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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醉萧瑟     美女家贼txt下载     美女家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七七节 救妞摸胸两不误

    庄实一句不说,坐下来盯着王老师跑前跑后,张子文倒是悠闲自得转身看着桌的摆设。-

    王老师:“庄先生,你儿子这通知……”

    庄实:“本科?”

    王老师:“我的意思是先读成教,以后再转正规的。”

    庄实:“你能办到?”

    王老师:“这有什么难的?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学校里什么人我不认识?”

    张子文发现桌摆着两只小陶瓷猪,其中一只骑在另一只身,两只猪神态逼真一副sè迷迷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王老师看看张子文,尴尬咳嗽一声,

    “那……这个……虽然有点难度,但是我们可以试一试的。你放心,我们拿了你的钱,就一定会帮你办事的。”

    张子文又看向办公桌旁边的柜,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排排的,随手拿起一本,随便翻开一页小声读着,

    “刑法第266条……诈骗罪……诈骗行为从形式说包括两类,一是虚构事实,二是隐瞒真相……犯本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王老师脸sè由白转红,然后又变成了猪肝sè。

    王老师:“其实没有那么严重……要不我们退钱好……”

    法律实在难懂,张子文放下,又拿起桌的报纸,看着头版小声读出声,

    “骗钱被抓,嫌疑犯被砍29刀……现在的人怎么这么狠啊。”

    王老师快要哭出来,呜咽的说。

    “要不我赔你们2k算损失费?我们真没有打算骗你啊。”

    跟女孩们呆了一段时间,张子文现在也慢慢关心起了娱乐新闻,看了看头版,然后就把报纸翻到了中间的娱乐新闻。里面的一条新闻又吸引了他。

    “美女出嫁,彩礼整10亿……就是啊,这千儿八百的打发叫花子啊!”两滴眼泪从王老师眼里流出来,一屁股坐到地,一边哭一边说,

    “我再赔2万,这总可以了。要不你们干脆杀了我好了。”

    张子文放下报纸,看着地的王老师。奇怪的问,

    “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等庄实和张子文回到汽车里,庄实手里的报纸里面,包着整整14万的现金。放好钱。发动汽车,庄实把两万放在张子文面前。

    张子文:“这是做什么?这钱可都是王老师补偿给你的。”

    庄实:“这是你应该得的,没有你帮忙,我那12万都拿不回来。这算是辛苦费,你就不要客气了。”

    张子文:“你儿子打算怎么办?”

    庄实:“这不争气的东西。我也不管了。就要他在这里混4年成教算了,好歹有个文凭。”

    张子文:“只要等他注册,就算是我们的学生了。要文凭就看他能不能考试通过了。”

    庄实:“能不能照顾照顾?他那水平,要考试肯定不行。”

    张子文:“那难了。学院管事的都是龚院长。”

    庄实看看张子文,点点头说。那我还是找找龚院长。张子文指指钱,庄实笑着说。你拿着,这是你该得的。

    等回到成教学院,办公室里的几个嫂子还在叽叽喳喳议论这件事。庄实赶紧从车厢里提出两箱饮料,跟张子文一起搬了进去。嫂子们问了情况,连声说庄实运气好,被骗的钱要回来那就是走运。庄实笑着看向张子文,张子文往龚院长办公室瞟了一眼,庄实点点头,跟几个老师打个招呼,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半小时后,庄实跟龚院长一起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像老朋。送庄实车,龚院长回到办公室对着里面所有人说,

    “今天大家辛苦了,晚一起到凯宾酒店,吃饭K歌。”

    所有的人一起笑起来,龚院长有对张子文说,

    “你进来一下。”

    张子文跟着龚院长进了院长办公室。关门,龚院长又问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笑着对张子文说,

    “小陈啊,这件事情你办的不错。这里有点小意思,你先拿着。这位庄先生也很谢谢你啊。”

    张子文也没有客气,接过龚院长递过来的报纸包,笑着说句谢谢就走了出去。回到办公室,也快到下班的时间,来咨询报名的学生家长都走了,几个嫂子又坐在一起聊天。张子文回到位置,打开报纸包翻一翻,里面是1万,整整齐齐的一叠。张子文也没有避讳,跟前面拿的2万一起,放进自己随身带的小包里。

    办公室里的几个嫂子继续聊着娱乐新闻,好像没有看见张子文再做什么。张子文心里清楚,其实她们根本就看不自己包里的几个小钱的!

    在半梦半醒之间,仿佛看见床边站着一个女人。张子文伸手过去,想搂住女人可是手却自己穿过了人影。张子文完全清醒过来,发现床边的人影从破碎中慢慢聚合起来,又恢复成了人形。

    这也许是个女人,娇小的身材,可是从面目表情看,却更象一个男人。人影冷冷的看着张子文,让张子文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突然之间,人影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把长长的匕首,朝张子文扎过来,张子文吓得大叫一声,一个后滚翻,滚落到床的另一边。抬起头,张子文惊恐的看见人影同时也越过床,又出现在他身后。

    张子文拔腿跑出门外。

    突然之间,张子文出现在一片荒凉的沙漠里,四周空空的没有一个人,转过头,却发现人影还是紧贴在自己背后,拿着那把长长的匕首,带着一种冷漠的笑意。冷冷的看着自己。

    张子文继续往前跑,一瞬间,张子文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大草原,四周都是一些奇怪的动物。远处好像有几个人影正往自己这里走来,在最前面的好像是个女人,摇曳婀娜的看起来似乎是个黑人。然后张子文感到自己背后传来一阵凉意,回头看见那个人影竟然还在自己后面,这次匕首离自己不到一尺的距离了。

    张子文感到心惊胆战,继续往前逃跑。突然间,一望无际的草原变成了一个水塘,张子文掉进水里。用力朝下蹬水。张子文浮出水面,小心的四周看了一下,这次身后终于没有了那个令人恐怖的人影。

    张子文长出一口气,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大海里,在远方一座小岛隐约可见。从脸滑落的水珠流进嘴里,苦咸苦咸的味道令人讨厌。张子文刚想吐出嘴里的海水,突然发现清澈的海水下面,一具人影逐渐清醒。一只手猛的抓住自己的脚踝,张子文被拖进海水里……

    “啊……”

    张子文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额头满是汗水。嘴里依然有那种苦咸的味道。张子文咋咋嘴,应该是汗水流进了口里。

    这几天怎么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的那个究竟是谁?怎么看起来象个女人。可是给自己的感觉却象个男人?

    一边胡思乱想,张子文一边从床爬起来。穿放在旁边的裤子,走出自己的房间。

    这是张子文在安馨苑的房子里。客厅地躺着两个女人。修紫云穿着一条迷你短裙,**着身睡在地铺中间。赤条条的魏园蜷缩在旁边,两只手环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张子文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一边喝着,一边在黑暗中看着地的两个女人。昨晚和魏园激情以后,张子文记得的最后一点细节,就是魏园用嘴清理着小陈面残留的液体。!。看着眼前魏园那圆润洁白的躯体,张子文奇怪自己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在突然之间,同时得到这么多女孩的垂青?

    恶作剧般的用脚趾夹了一下魏园胸前的那颗葡萄,魏园缩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着。张子文知道最近魏园累坏了。

    魏园原来不过是丝宝公司一名普通的财会人员,小白领而已。可是跟着薛茗珊一起跳槽到德荣公司后,现在却负责起了公司整个国外部分的账务问题。虽然有薛茗珊的指点,可是对魏园来说,要学习的东西还是太多。而且昨晚两个人自己的激情,也确实厉害一点,现在想起来,张子文还记得魏园极乐时那种yù生yù死的样子。

    “你怎么了?睡不着?”

    修紫云突然睁开眼睛,对张子文轻声说着。修紫云从地半跪起来,在地爬了几下,靠在张子文脚边,然后低头用脸颊轻轻碰碰张子文的脚背,然后安静的看着张子文。

    张子文有点脸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紫云似乎喜欢了这种表示亲昵的动作。张子文想缩起脚,可是被沙发挡住。紫云又往前爬了半步,然后跪坐在地,伸手环住张子文的小腿,把自己的脸搁在张子文膝盖,轻轻扭动着腰肢,紫云用自己的胸部为张子文作着按摩。

    张子文赶紧站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短裤中间被顶了起来。张子文一直不清楚自己跟修紫云之间,究竟应该算是什么关系?远比情侣要亲密,可是又不象爱人,难道两人之间算是主仆?

    张子文:“……我……还是进去睡觉好了。”

    看着张子文背影,紫云胸前的蝴蝶图案的翅膀,仿佛扇动了一下,从紫云心底涌起一丝丝的失望。

    张子文进到林可儿的房间里。这里的两间卧室分别被张子文和林可儿占了,虽然留在这里过夜的女人不少,可是她们一般都是睡在客厅里的。就像昨晚,和张子文激情一番以后,等他睡着以后,魏园也会再回到客厅里。

    为什么会这样,张子文不知道。虽然张子文问过这几个女人,可是她们都是笑一笑而已。

    林可儿的睡像不好,开始头朝着东西方向。等睡着了,就变成了南北方向横在床中间。一只脚还高高的放在床架。张子文从地捡起一条床单,轻轻搭在可儿肚子。房间里空调温度很低,可儿不盖着点东西。会着凉的。

    “大哥哥,几点了?”

    从梦中惊醒,林可儿迷迷糊糊的问着。张子文推着可儿睡好,轻声说,

    “还早,天都没有亮,你再睡会儿。”

    现在张子文把林可儿完全当作自己的妹妹。躺在床,随意慢慢又侵袭来。张子文最后一点意识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安排可儿住到其它地方才好。

    等张子文再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从窗帘缝隙里透过的光线,张子文知道今天还是一个大热天。从房间出来。张子文看见柳月儿已经来了,正在客厅里跟紫云一起,清理一个旅行用的小冰箱。魏园显然也是刚起床,衣服都没有穿,依然光着身子正在收拾客厅里的地铺。卷起面的席子,然后叠起下面的棉絮,一起堆放在可儿房间里。

    “你先穿衣服再进去啊,让可儿看见不好!”

    张子文小声嘀咕着。旁边卫生间的门打开,林可儿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

    “什么东西让我看见不好?”

    四周看看。发现张子文紧盯着魏园那浑圆雪白的屁股,鄙视的看了一眼张子文说,

    “我又不稀奇,怎么不能看。倒是大哥哥你,做那事的时候能不能轻点,昨晚又弄的魏园姐姐喊得那么响,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张子文脸羞得通红,虽然自己在这个妹妹面前非常小心,可是其他女人似乎并不介意屋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女孩”的,光着身子露出那里的,都从来不避讳,连跟张子文亲热,也是毫无忌惮。

    张子文:“可儿,你原来学没有?”

    林可儿翻个白眼,说:“你说呢?”

    张子文:“那你是读高中还是初中啊?”

    林可儿:“我幼儿园毕业。你要做什么啊,我可不想读读成跟你一样的傻子。”

    房间里其他三个女人一起笑起来,张子文赶紧换个话题,

    “大家动作快点,在不出门,等会天气就更热了。”

    从庄实那里赚了点钱,今天张子文要请客,带着大家一起出去玩了。南村风景区其实在落雪市的东北方,从市区出发不到2小时就可以到达。多年前这里还不过是大别山蜿蜒而下,留下的最后的一点遗迹,但是现在却被开发成了落雪市的后花园。

    德荣公司的行政商务车,是一辆中型7人座的奔驰。这种车在国内并不多见,看起来就象是满大街跑的长安车,而国人更喜欢的是那种能显示豪华气派的轿车。公司使用这种略微显得“土气”的车型,完全是为了老板舒安,毕竟对于一个坐轮椅的人来说,进出一个有大门的商务车,要方便的多。

    “这车120多万,办下地一共150万。”

    柳月儿靠在张子文肩头说的一句话,让张子文为自己的无知脸红,他开始还以为这辆车不过就10,20万的。坐在副驾驶坐的林可儿,熟练的到处中控台导航系统,指着地图给修紫云指点方向。拐了几个弯,穿过几个岔口,终于到景区门口。

    虽然女人都想一起出来玩,但今天不是周末,除了象柳月儿和紫云这种公司里的闲人,也只有张子文这位勤杂工,有机会在别人忙着打拼的时候,出来游山逛水。

    南村景区不大,正题呈现一个长条型。从大门进去是一个广场,一道人工河从中间穿过,面蜿蜒的小桥显露出明显的人工痕迹,既粗糙又累赘,总之不能算是风景。

    但是今天在这个桥,却挤满了风景。

    一群俊男美女站在桥摆出各种姿势,底下摄影师一边拍摄一边提着要求,

    “前排的,手低点,后面的挺胸……不要动……就快要照了。我说那穿红裙子的,你不要总是眨眼好不好?”

    张子文看的挺有兴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模特拍照。可惜距离远了点,只能看个大概。

    “我们走进点看看!”

    修紫云推推张子文,善解人意的提着建议。林可儿无所谓的走在最前面。拿着DV一会拍拍天的云,一会拍拍水里的草,在她眼里,风景显然比模特更好看。

    可是一向乖巧的柳月儿。却翘起小嘴不肯跟过来,张子文疑惑的看看她,修紫云笑着指指站在摄影师旁边的一个女人。张子文认出来,那是卓锦国际大厦里比奇模特公司的老板,惠茵红。

    惠茵红坐在模特对面草地的椅子,正对着手机说着什么。这时张子文注意到整个现场,就只有这么一张椅子。林可儿走过来,拿着DV对着那群模特猛拍。惠茵红注意到了张子文一群人。特别是看见林可儿手里的DV,立刻朝这边大声喊着什么。一个女人赶紧跑过来,对着林可儿用着地道的吴侬软语说,

    “请不要拍我们。好吗?”

    女人剪着齐耳短发,原本应该梳理的一丝不乱,可是因为充满,被风吹乱,一副黑框眼镜衬托在一张细致小巧的脸。显得柔美温柔。那一口软软的苏杭口音,说出的话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林可儿朝着女人笑笑,DV换个方向,拍起旁边的一个风车布景。这时惠茵红也走了过来。

    “你们做什么的?为什么要乱拍?我们可是模特公司。要想拍我们可是要付钱的。你要是乱拍,我会告你们偷拍侵权。让你们坐牢的。”

    “切!”柳月儿走过来,不屑一顾的说。

    “你以为你是谁,有这个本事?我们不过是拍风景,这里又是公众场所,那条法律规定只有你们能拍照,我们就不能摄像了?”

    惠茵红:“怎么又是你?你跑来捣什么乱?”

    柳月儿:“我凭什么不能来?这是你公司的?看看你那几个模特,一看就是纵yù过度的样子,怕是叫小姐牛郎更合适!”

    惠茵红:“你……”

    两个人你来我往吵起来,先来的女人赶紧拉着惠茵红往回走,修紫云也拖住了柳月儿。

    张子文:“这两人怎么总是吵架?”

    修紫云:“不知道,月儿脾气很好的,从来不跟人吵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这个惠总就会吵个不停。”

    柳月儿:“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这个女人就是让我讨厌。”

    林可儿撇撇嘴,一脸坏笑的说:“说不定你们两个有缘分啊。”

    柳月儿作势要打,嘴里还嚷嚷着,

    “好你个小妮子,竟然编排起我来了,看我不脱了你的裤子打屁股。”

    林可儿笑着往山跑,柳月儿追了去。修紫云笑着提前旅行冰箱,跟着两个女孩后面往山走,张子文赶紧追来说,

    “我来提冰箱。”

    也不管修紫云愿意不愿意,就接过冰箱,然后又直接放在了地。这冰箱可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轻,死沉死沉的。张子文估计自己最多就是扛着它走百十米了。

    紫云笑着拿起冰箱,当先往前走。看她那随意的样子,让人以为那不过是个空的塑料盒子。张子文在后面又比划两下,心里决定,以后不管有什么情况,也绝对不要跟修紫云比试力气了。

    穿过风景区大门旁的绿地,后面就是一座小山。山不高,从大门走到山顶,快快慢慢的2,3小时就到顶。而且山路还算是清秀,主要是树多,沿路走来,完全不觉得热。小鸟在树间鸣叫,小溪从脚旁流过,对于一直生活在城市里的人来说,的确充满吸引力。

    跟着修紫云慢慢往走,两个人随意的聊着一些闲话,慢慢张子文也算是清楚了比奇公司的一些情况。这家公司在国内也算是一家不错的大模特公司,组织了不少国内国际的比赛,手里也有些能拿得出的模特,特别是在男模方面,更是国内顶尖的公司。

    比奇公司由惠茵红一手创办,关于这个女人,修紫云不算了解,只是听说惠茵红曾经被某位富豪包养。几年后分手的时候,富豪出了一笔不小的分手费。惠茵红拿着这笔钱下海打拼,很快就取得成绩,现在这个公司就是在她一手cāo办下,越来越兴旺的。

    “这么说。惠茵红也算是个女强人了。知不知道那个短发的女人是谁呢?”

    张子文对女人被富翁包养,并没有多大反感,对一个女人的奋斗史,也缺乏必要的兴趣。相比之下。有点八卦的张子文对一个漂亮女人更感兴趣。

    “她叫赵楠,是惠总的秘。她可是个美人,更重要的是,听说她xìng格很好,从来不跟谁吵架。而且每次惠总跟人发生矛盾,都是赵楠出面解决的。”

    张子文:“是吗?那她真的很能干啊!如果象她这样的人才能进到我们公司就好了。”

    修紫云怪怪的看着张子文,脸露出一种sèsè的表情说,

    “你不会是又看这个赵楠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看她眉眼分明。腰挺背硬的样子,应该还是处女。”

    张子文大囧,咳嗽几声才说:“我曾经到楼下比奇公司去过,那里面的卫生间可特殊了。一整面墙都是玻璃的。单向透明,对面就是惠总的办公室,从她办公室里可以清清楚楚看见更衣室里模特换衣服的。”

    修紫云:“模特换衣服本来就是工作一部分,被看看有什么大不了。她这样做不是为了偷看男人,是为了其它事情。”

    张子文:“什么事?”

    修紫云脸突然红起来。提着旅行冰箱赶紧往前走几步。张子文好奇的跟了前,又问了一次。修紫云没有办法,四周看看没有其他人,赶紧小声解释。

    “很多模特都是同志的,特别是男模。经常在更衣室里……”

    落雪市地处江汉平原腹地,整体说应该是平原地形。在落雪市东北角。因为大别山山麓延伸,所以有一些低矮的丘陵地带。南村风景区所谓的“山”,更准确点说,其实就是山丘而已。不过对于城市里的人来说,什么山并不重要,关键是沿路风景怎样,鸟语花香的才吸引人。

    张子文跟着修紫云一起,爬了快3个小时,才到山顶,这个时候林可儿和柳月儿两个人,早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修紫云虽然提着旅行冰箱,还穿着一双半高跟的鞋子,到山顶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相比之下,张子文弯腰驼背,张嘴喘气的样子就有点狼狈了。

    “晚要少做点那事了,伤身体啊!”

    张子文看着前面紫云那富有弹xìng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往前蹦,一边不住YY一边又矛盾的下着决心。

    到山顶,眼前景sè又是一变,身后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树林,前面却出现了一个小湖。湖水清澈,波涛荡漾,在这炎炎夏rì里充满了诱惑。

    “这应该是一个人工湖,我们脚下的是大坝。”

    张子文仔细研究脚下的堤岸,从两边规则的梯形可以看出人工的痕迹。修紫云放下冰箱,伸个懒腰,指着湖对岸的一座小山说,

    “她们怎么跑那地方去了?”

    张子文仔细看了老半天,也没有发现对面山有什么人。修紫云朝着对面招招手说,

    “可儿跟你招手呢!”

    张子文赶紧举起手,朝着前面随便挥了几下。紫云笑起来,拿出两罐可乐递个张子文。一阵风从湖面吹过,带走浑身热气,痛快的打了一个嗝,张子文惬意的眯起眼睛往四周乱看。

    “咦?她们怎么也来了?”

    顺着紫云提示,张子文看见一群人爬山顶。两个人扛着照相器材,几个模特跟在后面,其中女的小心看着脚下,以免她们足有一尺高的鞋跟踩空。走在最后面的是老板惠茵红跟她的秘赵楠。

    修紫云:“我们要走吗?”

    张子文:“为什么要走?我们可是先到的。”

    其实张子文一直都想看模特是怎么拍照的。摄影师挑选着角度,助手四处打着反光板,模特按照要求摆着造型,老板在旁边说着废话。

    惠茵红:“你,那女的,往旁边,男的往前点。什么?挡住了,那算了。”

    张子文笑起来,看来这惠总也是个棒槌,什么都不懂,跟着一帮人马后面就起到监工的作用。

    不过这模特确实辛苦了。面对着太阳摆个造型,肩膀往前头却要往后。眼睛看着太阳还必须睁大了,明明腰酸腿痛的却要带满脸笑容。还不能是假笑,

    “必须发自内心的微笑。”

    这摄影师也是啰嗦,笑不都是两个嘴角往一撇就完事了。那有什么发不发自内心的?从身体里出来的只有废气。

    “什么素质,放屁都这么响。也不挑个好地方。”

    张子文有点生气,这放屁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啊,可是这惠茵红却捏着鼻子在旁边做着煽风的事情。再说山顶风大,就算放个毒气弹,也早被风吹散了。

    修紫云笑着拉张子文往湖边走去,张子文还解释着这废气不是自己排的。两人刚走过去,“扑通。扑通”,几个模特接二连三掉进湖里了。

    掉湖里的原因,主要都在老板身。这惠总指东打西的,坚持要两个模特靠在一起。摆个诱惑人的姿势,让人看起来就联想到维拉斯从海中沫里诞生。

    这海水没有,湖水却是满满的。维拉斯没有从湖面漂浮的垃圾里诞生,两个模特却前后一起掉了下去。

    掉进湖里的是女孩,岸男模特们也没有闲着。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他们人高马大。身体健壮的好处了。喊救命的声音一个顶两。

    一群人慌慌张张,有往东跑的,有往西跳的,有人赶紧打电话叫jǐng官。有人只顾着喊妈。你说这荒山野岭的,等jǐng官来究竟是救人呢还是捞尸体呢?

    这个时候。一群人里唯一一个想起救人的是秘赵楠了,一把脱下高跟鞋。趟着水就下到湖里,一手一个拉住了两个模特。

    可惜赵楠身材跟模特相比,实在是小巧一点。赵楠原本就属于那种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相比之下,两个模特可是高高大大的,就她们胸前的那两块圆圆滚滚的肉肉,就不是赵楠能比的。

    该救的人没有起来,救人的反而也掉进水里。这掉进水里的人一慌神,其实不过只是菜碗大的水潭,一样可以淹死人了。三个女人在水里扑腾着,竟然离岸越来越远了。

    这种关键时候,当然该主角场了。张子文三步两步的跑过去,踢掉脚的破双星,一个漂亮的前跃,跳进水里。划个三五下,就到了落水女人中间。

    水里救人有学问,不能直接从正面靠近。因为落水的人心里慌,一旦抓住什么就不放手。所以只有从身后托住落水人的腋下,才能安全救岸。

    张子文绕到一个模特身后,伸手往腋下摸过去,那知道这模特突然翻个身,一把抓住张子文肩膀,然后死命的把张子文往水下按。这到不是模特要谋财害命,完全是人本能反应。

    张子文潜到水底,划了几下,用力摆脱模特的手,然后又从她背后浮起来。这次终于顺利的探到模特腋下,两手一环,托起模特,让她的头露出水面。

    模特大口喘气,慢慢镇静下来,张子文仰泳着送了模特岸。修紫云也跟着跑进水里,站在膝盖深的地方接过模特。这个时候摄影师也冷静下来,跟着一起下到水里,几个人前后帮忙,让模特慢慢走岸。

    “水里还有两个。”

    岸惠茵红只顾着尖叫,倒是另一个模特还能提醒张子文。张子文转身就要再进水里,却发现修紫云对着他挤眉弄眼。张子文顺着看过去,原来模特穿着一件低胸的白衣服,这被水一浸湿,顿时变成了透视装。一看就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刚才张子文从后面环着模特的胸,两只手自然的扣在一起。这一挤一捏。让那件透视装变成了渔网衫,该遮住的地方一点没有遮住,倒是紧紧绑在身,让那两只嫩rǔ,变成一对朝天的馒头,面还加一颗被挤的歪歪斜斜的小红枣。

    张子文转身就往水里跳,心里还替自己解释,那不是故意的。可是捞起第二个模特的时候,手就不再是抱住就算了。从水里起来那短短几分钟时间,揉捏弹弄的一样不少,心里一边研究,手里也下了力气。当天晚模特发现自己的胸前多了好几条指印,过了半个多月才慢慢消褪,这都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了。

    张子文只顾着欣赏,差点忘了水下还有个人。等对rǔ品鉴赏的差不多,再回到水里,赵楠已经慢慢沉入水里。好在这时离湖岸不远,张子文还是及时的救了起来。

    抱着赵楠往岸走,张子文心里还在比较着三个女人。用张子文心里话说,模特就是模特,赵楠虽然也算是个漂亮女人,可是模特不仅仅是样貌要好看的多,连身材也好的太多。一边是一手无法掌握,一边只能算是小丘坟起了。

    被平放在地,因为喝了几口水,脸sè苍白的赵楠已经没有了呼吸。修紫云赶紧解开赵楠的衣服,然后脱下胸衣,再在面搭一件衣服。张子文托起赵楠脖子,下牵引双手。随着每次牵引,赵楠吐出一口一口的水。然后修紫云在赵楠胸口用力下压,3、5下的功夫,赵楠开始咳嗽起来。

    南村山庄,就在南村风景区内的一个度假别墅区,集休闲娱乐与旅游度假为一体,承接各种会议、宴席……

    这是高高悬挂在风景区门口的广告,其实这个南村山庄不过就是一座二层楼的小房子而已。面一层有几间客房,一楼中间是个餐厅,两边分别是棋牌室和卡拉k厅,在后面还有几间dú lì的房间作为包房。

    是柳月儿坚持要到这个地方来的。看着张子文湿漉漉的站在眼前,柳月儿心疼的差点哭出来,不住抱怨张子文不该去救惠茵红的人。

    “除了那个赵楠,其他人根本不用管的。”

    听着客房里柳月儿的抱怨,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张子文哭笑不得。这么热的天,跳进水里游泳其实是很惬意的事情。

    “要游泳也要找个干净地方啊,你看看那湖水多脏?跟洗脚水似的,一个人都不下水,你为什么要去?”

    从淋浴里出来,张子文接过紫云递来的毛巾,转过身擦干净头发的水。紫云从身后仔细的擦干净张子文背水珠,让后帮张子文换新的衣裤。

    张子文:“好了,小月儿就不要抱怨了,我们赶紧去吃饭。听说这里夜景不错的,吃完饭我们还可以出去欣赏夜景。”

    柳月儿嘟着嘴不愿意说话。躺在床看的林可儿跳起来说,

    “大哥哥,我们今天到湖对面的岛去了,那面真好玩。有人养鸡啊,那些小鸡好可爱。”

    张子文:“你吃鸡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它们可爱?”

    林可儿:“我吃的时候当然也觉得它们可爱了,不可爱我还不吃呢!”

    三个女人一起笑起来,张子文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在距离张子文他们不远的地方,南村山庄的另外一间客房里。刚刚洗完澡的惠茵红,对着镜子仔细画着眉毛。赵楠从浴室里出来,半裸着身穿着一条宽大的裤衩,脸sè依然带着一些苍白。

    麻利的为惠茵红整理出一套适合晚穿的衣服,赵楠小跑着把惠茵红扔的凌乱的衣物收捡在一起。然后拿出惠茵红那双漂亮的凉鞋,仔细的擦拭着鞋边的泥巴。

    惠茵红:“你快点啊,天都黑了,摄影师还在等着我们一起吃饭的。”

    赵楠嘴里连声说着“好,好”,蹲在地为惠茵红穿鞋子。惠茵红站起来,在镜子前面转个身,仔细看着衣服的每个细节,一边问,

    “怎么样?我漂亮吗?”

    赵楠:“很好,不过如果头发挽起来,应该会更漂亮。”

    惠茵红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头发,又坐下来说,

    “那你赶紧给我挽起来。”赵楠拿起梳子,仔细替她梳理几次,然后挽了一个发髻。惠茵红又检查一边,才满意的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三七八节 月亮灯下嫩躯雪

    “你说今天晚,找几个人来比较好?”

    赵楠用毛巾擦擦脸,虽然房间里空调温度很低,而且她一直都还裸着身,可是忙来忙去的,脸满是汗水。然后拿起衣服穿在身,赵楠完全没有在意衣服满是明显的褶皱。

    赵楠:“那几个新男模,你都不满意?”

    惠茵红:“这些小年轻,看起来一个个挺生猛的,可都是蜡烛,一点就化。次两个人一起都没有10分钟就shè了,我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放肆的伸手抚着赵楠小巧的臀部,惠茵红脸带一种银弹的笑容。

    “还是你好,可惜……”

    赵楠半闭眼睛,嘴里咕嘟着,

    “那要不今晚就……”

    惠茵红对着赵楠屁股用力抽下去,然后风情万种的笑转身,

    “今天不要,我要男人。”

    看着惠茵红开门走出房间,赵楠笑一笑,赶紧系最后几颗纽扣,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跟了出去。

    整个南村山庄只有比奇模特公司和张子文他们两班人。毕竟这里距离落雪市区不过两小时路程,一般来玩的人都是当天就回去。如果不是今天出了那么回事,这些人现在也应该回到各自家了。

    山庄里所谓特sè料理,也不过是普通农家饭,虽然没有什么特sè,但是好在所用的原料实实在在是新鲜绿sè的。这里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休闲设施,仅有的几间卡拉k包房,也装修的过于简单。除了张子文,其他人都对这种简陋的地方没有兴趣。

    张子文倒是无所谓。原来在学校的时候,他跟几个穷学生偶尔就会到学校门口的卡拉k里“嚎”几个小时。那些包房还没有这里的好。至少山庄里的包房还算干净,相比之下。学校门口的那些卡拉k厅里,沙发的坐垫连原来的颜sè都变成一律的黑灰sè了。

    张子文玩的开心,柳月儿跟林可儿可没有兴趣陪,两个人在包房里打个转,就跑了出去。凭着她们两个媚死人的笑容,硬是从巡夜的人那里借了两只大号手电筒,在山庄三个年轻厨师的陪伴下,一起去山丘“探宝”去了。

    依着张子文的想法,最好修紫云也跟着一起去才好,自己一个人唱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惜修紫云只是笑着。就是不愿意离开。好在紫云算是一个合格的听众,面对张子文的鬼哭狼嚎,都能做到面不改sè心不跳,甚至还能在他偶尔唱会到调门的时候,鼓掌鼓励一下。

    张子文就不客气了。除了开始还放不开,让紫云也唱了两只歌,等兴致来,张子文就一个人霸着麦克风,依着点歌单,从头至尾唱个尽兴。一场3个多小时的独唱会,只到口干舌燥,喝光了三瓶绿茶。表演方式也由开始的婉约过渡到豪放,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叫。才兴犹未尽出来。在走廊里还不忘用那沙哑的嗓音问紫云,

    “我唱的好不好?”

    紫云:“好,在我看来你比任何歌星都唱的好!”

    张子文:“真的?我唱的最好的是什么地方?”

    紫云:“你唱的每一首歌,都是对原唱的再创作。”

    张子文“……”

    走二楼,张子文和紫云就看见惠茵红站在走廊里,手夹着一只烟。寂寥的看着窗外的月光。惠茵红满头秀发都挽在头顶,显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穿着一件真丝的细吊带睡衣,从胸前飞起的两点凸起和腰部柔和的线条,显示出在睡衣下面,应该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走廊里灯光昏暗,柔和的月光倾泻下来,充满了整个天地间。月光洒在惠茵红匀称而不失丰满的躯体,仿佛镀了一层rǔ白sè的光晕。惠茵红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斜靠着墙,略微的回过头,看着张子文。眼神里带着三分寂寥,三分高傲,三分的诱惑,还有一点点……清纯。

    那奇妙的眼神,随意而诱惑的眼神,撩人的姿势,在一瞬间击中了张子文。张子文站在那里,被眼前的女人诱惑,从他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感觉,一种依恋,一种渴望。

    今晚惠茵红过的不好。首先晚饭就很让她很不满意,在惠总眼里,那种大碗装肉,粗陶碗装的饭,只能给乡下人吃。更让她不满意的是,晚几位模特的表现。

    对于一个模特公司来说,出名的模特是公司最重要的财产。可是对公司更重要的却是那些摄影师。一个好的摄影师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以让一个平凡的人破茧而出,变成美丽的蝴蝶。所以跟摄影师一起吃饭,既可以表示重视,有可以联络感情。因此虽然不愿意,在饭桌,惠茵红还是表现出了起码的热情。

    等到从饭桌下来,惠总终于能做回自己。这次惠总找了三个人进房间。

    钱辉跟周海丹三个月前还只是省艺校的学生。钱辉老家在一个乡村,虽然家境普通,但是疼爱他的父母,却没有让他吃苦。因为不喜欢学习,虽然村里很多同龄人都进了省城的大学,但是钱辉却没有考取哪怕最差的一所高校。好在钱辉样貌的不错,高高大大的加从小晒成的棕黑sè皮肤,让他顺利被艺校录取。在艺校的一年时间,让钱辉与那些“读”的同学相比,对女孩更有吸引力了。

    周海丹是落雪市人,父母只是普通工人。从小不喜欢学习,但是却颇有些表演细胞的他,自然而然的进了艺校学习。两个背景完全不同的人,在同所学校成了朋。一天,两个人在cāo场打篮球的时候,又同时被比奇公司看中了。

    到现在为止,惠茵红对这两个男生还是很满意的。听话,懂事。外形不错,学习能力也可以。公司负责培训的老师。对他们两个都很满意,私下里多次告诉惠茵红,这两个年轻人有机会取得更好的成绩。

    但在惠茵红看来,这两个男孩那发达的胸肌,一黑一白的皮肤,腹部明显的六块肌肉,和腹肌下那雄壮的东西,才是最让她渴望的东西。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调教调教这两个年轻人了。

    相比之下,在公司里已经做了一年的王勤琴,就成熟了许多。惠总在饭桌不断逡巡过来的眼神。就让王勤琴感到一种希望。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秘赵楠那声低低的交待,让她欣喜若狂。她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同伴眼里的那丝嫉妒。因为王勤琴知道,也许今天一晚,就能比同伴几年艰苦训练,辛苦工作都能带来更大收获。而且根据模特私下议论。今晚也许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的。

    发现一起进老板房间的还有两个男生的时候,王勤琴没有一点犹豫。在这行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有些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至少是听说过的。

    模特这项工作,远没有表面那么风光。能出名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大多数的模特,只能艰难的工作下去。每天的训练,严格的饮食要求,表演时的辛苦。都只是家常便饭。没有人的提携,王勤琴知道,想成为一位名模,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房间里想起轻柔的音乐,惠总坐在沙发默默抽着烟,赵楠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王勤琴知道表演的时候开始了。两个男生显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王勤琴伴随着音乐开始扭动起来。如同水蛇般的腰配合着完美的胸型,王勤琴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非常自信的。

    两只手在身摸索着,王勤琴艺术xìng的从裙子底下脱下了内裤,在床。烟头明暗交替,惠茵红抽口烟,没有表情的吐着烟圈。王勤琴有点失望,眼角瞟向墙角的赵楠。赵楠做了个手势,王勤琴明白了她的暗示。

    这次王勤琴没有独自舞蹈,两只手往旁边男生身抚过去。钱辉和周海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虽然两人都有过女,但这种情况却是第一次经历,两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

    赵楠往下做个手势。王勤琴明白过来,手也抚到了下面,一场香艳的舞蹈开始了……

    ……

    舞蹈很快结束了。

    ……

    一切都结束了。

    惠茵红郁闷的看着躺在床的两男一女。她没有想到一向并不是很有表现力的王勤琴,竟然是个尤物,火热大胆的舞蹈,纯熟老辣的功夫,让惠茵红刮目相看。

    相比之下,两个男生简直就是一对雏儿。甚至连裤带都没有来得及解开,两个人就交待了一次。然后被王勤琴吸吸,竟然又爆在口里。等王勤琴再次吹起来,两个人又在惠茵红门了货。

    如同被泼了凉水,看着男生就这样沉沉睡去,惠茵红一点兴致都没有了。其实王勤琴也不满足,好在一直站在旁边的赵楠早有准备,两个人又一起擦了一个多小时玻璃,总算在一根两头蛇的帮助下到了极乐。看着眼前四个人,惠茵红无趣的端着杯赵楠准备的红酒,走出房间。

    月亮早已经爬了起来。

    看着张子文和修紫云,虽然只穿了一件内衣,惠茵红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仿佛面前出现的是一对老朋。

    这么美的月光,很容易让人犯错的。

    张子文:“你没有睡觉?”

    惠茵红吐个烟圈,烟圈慢慢飘到张子文面前,张子文深深吸了一口。女xìngll烟特有的薄荷清凉味,让张子文迷醉。

    “这么晚为什么不进房?会着凉的。”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让张子文看看里面。山的夜风从窗口吹进来,一张床,四个人裸露的**纠缠的更紧。

    张子文:“去我房间?”

    这句话出口,张子文心里跳了一下,这可不是老实孩子该说的。

    都是月亮惹的祸。

    惠茵红还是没有说话,牵起张子文的手,递手中的酒杯。张子文喝光红酒,牵着惠茵红,在月光下往自己房间走去。

    修紫云安静的跟在后面。从身后关了房门。

    ……夜,继续着。

    ……月sè。总是美丽的。

    早,赵楠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三个人还在睡梦里。忍着要吐的感觉,厌恶的把钱辉的手从自己身拿开。赵楠在卫生间里穿衣服,甚至仔细的给自己化个淡妆,才叫醒床的人。大夏天的,男生穿条裤子也就可以了,把三个模特几乎半裸的赶出房间,赵楠注意到惠总的床几乎没有动过,看来她昨晚没有在房间睡觉。

    赵楠心里有点不安。恰好这个时候惠茵红回来了。看着她脸那种满足的样子和腮边没有完全退下的一摸红。赵楠知道惠茵红昨晚应该是很满足的。

    脱掉睡衣,惠茵红又躺在床伸个懒腰。昨晚跟张子文的激情,让惠茵红真的很满意。很久了,她都再没有机会体会这种感觉,那种……赵楠给的那杯“红酒”。真的很管用啊!

    赵楠一边清理着衣服,一边偷偷观察着。看着一丝不挂的惠茵红,大张着手脚,在床摆出一个“大”字,两只手意犹未尽,又如同怀恋着昨夜激情般在自己身下游动,赵楠心里突然开始一种妒忌,这种妒忌如同那点星星之火,总有一天会爆发成通天大火。摧毁一切。

    张子文却睡的极好,直到中午才自然醒。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眼前的一只如同工笔画,又带着抽象风格的蝴蝶图案。蝴蝶仿佛是纹身,又带着天然纹理,震翅于飞。似真似幻。张子文好奇的伸手抚起来。

    疼啊,当张子文触摸到那只蝴蝶纹身的瞬间,修紫云立刻清醒过来。从蝴蝶传来的疼痛混合着下体的疼,带给修紫云一种奇妙的快乐。这种疼不是她早已熟悉的,**的疼痛。而是一种心底升起的,依恋与某人的爱转化的疼。这种疼让修紫云迷恋,甚至是享受,从她嘴里传出了**的呻吟。张子文赶紧收回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云握住张子文的手,又放回的胸口。这次张子文没有拿开手,而且连嘴也压了去。紫云呻吟的更大声了。

    套用一句俗话: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过了月,高校又开始迎接新生了。这落雪市作为国家腹地,早在0年前,铁路就又了两条,南来的到了江边,北往的从对岸出发,两条铁路被大江一分为二。当年铁路工人大罢工,就发生在这里。

    面只是介绍一下历史,说明这个城市悠久的铁路历史。可光yīn变换,现在落雪市的火车站,根本就不是人来的地方。新修的大楼漂亮雄伟,但是周边却是个烂泥坑。虽然正好处在市区中间,可无论从哪个方向进去,至少要步行20分钟。穿过滚滚车流,跨过滔滔污水,挤在成千万的旅客中间,一不小心还会被流莺野鸡拉着问你玩不玩。

    “玩你。”

    夏天显然没有张子文那么好脾气,走在路,这口语化的国骂就没有停过。好不容易挤到车站,两人才发现原来出站口竟然在另一端,这一来一去,又要走20分钟。

    夏天:“你还真是聪明,知道要提前1小时来这里接人啊。”

    张子文:“快走,你就算站到广场中间骂,也接不到人的。”

    今天两人到车站,是专程来接洪海的妹妹的。洪海是他们一个寝室的兄弟,大学毕业跟着老婆两人,一起到了南方打拼。今年他的妹妹洪梅也考取了大学,跟他一样进了大学。不过小女生考取的是文学院,据洪海吹牛,他妹妹写的文章,“那是相当的好。”

    两个人都见过洪梅,当年一起4个人,都到洪海那山沟里的家去玩过。不过第一次去的时候,洪梅还是个刚初中的小孩子呢。

    “完了,忘了一件事。”

    看着从车站里出来的滚滚人流,张子文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夏天摸不着头脑。

    张子文:“你还记得洪梅是什么样子?”

    夏天:“那我怎么记得?都好几年没见了。就算当年,也不过就是看了几眼而已。”

    张子文:“你不是对女的过目不忘吗?”

    夏天:“我是禽兽,可不是变态。当年她还是小孩呢,我难道还会对她有什么想法?”

    张子文:“那我们接谁去?要不现在要洪海发个照片过来?”

    夏天:“胡扯,就洪海那三五不着调的。还会把妹妹照片带身?”

    张子文:“要不我们也写个牌子?你举着?”

    夏天:“你为什么不举?再说现在到那里找东西写啊?”

    两个人正在那里瞎琢磨,一个女孩出现在面前。背着一小帆布包,脆生生大大方方的问着,

    “你是张子文哥哥?你是夏天哥哥?”

    两人愣住了,着眼前的姑娘。姑娘穿着一身休闲服,被染成微微带着栗sè的半长头发柔顺的披在肩,短短的牛仔热裤,越发衬托出下面修长光洁的大腿。夏天sè迷迷的研究半天,才问,

    “你是……洪梅?”

    洪梅:“是啊。你一定是夏天哥哥。我哥哥说了,夏天哥哥是最帅的男人。在马路总是有很多女孩注意你的。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张子文:“那你哥哥怎么说我的?”

    洪梅:“我哥哥说你是他们中间最老实的一个。”

    看看张子文的眼睛。洪梅得意的挺挺胸。原本就值得夸奖的胸,更加高耸。张子文第一眼就被这里吸引住了。

    洪梅:“可是我看你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老实啊!”

    张子文:“……我要宰了他!”

    夏天哈哈大笑,提起洪梅身旁的一个大箱子说,

    “你的行李呢?你还有没有家人来送你学?”

    洪梅:“我东西都在箱子里了。哥哥跟家里说了。有你们照顾我,不用他们cāo心的。再说家里的鱼塘实在离不开人,所以爸爸就没有来。”

    张子文知道洪海家里情况,他妈妈身体不好,主要都是父亲赚钱。这几年家里养了鱼,这个季节最是容易“翻塘”的时候,洪海的父亲是真不能离开。

    夏天顺手把提箱丢给张子文,拉着洪梅往前走。张子文只好提着箱子跟在后面,这时张子文才注意到箱子很眼熟。想想才发现,这个提箱,应该是当年洪海用过的。

    三个人到停车场,夏天发动汽车开了空调,三个人还是站在车外。被太阳晒了一个小时,这个时候汽车跟烤箱差不多。先让空调吹吹才能进去。

    张子文:“你们家养的鱼怎么样?还赚钱吗?”

    洪梅:“不赚钱。辛辛苦苦2、3年,鱼好不容易长大了,还不知道今年行情好不好。去年出了一批鱼,因为在山里,交通不方便,所以门收购的贩子,价格都压得很低。扣了成本,根本就赚不了多少。”

    夏天有仔细研究了一下洪梅,挺内行的问,

    “你这身衣服,应该不是你买的。都是行货,不便宜啊。”

    洪梅:“是啊。这是我嫂子送的。她说我进大学,总是要打扮打扮。而且还给我钱要我做了头发。你们说好看吗?”

    夏天摇摇头,张子文点点头。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是一个意思,这身打扮真的不是很适合她。不是不时髦,而是气质不符合。

    夏天:“你没有带其它行李?就不要拿了,到时差什么rì常用品,就跟我们说。到了这个地方,你就把我们当哥哥好了,要什么尽管开口。原来家里那些东西,就不要拿过来了,麻烦。”

    洪梅点点头,这话哥哥也对她说过。看看张子文两个人,洪梅奇怪的问,

    “不是还有个阿达哥哥吗?他是不是很忙啊,好久没有见他了。”

    夏天和张子文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流露出一种猥琐的笑容。阿达当然知道今天洪梅要来,其实阿达比张子文他们更清闲,毕竟阿达还是个学生,有更多的空余时间。

    可是阿达不敢来见洪梅的。当年他们寝室四个人,暑假的时候一起到洪海家里玩。他们早10点从学校出发,爬山涉水,翻山越岭,先坐四个小时长途车到县城,再坐2小时小巴到镇里。然后是同村的麻木突突了半小时,等天快黑的时候。洪海背起带回家的礼物,指着太阳快要躲起来的一座山头说,那山腰的房子就是家的时候。张子文、夏天和阿达都快要哭了。

    洪海进到家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三个从没有进过大山的人,累的连晚饭都没有吃,就趴在洪海妈妈早准备好的床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张子文才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变胖了不少。

    那山里的蚊子厉害啊,咬住人就不松口,有的蚊子竟然就这样喝血喝到撑死的。尸体就挂在人身。一个翻身连床都是点点红印。

    人累了。睡觉当然就很沉,被蚊子咬了不觉得也是自然的。可是这阿达一起床就翻着随身带的衣服,急着换裤子,就让人奇怪。还是夏天聪明,一样道破天机。

    “阿达跑马了。”

    是个男的就发生过这种事。“跑马”觉得是正常的,可不正常的是阿达竟然在怎么累的条件下也行。几个人一起取笑一番,也没有太在意,跟着洪海一起山捉鸟,下河摸鱼去了。等四个人玩了一天回来,才发现他们换的衣服竟然都被洗干净晾起来了。这里面当然包括阿达那留有痕迹的内裤。

    阿达尴尬啊,这怎么能要洪海妈妈帮着洗衣服呢?洪海倒是不以为然,

    “你怎么洗?我们这里要洗衣服,只能去河边的。”

    阿达:“那我也去河边洗啊。”

    洪海:“你想啊。那里都是女人洗衣服。你一个男的过去,要那些女人怎么办啊。”

    阿达想想也就认了,这做妈的,给儿子朋洗衣服,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这山里确实保留着一些老习惯,比如家里来了客人。吃饭的时候女人是不能饭桌的,就连洪海那60多的老nǎinǎi,也是端着饭碗做门口吃饭。

    山区虽然不方便,可是对于从没有进山的几个年轻人来说,还是充满吸引力。无论是老树林里的野果,还是人工湖里的鱼虾,都是那么新奇。张子文他们玩的很开心,所以当天晚,阿达再一次“跑马”了。

    第三天早,阿达换裤子的时候,还蔑视了夏天的嘲笑。可是等到中午从外面回来,进门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的时候,阿达傻了。因为他清楚的看见姑娘手里拿着的,正是他那条早还黏糊糊的裤子,现在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阿达憋红脸,拉着洪海跑到一个角落里。

    洪海:“当然是我妹妹洗的啊!你没有看见我妈不方便,难道你要她去洗衣服?”

    阿达:“……”

    洪海:“没事的,我妹妹很能干,洗的肯定干净。”

    阿达:“……”

    从那天开始,阿达只要看见洪梅,立刻低头溜走。这次来接洪梅学,他当然也不会出现了。

    看见惠茵红的时候,张子文刚从球场出来。头一天,张子文找了个机会跟龚院长提出林可儿的事情。张子文想让可儿也到学校里读,这样也算是给她找个事做。要不然一个大姑娘,整天提着DV满街闲逛也不是个事。

    龚院长答应的挺爽快,要张子文自己看着处理就是了,其实这本来也不算个事,花钱读有什么不可以?又不是一定要文凭。

    张子文:“问题是我妹妹她没有参加今年高考,而且身份证都没有,还没有到1岁呢?”

    龚院长笑起来,张子文老老实实的提要求,反而让老头高兴。想龚院长这种人,其实很愿意帮助人的,但是他们害怕的是给你帮忙,却陷到套子里。

    龚院长:“那就先让她进助学班嘛。等明年再以社会考生名义参加高考,拿着高考成绩单来正式注册,她今年的学分我们承认不就完了。这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啊!”

    张子文:“我知道,不过我想让她能住到学校里面,跟正规本科生一起读。不要注册都可以。”

    龚院长笑起来:“你小子说老实话,这林可儿真是你妹妹?是不是拿了好处费,帮别人办事啊?”

    张子文:“这真是我妹妹啊,就她读的钱,还是我出的。”

    龚院长看看张子文从包里掏出的一万块,觉得眼熟。

    “这钱。是我前几天给你的?”

    张子文点点头。龚院长又笑了,这正是他喜欢张子文的原因。老实不惹事。这样大家都好做人。

    龚院长:“我教你个办法。这人呢,还是挂我们成教名下。你找个学院,我去说说,让你妹妹跟着本科生一起课就是了。你想好进什么系没有?”

