīn阳无法调和,因此必须用曹cāo这种枭雄的名字才镇得住,偏偏后期曹哥的名字又给改了,红昇——你说yīn德少,yīn气重,哪儿来的红,又如何升啊,命中大财小财都不少,偏偏运道给压得死死的,这才出现今天的局面,活没少干,就是不赚钱,赚了也存不住,存下的也都存不长,你说闹心不闹心吧。

    没办法,曹哥边打工边在他母亲的朋友那里,修了几年的道(严格来说算是民间异术),因为这个行业不可以自家人教自家人,鬼知道是谁定下来的规矩,现在生活刚见点起sè,不过四十岁前,也转不了运,只能凑合混rì子。

    话说不久前这个城市周边出了几件怪事儿,首先是银行押运的一袋子钱,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走并消失了;还有就是几个回家晚的女xìng,戴的金链子被抢了,被抢不怪,怪在监控视频里没有人的情况下,项链被硬生生地拽走消失的;还有某个貌美的女xìng去公厕,居然从自己那个隔断里,凭空跑出来个**的男人等等。几宗都是这种离奇的事情,而事情都是跟朋友们喝酒吃饭的时候,公检法口的朋友们讲述的,毕竟道听途说,也就当个酒后乱言罢了。

    结果,没过几天,曹哥的一段视频,让我也发毛了。那是某个婚礼车队的视频,也是我的单子,当然婚礼一切都很顺利,PERFECT,怪的地方跟那天结婚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是无意之间拍下来的。视频内,一台公交车貌似撞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刹车,司机探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就继续开车了,怪就怪在放大后,公交车车头的部分被撞出了一个小坑。

    曹哥特意放大了那部分给我看,我仔细看过以后,也感觉是撞到了东西,因为没撞之前那车头还是好好的,等车停下来了以后,发现那车头靠近车灯的上部分,明显的被撞坏了,甚至车灯的灯罩都碎了,还在灯罩的上面,出现一个凹型的坑(国产的质量啊)。

    反正那天也没什么事儿,我这人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于是就拽着曹哥去了事发地,一到那个地方,一股刺鼻的味道就传了过来,“这尼玛什么味啊,次奥!”我骂道,“呕!”曹哥如此回答我,“我去特么了个X的,比一百年没掏过大粪的茅坑都臭!”我继续骂道,老曹估计是受不了了,拉着我往上风口的位置走了几十米,这味道才明显淡了下来。“这味道绝对不正常,要不咱俩再回去看看视频?”老曹征求我的意见。

    正说话呢,曹哥的手机响了“喂?啊,不认识啊,那行,我马上回去,你先让他在客厅坐一会儿。”接完电话,曹哥说有个老道去他家了,并说认识曹哥,嫂子问认识不认识,曹哥怕是修行的道友过来,就赶忙打个车准备回家,我寻思着回去也没什么正经事儿可做,不如去瞧瞧热闹,于是就跟着曹哥一起去了他家。

    待续

第七十一章 隐身树叶

        一进客厅(曹哥家平房,悲催啊,奔四的爷们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坐在沙发正中间,朝我们俩望了过来,具体长相参照《西游记》里面的太上老君,不过我个人总感觉这老道别扭,却说不出原因,就是别扭,而且胸口隐隐发热。“曹道友,贫道这厢有礼。”老道起身对曹哥打了个稽首,曹哥一看对方这身行头、这做派、这长相,就知道来者不善,赶忙回了个稽首“道友如何称呼,有什么事儿吗?”“贫道姓黄,曹道友几rì前偶得一物,此物对贫道甚为着紧,而对曹道友却有害无利,今rì叨扰,还望道友归还,贫道不胜感激!”

    我感觉这尼玛跟穿越一样,看了看老曹,老曹的媳妇也挺奇怪地看着他,寻思老曹走了这么些年背运,能捡到什么稀奇的宝贝,还让人家找上门来了。老曹迷茫地看了看对面的黄老道,又看了看我和他媳妇,“黄道长,我这几天出租车晚班什么也没捡到,不行我给你问问早班的司机,如果捡到什么东西,我一定还您。”老曹寻思也就开车能发生这事儿了,“身外之物,丢了也不打紧,贫道是想要道友手里的一段影像,如若归还,必有重谢!”

