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美女家贼TXT下载美女家贼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美女家贼全文阅读

作者:醉萧瑟     美女家贼txt下载     美女家贼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九二节 枪声弹雨倾袭来

    张文无所谓的摇摇头,这酒店还真是欺负人啊。为什么这公哥的房间就能这么大?走进林仁泉的套房,张文抱怨一句,阿拉桑却拉着女孩就往房间跑。

    “这有三间房。正好每人一间。”

    林仁泉搂着波斯猫走到房间门口,优雅的对张文说着:“你有兴趣要玩玩这只波斯猫?”

    张文刚想进房,听到林仁泉的话楞了一下。

    “什么意思?”

    “没意思。”

    林仁泉无聊的摇摇头,走了进去。张文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这为二公好像总是很落魄的样。连那么xìng感的波斯猫,都难以引起他的兴趣。

    两个大河女孩早就脱un了衣服,正跪坐在床上朝着张文大叫呢!瞧她们兴奋的样,刺激啊!张文激动起来,小跑着进了房间,门还没有关上,突然从隔壁传来惊天巨响。cāo,这波斯猫也不至于叫的这样吧!

    张文还没有抱怨完,就看见只穿了一条小t-裤的金发碧眼跑了出来,胸口那两坨摇摇晃晃的打眼。波斯猫站在客厅里大叫,一只手还不停往房间指。不会这就是猫的极乐吧?

    张文当然不会这样想。跑进房间,发现林仁泉缩成一团,两只手抱着肚躺在地上打滚,嘴角里还不断往外冒白泡,跟上岸的螃蟹似的。

    这是中毒了。

    张文一边大叫着要阿拉桑赶紧打电话叫人,一边飞冲进卫生间,拿起水壶装了水又跑出来。想想又回到卫生间,从垃圾筒里找了个可乐瓶,用抽屉里的剪刀剪一半。再抓起一瓶沐浴液倒进水壶里。一边跑出来还一边摇晃。

    林仁泉还在地上打滚,嘴里的泡泡多了。张文也顾不得给他擦干净。把可乐瓶口插进他嘴里当漏斗,一大瓶洗澡水灌了下去。林仁泉显然被呛到了,可是张文腾出一只手捏住他鼻,强灌了下去。打个嗝,林仁泉喝饱了。很好。张文翻过林仁泉让他脸朝下。这时阿拉桑从房间里出来,一只手还在提裤。

    “没想到你还是个枪手。还不赶紧叫医生?我要是会马来语,就不找你了。”

    张文有点嫉妒,看来今晚是没有机会干掉那两个大河妞了。半跪在地上,把林仁泉的胃放在自己膝盖上,张文用力压在他的背部。随着每次用力挤压。被灌下去的洗澡水像喷泉一样流出来。

    “真臭。早知道应该给你喝马桶里的水对。”

    拖着林仁泉到卫生间。张文卸下淋浴花洒头,把蛇皮水管递给林仁泉。洗澡水很有效,林仁泉现在清醒不少,虽然还是肚疼,却有了基本意识。头埋在浴缸边上叼着水管大口大口喝水。张文在梳妆台上找了一下。又打开一瓶牛nǎi洗面nǎi直接灌进他嘴里。

    “希望这酒店用的不是假货。要是真在洗面nǎi里加了牛nǎi,对你有好处的。”

    “呕……妈的,冰箱里面有牛nǎi。呕……”

    林仁泉一边吐还一边说话,真是富人家的好本事。张文刚是没有想到酒店房间里还有冰箱的。既然有冰箱,里面应该有可乐吧!张文走出去拿了瓶可乐,打开自己喝了一口。他现在不需要牛nǎi了,因为酒店里的医生已经赶来。

    在这云顶之间,竟然还有一家高级别的医院。张文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独特眼光和魄力。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听着阿拉桑的唠叨。张文知道原来在20多年前,这里还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山村。林道兄弟两人偶然间经过这个地方,有了在当地建立一家度假村的想法。随着投资规模的逐渐增大,特别是获得合法赌博的牌照之后,星空娱乐如同气球样迅速膨胀起来,成为大马独特的旅游区之一。

    “他肯定是吃坏肚了。看他吐得稀里哗啦的样。还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听说那些鬼妹身上那个地方有毒的。”

    阿拉桑看着抢救室里躺在床上的林仁泉,说得很是猥琐。张文只是随便笑笑,懒得跟他多话。想林仁泉那种剧烈呕吐,根本就不可能是什么过期食品能造成的。作为一个在大学生活了7年,从饭里找出过n条米虫的人来说:对食品卫生与否,有足够多的发言权。

    “那要不就是酒喝多了。这位二公可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酒鬼。听说他还偶尔喝茅台呢!就是……”

    喝茅台就是酒鬼?那上国那些大爷岂不是各个酒鬼酒神仙?张文实在受不了阿拉桑胡说八道,赶紧找个话题要他住嘴好。

    “刚你到底干了那个东洋妞没有?看她那样挺sāo的。”

    “呵呵……呵呵……”

    阿拉桑终于闭嘴,其余人连裤都没有来得及脱的时间,他就能上了一次,这好像没有什么好骄傲的。这时医生从抢救室里走了出来,张文赶紧走过去问林仁泉情况,可是医生一翻白眼,推开张文直接走了。他不懂中文啊。张文郁闷一把,刚坐回长椅,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次又是你救了二公?”

    张文被来人吓得跳了起来。紧接着阿拉桑也跳了起来。

    “你……我见过你!?”

    “废话,那天晚上不就是我救得你?”

    洪坤伸出手跟张文握握,却连看都没有看阿拉桑。阿拉桑站在张文身后倒是挺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难得。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给他灌了点水而已。”

    “你太客气了,刚我问了医生,如果不是你立刻给他洗胃,现在二公怕是已经不行了。”张文点点头,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林仁泉不是吃了过期食品或者喝多了三鹿nǎi粉。那是中毒了。

    “我还想问问你,你一晚都跟二公在一起?”洪坤点了一根烟。笑着问张文。阿拉桑在后面赶紧插嘴说我也是,可洪坤根本不搭理他。

    “那二公出了跟这个东欧女孩一起,还有没有跟其他人一起?”

    “这……?能告诉我他这是……什么东西?”

    “听说过秋水仙碱?医生初步怀疑是这东西。”

    “这玩意……应该不会吧。好像用这东西太麻烦了吧?”

    张文扰扰脑袋,这秋水仙碱好像是种药吧,不敢肯定,不过好像小时候隔壁邻居二大爷,就曾经吃过这东西的。

    “少了当然没事,可量大就要人命。”

    洪坤没有想到张文竟然能想得一些事情,所以也不打算隐瞒。张文又想了好久说。

    “我好像记得这东西吃下去,要好几个小时能起作用的。”

    “好像是。医生说要3。4小时。那时二少爷应该就跟你们在一起,所以我想在其他人来之前,先问问你情况。”

    看来这洪坤对自己不错啊,这也算是提前打招呼了。张文感激的两手抱拳。说谢谢这种话好像不好开口。洪坤挥挥手表示不用,手里的香烟在空中留下一团烟气。

    “我们刚进那家酒吧的时候。林公首先找的是那三个大河妞的。后来他说不喜欢大河妞,所以让给我们两个。等到他跟那白女人混到一起,我们就直接回酒店了。算算从他跟那白女人对上眼睛到现在,怕还没有两小时吧!”

    “哦?真的?那几个大河女人在那里?”

    洪坤把烟扔到地上,掏出电话一边拨号一边问张文。张文摇摇头说:

    “不知道。这边医生一来,我们就跟着一起到医院。当时房间里乱糟糟的,谁注意那三个女人?就是这个白女人,也是酒店保安留住的。”

    洪坤显然也猜到这个情况,对着电话叽叽嘎嘎说了几句。朝张文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哇!我怎么不知道坤哥认识你啊!”

    阿拉桑满脸羡慕的看着张文,第一次发现面前这个长相普通,甚至还带着点稚气的年轻人确实有独特之处。张文奇怪的问,

    “这个洪坤是个大人物?”

    “你怎么能直接称呼坤哥!他可是我们这里鼎鼎大名的神枪手。我从小就特别崇拜他的。我们周围有很多人都崇拜他。据说当年老板兄弟两个在外面打拼的时候,得力的两个助手之一就是坤哥。他枪法入神……”

    张文不太相信阿拉桑说的话,这个洪坤枪法多也就算一般。因为那天晚上他就有几枪没有命中,这根本不是神枪手的风范。说了好久发现张文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阿拉桑有点失望。而且又发生这么多事,说了这么多话,现在他是又渴又饿。

    “我们出去宵夜吧。你说我们两个待医院里做什么?这也太无聊吧!”

    张文鄙视一眼,显然这个阿拉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土皇帝的二公在自己家的酒店被人下毒,作为接近他的两个人,重要的就是早点摆脱嫌疑。现在出去吃东西,如果万一被人误解为要逃跑,那可是真跳到黄河也说不清了。

    为什么这些麻烦总是要跟自己有关呢?张文刚准备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一只大手突然毫无声息的出现在面前。张文脖被大手抓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顶到墙上。

    大马人身高比国内普遍要矮,一米八就非常少见,可眼前这人足有两米。满脸的络腮胡,足有张文大腿粗细的胳膊上满是一块块的肌肉,平伸的双手一边一个,张文和阿拉桑两人像两只被捏住脖的落水狗,拼命用脚尖往下,企图够着地面。

    “雷……雷爷……放手啊!”

    阿拉桑两只手抓着脖上的手指往外搬,用肺里后一点力气祈求着。还是张文老实,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没有挣扎的心思。

    “把他们两个放下来吧。”

    从大块头后面走出一个半大老头,用手里的拐杖捅捅大个。大个像扔两块抹布似的把人扔到地上。张文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脖火辣辣的疼,没呼一口气都要用尽全身力气。老头用拐棍敲敲张文脑袋。张文艰难的顺着往上看,这老头个真矮。还不到大个的腰,光光的脑袋上连一根毛都没有,油光光的头皮在医院里的rì光灯下晃眼。

    “你是张文?听说是你给我小侄儿下的毒,是吗?男汉敢做就敢当,只要你承认了,我保证不会让雷烈折磨你的。”

    yīn森森的腔调让张文不寒而栗,脸上的假笑增添了yīn险。张文干脆坐到地上,靠在墙上看着面前的人。

    “请问你是……?”

    “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仁泉的叔叔,我叫林思明。”

    老头说话有特点,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旁边阿拉桑恢复的差不多。突然爬过来一把抱住老头的大腿。

    “总经理。我们……我们没有下毒啊。这……这二公他不是食物中毒吗?你可不要冤枉我们啊!”

    老头皱皱眉头,继续yīn冷的说:

    “我记得你。你是公司的员工。你放心,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跟你无关。我林思明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对林家动心思的人。”

    阿拉桑看看张文,再转向老头为张文求情起来。

    “你就饶了张文吧!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应该不会是他下毒吧!再说您弄清楚真是下毒吗?”

    老头被阿拉桑纠缠的心烦,小手指动动,旁边的大个一脚踢过去,阿拉桑像一只破布袋一样在地上滚到走廊另一边。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主谋,只要你愿意说出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样做。我绝不会为难你的。我林思明一向说话算话。”

    张文现在恢复不少,揉着脖,张文艰难的说:

    “我没有下毒,林老板一定是弄错了。”

    老头笑出声来,

    “不错。不错。挺硬气的嘛。不过雷烈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

    老头转身离开的时候对大个说了一句交给你了。看着像堵墙似的雷烈靠的越来越近,张文觉得自己恐怕真要倒霉了

    星空娱乐的附属医院里,被二老板林思明称为雷烈的巨人捏着手指慢慢逼近张文。仅仅只是指骨间嘎达嘎达的响声,就足以让张文魂飞魄散。这磨盘大的拳头只要挨上一下,保证可以骨断肉开,满脸桃花灿烂了。

    走廊尽头出现两个医生。林思明只是瞟一眼,两个人立刻消失在离他们近的一个病房里。旁边急诊抢救室的窗帘也立刻拉起来。

    张文挣扎着站起来想跑,发现这雷烈站的位置极好,虽然不过是随意一站,竟然隐隐间封死每一个可以逃跑的方向。这难道就是古龙UU小说武林高手的架势?徒劳的左右移动,却连一点机会都吗没有找到,张文心里后悔啊,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着阿拉桑一起出去宵夜得了。如果第一拳就到了胃上面,怕以后都只能喝牛nǎi了。

    “住手!”

    救星总是在后一刻出现的。安琪雅如同圣母一样突然出现在眼前。依然是一身红的夺目装扮,不同的是这次全身上下长衣长裤一套中xìng套装,在妩媚外面又加上了几分英姿,增添了诱人心魄的力量。

    “你来做什么?”

    光头林思明踱着拐杖看着安琪雅,旁边的雷烈一瞬间好像泄气的皮球,站在那里虽然还在捏手指,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安琪雅没有搭理两人,直接走到张文面前。

    “刚阿坤给我电话说了情况。他说这次又是你救了仁泉。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这几天两次都幸亏有你,不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张文长出一口气,望着安琪雅那张漂亮而且xìng感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眼睛倒是慢慢开始往下移。sè心不死啊!

    “你有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这几天就是这人跟仁泉一起,可疑的就是他了。”

    光头林思明拐杖敲的梆梆响,但是在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安琪雅面前却没有了刚的气势。雷烈现在完全成了一只纸老虎,忽略不计。安琪雅转过头直视着林思明的光头。她个高,如果要看林思明的眼睛必须往下看。

    “那你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

    “没有。不过很就会有的。没有阿烈找不出的证据。”

    “哈……你就只会这样?我刚听阿坤说:有几个大河女孩有嫌疑。他现在去找她们了,我想应该很就会有结果的。再说张文是公司的客人。如果要雷烈动手。不管从道理来看还是对大陆那些人,都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你也有不好交代的事情?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你好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跟你交代?”

    安琪雅毫不退缩迎了上去,光头林思明提着拐杖往上蹦,努力想跟安琪雅一样高。安琪雅只是轻蔑的看了眼,再也不说一句话,坐到一边的长椅上给自己点根烟。张文走到躺在一边的阿拉桑身边,他还屈着身抱成一团,但是从他大大睁开的眼睛偷看的架势,显然刚雷烈的一脚并不是很重。

    “他是谁?我指踢你的那人。”

    “记得我说过有两个人是老板的得力助手?”

    阿拉桑小声说着:发现雷烈看过来。连忙闭上眼睛装死。张文坐到旁边的长椅上。整个医院走廊变得异常安静。直到洪坤出现在门口。

    “找到人没有?”

    林思明第一个发问。洪坤连正眼都没瞧光头,却随意的拍拍雷烈的胳膊。安琪雅扔掉烟头站起来。洪坤朝着安琪雅摇摇头。

    “人找到了,三个。但是都死了,被人勒死放在草丛里。但是我问了酒吧里的人,其中两个看场的他都说看见其中一个往二少爷杯里加了东西。他们都以为不过是些药。所以没有注意。另外有人在他们呆过的包房里找到了装药的瓶。”

    “查出谁是背后的人没有?”

    安琪雅非常有技巧的轻声问话,恰好能让走廊里所有的人都听见。洪坤摇摇头。林思明哈哈大笑几声,转身往外面走。雷烈跟洪坤点点头道别,也跟了出去。

    “真是谢谢你了。我想你们两个一定也很累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过几天我们一定会好好谢你的。”

    安琪雅伸出手要跟张文告别,其实张文希望得到一次吻别,可惜这次却只能抓住两根手指摇一摇就算完事。

    张文第二天中午睡醒,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像都已经过去。张文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阿拉桑第一次没有等在外面。在酒店大堂随手翻翻旅游手册。张文自己到酒店好的一家餐厅点了一桌吃的东西。

    满满一桌,张文几乎把菜单上所有感兴趣的东西都点到。从头盘到冷食直到后的点心,后还破天荒的要了一个冰淇淋。这冰淇淋不错,服务员端上来的时候用打火机点燃了杯边上的威士忌。就着蓝sè火焰吃冰淇淋,感觉真奇妙。等到吃完,张文觉察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实对他有影响。以前几次吃饭。服务员都是拿着账单要张文签字,这次却连账单都没有拿过来。一通不知英语还是马路语的,张文也没有听懂,只知道老板说了,以后张文在酒店吃饭都免费。

    早知道免费就再多要一点。张文打着饱嗝走出酒店,外面正午的阳光非常刺眼。在高原,又靠近迟到,虽然天气不是很热,但是太阳却非常毒,如果在正午呆在外面,很容易会被阳光灼伤的。张文悠闲的在马路上闲逛一会,发现前天弹留下的弹孔都已经神奇的不见。

    不见就不见,跟我又没关。张文走进赌场,准备随便玩玩,阿拉桑却蹦了出来。

    “阿拉桑!”跟每次见面一样,阿拉桑见到张文就高声大叫一次,每次都能吓到张文。

    “怎么今天晚了?公司还是忙,不准备见我?你说今天我们要做点什么事?”

    阿拉桑一脸坏笑的靠近张文,左右看看,突然掀开衣服让张文看自己的脖。张文连忙摆手表示他可对男人身体没有兴趣。阿拉桑得意的坚持让张文往里看。原来围着阿拉桑脖一圈都布满了紫sè印迹,每一个都如同草莓一样的印迹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这是那个欧洲女人留下的。就是……厉害吧。”

    张文竖起拇指鄙视一下,当先往赌场里走。阿拉桑拉住张文开心的说:

    “今天就不赌了。我们找点鲜东西玩。”

    沙滩车,跟卡通车差不多,不过点,而且是用电池的。

    原来在星空娱乐的每一家酒店,实际上都自带了很多的休闲项目,其中很多还是对房客免费的。其实要不要钱对张文都一样,反正公司请客嘛!

    “执照。你有驾驶执照?”

    可是在大马,即使这种休闲用车,也是需要执照的。张文连国内的驾驶执照都没有,不会有那种国际牌照。还是阿拉桑有办法。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国内的学生证在酒店保安面前晃了一下。

    显然保安不懂中午。其实就算他懂,也不会真计较,不过都是形式而已。

    “k!这是你在大马的零时执照,这是车钥匙。”

    拿着车钥匙往车库走,张文有点担心。

    “我还不会开车呢。”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阿拉桑拍着胸脯保证。这沙滩车确实很容易开,一脚刹车一脚油门,要加速就只管把油门踩到底就行。张文在车库里转了两个圈,跟着阿拉桑后面冲到了大街上。

    刺激啊。每个男人都有飙车的yu望。虽然不过是辆电动车,可现在张文却有点开f1的感觉。一路右脚就没有离开油门,沙滩车开足马力往前冲。不久超过一辆“嘟嘟”,然后超过一辆面包车,再超过几辆宝马和奔驰。哦,宝马奔驰是停在路边的。

    在星空娱乐里转了一圈。张文转个弯,开始沿着公路往山下驶去。阿拉桑连忙追过来。

    “你要到哪里去?”

    “反正闲着没事,我们游车河去……哦耶!”

    张文兴奋的大喊,路边行人惊恐的看着这两个傻b。

    第一次体味到驾驶的乐趣,张文跟阿拉桑两人沿着公路一路往山下驶去。虽然不过是两辆休息用的沙滩车,可在两个人手里都变成了赛车。顺着盘山公路往下。张文发现星空娱乐果然是在高原之上。

    随着地势变低,气温也逐渐升高。两个人沿路走沿路脱衣服,等到海边的时候,两人都只剩下一条大裤衩。花花绿绿的衬衣解开扣随意的挂着身上。

    车一直开到海滩边上。其实海边不仅仅是沙滩,多是像现在这种满布小石头的地方。两个人一直把车开到接近水边,张文兴奋的直接就往海里蹦。这到大马都一个多星期,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海,张文真的是太高兴了。

    跟跳进海水的速度一样,张文又用的速度跑上岸,不同的是,这次张文哭了起来。

    海蜇用开水淋透,再加上点酱油醋什么的,那就是一道不错的凉菜,可如果在海里碰倒海蜇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一只正在海里睡午觉的海蜇不情愿的被张文吵醒,随意的挥挥自己几十只触手,在张文大腿上留下了几个指印。等张文跑会岸上的时候,红彤彤的大腿带给他的是绝对火辣辣的感觉。还是阿拉桑见多识广,见到张文疼得躺在地上大哭还能保持微笑……然后是大笑,接着是狂笑。

    还是路过的两位小学生帮忙,赶紧从不远一家小店买了瓶醋整个浇到张文腿上。这疗法有奇效,几乎在醋与大腿接触的瞬间,火辣辣的疼痛感就在慢慢消褪。问题是等醋流走以后,那种感觉又会回来。

    大马的醋应该不会跟山西一样用粮食酿造,里面有种水果的香味像是水果醋,味道不错。所以张文一口气买光了小铺里所有的醋,抱着瓶瓶罐罐的上了沙滩车往回走,却发现车没电了。

    山顶到海边有60多公里,两人又是一路狂飙,都根本没有注意到电量不足的问题。阿拉桑只好找了两个面包车,一车装货一车装人。好在一路没有jǐng官。面包车敞开大门让张文不断往腿上淋醋,如果是辆小轿车。那种酸溜溜的味道怕是要把司机熏倒。

    到了星空娱乐,张文直接就进了医院。好在医生都是熟人,急救室里的大夫正是昨晚突然出现又很消失在走廊尽头的那位。医生用带着手套的手指在张文大腿上胡乱按了几下,就表示没有问题可以出院了。

    “不打针吃药?至少也要做个检查行啊!”

    得个感冒打个喷嚏都要做t,早熟悉国内医院方式的张文对大马医生对病人的态度提出疑问。医生砸吧着眼睛说:

    “你现在不是不疼了吗!要不我在买几瓶醋给你淋上?”

    这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张文提上大裤衩就往外走。反正这医疗费应该也是公司一起付账,享受公费医疗却得不到公费的好处,医生不管怎样给开个高压锅也好啊。

    山顶上面不比海滩,穿个裤衩其实还是有点冷的,可今天运气肯定不会好。赌场是不用想了。进去就是还钱给星空娱乐嘛!干脆乘着天没完全黑就先到pub坐坐,不是经常有人说赌场失意就情场得意。

    这满身醋味确实很特别,至少对那几个当地大马女孩有吸引力。在酒吧里还没有到吃晚餐的时间,张文就牵着一个当地女孩回酒店了。

    晚餐张文是在床上吃的,女孩却是趴在张文肚上吃的。整个晚上她几乎都趴在那里。只叫着那地方加了醋,味道好极了。弄的张文一直兴奋到天亮,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想,是不是今天再往腿上加点香油酱油耗油什么的,那样味道肯定好。

    一晚被女孩吸了不少东西出去,这海蜇的毒素也肯定排走不少。两腿打着漂,张文晃晃悠悠再次出现在餐厅的时候,看见阿拉桑正对着几个穿白衣的服务员妹妹表演呢!不用多想,就那又跳又哭的样。张文就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踢得他满地找牙。

    “我要凉拌海蜇,炭烤海蜇,再来个蜇皮卷。你们这里所有用海蜇做的菜我都要。”

    菜单丢到一边,张文狠狠的说。站在旁边的服务员小妹笑得连眼睛变成了月牙。

    “不行!”

    负责出租沙滩车的保安见到阿拉桑跟张文就摇头。昨天两人用完车里所有的电这件事,让他很没有面。今天说什么都不在让他们用车。后阿拉桑只好把几个从赌场拿出来的筹码塞到他手里,算换到了车钥匙。

    “你们等等。”

    刚准备继续飙车,保安追过来叫停两人。

    “这后备电池给你们带上,如果万一又没有电,你们也好换。”

    也不知是那几个筹码有作用,还是大马当地人真的很好客,看着保安往每辆车后捆一个电池,张文只能说国内的旅游业,真的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行。

    这次两人学乖了,海滩就不去。不过这高原之上,也有很多不错的景sè。阿拉桑其实不是个好导游,主要是他连方向都分辨不清,东西南北的连地图也不会看。好在当地人都很热情,无论谁问路,只要知道都一定会详细告诉你,如果他有空闲,甚至会亲自带一段路。

    有山就有瀑布,大马降雨丰富,瀑布虽然不高,水量却不小,老远就可以听到响声,近看也是雾气腾腾颇有气势。树林里到处都是各种水果,花花绿绿好看,随手摘下几个……不能吃。虽然看着猴吃的开心,可阿拉桑介绍说多数都有毒。

    在山里转一上午,开始还只是看看旅游手册上的推荐景点,后来两人又发疯样的满山飙车。这森林虽然号称原始森林,其实很多地方都有人工痕迹。树木之间空隙颇大,沙滩车在树林间穿梭别有情趣。

    两人离开公路在树林里转了一会,然后毫无意外的迷路了。等要想再从树林里出来,却找不到来时的路。

    “我们是从后面来的,现在调头就可以出去。”

    阿拉桑的建议明显就有问题,这在树林里都不知转了多少弯,前后左右早分不清。张文拿着旅游地图看了大致方向,对着左手边一指。这个是回酒店的方向。

    “那就跟你走,不过如果再没有电。那可都是你的错。”

    阿拉桑的抱怨根本就忽略不计。他是怕出了问题由他负责,公司会怪罪,而张文只是客人,出了问题公司也不能拿他怎么办。能出多大个问题?不就是电池没有电,充电啊!张文鄙视的转过车头往左边驶去。

    爬过一个不大的小坡,两人就看见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公路。有路就能回酒店,这方向没错。两人放心下来,可肚却饿了。阿拉桑指着山坡脚下的一个房说:

    “那看起来像是家餐馆,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再回去。”

    张文当然不会有意见,不过下车的时候却留意一下电量。

    “换了电池再去吧。等会回去路上继续飙车。”

    换了电池。两人就把车停在山坡上。沿着树丛间的缝隙往下,两人慢慢溜达着到了房边上。这房规模不小,像有钱人的山间别墅,大门在另一边,从这后山坡看过去。前面好像还有游泳池什么的。

    “这不会真是餐馆吧。如果是谁的别墅,能不能进去混一餐?我肚真有点饿了。”

    张文有点担心午饭没有着落,经过一个窗户的时候抬头往里面偷看一眼。却被眼前看到的东西吓坏了。阿拉桑正要回答他的问题,却被张文一把拉到地上,两个人躲到了窗户下面。阿拉桑有点生气的刚要大声质问,却被张文一把按住嘴巴。

    “怎么了?”

    阿拉桑小声问着,两个人一起慢慢探出头往窗户里偷看。窗户正对着房客厅,张文两个人就看见客厅里或站或坐的到处是人,足有20几个。这些人手里多半拿着砍刀。就是张文那天夜里见到的那种。其中几个还在用磨刀石仔细打磨。另外几个手里则拿着梭镖,就是长长的棍前面捆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这……这是……”

    阿拉桑吓得开始结巴起来。张文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两人正偷看房里,一辆车停到了房门口。从窗户外看去,房间客厅里的人显然正在等着这辆越野车。人都走出去,其中几个跟车里下来的人熟悉的打着招呼。

    人群又回到客厅,这时多了两个人和几个硕大的木箱。来的人打开木箱。在里面拨弄几下,翻出一个东西举了起来。客厅里人群大叫起来。张文和阿拉桑看着发起呆来。

    那人手里握着一把k,正往上面扣弹夹呢!

    人人都应该遵守交通规则,特别是对高限速这一条,是必须强制执行。所以建议对所有出现在市面上的汽车统统规定一个高速度,比如说……嗯……就20迈好了。可惜这只能是张文的良好愿望,至少对屁股后面的越野车来说:时速怕是远远超过80迈。

    张文跟阿拉桑两个人偶然间看到一座山间别墅里,几十个人拿着砍刀梭镖玩k,实在太暴力。到这个时候,就算真是傻,也明白别墅里的人绝对不是善男信女,这时聪明的选择,当然就是溜了。

    张文跟阿拉桑转身猫着腰就往山坡上停着的沙滩车跑。跟所有冒险故事里的情节一样,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自然会有一根树枝恰好出现在某人脚下,而且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必须足够大到让别墅里的人听见。同时当别墅里的坏人出来发现张文两人的时候,他们已经成功的发动了沙滩车,却又不足以消失到树林里。

    在树林里,人没有沙滩车,越野车没有它灵活,在树林里东窜西绕,三两分钟就摆脱后面的人。但是当张文驶上公路,越野车跟鬼魂似的突然从一条小路窜了出来。

    两人电门都踩到底,可没有等转过一个弯,越野车前面的保险杠就顶到了车屁股上。也许是追兵忌讳大白天的不好用枪,也不好意思直接在这大马路上制造明显车祸,所以几次都想着从旁边绕过去好逼停两人,但是每次都被阿拉桑和张文用车给堵住了路。

    “用东西砸他们。”

    张文高喊着,随手掏出荷包里的零碎往后扔。可惜口袋里除了几个筹码,就剩一包餐巾纸。砸在越野车前窗上,倒是惹得车里的人哈哈大笑。阿拉桑显然没有张文大方,连餐巾纸都不舍得,一只手在车后摸着,拿起放在后面的电池箱一把扔出去。

    电池箱不错,挺沉的,可惜阿拉桑准头太差,连越野车的油漆都没擦掉一片。可电池落地上的声势不小,嘭的一声摔得粉身碎骨,还刺激的越野车里的人开足马力直接撞过来。阿拉桑差点摔到地上。(未完待续。。)

    p

第三九三节 狡猾老狐狸

    原创张文也学着拿起车后的电池轮圆胳膊用力往后抛,电池划拉着弧线准确的砸在越野车车窗上。(我要咔嚓一声,车窗被砸破,电池箱也破了,里面的电池液四处飞溅。那里面装的可都是硫酸,无论落在那里都立刻冒烟,几滴液体滴在司机脸上手上,司机疼得一时间慌了神,等冷静下来车却失去控制,一头往路边的山坡上冲过去,狠狠撞在一棵大树上又反弹回来,从另一边的悬崖往下冲。

    越野车像一把巨大的砍刀,沿着山坡往下切开低矮的灌木丛,跌跌撞撞的一直往下跑了很远,被一棵大树拦下来。张文和阿拉桑停下车走到路边往下看。几个人从车里下来,看他们趔趄的样,多多少少都受点伤。

    一个人抬头看见张文站在上面,又返回车厢从坐垫下掏出k就拉枪栓,张文赶紧往后退,听着啪啪的枪声同时,一发曳光弹像颗走反方向的流星,从底下擦着路牙伸起来。

    张文两人吓得再不敢回头,一路只顾着用速度跑回山顶。可马路飙车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刚被顶着屁股撵的时候都不知躲哪里的jǐng车,如同鬼魂似的冒出来,还响着jǐng笛要他们两个靠边。

    “停车吗?”张文问旁边的阿拉桑,脚底下又加点力踩电门。他心里想得是就算要停,也是阿拉桑先停。这鬼地方,谁知道后面的jǐng官是真是假,其实就算是真的也没用。万一拿k的追上来,手里就一根破塑料棍的jǐng官还没电池管用。

    可阿拉桑也不笨,显然也等着张文先停车看看情况,他是连话都不说只顾着踩电门。怕分心。前面两个沙滩车拼命狂奔,后面一辆破旧的jǐng车狂叫着企图追上来,可那破车显然没有坏人的越野车质量过硬,连沙滩车都跑不过。

    于是大马路上就出现星空娱乐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这被路边几个观光的游客看到,觉得实在刺激。所以不久之后,星空娱乐刺激受人欢迎的旅游项目出现了——几个穿比基尼的女郎开着破车挥舞着皮鞭在后面追,前面旅客玩命狂奔。这项目就叫夺命狂呼。

    不搭理jǐng官是不对的。特别是当违规架势的时候。两人虽然车技不错,可这马路毕竟不是赛车场。昨天两人虽然也是飙车,可毕竟还记得安全问题,今天却是被人拿着k在屁股后追。这区别大了。所以开起车来简直就是不管不顾,所以在一个急转弯地方,两人先后一起撞上一辆突然出现在对面的小轿车上面。

    要说也是轿车的错,怎么能在这拇指大小地方横着停车呢?张文跟个炮弹似的从沙滩车里弹出来,在空中飞行两秒。重重的摔到了对面轿车顶上,然后翻个身,落到了后备箱上。这就比阿拉桑强,他直接一头塞到了车底下。后来几个人硬是用千斤顶顶起轿车,把他拉出来。

    “你们跑什么啊?我不是在后面一直喊着要你们小心对面有车。要注意架势吗?”一个当地马来人,穿着一身jǐng服出现在张文面前。这时张文还躺在后备箱上伸懒腰呢!

    “……”张文一句话都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光顾着低头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伤势。说来还是运气好,这么危险动作,除了左胳膊上划了道口,其他地方连块淤青都没有。

    “你们两个也是太胡闹。昨天就听说你们两个在马路上飙车,你看今天不是出事了?”

    说话的是熟人。洪坤慢悠悠从轿车里出来,朝着张文微笑,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就是他的车制造这场车祸。张文连滴答的血都不顾擦,朝着洪坤比比划划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枪手……k……追我们……前面……”惊吓过度加上气喘吁吁,张文就能吐几个词。洪坤先还是看热闹,可听了张文的话却变了脸sè。

    “你说有人拿枪追你们?是那天开枪的人同伙?”

    是不是同伙张文可不知道,不过不管是谁,这用枪到处乱打总是不对的,这当然也包括洪坤在内。从腋下拿出一只顶上弹,洪坤朝着轿车里说了几句,上车就往张文来的路上驶去。就留下张文跟两当地jǐng官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

    “还是先把你朋友弄出来吧。”

    一个jǐng官拿着千斤顶走过来……

    “jǐng长?”阿拉桑神奇般的,竟然比张文都好,连一块擦伤都没有。可张文却不相信眼前这位矮矮瘦瘦的半黑人,竟然是当地jǐng长。也就是jǐng官部门第一号大头头。

    “怎么,看起来不像?”

    “像,当然像。您看您长得……看起来……我对你的敬仰如同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张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jǐng长一点气势都没有,跟他想象中威武高大完全沾不上边,不过他一口中文却说得相当地道。

    “其实这里的jǐng长好当了,我们跟星空娱乐有协议,他们的事情我们不管。当然我们作为zhèng fǔ执法部门,还是很有权威的。”jǐng长挥挥手里的橡胶棍,颇有点李小龙玩双截棍的……生病时的气势。

    “那有人开枪杀人不归你们管?”

    张文小心的问着,jǐng长却挺坦然,“那要看开枪的目标是谁,如果是星空娱乐的员工……不归我们管,游客……不归我们管,当地居民……一般我们不管。”

    “那你找我们做什么?刚还鸣笛跟了老半天,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超速了。”

    张文心里不舒服,这好好的碰一三不管jǐng官,还无缘无故摔一跤。

    “超速确实归我们管。问题是这条马路根本就没有限速。”

    jǐng长得意洋洋的说:结果住手递过来的一个袋有随手递个张文:“你就是张文吧?我找你是要告诉你。你被抢的旅行袋我们找到了,这专程来就是还给你的。”

    “?”张文没有想到还能再看见自己的旅行袋,打开旅行袋翻翻,从里面掏出一条小内裤展现在众人面前。

    “是不是有东西不见了?你报上来。我们作为失物上报。这被抢了少点东西很正常。”jǐng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掏出记录本就要登记,根本没有注意到张文手里那条小小的t-裤上的hll-ktty。

    “我是要说这裤不是我的。”

    张文又捞出一个胸罩挂着手指上,再翻还有……“你是说你旅行袋里多了几样东西?”

    jǐng长砸吧眼睛说着:露出不的面容。

    “这……这几样都是女人用的,我原来旅行袋里没有啊。”张文有点犹豫,这旅行袋是修紫云帮着整理的,里面装了些什么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紫云,应该也不会在里面塞上那么多安全套吧。张文从袋里足足发现有超过200个安全套。

    “你是说这袋不是你的?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如果不是你的。我们可就有事做了。……麻烦啊!”后三个字明显提高了声音,张文看看旁边的阿拉桑,他一直朝自己摇头,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是我的。”

    “就是嘛!我们jǐng方怎么会出错?如果没有少什么东西。那我也就不记录了。你签个字,东西就拿走吧。”jǐng长开心的拍着记录本说着。

    星空娱乐附属医院,张文连着几天都进来,跟医院门边的妹妹都混熟了。护士妹妹一看到张文就捂着嘴笑,蹩脚的英语迎上来。问这次是又被海蜇伤了,还是被小鸟啄了。

    “她们没有看见我流了这么多血?”

    张文夸张的挥着受伤的手臂,阿拉桑在旁边不停点头,可旁边的医生显然不这样看。慢慢腾腾的剪开衣袖。在用生理盐水消毒,然后贴上一张大号创可贴就开始收拾东西。

    “这样就完了?”

    “要不还想怎么样?”

    医生莫名其妙的看着张文。这真是太不负责了。这要是在国内,怎么也要找个片。打几针破伤风,后再大大小小提着几袋药什么的回去行。

    “你这手到处能动,肯定没有伤到骨头。再说连血都止住了,还用打什么针?”

    医生被张文说的不好意思,只得站在那里赔笑。张文却老大不愿意,好歹这次也是工伤,怎么能这么两下就完事了?

    “那你给我把手包起来,要用很多很多纱布包。这样好得!”

    医生哭笑不得,

    “先生,这里可是热带。光着膀都要流汗,你捆得严严实实的,这万一真发炎可就麻烦了。”

    我愿意,我就要发炎,你管得着吗?张文也来脾气了。这又不花自己一分钱的,为什么不能多绑点纱布?这么大一个星空娱乐,连这么点钱都要节省?在医生用了三个纱布把整个胳膊都捆好只好,张文又拿了3个纱布,坚持要阿拉桑在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上也绑了一遍。旁边的医生已经呆了,只能看着两个人胡闹。

    “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威武?”

    站在镜前面,张文看看现在自己的架势。不错。胳膊上厚厚的纱布让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病号。两个胳膊都不能挨到身上,悬空挂着,跟二头肌肿大似的。就这种姿势好,你看连护士妹妹看着自己那眼神里都是崇拜。

    “伤势这么重?”

    洪坤靠在急救室门边笑着问。这人跟鬼魂似的,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人面前,现在张文都习惯了。

    “人找到没有?”

    这么就回来,想必没有什么发现,可张文还是要问问。

    “发现一辆车翻到山坡下。可是人没有看到。前面的别墅我也安排人去了,我想那里面肯定也应该是空的。”

    洪坤满不在意的说:好像那些人拿着枪不过都是些玩具。连这星空娱乐的大保镖都不在乎。张文不介意有没有找到这些人。反正过几天就走的。

    “我想问一下,你们公司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谈合约的事情?你看我这文件都找到了。要不你代表你们公司在这上面签个字就算了吧。”

    张文在旅行袋里翻着,找出早就揉成一团的几份合同放到洪坤面前。旁边的几个护士妹妹一起捂着嘴笑起来,跟着合同一起爬出旅行袋的。是慢慢一床的安全套。

    “不错嘛,准备很充分。不过我们星空娱乐可是免费提供这些东西的。”

    洪坤拿起一个看看,笑着朝张文挤眉弄眼。张文拿起满床套套就往护士手里塞,

    “我这可是地道美国货,经久耐用,而且还可以带来意外乐。”

    搞得女护士们笑着追打张文,可是送过去的东西却都被装进她们的口袋。

    “不要闹了,要泡妞也等办了正经事再说。我们老板等着见你呢!”

    看着张文手越来越不老实的往护士们上衣口袋里放。洪坤终于忍不住说出这次来的目的了。

    “你在马路上等我们,也就是为了这事?”