    张子文:“文学院,具体什么系和专业就无所谓了。您看……”

    一个小姑娘家的,进那些理科院系受苦太不人到。剩下的外语学院,又怕林可儿太出风头,毕竟一个成教借读的学生,一口流利的几门外语,有点夸张了。最后也只有文学院可以选了。龚院长喝口茶说。

    “那就更没有问题。他们学院马院长跟我交情不错。也就是个电话的事。再说文学院的,记叫……”

    张子文:“汪平继”

    龚院长:“对,小汪。你也应该认识的。你去私下找他说说,再跟几个管事的辅导员说说。不就是加个跟班借读的学生嘛,好办。费用吗。就按普通学生收,不过住宿费可不能省了。”

    张子文高兴的说:“行,行。住宿费我一定交。”

    这学院里面,院长是一把手,说了算。可是具体管学生工作的,那都是各个学院里,记的事。,记手底下一帮副,记。辅导员,班主任都是负责学生管理的。

    再早以前,大学没有扩招以前,一年招个100,200新生的就是大院系了。也没有专职的管理老师,一般就是博士或者年轻老师兼职辅导员。管理学生rì常工作。那时大学生算是chéng rén,辅导员不过就是负责通知些rì常活动。

    随着学校规模扩大,当年西南某学校出了个一挑三的学生,现在学校里都设了专职的辅导员,在往下还有了专职班主任。现在的大学生,变的跟中学生一样了。

    汪平继比张子文要大了差不多10岁。当年汪平继大学毕业留校,后来跟着cháo流混研究生文凭,比张子文早了好几届。他是在职读,又是学校工作人员,而且那个时候已经隐隐的作为政工人员准备调,所以比张子文还好混。据说当年连导师都要看他脸sè。

    在研究生院里,张子文跟汪平继就打过照面,算是认识。后来两人又在计算机学院机房里碰面。当时两人一起玩魔兽,后来两人组队浩方,汪平继打掩护,张子文TerR竟然取得不错成绩。再后来汪平继竞争岗,一下成了正处级的院,记,两人才没有混在一起。

    这次张子文提着两条芙蓉王,外面用报纸包着进汪平继办公室的时候,汪平继正对着电话哼啊,哈啊的打着官腔。这开学期间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没事也要坐班的。

    张子文老实的把报纸包放在桌,汪平继一点不客气的翻开一角看看,满意的笑了。虽然汪平继并不介意张子文究竟送的是什么,但是这芙蓉王还算够档次。按照张子文原来想法,拿两条玉溪就行了。还是龚院长从自己柜子里掏出的芙蓉王,用报纸包了给他的。

    汪平继:“你最近好玩魔兽吗?我圣骑士和萨满都60了。”

    张子文郁闷一把。这魔兽世界还一直没有玩过,网游太耗时间,张子文最多也就玩玩冰封了。

    汪平继把烟放进抽屉里,从墙角冰箱里拿出瓶可乐丢给张子文。这个时候的汪平继,又恢复了几年前玩游戏时的本sè,笼罩在身的“官味”暂时消褪下去。

    张子文:“我想……”

    汪平继挥挥手,没有让张子文继续说下去,

    “你的事马院长给我说了,小事情。我安排她到古代文学专业怎么样?不过具体安排寝室这些事情,你最好跟辅导员联络一下。这些事情我不好插手的。”

    这古代文学专业算是大学的王牌专业。可惜在这个年代,能静下心来读古文的人越来越少,更别说学古代文学专业,所以这个专业每年都招不满学生。

    张子文:“好,这个专业正好。不知道辅导员是谁啊。”

    汪平继:“尚东方,你应该也认识啊。”

    张子文点点头。这也算是熟人。跟师姐赵晓旭是一年的,原来在一起踢过足球。

    汪平继:“去找找他。我打了招呼,他人好说话的。他也抽烟,不过红塔山就不错了。”

    汪平继其实人不错,如果不打官腔的话,还是很平易近人的。他知道张子文对一些事情不是很清楚,所以好心的指导一下,怕他花了冤枉钱。其实现在张子文还真不在乎这点钱,口袋里好歹还有个3万的存款呢。

    现在大学里,辅导员和班主任,跟年轻老师一起。构成了金字塔结构的最底层。很多人认为大学老师都赚很多钱。那是对那些老教授而言的。实际,绝对多数年轻老师,一月也不过就是2K,3K的样子。

    这些年轻人,做着最辛苦的事情。收入却不算最多,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大学里的环境了。毕竟大学比起外面的公司企业,要稳定、zì yóu的多。

    张子文找到尚东方的时候,尚东方一帮子人,正顶着中午的大太阳,光着膀子在学校cāo场踢球。这开学前的时光,再说又是夏rì的正午,学校还没有很多学生愿意出来踢球。等过段时间。cāo场就应该总是堆满学生,那个时候,这些辅导员也不好意思跟学生一起抢cāo场了。

    人都脸熟,就算不知道名字也见过。无非都是各个院系的青年人。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张子文脱下T恤再反着穿。球场两队人,穿着衣的一队正差个人呢。他也场了。

    这场球踢了一个多小时,不累,就是热了。其实这些年轻人也不是为了踢球,就是为了流汗,再有就是体会一下年轻的感觉。毕竟这些人已经进入职场,慢慢开始都要为了生活奔波了。

    等到球场边的两桶水都见底,一群人热的实在不行,才一起光着膀子晃荡出来,这个时候就看见一个女人从一辆黄sè跑车里出来,往这边走过来。

    惠茵红带着墨镜,穿着一件白sè紧身真丝T恤,若隐若现之中,白sè的Br透出迷人的诱惑。一条白sè贴身长裤包裹在大腿,丰满的臀部韵味十足的随着步伐扭动。

    走到一帮半裸男面前,惠茵红摘下墨镜挂在胸前。这个动作更是突出了那对高挑的嫩rǔ。几个男人赶紧用手遮在自己肚子前面。惠茵红走到张子文面前,静静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左右看看,确定惠茵红找的确实是自己。

    “你……找我?”

    女人和女孩之间,差别绝对不是是否曾经滚床单的区别。惠茵红是个女人,绝对知道如何在男人中间周旋。一桌十几个男人,每一个都认为惠茵红跟自己聊的最多。

    夏天吃火锅也很有意思,空调开到最大,从送风口出来的都是带着白烟的冷气。吃着火辣辣的肥牛,喝着冰凉的啤酒,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惬意。

    所以现在小口喝着可乐的张子文,就觉得特别的郁闷。你说这旁边的10来个大老爷们,怎么就是这么不懂事?显然惠茵红找的是自己,不过是一句礼貌xìng的“一起吃饭?”,就一个一个舔着脸跟过来。这群老师现在的模样,如果让学生看在眼里,还不得笑话死?

    那工程部的贾志强就不是个东西,黄sè笑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就跟他喝进去的啤酒一样,没个底。那陈年的老笑话,如果是说个一个小女生听,可能还有半点新奇。可是听在惠茵红这种熟,女耳朵里,怕是还不如来杯冰淇淋过瘾。她玩的真枪实弹,这桌所有男人加起来都不够数。偏偏这女人每次都还装作挺兴奋的样子,笑的前仰后合,还捏着粉拳去打人。女人这种讨好男人的伎俩,就连老实的张子文都看出来了。

    这也许就是大学跟社会的最大差别。在一个简单的环境里呆的久了,人也变得简单起来。张子文虽然不过工作两个月,但是经历的事情不算少,相比之下,那些在学校里工作了几年的学长,反而显得单纯了许多。

    当然这种单纯对很多人也是有吸引力的。比如惠茵红就是其中之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装作对面前的这群男人有兴趣,随着桌的菜越来越少,现在惠茵红真的有点喜欢这种单纯的气氛了。未完待续。。

第三七九节 兔子生来不吃肉

    原创贾志强是工程部的副书

    大学工程部,原来是一所dú lì的大学,当年院系调整的时候,与大学合并成了工程部。作为一所老牌工科院校,在合并前就已经是全国一流大学,现在依靠着大学的金字招牌,每年招的各种学生到了3k,4k。

    作为分管学生工作的副书,记,年少得志的贾志强,其实在心底是看不起眼前这些普通辅导员的。虽然从行政级别上来说,贾书,记不过是个副,处,但是手底下管着万把学生,每年学生评优,入,党,保研等等,都要经过他的手。虽然今年刚过而立之年,却也算是事业有成。

    贾书,记的一大特点,就是自从去年年底经过竞争,走上这个岗位以后,只要碰到比自己“官”小,或者年轻的人,特别是学生,一律要求称呼自己“书,记”。而他的一大爱好,就是跟女生吹牛。

    据说他现在的老婆,就是当年他手底下的学生。因为见到学生漂亮,刚留校工作的贾志强,利用一切机会进到女生寝室,曾经有过一天跑7次的高记录。终于在赶走女生初恋男友的基础上,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女生带到自己的房间。从晚上7点开始谈话,从人生到世界,从宇宙爆炸到蚊放屁。总之等贾书,记停嘴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了。这个时候,女生寝室的门当然是关上了,所以贾书。记就热情的说了一句,

    “要不今晚就不走了?”

    从此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处女,多了一个怨妇。张文知道这些事情,是因为张文跟这个贾书。记还有过一点交往。

    前几年,贾书,记也在这大学的研究生院里混文凭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发表1篇学术论文。按照学校要求,这研究生毕业,必须要有一篇公开发表的学术文章的。贾志强研究生已经混了3年,却连个屁都没有发出来。贾志强找到这个时候刚进研究生院的张文,用2千的价格从张文手里买了篇在一个地方xìng大学的学报上,算是混到了文凭。那个时候的张文,还是一位准备获得诺贝尔奖的有志青年呢!

    象惠茵红这样送上门来的女人,在贾志强眼里仿佛是一只温柔的小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她那羊皮下隐藏的狼xìng。

    等到贾志强喝下第12瓶啤酒,讲过第120个黄,sè,笑话以后,张文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惠茵红举起一直捂住嘴的手。满眼含chūn的瞟着贾志强说,

    “你这个人真幽默,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贾志强得意的在椅上晃荡个不停,仿佛变成了一只陀螺。

    “其实我不光是幽默。还很有内涵,而且还有很长的外置设备的。”

    惠茵红的目光如同小姑娘一般透明。好奇的问,

    “什么外置设备啊?”

    贾志强跟几个同好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得意的往自己裤裆底下示意。惠茵红恍然大悟的样,害羞的说,

    “讨厌啊,你还是大学老师呢!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家……”

    张文差点吐起来,赶紧站起来说着有事,要早点走。一桌人说说笑笑,几个人跟着张文一起起身离开了。

    在门口又说笑几句,大家分手。张文一个人沿着马路边的树荫往前走,转过弯刚准备过街到公汽车站,一辆黑sè轿车无声的从后面跟上来,车窗滑下来,惠茵红在车里喊着我送你一段路吧。

    张文还想着自己走去汽车站的,可是看看树荫外那灼人的阳光,还是决定放弃,低头钻进惠茵红的汽车。汽车里弥漫着雅尼的音乐,若有若无又仿佛没有穷尽。车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从学校出来,转过一个弯,沿着湖边行驶。

    这不是回家的路,也不是去车站的路。可是张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音乐,看着车窗外一对一对的恋人,顶着烈rì在湖边的树荫下徘徊。

    据说这湖是国内大的城,中,湖,几年前湖水每到夏天就会发臭,可是近几年不断治理,现在总算有些成果。几个大胆的人在湖里嬉戏着,一对恋人依托着一个游泳圈,正一起一伏,随着波浪飘荡。

    惠茵红:“你怎么不说话?饭桌上就没有说什么。”

    张文看着水中的情侣,淡淡的说,

    “要我说什么?”

    惠茵红:“你不高兴?”

    张文:“没有。”

    惠茵红:“你讨厌我?”

    张文:“没有。”

    惠茵红:“你说的是实话?”

    张文转头看着惠茵红。阳光穿过树叶,投shè进车窗,落在惠茵红的脸上。一明一暗的让张文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月光。

    张文:“其实……我是有点生气。你不需要那样做的。”

    惠茵红:“你指饭桌上的事。”

    张文:“……”

    车里又安静下来,只留下音乐声。驶过一座桥,惠茵红突然把车停在路边,脸趴在方向盘上。张文吃惊的看着惠茵红的肩膀在抽搐。

    张文:“……你怎么哭了?”

    惠茵红:“……”

    张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的眼泪对张文有着巨大杀伤力。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从车中控台上抽了张纸巾,却不知道怎样能递到她手里。

    张文:“……要不,我下车?”

    惠茵红:“不用。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张文:“……”

    惠茵红:“你觉得我很做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艰难?一个女人想做点事情,你认为就真的很容易?……”

    惠茵红带着哭腔的陈述。足以击败张文这种老实孩。在他眼里,现在又出现了那天晚上,明亮而诱惑的月光下,一个女人端着酒杯无助的站在那里的样。

    张文把手放在惠茵红的头发上。轻轻的揉搓一下。

    “对不起。”

    惠茵红抬起头,

    “为什么说对不起?”

    张文:“这,我不该惹哭你的。”

    惠茵红笑了,这次是那种真心的笑,仿佛是个孩得到心爱的礼物后的那种笑容。

    惠茵红:“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张文:“……”

    惠茵红:“那你就做我男朋友吧。”

    9月,一阵暴雨让落雪市凉爽不少。然后接连几天的大雨,终于让人们又开始想念起灿烂的阳光起来。

    “人就是这样,有的东西都不会珍惜。只有当失去了会怀恋。”

    柳月儿气鼓鼓的话让卢靖笑得诡异,薛茗珊却有点不高兴,

    “你好想还没有被人得到吧。干什么说这些话?总不成你也在吃醋?”

    柳月儿:“我吃什么醋?我是觉得你们太不值得!他放着你们这些大美人在家,却跑到那个女人家里。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

    魏园端着几杯咖啡从厨房出来。递到柳月儿手里,温柔的劝说着,

    “这惠茵红也是个美人啊。再说张文又不是不回来。这不是每隔一天都回来陪我们吗?如果惠茵红真的喜欢张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修紫云接过咖啡喝了一口,

    “其实惠茵红人不错的。也挺知道关心人。主要的是,她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不但对张文和林可儿好,跟张文学校里的那些同事关系也不错。这点我们可做不到。”

    柳月儿:“你是说我们就不会跟他的那些朋友拉关系?”

    修紫云:“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大家都挺忙的,公司事情这么多。唯一有空的是我们两个。却都会跟陌生人相处。”

    柳月儿:“……我还是觉得这个惠茵红不是个好人。就怕张文被骗啊。”

    卢靖放下手里的文件,诡异的笑容深了。薛茗珊看着她问。

    “你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卢靖:“想法呢。我想谁都有。不过是不想说而已。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他们两个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柳月儿:“还是卢靖姐姐好。你有什么办法说。”

    卢靖:“就怕其他人不同意。她们可是不在乎张文跟谁在一起啊!”

    薛茗珊和魏园一起说,

    “说来听听啊。”

    卢靖:“你们承认也吃醋,我说。”

    “……姐妹们,动手啊……”

    房间里一片混乱,几个女人一起扑到卢靖身上。魏园捉住两只手,修紫云力气大,抓起卢靖两只脚分成一字。柳月儿和薛茗珊拿着几只按,摩,棒一起往卢靖下面塞,嘴里还说着,

    “你要不老实说,这几个棍就放在里面不出来,看你能流多少水出来……”

    卢靖“啊……啊”的叫着,三五分钟就像一根煮熟的面条,瘫倒在沙发里。女人们没有打算饶过她,柳月儿又拿起几个夹往胸前夹,林可儿原本在房间里,听到外面闹成一团,端着dv也跑出来拍起,片。

    卢靖:“我……我说还不成?赶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啊!”

    薛茗珊:“你说,要不还有厉害的。瞧瞧这洪水泛滥的,跟江水似的,再不说怕是要决堤了。”

    卢靖:“……就是这洪水啊,……抗洪……啊……”

    身体猛的抽搐起来,洪水真的爆发了。魏园到底心软,拿起纸巾擦着飞溅出来的液体。卢靖喘着粗气用尽力气说,

    “抗洪啊……要他去……”

    薛茗珊停下手,恍然大悟的说

    “要张文去抗洪?你这主意不错啊!姐妹们,加把力。让她再爽两次。”

    卢靖:“……啊……救命啊……好爽啊……”

    两条江在落雪市汇合,成就了落雪市的两江三镇交通要道的同时,每年夏天带来的洪水也成为城市特sè之一。虽然上游的大坝减少了洪水的风险,可是每到关键时刻。全民动员抗洪依然成为落雪市特sè之一。

    抗洪主力当然是准备好的民工,偶尔还要动员部队来帮忙,但是全民动员,每个单位都是要派人参与的。这些人不一定要扛沙包,填水坑。他们主要的任务是巡堤查险。

    落雪市沿江都是高标准的江堤。但是如果水位太高,长时间浸泡下,有些地方还是容易出现险情。比如管涌什么的,就是在江堤内侧。突然有水涌出地面。这个时候如果不能早期发现,然后组织人用沙包填压,就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这寻江堤的工作不复杂,但是需要很多人参与。大家排成一溜长队。沿着江堤走。一边走还要仔细检查堤坝上的每块土地。如果有草皮突然变湿,甚至地面泥巴翻cháo,都必须上报,请专家检查。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马虎。一旦出了事故,如果江堤决口。那损失就不是能用钱衡量的。

    德容公司当然也有抗洪的指标。但是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都是公司请外人处理。毕竟公司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多余的人做这种事情。今年市里防汛抗旱办公室又下来指标,德容必须排一个人参加抗洪工作。

    这件事情应该是柳月儿处理。按照她的想法,当然是出钱找个人就可以。她可不舍得要张文去巡堤。这巡堤的工作虽然不危险。但是顶着烈rì在江边走来走去,那是很累人的事。但是这次情敌当前。张文这位当事人,也只有吃苦受累了。

    长江水利委员会位于江边的一座规模不大的建筑里。虽然楼房不高,临街的门面也都出租作了商业门面,但这可是正宗的省部级单位。作为统一安排调度利用长江水利资源的管理部门,整个流域内的电站、大坝、水闸,以及涉及到的南,水,北,调工程中的各种设计,安排,都归它管。总之一句话,庙小和尚大。

    如果是平时,地处小城的委员会门口,那是门可罗雀。但是每年防洪的时候,这里可就热闹起来。

    当张文赶到委员会门口报到的时候,大门口已经排了老长的对。全市各个地区,按照行政部门和地区,划分为各个大组。负责具体工作的水利专家,作为各个大组的副组长,从门口的人群里挑选各自的人员,再分成一个一个小组,到指定的江堤上驻守。再以后的一段时间,这些人就是换人不换岗,除非jǐng报解除,否则每个小组驻地,24小时都必须有人驻守。

    这个时候,制度的优越xìng体现出来。各个区县、部门都是领导带队,带着装备人员等在门口。专家在门口的喇叭里喊着,

    “区局,南岸300米。”

    轰隆隆一辆车,立刻拖着人员熟门熟路的奔赴岗位,然后搭起临时帐篷,摆起桌板凳,打起红旗,架起广播,热热闹闹的开始工作。这时自然会有后勤负责的,在附近找个酒店建立大本营,人员的安排、调度,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是有人管的。

    而那些临时凑在一起的民营企业,私人公司派来的人员,就比较凄惨。

    “等公司人员,北岸500米。”

    偌大的江堤,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找到位置的。等到了地方,鸟不拉屎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端着碗餐面在那里哭吧。

    张文混在一群人里,四目一望,都是跟自己一样在公司里打工的人。虽然有不少公司都跟德容一样,会花点钱请人来做事,但是多的小企业是不愿意出这个钱的,派个公司的闲人,给点补助来完成这个差事,比花钱请人要节省的多。

    看看旁边几个有经验的人,背着大包小包的,旅行帐篷、简易睡袋的一应俱全,就拎着一个破书包,带了两件换洗衣服的张文就跟个盲流似的,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公司,你们到北岸21k处。你们负责的长度为500米”

    一位带着眼镜的小老头。举着大喇叭喊着。张文左右的人哄了一声,几个曾经参加过抗洪的人,扛着自己的装备当先走去。其他人乱哄哄的跟在后面。

    张文一直注意听着,却没有发现德容公司的名字。赶紧推开人群走上去,对着老头嚷嚷着,

    “我是德容公司的,我到哪里?”

    老头翻翻手里的白纸,嘴里念念有词,找了好半天说,

    “德容进出口贸易公司?联络员,跟着巡视小组。负责联络工作。”

    顺着老头手指的方向。张文看到在不远地方,停在树下的一辆有点破旧的普桑。奔驰l450越野车,8缸四驱,7档环排。连溅起的泥水都比桑塔纳的有气势。这话是蒋臣说的。

    越野车从交jǐng旁边飞过。jǐng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拦下后面一辆小心翼翼跟着的豪华奥迪6。从6里下来老板模样的人,指着前面越走越远的奔驰嚷嚷,

    “你凭什么放走他的车却拦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昨天我还跟你们大队长一起吃饭的。”

    交jǐng花花写好处罚通知书扔到车上,鄙视的说。

    “你没有看见那窗户上贴的防汛指挥部的条?就你这破车这个时候敢往江堤上跑,要真被大队长碰见,现在就掀到江里了。”

    越野车停下来,蒋臣从车里下来。满意的拍拍车顶,

    “过瘾。这叫开车啊。”

    张文从副驾驶座上下来,在旁边干呕了一阵。擦着嘴角的口水说,

    “那就开这车好了。你不跟月儿是亲戚嘛。”

    蒋臣:“我倒是想啊,可级别不够。”

    张文:“开自己的车,跟级别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不已经都是省里的人,官当的也不小了,什么级别还不够?”

    蒋臣:“就是官大,不能开这车啊。”

    张文:“其实你那普桑也不错,至少空调还能用。”

    蒋臣笑着说:“那是,夏天一样吹热风。”

    张文运气不错,当天分配防汛任务的时候,正好碰见蒋臣。这次防汛,蒋臣作为防汛小组的成员之一,主要负责zhèng fǔ和水利委员会的联络,以及rì常值班情况的检查工作。

    张文跟着蒋臣,至少不需要每天呆在江边喂蚊了。那江边的蚊可是真厉害,到了晚上,灭蚊灯打蚊,噼噼啪啪的声音都是一个连音,中间都不停的。

    听说张文作联络工作,柳月儿也开心。当时就找了这辆越野车给张文。这让张文郁闷了好一阵,他还不会开车呢。结果这车就跑到了蒋臣手里。这不呆在机关里,蒋臣也总算有机会放松一下自己。毕竟整天顾忌太多,人也挺累的。

    这重要的是,今年这洪水来的也温和。这个时候的洪水,夏汛已经过去,秋汛又不到。两头不着调的,水位刚升起来没多久,慢慢又退了回去。

    虽然还超过jǐng戒水位,可是上游大坝控制了来水,中间的支流因为大雨停歇,水位也没有再往上。虽然要求各个单位还必须驻守,但是拉网寻堤的事情,也没有要求。江堤上隔着不远就是一个一个的大凉棚,下面都整齐码放着成堆的矿泉水和方便面。

    不用说这都是公家单位的,后勤做的好,人能做事。虽然有点浪费,可这些人真是防汛的主力。

    头天下午,张文抽空回家,找辆车拖着林可儿的行李,一股脑的搬到了大学。可儿的辅导员是尚东方,这小伙真不错。西北人,看着现年纪,豪爽的一塌糊涂。看起来粗狂的外表下,其实人细心的很。

    知道林可儿要来,红梅正好也是张文带到学校的,尚东方特意安排两个女孩在一个房间。

    一个房间四个人,其余三个都在军训。张文把简单的行李放在地上,就被林可儿赶出了女生寝室。刚进来的时候,林可儿看见隔壁房间一女生,就穿着内衣大开着门在房间里晃荡。她可不愿意张文有机会占便宜。

    张文也不知道怎么清理那些东西。原本为林可儿准备了不少东西,当年张文刚进大学时。家里就为他准备了不少。可林可儿却只带了几件必须的东西,连她一直不离手的dv都扔在房间里。

    张文老实,但不笨。这林可儿虽然一直不说自己身份,可是张文知道她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就她那一口流利的多国外语。加上对各种名牌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看几天时尚杂志就能学会的。

    林可儿带走的,只是几件平时的换洗衣服。

    “为什么要带那么多?难道你不要我回来了?”

    就这一句话,让张文不敢自作主张。毕竟林可儿算是自己妹妹。

    从女生寝室出来,张文又到成教学院转了转,跟龚院长打个招呼。然后又找了几个玩得来的朋友一起打球。等天黑的看不见球,找地方洗个澡,一群人出来吃饭。

    跟林可儿联系。怕她第一次来学校,还不熟悉。可小姑娘却已经跟房间里的几个人混熟了,是跟洪梅一起约着出门逛街。张文放下电话的时候,总算安心不少。

    一起打球的人里。又读博士的,也有留校做老师辅导员的。大家在不同的院系,彼此朋友熟人都很多。大家一起出了校门,到熟悉的一家烧烤店的路上,邀三喝五的已经好大一堆人了。

    坐在桌前面聊天。这个时候就慢慢显露出了差别。这还在读书的和教书的话少,偶尔说几句那都透着学术味,有根有据;这留校管学生的,满嘴跑火车。吹起牛来仿佛天上地下什么事情都知道;到了学校做行政工作的人,那多少都有了点稳重。级别不同的人说起话来口气也有了区别。

    贾志强是里面级别高的。其实他是不想跟眼前这帮人混在一起,但是老婆今晚加班。一个人吃饭也无聊,所以屈尊降价跟了过来。这个时候他说起话来也开始有味道了。

    “你就不知道了吧……”

    “你错了。院长前几天说的……”

    “这材料马上就会公布的……”

    一边说着,贾志强还手舞足蹈的晃动着身体,一律用眼角斜视着桌上的人。等3、5瓶啤酒下肚,他口气又变成怨天尤人型了。

    “我们这些当干部的,也辛苦啊……”

    “其实学校给我们的任务也重啊……”让不知情的人听起来,好像他有多累似的。其实在座的人都知道,今天一天,他就在办公室里打游戏了。

    正吃着,电话响起来。张文一接,竟然是蒋臣打来的。原来蒋臣今天也跑大学来了,巧的是现在也没有吃饭,正好想着张文在这里,跟着混饭局呢。

    “那一起来吧。”贾志强听张文说有个朋友要来,嘴里一点不含糊,等看见蒋臣那辆老普桑,嘴角撇了一下,转头懒得搭理。

    这个时候的蒋臣,一件小背心陪着短裤,脚上竟然穿了双拖鞋,跟他白天衬衣长裤的样差的太远。

    “帮朋友送点东西。”

    蒋臣随便的说了句,掏出一包红金龙一根一根递上去。一桌人会抽烟的都接过来,只有贾志强拿起自己的玉溪说,

    “我习惯这个。”

    蒋臣无所谓的自己点上。张文笑笑,知道蒋臣一般不抽烟,这几块钱一包的烟,指不定从那个旮旯搜出来。

    论年纪,蒋臣比在座的都要大了一点,可是说起话来,却一点不显区别。吹牛打哈哈,骂人聊闲话,蒋臣很跟这群半大不小的年轻人混熟。

    张文一边跟着胡闹,一边心里感叹,桌上话题却转向针砭时弊。几个博士首先就开始议论起近的经济情况。经管院的王博士首先分析了当前的经济危机,化工系的韩博士批评了物价问题,计算机专家叶博士随口提到公务员涨工资的边际效益问题。

    张文看看蒋臣,他毫不介意的跟着叶博士一起开口骂着公务员。几个行政人员也开始继续话题。教务处的小任首先谈起学校教师上课讲闲话的问题,

    “近一个教授,因为上课乱说,被学生告到公。安局。反,,革,。命啊!所以说这些老师都不对,上课怎么能乱说呢?那是要负责的。”

    然后人事处的小钱也抱怨起来,

    “这学校里专职教师太多了吧,现在都到50%了。我们管行政的根本就忙不过来啊。”

    后贾书,记打着酒嗝做总结发言,

    “现在f人员是多呢。这个部门那个部门的,都是一群吃闲饭的。还加工资?应该统统辞退对。”

    张文看着蒋臣,蒋臣倒是开开心心的拿起后一根脆骨咯吱咯吱嚼着。等放下手里的肉扦。高兴的说。

    “近我跟张文一起,搞防汛的事,你们知道吧。”

    张文点点头,肯定蒋臣的说法。其他人不知所以的继续听蒋臣吹牛。

    “这防汛办公室呢,一共有三个人的编制。当年有位大学生刚毕业,分到防汛办公室,正好碰到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

    “三个人一连忙了三个月。几天不睡觉那是正常的。无论哪里报告有险情都马上过去。安排防汛器材物资,组织人员。协调部门,准备预案,通知险情,三人竟然跑坏了四辆车。”

    “等到10月份危险解除。刚上班的大学生从开始的80公斤体重,直接减到55公斤。183的身高。人看起来像个竹竿。他还算好的,办公室另外的两个人。一个因为肝炎整整在医院躺了1个月。另一个因为过于劳累,三个月后脑溢血突然逝世。死的时候55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听说都要升官了,可惜啊!”

    “这防汛办公室,一年就只有那两个月有事。真正的大汛,几年也难得碰到一次。问题是,你们说这样的部门,能够没有吗?”

    人们都说这房里只有有里女人,能称之为家。如果就是男人住的地方,称为狗窝猪圈的就可以了。这大学里的筒楼,算是具有上国特sè之一的地方。虽然随着房一栋一栋的树起来,可还是有众多的青年教师,只能挤在所谓的单身公寓里。

    这种公寓其实就是一条狭窄的走道两边,对开着两间小单间。里面准备里单独的卫生间和一个简易的厨房。就这种单间还不是每个人都能要到的。

    作为辅导员的赵晓旭,是没有资格要这样的单间。论资排辈下来,她多就能要一间没有dú lì卫生间的房间。但是她男友是博士,两个人虽然还没有拿结婚证,但在学校里还是可以安排到一起。

    这其实也可以节省一间房不是吗?

    今天张文抽空到学校,一个原因是给林可儿送点rì用品。顺便买点水果什么的送给洪梅。两个小姑娘现在正军训,辛苦的很。第二个原因就是找师姐,德荣公司准备好里正式的参加校园招聘会的文件,张文给送过来。

    这一进到筒楼里,就闻到一股香味儿。顺着这香气,张文就看到黑漆漆的廊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炉旁边忙碌着。

    这1米9的壮男张文认识,孙俊杰是闻倩的老公。闻倩则是赵晓旭的老友,据说是中学的同学。这两个人都是厉害人物。孙俊杰是大学工程院的博士,曾经到德国做过一段时间的访问学习。

    这大个孙俊杰研究的专业是机械系统工程,别看着一副粗矿样,实际上做的是考研人耐心的jīng细工程研究。虽然有足以参加校篮球队的大块头,但是孙博士的业余爱好竟然是做菜。而且手艺惊人的高。

    据说他在德国做学生的时候,每到周末都会亲自动手做饭。这当然是为里省钱。德国的消费水准可不是一般的高。他的手艺那也不是普通的好,至少轻易就得到所有德国教授的追捧。平时他是学生,等到了周末,一群德国人就会跟着这上国大厨师学手艺。

    孙俊杰在德国的导师是著名工程专家,据说是德国工程院院士。老人一生做学问都保持着严谨态度,对这位上国学生做饭的手艺,是本着严谨的态度学习。用jīng确度到千分之一的光学天平称盐的分量,用jīng确到01度的恒温箱保证温度。连孙俊杰翻炒时的频率角度,甚至连用力的大小的记录下来。等孙俊杰回国后。老头凭着第一手资料,成了当地大学里出名的上国菜专家。

    这孙俊杰也是个妙人,人在国内还不忘里跟老头联系,隔段时间还会传一段做菜录像过去。一起传过去的文件里,同样还会附上一份标注清清楚楚的cāo作规程。用他老婆闻倩的话说,按那cāo作规程做下来,猪也可以做菜了。

    张文打个招呼,往锅里看看,好大一锅兔肉。捞起一块尝尝,张文感叹着,

    “这还是学生物的好啊。”

    大热天的。就算想吃,也没有地方买兔肉。张文知道这些肯定是闻倩带过来的。

    孙俊杰夫妻两是难得一对妙人。男的高大威猛却喜欢做些小巧的事情。这闻倩虽然长的小巧可爱,却很有主见。

    大学附近,各种科研院所林立。其中中科院绝对是老大级的。而中科院系统中,生物所是大哥大大级别。当年二饲料事件,接着是疯,牛肉等大事件,都是这家研究院第一个找到检验方法。那年席卷全国的s。rs,又是它家首先分离出病毒,为治疗找到理论基础。

    闻倩当年就在s,rs研究组里。凭着过硬的学术水平,她这样的人。连出国都没有可能。据说闻倩要想出国,必须到安。全局一类地方备案。

    社会上流传着人分三种,男人、女人和女博士。这绝对是对女博士的误解。至少闻倩就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人。如果走在大街上,闻倩的回头率一定在300%以上。而且她做事说话,都有特别之处。

    当年有人在学校推销安,利产品,一种面膜按照标准推介程序,是在试用的人右脸涂上面膜,过段时间洗干净,让人左右两边同时用手扇动。这时推销的人会问,

    “你觉得那一边比较凉?”

    一般人都会说右边,这样就可以说是产品彻底清洗里灰尘,打开毛孔,所以会凉一点。可是这闻倩却坚持说是左边凉。推销的人不死心,还坚持要她多试一试。

    闻倩:“不用试了,肯定是左边。一般人都是右手力气大,扇的风也大一些,所以会说右边凉。可我是左撇,你应该把面膜涂我左脸。”

    从此安,利推销的人,再也不敢找闻倩推销。

    还有一次,闻倩一个人在酒吧喝酒。旁边某个非洲酋长的公看上她,找着理由跟她搭讪。可能这位黑王搞错了闻倩身份,以为是做那种服务行业的女孩。(实际上,张文认为这极有可能是闻倩故意误导的结果。当闻倩打扮好,一个人坐在酒吧里,再加上那种天然的左顾右盼神情,想不误解都难。)

    所以黑王从开始的搭讪,变成后来**裸的引诱,据当事人之一说,后来黑王甚至开始暗示自己那地方是加长码的。

    闻倩鄙视的瞟里眼黑王的裤裆说,

    “海绵体过长,会导致供血不足。所以可能要很长时间能站起来,而且重要的是,那玩意太长,会导致疲软。我对阮小二没有兴趣的。”

    黑王大怒,砸了酒杯想动粗。这个时候恰好在旁边的孙俊杰出场了,凭着那大块头,轻而易举的震慑住了对方。这也是两人第一次认识,从那天开始郎情妾意的故事也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我总觉得当时她是故意的。要不你们说那天她为什么不断盯着我,却又跟那黑人抛媚眼?”

    孙俊杰摆着桌端菜的时候,还在跟张文解释。闻倩倒是挺大方的承认,

    “我本来就是故意的,如果不那样做,你一辈都不敢找我说话的。”

    赵晓旭微笑着说:“你就不要欺负他了,你看孙俊杰也怪辛苦的。做了一晚实验,这白天还要给你做饭。你就少说点吧!”

    闻倩:“他辛苦,我就舒服了?你看为了这个课题,我这一年杀里200多小老鼠,40多只兔。这满身杀气的,进到宠物市场里,能活活把笼里的荷兰猪给吓死。你说我容易吗?”

    张文看看锅里的兔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说这些兔是你杀的?这些实验用的兔,不会有毒吧?”

    闻倩捞起一个兔头边啃边说,

    “没事。它们身上病毒都集中在肝,我**摘除肝以后杀了它们,没毒。”

    张文:“……”

    终究还是没有吃兔肉,张文递了公司文件就回家了。出了单身公寓,张文又转头往会看看,这栋显得破旧的楼房里,住的可真的都是人啊!林可儿上学,这安馨苑的房成了女孩们的天下。张文每次回来,都能发现一些特别的事情。(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三八〇节 有女玩枪凶如虎

    原创比如今天张文一进到屋里,就发现黑灯瞎火的只有两点烛光外面灯火通明,房里空调也吹着冷风,张文心里想着难道是要烛光晚餐?顺手就打开电灯,然后立刻又关上了。

    这窗帘都没有拉上,一开灯就曝光了。就看见客厅zhōng yāng,卢靖一丝不挂的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两只蜡烛插在她身体里面,红蜡油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在卢靖白皙的大腿间聚集了一滩。四个女人坐在桌旁边,就在昏暗的烛光一边吃饭一边看热闹。

    张文赶紧拉上窗帘,打开电灯,吹熄蜡烛拔出来。

    张文:“怎么搞这一套啊?”

    柳月儿:“知道心疼人啊!这还不是她自找的。”

    魏园:“你怎么回来早了?等会还有一顿皮鞭呢!”

    薛茗珊:“不要急着放下来,里面还都夹着两个李呢!放下来就不好掏出来了。”

    修紫云笑着没有说话,过来帮着张文扶住不断打着转的卢靖。擦干净蜡油,张文扒开*,废了好半天劲掏出李,然后赶紧把卢靖放倒在地上。

    卢靖蜷在地上抱着张文的腿,嗯啊的又叫唤了好半天,突然眼般的窟窿到处可以看见里面**的**。青紫的伤痕遍布全身,用一根铁链连起来的两只夹,正夹在暴露在衣服外面的上。细细的铁链中间还吊着一个重球,随着卢靖每走一步。重球在空中摇晃,带动着她原本小巧的嫩rǔ跟着一起晃荡。

    卢靖转身把书包放在桌上,林可儿发现从她屁股后面的一个窟窿里,伸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卢靖走动,林可儿发现尾巴竟然是直接插在她身体里面的。

    林可儿:“这@#¥%都是月儿姐姐做的?好变态哟。我好喜欢啊!”

    修紫云又打了一下说,

    “还胡闹。赶给月儿打个电话,要她把这些东西都拿下来。你们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卢靖赶紧说:“没有什么,这是应该的。”

    电话响起来,林可儿接过电话就说,

    “其实风格上可以bt点,但不要那么暴力好。如果多点调教啊什么的,也许有意思。”

    柳月儿:“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电话?”

    林可儿:“除了月儿姐姐,还有谁会这么xìng急?”

    柳月儿:“你想死啊,敢这样说我?你今天见到那个惠茵红了?有什么感觉?”

    林可儿:“那个惠茵红还好啊,看起来她对大哥哥也不错的。不知道月儿姐姐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她?”

    电话里面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柳月儿充满失望的声音重传过来,

    “你真的觉得那个惠茵红还可以?”

    林可儿:“也不是啦。……其实……其实那个惠茵红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好像不是很真实。她表现出来的样确实还不错,可是我总觉得在她内心里隐藏了某种东西。”

    柳月儿:“是吗?隐藏的是什么?”

    林可儿考虑了好久说,

    “也不是她隐藏什么,只是说她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能见光。所以月儿姐姐你不用着急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个就不会在一起了。”

    电话里柳月儿显然很高兴。开心的说,

    “你真的觉得他们两个人不可能在一起?”

    林可儿很肯定的说:“是。那卢靖姐姐能不能……”

    柳月儿:“那就解开吧。”

    一直在旁边听着林可儿说话的修紫云立刻站起来。卢靖也长出一口气。那个夹真紧啊,胸口都开始流血了……

    看着林可儿一蹦一跳的往楼上跑,惠茵红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

    “你这个妹妹不简单啊!”

    张文:“什么不简单?”

    惠茵红:“你还不说老实话?知道吗,你一说假话,耳朵就会发红。”

    张文赶紧对着后视镜看自己耳朵,嘴里还辩解着没有啊。听到惠茵红狡猾的笑声,知道原来又被她诈了。

    惠茵红:“你注意她吃饭的样没有?”

    仔细想想,张文就记得林可儿对桌上的一碗红烧肉感兴趣,吃了不少。

    “你妹妹可是连鲍鱼碰都没有碰的。”

    记起来了。一盘白灼基围虾。林可儿就吃了一个。每人一个硬币大小的鲍鱼,她是连看都没有看,直接就放张文碗里。

    “小孩不喜欢吃海鲜的。再也许她知道我没有吃过鲍鱼,所以给我多吃点吧。”

    惠茵红转头看看张文,笑着说。

    “这次你耳朵真红了。不会说谎话就不要说,我也没有要你解释什么。哪有不吃海鲜的小姑娘。她这明明是经常吃,所以看不上那么小的鲍鱼。改天我请你吃真正的鲍鱼,那罐头装的大连鲍,以后就不要吃了,没意思。”

    张文:“……她真是想让我多吃点……”

    车里沉默了一段时间,惠茵红突然转过头对望着张文,深情的说,

    “今天真谢谢你。”

    张文:“谢我?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让我见你的朋友!”

    “这有什么。”

    张文有点莫名其妙。象惠茵红这样的女友,每个男人都应该希望介绍给自己朋友认识吧。有个漂亮女友可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这说明你真把我当你女朋友了。”

    张文:“你就是我女友嘛!”

    ……

    惠茵红的家在一个别墅区里。临湖的卧室可以欣赏到现在越来越少见的美丽景sè。在这个以江景湖景为特sè的落雪市,象这样好地段的别墅,已经很少见了。

    张文又一次从梦里惊醒过来。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在慢慢爬上来的太阳,火红的一片投影在湖面。反shè出五颜六sè,再映照进房间。

    张文慢慢冷静下来,不断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那种可怕的事情,只是自己想象出来的,也许是自己网络小说看得太多的缘故。

    在梦里,那个看不清面貌的人,又一次拿着匕首追杀张文。与上次不同的是,张文似乎能清楚的感受到匕首的寒气,来人的杀气,还有他身上那种特别的气味,带点腥臭,又仿佛**的动物发出的气味,让张文感到恶心。

    张文注意到身边没有人。昨晚回到别墅的以后,张文突然感到非常疲惫。也许是近一段时间消耗太多的原因,在浴缸里惠茵红一边细心的为张文搓背,一边善意的笑话他那软软的小东西。

    张文倒是很想再振雄风,可是惠茵红却非常体贴的拒绝。毕竟男人跟女人还是不一样,而且张文近确实忙,不仅仅是每个晚上都有美女相伴,而且白天张文也要到好几个地方办事。

    现在张文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一整晚,张文只是安静的躺在惠茵红的怀里。有的时候,情侣间的亲热,并不都需要真刀真枪的做的。

    穿上一件短裤,张文下楼的时候听到客厅旁的厨房里,传来赵楠的声音。

    “……另外今天下午还要跟几个赞助商会面。晚餐已经定好位置。大约9点就可以到包房去了。”

    “晚餐的位置安排好没有?你要保证我们的人能跟赞助商坐一起。”

    惠茵红接过赵楠递过来的安排表,仔细的检查。张文突然有种感觉,他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把自己隐藏在厨房门口,又恰好可以听见里面的人说话。

    惠茵红:“安排的很好。不过我要你稍微改动一下,让张文坐到我旁边,在安排一个模特在他旁边。”

    赵楠:“你要张文也参加宴会?今晚来的可都是大老板。”

    惠茵红:“你就照我说的办。”

    厨房里暂时安静下来,张文偷偷探头往里面看看。惠茵红穿了一件真丝睡衣,坐在餐桌前面,初升的太阳,把一缕阳光投shè进来,阳光衬托着惠茵红完美xìng感的身材。相比之下,赵楠就显得非常的单薄了。(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八一节 爱人与他人无关

    原创“其实我想跟你说件事⒌原创首发]”

    赵楠轻声说着,手伸到惠茵红头上,轻柔的抚着她光洁柔顺的头发。这种抚不应该是职员对老板的态度,象是情人之间的亲昵动作。惠茵红捉住赵楠的手,放在旁边。

    “你想说什么?”

    “我……我觉得你跟那个张文其实不是很合适的。我……”

    惠茵红注视着赵楠,笑着拍拍赵楠腰际。

    “吃醋了?我倒是觉得你应该交男友了。”

    赵楠:“可是……”

    惠茵红:“我们两个都是女人,我们之间不可能怎么样的。听话,找个好男人,好吗?”

    张文有点受不了,厨房里的两个女人表现过于亲热了。虽然张文知道惠茵红以前曾经有过胡天胡地的时候,可是现在她是自己的女友,张文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友跟其他人有亲密关系的,哪怕对方是个女人。

    张文重重的走了几步,还故意咳嗽一声,出现在厨房门口。

    “你起来了?真早啊!我给你准备了早餐,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惠茵红看见张文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笑容,那是处于热恋中的女人特有的笑容。张文端起早餐,笑着说,

    “我想到楼上去吃,可以吗?”

    惠茵红:“好啊。我陪你。你可以到床上吃的。”

    挽着张文上楼,惠茵红还不忘交代一句,让赵楠赶紧准备好今天的事情。张文一边上楼一边问,

    “今天有很多事?”

    惠茵红:“是啊。今天我还要你帮忙呢!”

    “要我做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哈哈……你好坏啊……”

    “你不老实……你的手往那里摸啊……”

    看着张文跟惠茵红亲热的走上楼梯,后面的赵楠眼中突然出现一丝的痛苦。站在玻璃门内看着外面匆匆忙忙的行人。曾宝觉得自己过的还是很惬意的。

    当年从中专毕业,是可以进一家工厂的。可是自己一个远房表舅。建议到了一家保安公司,后来被排到这卓锦国际大厦做了保安。虽然每个月钱不是很多,可是公司提供吃住,拿到的那点钱也足够自己用了。重要的是,相比于从远处走过来的张文,曾宝心里是有一丝优越感。

    张文的样就有点惨不忍睹,怀里抱着一个大号纸箱,背着双肩登山包里塞满东西,左右两边还给挎着一个女士提包,连裤口袋里都装了好几只口红唇膏什么的。

    魏园和薛茗珊一起跳槽到了德荣公司。可是她们两个在原来公司的东西都没有收拾。作为公司高层管理人员。薛茗珊安排公司里唯一的勤杂工去帮忙收拾私人物品,也算是应该的吧。

    反正在德荣公司,除了张文一个人,其他的女生都是公司高层。

    张文真的很反感两人原来公司的做法。张文去收拾私人物品,可是公司却好像怕张文偷走了什么重要文件似的。特意安排了两个保安和一位人事部门的人员,跟着薛茗珊的直属老总一起,看着张文收拾她们两人的桌。

    公司配发的计算机早就上交,抽屉里所有文件必需原封不动的上交,同时还要包括电话通讯录,记事本,便签条……

    “这个你们要不要?”

    张文从抽屉里搜出一包还没有开封的纸巾,问着旁边带眼睛的人事处主任。主任右手推推眼睛,认真的说。

    “我们前年发的纸巾就是这个牌。如果你不能证实这包纸巾,是薛茗珊私人购买的,就必须上交。”

    张文高兴的把纸巾扔到主任面前,心里想着自己又可以少拿一点东西。可是两个女人留在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还是太多。瓶瓶罐罐,花花草草的,都是一些小东西。又不好不要的那种。比如那只上面写了个花体r刚开封的口红。张文知道惠茵红也用这种口红,一只怎么也要个1k多,就这样扔了实在可惜啊。

    还有据说用过一次的网球拍,整套的瑜伽垫,半死的富贵竹……可笑的是在魏园桌下面还搜出一整套全的野外用品,从帐篷登山包,到拐杖电筒冲锋衣。后以从办公桌下面找到的野外用餐具,结束了张文的大搜查活动。

    带着这么些叮叮当当的东西,张文站在马路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钱。

    近好像一直没有花钱了。

    张文沿着马路边走边回忆自己钱包的去向。现金应该是为林可儿交住宿费什么的,银行卡好像被魏园收走了。那平时自己身上的钱是……可能是修紫云塞给自己的三两块零钱坐车用的。其实平时张文都是跟女人一起,比如每次跟惠茵红外出,都是由她开车接送,所有的花费也是她付。张文已经忘了自己身上都没有带钱。

    “小丈夫不可以一rì无钱。”

    张文宽慰自己,自己没有钱,说明自己是大丈夫嘛!

    可惜无论的士还是公交,都是不会免费让大丈夫坐的,所以当张文走进卓锦国际的时候,曾宝站在门口幸灾乐祸笑得开心。张文把怀里纸箱塞到曾宝手里,顺便从曾宝桌底下搜出一瓶可乐。

    “我早说过,你那家公司太辛苦。要不还是换一家吧,反正到哪家公司做勤杂工都一样的。”

    张文:“……还好啦。就喝你一瓶可乐,至于这么啰嗦?”

    曾宝放下纸箱,表情诡异的说,

    “你可有麻烦了,你们公司楼下的模特公司老板找你呢?”

    张文吃惊的说,

    “惠茵红找我你也知道?”

    “不光我知道,所有兄弟都知道。”曾宝得意的八卦着,

    “那个女人今天早上专门到保安室,跟兄弟们说只要一看见你。就要你马上到她公司去。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那个女人可不好惹啊!”

    张文赶紧喝下可乐,站起来就往电梯跑去。

    “曾宝。东西先在你那里放一放。等我有空再搬。”

    曾宝可怜的看一眼张文背影。心里想着,读书有个屁用,还不是做个小勤杂工,被老板一召唤,就象条狗一样急匆匆的跑过去了!

    张文一路小跑到比奇模特公司。一进到公司,就看见整个楼层都是忙忙碌碌的员工。办公室文员和化妆部,摄影部的员工,都是一路小跑着,几个导演样的人物站在板凳上四处指挥。

    张文穿过人群,往惠茵红办公室走过去。刚绕过一个比张文要高半个脑袋的女模特。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揪住张文的衣领。

    “你怎么现在来?到处找你好半天了。”

    张文回头发现是赵楠,现在赵楠完全没有了早上那种单薄瘦弱的感觉,原本披在肩上的头发被随意而清爽的盘在脑后,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配合手上的记事本,仿佛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职场狂人。

    “我……我有事……”

    赵楠根本没有听张文解释。对着远处一个助理化妆师喊,

    “动作点。那模特胸垫都露出来了,你们怎么做事的?”

    然后看着张文,皱着眉头说,

    “你还不点?就穿这一身衣服,怎么见人?赶紧去惠总办公室换衣服。都已经放在椅上了。”

    张文:“我换什么衣服?要到哪里去?”

    赵楠不耐烦的催促,

    “要你换就换,哪有那么多废话。没有看见我这里忙得一塌糊涂?那个谁谁,你们倒是动作点啊。怎么还没有布置好会场?”

    赵楠转身又去忙碌。关上大门,张文先在惠茵红办公室里转一圈。这是他第二次进到这里,前一次来的时候,在张文眼里,惠茵红还是一个高傲的成熟的女强人形象。

    在办公桌对面,是一扇落地幕布。张文知道幕布后面是一扇单向透明的玻璃幕墙。在幕墙背后,就是男衣室。惠茵红第一次见到自己,应该就是那次自己拉肚,然后……也许是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所以惠茵红在这里按了窗帘吧。毕竟张文不会希望自己女友,每天抬头就看见健壮的嫩躯男人在自己面前换衣服。

    张文随手拉开幕布,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面前一个嫩躯男人,正蹲在另一个嫩躯男人面前,两只手握住他的#¥%,正一上一下的套动……

    “你这人看起来挺老实的,其实一肚坏水。”

    张文闭着眼睛洗澡,浴室门外惠茵红拿着为他准备的衣服,嘴里还在看着玩笑。

    “你真的没有睁开眼睛?周围可都是真的美女哦!一点人工痕迹都没有,纯天然的啊!”

    张文用的速度洗澡,用大的意志力克服自己睁开眼睛的yu望,冲出惠茵红专用的卫生间。

    刚张文在玻璃镜中看到的两个男模,做的事情其实没有张文想得那么猥琐。不过是一个人帮另一个人剃掉多余的毛发而已。

    “今天有泳裤表演,你觉得如果泳裤旁边露出一撮黑毛会好看吗?”

    正巧走进来的惠茵红,给出了合理解释。张文还是觉得不舒服,就提出自己的问题,

    “那女模特也要剃毛?”

