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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符咒祝由师贾树     最后的猎魔人txt下载     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七章 大悲禅寺

        上文里提到了采花仙子,因此这篇文章是我跟曹哥第一次遇到采花仙子的事情,那是在我准备与老曹合伙开桃源风水轩筹备时期发生的事件,按照恐怖等级应该有七十分(咒怨在我这打分五十五分),而且里面涉及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本着保护未成年人的观念,个人建议未成年人慎入。

    还有,文中所提及的海城大悲寺,只是小说需要,里面的人物都是经过加工的,而且国内早就没有真正的寺院了,读者切勿当真。

    那是大年初五,我和曹哥踏上了去海城大悲寺的路途,早就听说这个寺院是国内比较正宗的,里面的住持释妙祥要求也很严格,既然自己打算从事该行业,那么这种寺院也是必须要拜访的。

    中午时分,在海城车站下了车,这个车站是坐西朝东,由于是县级市,车站很是破旧,按照曹哥这个风水师的说法,我们国内大多数的车站都应该是这个朝向,毕竟面朝东方属于东方红,太阳升,后面的不解释了,容易给和谐;当我们俩人刚刚走出车站,马上一群司机围了上来,争着抢着问我们要去哪儿,估计每个城市都是这样,在此奉劝出门在外的朋友,到了外地尽量不要在车站,机场等闹市区打车或者拼车,因为这已经成为了中国的一种潜规则了,我们一一打发了这些准备宰客的司机,然后沿着一条叫卖商品的步行街道往市中心走去。

    在一个叫大和的商场门前,我们拦下了一台绿sè的出租车,当问道我们是准备去大悲寺以后,司机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价格是二十元,直接到站,不打表不开票据。想从司机的口中多了解一些该寺院的情况,也就没有还价,上车直奔大悲寺。

    通过司机,我们了解到大悲寺在这个地区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我们即将要去的,另外一个叫大悲古寺,区别就是我们要去的是由和尚构成的,而大悲古寺则是由居士组成的,因为后期大悲寺的名气太大,所以大悲古寺就一直被压制着,而且这个司机师傅还说,每年光是他,至少得拉上几百人去大悲寺;而去大悲古寺的人倒真没拉过几个。司机还说道:大悲古寺的一把手(我们一般称呼为林长),还有一儿一女,言下之意就是骗人的面大,我笑而不语,毕竟司机不了解居士的含义。

    当我们问及这个寺庙属于佛教八大宗派的哪一种的时候,司机一句话给我们都逗乐了“我要是有那本事记这些事儿,早念大学了。”可能司机师傅不知道,在他那个年代,大学生还是一个人人梦想成为的名称,时到今rì,一条大学扩招制度已经让大学生成为中国职场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有味。谈到大学生,司机师傅还给我们讲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很多年前的一个学生,在分数足够的情况下,被人抢了名额,没能考入大学,又急又气,差点疯了,亏得妙祥主持点化,最后该学生以三步一叩的方式来到大悲寺,成为该寺的僧侣。而且该寺院的住持妙祥,据说完全靠化缘走了三千多公里,司机把他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寺庙的事情,没有逻辑xìng的一条一条的讲诉给我们听。

    司机所说的这些小故事,让我对大悲寺有了一种初步的认识,我把我的推测简单的跟曹哥阐述了一下:“如果佛教按照xìng、相、台、贤、禅、净、律、密这八个宗派来说,大悲寺应该跟禅、密这两宗比较接近,只不过不知道以什么经为主,所以不好下定论,如果是以《大rì经》或者《金刚顶经》为主,那么就跟山哥(以后会有关于山哥单独的交代)差不多,是密宗的,不过现在中国的密宗集中在xī zàng周边,至于其他城市,例如沈阳的实盛寺,也应该是藏传密宗,不过里面现在是否还有修行密宗的人,就不好说了,所以现在想找密宗的人,还是优先去xī zàng比较好,而且密教的咒基本不外传,一个师傅一生只带一个徒弟,等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里面是以《楞伽经》或者《楞严经》为主,那就是禅宗了,找禅宗简单----少林寺,所以有些时候我们管某些和尚叫禅师,也就是因为禅宗的关系;禅宗的老祖应该是达摩,然后开始往下发展,而且到后来开枝散叶,仅仅是一个禅宗,就有五家七宗,再细分下去就更复杂了,至于禅宗的楞严咒又是咒中之王,能破一切邪术,用玩游戏的说法叫BUG,不过大家都能去学,至于效果就看你个人的慧根了。”

    “你不会是去踢馆的吧!”司机看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关于佛教的理论,忽然整出这么一句来。

    “绝对不是。”曹哥赶紧接过来说道“我们是过去拜访妙祥禅师的,您放心吧!”

    “我看也不像,你们要是踢馆的,趁早给我下车,我可不载这样的人去寺庙!”司机嘟囔道

    通过司机的语言,我也可以验证大悲寺的妙祥住持,绝对是值得尊敬的禅师,靠一己之力,可换得百姓敬重之人,现在可是越来越少了。虽说眼下是如此,就怕rì子久了,这位禅师也不能把持住自己的yù望,变得跟其他的假和尚一个德行。一三年初三的时候,我再一次独自去的大悲寺,原来不捉金的寺庙,如今却投资了十几个亿,将原来寺院左侧山体的四分之一给打掉,然后重新修建的寺庙,气派极了,而且一进门,就有一处似巴黎凯旋门的建筑物,设立在门口,一律仿汉白玉的栏杆,反正建设了好多的建筑,本意是打算跟主持叙叙旧,看到这些建筑后,我知道大悲寺也沦落了,因此彻底打消了叙旧的念头,当然这是后话,此文暂且不多说。

    大约行驶了25分钟,我们到达了这次的目的地----大悲寺,车停在了距离寺庙正门很远的地方,应该是司机有敬畏之心吧,付了车资站在正门,我仔细的打量着这所用佛法守护世间的寺院,我对建筑学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所以我只能按照我的感觉来形容,这是一所不大的寺院,基本都是一层的建筑,正脸的房子,有些像《西游记》里孙悟空与二郎神PK的时候,变的那个房子,两侧有那么几间偏殿,门口一个香炉,下面刻着四个大字----禁止放钱,门口还一告示,大概意思也是不收钱,也没委托任何人收香火钱,如此看来,大悲寺的确算是一正经的寺院。

    待续

第八十八章 禅寺灵车

        曹哥此时忽然拉了拉我,“你看那边怎么停了台灵车。”我往曹哥指的地方望去,果然是台高级灵车,之所以说它高级,是因为普通的灵车一般是那种小客车改造而成,我见过的最豪华的也就是老款红旗改装的出殡车,而这台灵车是由奥迪A8改成的那种房车。“你见过奥迪A8的送殡车吗?”曹哥问我,“我用奥迪A8做过婚礼的头车。”我回答他,“这车没牌照?”曹哥指着机盖下面说,“换你是交jǐng你敢拦A8的出殡车吗?”这次我正面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很自豪啊。咱俩正贫呢,从灵车旁边的奥迪车上,走下来一男二女,从我俩身旁走过。

    我很纠结的计算着这男人的年纪:这男人大概五十左右岁,之所以叫不准具体年纪,是因为他的头发斑白,但脸上却无太多的皱纹,虽然脸sè不算红润,但分泌出来的油脂却很旺盛;如果按头发斑白的程度来说,六十岁都不算多,但如果去掉头发来看,顶多四十来岁,而且他扶着其中那个哭泣的女子的那只手很厚,手指甲很饱满且有光泽,指甲内一点污垢都没有,不过指甲上的半月痕发暗,按照《孟子·尽心上》所说的“‘居养气, 移养体’指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无法推断出男人的年纪,我只好按照六十加四十然后除以二,得出五十来岁的结论^_^我太聪明了。(此处需要掌声)

    那个哭泣的女人,保养的非常好,皮肤细腻红润有光泽,不但纯天然的长眼睫毛,还生了一双狐媚眼,所谓的狐媚眼就是瞳孔大聚神且眼睑部位上挑,这种眼睛的女人对男人一笑,那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了,而且在眉心的左下方还有一粒很小的美人痣,不是很明显,鼻子很高但有棱角,鹅蛋脸,手指修长,如果不是眼角细微的鱼尾纹,说她三十我都信,手里握着一个GUCCI包,我对奢饰品知道的不多,不过曹哥的媳妇,正好有一款跟这一模一样的高仿(海城南台花220元买的)。

    我这儿正欣赏美女兼练习相面呢,忽然心中一阵难受,向老曹望去,发现老曹也用同样的神sè看着我,他手中小罗盘的指针都快变成螺旋桨了,待我们俩往第二个女人望去的时候,留给我们俩的只有她的背影。

    “看清楚黑衣服女人的长相了吗?”我忙问道,“我就注意那男的手中拎着的大皮箱了。”老曹回答,“我对那黑衣服的女人感觉特不舒服。”“能有我这罗盘不舒服吗。”老曹终于扳回一局。“谁跟你逗闷子啊。”我白了曹哥一眼,“得,我还是把罗盘嵌在八卦里吧。”曹哥边说边准备打开随身携带的旅行包。我赶紧按住曹哥的手,“先跟上再说。”并拉着曹哥往寺庙里走。

    一来:我不希望在寺庙门口鼓捣道教的家伙是,毕竟佛道本是两家,如遇到净土宗那类好说话的比丘僧还好,但要是遇到如苦行僧xìng质的禅宗,今后咱俩就别打算进这庙门;二来:直到那个黑衣女人走进寺庙,我才感觉好一些,我的体质我以前说过,感应能力不但强且有预jǐng功能(如果按佛教道教或者科学理论解释时间太长,用预jǐng通俗易懂),从我这到庙门至少得有十五丈(约合50米左右),而且我认为现在好受些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我离那个女人远了,很大程度是这个寺院压制住了那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又或者是那个女人因为要进寺院而主动收敛了那些东西,不论是哪一条,这个女人都是我和曹哥惹不起的。

    偏偏进寺院需要登记,而刚才那三个人估计很早就打过了招呼,等我们俩搞定这些繁文缛节的时候,就听见里面女子的哭声和男人的辱骂声,“什么救苦救难,什么普度众生,都是放屁,我有难,你怎么不管,还大悲寺呢,去你妈的,要我看,都是一群吃饱了找罪受的秃驴........(此处省略若干字)”

    那个男人还要骂的时候,被哭泣的那个女人拉扯着,往寺外走去。

    “施主切勿妄语,施主种下十善之恶因,本就要承担恶果,却依然执迷不悟,纵然老衲救得了你此次,也救不了你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阿弥陀佛!”