    “哦……”我跟老曹对了一下眼神,双方都心领神会。老曹媳妇一听人家有重谢,马上问道:“大师打算给多少钱?”我看老曹晃了一下,好悬没气晕咯,然后冲自己媳妇喊道:“你赶紧去接孩子放学,我跟黄道长详谈!”嫂子不乐意地看了老曹一眼,慢悠悠地披了件衣服,“大师您慢坐啊,我去接孩子放学,其实咱家条件挺困难的,老曹也没钱,你也知道现在这孩子念书多烧钱啊,咱要是有那东西一定还你,您给个三千两千就得,您说咱普通老百姓也不容易,是不是?”

    听完嫂子的话,我有吐血的冲动,赶忙拉开门,趁曹哥没发飙前送嫂子出门。回头一看,曹哥的脸都青了,老道却是哈哈一笑,看着曹哥媳妇离开以后,从袖口里拿出几沓毛爷爷扔到了茶几上面,我看老曹的脸sè由黑变青,再由青变红,觉得好玩,就拿起一沓毛爷爷准备看看真假,忽然胸口跟被火烧了一样,我赶忙把手伸进去,摸到一个热得烫手的玉佛,那是山哥(后文有交代)从xī zàng回来的时候送我的,拿到手里一看,青sè的玉佛居然变得红彤彤的,而且很烫,而手里的毛爷爷居然变成一片树叶,我次奥,信息量太大了,我感觉大脑需要重启一下。

    “啊!”的一声,老曹叫了出来,我看了眼老曹,又看了眼老道“我次奥!”我也叫了出来。只见道服里,哪里还是刚才那个仙风道骨的道爷,整个一大狐狸脑袋嘛,这跟变魔术似的,就是有点瘆人。

    “哎我去,你小伙挺能耐啊,怪我走了眼了,随身还有法宝捏。”那狐狸一嘴东北苞米茬子味说道,“我也走眼了,道爷的魔术变得不错啊,要不您再给咱俩变个志玲姐呗?”我这贫嘴的毛病又来啦,“那咱就整一个呗。”说完狐狸一摇手中的拂尘,还当真是志玲姐的脑袋,就是拿拂尘的手是动物的爪子,我拉着准备逃跑的曹哥,赶紧鼓掌,“变得好,变得妙,当真呱呱叫!”

    “曹哥哥,你就把那视频给奴家嘛!”狐狸用志玲专有的嗲声,对着面若死灰的曹哥说道,“你要是不说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把我的备份发的满世界都能看到。”我连哄带吓地对狐狸说道。一摇拂尘,志玲姐又变回了狐狸的脑袋,“麻烦您老再变回去,至少看着志玲姐姐说话,我能舒服些。”我对那狐狸说道,曹哥那大脑袋也赞同地点了点头。

    狐狸叹了口气,又变回林志玲的样子,“一切都是冤孽啊,贫道本是黄大仙,在某福地洞天修行成仙,某rì,洞内忽闯来一将死之人,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以三年修为换得宵小xìng命,却被他以此地为要挟,想习得为非作歹之术。想来此修行之地,耗我半甲子之数方才寻得,真心不舍,一时贪yù铸成大错,无奈中只得应允,贫道让他修习一些止血、推拿、针灸等救世之术,然他趁我不备,窃取贫道隐身叶,带入俗世为非作歹。本想入世收了他,但贫道成仙要件首当不可犯杀戒,正苦于无处下手之时,天理昭昭,六道循环,该宵小遭了天谴,此乃自作孽不可活也。但道友手中之影像,绝对不可外泄,否则被十三科(山哥所在部门)之人看到,会毁我清修之地,因此,劳烦两位小哥高抬贵手,高抬贵手!”这次狐狸基本用正常的声音说的,且语气十分诚恳。