    “你可以自己看啊。赶紧洗澡换衣服吧,你还要跟我一起参加活动呢。”

    惠茵红推着张文进到自己办公室的卫生间里。这里有她专用的一间浴室。走进浴室,张文发现除了有门的一面,另外三面都是玻璃材质。用手摸摸玻璃,张文没有脱下自己的衣服,而是小心翼翼的问,

    “这不会也是单向玻璃吧。外面能不能看见我?”

    惠茵红亲昵的打了一下,帮着张文解开衬衣纽扣。

    “你瞎说什么呢!总不成我每天洗澡,就等着让别人随便看?你倒是点啊。”

    张文笑着打开水龙头。虽然惠茵红是个熟,女,那并不是说她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在外面忙了一早上。身上确实有很多汗。用水冲干净头上的香波,张文睁开眼睛。转身看着身后的玻璃墙,然后又一次大叫着跑出浴室。旁边传来惠茵红哈哈大笑。

    原来浴室三面的玻璃一般情况下都是不透明的,可是等有水落在上面,就变成单向透明的玻璃了。

    这次在玻璃后面,出现的是女衣室。惠茵红的专业浴室,成为女衣室突出的一块。在两面是两个淋浴喷头,这时正有两位女模特在洗澡。从张文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就如同三个人在一起洗鸳鸯yu。另一个方向则是化妆间。一群穿着暴露的女模特,都在忙着处理自己的**。

    “想知道女模特是不是也要剃毛,你可以自己看啊!”

    张文用毛巾捂着自己下面。呆呆的站在浴室门口。旁边的惠茵红。脸上满是恶作剧后,得意的笑容。衬衣4k,裤3k,连内裤都要几百。张文看着镜里焕然一的自己,心里想着如果把这些钱直接贴在身上。红彤彤的样是不是会好看一点。

    惠茵红细心的为张文拉好裤脚,站起身跟张文并排着镜。一上午细致的化妆,取得的效果现在一览无遗。看起来小了几岁的女人,站在被正装衬托下的张文,两人真的有点情侣的味道。

    “再把头发整理一下就k了。”

    “今天到底有什么活动?”

    张文坐下来,由着惠茵红在头上摆布。在形象问题上,张文就算坐火箭也赶不上惠茵红的影。

    “今天是模特大赛的预选rì以及与赞助商见面会。”

    ……

    凯宾酒店位于落雪市市中心。多年前,这座大楼是一座设计院的门面。后来随着房地产产业的发展,设计院拆掉前面的两排小平房。开始建一座高24层的大厦。

    可是这一开工就过了足足10年,这座大楼也成了落雪市壮观的烂尾楼。直到近两年,终于有人接手这座正好处于市中心的烂尾楼。而大楼的主体部分,也被凯宾酒店占用。

    顶楼的旋转餐厅,充满了原生质和葡萄酒的混合物。窗外繁华的灯光映衬着宴会大厅明亮灯光,灯红酒绿之间。人们展示出各自原始的面貌,相互间寻找着自己的猎物,互相搜寻可以等价交换的对象。穿着严严实实西装的男士,与袒胸露背穿着晚装的女人,混杂在一起,相互间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发现自己的价格。

    惠英红天生就是这种场合下的宠儿,开怀大笑间混杂着狡诈,媚眼顾盼间寻找着问题。时而跟某位老板谈论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时而跟美女帅哥交流着政论经济。在她撮合下,一个个模特不断寻找到自己的恩客。

    张文郁闷的站在角落里。他还不习惯这种场合,看着在人群中zì yóu自在穿梭的人们,张文只能低头喝着自己手里的牛nǎi。

    “没有事做,很无聊?”

    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吸引张文的注意,一袭绿sè晚装的赵楠,端着一杯红酒,一脸严肃的站在他身后。

    张文:“还……还好。”

    看看四周的人,张文发现赵楠今晚打扮特殊。作为公司职员,一起参加宴会的还有好几个模特公司高层人员,但是这些人统一穿着的都是职业套装,而赵楠却选择了这么一套非常适合她的晚装。淡绿sè百褶裙下的赵楠仿佛一朵刚刚开放的荷花般清自然,原本并不丰满的身材透露出一种纯纯的感觉。

    赵楠发现张文在打量自己,笑着转一个圈,

    “我漂亮吗?”

    张文:“很好啊。不过……”

    赵楠:“惠总说的不错。我也应该享受一下生活了。你看,今晚整个公司只有惠总和我两个人是来参加宴会的。其他人都不过是工作人员而已。”

    张文:“看得出来。”

    赵楠:“有认识的人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张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楠已经招呼过来一位女士。

    “王总,近好吗?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好不好?”

    张文赶紧礼貌的点头。也许因为细致的化妆,也许因为保养的好,从面貌上已经看不出这位王总有多大年纪。但是从她那种从容的态度。优雅的举止,张文肯定这位王总应该是位中年女人了。王总同样仔细打量着张文。当看到张文手里拿着牛nǎi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一丝笑容。

    “你好啊,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张文。”

    “你手里拿得是什么啊?”

    张文赶紧把牛nǎi杯放到身后,尴尬的笑着。赵楠对王总说,

    “您有兴趣多谈谈?他可是很不错的哦?我们惠总很看好他的。”

    王总:“是吗?好啊。不知道张文你平时对什么有兴趣啊?”

    必须承认,王总是个聊天的好对象。海阔天空的话题,很让张文投入进来。被打开话匣的张文其实也是很多话的,谈天说地之间,张文也慢慢显露出自己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王总对张文也是越来越感兴趣。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他很有意思,好像一个不会谈话的人。慢慢的。王总发现张文其实还是很能说的,而且知识面还真的很开阔,政治经济的,什么都能谈谈。随后王总就慢慢的发现,张文竟然真的有一种魅力。纯情却不迂腐,简单却不浅薄。

    “你有女友吗?”

    刚还在谈论中东局势,王总突然之间提出这么私人的问题,让张文措手不及。

    “我直接一点好了,如果我每个月给你5万,你愿意陪我至少半年吗?”

    “怎么样,王总觉得我男朋友还可以吧!”

    不知什么时候,惠英红出现在两人旁边,亲热的挽住张文胳膊。惠英红满脸幸福的问。

    王总:“他是你男友?”

    惠英红:“是啊。我刚听到王总愿意出5万一个月,说明我男友还是不错吧。”

    张文现在明白刚王总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点生气,张文脸上露出不的神情。王总却尴尬的笑不出来。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男友。”

    惠英红:“没有关系,我很高兴啊。这说明我的男友还是不错啊。这让我很有面的。”

    王总:“惠总眼光确实很不错。这位小伙真的很可爱。我刚误会你了,你不会生气吧。”

    看着王总歉意的神情跟惠英红满脸的幸福。张文只好说没有关系。惠英红笑着继续说,

    “王总还没有认识到什么人吗?要不要我再给你介绍几个?我们公司刚来了两个小伙,都很不错的。”

    惠英红指着不远地方站着的钱辉和周海丹正准备介绍给王总,突然两个男人走过来。一个人伸手向张文,嘴里说着,

    “怎么你也在这里?好久不见啊!”

    这次绝对不会认错的,张文肯定面前两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一定是惠英红这次找来的赞助商。看着其中一个伸出的手,张文机械的伸手握了一下,头脑里拼命回忆着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他们。

    “小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上个月还见过的。我是王顺发啊。”

    张文终于想起来面前的是曾经吃过一次饭的荣海公司老板王顺发。王顺发热情的握住张文的手,指着旁边的人说,

    “这位老板是荣滨公司的赵恒柴赵老板。”

    张文点头说你好的时候,王顺发也跟赵恒柴介绍了张文。显然在这以前,王顺发曾经跟这位赵恒柴提起过张文。所以在介绍的时候,既没有提起张文是做什么的,也没有提起张文跟他认识的经过。但是赵恒柴却非常热情的跟张文搭讪着。站在旁边的王总对惠英红说,

    “看不出你这位男友还真有点背景啊。这两位老板好像跟他好像也谈得来啊。”

    惠英红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心里也在奇怪,张文这样单纯的人,怎么会认识像王顺发这样的老板呢?

    “他们荣滨公司跟我们荣海公司一样。都是由一家老板投资的。”

    相比之下,王顺发跟张文要熟悉一些。所以有些话由他开口。张文开始还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想,从公司名字上发现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两家公司都是月儿的?”

    赵恒柴第一次听到张文的名字,觉得王顺发极有可能是吹牛。虽然自己公司跟王顺发的荣海公司,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法人企业,但是因为生意有往来,而且因为经历类似,所以两个人私下交往还是很多的,对王顺发也算了解。赵恒柴知道王顺发的能力,也非常清楚他不是一个喜欢多话的人。可是赵恒柴始终认为像张文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跟自己背后的那些大财团有联系的。也许这样的人物不过是王顺发忽悠出来的。

    可是今天听到从张文嘴里随意的吐出“月儿”这个词。赵恒柴觉得自己应该对面前的年轻人重做个估计了。

    “哈哈。哈哈。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王顺发打着哈哈把话题叉开,

    “那次南边渔场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张文唯一能找到的话题就是上次跟蒋臣一起谈论的事情。王顺发赶紧说,

    “现在那边闹的可凶了。渔场出的鱼都没有人收购,听说已经有人到zhèng fǔ反应情况。而且据说已经有传言。省里要派调查组调查这件事情。”

    “那……公司损失怎么样?”

    张文随口问了一句,根本就没有想想这应该算是公司的机密,作为公司总经理的王顺发怎么能随便对外人谈论公司损失?

    但张文这么自然的提出问题,在王顺发看起来,就仿佛他只是谈论自己的一件普通事情。

    “损失当然有了,不过不是很多。具体报表过几天我会给你的。”

    张文摸摸鼻,

    “报表不用给我吧。这给月儿就可以了。”

    牛啊!赵恒柴多少知道点关于渔场的事情。这次王顺发公司发生这种事情,损失不算小。可是这位张文,却只是了解一下。却没有注意具体数目,果然不是普通人啊!趴在阿达的床上,张文舒服的伸个懒腰,伸腿踹了一脚。

    “懒鬼,起来给我买几个包,稀饭要加糖。”

    然后一支脚丫伸到张文嘴边。阿达头埋在被单下抱怨着,

    “老大,搞错没有。你睡我的床,还要我给你买饭?再说现在怕午饭都没有卖了,哪里给你找包?”

    张文推开脚丫,翻个身说,

    “没有包,决不起床。”

    张文辛苦啊。前天参加惠英红组织的宴会,直到凌晨逐渐散开。开始一直无聊的张文,到了后半段突然成了一个小焦点。按照惠英红原来的意思,带张文去其实是有目的的。让张文见识一下世面或者让那些老板认识一下张文,只是目的之一。重要的是让张文起到一个保险的作用。

    模特需要有人用行,而没有老板捧,纯粹靠自身实力是很难出人头地的。这一点不但是惠英红这样老板的认识,也算众多还没有出名的人的共同认识。而一次模特大赛,是一次让人得到有能力资助他们的老板赏识的绝佳机会。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得到这种机会,所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如果一个极有潜力的人,因为这一次得不到别人的赏识而失去信心,对惠英红的公司来说也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为保证每个人都有老板看中,公司做了不少事情,这也正是赵楠体现价值的机会,而对于偶尔的例外,就需要张文这样收拾残局的人了。

    如同原来设想的,张文后要面对三个落选的美人,可是超出惠英红设想的,王顺发和赵恒柴,竟然送了两个美人给张文。

    王赵两人这次参加宴会的目的,开始其实是非常单纯的,就是为自己公司物sè两个形象代言人。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两人根本没有在宴会上寻花问柳的企图。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花大价钱找个模特。仅仅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既浪费又无趣。

    但是对张文却不是这样。至少在王赵两人眼里。像张文这样的年轻人,应该是会对漂亮女孩感兴趣的。

    所以等张文后走出宴会厅的时候,身边除了惠英红,后面还跟着莺莺燕燕的一大群,看起来颇有声势。张文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在作为女友的惠英红却很有经验。她为张文在凯宾专门准备了一间大号套房。

    这间套房原本是比奇公司租用,作为摄影场地之一。现在在惠英红的安排下,又重布置一番。一张硕大的双人床被安排在客厅中间,各种灯光将客厅照的灯火通明。

    “你们睡客厅,我到卧室。”

    张文这次倒是挺聪明。看见客厅的架势就立刻作出选择。可惜惠英红安排的可不是这样。

    “所有人都在这里,不过我呢……”

    惠英红用行动代替语言,当着众人的面,她脱下身上唯一的一间晚装,然后拿起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台摄像机。

    “我来做摄影师。就是不知道哪一位小姐上镜呢?”

    惠英红对着张文作个鬼脸,可惜这个脸sè在模特们眼里,分明是冲锋的号角。几乎在同一时间,5具**包围住张文,一场争夺上镜小姐的比赛开始……

    整整一天,张文都是在表扬中度过的。吃的是客房服务送来的套餐,喝的是美人送上的温柔美酒。睡觉一定在激情以后,醒来面对的是再次激情。

    等到第三天凌晨,张文终于觉得有点疲惫了。主要的问题。就是在一次高难度动作中,不小心扭伤了脚。另一个问题,就是作为摄影师兼任导演的惠英红,也有点累了。这段时间,张文往往趴在女人肚皮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惠英红还在cāo练那些空闲的人。她可是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当张文被小灵通吵醒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而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下来,惠英红老老实实的躺了下去。张文看看短信,原来是林可儿的,要他送几件衣服,还有一些书到学校去。林可儿已经正式上课了。

    从林可儿寝室出来的时候,众多学生正纷纷从自己寝室出来,汇聚成一条条人流,往各自教室走去。大学早上上课的情景,还是非常壮观的。张文太累了,再说他也实在没有多少事好做,所以就跑到阿达房间,准备赶走阿达以后好补瞌睡。谁知道阿达竟然也像死猪一样,为张文开了门,立刻又躺回到了床上。

    张文推了几把,在阿达床上挤出一点位置就躺上去,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下午了。

    “你怎么也这么辛苦?近实验很多?”

    看着阿达眼睛里的血丝,张文感叹现在读书也不容易。阿达撇撇嘴说,

    “实验算什么。我这可都是老婆搞的。”

    “老婆?林玉晴把你怎么了?”

    阿达诡异的笑一下,

    “‘商女不知亡国恨’下句是什么?”

    “‘隔江犹唱*花’你不会连这句都不懂吧?”

    看着阿达脸上那种贱贱的笑,张文恍然大悟,

    “你……”

    两个狐朋正谈着究竟谁起床去买点吃的,突然有人敲门。阿达赶紧过去开门,发现站着门外的是孙俊杰。手里还端着大大一盘包。

    “送我们的?”

    张文问了一句废话,在他说话的时间里,阿达已经干掉第一个包。张文赶紧也抓起一个,整个直接塞进嘴里。

    “嘿嘿,慢点。好吃吧,这可是我亲手包的,绝对比食堂的肉包还要好吃。”

    孙俊杰站在门口搓着手,高兴的看着两个人狼吞虎咽。一盘包很被消灭的差不多,里面还剩下后一个。因为动手比较晚,张文比阿达少吃一个,这个时候眼看阿达又要吃完手里的包了。看看阿达进度,张文突然停下来,咽下嘴里东西,做了一个遭到包括孙俊杰在内所有人鄙视的动作——他舔了一下还放在盘里的包。

    阿达目瞪口呆看着张文从容的抓起后一个沾满口水的包,感叹着。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

    等两个人吃完包喝了口水,孙俊杰开始说话。

    “包好吃吧。还要不要?”

    阿达跟他比较熟,却没有一点面对学长应该有的尊敬,

    “要我做什么,说吧。”

    “帮我抬个东西,不远,就在这栋楼里。”

    这也算事?不要说那盘包,就算孙俊杰直接开口,张文跟阿达也要帮忙啊。可是等两个人看见要搬的东西,都傻了眼。

    一头怪兽立在孙俊杰房间中间,牛角下面一张血盆大口。从嘴角不断流出的液体滴在褐sè毛皮上。背后露出直立的鬃毛,屁股后面拖着长长的电缆。

    “你做的?”

    “是啊。还可以吧,看起来恐怖吗?”

    孙俊杰得意的说着,打开cāo纵器,怪物扭动起来。同时还发出逼真的嚎叫声两只前爪四处晃动,一副要吃人的样。

    “不错,挺真实啊。你要搬哪里?”

    “嘿嘿……”

    闻倩房间在3楼,孙俊杰住2楼。整个装置不是很重,可是三个人也累了一头大汗。孙俊杰在闻倩房间门口组装好怪物,又测试一次,偷偷打开她房间大门。

    孙俊杰技术确实不错。怪物不是张文想象的那样依靠轮滑动,而是像真正的动物那样一步一步往前走,一边走还能一边模仿动物那种摇头晃脑的姿势。同时还能清晰的听见仿佛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吼叫。

    房间里的闻倩显然还在睡午觉,女孩房间布置的当然很仔细,窗帘拉下之后,整个房间变得都非常昏暗。张文从门缝里只能大致看见怪物扭动着,吼叫着走到单人床旁边,然后直立起身体慢慢往床上到过去。两只前爪挥舞着往床上扑去。

    “啊!”

    房间里传出女孩尖叫声。孙俊杰在门外笑得花枝乱颤。可是房里的闻倩叫了一声以后,又没有了动静。孙俊杰奇怪的推开房门,张文好奇的往里看,怪物依然卖力的挥舞着爪,可是床上的闻倩却翻个身,根本就没有看眼前的怪物。

    “难道我做的还不可怕?”

    孙俊杰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走上前检查自己的作品。床上的闻倩突然坐起来,

    “谁?你要做什么?”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还没有认出进来的是孙俊杰。

    “你不害怕这怪物?”

    孙俊杰白痴的问着,没有发现眼前的危险。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没有看见它的蹄?”

    “蹄?”

    “带两瓣蹄的都是吃素的,有什么好怕的?”

    闻倩慢慢清醒过来,看看孙俊杰又看看眼前依然晃动的怪物,突然笑着说,

    “老公……公……这是你做的?”

    “……是……”

    孙俊杰突然发现有点不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闻倩的问题。

    “你把这东西拿进来,就是为了吓唬我?”

    孙俊杰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的,你听我说……”

    以罕见的速度,孙俊杰转身往门外跑。几乎同时,还坐在床上的闻倩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像投掷飞刀一样扔了过来。

    “啊……饶命啊。”

    孙俊杰从外面关上房门,疼的趴在墙上。一直站在门口的张文跟阿达已经傻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就看见在孙俊杰那圆圆的屁股上面,一边插着一只注shè器。随着孙俊杰的颤抖,注shè器也在空中摇摆着。

    “好准啊!”

    “废话……给我拔下来啊。她每天在实验室练习扎苍蝇,我这么大的屁股,她能扎不中吗?我的屁股啊……”

    张文跟阿达比划两下,没敢动手。长长的针头完全刺入肌肉,一丝鲜血开始慢慢流入针管。

    地球被人类的贪婪所玷污,环境被人类的陋习所破坏,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地球的健康,我们应该拒绝穿动物的皮毛,吃鲨鱼的背鳍,还有……还有不能喝玻璃瓶装的矿泉水。

    张文吃力的拖着几大箱空瓶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停唠叨。他始终不清楚,公司那些女孩为什么都要喝这种,什么什么云这个牌的矿泉水,好像还是法国的。张文尝过一口,感觉就像过期的劣质汽水,还是没有加糖的那种味道。(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八二节 泡妹被妞抓

    原创“整座大楼,就你这家麻烦,怎么总是有这么多东西搬?”

    在大厅守门的曾宝跑上去,帮着把几箱瓶搬出来。⑸张文挺起腰活动几下,这体力活真不是他做得来的。其实矿泉水经销商是管送的,可是近柳月儿对张文意见挺大,故意安排送货的人在楼下等着,要张文从下楼。在楼上的时候还有修紫云帮着拖一下,可是柳月儿却坚决拉住修紫云,不要她跟着一起下楼。

    张文在收货单上签了字,却没有赶着把送来的矿泉水往电梯里塞,而是坐在楼下跟曾宝一起吹牛打屁。论年纪,曾宝比张文小了几岁,可是曾宝很早就出来打工,论社会经历,却比张文多了不少。

    两个人天上地下的胡吹一番,都是些没有油盐的话。从卓锦大厦门口进进出出的那些西装笔挺的白领,是不屑于看坐在大门边上的这两个人的。

    昨天下了一场大雨,天气凉不少,风一阵阵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张文惬意的伸个懒腰,

    “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啊?”

    曾宝紧盯着从面前经过的一位l,套裙下露出的大半截小腿,直到女白领进了电梯,咽下一口口水说,

    “近运气不错……”

    目送一位女士出了门口上出租,曾宝接着说,

    “瞧,她胸脯真挺啊!前几天跟老霍几个打麻将,赢了不少。”

    “真的?你们玩多大的?”

    张文随口问着。有段时间,张文对麻将很感兴趣,在企鹅边锋上都注册了账号,可惜他手艺不jīng。没有多久就输了好几万分,后来也就没有兴趣再上网打麻将。至于实战。除了逢年过节跟亲戚玩玩,多也就是跟夏天几个好友打卫生麻将了。

    “一分,三四五的。”

    “嗯?什么意思?”

    “一分一点,30封顶嘛!”

    “一分?现在谁还有一分钱啊?”

    张文奇怪的问着。曾宝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张文,

    “你不知道一分是什么?”

    “是什么?难道不是一分钱?”

    “不会吧,你连一分指的是一毛钱都不知道?”

    张文尴尬的笑笑,这话以前好像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这点闹个笑话。怕被曾宝嘲笑,张文赶紧叉开话题,

    “那你赢了多少?”

    曾宝得意的说。

    “好几百呢!老霍运气不好。一晚输了两百多啊!”

    张文:“输200很多?”

    曾宝:“当然了。那晚我们就玩了5,6个小时。老霍几乎没有开胡,一晚都输,还能不输这么多?”

    看见张文有兴趣,曾宝也来了兴致。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今晚也来玩一把?”

    张文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在桌上,对着曾宝说,

    “我就这么多钱,你看够打牌?”

    曾宝一张一张把钱清理整齐,又还给张文,

    “你就这么点钱?你没有赚几个钱啊,要不干脆不做算了。就这么几个钱,能吃饱饭吗?”

    张文接过钱放进荷包里。张文近真的很穷,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再说吃穿都有人付账,张文也没有机会花钱。昨晚惠英红在公司看着模特训练,没有时间送张文回家。所以专门为张文叫了辆出租车。惠英红赛给司机一张100的,等到了地方司机找的零钱给了张文,所以张文不至于又是两手空空。

    两人正聊着,张文电话响了。掏出小灵通,曾宝又开口说,

    “你这电话也要换了,现在还有人有不是和弦的电话?还有连照相功能都没有,破电话扔了算了。”

    张文不好意思的看着屏幕,破小灵通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赶紧接通电话,张文刚说了声你好,里面的人就赶紧吹着,

    “赶紧啊,凯宾酒店8018房,三缺一啊。马上打的过来。”

    张文听出是蒋臣的声音,赶紧说,

    “你要我做什么啊。”

    “别问了,浪费时间。我们这三个人等着你来打麻将呢。”

    “打麻将?我……”

    张文还没说完,那边蒋臣已经挂了电话。旁边曾宝笑起来,

    “这还真巧啊,刚说了麻将,就有人约你。还不赶紧去?”

    张文指着面前一堆矿泉水说,

    “我还要把这些送上去呢。”

    ……

    8018房是一间套间。客厅中间摆着自动麻将桌,等张文进房的时候,房间里的三个人都等了段时间。张文看见蒋臣对面有个空位置,就赶紧坐了下来。

    “这两位是宋经理和钱老板。这是我朋友小张。”

    蒋臣给双方介绍一下,就指着桌中间的骰问,

    “是就这样坐啊,还是打点?”

    张文跟宋钱两位老板点点头算打招呼,小心的问,

    “这打多大的啊,我可没有多少钱。”

    这100元,打两次的士,剩下来的也不多了。坐张文下手的钱老板伸出张的像肉包一样的手,给了张文一叠筹码。

    “钱不钱的,多伤感情。我们就是玩玩,到时再算。”

    上家宋经理也笑着说,

    “就是,玩玩嘛,干嘛认真。大家就这样坐好了。”

    蒋臣也不客气,打了点说,

    “既然两位老板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开始就算我当庄了。”

    几个人都说可以可以,牌局算是正式开始。

    刚开始的时候,张文还有点担心,虽然是蒋臣叫自己来的,应该不会是骗自己。可是万一自己输的多了,要是叫女孩们来送钱。那可就没有面了。

    可等牌局还是,张文慢慢也就放了心。自己上下两家的宋钱两位老板,显然也不是什么高手。对家蒋臣显然玩的是将一sè,可是两家还拼命的放将,等蒋臣碰了两对还扛了一手,张文赶紧提醒两家不要再放将了,可宋经理还是点冲放炮,让张文第一次被封顶。

    接了张文递上来写着40的筹码,蒋臣笑着说,

    “这牌。就要胡大的好玩。都是小屁胡就没有意思了。”

    钱老板:“我们蒋书。记就是有魄力啊。”

    蒋臣:“打牌不论大小,我可不是什么书,记啊。”

    宋经理:“就是,就是。钱老板说错话,该罚。该罚啊。”

    张文:“我也想胡大牌,可没有人放啊。”

    宋钱两人看了张文一眼,一起笑起来,

    “这不是开始嘛,慢慢来,慢慢来啊。”牌局从下午1点开始的,到了5点基本上就出来结果。坐在东风的蒋臣大赢,面前堆了一堆筹码。而坐西风位的张文却打平了。

    一桌四个人,除了张文都是能说会道的人。手里虽然打着麻将,可是嘴里也没有闲着。天南海北的胡吹,笑话谣言的随口说着,张文觉得这一下午过的是真。

    “经济半小时好不好?”

    钱老板扔了个筹码给蒋臣,看着墙上的表说着。蒋臣无所谓的点点头,张文却有点余兴未尽的意思。宋经理打个哈哈。

    “那我们要努力了,这后半小时可多少要搬点回来。”

    张文看着码来的牌,心里高兴。牌不错,赖红中的,而且开手又碰了两对,转手扛两扛,开了。

    “封顶。”

    张文兴奋的搓着双手,这一下午,终于自己也打了他们一个封顶。蒋臣仍过筹码,笑着说,

    “这就对了。钱老板说了还有半小时,你可要抓紧时间了。”

    张文兴奋的赶紧码牌,一翻开差点没笑出声。除了两张牌,一手万字。后果然来了个万一sè的封顶。

    “运气好啊。厉害,厉害!”

    宋经理给了筹码,脸上倒笑的开心了。张文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他们说话,心里就想着这么能胡大胡了。

    后半小时是属于张文的。一下午都是蒋臣在赢,可是后半小时张文竟然跟蒋臣赢了个平手。

    5点30分,张文又赢了一个封顶后,蒋臣准时站了起来,

    “要不,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宋钱两人赶紧算着自己的筹码,张文也数了一下,心里想着如果跟曾宝一样玩一分的,自己这一下午,怕是也要赢100多吧。

    正胡思乱想,宋钱两人都从身边拿出一个皮包,跟张文上学背的书包大小差不多。

    “今天运气不好啊,这回去怕是要就着凉水吃两天馒头了。”

    宋经理嘴里说着苦,眼睛却笑得眯成缝,从皮包里掏出厚厚一叠钱放在桌上,还假模假样的数了一下,又加了两张。钱老板一样掏出厚厚一叠钱,嘴里也说着

    “这位陈兄弟也不错啊,不知道有没有空能在一起玩玩?”

    张文看着眼前两碟钞票,诧异的问,

    “这是你们输的?这……究竟玩多大的啊?”

    蒋臣脸上还是像平时一样,笑着把宋钱两人往房间外面送,

    “今天两位老板手气不好,让你们破费了,真不好意思啊。改天一定让你们赢回来。”

    钱老板:“行啊,只要小蒋定个时间,我们一定奉陪。”

    蒋臣:“那行,到时约。对了,别忘把这房间给结账。”

    宋经理:“放心吧,你们两位再休息休息,我们先走了。”

    蒋臣关了房门走回来,张文还看着眼前两叠钞票发呆。

    “怎么,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蒋臣开个玩笑,张文用手指弹弹钞票,

    “要是没有这么多就好了。我还以为今天我真赢了,原来是他们送的啊。”

    蒋臣:“什么意思?你刚知道这是他们送的?”

    张文:“废话啊。我这第一次跟外人打麻将。原本我还以为自己是雀神呢,那知道原来是别人下了套的。”

    蒋臣:“你真第一次打牌?难怪一直没见你胡牌。你没有注意到那两位都着急了?好在你后半小时总算开窍。”

    张文:“是不是只要跟你一起,就总可以赢啊。”

    蒋臣:“那也不一定。如果还有我老婆在这里,那我肯定输。”

    张文:“行。我知道原来蒋瑶她妈真是雀圣。就不知道这些钱能不能拿走啊。”

    蒋臣看着张文。脸上笑意浓,

    “你想?”

    张文:“废话,我当然想。可就算拿走,那也是你拿走。我问的是你要不要拿走。”

    看着张文严肃的表情,蒋臣点根烟说,

    “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张文:“具体为什么不知道,可我听说过业务麻将这个词的。”

    蒋臣:“行,知道这个词就够了。其实也没什么,不久前,我给这两位老板介绍了一家银行。给他们贷了点款而已。”

    张文:“这我就明白了。那就是说这钱……”

    蒋臣:“听说过廉洁帐户没有?我明天就送过去。”

    张文把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叠钞票推了过去。他相信蒋臣说的话,作为年轻而且仕途坦荡的蒋臣,是不会为了这么点小钱影响自己前程的。

    “不用都给我,这些你留着好了。”

    蒋臣把零头推了回来。张文也不客气,一起抓起蒋臣那边的零散的票。

    “干脆我辛苦一下,这些零碎的就都归我好了。”

    蒋臣又笑起来,

    “你到不客气。”

    张文:“我是为你着想,你这都是整数,好算帐不是?要不我请你吃晚饭?”

    蒋臣:“改天吧。今晚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家做饭呢。如果要她知道我下午打牌,还不罚我今晚睡沙发啊。”

    在酒店门口跟蒋臣分手,张文高兴啊。这一下午就赚了好几千,这种兴奋的感觉就想着要跟人分享好。

    一辆车突然停到张文旁边,夏天打开车窗探出半个脑袋看着张文。

    “我老远就看见你在街上转悠,像是痔疮发了一样。”

    “你真一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张文往车后座看看,奇怪的问,

    “怎么今天没有找女人?”

    “妈的,别提了。刚被两个音乐学院的小女生发了鸽,正准备找个地方泻火呢。”

    张文一座进夏天车里。就唧唧哇哇的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夏天听得挺仔细,还问了问那个蒋臣是不是就是那天被偷拍女孩的爸爸。直到张文说完整件事,夏天又开始说话,

    “这个蒋臣有前途啊。”

    “你什么意思?”

    “做人有原则又知道变通,年纪不大却不贪财。重要的是竟然跟你合得来,看不出啊……”

    夏天停好车,看一眼张文继续说,

    “看不出你倒是一支潜力股啊!”

    张文没有仔细听夏天说话,而是看着车旁边的铺面发呆。

    “洗浴城?……这又不到睡觉的时间,来洗个什么澡?”既然牛nǎi是用来刷墙的,那么洗浴城当然不是用来洗澡的。张文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个道理。

    妈妈咪带着一群小姐冲进衣室,夏天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来两个,周姐你看着办。我朋友嘛……要个清纯点的。”

    夏天熟门熟路的点了几下,房间里就留了三个女人。

    “这……不好吧?”

    张文两只手交叉放在前面,就跟足球里排人墙一样,就怕哪里曝光出来。夏天站来搂住连个女孩亲一口说,

    “怎么会不好呢,反正你请客的。”

    张文还要谦虚几句,夏天光着屁股一溜烟不见了。留下来的小姐一直捂着口笑,看见张文傻傻站在那里,两手交叉放着的地方却越来越高起来。

    “哥哥真是第一次来?我们先洗个澡吧!”

    张文感觉抓紧自己的裤衩,

    “我……自己来。你再拉,裤就掉了。”

    “裤掉了不是正好?你要不想裤被撕破。就从了本小姐吧!”

    两人在衣室转了三圈,张文终于被打败缴械。光着屁股站在那里,张文发现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歹自己也是经过大场面的。

    “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叫小花。”

    “那姓什么呢?”

    “姓张。”

    “……我们能不能不做事,就聊天?”

    “不行。”

    “我一样给钱也不行?”

    “你看我那一点象是男足的?你以为给钱就能让我打假球?”

    ……

    “还就不信了,我张小花竟然搞不定你?再加一个钟,我们继续。”

    ……

    “哥哥你也用劲啊!”

    ……

    “我不行了……”

    ……

    “周姐,我是小花,你叫小翠一起来吧……”

    ……

    “点,小花,我俩换个姿势……”

    “小翠。这没用。我试过了……”

    ……

    张文走出房间的时候,夏天面前的已经换第二盘果盘了。指着扶着墙出来的翠花二人,夏天伸出拇指比划。张文摆摆手,这不值得一提。

    “看不出这位兄弟功夫不错啊!有机会常来啊!”

    周姐又实时的出现在面前,手里拖着小托盘。夏天拿起托盘里的纸片扔到张文怀里,张文一口上面的数字,差点被西瓜给噎死。

    “别啊,这果盘可是送的。”

    “那就再送两盘。”

    张文狠狠咬口苹果,心里想着这么大笔钱,做不回来,至少也要吃回来。夏天递上一根烟,给张文点着了问,

    “怎么样?比家里好玩吧。”

    张文一般不抽烟。被烟熏得眯起眼睛说,

    “怪。家里玩起来过瘾。人多好玩啊!”

    突然门口乒乒乓乓传来一阵打砸声,接着就听见楼下有人大声嚷嚷起来。张文吓得烟头掉到身上都不知道,脸sè苍白的说,

    “jǐng官?”

    “屁……”

    夏天赶紧捡起烟头又塞回到张文嘴里,

    “这地方有背景。不会有jǐng官来的。就算来又怎么样?我们这不是都穿着衣服嘛!”

    两人坐在沙发上,伸着脖往前看,不一会就看见几个人从门口进来,其中一个特猥琐的手里还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女人弯着腰低着头被拖在后面,两只手在不断厮打,企图摆脱出来。

    “没什么吧,可能是小姐的老公找来了。”

    夏天猜测,张文仔细看看,认出那个女人,

    “这不是张小花嘛!”

    “嗯?就是刚你点的小姐?身材不错嘛。”

    夏天又仔细看看,语气里透着可惜。自己刚看走眼,怎么把这么个好身材让给张文了?

    “废七你搞错没有?跑到我这里来闹场?”

    周姐冲上去,一边扯开张小花,一边指着废七鼻大骂。废七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惦着一只脚说,

    “不是我要来闹。这是我马,可她都好几天没有送钱来了。你每天赚那么多,也不说给老孝敬孝敬?”

    “废七你是不是男人,靠女人养活?”

    周姐一点不后退,这时洗浴城几个看场的也跑过来。可是这几个人显然都认识废七,一时还不知道是否应该动手,都在旁边观望。

    “我当然是男人,你看我那点不是男人?”

    废七突然脱下自己裤。现在天气还热着,废七就穿条大裤衩,好脱。原本厅里沙发上坐了不少看热闹的,现在都转过头不好意思看。张文观察一下,发现不好意思看转过头的,都是男人。

    周姐鄙视的看看废七下面,

    “小得像个牙签,也说自己是男人?”

    “小怎么了,我能挺……”

    “你挺啊,怎么还耷拉着?”

    大厅里女人一起嘲笑起来,连男人也重回头看热闹。废七恼羞成怒,却不敢真得罪周姐。转身又抓住张小花头发,“噼啪”两耳光抽上去。

    “你他。妈也敢笑,我抽死你。”

    人群里不断传来叫骂声,废七抓着女人头发挑战着其他人。突然一只鞋从人群外飞过来,鞋底准确砸在废七脸上,然后用慢动作滑下来。人群在这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看着废七脸上那只清晰的鞋印。再然后,一阵突然爆发的大笑让废七脸sè变成了猪肝。

    “哪一个做的?你站出来,看我不抽死你。”

    废七叫嚣着,突然一个纸篓从后面扣在他脑袋上,然后拳头如同雨点般砸下来。女人围着圆圈。周姐跟小花带头象砸地老鼠游戏般不停。圈外以小翠为代表的抽空从人群里踹上几脚。再外面的以张文为代表的猛吐口水,

    “鞋……”

    “都住手,你们做什么呢?立刻住手。”

    突然从门口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呆住了。

    “男的站我左手边,女的站我右手边。其他人不要动。我说躺地上的那位,你到底算那边的?”

    洗浴城大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诧异的看着不合时宜出现的两位jǐng官。jǐng官显然也觉得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有点诡异,呆呆看着围成一圈的人发呆。周姐站出来风情万种的问,

    “两位jǐng官叔叔来这里,有什么贵干?”

    “有人报jǐng,说这里有人斗殴。有没有这事?”

    jǐng官也想赶紧了解这件事,大事化小的问。所有人一起摇头,怎么有人打架呢?这不是都挺好的?

    “有人打架!”

    躺在地上的废七高声喊起来。转身都准备立刻的jǐng官只好又转回来问。

    “谁打架啊?你有证据没有?”

    废七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指着自己脸说,

    “当然有证据,我脸上不就是?”

    大家看着废七的脸,突然一起大笑起来。一张茄似的歪脸上,赫然一张鞋印在那里。

    “我要找出用鞋扔我的人。*%¥的。老今天跟他没完。”

    jǐng官努力控制自己的笑容,对围观的人说,

    “这是谁做的?”

    当然没有人站出来。张文看着自己脚上的一只鞋,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都把鞋脱了,老要一个一个检查!”

    废七终于站直起来,刚有人一脚踢在腰眼上,让他弯腰岔气好半天。jǐng官无赖的看看周围的人说,

    “没人出来,那只好公事公办了。委屈大家一会,都把鞋脱了看看。”

    围观的人顿时爆发起来,有人对着jǐng官提意见,有人干脆从背后又揍了废七几下。

    整乱着,突然咔一下,大厅里的灯完全熄灭了。这大厅没有窗户,虽然只是下午,外面还很亮,可是房间里却一片黑暗。众人乘着黑暗起哄,有人转身就跑,有人乘机伸手摸女人,有几个捏着拳头又挥到废七脸上。

    “都不准动。”

    jǐng官也来劲了,咔嚓一下打开随身带的手电筒,灯光指着不远处一个女人身上,

    “把电源合上,再胡闹,我告你们妨碍公务了。”

    女人不情愿的合上电闸,大厅又变的明亮起来。灯光下,废七抱着自己的头,慢慢探出一只眼狠狠的说,

    “想浑水摸鱼,搞掉老的证据?少来这一套,老懂,我脸上这证据,就算打死老也不会掉的。”

    几位小姐对着他吐口水,jǐng官赶紧站到废七前面,指着众人说,

    “大家都配合一下,把鞋底亮起来吧。”

    站在张文旁边的一个小姐突然高声喊着,

    “要检查,也首先要检查他自己的啊。说不定他这是冤枉我们呢。”

    人群跟着起哄,废七扯着嗓跟一群人对骂,jǐng官只好又安抚起众人来,

    “那就你先给大家看看你的鞋,干嘛吵吵嚷嚷的。点。”

    废七骂骂咧咧,却完全不是一群小姐对手,只好慢慢低头探手的摸起自己脚上的鞋,却突然楞在那里,

    “他的。谁偷了我的鞋?”

    在所有人的诧异下,一位jǐng官从地上捡起一只破球鞋。指着废七问,

    “这是你的?”

    “我怎么会穿这……”

    看着另一只脚上的球鞋,废七话只说了一半。jǐng官翻过手,拿着球鞋对着废七的脸比划。那种便宜的学生穿的球鞋底,特有的简单波浪形鞋底印,跟他脸上的鞋印配合的完美无缺。

    “不就是这只鞋嘛!明明就是他穿的这双鞋,为什么还要我们脱鞋检查?”

    张文认出站在他旁边的小姐,正是刚跟他一起在房间里的那位小翠。小翠一边用脚巴拉在底下的一双凉鞋到张文脚下,嘴里还嚷嚷着要jǐng官赶紧做事。

    人群又一次爆发出大笑声。几个男顾客在夏天的带领下,干脆扬言要在揍废七一顿。他这不是来坏人兴致。还要不要小姐做生意了?

    jǐng官早就想了解这事,把鞋扔到废七脚下,贴心的劝说,

    “我看你还是少闹事吧,要不等会我们走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废七傻傻的看着自己脚底破鞋,对着一群人张张嘴,终于没有说出话,只是对着躲在人群里的小花狠狠的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就赶在jǐng官前面跑出洗浴城了。

    “我怎么谢你啊!”

    等人群散开,张文拉住小翠小声的说。这时小花走过来,也拉住小翠的手对着张文说,

    “刚真是谢谢你对。要不我给你买双鞋吧。”

    夏天灭了手里烟头说,

    “都谢什么谢的。你以后多来两次照顾小姐们的生意就是好的谢。小姐们也不用买什么鞋,下次陪我兄弟玩的时候,多来点花样就好了。”知识就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其实也不全对。只有当知识遇到生产的时候,能转化为生产力的。

    张文懂得这句话,还是在饭桌上。饭局原本是王顺发和赵恒柴两位老板为张文准备的。主要是感谢张文,或者说感谢惠茵红为他们提供的两位模特。近几天,两位老板和模特们开展了深入而有效的交流,明确了分工和义务,确定了目标和成果。

    原本只是一次男人间的交流活动,却恰好碰到张文在师姐赵晓旭那里,而且闻倩也在场。结果闻倩一定要跟着张文一起来看看热闹。张文想着这种场合带着一个女人出现,还指不定两位老板怎么想,所以干脆一次叫上了一群人。反正老板们也不会在乎吃饭的时候多几个人,再多人也吃不穷他们的。

    两位老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看着唏哩哗啦一群人跟着进了包厢,特别是看着眼前这些书生气十足的人,自然把话题从风花雪夜转到了各种闻消息上。

    一起来的除了赵晓旭和闻倩、孙俊杰两口,还有就是经常一起打球的几个人。贾志强其实是不屑与跟这些书生混的,但是听说今天是两位重量级老板请客,立刻巴巴的跟了来。到了饭桌上还立刻成了主人,从安排座位到点菜,都成了拿主意的人。

    对于坐在饭桌的那个位置,张文一向都不介意。他反而认为坐在靠近门边是个好位置,这样上菜的时候,总是可以第一个尝到菜了。两位老板有点搞不清状况,看见张文坐到下席却没有表态,自然也都没有说什么。反倒是贾志强人来熟的,一会就跟两位老板称兄道弟。

    桌上留了个空位,那是为惠茵红准备的。近模特比赛的事,让她跟张文算是分开了一段时间。贾志强却看着老板旁边的空位眼热,一直叫嚷着要再找几个朋友过来。

    “都是各学院的领导,你们老板认识认识这些领导总是有用的。比光顾着认识那些读死书的要有用的多。你们说是不是啊!”

    贾志强一边说还一边不忘对着其他人说,

    “我指得可不是你们啊。哈哈。”

    赵恒柴赶紧打着哈哈岔开话题,说来说去转到了他公司近引进的一批设备上。

    “自动包装线。专门用来包装我们公司生产的压缩饼干的。可是却经常出现空盒。这些可都是为部队生产的,如果万一在产品里出现空盒,被军管员发现,那责任可就大了。”

    贾志强:“找生产单位啊!现在这些生产厂家就是缺乏质量认证,不负责。jiān商。我跟你们说,我看到有报告说美国……”

    一顿胡扯。也不知都是些什么狗屁。两位老板好涵养,不断点头附和,其他众人却不屑一顾。等贾志强扯了差不多,孙俊杰放下手里筷,擦擦嘴,不慌不忙的问赵恒柴,

    “这条自动包装生产线,是从美国进口的吧。”

    赵恒柴也放下筷,意外的看着这个一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只顾吃的大个。

    “你怎么知道是从美国进口的?”

    “你说的这种情况我见过。”

    孙俊杰随意的说着。贾志强接过话就开始批评美国的水货比那里都多,接着开始从国内经济现在开始。一直扯到爱国主义教育。直到所有人都开始心烦。他终于擦擦嘴,表示说完了。赵恒柴赶紧倒杯饮料敬了孙俊杰问,

    “那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单位不同。”

    孙俊杰揉揉耳朵,显然刚贾志强那番话让他耳朵疼,然后接着说。

    “简单点说,就是美国用的是英制单位,跟我们用的国际单位不同。所以每次包装都会有一点误差。这个误差经过一段时间累计,系统就会自动调整,结果就会出一个空盒。”

    “对,对就是这样。那有没有办法解决?”

    “方法很多啊。比如拆了整个流水线重调整。重设置以后就没有问题。”

    “啊!那费用……”

    “你流水线引进时多少钱?”

    “明人不说暗话,整条70万美金。”

    “那重设定,大概100,200万就可以了。当然是人民币了。”

    赵恒柴傻笑起来。

    “怎么要这么多?”

    “不多。整条线先要研究原理,再找问题,后解决,差不多就要这个数!”

    “有没有便宜点的方法?”

    王顺发在一旁问。孙俊杰喝口饮料接着说,

    “第二个方法就是在流水线后面加个检测装置,发现空盒就拿出来。大概20万应该可以吧。”

    张文听出孙俊杰话里有话。赶紧问一句,

    “那有没有简单点的方法?”

    孙俊杰:“当然有。拿个大风扇对着流水线用力吹,一样好用的。”

    赵恒柴楞了一会儿,拍拍桌竖起拇指,

    “高,高,实在是高。”

    “赵老板说谁高呢?”

    包间门被推开,惠茵红跟赵楠一前一后走进来。正主儿到了,王顺发和赵恒柴赶紧站起来让座。惠茵红看见中间就留了一个位置,而张文却坐在外面,笑着招呼服务员在张文旁边加个座位。

    “还是赵总坐正席吧。”

    惠茵红开着玩笑,这商界的人士,一般都称“总”。两位老板和赵楠都早已习惯,这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赵楠也就不客气坐到了中间。惠茵红笑着问到,

    “两位老板今天请客,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王顺发看见桌上这么多人,也只好随口胡说要跟两位老总见面聊天之类废话。惠茵红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顾着跟张文亲热起来。

    赵楠现在见不得的,就是惠茵红跟张文一起。心里不开心,赵楠端起一杯红酒准备独饮,旁边的贾志强却开声,

    “这为美女没有见过啊,不知……”

    赵楠瞟一眼贾志强,发觉这人看起来还是很顺眼,人模人样的坐在中间,显然也算成功人士,所以礼貌xìng的笑笑,点点头。坐在对面的惠茵红看见赵楠没有表示反感,赶紧说,

    “这位是比奇公司的赵总。不知这位帅哥是?”

    “贾志强,大学书,记。”

    贾志强特别强调了句书,记,让赵楠又看了一眼。贾志强被美人看得兴奋起来,也不顾什么礼节了,马上开始跟赵楠套近乎。张文在桌下踢踢惠茵红,小声问,

    “你这是做什么?”

    “当媒人啊。”

    惠茵红也小声说着,看看对面两个人,又看看张文,依旧小声说着,

    “你不会是想赵楠吃醋吧。要不今晚我要她陪陪你?这小蹄口技不错的。”

    “胡说什么啊。你一个我都搞不定。不过这贾志强可是已经结婚的人,你可不要让赵楠吃亏啊。”

    张文赶紧说着。声音不大,但是对面的赵楠却好像听清楚他的话,朝张文看了一眼。惠茵红笑着说,

    “只是认识一下,有什么关系。再说结婚不也可以离嘛!”

    “两位情人说什么悄悄话,可不要冷落我们大家啊。”

    赵恒柴端起酒杯说着,惠茵红赶紧也端起酒杯,一桌人都端起了酒杯,

    “有什么悄悄话,无非是说大家见面高兴啊。大家一起喝一口吧。”

    惠茵红热情的说着,整个酒桌上气氛变得越来越热闹。

    “小张哥哥,你是我亲哥好不好?这次你不救我,难道想看着我被我妈切成七八块扔到垃圾堆里?”

    “究竟怎么回事啊,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比这还夸张呢。总之你要是不来学校,等我被我妈砍死以后,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小姑nǎinǎi,你这算是求我吗?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威胁我啊。”

    “如果你帮我,那我就是求你。如果你不帮我,我可真死定了。点啊!”

    张文放下电话,终于迈进校门。

    电话是孔蓉打来的,什么都没有说,就是要张文立刻到学校来一趟,还再三强调一定不能跟章宜说。张文开始还担心是孔蓉出了事,可是听她电话里中气十足的样,又不像是有什么威胁。偏偏给师娘打电话,又联系不上。帮章宜接电话的护士只说她今天有手术,却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能从手术室里出来。

    被孔蓉催得没有办法,张文只好一个人到了这所中学。这所中学在省办公地附近,是省级重点,直属于省教育厅管理。庞大的规模,国际标准cāo场配合在旁边的游泳池,图书馆等设施,让外人以为是一所高校。

    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张文终于找到办公楼。刚走到初中毕业年级办公室门口,就看到孔蓉可怜兮兮的在门口,贴在墙罚站呢。

    “你究竟犯了什么错啊?”

    原来是请家长啊。张文心里倒是不担心,不过自己看起来像是家长吗?

    “你是她家长?”

    “他是我哥哥。堂哥。”

    孔蓉对着老师说起瞎话来,连眼都不眨。张文呆了一下,算是默认这种说法。刘老师年纪不大,可能跟张文差不多。不过几年的教学,当官的家长,做老板的家长也见过不少,根本没有把张文看在眼里。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着张文,让张文觉得自己跟孔蓉一样都变成了中学生。(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八三节 少女味的早恋

    原创“你知道她在学校做了什么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虽然站着,可是张文觉得气势上比刘老师矮了不少,四处看看,拖过来旁边一个刘老师的空板凳,自己坐在刘老师对面我要然后有看看刘老师的坐姿,也翘起一只腿,说,

    “孔蓉到底犯了什么事啊?”

    刘老师显然没有想到张文会这样,愤怒的从桌上拿起一张纸递给张文,

    “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张文仔细看了一遍,原来这是一封情书。笔迹显然是位男生的,字体凌乱无章,但是用词造句却别出心裁。

    “写得不错啊。”

    张文脱口而出,气得刘老师敲着桌:“你说什么?”

    孔蓉在旁边小声说:“都是抄的。”

    刘老师:“你们两个不要扯远了……”

    张文:“真是抄的?这抄谁的啊?”

    孔蓉:“郭啊!你不会不知道他吧?”