    声音高亢而又舒缓却又字字珠玑,饱含禅理,一听就是一得道高僧,伴随着这个声音,走出来一个老和尚,我定睛观瞧,好..........家...........伙(郭德纲缓慢版说法),整个一活脱脱济公,衣服那是补丁摞补丁,那绝对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倒是很干净,不过也忒破了,扔垃圾堆都没人捡;如果用擀面杖把那驼背敲直了的话,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八,眼睛跟没睡醒似的,就剩一条缝了,也没个帽子,估计得三月没剃头了,那头顶上的白发跟泥猴桃长了白毛似的,四方脸,尖下巴,大鼻子大耳朵,这就是我们俩打算拜访的高僧?这尼玛也太非主流了,我拽了拽曹哥,发现丫跟木头桩子似的,也看直了。好半晌才结巴出来这么一句“这,这,这,这比犀利哥还犀利啊。”

    老和尚往我俩这儿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老和尚听力不错,被发现了。”我小声的捅咕曹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曹哥双手合十不停的冲老和尚念叨,“尼玛,你是道教的。”我轻轻踢了他一脚说道“无量天尊,无量天尊,无量天尊!”这次老曹改一个手念了,另一手做拂尘状,‘额滴神啊,再这么下去真成踢馆的了。’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老曹唯一的缺点就是应变能力太糟糕。为了补救我赶紧双手合十,身体前倾的说了句“大师,下午早。”说完我特么就后悔了,我特么肠子都悔青了,明明要说早上好,扔出来个下午早,边上还一个无量天尊,站寺庙里,无意中脑海闪出五个大字《飞越疯人院》。

    “两位施主,老衲今rì不便见客,改rì有缘再聚,阿弥陀佛!”言罢,老和尚径自走回了禅房。同时也等于宣判了我俩这次见他的死刑。

    待续

第八十九章 直捣龙潭

        看着周围那些民间居士愤怒的表情,我拉着曹哥迅速的逃到了外面,还没等喘匀了气,那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而且夹杂着一双恶毒眼神再盯着我们俩。不用说也知道看我们俩的人是谁了,但凡我们这种职业,或多或少的能感知到同行,只不过方式方法不同罢了。那黑衣女人没走,那一男一女也一定不能走。

    我先用手给老曹抚一抚后背,给他顺顺气,然后冲着奥迪车的方向努了努嘴,老曹面带笑容的冲我点了点头。老曹的心态应该是看热闹的居多,我则是因为对方的出现,让我来了那句下午早而忿忿不平,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咱俩出来又是公司给报销食宿,跟住了那伙儿人溜达溜达,看看到底怎么档子事儿。

    我俩先拦的出租车,假模假式的往外开,等开出去一百多米,停下来等对方的反应。果不其然,对方三人中的一男一女两个人,面对面的研究了一会儿,看到车窗忽然打开,伸出一只玉臂冲他俩招了招手,两人迅速钻进车内,两台车开始往外开去。

    “师傅,跟上前面那两辆车。”曹哥说道

    “哥们,那你得加钱啊,我这空等这么半天,耽误活儿啊。”司机开始漫天要价了。

    “反贪局办案,别多说话,专心开车。”我压低了声音,故作深沉的对司机说道。

    “没问题,我一定给你跟住了,还不让这群王八蛋发现咱,我跟你说啊,我一看那开奥迪的就不像什么好人,那绝对**分子,我给你讲啊......(此处略去若干容易被和谐的字)”司机一听反贪局抓贪官,立刻跟我们站到同一阵营,跟打了鸡血似的俩眼瞪溜圆,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两台车。

    就在司机骂了二十多分钟以后,对方的车停到了一处大院门前,按位置算的话,那地儿应该是海城往大石桥方向的某个地段,“师傅,多少钱?”我问道,“你俩要是能把这贪官给我抓住了,这车钱我不要了。”司机慷慨激昂的对我们说,“没事儿,我们回去也是报销。”曹哥憋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付了车费,我们俩下了车,开始观察起周围地形。

    曹哥把罗盘嵌在八卦yīn阳镜里,在大院二十丈开外悄悄的走了一圈,回来对我说道“这大院被布了结界,而且都是防什么的,你看啊,按照先天八卦的方位,离位布的石敢当,坎位那小水坑里,我敢说至少是桃木的风水轮,乾位是口冲里的是紫葫芦,好东西啊好东西,坤位是五帝钱,你再看啊,”“打住,曹大师,我不是让你给我上理论课来了,你就直接说结论,别扯东扯西的。”我那好奇心的小手都快从嗓子眼里伸出来了,老曹还给我讲布局呢。

    “你听我说,刚才说的泰山石敢当,桃木风水轮,紫葫芦,五帝钱,这些都是风水里驱邪的东西,而且用这几大件还都是驱邪里面重量级的宝贝;这还不算,我要是看的不错,对方是用二十八宿做的障眼法,将三十六天将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方位,加之六丁六甲根据时辰来变换方位,布的结界,那大院的墙体冲内贴的清一sè的净天地神咒,刚才风一刮,还掀起来一角,被我发现了,你看我这一点五的视力,”说完老曹还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少废话,继续讲!”我光是听老曹说的这些星宿以及人物,我就头大。

    “按照你跟去寺庙的司机的说法,那庙宇应该是禅宗,讲的是楞什么经,念那咒又能驱邪,又是第一神咒,而且人家还把尸体带过去了,目的就只有一个了----驱邪。”

    驱邪,老曹废了这么多吐沫,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心里默念了一遍,脑海中第一印象就是那台奥迪A.8的出殡车,秘密应该就在那里面;问题是一死人能有多邪?就算是诈尸,布这种高难度纯驱邪的风水局后,居然还找了楞严咒的比丘僧(受戒的高僧称为比丘僧),这事儿有点意思啊。

    “你看这两仪分四象的布局,那布这局的风水先生,那真是高,这局儿绝对四平八稳,绝对宗师级别的人物,我跟你讲,我师父都布不出来这么棒的局儿,那这局儿布的那叫一专业。”老曹估计是被这局儿迷住了。

    “怎么进去?”我问道

    “什么?”老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难怪,老曹把这布局夸的跟天仙儿似的,又是四平八稳,又是滴水不漏的,现在我打算让他破了这局,他不吐血三升才是怪事儿。

    “你这叫暴殄天物,你这叫焚琴煮鹤,你这是糟蹋东西,我跟你讲,我要是能破这布局,我就不夸它了。”老曹算兜底交代了。

    “黄大仙(前文有交代,请参阅曹cāo传)给你的隐身叶还有吗?”我问道“有啊,那么金贵的东西,还能扔啦。”曹哥回答我,“你放哪儿了?”“我带着呢?”“我靠,你随身带它干嘛?”“丢了怎么办?让你嫂子给当破烂扔了怎么办?”“拿两片用用!”“不好吧,没多少了,用一片少一片啊。”“你就不想看看院子里面的格局?”“太想了。”“赶紧拿出来!”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曹哥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小包,

    “哎呦喂,衣服里还缝兜了,裤衩缝没缝?”我开玩笑的问道,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现在可不是三伏天,这可是冬天里的六九天,咱俩隐身后裸奔进去,别法术失灵没进去,再把咱俩当流氓抓起来。”曹哥担忧道,

    “那就拿四片出来。”我是怎么安全怎么来啊,

    “我认为快点走,两片足够了。”曹哥心疼的看着手里的小包说道。

    然后我们俩在大院五十丈开外找了个僻静没人的地儿,脱了个jīng光,然后用最外面的衣服,将其他的衣物包好,打成个包裹卷,掐在左手。

    “你丫快点啊,一会儿冻成剩蛋老人了。”我催促着曹哥。

    待续

第九十章 隐身入院

        只见曹哥哆哆嗦嗦的从小包里掏出2片被黄蜡完全密封的树叶,然后将小包塞到左手提的包裹卷的最里面,把其中的一片交给我,并叮嘱道:“第一不可在阳光下说话,第二不可起yín念,第三不可碰污秽之物,第四只有左手所提之物可随身体一起隐身,第五右手所持树叶,一定要遮住太阳放于头顶且不可放下,记住了吗。”曹哥还在走程序呢。

    “你丫拿过来吧,”我一把抢过来一片叶子,冲着太阳,找好角度,完全将太阳遮挡住以后,掐碎蜡封,曹哥同时也找好位置,冲我一点头开始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吾今呼召,大仙显灵,听吾召唤,遮我躯体,济难度恶,分化显形,急急如律令!”等到我俩相互看不到对方以后,小心翼翼的右手掐着树叶,找准位置,慢慢的从那条主路往院内挪去。

    由于布了结界,除了正门这一条路以外,其他都走不通,饶是如此,也有四个人分为两组往返巡逻,而且周围的树枝,土包,以及某些隐蔽的部位,都安装了监控器,可以说这条唯一的通道是没有任何死角的。亏了隐身术,咱俩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正门前,其实躲巡逻的,避开路上停留的汽车,都不是难点,最难的是我们俩冻得大鼻涕长淌,还得保持树叶必须遮住太阳,太考验人了,你要不信,你就试试在零下20多度的情况下,举个树叶遮住太阳,在无障碍物的情况下,缓慢裸移个200米,你就深有体会了。

    当走到正门的时候,我发现不好,整个门框都被涂抹了黑狗血,而且涂抹的时间不会很久,血腥味还是很浓。正当我想对策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的一根树枝在慢慢移动,因为我是静止的,才会感觉到那根树枝在移动,否则不注意的话,还真发现不了。只见那个树枝在门槛的位置慢慢的来回移动,让砂石杂物等逐渐的将门槛狗血部分一点一点的盖住。

    又是苦逼的十五分钟后,门槛终于有了一段一尺多的覆盖物,就在我用唯一的左手准备摸索曹哥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我感觉有东西碰到我的大腿,然后一把掐住,往里就走;掐人不疼,就怕掐住咯一拧,再一拉,那可是我大腿根内侧啊,还特么不能叫出声来,我终于体会到了《大话西游》里至尊宝被众人救火的那个疼痛感了,不过仔细一想,我比至尊宝幸运啊,这要是掐到不该掐的地方,还冻了这么久,那还不掉了啊,这东西坏了可没地儿修去。

    进入大院以后,曹哥掐着我的大腿根手依然没松,估计是怕跟我走散了,然后曹哥计算了一下方位,我再次苦逼的等待了10多分钟,就冲最大的那间房子走去。我当时多么的想告诉曹哥,只有最大的那间房子是双开门,能进得了棺材,其他都是单开门,次奥;接着,苦逼的事情再次降临,我感觉人中部位有些痒,我就伸出舌头去舔一下,结果碰到了冻成球的鼻涕泡,你认为这就算倒霉吗,答案是----你 错 了!!!由于鼻涕泡比较厚,我的舌头粘上了。

    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今天都不出门,我一直在想象着,一个全L的爷们,右手高举一片树叶,左手拎个包裹,左腿的大腿根被人死命的掐着,双腿保持一个O字型站立,冻出的鼻涕泡下面还粘着一打卷的舌头是个什么样子。想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崩溃了,大家洗澡的时候,可以拿浴室里的东西作为替代品试试,记得拍照留念发给我哦。

    在检查了门把手以及门框和门槛没有任何驱邪的东西以后,我轻轻的拉开了一丝缝隙,迅速的钻了进去,屋内温暖如chūn啊,我的舌头终于可以回到嘴里了,虽然还是打着卷。此时,我俩的面前停放着一口玻璃棺材,棺材外面用沾了公鸡血的墨斗,按九公分的长度,横竖拉出了若干条小方格;棺材的接缝处,全部用符箓封死,粘得那叫一个满啊;再外围是八根写满咒语的黄幡,按后天八卦的方位摆放整齐,可能是移动过棺材的缘故,靠近门口方向的三个黄幡跟其余五根的间距不是很一致;再再外围是四张挂满了各种驱邪物件的渔网;往地面望去,棺材头冲里,脚冲外;地面画着一yīn阳鱼,也就是我们百姓常说的八卦图,八卦图的两个点,分别用穿心钉钉住,并用红线连接在两个穿心钉上面,中间的红线打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结,压在棺材上面的正zhōng yāng;再抬头观望,上面按照南斗和北斗的形状,布满了莲花灯。