    张文两手拿着几个套套插在两个护士胸前口袋里,一边跟洪坤说话还一边忙着不停动手。洪坤没有说话当先走出去,张文赶紧在护士胸口里狠狠捏了两下跟了出来。

    这么大一家公司的老板。也不说住的地方豪华点,竟然跟张文住一家酒店,而且还是地下室。张文在电梯里看见洪坤按往下按钮的时候狠狠在心底鄙视,等走出电梯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

    眼前简直就是一座林园。小桥流水碧树环抱的,初看还以为到了苏州拙政园。绕过一座小桥,张文抬头往上看,落地的玻璃天幕外。碧蓝的天空投shè出迷人的光彩。

    “这是找美国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就是设计香城那座银行大楼的那个华裔。”

    显然张文不是第一个这样好奇的人。洪坤随口介绍了一下这里的背景。原来这是高山峡谷中的一块平地,因为酒店设计原因。在上面根本就不知道下面还有这么个宝地。

    “其实不过就是一比小生意,而且细节都谈好了。随便找个人签了字就能执行,用不着一定要跟你们老板见面吧。”

    张文其实一直都奇怪,自己在公司虽然是唯一男xìng,可这种没有油盐的协议文件,实在没有必要让自己跑一趟。不说邮寄什么的,其实就算用传真也是一样,这签字根本就是形式。而且自己一走就十几天,竟然连个全球通手机都没有,这地方也没有说网吧什么的,这连给家里小妞们问个好的机会都没有,真不知这算什么事。

    “我们老板想见你,至于你的合同不用着急的。”

    洪坤其实就是一高级大手,这公司具体业务方面也是一窍不通,张文跟他谈业务,算是瞎遇到聋,就是两个白痴了。

    “那个老板?听说你们星空娱乐的老板不止一个吧。”

    “谁说的?老板当然只有一个,你见到就知道了。”

    推开一扇半闭着的大门,张文跟着洪坤走进一间客厅。阳光穿过整个房间落地大窗洒进来,满屋的红木家具古sè古香。在对面一张条案旁边停着一个轮椅,一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坐在上面,正专心的摆弄条案上面的功夫茶。

    沸水倒入茶壶,第一遍洗茶;再倒入沸水,往四个杯里速转了一遍,然后每个杯里点了一些。

    “这叫关公寻城,韩信点兵。请!”

    老人抬手朝进来的两个人做个请的手势,然后端起一杯一口喝了下去。洪坤坐到老人对面也不客气,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张文有样学样的一口喝了下去。妈呀,这那是茶,分明就是药,而且是苦的那种,涩涩味道的满口乱窜,可等茶水滑到胃里,一种甘甜混合着香味从喉咙里往外冒,一种菩提灌顶的感觉然张文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没有想到这位张文小兄弟还是个爱茶的人。”

    轮椅上的老人又加满了茶杯,笑着朝张文作个请的手势。刚老人背对着窗外。张文没有看清楚面容。现在坐到对面,张文注意到这老人竟然有几分清秀,年轻是想必是个英俊潇洒的。

    一边打量着老人,张文端起茶杯准备喝第二口。可是茶杯刚递到嘴巴却没有继续往下,看着老人那脸庞,张文突然大喊起来,

    “你……你是林可儿的爸爸?”

    “林可儿?她告诉你这个名字的?”

    老人笑着问张文,可是张文却分明从那种笑容里,看出一丝杀机。冷汗突然间从额头冒出来,房间外面的阳光好像在瞬间被某种东西拦在外面,这原本暖和的房间里。竟然充满了凉意。张文放在嘴边的茶杯也不知道要继续往嘴里送,一只手颤抖着,竟然跟牙齿碰撞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难道这么可怕?”

    老人又笑了一下,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着手势。张文喝光了茶,刚一瞬间感到的压力完全消失不见,阳光也还是那么和煦,房间也回来了暖气。张文放下杯用手擦擦额头的汗珠,小声的说:

    “伯父刚可真吓坏我了。”

    “是吗?呵呵……年轻人不错啊。胆挺大的。知道吗,如果是十几年前,有人刚就会被吓死。看来我还是老了啊……”

    老人拿起桌边的一个花生剥了一个慢慢吃着。

    “老板对你看法不错啊。”

    回到酒店大堂的路上,洪坤对张文说着。直到这个时候。张文敢肯定刚自己见到的都是真实的。让他不能相信的是,林可儿竟然是超级大富翁唯一的女儿。再多想想。张文肯定整个德荣公司也许只有自己不知道林可儿的背景,这也许是公司要他到大马的真实目的吧!

    “你们到底下见我哥哥林道去了?”

    每次都是突然出现。现在张文对面前的光头林思明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害怕了。仔细看看两个人,张文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是亲兄弟。做哥哥的虽然坐在轮椅里,可是无论风度还是气势,都比眼前的矮胜一筹。如果我选老板,绝对不会挑面前这个光头,张文心里想着事,连林思明的问话都没有注意。

    “二老板,我们刚从底下上来。这张文是公司重要客人,希望……”

    “希望我不要为难他?”

    林思明打断洪坤的话,气势逼人的看着张文。

    “就算他对我侄女做了什么事情,也不能为难他?我大哥近是怎么了?连这种人都能不追究?要是放几年前,这小的尸体早都进鲨鱼肚里了。”

    虽然林思明脸上表情狠狠的,而且知道他也不仅仅只是说说:可张文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害怕面前的矮。随便笑笑,张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早知道林可儿在我那里?”

    “你以为谁都可以随便让我侄女一起住?如果不是大哥拦着,你那间小破屋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起火爆炸了。你相信不相信?”

    林思明盯着张文的眼睛说着。张文点点头,他相信面前的光头矮一定是说到坐到的。

    “那……那林可儿为什么要跑走?”

    “这就跟你无关了。你要记着,既然老大不追究,我也暂时不管了。可只要我知道你对我宝贝侄女有一点不好,或者对她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一定亲手阉了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近在星空娱乐就没有少花天酒地,如果你敢这样对可儿,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是个男人。”

    张文对林思明的威胁干脆忽略不计。在自己眼里,林可儿就跟亲妹妹一样,疼爱都来不及,怎么会对她不好?好像自己的工资卡一直都在这个妹妹手里吧。

    “洪坤,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林思明没有管张文,而是转向了洪坤。张文听不懂他们两个说什么,可是洪坤却答的很干脆。

    “二老板你的问题我早就回答了。既然张文也不算外人,我就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你们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负责星空娱乐的安全,而且我还负责所有林家的人的安全,包括二老板你的安全在内。至于林家的人自己怎么做,那我就不管了。”

    “呵呵。说得不错。不过你要想好了,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置身度外的。就算你不愿意,可有的时候如果挡住了别人的路,也是很危险的。”

    “我的命是大老板救的,多还个老板就是了。不过我的命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拿走的,不管是谁想动我,先要问问我手里的枪行。”

    洪坤随手拍拍腋下,张文知道那里总是挂着一只枪的。林思明看着洪坤好半天。开口继续说:

    “你明明知道现在那个女人……”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指我吗?我就是不明白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处处要跟我作对呢?”

    好像林家的人都有这种特殊能力,每个人的出现都是那么突然。风姿卓越的安琪雅站到张文身边,盯着比她矮了半个脑袋的林思明问着。她似乎很喜欢穿红衣服。这次又是一套红短裙装,裙下面露出的半截小腿没有穿袜,从张文的角度看过去,xìng感白皙的小腿引起无限遐想。

    张文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他现在知道。这个安琪雅竟然是林可儿的亲生母亲,天啊!林可儿是自己妹妹的话,那安琪雅就应该是自己……可是那天晚上自己的手还……张文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困难问题了。

    “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你老实说我大哥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近几年我都没有见到他?你把我大哥关在家里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林思明其实挺尴尬的,如果要看着安琪雅眼睛说话。就必须抬头仰视,可如果平着目光。却正好看见安琪雅那对诱人的胸部,主要的是。安琪雅那对胸部实在有点奇怪,虽然人没有动,可是那对饱满的嫩rǔ却好像总在不停跳动一样,一阵阵rǔ风从张文角度看过去,简直就是天然诱惑。

    “笑话,谁说我把自己老公关在家里了?他不见你,是他讨厌你。你看他今天不就见张文了?再说洪坤经常到家里去的,你不是也看到了?倒是你要注意,想谋夺自己大哥的家产可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情。”

    安琪雅说的很和善,可是气势上却一点不比林思明差。再加上胸前rǔ风助威,竟然让林思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真的看到我大哥了?他还好吗?”

    这是问张文的,可是张文却盯着安琪雅的胸没有注意到,还是洪坤在旁边轻轻碰碰张文,让他注意到林思明那要喷出火的眼神。

    “你说的是林道老先生?他jīng神很好啊。还请我喝了功夫茶的。他说自己腿脚不太方便,所以近几年很少走出房间。不过他真的和林可儿很像的,那鼻眼睛,特别是说话时的神态,根本就是一个模刻出来的。”

    张文赶紧说了一下刚见面的情况,安琪雅得意的说:

    “你看见了?我老公只是不想见你,你可不要再胡说什么我关他不准他出门的话。这可是在诽谤我的名誉了。”

    林思明被安琪雅气得说不出话,用力踱着拐杖走出酒店。安琪雅看着旁边的张文小声问着,

    “林可儿近还好吗?”

    “好,很好。能吃能睡的,好像还长胖了点。”

    “是吗?那就好,不过女孩可不能太胖了。以后还要麻烦你多照顾她啊!”

    安琪雅温柔的说着:突然把脸伸过来,在张文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酒店。张文被这轻轻一吻给定在当地,洪坤推了好久从惊吓中清醒过来。

    “不会吧,夫人就是亲亲你,就会呆成那个样?”

    洪坤打趣着,他把刚那一吻当成了一个母亲对女儿朋友的问候,可是张文惊讶的却不是这一吻,因为在安琪雅亲吻的瞬间,清楚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那晚你的手真温柔,我得被你摸得好舒服!今晚12点到我的房间来好吗?”

    星空娱乐的酒吧不仅仅是晚上开放的。很多人白天也会到这里来坐坐,点上一杯咖啡,消磨掉整个下午。现在张文,阿拉桑和洪坤三个人就坐在角落的一个桌边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随意聊着。

    “其实公司里的人都这样说:二老板想掌握整个公司,所以近一直在给老板找麻烦。不过听说二公很能干的,在外面做了不少大生意,重要的是他以公司的名义,在外面做了不少善事。听说现在在农村不少地方,我们公司的声誉比zhèng fǔ都好。”

    虽然没有喝醉,可能跟洪坤这种大人物一起让。他兴奋的喝点开水都能醉得满嘴胡说。好在洪坤根本不计较这些话,点着头好像是默认阿拉桑说的都是事实。

    “那天的枪手是怎么回事?”

    张文好奇的问,其实是不想再听阿拉桑说那些所谓的小道消息。如果每个人都知道的东西,那就不会是小道消息。这里面有多少是真的,往往只有当事人能知道。这些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其实张文现在关心的是,晚上12点的约会,究竟要不要去呢?原来以为安琪雅根本就不会记得那天晚上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其实她早就认出自己。虽然近张文经常鬼混,可这种偷欢,而且对方是大老板的老婆,毕竟以前还没有做过。伤脑筋啊!

    “应该都是些乡下人。有不少人都眼红我们这里的繁华。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找到赚钱的门路,所以就想着从我们这里这种事情每年都有。见怪不怪了。”

    洪坤大气的挥挥手,仿佛那些枪手不过是些恼人的苍蝇。虽然让人讨厌,却惹不出什么大麻烦。

    “那今天我们见到的那些人呢?”

    “也许是你眼花吧!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要找麻烦?”

    洪坤一口喝光杯里的茶,在酒水单上签个字站起来,

    “走,我请你们两个做个sp,这里的sp可是很有名的……”

    据说当人**相见的时候,说话也是坦诚的,所以夫妻两人之间没有多少秘密,而且不少地方据说相亲都是在浴室里进行,也许就是这个原因。至少当张文和阿拉桑跟着洪坤一起做sp的时候,三人之间的谈话似乎就很坦诚。

    “家大业大的,容易招人眼红啊!”

    洪坤对近星空娱乐出现的事情一句话概括。不管张文是否相信这点,阿拉桑是确信不疑的,实际上就算洪坤说雪是黑的,阿拉桑也一样相信。他还从没有见过真正的雪。

    “听说大老板家有一个祖传的宝刀。如果家族里有人做了对不起家人的事情,终会被这把有灵xìng的宝刀给做掉,是这样吗?”

    阿拉桑就算趴在按摩床上也不忘记八卦,洪坤好像兴致也很高,对这些无厘头问题居然也有兴趣回答。

    “宝刀?什么样的?”

    张文还是第一次做sp这种东西,原来就是涂了各种jīng油按摩,不过技师手法确实不错,一路按下来,浑身都感觉清爽,随之而来的睡意让张文随口接过阿拉桑的话题。

    “不知道,我想宝刀,一定身长8尺,金光闪闪,锋利无比了。”

    阿拉桑满嘴胡说:洪坤笑着翻个身说:

    “其实这是谣传。不过林老板家确实有把祖传的小刀,是林老板太爷爷传下来的,不过不是什么金光闪闪锋利无比,就是一把普通小刀,看起来跟水果刀似的。其实就是一个信物,只有林家当家的有资格收藏。”

    水果刀?随意越来越浓,张文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旅行袋里好像有一把马路边捡的小刀,不过……不过好像不见了吧!张文也翻个身,慢慢进入梦了乡。

    这一觉睡得可真舒服。一个长长的梦里,张文回到了国内,家里几个女孩摆开了架势开欢迎大会,会上每个女孩都对近一段时间做过的事情做了一个简单回顾,主要内容无非是多么多么的想念自己。在女孩们一番表白之后,张文用实际行动回报了她们,一番……

    然后张文滚到地上。按摩床不过两尺来宽。张文一场hun梦里也不知做了多少剧烈运动,摆出多少高难度动作,总之在一个不小心下,张文从床上滚了下来。按摩床不高。滚下来也没有大事,可问题是张文hun梦正浓,身体某个部位正因为充血而站得高高的等待检阅。这突然间从上面掉下来,偏巧还正压在这高高翘起的地方。张文这个疼啊,在地上都缩成了一团。

    真够丢人的。张文跪在地上按着下面偷偷往两边看,发现不知不觉间,天竟然都黑了。洪坤早就不见了踪影,房间里只有另一张床上躺着阿拉桑。看看他搭在肚上的大浴巾也被高高顶起的帐篷。张文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有让女孩们看见自己这个样,不然真丑大了。

    换了衣服走出房间,站在夜空下深吸一口气,张文感到jīng神焕发。除了下面还隐隐作痛,其他地方都感觉充满活力。到餐厅转转,正餐时间早过了,张文随便要了点鸡肉窜,拿着就往赌场走。

    大马特sè菜之一就是这种鸡肉窜。跟国内不一样的是。这种鸡肉窜往往都是鸡肉打成蓉,混合了各种香料之后再粘在棍上面放在油锅里炸,吃起来香味特别浓。这个钟点,酒店外面已经没有多少人。但是里面无论是酒吧还是赌场,却正是高峰时期。既然晚上已经有了约会。当然是到赌场消磨掉这几个小时等待的时间。

    到赌场大厅,张文刚准备掏出酒店房卡取点钱做赌本。铁栅栏后面的小妹却立刻送过来一叠筹码。

    “这是酒店送你的。”

    张文没有想到这看起来不怎么漂亮的小妹,竟然还记得自己。看来自己也算这里的一个名人了。接过筹码的时候,张文有点飘飘然,随手仍过一个筹码做小费,等看清上面的数字又开始后悔起来,这一个红的牌可就抵得上她一天薪水了。

    拿着筹码在赌场转了一圈,张文一直不好意思出手。主要是都不会。后走到百,家,乐桌前,张文算发现一个自己明白的玩法。前几天还赢了一大笔钱呢!

    这时长长的牌桌前面坐满了人。虽然其中也夹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欧美人,可多数都是黑头发的亚洲人,而且仔细听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张文发现里面绝大多数竟然都是上国的,而且是大陆人。

    现在庄家四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头顶已经没有头发,旁边的头发梳向中间,颇有地方包围zhōng yāng的趋势。胖拿着两张牌一点一点的揭,翻出一个7来高兴的摔到桌上。闲家一个5点,庄赢。胖笑得鼻眼睛挤在一起,高兴的把荷官推过来的筹码都抱到自己跟前。

    “老今天火气就是好,不知道还有几个龟儿要赶着输钱给我?”

    胖张嘴就带着脏字,可牌桌上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点。几个人赶着把筹码推到庄家,却没有人跟着下闲。看来胖确实火气正旺,张文想着随手扔了个小筹码到了闲家。跟着张文后面,几个小筹码稀稀拉拉的也扔到闲家,可明显庄闲两家下注的数目差别很大。

    荷官又叫了几声,问有没有人跟着下注,却没有人再往桌上放筹码。荷官看看赌注,用手按下牌盒对着胖说:

    “对不起,这庄闲两家差别太大,按照规矩这把不开了。”

    “你丫的的说什么?这么大个赌场还不准老堵了?你们开门做的什么生意?信不信老叫人来砍了你们?知不知道老是哪个?”

    胖拍着桌站起来,嚣张的对着荷官大吼大叫,唾沫星飞溅的满桌都是。荷官微笑的解释说这一局两边赌注差别太大,希望胖能让了这局庄,如果他愿意选闲家还是可以继续的。胖不愿意让,怕运气到此为止。所以干脆指着荷官的鼻骂起来。围着桌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夹着着各种语言各种方言,一时间整个赌场大厅里乱哄哄起来。

    胖正骂的开心,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走过来,围到胖周围。张文发现其中一个面熟,想想记起来前几天一直跟在洪坤后面的。看来这几个穿黑西服的,应该是赌场保安。

    虽然黑西服保安围着胖,却没有要插手的意思,就是简单的站在那里。胖骂的不过瘾,几次都像冲过去推开荷官自己发牌。荷官和站在他旁边穿马甲的住手却没有动,只是不停解释说这是赌场规矩,希望玩家能遵守。(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三九四节 有悍匪快跑路

    原创突然间,张文对荷官和那几个黑西服保安有了好感,因为无论胖说什么,虽然荷官不发牌,却始终保持保持着微笑jīng彩开始拼音几个保安也是这样,虽然站在那里,却始终只是看热闹,根本没有要动手制止胖的意思。

    这时大厅里的人被胖吸引过来,三三两两的围着百,家,乐牌桌。张文看看放到庄家上的筹码,心里暗自估计了一下,转身回到兑换筹码的窗口用房卡换了一些筹码,再挤回牌桌前面,把所有的筹码一起推到了闲家。

    “我压闲,这次能开牌吧?”

    大家一起看着张文,仿佛看外星人似的。张文旁边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拉拉张文胳膊小声说:“这胖开了5、6把庄都赢了。这显然是长庄,你现在要闲,不是摆明送钱?”

    “没关系。像胖这样闹下去,大家都没办法继续玩。我这点钱就算输了,也就算给大家买个安静。再说也未见得就输啊。”

    张文笑着轻轻推开女人的手,虽然不过只是接触了几根手指,却发现这女人的手摸起来很是舒服,所以干脆整个把女人的手掌都握起来。女人稍微挣扎一下,却反过来握住了张文的手,整个身体是靠到张文身上。

    张文明显感到胳膊上传来女人那成熟丰满的**。心里不禁又开始想入非非,这一下张文下面原本软下来的地方又开始充血,接着又感觉到疼了。不过……听说这个年纪的女人多半经验丰富,也许她还很会心疼人的,如果晚上……

    荷官看见张文推过来的筹码也吃了一惊,看看张文好像认出他来。笑着点点头把手放到牌盒下,从里面抽出牌给胖和张文每人发了两张。胖一张一张慢慢搓开牌。一张q一张9点,哈哈大笑着胖把牌扔到桌上,挑衅的看着张文。张文想也不想翻开手里的牌,两张都是1。

    “加牌。”

    张文接过荷官补过来的牌又是直接翻开,这次却是个9点。爆了。张文无所谓的把牌扔了回去。反正这些钱都是上次赢得,输了张文也不介意。胖却得意,高声叫骂着又把筹码推到了庄家。张文拍拍手示意都输光了,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女人那只xìng感小手却勾着张文没有松开。张文借着推开她手,顺势却把手多送了两寸,直接按到了她的胸上。不错。根据张文近得到的经验。他敢肯定这女人的丰满绝对是货真价实了。

    “不要着急走啊!你要选庄还是闲?我这里有筹码!”

    原本被围着紧紧的牌桌被人分开一道缝,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走了出来,手里几个大面额筹码被扔到张文面前。张文把注意力从身边的女人胸口转移到来人脸上,一瞬间惊呆了。

    穿着xìng感红吊带晚装,手里拿着一个筹码随意却xìng感的转着圈。带着一种挑逗意味的微笑看着张文的女人,正是安琪雅。

    安琪雅突然出现在牌桌旁,明显带着挑逗意味看着张文。浑身散发出迷人的光彩,虽然整个大厅挤满了赌客,里面也不乏年轻漂亮的女孩妇人,却在一瞬间都被安琪雅的光彩笼罩起来。不过是随意的一个姿势,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天生尤物在不经意间就放shè出万种风情。

    张文呆了好久。突然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下意识的一只手狠狠的捏住了旁边那位女士的胸部。真是太失礼了!张文赶紧把手放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女士脸上的那一摸失望。

    “怎么样?你是选庄还是闲?”

    安琪雅隔着一张硕大的牌桌问张文,微微嘟起的嘴巴充满诱惑。在她旁边的秃顶胖盯着安琪雅,好sè的眼光好像能穿透那件剪彩合体而xìng感的晚装。可是安琪雅根本无视他的存在,眼睛始终放在张文身上。胖收回眼神转向张文,正好发现他的手离开女人胸口。胖妒忌的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大声的骂着

    “妈的,小白脸就他妈招人喜欢。”

    张文脸有点红,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奖自己是小白脸。看看安琪雅扔到面前筹码,想了想,张文又放到了闲家。这是安琪雅自家生意,其实输赢根本不重要,她现在出面,显然只是不想让胖过于嚣张,既然不在乎输赢,张文当然也没有打算为对方省钱。张文虽然很单纯很老实,但是并不笨,在某些时候往往能发现一些本质的东西。

    “发牌,看老怎么赢。老现在火气这么好,管他是什么样的小白脸在老面前都没用。”

    胖虽然不知道安琪雅的真实身份,也明白像她那样的女人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但是像张文这样典型大陆学生模样的人,在他眼里却不算什么,所以开口毫不客气。

    “庄家7点,闲家6点。庄家赢。”

    荷官报出结果,把筹码推到胖面前。胖挑衅的朝张文作着手势。张文笑起来,这输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这种斗气的事情是不费脑筋的事情。又捡起安琪雅扔过来的一个大额筹码放到闲家,张文朝安琪雅做个鬼脸,然后还个胖一个嚣张的手势。

    “庄家8点,闲家9点。闲家赢。”

    在胖大声咒骂里,张文没有接荷官推过来的筹码,而是直接在牌桌上敲敲,把赢的和原来的本钱一起都放到了闲家,举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唇旁边做了一个闭嘴的姿势。

    这实在是欺人太甚,胖脸红的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拍着桌站起来要跟张文拼命,一直站在他四周的几个黑西服保安按住他肩膀要他冷静。冷静啊!胖吸口气,然后提高8个分贝朝着张文大骂起来,

    “老多的就是钱。今天晚上老跟你耗上了。”

    好啊,要的就是怕你跑了。张文开心的朝对面的安琪雅抛个媚眼。这是他近几天跟着阿拉桑学的。脸偏转45度,一只眼睛眨一下。安琪雅收到媚眼然后还了回来,一只手不经意间从脖沿着那夸张的身体曲线滑动到胯部。张文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下面开始疼起来。站在张文旁边的女士感到一种威胁,干脆一只手环住张文的腰,公开用自己那对*调戏起来。

    “庄家7点,闲家9点,闲家赢。”

    ……

    风向变了,张文连续7把闲家都赢了,对面曾经嚣张的胖颓然坐在椅上,原本高高一堆筹码现在都回到了张文面前。现在四周围观的人开始朝向张文。人群跟着张文一起往闲家下注。张文大致数数面前筹码,开心的对胖说:

    “你这输了一百多万了吧!我看今天就算了,大家认识一场,玩得开心就好。要不给我个面,请你到酒吧喝一杯?”

    做人要厚道。有人说要想出来混还是要学韦小宝,连韦小宝都知道做人要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的道理。张文当然也明白要见好就收。

    胖开始是赢钱激动,后来被张文一激突然热血沸腾的跟着拼命似的扔钱,可真眼看着面前筹码慢慢输出去,人倒是冷静下来。既然已经输了,也没有必要继续赌气,既然张文都给了台阶,当然是借坡下驴。胖拿起面前剩下的几个筹码。硬挤出一点笑容说:

    “老喝酒的钱还是有的。小朋友晚上小心点,这两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可不好对付。”

    胖这句话够毒的,直接把张文划为靠下肢吃饭那类人,好在张文对这些问题反应慢,等明白胖的意思。自己身边的女士早红着脸跟自己分开了一点距离。

    “这是我房间号,晚上我等你。”

    女士朝张文眨着眼睛。还有意无意的抖了两下弹力惊人的胸部。张文看着手里那张小纸条哭笑不得,总不能告诉她说自己晚上还准备干掉另一个女人吧。一说到这个“干”字,张文觉得下面又开始疼起来了。

    “想喝酒?要不还是我请你?”

    等到牌桌附近围观的人都重投入到自己的战斗中以后,张文终于走到安琪雅身边。安琪雅就是在那里静静的站在,等张文到跟前的时候,伸手为张文整整衣领。这个动作既想恋人间的亲密,又想长辈间的关怀,她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一瞬间就轻易抓住了张文的心。这个小小动作,远比刚那女人的挑逗有吸引力。

    “……我不好喝酒。”

    “我记得。没关系,这里的酒吧也有牛nǎi的。”

    安琪雅自然的挽住张文的胳膊往外走去。张文注意到身边几个黑西服保安根本没有跟在后面,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注意赌场的生意去了。倒是在出赌场大门的时候,有几个穿游客衣服的当地人,有意无意的跟着一起往酒吧走去。

    “……我们还是不要去酒吧……”

    站在门口,张文有点迟疑。上次跟安琪雅在酒吧发生的事情给张文的记忆实在太深刻,让他忍不住还想再体体验一次,可在星空娱乐这个地方,如果自己敢在公众场合脱掉老板娘的衣服,估计真离死不远了。

    “哦?……那你想到那里去?我房间?”

    张文脱口而出的“好啊”两个字,让他脸变得通红,好在在霓虹灯下看不出来。安琪雅看向张文的眼神变得加诱惑起来,往张文面前靠近一步,安琪雅两只手都握住张文的手。

    “你回答的可真干脆啊。你就不怕我怎么样你了?”

    张文刚心里还后悔,可听到安琪雅说自己会害怕,倒是笑起来,一个男人能被像安琪雅这样的女人怎么样,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吧。安琪雅牵着张文转身往酒店走去。

    “想来就来吧。到我房间坐坐也好。比酒吧清净,再说一样有牛nǎi。”安琪雅妩媚的说着。

    又是如水的月sè,银光铺洒在整个山顶,仿佛被风带过的时候都能激起涟漪。这种氛围下。人们想不犯错都很难了。

    张文站在天台上看着月光发呆,耳边传来安琪雅那魅人入骨的声音:“进来啊。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这夫妻两人还真是奇怪。做老公的星空娱乐老板林道住在酒店下面,而老婆安琪雅却住顶楼天台上。而且两个人都还很会享受,无论是地下室或者天台,都那么的有情调。特别是在这如水的夜晚,面对如水的美人,而且这位美人穿着……

    她穿了衣服?张文觉得鼻里一热,一点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用手一擦发现竟然是鼻血。真丢脸啊!按说张文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怎么当着面前的女人就没有一点自制力?不过这安琪雅也的确太过分,其实女人如果脱un了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起。这花花公上的嫩躯照片要多xìng感有多xìng感。是个男人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可问题是安琪雅偏偏还就穿着衣服。却比不穿让人难以忍受,红的内衣简直把她承托成了xìng感尤物。致命的是这xìng感尤物还是那么的体贴,一定要让张文头枕在大腿上,一只小手用力压着张文的鼻帮着止血。头压在大腿上,那弹力惊人而且光滑无比的感觉就让人心惊。睁开眼睛往上看到的无限险峰是差点要张文吐血而亡。张文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要流血,至于其他的东西,就算流光了人死都可以。

    安琪雅笑着轻轻打了他一下,按按放在自己胸口上的贼手要张文老实点。

    “上面还流血了,还这么好sè。总不成近一直没有碰女人?”

    这话张文可不敢接下去,作为星空娱乐高层之一,自己这几天的去向应该一清二楚是。说谎话没有资本,可这实话也说不出口,特别是当安琪雅看着外面的月光悠悠的说:

    “也不知道可儿现在怎么样了。一跑出去就是小半年。她现在是长胖了还是瘦了?”

    啊!难怪刚尽顾着流鼻血,原来心底里其实一直有障碍。虽然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正是撩人的年纪,可她毕竟是林可儿的亲生母亲啊,如果按照林可儿是自己妹妹的话,这安琪雅应该也算长辈吧!

    “真是麻烦你了。我这女儿一只都很听话的,可是自从那天知道我们为她定了一门亲事。就一直不高兴。”

    “什么?可儿定亲了?她多大点?”

    张文吃惊的坐起来,安琪雅笑着又把他拉到怀里,这次脑袋正好枕在那对*上,张文不好意思的挪动着想移开,安琪雅轻轻搬着他的头,让他完全压在上面。

    “这样很好。我们两个正好聊聊。”

    “……”张文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继续流鼻血。

    “其实大家族也有大家族的问题。这婚姻一向都很麻烦,不是说相爱的两人就一定能在一起的。其实男方也不错,如果跟可儿一起一段时间,说不定两人还真会相爱。”

    “可儿一直不愿意?”

    张文想通过说话来分心,可这一张嘴就差点咬住安琪雅。

    “是啊。她年纪不大,脾气可不小。后来一直不肯说话,我还以为过个半年就好了。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自己在私底下准备了一点零用钱,找了几个我丈夫当年的同伴,偷渡到了大陆。”

    “啊……”张文没有想到可儿竟然是偷渡进大陆的。安琪雅看着窗外月光继续缅怀着这些往事。

    “是啊。我这女儿平时看起来很随意听话,其实比我这做妈妈的要有主见。她这一跑让家里人着急到处找她,却一直没有音信,直到前两个月有大陆一封邮件说可儿在你那里,老板赶紧派人到大陆打听消息,后来会要你来这里的。”

    张文现在算明白自己这次来大马的真是目的。看来这次所谓谈生意,完全就是一个借口。

    “你生气了?”

    安琪雅轻轻抚着张文脸庞,这种抚充满爱恋,却不完全是恋人间那种,有点想长辈对孩的爱怜。张文仔细想想整个事情。老实的说:

    “开始有点,不过现在好了。其实你也是想见到可儿。不过她一定是不想见你们,所以我要她去大学她那么高兴。”

    “是啊。可儿是个听话的好孩。而且特别懂事的。”

    安琪雅一边说着:手慢慢从张文脸上往背后抚,越来越用力的把张文往身上按,张文明显感到她身体也开始热起来。

    “那林老板没有说要接可儿回来?”

    张文趁着没有完全迷失之前提出心底的疑问。

    “林老板?那个林老板?”

    安琪雅说话慢慢开始混乱起来,引导着张文双手开始往衣服里面乱摸。张文当然不会客气,但是嘴里也没有闲着。

    “就是可儿的爸爸,你老公林道啊!”

    安琪雅到处乱摸的手停下来,

    “你说那个老东西做什么?你白天没有看见他的样?连路都不会走,整天坐在轮椅上。近几年如果不是我打理公司事情,早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他就算想接可儿回来。可他还有这个能力?”

    重变回一团火焰。安琪雅抱着张文越来越用力,她的手也加放肆,一只已经解开张文的裤带,直接放到下面。熟练的一拨一捻,张文下面立刻硬起来。然后不久前受到的伤势又开始发作起来,张文疼的绻起身体。

    “你怎么了?”

    安琪雅停下手好奇的看着张文,张文曲着身体说:“没什么,今天从床上掉下来压了一下。”

    “我看看……”

    安琪雅不管张文反对,强行脱下他的检查着。到底是美女,这挑拨的动作就不是家里那些女孩们能做到的,可张文底下却疼的不争气的软下来。

    “真扫兴……其实我们还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的。”

    安琪雅不满意的放开张文下面,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张文突然觉得面前的女人变成林可儿那张小脸,那张清秀的脸庞正看向自己。无邪的眼神中充满一种跟年纪不相称的犹豫,看着张文慢慢摇头,一滴泪水也慢慢滑落下来。张文猛得推开安琪雅,三两下提起自己的裤就往外面走。

    “你做什么?”

    安琪雅躺在那里吃惊的不敢相信。张文一句话都没有说: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站在走廊里,张文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突然看见一片yīn影出现在面前。抬头发现如同一堵墙般的巨人无声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从巨人身后转出一位秃头矮。两人正是星空娱乐二老板林思明和他的保镖雷烈。张文没有说话,只是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冷冷的看着秃头矮。

    “你就这样出来了?”

    林思明意外的用一种非常平和却充满诧异的语调问话,跟前面几次咄咄逼人的语气完全不同。张文奇怪的说:

    “难道你要我做点什么在出来?”

    “这么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你以为我如果要做的话,会这么几分钟就完事?”

    林思明问话很特别,可张文回答的有豪气。看着两人不相信的眼神,张文得意的说:“我一般一晚一次,一次一晚。绝不会这么完事的。”

    林思明的秃头亮,雷烈眼神中都开始有点敬意。

    “你……你能吹……我们走。”

    两人消失在拐角,张文突然像个面条似的瘫倒在地上。后悔啊,这么一个尤物摆在面前,却没有机会品尝,实在是可惜。虽然下面还有点疼,可这也不影响功能啊!张文后悔的往地上锤了一拳,突然想起自己衣服口袋里还有张纸条的。那个在赌场遇到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等自己,张文看看纸条上留着的字。也许今晚找这个美女也是不错的选择?

    张文又感到浑身充满活力,从地上站起来刚想去找女人,发现第三个人出现在面前。洪坤慢悠悠的出现在面前,优雅的说:“老板要见你。现在!”

    再次跟着洪坤到酒店下面林道住的地方。跟白天相比,晚上的景象变成另一个模样。

    原本阳光明媚的玻璃套房,现在四周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线。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从落地窗户里泄露出去,使得房间里加黑暗。林道的轮椅依然停在红木长条案几旁边。这次人躲着yīn影里,却没有了白天那种洒脱。相反却透露出一点yīn森感。

    “林老板你好,找我有什么事?”

    被这种yīn森压迫,让张文也没有了早上那种如沐chūn风的感觉,只想着赶紧谈完问题好早点逃离这个地方。可是林道却没有反应,只是朝张文作个手势让他坐到旁边,在挥挥手让洪坤离开。坐在林道对面,张文感到一种莫名的心虚。其实也不奇怪,就在几分钟前,自己还在跟对方的老婆亲热,现在面对尤物的正主。无论谁都会心虚的。

    “你刚到她房间去了?”

    虽然指名。可张文知道林道话里的“她”是谁。不安的点点头算是承认,张文赶紧解释刚两人就是谈谈林可儿近的状况,没有做什么其他事情。

    “什么都没有做?”

    林道突然打断张文的话,颇有兴趣的问张文。猝不及防之下,张文脱口而出:“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把我衣服脱了,可她还穿着衣服。”

    说完发现这句话有问题,却来不及收回了。林道看着张文,张文看着长条案几上的茶壶,整个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很久,林道开口:

    “很好,你很好!”

    这句话挺渗人的,张文刚想解释,林道摇摇手要他不要说话。

    “其实近几年我跟她一直都分开住的。虽然有些事情我不想管。可并不表示我不知道。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平时她做的一些事情就算没有人告诉我,我也可以猜到的。”

    “其实……其实安琪雅……我是说林夫人还是……”

    “不要多说了,安琪雅是个天生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她可不是一个容易拒绝的人,如果今晚你留在那里,我也不会要阿坤找你了。”

    林道突然笑起来。随着这微笑,仿佛瞬间房间里的灯光都明亮起来。

    “正因为你这个环境下都能从她房间离开,所以我说你很好。小伙不用多心了。”

    张文大吃一惊,难道安琪雅跟自己的事情这做老公的都知道?按他话里意思,安琪雅以前可能也有相好的,难道这老头就能看着自己老婆在外面胡闹却不管?仿佛明白张文的心思,林道笑着拿起茶壶往杯里倒水,然后推到张文面前。

    “晚上喝功夫茶睡不着。这是花茶,你尝尝……你知道我有个小的孩只有6岁?”

    林道突然一句话,让张文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喝着茶来堵住自己嘴。好在林道也不要张文说什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其实我跟她分开睡有十年了……嗯……到明年2月应该正好10年了。”

    张文一口水喷出来,赶紧用衣袖擦干净桌上的水迹。这老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小孩……

    “那林可儿……?”

    “其实当年我跟她一起就是个误会。开始几年她还很安分,可是后来……”

    林道看向窗外,自言自语着:“可儿应该16了吧?当年安琪雅跟我弟弟关系可没有现在这么糟……不过当时她跟我也还不错的,其实她床上真的很不错,你可惜了。”

    张文现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就没有听说过有人会这样说自己老婆的。……等等,按他意思,这林可儿的身世……?

    “其实这么多年,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多亏有安琪雅帮着打点公司生意。……我一直把孩都当成亲生的。”

    看着张文慌乱的样,林道笑着解释着,又拿出一盒点心放到张文面前。

    “我知道可儿在你那里以后,派人去调查过的。看不出来你这么个人,竟然还会有不少女孩喜欢,开始还真不知道你好怎么对可儿,后来发现你不错,还安排可儿读书。所以没有对你动手。你信不信?虽然我在这里,可只要我想。还是会找到几个人帮我办事的。”

    张文冷汗冒出来,用衣袖擦擦额头。好险啊,如果自己没有把可儿当妹妹,如果……按照这老头的手法,那现在自己肯定就不会坐在这里聊天了。

    “后来你到我们这里,第一天就救了仁泉。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今天你能从我老婆房间里出来,说明我对你没有看错的。”

    张文长出一口气,既然他这样说:看来今天是不会为难自己了。至于他们夫妻两人的事情,那就跟张文无关。一旦事情跟自己无关,张文脑袋也好用了。想起一件事情。张文开口就问。

    “那近有枪手的事情你知道吗?”

    林道没有想到张文会问这件事情,楞了一会说:“我当然知道,那又怎么样?我这里每年总会有点事情发生的,这些来打秋风的人一般不会伤人,就是随便开几枪找我要点花销。习惯了。再说阿坤不是处理的很好?有什么问题?”

    张文想起那天面包车里枪手瞄准的人,想想说:“林老板,其实那天我看见车里的几个枪手不是随便打枪的。我看见他们瞄准的都是林仁泉……”

    张文话还没有说完,房门突然打开。张文看见洪坤从外面冲进来,两只手里各拿把手枪,正指向自己这边。张文条件反shè般蹲下来,一脚踹在林道轮椅上,连人带轮椅一起踢倒在地上。

    几乎是在张文跟林道倒地同时,落地窗户上的玻璃碎裂开。如同下雨般倾斜到地上。同时洪坤的枪开火,对准外面的黑暗之处一连几枪。张文可以清楚的听到窗外不远地方传出连绵不绝的枪声和几个人的喊叫声。

    张文没有迟疑,躺在地上又一脚踢在林道轮椅上。两个人在光滑地面朝两个方向划开,分别躲进家具yīn影里。窗外k拿着特有的低沉声音不断传来,洪坤两只枪也是不停的往外面黑暗中shè击。随着几个人的叫喊,外面枪声停了下来。

    张文躺在地上。看见洪坤背后没有完全关闭的大门慢慢被人推开,又是一只k首先伸进来。这时洪坤正站在窗户边往外看,出声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张文抓起滚到地上的茶壶用力扔过去。

    茶壶打在门框上,摔得粉身碎骨。从外面进来的人被吓坏了,端起k漫无目的的扫shè,洪坤回手就是一枪,门口的人仿佛被一把大锤击中,弹到空中重重撞在墙上,然后慢慢滑落的地上。

    林道摸起地上一个遥控器朝四周按着,哗啦啦的声音传来,一道铁门慢慢从天花板沿着窗户滑落下来。接着咔嚓几声,连大门都被铁闸锁上。

    “您没事吧?”