    刘老师:“你们再胡扯就……”

    张文:“他啊。那肯定也是抄别人的。”

    刘老师终于爆发了,从座位上站起来,生气的质问着,

    “你们两个人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张文抬头看着刘老师,老老实实的说,

    “你这么大块头,当然在我眼里。问题是你给我看这封情书做什么?这写的不怎么样啊,特别是错别字太多。”

    刘老师:“我不是要你找错别字。看内容。”

    张文:“这内容也一般嘛!特别是这里都重复了,跟那个说不清写得一样啰嗦。”

    刘老师:“也不是看内容。”

    张文:“那你是要我看这纸的质量?这我可是内行,这是428克复印纸,应该是……”

    刘老师:“我是说她早恋。”

    张文:“谁早恋了?”

    要崩溃的刘老师扶着桌。指着孔蓉说不出话来。张文笑着说,

    “孔蓉怎么早恋了?我看着怎么是写这情书的人早恋对啊。”

    刘老师:“……要不是她勾引。这学生会写这东西?”

    张文点点头,对着孔蓉问:“你知道是谁写的?”

    孔蓉撇撇嘴:“当然知道,不就是……”

    张文:“是好学生吧。”

    孔蓉:“联考第三。算是好学生吧。”

    张文:“明白了,这联考第三的写情书不算早恋,你这中游的学生当然有错了。我说孔蓉你也是,如果你考第一,就算你把男孩天天往家里带也没事啊?”

    刘老师终于爆发,拍着桌喊着:“你怎么做家长的?小孩早恋你就这样处理?我要找她父母来,你这样的根本不算家长!”

    张文悠然的靠在椅上,依旧满脸笑容的说。

    “孩早恋当然要管。而且一定要严管。可是现在看不出我家蓉蓉早恋啊。我只看到有男孩给她写情书,这早恋也是男孩早恋我家蓉蓉。我觉得老师应该好好管教一下那位同学对。”

    “……”

    刘老师没有想到张文会这样说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得拍着桌站起来,又坐下去。再站起来说,

    “别的学生的事群殴会处理,我现在首先要处理的是孔蓉的事情。如果不是她这样打扮,招蜂引蝶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男生给她写情书?你们做家长的至少应该在穿着上好好管管她。”

    张文回头仔细看看孔蓉。以前张文跟孔蓉没有在学校见面,现在看看她的穿着确实不太适合作为一个学生的身份。花花绿绿的裙,能见光的地方都暴露在外,特别是发育良好的身材足以吸引各种男人的目光。张文咳嗽一下,乘机把目光转移到老师那里。

    “那老师你觉得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刘老师显然还没有从刚的情绪里出来。依旧愤怒的说,

    “从明天开始,就不要来学校了。等你们认识到错误再回学校。我不能让你一个坏了整个班级的学习风气。真是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孔蓉也生气的说:“我怎么是老鼠屎了?”

    刘老师:“你看,你看,还敢顶嘴?还不是老鼠屎?”

    张文笑着站起来,拉住准备继续争辩的孔蓉说。

    “那今天我们就先走了。明天再送她来。再见刘老师。”

    刘老师楞了一下,

    “谁说你明天可以来的?我不同意。起码在家停课一周!”

    张文:“蓉蓉可是初中生,国家规定义务教育阶段,你敢无缘无故不要她上课?今天回去我们会好好教育她的,不过明天她一定要来上课。否则我就带着蓉蓉背着书包到教育厅去上学!”

    牵着孔蓉的手,张文转身立刻办公室,身后留下一个呆呆站在那里,就要爆发的老师。

    二十万有多少?如果是一百块的大钞票,应该是厚厚一叠足有5块砖头那么厚,如果是一元的硬币,那应该是一卡车能装下。可是现在二十万却只是一张纸,对折一次就可以完全藏在手掌心里的小纸片。

    张文仔细研究手里这张纸片,实在舍不得交到孙俊杰手里。对面的闻倩一把抢了过来。

    “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研究半小时了。”

    “你说这么点纸片就二十万。那些印假,币的干脆印支票得了。”

    “想得美,你以为有这纸片就能换到钱?”

    孙俊杰接过支票放到钱包里,转身继续干活。这支票是赵恒柴给的,名义上是为了买孙俊杰那台用来吓唬老婆的怪兽,实际上是为了感谢孙俊杰为他解决流水线的问题。

    “赵老板要这种怪物做什么?”

    闻倩在一旁指导,孙俊杰正把四只重做过的爪安装在怪兽身上。

    “听说近他们公司要参加市里的ju花展,用这做装饰用的。”

    张文围着机器转了几圈。总觉得现在的样远没有以前的吓人。特别是怪模怪样的脑袋上还插着一朵硕大的山茶花,红艳艳的显得不伦不类。

    “别外行了。这朵茶花可是品种。如果拿到市场卖。绝对比你这破机器还要值钱。”

    张文赶紧收回准备采花的手,这20万一朵的花,看看就好。

    “你近脸上好奇怪啊,我怎么看着……”

    闻倩看着张文额头说着,张文用手摸摸额头问,

    “怎么了?是不是有脏的?”

    闻倩摇摇头,一副yù言又止的样。

    “我听说这钱私人不能拿,必须要从单位费用里转现金,是吗?赵老板说如果你不好提现,就还过来。他付现金也可以的。”

    张文一边闻着花香。一边没有忘记赵恒柴交待的事情。孙俊杰从地上探出头笑着说,

    “应该没有问题,我可以从科研经费里走。如果实在不行我再找你好了。”

    张文是笑着离开教师宿舍的,却傻在了大学的学生活动中心门前。看着眼前黑黑一片人头,张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学弟学妹。

    “让让。让让。”张文奋力推开人群,又被毫不客气的挤了出来,两位秀气的小姑娘挺着四只胸脯骄傲的质问着,

    “你谁啊!挤什么挤?给老娘到一边呆着。”

    张文掏出牌挂在胸前,高喊着,

    “工作人员,让我进去。”

    马上人群中分出一条线,然后无数本简历砸了过来,张文一边我活动中心跑。一边抓起能接住的几分简历,嘴里继续喊着,

    “跑啊……鬼来了啊!”

    今天是大学第一场秋季校园招聘会。按照师姐的要求,德荣公司也作为一家招聘公司出现在大学生活动中心。可是公司负责招聘的柳月儿却没有出现,代替她来的是修紫云。

    自从张文跟惠茵红好上以后,月儿跟张文就有点疏远。至少是再没有到过安馨苑过夜。而象卢靖魏园几个。虽然跟张文男男女女,鸡鸣狗盗的事情照样做,可是也很少陪他过夜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安馨苑,突然之间变得冷清起来,如果可儿上学不回来,那就只剩下张文跟修紫云两个人了。

    对于张文跟着惠茵红一起,修紫云也是有意见,特别是惠茵红安排其它女人跟张文鬼混,修紫云是反对。可是反对归反对,现在修紫云已经离不开张文了。无论事先做了多大决定要立刻,可只要张文伸手摸摸她的脸,修紫云立刻都会心软下来。而如果张文习惯xìng的直接一把抓住那对胸,怕是什么决定都要放一边了。至于他习惯xìng的亲吻自己胸口那只蝴蝶……那真是要人命了。

    可是蝴蝶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张文就看着被单发呆,

    “这都好多次了,你怎么还像个……”

    紫云赶紧卷起床单放到一旁。那上面的血迹确实让紫云不好意思,可是没有办法啊,自己那奇怪的身体,竟然有着神奇的恢复能力。可过分的是,这种神奇的能力,让她每一次都还原成了处女。所以每一次跟张文亲热,都成了一次破冰之旅。虽然那种破的时候疼的感觉,对紫云来说不算什么,甚至成为她极乐的一部分,可是事后床上的血迹,总是让她感到非常羞愧。对紫云来说,让她担心的是,万一张文觉得跟自己做那事太麻烦,以后在不跟自己亲热,那岂不是……

    柳月儿不愿意跟张文一起来招聘会,紫云当然要跟着来。等张文挤入会场的时候,手里已经收了厚厚一叠简历。把简历随手扔到地上,张文帮紫云一起挂起了招聘启事。

    “本公司从事贸易行业,待遇一般,需要文秘,勤杂工。学历、专业不限。”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打印在两张4大小的纸上。就算是德荣公司的招聘启事了。看着启事,张文想了老半天。然后掏出一只笔,把“勤杂工”几个字给涂掉。然后对修紫云说,

    “这招聘会还没有开始,我先去方便一下,等会人多起来,我们可就走不出去了。”

    修紫云看着张文进洗手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他刚把那几个字涂了。我赢了,你可要请客啊。不说了。就这样……”

    招聘会上的人确实很多。可是张文却错误的估计了自己公司的吸引力。虽然很多人从德荣公司的摊位前走过,却没有几个人愿意投简历。相反,竟然还有几个人找张文要回了简历。看着其它公司摊位前排起的长队,张文郁闷的爬在桌前面,无聊的转着笔。

    “你们公司也太不认真吧。好歹来参加一次招聘会。就只要文员?你们公司究竟是做什么的?”

    贾志强突然出现在张文面前,生气的质问着,在他旁边还站在几个人,其中包括红着脸的赵晓旭。

    “这里是大学生招聘会,不是劳务市场。你们在这里只招文秘,究竟是真心来招人,还是只是来凑热闹?”

    “当然是真心招人。”

    “那你们公司是做什么的?德荣公司,没有听说过啊!”

    人群中的一个中年人问了一句,代表了多数人的想法。张文赶紧振作起来。准备好好介绍一下自己公司。

    “本公司是一家贸易公司,拥有合格的从事外贸行业资格,可以……”

    “你们公司有多少人?”

    贾志强打断张文的话提出问题,张文想了一下说,

    “人数啊,包括我在内一共9个。其实……”

    “9个人的小公司也做对外贸易?你这是不是皮包公司啊。”

    修紫云皱着眉说。

    “什么叫皮包公司?我们可是公司生意很大的。”

    贾志强:“哈哈,对9个人可能是很大。那我问问你,你们两个在这公司都是做什么的?一定都是经理级别吧!这么个小公司,肯定人人都是经理了。”

    张文不好意思挠挠头,想了想,决定还是老实说,

    “我是公司的勤杂工,修紫云是公司保安。”

    “哈哈,你们这还不是皮包公司?究竟是谁要你们来的?这不是滥竽充数是什么?”

    贾志强得意的看着赵晓旭,摆明是要她难堪。张文赶紧说,

    “我们公司真是来招人的。我们公司待遇很好啊……”

    “那你倒是招个人给我看看啊?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你们招什么?”

    贾志强挥手划个圈,表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突然旁边走过两个女孩,对着贾志强说,

    “这谁家小孩没人管,出来挥手划脚的?我们不是来这里应聘的?怎么说没有人?”

    贾志强:“你们是谁?怎么说话的?”

    张文看着来的两个女孩,热情的问,

    “你们要到我们公司工作?欢迎啊!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女孩笑看着张文,

    “你不认识我们两个了?”

    张文:“你们两个是……?”

    “翠花,不记得了?”

    “小翠小花?你们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了!”

    张文一句“你们穿上衣服,我都认不出来。”让周围倒了一圈人,唯一笑出声的就是修紫云。

    “游泳,我们一起游泳来着。”

    小花的解释算是让周围人喘过一口气。张文又问了一句白痴的话,

    “你们真是大学生?大学生也做那种事?”

    贾志强转身赶紧跑,他怕被张文接下来的话彻底雷倒。小翠不高兴的说,

    “我们那是勤工俭学,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个无赖没有再找你们麻烦了?”

    “你说的是废七?没有,其实就差他几千块钱而已,还了就没事了。”

    张文跟翠花两人聊的开心,修紫云奇怪的问,

    “你们究竟怎么认识的?真是一起游泳这么简单?”

    张文还没有回答,小翠抢着回答。

    “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

    翠花两人确实是大学生,应届的。大学生勤工俭学不算稀奇。而有资本的女生从事服务行业也算正常,象翠花两人这样工作的,那也大有人在。不过据说年前上国青年报上有记者得出结论,说落雪市的在校女大学生中,有二分之一从事xìng产业,却实在是夸张了。

    “你们两个想从事那些方面的工作?”

    比较靠谱的修紫云,拿着翠花两人的简历问了一下基本情况。翠花互相看看,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两个可都是专科学历,就想找个正正经经的工作就可以了。那里还敢挑工作?”

    修紫云:“正巧了。我们来的时候,月儿交代了两个地方要人的。那你们两个就算是应聘成功了。可接下来要有那些手续我可就不懂了。”

    张文:“手续?还不就是签协议等派遣?”

    小翠:“什么年代老黄历,还派遣啊!在这上面盖个章就可以了。”

    看着修紫云掏出公司公章,张文就纳闷这修紫云这曲线毕露的身材哪里就能藏个大章?

    “往哪里看呢?不能放包里?”

    紫云眼角都是笑意,看得翠花两个莫名其妙。

    “请问您怎么称呼啊?”

    张文:“别您了,叫修总。我们公司除了我,都是老总。”

    修紫云:“别听他的。什么修总的,多难听,你们就叫我紫云好了。”

    小花:“那我们以后叫你紫云姐姐好吗?”

    小翠:“紫云姐姐跟男朋友在一个公司工作,好幸福啊。”

    修紫云:“我男朋友?你指的是他?他女朋友可还有其他人,你们可不要乱说。”

    修紫云看着张文说话,心里想着现在张文正经的女友应该是惠英红对。可在翠花两人听来,紫云话里的意思可就不一样了。

    小翠:“原来他不是紫云姐姐的男朋友啊。那就太好了。”

    张文:“你什么意思?什么太好了?”

    紫云赶紧说:“你别在这里添乱。你师姐在那边找你有事呢,还不赶紧过去?”

    张文怀疑的看着翠花,小声说,

    “你们两人可千万不要乱说,我们以后都是同事了,一定不要坏我名声啊。”

    张文的意思是要翠花两人不要说他打架的事。毕竟用鞋扔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翠花两人听起来,张文分明是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他到了洗浴城这件事。

    其实翠花两人也没有错,这一千个偷腥的男人,有九百九十九个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没有谁会大街上喊着说,

    “我今天piáo了。”

    可这一千人里,总有一个人不在乎的。偏巧在紫云面前,张文还真不在乎这件事。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紫云吃惊的看着翠花两人。小翠担心的说,

    “紫云姐姐,我们可是什么话都对你说了。你不会嫌弃我们两个以前是……”

    紫云:“嫌弃你们?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知道张文真的到你们那里去……piáo了?”

    小翠:“当然是真的,而且就是我们两个上的。”

    紫云:“那打架的事情也是真的?”

    小花:“其实我挺感激张文的。不过我看你好像喜欢他,所以跟姐姐你说这件事,怕你被他骗了。”

    紫云根本没有听小花说什么,自言自语的说,

    “他也会打架?真是太帅了。”

    旁边翠花两人听见紫云的话,脸上出了n条黑线。

    ……

    “近怎么样?忙不忙啊?有什么事要我办?”

    龚院长接过张文的纸包,打开看看,笑着随手塞到桌下面。纸包里是一条玉溪,张文特意从惠英红那里拿的。龚院长当然不是差这么条烟,可是张文送烟这份心意,却让他很高兴。

    “没事,就是来看看您。这几天到学校来玩玩,所以专程来看看您。”

    院长办公室没人,张文也就不客气。自己拿了瓶绿茶喝了大半,擦着嘴巴说着。

    “也不知道近学校有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来跟您聊聊。”

    龚院长也坐到沙发上,点着根香烟笑着说,

    “大事?校级领导要换换,算不算大事?”

    老头也挺喜欢聊天,向跟张文这种没有厉害冲突,又知道守口如瓶的年轻人聊天,是龚院长的爱好之一。不过这校领导换人显然跟张文无关,张文对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兴趣。

    “听说学校要盖房?”

    “没错,集资建房。地都选好了。就等定方案,看究竟是学校自己找施工队,还是委托一家房地产公司来做。”

    张文:“那地方在那里?”

    “校区了。”

    大学校区虽然还是在落雪市,可实际上从校区要到市区一趟,自己开车也至少要半小时。至于到市中心,没有两小时想都不要想。

    “那可是够远的,应该很便宜吧,还是集资建房。”

    “具体价格还没有出来,要到年底扩大会上能定。不过我听后勤集团的老吴说,大概在3000左右吧。”

    “这么贵?听说那里商品房也就是这个价啊!”

    张文来之前查过价格。3000一平米,在市区绝对是便宜,可是在校区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那就算是天价了。就在离校区大门不远的地方。有一处修的小区,那里的开盘价也是3000。

    龚院长:“贵是贵点,可不愁没有人买啊。等本科生都搬到校区,这老师总不能都两边跑啊。总是要买房的,学校的房还怕没有人买?怎么,你也想买?你不是我们学校正式员工。怕是没有资格。”

    张文:“我就是问问。前几天跟几个朋友聊天说起这事。”

    龚院长:“你们年轻老师多半都没有房,怕是等着在吧!”

    张文:“可不是。那单身宿舍破的都不能住了。我一工程学院的朋友,夫妻两都是博士。住的房破的,下雨天就渗水,墙都黑了。”

    龚院长:“工程院的博士?叫什么啊?看看我认识不?”

    张文:“孙俊杰。他老婆是中科院的博士。”

    龚院长:“孙俊杰?有影响。听说近他正跟学校吵架呢。”

    张文:“吵架?不会吧。孙博士可是老实人,他能跟谁吵架?”

    龚院长:“就是孙博士,没错了。听说他是因为一笔科研经费的事情,正跟学校有意见。”

    龚院长大概介绍一下。原来就是孙俊杰接了赵恒柴给的那20万的支票,准备走横向经费从学校帐户里提现金。可是学院却突然卡住,说这不符合经费使用规则,不准孙俊杰提现。

    这件事情张文清楚不过,赶紧把来龙去脉交代一遍。龚院长抽着烟,仔细听张文说完这笔钱的来历,又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几趟。

    龚院长:“你确定这笔钱真实那位赵老板给孙博士,是为了买那台机器?”

    张文:“当然,还是我拿的支票给孙博士的。”

    龚院长:“当时你怎么不给现金?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张文:“我当时是要拿现金的。可恰好当时赵老板没有那么多现金。后来我跟孙博士说等几天,等我换了现金再给他。可他说从科研经费走,付点管理费也没有关系。这究竟怎么回事啊?”

    龚院长:“我也奇怪了。按理说这孙博士做的也没错啊!20万做为横向经费给孙博士,他挂的学校帐面上,按照规定交了管理费,这应该可以提现。不能兑成现金,那科研要钱用,到哪里花钱去?”

    张文:“是啊。会不会是学校改规矩了?”

    龚院长:“废话。这就是规矩。自己的经费自己不能用,那算什么规矩?当然财务方面也没有错,按规定确实不能随意把支票兑现。可管理费也交了,这钱再不让人拿出来,以后谁还愿意把自己的科研经费放到学校?”

    又点着一根烟,龚院长打了几个电话。直到张文等得不耐烦了,龚院长放下电话。

    “果然跟我想得一样。”

    张文:“怎么了?”

    龚院长:“这孙博士跟你有多熟?如果只是一般朋友,就不要管了。”

    张文:“我不管可以。可这事多少跟我有点关系。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龚院长:“这是那位孙博士犯小人了。工程院有人怕是嫉妒他这一下赚十几万,故意找事呢!”

    张文:“这谁啊?孙博士靠自己本事吃饭。究竟妨碍谁了?”

    龚院长意味深长的看看张文,

    “听说这工程院贾书,记,也跟你们一群人关系不错吧?”

    “您说的是贾志强?他跟我们也偶尔一起打球。对啊,有空也可以问问他,究竟谁在背后这样对人。”

    张文一边胡说,一边喝着绿茶,突然一口水差点没有呛着,

    “您说的小人,就是贾志强?”

    龚院长狡猾的笑起来。张文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嘴里自言自语。

    “不会吧。贾志强不会做这种事吧。他一管学生工作的,跟科研完全不沾边。怎么……”

    “人啊。总是复杂的。”

    龚院长感慨着。张文楞了一会,

    “那孙博士就拿不到那笔钱了?”

    龚院长:“也不是没有办法。就看你跟那赵老板关系怎样了。”

    张文:“我跟他关系怎样,跟这事有关?”

    龚院长:“你可以要那位赵老板收回那笔钱,然后兑现以后再给孙博士就行了。不过赵老板怕是要损失点银行利息。”

    张文马上站起来。

    “龚院长,我现在有事先走了。”

    龚院长:“年轻人急什么。这事还就差这几分钟?多座会儿,再陪我聊聊。这学校的事还多着呢!”

    “想念的还是这学校门口的水煮肉片啊。”

    夏天滋溜滋溜的喝着肉片汤,嘴里就一直没有停止唠叨。一桌的人,就数他吃的香。

    “要不再来一份?”

    孙俊杰叫来服务员,张文赶紧说,

    “那就再来一份干煸土豆丝。我总觉得这家的干煸土豆丝比麦当劳的要好吃的多。”

    “麦当劳有干煸土豆丝吗?”

    林玉晴翻个白眼,顶了张文两句,

    “你们两个怎么吃饭都比别人难看些?真没素质!”

    夏天喝下后一口汤。擦擦嘴说:“那是,这满桌的都是博士,还就是我两没学问。不过听说这女博士可都不算人,那女博士可都归与赛亚人系列了。”

    闻倩:“吃还堵不了你们的嘴?怎么见面就吵架?”

    林玉晴:“这还是你们工科好啊,一个项目就20万。不像我们,整天辛苦可就是没有多少经费。”

    孙俊杰:“这不是走运嘛!如果不是张文介绍。那来这笔钱?还是要多谢谢张文了。”

    今天孙俊杰就在学校门口的小餐厅请客,因为下午张文在夏天的陪同下,为他送来了20万的现金。

    厚厚一叠。

    在座的是几个认识的人,却没有孙俊杰的同事。张文几次想问问孙俊杰工程学院究竟出了什么事,可都被林玉晴给打断。

    如同每次林玉晴出现一样,阿达一定会陪在她身边。看着阿达闷闷不乐的样,张文在桌低下踢了一脚。

    “怎么了?无jīng打采的,是不是昨晚交货太多?”

    阿达用一种特无辜的眼神看了一眼林玉晴,叹了口气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林玉晴撇撇嘴,满脸不屑的样,桌上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有点诡异。闻倩赶紧找一个大家都熟悉的话题。

    “我们研究所近发现一种蓝藻,很有意思。”

    “哦?是什么?”

    孙俊杰如同相声里的捧哏,立刻接了一句。

    闻倩:“真的很有意思,你猜猜看。”

    孙俊杰:“我怎么猜的出来?”

    夏天:“你们夫妻两个就别干别的,明天就去说相声好了。这不是浪费人嘛。”

    大家一起笑起来,刚诡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闻倩:“这种蓝藻可以分解水分。特别的是有多余的氢气出来。”

    孙俊杰:“你怎么知道有氢气?”

    闻倩:“你要死啊!敢怀疑我说的话?那么多气泡从水里冒出来,能不知道?”

    孙俊杰:“有气泡就是氢气?我们房间旁边的厕所,夏天也冒泡呢?”

    闻倩一招如来神掌揍在孙俊杰肩膀上。

    “胡说什么呢!开始我们还以为那气泡是正常代谢产物,没有注意。后来一次有位小伙烟瘾发了。蹲在水池边抽烟,结果氢气爆了。那响声吓的他直接掉水池里,引起我们注意。”

    孙俊杰:“怪啊。这厕所里冒出的气体也可以点燃的。”

    闻倩:“你有完没完?”

    孙俊杰:“我这是本着严谨的科学态度。”

    闻倩拍着桌站起来,掐着孙俊杰的腰再转了三圈。

    “我看你这是本着找死的态度。”

    阿达羡慕的看着对面打情骂俏的两人,看了好久说,

    “我们实验室现在研究的项目也是跟氢有关。”

    林玉晴:“你们那破实验室能做什么大项目!”

    阿达:“我们实验室怎么破了?那也是国家重点实验室的。”

    夏天喝口啤酒,打个嗝说,

    “男人说正经事,女人听着就行了!”

    林玉晴:“你说什么?”

    张文赶紧拉住夏天说:“没什么,没什么。阿达你说说。你们实验室近做什么?”

    阿达已经没有说话的兴趣。随便接口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关于燃料电池的。用氢燃料做动力。”

    夏天:“氢燃料电池?如果用在汽车上的就没有什么意思,如果能转rì常用的就好了。”

    阿达已经完全没有聊天的兴趣,

    “我们想法也是这样。不过难啊……难啊!!”

    回家路上,张文坐在夏天车里看着窗外,

    “你说阿达跟那林玉晴怎么了?看今天的样,他们两个好像有点问题了。”

    夏天:“我也看出来。可是看阿达那样,八成是他有问题。他会不会是被废了武功?”

    张文:“你是说他下面……怎么可能!”

    夏天:“怎么不可能?你近怎么样?”

    张文:“什么怎么样?”

    夏天转头看看张文下面,张文赶紧两只手放在自己前面,

    “你看什么?滚远点!难道近你对男人感兴趣?我可不是同志。”

    夏天:“别胡说。我是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也被废了。”

    张文:“切……我近不知道多威猛。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惠英红又带了个女孩过来,那女孩腿真长,晚上缠在身上真是……”

    夏天:“我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没有兴趣。我想说的是你近是不是太威猛了一点?”

    “什么意思?”

    夏天犹豫了半天。突然把车停到路边,又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看着张文突然很严肃的说,

    “你应该知道,我们可都是正常人。虽然好sè是天xìng,可是身体可是抗争的本钱。”

    张文很少见到夏天这么严肃。也认真的说,

    “究竟怎么了?”

    夏天:“你老实说,近是不是做事的时候都特别兴奋?”

    张文:“做事?做什么事?”

    夏天:“妈的,还能是什么事?当然是床事。”

    张文:“那是。那说明我特别男人啊。我现在真是龙jīng虎猛……”

    夏天:“少打岔。你一晚几次?”

    张文:“怎么?羡慕了?”

    夏天:“是朋友就老实说。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

    张文:“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过想想我近好像真的很厉害。每天都可以哦,一般应该2,3次吧。不过如果有好人,我还可以厉害。比如前天,有两双胞胎姐妹……”

    夏天:“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就问你,你觉得这正常?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夜夜如此?”

    张文:“你什么意思?嫉妒?”

    夏天:“我嫉妒你?切……不过你真的好好想想,你近都是怎么做的?”

    张文:“你知道我朋友惠英红,她们公司模特不少,而且还有很多女孩想进公司,而且我们在外面……”

    夏天:“你女朋友……你觉得真有女人会无缘无故给自己男友找情人?”

    张文:“当然不会,不过惠英红她说了,她这样做也算是为了补偿我。你知道她原来也……”

    夏天:“补偿?你真认为有女人会这么大方?再说你前面没有女人?好像你现在还有好几个相好的吧!那惠英红难道就不吃醋?”

    张文:“这……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关心起我的这些事?”

    夏天:“你知道今天吃饭的时候,闻倩叫我出去?”

    张文想想,说:“你们不是出去买酒?”

    夏天:“当然是买酒,可她也是要跟我说话。她跟我说近发现你有点不正常。”

    张文:“她发现我有什么不正常。我首先可要声明,我跟她可没有任何关系。”

    夏天:“说了你少打岔。闻倩说你看起来好像不正常,印堂发黑,仁中发红,眼眶下陷。她还特意留意你的指甲盖,说你的指甲盖也有凹下去。”

    张文通过后视镜看看自己的脸,怀疑的说,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八四节 香火供奉庙中佛

    原创夏天:“我也看不出来可是伱知道闻倩这个人。虽然经常胡闹,可是却不会瞎说的。她说伱近可能真的不正常。”

    张文:“我好像真没有病的。前几天还去体检了,医生说我除了有点血糖高,其他都很好啊。”

    夏天:“我知道。闻倩也不是说伱得病,不过她说伱……”

    “我怎么了?”

    夏天犹豫的看看张文,小心翼翼的说,

    “闻倩说伱可能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

    “就是妖魔啊……”

    张文大笑起来:“我说伱什么时候也可是相信这些东西了?这个闻倩是不是学傻了,她怎么也相信这些东西啊!”

    夏天:“伱可不要不相信,我妈妈原来告诉我……”

    张文:“好了好了,伱还是赶紧开车。我信,我信了伱的邪好不好?伱开车,我还急着见人呢。”

    夏天重发动汽车,嘴里还在唠叨着跟要张文一定小心。张文随意的说,

    “好,我小心。明天我就到庙里点柱香,可以了。伱还是小心开车,我真赶时间。”首先响起的是短信铃声,然后就是电话铃声混杂其中,一个接着一个,混成了一道强劲而凄厉的噪声,后完全盖过女人的尖叫。

    这是早上8点,张文还在凯宾酒店里做着俯卧撑。下面的女孩是昨晚惠英红跟张文一起从酒带回来的。女孩自称学了10年舞蹈,那一字马劈的‘刚刚的’,连端着摄像机在旁边猛拍的惠英红都佩服。不过张文愿意相信这女孩学的是唱歌,而且是美声唱法,花腔那种。因为从她嘴里出来的高音一个接着一个。婉转悱恻。

    可惜这电话铃声实在煞风景,张文只好一边继续做着俯卧撑。一边腾出一只手指指电话。惠英红赶紧放下摄像机,拿着电话凑到张文耳朵旁边。张文看看显示是林可儿的,还没有来得及问好,林可儿一句话就让张文软了下来。

    “工程院的贾志强被杀了,尸体裸放在大cāo场中间。下面那玩意也被人割了,现在jǐng官正满世界找呢!”

    张文一只手撑着呆在半空中,底下的女孩不愿意了,往上挺着喊n

    y”。惠英红拍拍张文,怎么了?张文翻身下来接过电话,

    “究竟怎么回事?”

    电话里林可儿语气冷静的说。

    “伱认识那个人?”

    张文:“认识。一起玩的朋友。”

    林可儿:“今天一大早上课。就有人看见cāo场中间铺着一张大床单。开始还以为是有人在cāo场睡觉,直到有人上去踢球,揭开床单发现底下躺着一个人,血都渗到草坪底下。后来jǐng官来了,我们好多学生开始都围着看。后来学校老师都来把我们带走。现在学校里到处都议论这事呢。”

    张文:“……哦……伱没事?”

    林可儿:“我能有什么事?”

    张文:“伱看了那场面没有?没有吓坏。”

    林可儿:“看了,有什么好怕的。我给伱电话就是让伱知道这件事。不聊了,还要上课呢。”

    张文放下电话,把俯在底下的女孩推开。惠英红赶紧拿出一叠钞票塞到女孩外衣口袋里,抓起所有的衣服就往外推。

    “伱们做什么啊?这吊着半空算什么事?我衣服都没穿呢。”

    惠英红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听话,外面穿。没人看的。改天我们在给伱电话联系。”

    女孩嘴里嘟嘟囔囔,刚系上胸衣扣就被推到门外。惠英红关上房门看着张文,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

    “有个朋友被杀了。”

    张文还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走到桌旁边倒了一杯水,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哆嗦。

    惠英红:“被杀?谁啊?那人跟伱很熟?”

    张文:“也不算熟,伱也见过的。”

    张文看着自己小灵通里的短信,都是学校里那些朋友留的消息,全部是关于这件事的。惠英红趴在旁边跟着了好久。起身往卫生间边走边说,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贾,记啊。他跟伱不就是普通朋友,有什么好担心的。先洗个澡。早知道这事,就不赶走那女孩了,她洗澡的功夫也不错啊。可惜名字忘记问了。”

    张文抓起裤头三五下穿了上去,

    “不洗了。我还是赶到学校看看。好歹认识了很久,这怎么就被人杀了?连那玩意都被割了,谁跟他有那么大仇?”

    惠英红坐在马桶上,探着头往卫生间外问,

    “这贾,记结婚没有?”

    张文:“早结婚了。伱问这做什么?”

    惠英红:“他一定在外面还有女人?”

    张文:“……不知道。伱的意思是……?”

    卫生间一阵水响,惠英红光着身走出来,帮张文系好衬衣扣。

    “这还用问?小**被割了,肯定是女人做的。伱们男人到处寻花问柳的,这下遭到报应了。”

    张文手悬在半空楞了好久,惴惴不安的说,

    “伱的意思是女人做的这件事?”

    惠英红:“八成是。”

    张文:“是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做的?那……那……那我……”

    惠英红笑起来,跪坐在地上给张文系皮带,顺便用脸贴在上面。

    “怎么,伱也担心了?”

    张文:“我……”

    惠英红:“好了,伱担心什么。伱那些女孩可都是我给伱找的。我倒是就怕伱那天觉得没意思,不想花心呢。赶紧去,好好找人问问,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张文用的速度赶到大学。首先就去了文学院。今天早上林可儿是英语课。张文偷偷溜进教室的时候,林可儿正趴在教室后一排。埋在头看一本摊开放在膝盖上的。

    张文拍拍林可儿头,林可儿被吓得猛抬头,滑到地上。张文捡起来,发现竟然是一本竖排繁体的《庄》。

    “伱看的懂?”

    张文把放到林可儿腿上,他知道林可儿英语水平极高,完全不用来上课。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可以看这么深的古文。林可儿掐住张文腰上的肉拧了半圈,张文没有防备,疼得叫出声。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停下来,看着林可儿说,

    “后面的同学在做什么?现在上课时间。可不是给伱们打情骂俏的。还有那位男同学。伱是我班上的学生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伱?”

    林可儿伸出舌头做个鬼脸。张文脸上通红,赶紧站起来往外走。林可儿跟老师敬个礼,也跟了出来。后面老师还在不断抱怨,

    “现在的学生啊,怎么都这样?虽然伱们是学古文专业的。可是如果不能过四级,还是不能拿到毕业证的,所以伱们一定要专心。”

    站在教室门口,张文仔细打量林可儿。近一段时间张文只顾着跟惠英红一起,周末也很少回安馨苑的家。只有周末能偶尔见见林可儿。

    林可儿现在打扮的完全像一个刚上大学的生模样,一件没有品牌的运动服,底下一条低腰牛仔裤。不过从牛仔裤腰缝里露出来的一点内裤头,张文发现那可是大几百的名牌。

    “往那里看呢!”

    林可儿轻轻打了一下,脸上笑开花。嘴里却不住抱怨,

    “是不是如果没有出事,伱都不记得还有个妹妹在这里读?”

    张文:“怎么会能?我这段时间经常来学校的,也来看了伱好几次,不过伱都忙着上课,所以没有打搅伱。”

    林可儿切了一声。然后看着张文的脸发愣。张文用手在脸上擦擦说,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还是怎么,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林可儿:“伱的脸sè好奇怪,是不是近得病了?”

    张文:“少胡说,我能有什么病。近身体不知道多好。”

    林可儿:“我听月儿姐姐说,伱现在一直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不回家了。看伱脸上真的很奇怪,不会是晚上太辛苦,被那个狐狸jīng吸干了?”

    张文:“伱胡说什么啊,小女孩怎么都知道,什么话都能瞎说的?”

    林可儿:“我可不是小女孩。伱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张文:“好了,不要多说了。关于那件事,伱还听说了什么?”

    林可儿:“还有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伱了。刚班主任来,要我们不要多打听这件事,安心学习。不过一早上就看着jǐng车出出进进,cāo场也被封闭,不准我们靠近。”

    张文:“伱不要出事就好。老师说的对,跟伱们无关的事情就不要管,好好学习就够了。”

    林可儿:“是,我好好学习。大哥哥伱就还是好好妞要紧。”

    张文:“小女孩少管大人的事。对了,洪梅在那里?要不要我中午请伱们两个吃饭?”

    张文也被jǐng官请去问话,是在学校的一间小教室里。问题无非是认识不认识贾志强,跟他什么关系,近做了什么之类的。等张文从小教室出来,发现还有不少老师都等在门口,准备被jǐng官询问。

    张文看看时间还早,准备随便在学校转转,等到中午好跟林可儿一起吃饭。一走出教学大楼,恰好遇到了龚院长。

    “伱怎么也来了?是不是被jǐng官问话了?”

    龚院长原本跟几个分院领导聊天,看见张文赶紧走过来。张文连忙问好,说自己只是随便逛逛,让龚院长忙自己的事。

    “还是跟伱聊天好。我早想找个理由走开,这不正好遇到伱了。”

    张文说自己要跟妹妹吃饭,龚院长笑起来。

    “就是要我帮忙的那个妹妹?是不是事情办好了,我这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张文赶紧道歉。早就要请龚院长吃饭,只是怕他太忙,不敢麻烦。

    “平时我还真没有时间跟伱吃饭,今天不是出事。那中午就家乐园好了,我定个房间。”

    张文:“哪能让您定啊,我请客,当然还是我定好了。”

    龚院长:“伱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我也可以见见伱妹妹。我这种老家伙,喜欢能跟伱们这些年轻人一起,不要跟我争了。再说这个时间,伱怕也定不到位置。”

    家乐园是大学里的一家酒店。大学就如同一个小城市。里面的不少酒店挂着学生食堂的名义。实际就是一家餐厅,而且因为政策优惠,里面的东西既便宜又实惠。当然这是相对与外面的餐厅而言,对普通学生,一般还是需要到学生吃饭的。

    包房里。四个人吃的开心。龚院长当然是这里的常客,点的几个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味道的确不错。林可儿跟洪梅埋着头吃饭,张文为龚院长倒杯饮料说,

    “龚院长,今天这事有什么消息没有?”

    龚院长:“伱说的是早上的事?能有什么消息。没有看见jǐng官还在学校里到处找人。”

    张文:“我听说贾志强下面被人割了?”

    龚院长看看两个女孩,没有出声。洪梅停下筷说,

    “我有个同学亲眼看到的,他裤都没有穿。**被割下来,底下一个大血窟窿呢。”

    龚院长:“伱们这女孩家的,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张文笑了,

    “现在女孩可都不简单。您知道些什么消息就说,没有关系的。”

    龚院长:“得了,我还是说。反正过几天大家就都会传开。”

    张文:“难道还有变态的事?”

    龚院长:“变态。伱这词用的不错。这贾志强的下面确实被割了。不过我听说不是别人割的,可能是被咬的。”

    林可儿突然笑起来,嘴里含着东西在那里咕噜着,

    “咬啊!哈哈”

    洪梅也笑起来,两个女孩推推扯扯的打闹起来。

    张文:“伱们笑什么?”

    洪梅:“咬啊!”

    张文:“咬?怎么了?”

    林可儿:“咬字分开啊。”

    龚院长也笑起来,

    “现在的女孩都怎么了,这话也说的出口。也就是伱们学中文的,这也能想出来。”

    张文:“这是真的?”

    龚院长:“可不是。还有邪乎的。伱们猜猜jǐng官在他嘴里发现什么东西?”

    张文:“谁嘴里?贾志强?”

    龚院长:“当然是他。伱们一定不会猜出来。”

    林可儿:“难道是他那玩意?”

    龚院长:“就是啊!这恐怖了。而且听说从痕迹上来看,他那东西还是自己咬下来的。”

    张文:“……”

    洪梅:“……”

    林可儿:“他自己咬下自己的**?……”

    看着女孩们脸上没有一丝血sè,龚院长有点后悔自己说得话,

    “我就说这些话不该跟伱们说的。”

    张文:“这也太恐怖了。不过自己能咬住自己的东西,他怎么能弯得下腰?”

    龚院长:“还是伱够狠,现在还能分析生理问题。”

    张文:“……”

    龚院长:“还有有问题的地方。伱知道我们学校到处都有监视器的。”

    张文:“对啊。只要看看是谁跟贾志强一起在cāo场,不就找到凶手了?”

    龚院长:“那到没有。cāo场中间已经不在监控范围。不过去cāo场的几条路都被监视器拍下来。奇怪的就是,从监控器来看,昨天半夜,只有他一个人到cāo场去了。”

    张文:“伱是说就他一个人?”

    龚院长:“就是啊。据说他是凌晨去cāo场的,手里还拿着那条床单。当时连做清洁的都没有出来。画面上就看见他一个人往cāo场走,那段时间确实一个人都没有去cāo场。后来等有人到cāo场锻炼的时候,就已经看见cāo场中间的床单。不过当时人们都没有想到里面会躺个人。伱们也知道,有的时候。有些学生会跑到cāo场过夜,所以早上晨练的人都没有管。”

    林可儿突然放下碗。拉着张文往外走,嘴里还不住说不吃了,不吃了。龚院长挥挥手,伱们走,我真是吓坏伱们了,这顿饭就我来。

    回寝室的一路上,林可儿都没有说话。洪梅跟张文随便聊着大学里发生的事情。直到站着女生楼门口,林可儿拉着张文的手对洪梅说,

    “伱先上去,我跟大哥哥说几句话就回。”

    看着洪梅上楼。张文说。

    “有什么事?是不是有男孩追伱?不要不好意思说啊。”

    林可儿:“不开玩笑。伱不觉得那人死的很诡异?”

    张文:“是。不过这跟伱无关。伱不要被吓坏了,还是好好学习重要。”

    林可儿:“不是吓的。伱知不知道我从那里来?”

    这是林可儿第一次问这个问题。张文早就忘记了他还不知道林可儿来历这个事实。

    “伱从那里来跟这事有关?难道是伱做的?”

    林可儿:“当然不是我做的。可是原来我在老家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类似的故事的。”

    张文:“那伱从哪里来的?”

    林可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过跟这差不多的诡异的事情。”

    张文:“那是什么事?说说看?我看一定是伱恐怖小说看多了,自己想出来对。”

    林可儿:“伱不要打岔啊。到底听不听我说?”

    张文:“好,伱说。”

    林可儿:“伱知道什么是降头?”

    张文:“降头?什么是降头?吃的?”

    林可儿:“不是啦。伱别瞎说。这降头就跟下蛊差不多。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有些女人会下降头。”

    张文:“伱说什么呢?怎么都是些神鬼之类的,我可不相信。”

    林可儿:“我说的可是真的。真有些女人就会对别人下降头。听说有种降头是女人对自己情人下的,如果情人背叛自己,就会咬下自己那东西的。”

    张文:“不要胡说。伱这些小说看得太多了,赶紧上去睡午觉,下午还要上课。”

    林可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从睡梦中慢慢清醒过来,张文觉得这一觉睡的很辛苦。腰酸腿痛,连背都是疼的,浑身jīng力仿佛都被抽光的感觉。

    难得在安馨苑的家里睡一觉。张文开始怀恋起那间在凯宾酒店的高级套房。至少那里的床够大,三四个人躺在上面也不觉得挤。可是这里的床,却完全不够他和修紫云两个人睡。

    在张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紫云就感觉到。端着慢慢一托盘的早点,修紫云走进卧室,张文正看着自己下面发呆。

    “怎么还是红的?”

    修紫云满脸通红。拿起几张面巾纸为张文仔细擦拭。张文拿起一片炸的酥脆的馒头放进口里,还不忘记跟紫云交代今天的安排。

    “我今天要到宝元寺去,伱跟我想跟我一起去吗?”

    修紫云扔掉手里面巾纸,小声的说,

    “好好的,怎么不上班?伱都好多天没有去公司了。”

    张文:“我去公司也没有什么正经事做。再说早就想到庙里去一趟。今天正好惠英红要到外地开会,伱如果没有空,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修紫云:“我今天真有事的。公司近装了保安设备,我要去调试。我不去,伱不会生气?”

    张文:“当然不会生气。其实一个人去也很好,还有机会到宝元寺旁边的摊上看看,那里经常会有些好。”

    修紫云:“我不去,可有人要跟伱一起的。”

    张文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问是谁,一阵钥匙声,然后大门被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好久没有见到伱们两个了,近工作很忙?”

    张文赶紧站起来打招呼。完全没有留意自己连裤都没有穿。进来的却是魏园跟薛茗珊两人。魏园笑着指指张文下面,吓得张文转身又躲进被单里。薛茗珊坐到床边。很自然的拿起张文一只手放到自己大腿上。

    “不是我们忙,伱太忙是真的。”

    张文:“我忙什么?每天都没有事做。我听说伱现在负责整个公司的财政,还在蓝市开会,怎么今天来了?”

    魏园坐到床的另一边,一只手搭在张文大腿上,小嘴翘的老高,

    “她前几天就回来了。是伱每天忙着跟那个惠英红一起,都没有时间见我们。”

    张文不好意思的说,

    “伱们要不还是出去。我裤都没有穿呢。”

    “那怕什么。我们帮伱穿就是了。”

    魏园说着就要掀开被单,薛茗珊却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

    “不穿正好。方便啊。”

    张文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按着被单不松手。修紫云笑着说,

    “伱们两个还是不要闹了,让他休息两天。”

    薛茗珊内裤都脱了一半,听到修紫云的话停下手。仔细看看张文脸sè。

    “怎么看伱好像很辛苦的样,是不是昨晚跟紫云一起太激烈了?”

    修紫云:“伱们两个胡说什么呢!我们昨晚就一次。”

    魏园:“一次一晚?”

    修紫云:“少胡说。近他可能真辛苦,身体都好虚的。伱们两个就不要勾引他了。”

    张文从被单里趴出来,大声喊着就要去抓薛茗珊,

    “谁说我身体虚?我前几天都是一挑好几个的。要不我们来试一试,看看今天到底是谁先求饶。”

    薛茗珊用衣服遮住身体往后退,

    “那可不行。真把伱累坏了,可有人心疼的。”

    ……

    宝元寺在城市西边,距离张文住的安馨苑挺远。好在薛茗珊有车。这庙有点来头,据说明朝洪武年间建的。直到不久前都还是一座3进3出的庭院式,可庙里主持是个有远见的。

    当年房地产开发还没有现在这么血腥,征地只要合理,zhèng fǔ给了批文,当地居民又没有意见。那是容易的很。老主持当年就征了附近一大片地。后来房地产开发进行的火热,从城市中心一直烧到郊区,包括宝元寺那一片全部成了热点。这老主持就联合了开发商,用征来的地做交换,一下把一座庙变成了一座大庙。

    几进几出的殿堂和一个特大号的广场,广场中间竖起20多米高的观音,正后方一座楼里供起了两尊财神。原本就有名的500罗汉也全部镀了金身。这不几年的功夫,宝元寺也成了城市的一道风景。

    按理说这进庙是不用买票的。很多寺庙道观的规矩,是在门口摆个硕大的缘柜。几个斋公斋婆坐在那里,进去的人随意给多少都可以。可这宝元寺却跟所有景点一样,前面买票,进门检查。

    张文从车里一下来,就被买票窗口前蜿蜒的队伍吓了一跳。转了个弯长长的竟然看不到头。

    “这不就是头?转过街角前走20米就是。”

    旁边一老太太挥手让张文往后走,嫌他碍事。张文只好跟在队伍后面慢慢往前排。过了一杯茶功夫,魏园跟薛茗珊两个女人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走了过来。

    魏园:“这队我们还是不要排了。”

    张文:“大老远跑了,我这也排了半天,转眼就到跟前,怎么又不去了?”

    薛茗珊:“要烧香也改天。今天rì不对。”

    张文:“今天什么rì?难道到庙里烧香还要挑rì?”

    魏园掩着口边笑边说:“伱往旁边看看就知道了。”

    张文前后左右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老太太嘛。”

    薛茗珊:“所以说不对。我们还是走。”

    “伱们说清楚,到底怎么不对了。今天是什么rì啊?”

    张文后面一句是对旁边一老太太说的,老太太瘪着嘴嘟噜着,

    “现在年轻人真不像话。这求拜观音的都是三个人,这不是乱来?要是得罪了观音菩萨,可真是罪过啊!”

    魏园挽住张文往停车场走。

    “听见没有?今天是送观音的rì,来的都是求的。我们跟着掺和什么。赶紧走。”

    张文:“这送观音怎么了?我们就不能拜?难道今天其他神仙就都放假不出来?”

    这句话得罪不少人。周围老太太们一起横眉冷对,满脸杀气的看过来。薛茗珊推着张文走几步。

    “不要胡说。听说今天拜观音很灵的。伱要再胡说,那些老太太可就不饶伱了。”

    坐到车里,张文在两个女人身上看来看去,半天没有说话。魏园被看得不好意思,推推张文问伱看什么呢?

    张文:“其实拜拜送观音也不错啊。我近可是贡献不少,怎么就没有反应呢?说不定拜拜就有了结果了。”

    魏园:“胡说什么呢!谁要跟伱有什么结果。也不知道伱近都贡献到哪里去了。再说真要有个什么出来,伱养得起?”

    张文:“那也要试一试知道。不过说真的,我们做那事的时候,好像真没有什么措施。怎么都没有反应?”

    薛茗珊的车在路上划了个s。勉强稳住了大笑着说,

    “伱这人胡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打算跟伱有什么结果。自己都注意着呢。”

    张文:“不会啊,我没有感觉啊!要不我们今天试一试?”

    魏园:“走远点,要试就跟伱女朋友试去。伱跟那惠英红做的时候,不是都没有带什么。怎么也没有结果?”

    张文:“难道我有什么问题?”

    薛茗珊:“真有问题好。我们省心了。”

    张文:“那不行,赶紧停车,我们找个地方试一试。我就不信我还没有那个功能。”

    两个女人大笑,嘴里不住骂着讨厌。张文却当真把这事放在心上,看见前面有一家连锁酒店,连忙喊着停车。

    薛茗珊:“停车?停哪儿?”

    张文:“那不是酒店?就停那里。”

    薛茗珊:“可酒店在马路对面。这条路不准调头,转过去还要绕好大一圈呢。”

    张文:“那就停这边,我们人过去?”

    魏园:“早上伱不是还累,怎么现在有动心了?伱现在怎么这样啊!”

    张文:“急。伱们不想?要想做就赶紧停车。”

    薛茗珊:“我说大爷。伱可真够急的。我还就不停车,让伱多急会好让伱找惠英红去多做几次。”

    话虽这样说,可薛茗珊当真把车停在了路边。魏园打开车门却磨蹭着不愿下车。张文推了几下魏园就是没有动,问她怎么了,前排的薛茗珊抢着回答。

    “小妮动心了,怕是腿软动不了了。”

    魏园现在连话都说不出。脸通红的夹着两腿在座位上转圈。薛茗珊走过来拖着魏园下车。张文在后面一个劲傻笑。

    三人刚下车正准备过马路,一坐在马路边的老头说话了,

    “这三位施主好面像啊,不知有没有空到我这里来算算?”

    “看伱的手,就知道伱是贵人。将来的爱人必定官运亨通,大富大贵。卦象也表明伱的姻缘就会出现在今年,这剩下的几个月伱可一定要注意,出现在伱身边的男人里,就会有一个是伱的真命天了。”

    坐在马路边的老头抓住魏园的手就不放,两只手拼命的揉搓,如果换上一团面粉,那就是揉面的架势。张文对马路边算命这一套东西一向不相信,可两个女孩却兴致颇高。薛茗珊让老头算了财运,那自然是财运亨通,财源广进,过不了几天就会高升。魏园求的是姻缘,自然也是好得不能再好。

    张文一直在旁边傻笑,看着老头握住魏园的手的样,张文说了一句这完全是在占便宜揩油,让老头松开了手。薛茗珊玩得开心,掏出两张100的塞到老头手里,顺口要老头也给张文相面。

    “那这位先生就也抽个签,准不准就随口一说。我们这也是信则灵嘛。”

    老头递上一个签筒,张文不好违了女孩兴致。随手抽了一根还了回去。老头看看,又掏出一本破的没鼻没眼的翻了一下。

    “这位先生想必是刚参加工作不久。这事业上嘛,还有颇多的坎坷……”

    老头摇头晃脑的瞎说起来,两个女孩偶尔插上几句,对卦文一句一句的仔细研究。张文不想听他胡说,却对老头摆着地上的一些小东西感兴趣。一把小篆金字的扇面,上面写的《金刚经》,一块磨光的三峡石,上面隐约一个坐的佛像。

    “伱这些东西都卖吗?”