    我的大腿根感觉一松,知道老曹这时候一定又开始衷心的赞叹这个锁尸布局了,反正这屋子完全靠灯光照明,说话也不会破了隐身术,打算边骂老曹几句边用左手掌揉揉大腿根呢,就感觉脖子一凉一紧,胸中一阵难受,脖子就被一双布满老茧的小手给抓住了,透过眼角的余光,发现老曹跟我一样,也被人家掐住了后脖子。

    “两个小毛孩子,拿个黄鼠狼的障眼叶,也敢跑到老娘的地盘撒野。”虽然语气很硬很霸道,但声音却嗲得让我汗毛孔都立了起来。

    “你敢把手松开吗?”我赶紧用激将法激了对方一下,因为那双手已经掐得我喘不过气来。

    “松开就松开,难道还怕你跑了不成。”说完,那个黑衣女子,就将我放了下来,就在她松手的那一瞬间,我转身就冲她的下三路踢去,腿只踢出去一半,就被我自己硬生生的给收了回来,由于重心不稳,我在原地单腿打了个转。

    我的面前站着一绝世大美妞儿啊,对方那叫一妩媚,那叫一sāo,那叫一种说不出来的狐媚感觉,几乎亮瞎了我等苦逼的钛合金眼啊,要不怎么说自己是苦逼呢,生理变化那叫一快啊,就听见‘噗呲’我右手掐的树叶瞬间烧成了灰烬。那美妞儿咯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胸口的两只**猪一顿乱跳,就在我忙着用左手的包裹挡住下体的时候,‘噗呲’一声,我知道,老曹也闷兜密了。

    待续

第九十一章 绝世美妞

        看到老曹也用左手去挡下体以后,那大美妞儿也松开了掐老曹脖子的手,笑得更YIN荡了。刚才如果说我还处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中,那么现在,我就等于置身烈火熔岩之上,从脚底板热到了头皮。我对面的这个大美妞儿穿着打扮还真是奇怪,前面的衣服包括鞋居然都是白sè的,典型的半白半黑。真是喵了个咪了,正常文秘的小套装,只不过衣服里面那两只小rǔ猪简直是呼之yù出啊。

    “大师,这里外的风水布局都是您的杰作吗?”曹哥带着满脸的崇拜和sè迷迷的目光问道。

    “不行咯,老咯,否则也不会被这个东西逼到求秃驴的地步。”说完,大美妞儿指了指棺材。

    “难道比诈尸还要邪?”我也开始好奇了。

    “任何程度的诈尸,也请不来我采花仙子啊。看在你们两个这么乖的份上,快把衣服穿上,我让你们俩见识见识这是什么东西。”说完,在我俩的脸颊上一人香了一口,转身奔东边的房间走去,剩下我们两个呆若木鸡般的看着她,就在采花仙子快进门的时候,冲我们俩勾了勾手指头,“站那儿我可不保证你们的安全哦。”说完径自走进了东面的房间。

    彼此对望了一眼,咱俩用最快的速度边穿衣服边侃道“我说曹哥,什么采花仙子,不会是倒采花贼吧?”“倒不倒采花贼我不知道,只要她能教我这套布局的jīng髓,我可以牺牲一下sè相。”曹哥笑嘻嘻的说道。“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倒是蛮会算计的,问题你有家有口的,东西还学了,便宜还占了,你让我这纯情小处男情何以堪啊。”“说得没错,不过呢这几天我是不需要采阳补yīn的,就是不知道小朋友你的感知能力是天授的呢,还是忽觉的呢?”采花仙子倒是对我的能力挺感兴趣的。

    我怕告诉她我天生如此以后,她会用她所谓的采阳补yīn的办法把我的能力吸走,类似吸星**那样,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才好。而采花仙子也看出了我的顾虑,双手捧着我的脸颊,气若幽兰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放心吧,六十年才出一个的佛童,我可不舍得。”采花仙子吹得我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顽心大起,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子,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气,问道“仙子是打算放过我们咯?”采花仙子用她娇嫩的脸蛋摩擦着我的脸“可别玩火哦,吸你一个,等于吸一万个普通人哦,这个诱.惑可是很大的,不过我保证让你yù仙后再死!”次奥,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美sè跟小命比较,还是自己的命重要,我赶紧找个离她远点的地方规规矩矩坐好。“这才乖吗!”采花仙子笑道,“你们俩老老实实的等到子时两刻(午夜十二点),有好戏看的!”“你什么都不做吗?”我很好奇,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嘛,采花仙子看出了我的疑惑“能做的我都做了,有些事情,人不可与天斗的!”

    “对了,那对男女什么来头啊?”曹哥这次终于问到里点子上

    “这男人姓刘,是衙门口的;女的姓杨,是从商的,棺材里那个是他们的女儿。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晚上自己看好咯。”采花仙子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呢?以仙子的能力,还不至于为衣食担忧吧?”曹哥问道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用你的jīng元换答案,你愿意吗?”仙子回答道

    老曹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仙子笑着看了看我们,转身离开,确定她完全离开了以后,我才边揉大腿根边问老曹:“你感觉这次我们俩能活着离开吗?”老曹像木头一样看着我,估计他也挺蒙的,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因为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chūn节又没有太充分的休息,此刻周公来寻,看到房间内有张双人床,就跳到上面,鞋也没脱,和衣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菜香给勾醒了,坐起身一看,曹哥在我身边还没醒,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桌子的菜肴,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jīng神,我喊醒了曹哥,咱哥儿俩就开始大吃了起来,拿出手机,发现信号为零,曹哥的解释是:但凡结界内,就别指望现代的东西能正常,所以机械表永远那么贵。不过还好,手机的时间还能正常显示,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吃饱喝足以后,看了看时间,快午夜了,我们俩准备看仙子所谓的好戏了。结果等到子时三刻(午夜十二点半)了,也没看到仙子说的事情。

    “是不是布局布的太好了,驱邪成功了?”我问道

    “不会啊,他们要是成功了,去大悲寺找妙祥做什么?”曹哥反问到。

    “那你说现在什么情况?”我问道,曹哥摇了摇头,表示跟我一样,也是一头雾水。

    忽然外面“嘭”的一声,咱俩赶紧开门往外望去,只见外厅的棺材盖倒在旁边,里面的尸体不见了,“你看那是什么?”顺着曹哥指的方向,我发现地面上有白sè的东西,而且还再动,深呼吸一下,我拉着曹哥(嘿嘿,死了也好有个垫背的)往外面走去,低头一看,次奥,原来是蛆,很小很小却是活的,间隔不远就能看到一到两只;大冬天看到蛆,还是活的,又刚吃完饭,挺恶心的。不过我们也猜到了蛆的来源----那具女尸。

    正在我们跟着蛆往外走呢,外面传来了四声哀嚎,不用问,那四个巡逻的倒霉了,正考虑该不该出去呢,曹哥把门给推开了。就在我准备拉门的时候,就见外面有一团白sè的东西冲了过来,我刚要拉曹哥的空挡,另一团白sè的影子更快的来到我们的面前----正是采花仙子,就听咣当一声,曹哥被仙子给撞了进来,然后门被仙子从外面给关上,接下来外面又是一阵嘈杂的打斗声音。

    待续

第九十二章 我嘞个去

        曹哥爬起来,先是摸了摸随身带的袋子,然后才开始揉自己的屁股,“咱俩还出去吗?”曹哥看了看我问道,“你有办法?”我很好奇,毕竟我对曹哥的本事不是太了解。“有是有,就是不知道对那女尸是否有效果。”曹哥回答道。“次奥,这种事情多难得,咱看看,将来开店也有本钱炫耀啊。”我询问道。OK,曹哥向我打了个手势,然后从包里拿出他的家伙是----那个嵌着罗盘的八卦,念念有词“头顶佛世尊,口念观世音,胸前李老君,身后真武神,左有青龙将,右有白虎跟,弟子来到此,奉请护法神,波罗揭谛神,护住弟子身,风火雷电兵,急急如律令,八门金锁阵,保我丈内人----开!”

    我往曹哥方向看去,什么也没看到,曹哥右手持八卦罗盘,冲我招手,我当时离曹哥也就一丈开外,刚一走,就听“咚”的一声,我撞得头昏眼花,曹哥连声抱歉,然后把八卦罗盘面向下,继续示意我进来。这次我学乖了,摸着往里走,一直走到曹哥的身边,曹哥把八卦罗盘重新端正,同时把我的手放到罗盘的正zhōng yāng,这个时候,我看到在我们一丈范围内,有个金sè的半圆形的覆盖物,而且还不影响我们看到外面的东西,“你的灵气是金sè的啊!”曹哥感叹到,“什么灵气?”我不解,“就如同内力那种东西,颜sè越正,能力越大,而且按照颜sè不同,力量也不同,佛教一般都是金sè的,我是银sè的。而且结界只对活物以及鬼魅魍魉有效,像门什么的,是撞不到的!”曹哥解释道,“哦,”我似懂非懂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我们俩一起去开门(果然没撞到)。

    在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了几下以后,我俩一人一边打开了房门,外面一片狼藉,四具尸体死相奇惨,断头断腿扔的满院子都是,五脏六腑抛了一地,就连我们所在的房子的墙上,都是血迹斑斑;但一致的是这几个男人的下面的子孙根都没有了,我跟曹哥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面。

    也不知道采花仙子这个时候跑到哪里去了,由于很暗,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女尸现在在哪儿,一阵寒风夹杂着血腥味直冲我们俩的嗅觉,“我特么想吐。”我小声对曹哥说,曹哥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捂着嘴,但明显能看到曹哥的大嘴巴子鼓了瘪,瘪了又鼓,配合着曹哥特有的声音;我赶紧把目光转到其他地方,否则我怕真吐了,忽然间,不远处听见一个男人凄惨的叫喊声,曹哥费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被我拽着往另一个房间跑去。

    好在那个屋子有窗户,我们俩透着窗户往里望去,现场的一幕让我们震惊不已:那个狐媚眼的杨姓女子站在采花仙子身后,而采花仙子则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而那具女尸正逐一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往刘姓的男人身边走去。借着屋内的灯光,我们俩发现这具女尸走过的地方,地下貌似留下了很多白sè的东东,再仔细一瞧,我嘞个去,我终于知道刚刚地上那些小蛆是从哪儿来的了,呕!!!

    老曹正配合着我一起呕吐呢,当然我们俩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还好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我们听不到里面的人说什么,他们也听不到我们在呕吐,万幸!万幸!