    洪坤扶起林道坐好。张文慢慢走到门边躺着的那人身边。一颗弹正好击中在眉心,没有多少血流出来,但显然这个人已经死了。捡起地上的k,张文走过去把枪放在案几上对洪坤说:“好枪法。可儿是从你这里学的shè击?”

    “那丫头有点天分的。”

    洪坤也不谦虚,四处检查房间,然后过来坐到张文旁边。林道好像没事人一样,从地上捡起一个没有摔坏的茶杯看看。

    “可惜了,正宗老紫砂,摔一个就少一个啊。”

    他这是可惜他的茶壶呢。张文还没有开口:突然听见整个酒店传出一整爆炸声。剧烈的爆炸让整个大楼仿佛都跟着颤抖起来,接着就是各种枪声混合着爆炸,从四面八方传来。

    “这只是来打秋风的?”

    张文好奇的看着面前两人,与此同时林道也看向洪坤。洪坤脸sè通红的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走,看看轮椅上的林道,又坐下来。

    “我……我以为……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样。”

    洪坤尴尬的说着。显然他没有想到被他当作几个小毛贼的居然变成了恐怖分。听着不断传来的枪声,现在连张文都能清楚的分辨出连续不断的k的声音,逐渐压倒了时断时续的手枪声。看来星空娱乐的黑西服保安们,这次遇到大麻烦了!

    太阳应该已经升起来了,但是躲着房间里的三个人却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从天花板上降落下来的钢板让张文他们暂时处于安全之中。但是也完全让他们与外面隔绝起来。

    相比于林道两人,张文倒是安心的很。这里就算闹翻天。只要没有人拿着枪顶着自己的头,那就是跟自己无关。所以躺在红木沙发上竟然听着外面时断时续的枪声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不是很好,主要是红布椅实在太硬。打个哈欠从椅上站起来伸个懒腰,张文发现房间里原本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被收捡起来,砸碎的东西被堆到一角。洪坤在房间一角的地上垫了几张坐垫坐在上面,两只枪平放在手边闭目养神。林道依然坐在轮椅上,面前竟然又放了一把紫砂壶,正气定神闲的泡功夫茶。

    “睡醒了?来一口?”

    张文不好意思的打个招呼,在别人家却占了唯一一张大椅,让两位主人只能坐到一边。也只有张文这样没有心肝的人做的出来。喝了一杯苦茶还不够。张文自己动手又来了两杯,一股力气从脚底只串到头顶,真苦。

    “怎么还有枪声?”

    外面传来的一两声熟悉的声音让张文疑惑,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打劫的还没完没了?洪坤在墙角说:“闹了一晚。这可不是抢劫这么简单了。”

    林道又倒了几杯茶朝洪坤指着,洪坤端起茶杯的时候张文发现他原本清澈的眼睛里都堆满了血丝。

    “你一晚没有睡?”

    张文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这种时候能睡着的可不多。洪坤苦笑着摇头没有回答,林道毫不介意的把握着茶壶,悠闲的说:“谁都会犯错的。再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开门做生意总是有意外。等他们闹玩了我们再找出正主就是了。”

    林道说得很悠闲,可话里透出的却不是那么简单。找正主,找到了要做什么?张文不敢多想,跟自己无关。

    “你说他们是不是冲我们来的?”张文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昨晚还有人想往这僻静地方来,怎么这个时候到没有人来了?

    “怎么没有。来了两拨。几个人都被洪坤留下,后面就再没有人来了。”

    林道随手指着,张文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柜里,竟然还有个监控器屏幕。这监控器应该是安装在大门边上,里面还可以看见一滩鲜血红红的刺眼。

    “那外面究竟怎么了?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离开?”

    “那又怎么?难道这些人还能在这里一直呆下去?”

    “可是外面的人会怎么样?这些拿枪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真会杀人的。”

    “不要担心。”

    洪坤喝了茶以后也恢复一点jīng神:“能来几个枪手?这么大一个星空娱乐,到处是保安。这几个枪手一开始也许沾点便宜。可是等我们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只好走了。至于其他客人,一般只要呆在客房里,应该不会有问题。”

    “你们现在跟外面一点没有联系?这里没有电话?”

    “电话线早被人剪了。”

    “电话线?你们没有手机?”

    张文发现眼前的两位大佬面前竟然没有手机,真难以相信。要在国内,连马路边卖烤红薯的都拿着手机联系生意。

    “这密闭的像个铁罐,手机那来的信号?”

    洪坤翻个白眼从屁股下摸出一个手机丢过去。张文接着看看,果然一点信号都没有。三个人正东扯西拉说闲话,电视里的监视器画面突然开始抖动起来,接着信号完全消失。张文还没有叫出声,画面突然又回来,不过这次不是门口的景象,而是出现一个房间里的图像。一个蒙着面的男对着镜头说着什么,然后镜头拉开出现房间整个景象。

    张文按住自己嘴巴没有叫出声来,眼前的景象太熟悉了。这就是昨晚他离开的安琪雅的房间。酒店顶楼的阳光让整个画面都非常明亮,画面一角一个红衣女人被捆做一团。虽然看不清楚面容,可从那诱人的曲线,张文一眼就看出那正是安琪雅。(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第三九五节 美人心如蛇蝎

    一个人之所以强大,不只是武力,更是意志。

    张子文身为先天级的最强大之处,就是他的冷然漠然,心无所属,这是他能在二十岁前晋升先天的最重要一点。可是等到张子文成就先天之后,他就发现他的淡漠心境却是阻碍他继续修行进步的桎梏,为此张子文才会有了入世修行一说。

    只是以武当内宗首席大弟子的身份行走天下,张子文恐怕是什么都感受不到的,所以他成为了其他的张子文。也许是真实的,也许是虚幻的,对张子文来说都只是心灵磨砺。如果将这一切都看成是一场梦,梦醒了,那个梦中的张子文也就死掉了,武当张子文又有何惋惜。

    一个人最强大的本能就是活下去,张子文就算是用人画魔宫的禁术让自己成为了另一个人,可在他的心中最深处,依旧是张子文,所以他会受伤,却永远不会死,这个世界上想要杀死一个先天级强者,是无比困难的事情。

    蒙面男人对镜头说着什么,然后关上了摄像机。张子文傻傻的看向林子道,发现他正跟洪坤两人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这……我们应该出去救她。”张子文小心翼翼的说着,这个时候要做决定的应该是林子道,毕竟被捉住的女人是他老婆,而且看起来他也确实要有所行动了。

    “看来我们只有出去了,阿坤,你准备一下。”洪坤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检查着。

    张子文担心的问:“我们现在出去?如果外面有人怎么办?就坤哥一个人怕是不行吧?要不要……”

    张子文走过去拿起放在桌上的AK比划着。却半天没有拉开枪栓。这可不是军训,拿枪是要杀人的,林子道笑起来:“怎么,你也可以开枪杀人?”

    “我……总可以做做样子。”

    “你的好意心领了。毕竟是我们公司的事情,还没有到要外人帮忙的地步。”

    林子道挥挥手要张子文不要多事。洪坤走到一面墙边,把上面一幅画拿下来,在画面后面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咔哒咔哒的响声过后,墙上出现一道暗门。

    “从……这里可以出去?”张子文探头往里看,一条蜿蜒的台阶一直伸向远处。

    “难道从大门出去?你不怕有人埋伏在门后?”洪坤笑着,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说明他们还是早有准备的。

    “可林老板……我背他好了。坤哥还要保护我们呢。”

    “哈哈,我为什么要你背?”林子道笑着在轮椅上摸索着,一只小巧的从轮椅暗格里摸出来。

    “因为……”张子文不好意思说他不能走,可令他吃惊的是林子道竟然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林子道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完全没有一点残疾的样子?

    “你……”

    “我不过是喜欢做轮椅而已,可没有说过我真不能走路。”林子道笑得像个老狐狸。洪坤也笑得像个假老虎。

    “你在这里会安全的。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林子道把放进外衣口袋里,当先消失在暗道里。洪坤朝张子文点点头。也跟着一起走出去。

    一个人留在密闭的房间里,张子文转了个圈就开始觉得无聊,看看房间一角的满地碎玻璃,这个地方也未必安全。张子文又捡起地上的AK跟着往暗道里走去。走了几步,张子文想一想。还是把AK扔到地上。

    一条小路沿着山势蜿蜒向上,四周丛林树木遮天蔽rì,外面明媚的阳光根本照不进来。只是在三路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张子文走在这条小路上,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鸟鸣声,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另外一个旅游景点。慢慢走着慢慢欣赏四周景sè,张子文倒是很惬意。

    混合在不知道躲在那个树梢上的鸟叫声里,偶尔传来的几声枪响似有似无,倒是没有开始那么让人讨厌。张子文从路边一个草堆里摘了多百花,这里毕竟是热带,就算是普通路边野花,往往也是很大一朵。

    突然从草丛里伸出一只手把张子文拽进去,张子文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呼救,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这两只手是那么巨大而且有力,虽然只是随意一按,却无论张子文怎么用力也无法挣脱。仔细打量一下那双肌肉如同老树盘根般隆起的手,张子文干脆放弃了反抗。

    雷烈显然没有想到张子文会在这条小路上出现,更没有想到这小子被自己突然拉进草丛里竟然还能这么从容,心里对这小白脸的看法好了不少。

    从昨晚枪声一开始响起,自己的老板,也就是星空娱乐的二老板林思明就吩咐自己到这条小路来保证大老板的安全。虽然不愿意,但既然林思明吩咐,而且想想那里还有自己的好兄弟洪坤,雷烈还是在小路上蹲守了一晚上。

    整整一晚都没有事情发生,雷烈原本以为今天也不会有情况,却看见张子文从暗道里走了出来,更好笑的是,他竟然跟旅游一样,还有闲心沾花惹草的。如果不是听见有人靠近的脚步声,雷烈根本不想搭理张子文这种笨蛋。

    张子文停止挣扎放松下来,马上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开始还以为是前面离开的洪坤转头回来,可再仔细一听就发现了问题。

    这脚步声凌乱的不止两个,而且从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来看,一边走还在一边搜寻什么。张子文两只手都被雷烈一把抓住,只能用胳膊肘轻轻捅捅,这次雷烈倒没有为难他,轻轻的松开两只铁钳般大手。

    张子文小心滚个身,趴在雷烈旁边从草丛缝隙往外看。5个人端着AK慢慢从不远处走过来。每个人都走的小心。不时检查路边的草丛树林,而且一边走还一边不时确认方向,对路边留下的每点痕迹也要仔细研究。

    他们走的不快,但是看的仔细。张子文突然间感到一点担心。林子道跟洪坤是走在自己前面,不知道他们遇见这几个人没有,会不会……张子文正胡思乱想,雷烈突然朝张子文作了几个手势。

    还没有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雷烈趴在地上往后退,然后悄无声息的从树林后面往来人的地方移动。

    张子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雷烈那如同一堵墙一样的身材,在这满是杂草枯枝的树林里。竟然如同一只小鸟一样灵巧,虽然就在自己旁边,可是走路的时候却没有一点声音,相比之下。二十米开外的5个人,走路的声音却仿佛在打雷一样。

    高手啊!张子文看着雷烈消失在树丛后,心里感叹着。突然明白了雷烈朝自己做的手势的意思。慢慢往后退,再看看来人手里AK前面挺起的枪刺,张子文赶紧学着刚才雷烈的样子倒着往后退去。可是还没有退一米。一根枯树枝折断的声音暴露出张子文的位置。

    被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从草丛间隙,张子文清楚的看到几个人都听见了这边传来的声音,2个人没有动。另外三个端起AK慢慢朝自己这个地方摸过来。张子文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不要说他们开枪。就算用那寒光闪闪的枪刺,也足以要自己小命了。

    张子文突然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带上那只AK呢?一边后悔。张子文一边加快往后退,这一着急,接连几根树枝断裂的咔嚓声更接连响起来。靠近过来的3个人对着这个方向大声用马来语喊叫着,其中一个还比划着开枪的模样。

    张子文知道自己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对方开枪,那就死定了,如果现在举手投降,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混过去?

    正准备站起身投降,张子文突然看见一个巨大而敏捷的人影出现在留在当地的两个人背后,两只手如同两把砍刀同时落下,砍在两人的脖子同时由掌边爪,扶住两个瞬间瘫软的身体,然后慢慢放到地上。解决了两个人,雷烈如同鬼魂般走出树林,慢慢从后面靠近前面的三个枪手。

    三个枪手大声嚷嚷,却没有开枪,他们想必也没有打算见人就杀,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已经可以依稀看到趴在地上的张子文了。用马来语说了几句,前面这个人改用英语叫着“out,out”。

    张子文没有办法,猫着腰装作要站起来的样子,眼睛却紧紧盯着雷烈。就看见雷烈慢慢靠近落在后面的一个枪手,两只手猛然握住他的脑袋,然后反手一拧,这人的脑袋立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转到了身后。

    雷烈慢慢把尸体放下来,靠近第二个人。正巧这人突然回头要说什么,突然看见雷烈让他措手不及,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雷烈已经到了面前。枪手下意识的用枪指向雷烈,却被雷烈抓住枪管用力往前一送。

    木质AK枪托如同一柄大锤撞在枪手胸前,枪手如同一个被扔出去的纸飞机,在空中滑行的时候,手里的AK才开始对着天空shè击。

    枪声惊动了最前面一个枪手,他转过身朝向雷烈同时,手里的枪也对准了雷烈。张子文刚才准备站起来,这时看到面前的人准备转身朝雷烈开枪,一时间没有多想,从地上随手捡起一个石头就砸了过去。

    这块石头足有足球大小,拿在手里还是很沉的。张子文也没有发力,只是随手一抛,石头划着弧线砸在枪手屁股上,不过就是带着枪手趔趄一下。好在这一下让枪手第一时间没有机会瞄准,等他再想着瞄准开枪的时候,两声清脆的枪响传了过来。

    “怎么只有一个洞?我好像听到两声枪响。”洪坤从不远的一颗树后转了出来,手里两只枪口还冒着青烟。张子文心惊胆颤的看着地上枪手额头冒出的那点鲜血。随便找个话题说着。

    洪坤没有解释,只是把枪插回腋下的枪套里。雷烈拍拍张子文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虽然这不过是雷烈友好的问候似的拍,可是张子文还是感到分量十足。顺着手指方向,张子文看到一具尸体挂在一棵树上,脚却卡在树缝之间。

    “这5个是前哨。后面这个是狙击的。阿坤花了好半天才找到这个人。”慢慢走出来的林子道用一根拐杖捅捅树上的人,张子文看到一滴血正从他额头冒出来。

    “大老板,是老板要我到这里守着怕……”雷烈刚要解释什么,林子道摇摇手要他停下来。

    “不用说了,我知道他的好意,其实这个时候阿坤在我这里就可以了。倒是他那里没有你在,我不放心啊。”雷烈跟洪坤打了招呼,才继续回答林子道的话:“我老板他昨晚就到首都找人去了。他总认为这次事情不简单,所以想先跟zhèng fǔ高层做好协议,这样我们处理公司事情的时候才方便些。”

    “老二做事还是那么仔细。”林子道赞扬一句,当先往前走。洪坤赶紧跟了上去。张子文经过雷烈身边的时候,雷烈突然开口说:“刚才谢谢你那块石头。”

    “我……”没有等张子文说话,雷烈迈着大步追洪坤去了。张子文一个人站在那里傻笑一下,看看四周的6具尸体,赶紧追了上去。这次。他手里拿着一只捡到的AK了。

    原来每个酒店外墙上都有消防通道啊,张子文跟眼看着前面几个人消失爬上一个楼梯然后消失到一扇门里,才知道原来酒店外墙上的楼梯原来还有这个作用。赶紧快走几步,张子文跟着走进酒店后门。发现林子道正拄着拐杖等他。

    “不要着急,等他们摸清里面情况。”优雅的态度仿佛只是到了一家不熟悉的地方先要问路。完全不像是走进一家满布枪手的酒店,就这份镇定就让张子文佩服的五体投地。

    没有等多久。洪坤就出现在面前,没有多说只是做个手势,林子道就跟了过去。这次张子文学聪明了,要想不惹麻烦,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跟在林子道后面。经过洪坤面前的时候,洪坤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张子文手里的AK。张子文也带着疑问看向洪坤,洪坤小声说:“你确定真会用这东西?”

    “我……”张子文不敢肯定,就当年军训打过几枪,也许算会吧!洪坤接过枪,熟练的拉了枪栓再检查弹夹,然后扣上弹夹按下保险。

    “这个往上搬就可以,这个连发,这个点shè。”比划两下,等张子文点头表示明白才把枪还个张子文,又赶紧把枪口往外推。

    “别指着人。”

    张子文赶紧点头表示明白,刚才他还想着从枪口往里看呢!跟着往前快走几步,张子文发现雷烈从旁边一间储藏室出来。关门瞬间,张子文清楚的看见门缝里面露出的两双脚。雷烈关上门朝洪坤点点头,走到电梯旁摆弄几下,原本已经关闭的电梯又开始运行起来。

    “这边。”张子文还准备等电梯,洪坤在后面推了一下指着楼梯说。张子文才明白原来电梯不过是个障眼法。前面林子道拄着拐杖慢悠悠的都上到二楼了。

    从这里到安琪雅住的顶楼其实没有多高,转眼到了门边张子文才想起还不知道走前面的林老板有什么样的行动计划。可林子道却好不犹豫的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张子文一犹豫的功夫,后面的洪坤跟着也进去了。看看整个楼梯间没有其他人,张子文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可一进门就后悔起来。

    原本还以为里面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可眼前架着的两只AK差点没有吓死张子文。第一时间张子文就松开手里的枪,可是站在前面的林子道和洪坤却好像直接无视瞄准自己的枪,还是那么镇定的往前走。一个蒙面人走过来捡起张子文扔掉的枪,用枪头逼着张子文跟了上去。

    这不是羊落虎口嘛。

    张子文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走进这扇门,可现在想退也不行了。无论是蒙面枪手还是林子道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群人先后跟着一起顺着走道到尽头,推开房门就是张子文熟悉的安琪雅的房间。

    房间里几个角落里都站着4个蒙面人,手里的枪无一例外的指着刚进来的三个人。加上身后的两个人,张子文他们现在陷入包围之中。

    从前面的林子道和洪坤两人空隙之间,张子文看见依然穿着红内衣的安琪雅被绳子捆着被推到房间的一个角落边,在她身边还捆着一个年轻人。一个小孩蹲在她身边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四周。

    小孩发现林子道,裂开嘴大声哭起来,站起身就往林子道这里跑过来。一个枪手窜上前一把拉住小孩,用力往外面一甩,小孩滚到地上,哭得更大声。林子道快走几步一个耳光打的蒙面人趔趄着往后退,然后抱起地上小孩小声安慰起来。

    四周的蒙面人都拉开枪栓,用马来语大声说着什么。林子道抬头往四周看看。那种凌厉的气势瞬间让他们闭上了嘴巴。两个人从后面走过来,一个用枪顶着洪坤脑袋,一个伸手从洪坤腋下摸出那两只。洪坤没有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任由他们拿出自己的别在自己腰上。

    林子道哄着小孩停了哭声。才站起来看着最靠近的一个蒙面人,小声但是坚定的说:“你们谁是头?”

    几个蒙面人没有想到林子道虽然被包围,但是气势却依然逼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答话。林子道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逐一打量每一个蒙面枪手。每一个被他打量的人都觉得不自在。不自觉的都把枪口朝向了地面。

    “怎么?我来了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要不我就把我的人带走了?”

    林子道潇洒的挥挥拐杖,做了一个手势。洪坤走到墙角被捆着的两个人身边,先解开了年轻人身上的绳子。这时张子文才看清楚原来年轻人竟然是林仁泉。前两天才进了医院的林仁泉显然还没有完全从病中恢复,脸sè苍白的可怕。虽然身上的绳子解开了,却依然没有站起来。

    洪坤正准备解开安琪雅的绳子。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躲在你那间保险室里呢!”

    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张子文心里感叹着。这大家族还真是够混乱啊!

    进来的是林家大公子林史可,一身白sè西服穿着他身上,透出跟他父亲同样的潇洒。林史可挥挥手,一个最近的蒙面人走过去用枪制止了洪坤下一步行动。

    “都是你安排的?”

    林子道站在房间zhōng yāng,安静的看着门口的大儿子。仿佛这不过是最正常的两个父子见面的场景。林史可没有想到林子道会这么镇定的面对这种事情,眼角露出一丝不安的朝其中一个枪手望过去。

    “你们收身没有?”

    “都收过了,没有武器。”

    蒙面人把洪坤的扔过来,林史可接住指着自己老子问:“他呢?”

    林子道说了句不用,自己掏出荷包里的jīng致小扔过去,蒙面人竟然没有意识到林子道也会有枪。林史可大声骂了一句挥挥手让3个蒙面人带着张子文先出去,整个房间里只留下另外三个枪手。

    蒙面人推着张子文走出房间,看着房间zhōng yāng林子道和洪坤那种镇定的样子,张子文也没有感到丝毫紧张,出了房间在走廊拐角处,张子文看见一旁放着一辆推车,也就是客房服务用的那种,上面还放着一盘点心。张子文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还没有吃饭呢!

    张子文朝3个蒙面人指着点心,这种事情似乎不用语言也能表达。3个蒙面人都随意的拿着AK,空出一只手拿起点心掀开面罩吃起来。张子文拿起一个小蛋糕放进嘴里,然后看着3个蒙面人背后的一个房门无声的打开,两只大手如同幽灵般抓住落在最后的蒙面人头上,咔嚓一声轻响过后,蒙面人如同面条般瘫软下来。

    前面的两个蒙面人听到声音回头看的时候,已经晚了。两只拳头几乎同时落在他们脸上,喊在嘴里的点心混合着鲜血和牙齿,也许还有脸上的几块碎裂的骨头瞬间堵住他们的嘴巴。

    张子文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变的有点麻木起来。面对这么血腥的事情竟然还能够从容的咽下嘴里的东西,顺便还端起一杯果汁喝一口。雷烈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也给自己倒一杯果汁喝下去之后,才开口说道:“你这年轻人还真有点意思。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猜得。刚才过来的时候我不记得这里有这辆餐车。”

    张子文喝完最后一口果汁,仔细擦干净嘴巴才随意的回答着。雷烈笑起来,那种开心的笑容让张子文觉得自己面对的仿佛是一个吃饱了准备伸懒腰的大狗熊。

    “我要你帮个忙……”

    “没问题。”张子文推着餐车往安琪雅房间走去。张子文推着餐车敲开安琪雅房间大门。开门的蒙面人显然没有想到刚出去的张子文竟然会又转头回来。吃惊的看着张子文一时不知道做什么。

    张子文则吃惊的看着房间里面的景象。就这短短几分钟里,刚才还镇定的站在房间zhōng yāng的林子道已经被人打倒在地上。原本白sè西服上现在满是点点鲜血。而动手的极有可能就是站在一旁的林史可。不过现在这位大公子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风度,取而代之的是从眼神里透露出的那种疯狂。

    这种疯狂如同绝望又如同发泄,这种疯狂从他现在的动作也完全可以看出来。林史可正一只手抱着安琪雅,另一只手疯狂的撕扯着她那件薄薄的睡衣。

    睡衣大半已经被撕破,安琪雅那xìng感**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面。林仁泉粗鲁的动作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安琪雅紧闭着两眼,一滴眼泪正从眼眶里流出,慢慢滑落到她那紧闭的唇边。

    不知道房间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是在心底里那一点点正义感或者说可怜弱小的想法作用下,张子文拿起餐车上的水瓶朝林史可泼去。水瓶里满满一瓶冰水淋在身上,林史可一个哆嗦,原本的激情被冰水浇熄。他放下手里的女人。任由安琪雅如同麻袋一样倒在地上。

    看着望向自己的林史可,看着房间里三个蒙面人手里的AK,再看看自己手里泼光水留下的水瓶。张子文尴尬的笑笑,把瓶子放到餐车上。这次可捅大漏子了,张子文心里想着。却被眼前看到的事情再次惊呆了。

    场面完全占优的林史可,就在刚才还跟一个sè狼一样死命脱着女人衣服,一副雄起模样的林史可,突然间像一只泄气的皮球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林史可哭的是那么伤心。哭的是那么用力,那种发自内腑的哭声是那么凄凉。甚至让张子文觉得自己刚才那一瓶冰水泼过去是不是太过分了?

    “……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你们总是不满意我?”

    就在张子文感动的也要哭起来的时候,林史可突然又停下了哭声。就跟刚才开始哭一样突然。他的脸上突然间又换成一种委屈,可怜的表情。张子文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脸sè,竟然能变的这么快。

    “你们为什么要为难我?要我继承家族事业?为什么林仁泉他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玩女人就玩女人。可是我却不行?为什么我喜欢的女人却不能得到?”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从小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是长子,这家族事业不由你继承,应该交给谁?”

    林子道依然在地上,靠着茶几坐起来,一边说话一边从荷包里掏出手绢擦着嘴角流出的血。林史可猛冲过去,一脚踢在林子道头上。林子道被踢得头往后猛得一仰,然后再重重撞着茶几反弹回来。那张原本非常潇洒的脸在林史可大头皮鞋作用下,变成一团糟,血迹四散开来,溅落在地面上。

    “我要那个女人你不知道?我要她,我要她……她……”林史可又变得疯狂起来,转身又开始折磨起安琪雅来。这次他如同一只野兽,撕扯着,疯咬着……

    “你没有得到她吗?阿四难道不是你的孩子?”

    张子文惊讶于林子道在这么重的一脚下还能说出话来。更被他说出的这一句话雷倒了,这次真的雷的外焦里嫩。他嘴里的阿四应该就是现在害怕的躲在一边床脚连哭都不敢出声的那个小孩。

    刚才林子道还亲热的抱着喊孩子的这个小孩,难道是林史可的?那……那究竟算是林子道的儿子还是孙子?这一家还真够乱啊!显然林史可也被他爹的这句震惊。他停下自己粗野的动作,回头看着地上的林子道,又看向手里的安琪雅。

    “这是真的?”

    林史可小声问着:“我爸爸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说你是因为有了老四,所以才跟我分开的?因为你知道有了我两的孩子?”

    林史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还不断摇晃着安琪雅。安琪雅如同一个布娃娃,随着他到处摇晃,却就是不开口。捆着的两只手被林史可扯着,绳子在手腕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其实我跟她很多年都没有同床了。当年她有了身孕,我就知道她有了其他男人,一查发现竟然是你。所以我就让你开始慢慢接手家族生意。你说我能怎办?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老婆,而且肚子里的还是自己孙子。难道要我把你们给做了?”

    林子道又艰难的坐起来靠在茶几腿上,这次他终于没有力气擦鼻血了。张子文看看房间里几个人痴痴呆呆的样子,显然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件事情,乘着每个人都在想心事。赶紧往后推到一个大沙发后面,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躲起来。

    “这份家业早晚都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找这些人来?你就不怕搞到最后没有办法收场?”

    虽然脸上的血依然不断滴到地面,林子道语气却已经平静下来。缓缓的几句话,让林史可从愤怒和震惊中平静下来。就在房间里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几个穿黑西服的保安冲了进来。

    枪声几乎在同时响起来,最先反应过来的蒙面人立刻朝着冲进来的保安开枪,最前面的两个保安被子弹击中,倒退着退回到走廊里。威力巨大的子弹从背后穿出。碗口大的伤口处飚出的血迹留在墙上。

    后面跟进的保安也作出反击。两个随后进来的保安准确的击中了门边蒙面人。随后整个房间里枪声四起,张子文赶紧俯下身躲着沙发后面。从他这个角度清楚的看见5、6个保安先后从进来,加上从地上捡起一只枪助战的洪坤。两个蒙面人被打成筛子。浑身是血的躺倒在地上。

    保安进到房间稳定下局面,这时张子文才战战兢兢的从沙发后面站起来,整个房间如同战场,到处都是子弹孔,满处都是飞溅的血迹。一直站在房间zhōng yāng的林史可,现在也倒在地上。一滩血迹从从胸口冒出来,白sè西服上那滩红印迹越来越大。

    林子道几下爬过去,抱着林史可的身体用手徒劳的按在上面,拼命大喊着快叫医生。所有的保安跟着洪坤一起,慢慢围拢到他四周,看着坐着地上伤痛yù绝的老人。张子文探着头从人缝往里看,林史可在林子道怀里,用一种可怜祈求的眼神看着老人,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血从嘴角流出来,最后一句话终于没有说出口。

    林子道大声哭起来。刚才林仁泉暴打老人的时候,他都依然能保持着镇定和从容,可是这个时候抱着自己孩子的尸体,老人却哭得想个孩子。雷烈走了进来,走到洪坤身边,把两只手机交到他手里。洪坤没有说话,静静的把放回腋下枪套里,看着坐在地上无助的老人。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张子文原本也是想走过去的,可是突然间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刚才围着老人四周的保安有意无意的慢慢朝四周退去,跟刚才蒙面枪手一样站到了房间的给个方向。

    此时张子文在门边的沙发后面,在房间另一个角落里二公子林仁泉被困的结结实实躺在地上。里面卧室床边,小儿子阿四坐在地上瞪着大眼睛痴呆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几乎赤身嫩躯的安琪雅依然被捆着躺在地上。

    洪坤走过去,先拿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伸手解开捆住安琪雅双手的绳子。那绳子捆得是那么紧,深深的嵌入到肉里,从张子文这个角度都能看出渗出的鲜血。

    解开绳子,安琪雅一直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那对勾人心魄的眼神在房间了逡巡一遍,然后落到自己面前的洪坤身上。很自然的,安琪雅往前倒下去。洪坤以为安琪雅因为长时间被虐待感觉不舒服,所以感觉伸手过去搀扶。

    然后张子文惊讶的看见不知从什么地方,安琪雅手里突然摸出了一把小匕首。寒光闪烁的匕首划一个弧线,轻易的割断毫无戒备的洪坤两只手的筋脉以后,带着寒光扎进毫无防备的雷烈胸口。

    大家族就有大家族的麻烦,像林家这种富豪之家,有时家庭成员间的矛盾,根本不是张子文这种人能明白的。林史可死了,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怀里,从他死前说的话里,张子文大致敢肯定袭击星空娱乐的这些蒙面枪手都是他找来的。

    林史可要找这些枪手的原因并没有说出来,但是现场的恐怖紧张气氛并没有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相反,随着安琪雅手里那点寒光,张子文突然感到真正的恐惧。

    几乎嫩躯的安琪雅睡衣早被林史可撕成布条。唯一完整的不过只是一件T型内裤。洪坤为她解开手上捆绑的绳子时,完全没有料想到她竟然突然变出一把匕首,更没有想到原本看起来柔弱而且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琪雅,竟然熟练的用匕首割断了一双手的筋脉。

    雷烈绝对是武林高手,天生神力加上动作敏捷,即使从来不用枪也属于危险物品之一。可是在没有防备下也被那个女人偷袭成功。如同大山一般的身体砸在地面上,轰的一声仿佛整个酒店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所有的人都一起惊讶的看着那个女人。安琪雅哈哈大笑着扔掉身上的绳子和碎裂成布条样的睡衣,当着整个房间的男人就那样公然从下体掏出一把刀鞘扔在林子道身上。刀鞘打在林子道脸上,然后滚落到林史可脸上,最后落在地面上。林子道傻傻的看着安琪雅,然后用于平时那种优雅完全不同的声音说着:

    “这……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

    “没错,是我鼓动他做的。没有我在后面推波助澜,你这个蠢儿子怎么会想到要请人来假扮枪手?没有我的计划,就你这个笨蛋儿子,能轻易安排这么多人到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算林史可真杀了我得到公司,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怎么斗的过你?我从来就没有指望你这个蠢儿子能杀得了你。不过我还在后面,他做不了的事情我可以做的。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你难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真不知道。你是我老婆,难道我们夫妻间有什么矛盾严重到一定要这样处理?”

    “我们是夫妻?哈哈……真可笑!你说说我们有多久没有做夫妻间该做的事了?”

    安琪雅面对着林子道,没有一点退缩,从那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跟平时那种风情万种的样子完全不同。如果一定要形容,那现在的安琪雅就像一个冰山美人般冰冷。

    【萝莉控一只,家住在幼儿园旁,喵呜汪。】(未完待续。。)

    p

第三九六节 落雁沉鱼香消殒

    “什么?就是因为我没有跟你zuo爱,你就要鼓动我的儿子来杀我?难道你不是……”

    “哈哈……没错,没错。你没有跟我zuo爱,你认为就是这个原因?不,你错了。我问你,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的妻子,还是仅仅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

    “你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的意思?你不好意思说出你要我做的那些丑事是吗?可是我想说。当年你身体不好,不能跟我同床。没有关系,其实我根本就不介意。可是那时你要我做什么?你竟然要我勾引你的弟弟……”

    “住嘴……你不要说。”

    林子道疯狂的嘶喊着,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斯文,如同野兽般嚎叫着企图站起来冲向安琪雅,让她立刻住嘴。可是安琪雅抬起脚猛地踹在他胸口,林子道重新摔到地上。

    “你先要我勾引你的弟弟,几年后,你的儿子大了,你有要我爬上你儿子的床。你看着我怀上你儿子的孩子,看着他出生,竟然又要我勾引你的小儿子。我问你,我在你眼里真的算是你妻子吗?”

    安琪雅越说越激动,突然间左右开弓猛抽向林子道。噼噼啪啪的大耳光打得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张子文没有想到能听到这种事情,现在张子文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就是赶快在地面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其实他藏不藏都没有关系,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无论是安琪雅说得话。还是她这个人本身,或者她现在正慢慢给自己穿上一套红紧身皮装这件事,都足以吸引每个人的足以力。

    穿上衣服,安琪雅甚至有心情花两分钟给自己化一个淡妆。安琪雅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只小巧的重新走到林子道面前。这时林子道才慢慢从刚才的愤怒和疯狂中平静下来,可是现在他的平静在张子文眼里不在是潇洒,而更想是一种无赖和绝望。

    安琪雅回到林子道面前,拿出一样东西放在他面前,温柔的说着:“你看见这个没有?想知道我是怎么拿到的吗?”

    “……是你?是你安排的抢劫?阿坤现在在哪里?”

    “哈哈,那个老头子现在一定在海底玩得开心呢!”

    安琪雅拿出一条粉红的手帕帮林子道擦干净脸上血迹。那种温柔的样子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正在服侍丈夫。可是紧接着她却把一样东西插进了林子道的肩上。

    张子文认出了插在林子道肩上的东西。那是张子文在深水捡到的,后来在大马机场被抢劫走的旅行袋里,唯一消失的东西——一把小刀。

    那不过是一把小刀。最多就可以削个苹果什么的。可是现在那把刀却插在林子道肩膀上,深深的插进去直到整个刀锋都刺进他的身体。一定非常疼,张子文可以看到林子道疼的脸都开始抽搐。但是林子道没有出声,也许这种疼痛让他冷静下来。重新判断了形势,所以林子道做了一个决定,他慢慢的拔出小刀然后放在手边。

    “传家宝啊!哈哈,你不是说过这把刀有魔力吗?无论家族里是谁,只要背叛了家族。违背了家族利益,最后都会死在这把刀下?我现在还给你了,你可以用它来解决我啊!哈哈……”

    安琪雅开心的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灿烂。那么迷人,仿佛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件最开心的事情。她笑着看向房间里的每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林子道肩膀上飞溅出的鲜血溅到她的脸上身上。

    林子道重新抱起林史可,抱起自己的孩子。一滴眼泪慢慢流出来。安琪雅捡起地上的刀又一次插进林子道身上,同时突然咆哮起来,

    “用这把刀杀了我啊……动手啊!我不过是个女人,可以被你随便安排上任何一个人的床的女人。你杀了我啊!”

    林子道笑起来,轻声的说:

    “你难道不是这种人?你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安排才跟其他男人滚床单?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他滚床单?”

    让张子文意想不到的是林子道突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现在张子文想躲起来却没有机会了,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包括看起来依然美丽却已经变得疯狂的安琪雅。

    “他?你以为我喜欢他?如果他不是收留了可儿,你以为我会搭理他?我不过是为了感谢他而已。难道我自己的身体用来感谢一个人都不可以?”

    “可以,当然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现在才动手呢?为什么不利用其他机会?”

    “因为洪坤和雷烈。”

    安琪雅又转向林子道,

    “你不过是个无牙的老虎,可是你手下的这两个人却是你最得力的帮手。我必须要一次解决他们两个才能安全。你看,我的计划不是执行的很好吗?”

    “是吗?不一定吧!”

    林子道突然笑起来,张子文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刚才轰然倒地的雷烈,突然间如同一只下山猛虎般冲向最近的一个黑西服保安,只是一拳,保安就仿佛被一柄大锤击中一样往后飞去。其他保安立刻开始朝雷烈shè击,可是雷烈却仿佛一个幽灵般在房间里迅速移动,突然间靠近第二个人,然后是第三个……

    安琪雅没有想到雷烈能重新站起来,没有想到被一把匕首刺入胸口,雷烈竟然还能反抗。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保安几乎都被打到了。

    “住手。”

    嘭的一枪,安琪雅突然大叫然雷烈停下来。张子文看见安琪雅用她那jīng致的击中了林子道的大腿,然后用枪顶在他的头上。

    ……

    雷烈倒下了。这次他不可能再站起来。就在他停下来的那一瞬间,就在他因为顾忌自己老板安危而不敢动手的瞬间,一个保安一枪击中他的脑袋。这次雷烈真的不能再站起来了。

    雷烈死了,林子道最后扳回局势的希望也破灭。

    手腕筋脉被割断的洪坤就是一只没有牙的老虎。站在那里连自己手上的伤口都没有办法止血。看来安琪雅设计这个局面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整个计划完全针对洪坤和雷烈这俩个最得力住手。

    掌握局面的安琪雅哈哈大笑着朝唯一一直没有行动的张子文走过来。这时张子文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隐身,可是安琪雅却分明再朝自己招手。装作没有看见?那不可能,因那个女人正用拿枪的那只手指向自己。

    “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迷人的样子,可是张子文知道现在,这个时刻的安琪雅就如同一个不稳定的炸弹,随时都可能爆发的那种。

    “夫人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了。我……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

    “真的?那我问你昨晚你为什么要从我这里跑走?难道我不漂亮。不迷人?”

    安琪雅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张子文面前,高挑的身材让她几乎跟张子文鼻尖对着鼻尖,张子文可以清楚的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气息——不是诱惑人的那种,而是恐怖的血腥味道。看着她那白皙光滑皮肤上几滴鲜红的血迹。张子文强忍着心底的恐惧小声说:

    “因为……因为昨晚我下面被撞了疼……”

    危急时刻张子文只能实话实说:可是听话的人却未必以为这是真的。安琪雅拿着从张子文的额头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张子文下面,笑着说:

    “真的吗?是因为你下面疼?那要不要我现在检查一下?如果我发现你说得是假话,可是会很失望的。”

    天啊!如果换个环境有个像她这样的女人对张子文说这种话,相信张子文会毫不犹豫的找个最近的地方让女人检查。当然同时顺便也检查一下对方才好。可是无论是现在所处的环境,还是面对的女人都不对,现在张子文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我……因为你是可儿的妈妈!”