    老头说了半天,当然好话多,可中间也插这几句无非要注意环境。留意同事注意小人什么的。看见张文对这些没有兴趣,也没有刚对女孩那么卖力。现在看见张文问,也随口说,

    “不卖。我这可都是庙里开光的宝物,只能请。不卖的。”

    张文:“庙?那这跟簪也是和尚尼姑用的?”

    老头尴尬笑笑:“这是道观里做了道场的,也是通灵的东西,宝物。”

    张文:“行,都宝物。这经跟那块石头多少钱请啊?”

    老头:“宝物,要请回家,怎么也要2000。”

    张文:“多少?”

    魏园笑起来,

    “那就20。”

    老头也笑了,对魏园说,

    “这位姑娘是个明白人。800。看在我们有缘的面上。可不能再便宜了。”

    “50。我们既然有缘,老先生伱就当施舍好了。”

    “这位姑娘果然人语,今后一定是夫贤孝了。500,真不能再低,这请人开光可都是要钱的。”

    薛茗珊:“200,就这么定了。”

    如果问管理公司财务。魏园比薛茗珊差了不少,可这种市井间的讨价还价,薛茗珊却完全没有了经验。她这一开口,连张文都知道这次要花冤枉钱,可这数目报上去也没有办法改口。老头也早看出3个人里,就算这长的瘦瘦的女孩有钱,既然她开口,生意也算做成了。旁边的魏园却不想放弃。

    “二百就二百,可伱还要在送我们点东西。我们三个人,买两样东西也不够分啊。”

    “请,不能买。我这东西都贵着呢,这价钱给伱都都亏老本了。”

    老头知道这长得胖胖的可爱女孩可不好欺负,低头在摊位上看了两遍,从角落里掏出一枚古钱递了上来。

    “我看我们都是有缘人,所以特意把这枚家传的古币送伱们。这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能辟邪驱魔,百毒不侵,固本培元,金枪不倒……”

    两个女孩睁大眼睛盯着老头,老头咳嗽了一下,发现自己说错话。张文笑着说,

    “这几句好像是电线杆上小广告的话啊。”

    老头:“我说的可是真的,这钱可是真货。”

    张文:“那也就是说其它东西都是假货了?”

    老头:“呵呵,那可不能这样说,我这些东西都是开光的,都可以辟邪的,都……”

    魏园:“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伱这都是好东西。可这也不值200啊!伱还有没有好的东西送我们?”

    张文接过古币,这枚古币看起来有些年纪,淡淡的锈绿被磨得发亮,上面篆刻的字已经被磨的有些看不清楚。仔细辨认一下,钱的正面隐约一个“万”字的繁体,一个“钱”字则清晰可见。背面繁体的“二钱”两个字也很清楚。

    “这什么年代的钱啊?”

    “明代,万历年间的。可值钱了。”老头满脸心疼的说,“就这一个钱,可就远不止200。”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位中年人,听见老头说手里是一枚万历年的古币,好奇的探头往张文手里看。张文往前凑了一下,让中年人看仔细。

    “假的。”

    中年人很肯定的说。老头急了,从小板凳上站起来说,

    “伱怎么能随便说我这是假的?伱看看这钱上的包浆,那锈sè,可都是真东西。”

    中年人:“看起来确实很不错。可出现在这里就不对了。”

    张文:“这话什么意思?”

    中年人:“这钱正面应该是万历年造四个字,正面是二钱两字。这意思是明万历年间的矿银钱。如果是真的应该是银币。可当年银质地不纯,里面混杂了不少的铜,所以会有些铜绿。”

    张文:“这不是铜绿吗。看起来很舒服啊。”

    中年人:“没错啊。看起来确实不错。可这如果是真的,那就真值大钱了,市场价起码8到10万,而且有价无市的。”

    张文几个人一起笑起来,

    “那我们这是捡漏了?”

    中年人:“呵呵。虽然不会是真的,可这钱仿古做的不错,玩玩也可以。如果到市场上,总值个几十块的。”

    薛茗珊笑着从自己手机挂件上抽了一根红线,把铜钱系在张文皮带上,压在皮带底下。

    “带着,也不碍事。就当我送伱的礼物,伱不嫌弃就好。”

    中年人笑笑,走开了。张文也没有多说什么,温柔的握住薛茗珊的小手。一旁的魏园轻声说,

    “还要不要过马路去酒店?”

    薛茗珊:“怕是没有机会了。”

    顺着薛茗珊手指的方向,魏园看见一辆红的小车停到三人面前,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一个女人正是惠英红。

    魏园拉住张文的手,失望的小声说,

    “伱要跟她走?”

    张文尴尬的看着眼前三个女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惠英红倒是很大方的走上前首先跟两个女哈打招呼。薛茗珊还能礼貌的回应,魏园却只是看着张文,眼眶里都开始湿润起来。

    惠英红:“我正好想到酒店休息一下,不知道两位妹妹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张文:“这大白天的,去酒店休息什么。伱今天没有事?”

    惠英红:“有啊。到酒店一样做事的。”

    薛茗珊:“这酒店也不方便。还是……”

    惠英红:“没关系啊。我们公司在凯宾酒店有长期包房的。两位妹妹应该还没有去过。张文可是经常到那里去的,他觉得那里的床可比宿舍那张小床要舒服的多。”

    薛茗珊:“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公司还等着我们。我看还是……”

    魏园突然打断薛茗珊的话,

    “我想去。茗珊也一起去看看。”未完待续

第三八五节 多美一房不禽兽

    凯宾酒店的套房当然是非常舒适,跟一般普通租用的房间没有办法相提并论。单单那张足够3个人一起睡觉的大床就足够吸引人。何况现在客厅里还坐着几个美女。

    可是当张文进到房间的时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跟在自己后面的三个女人虽然看起来都挺和气,可是张文分明感觉到其中的杀气,如同海啸般扑面而来。

    虽然惠英红只有一个人,可是占着主场优势,一走进房间就随手放下手袋,挺客气实质嚣张的挥挥手说了句伱们不要客气,随便啊。完全就是家庭主妇在自己家里的姿态。

    薛茗珊还可以忍住,魏园到底嫩了点,生气的说,

    “这不就一酒店套间吗,干嘛弄的像在自己家似的?”

    惠英红笑着对坐在那里的几位小姑娘说,

    “伱们先回家,改天我要赵助理再安排伱们面试。”

    几个姑娘翻着白眼看着魏园,拿起自己的东西不情不愿的走出去,其中一个走过魏园的时候还故意用肩撞了一下。惠英红看在眼里,得意的笑着,拉住张文坐到唯一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开心的指着旁边两张单人沙发说,

    “坐啊。不要客气。小赵啊,赶紧倒水。这两位客人可不是经常会来我们这小地方的。”

    薛茗珊坐下来,优雅的斜放着两腿,冷静的看着坐立不安的张文说,

    “这地方是不错。不过这应该是伱们公司用来办公的地方吧。到底是大公司,连办公的地方都这么气派。不过把工作场合自己私用,不是太好吧。当然伱是老板,什么还不都是伱一句话!”

    惠英红笑起来。心里知道这薛茗珊比那魏园要难对付的多,这明明是说自己条件其实也就一般。可惠英红也不是简单的女人。根本就不想多说什么,朝着端着茶杯过来的赵楠使个眼sè。赵楠脸上堆满职业xìng的微笑放下杯,拿起电视遥控器说,

    “惠总,近几天的录像剪辑好了,想看看吗?”

    说着也不等惠英红回答,直接打开电视。到底是专业公司出品的录像,片头介绍一个不少。薛茗珊和魏园还不清楚这惠英红卖的什么关,张文却跳了起来。

    “这不能在这里放啊!”

    张文想过去抢遥控器,赵楠突然做了一件让魏园薛茗珊吊下巴的事情。她当着众人的面三两下就脱了职业套装外面的西服。一件真丝内衣一翻手也直接褪了下来。挺着上身凑了过去。张文两只手到好像是专门冲着双胸抓过去一样,正好捏在她那小巧却坚挺的胸上。

    “干嘛这么着急啊。”

    惠英红笑着把张文拉会沙发。赵楠随意的靠在张文腿上,那样显然也不是一次两次练习过的。魏园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电视画面出现了正题。

    张文有点崩溃的感觉,现在就打算从天花板上掉下一块豆腐。把自己砸死得了。那电视里出现的是彻彻底底的A,片,无论环境还是摄影以致内容,都可以算是制作jīng良。主要的是里面女孩换的够,短短几分钟就出来几个面孔,而且素质都不低。可问题是男主角却都是一个人。

    惠英红:“我男友可不是简单人。伱看看,这么多女孩,可都是自愿看上他的。我这女友也算识趣吧。我惠英红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只要我男人喜欢。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他。伱看那么多女孩,再多两个也没有关系啊。就是不知道伱们是不是能来点特别的,让我男人高兴啊。我可是很期待哦!”

    薛茗珊站起来,脸被气得通红,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大声喊出来。魏园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指着电视问张文。

    “这都是伱?”

    张文这次连头都懒得点,电视里正出现男主角脸部特写呢,高清晰数字电视,连脸上慢慢渗出的汗珠都一清二楚。

    “我们走。”

    两个女孩一起开口,然后同时转身往外走。张文摆脱惠英红的纠缠,追出房间喊着,

    “伱们听我解释啊,不要走。”

    薛茗珊突然停下来,转身又走进房间。张文高兴的说,

    “其实……”

    可是薛茗珊却拿起自己落下的手袋,气呼呼的推开挡住自己路的张文。这次,两个女人头都没有回就直接离开了。

    张文呆呆的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惠英红正拿着几张宣传照片在房间里走动,赵楠依然**着上身,跪坐在茶几旁边在一个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看见张文进来,惠英红放下照片,笑得如同花儿一样挽住张文。

    “怎么,伱两位女友走了?”

    张文:“伱……这又是何必呢?”

    惠英红:“我怎么了?我可是伱正统的女友哦。迎接伱的小情人的酒店,我做的还不够?我可是一点都不会吃醋的。可惜啊……伱的两个小情人也太不给我正统女友面了。”

    张文:“我们这真的算是谈朋友?”

    惠英红:“难道我们不是?伱看我可是什么都愿意为伱做啊。”

    张文摇摇头,推开惠英红自己一个人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一口喝了下去。猛烈的酒jīng刺激着他的喉咙,张文张口干呕了两下,又往酒杯里倒了一大杯。惠英红抢过酒杯,递个走过来的赵楠。

    惠英红:“伱怎么了?不就是两个女人,又什么了不起?伱看见今天来面谈的那几个女孩没有?可都是很不错的哦?其中有两个可是伱喜欢的竹笋型,要不要今晚叫来试一试?”

    张文摇摇头,抢前一步从赵楠手里抢过酒杯,喝了一大口。惠英红赶紧又抢过酒杯。这次,烈酒开始起了作用。张文翻手推开惠英红,直接喝光杯里剩下的酒。惠英红笑着说。

    “不要这样,伱不能喝酒的。要不我把赵楠给伱?伱可不要看她胸不大,到床上可是很厉害的。伱还不都脱了?”

    后面那句话是对赵楠说的,可是张文已经听不见了。酒jīng涌上头,张文觉得头昏眼花,天花板仿佛从上面压下来。用后一点意志,张文踉踉跄跄的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进入到沉睡之中。

    惠英红看着床上的张文慢慢打起呼噜,突然一把抓住靠近过来的赵楠头发。粗鲁的拖着赵楠走到沙发旁边。像扔麻袋一样把赵楠扔到地上。

    “伱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用?”

    赵楠落地的时候头磕在地上,抬起头的时候却满脸微笑,仿佛不过是被情人温柔的抚了一下。

    “惠总伱不要生气啊。生气伤身的,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好了。”

    惠英红走过来坐到沙发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又抓住赵楠那小巧的嫩rǔ狠狠的拧起来。

    “伱老实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做了这么久,却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想着其他女人,伱告诉我的方法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啊。伱说啊……伱说啊……”

    随着惠英红每说一句,赵楠身上都多出一道青紫的印。可是赵楠却笑得甜了,往前爬了一下,赵楠趴在惠英红的脚边。抱住她的脚轻声说,

    “惠总,伱有好久没有这样对我了。我好高兴啊。”

    惠英红:“伱想我对伱好,伱为什么要骗我。伱说的方法到底有没有用,为什么张文他还会想其他女人?”

    赵楠用胸脯轻轻摩擦惠英红的脚,温柔的。轻声的,如同情人说着动听的情话般,

    “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呢?我说的方法一定管用。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对这个男人没用。也许是做的还不够吧,也许对有些人起作用要慢些的。”

    惠英红用力抽打着赵楠屁股,发泄般喊着,

    “偏巧就是他?今天真丧气。”

    赵楠:“也许吧。如果伱要不开心,我可以让伱满足的。伱看我……”

    赵楠半跪起来,两只手挪到自己腰间,慢慢解开裙上的扣。惠英红一巴掌抽了过去,在赵楠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伱那东西我没有见过?我要的是男人,伱有那东西?”

    “惠总,我会为伱做任何事的。看看我,伱看我……”

    赵楠褪下裙。惠英红粗暴的伸手到赵楠内裤里面用力抓挠着。

    “伱能有什么?伱不跟我一样,伱这小妖jīng,伱……”

    突然惠英红停下手,呆呆看着赵楠,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伱……伱怎么会这样?”

    赵楠:“伱看,真的有用的。我说了,惠总,我能为伱做任何事。”

    惠英红突然站起来,一脚踢开赵楠。

    “滚。我现在不要伱,我要的是躺在里面的那个人。”

    在房间里走了几圈,惠英红仿佛做了一个决定,

    “是。是。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伱起来,穿上衣服。今晚安排安排,去找那几个姑娘过来。我一定要让张文只记得我一个人。”

    惠英红走到卧室门口,看着床上熟睡的张文自言自语。

    身后,赵楠依然半裸着身体跪在地上,从她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痛苦混杂着失望。慢慢,这种痛苦转变成嫉妒,后变成愤怒,仿佛一团火焰在她眼里跳动。

    早晨的阳光真的很刺眼。不知道是谁这么早就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张文抓过一件东西挡在眼前,翻个身想继续睡下去。突然耳边传来女人的笑声。

    张文睁开眼睛仔细看看,原来自己抓住的是条小内裤,看式样应该是女人的。张文赶紧扔到一旁,发现惠英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笑着朝他做鬼脸。张文坐起来靠在床上,揉着太阳穴说,

    “头好疼啊。昨晚我们做什么了?”

    “伱做好多啊。”

    “伱晚上好厉害啊。”

    从两边传来两个女孩的声音。张文揭开被单往里面看看。两个诱人的**依然缠绕在自己身上。惠英红走过来,温柔的帮张文按摩着脑袋。

    “昨天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文:“好像……好像我喝了酒。是吗?”

    一个女孩钻出被单,站在床上一蹦一跳,把席梦思当成了蹦床。

    “伱不要说伱什么都不记得了。晚上干事的时候可很厉害哦。什么花样都能玩,伱真厉害啊。”

    张文:“我……上了?”

    惠英红:“当然。要不要看看我的录像?”

    张文:“那倒是不用了吧。”

    另一个女孩也钻了出来,跳到地上捡起张文扔掉的内裤跑回来,

    “跟伱可真好玩啊!”

    玩疯的女孩转了个圈,突然把内裤扣在张文头上。张文倒是不以为意,随意的拿下内裤,惠英红却变了脸sè,突然一耳光抽了过去。清脆的响声让两个女孩傻愣在那里。

    “伱们两个小贱货做什么?伱那条破东西怎么能随便往男人头上带?伱是不是想死?”

    女孩站在那里。手放在脸sè被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惠英红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一脚踹在女孩大腿上。嘴里继续责骂着挥手准备第二耳光。张文赶紧喊惠英红,让她住手。

    听见张文的话,惠英红总算没有继续打人,随手把内裤扔进垃圾桶。嘴里依然骂着掏出一叠钞票丢到女孩面前。

    “滚。都给我滚。”

    两个女孩赶紧爬起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惠英红骂着,

    “滚。穿个衣服还在这里摆样。再不滚想接着挨打?年纪不小一点不懂事,什么都可以随便做的?”

    女孩赶紧往外跑,被扔了内裤的女孩套了条衬裙,抓起钱就慌慌张张跑了出去。惠英红坐到张文旁边,又变成温柔贤惠的样,服侍张文穿上衣服。张文心有余悸的说,

    “伱刚发火的样真可怕啊。”

    惠英红:“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刚那女孩做的事情确实太过分了。所以我会失控的。”

    张文:“其实,其实我们胡闹的时候,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都会做吗?”

    惠英红:“那怎么一样?玩的时候大家开心就好。可这个时候怎么能让那些女孩胡闹?我的男人可不是让其他女孩随便开心的玩具。”

    张文“……她们两个是从那里找的?”

    惠英红:“怎么?伱问这做什么?”

    张文:“如果是要进伱们公司的,还是给她们一个机会,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耽误她们。”

    惠英红看了张文好半天,温柔的说。

    “伱真是个好人啊。”

    这时赵楠正好走进来,手里拿着那本厚厚的rì程安排,带着眼睛知xìng的站在房间外,等着惠英红出去。惠英红又看了张文一眼,吩咐赵楠道,

    “昨晚那两个女孩伱有联系方式?”

    “有,怎么?”

    “前几天不是有个广告要模特?让那两个女孩去试一试,看导演要不要。”

    赵楠打开笔记本,“好得,我让她们今天就去试镜。”

    张文:“谢谢。”

    赵楠走进房间,看着惠英红到沙发上去找内衣,伸手抬抬眼镜,对张文说,

    “怎么?跟那两个女孩昨晚玩的开心?”

    张文尴尬的傻笑,却没有注意到赵楠眼里那种愤怒。

    ……

    今天惠英红要到公司办事,张文也很久没有到德荣公司上班了。虽然张文现在已经不在乎德荣公司那个勤杂工的工作,可是好歹自己还是德荣唯一的勤杂工,每月多少还从那里拿点薪水,所以张文也想着跟惠英红一起过去。

    在街角张文下了车,张文还是有点介意别人看见自己从一个女人车里下来。在街上转悠了一圈,估计惠英红跟赵楠已经会公司,张文慢慢溜达进大厦。

    很久没有遇见曾宝,当张文出现在卓锦国际大厦门口的时候,曾宝吃惊的看着他。

    “干嘛用这种表现看我?”

    “我还以为伱不在这里做事了。好久没有看见伱。伱确实还是在那间德荣公司当勤杂工?”

    张文走进传达室,坐到曾宝的位置上。奇怪的说,

    “当然。我现在不就是到公司去上班。伱为什么要这样问?”

    曾宝跟着走进来,

    “因为真好久没有见到伱。伱是不是工作太辛苦?看伱脸sè好差啊。我早劝过伱,还是找个有前途的工作好,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好。”

    张文:“哈哈。谢谢伱了。不过我脸sè真的很差?好像不止一个人这样告诉我了。”

    曾宝:“当然是真的。看伱这样可能好几天没有睡觉吧。”

    张文摸着自己的脸说,

    “不会吧!我今天可是睡到自然醒的。还是伱说说看,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

    张文知道公司保安虽然不是什么高层领导,可是往往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的消息。今天果然又是这样,曾宝左右看看没有人,神秘的小声说。

    “……”

    “伱要说什么啊。干嘛这么神秘?”

    曾宝:“不能大声说的。这事大声说可不好。”

    张文:“有什么不能大声说的,这旁边不是一个人都没有。”

    曾宝又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关上传达室的门,小心翼翼的说。

    “今天有jǐng官来我们这里找人。”

    张文:“切!我以为多大的事。这里不是经常有jǐng官来吗?到底是什么事?”

    曾宝:“伱说的那都是一般片,jǐng。今天来的可是刑,jǐng。”

    张文:“刑,jǐng怎么了?到底什么大不了的?”

    曾宝神秘的说:“伱知道前几天,W大学有个老师被人杀了?听说尸体就放在cāo场中间,好多学生都知道的。”

    张文吃惊的张着嘴啊了半天,说:“这事伱也知道?”

    曾宝:“这谁不知道,整个城市都传开了。就连晚上宵夜的时候,老板娘都说这些呢。伱不会不知道吧?”

    张文:“这……我也知道一点。伱可不要听外面那些谣传啊。其实……”

    曾宝:“我怎么会听那些谣言呢!不过我有个老乡在公。安局守门,他可是第一手资料。我……”

    张文有点怕曾宝从头把那件事情介绍一边,赶紧说,

    “那事跟今天jǐng官到我们这里来有什么关系?难道杀人凶手在我们这里?”

    曾宝:“那我可不知道,不过今天刑,jǐng来肯定就是为这事。负责办这案的几个jǐng官我都知道的。伱知道他们今天来找谁吗?”

    曾宝终于提到了正题。张文也有了好奇心,

    “找谁?”

    “伱们楼下比奇模特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赵楠。”

    张文大吃一惊,看着曾宝说不出话。曾宝得意的说,

    “伱见过那赵小姐没有?有机会我指个伱看看?”

    张文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

    “jǐng官说她是凶手?”

    “那倒是没有说。我觉得也不会。伱没有见过赵小姐,她那斯斯文文的,怎么会是凶手?我看jǐng官也就是来问问情况。”

    张文刚想继续问点什么,曾宝突然窜出传达室,对着从外面进来的两个女人敬注目礼。张文好奇的看过去,进来的却是魏园跟卢靖两人。看见张文坐在传达室,卢靖脸上原本职业化的笑容突然变成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意,马上就要过来拥抱的架势。可是旁边的魏园却用力拉住卢靖,横着眼睛拖着卢靖走过传达室。

    一直等到两人进电梯,曾宝回到传达室,

    “伱胆不小啊。刚进去的可是伱们公司的高层。伱还敢这样坐这里,还不赶紧到公司报到?”

    拿着邮件走进公司,张文发现今天公司有点不同。前段时间,只要张文一走进来,总会有一两个女孩第一时间粘过来。一般都是柳月儿或者魏园,一旦挽住了就不会放手。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想甩都甩不掉。

    可今天张文走进公司却发现整个大厅一个人都没有。放下手里东西,张文在大厅转了一圈。大厅依然整洁干净,所有的东西都清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连沙发靠背上搭着的靠枕,都是统一姿势整整齐齐的摆放。

    张文觉得很不习惯。以前走进公司的时候有种回家的感觉。现在仿佛一夜间变的陌生起来,这里真的变成单纯的办公室了。张文故意用手捅捅沙发,让靠枕显得有点凌乱。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又走回去把靠枕重放好。

    走进自己的豪华办公室,关上房门,张文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毕竟只是一个打工的,看来把公司当作自己的家。的确是一种幼稚的想法。坐到办公桌旁。张文打开电脑准备看看闻,伸脚突然踢到一团软软的东西。张文吓得站起来,桌底下的东西却扑了出来,一把抱住张文的腰。这个时候张文发现原来是卢靖一直躲在桌底下。

    卢靖两只手抱住张文,脸贴着张文小腹不断磨蹭。看着张文的眼睛里,那种朦胧的眼光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我想死伱了。”

    卢靖一边低语,一边抬头伸脸,一张小嘴一开一合,舌头还不住舔着嘴唇,一副yù火攻心的样。张文弯腰低头抱住卢靖,深深的吻了下去。两个人一上一下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感到呼吸都困难分开。

    被张文的一吻刺激,两只手慢慢从张文腰际往下挪到臀部。小嘴贴着裤裆,用牙齿慢慢解开张文裤拉链。

    张文:“伱要做什么?这里是公司,不好吧!”

    卢靖嘴里忙着,抽空说了句:“我就要。”又重开始忙起来。张文往后退一步,碰到椅上顺势做下来,卢靖跟着往前爬一步。头完全埋进张文身体里,加上手的帮助,终于解开张文的裤,一口hn住张文下面。

    原本还软软的小张,终于在温润的刺激下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变化,张文感到一种乐从小腹往上涌,到了头顶之后如同爆炸般,浑身燥热起来。

    慢慢的,张文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原本单纯的眼光变成如同野兽般的狂热。张文突然伸开双手大声吼叫起来,长长的吼叫声如同发狂的野兽,洪亮的声音中充满的野xìng。有点瘦弱的身体也在瞬间变得好像高大起来。

    张文从椅里站起来,卢靖不愿意吐出嘴里的东西,只好跟着挺身。张文两手在空中抓了两下,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抓个空。低头看看跪在面前的卢靖,伸手抓向胸前。

    这不是抚,而是如同野兽般的抓。因为太用力,竟然直接在真丝衬衣上抓出一个洞。张文用力揉搓,扭动,仿佛要在卢靖那小巧的胸上发泄什么。卢靖开始还在忍耐,后终于吐出嘴里东西,开口叫出声。

    卢靖的叫声进一步刺激张文。如同一个暴君,张文两手都抓住卢靖胸前,竟然抓着卢靖胸部把她提起来,然后重重摔到桌上。

    卢靖疼的缩成一团,眼睛里也流露出一丝恐惧。张文抱起卢靖,又一次吻了下去。在他的深吻中,卢靖又一次融化,那点恐惧慢慢消褪,反而被张文的粗暴所吸引挺起身体迎合起来。

    两张嘴终于分开,卢靖半闭着眼,两只手紧紧抱住张文。可是张文嘴角却露出一种邪恶的笑容,两只手用力举起卢靖,把她翻过来压在桌上,用力掀开裙扯下内裤。卢靖兴奋的打开双腿等待着。可是得到的却是张文狠狠的巴掌。

    张文用力抽打在卢靖并不丰满的屁股。狠狠的,这不是对情人的抚,而是仿佛面对着敌人,张文没一下都在卢靖屁股上留下几个深红的指印。卢靖疼的大声喊出来,想翻过身,却被张文紧紧按住。打了几下,可能觉得自己手也被打疼了,张文从桌上抽出一本杂志,卷成一个厚厚纸筒,用力继续抽打下去。

    随着暴力继续,卢靖眼里流出泪水来。原本的喊叫声变成大声的哭叫。可是哭声进一步刺激着张文,殴打加用力。这次不紧紧是屁股,厚纸筒劈头盖脑的砸在卢靖身体上。

    房间门外传来几个女人的叫声,有人在门外大声问着里面出了什么事,有人用力敲门,甚至可以听到高跟鞋踹门的声音。可是这些声音都无法掩盖房间里面的殴打声和卢靖的哭声。

    柳月儿终于找到门钥匙,当魏园、薛茗珊和柳月儿冲进房间的时候,张文正邪恶的笑着,高高举起的手里,拿着从便携电脑上卸下的电池。站着门口的柳月儿惊恐的看着发狂的张文,颤抖的问着。

    “伱要做什么?”

    张文看看门口的三个女人。笑着放下手,把手里的电池慢慢塞进了卢靖身体里。

    “啊……”

    卢靖嘶哑的法测定绝望的叫声,身体无力的扭动,希望能摆脱身体里的异物。可是张文却没有让她得逞,而且故意旋转起来。让电池进入的深。

    卢靖已经彻底放弃抵抗,连哭都没有了力气,只能用后一点力气抽泣。两只手无力的耷拉在桌旁,身体痉挛般凹凸。薛茗珊和魏园冲过去,一左一右拉住张文两只手,想把他拖开。可是张文两手用力一抖,就摆脱女人的束缚。面对两个女人,张文仿佛加兴奋,两手分别抓住一个女人的胸部。同样用力抓紧旋转,让两个女人一起疼的大叫。张文两手用力,让女人狠狠撞在对方身上。然后张文抓住女人头发,狠狠再次撞在一起。魏园只觉得天昏地暗,一阵剧痛从头上传来,仿佛随时会让自己晕倒。

    柳月儿也冲过来。三个女人和张文扭打在一起,可是张文下手越来越重,而且专门找女人薄弱地方下手,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三个女人衣服被撕破,头发凌乱的披散下来,脸上身上不断被张文殴打出伤痕。

    这时修紫云终于也冲进房间,看见眼前的混乱,紫云用的速度推开女人,一个人面对张文。张文晃晃头,深吸一口气,仿佛重找回力气,朝紫云扑过去。修紫云一个转身,躲开攻击。

    “张文,伱怎么了?”

    张文没有理修紫云的话,重扑上来,却总是被紫云躲开。魏园抱着卢靖躲到一边,柳月儿蹲在角落里哭出声来,薛茗珊看着张文大声提醒紫云,

    “小心啊。他有点不正常,伱好打晕他。”

    修紫云笑着轻松躲开张文攻击,还抽空在张文头上摸了几下。

    “好烫。今天究竟怎么了?”

    “打晕他啊,他这个混蛋怎么能这样对我们?”

    魏园抱着卢靖,跟柳月儿一起大声哭着。薛茗珊挣扎着跑到房间里的卫生间,端出一盆冷水。修紫云找个空隙抓住张文手腕一拧,轻松锁住张文,薛茗珊一盆水完全倒在张文头顶。

    “……我……我刚怎么了?”

    张文看着眼前的景象傻傻的问着。

    “呜呜……”

    几个女孩大声哭着,柳月儿指着门外,“伱走,伱走啊!”

    张文:“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修紫云放开张文轻轻推推他,

    “伱先回去吧。等会我再找伱。”

    柳月儿:“他是个禽兽,伱还找他做什么?伱走啊!呜呜……”

    ……

    再同一时间,楼下比奇模特公司办公室里,刚刚送走jǐng官的赵楠刚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惠英红正坐在沙发里看着她。

    “伱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楠:“……我也是为伱。”

    惠英红无力的摇摇头,小声的说,

    “伱知道这是没有用的。”

    赵楠坐到旁边,手放在惠英红大腿上轻轻摩梭着,往裙里慢慢探进去。

    “有用。伱看到了,那真的有用的。伱可以看看啊……”

    惠英红推开赵楠的手,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

    “没有用。伱知道我喜欢的是张文。就算伱……那也没有用。”

    赵楠跟了过去,从后面抱住惠英红,两只手放肆的抓住她的双胸,

    “怎么会没有用?现在他能做的我都可以做,而且比他做的好。伱来试一试。来啊?”

    惠英红用力推开赵楠双手,走到办公室另一边。

    “我说没用就是没用。伱难道不知道,那并不代表一切?”

    赵楠:“伱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没用呢?”

    惠英红看着赵楠好久,冷冷的说,

    “我说过的话不想重复。伱现在就是我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现在伱出去吧。我不想再跟伱有除工作外的其他关系。”

    赵楠睁大眼睛看着惠英红,小心的说着,

    “伱说什么?伱说的是真的?”

    惠英红:“我说了,伱现在就是一个员工,除此外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了。伱马上出去做事。”

    赵楠大声喊起来。

    “伱说什么?我们两个一起这么多年。伱因为一个男人就不要我了?我为伱做了这么多,伱就这样不要我了?我不出去,我不出去。”

    惠英红冷冷的看着激动的赵楠,直到她安静下来,淡淡的说。

    “伱还是接受现实的好。伱不出去?好,我走。”

    说着话,惠英红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当门关上的时候,赵楠瘫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赵楠握紧了拳头自言自语,

    “都是伱害的。我一定要报复。我的东西谁都不要想抢走……”看着城市里的灯光在窗外闪烁,飞驰的车灯连成一条条的彩虹,映照着街道如同发光的绸带。

    张文叹口气。坐回到黑暗中。今天早上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太突然,让张文都觉得没有办法接受。不知道当时自己究竟是中了魔障还是什么,怎么会那样对几个女孩?从公司出来,张文一直在街上游荡,一直在回想近几天自己做过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近生活过的太丰富多彩,张文突然发现自从跟惠英红一起以来。自己竟然荒唐了很长一段时间。学业荒废不算什么,好像连正经事都没有做过。白天到处游逛,到了晚上就是跟惠英红一起寻花问柳。

    究竟是怎么寻花问柳?张文都有点好奇,也许就是几个月前,自己跟女孩说话都会脸红。可是近呢?每天做的那些荒唐事,以前只会在A,片里有吧。

    搬着手指头数了一下,张文是发现近跟自己滚床单的女孩竟然数不过来。问题是究竟有几个是自己泡的?张文回想了一下,好像这些女孩都是惠英红勾搭回来的吧!自己的女友还真是不同凡响,竟然把给男友介绍情人当成了第一爱好。

    为什么惠英红还没有回来?张文依然坐在黑暗中胡思乱想。用口袋里后几个零钱在街边随便买了几个烧饼,张文是提着烧饼进凯宾酒店的。想起白天做的事情,张文实在没有胆量回到安馨苑。他想着也没有胆量再面对那几个女孩。道歉?认错?难道这些够吗?不知道女孩伤势怎么样,卢靖应该被送进医院了吧,其他人呢?张文依稀记得好像魏园的胸也被捏出血来了吧。

    看看自己的手,张文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抓起枕头试了一下,枕套没有破,可是白天自己可是轻易就撕破了女人的好几件衣服啊。

    为什么惠英红还没有回来?打她电话也没有接,只有助理赵楠回了一句“今天有事,可能晚点。”这种事情以前也没有发生过,平时不到5点,惠英红就会找到自己。然后两个人一起逛逛商场,然后吃饭,去酒吧,找女人……可是今天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事,只有自己空闲呢?

    肚饿了,张文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吧台里还有一些昨天剩下来的饼干。酒店服务员偷懒没有收拾,倒是让张文有点东西垫垫肚,近一直靠女人吃饭,张文发现近自己好像连吃饭买单都没有。

    难道自己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张文继续胡思乱想,站起来准备给自己倒杯水。肚饿,哎,喝点水会饿啊!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从走廊照进来的灯光下,一个女人的背影出现在面前。张文几步走过去,用力把女人抱进怀里。现在张文真的需要女人的安慰。

    “惠英红,伱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伱了。”

    “是我。”女人冷冷的回答,张文发现进来的是赵楠。可是女人温暖的身体让张文不想松手。又不是没有抱过,两人除了没有正式的做过,其它事情也做了不少了。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动力。)

第三八六节 有鬼执念不超脱

    原创“伱们惠总呢?”

    和女人相拥着走进房间,赵楠笑看着张文关上房门的同时顺手插上保险插销。⑸

    “我们惠总有点事,要我先回来看看伱有没有什么要我做的。”

    张文一只手在墙面上摸索着开灯,身体却紧紧压在赵楠身上,另一只手也伸进赵楠的内衣里面,缓慢但是用力的捏着她那如同小丘般的嫩rǔ。

    赵楠呵呵笑着往后退,张文紧紧跟过去,两个人始终贴在一起。赵楠轻轻推了一下,两只手不知是拒绝还是欢迎的,按在张文不规矩的手上。

    “不要。惠总会怪我的。”

    “不会的。她可是好几次都要我上伱的。”

    张文两只手解开衣领,让衣服大大张开,嘴也慢慢沿着赵楠的脸旁而后往下滑。

    “可是她今天不在!”

    赵楠稍微用力推开张文,后退几步走到卧室门口,两只手从背后扶住门框,却没有拉起已经要被拉掉的衣服。相反,赵楠故意挺挺胸,让内衣吊带也滑落到肩头。

    张文跟了过去,一只手放到女人胸口,一只手却往裙里探去。

    “不在不是好。就我们两个人多好。伱很想被拍下来吗?”

    咬住赵楠耳朵,张文小声说,

    “我们可以自己拍的。摄像机就着卧室。”

    “真的吗?让我看看。我可不想被拍下来。”

    赵楠推开已经伸到裙里的手,笑着走进卧室,拔下摄像机插头,还卸下电池。张文跟进来,从后面抱住赵楠。

    “来吧。就我们两个。”

    赵楠回过身。用力推了张文一下。

    “不要急,伱先滚床单。”

    张文顺势躺到床上。赵楠跟着爬上来。起到张文身上。张文两只手又往赵楠裙下伸去。赵楠抓住两只手,放在自己胸前,引到张文抚着。

    “是不是太小了?我的可没有惠总的大。”

    “小也有小的好处啊。伱看这么都硬了。”

    张文玩弄着。赵楠腾出双手解开张文裤带。

    “我帮伱把衣服脱了。”

    张文拿开双手准备自己脱衣服,赵楠立刻抓起来又放到自己胸前。

    “不要拿走,继续摸啊。”

    张文笑着继续玩弄,身体配合着让衣服一件件落到床边。

    “伱也要脱啊。”

    “不着急。”

    赵楠脱下上衣,却拿着胸衣和张文的内裤把张文两只手绑在床架上。

    “我会让伱大吃一惊的。”

    张文没有反抗,类似的游戏做过好多次了。张文虽然不很喜欢,却也不反对。赵楠绑好双手,从床上下来。完全脱下上面的衣服和外面的套裙。又从套裙里面褪下自己的内裤。张文晃动着想看到裙里面的风景。赵楠笑着躲开了。

    “不要着急。我说了,会给伱一个惊喜的。”

    赵楠在床边做个鬼脸,半裸着走进浴室。张文想跟着起来,却发现两只手被捆的很紧。只好又躺回到床上。

    “伱点啊。”

    “好的,我这不是来了!”

    赵楠从浴室出来。两只手放在身后走到床前,走滚床单,赵楠站在张文旁边笑得异常开心。

    “伱想看我下面吗?”

    “当然想。”

    张文随口说着,心里想着又不是没有看过,第一次见到惠英红的时候,赵楠就没有穿衣服。那次好像只有惠英红穿了衣服吧,房间里几个……

    “专心点,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赵楠伸出一只手放到自己衬裙上,

    “我说了要给伱一个惊喜。伱可要专心看哦!千万不要浪费我的一番心血。”

    张文专心看着赵楠,看着她慢慢脱掉衬裙,然后一个巨大的惊喜让张文目瞪口呆,接着大叫出来。

    张文惊恐的看着赵楠下体,那原本应该如同平原上的一条沟壑的地方,现在竟然凸起了一根棍。

    一个男人的东西赫然而立。

    张文楞了几秒。然后大声喊起来。难以置信的东西让张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赵楠用手拨弄一下自己下面,这次张文看得仔细,那是货真价实的东西,觉得不是惠英红给他看的那些塑料东西。

    “伱……伱不是女人?”

    “应该说我现在不是女人。”

    赵楠坐到张文身上,那个东西压在张文**的身体上,让张文浑身起鸡皮疙瘩。赵楠捏着自己的东西故意在张文身上摩擦几下,张文被吓得想往后退,但是被捆住的双手让他无处可逃。

    “伱刚不是还很喜欢摸吗?要不要再摸摸?”

    赵楠恶作剧般抚弄自己的胸,她的胸原本就不大,可是现在张文发现她的胸小了,也许说那是一位比较大点的男xìng的胸脯恰当。

    “不……不要……伱要做什么?怎么会这样?”

    张文现在语无伦次,两只手不断用力,想挣脱捆绑。赵楠笑得开心了,慢慢从身后拿出另一只手。

    “伱猜我想做什么?”

    那只手里,赵楠一直放在背后的手里,现在正捏着一把刀。刀不大,但是刀尖反shè出的光芒让张文肯定,这把刀觉得够锋利。

    “伱究竟要做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楠没有搭理张文,刀锋沿着张文下巴经过脖,胸脯,后落到张文下面,刀锋轻轻划过,几根黑sè卷毛离开身体,飞到空中。

    “伱,是伱杀了贾志强?”

    张文突然明白点什么,却有不能肯定。赵楠楞了一会,然后笑了起来。“伱知道了?可真聪明啊。不过伱一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怎……怎么了?”

    “还不都是伱们男人?”

    笑容突然没有,赵楠换上一副愤怒表情。手一挥,刀锋过处。又是一缕卷毛飞到空中。

    “那个贾志强活该。明明有老婆,却又到外面勾引女人,他该死。”

    张文:“他勾引女人?伱是说他勾引伱?他确实该死,可他已经死了。……不对,他勾引女人……伱是说伱原来是女人?……可是……”

    赵楠又笑起来,

    “伱是说我现在怎么会是个男人?伱们都是一些没见识的小人,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大男人样。男人都是贱人!我要伱们都去死。”

    赵楠举起刀准备捅下来,张文突然想起林可儿说的话。

    “降头,伱这是降头。”

    赵楠停下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文。

    “伱竟然也知道降头?”

    “伱对贾志强施了降头!一定是的。”

    赵楠放下刀。笑着说,

    “没错。我的确是施了降头。还记得那天一起吃饭遇到贾志强的事?那天伱也在场的。”

    张文点点头。赵楠继续说,

    “从那天开始,贾志强连着好几天找我。我看出他对我有意思,就同意跟他一起先谈谈。可是没几天他就要我跟他一起出去开房。”

    “开房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小女孩。大家聊得开心,开房玩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那个禽兽却玩上了瘾,连着几天都来找我。”

    “那不是很好吗?有男人喜欢伱有什么不好?”

    张文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想挣脱双手,却被赵楠发现,加用力捆了一下。

    “伱今天就不要想跑了。是啊,跟他玩玩确实没什么,可他却在床上说要娶我。”

    “那不是好?伱这种女人有人要算伱走运了。”

    张文失望的放弃挣扎,随口胡说。赵楠一巴掌打在张文脸上,

    “如果他没有结婚当然可以。可他是已经结婚的男人。”

    “离啊!”

    “离什么。如果他要离婚我当然愿意。就是那天。他说要跟我结婚,所以我乘他睡觉的时候下的降头。当时我想着,如果他真跟我结婚,这降头也就不起作用。就算他不想跟我结婚,只要以后不来找我,这降头也不会发。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就是以后找其他女人的时候会让他不举,那也算对他这种人的报应。”

    “可是他却死了,而且还是那种死法。”

    “那是他自找的。伱知道吗,他是要杀了自己老婆,这降头发的。”

    张文吃惊的看着赵楠,

    “伱说什么?他要杀了自己老婆?”

    “伱知道我这种降头叫什么名字?”

    赵楠得意的看着张文,没有等张文回到,赵楠继续说下去。

    “我这降头叫情人降,专门对付那种用情不专的男人的。他跟我说他老婆学历低,工作差。可是他又要面,不愿意随便离婚影响他以后前途,所以在人前装作跟老婆很亲热的样,实际上在遇到我以前就想她死了。”

    “因为遇到我,他想着要摆脱自己老婆。因为没有办法离婚,所以就想方设法把自己老婆给杀了。结果那天晚上没有杀掉老婆,自己却咬掉自己的东西。哈哈……哈哈,他这是活该啊。”

    张文:“那伱这里怎么……”

    “伱以为我对他下降头就没有代价?不过这个代价也不错。在他咬掉自己的东西同时,我这里就开始长了这个玩意,我也变成了一个男人。我终于有机会跟惠总一起了。

    张文绝望的看着坐在身上大笑的赵楠,小声的说,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楠突然停下笑,愤怒的看着张文,手在床上摸索着刀,一时没有找到,干脆生气的用力打在张文身上。

    “怎么跟伱无关?这都是伱害的。伱知道我为惠总做了多少事?我从18岁开始就跟着惠总一起,这家比奇公司至少有我一半心血。无论惠总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的。”

    “伱知道吗?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惠总。那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有我们两个……”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跟惠总这样一直下去,可是有天惠总看见了伱。她竟然对伱动了真情,从那天开始。她就在不需要我了。她……她甚至要我找个男人嫁了。……她不要我了……呜呜!”

    赵楠说着说着开始大哭起来。

    张文:“我们是真心相爱啊。”

    “真心相爱?”

    赵楠止住哭声,看着张文,突然又大笑起来。

    “伱们是真心相爱?哈哈……笑死人了。伱不知道她对伱也下了降头?”

    张文目瞪口呆看着赵楠,

    “什么?……对我下降头?”

    “当然。伱以为她为什么每天要给伱找女人?她也给伱下了降头啊。这种伤心降,可以让伱一心一意喜欢她。中了这种降头,如果没有惠总在场,伱跟其他女人做那事,伱就会发狂般,会有很强的暴力,想打女人。这样伱就只能跟她在一起了。”

    张文:“真的……难怪今天……”

    赵楠没有听张文说什么。继续说下去。

    “惠总很早就对伱下了降头。可是伱这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容易中。按道理说这种降头只有处女第一次的血可以破解的。可是伱从哪里找这么多处女?可是降头下到一半是不能停的。惠总没有办法,只好每天给伱找不同女人,借机不断下降头。哈哈……是不是今天伱终于中了?”

    张文不相信赵楠的话,不断自言自语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赵楠:“有什么不可能的?也不知道伱这臭男人有什么好。周围那么多女人喜欢伱。要不然惠总为什么要对伱下降头?”

    “不过我现在变成男人了。我终于让惠总满足了。伱知道吗?今天早上我乘惠总不注意,也对她下了降头,只要我现在杀了伱,然后带着伱的血回去跟惠总做一次,惠总以后就能爱上我了。而且只要伱死了,惠总下的降头自然就没有了,她也不会再想伱的。”

    赵楠终于摸到扔在床上的刀,两手紧握刀高高举起,嘴里还大声喊着。

    “伱去死吧?今天开始我就能和惠总一起了。”

    张文两腿突然用力往上,腰腹用力往上顶。过于得意的赵楠被摔到地上。从地上站起来,赵楠笑着说,

    “伱不用反抗的。手都被绑住了,伱还怎么反抗?伱这个sè狼,是自作自受啊。哈哈……”

    张文两只脚在床上用力。希望能摆脱手上捆住的内衣。赵楠站在床边又一次举起了刀。

    张文脚勾住一样东西,也没有仔细看,就往赵楠踢过去。那是张文的长裤,刚被赵楠随意仍在床上。裤无力的打在赵楠**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作用,可是从裤口袋里滑出来的一枚古钱,同时也落在赵楠身上。

    那枚古币就是昨天薛茗珊放进张文口袋里的假古币。可是在古币碰倒赵楠的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一枚伪造的明代古币,一枚薛茗珊随意放进张文裤袋的古币,在关键时刻救了张文。

    古币落在赵楠**的身体上,仿佛在瞬间变成顿时变成一枚通红的火球。炽热的火焰在身体上燃烧,赵楠疼的高声大叫,扑到在张文身上。原本朝着张文心脏刺下的匕,首也偏了一个方向,狠狠扎在张文头的上方,恰好割断系住张文右手的内裤。张文解开左手上的胸罩,两只手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赵楠。突然之间,又有情况发生。

    赵楠的身体如同一团影,随着张文推出的双手突然间消失在了空气中。张文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消失在空气中的影碎片在卧室一角慢慢聚集起来,赵楠那白皙而单薄重出现在面前。

    “这究竟怎么回事?”

    张文难以置信看着面前出现的事情。赵楠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单薄但是白皙的**上,并没有一丝伤痕。

    “伱这小还真是不一般,竟然随身还有被祝福过的祭器。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今天伱死定了。”

    赵楠又举起匕,首冲过来。张文还坐在床上,只能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砸过去。然后翻个身躲到床的另一边。可是张文却惊讶的发现枕头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穿过了赵楠的身体,一直碰倒对面墙上掉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降头可不是伱想得那么简单。我现在就是伱的影。我会一直跟着伱,直到杀了伱。”

    赵楠笑着绕过大床,举着匕,首一步一步靠近张文。张文往后退到墙边。赵楠的匕,首这一次直刺过来,张文拿起桌上的一个木质托盘挡在面前。

    “当”的一声,匕,首深深扎在托盘上。张文顺势往前猛推。同时一脚往面前的赵楠身上踢去。

    这次又踢了个空。仿佛在瞬间。赵楠又消失了,看着依然扎在托盘上的匕,首,张文稍微放心一点。拿住匕,首用力摇了两下。张文准备用匕,首防身。可是伴随一声巨响,脑袋上突然被狠狠砸了一下。张文往前趔趄在跑了几步回头,发现赵楠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手里拿着一个被砸扁的热水瓶。

    把匕,首朝赵楠扔去,匕,首又穿过yīn影。张文赶紧往门口跑去,准备打开房门。可是房门的保险插销还是关上的。张文准备打开插销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yīn影朝门上靠近。下意识的,张文蹲到地上,一把木质椅狠狠砸在门上。

    这如同鬼魅般的赵楠每一次都出现在身后,让张文防不胜防,只能不断防备着突然从后面袭击过来的物体。

    “伱死定了。我要亲手杀了伱。再涂上伱的学跟惠总亲热,那么以后她就会永远喜欢我了。”

    赵楠出现在张文面前,拿起一个花瓶砸过去,张文低头躲过,然后打开凉台的门,退到凉台上。赵楠慢慢走上前,邪恶的笑着,

    “伱可能打败自己的影吗?既然打不过我,就还是成全我的好。明年的今天,我会和惠总一起去祭拜伱的。”

    张文看看凉台下呼啸而过的汽车,再看看室内明亮的灯光,突然问,

    “伱真是我的影?我不信。”

    “信不信有关系吗?”

    赵楠笑着捡起地上的匕,首,张文却突然朝她冲过去,趁她意外的瞬间打掉了匕,首。张文冲到房间里面,这时灯光投下的影在室内,片刻间,影里出现了赵楠的身体。

    “动作很啊。那有什么用呢?用伱的刀去割影?”

    张文没有说话,又一次往凉台跑去。这次张文跑的很,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碰倒凉台栏杆的时候依然在加速,然后跃过栏杆,跳到了凯宾酒店24楼包房的外面。

    室内明亮的灯光把影投shè在空中,赵楠又出现了,不过这次是在空中,她脸上一直带着的那种邪恶的笑容,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惊讶,

    “伱要做什么?”

    张文:“我什么都不做。”

    在空中转个身,张文从外面抓住了凉台栏杆,然后借力翻回进了凉台。

    “伱这次还能进来?”