    不过,此刻那具女尸已经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那个刘姓的男人早已吓的瘫坐在地,并且因为受惊过度而失.禁,裤裆湿漉漉的一片,不断的用手支撑着地面往后退。 当男人的后背靠到了墙,实在是退无可退之后,他一咬牙,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往女尸的心脏捅了过去,匕首在灯光下,发出诡异的蓝sè,可见这个男人的心肠是多么的歹毒。

    “噗”的一下,匕首刺进女尸的身体,直没到刀柄处,可这男人忘了,眼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基本上无视这种物理伤害,因此女尸根本没去管那些,一只手掐住男人的手腕,伴随着男人的哀嚎声,接着又是“嘎巴”一声,男人的手垂了下去,这还不算,女尸的另一只手一把撕烂了男人的裤子(包括内裤,居然还有卡通图案,这么大个老爷们居然穿这种内裤,额!!!),再往下就是儿童不宜的画面了,套用赵本山的话来说,此处省略三千字,各位读者自己Y.Y去。

    而控制着采花仙子的女人则不停的再诉说着什么,不过由于听不到,我们俩在外面只能看到她的嘴唇不停的颤动,脸sè也变得越来越红,估计是气的够呛。不过令我们俩感到惊奇的是,在女人的额头正zhōng yāng,有一个类似鬼字的符号,一闪一闪的,格外醒目。

    “贾树,那是什么东东?”曹哥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再继续呕吐,转而冲我问道。

    “呕,你让我想想,呕...”我感觉那个女人额头上的符号我一定见过,只不过现在吐的晕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了。我顺了顺自己的胸口,本意是想平复一下呕吐带来的不适感,却摸到了山哥送给我的那件青sè的玉佛吊坠,我的大脑猛然就清醒了。

    “那是古琉球国的傀儡术,”我重重的喘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那次我跟山哥出任务,碰到过这种傀儡,不过没能发现傀儡师,那些傀儡就跟屋内那具女尸一样,什么法器也阵不住它们,只能用火将它们烧成灰烬,呕......”一想到当初跟山哥烧死的那些傀儡尸体,我那吐得干干净净的胃啊,不由得继续的抽搐了几下,带的我又干呕了起来。

    “你特么别吐了,我受不了这动静,呕...”好吧,呕吐也是会传染的,在我的诱导下,曹哥也不争气的跟着吐了起来。好不容易咱俩人不吐了吧,一看屋内的场景,得!走你,继续吐着。你说说我是招谁惹谁了,大年初五的不好好在家呆着,跑这儿来遭罪来了,大白鹅怎么叫的?

    “该..该..该.....该!!!”

    待续

第九十三章 傀儡起源

        傀儡术,源自我们炎黄一族的湘西赶尸,不知什么原因,哪朝哪代,一个会赶尸的湘西人漂洋过海的到了琉球国,并将湘西赶尸术与当地的巫术结合,这才诞生了傀儡术,不过我们业内习惯叫驱尸术。傀儡术是倭国的叫法,而我们炎黄一族的傀儡术要比倭国高明得多,算了,枝节问题,忽略不计。

    这种傀儡术的法门我就不交代了,省的居心叵测之徒拿来危害世间,别特么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第一,我不能说;第二,我也不会写进文章里。

    我先讲讲倭国的傀儡术。傀儡术,顾名思义,就是cāo纵傀儡的一种法术,倭国的傀儡术由于当初是从湘西赶尸演变过来的,因此倭国的傀儡术只能应用在死人身上,而不像我们炎黄一族,可以在活人身上、动植物身上、甚至是昆虫身上施展傀儡术,要么怎么说倭国是孙子,咱们才是爷爷呢。

    在人将死之际,把他的最后一口气通过巫术保存起来,随后留下一魂两魄,与这口气混在一起,通过类似鬼字的符号,在头七的时候导入到尸体内,并通过一种特制的物件儿(这个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档案上写的不够详细),使得这具尸体具有生前的某些回忆,并完全服从施法者的号令。

    优点是傀儡不怕一切法器,套用游戏的话来说,就是免疫一切法术攻击,而物理伤害对傀儡也只能是起到牵制的作用,即使割下对方的脑袋,对方也能继续活动;缺点有二:第一是怕火,火烧过以后,基本就是尸体一具,不过不会影响到施法者,第二是会反噬,一旦施法者因为被攻击,而失去了对傀儡的控制,又或者傀儡自身摆脱了施法者的控制,那么后果是非常可怕的,施法者将会化为一滩血水。

    给我感觉这就跟双刃剑一样,砍别人很爽的同时,被别人拿来砍你自己,也是一样的爽!

    可实话实说,就我跟老曹加一起,也打不过屋内那具傀儡女尸,你们想啊,物理攻击收效甚微,法力攻击完全免疫,那个被制住了的采花仙子,那么大的本事,能布出如此牛B的风水局儿和化煞局儿,而且收拾我跟老曹就跟玩儿似的,咱俩眼中的黄大仙,在人家嘴里就是只黄鼠狼,这么狠的角sè都被人家给搞定了,咱俩进去,那不是找死呢嘛。

    这还不说,你看看咱俩现在这熊样,隔夜饭都吐得干干净净,我感觉我下巴都快吐脱臼了,老曹在那儿端着他师傅送他那八卦罗盘,长着大嘴在那吐,你说你吐就好好吐呗,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屋内那些儿童不宜十八禁的画面,结果一动弹,好,吐得更厉害了。本来曹哥的眼珠子就大,这回可倒好,都快变成金鱼的水泡眼了,该,让你丫得瑟,回去就长针眼。损曹哥的时候,我也没忘了朝屋子里面瞄上那么几眼,当然,我是以批判的眼光去看的,目的是为了学习,批判xìng的学习,我很高尚啊!

    屋内那个施法的女人,此刻的情绪非常的激动,说到动情处,还掉了几滴眼泪出来,难道是爱之深,恨之切?还是感慨自己的婚姻不幸呢?又或者是这三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算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还是继续看免费的爱情小电影吧^_^不过瞧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当真是我见犹怜。漂亮就是漂亮,即使是哭的时候,也能哭出我们男xìng喜欢的样子来,至于那些女**丝,你们就别乐了,你丫一乐,我哭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个女人看起来气质那么好,搞了半天,居然是琉球国的后裔,还特么是个会巫术的琉球国的后裔,跟屋内这种男人在一起,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两位施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阿弥陀佛!”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蒙面的“济公”,全身上下都是补丁摞补丁的僧服,一双漏脚趾头的布鞋,尼玛居然用抹布蒙的脸,我仔细一看那抹布,黑得都洗不出来sè了,还戴着跟济公一样的帽子。

    我这一回身,导致胃部痉挛的更厉害了,“济公”看了我一眼,开始诵经“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萨怛他,佛陀俱胝 瑟尼钐。南无萨婆,勃陀勃地,萨跢鞞弊。南无萨多南,三藐三菩陀,俱知喃。娑舍啰婆迦,僧伽喃。南无卢鸡阿罗汉哆喃。南无苏卢,多波那喃。南无娑羯唎陀,伽弥喃。南无卢鸡三藐伽哆喃。三藐伽波啰,底波多那喃。南无提婆离瑟赧。南无悉陀耶,毗地耶,陀啰离瑟赧。舍波奴,揭啰诃,娑诃娑啰,摩他喃。南无跋啰诃摩尼。南无因陀啰耶。南无婆伽婆帝。嚧陀啰耶。乌摩般帝。娑酰夜耶。南无婆伽婆帝。那啰野拏耶。槃遮摩诃三慕陀啰。南无悉羯唎多耶。南无婆伽婆帝。摩诃迦啰耶。地唎般剌那伽啰。毗陀啰波拏迦啰耶。阿地目帝。尸摩舍那泥婆悉泥。摩怛唎伽拏。南无悉羯唎多耶。南无婆伽婆帝。多他伽跢俱啰耶。南无般头摩俱啰耶。”(此处省略经书部分)

    伴随僧人的声音,那具女尸像被泼了硫酸一样,开始熔化;说熔化是好听的,严格说是腐化,皮肉什么的都一坨坨的往下掉,看得我俩刚刚合上的嘴,再次张开;“啊”一声惨叫,杨姓女子的身体也开始腐化起来,应该是反噬的结果吧。而那个采花仙子在杨姓女子腐化后,就恢复了行动力,可她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冲破屋顶,不知所踪!待到和尚念完经,屋内只剩下被一堆腐肉覆盖住身体,且出气多进气少的男人了。

    “大师,您....”曹哥刚想说话就被和尚打断了

    “缘聚缘散,因果循环,自有定数,阿弥陀佛!”言罢,这和尚用极快的速度往墙外飞去。

    曹哥看了我一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雷锋,慢走!”我用尽全力喊道

    “啊...........”刚刚飞到墙上的和尚,被我一句话气得从墙上跌了下去。

    待续

第九十四章 真不讲究

        自从玛瑙耳坠事情过去以后,四姑(玛瑙耳坠里的祝由大姨)就经常来电邀请我们去她那儿坐坐,无奈琐事缠身,一件接着一件,一直也没能抽出时间,再次去登门拜访四姑,私下里也经常跟曹哥嘀咕这事儿,曹哥也挺无奈,毕竟都生活在现实里,都得为穿衣吃饭忙碌。时间一久,加上四姑经常xìng的邀请,就总感觉对不住人家。

    忽然,某rì四姑来电,“贾树啊,忙吗?”四姑问道,“四姑,最近还行,什么事儿啊?”我一听是四姑,就有些愧疚,于是赶忙问道,“你要是有时间啊,就过来看看四姑,四姑这段rì子感觉不太好。咳..”说完,四姑还咳嗽了几声,“四姑,您没事儿吧?”我关心的问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年纪大了。”四姑感慨的说道,“我明天就去看您去。”我终于下定决心,抛开自己的琐事,去探望四姑。“要是太忙,就别过来啦,我没事儿,就是想你了。”

    四姑的话,让我心理很不是滋味,毕竟对方也算是我的长辈,虽说无亲无故的,但人家能这样惦记我这个晚辈,想来自己真的很不懂事儿啊。哎!人啊,不知道一天都在忙些什么,一天到晚的应付各类琐事儿,让自己忽略了生命中那些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人们,想来也是无奈。我常对自己的说,慢慢悠悠骑个自行车,看遍chūn花、夏雨、秋叶、冬雪,不错过人生的每一处风景,的确,美景是一处也没拉下,可惜我却总是忽略那些真正关心我,爱护我,帮助我,祝福我的人们,惭愧啊惭愧!