    赶紧在安琪雅下个动作做之前,张子文又给了一个理由。安琪雅突然大笑起来。转头对着自己背后只顾着坐在地上流血玩的林子道娇媚的撒娇着说:

    “老公,你听见没有。有人说因为我有女儿,所以不跟我滚床单啊!”

    如果只听语气。这就是一对恩爱夫妻间的私房话,可是现在从安琪雅嘴里出来,张子文分明看到房间里唯一剩下的那个黑西服保安也冷的打了几个哆嗦。

    张子文被美女雷的浑身颤抖着要逃跑,还没有迈出一只脚就被安琪雅拦腰抱住。要说安琪雅这样的女人抱人是真有本事,不紧不松,距离刚好。可现在张子文更不就感觉不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xìng感,只是想着放在自己背后的那只手里的枪仿佛随时可能走火。

    安琪雅吻在张子文嘴上。张子文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的吻也是那么恐怖,这那叫接吻,简直就是母狮子在撕咬小羚羊。最主要的是母狮子的老公正浑身冒血望着羚羊在。

    为什么张子文要关心林子道?因为张子文清楚的看见林子道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唯一没有受伤的退勾着自己面前的那把家传水果小刀,然后慢慢朝张子文这边踢过来。刀在地毯上无声的滑了不到2米就停下来。

    看着林子道那绝望的眼神,张子文真想大声告诉他,就算自己有刀也绝不会动手杀人。这谁杀谁跟自己有何关系?更重要的是,现在张子文的嘴好忙。

    这算是被强暴吗?张子文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能做到一边跟女人亲热,还一边思考深刻的哲学问题。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开始慢慢减少,难道这个美丽而疯狂的女人想在大白天当着房间里这么多人,包括她的丈夫的面来跟自己亲热?而且地上还躺着更多的尸体。

    张子文猛地用力推开安琪雅。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安琪雅用力咬了一下。一道小豁口出现在张子文唇边。哈哈大笑着,安琪雅得意的舔着自己嘴唇,就象喝包鲜血的吸血鬼。安琪雅举起对准张子文,

    “怎么?你想反抗?想做英雄?”

    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张子文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才开口说:

    “当然不是。不过这个地方情调不对啊。”

    张子文装作不舒服的指着地上的林子道,安琪雅哈哈大笑起来,突然头也不回就是一枪。在林子道两腿之间,如同红染料染红一样,突然间渗出刺目的鲜血。

    “他不会影响我们的。他最喜欢的就是做龟公,看着自己老婆爬上别人的床。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老婆?”

    安琪雅用枪贴在张子文脸上。刚发shè过后的枪套还是热的,烫在张子文脸上让他不舒服。不过张子文还是坚持没有动。因为他发现房间里的那个保安,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直坐在地上仍由鲜血直流的洪坤,正慢慢艰难的用两只手举起掉在地上的一只枪。枪口慢慢对准了保安。

    安琪雅割断洪坤手的经脉,但是并没有完全让他的手不能动。如果正常情况下,洪坤是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了。可是现在不同,既然唯一的一个保安没有注意到他,那么洪坤这只断了爪子的无牙老虎。变成最后决定局面的关键之人。

    洪坤枪响了,保安额头间突然出现的一个小窟窿足以要他的命。几乎就在枪响起的同时,张子文抓住安琪雅的手,用力抢下那只有着jīng致花纹的。巨大的后座力是洪坤受伤的手承受不起的。洪坤的也掉到地上。

    安琪雅转身企图捡起地上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的枪,可是张子文却飞快的跑过去。赶在她前面踢走每一个她想捡起来的枪。

    安琪雅弯了三次腰都没有捡起一只枪,她站直身体看着张子文。突然抬起一只手轻抚耳边的一缕头发,温柔的说:“你要做什么?让我捡一只嘛!只要我杀了他们两个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想想还有可儿,我们母女两个……”

    张子文笑着摇摇头:“你不要瞎说了。我不会让你杀了他们的。再说你没有听见声音?我想这里的二老板就快来了。”

    房间里的人不是受伤就是变态,根本没有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直冷眼旁观的张子文,才注意到酒店外面传来的声音。张子文一开始就听到微弱的jǐng笛声,后来有听到枪声。虽然这个时候正是房间里最热闹的时候,可是张子文还是从那时断时续的枪声里听出一些不同。

    现在当房间变得安静下来以后,所有的人都听到从外面传进来的jǐng笛声了。

    “jǐng官?jǐng官怎么会来管我们公司的事情?”

    安琪雅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的林子道。林子道肩膀腿上都是伤口,最严重的是两腿自己的那个大洞。可奇怪的是虽然伤势更严重,血反而流的慢起来。也许是因为血流多了,林子道没有刚才那么疯狂,又恢复一点儒雅。

    “你以前一定认为我跟老二一直不和,所以如果有人要动我,老二一定不会管我死活,是吗?”

    “那个老东西不是这样吗?当年他上我的床的时候倒是挺快,可是我要他做事他却总是推三阻四。那两年我跟他什么事情没有做?一心想着只要能把他哄好了,他一定可以成我最好的工具。可没有想到你这弟弟根本就是个胆小鬼,根本不敢跟你作对。后来我把林史可弄滚床单,哈哈……就cāo他两次,结果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比我亲生儿子还听话。所以我一脚就踢了那个老东西。”

    安琪雅虽然没有了枪,可是气焰依然嚣张。林子道笑着摇摇头,用最后一点力气说着:“你错了。老二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其实根本就对生意不感兴趣,他最想的却是进军政界,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其实一直都在跟zhèng fǔ里的一些上层人物打交到。我们公司能得到当地zhèng fǔ部门的优待,其实也跟老二分不开。”

    “你虽然利用林史可骗了我。其实你不也是被我骗了?你以为老二根本对你的计划没有影响。其实你错了。我现在几乎敢肯定老二就在门外,等着我们都自相残杀完以后,他再来收尾的。”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那个光头矮子能有这个本事!”安琪雅惊恐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张子文听见林子道这样说:慢慢后退到门边打开房门。

    门口果然站着林思明。林思明头皮上反shè着灯光。手里拿着一只雪茄,悠闲的朝房间里挥挥手:“各位辛苦了,瞧瞧怎么都流了那么多血?要不要我来收拾收拾?”

    一场纷乱之后,总是会有一个胜利者。星空娱乐一场乱战,最后占到便宜的竟然是一直没有露面的二老板林思明。

    含着雪茄慢慢走进房间打量着满地尸体。林思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虽然他告诫自己这个时候过于高兴不好,可是发自肺腑的得意却让他不能自己。

    跟在林思明身后的正是那位不管事的jǐng长,看着房间里面的景象。jǐng长脸sè苍白的冲了出去,在门边大口呕吐起来。看着这位不管事jǐng长,张子文才发现自己突然间也神经似乎变得粗大起来,竟然看着面前这么血淋淋的场面都没有吐出来。

    “恭喜你。兵不血刃。”林子道朝弟弟小声说着。林思明微笑的点头。虽然努力装得更文雅一点,可是在张子文眼里林思明始终有点可笑的感觉,仿佛小丑一样,越是一举一动正正经经,越是让人感到可笑。

    “你其实知道安琪雅的计划?”

    “当然。当年她第一次跟我滚床单的时候,看着她那种发浪的样子,我就知道会有今天了!”

    “你什么意思?”安琪雅惊恐的看着林思明,她没有想到自己以为完美的计划。竟然在十几年前就被人看穿了。

    “还记得第一次我们两个也是在这张床上,你叫得有多大声?……浪!”

    林思明猥琐的指着卧室里那张大床。安琪雅愤怒的叫着:“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不浪?一下就完事还爬在老娘肚子上不下来。要不是我继续,你丫的的根本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张子文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愤怒的女人。竟然能毫无顾忌的说出一个男人最**的部分。可是林思明却好不介意,依然带着他那种贱贱的表情等安琪雅说完,才吐个烟圈继续说:

    “没错。我就是个快枪手。这我自己知道,所以我听着你那么大的娇喘声,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后来你跟我摊牌,要我做掉我大哥。其实我做梦都在想要做掉这个林子道。可是我很清楚我不能动手,至少不能亲自动手。因为如果我动了我大哥,我也完了。不管黑道白道,就算他们没有证据,可是只要是我动手,我就永远没有机会出头。那时就算我拿了公司又有什么用?”

    “好在有你这个傻女人出面。这么多年来,公司的人看起来好像是我在跟你争。其实我根本就是在帮你,你想想如果我不做个错误决定,你怎么可能因为跟我对着干就每次都能做对?”

    “别人会以为我没有,每次都输。那有什么关系?只要最终是你输就好了。现在我终于可以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林思明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模样跟安琪雅的差不多,可是扔出去的时候准头却完全不同,这次匕首准确的插在洪坤的咽喉,虽然洪坤一直在戒备着,可是那如同闪电般的速度,却让他根本没有机会躲开。

    “你要赶尽杀绝?”

    安琪雅终于感到了恐惧,成为猎物的恐惧。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最终带个她的确实彻底的失败。安琪雅跟林氏兄弟不同,这两人长时间的经营下,都有很深的人脉和资本,受到打击只要不是彻底被摧毁,总是能找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是安琪雅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林子道用来管理公司的一个工具。虽然她也在苦心经营自己的势力,在四处利用别人作为自己的工具,但是却缺乏足够的资本使得她只要失败哪怕一次,就永远再没有获胜的希望。

    “那个张子文。你也想杀了灭口?”

    “他……”林思明根本没有看张子文,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林子道,哪怕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

    “他可不能死,他必须活着告诉jǐng官这里发生的事。然后会安全离开星空娱乐回到首都,不过嘛……你们也知道,首都治安一向都不是很好的……哈哈……”

    林思明突然往后退了半步,因为安琪雅慢慢朝着卧室走去。房间里,不知该算是林子道儿子还是孙子的阿四正躲在床边,惊恐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一个6、7岁的孩子看到的都是血淋淋的东西,他还能坐在那里,已经很不错了。不过看他那种呆滞的眼神。恐怕他那颗幼小的心脏现在都满是伤痕吧!

    “对了,这该算我的侄孙吧。开始我还真佩服你怎么大年纪还能有儿子,没有想到原来是要自己儿子帮忙。呵呵……你也没有用了吧!不过看你那里一团乱糟糟的,恐怕早就被打碎了吧。”

    林思明笑着随口乱说:一把拉住了准备进房间的安琪雅。

    “宝贝。今天我可真要多谢你。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高兴呢?”安琪雅没有回答,只是眼盯着阿四,拼命用力推开林思明继续往房间走去。林思明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安琪雅推到在一个沙发上。

    “阿四,过来。要妈妈抱抱。”仿佛根本没有摔到,一切希望都破碎的安琪雅又变成一个女人,现在她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抱住自己的孩子,然后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当梦醒的时候。一切都能重来。

    林思明笑了,现在还有谁能对他构成威胁?邪恶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他一个耳光重重抽在安琪雅脸上。然后把她推到在沙发上,两只手毫无廉耻的伸向安琪雅的衣服。

    安琪雅眼睛盯着孩子。嘴里不断轻声呼唤这阿四和可儿的名字。虽然还是在反抗,却根本不能挣脱林思明的魔掌。混乱中,林思明已经撕下了她所有衣服……

    张子文也许会非常愿意在电视里看这么一场表演,可是在现实中出现这种场景却是另一回事。虽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可是张子文还是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推开了林思明。

    “你敢多事?”

    虽然林思明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张子文推了一下不过是把他从安琪雅身上推开。林思明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古董台灯朝张子文砸下去。张子文赶紧低头,台灯擦着头皮滑过去,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一部分正好砸在安琪雅肩膀上。

    破裂的碎瓷片刺进安琪雅裸露出来的胸部,可是安琪雅却好像没有感觉到疼痛。慢慢站起来拔下胸口的瓷片扔到地上,一步步继续往卧室里面走去,一把抱住坐在床边发呆的阿四。

    林思明愤怒的叫嚣着一跤跌在地上。不是因为张子文力气大,而是因为他自己脱到脚跟处的裤子狠狠的拌了一下。林思明赶紧站起来,从地上捡起一把就朝张子文瞄准。张子文惊呆了,面对着脸庞扭曲的林思明和他手里的那只枪,不知道下一刻会出现什么。

    枪声没有响起,因为一把小水果刀突然扎在他的后背上。虽然刀刃又短又钝,却足以刺进后心,让一个生命从此消失。

    刀是林仁泉刺下去的。一直被困着扔在房间一角的林仁泉,一直是这场动乱中最无辜的旁观者。因为大病还没有痊愈,加上他一向不过是个混吃的二世祖,所以基本上就没有人会把他当成自己的目标。

    前前后后林史可和安琪雅的出场,最后林思明的企图强jiān,给了林仁泉足够时间解开捆住自己的绳子。虽然是个没用的混蛋,但是林仁泉还是清楚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做的,如果真让自己这个yīn险的叔叔林思明胜利,怕是说不定那天早上,自己的尸体就会被人在某个游泳池里发现吧。

    林思明只顾着眼前的张子文是个祸患,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悄悄走过来的林仁泉捡起那把被扔到地上的小刀,更不会想到一向最没用的二公子,成为结束整个故事的人。

    林仁泉推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守在房门外的jǐng长没有想到出来的会是他,可是看见房间里瘫倒在地上的林思明背后那把小刀,jǐng长非常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守在门口的jǐng官没有提问,只是看着林仁泉慢慢朝外走。走廊转弯的地方。一群星空娱乐的中高层人员混杂着保安还有游客,静静的看着走过来的林仁泉。

    “老板好!”不知是谁首先说了一句,然后星空娱乐的员工纷纷争先恐后的朝林仁泉打招呼,几个谄媚的更是赶紧鞠躬。林仁泉根本没有看这些人,只是顾着自己往外走去。

    房间里,张子文长出一口气,一切总算结束了。旁边卧室里,安琪雅**着抱着孩子。低声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唱歌,仿佛面前根本没有那些闯进来的jǐng官。

    张子文刚准备也离开这个充满血腥的房间,却发现林子道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种眼神说不清是后悔还是期望,也许更多的是一种对生的留恋。无论是谁都可以看出来。曾经叱咤风云的林老板,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看着林子道的眼神中充满期望,张子文走了过去。一个jǐng官准备拦住他,可是jǐng长却挥挥手让jǐng官不要多事。

    张子文走到林子道跟前蹲下去,林子道嘴唇轻轻动着。说话的声音却非常的小。张子文俯下身子才算能大致听见他的话。

    “帮我照顾可儿……这里的事不要告诉她……还有……我弟弟才是她真正的父亲!”

    国际航班商务舱和经济舱相比,最好的一点就是够长,至少足够张子文躺在上面好好睡一觉。从上飞机开始张子文就埋头大睡,直到目的地空姐叫醒他说飞机降落要系安全带。张子文才从躺椅上爬起来。

    最近几天真是太累了。星空娱乐新掌勺把子林仁泉爆发出来的气势,几乎让张子文无法抵挡。就拿昨晚送上门的那两个大河小妞来说:简直就是两个榨汁机。搞得张子文一晚差点交代在东洋妞的肚皮上。才16、17岁啊,真他妈早熟。

    山顶上的一场乱战主要就是发生在几个房间里。虽然主战场血腥一片。可对其他地方和游客影响有限。加上第二天中午公司对外宣布优惠活动展开,所有消费一律八折,基本上就足以让所有旅客忘记前天晚上的那点小事故。而且一个运行良好的大集团,在明确了领导人地位以后的行动力,远不是一两个人就能相比的。

    在老林老板及其几个家人朋友头七的晚上,安琪雅在一家医院自杀了。那个疯狂而美丽同时又多灾多难的女人,在拔掉自己最小的一个孩子的呼吸管以后,当作众多医生的面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切开自己的颈动脉。虽然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抢救,可是如同喷泉般飚出的鲜血还是带走了这个女人最后的一点光芒。

    阿四,安琪雅的小儿子亲眼目睹了家里亲人之间那场血淋淋的内战之后不哭不闹,连说话吃饭都免了。医生虽然做了所有他们能做的事情,可是孩子那一直大大睁着的眼睛却再也没有了光彩。即使安琪雅不拔出插在孩子喉咙上的气管……一个医生私下里告诉张子文……这个孩子恐怕也坚持不了几天了。他是最无辜的牺牲品。

    相比之下,远在异国他乡的林可儿无疑要幸运的多。长途电话中可儿痛哭的声音是那么凄惨,可是最后还是听从她二哥林仁泉的建议没有回来,一份亲笔签名的传真将所有处理有关事情的权利交个了张子文这个外人哥哥。

    安琪雅和阿四两人是跟林子道一起安葬的。林仁泉坚持要求安琪雅也安葬在祖坟里。不管怎样,安琪雅十几年里对林仁泉的那份关怀,确实让当年还是小孩的林仁泉感受到浓浓的母爱。无论发生了多少事情,在林仁泉眼里安琪雅都是一个合格的后妈。

    作为公司剩下的两个接班人,既然做妹妹的林可儿同意,所以公司自然交到了林仁泉手里。而作为大股东之一的代理人,张子文也有机会参与了公司律师以及众多高层领导的会议。

    一连几天都是在无数的会议中度过白天那难熬的时间,作为标准的花花公子,林仁泉当然会很好的招待张子文。可是泡妹妹容易,赌场上却真的要靠运气。显然这几天张子文的运气跟身边女人的数目成反比。

    第一次进赌场赢的那点钱,在他搂着一个金发巨胸的那个晚上就被赌场收回大半。后几天如果不是林仁泉帮着最后签字买单,恐怕现在张子文会欠下几辈子也还不完的巨款。

    其实林仁泉也不见的真就是个纨绔子弟。他给张子文签单免掉的赌帐相对于张子文这种穷人可能是笔巨资,可要真落到林可儿眼里也就是个零花钱。

    花了这点小钱却没有一点麻烦的能得到公司控制权,恐怕林仁泉晚上会偷笑的睡不着才对。几次公司高层会议上,张子文看着林仁泉杀伐果断的处理公司事物,毫不犹豫的安排人事变动,也是张子文愿意要他掏钱的原因。有时让别人花钱也是一种妥协和协作的姿态!

    如果按林仁泉的想法,张子文最好能再多玩一两个月,到那时公司就能完全稳定下来。可是张子文却接到了国内几个女孩的电话,明令他必须尽快回国。这也是张子文一连几天疯狂的主要原因——无意之中,张子文在自己酒店套房里发现了一套摄影设备,放在一面镜子后面的。

    这时为自己买保险啊!张子文几乎是在看见摄像机的第一时间就认识到这点,所以临上飞机前跟送客的林仁泉提出要录影带完整版权的时候,林仁泉还有点脸红。

    “我会给我妹妹的。全部!”

    对于林仁泉的保证,张子文还是相信的。这跟人品无关,如果自己回了国内,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甲,毫无利害冲突。再说凭林二公子的本事,现在应该称为林老板才对,想看什么X级表演,大可来真人秀的。

    可问题是这种录像为什么要寄给林可儿?就不怕小女孩学坏?对于这点林仁泉就没有解释了。

    终于回国了。看着舷窗外熟悉的景sè,张子文差点哭起来。这次国外公干可真不容易啊。等他出了飞机栈桥,张子文更是感动的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真他妈冷啊!出国的时候还不过10月,那时穿件野外冲锋衣足够,可是现在快12月了,那北风刮的想刀子一样,在机场空旷跑到不断加速后撞在身上,张子文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冻成冰棍了。

    依然是一个小旅行袋,张子文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夏天车里的。哆哆嗦嗦的不停骂着这破机场竟然连暖气都没有。

    “才什么季节就有冷气?你小子怕是身体都虚了。”

    从后座翻出一件毛衣塞给张子文,夏天叼着烟钻进驾驶室。张子文一边套毛衣一边问着:“怎么你来接飞机?其他人呢?”

    “是我抢着来的,你那些女孩们本来要来的,可是今晚有个同学聚会一定要你参加,所以被我拦住了。”

    张子文穿了毛衣从后视镜里怎么看怎么别扭,指着毛衣后面的一个红印问:“这是你的毛衣?怎么怪怪的?”

    夏天看了一眼也笑起来:“这是前天一个学美术的小嫂子留下的。我车里怎么会有男人穿的衣服?”

    张子文大声骂了句霉气,也将就着算了。虽然毛衣样式怪了点,可马马虎虎也能凑合,主要是不穿确实有点冷。

    “你往那里走啊。我这还要赶着回家睡觉呢,没事那来同学聚会?”

    张子文翻着随身旅行袋,拿出一盒雪茄丢给夏天。这是林仁泉临走送的,所以才随身带了。其他更多给林可儿和其他几个女孩的东西,还放在机场寄存。那些东西怕要开卡车来才能带走,林可儿电话里竟然连自己卧室里那只硕大的娃娃熊都要带过来。(未完待续。。)

    p

第三九七节 旧时同学今朝月

    夏天接过雪茄抽出一根瞟一眼,大声吹了个口哨,这小子识货。

    “还不是张涛这小子搞的。好像他最近混的不错,前几天在马路上偶尔碰见,他一定要我组织一次聚会。你知道我最喜欢搞这些事情的。既然有人提出来,我当然就打了几个电话。你还别说:我们那帮老同学好像还都想着要聚会,一说就同意。今晚应该会来不少人的。”

    汽车下了机场高速转进城区。张子文看着外面逐渐繁华起来的夜景说:

    “是啊,这一晃都大学毕业3年了,真不知道那些老同学都怎么样了。”

    “屁!你怕是想那些女同学吧。当年在学校里,你是跟女同学说话都脸红的。怕是有人让你动心也没胆量上去搞。现在再看见她们,你肯定不会放过了。”

    “不要胡说:我可是老实人。”

    “就你?老实?你不要告诉我你那些女孩都跟你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这次出去一两个月,你也不要告诉我你就每天只是跟自己那五个手指亲热。”

    夏天说话够直接。他见过柳月儿几个人,大家一起喝酒聚会也不止一次。张子文跟女孩们亲热的样子,夏天当然能看出问题。而且作为一个男人,张子文也没有想要隐瞒什么,男人之间说说这种事情还是很有面子的。

    张子文从旅行袋里掏出一叠照片仍给夏天,夏天翻了几张就发了一个更响亮的口哨。这几张照片其实是阿拉桑在PUB里为张子文照的,这些都算是张子文自己的成果,跟林仁泉推荐的相比,数量和质量上还差了不少。

    “你丫的的快超过老子了。有没有更刺激的照片?给老子看看。”

    夏天激动的连车都在马路上跟着扭起来。后面的车拼命响着喇叭。张子文得意的说:“当然有,不过不给你……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有收获?”

    “也不看看你那脸sè和眼袋。快掉到嘴巴上了。”夏天鄙视的指着张子文的眼睛下面,张子文无赖的看看自己越来越明显的熊猫眼。夜生活害死人啊!

    “停车!”张子文突然大叫起来。吓得夏天一把方向盘停到了路边。

    “你怎么了?”

    看着张子文冲下汽车,夏天还以为张子文出事,紧张的跟在后面大喊。张子文飞快的跑到一个小餐馆里,然后又飞快的跑了回来。

    “有钱没有?”

    “妈的,见面就要钱。你现在还穷?”夏天嘴里说着:还是掏出钱包递过去一张大票子。张子文没有接,只是从钱包里拿了张5块的小票又跑出去。等在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碗面条。

    “想死这东西了。钱就算了啊!”

    夏天发动汽车,鄙视的说:“你就这点出息?晚上有吃的,我才不要这过早的东西。”

    “两碗都是我的。根本没想给你。”张子文高兴的拌着面条。车里充满了芝麻酱的香味。

    妖女酒吧,张子文来过几次。魏园几个就是在这里遇到的。这种地方其实不光是喝酒聊天泡妹妹,还附带着一个不错的私家菜馆。

    端着一碗面条从夏天车里下来,张子文自觉的往门口一蹲,准备先解决了手里的东西再进去。虽然从没有来这里吃饭。可是张子文知道像这种地方一般不会欢迎人端着吃的进去。

    “你做什么?看门?”

    夏天拉着张子文就往里走,穿着一件松夸夸脏兮兮的毛衣,端着一碗面条,像他那样一蹲实在是影响市容环境。张子文不起来,就这样蹲着吃面条才过瘾。两人正在门口耍宝,一辆奥迪停了过来,一位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人下来对着夏天说:

    “把车停好,可别蹭了油漆你陪不起。”

    “你小子牛啊?要我给你停车?”夏天夸张着怪叫起来,下车的人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夏天。

    “你啊!我怎么敢要夏总停车。我指的是这蹲地上的。就是不知道他会开车吗?”张子文咽下最后一根面条,意犹未尽的抬头才认出原来来得正是老同学张涛。

    “我不会开车。连本都没有。”张子文老实说着。张涛没有想到面前这穿的跟进城民工似的竟然也是老同学,一下愣住了。

    “……对不起……你怎么这样?”

    “饿一天了。刚吃点东西。”张子文睡了一天,飞机上连口水都没喝,现在吃了面口更干,话也不想多说。张涛不好意思的跟张子文握手打招呼。夏天算半个地主。赶紧找个门口服务员帮着停车,要张涛先进了酒吧。

    “你对这挺熟悉?”

    看着夏天帮着张罗,张子文抽空问着。夏天打个哈哈说:“经常来,熟客。”

    张子文想起刚才服务员对夏天的态度,疑惑的问:“就是熟客这么简单?”

    夏天看看张子文,小声的说:“看不出混了几个月,你眼光有长进啊!这酒吧有我一点股份,你可不要跟我家里人说。这可是我最后的基地了。”

    张子文心里佩服夏天,这私房钱都能投资办这么个大项目,夏天真是能干。最重要的是,开个酒吧对夏天这种人来说:更是多了一个泡妞的据点。

    “这张涛看来混得也很不错,你看他那套报喜鸟西服,怕也要个几千,还有那皮鞋也是……”

    “每次,挺新的。尤其是皮鞋。”张子文滋着牙,一节小葱贴在牙上。夏天仔细打量一下马上消失在门口的张涛,再看看张子文。

    “确实新的……有意思,你更有意思。”

    “我有什么意思。赶快进去吧。等会女生来了好好看看,我还真想她们的。”

    张子文对着夏天什么话都敢说:可真见了女同学,还是一个说话就脸红的人。理学院本来就没有多少女生,而且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那些女生也远不算出众。可是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士们一个个到了酒吧,张子文才发现女大十八变这句话对于这些理科学生来说:应该改成毕业十八变。

    当年郑晓桃永远一个娃娃头短发。加上灰暗的衣服永远只是一个没有人注意配角,可是当她穿着天蓝sè大衣配上紫sè毛衣进来的时候。就仿佛是走向舞台的明星。

    王远佳在张子文记忆中那副巨大的黑框眼睛变成了时髦的小无框眼镜,配上烫染成酒红的长发承托着两边的酒窝。每个同学都有着明显变化,男的显得成美女的更加妩媚。只有张子文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打着哈欠,用那件邋遢的毛衣擦了擦嘴巴。

    整个同学会的气氛相当热烈,几年没有见面的同学之间还是有很多话。有人回忆着大学时光,有人聊着时事新闻,更多的则是谈论着在工作中的那些是是非非。几个男生坐在一起,从最近做的大项目谈到马上就要出国考察,女生则是讨论着最时髦的化妆品和上过月到香城血拼的成果。

    作为主办者之一的张涛无疑是最活跃的一个,一会跟同寝室的朋友说起奥迪比帕萨特马力更足。一会跟女士们讨论香城的海洋馆比迪斯尼好玩。另一个主办者夏天就没有那么激动。点着硕大的雪茄忙前忙后的安排每个人的位置。

    最后进房间的是阿达和林玉晴两人。林玉晴今天打扮的也是非常的仔细,虽然天气还只是刚开始变凉,但是她已经穿了一双长筒的靴子,配上一件半长套衫,真可以说风情万种。相比之下还是整个同学之中最漂亮的一个。

    而在他旁边的阿达却显得有点颓废,一件普通的西服竟然搭配着一双球鞋,虽然也是耐克的,可早就脏的难以看清面貌。

    “阿达这几天都在实验室,今天还是我专门把他拖出来的。男人总是要做点事情才好,不像我们女人,反正是要男人养活就够了。”

    林玉晴帮阿达解释着,可张子文却发现阿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完全没有几个月前那么猥琐却得意的状态。阿达跟大家点点头算大招呼。看见张子文躲着角落里赶紧过来坐在一边,掏出一根烟就要点上。张子文从屁股后面掏出一根雪茄递过去,为阿达准备的那一盒雪茄还放在夏天车里没有带来。

    阿达看看雪茄也没有说话,径直点了猛吸一口,被呛得只咳嗽。张子文赶紧倒杯水给他。

    “看你很辛苦的样子,是不是最近太忙?”阿达摇摇头。突然长叹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就继续抽烟去了。

    “张子文你最近好吗?听说你今年毕业了,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吓得张子文赶紧站起来,等看清楚说话的人,张子文脸又红了。吴文婷应该不算美女,当年就算在理学院也排不上号。可是她却有一个巨大的优势,就是那身材……

    吴文婷长得不高,更不胖,甚至可以说有点单薄,可是胸前那对东西只能用汹涌澎湃来形容。据说当年读书的时候,因为她那对过于招摇的凶器,吴文婷还很是自卑了一阵,所以直到毕业的时候,还没有听说她有男朋友。

    整整四年时间里,吴文婷跟张子文也没有说过多少话。作为两个纯粹的同学,平时也没有多少交往。张子文完全没有想到这么个女人竟然会主动跟自己大招呼,所以吃惊之余仔细审视了一下对方,这也是张子文脸红的原因了。

    因为张子文没有想到当年让她自卑的东西,竟然成了让吴文婷骄傲的资本。看看吴文婷的穿着完全就是以胸为重点,原本就够大够吸引注意力的地方,加上了一朵硕大的黄sè牡丹花刺绣,让人不得不在看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胸部。

    更重要的是,看着吴文婷那对随着说话都会微微弹动的胸部,张子文敢肯定在那对凶器下面,肯定还有承托在下面着防止下垂物件。这玩意张子文见过,修紫云就买过一个,可是她那天生挺拔的东西根本用不着。后来在星空娱乐里遇到的几个金发美女的时候,还见过几次的。

    张子文看着眼前的凶器盘算着那对托儿应该是怎么一个放法。吴文婷倒是见怪不怪,反而往前走了半步。让凶器几乎就挨着张子文。

    张子文才想起这可不是星空娱乐的酒吧,现在面对的也不在是自己准备捕获的猎物。这可是自己同窗四年的老同学啊!心底骂着自己实在卑鄙,张子文赶紧说:“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做事。”

    “哦?你没有继续读博士?那你在那一家公司?薪水怎么样?”一直忙着跟所有人聊天的张涛突然窜过来,突然对张子文已经工作这件事感兴趣起来。

    “那只是一家普通公司,我……也就是做点打杂的事情。”

    张子文不想说自己在德荣公司是正规的勤杂工,想想就用打杂这个词糊弄过去算了。吴文婷却追问下去:“你公司叫什么名字?做什么行业啊!”

    “德荣公司,做点进出口贸易方面的。”

    张子文老实的说着。虽然德荣公司好像还有其他事情,可是张子文就只知道德荣是一家贸易公司。张涛一听说张子文作进出口贸易,顿时来了更高兴致。

    “那你们公司规模怎么样?主要做那方面贸易?你做什么的,想必像你这样的人才。一定是高管吧!”

    “屁高管!”

    夏天也窜了过来。吐了一大口烟圈才鄙视的看着张子文骂。他这是嫉妒,就张子文公司那几个女孩在夏天看来,跟着张子文鬼混根本就是瞎了眼。张子文却明白张涛是要探听自己公司的情况,想了一下决定夸张一点。

    “我们公司有十……七八个人吧。规模还算……”

    “十七八个?你老实说实话。”

    夏天又插嘴打断张子文的话。他更嫉妒了。见过的那几个都足够漂亮,如果真有十七八个。夏天简直想谋杀张子文了。张子文尴尬的笑笑说:

    “是……七八个。”

    “那你不是都上了?”

    夏天继续嫉妒中,张涛却已经开始有了蔑视的表情。张子文赶紧跟夏天解释:“没有,你不要瞎说:就那几个……”

    “那你做什么的?”

    张涛不想听张子文跟夏天胡说:打断张子文的话问着。张子文一时没有集中注意力,又回到了老实孩子的状态。

    “我是勤杂工!”

    话一出口就后悔起来,再看张涛跟吴文婷眼里已经满是不屑了。张涛摇摇头转身就走,一分钟也不想再浪费在张子文身上。吴文婷却颇有兴趣的看张子文一眼才转身离开。夏天才不管张子文是不是勤杂工,在他看来,就是张子文是总经理也不能同时zhan有那么多好女孩。

    “你是说你们公司还有女孩没有被你上?”

    “当然……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怕是早晚要被你拿下。”夏天又吐个烟圈为张子文预言着。

    同学聚会后半段对张子文来说更没有意思。等所有人都坐到餐桌上的时候,张子文终于看出这所谓的聚会。其实就是一部分同学卖弄事业成功,一部分同学重温鸳鸯旧梦,一部分同学寻找传销下线的时机而已。

    “也许再过20年,同学间的聚会才能没有这么多市侩味道吧!”

    夏天看着围坐在两个桌子上的老同学们。几乎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几个所谓事业有成的人跟几个积极上进的人,加上几个眉目顾盼生姿的女生一起坐到一起。而几个已经结婚甚至有了孩子的女士则跟着几个没有前途的人坐在另一座。

    张子文当然是做第二桌。其实做那里对他没有影响,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好好吃点肉。坛子肉,厚厚一块五花肉先在油里炸过以后,底下垫着炸过的土豆条放到大瓷坛子里,隔水慢炖。两小时后等端上餐桌的时候,揭开密封的坛口,那香气扑鼻哦!

    张子文恨不得抱着那坛子蹲一边去吃。在大马一个多月时间竟然一次猪肉都没有吃,张子文几乎都记不起猪肉的味道了。

    “鲍鱼不要,你们谁要吃就拿去。还有我不要鱼翅。要服务员给我换一碗番茄鸡蛋汤好吗?”

    一桌人都看着张子文稀奇,可张子文真对面前硬币大小的鲍鱼没有兴趣。如果是个四头鲍那还可以尝尝的,至于鱼翅那实在太残忍。最主要的是大马那边还真没有番茄鸡蛋汤这一道菜。

    “今天大家聚会,希望大家玩好。吃好。这次聚会费用问题呢……我们计划每人200,如果还不够的话,差的部分由我全部负责。大家看这样好吗?”

    张涛从另一桌走过来对着张子文他们说着。夏天在桌子底下偷偷踢了张子文一脚,脸上的神情告诉张子文他对张涛的不屑一顾。张子文到女妖酒吧好几次,这200的消费确实不算多,可是也足够吃喝一顿再加上晚上唱歌喝酒聊天。如果看着半个老板夏天的面子再打个折,也许还会有多的。张涛话说的好听,其实未必会多掏钱。

    “帮我给200。”

    张子文小声的找旁边的夏天借钱。夏天奇怪的看着张子文,不相信他连这点钱都没有,张子文掏出自己旧钱包在桌子下面翻开给夏天看。里面除了一叠100美元的票子。真没有一张人民币。夏天骂了一句掏出400扔过去。对面桌上的林玉晴也走了过来,拿出400递给张涛。

    “这是我和阿达的。”

    张涛接了钱笑着说:“什么时候喝你们两个的喜酒啊?博士婚礼可不能忘了请老同学的。”

    林玉晴风情万种的拨了下头发说:“快了吧!”

    张子文看看阿达,发现他只是埋着头吃东西,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林玉晴的话。难道他真的是科研入迷了?张子文摇摇头懒得多想,有些事情是私人秘密。自己这个外人不要瞎猜测了。

    “看来你现在混的不怎么样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吴文婷端着一杯饮料突然走过来要跟张子文喝一杯,张子文赶紧站起来把自己杯里的可乐喝光。

    “混?……一般吧!”

    张子文看着对方胸前那朵硕大的花又开始脸红起来。夏天也站起来用自己的白酒跟吴文婷意思一下,笑着说:“看来你最近混的不错了,是不是要帮帮我们这位兄弟?”

    “其实我也一般。不过我真的有些项目可以跟张子文合作的。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张子文根本就不能集中注意力来听两人说话,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吴文婷说话的时候,那朵黄sè牡丹会无风自摇。

    “只要你能帮他,我先谢谢你了。”

    夏天一口喝干杯里的白酒,装作无意之中晕了一下,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扫过那朵牡丹花。张子文以为吴文婷会勃然大怒。可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根本没有介意,眼角仿佛还对着夏天抛个媚眼。夏天干脆乘机捏了一把。吴文婷笑着偷偷打了一下,然后递给张子文一张名片。

    “这是我名片,有空一定要找我。我可是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哦!”

    看着吴文婷转身而去,夏天笑着给自己倒杯酒,意味深长的问张子文:“你有什么看法?”

    “什么什么看法?”

    张子文有点莫名其妙。夏天鄙视了一下问:“你不知道她找你做什么?”

    “找我……不是要帮我找个好事情做?我这样子是不是太不重视这次聚会了?”

    “现在才知道你穿的有问题?……我听说现在吴文婷正做一种商品代理。前段时间她也来找过我的。呵呵……后来有个晚上……那对牡丹花可是真材实料啊……”

    “说重点。她代理什么商品?”张子文不想听夏天猎艳的经过,却对吴文婷最近做什么很有兴趣。

    “什么商品我没见过。不过她说只要几千块就可以进入一个什么销售系统,以后就可以在分成……你明白了?”

    “……传销?你不会也参加那种东西吧?”张子文不明白吴文婷怎么会做这种事情,更不明白以夏天现在的情况怎么还会对传销感兴趣。

    “我传个屁!不过几千就能玩玩牡丹花,真值。”张子文狠狠鄙视一下,把所有的心思又放到刚端上来的那盘耗油生菜上了。

    “喂。是我,有什么事你说。我现在正忙呢!”

    夏天突然掏出电话对着里面不耐烦的吼着。虽然嘴里说话经常带着一些前缀什么的,可是一般来说夏天还是个斯文人。如果他用这种不耐烦的口气说话,那对方只可能是一个。他老婆。

    夏天听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端着酒杯楞了好久却没有喝。张子文吃了点菜才问:“是大嫂吧,她找你有什么事?”

    “……她要生孩子了,人已经去了医院。”

    “你混蛋啊!老婆要生孩子还坐这里喝酒?还不快滚?”张子文一把抢过酒杯对着夏天骂过去。

    夏天说:“我又不生,那是她的事啊!”

    张子文:“快滚。少废话。”

    夏天不情愿的站起来跟一房间的同学打个招呼先走了,然后整个同学会的气氛到了另一个极乐。几年不见的同学间,突然爆发出异样的热情,很多大笑里只说过几句话的同学,特别是异xìng之间仿佛在这几年离别时间里,变成了一直相思爱慕的对象。男男女女之间突然爆发出一种热情。无论是谁都抢着跟不同异xìng拥抱起来。

    除了几个已经成了爹妈级的人物意外。多少同学还没有结婚。这次同学会更没有人带上自己的朋友或家人。在这种异样的气氛里,除少数人外,几乎所有同学都开始跟别人粘在一起。其中最粘人的当然就算吴文婷跟张涛两个,吴文婷更是基本上就坐在了男生大腿上,不到半小时时间。她那朵牡丹花上就留下了不少指纹。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张子文脸红的喝完杯里可乐赶紧站起来。

    “我要先走了。好久没有回家,怪想几个人的。你走吗?”他是对在问阿达。阿达现在也是闷闷的坐在一边,只是看着在一个男同学怀里大笑的林玉晴。

    “不过是开玩笑,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张子文推了一下,怕阿达对林玉晴有什么看法。其实现在的林玉晴还是挺不错的,虽然跟男同学搂搂抱抱的,却一直很有分寸。

    “不是这……算了,你先走吧。我等她。”

    阿达站起身四处找酒。张子文也不想多说什么,站起来就往外走。

    “张子文你先走?有没有车?要不要我送你?”张涛在后面大声喊着,张子文摇摇手表示不要。他现在一只手正捏住牡丹花,要他送还不是要被骂死?