    狐狸说了半天,老曹就听懂了他是黄鼠狼,其他一律听不懂(没文化真可怕啊),我则是除了黄大仙不懂外,其余的都听明白了。老曹低声对我说道:“黄鼠狼jīng!”我一乐,对狐狸,额不是,是黄大仙说道:“你只需要答应我两件事情,我们就给你视频。”“只要不违天德,几件都可!”黄大仙回答得很是干脆。“第一件,那坏蛋做了什么,如何死的?”我看对方答应得爽快,赶忙询问,“说我能听懂的话。”曹哥随后补充了一句。

    “他先是利用隐身术偷了钱庄(银行)的钱,又抢了良家妇女的金银细软,最可恨是在茅房里想玷污她人,却坏了法术,才没有得逞;最后天谴下来,他利用隐身术,准备再次为非作歹的时候被车撞死!”我一想到那个味道,次奥,难怪那么臭,尸体腐烂的味道,呕……曹哥此时的脸sè再次变绿,我顺了口气,继续说道:“第二个条件是,你那隐身叶给我们一些,还得教我们如何使用。”

    这次不光曹哥脸绿了,黄大仙的脸也绿了。绿了半晌后,大仙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俩的五官面貌,掐指在原地算了又算,然后脸sè由怒转喜,“给可以,教也可以,但不能全给,我也得留下一些。”我原以为他不会同意,才漫天要价的,没想到他答应的还挺痛快,意料之外啊,反正是好东西,不要白不要,曹哥看了看我,发觉我也在看他呢,彼此相互一笑,这尼玛赚大发了。

    “咒语如下‘天灵灵,地灵灵,吾今呼召,大仙显灵,听吾召唤,遮我躯体,济难度恶,分化显形,急急如律令!’五大忌如下:全身定要赤.裸,‘第一,不可在阳光下说话,第二,不可起yín念,第三,不可碰污秽之物,第四,只有左手所提之物可随身体一起隐身,第五,右手所持树叶,一定要遮住太阳放于头顶且不可放下。’两位小哥记住了吗?”大仙问道,当看到我们俩一人拿一手机在那录音的时候,大仙正常的脸再次绿了。

    “世风rì下,世风rì下啊。”黄大仙悲哀地摇着头念叨着,“还有一半东西呢?”我赶忙问道,大仙无奈地拉着我们俩的胳膊,并嘱咐我俩闭上眼睛,低声念了几句话,一句“急急如律令”后,我跟曹哥满耳朵的风声,待到大仙松开手,让我俩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从曹哥家,再次来到了下午刚刚去过的地点。

    还是那么的臭,尤其是一想到是尸体的味道,我的胃就有痉挛的感觉。呕……那边曹哥已经吐上了,曹哥的声音严重的刺激了我,一个没忍住,呕……

    大仙没理我们,拿出一个镶嵌着罗盘的八卦,再次念了几句以后,地面上浮现出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由于腐烂的程度比较严重,尸体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楚了,不过看得出死的那叫一个惨,半边的脸都没了,尸体周围好多的血脚印,估计死后被无数人践踏过,肚子已经被踩烂了,里面的东西大多数被带了出来,大仙先是来到尸身处,吹了口气,而且是银sè的气体,一个小包从尸体内飞了出来,并飘飘然地来到了大仙的手中,随后大仙用拂尘在尸体上面扫了一下,尸体以及周边的血迹忽然就消失了(但那味道好久才散)。黄大仙放下八卦罗盘,并走到曹哥的身边,自己从包内抓了一把树叶放到衣袖内,最后将小包连同带罗盘的八卦一并交给了曹哥,俩人就开始在那儿嘀嘀咕咕起来。

    我本打算过去,看到曹哥对我连连摆手,就点了根烟,等他俩聊完。等我抽完烟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次奥,曹哥和黄大仙都消失了。我这儿正麻爪呢,手机响起,曹哥在电话那边报了平安(夹杂着嫂子的哭喊声),并嘱咐我自己回婚庆店,稍后再议。喵了个咪的,白折腾了一天,给我留了一脑袋的问号,得,打道回府吧。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此事开启了我步入另一个世界的第一步。