    “曹哥,明天我去四姑那边,你帮忙看下店,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我询问老曹的意思。“早就该去看看了,四姑人不错的,从咱哥俩回来到现在,四姑打了多少个电话了,咱俩总是有事儿才给人家去个电话。这事儿咱俩做的有些过了,你去吧,多买点东西,店儿这边不用你cāo心了。”曹哥也很愧疚的对我说道,“那行,晚上咱俩一起去洗个澡,干净干净,古人说是焚香沐浴,我头走之前,再喷点香水,也算有那么点儿意思哈。”我又开始跟曹哥贫了起来,“洗澡行,香水你就别给我喷了,省的你嫂子回去挠我。”曹哥笑着回答我。

    当rì下午无话,晚间我跟曹哥来到了风水店附近的一家大众浴池。那家浴池还算是干净,里面没设休息大厅,因此也没那些杂七杂八的东东,其他什么都挺好,就是出了个比较重口味的事情。

    咱俩搓完澡,正在淋浴头下面打沐浴rǔ呢,就见搓澡台上一个胖乎乎的大叔,“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给搓澡师傅整一愣,“肚子疼,肚子疼。”边喊边往浴池内的卫生间跑去(卫生间在浴室房间内)。这大叔刚刚应该是平躺着的,可能是搓澡的师傅按到肚子了,结果这货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屁股,拖鞋都没穿,一溜小跑就开始往厕所颠儿。

    我当时感觉特不好,于是就拉着曹哥往门口移动了一些,曹哥挺纳闷的看着我,毕竟咱俩一身的沐浴rǔ,就在此时,就听到“嘭------噗呲”一声,那大叔的菊花附近喷出一股子黄雾出来,再看挨着大叔最近那哥们儿,半拉身子都黄了,待我俩定睛观瞧“额滴神啊,呕.....”全是粑粑啊。

    这还不算,也不知道这大叔都吃的什么,那个味儿啊,哎我去啊,我赶紧在淋浴下简单的冲了下,抓起浴筐就往门外跑啊。结果我这一跑不要紧,那些个冲淋浴的,泡大池子的,都跟见了鬼似的,跟我一起往外跑。

    最闹心的是还在后面,那个被喷了一身粑粑的哥们,居然还低头看了看身上,然后摸了一把,放到鼻子下边闻了闻,随后呕.........开始呕吐。我瞄了一眼那哥们,边跑边对曹哥说,“那哥们晚上吃的绝对是麻辣烫,你看那菜叶,那白的是方便面....”“你恶心不恶心啊。”曹哥貌似有些反胃,赶紧堵住我打算往下说的话,随我一起冲了出来。

    要不怎么说我这人好呢,一琢磨光跑也没意思啊,我给大家上堂化学课吧,于是我提高了嗓门,大声对曹哥说:“化学老师说过的,之所以粑粑闻起来臭,是因为粑粑的分子进入我们的嘴巴,鼻子等部位,因此等于闻到臭味就是吃了粑粑...^-^”“呕....你给我闭嘴。”还没等我说完,曹哥就要吐了,我好Happy啊。里面的人听到我的话后,大多数人加快了脚步往外冲,大池子里泡澡的那些,更是忙的鞋都不穿了,光着俩大脚丫就开始跟着我们一起往外跑。

    可算都跑出来了,我一看身边的众人,这给我乐的,曹哥是顶着一身的沐浴rǔ,也有洗头洗一半的,还有那种泡大池子泡的全身通红的,挂着一身泥球的,总之是千奇百怪的。反正我是冲得挺干净的,不过为了避免那个味道,我打开了自己的衣柜,把衣服内的香烟拿了出来,自己点了一根,给曹哥也点了一根。因为跑的太急了,其他人都没拿衣柜钥匙出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俩抽烟,给他们馋的啊,小小的满足了一下我的虚荣心。

    “老弟,给根烟抽吧?”众人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开始问我要烟。“大伙拿去抽。”我很牛的将烟盒拿出来,与众人分享。“谢谢,谢谢,谢谢。”在众人的感谢声中,我再次感觉到俩字----舒坦啊。

    就在大家抽烟的空挡,就听里面“噗呲,噗呲!”那大叔的菊花居然喷出一根菠菜叶子,绿绿的,“哎,哎,还有牙印呢。”还有眼神好的人补充说道。里面那小伙连骂大叔的力气都没了,远离大叔以后,赶紧在那一个劲的冲淋浴。“你俩都别下大池子了啊,要不还得换水。”搓澡的师傅对着里面的俩人喊了一嗓子。

    “曹哥,赶紧去冲冲,过一会儿那味儿会更大的。”我劝老曹赶紧冲掉沐浴rǔ,曹哥纠结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狠狠的吸了口烟,憋足了气,冲进了浴池内。看着曹哥无奈的样子,这给我憋的啊,嘿嘿,我太坏了。

    待续

第九十五章 探望四姑

        回去的路上,我一个劲的逗曹哥:“哟,不是不喷香水吗?怎么一身上下那么香啊,嫂子那小心脏能受得了吗?啊,曹哥?”我太开心了,因为浴池事件,导致曹哥无奈之下喷了一身的香水,来掩盖粑粑的味道。“就没见过你怎么坏的,都坏的冒油了。”曹哥本来洗澡后,红红的脸蛋,被我气的开始发黑,“坏人好啊,洪七公说的,好人遭雷劈,祸害活千年,对吧,曹哥?”我继续气曹哥,“你就坏吧,早晚遇到人收拾你。”曹哥实在没词了,居然把希望寄托在未来身上,没文化真可怕。就这样,咱俩贫嘴到了店内,然后收拾一下次rì需要准备的,曹哥又再次嘱咐了我,去四姑那边的礼数一定要做足,别怕花钱。随后,我们各自回家。

    次rì,挑最好的水果打了两个果篮,又从我自己的婚庆店内打了两个花篮后,打了台车来到了四姑家。还是那种古香古sè的建筑风格,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我是兴师问罪来的,这次完全是怀着感恩的心来拜访的。

    看到我来拜访,四姑高兴极了,“快,里面坐,请你好久了,知道你一直忙,今天总算是请到了。别站着啊,赶紧坐。”说完,四姑拉着我的手,把我让到了里屋的火炕上。“四姑,真不好意思,琐事儿太多,从上次到现在,一直也没过来看您,这不曹哥让我代表他,过来看看您,您别介意啊。”说完,我将手里的花篮和果篮都放到墙角的位置,看了眼四姑,也就是几个月不见,四姑鬓角已经出现白发了。

    “四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听听。”四姑很客气的问我,“您说,四姑,我听着呢。”我客气的回答四姑。“我看着咱俩挺有缘,我这孩子也不在我身边,人家也不想学我这本事,所以四姑打算教你一些祝由的常识,也算是对我的师傅有个交代,你看如何。”四姑刚说第一句话,我就知道四姑的打算了,说实话,我当时是真没想好,毕竟我现在学的就够杂的了,山哥的结印,写的邋遢老道教的符箓,这又来个祝由术,大脑一下反应不过来,或者说不知道该学,还是不学。毕竟山哥是密宗的传人,严格来说是佛教;邋遢老道是道教,这个毋庸置疑;这个祝由术属于巫师或者萨满,是中国最初的宗教;我要是学完,我到底算哪边的啊?

    直到现在,也有不少朋友问我:“贾树,你到底学的是什么啊?有没有师傅教你啊?你看命格那么准,给我批个八字呗。”每次我都特纠结,是啊,我到底算什么派系的呢?我自己都不清楚,然后,我说我完全是靠感觉给你们感应的命格,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四柱、六壬、八字,我是统统不会,这个太离谱了,真的,我自己都觉得离谱。

    不过后来我也想开了,管他什么派系,管是什么宗教的,只要这东西能造福社会,能让我身边的人,我关心的人,我在乎的人,或者有求于我的人,在遇到我知识和能力范围内的问题的时候,我能够帮一把,能够尽我一份力,那些表象的东西又如何,套用佛教的话来说,sè即是空,空即是sè,心中有佛,则世间万物皆有佛xìng。

    不过在四姑家那会儿,我还是很纠结的,毕竟我还没能走出表象的怪圈,因此我开始玩起了拖字诀“四姑,我给您剥个橘子吃吧。”说完,我来到果篮边,掏出个橘子,准备剥完递给四姑,“哎!”四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应该是伤心了,毕竟四姑是真心打算传我衣钵的,可我的表现让四姑很为难。

    “来,吃橘子。”我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四姑,就在四姑接过橘子准备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大仙在家吗?”随后,走进来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我先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小平头,大圆脸,鼻头挺大,一对眼珠在眼眶内贼溜溜乱转,中等身材,穿了一身休闲装,拿了个手包,冲着四姑点头哈腰。

    “您有什么难事儿吗?”四姑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向对方问道。“大仙,我叫杨某某,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想过来求您给看看,对了,还有我最近打算投资个厂子,但有风险,也请您给算算看如何能不出事儿。”杨某直接道明了来意。

    我先感觉了一下,我嘞了个去,对方什么也没让我感觉出来,唯独就是感觉不好,这个说不清楚,不像某些人,我感觉一下马上就知道个七七八八,至少对杨某,没有这个感觉。于是我转头看看四姑,没想到四姑也在盯着我看,我俩目光一对上后,四姑非常严厉的对杨某说:“你伤天害理之事儿做得还不够吗?还想继续干那些缺德事儿?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你请回吧。”四姑直接给对方下了逐客令。

    “大仙,大仙,您别这样啊,您看我大老远的,好不容易来一趟,您就帮我看看,这是一点心意,事成之后,必有重谢。”说完,杨某从手包内掏出一沓毛爷爷,放到了四姑的火炕上。“赶紧给我拿走,别脏了我的炕。听到没有!”四姑很生气的对杨某说道。

    “大仙,我知道您有本事,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可您犯不着跟钱过不去啊。您要是觉得不够,您说个数?”杨某边说,边从手包内又掏出了一沓毛爷爷,就在杨某准备把钱放下的时候,四姑居然猛然间站了起来,“带上你的钱,给我滚!”四姑应该是怒了,我明显感觉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儿,那真叫一点即燃啊。

    “别特么不识抬举,给你脸管你叫声大仙,不给你脸,你就是个老不死的。”杨某看来也是怒了,毕竟中国有句俗话叫“伸手不打笑脸人”。杨某感觉已经给足四姑的面子了,可四姑是一点面子也没给杨某留,因此杨某发怒是正常的。“那边那孩儿,你管我叫声爹,我给你一万块。老不死的,我让你看看,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说完,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钱。

    待续

第九十六章 收我为徒

        “孙子!”我冲杨某大声的喊道,“哎。”杨某看我张嘴说话,以为钱起作用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刚说完,丫的脸就绿了,“次奥你么的,小兔崽子,你玩我呢,是吧?”反应过来的杨某,直接就开始骂人了,“老畜生,你是跟我说话吗?”我继续装糊涂的问着杨某,“那我还能跟谁说话,你缺心眼啊。”杨某马上回答我,四姑在一边让我的话给逗得哈哈大笑,不过杨某这会儿没反应过味儿,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四姑。

    “谁缺心眼,谁知道啊。”我边哼哼,边得瑟的冲杨某说道。杨某还是没反应过来,“一老一少,俩缺心眼,有钱都不赚,傻,B!”骂了一句,然后抓起放到火炕上的钱,抬腿就准备离开。“横看竖看,您都是口井,回见了您呐。”反正我是一句骂人话没说,我很有涵养啊,“什么玩意,井?什么意思?”杨某停了下来,扭头问我道,我冲对方一笑,然后左手伸出两个手指,横在对方面前,“您就是这个。”我晃了晃横着的两根手指,冲杨某说道,“俩?什么意思?”杨某还是很不解,“我给您普及下普通话,这念二,然后再加个二,就念井。貌似老畜生的语文,是看门大爷教的吧?”我说话的同时,伸出右手的两个手指,竖着放在左手的两个手指头上,一个井,就出现在杨某的面前。

    “行!行!行!真有你的。”随后,杨某一跺脚,转身离开了四姑的院子。“哈哈,贾树,你真厉害,哈哈。”貌似我跟杨某开始贫的时候,四姑就一直在乐,居然乐到现在,四姑的笑点真低,我挺佩服。

    “树啊,别搭理他,早晚蹲班房(监狱)的货sè,过来陪四姑聊聊。”四姑撵走对方以后,亲切的让我过去。我走到四姑的身边,坐了下来,等着四姑继续说话,“你知道刚才来的那人,四姑为什么不给看吗?”四姑问我,我寻思四姑刚才不都说对方是蹲班房命了嘛,为什么还要问我呢,不过嘴里却回答“反正我感觉这人贼溜溜的,不像好人,别的没什么感觉。”我先说了自己一开始感觉到的,然后等着听四姑的看法。