    走出酒吧,张子文深吸一口气。真的回来了,却被这个不知所谓的同学会打搅了心情。摸摸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张子文背起旅行袋准备走回安馨苑。刚转过街口。一辆停在路边的宝马突然打开车灯。明亮的车灯让张子文眯起眼睛,然后发现从车里走下3个人来。

    张子文往前快走几步,一把抱住了跑过来的一个女人。

    “月儿,是你?”

    背着一个破书包,张子文走进W大学成教学院。敲开龚院长大门才发现院长办公室里还有人。龚院长朝旁边的沙发指一指要张子文先等等,继续跟来人谈论问题。张子文老老实实的坐到沙发上拿起报纸消磨时间。

    回来3天了,终于搞定了家里那几个小妖jīng。张子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林仁泉要给自己摄像,等回到安馨苑才发现原来那些少儿不宜的录像都传到了国内,更过分的是竟然有人进行了编辑。等到几个女人当着张子文面打开录像的时候,张子文知道这次自己麻烦大了。

    3天时间惨不忍睹啊。几个女孩子像是要榨干张子文每一滴体液一样,让张子文一直飘在空中。如果不是昨晚公司老大安姐一个电话,要女孩子们今早一定要全部到公司报到,怕是现在张子文还躺在床上。

    龚院长送走客人回到办公室,张子文赶紧掏出破书包里为他准备的几个小礼物。一盒雪茄加上一些当地特产,虽然不值钱却是一份心意。龚院长显然很喜欢张子文这种送礼方式,拉着张子文一定要回礼。张子文笑着跟老头聊了好久才算能脱身。其实他到W大学来主要还是为了找林可儿。

    林可儿应该已经知道大马发生的事情,可是却没有跟女孩们一起来接他。也许可儿是因为不想在安馨苑里碍事,可张子文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她才对。

    今天可儿上午有课。张子文找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下课时间。从教室门后悄悄摸进去,发现黑漆漆的教室里原来正在放电影《特洛伊》。张子文在后面找个位置坐下来的时候,电影节选也玩了。老师打开教室里的灯光开始对电影进行评价。

    原来在这之前还放了一部《三国演义》的节选。老师通过两部电影里的关羽和阿喀琉斯进行比较,说明中西方文化中的一些差异。关羽勇猛可是战斗却是为了忠义。而阿喀琉斯作战却是为了能名垂青史。张子文坐在后面点头,觉得这老师说的很有道理,顺便找到了林可儿,她正坐在学生里最后一排,爬在桌子上睡觉呢。

    “后面的那位女同学,你听明白我的课没有?”

    张子文发现林可儿同时,老师也发现了一直趴着的林可儿,心里那个生气啊。如果是其他时间睡觉还可以理解,可是自己今天的课程大半时间都是看电影,像这样的课都能睡觉。这学生也太不给面子了。

    “请这位同学站起来说说你对刚才我们讨论的问题有什么意见?”

    老师决定这次不能轻易放过学生。林可儿抬起头朝老师看一眼。又低下头去。这时张子文才发现原来可儿膝盖上还放在一本书,原来她是趴那里看书呢。这丫头这么昏暗的灯光下看书,也不怕伤眼睛?

    “说的就是你。起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老师不准备放过林可儿。林可儿放下手里的书,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张子文坐在后面。林可儿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瞬间开满微笑。

    “老师你的观点我不想反驳。可是你论证的方法却有点问题。”

    “你只是比较了两部文学作品里的两个角sè的表现,就得出中外两种文化间的区别,这实在不是一种严肃的科学观点。我认为如果要比较,至少也应该是《三国演义》跟《荷马史诗》中所有人物进行横向比较。即使这样也只能说是两部小说的比较,而不能直接说是文化间的区别。如果要拿曹cāo跟阿喀琉斯之间的进行比较,那不是会得出上国人更具有野心这个结论?”

    班上所有的学生目瞪口呆的回头看着林可儿。这个在整个班上毫不起眼的小女孩,竟然在课堂上当场指出老师观点论证的错误,实在是一种胆大包天的行为。现在连张子文这个理科生都明白老师反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文科与理科最大不同,就是无论有什么样的观点。都很容易找到支持观点的证据,不像理科之间如果找出一个反例就能说明结论错误。可是如果论证方法出了问题,无论最后观点是什么都很难让别人信服。

    老师显然知道这点,而且他的观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如果这次他只是针对作品进行比较那这节课应该是完美的,或者说如果他没有当众找林可儿麻烦,那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班上那个毫不起眼的女孩。竟然能发现自己论证中的错误,更没有想到是学生会当众指出这点。

    老师脸红起来,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林可儿的话。正好这个时候下课铃声响起来,老师发呆还没有结束,学生们已经哄的一声,夹起各自的东西往外面走了。

    “你没有必要这样出风头吧!”

    迎着走过来的林可儿,张子文小声的说着:在他眼里林可儿还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妹妹,而且还应该保持低调才好。等看见可儿眼里的泪水才想起现在的林可儿已经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了。

    林可儿扑到张子文怀里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吸引了从旁边经过的每个学生的目光。张子文抱着林可儿心疼的轻拍着后背安慰她,在几天里面先后失去父母,而且还不能见到最后一面,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来说确实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你们兄妹两个好感人啊!”

    洪梅出现在旁边笑着,她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教学楼走廊里这样拥抱总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张子文赶紧轻轻推开可儿,可儿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到一边擦干泪水。

    “我带了一些文件要你亲笔签名才能生效。你有空回家去一趟吧!我听月儿说你最近一直在学校里没有回去。”

    “嗯!你会在家吗?”

    林可儿小声说着:还带着一点抽泣。但是已经慢慢开始平静下来。张子文点点头,两人跟着洪梅一起走出教学楼。

    “我请你们两个吃饭吧。学校食堂里的东西可不怎么样。”

    张子文看着陆续往食堂涌去的学生人流。想找到一个轻松一点话题。林可儿挽住张子文的胳膊慢慢摇了一下,脸贴在张子文肩膀上擦干净泪水。洪梅高兴的说:

    “好啊。不过地方要我们选。你可是工作的人,不能小气哦!”

    张子文突然有点结巴起来,

    “其实……我找你还有点别的事情……我的工资卡……”

    “那可不能都还给你。我也要用钱啊!”

    林可儿笑着放开张子文胳膊,看得出现在她的情绪好了很多。把一本厚厚的书塞到张子文手里,又拿过洪梅的书包一起放到张子文手里。

    “你是我哥哥,我要用钱当然要朝你要。而且别人都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我可不能让你欺负月儿姐姐她们。”

    张子文寒了一个,这都是些什么理论啊!自己身上连坐车的钱都没有多的,还能怎么变坏?一个有着亿万身家的美女竟然克扣自己可怜的一点点工资,真是有伤天理。

    “不给我银行卡。我连请你们吃饭都没钱!”张子文的话让洪梅难以置信。林可儿大笑起来。

    “难道你的月儿妹妹不给你零用钱的?难道连巨无霸也不给?”

    “巨无霸?”张子文疑问的看着林可儿。林可儿在胸前比划一下,张子文终于明白她指的是谁了。

    “你这样说修紫云,不怕她不高兴?”

    “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林可儿生气的翘起嘴巴嘟噜着:“那天她还得意的在我面前吹嘘呢!还笑我没有发育呢!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比她的大。”

    张子文有点哭笑不得。这家里几个女孩究竟怎么了,连这种不相关的醋都吃。还是洪梅帮忙解决了尴尬。

    “巨无霸?我可不要吃麦当劳。我们去必胜客吃披萨好吗?既然张子文哥哥请客。我们也不用客气的。”

    “可是……这洋烧饼有什么好吃的,不如……”

    “小气,我给你钱不就是了。不过可不能多,我也要用的。”

    林可儿挽住张子文胳膊就往校外走去。

    “给你1000够吧。我们可吃不了多少。快走吧,不然我们要吃更好的东西了。”

    张子文今天下午还要到一个地方拜访,那就是师娘章宜那里。现在他跟师娘的处境有点尴尬。前不久的几次见面,两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亲热让张子文措手不及。

    毕竟跟月儿她们不同,章宜是结了婚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是师娘。这也应该算自己长辈了。老实的张子文还不能接受那些过于前卫的做法。

    在学校教师宿舍区转悠了好半天,估摸着这个时间孔蓉应该也回家,张子文才背着破书包敲开导师的家门。却发现师娘章宜其实根本就没有回来,孔蓉一个人在家里正聊电话呢。看见是张子文,孔蓉高兴的大叫一声,倒是吓了张子文一跳。

    “师娘今天不回来?”

    张子文好不容易才把像个树袋熊一样的孔蓉弄下来。揉着脖子上的红印,张子文不知是放心还是失望的问着孔蓉。孔蓉把电话塞给张子文,里面章宜正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交代事情。张子文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师娘,章宜高兴的嚷嚷着。

    “太好了,终于有人管管那个疯丫头了。她今天要去补习,我现在有个紧急手术不能回去,你帮我照顾一下那个疯丫头好吗?带她出去吃晚饭,然后去补习班,晚上再接她回来。好吗?”

    “当然!”

    “还有,不要吃快餐,特别是洋快餐。还有……我要走了,你看着办好了,病人都来了……”张子文放下电话的时候,也意味着今天的麻烦才真的开始。在威胁利诱加无数次妥协以后,张子文只好带着孔蓉再次去必胜客。(未完待续。。)

    p

第三九八节 众美环绕同共枕

    “10寸无边海鲜披萨,两杯咖啡,鸡翅,蛋糕你喜欢什么样的?还有要培根吗?”

    “你挺熟练啊!是不是经常跟朋友一起来这里?”

    “……”

    看着身边的孔蓉,张子文心里想着一天被两个妹妹敲诈,如果每天都像这样,这rì子就没办法过下去了。中午才从林可儿那里拿了1000块,转手被两个小姑娘在洋烧饼店吃了200。看着林可儿跟洪梅两人开心的样子,张子文不能相信一个长得那么苗条的女孩,竟然能有那么大的胃口足以容纳下满桌的东西。

    “你一个人吃得完这么多东西?我不吃这些洋烧饼的。”

    “大哥哥你好老土哦!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喜欢吃这东西,所以我是为我朋友准备的。”

    “……”

    新东方在这里的教学点,现在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对于新东方,张子文还是很熟悉的,其实很多人应该都会知道这个学校。据说当年一个学物理的博士原准备回国再出国,却发现美国大使馆不再给予签证,所以一气之下办了这家专门从事英语培训的学校。

    虽然表面看起来,这个学校帮助不少学生提高了成绩。但实际上,这个学校对要出国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比如GRE,意思是母语为英语的学生报考研究生的统一考试。总分2400,一共3门课程。

    在美国,一个大学本科毕业学生参加GRE考试,2000就可以通过,有的学校甚至只要1800就算合格。可是在上国,现在考分要是不到2200就不好意思跟别人开口提自己考了GRE。上国人比老美的英语好多了!

    其实这原因简单。GRE就一个题库。每年都是从题库里抽出一部分题目来考试。新东方组织大量人每次都参加考试,然后套出题目后编印成练习题让培训的人死记硬背。

    同样的方式还有托福等等各种考试。最后的结果就是,现在上国学生的这些资格考试的成绩在外国再也不获得承认。如果想进入美国大学继续学习,现在学生唯一的办法就是交钱。

    想想当年新东方在首都的基地,那是何等的壮观景象啊。整整一个街道周围所有的房间都是他的学生租住,每天早上无数的人从各个地方往它的所在地赶去。可是现在呢?突然失去目标的大学生对新东方没有了兴趣,于是那个地方一夜间萧条起来,甚至连学校四周原本紧张无比的房源突然间也变得空余起来。

    于是新东方转换了培训的目标,将培训对象重点对准了中学生。当它在W新建立的培训中心建成以后,四周的马路每到晚上和周末,就会被需要培训的学生堵的水泄不通。没有时间吃饭的学生匆匆在门口小摊吃点东西。然后赶到教室听那些所谓的专家上那些没有丝毫作用的课程。

    学生实在太多了。于是围绕着新东方培训学校四周逐渐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所以当张子文带着孔蓉从公交车上下来,看见一家KFC门口那长长的队伍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师娘章宜特意要说明张子文不要带她吃洋快餐。

    原来孔蓉是跟蒋瑶一起来培训。隔着老远孔蓉就开始喊着蒋瑶,张子文提着她的书包和大大小小各种纸袋跟在后面。到处都是学生。还有提着书包跟在后面的家长,整条路都被挤的水泄不通。

    “快点啊,我们要迟到了!”孔蓉空着双手跟蒋瑶聊天,还不忘了吩咐张子文。张子文赶紧挤过去递上书包,孔蓉却直接拿过他手里的纸袋,翻出披萨给蒋瑶送过去。

    “你爸爸呢?要他不要买了,今天我哥哥请客。”

    蒋瑶也不客气,结果一块烧饼咬一口才对着旁边大声喊着:“爸爸,不用买了。今天孔蓉请客的。”

    顺着蒋瑶的方向,张子文才发现排在队伍里的蒋臣。真难以相信面前的蒋臣竟然是当官的。一件旧旧的夹克陪一条牛仔裤,背后跟张子文一样背着女儿那硕大的书包,这种天气下还不断用一张快破了的纸巾擦着头上的汗水。挤在一条长长的队伍里准备买KFC,看见蒋瑶手里的披萨和张子文,蒋臣憨厚的笑着挤出人群走过来。

    “帮我拿着。还有纸巾……在跟我拿着饮料……这种草莓味的比KFC好喝,你是什么口味的?”

    后面这句是跟孔蓉说的。现在蒋臣就像个乡巴佬一样憨憨的看着女儿,按照她的吩咐一会递上一张纸巾,一会帮着拿饮料,两只手就没有空闲过,偶尔还要扶一扶肩膀上快滑下来的书包带子。

    张子文跟他差不多,手忙脚乱的帮着孔蓉吃饭。两个女孩却挺悠闲的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嘴里空闲下来还不忘记吩咐两个男的做事。

    蒋臣:“你好啊!好久不见了,怎么今天你来送孔蓉上课?”

    张子文:“这……你这做父亲的可真不容易啊!”

    蒋臣:“习惯了……哎,你慢点吃,小心噎着。”

    张子文:“人好多……哎,你快点吃,要迟到了。”

    蒋瑶孔蓉:“你们一个要我们快点,一个要我们慢点,到底听你们谁的?真麻烦!”

    张子文和蒋臣看看对方,一起摇头。这两女孩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一边吃饭还在聊天,可是依然能一个接一个命令让旁边两个男人忙个不停。女孩聊天聊的开心,指手画脚的还在对街对面的一个男孩评论着,教学点的铃声响起来。

    “快点啊!要迟到了!”

    蒋臣催促着女儿,蒋瑶白眼一翻:“迟到还不都是你,一辆破车半天找不到地方停。早跟你说了不要开车来嘛!”

    “是,是,都是我的错。麻烦你快点吧!要不拿着饮料快去。不然老师又要给我写评语了。”

    孔蓉:“蒋叔叔怎么话都说不清?是老师写蒋瑶的评语给你。他写你的评语做什么!”

    蒋臣:“是。是。我不会说话。你们还是快点吧。”

    张子文无语啊,这做父亲的在女儿面前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想想蒋臣在zhèng fǔ里的背景,张子文只能佩服两个女孩了。看着女孩背着书包慢悠悠的走进教学点,张子文终于长出一口气。

    “第一次吧?以后你有了孩子,也是一样的。”

    手里还拿着半块披萨,蒋臣笑着跟张子文说着:自然的把被女儿咬了一半的披萨送进自己嘴里。其实张子文正为自己手里的半块蛋糕发愁呢!一共不过巴掌大的蛋糕就要22块,主要是孔蓉咬了一口就说不甜不吃,想着这样扔掉怪心疼的,可如果不是蒋臣带头,张子文还真不好意思接着吃掉。

    “这玩意真不好吃。搞不懂现在女孩怎么都喜欢吃这东西!你吃饭没有?要不我请你吃饭?”

    蒋臣三两口吃了披萨,擦擦嘴巴显然没有吃饱。张子文也被半个蛋糕勾起食yù。想想口袋里还有600呢。怎么这次也要请蒋臣吃饭才对。

    “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虽然现在穿着看起来跟下岗工人差不多,可蒋臣身份在那里放着,这种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张子文还真不知道应该到那里请客才好。

    “这附近的几家小店我都吃过了,都不怎么样的。你不知道。每次我送我家那闺女到这里来上课,都只能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吃点,这不两小时后又要来接她嘛。”

    蒋臣左右看着马路边的每一家小店,下意识的不住摇头。

    “最近好想着吃烧烤的,就是这附近的烧烤店味道实在太差。上次点的几个脆骨硬的差点磕了我的牙。”

    “烧烤啊!我知道一个地方味道很好,而且也不远的。”张子文放下心来,不就是吃烧烤嘛,找个地方两个人撑死也吃不了多少的。

    这个点是吃饭的时间,胖子烧烤店里的人却不是很多。吃烧烤的人往往要等到天全黑以后才会逐渐出来,越晚越是人多的。

    找个靠里面的地方坐下,张子文大方的把菜单扔给蒋臣。使劲点,就算两人撑死也抵不上给他女儿那两片洋烧饼贵。蒋臣也不客气,从菜单最上面的肉串一直点到最后的烤韭菜,点完还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有点脂肪肝,老婆在家管的严。呵呵!”

    张子文:“在家恐怕你就能拍第三吧!老婆孩子都是你上级的。”

    蒋臣:“瞎说。我家还有条狗呢!我排第四。”

    两人一起大笑起来,张子文能感受到蒋臣身上那种对家庭的热爱,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温馨感,对他的好感又加了几分。这时蒋臣的电话响起来,蒋臣拿着电话看了半分钟才按下接通键,一边说话一边看着张子文。

    张子文知道他这个电话可能是公事,不方便自己听,所以把注意力都转移到门口进来的几个女大学生身上,却听到蒋臣对着电话说:“要不你过来吧。我正跟个朋友一起吃饭,你来也可以认识认识。”

    蒋臣放下电话,张子文才把眼光从女学生的屁股上挪回来。

    “你朋友我见面方便吗?”

    “一起吃烧烤有什么不方便的。”蒋臣又变回那种市侩的样子,给自己倒杯啤酒跟着张子文起女学生来。

    “这里环境不错嘛。”

    “……那是,旁边……都是……学校……”

    两个人忙着看自己的东西,说话都是三心二意的。烧烤上来一部分,两人胡吃一点,中间蒋臣又接了几次电话不断说着胖子烧烤店的方位,只等到先进来的女生吃完了结账出去,张子文才看见从门口进来一个胖子。

    胖子啊!张子文惊讶的差点没有把插肉的铁钎插进自己嘴里。这胖子见过啊,前不久在星空娱乐大赢了一把的,正是现在跟蒋臣招手的胖子啊!

    “老刘啊!这个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张子文……你们两个认识?”

    注意到尴尬的张子文跟不自在的刘钜钢,蒋臣奇怪这两人以前究竟有什么过节。到底还是刘钜钢老练些,先反应过来伸出手笑着说:“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原来我们还真有缘的。”

    张子文赶紧跟他握手,嘴里一个劲的道歉。心里差点后悔死,没有想到在大马见到的那个嚣张的胖子,竟然是蒋臣的朋友。要是早知道有这个关系,当时就该帮着这胖子多赢一点才对,输的又不是张子文的钱。

    “原来你说在星空娱乐遇到的就是他啊!算了,这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胖子把两人在星空娱乐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蒋臣笑着给两人倒了一杯啤酒又朝张子文眨眨眼,张子文赶紧端起酒杯对胖子说:“刘书,记,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次其实是因为赌场老板在那里。所以我才帮着出头的。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要怪罪我才好。”

    张子文把那天站在后面的安琪雅以及后来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当然关于星空娱乐的内幕就没有说:不过就那么一点点消息,还是让胖子了解不少。

    “原来那天站我后面的红衣女人就是赌场老板?她可真漂亮啊!妈的,别人都说赌场黑,现在我才相信那是真的。我不过就赢了那么点。没想到赌场都不要我拿走。”

    张子文寒一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天胖子赌的不大,可输赢也上百万了,对于一个当官的,靠工资可没有这个消费水平。

    疑惑的看着蒋臣,蒋臣嘴一顺溜放下去大半窜脆骨,嚼得嘎吱作响的还在有意无意的说着:“原来你是赌输了。你这欠我的10万可是我闺女上大学的学费,你要不还过来我可就要被老婆罚跪了。”

    胖子:“那可要等等。好在我搞招商的,按规定有提成。”

    张子文:“招商?提成?”

    蒋臣:“其实你们以前就有过交到的。记得上次我叫你帮忙在南方搞的鳗鱼事件?”

    张子文:“……你说的党校的朋友就是……”

    刘钜钢:“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谢谢你呢!没有想到小张年纪不大。能量不小啊!要是给我面子,就再干一杯怎么样?”

    张子文捏住鼻子又灌一杯啤酒,觉得脸已经热得滚烫起来。蒋臣笑着好像随便说点不相关的事,可张子文却听出来问题大致的情况。

    几个月前,南方一个省准备一点人事变动,其中这个胖子刘钜钢跟另外一个人都有机会提到省里。所以刘钜钢找了蒋臣,然后蒋臣找到张子文通过王顺发的一家公司搞个鳗鱼事件,针对对方的亲戚搞了个釜底抽薪。

    原本以为这种动作总需要个半年时间才能烧到当事人身上,可没有想到有人把这种事捅到网络上,于是当地纪委很快介入到调查之中。

    鳗鱼事件很快平息下来,可是胖子却如愿提到省里。虽然鳗鱼事件并没有对对方造成致命伤害,却对胖子提拔多少有点帮助。这次胖子通过平级调动换到内地省份调研,然后又通过平调到一个地级市当了副书,记,主管招商引资项目。这可是实权职务了。

    “招商按国家政策有奖金的。只要今后两年干的好,等我会省里之前一定可以把钱换你的,放心好了。”胖子其实也是个爽快人,知道张子文不过是赌场出面赢钱的替身,也就没有打算多怪罪,所以喊着找服务员有点了一堆烧烤,三个人吃得开心起来。

    “其实你也要少玩点。原来在南边关系不大,可这里是内地,对这种事情还是很重视的。”

    蒋臣好像还是随便说一句,可胖子却不住点头,还端起酒杯朝蒋臣意思一下。张子文感到头都有点晕了,那个鸡爪啃一口才说:“这招商引资容易吗?”

    刘钜钢:“哎!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我这一直管经济的,这招商什么的原来其实也不难。可是最近金融危机闹的正大,好多有钱人都不愿意投资。再说我现在调到新地方,工作不好开展啊!”

    张子文:“那要招多少才算完成任务?”

    刘钜钢:“也没有什么任务。不过今年刚来上任,如果能自己找个几千万的也就很好了。主要是明年。”

    蒋臣:“你可不要小看这张子文,他可认识不少大老板的。”刘钜钢显然没有把蒋臣这句话当真事。面前这年轻人赌钱也许还可以,可真要拿出几千万投资恐怕还差了点。

    “喝酒。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没事多联系。”

    蒋臣又端起酒杯。张子文红着脸拿起可乐:“我晚上还要接孔蓉下课呢。”

    蒋臣:“我不是还要接闺女,还要开车呢。”

    胖子刘钜钢一口喝光啤酒:“别多说:能喝多说算多少。不还有我嘛,总不能让你们闺女妹妹走回家的。”

    ……

    太阳找到床上,张子文还在床上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喝酒,头疼啊。修紫云轻轻走进卧室,把一条毛巾放到张子文头上。被冰水浸过的毛巾刺激着大脑,让张子文舒服不少。一只手习惯xìng的伸过去,紫云挪挪身子方便张子文。

    “几点了?”

    “快10点了!要不起来坐坐。”

    张子文没有说话,嘴巴四处乱找东西,修紫云打了一下。自己动手把东西塞进他嘴里。回家第二天张子文又养成早上喝nǎi的习惯。被紫云宠的没有天了。

    “其他人呢?”

    “早去上班了。你好久没有去公司,要不今天还是到公司转转,前天安姐还惦记你,说要给你再安排一点事做的。”

    紫云帮张子文擦干净嘴巴,又拿过几件衣服帮着穿上。张子文小声抱怨着:“不要是又摆我一道吧。这次去大马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不是没事嘛!谁能想到那里发生这些事情。好在结果不错。”

    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张子文看着面前帮着整理衣领的紫云那依然暴露在外面的一对东西,又动了坏心思。紫云一把推开他的手,笑着说:“讨厌啊!怎么总想着这些事情。快点走吧,公司里几个小妖jīng可等着你呢。”

    张子文一把扯开紫云上面所有的衣服才跳出卧室,后面紫云娇羞的笑骂着。她是故意的,张子文一边穿鞋一边想着,如果紫云不愿意,凭她的反应速度,怕是自己永远连她衣角都碰不到。

    再窜会卧室。发现紫云还在整理衣服,张子文邪恶的有一次扯下她所有的衣服,连裤子都一起褪到脚边,才大笑着跑出家门,后面还听见不断传来的紫云那温柔的怪罪声。

    进到公司大门,张子文看见曾宝正站在门边无所事事的看着自己脚趾发呆。走过去打个招呼。拿出两包从大马带回来的烟扔过去,顺手拿过公司邮件,曾宝笑着要张子文晚上一起吃饭。张子文站在电梯前面随口答应了一句。

    一个多月没有会公司了,推开门进来发现整个公司一层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现在的张子文再不是刚到公司那个新人了,当时他连上二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的张子文确实大摇大摆的直接就往二楼。

    一上到二楼,张子文就看见女孩们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忙碌着。其实德荣公司的业务还是非常忙的。不管怎么说:作为母公司,虽然不用负责具体的经营和生产业务,可是对下面几家子公司的管理和今后发展指导,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就靠公司那几个女孩,每天都很忙。真正清闲的恐怕只有作为勤杂工的张子文了。

    跟这个女孩抱一抱,亲那个女孩一下,再摸摸魏园那只是比修紫云小一点的地方,张子文算是在公司里正式上班了。女孩们跟张子文说笑一下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张子文无聊的从二楼下来,回到自己在公司里的超豪华办公室。

    打开电脑看看新闻,再打开邮件回了几封信。几天前的同学聚会都留下了各自的新联系方式,很多同学相互间发个邮件问候对方。张子文也没有注意,倒是其中吴文婷留的一封挺有意思,要张子文有空的时候一定要找她,说有个能发财的事情给他做。

    张子文随手回复一下,然后点开W大学的主页。这是他的老习惯,在学校就是这样,每天都一定要看看学校网站有什么新闻的。科研动态,教学新闻。还有学校BBS上同学那些闲话。张子文突然注意到一个不起眼角落里的一条新闻。

    “我校拟对出国超时不归的相关人员的处理决定”

    张子文点开连接看了一眼,一下吃惊的站起来。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因为孔峰逾期未归。且不说明交流计划,学校拟对责任人处以开除决定……”

    孔峰是导师啊!张子文还准备今年考他的博士生呢?怎么就要开除了,自己昨天跟师娘通话的时候都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啊?

    张子文赶紧拨通师娘电话,准备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可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张子文不死心又拨了过去,这次电话马上就接通,可是那头却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一个女人小声的抽泣声。张子文在电话里面喊着师娘,对方也没有搭理,张子文赶紧问她在那里。究竟怎么了……过了好久。才听见章宜在电话里小声的说:

    “张子文吧……我在家,你有空就过来一下。”

    电话挂断了,张子文呆在那里好一会,才突然跑出公司往章宜家赶去。用最快速度跑到学校宿舍区章宜的家,张子文发现大门都没有锁。推开房门喊着师娘,张子文想着刚才电话里听到师娘一直在哭,家里面现在肯定应该是一片狼藉。可走进客厅才发现章宜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吃发笑呢。

    张子文:“师娘,你没有事吧?”

    章宜:“你来了,随便坐吧!我有事?我有什么事?”

    章宜指着沙发要张子文随便坐,自己又集中jīng神看电视去了。张子文看一眼电视上原来正放着一盘韩国连续剧的DVD,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师娘一直就在那里呵呵笑个不停。

    张子文:“师娘……刚才我电话……听到哭声……”

    章宜:“嗯……什么……哭?谁哭啊!”

    张子文:“你……”

    章宜:“哭……嗨,刚才这电视里面怪感人的。我就随便哭了一下,怎么正巧让你听见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这韩国电视剧还挺有意思的。”

    张子文:“你……真没有事?”

    章宜奇怪的看着张子文说:“我又什么事?昨天加一天班,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休息看会碟子,能有什么事?你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张子文心里嘀咕了一下,没有想到师娘竟然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想想今天看到的消息,张子文径直到书房里打开电脑点开网页。章宜暂停了电视跟过来。站在张子文后面等看到网页,却只是呆了一会就笑起来。

    “原来被大学开除了,也没有什么啊!”

    “可是……”

    张子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坐在那里看着章宜。章宜推了一下要张子文让开:“我好久没有看邮箱了,让我看看。你先出去,等会我再找你。”

    张子文一个人坐到客厅看着电视发呆,想着如果这孔峰被学校开除,那自己这读博士……不过如果他在其他学校,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在那里都一样可以读的。

    不久章宜走出来,递过来一张打印文件给张子文要他看。张子文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看了师娘递过来的东西就愣住了,纸上的内容没有细看,就一个“离婚协议书”的标题就被震撼住了。

    “你导师在国外找了新工作,好像是个大学的终身教职。而且听说前两年他在那边就有了一个同居对象。这次终身教职确定了,正好跟我也有个交代。”

    “……啊……”

    “你导师前几天还跟我提起过你的,说如果你还有兴趣跟他一起做项目,可以安排你到国外去。不过他最近一直找不到你,所以要我给你带个话。”

    “出国读书?”

    “算是吧。他说一直说你能干,可惜他出去没有办法在国内带你。所以一直打算把你弄出去。你知道以前他还不过是个客座教授,这次定了工作有了资格可以直接把你招过去做助理。听说那里做助理顺便读博士的话,一年奖学金加薪水,比普通工人收入都要高的,还不用交税。”

    张子文感激了一下,毕竟这老师对自己还不错。可是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张子文还是觉得有问题。

    “师娘……这你跟老师他……你现在还好吗?”

    “我当然好,我们就算正式离婚了。你以为我会怎么样?其实当年他出国不久我就听说了他在外面的一些事情。这几年早就习惯了,不过因为还有个女儿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所以才一直没有跟他挑明。现在蓉蓉也大了,她应该能接受这个事实的。”

    张子文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章宜继续看着韩剧,跟着剧情开始慢慢笑起来,可是看着她那牵强的微笑,张子文分明感受到一种一直压抑在心底的伤痛。不自觉的,张子文伸手抱住了章宜。

    “你……要做什么?”

    章宜大声叫起来,可是张子文没有松手。相反两只手更用力的抱住了章宜。两人安静的这样坐在沙发上。突然间,章宜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大哭起来,翻手也抱住了张子文……

    夜晚,安馨苑张子文的小窝,卧室里。床上。

    “怎么今天无jīng打采啊!”

    一直趴在床边的卢靖突然抬起头,搞得张子文一时没有防备差点被撞到下巴。把粘在身上的薛茗珊推了一下,张子文抱起卢靖抱歉的说:“对不起,今天有点事没有心情啊。”

    “出了什么事?”

    卢靖和薛茗珊歪道在张子文怀里,两人看向张子文的眼里满是疑问。张子文抚mo着两人光滑的身体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她们。这时正好柳月儿走了进来,张子文一个眼神瞟过去,月儿突然间楞了一下,突然一下跳到张子文身上不依不饶起来。

    “好啊,原来你今天做了坏事。不行,不能放过你。姐妹们一起上啊!”

    月儿读出了张子文的心事,然后传给了一直粘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薛茗珊第一个大叫起来,还推着卢靖要她出去找人帮忙。月儿开始还不明白薛茗珊的意思,等看见她的动作才清楚原来是想让张子文开心啊!魏园和修紫云原本都在厨房准备晚餐的,听见光着身子跑过来的卢靖解释。也一起冲进了卧室。

    女孩们嘴里叫着要惩罚他,可张子文突然间被几个女孩包围起来,却分明感受到女孩对自己的情意。因为早上知道自己导师跟师娘离婚而一直很低落的心情,在女孩们的打闹下,慢慢恢复起来。

    一阵欢笑之后,房间里慢慢平静下来。几个女孩有的睡着了,有的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张子文抱着薛茗珊慢慢从似睡非睡的状态清醒过来,低下头在薛茗珊脸上亲了一下,张子文小声说谢谢。

    薛茗珊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朝着张子文作了一个鬼脸。在这几个女人当中,要算薛茗珊最通达事故,看着这么一个jīng干的女人做着鬼脸,张子文清楚自己现在是有人可以好好讨论问题的。

    “事情你都知道了?”

    “月儿告诉我了。”月儿早出去了,不大的床上就躺了三个人。薛茗珊捅捅旁边的卢靖,卢靖往边上移了一下,张子文赶紧抱住。

    “再滚就到床下了。聊天呢,别装睡。”

    卢靖睁开眼睛吃吃笑起来,突然从床脚掏出两个夹子递个张子文。薛茗珊抢过来随便找个地方夹下去,嘴里还骂着:“死M,就知道玩,也帮着想点正经事。”

    卢靖长出一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张子文帮着把两个夹子用绳子系起来,卢靖才笑着说:“其实要做什么他都知道。读不读博士有什么重要的,没有了导师她还不是师娘?难道因为有了一次,那女人就也变成能一起滚到床上来的人?”

    “死丫头,哪有你说得这么直接的。”

    薛茗珊有力拉了一下绳子,卢靖大叫一声中竟然就极乐了。张子文看着两个女孩玩的开心,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再是一个学生,读书也不再是他生活中唯一的一件事情了。

    “别闹了,赶紧吃饭吧。”

    修紫云推门进来,对着房间里的几个人说着。卢靖跑过去抱住紫云就动手动脚,紫云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夹子。

    “说的就是你,每天都不老实。你们两个也快点出来吧。没有张子文,月儿可是不让我们动筷子的。”

    张子文站起来胡乱披上一件大睡袍就要去客厅。紫云赶紧拦住他:“穿衣服,刚才林可儿回来了,你这样子可见不得她的。”

    ……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张子文起床了。这是他最近几个月来第一次早起。走进客厅的时候,那张巨大的木质塌塌米上,还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女孩。昨晚女孩们一直胡闹到很晚,像柳月儿这样贪玩的当然就留宿在安馨苑了。

    张子文小心的溜进卫生间开始洗漱,突然间门却被踢开。林可儿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的走进来就往马桶上座,稀里哗啦的一阵扫shè让嘴里满是牙膏泡沫的张子文尴尬无比。

    “讨厌啊!你怎么在这里?”

    林可儿睁开眼睛发现张子文正看着自己,气得摸起两张手纸捏成团砸过去。张子文急得差点没有把牙膏吞进肚子里。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先来的啊!”

    “那又怎么样?看见我进来还不出去?你是不是要非礼我?”林可儿嘴里说着非礼。却径直站起来提裤子,搞得张子文又是赶紧转头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怎么这么早起来?平时可都是等我走了你才起来的?”

    林可儿也拿起牙刷站在张子文旁边开始漱口。张子文吐了泡沫才说:“今天想早点到公司去。既然在德荣上班,也应该有个上班的样子了。”

    林可儿从镜子里看着张子文老半天,才犹豫的问:“那就是说你以后不会到学校找我了?”

    “找你做什么?”

    “你讨厌啊。你不去谁请我吃饭?”

    林可儿突然打了张子文一下,然后气呼呼的冲出卫生间。这小妹妹突然发脾气让张子文很是疑惑。刚才自己看到她的**都不过只是扔了张纸团,自己要到德荣公司好好上班却怎么得罪她了?女孩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

    既然猜不透女孩心思,张子文也就放到一边,赶紧收拾好了自己出了安馨苑。

    昨天知道了导师孔峰要定居国外,张子文既然没有要出国的想法,这继续读博士的计划就只能暂时放一放,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做好现在的事情。作为一名典型的白领,上班当然是不能迟到的……勤杂工算白领?

    在外面吃了早饭才进到卓锦国际大厦,却发现曾宝早就守在门口。这个保安确实很尽责。虽然多半时间都是盯着进进出出的美女,可是每天一大早就能坚持站那里,还是让张子文很佩服。

    曾宝看见张子文进来,高兴的走过来神秘的使个眼sè然后往大厅一角走过去。张子文会意的跟过来,这些保安有的时候还是很有些内幕消息的。比如曾宝今天这种鬼祟的动作,肯定又是有什么小道消息要传播了。

    “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到你们公司去了。”

    张子文:“哦!不是每天都有人来我们公司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曾宝:“那可不一样。今天来的人可是大有来头。”

    张子文:“你说具体点,别神神秘秘的让我猜,要不我就上去自己看了。”

    曾宝:“你上去也没用。像你这样打杂的怎么会知道公司的事情?今天来的人可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张子文:“……”

    曾宝:“彭天意,知道是谁吗?可是上国有名的大富豪啊!他今天一大早就到你们公司,肯定有大事发生的。”

    张子文:“彭天意?谁啊?他来我们公司能有什么大事?”

    曾宝:“你搞错没有?连彭天意都不认识?听说上过那个什么胡说的福克斯财富榜的富豪。据说他最喜欢收购一些小公司。这次他到你们公司,说不定就是为了收购吧!”

    张子文笑起来,这曾宝还真有点水平,连富豪榜都知道。不过说到收购,张子文却相信作为公司老板的舒安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一手开办的德荣公司。

    更重要的是,从女孩们平时的谈话中,张子文大致知道这家看起来虽然不起眼的小贸易公司,实际上还控制着众多的其他公司,而且虽然最近经济形势不好,可公司盈利却非常可观,完全没有被合并的必要。(未完待续。。)

    p

第三九九节 老板娘站起来

    再锋利的剑,也如我心沉默。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忘了你……这不是无情,只是修行者的淡泊,潜意识中,张子文知道自己终究是会离开的,不管那些女孩多深爱他,不管他是多深爱女孩,一切都会终结,如同蝴蝶破茧重生。

    张子文笑着跟曾宝聊了几句,上到楼上进了公司。一走进公司张子文就发现有点与往常不同的地方。在一进公司大门的一张屏风上贴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要张子文立刻到三楼舒安的房间去找她。

    张子文拿着那张纸条呆了一下。公司三楼去过,可是那里现在几乎就是老板的私人地方了,一般连柳月儿都很少上去。可是今天舒安却专门贴了纸条要自己上楼,究竟会发生什么大事呢?