    张文看着飘在空中慢慢实体化的赵楠,看着她脸上露出的惊讶,看着她越来越的落了下去。

    巨大的撞击声,汽车急刹车的刺耳噪声和人群发出的尖叫、议论,这些张文都没有听见,他现在只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

    陌生男赤身嫩躯从凯宾酒店跳楼。这成了第二天落雪市大的闻。但是无论是jǐng方还是媒体记者,都不能确定死者身份。酒店摄像机甚至从来就没有拍到有类似的男进出。而赵楠作为常客走进自己公司的包房,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几天以后,比奇公司的员工发现老板惠英红倒在办公室里。法医检查的终结果是心脏病突发,后作为正常死亡处理。

    因为公司老板突然死亡,作为老板助理的赵楠也一直没有出现,比奇模特公司一夜间变成群龙无首的状态,很员工和模特都各奔东西。不久之后。整个楼层变得空空荡荡。几个月后租期也到期了,曾宝又一次在卓锦大厦门口贴上了招租的字样。

    张文在第二天就搬出了酒店。又回到了安馨苑。

    一切又回到了开始的状态。

    秋天是落雪市美的时刻。虽然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天气却远没有夏天那么炎热。一阵阵的风从湖面吹过,为整个城市带来一阵阵湿润。

    美的季节也是容易让人想睡觉的时间。张文就在床上整整躺了一星期。每天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的想着近几个月遇到的事情……

    当他终于鼓足勇气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那间小小的房间的时候,张文终于觉得应该给被自己伤害的人一个交代了。虽然并不勇敢,可是张文确实是一个诚实的人。他明白,曾经做过的错事总是要面对的,逃避永远不能解决问题。

    首先整理了自己的房间,张文收拾好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找出几张很久没有用的银行卡。取出里面所有的钱。其实也没有多少。如果放在一周前,也许还不够他一晚胡闹的。可这确实是他所有的积蓄了。

    拿着钱,张文在商店买了些补品,在经过一家花店的时候,张文站在门外看了好久。终还是用剩下不多的钱,买了一束花。

    拿着所有东西,张文进了医院。那天林可儿回来,无论怎么敲门,张文都没有打开自己卧室的门。林可儿在门外说了什么,张文只听清楚一句,就是卢靖住在人民医院外科病房。

    当时的张文还在想着这一切也许只是一场梦,但是现在张文想着是如何能让自己减少一点罪过。

    长长的走廊前端是护士站。忙碌的护士走路都好像是在飘,一会飘过来。一会又飘进病房。张文站在护士站不知道现在再应该做什么,后看着墙上的病历卡,总算找到卢靖的名字。

    “护士,对不起,我想问问这个卢靖现在究竟怎么样?”

    张文问了好几个护士,终于找到一个胖胖的护士有点空闲搭理他。护士一边在一本病历上写着东西。一边说,

    “她?肋骨骨折,轻微内伤。伱有什么事?”

    张文:“她住什么病房?”

    护士抬头看看张文:“咦?伱以前是不是到我这里住过?卢靖在……单人病房,走廊顶头。”

    张文想起来,这位胖护士应该就是几个月前自己遇到的。那时应该是他刚刚走进德荣公司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时候遇到林可儿的。张文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往病房走去。身后胖护士想想眼前的男孩究竟什么时候见过呢?算了,还是抓紧时间做事吧,等会又有病人要出手术室了。

    站在病房门口,张文没有推门进去。他现在还缺乏必要的勇气。站在门口,却清楚的听见房间里的人正在说话。

    柳月儿:“都是他这个混蛋害的。我以前一直看惠英红不顺眼,可是没有想到原来他是混蛋。”

    修紫云:“谁说不是呢?这个混蛋真是还得我们不轻。可怜就是卢靖了。看看伱现在,瘦了。”

    卢靖:“我其实不瘦,只是看起来不胖。不过说起来,伱们都不原谅他?他也怪可怜的啊!”

    林可儿:“他有什么可怜的,自作自受,活该啊。伱可怜他,那谁来可怜伱?如果他现在站这里,我就用刀捅死他。”

    几个女人一起附和着。张文从门上的玻璃里看见林可儿正挥舞着一把水果刀,仿佛要把空气中的某个人切成碎片的样。

    张文慢慢放下花和礼品,转身轻轻立刻病房门。看来自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既然所有的女孩都不愿意原谅自己,现在又何必进去让她们生气呢?

    张文走出医院,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蓝蓝天空。好久没有回家了,也许应该回家一段时间了。摸着口袋里唯一剩下来的几十块钱,张文往长途汽车站走去。

    ……

    病房里,林可儿终于停止切割空气,削完一个苹果自己吃起来。站在窗前的卢靖看着窗外突然说。

    “都一个星期了。张文怎么还不来看我?再呆在这医院里,我真要疯了。”

    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柳月儿说。

    “这还不是伱的主义,一定要在这里装病,等他来看伱。如果按我的意思,早就去安馨苑找他了。”

    修紫云翻着一本时尚杂志,悠闲的说,

    “当初也是伱同意她的意见,现在也是伱反对。月儿啊,伱到底有没有个主意?”

    柳月儿翻个白眼,

    “我就没主意怎么了?总比伱好,他几天不摸伱。伱的胸是不是都痒起来了?要不我给伱挠挠?”

    女孩们打闹起来。病房突然间变成了一个乐园。有人站在床上举着枕头四处袭击,有人拿着杂志四处挥舞。

    “可儿,张文他是不是还躺在房间里啊?他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修紫云弯腰躲开一本飞过来的杂志问着。林可儿玩的高兴,正拿着一堆荔枝当暗器打。

    “应该是吧。我早上出来的时候他房门还锁着呢。”

    柳月儿:“都一星期了,他怎么还不出门?”

    卢靖:“伱以为都跟伱一样没有心肝?自己女友死了。多少都会有点伤心的。在让他一个人呆几天,如果他还不出门,我们就去找他好了。”

    柳月儿接住一个飞过来的荔枝,剥皮吃了后,吐出嘴里的核扔回给可儿。

    “都是那个赵楠。我原来看着她还怪顺眼的,没有想到她可真是个怪物,怎么会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不是可儿妹妹知道的多,这次我们真要冤枉张文了。”

    几个女孩正聊的开心,突然房门被推开。胖护士走了进来。

    “伱们怎么又闹起来了?病好了就赶紧出院啊,没见过伱们这样的,本来没什么大病的偏要呆在医院,我们病房可是紧缺。”

    女孩们都安静下来,看着彼此突然大笑起来。胖护士把手里的花放到桌上继续唠叨,

    “看伱们疯疯癫癫的样。刚那年轻人怕是被伱们吓坏了,连门都不敢进来,转身就走。伱们要再不老实,我明天真跟院长反映,让伱们都出院。”

    “什么,有人来看我?”

    卢靖看着桌上的花发呆,修紫云用的速度跑了出去。胖护士放好礼品。

    “可不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挺斯文的样,可是脸sè不好,好像刚大病一场。我看他倒是真需要住院好好调养一下。”

    胖护士嘴里啰嗦着,动作却不慢,很就收拾好房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交代女孩不要再闹。这时修紫云也回来了,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只能苦笑的摇摇头。

    “他为什么不进来?”

    柳月儿失望的坐下来。卢靖靠在窗户边上看着修紫云,

    “伱都找过了?”

    “他肯定是在外面站了好久,听到我们说什么走的。”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啊。这几天都想他来,能说什么呢?”

    林可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收拾自己东西说,

    “我回去看看,看他回家没有。”

    卢靖:“今天就出院,我们一起去找他。”

    ……

    张文的家在一个地级市,离落雪市不远,过桥就是长途汽车站,上车买票,不要2小时就可以到。张文父亲陈援朝原来是小学老师,母亲在一家纺织厂工作。跟所有那个年纪的人一样,早早就退休回家。

    陈援朝退休不下岗,被返聘到附近一所小学教书。对他这种老教师来说,教书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虽然学校对老教师没有要求坐班,他却是每天早来晚走,比正规老师还要卖力。

    张妈妈退休后就没有再工作,每天做完家务就跟着老街坊一起打麻将,rì也过的很滋润。

    老人一生过的平淡,一个儿却特别争气,从小没有让老人多cāo心。后来张文到学校读书考研,再后来留在落雪市工作,两个老人在邻居眼里也成了有福气的人。

    张文家住在纺织厂的大院里。当年工厂效益好的时候,为自己的职工修的宿舍还是很不错的。几栋房规划的整齐。中间硕大的场地还搭了好几个凉亭。后来宿舍里退休的老人一天天多起来,这些凉亭也变成了老人们打麻将的场地。

    一走进大院。张文就看见坐在麻将桌上的母亲,看着母亲对着面前麻将那股认真劲,张文突然感到鼻酸酸的,眼睛里有些东西涌了出来。

    每个人都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是唯一不变的,那只能是父母对孩的爱。无论孩有多大,在父母眼里,永远都只是孩

    张妈妈看见张文的时候,正拿了一手好牌,自摸清一sè对对胡听头。可一看见张文站在院门口。直接就推了牌桌跑出来。张文眼泪还没有流出来。手里拿着的旅行袋就被张妈妈抢了过去。

    张妈妈高兴啊,这大半年都没有见到儿了,虽然说了每周都要打电话,可近一段儿电话的时间越来越短。儿在省城工作忙啊,又要工作又要恋爱。做妈妈的虽然理解,可是心里一直都挂念着放不下。现在看见张文好好的站在眼前,这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张文跟着妈妈回到家,家里那熟悉的气味让张文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张妈妈看着略显消瘦的儿心疼啊。这经济不景气可不是儿的错,现在就业形势不好,当妈妈的是cāo心。可有什么比一家人团聚让人高兴的?

    没有问工作怎样,也没有问赚了多少钱,张妈妈只是看着儿一个劲抱怨张文瘦了。

    “外面的饭菜怎么会比家里的养人?”

    张罗着让张文赶紧洗个澡换身衣服,张妈妈一路小跑着往菜场赶去。儿回来。这汤汤水水,大鱼大肉的一定不能少。等从菜场出来,张爸爸也从学校赶了回来。

    如果是在平时,陈援朝一定要等着学生全部离开学校,端着自己那硕大的罐头瓶水杯一步步踱回家。可今天坐在办公室就有两老太太跑进来说儿回家。老陈高兴的连杯都没有拿,跟着老太太就出了校门。不能跑。这做男人的,还是要讲究点形象,可看着老伴手里那些菜,张爸爸还是忍不住抱怨。

    “儿回来就买这么点肉?”

    老两口回到家的时候,张文已经洗了澡,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张文那副辛苦劳累的样,老人们连走路都变成猫步。悄悄溜进厨房,关上房门开始忙碌起来。

    ……

    同一时间,柳月儿几个女孩一起回到了公司。还在路上,林可儿就打来电话,说张文没有回安馨苑,连他的东西都一起失踪。坐在车里的柳月儿失望的直接把手机扔到马路上,来了个粉身碎骨。

    等进了公司大门,魏园跟薛茗珊已经等在那里,几个女孩都没有说话,坐在位置上一个个发呆。卢靖摔了手提包气鼓鼓的坐下来,嘴里还在抱怨,

    “那天挺好的,谁要伱们闯进来了。被他打的正兴奋呢,伱们再晚进来两分钟我就要极乐了。”

    柳月儿踢着桌喊着,

    “极乐个屁。我们再不进去,当时伱就要被他打死。”

    卢靖:“打死就打死,我愿意啊。总比现在好,伱看看,人就这样不见了。我现在倒是没事,可想找人打也要有人愿意啊。”

    魏园:“吵什么。挨打愿意,伱管得着?现在人都没有了,伱们倒是有力气吵架了?”

    薛茗珊拍着桌喊着,

    “还不都是伱?好好的干嘛要跟那个惠英红生气?要不是伱能赶着张文去找那个贱人?”

    魏园:“我怎么了我……”

    柳月儿:“都是伱们做的,我还没有跟他*%¥呢。”

    卢靖:“cāo。不知谁贱了,整天喊着装纯情,心里想得要死,活该伱老处女。”

    “……”

    修紫云:“大家都不要吵了,还是想想究竟要怎么能找到他吧。”

    房间里女孩们相互抱怨,根本没有人听修紫云的话。这时一辆自动轮椅,从楼上转了下来。

    “不要吵了,都安静点,少说几句。”

    说话的是公司老板舒安。声音不大,可是却非常管用,所有的女孩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舒安停下来,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轮椅轻微的马达响声。修紫云赶紧走上前推着舒安过来。

    “伱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要我们去机场接伱?”

    “不用了,机场有人接。伱不要担心了。”

    舒安温柔的说着,脸上带着笑容,看着那种让人感到安详舒心的笑容,每个人都平静下来。

    “伱们的事情我知道了一点。没有想得我到国外去了几个月,伱们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有没有人想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几个女孩伱看看我,我看看伱,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还是我来说吧。”

    修紫云走到舒安面前,慢慢把所有的事情一点点都说了出来。修紫云口不是很好,有时交代事情前后次序都混乱。可是她却什么事情都没有隐瞒,甚至连自己跟张文一起的一些私事,也交代的一清二楚。

    几个女孩偶尔插上几句,舒安却是一个好听众,整个过程中,都没有打断别人的话。直到后修紫云说完所有的事情。

    “现在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伱们。伱们愿意回答吗?”

    听完修紫云的话,又想了好半天,舒安终于开口。女孩们都点头表示愿意回答她的问题。舒安接着问,

    “赵楠的事情,伱们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说jǐng官都没有查出死者身份?”

    柳月儿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手,舒安笑着点头,柳月儿说,

    “是我感觉到的。那天晚上,也许就是赵楠死的那瞬间,我突然明白了整个事情经过。其实当时我就知道惠英红倒在她办公室里了,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过了两天,我找个理由要她公司的人进去发现尸体的。我……”(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八七节 美女暖床不嫌多

    “下面的我都知道了。”舒安皱着柳眉,很不耐烦的打断了柳月儿的话,“我的问题是,你怎么能知道这些事情?应该不会有人告诉你对啊!”

    柳月儿看看在座的人,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发现近我可以知道别人心里想什么。”

    薛茗珊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很无辜的眨着清亮美眸,柳月儿嘟着粉唇:“真的。这也是不久前我发现的,我……”

    犹豫了一下,舒安纤纤女指点着自己:“那我现在想什么?”

    轻轻闭上眼眸,柳月儿安静一会儿,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很奇怪啊,很多人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可是跟我亲近的人,我却不能知道他想什么。”说到后面,柳月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几乎就听不见了。

    松了口气,舒安笑笑说:“那不是很好吗?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心思都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我还想知道的是,你这种能力,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柳月儿仔细想想,又看看周围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说:“具体时间我也不清楚了。应该是……应该是跟张文一起以后吧。”

    修紫云大吃一惊:“你也跟他滚床单了?你不是说你没有做过?”

    柳月儿:“……”

    舒安又转向修紫云:“我知道你的身体一向特殊。可是你也说在跟张文一起以后,变得特殊了?”

    紫云回答的很干脆。语气里甚至很骄傲。舒安笑着点点头,又转向魏园跟薛茗珊,“那你们两个也不用说了。是不是自从跟了张文,你们两个就可以知道对方想什么了?在皇家公主号上的时候你们两个就是这样下棋的?”

    魏园和薛茗珊两个人同时点头。互相看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可是我们现在感觉不到对方想什么了。”

    “那是因为他不在这里。”柳月儿人语。让魏园和薛茗珊很没有面。正尴尬着,门铃突然响起来,修紫云走出去,等进来的时候后面跟着林可儿。

    林可儿看见舒安,高兴的跑过去,直接扑到她怀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久,可是感情却非常的好。在林可儿看来。这个坐在轮椅里的大姐姐,也许是亲近的人了……也许是第二亲近的人。

    “好了,现在后一个问题。”舒安抱着林可儿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几个女孩,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温柔的笑容。

    “张文只是一个男人。你们现在却有四个五个女人都跟他有关系。我现在想知道,你们还想跟他一起吗?你们介意他有其他女人吗?”

    普通人的世界中不会出现拥有真气武者,各大门派的出世入世都是隐蔽的,就算是官方也很难知道。国,安。局内部藏得很深的霸下的确是神通广大,可想要找到那些先天级强者也是无可奈何,谁都不知道武当内宗首席大弟张文到底跑哪里去了。

    这些与张文欢好过后暂时得到神奇能力的女,其实是张文被人画魔宫禁术封锁了自我记忆。并且用搜魂之术将原本那个张文一生记忆引入。说得明白点,就是现在张文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张文。而不是武当内宗首席大弟。

    因此,张文与女欢好之时。会出现真元流进女身中的情况,那些流失的真元对张文来说是毛毛雨,可对普通人来说,那就神奇了。遍数整个世界,先天级都没多少个。

    张文先前自我封印没出现真元流逝的情况,那是禁术前几次很给力,可是张文的身体再伪装那也是先天级的,身体本能的调动真元反抗人画魔宫禁术,会有这些离谱事情发生。

    在家里住了两天,张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回到家里见到父母,那当然是相当的开心。可是看到父母这么大年纪,却依然要每天忙碌着,可是自己年纪轻轻却无所事事呆在家里,心里却一点都不舒服。

    着妈妈头上的白发,张文几次都要帮着做点家务,可是每次都被张妈妈推开:“你多休息,这些事我做惯的,你用插手。回来了就多休息。看电视吧,今天有你喜欢的nb。”

    回来这几天,父母完全没有问自己在落雪市做什么。张文不清楚他们是否知道自己在落雪市做的那些事。也不清楚他们是否知道自己已经失业,可是两位老人却完全没有问,只是用自己完全无私的爱来让张文慢慢从伤痛中恢复。

    其实张妈妈也不是没有问题。比如今天在菜场遇到了几个老伙伴,聊天的时候就有人问她张文回家是不是带了女朋友?妈妈嘴里说着:“他还小,现在正是打拼事业的时候,那有时间谈朋友?”

    其实心里也很着急啊!说是张文年纪还小,可是都研究生毕业,却连个女孩的影都没见到,这做母亲的能不急?跟张文一个小学的同学,现在孩都能打酱油了。

    “你儿在落雪市做什么啊?”

    “啊……他现在暂时没有不过听说明年他要继续读博士呢。”

    “博士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可以赚很多钱啊?”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也许……”

    另一位同伴插嘴,“听说博士读完还有博士后吧。”

    “也许……”

    “博士后读完应该还可以读圣斗士,壮士,烈士吧!”

    “这……没有吧。我也不清楚。”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现在工作难找,还是先找个工作是正经。你没有看见隔壁街马家的小。中学毕业就到广东打工,现在都当经理了。每个月可以赚好几万呢。”

    “……”

    张妈妈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不过自己儿现在在家,还有什么比这高兴的。张妈妈没有再跟同伴多说什么。只顾着跟小贩讨价还价。

    “请问您是张妈妈?”

    一个女孩站在张妈妈后面礼貌的问着。几个老太太一起回头看着女孩。女孩穿着一件淡绿sè紧身t恤,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身材。

    “我是。你是……”

    “太好了,我是修紫云,张文的同事,我来帮你拧东西吧。”修紫云抢过张妈妈手里的篮,紧紧跟在张妈妈后面。

    “这……这怎么可以?你是来找张文的?他没有跟我提起来啊!怎么能要你个我提篮呢。”

    “没关系的啦。我自己来的,张文也许还不知道呢!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不知道他还好吗?”

    “……”

    老太太们看着修紫云。低着头在旁边一起嘀咕起来。

    张妈妈:“你跟张文很熟?”

    修紫云:“是啊。”

    一个老太太拉拉修紫云胳膊,

    “你是张文女朋友?”

    修紫云脸上通红,低着头小声说,

    “算是吧……也不算啦。”

    ……

    那天舒安提出一个问题:“几个人都想跟着张文一起。你们不介意吗?”

    女孩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到。一向不是很喜欢说话的修紫云,却第一个开口回答:“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肯定要跟他一起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异常的坚决。修紫云看看其他女孩,

    “我只知道我不可能离开他。我也不管他是否还有其他女人,除非是他不要我,否则我这一辈都会跟他一起的。”

    舒安微笑的看着修紫云说:“你真的决定了?这对你可不公平啊!”

    “很好啊!跟一个我爱的人一起。这就足够了。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到那里去了,否则我现在就会去找他的。”

    魏园没有想得竟然有人比自己回答的。张大双眼看着修紫云骄傲的表情,心底给自己打气。希望自己也能说出心里的话。可是第二个表态的却是卢靖:“我也不在乎。只要张文还愿意要我就好。其实近几天我想了很多的……”

    “你想什么?”

    卢靖突然停下来,舒安微笑的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卢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继续说,

    “我觉得我离不开张文。自从跟他在一起,我发现我以前20多年算是白过了。每天只知道学习,后来是工作,虽然很多人称我是天,实际上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什么。可是跟了他以后,我终于知道我要什么了……”

    “你要什么?”

    “……我……我喜欢他虐待我。我喜欢他打我,他打的越用力,我就会觉得越兴奋的……”四周女孩们一起石化了。

    ……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到那里去了啊?”

    “我知道。”趴在舒安怀里的林可儿坐起来,得意的看着说话的修紫云。除了卢靖,其他女孩都没有出声,毕竟她们都还没有回答舒安提出的问题。可是卢靖跟修紫云却急着要找到张文。

    偏偏林可儿是个机灵鬼,她很清楚其他女孩对张文的感觉,也清楚之所以这些女孩没有表态,只不过是出于女孩特有的矜持。林可儿可不希望自己大哥哥的女人,就这样少了几个:“可我不能告诉你们啊。”

    “好妹,你告诉我好不好?”卢靖嘴里喊着妹,可是眼光里说的却是“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林可儿当然不会害怕,在房间里转了两个圈,得意的说,

    “我只能一个一个的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想跟我大哥哥一起,知道了也没用,是不是啊?我先告诉紫云姐姐,至于卢靖姐姐嘛,明天再说。至于其他人嘛,如果你们不回答舒安姐姐的问题,那我就不告诉你们。”

    舒安指着林可儿微笑的说:“你这个鬼丫头。还真是你大哥哥的好妹妹啊。”

    ……

    修紫云提着张妈妈的篮还在菜场买菜,纺织厂大院里的老头老太太们就开始传递一个小道消息了。从市里回来的张家小,在落雪市原来有个女朋友,那身材。那长相,简直就没有说得,不过听说她没有什么正经职业的。

    “你怎么知道?总不成是张老太告诉你的?”

    “怎么不是。我老伴亲眼看到的,那女孩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就这样光着手跑来的。你说有这样去男朋友家见未来婆婆的道理?”

    “那倒是,我早说了,读书多了就会变傻。看着张家小好像挺聪明的样,可是一定读书傻了。连谈朋友都不会。现在找了一个没工作的,看他张家以后多麻烦。”

    “可不是,我可要提醒我家小,找女友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有个好工作。”

    “那好像应该是女方对男方的要求吧……”

    张妈妈当然没有听到这些话。老太太现在高兴的连跟小贩还价都特别有力气:“一斤5毛这么贵?干脆3斤两块得了。我多买点你应该便宜啊。”

    跟着后面的修紫云笑着捂住了嘴,不远处张文在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躲回家,应该不是好的选择吧,要不然为什么眼皮跳个不停呢?这男女真是不平等啊。看着满桌的菜。张文感叹着自己究竟是不是爹妈的亲生儿。

    “有本事你自己做啊。”

    张爸爸坐在旁边心满意足的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女人。修紫云跟着张妈妈进家门的时候,张文呆在门口半天没有明白出了什么事,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么就又能见到修紫云。紫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轻轻捅捅他,让石化的张文清醒过来。

    张妈妈看着两个人的小动作那个高兴啊。嘴都咧到耳朵旁边了。张爸爸是连话都不会说,一个劲的说:“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

    修紫云倒是落落大方。抢着跟张妈妈一起到厨房忙起来。紫云手艺不错,在安馨苑的时候多数时间都是她负责做饭。看着女孩熟练的动作。张妈妈恨不得跑到大院里给每个能遇到的人说:“我儿的女朋友可会做饭了。”现在会做饭的女孩可比处女要少多了。

    四个人坐在饭桌上也是一样。两位老人只顾着往紫云碗里加菜,张文一个人埋着头在旁边吃着白饭。紫云给他夹了块鱼,张文话也不说只是吃自己的。张妈妈笑着数落着:“这孩这么大都不懂事啊,人家姑娘第一次来,你也不知道客气一点。”

    张文咽下一口饭说:“她只是普通同事。你不要瞎说。”

    修紫云:“阿姨,我自己来,没有关系的。”

    这声阿姨喊得亲热,直喊得张妈妈心都酥了。张文稀里哗啦吃完一碗,刚要站起来去盛饭,修紫云已经赶着站起来,抢过碗就往厨房去。张妈妈连忙也追了出去:“姑娘,怎么能要你去盛饭?这孩,怎么一点不懂事啊。”

    张文坐在那里摇摇筷,准备站起身的,想想还是算了。当初在安馨苑的时候,自己的饭都是女孩们抢着盛的。

    “你眼光不错啊,这姑娘好。懂事,能干。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张爸爸抓紧时间对张文交代。

    张文摇摇头,虽然本我被自我封印,可张文的思维惯xìng中对走下武当山后接连伤过的女孩们还是有些遗憾的:“你说什么啊。这姑娘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还要她要我行啊。”

    几句话时间,修紫云端着饭碗出来。张妈妈跟在后面对着老头说““吃完没有。我们出去走走吧。把碗放下。”

    张援朝碗里还有大半碗饭,奇怪的看着老伴:“我还没有吃完呢,出去走什么?”

    张妈妈拖着他就往外走:“老家伙你怎么不懂事啊。要你出去就出去。”

    张文:“你们两闹什么啊!”

    张妈妈:“我们这不是闹,是给你们腾位置让你们闹。”房门刚刚关上。修紫云就往张文身上扑过去。张文没有想到会这样,楞了一会扶起紫云,发现这短短功夫,紫云脸上竟然就都是泪水。

    “你……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张文不知道说什么。只会傻傻的抚着紫云的头发。紫云哭了好一会,慢慢停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我知道你没有了女友,所以可能暂时还不想找我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让自己想你啊!”

    张文很尴尬的摇头:“我没有……”

    修紫云:“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算惠英红这样对你,你也会原谅她。可是她毕竟已经走了,你还是要想着以后怎么办,想着还有我们几个人在等你啊。”

    张文:“我没有想她啊。”

    修紫云:“你虽然跟惠英红很好。可是……什么?你没有想她?你不想念惠英红了?怎么回事?”张文尴尬的把惠英红给自己下降头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前段时间幸亏紫云让他没有中降头。紫云听了好久,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文偷偷跑回家,

    “原来你是不好意思见我们啊!我还以为你是想念惠英红。不要我们的。”

    “怎么会能?”

    修紫云站起来,虽然带着泪水,脸上却笑开了花:“这么说,你还是要回去的?”

    张文:“回去?回德荣公司?他们还会要我回去吗?那天我可是动手打了她们啊!听说卢靖肋骨都被我打断了,她还不恨死我?她还好吧?”

    “她……”

    修紫云本来要实话实说卢靖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她巴不得张文每天都能虐她一次好。可是想一想,紫云笑着说::“卢靖啊,她确实有点伤,所以你应该回去看看她行啊。”

    张文:“那……过几天等她出院我再去看她好了。那时她也许会原谅我的。”

    修紫云:“那也是……要我帮你说说好话吗?”

    张文:“好啊!”

    修紫云:“要我说好话,你可要好话贿赂一下我可以的。”

    张文:“要我贿赂你?我怎么贿赂你?我可没有钱……”

    “你怎么那么笨啊!贿赂我还用钱?……”修紫云脸上写满了yu望。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往张文下面摸过去。

    张文伸手抓住那对高峰,嘴里还在说:“这天都没有黑……在我家不好吧!”

    紫云身早就软了。瘫在地上头埋到张文肚上,两只手摸着一口咬住一样东西。她现在可没有时间说话,埋藏了好久的yu望完全爆发出来。张文嘴里还在说着“这样做不好”,可是抱着紫云的头却往下按。

    两人正准备开始,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张妈妈跟着张援朝后面走了进来。修紫云吓得差点跳起来,可是嘴里还含着东西。张文赶紧把她的头又往下按了一下,脸sè通红的看着父母:“你们怎么这么就回来了?”

    张妈妈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爸爸赶紧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拖着张妈妈跑了出去。站在大院里,两位老人楞了好久,突然大笑起来,张爸爸突然对着老伴说:“看来我们家的饭菜不好啊。这姑娘没有吃饱,这么又要吃了……”

    “老东西,你想死啊……”

    两位老人在大院没有站多久,几乎是紧跟在后面,张文跟修紫云追了出来。看到两位老人就站在院门口,这次修紫云远没有开始那么大方。通红的脸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张文却没有了前两天的沮丧,得意的牵着修紫云的手往外走。

    “你们到那里去?我们暂时不会回去的。”张妈妈大声喊着。张文这时就在他身边,她这么大声音,其实是说给院另一边探头探脑的几位同伴听的。

    “不用了。紫云在宾馆订了房间。我现在送她回去的。”张文小声说着。

    张爸爸不满意了:“都到家了,干嘛花那个冤枉钱住宾馆?今晚就住家里吧。”旁边的几个老人小声嘀咕着,张妈妈加得意。声音又提高了几十个分贝。

    “就是啊,家里有房间,床单都是的。你要不就睡张文房间,让他睡客厅好了。”

    修紫云低声说:“不用了。我还是去宾馆好了。”

    “还是算了,家里不方便的。”张文说话的意思是怕修紫云在家里住,会让两位老人不方便。毕竟家里房间不是很大,突然多了一个人,老人会不习惯。可是这句话听到其他人耳里,却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张爸爸:“孩啊。虽然我不是个老古董,可是你们毕竟还只是朋友,这公然到宾馆。不好啊。”

    停了停,老头用看似很小,其实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悄悄的去。好好的玩。打枪的随便,孩的小心啊!”

    早上,张妈妈差点疯了,或者说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儿的女朋友来了,让张妈妈高兴了一整晚。大概9点儿从宾馆回来的时候。张妈妈还等在客厅里。张文倒是挺自然的,这对他来说不过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无非就是两人亲热一番,见红而已。

    可是张妈妈却发现自己儿的气sè完全是焕然一。跟前天刚回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早点休息。”张妈妈没有多说什么,交代了一句就回自己房间。儿大不由娘啊!老人睡眠都少,张家两位老人也是这样。一早张爸爸就起床出去溜达。这是他多年老习惯了。在外面走上一大圈,在老地方吃点早饭然后就去学校。

    张妈妈起床后也是到外面转一圈后,端着早点回家,像往常一样推门要叫醒张文的时候,却发现张文锁住了房门。这可不多见,打小开始,张文就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啊。

    张妈妈想着难道昨晚自己睡着了,儿的女朋友又回来了?这年轻人如胶似漆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吧。想着正要离开,房门却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女孩。

    “阿姨早。”女孩随手关上房门,礼貌的对张妈妈鞠了一躬,“张文还没有起床呢。有什么事要我做吗?阿姨不要客气,有事尽管吩咐。”

    又鞠一躬,让张妈妈很受用,又有点不习惯。这女孩穿的是家常衣服,宽衣肥裤,像是睡服。女孩个不高,娟秀的脸容配上烫染仔细的微带一点酒红的长发,苗条的身材……苗条?好像有点不一样啊?昨天的女孩看起来好像挺丰满的啊!还记得昨天还有人说女孩好生养的,可是眼前的女孩看起来……

    “阿姨您早饭都准备好了啊!要不我现在叫张文起床。”

    女孩说着就要进房,张妈妈赶紧拉住她,小心翼翼的说:“让他再睡会。姑娘你……你不是昨天来的那位吧……”

    女孩甜美的笑了一下,又鞠了一躬:“对不起阿姨,我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卢靖,是张文的同事。”

    “又是同事啊……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在张文房间过夜的啊?”张妈妈被卢靖的三个躬搞得不手忙脚乱,可是心里的疑团却越来越大了。

    “这个啊!对不起阿姨。我昨晚很晚来的,因为第一次来,找不到宾馆,所以只好到这里来住一晚上。没有跟阿姨和叔叔说一声,就这样贸然打搅,真是对不起了。”卢靖又要鞠躬——这都是在大河留学时学的习惯。张妈妈赶紧拉住,

    “姑娘不要再鞠躬了。我眼都花了,你这跟张文住一起,这……”

    卢靖:“这没有什么啊。住的很好啊。阿姨真会打理家啊,床上真舒服。”

    “你们睡一个床。”

    “是啊,张文现在还没有起来呢!我……”

    张妈妈扶着脑袋:“算了。我不说了,真是越来越乱了,这……这都怎么回事啊。”

    两人站在门口说话,张文在房间里醒过来,撒着拖鞋走出房间,跟妈妈打个招呼就往厕所走。张妈妈也不管卢靖,跟着张文一起也要进厕所。

    “你做什么呢?出去啊!”

    张文还没有完全清醒,推着老妈往外走。张妈妈可不答应,强拉着问:“说说。这姑娘怎么回事?怎么又带一个回家了?你不是把一个安排到宾馆?”

    张文揉着眼睛说:“什么又一个,这不晚上就一个留这里嘛!都是同事,她又没有地方过夜,三半夜的吵了紫云不好。”

    “那你就把姑娘家的往自己床上带?让你女朋友知道了怎么办?还不打起来?”

    张文:“打什么啊!这不都是同事。你倒是出去。我都来不及了。”

    张妈妈被赶出厕所,转头发现房间里的卢靖倒是一点不认生,自己动手摆好了碗筷正站在桌边等着:“阿姨吃早饭没有?要不一起吃点?”

    张妈妈在桌旁坐下,嘴里唠叨着:“这……这算怎么回事?一下两个?幸好我早点买得多。可要是再来一个就不够分了。”

    张文从厕所出来,坐到桌旁拿起油条就往嘴里塞。卢靖赶紧盛了一碗米酒先端到张妈妈面前,再盛一碗递给张文。

    “……姑娘你不吃点?”

    张妈妈还是很客气,卢靖贤惠的说:“你们先吃,剩下来的我再吃。”

    张文:“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跟小媳妇一样的。坐下一起吃好了。原来你不是这样的啊!”

    卢靖:“那不一样。原来是我们在一起。现在有老人在,这规矩就不能乱了。”

    张妈妈呛了一口,咳了几下说,“姑娘。你就别这样了。我怎么感觉我跟地主婆似的?就算我真是婆婆,也不会这么做吧!”

    张文:“你不是婆婆。我说了,都是同事。”

    卢靖:“我还是不吃了,先换衣服吧。万一叔叔回来,我这样可不好。”

    卢靖回房间换衣服。张妈妈总算有时间好好问问张文了,“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怎么一下两个姑娘来了?”

    张文:“这说起来挺复杂的,还是不说了。”

    张妈妈:“你要是一定想找两个女人,我这做妈的当然也没有意见。可是你要安排好啊。怎么能一次把两个都带回来?这要遇到一起不打起来怪?”

    张文:“什么两个啊。同事,我说多少遍了?”

    张妈妈:“这同事不好啊。总是要见面,万一穿帮了。还不闹到单位去,万一给领导知道了,对你前途有影响啊。”

    张文:“别啊,她们都是我领导。”

    张妈妈:“……”

    娘儿两个正说着悄悄话,外面就有人敲门了。张文赶紧跑过去开门,这进来的却是隔壁的一位邻居老太太。“张家妈妈,你今天还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买菜?”

    老太太站在门口对张妈妈说话,眼光却只往张文房间里看。张妈妈走出来说,“别瞧了,乱啊。”

    “乱什么,都是这样的。我家闺女带男朋友回来的时候,客厅都是乱的。”

    老太太干脆走过去就要往房间里看。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这次真是修紫云了。同样一条牛仔裤上面,是一件短身套装,只系住一颗纽扣的衣服,衬托出了完美身材。老太太上下打量着紫云,嘴里数落着,

    “张文是个好孩啊。我们看着长大的,听话,老实。这姑娘也好啊,真漂亮……”

    话还没有说完,卢靖推门从卧室里出来。这时卢靖已经跟刚完全不同,到膝盖的毛料半长群加上小披肩,完全知xìng美女的妆扮。“这……这怎么还有一个?我是不是认错了?”

    老太太两边看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修紫云看见卢靖,吃惊的问,“你怎么来了?”

    修紫云确实吃惊。虽然卢靖跟自己差不多时间回答了舒安的问题,可是林可儿却答应自己,暂时不告诉别人张文到那里去的。可是没有想到卢靖却连夜赶了过来。

    卢靖得意的像左边斜着脑袋笑着,“我聪明啊!怎么样,没有想到我怎么就来了吧!”

    这几句话在外人耳里,就好像两个女人吵架的前奏。张妈妈抓起门边放的篮,拉住老太太的手就往外跑,边走还边说,“我早说这里太乱,你还不信。走吧,我现在也不清楚怎么回事。还是外面安全点。”

    身后张文还大喊着,“多买点青菜。她们都喜欢吃素的。”

    纺织厂大院开锅了。张文一下带回来两个女孩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眨眼间就在整个院里传开。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等着看热闹的。等张妈妈提着一篮青菜回家的时候。几个准备看热闹的老头老太太正蹲在家门口。

    “看什么啊?今天都不回家做饭了?站我家门口烦不烦。”

    “他们还没有打起来啊!”

    “你们什么意思?想看什么就进来看好了。”张妈妈有点生气。这家一下变成焦点,让张妈妈非常不习惯。老头老太太们赶紧打着哈哈走了,等着张妈妈回家立刻又围拢过来。

    张妈妈其实心里也没底,在门口等了好久,听见家里确实没有动静慢慢打开房门。可一看里面的架势吓得她差点没有喊出声。

    客厅里只有两个女孩,张文却没有了踪影。就看见修紫云一只手捉住卢靖脚,一只手捉住手,正用力往两个方向拉。卢靖脸被压在地上。一只手往背后伸着,努力想抓住修紫云的头发。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不要打了。”

    张妈妈大声叫着。张文从卧室冲出来,“谁打架了?谁打架了?让我看看热闹?”

    “谁打架了?”

    两个女人放开手,站了起来。卢靖又朝老太太鞠了一躬说。

    “阿姨您回来了!辛苦您了!”

    “阿姨,还是我帮您做饭吧。”

    修紫云帮着接过张妈妈手里的篮往厨房走去。张妈妈指着两个女孩说,“你们刚两个不是打架?”

    张文看看两个人,“她们为什么打架?刚正做双人瑜伽呢。”

    “啊……”

    晚饭的时候,张爸爸也回来了。跟早上张妈妈表情一样。张援朝一餐饭几次咬到自己的舌头,一餐饭桌上的气氛怪异无比。张文跟平时一样,吃的酣畅淋漓。两个女孩斯文有礼,什么事情都抢着做。可是两位老人却束手束脚。仿佛这不是在自己家里。

    “她们两个真的就是张文同事。”

    第二天,张妈妈有了工作。跟祥林嫂似的。遇到每一个人都要解释一番:“他的同事在酒店有房间的。家里房间太小,住不下啊。”

    这倒是真的。昨晚张文终于跟着两个同事一起到宾馆去了。这一方面是因为家里没有地方住,主要的原因,是张爸爸要忍受不了爆发了。作为一名老教师,张援朝无论如何不能看着两个女孩跟自己儿胡闹。

    可惜张家的问题刚刚开始。因为第三天早上,当张文回家吃早饭的时候,跟在身后的女人已经上升到四个。

    魏园和薛茗珊两个其实下午就来了。这次两个女人首先在当地好的酒店要了一间大的房间,然后又到商店买了大堆的礼物。紫云跟卢靖来得都太匆忙,两个人都没有带任何礼物。

    三辆车,四个女孩,大堆小堆的东西张文足跑了三趟搬完。张文父母尽站门口发呆,围观的人挤一起差点没打起来。张援朝拉住张文惶恐的说,“现在可是社会,这三妻四妾的可不许。”

    张文:“我这要说多少次,都是同事。”

    同事,一同办事,晚上一同办事。每天几位大姑娘也不做其他事,每天就是拉着张文整天逛街。里面薛茗珊和卢靖是有钱的主儿,今天一个电视还是超薄的,第二天就抬回一双开门的冰箱。

    两扇门左右拉开,里面像一小房那种。搞得两送冰箱的废了半天功夫,后还是从阳台窗户里吊进房间。魏园就不一样,她也是打工吃饭,跟前面两位高管不能比。可魏园心细啊。转天浴室里多了好多垫,“叔叔阿姨洗澡可不要滑倒了。”

    这话说得,张家两老人高兴的连眼都笑迷了。可讨老人高效的的还算是大老婆。

    “同事,她就是先来两天。要不算个大,可真不是老婆。”

    张文解释也没用。老头还就是这直脾气,既然修紫云第一个到家里来了,老人还就认准她排行老大。

    修紫云不会买东西,可是练功夫的人有jīng力啊。今天陪老头到郊外看看油菜花,改天又陪老太太出去泡个温泉。哄得两老人看见张文就往外赶,“你们出去玩吧。这几天拉着我把我骨头走散了。”

    【唔,近很耗心血,好累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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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八节 美女网友错身过

    原创这四位同事转眼就在张文老家呆了半个多月原创首发]开始两位老人还想着找个理由,跟一个院里面的人解释,可过了几天就发现没有了必要,这一起的老同事们,谈起这事的时候满脸都是羡慕。

    “张家小听说再外面赚了大钱,这小蜜一下带回3,4个。一个比一个漂亮啊……”

    “我听说张家那小在外混的不错,专靠女人就可吃香喝辣……”

    “听说张家家传绝学,能一晚7,8次。要不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一起往他家跑?”

    “我听说张家那小认识一世外高人,玄幻艳情什么的都学了不少,光是嘴吹就能忽悠女人跟他鬼混。”这传说越来越玄,后几个居委会大妈终于在大院门口堵住了张妈妈。

    “真是我家小同事,就不知道他们一同办的是啥事?”

    张妈妈这也是被逼得急了。既然这话说开就好办了,前几天被吓坏得老太太,今天也跟着一起来凑热闹,无论如何要给张文介绍一个相亲的。

    “你家张文不是没有女朋友吗?我这可是好姑娘,你家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不去可对不起我这张老脸。”

    嚣张的坐在客厅里对着张妈妈叫阵,要不是看其他几位胳膊上都带着红兜兜,当时就要泼水赶人。可玄乎的是几个女孩听说有人要给张文介绍相亲的,一个个比张文都积极,不但给张文打扮的清清爽爽,甚至连见面场地加后续活动都准备好了。

    “张文一个月都没女朋友了。现在当然要抓紧时间认识一个,要不等回去就没时间解决这大事了。”张妈妈背着人跟大儿媳征求意见的时候。被修紫云一句话差点没有吓死。

    “他有女朋友?不是你们?我怎么没听说这个事?”

    “他不就是没了女朋友回家的嘛!”修紫云也有不老实的时候。估计这是卢靖先就教她说的,要真把实情告诉张妈妈。估计老人当场就会犯高血压。

    相亲地点在市区繁华地带的一家咖啡厅。现场出席的当然除了当事两主角外还加上双方两老娘,以及作为媒婆骗吃骗喝的老太太。作为男方一边算主场,张文当然要先到。点了杯咖啡上来,老太太一口就喝见底。估计媒婆老太太在家经常喝这鸟窝咖啡,砸着嘴巴抱怨着,

    “怎么这么苦?也不知道加点咖啡伴侣?还这么小点杯,骗人不是?”张文就没好意思说这是浓缩咖啡,心里想着您就多喝几杯吧,看晚上jīng神的,让你一晚都别睡。可等看到打客场的大姑娘。张文怀疑就算喝一壶浓缩咖啡。她也一样能睡着。

    老太太先说了姑娘家的身骨比较大,是个做事勤的人。这做事勤不勤,张文看不出来,可这身骨也太大一点。

    个也许没有张文高,可体积至少有张文两个大。如果张文运动运动。姑娘一件外衣怕是可以装下三个都有多的。人大嘴当然大,桌上两样小点心叠起来正好全放女孩嘴里。这还不耽误女孩说话,来了就没有当外人,问起话来直接明了。这下张文终于知道媒婆老太太说女孩xìng格开朗是什么意思了。

    “你做什么的?干那行?工作稳定吗?不稳定也没有关系,一年能赚个十几二十万的也可以。你在落雪市有房吗?我以后可是也要到落雪市工作的,没房可不行。贷款也可以,可你要付首期。有车吗?我可不要企鹅,起码得凯瑞那级别……”

    张文半天不知怎么回答,张妈妈干笑了半天勉强说句。“我儿以后要读博士……”

    “博士怎么了。读博士又能怎么了?我女儿可是正规大专毕业,有文凭的。再说读博士不都是傻吗?要不怎么那么久都不能毕业,还整天读书?”

    女孩妈妈也不错,虽然块头没女儿大,可嘴巴一点不小。等吃饭的时候就显得有优势。晚饭是魏园安排的,连菜都点好了。想着五个人。有个八菜一汤,加个主食也就不多。可是没想到jīng致的小菜到了母女两人手里经不住筷一巴拉。

    “小气的,连口肉都不舍得给。”改天媒婆老太太一到家就跟张妈妈抱怨。好像那虾啊蟹啊什么的都是素菜一样。后媒婆老太太不忘记问话,

    “女方看张文虽然瘦了点,可也还算可以。就是不知道张文现在究竟做什么工作啊?”

    “勤杂工。在家只有6、7个人的小公司做勤杂工。”

    “以后别说我给你提过亲。”老太太走的时候满脸愤慨的好像张文踩了她尾巴。在家胡混了一段时间,张文终究还是要回去上班的。

    纺织厂大院风言风语的传了一阵,后还是平静下来。这几个女孩还真是同事而已。白天儿不是在家就是跟着一起逛街,晚上吃了晚饭送姑娘家的会酒店,10点准时回家睡觉。要是小两口——小五口,还能不找个时间亲热?

    张援朝终于能扯开嗓跟老伙计们嚷嚷。其实他这是不清楚张文的习惯。不管几个女孩跟张文一起做什么,可晚上一律不留宿。这打在安馨苑开始就是这规矩,卧室就是张文的,女孩都在客厅打地铺了。

    前面是夏天,打地铺垫滚床单棉絮就可以,虽说是姑娘家,可是在一起图个热闹,没有那么多讲究,可是看着天气就转凉,在直接睡地上就不是女孩们能接受的。问题是的确有女孩想呆在安馨苑,这些女孩还就是不想回自己那舒适的小窝。

    大概30平方的客厅连着饭厅,原来的地砖只剩下一半不到,其余地方全部被打上地垄垫高后铺了地板。

    “底下加了水暖,到冬天比空调舒服。”柳月儿得意的看着站门口的张文。后面跟着进来的女孩脱了鞋跳上地板。

    “低下还要加个地毯好。”“电视柜高了,低点做地上就可以看好。”“坐垫多点。好是那种可以随便变形的那种。”

    女孩们叽叽喳喳玩的开心,柳月儿悄悄往张文手上探。伸了一半却又不好意思。张文心里涌去一股暖流,难得激动起来一把抱住月儿,嘴里不住说着对不起。柳月儿开心的流出眼泪。抱着抱着两张嘴贴在一起,两条舌头贴到一起纠缠着,后在张文嘴里打了个蝴蝶结。

    “看看浴室啊,这淋浴头很有意思啊。”四个淋浴头都是那种像长条似的排管,并在一起都打开,流出的水不像洗澡用,像是下雨。哗啦啦一大片,两三个人在下面都一起被淋湿。

    “这浴室看来是月儿妹妹下心思了。这鸳鸯yu洗起来够劲。”薛茗珊站在浴室门口朝外面做鬼脸。搞得两个正练习打上国节的只好分开。修紫云推着两人往浴室走,卢靖起哄着要月儿亲身演示一下这浴室究竟怎么用。

    “我要不吧!人多看了怎么不好洗。”张文舌头还没有捋顺,说得话都让人难懂。被几个女孩推着走进浴室还没有一点觉悟,总想着要跑出来。几个女孩只好动手给他扒光,也不看看旁边的月儿。她身上那衣服就像是自动消失一样,人都没进浴室就掉了一地。

    站着是辛苦点,不过好在人多,虽然多半都是要看热闹的,可帮着搬个腿扶个要什么的,倒是一个个都玩的开心。洗的干干净净,累的一塌糊涂,张文从浴室出来在门口滑了几下。

    “地好滑啊。要不要在这里放个垫防滑?”

    “别挡住门啊。放垫有什么用,放张床是真的。”魏园扶着柳月儿往外走。眼睛盯着出来的下面说话里都是酸酸的。张文伸手往身上抓了一把,两个女孩差点没有一起倒地上,幸好卢靖赶过来,算让大家站稳没倒。

    一共两间卧室,除了张文一间,还有一间就是林可儿用。原来两间房都差不多。可这一装修就变了样。张文的房间简单的除了床就是一张桌,虽然靠墙的衣柜里挂满了衣服,可看起来还是单身宿舍的风格。

    林可儿的房间却变成了粉红世界,从地板到天花板全部贴上粉红墙纸,桌滚床单上,甚至连地上都堆满了娃娃,hll-ktty和维尼熊成了房间主人,床中间蹲着的一只蓝sè流氓兔头顶上,还顶着一条小内裤。

    “大哥哥回来了?”林可儿像是从地上冒出来一样,背着书包突然出现在门口。喊了一声就扑过来,抱着张文又笑有跳,弄的张文死的心都有了。

    “松手啊,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看过。好久没见你了,大哥哥好像变瘦了。”林可儿可不会轻易放手,眼睛专盯着下面,让张文两只手捂着根本不敢动。到底还是紫云来解围,把林可儿推进房间让张文脱身。

    一切都恢复原样,女孩间似乎排了一张表,每天早上都有专人送张文到大厦拐角。倒不是怕人看见张文每天从不同的车里下来,主要是拐角这家店的早餐合张文胃口。朝九晚五的生活对张文来说挺合适。

    八点半出现在大厦门口,跟曾宝聊几句拿着邮件上楼,作为勤杂工的张文,一天的事情就算是做完。可是作为德荣公司的一员,每天要学习的东西却还是很多。

    张文现在知道,原来在学校学的东西到了实际工作中,完全一点用都没有。虽然以前在学校也看了些关于金融房门的书,可真到用的时候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按照规定不是要交37%的增值税?如果按照这个税率来算,那年公司就应该是亏损啊?怎么到后还有盈利?”

    张文揉着太阳穴,指着桌上的厚厚一叠报表问。薛茗珊翻着报表到后面说,“增值税是计算收益后的税收。你要减掉中间的那些成本行。”

    “可是这成本应该没有那么大对啊。我算了,你看……”

    “你当我这财务总监都是吃白饭的?如果真按照你那种算法,这世界就没有赚钱的公司了。也许那些电信啊石油啊什么的例外吧。”

    “……那是不是逃税?如果有人查怎么办?”

    “你少cāo心了。这是合理避税。不是逃税。你还是少cāo心的好。多看看公司经营的业务是正经。”

    张文继续揉着头,“我现在知道。原来就算是巧克力,也有那么多讲究啊。我一直以为德芙跟那些10几块一斤的都一样,只是味道不一样而已。”

    “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代可可脂和可可脂之间的却别了?”突然进来的舒安让张文措手不及,手从领口拿了几次都没有掏出来。倒是薛茗珊大大方方的把领口往上提提,其实该遮住的还是露在外面。

    “我……大概知道一点吧。”张文站起来红着脸小声说。修紫云推着舒安进到房间中间,舒安摆摆手让张文坐下。

    “这些东西都是要慢慢学的。光看书也没有用。有空到工厂去看看,这些东西自然就会了。现在正好有个事情要人跑一趟,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出差?”