    “我知道你是靠感觉来判断人和事儿的,可大侄儿啊,感觉有些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时间,这种情况你有过吗?”四姑开始关心起我的感觉了,我摇了摇头,“四姑也不瞒你,四姑是预知型的,很多事情能未卜先知,可以说跟你的本事是一样的。”我惊讶的看着四姑,好家伙,这老人家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深藏不露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过我还是装作继续聆听教诲的样子,四姑看我没说话,就继续说道:“当初我师父,就是看中我的这个能力,才收我为徒的。当时年轻啊,不懂得收敛,预感到什么事儿,都敢往外说,不但害了我师父,还害了我自己啊。”说话间,四姑的眼圈微微发红。

    “四姑,您别激动,来喝口水,慢慢说。”我边说,边将手边的茶壶递给四姑,四姑没有接过去,而是继续说道:“后来,因为太频繁的使用这个能力,导致我中年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再拥有这个本事,不过也亏了没有这个本事,才能避开那会儿的那些个运动啊什么的事情,平安的活到了现在。一直到我开始用祝由术给人看病,我的这个能力才慢慢的恢复回来,不过照比当初,可差远咯。”说完,四姑陷入回忆中,我看四姑没喝,于是自己倒了杯茶,边品茶,边等着四姑继续跟我说话。

    我这边都喝了一壶茶了,四姑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套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百撕不得骑姐”啊!大概就是这种憋得难受的感觉吧,就在我准备开口的时候,四姑又开始跟我谈了起来,“大侄儿啊,你慧根好,打我第一眼看你,就能预感得到,可你要知道,靠你现在会的东西,完全不能应付一些突发的事情,尤其是不能给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你的同学,你在乎的人,带来帮助,因此,跟四姑学祝由术治病,将来能让你解决很多困扰你的事情,听四姑一句吧。”四姑这番话,让本想说话的我,将想说的话,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四姑不逼你,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四姑。”四姑看我马上表态,于是让我回去考虑以后,再给她答案。“四姑,您让我说什么好呢,我这人天xìng散漫惯了,不是我不想学,我是真的没想好,不过,既然四姑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答应您,跟您学祝由术,您说个rì子,我过来拜师。”想了想,学祝由术对我也没什么坏处,先答应下来,也好还了四姑一个心愿。“拜师就不用了,咱们娘俩也算是投缘,亦师亦友,相互学习。一会儿,我让你姑父给你烧几个好菜,多陪陪四姑就行了。”四姑居然没收我做徒弟,这让我很意外。

    一直到现在,四姑也好,山哥也罢,邋遢道人,张天师,曹哥,甚至我思故我在(不说真名了,大家理解),都跟我属于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我从这些人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可说到关系,我觉得更多的时候,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教给我许多宝贵的知识,在此感谢以上的诸位,谢谢你们。

    中午,在四姑家,吃了顿丰盛的午饭,四姑爷给我烧了满满一桌子的好菜,尤其是浇汁小扒皮鱼,那真是一绝啊。我跟四姑及其家人在饭桌上随心所yù的聊着天,我充分发挥了我的贫嘴天赋,逗得在座的诸位捧腹大笑,再次感谢糗百给我提供了那么多的素材。午饭结束后,又陪着四姑看了几个单子,然后打车返回辽阳桃源风水轩。

    随后,我基本每个月都去探望四姑,也从四姑那儿学了很多知识,而那天那个上门捣乱的杨某,也逐渐淡出了我的记忆。一直到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七rì,CCTV的每周质量报告中,杨某居然在两名pol.ice的带领下,指认自己的造假工厂,我才再次看到了他,不过此时的杨某,已经沦为阶下之囚,,为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通过报道,我知道杨某,42岁,本溪人,早年间,杨某因生产销售伪劣产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半,缓刑两年,并禁止从事肉制品加工执业1年。杨某在缓刑期间再次投厂制假,因为心虚加之身体因素,这人魈才去四姑那儿,本打算看看自己继续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能否出事儿,没想到被四姑一眼看穿,给轰了出来,这才导致了本文开始的时候,发生的一幕。我在钦佩四姑预知能力的同时,也深感祝由术的重要xìng,因此更加努力的去学习祝由方面的知识。

    就这样,我从最初的完全靠感知能力,到山哥的密宗结印,再到画符做箓,然后又学习了一些祝由方面的知识,于是有了我现在的这些能力,读过的人,现在可以知道,我都能做些什么了吧。我叫贾树,我为自己带盐^_^

    相关资料:新闻 度娘毒羊肉事件

    每周质量报告2013-02-17

    待续

第九十七章 铁杆钢丝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如同命中注定一般,不可更改。就如同最近曹哥开始走运,买刮刮乐中奖,出门捡钱,斗个地主都能抓俩王四个2chūn天我们,太尼玛尿xìng了,更牛B的是扶起个摔倒的老太太,人家都没讹她,家属找到他后,还千恩万谢的,这可能就是转运的前兆吧。随后又了接了笔风水局的大单子,由于这次的布局很简单,于是周末丫一个人跑省外玩去了,就剩下我老哥一个,自己在店内撒尿和泥玩。

    下午在Q群里,跟几个聊得来的朋友侃会大山,手机忽然响起:“贾树,我是超儿,还记得我吗?”电话那边自报家门,“您好,真不好意思,您全名是?”我圈内太多人叫超儿了,初中高中都有叫超的,婚庆这边的女搭档叫文超,中医院的好哥们叫志超,大学里更有叫全超的,对方光说叫超儿,一时之间还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啊,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赵简(化名),大学那会儿你们不都喊我超儿的嘛,记起来了吗?”对方说了自己的姓名。“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哥们,忙什么呢?”记忆一下就给我拉到大学那会儿,这哥们运动会上,4×400米最外圈的跑道上出发,等到丫跟第二个人交接棒的时候,早被其他跑道的七个人超过去了,这绝对是打入我军内部的jiān细啊,因此得了个“超儿”的外号。不过这哥们人缘倒是非常好,大学期间跟我一直称兄道弟,还时不时的接济接济我,跟咱寝室这哥几个又经常一起去三里屯泡吧,属于当初走得比较近的哥们,一晃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他能给我来电话。

    “哥们,听说你干了个风水店,这次我家出了点事儿,找了不少懂偏门的人,其中很多人都推荐到你店了,拿到名片,我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你,因为念书那会儿你就挺邪xìng的,这次帮帮兄弟呗。”超儿估计碰到难事儿了,因为这丫典型的不求人的xìng格,这次能直接提出要求,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你丫才邪xìng呢,这么多年不联系我,找我就是求我办事儿,你有点忒不地道了吧。”我一点都没给对方留情,多年的社会历练让我对兄弟、朋友这种所谓的称谓,有了新的定义。“好吧,你侄儿,也就是我儿子,再过四个多月过五岁的生rì,到时候欢迎你来随礼。”对方还跟以前一样,没个正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我新学的知识马上就用到实处了,“次奥,你才不要B脸,你特么也是组织成员啊。是吧,小鸡炖蘑菇!”没想到超儿也是组织内部的人,“别墨迹了,你在哪儿?是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这么多年了,一斗上嘴,感觉又回到当年念书的时候了,啥也别说了,就冲咱哥俩的交情,我也得把这单子接了啊。“一会儿我去接你,我现在就在辽阳呢。”对方应该猜到一定能请动我,才敢到了辽阳以后,才给我来电话,“行,我等你过来。说好了啊,晚上咱哥俩好好聚聚。”曹哥一走,一个人挺无趣的,正好来一活宝,晚上有事儿干了。套用腐女们的台词就是‘好基友,一辈子!’

    十几分钟以后,风水店门口停了台宝马X.5,超儿人没下来,肚子先下来了,可见岁月不饶人啊。“混得不错啊。”我对着超儿的胸口就是一拳头,这也是我们那茬儿哥们打招呼的方式。“上车聊!”超儿没躲,任由我的拳头打在他身上,然后冲我笑了笑,就招呼我上车。“等下啊,我交代一下。”我看超儿的神态,知道丫的事儿一定很难搞定,给老曹和关系比较近的朋友们一一打了电话,然后,带上家伙是上了超儿的车。

    上车后,我又仔细的打量一遍眼前的超儿,除了肚子比以前更大,鬓角有了几根白发,整体胖了几圈外,至少样貌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丫自打上车,就没跟我说话,一直专注的开着车,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曾经的超儿比我还贫啊,现在怎么变得惜字如金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盒红塔山,冲丫摆了摆,对方看了一眼,打开车内副驾驶对面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盒软zhong,扔给了我,然后继续开车。从给完我烟,到上高速一直开了接近6个多小时,丫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次奥,下午3点多的时候,汽车终于停在了DL市某五星酒店的门前。

    从车上下来,超儿领着我直接去了客房。一直到打发走迎宾,超儿才重重的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自己点上一根香烟,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我接过字条看到上面写着“有人监听,明天你自己去某某学院,找服装设计零几系某班王晓丹(化名),我已经短信通知她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超儿,心中万只草泥马在不停的奔腾,你丫得摊多大事儿才能被监听啊。对方等我看完了纸条,然后双手抱着肩膀笑嘻嘻的看着我,“害怕了吧?哈哈......”我嘞个去,敢情对方这几个小时不说话,就为了等这一刻,次奥,还带这么玩的啊,“你丫有病吧。”我真心被这丫的恶作剧惹怒了,不过内心深处还是隐隐的一丝不安,毕竟超儿这次玩得有些大,那种感觉我真心说不好,反正很不爽。“你有药啊?”超儿不甘示弱的回答我,“你吃多少?”“有多少吃多少。”“吃多少有多少,你有病啊。”“你有药啊。”得,我发现丫不仅是组织成员,还尼玛是个钢丝。

    “怎么多年没见,咱俩还这cāo行。”超儿笑嘻嘻的对我说道,“挺怀念念书那会儿的,回不去咯。”不论心中如何想的,同学就是同学,有些人,有些事儿,一句话,一辈子。“这次是我小姨子的事儿,她最近总是做相同的梦,接连做了快二十天了,每天晚上都是相同的梦。起初她也没当回事儿,但这个梦持续了一星期以后,她自己感觉jīng神开始恍惚,我和她姐也感觉到这事儿不对,就带她去了各大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身体和大脑没任何毛病;“

    我马上就猜到了接下来超儿要对我说什么了,否则丫也不会大老远的找我来了。

    待续

第九十八章 初见晓丹

        超儿看我乐呵呵的看着他,就知道我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不过还是继续说道:“于是去看了心理医生,给出的结论居然是以后少看点KB片,次奥,我都怀疑这群大夫,都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吧。”超儿有些郁闷的对我说,“这个很棘手,你要是驱邪抓鬼什么的,我还凑合,但做梦这事儿,我经历的不是很多啊。”我说的倒是实话,除了万哥那次,我很少与梦境类型的灵异事件打交道,这应该算是我经历的第二件。“你尽力吧,哥们,记得你念书那会,也参加过心理医生的培训课程,也不知道你学的如何?”超儿的记xìng倒是不差,当年的事儿居然能记到现在。“其实心理学从某种角度来说,跟祝由术有一定的联系,尤其是催眠领域,完全是照扒祝由术里面的东西,还得说咱老祖宗厉害啊。”我简单的阐述了下心理学和祝由术之间的关系,“你先试试吧,不论成与不成,你这份情,哥哥都记心里了。如果你都不行的话,那我下步就得带这丫头去趟xī zàng了。”超儿这点特别好,永远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换句话说,也就是超儿对我也没抱太大的信心,毕竟我的年纪放在这儿呢。