    如果各位看官每天路过的地段,也出现了这种味道,那么恭喜你,你也中奖咯^_^

    待续

第七十二章 有客来访

        近来曹哥情绪一直很糟,虽不至于发火,但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生闷气,归根到底就是嫂子打算在结婚纪念rì那天,让曹哥送她件黄金的首饰。这事儿严格来说不能算过分,毕竟嫂子跟了曹哥这么些年,曹哥一直是一穷二白,真真儿的没给嫂子置办过什么金银细软,所以嫂子动不动就把这话茬放到嘴边来念叨,“看看人家现在这小丫头结婚,十万三金五万五金的,还得要车要房,你再看看咱俩,想当初你曹哥推个自行车,就把我接家过rì子去了,想起来我就亏得慌。”我这人嘴贫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听到嫂子这话起,我遇到嫂子就逗她玩,“那好办啊,你弟我就是开婚庆的,你这么着,管他是七年之痒还是十年之疼的,咱再办一次啊。”“没事儿别拿你嫂子开涮啊,明知道咱家穷的耗子进去都掉眼泪,你这块倒是免费了,酒店那边你也管啊?”嫂子白了我一眼,“那更好办了,澳洲龙虾那种带壳的咱请不起,但其他带壳的我倒是有办法,不就是带壳的嘛,这个也算我的,一桌一把瓜子,好歹也算是带壳的嘛,再扔上一把水果糖,最主要得在门口设个账桌,你俩的亲友都通知全咯,进去先随礼,咱再主持个金婚银婚的,等仪式一结束,就打发来宾该干嘛干嘛去,这事儿不就结了。你看咱这钱也收了,事情也办了,一分钱也没花,多好啊。”我继续逗嫂子玩,“弟啊,你是不是又皮紧了。”嫂子举起手假装要揍我,“不敢,不敢。”我笑嘻嘻地就跑开了。

    但这次的事情不一样啊,结婚都十多年了,曹哥真就没给嫂子买过什么像样的礼物,所以这次嫂子的要求不算过分,我也就没办法继续替曹哥挡着了。其实这事儿要怪还真得怪曹哥,曹哥这人工作的时候口风挺紧的,尤其是客户的事情,基本都埋心底了,但一回到家就完蛋草了,什么事儿都一五一十的跟嫂子说,吃饭花多少钱啦,咱俩一起去哪儿了,干嘛去的啊等等。反正是那种能让嫂子掏个底儿掉的汉子,这不刚干风水店没多久,天天晚上汇报当rì客户做什么的,开的是什么牌子的车,穿的什么款式的衣服,抽的什么样的香烟,最可气的是居然连当rì的收入都抖搂个干净。你说了就说了,这也没什么,可你把话说明白啊,别总说半截话啊,因为我俩是不捉金的,也就是不收费,客人给多少完全是凭心赏,扣除房租水电煤气等各项费用后,我们俩得的钱都存起来,等到了一定的数目后,买成东西捐献给周围的孤寡老人、失独家庭,将来有条件的话,我俩还打算去偏远一些的地方布施。老曹跟他媳妇是光说进账多少,没谈捐出去多少,这尼玛嫂子一算,哎呦呦一天下来比她一个月的工资都多,人家能没想法吗?而且嫂子也没多要,就是打算要个金戒指,还不用带钻的,说起来一点也不过分,所以说啊,话是惹祸的根苗。