    薛茗珊吃惊的看着舒安说,“舒姐,你要让张文出差?我今天只是进来看他有没有问题。不是偷懒。你就算要怪也怪我贪玩。不用罚他走吧?”

    舒安指着薛茗珊对身后修紫云笑着说,“你看看,多jīng明一个人,一牵扯到男人身上就变成白痴了。你还是忙自己的好了,我说的可是正经事情。要不你也听听,好跟着一起去?”

    薛茗珊红着脸往外走,背后修紫云笑得开心的很。

    “近公司跟大马谈了笔生意。细节也谈的差不多了,不过要人过去送后的文件。你知道我们公司人不多,原来这种事情都是通过第三方做的。可是这一次大马方面却坚持要我们公司派人过去。所以我想来问问,看你是否愿意跑一趟。”

    张文:“我去是没有问题,就是怕我什么都不懂,耽误公司的事情。”

    舒安:“没有关系。都谈好了的,就是办个手续。再说有什么问题。你也可以跟我们联系。你不会说连电话都不会打吧。”

    张文:“……那倒不是。要不我就跑一趟?”

    舒安递过去厚厚一本资料,

    “那你先看看,等月儿做好准备,你就可以出发了。”

    张文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我……还没有护照呢。”

    舒安:“知道,月儿都会办好的。你抽空多看看资料。也就是近几天月儿就可以准备好了。”

    早上8:40从落雪市到深水的飞机,大约中午就可以到。然后马上到关内的公司总部交一份文件。剩下的时间足够参观一下深水的市容,找个不错的饭店吃晚饭,再回酒店休息。第二天10点多过海关到香城。

    可以直接坐地跌到机场,也可以出来做的士,中午到机场后午餐,然后进海关坐下午3:30的飞机去大马。机场会有人安排接待,当地接待人员会准备回来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担心。

    “放心吧,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出错的。”张文随手把护照和机票放进随身背着的挎包里,对旁边一直唠叨的柳月儿说着。

    这是在落雪市的飞机场。作为德荣公司唯一的勤杂工,张文终于也有机会出差了。这次主要是要一个人到深水的分公司递一份文件,然后就是到大马跟当地的一家公司商量有关棕榈油的业务。

    有关的商务谈判早以做好,张文这次主要的任务就是把正式合同交给对方。为能顺利这次事情,月儿前后忙了几天。从机票到酒店,甚至连可能要转车的路线,的士路程的长短,月儿都有了详细计划。

    “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张文曾经好奇的问。

    “安姐不同意。其实我在公司也没有多少事情做。可舒姐就是只要你一个人去。我这为你做准备,比自己出去一趟还要辛苦的多。”

    月儿又指着挎包说,“里面装了一千块钱和一千港币。深水酒店是公司业务往来单位,费用都是一年一结,你不用cāo心。等到了大马。自然有人接机,以后会照顾你的。”

    张文摸摸柳月儿的脸。笑着说,“知道了。你这几句话说了好多遍,我早就记得了。这还有一小时就上飞机,要不你先走好不好?”

    站在另一边的魏园挽着张文胳膊,不高兴的问,“为什么要赶我们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张文:“当……当然不是,我这是惦记着你们还要回公司上班,晚了路上不好走。”

    魏园还准备抱怨,被一直没有说话的修紫云拉住。

    “你真要我们现在就走?”

    “是啊……要不你们再陪我坐坐?”

    三个女孩把张文一个人留在机场,自己却约着一起逛街去了。看着紫云的车消失在马路转角。张文用的速度跑到墙边的公用电话旁。搜遍自己的口袋。张文又一路小跑的往机场超市跑去。随便买了盒方便面。张文翻出月儿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钞票,拿出一张一百交给售货员。

    “请找零钱,硬币。”电话是那种投币式的。抓起售货员递过来的十几个一元硬币,张文又一路小跑到电话旁。时间不多,马上就要上飞机了。张文正经事还没有做呢。

    “你就是‘冬天的大饼’?太好了,你来吧,我接你。到时我们一起……可以好好玩玩。”张文放下电话的时候放了三次,话筒都没有挂到电话上。激动啊,张文终于有机会跟网友见面了。

    作为一位资深网友,企鹅专家,张文第一次跟同学一起跑网吧里,唯一会用的就是企鹅聊天。这么多年玩下来,3个企鹅号里都塞满了网友。虽然有很多都是加为好友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可是有些人确实在一起聊了好久。

    比如这个王妈“夏天的馒头”的小嫂,跟张文一起网聊足有4年。那是张文正大学毕业,因为写毕业论文整天泡网吧里,挂着的企鹅突然接到一个要求加好友的提示,对方第一句就是,

    “我们两个的名字好像啊!”大饼对馒头。就像野鸡遇到sè狼。张文跟“馒头”妹妹就是干h烈火,两人一连聊了两天,从国际形势到国家发展计划,再到两人的同事同学工作rì常生活,后到两人的**。

    毫无意外的,“馒头”妹妹要张文视频,可是张文当时在的网吧里的摄像头恰好坏了,所以张文就传了一张照片让“馒头”见见。那张张冠希的照片当时就换回了一张阿娇的玉照。

    “那就是我。”

    “馒头”妹妹还顺便发过来一个娇羞的企鹅表情,让张文当场晕倒。总之两人在网上聊的不错。整整4年时间,“夏天的馒头”从妹妹变成了女人,从女孩变成孩她妈。传给张文的照片也从阿娇变成饭岛爱。

    虽然在网络里两人无话不谈,偶尔两人之间的电话可以聊一个通宵,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面。在不同的城市,又有各自的生活,显然馒头跟张文一样,都是单纯而胆小的人。虽然有好几次张文被撩拨的冲动到了车站,可是每次总是在后关头放弃。

    而“馒头”也曾经在一次跟男友吵架后想着跑到落雪市来,可是后还是张文劝着让“馒头”回到后来的老公身边。

    这次终于有机会到深水,张文总算有机会能第一次见网友,心情激动的整整两晚没有睡着,让柳月儿以为他是紧张一个人出差。张文可不敢说出真相,这要是让其他女孩知道可不得了。

    “你确定?”在德荣公司里,坐在轮椅上的舒安微笑的问着一个女孩。这位女孩带着一副大大的眼睛,略显幼稚的脸上顶着一头凌乱的碎发。田甜在公司专门负责网络管理。虽然高中成绩一团糟,可是田甜确实是计算机房门的天,确切点,她擅长的是网络。

    “根据他企鹅上的记录,他确实在深水有一个网友。而且两人关系相当亲密,从我们第一次告诉他要出差到深水。他就计划跟这位网友见面。”卢靖走过来,拿起一叠童话记录看看。然后又放到桌上。其实这个记录几天前就放到卢靖桌上,现在又看一遍,只是一种习惯。

    “那你能查出她是做什么的?她会跟张文见面吗?”田甜舔舔棒棒糖,从硕大的眼镜框上看着卢靖。

    “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想让张文跟网友见面吗?我根据她企鹅的IP找到她工作的公司,然后根据另一个IP找到她家的地址。根据对她在企鹅上说的话和她对其他事情的反应,我觉得她肯定会跟张文见面。”

    “为什么这么肯定?”卢靖看着田甜,眼里满是失望。

    “昨天她跟公司提出请假一天,而且我还查出她还通过网站预订了一束花和……和一盒超薄型安全套。想知道送货地址吗?”

    “月儿给张文订的酒店?”

    “对了,连地址都一样。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想让两人见面吗?”

    卢靖看看舒安。舒安微笑。“这要你们决定啊!只要张文不影响工作,我对他在深水见谁没有任何意见。”

    卢靖咬咬嘴唇,恨恨的说,“如果张文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我觉得张文不是那种人,他应该知道什么重要。不会影响工作的。而且田甜不是也说了,那女人只请了一天假。看了两人只会在一起呆一天的。”

    卢靖气愤的说,“那就让他们见面好了。我又不在乎。”

    转身走了几步,卢靖还是忍不住转回头问田甜,“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不见面?我只是问问,不是想要你做什么的。”

    田甜咬碎棒棒糖,把棍插到手边的一个娃娃熊的手里——娃娃熊手里已经插满了棒棒糖的棍。“很简单啊。以她公司的名义发个邮件,不准假,而且要她立刻到蓝市处理一个业务就可以了。我也只是说说。邮件都写好了,不过要想发送这个邮件,还需要按个键可以的。”

    朝键盘上指指,田甜又放一个棒棒糖到嘴里。卢靖用力得敲下回车键,邮件寄了出去。舒安和田甜一起笑出声来:“你不是不介意的吗?你可要小心了,要是张文知道你耽误他跟网友见面。一定饶不了你。”

    “谁说是我做的?”卢靖得意的拍拍手,“都是魏园跟薛茗珊坐到。她们两个昨晚可是说了一晚悄悄话,可是把这女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

    “哦?你们现在管得这么严?”

    “那是。如果他又遇到像惠英红和赵楠这样人怎么办?”

    舒安意味深长的笑着,“那你们可有得担心的,这次恐怕他会碰倒不少这样的人了。”

    “舒姐你说什么?难道这次张文出差会遇到很多麻烦?不就是送文件吗?”

    舒安控制轮椅转个方向,看着窗外繁忙的城市景sè,脸上那种温柔的笑容慢慢消褪下来,取而代之一种严肃的神情,“我也不知道他回遇到什么。但是我有种感觉,无论我们这位勤杂工走到哪里,麻烦都会不少。”

    在深水机场大厅,张文站在电话旁边发呆。他没有手机,小灵通也没有办法到深水用。可是无论张文怎么打,“夏天的馒头”的手机就是不通。张文鼓足勇气往她家打电话,可是接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

    张文说自己是“馒头”同事,问问为什么她还没有到机场?男人奇怪的说,“她今天不是要到蓝市吗?为什么要去机场?难道坐飞机去蓝市?”

    张文赶紧随便找个理由挂上电话,心里满是失望。第一次见网友就被放鸽,张文真想现在就把“馒头”拖到黑名单去。坐上机场大巴,张文打开地图,认真研究起来。

    跟很多城市一样,深水机场在城市边缘,从地图看……其实地图上根本没有标出机场地点。不过张文好像天生有种本事,拿着一张地图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

    从他还是小学生开始,就喜欢跟同学玩一种游戏,对方报个地名,然后自己从地图上找出来,而每次张文都可以很找到那个地方。无论它是多么偏远或者不起眼的小地方。

    看看路标,张文终于在地图上看见自己的位置。关内在地图另一个角落。看来还有段时间可以休息休息。昨晚太兴奋,虽然房间里一个接一个先后进来三个女孩,后张文还是没有睡着。

    “馒头”曾经说过自己nǎi水足,孩都吃不完,每次都要挤不少出来倒掉。浪费。那应该也不小吧!不知道有没有紫云的打?也许没有,紫云的可是一个成年人都吃不完……

    因为在机场耽误了不少时间打电话,张文这一车上还有其他航班的人。坐在张文前面几排的阿坤就是刚从香城过来的。这时阿坤看着窗外也在想着心事。

    跟着大哥一起打拼了几十年,现在也算是个小老板了。家里一栋楼自己住,还有几间房放租。三个孩都在大哥公司里做事,大哥对小辈也挺照顾。看样过个几年。老二说不定还可以混个高层。都是托大哥的福啊!

    虽然近大哥跟他弟弟为了公司明争暗斗,可是毕竟是兄弟间的事情,大哥这次要自己上来,也许是太小心了。想到这里,阿坤又摸摸自己放在荷包里的小刀。还在那里。可以放心了。

    说是刀,不过三两公分的,无锋无刃像是个工艺品。在香城海关的时候,海关还打开仔细看了看。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争当家扛把的,靠得就是实力,这传家宝什么的,只是对外的一种说法。

    老大当然知道这个道理,要自己带着东西上来躲躲。也许只是想让自己能有机会玩玩吧。阿坤转头看看窗外景sè,心情好了。

    这一上来也许要呆个大半年的,老大说了,钱什么的只管用,都是公司付账。那就不客气了。听说上面的女孩都开放,就是不知道跟老家的相比。床上功夫怎么样?要不多找几个试一试?可惜前几天在夜总会认识的那个阿娟,可是没有机会玩玩了。

    终于到了。张文从大巴上下来,又看看地图。还是有点远,那就打的士吧。张文身上一直就没有过很多钱的,在落雪市的时候,一般都是坐公汽。可这第一次到深水,坐公汽也不知道怎么走。还有正经事呢。

    在出租车站,张文看着前面的老头也拖着行李在等车。头发都掉了,脑袋中间露出油光光的头皮,应该算是老头吧!也不知道他要到那里。这深水的出租车怎么这么点?先下车的几个人都把车叫走了,就剩下自己两个,还要在路边拦车行,麻烦啊。不知道马路对面的那个面包车是不是黑的,如果带自己一步是不是可以便宜点?

    张文胡思乱想的跟在阿坤后面,看着马路对面的面包车调头朝这边过来。这马路中间可是双黄线,它是不是违章了?难道深水的黑的违章都这么大胆?

    面包车突然停到阿坤面前。阿坤也早注意到了这辆车,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突然意识到危险。侧面车门打开,从里面冲下三个年轻马仔,两个扑上来抓住阿坤的手,一个抗起地上的箱就往车里塞。

    如果年轻20岁,就算10年前,就你们两个也敢动老?阿坤心里想着,两手用力挣脱马仔往后面跑。可是毕竟年纪到了,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一个打九个的时候。就算跑也是跑不动了。

    阿坤还没有跑两步,两个马仔已经追过来。一个飞起一脚踹在阿坤腰上,把阿坤放到在地。一个紧走一步,一脚踩在阿坤脖上。转身抓手反关节一拧,同时脚上用力往下踩,让阿坤脸贴着地面不能出声。

    又过来两个马仔,一个抓手,一个抓住头发。三个人用力抓起阿坤,推着阿坤就往面包车里走。阿坤张嘴要叫,一个马仔用力一拳揍在脸上。鼻里的血飞溅出来,连眼泪混杂着鼻血一起流到嘴里,还有半颗牙一起堵住了阿坤的嘴。

    两个保安冲过来,从面包车里又下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对着保安。

    “jǐng官。我们正处理公事。”保安还没有来得及看看那究竟是不是真的jǐng官证。三个马仔已经压着阿坤上到车里。跟来的时候一样,车越过双黄线飞驰而去。

    整个事情不过是三两分钟就发生完。站的近的张文看得心惊胆颤。早听说深水治安不好,可没有想到一到这里就看见这么个jǐng匪片。

    “狗屁jǐng官。那都是混黑道的。”

    一个保安朝远处看看,抓起手机报jǐng。张文走上几步,“要不要我给你们作证?”

    “你有事就先走好了。就在我们眼前。还用你做什么证?”

    保安不耐烦的挥挥手。张文也不想找麻烦,朝着过来的一辆出租车挥手。

    “等等。这是不是你掉的?要不是那老头的东西?”一个保安捡起地上的一把工艺小刀问张文。张文刚想摇头,远处传来jǐng车的鸣叫声。保安把小刀塞到张文手里,推着张文往出租车上走。

    “拿着走吧。少在这里碍事。”

    出租车里张文报了公司地址,拿起小刀仔细看看。不过是个普通的刀,手工还算仔细,可是应该有年头了。刀柄上的图案也许是条龙,也许被人摸得多,龙爪都光了,看起来想一条蛇。

    不就是把破刀嘛!管它是谁的。张文随手放进裤荷包。“您能不能点?我12点前还要到公司交文件呢!”

    “?要不我闯了红灯你付罚款?就算你付,我那扣的分怎么办?”司机从后视镜里横了一眼。张文只好小声的说。“那还是慢点。我哪来的分给你?”

    看着眼前的白领。张文就是觉得眼熟,可一时却想不起在哪来见过。

    “你终于来了。刚柳经理还打电话,问你到没有呢。这一路上没有什么事吧?”

    白领女孩亲热的挽住张文胳膊,让张文不自在。女孩却高兴的往上凑,那挺挺的胸部摩擦着。让张文感觉到衬衣下的丰满。到底是南方,这个时候还只用穿件衬衣就足够了。里面的胸衣应该是单层吧,连中间那颗凸起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你是小花?”

    “什么啊!你现在认出来?”

    女孩挽着张文走进一间办公室。朝着市区的落地大窗外满是特区充满活力的城市景sè。张文却看着面前的女孩发呆。这小花就是两个月前自己在学校招聘会上遇到的翠花组合中的一个。

    想想自己第一次还是在一家洗浴城遇到她们两个的。可是再看看眼前的女孩,张文不感相信这个脸上充满自信和jīng明的白领,就是当时跟自己双f的人。

    “你看什么呢!怕是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吧。”张文眼睛确实不老实,盯着胸口就一直没有移开。女孩关上房门,轻轻打了一下,却仿佛不经意间,让领口又低了一寸。这时张文已经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粉sè带白点的内衣了。

    “啊,你叫顾娟。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不是在德荣公司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张文当然是看了翠花两人的简历,这名字还是记得的,刚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跟在洗浴城见到的不一样,跟招聘会上见到的也不一样,现在的小翠。完全是一个干练的白领模样了。

    “我是柳经理安排来作为联络人的。你不知道这荣滨公司跟我们公司有关?”

    “荣滨?那老板应该是赵恒柴了?”张文注意到原来自己现在在荣滨公司。拍拍脑袋,都是“馒头”惹得祸,自己到现在注意到公司的名字。小翠结果文件看看,随手放到桌上。

    “你要不要给柳经理打个电话?她可是怕你一路出事。”

    “好……啊!还是算了吧。早上分手的,这么点时间,就不用打电话了吧。”张文有点分心。眼前小翠衣领还没有扶好,这斜靠在办公桌旁,裙却往上走了好大一段,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连长筒丝袜的根部都可以看见。(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第三八九节 娇莺嫩柳随手折

    原创“不打电话也可以等会我总是要跟柳经理联系的。要不你在沙发上坐坐,休息休息。这下飞机的,等会我跟你一起吃饭?”

    小翠倒了一杯水端过来,不知怎么的,那裙又往上跑了几寸,胸前的纽扣却开了几个。张文咽了口口水,接过杯连谢谢都忘了说。小翠贴着张文大腿慢慢跪下来。手从脚踝往上摸索着。

    “我还一直没有谢谢你呢。幸亏你给我们两个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工作。”小翠两手摸到地方,扭扭身体,这上面的衬衣竟然魔术般自动褪了下来,暴露出来的粉sè胸衣边沿,可以清楚的看见一点深sè。

    “这不好吧?这可是公司里。”张文担心的往门口看看,小翠抬抬脚,裙也飞了出去。

    “没关系,现在我是总部特派员,一般没有人会来找我,赵老板一早就出去见客户,现在就没有人来了,再说……再说柳经理可是吩咐了的。”

    “……什么?柳月儿吩咐你做这事的?”张文有点不高兴,按住小翠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柳月儿这算做什么?那有要底下的人做这种事情的?

    “你说什么呢!柳经理只是要我好好招呼你。我想着就是请你吃饭可不够,所以……你就坐着就好了。我保证……”话没说完嘴先忙。张文现在就算想反对也不行了。

    深水荣滨公司总部。下午5:30,辛苦一天的白领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又是一天紧张的工作,每个人盼望的就是这个时刻。现在经济不景气,每天早上起来有班上是感觉幸福的事情,而每天下班的时候都是轻松的时候。

    跟这些白领相比。张文也很放松。办公室里偷欢不是没有,可在德荣公司里却少了点“偷”的感觉。在自己办公室里做这些事的时候。是不用担心用人会闯进来的。如果有人进来,多半会被张文就地正法。

    可在陌生的地方,跟一个仅仅见过几次面的女孩来一次,却有别样的感觉,至少张文是很有激情。一下午的时间,就算小翠这样久经沙场的也极乐好几次。

    按照小翠的意思,张文今晚就直接到她那里过夜。或者干脆两人一起去酒店好了。可是临到下班的时候,小翠的电话却坚持响了起来。小翠看看屏幕就挂掉电话,可那烦人的声音马上又响起来。趴在桌上,小翠努力用平淡的声音说了几句。张文还是听出一点问题。

    “你有男友?”

    “……也不算。不过有个男孩好像挺喜欢我的。总是给我打电话。”小翠继续动作,终于让张文交货。整理衣服的时间让张文冷静下来。

    “其实……你应该开始生活的。”小翠穿好衣服,对着镜收拾好自己花了的职业妆,又靠到张文肩膀上小声说:“你是个好人。我想……保持这种关系。”

    “可是我有女友的。”想起在落雪市的几个女孩,张文轻轻推开小翠。

    “要不怎么说你是好人?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也没有想跟你怎么样的。这样挺好,你能记得我就可以。要不今晚跟我一起吃晚饭?我把那男孩也叫过来?”

    张文:“算了,你们还是过个二人世界吧。以后还有机会的。”

    站在窗口看着张文走出公司大门,小翠立刻拨通了柳月儿的电话。在电话里,小翠没有隐瞒任何事情,甚至连一些细节都老老实实交待一边。小翠有种感觉,就是面对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柳经理的时候,说任何的谎话都是徒劳的。柳月儿在电话只说了一句你做的好,就挂了。

    看着电话想了想。小翠又拨了一个号码:“你刚说今晚要请我吃饭。不知道现在还有效吗?我的事情刚忙完了。”充满女人诱惑的声音,小翠心里想着,也许自己要开始另一段生活了。

    在大街上走了一段路,张文感到神清气爽,浑身有力。看了偶尔在外面偷吃,真的很过瘾。张文胡思乱想的。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找到酒店。掏出月儿放在荷包里的小记事本看看,张文挥手拦下一辆车。

    酒店是早预订好的,正好在市区中心,离皇岗海关不到10分钟车程。站在窗户边甚至能看见海关大楼。张文把自己放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一天就是早上吃了早饭,现在竟然还不饿,呵呵,看来小翠还真是……要不先洗个澡?

    等从浴室出来,张文终于有点饿了。找出一件干净衬衣,把所有的钱都装在口袋里,准备出门的时候想想,张文又反回去,把那一千港币也装起来。明天到了机场就出发,没有时间花钱。今晚就吃点好的,就当慰劳自己了。

    酒店餐厅就算了,到外面找一家,顺便还可以看看深水市容。从酒店出来随意走了一段,又跳上一辆公汽坐了几站,张文在一个看起来还比较繁华点的路段下了车。

    转转,看看,买个冰淇淋吃吃。谁说男人不喜欢逛街?像张文这样无所事事的男人就喜欢到处闲逛的。不知不觉间天也慢慢黑了,顺着马路转个弯,眼前突然出现一条幽静的小路。不错,有点情调嘛,张文扔掉手里冰淇淋的空盒,看着小路两边连成片的酒吧茶庄。

    一家酒吧门前放着小雕塑,举着弓搭着箭,不穿衣服的小破孩满脸笑容看着大街上的行人,偶然间还会从小**处飚出一束水。有意思……哦,对不起。张文重重的撞在一个人身上。张文身体有点柔弱,可那人不经撞,竟然一屁股坐到地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怎么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张文哭笑不得。就这么会儿竟然就能撞倒一个姑娘。这女孩看起来多20,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看来撞得不轻啊。搞笑的是,张文这一下竟然把她有点过分巨大的胸部。横向撞移动了足有半个体位。

    “你……怎么这样啊。”水珠在眼眶里打晃。姑娘勉强在张文搀扶下站起来,本来就红的脸sè,等看见自己胸口就红了,赶紧扶正。

    “要不找个地方坐坐?如果有事我送你去医院?”张文小心的说着,其实心里正偷笑呢!这撞一下,再怎么也不会有事的,除非你还真是泥做的还差不多。女孩摆弄着胸口,却总是不自然。

    “那……就去坐坐吧。我要找个地方……”女孩指着旁边一家茶庄说着。张文赶紧搀在女孩进门。

    “要间包房吧。”女孩的提议,张文当然没有意见。站门口的小妹热情引到着两人到了里面一间包房。站门口,女孩没有进去。小声跟服务员说了几句又对张文说。

    “你先进去,我到洗手间去去就来。”没问题。坐在包房里的张文高兴啊,人品好,这出门就是艳遇不断啊。指着桌上的菜单,张文问服务员小妹。“你们这里有什么?”

    “茶啊!我们茶庄有全市好的茶。红茶绿茶乌龙茶,还有……”

    “来一壶乌龙茶,再随便来点小吃。不知道有没有饭啊牛排什么的?”张文看着单点了几样,想起自己肚还饿着。

    “没有问题。要不我先上茶?等会儿再拿菜单让您点餐?”

    “行啊!”服务员小妹笑得温柔大方,张文很有点款爷的感觉。看着出去的服务员小妹那诱人的身姿和进来女孩通红的脸,张文又想起下午的胡闹。不知道身体是不是受得了,今晚说不定跟这个女孩会发生点什么吧,早知道会这样,下午剩点力气就好了。张文站起来想伸手搀扶姑娘。姑娘倒是很大方的伸出手来。

    “对不起啊,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都说好多遍对不起了。其实没有什么的。”张文扶着女孩坐下,手指在女孩胳膊上有意无意的挠了几下,女孩抓住张文的手却没有松开。

    “要不我敬背茶算作赔罪?”张文看着女孩,说要敬茶赔罪。手却握着女孩不愿意松开。女孩也没有真要喝茶的意思,娇羞的笑着小声说,“光喝茶有什么意思。”

    “那就吃点东西好了。”人都坐到沙发里,张文两只手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继续搀扶着女孩,对着正端着茶进来的服务员小妹说,“单拿过来,让她再点几样东西。今天我要好好赔罪。”

    “那怎么好意思?这里东西好贵吧。”女孩往张文身上靠靠,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接过菜单熟练点了好几样小吃。

    “没有关系,你经管点好了。我真是要向你赔罪的。”

    张文手又往上移了段,现在都搀扶到胳膊了。刚张文看了菜单,上面价格都不算贵,几十块钱一份小吃,满打满算不过几百。现在张文可不是刚毕业的学生了,手里还是有点钱嘛!

    张文胡思乱想的,手又开始往上搀扶女孩了。

    “什么?就这么点东西要2380?你们这是黑店吧?小心我要告你们。”张文看着放在眼前的账单,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刚还笑得温柔的服务员小妹突然间换成了冷笑。

    “我们这可是明码实价的。你再说我们这是黑店可要小心我告你。”

    在心里把账单上的价格加了一遍,张文发现自己遇到麻烦了。都对,又都不对。刚自己看得菜单上,每样小吃价格都不过几十,可现在看看这一碟开心果268,一个水果拼盘388,连中间加了点开水都要88。

    “这个我们可以给你个优惠,可不能再少了。你是付现金还是刷卡呢?”

    服务员小妹满脸鄙视的看着张文,手指还不断敲着夹账单的小木板。张文就算再笨也知道今天真进黑店了。看着刚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女孩,发现她正对着没有动的一碟西瓜下功夫,小嘴一张一合的,瓜皮跟漫天飞舞的雪片似的往地上掉。

    “你们是一伙的?”

    “你说谁一伙的?这话可要说清楚。是你自己进我们店的,我们可没有强拉硬拽是不是?再说我们可都是明码实价。菜单你也看过。”

    “可这根本不是我看的那一份菜单。”

    张文挥着手里的菜单还想申辩,坐着的女孩突然跳起来抢过菜单,吐出的瓜皮打在张文脸上。女孩看看菜单又坐了回去。刚害羞样女孩般的神情,瞬间换成鄙视和不屑一顾,仿佛张文在她眼里跟吐出的瓜皮没有了区别。

    “就是同一份。没钱还想装大款,你当老娘的胸是白摸的?”

    后悔啊,其实都是海绵垫,不要说跟修紫云的比,就算握了一下午的小翠都比她大,可自己就是鬼迷心窍上了当。张文心里不愿意可手里的账单总要想办法解决行。看看身后的女孩。再看看站在门边的服务员小妹。心里估计一下从包房到茶庄大门的距离。

    张文突然跳起来,然后用的速度绕过服务员,推开门的同时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加速度达到大值,速度不断提升,张文估计再有1秒的时间。自己就可以达到巅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茶庄,然后……然后两只胳膊被人抓住,接着两脚腾空,张文仰面重重摔到地上。眼前一片金光闪过,几只小鸟在头顶盘旋飞过。

    两个壮汉好像就那样突然出现在走廊里,一边一个拖着张文走回包房。被扔回到沙发里,张文觉得浑身都散架,可是难受的是连逃跑都不能成功。不知是因为逃跑这件事本身就很丢脸。还是被捉回来没有钱付账而着急,一滴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小兄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有什么难处经管说,能帮忙的老兄我绝不推托。”

    话说的漂亮,人也真和气。张文正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对着两位大汗使个脸sè。笑着坐到张文旁边递过一张面巾纸。张文胡乱摸了一把清醒不少,明白今天不留下点钱是不可能了。

    “我只有这么多,真没有了。再说你看我点的东西都是那女人吃的,总不能都要我付吧。”张文把身上所有的钱扔到桌上,摊开双手示意随便搜,反正今天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胖朝着桌上看看,笑得可爱。

    “现在出门都没一张卡?”

    “真没有,有钱谁还带卡?没钱有卡也没用啊!”这是实话,前几个月还是穷学生,除了饭卡借书卡,唯一一张银行借机卡还在林可儿手里,就算有卡今天张文也没有带。

    胖朝一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小妹看看,意思是这羊羔说得是真的?小妹点点头,乘着两大汗架着张文进来的时候,服务员已经摸了张文所有荷包,确实一个儿都没有了。连口袋里的几个一角硬币都搜了出来。

    “出门在外的,可不能这样。没钱就不花,花了就要认账啊。”

    “我确实没有了。要不我两各付各的,制怎样?”胖哈哈大笑起来,从桌上捡起一张一百的港币,想想又放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张50的塞到张文手里。

    “出来玩那有要女人付账的道理?没钱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大家出门在外本来就要相互照应。这点钱你拿回去,打车打电话的也好给家里人有个交代。”

    张文拿着钱发呆,楞了好久说,“我能走了?”

    “废话。要不再吃个晚饭?你还有钱吗?”门外大汉进来一个推着张文往外走,“刚不要你走你偏跑,现在要你滚蛋你到来劲了。”

    要不还是说服务员小妹专业,等张文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妹帮着推开大门,还带着笑温柔的说,“欢迎您常来啊!”

    包房里面,胖丢给女人500港币。

    “我们也不能真把人逼急了,要真叫jǐng官来我们也没啥好处不是?看时辰今天还早,要不妹辛苦一趟再带个人来玩玩?”

    张文是一路走回酒店的。开始还生气,慢慢就后悔起来。心里骂着自己也太好sè。下午就乱来一通。到了晚上却还是中了美人——丑女计。等回到酒店躺到床上,张文就只知道饿了。

    一天没吃饭。就50港币还想着明天怎么从关口到飞机场呢。酒店房间冰箱里倒是有点饼干什么的,可那都是明码实价的贵东西,外面不要5块的康师傅3+2,这里就写明了15,张文打死也不敢动。

    拿着免费的几包冲咖啡的白糖冲水喝了,张文后悔的想着,刚怎么就没有把桌上剩下来的一盘瓜一起带走?好歹现在也可以有点东西垫垫肚啊。

    柳月儿为张文安排的酒店不错。在凯宾住了不短时间,张文知道这酒店里的早餐往往是免费的,可为了确定时间,张文还是专门问了前台。第二天早上5:30。饿了一夜的张文就蹲到餐厅门口。等6点服务员刚打开门。张文就冲了进去。

    自助早餐就是吃的爽,煎鸡蛋就要了四份。一份加火腿,一份加nǎi酪,一份两样都要,第四份不但火腿nǎi酪都要。还要双份。等到7点第二个客人进到餐厅的时候,张文已经只能站着喝牛nǎi了。扶着墙慢慢走出餐厅,张文觉得伟人说得真对,肚里有粮,心里不慌啊!

    香城海关官员非常和善,笑着看看张文就在护照上盖了戳。可从上国海关出去的时候却花了大把时间,在海关眼里,好像每个拿上国护照的都是要偷渡的。

    站着海关大楼门口,张文并不觉得自己到了香城。两边高高的广告牌,遮挡住所有的景sè。在这里让张文惊讶的是,香城地图竟然不要钱,放在门口的书架上好几种地图随便拿就是了。

    拿着地图研究了半小时,张文发现一个同深水地图同样的问题,香城国际机场也在地图外面:“对……对不起。请问去飞机场怎么走?”

    张文终还是鼓起勇气问路,就着大门旁边的问讯台就有一位大妈,和蔼可亲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大妈的话却仿佛是另一个星球的语言,说什么张文一个字没听懂,只知道这绝不是普通话。要不英语再问一遍?

    “地铁。”突然蹦出的两个字,再顺着大妈的手势,张文明白她的意思。原来地铁就在眼前啊。不过香城地铁的标志可真够特别的,张文怎么看都觉得像两把并排放的叉。

    可不管标志怎么样,香城地铁确实方便。虽然第一次坐这种东西,可上面的说明却一清二楚。自动售票机上先选一个人的票,然后在自己现在所在位置点一下,再点要到的目的地,然后车票就从底下出来。26港币,让张文吃惊不小。这要比落雪市的机场大巴便宜不少啊。

    无论是地铁里,还是站台到处都有交通图。研究着地铁交通图,在几个地铁站转车。当张文再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如同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样的建筑,出现在面前。终于到机场了。

    什么破机场,还不如家里那家破破烂烂的长途汽车站。拿着水杯在机场里上蹿下跳了一圈,张文放弃找杯开水的奢望。

    热水不是没有,可星巴克都是泡咖啡用,那里一杯咖啡足够让张文破产好几次,就算一瓶屈臣氏的蒸馏水也不是张文现在能负担的。便宜东西也不是没有,可10港币一大堆的八卦杂志,实在不能勾起张文的yu望。

    学着老外的样在自动饮水机上喝了几口,张文背着个提包往海关走去。队排的挺长,可速度很,没有几分钟就到跟前,递上护照改个戳,张文到了候机厅。

    下午三点的飞机现在12点,张文无聊的没有放过每一家免税店。免税啊,其实东西一点不便宜。就那么点脸上茬的东西,就成百上千的,还有不少女人一买就是一堆。张文一边鄙视一边紧的捂住自己口袋,要用就用大宝,其它我还看不起。张文想着心里舒服不少。

    转累了,等上了飞机张文就没有力气。昨晚都只顾着饿,今天又到处乱窜。虽然空姐真的很漂亮,可张文现在再没有力气乱想。门口的那位空姐看起来是混血儿吧。到这档次,那胸前应该不会塞海绵垫了?

    随便乱想,张文呼呼的睡着了。甚至当混血空姐俯下身帮着扣安全带的时候,张文都没有乘机往领口里偷看。

    耳朵疼……涨的难受……要破了……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开始降落。看着突然出现在两边舷窗里的大树,张文意识到自己已经到大马了。

    伸个懒腰,提着旅行包跟在人群后面,张文从栈桥两边的窗户往外看,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城市突然出现在面前,总是特别吸引人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城市明亮的灯光让人感到非常的舒适。突然一种宁静取代了香城的喧闹,很好。

    可惜张文的好心情在海关消失。坐在玻璃后面的人皮肤黑的厉害,虽然比不上黑人,可也不像是太阳就能晒出来的。重要的是,对方说出来的英语张文一句都听不懂。就算知道他说的是英语也没用。可看着他不停指着护照,张文也可以猜出肯定是有了问题。

    不管有没有问题,海关的态度确实不错。被叫过来的一个带着大沿帽的看看张文,又跟玻璃后面的山寨黑人说了几句。大手一挥在张文护照上盖戳,完事了。

    “把你的旅行包放上来检查。”

    大沿帽笑着指指旁边的一张桌,张文大吃一惊,“你会说中文?”

    “我爸爸是华人。”

    虽然不正宗,可大沿帽说得却是地道普通话,几个音甚至带着东北味。虽然说是检查。其实也不过就是随手翻翻,张文都没有打开夹层,大沿帽已经挥手示意够了。

    “谢谢。”

    张文赶紧收拾收拾,提着包要走。大沿帽又拦住他,“从这边走。包先放着。”

    原来还要过个安检门。张文尴尬的笑笑。别人都是这样,只是张文突然遇到一个会说上国话的。太激动忘了。安检门算什么,进出机场几次都习惯了。可偏偏这后一道有问题,嘟嘟的叫起来。

    “身上是不是有钥匙没有拿出来?”

    大沿帽一点都没有不高兴,依然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张文不好意思。掏出荷包里东西,除了零碎就是前天捡的那把小刀,张文再过安检门,这次一切正常。转身想再拿起零碎,大沿帽却拿着小刀研究起来。

    巴掌大点的小刀,多算工艺品,连削苹果都不行。张文没有担心,这东西怎么也不可能算是危险物品吧。几家机场海关都过了,还能在这里卡住?

    “对不起,这里可能有点问题。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大沿帽放下小刀,依然笑问张文,可是却变成公事公办的语气。

    “这……有什么问题?”

    张文放下其他东西,拿着小刀问大沿帽。可是对方却笑得很和善。

    “啊!没什么,就是想问几个问题,不会耽误你多时间。”大沿帽挥挥手,从旁边过来又过来几个人。虽然每个人都带着笑,可张文知道这次恐怕真遇到问题。

    被大沿帽带到一间小屋里已经两小时了,却一直再没有人进来。张文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问题,总之就是没人管他了。把桌上的小刀放进口袋里,张文终于鼓足勇气走出了房间。

    就着旁边就有两个海关靠着墙聊天,看见张文出门都礼貌的笑笑,根本没有管他。张文学着别人模样从饮水机旁拿个杯喝了半杯水,看看四周,又走进一间房间给自己泡了杯茶。

    大马流行喝红茶,虽然只加一点茶叶,苦苦的还是有点涩口。看见进来的一位美女海关也泡杯茶,还往茶杯里加了糖,张文学着样也给自己加了一勺。再加一勺。又是一天没有吃饭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接机,这要是耽误了没人接,身处一个陌生国度加上一分钱没有,那就真麻烦了。

    到处转了一圈,听着大沿帽们聊天。突然间张文发现自己能听懂他们的英语了。其实大马的官方语言是马来语,可很多人都会英语。可他们的英语发音特别。t都说成度。这度来度去的,一开始让张文不习惯,听久了终于可以听个大概意思。原来一直靠墙上的两位正聊着某位明星的家长里短。看来无论那里都有人喜欢八卦啊!

    “对不起,请问我还要在这里等多久?”等两位海关八卦告一段落,张文终于鼓足勇气插嘴问话。两位海关笑着看张文,一位用地道伦敦腔回答,

    “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张文楞了一下,心里想着明明是你们把我留在这里,怎么还要我说有什么要帮忙的?先想好要说什么,再在心里翻译成英语。张文还没有开口。前面让他进办公室的大沿帽出现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一场误会。原来以为你的护照有点问题,现在弄清楚了。没有问题,你可以走了。欢迎你来大马,希望你在大马能玩的开心。”

    大沿帽跟同事打个招呼。连忙用中文向张文道歉。都是公事,再说大沿帽说的也很客气,张文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心里抱怨大沿帽耽误自己时间,可还是笑着应付两句,拿起旅行袋准备离开。

    “耽误你的时候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做点什么?”大沿帽脸上满是歉意,陪着张文往外走。张文说自己公司已经有人在外面接,大沿帽赶紧说还是他帮忙找辆车。大马的出租车不是很多,在机场有时很难拦车的。

    “不用了。应该有人等我的。如果真有麻烦,我再来找你帮忙可以吗?”张文心里感动啊。一个人到了陌生地方。能有个当地人主动说要帮忙,至少听起来真的很温馨。

    “那……那我可以再看看你那把小刀吗?”走到机场出口的时候,大沿帽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张文想都没有想,从口袋里拿出小刀递给大沿帽。

    “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好了。”就是件小工艺品,马路地摊上这种货sè多。张文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大沿帽两手像被火烫一样,赶紧背到身后。

    “不用……不用。看看就好。你还是装旅行袋里。我们这里小偷多,都要小心。”

    热情啊,要不怎么说这人素质就是高。张文心里暖暖的,把小刀放进旅行袋侧面,对着大沿帽挥挥手,走出机场大楼。

    大马,我来了!张文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感叹一下,然后四处看,想找到迎接自己的人。不远处一辆摩托慢慢行驶过来,然后马达开始轰鸣,车速越来越高。

    摩托车从张文身边驶过,就在交错瞬间,坐在后座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住张文提着的旅行袋上,然后借着惯xìng抢走了张文的旅行袋。

    摩托车轰叫着飞速离开,转过一个弯,消失在街角。直到这个时候张文醒悟过来,高声叫着抢劫,沿着摩托车行驶的方向跑过去。可是没有追几步,就没有摩托车的踪影。张文又跑了几步跟着转弯。

    仿佛是突然间,一条繁华马路出现在眼前,马路上三三两两几辆汽车,但是到处都是摩托。女士用的,越野型的,高速赛车型的,整个马路仿佛变成了摩托车的海洋。张文根本分辨不出究竟哪一辆是刚从自己身边驶过的。

    一个人走在陌生的街头,这种感觉很浪漫?也许对有钱人是这样,但是对两手空空,一穷二白的人来说,街头的冷清只能增添无尽烦恼。

    在离开飞机场第一时间,旅行袋就被飞车党抢走。张文想起回机场找海关那个和善的大沿帽,却发现竟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四处打听一下,却不知道怎么找他,只知道大沿帽笑起来很和善,可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很爱笑。

    连jǐng官局里的jǐng官都爱笑。机场工作人员弄清楚张文被抢,第一时间把张文带到机场的jǐng官局。通过监视录像,jǐng官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被抢的经过。那又怎样?车上两人都带着偷窥,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样貌。

    其实旅行袋里就是些换洗的衣服,护照钱包都是在随身背的挎包里,损失不算大。根据挎包里几张纸上月儿留下的联系方式,jǐng官局阿sr拨了几个电话,告诉张文来接他的人已经回家,只能明天一早再来。

    “那今晚我到那里?”阿私人摊开双手耸耸肩。随便,要不在jǐng官局居留室里呆一晚?不干。张文背着挎包走出机场。大马典型海洋xìng气候,一到晚上就下雨。张文拉起外衣上的帽,走进小雨之中。

    衣服是魏园送的。野外探险用的冲锋衣,花了她小半个月的薪水让张文很是心疼了一次。这次出来,魏园死活要他一定穿上。平时看不出,到关键时候,这贵点的东西确实管用。虽然外面还是下着下雨,可水沿着衣服往下流,里面却还是干干的,让张文总算感到一丝欣慰。

    街道上已经只有三三两两不多的车。虽然机场里依旧灯火通明,可外面却朦胧着,下雨在路灯映照下变成一丝丝线条,斜着连接在天地之间。

    随意找个方向往前走,不过十几分钟,四周就变得加安静。再往前走走,连人影都不见了。这次张文再没有顾忌,能抢的都没有了,难道这里还有劫sè的不成?看着不远处一个苗条的身影,张文想着就算有人劫sè,也不会找自己吧!

    慢慢往前走,张文上了一座桥。虽然天sè昏暗,可桥下的流水声却不小。在这么个雨夜,一个女人靠着栏杆淋雨,不是什么好事情。还隔着老远,张文就看见这个女人,等走近发现女人手里居然还有根烟。

    女人也披着一件衣服,可显然美人防水功能,被雨水浸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显露出柔美的曲线,苗条中竟然不失丰满。神奇的是,衣服都湿透了,手里的烟头还能一明一灭的,在这种光线下让张文也有种抽烟的yu望。

    从女人身边慢慢走过,身处异国他乡的张文不敢主动跟女人搭话,其实就算在自己地盘,张文现在也不敢随便跟陌生人说话。教训足够多了!可再回头,女人还是一动不动看着黑漆漆的桥下发呆。

    这时泡女人当然不对,可救人却是另一回事。张文转头走到女人身边,着下面。女人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又抽出一根烟点上。张文这发现女人外衣下面,竟然是一件正式的晚装。

    就是那种前胸后背都露着那种,大红的晚装如同暗红的火焰,在黑夜里跳动。这种衣服连多块布料都不舍得,仿佛越节省就越值钱的样,肯定是不会有荷包的。女人的烟和打火机就插在胸口,她那水滴型胸口上,深深的一道沟,恰好给香烟留出一个空位。

    女人点着烟看看张文,突然把烟放到张文嘴边。仿佛一切都很自然的,张文hn住烟抽了一口,辛辣混合着芳香,张文小声咳嗽起来。好孩平时当然不会抽烟,只是在学校里跟着夏天几个偶尔吸上一只,张文还不习惯这种味道。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烟回到自己嘴里,一吸一吐之间,一道青烟出现在昏暗灯光中,然后消失在黑夜里。

    “你不要想不开啊。跳水不好。”张文其实不想这样说的,劝人不要自杀的话有不少,可是要想用英语说出来,一时却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九〇节 身无分文去赢钱

    原创女人淡淡的看着张文:“大河人还是韩国人?”

    “上国人⒌原创首发]”

    “你怎么知道我要跳水自杀?难道我不能到这里来看看风景?”

    没有想到女人突然说中文,普通话里带着一点点港台味。

    “因为……因为这不是个看风景的时间。”

    “那就算我是要跳江,你找个阻止我的理由出来?”女人的中文不是很熟练,虽然语气故意装作粗俗,可用词间却显得很有教养。

    “理由……这河水肯定很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跳下去不好。”张文只是不想看着人自杀,可没有什么真正理由,充满间实话实说了。女人笑起来,瞬间妩媚的风情充满整个夜空。

    “这理由不错。不过我站这里只是为了抽根烟。”

    张文呵呵的笑笑,转身准备离开,女人又把烟递了过来。张文想拒绝,可看着女人却在不知不觉间又抽了一口,这次好多了。女人也跟着吸一口,吐着烟圈问,“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也是看风景吧。”

    张文还不知道怎么解释,肚突然不争气的叫起来。从吃早饭到现在应该有十六七个小时了。尴尬的笑着,张文简单的说了自己的情况。女人一直静静的听着,这让张文感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温馨,虽然还下着雨。

    等张文说完,女扔掉烟头,说句我请你吃饭。转身就走。张文一时没有理会清楚,却发现路边竟然一直挺着一辆跑车。

    女人走到车旁打开门等着,张文根本没有多想就跟了过去。这是两什么车张文不认识,只看到车前端镶着一个像盾牌的图案。上面好像还有匹马。坐进车的时候,张文有点后悔,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要被骗,可等车发动,张文后悔。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很少有人。这辆不知品牌的车显然不错,从引擎的轰鸣声和转弯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而且女人技术似乎也不错,轻松间。张文发现速度表到了80迈,而且还在继续加速中。

    下意识的,张文扣上安全带,看看飞速后退的路灯。张文又抓住了门框上的扶手。

    女人看着张文笑起来。她的笑真的很妩媚,这种笑让张文不好意思的放开手。突然的一个急转弯却让张文靠向女人,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那高高挺起的胸部,还有插在中间的烟盒上,张文闻到一种幽香。

    女人仿佛很喜欢这种接触。突然又是两个急转,张文接连两次又靠了上去。尴尬的笑笑,张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又抓住扶手。突然间车却停了下来。这是一家酒吧。过了供应晚餐的时间,现在甚至连小吃都没有了。

    女人用马来语跟服务员说着什么。然后又看向张文。张文拿着酒单看了好久,指着后一项不好意思的说。“我要牛nǎi。”

    服务员像欣赏怪物一样看着张文,女人挥挥手让服务员离开。酒吧里没有几个人,优雅的音乐若有若无。一张不大的小桌,两人坐得很近。女人身上的幽香混合着音乐,隐约之间让张文放松下来。

    不一会服务员端上酒水,一杯牛nǎi放在张文面前,一瓶就放在女人手边。为女人斟上一杯,服务员退了下去。女人端起酒杯跟张文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了下去。张文喝了一小口牛nǎi,想着如果加点糖就好了。

    女人倒满酒又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下去。从女人嘴里呼出的空气传到张文身边,酒jīng的味道混合着身上的香气,刺激着张文的神经。张文身体往前倾,女人也靠了过来。

    两人的嘴唇仿佛是贴在一起,很长时间都没有分开,两人的舌头在嘴里纠缠,直到两人都感到呼吸困难。当嘴唇分开的时候,女人调皮的又摩擦了两下。

    “你的手可不老实。”女人俯在张文耳边小声说着,其实她的手也放在张文裤里面。张文想把手拿开,女人用一只手按住张文。吊带滑落下来,一只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张文想扶起吊带,女人又一次用手阻止张文,脸上露出诱惑的媚笑。

    “好看吗?”女人声音不小,坐在不远处的几位红男绿女都往这边看。张文脸红起来,在刚的热吻中,女人渡过了大大的一口酒,也许是酒jīng的刺激,也许是女人的诱惑。张文突然底下头,在那诱人的上轻吮起来。在嘴里,慢慢树立起来,张文有伸手慢慢把玩。

    女人娇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推开张文,摇摇晃晃的走到酒吧中间的舞台上,迎合着音乐扭动起来。配合着女人,音乐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

    红火sè的晚装配合着暴露出来的诱惑,加上女人完美的曲线通过大幅度的扭动带来的xìng感,女人时而娇笑,如同xìng感熟,女,时而温情浅笑,如同纯情少女。眼光时而扫过底下,让每个人都觉得正在诱惑自己;时而又望着空中,眼sè清纯仿佛正在祈求什么。变幻莫测的神情吸引了酒吧里的每个人。

    女人越跳越投入,背景音乐也在不经意间慢慢变得热烈起来,从开始的爵士乐,变成了节奏明的电打击乐。随着节奏的变化,女人跳舞的节奏也是越来越,舞动的幅度变化的大,开始不过扭腰摆胯,后来变成了如同疯狂的摇摆。

    酒吧里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坐在舞台底下的人跟着音乐一起摇摆,有人拥着同伴一起摇曳。可张文却开始感到酒jīng的威力,头昏眼花起来。几次努力让自己清醒却没有成功,后张文的头慢慢沉下来,在与桌接触的瞬间,张文看到舞台上那簇大红的火焰。正慢慢落向地面。

    红衣,美女,佳肴,飙车……用这些词造句?拥着红衣美女飙车吃佳肴。要不就是美女脱下红衣飙车来敲锣打鼓。两句都不错的。

    等等,跟锣鼓有什么关系?怎么这么吵?一位红衣美女拿着一对棒槌上下翻飞,咚咚的雷着一面巨大的皮鼓,低下数十为美女光着膀各自敲着挂在腰间的小鼓。美女?光膀?怎么看起来像是扭秧歌?张文揉揉眼睛往前走几步,想看清楚眼前难以置信的景象。

    “阿拉桑!”突然所有的人一起大喊。张文被吓得一跳,然后……然后从椅滚到地上。所有的光着膀的美女都消失了,眼前却是一张巨大的脸。

    “你一定就是张文了。我是公司派来迎接你的。”张文揉揉脑袋,在机场长椅上睡着了。脖疼。揉着揉着,张文回忆起昨晚见到的红衣女人,那是真的吗?为什么自己会睡在机场?自己究竟有没有到酒吧?如果去了又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你辛苦了,昨天我来接你,一直等到后一个人出来都没有发现你。所以回家了,请你千万原谅啊!”