    张子文准备开始正常的上班了。第一天早到公司却看见门口贴着老板要他到三楼私人空间谈话的纸条,让张子文很是担忧自己在公司的前途。

    其实比张子文更郁闷的正是公司老板舒安,自从住到公司来以后,舒安把整个三楼好好布置了一番,从女人特有的角度让原本冰冷的办公室变得温暖起来。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舒安还是一个漂亮自信的女生。虽然出身在一个大家族里,可是一向低调的舒安在大学里并不起眼。

    当然作为一个漂亮温柔,同时还聪明的足以轻松在每一门课程上取得优秀的成绩,舒安身边有着大把的追求者。可是从小家庭的氛围却清楚的告诉舒安,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最简单的恋爱,对于从小就肩负着家族荣誉的继承人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这跟年代无关。无论到什么时候,婚姻都是一种简单而有效的手段。豪门之间的纵横联络跟国际关系一样。要想永远有着共同的厉害关系,婚姻是必不可少的。每一个大家族的成员,都会面对这种无赖的问题,虽然不喜欢,却必须为了利益而结合。

    舒安不愿意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因为如果将来新婚的时候面对的不是自己最喜爱的人,那种失落感一定会让感情一直丰富的她更加难受。所以舒安委婉却坚决的拒绝了每一个向她表示爱慕的人,专心的等待着那个不可避免的选择。

    当家族决定彭天宜作为舒安的对象以后,舒安悄悄找人调查了对方。彭天宜同样出身豪门,同样显赫的背景加上良好的教育。同时更重要的是。从调查人员那里,舒安知道这个彭天宜竟然也是一个专情的人。

    这让舒安从感情上接受不少。后来两人的交往中,彭天宜几乎就真的要打动舒安那颗倔强却充满渴望真正爱情的心,如果不是出了那一件事情。

    跟所有恋爱中的人一样,两个准恋人相处过程中总是难免亲热的。那天两人也许都动了真情。至少舒安是这样。当彭天宜就要脱guang舒安身上最后两件内衣的时候,舒安突然昏厥了。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站在床边上的医生给出了一个无情的结论。

    一种未知的病情,让舒安从此再也没有站起来。虽然有足够的财力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做检查,可是医生却几乎都给出一个同样的结论:原因不明。刚开始的时候,彭天宜还是对舒安很好的,每一次检查几乎都是在他的陪同下进行。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当更多的医生得出相同结论的时候,彭天宜的表情明显发生变化。

    一个两条腿没有感觉的女人当然不会让彭天宜满足。在几次暗示舒安是装病以后。两人吵了起来。其实舒安是不会吵架的,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很难用吵架这种方式表达感情。而每次的争执实际上都会让舒安非常痛苦,不过当彭天宜在一次摔门而出,然后公然带着一个妖艳的女人回家当着舒安的面亲热以后,对男友的歉意转变成了恨意。

    舒安不能相信不久前还山盟海誓的男友,竟然能对自己做这种事情。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女。可舒安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男人出去找女人这种事情似乎在所难免,可是强迫自己女友行赏那件事情,根本就是变态行为。

    舒安扔掉了作为定情信物的戒指的同时,也关闭自己那颗期盼爱情的心。从家族中自我放逐以后,舒安利用不多的私人财产开了这家德荣公司,却没有想到在不长时间里慢慢发展出了现在的规模。当然其中柳月儿的加入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自从离开家族,原本柔弱的女孩变得越来越坚强。这么多年来,舒安也习惯了腿给自己带来的不便。用两只手支撑着,舒安坐上轮椅开始迎接新的一天。可是突然来拜访的彭天宜让舒安措手不及。

    接到彭天宜电话的时候,舒安刚刚洗漱完。很犹豫了一会,舒安还是接通电话,却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就在公司门口。虽然早知道彭天宜有早起做事的习惯,舒安还是对他的突然拜访感到意外。

    可是等再次见到曾经自以为很熟悉的人,舒安突然有一种隔世为人的感觉。想了很久才想起以前两个人曾经相处过的rì子,舒安笑自己竟然改变了这么多。曾经以为两个人会天长地久,可是等走过以后再回头想想,很多以为能永远记住的东西不过就只是一场笑话。

    “你的样子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坐在舒安对面的沙发上,彭天宜点着一根香烟,舒安用手在面前扇动着一阵阵青烟。

    “原来你不介意我抽烟的。”

    彭天宜熄掉香烟,舒安笑着说:“原来我也不坐轮椅的。”

    彭天宜:“其实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是吗?”

    舒安:“是啊,以前的事情其实我都忘了。我看报纸上说你最近添了一个儿子,恭喜你了。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

    彭天宜:“谢谢,其实今天只是路过。想起你就顺便上来看看。听说你这公司一直都不怎么样,我看看有没有地方能帮你。”舒安笑着摇摇头。这个男人还真是随时想着赚钱,难怪最近几年在他带领下,家族企业规模越来越大。

    彭天宜:“其实我找你还有些事情的……”

    舒安:“如果是生意方面的事情你就尽管说好了。不过我的公司是不会卖的。虽然只是一个小公司,但好歹是我的一点心血,你不会连我这么点小公司也不放过?”

    彭天意:“当然不是,不过最近我听到一点消息。你也知道最近国内需要大量铁矿石的,正好我在非洲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在那里有个优质矿等着寻找投资商。我对这个生意有点兴趣,但是我的公司没有多少做进出口贸易的经验,所以想找你的公司合作。你看……”

    舒安:“……我这一家小公司可没有办法跟你合作,再说在我们公司负责对外贸易的还没有来。关于这些具体问题还是等他来以后再说吧!”

    彭天宜没有想到舒安会这样回答。一时间在两人之间沉默起来。突然的冷场让两个人都不自在,彭天宜拿出一只香烟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找了个话题。

    “听说你公司里从来不招男人。有什么原因吗?”

    “谁说没有男的?前几个月就来了一个小伙子。”想起张子文,舒安突然感到一整安心,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微笑。

    “你笑得样子还是那么可爱。”彭天宜敏感的捕捉到舒安一直保持的笑容里那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快。他很快意识到在舒安心里,那个新来公司的小伙子,应该不会简单。

    “能要我见见他吗?”

    “谁……你还有事吗?你知道我现在……”

    “明白了,我这就走。”

    彭天宜站起来跟舒安道别,握住她那只依旧温暖而柔软的小手,彭天宜注意到面前的舒安跟他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几乎一样,岁月仿佛对这个女人特别优待,没有留下一丝印迹。装作无意的看看她的腿,彭天宜几乎敢肯定那双很就没有再站起来过的腿。一定还是跟以前一样修长而美丽。

    真是没有天理,这个瘸子竟然还能有那么漂亮的腿,浪费啊!如果……彭天宜动着邪恶的心思,脸上却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走出公司大门。

    看来他有麻烦想找我帮忙。这是舒安看着彭天宜远离的背影时,想到的第一个可能,又坐了一会。舒安理清头绪。其实跟这个人合作也不错,毕竟他代表着一家大公司,实力比自己要强,而且听说彭天宜这人在生意场上信誉还不错。最重要的是,自己公司里唯一的男人也需要自己的项目了。

    想到张子文,舒安又笑起来,这个刚来不久却让她有很深印象的男人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事情呢!想想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了,舒安在大门口贴了张要见面的纸条,自己cāo控着电动轮椅回到楼上。

    现在时间还早,就算最勤快的薛茗珊怕还要过段时间才会来公司。看看手表算算时间,舒安有点矛盾。平时早上都会游泳的,可今天早上却被这个彭天宜打搅了。如果现在再到楼上换衣服就没有多少时间留下来,毕竟换一件泳衣对自己来说还是很麻烦的,如果不游,似乎又总是不舒服……

    再看看手表算算时间,舒安做了一个大胆决定。既然公司还没有人,不妨……再说来得也是女孩,被看见又能怎么样?

    舒安脱了衣服,把车停在泳池边,自己顺着小台阶滑进水里。在大学读书的时候,舒安就是游泳高手,夏天的时候甚至不顾父母的话跑到江里横渡,那时……虽然现在两条腿不能动了,可是并不妨碍游泳的。

    在水里游了两圈,舒安满意的笑起来。当年装修公司的时候,那个设计师听说自己要安一个游泳池时,嘴巴大张的样子真好笑。幸好当时坚持一定要这样,现在看起来这个室内泳池真是物尽其用了。

    又游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舒安遗憾的扶着水池边的栏杆准备起来。都是这个彭天宜耽误了时间。舒安心里抱怨同时还在继续想着他来访的真实意图,一只手没有抓紧栏杆身体突然往一边歪过去。慌乱中赶紧伸手想抓点什么东西,却一把推开了轮椅。

    舒安倒在地上,生气的敲了一下不争气的两条腿,坚持着用手支撑身体往轮椅处挪动,眼看就要够到轮椅了,突然手下一滑,舒安又倒在地上。这次舒安没有来得及抓点什么东西,整个人完全砸在地面,头重重的撞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舒安晕了过去。

    张子文心里是惴惴不安的拿着老板留下的纸条走上公司二楼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晕倒在地上的舒安。而看到那个白皙的**的时候,张子文竟然没有任何的邪念,反而首先想到的是舒安遇到了危险。

    抄起墙角边的一根木棍,张子文首先到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锁好公司大门。再到楼上检查确定一切安全措施正常以后,才跑回到舒安身边。这时舒安已经慢慢清醒过来,正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你没事吧?”张子文抱起舒安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反而是头晕晕的舒安先发现这个问题。挣扎着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两只手很难做这么难的事情,张子文已经把她放在轮椅上。

    “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要不要报jǐng?”

    张子文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电话准备报jǐng,舒安小声的说:“衣服!”

    “异物?什么异物?有鬼?”

    张子文吓得到处乱看,见识了不少血腥的他不怕人。却对那些神啊鬼什么的怕的要死。

    “衣服,死人。”舒安终于大声说出自己要的东西,死的心都有了,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再撞重一点,干脆昏迷不醒多好。张子文这次听明白了,低头一看舒安。啊的一声跳起来往一边跑,然后又转回来捡起衣服闭着眼睛朝舒安方向扔过去。

    舒安两只手已经没有力气穿好衣服,又不好意思开口要张子文帮着穿上,只能是搭在身上勉强遮住部分身体。看着张子文那转头不敢看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生气和失望起来。这个鬼男人在公司里跟那些女孩什么荒唐事没有做过,今天面对自己竟然装起正经人,难道是因为自己吸引力不够?到底是两条腿害人啊。

    舒安叹口气。张子文满头大汗心脏比跑了个5000米或者来了个三人行、4P都跳的还快。这老板的身材真是没的说:该凸就凸,该凹就凹,更重要的是那股风情,根本不是柳月儿这种小女孩能比的,两种类型本没有可比xìng。

    张子文想着刚才看到的,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下。好歹这个女人是自己老板,再说还是个残疾人,应该关心才对,怎么能心里总想着要就地推到这些乱事?

    等心思转过来,张子文才想起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

    “是不是有人闯进来了?要不要我报jǐng?”

    舒安气得真想一脚踢过去,自己这个样子能见人吗?看到张子文拿出电话,舒安赶紧说:“不要报jǐng。”

    其实张子文也想通了整件事,这个残疾老板应该是事故摔了一跤。现在最重要的是应该找个人来帮忙,找谁呢?

    “你醒了!不要告诉其他人,最好你一个人悄悄到公司来一趟,老板这里有点事要你帮忙的。”

    张子文对着电话小声说着:舒安想插嘴又怕电话里的人听见,等张子文放下电话才赶紧说:“你怎么能随便找人?现在最多就只能叫紫云过来,其他女孩来了也绑不了,只会添麻烦的。”

    “我就是给紫云电话。”

    张子文的回答让舒安很是诧异,看着面前这个还像个学生似的年轻人,舒安没有想到他竟然能细心到这个地步。张子文又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再次确定安全没有问题,才过来推着舒安往三楼走去。

    舒安两手按着衣服遮住身体前面,张子文在后面推着车子,眼睛却忍不住直往舒安那张光滑的背上看去,顺着那柔美的脊背往下,下面那个丰满的若隐若现的沟……

    嘭!

    轮椅重重撞着一张板凳上。舒安惯xìng下直接飞出去又一次滚落到地上。张子文也是重重撞在轮椅上。更夸张的是进入从轮椅靠背直接翻了过去,跌坐在轮椅上之后滚下去。正好压在舒安身上。

    舒安从轮椅上滚下来却没有受伤,躺在地上看着张子文在空中翻个筋斗滚过来,然后落在自己身上。开始还被吓了一跳,然后想起刚才张子文空中的样子,舒安突然大笑起来。这个男人还真是好玩啊,连摔跤都有那么多花样。

    张子文却笑不出来,自己推车都不专心,只顾着偷窥别人背后,这一下把人摔到地上,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心里一着急。两只手自然就乱抓。张子文一双不正经的手抓着东西就不放。想想刚才舒安不过是盖着一件衣服现在早就没了赢影,被人压在底下肯定也一时想不起要找东西遮住自己。这身上的人随手乱抓的,怎么能让人忍受的了?

    舒安半是生气半是好玩的从后面搂住张子文,张子文看着越来越近的舒安那张xìng感嘴唇,才发现自己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两根手指快要伸进身体里面了。这个时候再想进一步也很难了,张子文心慌慌的赶紧把两只手放到地上撑起身体,可是滑了一下进入完全压到舒安身上。舒安大笑起来,干脆紧紧的抱住张子文不放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抱着男人,可是却是第一次这么开心的抱着一个男人。舒安突然在心底颤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张子文背后走过了的修紫云大张着嘴巴吃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你们……为什么不到床上去做……”

    修紫云突然说话让张子文囧的无地自容,想站起来却被舒安抱着,而且手也没有地方放;不站起来。可随着从舒安身上传过来的那种火热的感觉,张子文发现自己下面开始又变化了。腰上用力想站起来,可屁股一下一下往下动,这动作让紫云误会更大了。

    “是不是不方便啊!要不我帮你们推推?”

    也不知道修紫云是开玩笑还是真要帮忙,蹲到张子文后面真把手放到张子文背上准备往下按,张子文脸红得已经开始滴血。没有办法之后在地上打个滚。张子文滚到一边,带着舒安也跟着滚了半圈两人才算分开。

    “紫云你瞎说什么啊!还不帮我把衣服盖上……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们两个闹了半天还没进去啊!早知道我进晚点来了。”

    修紫云拿起衣服盖在舒安身上,再扶着她慢慢坐起来。两个女人也不知道是聊天开玩笑还是说真的,闹得张子文灰头土脸又不知该做什么。转身想偷偷溜走,可后面舒安跟修紫云说笑着还不放过他。

    “你不要走啊,我还找你有事呢。”

    “我,我去去洗手间就来。”

    张子文找个理由三步两步跑了出去,后面两个女人大笑起来。修紫云抱着舒安坐会轮椅,才止住笑问着:“你们两个搞什么啊,怎么这个样子。幸好是我来了,要是被柳月儿她们几个见到,怕是要笑话你了。”

    舒安:“这不是意外嘛!真是倒霉,早上游泳不想换衣服,白白被这小子沾了便宜。”

    修紫云笑着:“被谁沾便宜怕是说不清吧!”

    舒安:“你什么意思嘛!没有看见我被这小子压在身下,总不成还是他吃亏?”

    修紫云:“我看见可是有人抱着张子文紧紧的,特别是底下把胸口凑着往人家手里送,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么。”

    舒安大笑着打了一下说:“你就不能装做不知道吗?”

    “当然可以。”修紫云可不准备放过这个笑话老板的机会继续说着:“不过幸好有人腿不好,如果腿好的话,只怕早就会缠着男人。到那个时候就是张子文再怎么翻身,也只怕是逃不掉了。”

    舒安:“你要死啊!连我残废的腿都敢胡说。还有没有把我当老板,当大姐?”

    修紫云:“老板呢当然是你。不过大姐呢,就有点问题。如果按老规矩,我好歹是先跟了他的,就算以后有人会加进来。也总有个先来后到才对。就算不讲道理排了前面,可也重要给我们这些打工的留个位置吧!”

    舒安楞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你说什么呢。你还以为我会跟你抢这个男人?我早就想好了,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的,你还担心我?”

    修紫云:“你想不想好有什么用。我敢肯定早晚一天你也会跟他有一腿的。有些话可要先说好,毕竟你是大姐,又是我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我可不希望以后我们两个不愉快。”

    舒安抬起头看着修紫云,紫云那对单纯大度的眼神中里少有的露出了一丝成熟和计较,舒安想了想,握住修紫云的手肯定的说:“我跟张子文真的没有什么的。就算将来真发生什么事情,你也是我的好姐妹。再说他现在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孩。难道我还都能把她们赶走不成?再说我一个瘸腿老太婆。像张子文这样的人能看上我吗?”

    修紫云得到舒安肯定的回答,心里高兴起来:“他怎么会看不上你?你没有感觉到他身体都有反应了?再说如果他不同意有什么关系,我帮你一起强上了他不就是了?”

    “你要死啊……”

    舒安跟修紫云笑闹起来,这时张子文站在楼梯口朝着上面喊着:“老板?”

    “什么事?”

    舒安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起衣服,有意无意的把半个肩头露了出来。修紫云无声的大笑起来。一把扯开了还没有完全穿好的衣服。舒安两手捂住胸口又跟紫云闹起来。这时张子文却低着头缩在楼梯下面,根本就没有往上看房间里的一片chūnguang。

    “老板,我有个朋友今天要见我,我……想请假可以吗?”

    “今天一定要走吗?”

    “这……”

    舒安叹了一口气,把两只手从胸口拿开说:“那你先忙自己的事吧。等有空来公司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洪海回来了,当年大学四年一个房间的老友从深水回来了。

    洪海的突然回家让张子文意想不到,因为洪海是几个同学中最早结婚的,跟着老婆付燕一起在同一家公司工作。在深水也有单位安排的住房,两人薪水不错甚至不久前还跟张子文说商量着在深水买房。可是突然间夫妻两个竟然就回到了落雪市,而且还组织几个铁哥们聚会。

    张子文一走进胖子烧烤店,就看见付燕和坐在她旁边的洪海了。付燕不是一个漂亮女人,这个评语还是张子文这样厚道的人给的,按照夏天的话说:这付燕就是一个导致男人不举的老二杀手。当年洪海第一次把这个女人介绍给寝室里给位兄弟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相信付燕竟然会是文学院新闻专业的一个高材生。

    虽然付燕长的不好看。可对洪海却真好。付燕家在城市,算是个中层家庭,父母都在事业机关工作,对付燕也是宝贝的不得了。可是付燕自从跟了洪海以后,就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毕业的时候也不管家里为她找好的工作,一定要跟着洪海一起远走他乡。

    大学毕业后两人一起到深水打拼,洪海因为家境不好,所以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曾经得了肝炎。付燕知道这件事以后,不但没有嫌弃他,反而更加注意照顾洪海rì常起居问题。

    虽然经常电话或者网上联系,可毕竟3年多没有见面。张子文第一眼看到两个人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付燕当然还是不会好看,可是少妇的风韵加上身材逐渐火爆,让她透露出一种别样风情。而洪海微微有点秃的头顶配合着那张成熟的脸,倒非常相称。

    张子文跟两个人打了招呼,三个人都有点激动。争着询问着对方最近的情况,三个人聊的不亦乐乎。张子文心底偷偷感叹着,谁说这女大十八变啊,就算结婚以后,这女人的变化也是惊人的。

    聊了几句,洪海说他们夫妻两人都从公司辞职出来,才真的让张子文大吃一惊。仔细问了问原因,张子文毕竟没有多少实际工作经验,也只能劝说两句,要他们不要过于担心。

    “最近虽然经济形势不好,可像你们两个这样有工作经验的。应该很容易找到合适工作的。”

    “也许吧,反正我们两个也不挑。先在这里找个工作再说。好在大家又聚在一起,相互间总是有个照应,还有我应该谢谢你照顾我妹妹了。”洪海端着茶杯意思一下,张子文也跟着喝了一口。刚放下杯子,付燕在旁边赶紧为两人加了水。

    “你妹妹还不就是我妹妹,照顾她是应该的。再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怎么另外两人人还没有来?”

    张子文看看时间发现其实还只是上午,整个烧烤店根本只有他们三个顾客,付燕笑着说:“我都通知他们了。不过阿达和夏天都有事,会晚点来的。”

    正说到这里,夏天和阿达一前一后都走了进来。看到这两人。张子文大吃一惊。一个萎靡不振的样子,仿佛连着几天大烟没有抽好似的。另外一个满眼都是血丝却兴奋的像才打了鸡血。

    “你们两个怎么了?”

    张子文赶紧给两人让了位置,夏天拍着桌子高声叫着要老板赶紧上酒。这酒还没有上来,从夏天嘴里传来的酒气就差点熏倒张子文。

    “高兴,今天真高兴。最近我一直都高兴。我当爸爸了。你们知道吗?我当爸爸了!”夏天高声叫着,那样子跟中了彩票一样。可整个店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几个服务员小姐连正眼都没有往他瞧过来。一位大叔扛着半箱啤酒走过来,咣当一声扔到地上。

    “喝不完可以退。”

    转身还没有离开,阿达拿起一瓶用牙齿撬开就往嘴里灌。咕嘟咕嘟的都没有在嘴里停一秒钟,一瓶啤酒不到10秒就全进了阿达肚子里。夏天睁大着眼睛看着,等阿达拿第二瓶的时候,才拍着桌子大叫着过瘾,学着阿达的样子一口咬掉啤酒瓶盖。两人一起仰着脖子跟待宰的公鸡似的,一起把啤酒倒进肚子里。

    张子文和洪海傻傻的对望一眼,一起动手一人一个抢下了夏天跟阿达手里的啤酒。

    张子文:“不能这样喝的,伤身体。”

    洪海:“不能这样喝的,啤酒贵。”

    付燕赶紧倒了两杯果汁塞到两酒鬼手里,温柔的问。

    “你们两个怎么了?都不开心?”

    夏天:“谁说的?我当爸爸了,当然是很开心才要喝酒?你手拿开,我今天一定要喝够才行。谁都不要拦着我。”

    阿达却是连话都不说:抬手朝服务员做个手势喊着:“白酒来一瓶。”

    “乖乖,这两人今天闹什么啊!”

    看着阿达像和啤酒似的就要把白酒灌进肚子里,吓得洪海和张子文一左一右夹着阿达不让他动弹,夏天一把抢过白酒叫着,

    “你又没有孩子,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还一定要喝白的?”

    张子文:“对啊!这夏天是有了孩子高兴的,可这阿达究竟怎么了?”

    付燕终于抢下夏天的白酒瓶直接扔到烧烤店外面,

    “这男人伤心喝酒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他失恋了!”

    张子文看看阿达那萎靡的样子,板着他肩头说:“林玉晴跟你真的分手了?”

    “是我跟她分手了。我摔了她。”

    为洪海准备的接风宴还没开始就喝高一个,阿达一瓶啤酒一半倒进脖子里。张子文当然不相信他的话,拿了杯茶替换下啤酒,反正现在阿达基本上已经分辨不出酒和水的区别了。

    “说说:你为什么要摔了她?前几天同学会不是还两人一起吗?”

    “你知道她原来被人包的事吗?”

    阿达挤眉弄眼的往四周瞧瞧,怕说的话被别人听见,可那嗓门大的连马路对面的聋子都能听见。几个老同学其实都多少知道点这些事情,但是突然听见阿达这样说:都还有点不好意思。

    只有也喝的差不多的夏天也配合着像要说悄悄话的样子一只手指竖在嘴前面说:“小声点,这种事情不好让别人知道的。”

    阿达:“有什么关系?她愿意被人包养?我还不好意思说?”

    洪海:“你怎么知道她是被人包养的?也许只是谈朋友。”

    洪海当然是好心,不想说些不好听的话伤阿达的心。可阿达却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扔到桌子上,张子文拿起看见是个合同,再看看合同内容才发现竟然现在连包二nǎi都有了正式合同文本了。

    “这是她给我的合同,说还要我签字的。”

    “什么?你签字?”

    张子文难以置信,这上面甲方乙方的写的清楚,一个是林玉晴的名字,一个写着彭天宜,也不知是谁。这包养两方跟阿达有什么关系?

    “林玉晴最近又跟大学时包养她的那个老板搭上了,听说那个老板还想继续包养她,现在两个狗男女已经谈好了,这份包养合同据说都在律师那里登记的。”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洪海拿过合同仔细看起来,到底是工作过的,对合同这种事情有经验,看了没有两分钟就叫起来:“还有这种事?”

    “什么事?”

    张子文问着在洪海指的地方看过去,原来上面写着林玉晴还是阿达女友,但是在包养阶段阿达只能看不能碰她,而且包养过后阿达必须跟林玉晴恢复正常男女朋友关系。当然作为对阿达的补偿,合同上给出了丰厚的条件,甚至连为阿达在外面找女人都准备了经费支持。

    “这……也太乱了吧!”

    张子文一头冷汗,突然想起如果有一头自己那些女孩们要跟自己签合同,那会是怎么一个景象。洪海笑着摇摇头,把合同扔到一边,“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的。”

    阿达:“可是我从没有想过林玉晴会是那么一个人啊。那个彭天宜不过就是有点钱,林玉晴就什么都愿意答应他,甚至合同里还写了他们两个办事的时候时可以做的事情,你看看……”

    阿达翻着合同给张子文洪海看,张子文瞟了一眼赶紧转头,这那是合同,根本就是一副漫画式嘛。这些有钱人和他们的律师果然厉害,合同定的滴水不漏,连这些细节都注明啊!

    “所以你摔了那女人?”

    付燕从厨房端了一杯醋过来塞到阿达手里说着。阿达喝了一大口才发现是醋,却已经吐不出来,只是趴在桌子上面干呕了几下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另一边夏天却乘着大家注意力集中到阿达身上,一连喝了几瓶啤酒,这个时候也开始发酒疯起来。

    张子文和洪海赶紧按住夏天,付燕又把醋塞到夏天手里让他喝了一口。

    “喜得贵子再高兴也不用喝成这样啊!看你这样子应该兴奋好多天了吧!家人也不管管你?”

    洪海在夏天背后拍了几下,咚咚的像擂鼓,付燕赶紧抢着站在夏天背后帮着轻轻拍起来。夏天被醋激了一下,浑身抖了半天清醒不少,舌头打着卷说:“我这不是兴奋的。我这是被吓的。”

    “吓?什么东西能吓到你?”

    张子文跟洪海两人一起好奇的看着夏天,想知道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吓住夏天这种人。夏天呆呆看着桌面好久才鼓足勇气小声说:“你们见过生孩子吗?我指的是女人生孩子的全过程?”

    “废话,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能见过?究竟怎么了?”

    张子文洪海两人一起催促着。夏天又呆了好久才说:“生孩子,那血淋淋的……那……我老婆真厉害。难怪都说做妈的不容易啊!……这么好的老婆在家,什么事情都给我做了,连孩子都给我生了,我却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你们说我还是人吗?”(未完待续。。)

    p

第四〇〇节 浪子回头金不换

    为洪海准备的接风宴变成阿达跟夏天两人喝酒耍酒疯的地方,两人一个失恋一个后悔,喝起酒来跟洗澡似的,最后几瓶都灌到自己脖子里。最后总算是付燕有办法,从烧烤店后面厨房里摸出两个空的二锅头瓶子,往里面装满了开水让两个醉鬼拿着,张子文跟洪海才算把两人弄上出租车。

    张子文负责送夏天回家。的士司机一开始看见夏天那架势就不想接这种人,还是张子文反复解释还把他手里的酒瓶给司机闻了,才让司机明白现在的夏天还暂时没有杀伤力。

    扶着夏天回家,为张子文开门的是夏天的老妈。看见夏天醉的人事不省的样子,夏妈妈心疼的一个劲喊着儿媳赶快过来帮忙。她儿媳还在坐月子啊!

    每次看到张茜,张子文总有点自卑的感觉,你说连一个女人都能长得那么粗壮,为什么自己就总是这么单薄呢?大手大脚加上大嗓门,张茜月子里就已经下了床,扶着夏天坐到沙发上,又赶紧拿了条毛巾放在夏天脸上再蹲下来给他脱鞋。夏天闭着眼睛突然用力一踢,差点踢到张茜脸上。

    夏妈妈胡着脸刚要开骂,夏天却开口喊着:“小姐滚开,老子是结了婚的人。”

    夏妈妈楞在那里,张茜更是呆若木鸡,等张子文再仔细看她的时候一滴眼泪正从她脸上滑落。夏妈妈轻轻推了儿媳一把,帮着两人一起扶着夏天进了房间。

    “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张子文赶紧跑出夏天家门,他知道夏天当年跟张茜的婚事其实都是家里父母做主的,夏天嫌弃张茜不好看,所以很少搭理她。甚至故意让张茜知道自己在外面鬼混的事情。张茜对夏天当然会有意见,没有那个做老婆的会同意自己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

    不过张茜是个传统的女人,既然已经跟夏天结婚,又有了孩子一时不能分开,也只能忍受这些事情。好在夏妈妈对她还是不错。可是这次无意之中醉酒后的一句话,却真的打动了张茜。

    慢慢沿着马路走着,张子文心里满是感慨,大学一起的几个同学。现在洪海没有了工作回到这里,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事业。

    阿达的女友跟着别人做了二nǎi,那女人还希望阿达能等着,等她以后从良了再回头找阿达;夏天有了女儿。也同时发现了家人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这毕业短短几年时间,每个人的境遇都不一样啊!

    想着自己的心事,张子文不知不觉中回到公司,刚走进卓锦国际大厦,就看见曾宝在门口跟一个女人聊着什么。

    “张子文。你终于来了。”

    女人首先打招呼,张子文才发现竟然是吴文婷。吴文婷今天一身的职业装扮显得干练jīng明,如果走路的时候能够不要摆臀挺胸,也许更好。现在吴文婷朝张子文走过来的短短几步。差点让曾宝的眼珠掉下来。

    “咳……咳……找我有什么事?”

    吴文婷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张文件塞到张子文怀里说:“我们公司……”

    张子文打起jīng神想听老同学解释她们公司的事情跟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可是吴文婷那对伴随着说话不断跳动的胸部实在太招摇。几次跳着跳着让张子文的心思都转到其他方向。

    “你有没有听我说?”

    吴文婷突然停下来看着张子文,张子文慌张的把目光换到旁边嘴里还说着:“听。我当然听了,就是有一点不清楚,你说的三级指导五级分成究竟是什么意思。”

    要想显示自己确实在听对方的谈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提出一个问题。在学校里真正会上课想心事的学生在突然被老师点名之后,绝对不会说都听懂了没有问题这类话,而是马上提出一个问题来表明自己一直在听课。在学校混了多年的张子文对这个办法当然深有体会,搞得吴文婷以为自己的一番解释很有效果,立刻又从头开始解释起来。

    张子文四处乱看着小心不要再被那对肉弹击中,发现对面的曾宝一直都盯着自己这边。

    曾宝站在吴文婷背后不过3,5布距离。这时大厅人不多,保安更是闲着无事,跟曾宝打班的另一位保安早跑到边上睡觉去了。可是曾宝却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吴文婷。张子文朝曾宝丢过一个疑问的眼神,曾宝收到然后用双手捧成一个圆形对着吴文婷背影抓过来,然后伸出一个拇指挺着。

    张子文开始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转念看到那对会跳舞的肉弹,才明白原来曾宝在夸奖吴文婷身材。再看见曾宝光竖起两个拇指对着,然后一个指向自己,张子文明白原来曾宝把吴文婷当作自己女友了。

    摇摇头,张子文笑着指着吴文婷,再指向曾宝,然后挥挥手表示把吴文婷介绍给曾宝。曾宝肯定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的脸上带上笑容。

    “你在做什么?”

    张子文动作大了点,吴文婷疑惑的问着转头看见身后的曾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张子文:“我当然听了。就是买你们公司6800的东西,以后就成了你们公司的代理,如果能介绍其他人再买你们公司产品,我就可以从其中获得提成。是吗?”

    吴文婷:“当然不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公司的产品好,提成只是刺激消费的一种方法,你看我们公司……”

    张子文:“这样,我今天还有点事情,不过我有个朋友对你公司的这些计划应该很有兴趣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跟他解释一下?”

    吴文婷失望的合上文件夹说:“你不是没有什么具体工作吗?”

    张子文:“今天我们老板还正等着见我了,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事情。所以现在我着急回公司的。”

    吴文婷:“老板找你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像你这样的底层员工被大老板找往往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炒你鱿鱼。这样真是太好了,如果你失业正好可以跟我一起加入本公司的直销计划……”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希望自己被炒鱿鱼,张子文寒了一个赶紧招手把曾宝叫过来对着使个眼sè说:“你不是很想改行学习销售吗?你不是一直想跳槽?现在正有个机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

    吴文婷听说曾宝对自己的计划有兴趣。仿佛发现猎物般高兴的看着他,激动的脸上都带了一摸绯红,肉弹跳的更欢实起来。曾宝张大了嘴巴却忘记怎样说话,只是看着那对东西发呆。

    张子文:“你对他说说你们公司的计划,从头开始……最好从公司概况开始介绍。”

    好像那次同学会的时候吴文婷就说过自己这家公司有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有名的,张子文把曾宝推到吴文婷面前,然后悄悄的往后退。就在电梯门马上要关上的瞬间溜了进去。在电梯门合上的最后瞬间,张子文看见的是一个呆呆的保安正盯着一个正滔滔不绝说话的女孩的胸口流口水。

    “你回来了!舒姐找你!”

    “怎么现在才回来!舒姐找你!”

    “快点!舒姐找你!”张子文刚走进公司就发现今天气氛异常诡异女孩们突然都集中到了一楼,而且每个见到他的都说着同样的话。张子文习惯xìng的伸手要抱她们,也被女孩们笑着躲开。

    “你怎么还不快……”等到遇见修紫云也要说相同的话。张子文赶紧打断她。

    “老板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搞得每个人都知道要见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大事情呢当然没有,可重要事情却有很多。”修紫云笑得同样古怪,眼睛却一直往张子文背后看。张子文顺着她的眼光转身,看到的是整整一面墙上贴满的白纸。上面硕大的8个字“张子文,马上来见我。舒!”

    张子文要晕倒了,女孩们大笑起来,最小得魏园跟柳月儿已经趴到地上缩成一团。张子文尴尬的踱着脚往后退到楼梯。然后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朝楼上冲去。

    二楼没人,张子文在楼梯口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朝三楼舒安的房间跑去。没人,整个三楼也没有人。张子文在房间里串了一圈。这是张子文第一次一个人到这个地方,空气中仿佛还留着女人的香气。

    房间没有很多属于私人的东西,一张床上仔细的铺着床罩遮住了床上东西。几个硕大的木柜靠墙放着,紧闭的柜门让张子文无从知道里面究竟放了什么。

    转过一角是浴室,毛玻璃墙壁虽然不能完全清楚里面的情况,可还是可以看到里面没有一个人。张子文回头看看整个三楼没有其他人,鼓足勇气拉开浴室雕花玻璃门。

    浴室里面很整洁,一张大大的洗脸台上放满各种化妆品。对面一个藤制衣筐上面搭着几件换下还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张子文大着胆子走过去,拿起最上面一件看起来很眼熟睡衣。这是今天早上舒安穿过的,下面几件女人贴身内衣仿佛还带着体温。张子文仿佛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犹豫了一会,还是把衣服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突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坏了张子文,赶紧把睡衣放到衣筐里转身,发现是柳月儿悄悄的摸了上来。张子文脸上通红想解释一下,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忙乱下抓起一件东西就擦脸上的汗水。

    “哇!你好大胆啊!如果舒姐知道你这样,一定会高兴的!”

    柳月儿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张子文仔细一看手里竟然捏着的是一条内裤,在丝质内裤上赫然清晰的留下自己脸上汗水痕迹。赶紧把内裤扔到衣筐里,张子文着急的说:“月儿你千万不要声张啊!我真的没有做什么。都是无意的。你只要不告诉其他人,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柳月儿:“告诉别人什么?你用内裤擦脸?”

    张子文:“求求你。不要说啊!”

    柳月儿:“这个……好吧。不过你可说话要算话,你说过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我的啊!”

    张子文心定下来,高兴的说:“当然。”

    “可是我们也看见了啊?”突然从楼梯口接二连三的冒出几个脑袋,女孩们原来都躲在外面偷看。现在一个一个走出来,让张子文重新陷入恐慌中。

    “月儿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每个人都看见了。等会舒姐回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可能会告诉她的。张子文你说怎么样才能封住我们的嘴呢?”

    卢靖跟薛茗珊两个人笑得不怀好意,连修紫云跟魏园一起都在后面起哄。张子文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看见卢靖拿起那条内裤仔细打量着。

    卢靖:“这条内裤可要好好留着,舒姐见到自己的东西被男人这样弄,一定会……”

    张子文:“我错了还不行?各位大小姐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好吗?只要你们不告诉舒安就好了。”

    这已经是底线了。如果把这么丢人的事情说出去,恐怕张子文真没有办法在这家公司呆下去了。柳月儿大笑起来,围着张子文转一圈,边走边看让张子文想起等着挨宰的猪。

    “那……这样吧!今天你陪我们几个一起逛商场好吗?只要你陪我们让我们玩高兴了。说不定我们就会忘记这件事情了。”

    张子文:“……就是逛商场?”

    “当然,不过你可不能中途退出。只要是我们中间还有一个人想继续,你就必须陪我们。”

    薛茗珊帮着月儿回答,其他女孩们也点头同意。张子文心想这陪女孩逛商场也要不了命,总比在老板面前出丑要好啊!

    “那你是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月儿淘气的竖起小拇指跟张子文拉钩。等张子文放下手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魏园突然插嘴了:“今天早上你真的抱着舒姐上楼?她没有穿衣服?你们滚床单没有啊!”

    啊!天啊!

    张子文几乎要晕倒,指着站在最后面的修紫云说:“你……你什么都告诉她们了!”

    修紫云一脸无辜的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告诉她们。”

    张子文:“那她们怎么会知道?”

    修紫云:“舒姐说的啊!再说有月儿在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情不知道?”月儿配合着紫云指指自己脑袋。张子文才想起对于月儿来说:别人脑袋里想的东西往往都可以感觉到。

    柳月儿:“你抱着舒姐上楼就没有想做点什么?”

    张子文:“我没有抱她上楼,是推着轮椅上来的……”

    几个女孩一起大笑起来。“哦!原来是推上来的啊!哈哈……那舒姐还是没有穿衣服啦!”

    张子文yù哭无泪:“我真的没有动什么心思啊!”

    卢靖不屑一顾:“就是你没有动心思才坏事了。想想看,一个大美人一丝不挂躺你怀里。你却一点心思都没有,那个女人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张子文老实的说:“怎么会呢?舒安身材很好啊!”

    几个女孩又异口同声大笑起来:“哦……原来你还是看了啊!还是动了坏心思嘛!”

    张子文被女孩们闹的没有办法,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月儿愿意,她还可以把自己的特殊能力反过来,让自己想的事情出现在别人脑海里,如果……

    “月儿你答应我不能告诉舒安的,也包括……”

    月儿得意的说:“当然也不会从脑袋里直接告诉舒姐,我是老实人,可不会像那些写口水小说的用这种文字游戏骗人。不过呢……这个房间里可到处都是摄像机,舒姐回来我会要她看看录像的……”

    张子文顺着卢靖指的方向看去,心沉到了深渊之下。在浴室一端,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上面那一闪一闪的红灯仿佛正在朝着他笑呢。

    如果说陪一个女人逛街还可以忍受,那么陪一群女人逛街对一个男人来说:那根本就是世上最惨无人道的刑罚。

    张子文被女孩们拐骗到商场以后,才知道到了商场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她们已经变成一种凶猛的动物,一种有着无穷jīng力和耐心,对任何衣服都充满好奇和渴望的怪兽。

    不知道为什么连林可儿都被从学校招来凑热闹,于是6个女孩分成三个层次。魏园和修紫云一个刚刚跻身小富婆行列。一个向来低调对购物没有多少兴趣,所以这两人还能理智选择要看得对象。看见动心的衣服多少还要注意价钱。

    薛茗珊和卢靖就完全是两个富婆的代表,一般的衣服根本不看,到了自己喜欢的品牌店两腿却跟生根一样再也走不动,货架上的衣服每一件都要仔细研究,一个Chanel店子让两人的小宇宙同时爆发,每一件无论是放在最起眼地方的当季服饰还是藏在角落里等着换季的衣服,都能让这两人研究半天。然后穿在身上还一定要张子文给出具体建议。

    至于柳月儿跟林可儿两个就完全是另一种态度,两个作为富豪级人物的女孩已经完全可以将购物的费用忽略不计,所以当柳月儿爆发出来的时候,那种嚣张已经让张子文震惊的无话可说。

    在专卖店里转了一圈。嘴里嘟噜着“这件……这件……”选出了一堆衣服让张子文提溜着,然后柳月儿笑着对跟着后面的服务员小姐说:“这些都不要,其它的全包起来。”

    这个时候张子文唯一想做的就是当场做掉这个嚣张的女孩,跟柳月儿同一级别的林可儿要懂事的多,虽然对这些花枝招展的衣服眼红。可是还住学校里却让她没有机会穿这些漂亮时装,所以林可儿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另外方面。

    “这些东西好好玩啊!”