    我有心资助曹哥一下,毕竟我那边还一婚庆店跟着,手头也能相对宽裕一些。但偏偏曹哥这人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结果就变成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以下是我跟曹哥关于这件事情的对话。“曹哥,别上火了啊。不就两三千块钱的事儿嘛,对我来说也就是多干一个活儿,少干一个活儿的事儿,这钱我出了,你别因为这点钱,再生气上火伤了身体。”你看我多好心啊,“那可不行啊,你要是敢给我或者给你嫂子拿钱,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钱烧了。”曹哥脸“噌”的一下就红了,都开始抢答了,“曹哥你真用不着跟我掰扯钱的事儿,咱哥俩能走到一起挺不容易的,何必为这点钱争来争去的,你说呢?”说完我就准备拿钱,“别跟我谈钱啊,谈钱太伤感情,你要不拿我当朋友,我现在就走,这店面留给你,以后我再也不来了。”说完曹哥抬腿就要走,“得,得,这事儿咱不谈了还不成嘛。”我一看都尼玛谈钱伤感情了,可拉倒吧,来rì方长。就这样距离曹哥跟嫂子的结婚纪念rì还有不到一个星期,曹哥每rì里抓心挠肝度rì如年,我就品着客户送的好茶,看着曹哥深表同情。

    还有三天就到曹哥的结婚纪念rì了,曹哥是真坐不住了,不足十五个平方的屋内,他是走过来转过去,边走边唉声叹气。看着他火烧屁股的感觉,我对自己得了痔疮,而曹哥却没得的不平衡心态,终于平衡了。“我等着你过来,我等着你过来,”我心里哼哼着小曲,等着老曹过来跟我借钱,那叫一稳坐钓.鱼台。就在老曹转了三十多圈后,忽然立定在我面前准备张嘴的时候,打风水店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穿了套很休闲的暖sè调西服,下身是条修身的牛仔裤,咖啡sè的纯水牛皮的皮鞋,腋下夹了个男士包,进来就嚷嚷“哪位是贾居士?贾居士在吗?”然后目光先是打量打量我,继而把目光转到了曹哥的身上,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曹哥面前,紧紧地握住了曹哥的手,“贾居士,帮帮忙,救救我老婆吧。”言语间还有些哽咽,就是半天没掉下来一个眼泪瓣。曹哥本意是打算推开对方的手,介绍我给这位中年男人认识,但看到对方过于激动,怕把手拿开后,会让对方情绪更不稳定,于是只好暂时任由对方拉着他的手,并将对方请到沙发上就坐。

    我借对方坐下的空档,给大家一人倒了杯茶(没办法,当rì负责接待的小妹没来),曹哥用剩下的那只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抚这位大哥的情绪,然后将茶杯递给他。这大哥一口就把刚刚沏的茶给干了,跟喝酒一样,随后“噗”地喷了老曹一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喷完赶忙给曹哥道歉,曹哥面带笑容地冲他摆了摆手,意思是没事儿,结果这大哥领会错了,以为曹哥不想帮忙呢,双膝一软差点跪下,要不是我手快,估计曹哥就得折寿了。“没事儿,曹天师这套衣服也该洗了。”我赶忙给对方找个台阶下,“你不是贾居士啊,那你给我添什么乱。”这大哥“啪”的将手一甩,直接来了个变脸。曹哥那大脸盘子“嘭”一下红到耳根,待到手被甩开“嘭”的又变黑了。

    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6/ 第一时间欣赏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 作者:符咒祝由师贾树所写的《最后的猎魔人》为转载作品,最后的猎魔人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最后的猎魔人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最后的猎魔人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最后的猎魔人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最后的猎魔人介绍:
外事不决找百度,灵异事件找贾树。辽宁省辽阳市桃源风水轩符咒祝由师贾树,协北马风水师曹操,为广大读者解答小儿二十四煞,古代五星法化解十二流年太岁,家居风水问题(阴宅勿扰),简批四柱(八字)。帮助读者解决:择日,求财、转运、事业、家庭、健康、姻缘、求子、化煞、乱堂、小儿夜啼不止、开运吉祥、开光等事宜。
我写的不是修真小说,更不是快餐爽文,我不打任何宗教的旗号,看的现实里的疗效。写的就是我开风水店至今发生过的事情,所有读者都能从里面学到一些真正有用的知识。最后的猎魔人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最后的猎魔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