    “我也没累,一直是你开车呢,要不咱俩现在就动身过去吧。”我的目的是早些见到对方,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以外,我也别耽误人家的时间。“行,这你先拿着。”说完,超儿从房间的储物柜内拿出个小皮箱,并从里面拽出个大号的档案袋扔给我。“什么东西。”我接过档案袋,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三沓毛爷爷,还有把车钥匙,某某学院辅导员的证件,却没有贴照片。我现在对超儿的职业很好奇,感觉不见超儿的这几年,对方混得是风生水起啊。我先将车钥匙扔给超儿,然后说道:“我驾龄是十三年,实际摸方向盘的时间不超过一天,这个我用不着。”超儿接过车钥匙,惊讶的看着我“次奥,大学期间就你跟三哥有驾照,敢情你到现在还不会开车啊。”三哥就是咱寝的老三,听到超儿提到老三,我的心瞬间抽了一下,然后对超儿摆了摆手,“往事不堪回首,咱现在哪个人不是为当年吹过的牛B在买单。”超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我拿出那辅导员的证件问道“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尼玛是假的,回过头再让人家在把我给轰出来。”“这是真的,一会带你照张相片贴进去就行,不过没工资开的,还有听说你未婚呢,别拿着这东西到大学里祸害小丫头去。”超儿很龌蹉的说道,“你现在到底做什么的?”我很好奇,于是问道。“开了几家小额贷款公司,还有几家典当行,凑合混呗。”超儿对我倒是一点也没有隐瞒。“房间给你开好了,你要是不想住学校的教师宿舍,你就回这儿来。”超儿随手又把房卡递给我。“帮我问问最晚高铁从这到辽阳的车是几点的。”我对超儿说道,“不用问了,二十点五十左右吧,我常坐。你要是有事儿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赶不上高铁,我安排人开车送你回去。”超儿貌似知道我有可能回去,直接给了我几个备选答案。“走吧,照完相去学校!”我对超儿做了个出发的手势。

    一路无话,先找了家照相馆,等快照完毕后,直接将照片压入工作牌里面,然后开车直接进的大学,估计这丫应该总来这个大学,车开到大学校门的时候,门卫看了眼牌照后马上放行。“行啊,哥们,一路绿灯啊。”我对超儿称赞道,“次奥,”超儿先是不屑的骂了一句,“这群势利眼的东西,给点甜头就能搞定,你至于嘛。”超儿一针见血的回答我。想来真是如此,小事儿看人啊,一句话就突显了超儿现在如此风生水起的本事。车一直没停,直到到达了某幢楼前。超儿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大概十多分钟后,从楼门走出一个姑娘,冲着我们的车挥了挥手。

    我没急着下车,先是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个姑娘。身高至少得有一米七,瓜子脸,柳叶眉,眼睛内带着美瞳作为装饰,鼻子不大但鼻梁非常高,薄嘴唇涂的唇彩,头发没有过肩,烫的数码烫,穿了条修身的牛仔裤,上身是粉sè的小衫,趿拉一个女士粉sè的小鞋拖。给我的感觉不像学生,有点像坐台小姐。这应了那句话“现在的大学生打扮的都像小姐,现在的小姐打扮的都像大学生。”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具体的感觉一下,这小妮子绝对的红颜祸水,眼睛属于那种往上翘的,而且很花心,对帅锅完全没免疫力,但还算不是很蠢的类型,而且是那种特别喜欢刺激和新鲜感的类型。

    我捅了捅身边的超儿,“姐妹俩你丫没一勺烩了吧?”对他翻了翻眼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更何况枕头边这几根,除非我打算自虐,否则我对这种小P孩还真没兴趣。”超儿直接否定了我无限的遐想。“怎么着你对这妮子有兴趣?打算跟我做连襟?”超儿反过来开始挤兑起我了。“这种girl不是我的菜。”我也给超儿吃了个定心丸。

    说话间那个妮子来到了车前,敲了敲超儿那边的车窗,超儿和我同时下车。“这是贾树,我大学同学,现在从事灵异方面的研究。”超儿很委婉的介绍了我,“你好。”我把手递了过去,“又是一个骗钱的吧。姐夫你要是有钱没地方花,直接给我,我帮你花。”王晓丹很不客气的对超儿说道。我把手收了回去,然后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菇凉,“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王晓丹有点自恋的对我说,“算是个女的,但绝对没达到美这个称谓。”我挑衅的回答她,“次奥,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过去你找的那些家伙,好歹穿着打扮一看还是那么回事儿,这次你不会是打算让这什么树劫我的sè吧?”王晓丹更生气了,超儿则对我耸了耸肩膀,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我,小声说道:“人我交给你了,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有事电联!”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上车,发动,离开。

    待续

第九十九章 进入女寝

        “你给我回来。”王晓丹使劲的跺了下脚,然后恶狠狠给我扔下一句:“一会有你好看的!”转身往女寝走去。我接过超儿这个烫手的山芋后,大脑就开始飞速的运转,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局,弄得我非常的尴尬,不过要是连个小丫头片子我都对付不了,我以后也不用在社会上混了,忽然间,我的思维转到了大学寝室老三的某个片段,计上心来。

    我快步的追到了晓丹的身后,猛地抓住她的一个前臂,往后一拽,然后再往上一用力,就如同美剧里pol.ice控制犯人后的动作,“啊。你干什么,放开我!”王晓丹估计长这么大,没人敢如此野蛮的对待她,不过今儿个她算是遇到真神了。我架着她加紧走了几步,然后直接把她按到寝室楼的外墙上面,在她的耳朵边用挑衅的语气对着她耳朵内说道:“你丫给我听好了,”这时从寝室楼走出来了几个女生,看到这一幕后,有的马上掏出手机准备报jǐng,“我是你们某某系新来的辅导员,这是我的证件。”我看后转身从口袋里掏出刚办好的工作证,对着那几个姑娘扔了过去,郁闷的是掏证件的时候,带出了两沓毛爷爷,掉在我的脚下,我用一只膝盖压着王晓丹的两腿的膝窝,用剩下的脚将掉下的钱踩住。那几个女生从地上捡起我扔过去的证件,看了看证件,又看了看我,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走到我面前,将证件递还给我,“麻烦你把地下的钱和证件一起放我口袋里。”我对来的那个姑娘说,“别听他的,他是坏人,你们快给我报jǐng。”王晓丹开始大声的呼喊,那个走过来的姑娘开始犹豫了,“我制服的姑娘叫王晓丹,我是他姐夫介绍过来看着她的,她姐夫叫赵简,就是开个宝马X5的人,你们可以马上打电话报jǐng,不过别忘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辅导员,今天如果让我过得很不愉快,我保证一直到毕业前,你们几个都不会愉快的。当然,如果我今天成功的教育了王晓丹如何做人的话,你们几个人每人从我下面的钱里抽500元,然后从我眼前消失,以后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大棒甜枣恩威并施。“钱我们就不要了,我们什么也没看见。”那个递工作证的女孩将我的证件扔在地上,然后迅速的拉着其他的两个人消失在我的视野。

    “你,你无耻!”王晓丹骂了一句,“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我笑着回答她,然后用另一只手将她按得蹲了下来,以便我捡起地上的钱揣好,并将证件掐在手里,押着她来到宿舍管理室。“这是你们寝室楼的学生吧?”我对里面的大妈问道,那大妈跟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我将证件交给大妈,“是我们楼的,她惹什么祸了?”大妈看到证件以后态度马上180度的大转变。“这楼几号寝室?”我没理大妈的问题,直接问了她住的地方,“他是坏人,刘阿姨快报jǐng。”王晓丹不安分的对阿姨说道,“给人事处打个电话,省的她总不死心。”我对阿姨说道,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晓丹,犹豫了半天,最后拿起桌上的电话挂给了人事处。“王干事啊,帮忙给查一下我们这楼是否有个辅导员叫贾树,号码是XXXXXXXX。”“等下啊,”电话那边传来敲击电脑的声音,“有,今天应该刚报到,到你那了啊?你可千万别得罪他啊,那是校长特别关照的人。”对方的回答等于给王晓丹宣判了死刑。“知道了,谢谢你啊,王干事。”大妈挂了电话,“她叫什么名字?”大妈问道,“王晓丹。”我回答大妈,随后大妈迅速的拿来了学生薄,翻了几页后,“在307,这是她们寝室的钥匙,交给您了。”大妈非常客气的主动将她寝室的钥匙交给了我。“谢谢,”接过钥匙,我押着这小妮子,迈步往她寝室走去。

    来到307寝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回答,拿起舍管大姨给的钥匙打开房门,‘我靠,这尼玛是女生寝室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阳台上面一排排的胸罩,内裤,各种颜sè,各种蕾丝,卡通图案的,丁字内裤,各种类型,迎着微风在阳台的晾衣绳上荡来荡去,一点也不避讳;由于是上铺下桌那种格局的床,上面睡人,下面有衣橱和书桌,结果是每张上铺都凌乱的堆着好多衣服,而桌子上面一人一部笔记本电脑,外加N多开封和食用完毕的零食袋子;一眼看下来,我感觉我不是进女生宿舍了,这尼玛跟我想象中的女生寝室差距太大了,这绝对是猪窝,绝对的!!!我对女生寝室的美好而又浪漫的幻想----破灭了,我的小心脏啊,碎得跟馄饨馅似的。我松开了扭着王晓丹胳膊的手,王晓丹回身使劲的踢了我一脚,我一侧身,踢到了我的小腿肚子上。对方‘哼’了一声后,来到她自己的桌子前,气鼓鼓的坐了下来。我则从她对面搬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咱俩就这样面对面无声的静默着。期间,对方心虚的瞄了我几眼,看到我的眼神至始至终都在盯着她以后,又气鼓鼓的低着头继续鼓捣自己的手机。

    彼此沉默了十几分钟后,她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自恋的女生往往没耐xìng,“我说你还能行不?好歹这也是女寝,你一个大叔跟我一个美女同处一室算什么意思,如果你要没事儿的话,请你离开。”王晓丹开始对我下逐客令了。“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听你抱怨的。”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她。“你...”对方指着我的鼻子说了个主语,“等着!”然后咬牙切齿的把后半句也挤了出来。拿起手中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吕文武(化名),我在寝室被一个叫贾树的臭男人给欺负了,你现在要是不过来,以后永远都不用过来了。”说完不等电话那边的反应,挂断了电话,随后继续气呼呼的瞧着我。“好名字,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捂!”我给对方的名字一个全新的解释,王晓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我,“噗呲”一声,居然乐了。“你继续得瑟啊,一会你就惨了。”说完低下头继续鼓捣她那‘要疯’手机。

    待续

第一百章 烟花易冷

        ‘哼’这次换我冷哼了一声,真当我是吓大的。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玩拉人打架这一套。对方玩着手机,我当真无趣极了,来到阳台,将手机调到音乐档,一手掐着手机,一手背后,聆听手机内传来的天籁之音。第一首是陈奕迅的《好久不见》,第二首是萨顶顶梵语版的《万物生》,第三首是生物股长的《YELL》,第四首是林志炫的《烟花易冷》。随着音乐的流淌,我的回忆如流水般回到了清明梦的那个时代,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历历在目,五百年的轮回后,谁又是谁的谁?听,牧童笛声,闻,孤村野城。 感,烟花易冷;叹,人事易分; 等,泪不归人;待,轮回缘生; 永,盼为君筝;恒,故白发生。