    在一家店子里林可儿发现了一套12生肖的内裤,然后坚持要给张子文买下,并且坚持要张子文试穿一下看大小怎么样。这个时候连一直跟在后面高兴的嘴都合不拢的服务小姐都看不下去。可是几个女孩却来了兴致,强迫着张子文躲到更衣室里换上了所有内裤展示给她们评论。

    张子文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当场昏厥。12条啊,这要换到什么时候?而且每一条都要被女孩们评论一番……等看见林可儿拿出一张银行卡划账的时候。张子文开始吐血,以为他认出那张卡正是自己没有用过一天的工资卡啊!

    当然陪女孩们逛街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比如魏园在内衣店里就一定要张子文帮着挑出最合身的,而卢靖在一家情趣店里对几件内衣感兴趣以后,就坚持要张子文现场品评一番。这两次都差点要张子文当场流出鼻血,躲着那狭小的更衣室里听着外面的人走来走去,看着眼前的内衣,那种感觉真的够刺激。

    当然逛街不仅仅是买衣服,女孩们的胃口同样足以让张子文瞠目结舌。无论是nǎi茶还是蛋糕店里那些jīng致的点心,甚至路边烧烤鱿鱼和DQ的冰淇淋,统统都不会逃出女孩们的视线。

    可是提着一大堆衣服的张子文却实在没有办法空出哪怕一根小手指出来,所以只能看着女孩们吃得开心,却只能等着哪位女孩发点善心,能在想起的时候喂他吃一点。

    “来,张嘴。”

    薛茗珊塞进一颗话梅,酸酸的让张子文鼻子眼睛挤到一起。转头发现马路边上一个女孩也对着她牵的一条狗说着同样的话,然后往狗嘴里塞了一根火腿肠。等到修紫云再要他张嘴的时候,张子文再也不愿意了。

    太过分了,自己成宠物了?张子文心里抱怨着,却是敢怒不敢言,谁叫自己把柄被她们抓住了?女人逛街是不知道累的,等张子文跟着一群人从第n家专卖店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薛茗珊指着百米以外一家卖鞋子的商店大叫着要进去,魏园却对马路对面的一家卖零食的小店有兴趣。几个女孩分成两边在马路上叽叽喳喳,走过的路人都纷纷看着这些美女构成的风景,只有躲在一边奋力整理挂在胳膊上的张子文目不斜视,看着就在旁边的一家小面馆咽下一口口水。

    “要不我们先到这家面馆里吃点东西吧!你们不饿吗?”

    张子文小声说着:卢靖翻个白眼说:“都吃了那么多零食,你还要我们吃面。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思。想让我们都变肥婆?”

    看着卢靖那纤细的身材,张子文只能保持沉默。还是修紫云贴心一点,在旁边笑着说:“刚才给你吃东西不是不要吗?要不你买个饼子先吃点好了。这不还是薛茗珊赢了,先逛了鞋店就去吃饭的。”

    吃个饼子?那还要有手拿啊!看着女孩们朝远处进发。张子文叹口气,把几个稍大点的购物袋挂在肩膀上,提起放在地上的其他东西跟了过去。

    鞋店啊!我恨你!

    张子文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女孩们一双接着一双换鞋子,难道今天就熬不到头了?

    “张子文哥哥,我电话落在公司里了,你能帮我去拿吗?”柳月儿突然走出来,朝张子文妩媚的说着。

    张子文楞了一会挥着手里购物袋说:“那这些东西……”

    柳月儿:“你可以放车里啊!”

    张子文:“你们刚才不是说放后车厢里不干净?”

    柳月儿:“6个人有四辆车,为什么不放前面一定要放后车厢?”

    张子文:“那你们刚才……”

    柳月儿:“刚才不是想让你多锻炼一下嘛!怎么?生气了?”

    当然没有生气。张子文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衣服鞋帽什么的一股脑扔进车厢,张子文刚走了不到两步,转身又回来找林可儿。

    “能不能给点钱?”

    “你要钱做什么?”

    林可儿连头都没抬,正比较两只脚上两只不一样的鞋子。张子文可不想让鞋店里所有人都听见自己找一个女孩要钱的窘事。小声的说:“这不是还没有吃饭嘛!我的银行卡可在你那里,我刚才还看见你掏出来了。”

    林可儿脱下两只鞋又换上另外两只比较起来,可嘴里也没有闲着,大声回答着:“你也看见我用你的银行卡为你买内裤了,里面早就没有钱了。你还找我要什么?总不成还想要我把你当吃软饭的给你钱吧!”

    正好一对恋人从旁边走过,听见林可儿的这一句话女大当时就大笑起来,男友看见张子文那尴尬的样子赶紧捂住女友的嘴,两个人跑到鞋店外面以后一起笑软到地上。张子文冤枉的看着林可儿。心里想着这妹妹多少也算富豪级人物了,怎么总是拿着自己那么点可怜的薪水不放手呢?

    “她有没有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既然是你妹妹。你就应该养她的。”柳月儿拿着两双鞋子走过来说着:然后手在地上划拉了一下对售货员说这些都要了。张子文愤怒的朝那堆鞋子瞪了一眼,这堆鞋子怕是几头牛的价格了吧!

    张子文走出鞋店。朝着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那点香气狠狠吸了一口,大步朝公司走去,他记得自己办公室抽屉里应该还有点点心留着。在他身后,几个女孩一起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快速远去的背影小声议论起来。

    魏园有点担忧的说:“今天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啊!连晚饭都没有给他准备,张哥哥不会真生气吧?”

    柳月儿:“生气还没有,不过他好像真的很饿了。看起来中午都没有吃饭。”

    卢靖:“这都不是问题,关键是他回去以后究竟能不能碰倒舒姐,还有月儿你确定舒姐现在回公司了?”

    薛茗珊:“应该回去了。现在只要他回去能见到舒姐,我计算的结果就是我们的计划能有80%的机会成功。”

    修紫云:“那就是说我们的计划能成功?”

    几个女孩看着对方,都不敢肯定。只有一直坐在一边试鞋子的林可儿最终选了一双最普通的运动鞋,掏出张子文的银行卡划账之后提着鞋子走过来,对其他女孩说着:“我想你们都有个问题没有注意。如果你们的计划真的成功了会发生什么事?”

    几个女孩看看对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忽略了这个问题,这些女孩的计划究竟是什么?

    夜晚的公司大楼依然灯火通明,不少职场人士抓紧每个时间拼命工作。为的不过是能赚到足够的花销。

    虽然在人前也许风光无限,可是在背后却不过是老板压榨的对象,为了博取一点好的印象,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升职希望加班加点却不敢提要加班费。是一个职场人士都会有的经验。

    张子文走进卓锦国际大厦的时候,看见曾宝正少见的抱着一本小册子躲在一个角落里。张子文没有打搅他,直接上了通往公司的专用电梯。

    现在德荣公司里的员工应该都在外面某家专卖店血拼,难得的zì yóu时光和空间让张子文完全放弃白天的伪装。这种伪装不是为了欺骗,而是作为一个开始工作的人必须有的自我保护,或者说是自我包装。

    既然现在没有人,张子文把公司当成家一样对待了。进到公司首先到自己办公室换了一双拖鞋。走了一天路,脚已经很疼了。

    然后脱了外套换了一件rì常穿的衣服。张子文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面包叼在嘴里往二楼走去。其实女孩对张子文真的都很体贴,在他那间不大却足够温馨的办公室里什么都为他预备好了。

    在二楼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柳月儿的手机,张子文在楼梯口犹豫一下,决定还是到三楼去再找。心里想着也许这个时候楼上应该还是没有人吧!走上楼看见昏暗的灯光。张子文放心的朝属于舒安的私人地方走去。

    只有最基本的几盏灯亮着,其中最亮的竟然是浴室里的灯光。从门口经过却好像被什么吸引了,张子文又往后退了几步停在浴室门口。

    那块雕刻了一只凤凰的毛玻璃门半开着,从门缝里倾泻而出的灯光柔和诱人。张子文慢慢推开玻璃门偷看一眼,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放心走进去。张子文心里欺骗自己,也许月儿的手机就落在这里了吧!

    在浴室找了一下,张子文又看向那个藤制衣筐,睡衣还是随手搭在上面。底下应该压着一条……张子文小心的翻开睡衣,果然一条轻薄的丝质内裤躺在那里。慢慢提起内裤。张子文仿佛……听到背后有点响动。

    “你在做什么?”张子文这次被吓得几乎瘫倒在地上,回头竟然看见最可怕的一幕。舒安坐安静的在轮椅上。脸上带着一种似笑又似发怒的表情正盯着自己。张子文赶紧解释说柳月儿要他来找自己的手机。舒安却根本没有听他解释。

    “既然是来找手机的,你拿着我的内衣做什么?”

    一抹红晕出现在舒安脸上,好在这昏暗的灯光足以掩饰自己的表情。舒安心里不知自己应该是发怒还是该大笑,柳月儿确实喜欢乱扔东西,掉手机对她来说很平常,从没有见过她还要找手机的事情,大不了再买一个好了。

    看着张子文拼命解释时那种着急的样子跟他还在不停挥舞自己内裤的搞笑形象,舒安终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你就不能先把那东西放下来?”

    张子文现在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速度快要赶上飞机引擎了,就好像做贼被当场捉住一样,张子文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说清楚自己是清白的。听到舒安的话才注意到手里竟然还握着那东西,张子文赶紧扔下内裤。

    “往哪乱扔啊!我可是还要穿的。”舒安沉下脸说了一句,因为她看见张子文随手扔出的内裤掉在地面上。然后舒安有轻笑起来,因为她看见张子文那笨手笨脚却又赶紧捡起内裤时那种尴尬和惶恐的表情。

    “你来的正好,我还有事找你呢。”舒安架势着轮椅进到浴室,发现张子文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舒安又忍不住要大笑起来。

    “你还站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

    张子文:“你不是找我有事?”

    舒安:“我找你也不能在这个地方谈话吧?你没有看见我要洗澡,难道想让我躺在浴缸里跟你说话?”

    张子文赶紧逃出浴室,背后传来舒安欢快的大笑声和一句就在这里不准走的命令。朝更远的地方走了几步,张子文才发现刚才舒安好像穿的是一件泳衣,那么她应该是游泳了,为什么刚才自己在二楼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泳池里有人呢?一边责备自己不小心,张子文一边回忆着早上和刚才看到的舒安有什么不同。眼前仿佛又出现那具诱人的身体。

    那双腿……很好看啊!白皙,挺直,有点丰满却不显赘肉,很健康啊。为什么她却……张子文回头朝浴室看一眼,从玻璃上投影出来的一个人影正慢慢滑进浴缸里,从玻璃上那黑灰sè的投影来看,完全是一具诱人的**,丰满而挺拔……

    与此同时,泡在热水里的舒安的心情也不平静,想着早上发生的事情,舒安脸上出现一丝甜蜜。然后慢慢想到自己那双腿,舒安又莫名的感到一丝失望,最后看到放在旁边的那条内裤,舒安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心情才好。

    时间慢慢流逝。一层玻璃隔着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整个公司里充满着宁静跟温馨。这种感觉直到舒安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对面的张子文正看着自己,舒安突然有中莫名的安宁的感觉,这难道就是家的感觉?

    “你吃饭没有?”

    舒安说着:仿佛是对自己的家人。张子文一直盯着浴室看着舒安的轮椅驶出来,刚刚沐浴以后穿上睡衣。轻薄的面料因为身体的cháo湿而紧贴在身上,更加显现出那种特有的风姿。张子文刚想着回答舒安的问题,肚子里突然传出的咕咕声提前泄露真相。

    “我也没有吃呢!要不你也在这里尝尝我的手艺?”看着舒安那副表情,张子文能拒绝吗?

    “可惜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我一般都只是下面条什么的随便对付一餐的。你不会不喜欢吃面条吧?”舒安微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电磁炉和一包挂面,然后把东西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开始准备晚餐。张子文坐过去看着舒安井井有条的准备着晚餐,突然一种温馨感也涌上来。

    “我喜欢吃面的。”

    “那就随便点。干嘛那么紧张?”

    锅里放点水放在电磁炉上,舒安又从旁边冰箱里倒了两杯果汁摆在茶几上,然后轮椅停在张子文旁边,舒安指着腿说:“帮忙把我的腿放到沙发上好吗?抬高点舒服。”

    张子文赶紧帮着把两腿放到自己身边沙发上。当手碰倒舒安那双仿佛没有骨头的脚时,张子文忍不住捏了一下。舒安没有感觉到张子文的动作,但是眼睛却看的很清楚。甜甜的笑了一下,舒安没有说什么,仿佛张子文的抚弄是最正常不过的动作。

    “你的脚好冷!”

    张子文又揉搓几下,舒安把面条放进锅里笑着说:“没有感觉的,也许冷吧。”

    张子文:“你的腿是……如果不想说就算了。”

    舒安:“没关系。”

    专心的弄好面条,为张子文盛了一碗,舒安一边小口吃着自己碗里东西,一边慢慢倾诉着自己这几年遇到的事情。从跟彭天宜订婚开始,到自己创办公司,然后越来越多人聚集到自己身边,然后……直到今天早上彭天宜到公司来找她谈关于合作的事情。

    张子文一直没有说话,就是在那里吃着东西,耐心听着舒安讲述,中间偶尔插嘴问个问题不过是为了提高舒安说话的兴致,只是在听到彭天宜的名字的时候偶然间哦了一声。

    “我这些琐事,是不是让你听厌烦了?”舒安停下自己的故事的时候,两人面前碗里的面条早吃完了。张子文一直抱着舒安的脚坐在那里,那种安然的神情让舒安很是舒服。

    张子文:“没有啊。很好啊!不过你说的彭天宜,不知道是不是我听说的那个人。”

    张子文说了阿达的事情,也说了林玉晴被包养的前后经过。舒安倒是很坦然,仿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事情。

    “应该是一个人了。叫这名字又事业有成,不会只是同名两个人这么巧合。再说订包养合同这种事情,也的确很像他的风格。不过这跟你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张子文心里为阿达祝福一下,又想起自己另一个朋友的事情,也许舒安这个有着丰富社会经验的人能帮着分析一下吧。

    张子文:“我有点事要问你,可以吗。”

    舒安:“有问题就问吧,干嘛这么客气。”(未完待续。。)

    p

第四〇一节 淡抹娥眉浅笑颜

    张子文向舒安问的,是关于洪海的事情。其实这次洪海从深水回来,也是有着说不出的苦衷。原本他们夫妻两人在深水公司做的都不错。这是一家高科技公司,产研销一体,由几个海归人士接受风险投资后开办,最近还在深交所上市。

    洪海因为工科背景,在公司生产部门待了半年后进到工程部,然后凭着聪明勤快,很快成了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底下有大概十几个人。

    这个部门负责所有公司售前售后方面的工程技术服务,算是个重要部门,按照公司规定是实行所谓末位淘汰制度的。整个部门多数是年轻小伙,大家工作应该都很卖力。但是却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也在这个部门。

    女人比洪海大了不少,也比他要早进公司。虽然年纪不小,却直到最近才生孩子。作为一个女人,年纪也不算小,自然没有年轻小伙那么大干劲,所以加班这种事情她是不愿意做的,甚至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

    公司每年年底都要进行部门业绩评定,每个员工也要被评定等级,而且至少在文件上规定了如果在部门内被评为最后一位,是要调岗或者辞退的。可是这女人一连两年都在部门考核中名列最后,却依然留在公司里没有被开除。

    不少同事都议论该女人有后台,可是洪海却从不把她放在眼里。好在女人也很低调,虽然每天晚来早走万事不理,却天生一副好脾气,更加不在乎扣钱到也在工程部跟众人相安无事。直到最近一件事情发生。

    最近公司参与一个大项目招标,工程部作为技术服务与项目部一起参与有关准备工作。原本以为这次招标十拿九稳。可最终结果却被对手以一个极微小的差别取走了标的。

    再笨的人也知道这是有公司内部人员泄露了自己的标的。于是公司内部开始调查,作为半个负责人的洪海当然相信跟自己打拼的兄弟。那么部门内部唯一跟自己不对路的女人成了他怀疑的对象。

    洪海通过不同的渠道向自己上级反映他的怀疑,但是公司对他的话却没有明确反应。于是洪海在一次正式的公司会议上当着老总们的面指出了女人有问题,并且拍着胸脯保证工程部其他人都不会有问题。

    第二周的周一,一早当洪海来到公司的时候,从上面传来的消息让洪海难以相信,他被调到了内务管理部成了一个普通的文员。这其实就是告诉他公司现在对你有了怀疑,更进一步明显的告诉洪海,公司怀疑他就是那个泄露标的的人了。

    无论是为了保存脸面还是为了获得重新发展的机会,洪海都不可能再留在公司里。而当洪海还在犹豫是否告诉付燕的时候,付燕已经提前交出辞职。陪着老公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敢肯定我朋友绝对不会泄露标的。即使是偶尔意外也不可能做这种事。可是他们公司为什么就一定认为是洪海做的?”

    张子文交代完背景提出自己的问题,整个过程中舒安都没有插一句,只是一边听着一边仔细的准备着一杯咖啡。倒进小杯里,加了牛nǎi和一点威士忌,舒安把咖啡递给张子文。看着张子文喝了一口以后脸上流露出欣赏的表情,才开心的说着。

    “也许你的朋友确实无辜,但是作为公司一方确实有理由怀疑他。因为他找错了攻击目标,招惹了一个他根本不应该招惹的对象。”

    张子文:“你是说……那个女人?难道就因为她有背景?”

    舒安:“那要看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

    “你说过那家公司是一家由海归建立的高科技公司,想必应该不久。能在那样一家新公司里整天无所事事混rì子的,恐怕只有一种人。就是在公司开始建立的时候就开始打拼的老人。”

    “女人三十多才有了孩子,除非长得太丑的或者……绝大多数应该都是因为工作耽误的。想必那个女人就是跟着海归们一起创办公司的。……应该没错,恐怕她根本就是创立人之一才是。”

    “作为一个女人,到了要生孩子照顾家的年纪。这事业当然也要暂时放一放。这个女人既然留在工程部,想必当年也是技术方面的人才。不过这种活计多半又苦又累,女人当然不做。这到跟钱多钱少没有关系。像她这样的创办人想必有不少公司股票,每年分红就是不小的数目,怎么还会在意那点小薪水?”

    “至于你说部门搞末位淘汰,那更能说明问题。一家公司如果不是那员工真的太差劲。一般也不会随便辞退员工。但是既然提出末位淘汰,这每年总会有人排最后,难道还就把员工真辞了?”

    “但是如果排最后的是这女人,那就没关系了。无论人事部门还是你你朋友的上司想必都知道她的身份,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她,这个部门才特意实行末位淘汰制度。”

    “这样的人也许已经没有了打拼的动力,但是却肯定不会出卖公司机密。对于那女人来说公司就是自己的成果,看着公司一天天成长壮大就是她的理想,怎么可能出卖公司标的?”

    “即使是意外泄露也不可能,她这年纪在行业里多少也做过几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是很清楚的。而且她这种人不要看在公司里无所事事,说不定下午下班一起吃饭的就是同行业的大人物。一个圈子待久了,当然会认识很多人。不要说她那些认识的熟人同行,恐怕就是那些太太家庭主妇一类的,里面那些有背景的人物都不是你同学能比的。毕竟你同学资历还不够啊!”

    “作为部门负责人,你同学提出自己的怀疑当然可以。但是一定要有分寸。如果已经跟直属上级明确表明态度,这就足够了,毕竟你也没有确凿证据说明就是那个女人泄露标的。但是如果在公司正式会议上越权上报,那就很容易引起上司—至少是你直属上司的不满。甚至会被怀疑到自己头上。毕竟在这么一个人心惶惶的时期。出头鸟总是不容易的。”

    “职场如官场,如果不确定的底细。最好不要随便树立对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撞倒一块大石头,最好头破血流的往往都是好勇斗狠的人。”

    舒安缓缓说着自己的看法,张子文听得仔细想得明白,知道舒安说的一点没错,看来这次洪海被迫辞退确实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长叹一声,张子文伸手去那咖啡杯,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舒安的两只脚一起抱在怀里。

    两只手握着那纤细的一对脚,看着仿佛透明的脚趾,张子文突然恶作剧般的用力捏了一下。舒安当然不会感觉到疼,可是看着张子文的动作还是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身体。原本就只是搭在腿上的睡衣敞开滑落的一边。

    舒安赶紧抓住睡衣重新搭到腿上。张子文却已经看到睡衣下面。雪白丰满而诱人的大腿上面的那条内裤。指着上面。张子文好奇的问,

    “这……怎么好像还是那一条?”

    舒安气的笑起来,照着伸过来的手打了一下说:“我就那么穷,连两条裤子都买不起?你怎么就能确定我这是早上那条?”

    张子文赶紧接着喝咖啡的动作用咖啡杯遮住自己的脸,太尴尬了。在遇到这些女孩之前。作为标准的单身,张子文内裤一般都要穿好久才换。可是自从女孩们搬到安馨苑里,这每天换内裤成了张子文的习惯。刚才看了一眼觉得眼熟,张子文就随口说了一句,好在看起来舒安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至少自己的两只脚还留在张子文怀里。

    张子文:“我看你的腿好像没有问题啊!为什么不能站起来呢?”

    这个问题也是够私人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提问,舒安早就调头离开了,可是因为问这话的是张子文。舒安竟然有种莫名的感动。

    舒安:“是啊。真的很奇怪,我到很多医院都检查过,医生都说没有问题,可是我就是站不起来。两腿也没有一点感觉。以前有人还怀疑我这是假装的。”

    想起当年彭天宜对自己的态度,舒安笑着摇摇头,觉得这些事情都是好遥远好遥远的事情了。张子文看着那双脚。然后顺着脚慢慢往上看到脚踝,小腿,然后是隐藏在睡衣下的大腿。看着看着,突然一种悸动出现在自己心头。

    一只手顺着那条腿往上,慢慢伸进睡衣里面。舒安惊讶的喊了一声你做什么,然后就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张子文越来越放肆的手,舒安突然希望那只手能更进一步才好。

    舒安想着自己的心事,脸突然红起来。可是张子文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所有的jīng力和jīng神都集中到手指上,张子文体会着抚mo时那种奇妙的感觉。

    跟随着自己的心里那点奇妙感觉探寻着,紧追着一点蛛丝马迹向里面搜索着。张子文突然抬头对舒安说:“你相信我吗?”

    舒安:“你要做什么?我们现在……太快了!”

    张子文:“我只要你相信我。”

    紧盯着舒安的眼睛,张子文慢慢放下她的两只脚,手却沿着膝盖慢慢往上,越来越往上,一直到了大腿根本再慢慢移到膝盖往下到脚踝,然后张子文两只手就开始在舒安的整条腿上移动着。舒安脸红了,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难道他不在乎自己根本就不能配合?

    舒安:“我腿可不能动的。你不要这样……”

    舒安最后那句不要显然不过是句托词,实际上舒安现在呼吸随着张子文的移动慢慢急促起来,身上觉得滚烫的,连失去感觉的两条腿都仿佛能感到对方的抚mo。

    “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张子文的两只手放肆的从大腿内侧一直往上,然后从外侧转出来。舒安浑身颤抖着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睡衣完全被推到一边,看着那对无理的手在自己的腿上移动,舒安突然发现随着每一次抚mo,那种因为病态而雪白以至于苍白的大腿上。竟然慢慢的开始出现了一丝血红。

    因为张子文现在虽然忘掉了自己身为先天级武者的事实,可真元是真实存在着的。也是会聆听现在这个张子文潜意识的指挥,就算张子文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使用真元。

    开始不过是一点,然后随着张子文的手移到整个腿上,最后整个腿部都变成了那种健康的白里透红的颜sè。随着张子文的抚mo,舒安明显感觉到大腿传来了那种被触碰的感觉。这次舒安几乎敢肯定这种感觉不是幻想,随着抚mo,舒安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张子文手掌心传来的热量。

    “我这是怎么了?”

    “你相信我吗?”

    张子文紧盯着舒安的眼睛,用一种从没有过的坚定的语气对着舒安问着。这一刻,舒安感觉到张子文仿佛气势都变了,原来那种随意中带点胆怯变成了一种坚持。变成了一种自信。下意识的。看着张子文那双眼睛,舒安点点头说:“我相信你。”

    张子文大声喊起来:“你相信我吗?”

    舒安感觉到心底里一个声音在呼唤着,于是用尽全身力气,用比张子文还要大的声音喊着:“我相信你!”

    “那就站起来!相信我,你可以站起来的。站起来。”

    张子文两只手停止了抚mo。人往后推了半步,两只手举在空中等候着。他眼睛里是那样的坚定的神情,仿佛他现在说的话就代表着一起。舒安从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仿佛最虔诚的信徒面对着神迹,仿佛幼小的婴儿面对最可依靠的父母,舒安没有,也不能怀疑张子文说的每一句话。既然他说自己可以站起来,那么自己就一定可以坐到。

    两手用力支撑着,舒安离开轮椅。但这其实是用手在支撑身体。两腿不过只是搭在地上。张子文又往后退一步,用更坚定的声音说着。

    “相信我,放开手,你能站起来的。”

    这次舒安不再犹豫,放开两手离开了轮椅。舒安站了起来,然后往前迈出了一小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到了。舒安怀疑的低头往自己两腿看去。

    没错,自己真的站起来了。舒安高兴的笑起来。然后两腿一软,她瘫坐到了地上。在舒安对面,张子文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一瞬间,全身的jīng力都被抽走一样,连最后一点支撑自己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张子文也倒在地上。

    两个人躺在地上面面相对,这次两人真的无话可说了。

    德荣公司的女孩们其实都住在不同的地方,如果不到张子文的安馨苑过夜,她们一般都是回到自己的家,这也意味着第二天不会同时到达公司。可是今天显然例外。

    在停车场正泊车进车位的柳月儿和在停在另一边的卢靖,薛茗珊敢肯定她们都在担心同样的问题。等三人在电梯门口遇见魏园和修紫云,五个女孩相视苦笑起来。

    进到公司里看见没有打架的迹象,薛茗珊总算安心一点,走上二楼还是一切正常,薛茗珊想着自己的计划至少不会往坏的一个方向发展了。等到了三楼,惊讶的看见一向早起的舒安竟然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通透的整个楼层里没有见到张子文的影子,薛茗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都来了?肯定没有吃早点!”

    女孩们被身后传来的舒安的声音吓坏了,看着舒安的轮椅从外面进来,几个女孩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特别是柳月儿大张在嘴巴的样子,就跟大河动画片里那些女巫一样。舒安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塞进去,柳月儿被噎着赶紧掏出来,几个女孩才算恢复过来。薛茗珊指着床上躺着的人结巴着,

    “他……他……”

    舒安:“你们终于如愿了啊,我也被你们拖下水了。我看这家公司明天就改名张氏老婆公司好了。”

    看着舒安那没有表情的脸sè,几个女孩都跟犯了错误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一样,连大气也不敢出。柳月儿干脆把包子又塞回嘴里。舒安看着薛茗珊说:“这是谁的主意?把张子文晚上弄公司来,还不是就想着让我跟你们一样胡闹?肯定不是月儿的主意。她还想不出这么坏的事情,不是你就一定是卢靖。只有你们两个才有这本事。”

    卢靖低着头往前一步,然后指着薛茗珊说:“是她。都是她出的主意。”

    薛茗珊:“什么?都是我的主意?这些具体的细节可都是你制定的啊!”

    舒安喊了声停说着:“这就开始狗咬狗了?”

    柳月儿突然笑起来:“其实舒姐姐应该感激我们才对。看你今天这样子一定是很高兴的。要不为什么连早饭都为我们准备好了?”

    其他女孩听见柳月儿这样说:才注意到舒安轮椅后面的袋子里大包小包的都是东西。这时才明白原来开始不过是舒安的玩笑。

    魏园:“那舒姐你们两个昨晚有没有……”

    舒安:“你要死啊,连这种话都问的出来。你们以为我也跟你们一样,那么容易被男人骗……”

    卢靖:“别吹牛了。你床上睡的难道不是男人?”

    舒安:“你们的思想可真不健康,难道男人睡我床上就一定怎么样了……其实我们两个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的。”

    几个女孩一起大笑起来,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又变回到公司里一向的轻松与随意。紫云拿起纸袋为大家分着食物,卢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企图发现一些完事后遗留下的痕迹。

    “看看马桶里有没有什么,还有垃圾桶里。”薛茗珊的提示被舒安脸红的打断,其实卢靖也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你们真的没有……”修紫云疑惑的看着舒安,她倒不是怀疑舒安的话。不过张子文这人的习惯紫云却很清楚。虽然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可随便起来张子文根本就不是人。

    舒安脸又红了,摇着头说:“当然没有,我们昨晚就是聊天。”

    “这么简单?那你怎么让他睡你的床了?你……”

    跟舒安一起待的时间最久,修紫云知道她其实有一点洁癖的。那张床连其他女孩都不能碰。这次睡了一个男人,看着张子文那嚣张的睡姿,要说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事发生,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

    舒安却没有办法解释。昨晚两人只是在不断练习帮着自己站起来。虽然有了很大进步,可是现在舒安还不打算让其他女孩知道这件事情。这确实有点诡异,医生没有办法解决的难题,就凭着张子文那执着的眼神和不断高喊着相不相信我,竟然就能让舒安站起来,舒安相信这也许就是天意。

    女孩们的聊天这时终于吵醒了床上的张子文。可是睁开眼睛之后却又马上闭上装睡。张子文心里其实很矛盾的。昨晚不知突然发什么疯,竟然能帮着舒安站起来,同时仿佛耗尽了自己所有体力,张子文当然没有力气做进一步的事情。可是睡了一个好觉,早上醒来的时候张子文身体正发生着每个正常男人都有的变化。

    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几个女孩随意的说着私房话,张子文一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起来呢。还是继续装睡等女孩们离开,却忽略掉了这些女孩虽然在吃饭聊天,其实都在暗中注意着他。当他第一次睁眼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

    这六个女孩中除了舒安没有经验,其他女孩跟着张子文鬼混不止一两天了,看着张子文趴在床上的姿势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几个女孩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其实如果不是在公司这个地方,或者不是舒安在面前,女孩们早就做该做的事情了。

    舒安发现了她们之间的交流,开始还不明白,等到拿起一根油条的时候才突然明白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就做。自当我不在这里好了。”

    舒安说完就把头埋进一杯豆浆里,这句话已经是她能说的底线了。但是这就足够了,既然主人都发话了,客人们当然不客气。卢靖带头扑到了床上掀起被子,张子文大叫着想往后逃,柳月儿跟薛茗珊一起堵在后面。

    修紫云赶紧拉着魏园也冲了过去。张子文躲了几下被人压倒下来,还偷看着舒安的表情。舒安推着轮椅走到床边笑着没有说话。张子文长叹一声。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成A片主角了?然后迎着女孩们冲了过去。

    ……

    其实一天时间很好打发的,起床上网。然后吃饭之后马路上转转,再随意找本打发掉剩余时间。这种感觉真的很惬意。当然还有其他方式,比如男女之间摔跤,以一敌五加上一个旁观的,一天时间真的很容易过的。

    ……

    当天sè慢慢黑下来的时候,张子文跟着几个女孩一起走出了公司大楼。一天时间尽是体力活,张子文肚子真饿了。舒安本是不想出来的,可是看了一天真人秀,此时的舒安早就没有了大姐的风范。七个人一起上了舒安的大房车,这时他们想着就是找个好点的地方吃饭了。

    “要我去?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啊!”

    德荣公司张子文的办公室里。张子文刚来不久就被舒安堵在里面。坐在自己位置上。张子文却不敢站起来。好在舒安也不讲究这些。自顾着推着轮椅在那张巨大办公桌对面停下来把一份文件递给张子文。张子文随便看看发现竟然是一份荣海公司投资计划。

    “这个你负责一下。好在荣海公司的老板王顺发你也认识。”舒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颤抖着把文件放下再用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

    张子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舒安:“不会可以学啊!像卢靖就很清楚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要她告诉你怎么做。”

    张子文“啊……你怎么知道卢靖……啊……”

    舒安:“我知道什么?”

    张子文:“大姐,……你不要耍……我好不好?”

    舒安:“我怎么会拿公司事情耍你?反正这卢靖最喜欢教你了,你问她肯定没有问题的。”

    张子文:“我……错了。可是……啊……”

    舒安:“怎么了?完了?”

    卢靖突然从桌子底下伸出头来。一边用手指揩着脸上东西一边说:“大姐你放心,我一定告诉他应该怎么做的。”

    张子文大窘着站起来背对着舒安整理衣服,舒安大笑起来,指着卢靖鼻子说:“那里还有跟毛呢。”

    卢靖倒是很大方的倒杯水喝了才仔细的穿上衣服对舒安说:“大姐,不带你这样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伤身体。”

    舒安呸了一口说:“你还有理了?这公司都像你这样变什么了?看来我要立条规矩才好。你们想要就要的,你们几个小妖jīng都翻了天。”

    卢靖:“怎么都是我们的错?那如果是他要怎么办?”

    舒安:“他要可以,你们就是不行。”

    卢靖:“还不是他的人呢,怎么就开始帮着他整我们了。”

    张子文:“两位姑nǎinǎi,你们说的正主还没有发话。你们怎么吵起来了?以后我在公司里多注意还不行?”

    舒安:“不行。你一个,她们五个。再加上你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如果不注意,你的身体可受不了。”

    卢靖:“你现在就关心他身体了?”

    舒安:“你少废话。看来一定要定个规矩了。”

    不再管卢靖的抗议,舒安推着轮椅往外走,在门口还留下一句王老板现在住他别墅的。张子文最好能过去跟他谈谈才好。

    张子文:“那我究竟要做些什么?”

    卢靖:“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总要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啊……要不我不穿了?”

    ……

    王顺发的别墅在落雪市郊区。房子依水而建,环境还是不错,当年在这个地方建别墅的时候,很是吸引了一批富人购房热情。可是几年下来,房子虽然都卖出去,可是住的人却不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地方交通实在不方便,孤零零的一片别墅小区四周竟然连个商店都没有。买菜倒是方便,出门就是菜地。

    坐在客厅里,王顺发看着眼前的张子文心里感慨着这年轻人终于上位了。张子文却一本正经的看着王老板的计划仔细研究。王顺发笑着咳嗽一声把张子文注意力吸引过来。

    王顺发:“其实这就是个计划。最主要的是要能跟当地zhèng fǔ搞好关系才行。”

    张子文:“……哦……可是这项目?”

    王顺发:“按照国家政策,这内部省份其实可以提供的项目还是很多的。我们公司的业务也不算高能耗高污染的,一般都能符合当地产业政策。”

    张子文:“这样啊!那还有什么问题?”

    王顺发:“小的问题其实都好解决。不过这投资建厂什么的,项目资金都是小问题。能赚钱的事情到处都是。民间筹集资金也不难。可是有钱并不表示就一定能做好事情。”

    “想找银行贷款不说请客回扣什么的,就是那些文件抵押就可以麻烦死人。贷个100w可能还没有批下来。前面的资料整理和抵押估价等就要10W多。”

    “现在就算有了资金下个问题就是人。要招工人当然简单,可是真有水平的高技术人员却不多,能管理的就更少。如果能找到一个既能管理又懂技术的那怕是要偷笑了。”

    张子文:“不会,这管理加技术的,总是会有人有这个能力!”

    王顺发:“人有!大街上满处都是人。不过能找到一个真心为公司做事的就不多。现在的人啊,有本事的就想自己做,看见老板赚的多就眼红,其实老板也有老板的难处啊!”

    张子文:“那是,那是!幸好我只是打工的,没有机会当老板。也没有这个野心。”

    王顺发:“是吗!好。好,跟我一样啊!我也是这样,当个打工仔也很好啊,做事吃饭少cāo心,简简单单多好!”

    王顺发说着大笑起来。张子文跟着呵呵傻笑,笑了好半天才明白王老板的意思,赶紧说着自己跟柳月儿只是普通公司同事。王顺发笑着说那是那是,这话题就算聊到头了。

    王顺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能找到有背景的官员。不一定是直接管理的,不过是在上面有个人能相互有个照应。以前公司重点在南边,所以只是于当地的官员有联系。现在我们公司既然准备在内地建工厂,当然希望能跟这里的有关官员取得联系才好。”

    张子文扰扰脑袋才说:“这zhèng fǔ官员……我可是一个都不认识啊。你要说学校老师我倒是认识不少。”

    王顺发暗示着:“是吗?其实这官员也可以是其他地方的,不一定要是跟经济管理部门相关的啊!比如说团委的什么啊……”

    张子文才听懂原来这王老板是希望自己能介绍蒋臣跟他认识啊。不过就张子文了解,这个蒋臣未必喜欢跟这样的商人有关系。不过……张子文脑海里出现一个胖子的形象。

    “也许……我先打个电话再说。”

    张子文觉得还是先给蒋臣打个电话问问比较好,跑出房间不到一分钟,张子文又跑回来,不好意思的对王顺发说:“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借我用用?这里小灵通没有信号。”

    ……

    芙蓉酒楼在一条不大的路上,装修也不算豪华,小小的一个门面连服务小姐都没有站门口。就一个保安坐那里看着报纸。但是真正的饕餮之徒都知道这里却是一家很有名的私家菜馆,不是有钱就可以进来的,必须要提前预订位置才能到这里吃饭。这样的私家菜馆,做的就是名气,能到这里吃饭的当然不仅仅只为了吃。关上房门谈话聊天,芙蓉酒楼都是不错的一个地方。

    可惜今天酒楼最大的一间包房里却来了两个不同凡响的好吃佬。相比与王顺发跟刘钜钢两人西装笔挺的样子,张子文和蒋臣那一副随意的打扮实在与周围那种豪华到奢侈的装修跟氛围不搭调。

    今天又是周末,两人送孔蓉和蒋瑶到新东方学习,然后才赶到这里来吃饭的。坐在下首,两人看起来都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食物上,特别是蒋臣简直就是一副饿死鬼的样子,无论什么菜端上来,首先就会才尝上一口。那副馋样让为这间包房服务的美女服务员很是不屑。

    “真馋,老婆最近减肥,又说我脂肪肝不准我吃很多东西。最近搞得家里晚饭跟喂兔子一样。生胡萝卜连盐都不加就端上来,你说我想不想吃这些?你们两个聊。不要管我们吃东西。”

    蒋臣笑着解释着,张子文跟着一起傻笑,其实连张子文都知道这不过是托词,坐在他旁边的张子文清楚的看见,偶尔从蒋臣眼角露出的,分明是一种jīng明的眼神。虽然嘴里吃着东西,蒋臣一直在注意听着桌子对面王顺发跟胖子刘钜钢说话呢。

    芙蓉酒楼的私房菜,味道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够漂亮。比如一节油条掏空里面然后塞上水果,味道不过就是带点咸味的甜品。可看起来却非常醒目。

    “我猜这里的老板肯定是个女的。男人可没有这份心情做这种东西出来。”

    蒋臣指着面前的东西对着张子文小声说着。张子文左右看看。发现服务员站得很远,才小声说:“真的假的,要不要叫老板来看看?”

    蒋臣:“肯定是真的。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你有办法找来老板,那么如果是女的我们就打平。如果是男的我输你。如果你不能找来老板,那么就是你输我。”

    张子文:“那输了怎么办?”