    阿拉桑是典型的东南亚当地人样,个不高,黑黑瘦瘦的非常干练。一口普通话非常流利。无论在什么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是个乐观的人,也非常容易跟陌生人打交到。短短的机场内的一段路。一直热情的张文说话,很得到张文的好感。

    “今天先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城市的风景。晚上的飞机。你看这安排怎么样?”

    张文一时没有听明白,“晚上就坐飞机回去?我还没有到你们公司办事呢。”

    “哦!我是说晚上的飞机去公司。你看这就是我找的车。”

    原来这家公司不在大马首都啊!张文发现自己竟然对工作上的事情完全一窍不通。

    “我……被抢了……合同在旅行包里。”张文把自己被抢劫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阿拉桑一直点头微笑,好像如果不笑就听不进话一样。

    “我知道,jǐng官都跟我说了。没有问题,合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都一样。”

    不一样,至少在国内,如果有外国生意伙伴来谈生意,作为东道主是绝对不会用“麻木”来迎接客人的。至少是奔驰,就算再节省也要大众行。可阿拉桑为张文准备的,就是当地称为“嘟嘟”的三轮摩托车。

    跟国内的三轮摩托车不同的是,这种“嘟嘟”是有正式牌照和统一形象的。黄sè的顶棚和车身,红的后座,满街都是这种非常显眼的“嘟嘟”跑来跑去。

    “这辆车今天我们包了。”阿拉桑得意的说着,就好像不是普通的“嘟嘟”,而是一辆专门豪华、奢侈、气派的顶级……三轮摩托车。

    “车不错。”张文言不由衷,一只脚刚放到车上,看见不远街角处的一个人却动不了。阿拉桑笑着嘴里催促张文赶紧上车,眼角往张文看得人瞟一眼,大笑起来。

    街角放着一辆三辆车。后面车斗里架着一个小锅台,一锅热水旁边放着几个塑料袋,里面装的都是米粉。米粉在热水锅里过一下,放到碗里加上一勺温温的酸汤,一点辣椒末递了过来。张文学着阿拉桑的样搅拌一下,然后从挂在车龙头上的几个袋里加了一些青菜。

    “喜欢就多加点。这豌豆芽好吃。”阿拉桑往碗里加了不少豆芽,在酸汤里滚一下吃一口,又从袋里夹了一把放进碗里。

    “加这么多老板同意?”这大马用的一次xìng碗都不大,阿拉桑一把豆芽,比碗里的米粉要多的多。张文三口两口吃完自己一碗。

    “再来一碗?”阿拉桑跟着张文后面又加一碗,自己动手又从汤锅里加了勺酸汤。过瘾啊,张文把后一根米粉吸进嘴里。这米粉酸酸辣辣的非常开胃,米粉比国内的要硬点,也jīng道,汤是淡淡的红,酸的不像是醋味。像是某种东西发酵后发出的味道。

    “行了。先吃这么多。等会我带你好好在这里玩玩,吃点我们这里的特产。”

    张文砸吧着嘴,其实这米粉就很不错,特别是对两天没有好好吃饭的人。“嘟嘟”在这城市确实是合适的交通工具。并不是说如果坐奔驰就有sh身份,而是这种慢慢的三轮摩托能让一位游客欣赏到这座城市的美丽。

    也许因为靠近海洋,每晚的雨水都会清洗一次这座城市,无论是路边的树叶还是房顶,都会变得一干二净。加上sè彩明的装饰,整座城市仿佛童话里的世界。这跟张文一直呆着的落雪市,形成了鲜明对比。

    “能不能找个地方买点东西?等国内寄了钱来我再还你?”张文看看身上还是有点湿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说着。没有洗口,嘴里的怪味也让他不舒服。阿拉桑拍拍头说我怎么忘了,对司机说了几句马来语,“嘟嘟”立刻在路边停下来。

    先在一家小店买了点rì用品。张文提溜着找了卫生间洗口,等出来发现阿拉桑已经买了不少衣服。大花的衬衣配上雪白的长裤,甚至还有一包没有开封的内裤。

    “我忘了,你是本公司的客人,公司专门有接待费。这都是不用还的。”阿拉桑递过去衣服的时候眼睛里似乎在说着什么,张文却没有注意,拿起衣服又跑回卫生间。等出来的时候张文想起一个问题。

    “你是说给我买的东西都是你公司付账?不用我付钱?”

    “……”

    “那多买几件,有好东西也不要给公司省钱。好都要两份。一份给你。”

    在家里张文就一直没有为公司省钱的习惯。一个勤杂工也没有能花公费的机会,再说在国内什么东西都由女孩们准备好了。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可想着刚阿拉桑的眼神,张文想起这世界上的人都一样。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好啊!这点钱你先拿着,我再过去看看。”阿拉桑笑着往张文手里塞点花花绿绿的钞票,转身又跑进旁边一家大商场。研究研究手里的钞票,张文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大马的物价应该是多少。走出小店胡乱看看,这城市真有特sè啊。

    出了店门就是一条河,河不宽,可是水流很急,让张文想起昨晚听到的流水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张文胡乱逛着到了河边,发现河里竟然挤满了小船。

    这种小船像独木舟,只能坐一个人。可是河里的每艘船上都装满了东西。红红绿绿的水果和各种rì常用品,这一艘船就仿佛一个流动的商店。船的主人往往是女人,穿的却非常素,一件白sè长衣不像裙,反而像风衣。

    也许是经常rì晒的缘故,虽然都带着斗笠一样的帽,女人们看起来都很黑,瘦瘦的却透出jīng干。就坐在船上跟岸上的顾客交流,讨价还价递送物品,都不用站起来。买卖多的是水果。热带地区就是水果多,除了张文认识的香蕉菠萝什么的,还有各种没有见过的东西。

    张文沿着河走走,发现船上除了水果,竟然还有电器,收音机电手表什么的都有,一艘船上竟然还摆了几台dvd,配合着电视正放一美国大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处理电源问题的。

    就在旁边,张文突然发现他感兴趣的一样东西。一艘船上架着一块木板,上面整整齐齐摆放了两排米粉。跟早上吃的一样,红红绿绿的眼神醒目的很,看起来就让人有食yù。船娘坐在旁边,正带着当地人都有的笑容看着往来的行人。

    “这多少钱一碗?”张文用英语问了一遍,船娘笑着摇摇头,用古怪的英语说了一句我听不懂。张文弯腰端起一碗米粉,又把所有的钱摊开在手上。船娘笑着从他手里拿了一张面额小的,然后又递过来几个硬币。

    “再来一碗。”张文又端起一碗,筷也不用了,直接往嘴里倒。没有想到这里东西还是很便宜嘛。虽然不能像早上那样加蔬菜,可这米粉味道不错。酸酸辣辣的很和张文胃口,不同的是米粉里还带了点特殊的味道。说不清楚。

    两碗下肚,这就差不多了。张文还回碗,突然发现阿拉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表情古怪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张文指着小船上的米粉对阿拉桑说要不要也来一碗?

    阿拉桑古怪的笑起来,摇头问味道怎么样?不错啊!跟早上的比起来各有不同。张文回味一下,就是米粉里的怪味让他奇怪,这是加了什么调料?

    阿拉桑指着船没有说话,张文回头看着船娘从底下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把米粉,在身边的一个大锅里划拉几下扣进一个碗里,加上佐料放在木板上。

    再拿起一只空碗放到河水里荡荡,洗干净后又开始往里面放米粉。

    “这碗……?”

    张文看着从河里拿出的碗。再看看旁边岸上几位正准备跳水嬉戏的小孩。顺着阿拉桑的手指方向,张文还看见不远处一个小孩蹲在一艘大点的船旁边,屁股翘在外面。

    “米粉是用这水……?”张文有点想吐,阿拉桑又指着那锅热水说这也是。张文感觉胃里的米粉已经开始纠缠起来。仿佛在这瞬间变成了那种可怕的黄sè物体。

    “哇……”

    麦道-82支线飞机上,张文依然保持着每半小时进一次卫生间的规律。从上午那两位米粉开始,张文就有了这个习惯。无论是在参观那著名的双塔大楼,还是附近的观光景点,张文首先要找的和花时间多的地方。就是卫生间。敢肯定的说,作为一名游客,张文比绝大多数人都清楚大马首都厕所的分布。

    每次阿拉桑都说不好意思,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客人。可张文从他那笑容里,却好像看出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没有力气跟他纠缠。还是多吐吐然后方便一下好,虽然胃肠里早就没有东西给他排泄。

    飞机是晚上8点的。阿拉桑说这是后一般到目的地的飞机。难怪昨晚张文出国际机场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当飞机降落的时候,张文已经好了很多。其实主要是心理因素,不过是两碗不干净的米粉,仔细想想,在大学食堂里吃的东西,也未见得就比这干净许多。

    目的地也许是个小城市,机场就不大,从停机坪走到外面不过几分钟的路。天依然下雨,夜晚黑黑的城市没有几盏灯,跟首都相比差了不少。走出机场,张文发现阿拉桑竟然是开车来的。

    斜靠在车门边,看着窗外偶尔过去的几盏稀疏的灯光,张文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路仿佛都是乡间公路,不宽的马路两边都是树,偶尔出现的灯光是路边的住宅发出的。阿拉桑倒是对环境很熟,一边跟张文介绍着什么,一边开的飞。好像大马人都喜欢飙车,无论在市区还是郊外,车都开得很,不过这次张文连害怕的心情都没有了。

    小车走了足有2小时,路上颠簸让张文昏昏yù睡却又睡不着,连阿拉桑都没有说话的力气的时候,车终于挺下来了。

    “到了,这就是为你准备的酒店。房间都安排好了,你早点休息,明早9点我来接你好吗?”张文踉跄着慢慢走上几级台阶,挥挥手跟阿拉桑告别。这算什么酒店啊,昏暗的灯光跟酒吧似的,虽然是晚上看不清楚酒店的全貌,可第一感觉就像只是家廉价的商务酒店。

    张文刚走到大堂一角的柜台,一个人突然冒了出来。也不管他说什么,张文从挎包里掏了好几下,终于拿出护照放到柜台上。服务员拿起护照看看,马上递过一个钥匙。看来阿拉桑真是早预订好的。张文拿起钥匙要走,又一个人冒了出来,跟张文示意要他跟着。

    这家酒店从外面看就一小小的门面,可里面好像很大。跟着前面的服务员走了好久,终于到了一间房门口。服务员用钥匙打开门,带着张文走进去,叽里呱啦的打开每间房门对张文说了一遍。张文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找个近的椅坐下来。

    现在张文想的就是美美睡一觉,可眼前的服务员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站在张文面前。张文突然明白自己还有件事没做,从口袋里拿出剩余的钞票,也没有数,一把全塞到服务员手里。

    “谢谢。”这话张文听懂了。很标准的中文。既然你会中文,刚干嘛叽里呱啦的说洋话?张文在服务员背后关上房门,用后的力气爬滚床单。这一路可真够辛苦的,终于可以睡觉了。

    阳光从窗户直shè进来,落在脸上一片通红。张文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停在阳台上的一只小鸟。翠绿sè的羽毛加上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知名的小鸟往窗里好奇的张望。张文爬起身,吓得小鸟扑扇着翅膀飞走。

    这里的房间还有阳台啊!张文推开窗户走上阳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景sè震惊。这酒店是建立在山顶,从窗外可以清楚看到满山的碧绿。风从山间吹过,树叶跟着一起摇曳,仿佛在跳一种奇异的舞蹈。树叶婆娑的声音。如真似幻。

    “好冷!”虽然大马是在热带,可是从山间吹来的风却带着凉意,缠绕在树林间的白sè云朵,如同棉絮般挂在树枝之间,在山风的推动下。如同将要分手的恋人,依依不舍却不得不远离。

    “阿拉桑!”阿拉桑在房外高声大喊,知道的人是他在报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推销。张文打开房门。阿拉桑大包小包的提在手里走进来。要说阿拉桑真是个仔细的人,袋里装得都是为张文买的衣服。从里到外一样两件,甚至连皮鞋都正好合脚。就好像张文自己亲自到商场挑的。

    “我看一眼就知道你穿多大的衣服。这也算我的一项本事。”从餐厅出来,阿拉桑领着张文四处看看。张文发现自己昨晚没有注意,原来现在已经到了山区。

    “这整个地方都是星空娱乐的地方。大马大的度假村,也是好的。”

    阿拉桑得意的跟张文介绍,仿佛这里是他的产业一样。整个度假村建立在山顶之上。说是度假村,可完全可以算是一座小城市。四周是三五家酒店,大楼包围之中是一座水上乐园和一个大型室外娱乐中心。而酒店不尽提供住宿,同时也提供各种娱乐项目。

    “这里只有你不想玩的,绝对没有你玩不到的项目。”

    等走进其中一家酒店的时候,张文相信阿拉桑说的是真的。虽然从外面看这家酒店毫不起眼,门脸还比不上国内一家中型餐厅大,可是进来却完全是另一个模样。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大厅让人措手不及。三三两两的人群混杂着各种肤sè,cāo持着各种语言的游客告诉张文,这个度假村的生意一定非常的好。

    “要说住呢,当然是你住的那家好,可是要说赌场,却是这里专业。主要就是够大,不论你想玩多大都可以,想玩什么花样都有。只要你愿意,哪怕赌场里原来没有提供的,都可以跟经理商量。每年从内地都会来很多有钱人,他们都说这里比澳门都要玩的开心。”

    “赌场?我还从没有进过赌场呢?”张文好奇的跟在阿拉桑后面,从大门旁边的一个楼梯往下走。原来度假村修在山顶上的一块平地上,很多酒店依山而建,自然有一部分是顺着山势往下修。难怪在上面看起来建筑都不高,原来底下还有很多层。

    进到赌场,张文发现突然间回到了国内。虽然还是上午,可赌场里已经有不少人,这些人多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cāo着南腔北调的上国话,跟楼上大厅里的国际化趋势有明显不同。

    阿拉桑在外面转转,过来递给张文一叠筹码。跟电影里一样,筹码中间金属质地,上面写了50、100字样,四周蓝sè绿sè加以区分。

    “这是公司专门为你提供的,希望你能在这里玩的开心。”数字应该表示筹码面额,但是张文对大马的钱没有概念,连基本汇率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叠筹码究竟有多少。随手接过筹码,却发现阿拉桑看着自己的样有点奇怪,像昨天为自己买衣服的样。

    “辛苦你了,这点你先拿去玩。反正我也不会赌。还要你教教我好。”张文原本想把筹码都递给阿拉桑,可想想这样也不好,他公司总会有个规定吧。干脆一分为二,大家各拿一半。阿拉桑裂开嘴笑得开心。

    “不会没关系啊!我给你介绍……”阿拉桑的确是位很不错的介绍人,对各种玩法都非常jīng通。张文觉得这阿拉桑不简单,那么多赌法,光扑克就6、7种,阿拉桑不仅知道规矩,重要的是,他竟然还可以说出每种玩法中输赢的比率,这就让张文刮目相看了。

    “你应该上过大学吧!”

    张文问的够直接。阿拉桑也好不避讳,“从没有。赌场就是好的学校,到这里呆久了,什么学不会?”

    在赌场转了大半圈。阿拉桑手里的筹码又回到了赌场。张文也跟着出手两次,一赢一输,混个平阿拉桑失望的样,张文把手里的筹码又分了一半过去。

    “那边就是百家乐,这种玩法算是公平的。有没有兴趣玩玩?”

    阿拉桑兴致又来了,也不管张文的意见,自己率先跑了过去,张文笑着跟在后面。这百家乐是一张大台。足足可以坐二十人。因为是上午,现在三三两两的只有大概6、7人的样。听着阿拉桑的介绍。再看了两盘,张文终于明白这百家乐的玩法。

    “就是两张牌比大小嘛。这个我懂。”废话。比大小,是个人就玩过。荷官站在台中间负责发牌,旁边还有个穿小马甲的帮着处理筹码。阿拉桑看着荷官手边表示庄闲的骰,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一个筹码扔到了庄家。

    钱少,阿拉桑是没有资格看牌的,庄家看牌的是个年轻人,背对着张文看不清样貌,只是从那梳理的整整齐齐油光光的头发看,一定是个有钱家的公。庄家8点,闲家7点,赢了。阿拉桑扔过去的是个100的筹码,可赚回来的却是90。

    “如果庄家赢了,赌场要抽头的。闲家赢就不用抽了。”

    阿拉桑收起筹码解释一句,又把筹码扔到庄家,这次却输了。阿拉桑嘴里啰啰嗦嗦不知道说什么,再出手几次,竟然一次都没赢,转眼间就输的jīng光。张文笑着把手里的筹码都递过去,这次阿拉桑却没有再接过来。

    “今天运气不好,再玩也是输。要不你也玩玩,输了我们去吃午饭?”

    张文点点头,那个大的面额筹码,放到闲家。

    “现在庄家运气正好,干嘛选闲?”

    阿拉桑嘟噜着,张文笑着说,“这闲家赢了都是自己的,庄赢了还要被抽头,当然选闲划算。”

    “那有你这样玩的!”阿拉桑不屑一顾,果然张文输了。可张文根本就没有心思赌博,因为突然间,张文觉得肚又开始作怪起来。拿了几个筹码又放到闲家,这次竟然没有一个人跟,只有张文一个闲了。

    “120也能看牌,这输也值了。”阿拉桑拉着张文走到桌另一端,教着张文拿牌。

    “吹……吹,来个2点就是9,稳赢。”阿拉桑作势吹牌,张文直接干脆的翻开。

    “1点也想赢牌?穷鬼玩什么,还不去吃个自助餐算了?”对面庄家嚣张的翻开牌,他赢了。这是张文注意的坐在对面的庄家,一位年轻人,大概23、24的样。长得眉清目秀,算是帅哥,可是脸sè苍白两眼浮肿,一副酒sè过度的模样。

    “走吧。没钱了。牌桌上都这样随便说的,你不要介意。”阿拉桑拉拉张文,怕张文听见庄家的话生气。其实张文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面的人说什么,现在就惦记自己的肚了。

    “我还有个20的,干脆再玩一盘。”张文把筹码扔到闲家,现在连荷官旁边的小马甲都一脸鄙视了。还是没有人跟闲,张文拿起牌根本不看,直接翻开。

    “庄家5点,闲家6点,闲家赢。”荷官依然有礼貌的报牌,小马甲推过两个20的筹码,张文没有接,指指闲家,“都放这里,不变。”

    对面的年轻人随手从自己面前堆起来的筹码堆里,推出几个放到庄家。

    “穷鬼也就赢一盘而已。这盘看不输死你。”张文皱着眉头没有搭理对方。“我钱就放闲可以吗?我出去有点事,等会再回来。让我朋友看着就行。”

    话没说完,捂着屁股就跑出去了。得了米粉综合症的张文从厕所出来,第一眼就看见阿拉桑面前堆成小山样的筹码。

    “连开20把闲赢。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赌神传人?”

    阿拉桑崇拜的看着张文。连张文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就不要说坐在牌桌对面的倒霉孩了。英俊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开始的嚣张,萎靡的坐在那里,脸上仿佛没有一丝血sè。荷官熟练的往牌盒里放入四副扑克牌,然后两手手心往上摆个ps,微笑但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说现在开始下注。

    “我还是下闲家,你有本事就继续当庄啊!”

    阿拉桑兴奋的搓着双手对着桌另一端叫嚣着。四周已经围观了不少人,大多数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起把筹码放到闲家。年轻人面前的筹码已经不多。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拨弄一下,年轻人把剩余的筹码推到庄家,站起身轻声的说,

    “全压庄。可惜不够。不知这一把还能不能开。”

    按照百家乐的规矩,如果庄闲两家的筹码相差太多,赌场是有权利取消这一把的。荷官又对四周问了一遍,庄家这边又加了几个筹码,可是依然差得很远。

    “我压庄。”张文走过来。把阿拉桑面前的筹码从闲家收回来,再划拉出大概一半放到了庄家上。

    “你做什么?这可是闲家大路,稳赢的。”

    阿拉桑按住张文的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筹码了。张文笑笑。还是坚持把一半筹码推到庄家。四周的人群里传来一阵喧闹,几个人犹豫着也收回自己的筹码。可是闲家位置依然放了不少。

    张文往对面年轻人看过去,发现他也正看过来。张文朝对方笑笑。年轻人也笑着点点头,虽然脸上透露出疲劳,但是却依然保持着应有的风度,跟前面的嚣张完全不同,这淡淡的一笑让他本来就非常清秀的面容显得加的和善起来。张文心里想着不知对方是那家的公,果然好修养。

    “庄家8点,闲家9点,闲家赢。”

    荷官熟练的报牌,跟旁边的小马甲一起收钱赔钱。年轻人拍拍荷包表示输光了,又跟张文点点头转身毫不犹豫的走了。阿拉桑懊丧的小声抱怨着,张文从台底下摸出一个小篮把剩余筹码都放到里面。又摸出两个面额大的筹码扔到荷官和小马甲面前。

    “走?这运气刚来,现在继续还可以赢的。”

    阿拉桑跟在张文身后挤出围观的人群。张文拿着篮装筹码,在人群里太显眼,看看四周好奇的看着自己的人。张文小声的问阿拉桑,“我赢了这么多,能拿出赌场吗?要不要我们故意输一点?”

    阿拉桑没有好气的回答,“这里是星空娱乐,赢钱就拿走,那会有什么麻烦!你以为这是马路边的小赌档?”

    “今天赢是运气好,真不知道这一篮究竟有多少,我可从没有过这么多钱的。”

    阿拉桑的话让张文放下心,看看这赌场规模,也不像是输不起的地方。阿拉桑带着张文到了一个窗口,篮递进去,里面的服务员把所有筹码全部倒进一个机器,哗啦啦一阵响,一个面朝外的显示器上出来一个数字。

    “1142720!”阿拉桑响亮的吹了个口哨,这个数字让他心情好了很多,然后又抱怨本来应该是200万。他应该是忘记这钱根本不是他的。

    “要现金还是转账?如果是现金就要等等,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准备。”窗口里面的妹妹公事公办的说着,没有一点为难张文的意思。张文摸摸脑袋想想,虽然不知道大马货币面额是多少,可这100多万,怎么也是一大堆,带身上还真不方便。(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三九一节 有子纨绔色如狼

    原创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幸运,张文之所以能够运气爆棚的赢到一大笔钱,不过是因为他是先天级武者。(我要就算张文现在没有意识到要cāo控赌局,可潜意识中他是非常清楚赌局结果的,所以这就像是知道了答案的下注,想要输掉都困难。

    张文这般的人,一个个都是偏执狂,就算是成功了也是偏执狂,好离他远点。想想看吧,张文走下武当山之后的所作所为,杀戮不算什么,可他能沉浸在每一段崭的人生记忆中,结交真挚的恋人,生死与共的挚友,建造属于自己的辉煌人生。

    眨一眨眼,张文就能冷然漠然的一剑斩断过往,再真挚的爱情,再虔诚的亲情,再无私的友情,不管是娇媚如花的女孩,还是义气云霄的好友,他都能够放下。

    也许某一年某一rì,张文心尖会流过一丝浅浅的遗憾,但也仅仅只是如此。

    就如同爱情不分高低贵贱,却有先来后到。张文他首先是武当内宗首席大弟,其后是张文这个人,如果他不是孤儿,如果他的童年少年不是枯坐山巅一人苦修,也许不会有现在这个年轻的先天级强者,却能让人间多一个心灵温暖的人。

    张文没有心,所以无情,因为没有情,所以淡漠。能被张文真正看重的,只有十余年来与他生活的掌门师傅、小师叔,其他人,就算是小师妹,就算是武当七其他六人,在张文心中都是一片漠然。

    他还活着。他是一个人,他孤独。他骄傲,他漠视天下。

    “君豪酒店4208房,记账就好了,等走的时候再结算吧。”阿拉桑在后面提醒张文把房卡递进去。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这么方便,张文想想又对柜台里的妹妹说:“存个整数吧。另外提14万现金,多余零头给你做小费,辛苦你了。”

    妹妹朝着张文开心的笑起来:“谢谢老板。老板每天都发财啊!”

    接过一叠钞票,张文也没有数,直接放到阿拉桑手里。阿拉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楞了一会说:“不用。你是本公司的客人。所有费用公司都会付账的。”

    “这是给你的,谢谢你这两天的帮忙。”阿拉桑心情终于恢复过来,这可比他自己在赌场辛苦要来得实惠的多。吃饭,吃饭。张文现在希望的就是找个好地方大吃一顿。

    “我们这里有全大马好的餐厅。全世界各种美食我们这里都有,甚至在你住的君豪酒店。有一家全大马唯一的一家被米兹林评为三星级的餐厅。”

    “那我们中午到哪里吃饭?”

    两个人走出酒店大门,张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转头往右边张望。这时正是中午,马路上到处是随意闲逛的人群,在马路对面正是露天娱乐中心,硕大的摩天轮耸立在高原上,想必上面的风景一定不错。

    可张文却没有心思看风景,一辆出现在街角的面包车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是当地常见的一种车。马路边上还停了两辆,可这辆车始终给张文一种奇怪的感觉。

    “点,今天中午我带你到一家本地风味的餐厅,那里有正宗的大马食物。”阿拉桑站在马路边对张文说着。张文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往前走几步,拉住阿拉桑往后退。然后突然按着他的脑袋往下,两个人一起蹲到地上。

    “你要做什么?”阿拉桑的不淹没在噼噼啪啪的巨响里。这是枪声。面包车打开的车门里,伸出的两只k肆意的扫shè,四处飞散的弹漫无目标,一颗集中身边的柱,散落的水泥打在阿拉桑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

    “妈啊……”

    “上帝啊……”路上的行人尖叫声并不比枪声小。华人喊着妈,老外叫着上帝,几个不知是鬼还是棒的小妹妹站着那里,两手撑在腰上拼了老命尖叫,那叫声完全可以跟她们娇喘的声音相比。

    面包车在街道一端就地调头,又往回冲过来。张文这时推着阿拉桑躲到街边的一处花坛后面。好歹经过几次大场面,加上开始就感觉不对有了准备,张文倒是没有被枪声吓到。仔细观察,张文发现车上的枪手实际上并不打算杀人。不然,路边那三个怪叫的女孩完全就是个活靶。

    但是等车转过弯却变了样,枪手虽然还是肆意往天上鸣枪,可这次却偶尔还停一会,似乎正在找目标。张文开始还担心这是赌场安排准备对付自己的,在张文看来,就这样从赌场赢一大笔钱还是很担心。可是现在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对付他这样的小角sè,哪还需要用到枪,一把砍刀足够了。

    正胡思乱想,身后酒店大门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张文回头发现正是赌场里的那位年轻人。年轻人好像还是很疲倦,揉着太阳穴低着头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马路上的混乱。

    面包车越来越近,张文仿佛都看见车里枪手那冷酷的面容和专心瞄准的样。枪手的目标就是身后的年轻人,张文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年轻人距离自己还足有5米,而面包车却越来越近,特别是两只k现在都找到目标,正调转枪口开始瞄准年轻人。

    没有时间,连提醒对方的时间都没有了,张文突然用一个短距离蹲踞式起跑的动作,猫腰冲了过去,距离还有2米的时候凌空跃起,如同一支标枪一样推到年轻人。两个人倒在地上同时,年轻人身后酒店的落地玻璃大门突然碎裂开,玻璃渣如同雨点般落下来,然后两人听到刺耳的枪声。

    倒在地上,张文如同上紧的发条般旋转起来。抱着年轻人一起倒在地上翻个跟头,滚到墙边。几乎又是同时几下炸裂声中。在刚两人躺倒的位置多了几个弹孔。张文一个前滚翻,转到一个水泥柱后面,手抓住年轻人的头发,用力把他往后来了过来。又是几个小洞洞出现在他脚底的位置。

    这几下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等张文和年轻人意识的在做什么的时候,面包车已经经过酒店大门,往街道尽头冲过去。张文依然蹲在地上,手里还有几根因为太用力扯下来的头发。不过危险已经过去,因为从各个酒店和街道角落里,似乎是从地下冒出来一样。无数的保安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枪械,开始对着正驶向远方的面包车开火。

    这两人长得虽然差不多,连气质也许都很像,可是行事待物却完全不同。其中重要的是,其他人对兄弟两个的态度天差地别。

    被张文救的年轻人叫林仁泉。竟然是这星空娱乐老板的二公。他应该算是这赌场的半个主人,可看看周围人对他的态度,多也就算一个有点钱又不太混蛋的普通人而已。可是对他哥哥,林史可,却完全另一种态度。简单点说:那是对老板的态度。

    不过这当哥哥的林史可确实不简单,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几乎在瞬间就解决了麻烦。跟在他后面的一位中年人仅仅只开了一枪,在面包车就要消失在街角的瞬间击中了司机。因为惯xìng车翻到在路边,车里的枪手还打算依托汽车顽抗。被包围过来的众多保安第一时间打成了蜂窝煤。

    马路边的花腔女高音终于停了尖叫。张文怀疑这三个女孩的叫声远比k有杀伤力。三个女孩是在林史可的安慰下安静下来的。张文不得不承认,这位林史可是个帅哥,长得高高大大,样貌迎接潇洒,再考虑到二公的身份,对女孩来说:绝对的杀手级别人物。

    “你没有事吧?看你脸sè不好。应该是被吓坏了。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

    林史可是个不错的哥哥,怀里还抱着女孩,就想着过来安慰跟张文一起坐在马路沿的弟弟。跟林史可相比,林仁泉也同样的帅气,可是脸上却多了不少颓废。做哥哥的说脸sè难看是因为惊吓,可就算张文这种老实人都能看出来,弟弟脸上满就是纵情酒sè留下的痕迹。

    “是你救了我弟弟?”

    二公高兴的朝张文伸出手,张文有点受宠若惊,可惜刚摔到地上显然伤着胳膊,不得劲。可这一耽误时间,就会让对方误会,以为张文不屑跟自己握手。如果这是其他人,当场就应该翻脸对,明显给脸不要脸嘛!可是二公就不是普通人,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放到身边一个女孩肩膀上,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一丝变化。

    “真是太谢谢你了。这样,你在我们这里的所有费用,都会由本公司负责,而且我还会通知公关部门,另外再送上一份厚礼给你的。”

    “二公,这就是张文。本来就是我们公司的客人。”阿拉桑突然出现在旁边,林史可脱口而出阿拉桑三个字,看样他跟林史可还是熟人。听了阿拉桑的介绍,林史可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变化。

    “你就是张文?很好,很好,巧得很啊!”

    仔细打量了张文一下,林史可转身往马路中间走过去。现在马路上来来往往都是保安和穿着各种制服的工作人员。几个保安分开人群,林史可走上一辆车窗被流弹击破的轿车顶,接过一个话筒对着四周的人群开始喊话。

    “大家安静,听我说。这次枪击事件只是一个意外,这不过是几个混黑道的因为输钱,所以在这里闹事。”

    换个方向,林史可继续说话。人群安静下来,注意力都被林史可吸引过去,其实他说什么不重要,现在以他的身份站在这里,本身就是对大家好的一种安慰。再说像他这样的帅哥站在车顶,众多的女士尽顾着瞻仰美sè去了,那还有心情来害怕。

    “我代表星空娱乐向大家保证,我们这里是安全,友善。安逸的度假村。今天这种事情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至于大家在这次偶然事件中受到的损失,我们星空娱乐全部承担一切维修费用。而且为了表达我们对各位旅客的慰问。本度假村将在今晚组织一次名为活力之夜的活动。活动中将会为大家带来劲爆的游戏,前沿的音乐。同时,本度假村将在露天娱乐中心附近组织一次免费自助大餐活动,希望大家玩的开心。”

    人群里传来窃窃私语,几个人开始鼓掌,接着多的人一起鼓掌起来。一次没有人受伤的枪击事件,就这样变得风平浪静下来。

    “我们这位大二公真不错。虽然长得没有我帅,可人真能干,而且还很关心下属的。”

    “不能这样说。记得你名字也不能说他就是好人。也许他不过是记忆力好点而已。”

    阿拉桑也坐到张文身边说着。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坐在张文另一边的林仁泉。其实就算注意到了,恐怕他还是会这样说。张文笑着胡插一句要转移话题。没有想到林仁泉到不以为意。

    “我哥哥这人确实很能干的。”

    “就是。”阿拉桑说:“听说近林老板身体不好。二老板又经常出国,所以公司业务实际上是二公搭理的。而且重要的是,我们这位二公还热心公益事业。我听说他在乡下好多地方都修了学校,还有医院,甚至帮着一些农村修了公路和饮水池。我老家就有不少人很佩服他的。”

    “真的?”

    张文好奇的看向林仁泉。他点点头却没有说什么。听着阿拉桑介绍二公的事迹,张文无聊的观察着从他们身边匆忙经过的工作人员,过了好久开口:“像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忠良仁厚,那就一定是大jiān大恶之人。”

    “你什么意思?这谁说的?”

    林仁泉和阿拉桑向张文。张文赶紧站起来:“我什么都没有说。肚饿了,阿拉桑还是带我找个地方吃饭吧。”

    林仁泉也站起来:“我还没有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呢。今天中午就由我来请你吧。”

    阿拉桑在他背后朝张文指指,脸上满是不屑:“这个他拿手,除了吃喝玩乐,就什么都不会。”

    ……

    西餐厅环境不错。装修的很有点异国情调。(废话,这本来就在外国。不过这西餐厅不是大马风格,多的像是欧洲风格。)这里距离赌场酒店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如果不是林仁泉带来,张文根本想象不出在一片山崖的背后,竟然还躲着一家豪华餐厅。

    这应该就是阿拉桑提到的米兹林三星级餐厅了。看来阿拉桑也只是知道这个地方。因为进门的时候,他跟张文一样好奇的看着门廊两边装饰繁复的两尊雕塑。

    雕塑是两个人像,紫铜sè女人**,皮肤上都是复杂蜿蜒的花纹,配合细腻的肌肤纹理,张文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力,总算没有像阿拉桑那样伸手往女人那高高翘起的嫩rǔ上摸过去。

    “啊……”

    阿拉桑仿佛被电了一下,飞的收回了手。林仁泉哈哈大笑起来,张文发誓他看到雕塑朝着自己抛了一个媚眼。

    “活的?”

    “你们两个运气不好哦?这里一个真雕塑一个假雕塑,如果你们第一次来选了假的,就会有优惠的。”

    林仁泉笑着当先往里走。阿拉桑几个手指搓几下,发现张文盯着自己,猥琐的笑了一下,挤眉弄眼的小声说:

    “手感不错哦!”

    餐厅不止装修豪华,这食物的味道确实不错。不过让张文不理解的是,这种算是顶级的餐厅,怎么也卖米粉?还有脸自称意大利面条。

    喝下第二瓶红酒,林仁泉开始有点醉意,端酒杯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坐在他旁边的阿拉桑相比之下强了不少,端起一杯酒就摸在自己脸上摸,然后沿着手指全部灌到鼻里面。

    “我们吃完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张文喝完自己杯里的果汁提议,林仁泉抬起手朝远处服务员做了一个手势,摇摇晃晃站起来就往外面走。

    “这,还没有结账呢。”张文掺着阿拉桑跟在后面。他手里还提着第三瓶红酒,正摸索着要往耳朵眼里灌。

    “我是这里的vp。记账的。”林仁泉挥挥手,一张钞票塞到服务员手里当小费,径直往外面走去。

    “妹妹,你的胸好挺啊。”

    走到门口阿拉桑突然开始发酒疯,推开张文就往一尊雕塑胸上摸去。这次他选的可是真雕像了。张文赶紧赶过去拉住阿拉桑,朝对面的真人道歉,雕像又朝张文眨眨眼。这雕像还真好看,眨眼都透出一种风情。

    突然间出现在门口的女人却比雕像有风情。一间灰白两sè的风衣下,一位佳人出现在餐厅门口。走在前面的林仁泉突然停下来,原本有点踉跄的脚步瞬间变成了立正的姿势。脸上一直带着的那种玩世不恭。或者说无聊的神情变成了严肃。仿佛一瞬间,林仁泉从一个顽皮的孩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这个女人我认识。看到门口的女人第一眼,张文这样告诉自己。仔细再看了一眼,张文大吃一惊,门口的女人竟然就是前天晚上在首都机场遇到的那位红衣女人。

    女人根本没有看张文和站不稳的阿拉桑。也许是因为林仁泉身上的酒味,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捏住鼻。

    “怎么中午就喝这么多?”

    林仁泉没有解释,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小声但是清晰的说了一句。

    “妈妈,早。”

    黑夜里,高原上的风还是很厉害。偶尔从山脊间穿过的风吹到树叶上,呜呜的声势吓人。加上宽叶常绿植物虽然张的高高大大,却往往都是空心软骨,在风的势力压迫下。经常东倒西歪没有站像,在黑夜里看起来就恐怖片里的场景似的。

    这恐怖片之所以流行,据说是因为通过恐怖的体验和解脱,来舒缓现代人们因为过于忙碌而疲惫的心灵。换句话说:就是现代的人们心灵都已经麻木,很难产生正常的感情,只能通过恐怖片的刺激。来恢复人类特有的情感。就跟吸毒似的,当某人觉得香烟不过瘾的时候,是不是总想着要来点够劲的?一个道理。

    可惜了这么好的气氛,坐在草地上的两个人现在都没有心思来体验鬼屋的效果。阿拉桑喝得醉醺醺的,连坐都坐不稳,不是张文搀扶,怕早就滚到路边的水沟里了。这东南亚人的酒量真不怎么样,大半瓶红酒一般都能被放倒。如果按国内的喝法,先白的,再红的,后啤酒漱口,喝完就可以直接送医院,其实去殡仪馆也可以,就是不知道程序对不对。

    阿拉桑固然人事不省,张文却是很清醒的。虽然喝点小酒,可在听到林仁泉那句“妈妈”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这林家二公年纪多大啊!虽说贵家富公都保养的好,可是看样应该不会比张文小,再说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这么看来红衣女士也要算张文的长辈了。

    这一道讨论辈分的时候,什么问题都变得麻烦了。比如张文打从爷爷开始,在同宗里年纪小,可辈分还留着。到了他爸爸那一辈,加上到学校当了老师,这辈分是落实的。据老人讲,当年宗族里过年吃祭饭的时候,老人家都可以跟着宗族长辈上正席。

    因为读书耽误了张文爷爷和爸爸结婚,到了张文这辈,那辈分跟年纪就差得远。据说在乡下还有白胡的老头抢着喊张文二大爷的事情。吓得张文根本就不敢回乡下老家。

    如果按照这辈分,那天晚上张文摸得……不过那天晚上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吧。摸摸看看,应该不算乱那什么的吧!

    张文看着树叶在黑暗里胡乱跳舞,思绪也跟着胡乱游逛,突然间听见“咔哒”一声。这声音可不是山风吹出来的。这应该是树枝折断的声音,如果被风一吹树枝就断,那现在怕满山都是光凸凸的树杆对了。

    “谁在那里?”

    张文对着黑暗喊了一句,手在地上摸着……连块石头渣滓都没有摸到,地上厚厚的草软软厚厚,跟武器完全不相干。

    三四个黑影出现,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样。却没有人回答张文的问话。几个人慢慢散开,拉成一条直线。相互之间间隔着几米靠拢过来。这是要包围啊。张文一咕噜爬起身,拖着瘫在地上的阿拉桑就要跑。虽然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可看这架势就不像是准备来做文艺表演的样。

    阿拉桑那是真醉了,不过张文喊叫还是踹上几脚,就是赖在地上不动。人都说这喝醉的人重,也不知有没有什么道理,可现在张文就是拖不动他。眼看着四个黑影慢慢封住了三个方向,靠近的一个甚至能看清楚手里还拿着根棍。

    拖着阿拉桑往后退,醉醺醺的阿拉桑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还挣扎着要赖在地上不动。张文拖了几步发现黑影越来越近。从远处shè来的灯光在他们手里反shè出来。那点点寒光告诉张文他们手里其实都是砍刀。两尺长的砍刀,砍榴莲和砍脑袋,都同样有效。

    张文是个好人,遇到危险当然不会就这样把朋友扔到一边不管。虽然阿拉桑还不算朋友,不过张文……就算真是朋友这个时候也要先顾自己行啊!再不跑就没有机会了。可……问题是现在跑不了。

    现在张文穿的是阿拉桑买的一件西服。关键时刻,这袖口的扣竟然扣在阿拉桑的衣服上。黑灯瞎火的,张文摔了几次也没有解开,一用力把三颗纽扣都扯断,可已经没有跑的机会了。近的一个人出现在张文面前,手里散shè着寒光的砍刀自上而下劈了过来。

    张文猛的往后退一步,背后抵在一棵棕榈树上。刀锋划过面前,带来一股寒意。第二个人横着一刀往张文脖砍过来。低头闪过,张文失掉重心倒在地上。砍刀在他头顶深深砍入棕榈树。第一个人又朝着张文头上砍下来。

    这次再没有办法躲开了。张文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啪”

    枪声在黑夜里很响很刺耳。又是两声枪响。两个黑夜慢慢倒在地上。另外两个转身往黑暗中跑,很消失在树林里。

    张文吓得浑身发抖,歪倒在地上等着砍刀或者弹降临到自己头上。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什么发生。睁开一只眼睛,从眼角偷看一下,发现一只手伸在自己面前。顺着手往上看,一位中年人正看着自己。

    “我叫洪坤。你没事吧?”

    张文握住面前的手站起来。这发现自己两只腿不受控制的颤抖。跟洪坤那温暖厚实而且异常稳定的手相比,张文现在的手冰凉凉的满是冷汗。看看躺倒在脚边的两个人胸前还在冒出的血,张文一阵头晕,又倒在地上。

    ……

    酒店餐厅,第二天早上。张文疲倦的坐在那里,连面前丰盛的早餐都没有了兴趣。倒是坐在对面的阿拉桑,吃得风卷残云。

    “你说的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啊!”

    嘴里还嚼着东西,阿拉桑还不忘问张文。张文一口喝光一大杯咖啡,感到一丝jīng力从胃里慢慢传到了头上。

    “你都问了100遍了。烦不烦啊!什么时候见你们公司的人?我赶紧办了正事好走啊。这鬼地方,不是k就是砍刀的,真是太危险了。”

    阿拉桑塞完后一口东西,擦干净嘴巴满意的往后靠在椅上。脸上充满神秘的说:

    “看来近几天你是不能办事了。公司高层近忙的很。知道昨天枪击事件的背景消息吗?那可是jīng彩的很。”

    张文又倒被咖啡喝了一口。大马的咖啡还是很有名的,再说这里的枪击,跟他有什么关系?只要弹不落到自己头上就好。

    “听说这些枪手都是老二找来的。公司里面现在都传遍了。”

    “老二是什么人啊?黑社会大哥?”

    胡乱应酬一句。这阿拉桑背后说这些小道消息,竟然还没有打算刻意压低点声音,看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内幕。

    “就是这星空娱乐的二老板,董事长林道的亲弟弟林思明啊。听说原来他们兄弟两个都是混黑道的。后来有了钱,兄弟两个建了这家星空娱乐。虽然老板林道要摆脱黑道身份,可这做弟弟的却一直跟过去的一些人有关系。听说这次就是他找来的枪手。”

    “不会吧?这二老板找枪手打算杀谁?难道还会嫌弃自己家的生意太好。搞点恐怖事件让游客都再不来这里玩?”

    张文不相信阿拉桑的话。这兄弟争财产的事情听说过,可这几个枪手明显就不是为了杀人……也许有目标。可绝对不会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什么董事长。

    “那就不清楚了。不过当家两位老板之间有问题,那可是公司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还听说……”

    阿拉桑靠近一点,准备继续暴料,可是却看到什么,突然间闭上了嘴巴,突出的身半悬在空中,看着张文身后发呆。张文赶紧回头,发现一个女人风姿卓越的站到自己背后。

    “你好,我叫安琪雅,林仁泉的妈妈。”

    女人朝张文伸出手。张文赶紧站起来。匆忙间带倒了桌面的咖啡。张文往旁边让了一下。以免咖啡流到衣服上。

    “听说昨天是你救了仁泉。我今天是专门来谢谢你的。昨天实在太多事要处理,没有来找你。张先生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

    张文握住安琪雅的手,嘴里说着:心里却想起那天晚上握住她胸前时的感觉。她的手跟……一样柔软啊!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如果要泡吧勾引小妞,那当然跟着花花公是没错的。而在这山顶之上,星空之下,大亮的花花公,非林仁泉莫属。

    “有蚊。这里蚊欺生,专咬我这个外人。”

    张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发现身边的阿拉桑跟林仁泉都奇怪的看着自己,尴尬的笑着解释。得到的确实两个人的白眼。

    “我们星空娱乐大的特点就是没有蚊。不但没有蚊,连蛇虫鼠蚁什么的都很少。这是全大马都知道的!”

    张文嘴里还在坚持就是有一只蚊刚咬了自己。心里却沮丧的很。总不能当着儿的面说:自己现在正想着你妈安琪雅那对高挺的胸吧。那纯粹是找抽!

    早上张文握住安琪雅的手,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小小的一只手仿佛没有骨头,刚好被张文的只sè爪完全包住。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张文觉得仿佛是被雷击中一样。——不久前他好像也被击中过,可是那次不过几个小时,就掏光张文的口袋。如果照这个雷击起源大小比例来看。现在这次足够雷光这个男人的每滴jīng血。

    “你不会是再想我妈吧?”

    “啊?!……有鬼啊!”

    林仁泉突然冒出的一句话,差点没有让张文发心脏病。林仁泉倒是挺坦然的样。

    “你也不是第一个了。像我妈妈这样的尤物,很多男人见到都会想入非非,跟她握手就要了命似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

    林仁泉看着张文的眼睛,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得一见的正经。

    “不过我要提醒你。心里想什么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要真打算做什么好。她可不是简单人物,而且她身边的男人是一个比一个难惹的。”

    一缕青烟从嘴里出来,再一丝不漏的从鼻孔里进去。林仁泉抽一口烟,表情又回到了原来那种颓废之中。当先走进面前一家的pub。张文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阿拉桑推推他问怎么了。张文想想刚林仁泉说的话,看着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再看着阿拉桑奇怪的问,

    “有儿这样说自己的妈妈?”

    “怎么没有!又不是亲生的。”

    看见张文疑惑的表情,阿拉桑八卦的jīng神又上来了。

    “我们董事长先后有两位太太。二公跟这位林仁泉都是大太太生的,可是大太太十几年前就死了。后来董事长娶了这个安琪雅,她也有两个孩,第一个是个姑娘,应该有十好几了,后来又有个6、7岁的男孩。”

    “是吗……可是看这位林仁泉。好像对他继母很尊敬的样。”

    “那是。听说当年这二公还很小,那是董事长还在忙着打理生意。所以一直是安琪雅照顾他。不过那时二公已经上中学,所以他跟这个继母的关系就很一般了。”

    “那……我记得你说个你们董事长有个弟弟,好像还跟他争财产什么的……”

    “是啊!公司总经理林思明。他一直想要董事长的位置,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听说他私底下做了不少事情,可是我们董事长却不是个简单的,每次都没有让他弟弟得逞。不过我还听说一些秘密,只有小心灵通的人能知道的事,你想听吗?”

    阿拉桑表情贱贱的,左顾右盼生怕别人听见,可就是这种表情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张文转身就走。回答的干脆。

    “跟我又没有关系。不听。”

    “别走啊,你不听我也要说的。”

    阿拉桑拉住张文,推着张文离开pub门口。

    “我听说其实林思明跟我们老板作对,根本不是为了财产。其实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女人?哪个?”

    “还有谁。当然是安琪雅。……我还听说她第一个女儿就是林思明的。不过我们老板可不是这样说的,他经常说喜欢的就是这个女儿。”

    “真的?哈姆雷特?”

    张文打个哈欠。这种故事太老套了,连那个老谋拍的什么ju花残都用这做题材。没有意。

    pub不错,音乐够劲爆,灯光够昏暗,重要的,是美女够多。而且都是异常饥渴的那种。一段激烈的的士高乐曲配合着频闪灯,让舞台一端的铁笼里的xìng感美女身上的衣服,随着每一下闪动都在变化,时而多一件。时而少两件。

    很多人就站在舞池中间,也不知道是在跳舞还是抽筋,一颗脑袋就在那里不停晃。抽风,吃药后抽。

    以林仁泉的帅气,即使没有二公的身份,一样很容易泡妞。如果他愿意。怕是会有不少美女倒贴着排队找他。张文和阿拉桑不过就是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等进去找到他的时候,身边已经左右依偎着两个女孩。看见张文过来,林仁泉挥挥手找酒保要了两杯东西。

    “放心,你的是不含酒jīng的。”

    张文放心喝了一口,其实这个林仁泉还是很不错的一个人,至少还记得张文不能喝酒。早上安琪雅跟张文道谢之后,就安排林仁泉带着张文一起在山顶游荡。跟阿拉桑相比,这位花花公是为不错的导游,却是个糟糕的赌伴。昨天张文还赢了100万,今天却一下输了2000多。没错,2000,对张文这种穷人来说:这已经是很大的数字了。虽然这些钱还都是星空娱乐给的。

    既然没有赢钱,张文决定晚上要好好的补回来。其实如果你有机会跟一位花花公一起去pub,这种补偿是很容易得到的。比如现在张文怀里的两个大河小妞。

    这三位小妞是第二次见面。昨天大街上,三位小妞扯着嗓大叫的形象让张文记忆深刻。如果是在某种特定时刻,比如说床上,这种大叫是很容易让人兴奋的。何况能一次打到两个大河妞,也算一种为国争光了。张文原本还想一对三的,那样有成就感,可惜还有一个被阿拉桑抢过去了。

    必须承认一点,大河女孩确实非常——谦和。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们。张文很难想象会有其他女孩,能允许他像这样对待女人。捏着两人的嫩rǔ比大小,或者比硬度,而且还是在pub里面。的确刺激。不过张文一直有个问题,只等到林仁泉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波斯猫过来的时候,好意思开口。

    “这几个大河妞不错啊,你为什么不要?”

    “没兴趣。被我哥哥碰过的,我都没兴趣。”林仁泉满脸不屑,让张文想起昨天他哥哥林史可搂着女孩的情景。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明早就让她们滚蛋。

    【眨一眨眼,似乎自己还身处大学校园,呜呼叹息。】(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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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如云,家贼难防。高中小美妞,南大校花榜七仙子,武当山小师妹……美女家贼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美女家贼,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美女家贼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