    音乐结束,我如梦醒般睁开了双眼,窗外的校园在夕照的余晖下,倍见美丽宁逸,而落rì前那最后一抹余晖,轻柔的映在我右侧脸颊上,使王晓丹刚好看到我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此时的我挺立如山,有如老僧入定般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右手成拳收于身后,左手掐着手机自然的下垂着,眼中满是回忆,满是柔情,颇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味道。

    抬了抬头,清风徐来,将眼中即将涌出的泪花风干,叹了口气,准备返回寝室,却发现王晓丹那火辣辣的眼神,晓丹的表情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我记得老三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和妹子相处: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尽人世繁华; 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我的沧桑,我的故事,此时已经让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而我的目的也终于达到了。

    “想不想听过故事?”我轻声问道,晓丹纠结了半晌,随后点了点头。我掏出根烟,看到对方并未反对,点燃后,将《烟花易冷》单曲循环,缓缓的将故事道来:“南北朝宋文帝时期,一守城将军奉命驻守洛阳城,其间邂逅当地一名女子,一见如故,很快便私订终身。此时北魏来犯,该将军奉命出征,临别时拉住女子的手:“等我打胜归来,一定迎娶你……”俩人依依昔别,女子守在城门口,看着将军坐在马鞍之上,头也不回地离去,女子心中允诺将等待将军凯旋归来之rì。将军此征便是数月,其间南朝宋节节败退,宋文帝一气之下连斩二员大将,北魏全线出击,强渡黄河,宋文帝不听朝臣进言,发动强攻,最终洛阳失守。宋文帝撤回北魏,而重伤的将军则流落于伽蓝寺中。待到将军伤复之后,本想回朝,无奈此时北宋大势已去,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乃将军平生夙愿,但想着曾经的誓言,加上对宋文帝乱杀良将之举已至心寒,无奈之下,将军委身于伽蓝寺为僧,早晚勤奋诵经,希望有朝一rì平昔战火,可以再次回到她的身旁,长相厮守。话分两边,当初他们昔别的城门外,有一位女子终rì坐在一块石板上等着心爱的人回来。每每遇到前方归来的士兵,该女子便问有没有见过将军,但却始终没有将军得胜归来的消息。女子从未放弃过,仍然rì复一rì地等着、盼着,望穿秋水。这个故事,一传十,十传百,终于传到了在伽蓝寺出家的将军耳里。但将军不能回去,此时北魏已迁城洛阳,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南北朝战争还在继续,为了他所爱的女人,他必须活下去,要等到战争结束那一天......rì出rì落是一天,月圆月缺为一月,青灯黄卷下若干年过去了,战争终于结束了。将军第一次走出伽蓝寺的那倾斜、像要倒塌一样的山门,回到了那个rì思夜想的地方。一身平民打扮的他,来到残破的城门外,来到那早已斑驳不堪的城门前,来到他们分别的地方,来到早已枯掉的俩人分别时的那棵大树旁,摸着那块她天天等待他归来所坐的石板,询问着每个从城内出来的人,关于她的下落,重复着她当初为他做过的所有事情:城郊传来优雅的牧笛声,路过的人们告诉将军,这里曾有一个女人一直等着她心爱的人归来,rì复一rì,年复一年的等待着,等待着她所心爱的男人。将军重新踏足熟悉的土地,走遍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他心里的感受,却如打翻了五味瓶般,思绪仿佛一切又回到了羡煞旁人的当年。他在这座残破的孤城里寻着她的终影,寻找那些失落了的甜蜜,疯狂的追寻着他等候多半生的女人,他的今生所爱。但始终找不到,天上的雨纷纷落下,他始终坚信她一直在等他,一直一直。孤城的老者念其痴情,便告诉他,她一直是一个人,到死那天都是。将军泪如雨下,将那块石板带回伽蓝寺,再次回到蒲团之上,静静地坐着,敲打着木鱼,天上的雨仍然在纷纷落下,落在禅房外那块石板之上……也许只有在这雨中,他们的神思可以得到永恒!”

    伴随着“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伽蓝寺听雨声盼 永恒......”歌曲结束,对面的王晓丹早已哭成了泪人。讲故事本就是我最拿手的,辅助上这首凄凉的音乐,让这个对爱情懵懂的女孩,知晓了古人那痛彻心扉的爱恋,同时也让她重新审视自己的爱情观。本想趁热打铁的进入她的内心世界,偏偏楼下有人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谁叫贾树,给我滚下来。”

    王晓丹的援兵来了,想了想,我将所带的家伙什,以及手机和钱掏出放在桌子上,转身准备出门,晓丹从我身后死死的抱住了我,“不要走,你别走!”这小妮子完全陷入了我的故事里,不能自拔。我不否认在讲述中使用了一点点的祝由抵音,但没想到效果如此显著。我在她的双臂内转过身来,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乖乖等我回来!”晓丹死命的摇着头,就是不愿意松手,我借机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你可以在阳台看着,好吗?”边说我边挪开了她的双手,大步的走了出去。

    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完胜对手

        来到楼下,我对面站着三个人,第一个是个小板寸,个子还没王晓丹高,要是穿个增高鞋也就一米七的个子,鬼头蛤蟆眼,特不招人待见;第二个一身的运动服,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太阳穴微隆,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得留心此人;第三个人戴了副眼镜,身高跟我差不多,就是这人脸有些歪,估计是出生的时候,脸先着的地,五官还不至于到毁容的级别,最大的败笔就是这家伙一张嘴,那一口牙里出外进的,绝对有减肥的功效。看到我出来,眼镜男骂道;“次奥尼玛的,你也不撒尿照照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还特么想老牛吃嫩草,要是在外面,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对方张牙舞爪的冲我吼着,估计这人就是那能闻能捂的吕文武了。“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上楼了,妹子还等着我呢。”看了看周围没有监控,我直接挑衅xìng的回答对方。“次奥尼玛的。”那个小平头不等吕文武下令,冲过来照着我面门就是一拳。一看他的身高,我就想笑,理论上来说,两臂伸直咯就是一个人的身高,这小个头打架也是个青茬儿(外行),因为我比他高太多了,同时出拳的情况下,他的拳头没够到我,我早已经能够打着他了,更何况他居然是个外勾拳。分析以后,我将右手握成拳,凸出中指,并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这个点上面,然后不躲不闪,一记直拳冲他门面打去。“啪”的一声,我的拳头打到了对方的鼻梁上,对方鼻孔喷着血就飞出去了,估计鼻梁骨得塌了,只一拳就搞定对方的一个人,这是他们事先如何也想不到的。剩余的两人马上cāo起拳头一起往我身上招呼过来,那个运动服男是块难啃的骨头,一对一的情况下,我还有赢的希望,所有我必须尽快收拾掉眼镜男,才可能形成一对一的局面。打定主意后,我以左脚掌为支撑点,扭动后腰,带动身体旋转后,一个回旋踢奔着吕文武就踹过去了。由于距离很近,我这一脚直接踢到了对方的胸口,而运动服男的拳头则重重的打在我的肋下,于是吕文武跟我先后被打飞了出去。我这一脚正中他的心口窝,因为是集中身体全部力气在脚尖这个点上,挨上此脚的家伙没半小时,都别指望能缓过这口气来,不过运动服男经验很丰富,打飞我以后,并未去看同伴的伤势,而是在我落地的瞬间,加速奔我袭来。

    此时如果我要是起来,就只能是被动的防守,那不符合我的xìng格,更不利于局势的发展。于是我没急着站起来,而是蜷缩双腿,就在对方踢来的一瞬间,我将双腿猛的冲对方小腿的迎面骨蹬了出去,这招是武松自创的兔子蹬鹰,只不过人家蹬的是对方的肚子,我变为蹬对方的小腿。又是“啪”的一声,对方捂着小腿蹲了下去,我赶忙爬了起来(年纪大了,鲤鱼打挺真怕闪了腰),照着对方的太阳穴就是一脚,对方用胳膊挡了一下,然后身体‘噗通’顺着我的力道倒了下去,于是我开始收秋咯^_^,先是对着运动服男一顿踩,更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对着对方的身体,一顿跳起来跺脚,几十下过后,对方彻底失去了战斗力;我又来到平头男身边,这丫此刻捂着鼻子在那淌眼泪呢,冲着丫的鼻梁又是一脚,然后就听到这丫哭爹喊娘的叫唤了;最后来到吕文武的跟前,这货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到我走过来以后,双手捂住脑袋,看来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就在我的拳头准备砸向吕文武的时候,“不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用问就知道是王大小姐在喊。一脚踢翻了对方,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往她身边走去,不远处传来了jǐng笛的声音。心中不禁好笑,我国.jǐng.察的潜规则就是:如果是平民的话,你打架的时候,人家看热闹,等你们打完了,对方来收秋;如果是B社会或者小混混的话,车内会有一个正式的老pol.ice电联局里,先探探口风,然后再决定是否介入;如果是武jǐng或者军队的人,jǐng察一般都是躲着走。因为此次是大学内的斗殴事件,jǐng察出jǐng都比较快,估计早到了,就等着收秋呢。不过我这次打的太快了,从动手到结束一共也没超过五分钟,甚至不够抽根烟的,这让早已到达的jǐng察很是纠结,不过单从时间上判断出jǐng时间的话,被我揍的这几个人,一定跟来的jǐng察事先有联系,这吕文武来头绝对不简单。

    我走到王晓丹的面前停下,直视着对方的眼睛,简单的说了句,“我回来了。”此时的王晓丹应该从祝由的催眠中清醒过来了,不过她当时的表情特纠结,毕竟她最后的行为,直接证明了她绝对是不希望我出事的,偏偏能够让我出事儿的这几个人,又都是她找来的,她咬着嘴唇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那几个人,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你过来。”jǐng车上下来两个小协jǐng(jǐng衔一杠,还被人掰折了^-^),冲我喊道。“马上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运气好的话,晚上我过来帮你看看你做的梦。”我叮嘱完晓丹以后,转回身走到了那两个协jǐng跟前,没等我说话,这俩小jǐng察一边一个就给我押起来了。“老实点,你小子吃饱了没事儿干,跑学校发疯来了。”其中一个协jǐng对我骂道,“我是辅导员,地下躺着的这几个社会小青年来学校捣乱。”我依然轻松的回答道,“有事儿回所里说。”另一个协jǐng一看这事儿他们绝对不占理,赶忙要把我带走。“我能不能给沐副厅长(化名)打个电话?”我一看这明显是姓吕的设下的套儿,爷可没那么傻,真要去了,不吃亏才怪,不如先镇住对方,然后再议。这俩小协jǐng一听,我一开口就出来个副厅的干部,也有点吃不准,于是松开了我,“那麻烦你配合我们去所里做个笔录吧。”我一看,至少目前吃不了什么亏了,于是答应陪他们走一趟。随后,这俩苦力连扶带架的,将其余三人带到车内,赶往辖区内的派出所。

    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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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6/ 第一时间欣赏最后的猎魔人最新章节! 作者:符咒祝由师贾树所写的《最后的猎魔人》为转载作品,最后的猎魔人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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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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