    蒋臣:“这个好办。输的下周负责给女孩子带晚餐就成。”

    胖子隔着桌子做的老远,跟王顺发两个正你一句我一句说着官场话,突然听到这边两个人在打赌,兴致颇高的插话问蒋臣两人赌什么。蒋臣笑着摇摇手表示跟他们无关。

    张子文乘着服务员不注意,一只手偷偷从脚下鞋底扣出一块烂泥巴,装着夹菜把泥巴混进一盘鱼里豁了一下,然后再扒开。泥巴见了油被的亮闪闪的,看着就让人恶心。张子文朝蒋臣做个鬼脸朝服务员喊起来。

    “美女,你们这里是怎么做菜的啊?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恶心死人了,你们是不是要谋财害命啊!”

    站在包房一角的服务员显然没有想到会出事,走过来看了一眼顿时傻了眼。张子文再朝蒋臣做个鬼脸然后拍着桌子说:“还傻看什么?还不叫你们老板来?是不是要我们把你的店子给砸了才好?我们这几位兄弟可都是有背景的,随便一个电话就可以找来几十上百的兄弟。”

    学着电影里古惑仔的模样。张子文一只脚踩着板凳嚣张叫嚣。服务员可能还没有见过这种架势,被张子文吼得无所适从,赶紧出去找人。王顺发和胖子看着张子文的样子好笑,等服务员出了包房两人一起大笑起来。蒋臣倒是满脸正经的说:“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

    张子文:“没有。不过我有朋友做过这事。穷学生偶然想赖账都这样的。”

    蒋臣:“这样怕是不行啊。最多来个大堂经理,那可不是老板。”

    张子文:“那就要你们配合,一定可以要老板出面的。”

    胖子:“你们赌什么?我也来一个好不好。”

    蒋臣笑着看他一眼,颇有深意的说:“我们这不过是好玩。小赌怡情,大赌乱xing啊!”

    胖子还没有说话,王顺发笑着插话说:“其实偶尔赌一下也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刘,记喜不喜欢这东西。”

    胖子笑着没有接话,张子文装作不经意的说:“其实赌一赌真没关系,主要还是环境要好。”

    胖子楞了一下没有接话,服务员已经带着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各位老板究竟有什么要求?”经理客气的问着,张子文指着盘子里的泥巴问这究竟怎么回事,经理看看那团东西,脸sè也变的不好看,朝服务员隐蔽的来个疑问眼sè。

    服务员摇摇头,经理叹口气说:“这可能是我们厨房出了点问题,要不我们再给各位老板来一盘怎么样?”

    “再来一盘?如果里面还有泥巴怎么办?”

    张子文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经理看着张子文说:“泥巴?你怎么知道这是泥巴?这黑乎乎的东西谁能确定是什么东西?”

    蒋臣笑着敲敲桌子说:“这是什么不重要。再来一盘也没有必要,其实我们就是想见见你们老板,想问一问这黑乎乎的东西是不是你们私家菜的特产。”

    经理这时才确定原来这些人根本就是故意找碴,笑着随口说了一句什么赶紧出去找老板了。(未完待续。。)

第四〇二节 小学妹娇弱可怜惜

    张子文乘着人都出去,赶紧为蒋臣倒了一杯茶。蒋臣也不客气,喝了一口才说:“其实你这办法不错,不过你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你那同学做这种事,应该比你成功。”

    张子文:“……你说的是夏天?我这就是他教的啊!”

    蒋臣大笑,两人跟着聊了两句,包间房门又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笑着给里面每个人打个哈哈。

    “各位老板在这里吃的怎么样?听说这菜里有些东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蒋臣大笑着说:“你就是老板吧!我这兄弟不过是开个玩笑,老板可不要介意啊。说实话,你这里的菜真是太好了,我们只是想请老板来一起喝一杯,感谢你为我们提供这种神仙般的享受。”

    老板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楞了一下看见张子文端过来的一杯茶,疑惑的接过来看着房间里的四个人,王顺发也笑着说。

    “老板真好本事。我也是个好吃的人,可你这里的菜真的很有特点,好!老板不要多心,我们真就是想感谢感谢你。希望能认识老板,以后我们再来这里,也好有个照顾。要不每次都要提前几天预约可真麻烦。”

    老板安心下来喝了一口茶,笑着说:“各位老板能光临是我这小店子有面子。这样,今天的菜就给你们一个八折,不知各位老板是不是满意。”

    王顺发:“哈哈,折扣就不用了。我们跟你开个玩笑,老板不介意就好,怎么还能要你折扣呢!”

    几个人打着哈哈说笑着,房间里的气氛还是不错。只有张子文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好意思说。相比房间里这些老油条。张子文实在还是嫩了不少啊!

    等酒楼老板出了包房,几个人才重新坐回位置。张子文端起自己的茶杯给王顺发敬了一杯,王顺发笑着端起自己酒杯喝一口。然后张子文对着胖子刘钜钢说:“刘市长今天能到这里来真是……给面子。”

    蒋臣笑笑打断张子文的话说:“刘市长的光临让我们这里蓬荜生辉,刘市长对我们工作的指导给出了一个明确方向……”

    刘钜钢:“你就别做报告了。到底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蒋臣:“这道水煮白菜真的味道很不错,你看是不是再上一份?”

    刘钜钢:“……那应该要王老板说才对啊!”

    张子文:“那王老板就说说。”

    王顺发知道这是大家要自己表态了,吃了一晚,说了一堆废话,现在终于要进主题。王顺发清清嗓子。慢条斯理的说起来。

    “为了相应国家西部大开发的政策,为了刺激内需加快内地……”

    蒋臣:“说重点的,我还等水煮白菜呢。”

    王顺发:“……我要投资。就是不知道父母官是不是愿意帮助我们这些小商人,对我们进行指导和……”

    张子文:“刘市长?”

    刘钜钢:“你们能投资多少?项目是什么?资金怎么解决。对环境……”

    蒋臣:“重点啊!白菜!”

    王顺发:“如果今年年底前能有初步意向,先前投入1000万作为启动。如果一切顺利,明年至少3000。资金主要是由公司自己解决,当然还是要依靠当地银行帮助,不过这都会按照必要程序来走。”

    刘钜钢:“那具体项目是……?”

    王顺发:“主要是食品加工。对环境没有任何影响。而且属于劳动密集型项目,对当地就业会有很大带动。另外我们准备建立一个研究院,当然还是以食品为主。但是研究院主要是进行必要理论基础研究和适应xìng实验,所以将会需要招收大批大学生以至于研究生。”

    刘钜钢点点头。想了好久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蒋臣突然又不急着吃水煮白菜了,盯着面前的一块西瓜发呆起来。张子文干脆夹着碟子里的一朵装饰盘子用的西蓝花研究起来。

    刘钜钢:“那……需要我们zhèng fǔ做些什么呢?”

    王顺发:“呵呵,主要当然是政策扶持了。其实政策本身没关系。主要就是zhèng fǔ能不能明确表态支持我们企业。还有就是在基础建设阶段能不能帮助我们规划企业用地和周边环境整理,毕竟作为企业,我们对这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刘钜钢又敲着桌子想了好久,又看着对面发呆的蒋臣和开始研究大蒜的张子文好久,最后才端起酒杯对王顺发说:“如果王老板真有兴趣到我们市来投资,那我代表zhèng fǔ表示欢迎了。”

    “好啊,原来水煮白菜不光是用水煮,这看起来像清水的里面其实有料啊!”

    蒋臣终于想通了为什么这么一碗水就能煮出那么美味的白菜,张子文也终于研究清楚原来装盘用的西蓝花也是可以吃的。

    一桌四个人,皆大欢喜!

    从芙蓉酒楼出来,张子文跟蒋臣第一时间就赶到新东方接孔蓉。现在的孩子真是要人cāo心,没有大人领着,孔蓉和蒋瑶两个就能在马路上一直晃悠到半夜才回家,还要恶人先告状说没钱坐车,仿佛平时连出门剪头都要挥手拦的的士在这个夜晚就会全部消失。

    看着蒋臣的破桑塔纳消失在街角,张子文当先就往师娘的家里走去,今天又是蒋臣送他们回来的。

    孔蓉:“小张哥哥,等会回去好吗?我想走走。”

    张子文:“还走什么啊!我先送你回家再说:等我把你交给师娘以后,你哪怕要走到明天早上也随便。”

    孔蓉:“我现在不想回家。你不陪我就算了,我一个人走。”

    孔蓉赌气的把书包塞到张子文手里。一个人往cāo场走去。家住在大学校园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个cāo场,甚至连校外的不少居民都会在晚上到cāo场来跑上一圈。加上晚上出来跑步的学生,W大学的cāo场就算现在这个时候依然有不少人。

    张子文提着书包紧跟着孔蓉到了cāo场,心里奇怪今天孔蓉怎么会这么不听话。虽然这小姑娘平时也是jīng灵古怪的总是有新想法。可总体来说还是个很乖的孩子。站在cāo场边,张子文看着孔蓉围着cāo场跑了几圈,等到她转回来的时候,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脱了件毛衣也扔到张子文手里,孔蓉喘着粗气往人造草坪上一坐。张子文赶紧过去拿出她书包里的水壶递过去。孔蓉接过来猛喝了两口,突然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

    张子文慌忙蹲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刚准备责怪孔蓉不该着急,孔蓉却突然哭出声来。开始还只是在喉咙里的呜咽声。然后就变成了嚎啕大哭。哭声在夜晚传出很远,几个在跑道上转圈的老头老太太被吸引过来,张子文赶紧举起水壶说妹妹被水呛了没其他事。老人们看看一切正常才慢慢四散开来。

    “你怎么了?干嘛哭的这么伤心?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张子文无辜的在旁边劝说着:孔蓉哭声越来越大,张子文只能站在旁边等着她慢慢平静下来。

    孔蓉:“小张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

    张子文:“这……你想问什么?”

    孔蓉:“我爸爸妈妈是不是离婚了?”

    张子文:“这……你为什么这样问?”

    孔蓉:“妈妈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其实我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猜都可以猜出来的。爸爸到了美国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听说学校已经开除他。你说他还会回来吗?如果他不回国,我妈妈又不准备出去,你说他们两个人还能在一起吗?你能不能老实告诉我?”

    张子文:“这……这应该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

    孔蓉:“为什么连你也把我当小孩?就算我还是个孩子。难道就可以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张子文长叹一口气,心里想着现在的孩子其实都很敏感的。师娘虽然是为了她好所以才不准备告诉她发生的事情,可是现在的孩子能有什么不知道的?

    “其实不管老师和师娘关系怎么样。你都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你都是他们的掌上明珠,我相信他们两个都是爱你的……”

    孔蓉:“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确实离婚了?”

    看着孔蓉脸上的泪水,张子文知道自己说的没有错,但是无论自己说什么,现在对这个孩子来说都是一种伤害。对于孩子来说:父母分手都是一件不可弥补的伤害,这不是张子文这个外人能帮忙的。

    蹲到地上,张子文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孔蓉,孔蓉接过来却没有擦脸,而是一点一点撕成碎片扔到地上。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爸爸才出国不回来了?他在国内不是做的很好吗,为什么出去就不要我了?他在国外是不是又找了其他女人?”

    这些问题张子文也不清楚,可是面对孩子,作为大人总要想办法开导吧,张子文:“当然不是你的错。不过老师他出国也是为了能更好的发展。至于他跟师娘之间的感情问题,这不是我做学生应该关心的问题,我想老师对你的爱应该是不会变的。”

    孔蓉没有再提问,只是扑到了张子文怀里。虽然没有了哭泣声,但是从孔蓉那不断耸动的肩膀来看,张子文知道她一定还是在无声的哭泣。

    两个人在cāo场待了很久,直到孔蓉的电话不停响起,然后是张子文小灵通跟着响起来,张子文知道这肯定是师娘在担心女儿的安全,可是现在接了电话又能说什么呢?

    “我们回去吧,我妈妈要担心了。”孔蓉离开张子文的怀抱,还调皮的故意在张子文肩膀上擦干净脸上泪水。张子文用最大力气挤出一点微笑,孔蓉却笑起来。

    孔蓉:“怎么我哭你也跟着难受啊!是不是没有见过女孩哭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张子文:“你怎么说笑就笑起来了?”

    孔蓉:“那怎么办?难道要我就这样哭着回家见妈妈?那她不是要更伤心?其实我早就怀疑他们两个要分手,只是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给的一篇文章谈了父母离婚对孩子的影响问题。才让我突然想哭的。”

    张子文:“……其实你只要知道你父母对你关心就够了。”

    孔蓉:“那是……大哥哥你也会爱我吗?”

    张子文一愣,呆呆的说:“这个爱?”

    孔蓉:“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大哥哥爱小妹妹。小张哥哥怎么想歪了?”

    张子文苦笑一下说:“小东西怎么总是话多?如果不想继续哭了,是不是现在回家?”

    孔蓉从地上跳起来。连屁股上的灰尘都没有拍就往外跑,边跑还一边说:“糟了,这么晚回去妈妈又该啰嗦了。都是小张哥哥不好,把我带这个地方来胡闹,我等会告诉妈妈,要她以后再不理你了。”

    张子文赶紧站起来,跟着孔蓉后面追去。

    ……

    回到在安馨苑的家,张子文依然想着刚才孔蓉的哭声。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今天只有魏园跟薛茗珊两人留在这里,张子文进门的时候,两个女孩正嘻嘻哈哈的看着一部韩剧。张子文坐到客厅地板上,挨着两个女孩一起。魏园细心的拿过一个削好的苹果放到张子文手里。张子文也没有吃,只是呆呆的看着电视上一对男女在那里胡闹,却不知道薛茗珊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魏园:“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是不是晚上王顺发请客不顺利?”

    张子文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薛茗珊也注意到张子文的反常,靠过来摸摸张子文额头。

    “是不是病了?”张子文偏偏头。让薛茗珊的手从头上滑落下来,然后一把握住两个女孩的手,小声的说了孔蓉的事情。

    “你是担心我们也会离开你?”薛茗珊头靠在张子文胸前看着张子文的眼睛,张子文本来想回避这个问题的。可是看着两个女孩那真挚的眼睛,却又不敢逃避。只好点点头,魏园笑起来。

    “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你说我们还能往那里走?也许是上一辈子我们这些女孩欠你的债,让我们这辈子碰到了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在那一天觉得我讨厌不要我了,我又怎么可能离开你呢?”

    薛茗珊也说:“是啊。你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反正我现在是一天有人不能离开你了。哪怕是不躺在你怀里,只要知道你在一个地方等着我就觉得非常安心,想离开你怕是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子文摸着两人的头,慢慢说:“这究竟是为什么,能让我有这个运气能遇见你们?”

    魏园没有说话,一只手慢慢伸进张子文衣服里面,薛茗珊也低头往下面凑过去,再用嘴han住之前轻声的说:

    “肯定有原因,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而已。也许有一天,一切都会明白的。只希望到了那一天,我们还能在一起就好了。”

    张子文舒服的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嘴里喃喃的说:“是啊!总有一天会知道原因的。不过就算到那个时候,我也不会离开你们……还有其他女孩。”

    最近张子文很忙,王顺发的荣海公司要投资办新厂的事情,现在基本都是张子文负责。

    说是负责,其实有关的事情张子文是一窍不通,跟着王老板手下的几个经理一起每天往zhèng fǔ部门跑审批,总算让张子文长了不少见识。从城市规划到各级管理部门、银行、各事业单位,张子文现在才知道原来办一个公司需要多少手续。

    把相关资料交到了税务机关,至少两周以后才会审批下来相关税务号等资料。今天张子文的事情算告一段落。从税务机关大门出来,张子文跟几个经理告别,准备随便到夏天的店子看看。自从上次把醉酒的夏天送回家以后,有好多天没有见到他了。

    沿路看着点子商店最新出来的那些小玩意,张子文悠悠荡荡的到了那家不起眼的小门面,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个小姑娘守着门面。这小姑娘脸生。可能是新来不久的,张子文问老板在不在,小姑娘竟然指着自己鼻子说她就是老板,有什么问题就找她好了。张子文笑着自己坐到沙发上跟小姑娘一边闲聊一边掏出电话准备找夏天。从里面办公室里走出了几个人。

    夏天的妈妈和两个客户走出来,寒暄着在门口说了几句把客户送出大门才跟张子文打招呼。张子文奇怪这夏妈妈早就不在管这些小生意,今天怎么会到夏天这小店来联系生意。

    “这不是夏天忙大事去了。这里的生意只好我帮着搭理一下。你也知道张茜才生了还没有满月,我可不能让她来这里。”

    夏妈妈见到张子文一脸笑意,领着张子文就往办公室里走。张子文随口问夏天最近忙什么,心里想着这小子有了孩子还整天泡妞不成。夏妈妈却笑得更开心了。

    “这夏天自从有了孩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原来从不管家里生意的,最近也知道cāo心了。听说香城那边出了新产品。夏天这次主动要到那边看看呢!这孩子总算要做点正经事了。”

    夏妈妈拿了一瓶可乐放桌上,看看又从一个抽屉里摸出一盒茶叶为张子文倒了一杯茶。张子文还没有喝就闻到一股清香,看看杯里绿油油的几片茶叶悬在水里一上一下的很是漂亮。

    “尝尝,这可是张茜到西湖专门为我买的龙井。我也不懂这东西。你看看是不是好茶?”

    夏妈妈脸上分明一股得意,张子文赶紧喝了一口不住嘴的赞扬。其实张子文也不懂茶,不过看这样子也绝对不会是那种几十块钱一斤的货sè。夏妈妈听见张子文的话,笑的更开心了,其实在她心目里。就算这儿媳买的是坨牛屎也是好东西。

    “小孩还好吗?”张子文找个话题说着,夏妈妈笑得更得意了。

    “好什么啊!前几天黄疸高,整个小人都黄黄的,连眼珠都变黄了。昨天送到儿童医院。医生一看就要孩子住院,一天光检查费都好几千了。现在孩子留医院里。他妈妈整天都想着呢!医院可真能赚钱,当年夏天也是这样黄疸偏高。我们还不是就放家里,慢慢也就好了。现在可真是什么都要钱啊!你找夏天有事?”

    张子文跟着随口说两句,其实他也明白夏妈妈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主要还是显摆。

    “其实我找夏天还真有点事的。最近公司里不安全,所以准备安装一点报jǐng防盗的设备,我想找他给介绍一下,哪知道他不在。”张子文想着前几天舒安摔跤,如果能在公司里再装几个报jǐng器,这样舒安如果有情况也好通知人。

    夏妈妈接过话题说:“这事情你找我也一样啊,怎么觉得我老了,一个老太婆对这些东西都不懂了?”

    张子文:“那怎么会能,不过我只要一点小东西就可以了,可不敢麻烦您的。”

    夏妈妈:“少说胡话,有生意上门怎么会嫌小。来,我给你看看最新到的东西,有几件还真是不错的。”

    其实夏妈妈还不把这些生意看在眼里,但是有人陪着混时间总是好事。嚷着要外面的小姑娘端出一对货,夏妈妈拿起几个报jǐng器就给张子文介绍着。

    张子文也不客气,从摄像头到窃听器,再到各种小的USB玩具每样都玩了半天。最后找到两个报jǐng器笑着拿给夏妈妈看。这像钥匙扣一样的东西可以随身携带,如果一方按下按键,另一个就会报jǐng。而且两个之间还可以传输一段距离,如果连上电话或电脑,甚至能通过网络传播到特定地方。

    夏妈妈笑着说:“你这是给女朋友找的吧?两人有了这东西可是好联络了。”

    张子文脸红着说:“您老人家笑话我呢!我这真是给公司准备的。”

    “如果真是公事,我就建议你不要这东西。这东西看着挺好玩可不实用。它用电池的,这纽扣电池没多长时间就完了。而且你看它都是封装的,想换电池都难。如果真是公司要用,我建议你最好选这种有源报jǐng器。它自己附带电池,就算有人切断电源也一样可以用的。”

    夏妈妈从旮旯里翻出一个报jǐng器。样子没有张子文选的好看,但张子文知道她介绍的肯定没错。看着两样东西,张子文怀疑的问:“这用电池的不好?”

    夏妈妈:“用电池也不是不好,可是现在电池不经用啊!像这样功率大的东西。用电池只是好看,如果万一没电了又没有即时更换,这耽误了正经事可麻烦大了。”

    “电池?不会这么不经用吧!”

    张子文怀疑的看看手里东西,心里知道凭夏妈妈的经验,她的话是不会错的。夏妈妈也不多说:从边上抽了一个黑sè垃圾袋把有源报jǐng器放进去。

    “电池可是个大麻烦。现在稍微好点的电池都贵的很。可就算再贵的电池也不经用。像那种充电电池其实也不好,你说谁能没事总是记着充电?如果谁能把这电池搞得更好一点,我保证这绝对是个大生意。”

    唠唠叨叨的,夏妈妈把垃圾袋放到张子文面前。然后说:“你还看中点什么?夏天这小店虽然不怎么样,可有些小玩意还是很有意思的。你不给你女朋友挑一点?”

    张子文也确实看中几个小东西,其中一个U盘被做成小人模样,那手脚身体都是塑料的。可以随意弯曲让小人摆成各种样子。如果当U盘用的时候拔出小人的头,那场景也是相当震撼。

    “对嘛!女孩是要哄的。你挑点小玩意送她,保证能要她永远记得你的。”

    夏妈妈把U盘也扔进垃圾袋,随手又塞了几个东西。张子文心里数了一下,看着夏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还要一个可以吗?”

    “啊?这……孩子我不是说你。这谈朋友呢可不能花心。像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样胡闹可不好。他是运气好,找了个好老婆。你这样花心如果被你女朋友知道了,那可麻烦大了。”

    张子文脸羞的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找个借口:“这……是送我妹妹的。”

    夏妈妈笑着又往垃圾袋里塞了两个小玩意然后递个张子文。

    “好了,你也不要紧张。其实我也不过是多嘴。年轻人玩玩也可以,只要注意分寸就好。”

    张子文赶紧掏钱包。夏妈妈挥挥手说:“你这是做什么,要付钱等夏天回来要他找你要。你们兄弟其实多来玩玩最好,我这孩子只有跟你们这些朋友才能学好,如果让他出去跟那些人一起,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钱到时再说。”

    张子文推了一下,只好把钱包放回荷包里。其实就他钱包里那几张小绿票子,怕是一个东西都买不起。

    “夏天过几天就回来,孩子满月我们准备在酒店办一次,到时你们几个可一定要来。我现在就算通知你了,到时无论如何你可一定要来,还有你们那些朋友一个都不能少。这件事可就算交个你了,如果到时有一个人没来,我可要你负责。”

    夏妈妈把张子文送到门口,还不住的叮嘱着。张子文只好提着垃圾袋,一边往公交车站走还一边想着刚才夏妈妈说的话。

    今天准备请客张子文是有备而来的,先给蒋臣打了电话问了意见,开始准备还是订到芙蓉酒楼,最主要是张子文觉得那里的包房不错。蒋臣开始也同意那里,可过了两小时又跟张子文联系,要他改个地点。

    “其实上次吃烧烤的地方不错。可惜了那水煮白菜。”

    蒋臣电话里满是可惜,可王顺发听说到烧烤店请客,眼神都不一样,满眼羡慕。“那我就不去了。”临走的时候王顺发对着柳月儿说着:让张子文忍不住差点要他先留点经费再走。这给他公司办事怎么总是要自己掏钱啊!

    赶紧到胖子烧烤店占了个里面的位置,张子文还没有坐稳就看见一辆破桑塔纳停到路边,蒋臣西装笔挺的走下来刚要进店子,一个jǐng官过去嚷嚷着这车怎么能停这里?把路都堵了。

    蒋臣朝张子文笑笑,赶紧上车转一圈,找个地方停好车再过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换了,又是那一件毛衣外套看起来脏兮兮的没有一点样子。

    “呵呵!我可是跟老婆说今晚打球才溜出来的。要是让她知道我跑出来吃烧烤,晚上又要训话了。”

    一坐下就拿着菜单猛点。看起来这机关食堂的伙食确实有问题啊!然后就看见胖子刘钜钢腆着肚子来了,跟蒋臣不一样的是一身运动装看起来更像是要去打球的。

    “你什么时候回地方?”

    蒋臣给胖子倒了杯啤酒随口说着:让人以为不过是聊天。可张子文看着他那jīng光收敛的眼神知道这话里大有含义,也不敢插嘴。胖子显然也熟悉蒋臣,慢慢呷着啤酒半天不说话。好半天才喝完一杯啤酒才开口问有什么事。

    蒋臣点着桌子说:“也没有什么,听说你那里的鱼不错的,如果有空给我带几条才好。还有……听说不久省里要开个关于地方发展的会议,好像经委也有人下来调研的。”

    胖子放下酒杯说:“这会议通知早下来了,难道……”

    蒋臣:“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我听说这次带队调查的是当年党校的王书,记,你还记得吗?”

    胖子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楞了一下才说:“那是老熟人了。怎么?难道……”

    蒋臣:“没事。你不要想多了。不过这老王你也了解,办事非常认真的。这次来调研既然能遇到你,你怕是要在会议上介绍一下当地情况才好。你知道这老王搞经济不是一两年了,这次负责调研也说明上面对我们省的重视。会议上肯定需要第一手数据……”

    胖子笑着给蒋臣倒了杯酒说:“明白,明白。你不提醒我倒是忽视了。这两天我办完省里的事情就回去。按说这新到一个地方,总是要先熟悉熟悉当地情况才好。”

    蒋臣也笑着喝口啤酒,突然皱起眉头说:“啤酒啊!这可不能多喝了,回去老婆要骂的。”

    胖子:“你家里还是管的那么严啊。我这朋友可是标准的气管炎。当年在党校学习的时候大家就这样说他,这么多年也改不了啊!”

    后面一句是对着张子文说的,张子文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话里的含义,只能跟着打哈哈。蒋臣笑着换了杯果汁。才有开口说:“其实家里人管着也不是不好。至少不犯错啊!要说你老兄也要算个气管炎吧!别看你现在这么风光,有本事要张子文带着你到洗浴城转转。看你家那位还不跟你拼命。”

    胖子哈哈大笑,张子文呵呵跟着傻笑。蒋臣继续说着:“别人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现在胖子你欠了一屁股债,怕是想变坏也难了。”

    刘钜钢大笑着说:“你这是怕我换不了你的钱?放心,这不小张介绍了一千万的投资,按规定我这奖励就可以换你了。”

    蒋臣:“我的钱急什么。你不还我还不会找嫂子要去?不过说到奖励,这内地跟你们沿海可是有区别的。”

    胖子又看着蒋臣好半天才说:“什么区别?”

    蒋臣:“有些事在你原来那地方也许就是政策规定,大家习惯了也不会眼红。可我们这内地穷啊,当官的也不过就是靠工资吃饭的,如果突然多了几十万的,了解的人还好说。就怕有人看着眼红又不知道政策胡说:都说人言可畏啊!”

    胖子把玩着塑料杯好久才说:“你的意思是我的奖励要捐出去才好?”

    蒋臣:“这是你自己的事,你看着办好了。不过如果真按政策拿了这笔钱也没什么,就是……”

    胖子拿起几串肉串吃着,等到盘子都空了才开口说:“这到了那个地方就应该按地方上的规矩来。不过你这钱怕是还要等等了。”

    蒋臣:“哈哈。好。来一起喝一杯。其实只要你老兄不赌钱,我这点小钱还是很容易节省出来的。”

    胖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人一不好sè,二不贪财。就是有时忍不住想玩玩,可现在每次都是到外面玩,绝对不会让人知道。而且我有分寸,上次如果不是碰到这小张,怕是也不会输的那么惨。”

    终于说到正题了,张子文赶紧放下手里东西对胖子说:“刘市长……”

    “别,我们这是私人吃饭,就不要带这称呼了。你要不跟着他喊我胖子,要不就称呼我老刘好了。”

    这刘钜钢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到这里吃烧烤,自然不把张子文当外人。既然他这样说了,张子文觉得今天的事情更是要办好才行。

    “那我就称呼你刘哥吧!刘哥你可不要多怪我年轻不懂事。”

    胖子挥挥手说那些事都过去了,不打不相识嘛!张子文笑着说:“其实我倒是觉得偶尔玩玩没有什么关系,最主要的是玩的地方好,这样大家玩起来才能开心。”

    胖子咦了一声看向蒋臣,发现他正吃的开心才又看向张子文。张子文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胖子说:“其实大马的星空娱乐不错。虽然在国内不出名,可玩起来真不错。我在那里有个朋友,不知道刘个什么时候有空再去玩玩,我已经跟这朋友联系了,保管要你玩的开心。”

    刘钜钢拿着名片怀疑的看着张子文,又看向蒋臣好久没有说话。蒋臣吃完东西看见胖子还盯着自己,只好擦擦嘴说:“既然他请你玩,你也不要客气,不是朋友嘛!不过是他一个心意而已。这小张上次闯的祸总是要弥补的,你不接他反而不好做了。”

    胖子大笑着看着名片问:“这上面怎么都是英文?我英文可不行。”

    “没关系。我这朋友虽然是当地人,可中文说得很好,你去了只管说中文就是了。”

    张子文心里高兴啊!既然刘钜钢接了这名片,自己这事就算做成了。这名片是阿拉桑的,现在随着林仁泉当了星空娱乐老板,阿拉桑也被提成了一个不小的经理。把胖子交到他手里,上次输的钱应该会回到他手里吧!这跟自己可就没有关系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你说是不是?

    当年在京城外当官的,每隔几年都必须要回京报告,这有个专用名词叫述职。虽然是官场的规矩对一般公司也是适用的,特别是像柳月儿这样一家公司交个人管理,总是需要负责人经常来做个报告,才能方便管理。王顺发这次到落雪市,主要任务当然是要安排新的投资项目,可是跟月儿回报一下最近几个月荣海公司的情况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柳月儿是公司背后的老板,舒安是老板的老板,两人见见王顺发那是应该的,可张子文一个小小勤杂工要去负责听王老板报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不去。”

    张子文难得这么坚决的反对一件事情,柳月儿却是一点都不意外,笑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也不是你一个人去的,还有紫云姐姐跟着一起。再说你不过就是听听他说什么,具体情况魏园早就看了,连账目都检查的一清二楚,没有问题的。”

    “那我就更不用去了。紫云一个人不就可以了,干嘛要我空跑一趟?”张子文让修紫云摆布着整理好衣服坐到一边,看着两,个女孩在镜子前面化妆,修紫云还简单点,柳月儿却给自己化了个惨白的脸sè加上一个紫sè唇彩吓得张子文以为白天见鬼。

    “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不是流行这打扮吗?我也试试看这样是不是更漂亮一点。”

    “见鬼了,就这个样子还漂亮?要说窗帘拉起来灯也暗一点,我要被你吓死的。”修紫云大笑起来,柳月儿也跟着笑成一团然后拿起卸妆棉擦掉脸上的粉彩。

    “这是给你做个准备,到时真见到这样的人你也不会真被吓死。”

    张子文:“我要见谁?还有其他女人要见我?”

    柳月儿:“你还记得左名瑜吗?”

    张子文:“谁?没听说过啊。是个女人的名字?”

    修紫云:“都说男人薄情,你还真不是一般薄情啊。”

    张子文吓得不敢多说:脑海里翻腾着,从幼儿园里偷咬一口苹果的小妹妹到最近不小心碰到胳膊的街上卖菜大妈,就是想不起这个名字。(未完待续。。)

    p

第四〇三节 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再真挚的情愫,也能忘却,心唯一剑,斩断人间三生缘!

    修紫云:“那小翠总该记得吧。”

    “啊!”张子文想起在洗浴城遇到的翠花两个,不久前张子文到深水的时候还跟小花来了一场友谊赛,可一时真没有想起这个小翠来。

    “她啊!她不是在王老板那里做事吗?难道这次她也过来了?”

    柳月儿:“她负责荣海公司跟我们的联络,老板过来,她这个联络人怎么能不来?”

    张子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柳月儿:“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你可不要说上次去深水做事的时候,跟那个小花顾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张子文:“我们确实没有做什么事啊。”

    男人这种时候当然当然不会承认,可张子文见到紫云从一叠照片里翻出的证据,只能大喊着你们这些女孩怎么这么变态,总是收集这种东西?

    柳月儿:“你做这些事都没关系,我们不过是把你做的事情留个记录怕你不承认,有什么好变态的。”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扰扰头才想起问题出在那里。

    张子文:“既然你们怕我跟那个小翠发生什么,干嘛又要我去见她?”

    柳月儿:“我是要你见王顺发,这个左名瑜不过是他的陪同,怎么是要你见她?再说你见她也是做正经事的,可不是要你见个女孩就骗她滚床单。”

    张子文:“……我不是见个女孩就滚床单吧。”

    修紫云:“你也不要说到了大马一次。就什么都没有做的。”

    张子文:“……为什么你们现在跟原来……为什么一定要修紫云跟着我?”

    其实这些女孩以前也知道张子文在外面胡闹,往往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这次要张子文见王老板,就因为一起来的还有小翠。就一定要修紫云陪着一起,显然是让她监视自己。

    柳月儿:“以前呢,大家都是朋友,谁也没有办法管你。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管不了你,可是有人要管你。所以你再胡闹可就不行了。”

    张子文:“什么意思?”

    修紫云突然站起来对着张子文背后说:“舒姐,你来了。”

    张子文赶紧转过身,发现舒安推着自己的轮椅正进到办公室来。柳月儿嘟着嘴说:“说曹cāo。曹cāo就到。这不是能管你的人就来了?”

    张子文大窘,站起来点点头准备溜,舒安却叫住他然后对两个女孩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跟张子文还有话要说的。”

    柳月儿做个鬼脸往外走。连修紫云都笑得诡异。舒安笑骂着:“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柳月儿大笑起来,出门的时候却朝着张子文指指舒安,然后又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让张子文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刚才抓的还不够重?

    舒安看着两人出了办公室关上房门。才开口问,“刚才月儿已经说了要你去见王老板?”

    张子文:“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紫云跟着一起去?我在你眼里南斗就是那么随便的一个人?”

    舒安:“你觉得呢?”

    张子文:“……可是……”

    舒安:“好了,你不要多心。其实我要紫云陪着你只是怕有什么事发生。多一个自己人在场总是没有坏处的。”

    舒安突然有点羞涩的笑起来:“其实依着紫云的脾气,如果你真要做什么。她怕是会帮着你抬一条腿都说不定的。”

    张子文:“抬腿?”

    舒安:“刚才你们三个不是这样做的?”

    张子文:“……你偷看了?”

    舒安:“我们换个话题吧,这怪羞人的。不过你按的那几个报jǐng器真的管用。”张子文一时无话可说:只好傻傻的坐了一会。自然的把舒安的脚拿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按摩。

    张子文:“你最近还在练习走路吗?为什么不告诉那些女孩你已经可以站起来了?”

    舒安的一双脚被张子文捏的很是舒服,眯着眼睛长吸一口气才说:“不急,等我真的再不用坐这轮椅了再告诉她们,让她们有个惊喜才好。”

    张子文慢慢捏着脚,跟舒安有一句没一句的胡扯。等张子文慢慢放松下来开始打量舒安的时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也许是因为今天不用出去的原因,虽然舒安穿了一件宽大的毛衣,可是大大敞开的衣领露出脖子下面雪白的一片。

    张子文被那片雪白吸引,眼光一直停留在上面。舒安缓缓的说着公司最近的几个项目,开始还没有注意的张子文放肆的眼光。

    舒安:“虽然最近公司一直盈利,可是随着总的经济形势不好,我们的出口额也是越来越低,看来我们公司也需要找一个新的投资方向才好。”

    张子文:“其实……我发现我们公司好像没有多少实业,多数还是以贸易为主的。”

    舒安:“是啊,如果能有自己的项目,就能找到新的增长点。可是建一个工厂不难。真要找到一个好项目却不简单。最主要的是没有人啊。”

    想着这些关于公司将来发展的大问题,舒安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前倾倒了一点。宽大的毛衣领掉下来,张子文突然发现柳月儿临走的时候那个动作的含义,原来舒安毛衣里面竟然没有其他衣服了。

    从领口往里面看去,那对饱满的胸部挺立着,上面的两点挂在毛衣上,依稀的仿佛挺立的更高了。张子文咽了口口水,眼睛却更是离不开对方。两只手也不老实的从舒安的脚慢慢移到大腿上面。

    舒安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发现张子文不老实的眼睛。轻轻呼了一声用双手按住自己的衣领。

    “你……你这人看起来一副老实样,眼睛怎么这么不老实?”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睛,有点冤枉的说:“谁要你这样穿衣服啊!”

    舒安:“那还是我的错了……你看到什么了?”

    张子文:“其实也没有看到什么。就一点……”

    舒安:“还想多看点?”

    张子文老实的说:“是……哦,不是。”

    舒安也笑起来。轻轻踢了一下,过了好久突然不好意思的轻轻问了一句:“我的可没有紫云的大!”

    张子文没有听清楚舒安的话,问了句你说什么,羞得舒安按住嘴巴不愿再说。可松开双手让衣领又掉了下来,舒安没有再按住,反而身体更往前倾了一下,这次张子文看得更清楚,大脑麻木的瞬间突然明白了刚才舒安的问话。

    “你的也不小啊。其实大小没什么关系。最主要的是手感……”

    舒安:“你要死啊,尽管说胡话。”张子文可不是只说不做的人,伸手就往衣领里探,突然办公室大门被人推开。柳月儿冲了进来。

    “王顺发来了,要不要张子文现在就过去?……你们两个做什么啊?”

    看着张子文一只手还放在舒安衣领里,柳月儿大张着嘴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舒安赶紧把张子文的手拿出来,推着轮椅往后退,嘴里还抱怨着:“进来就不知道要敲门吗?”

    柳月儿吐了下舌头做个鬼脸。又狡辩起来:“你进来不是也不敲门吗!再说上次你可是什么都看了。我随便看一下都不行?”

    舒安可不敢跟柳月儿这样大胆讨论这些问题,赶紧推着轮椅要逃离出去:“张子文那就去见王老板吧。注意一定要确定他公司投资新厂房的事情。”

    同王顺发大老板的见面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为什么选这个地方让张子文很是疑惑。荣海公司在落雪市的办事处,也不是德荣公司。甚至连王老板的别墅都是最合适的地方,可王老板却一定坚持要到酒店。依着张子文的理解,这就是因为他钱多了烧的。

    就像柳月儿前面说的。其实见面真没有什么正经事做。前一个季度的所有报表早几天就已经交到公司,现在负责对荣海公司审核工作的是魏园,昨晚也把其中的几个问题找出来告诉张子文。所以当王老板拿出那叠厚厚的报表的时候,张子文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几个问题都不大,一处是计算有误,两处前后数据不一样需要张清。还有一个关于费用问题王老板没有说明原因,张子文也就不多问了。按住魏园的解释,这种地方往往是公司内部销账,有些不方便透露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被职员占了便宜,可更有可能是一些不方便明说的原因,比如送给某人等等。

    整个见面不到1小时。张子文跟王顺发两人随后说了几句闲话,话题有扯到最近的投资上面。张子文隐晦的说了那天在烧烤店请刘胖子吃饭的事情,而且还说了自己给出的那张名片。这些话都是昨天舒安教张子文的,听在王顺发耳朵里对张子文更是刮目相看。

    “高啊!这递上一张名片可真高。”

    张子文:“高?有多高?”

    王顺发:“总有五六层楼那么高吧!”

    张子文:“……”

    王顺发:“这跟人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要两方都能觉得舒服才好。也没有谁真差这点钱就过不下去。如果我**裸的拿着一叠钞票往人手里送,无论对方接或者不接,这都成不了大气候。接了就留下把柄,以后难做人;不接当场翻脸,以后连打交到的机会都没了。”

    “现在你不过是递了张名片,至于以后他们两人发生什么事情,至少名义上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大家都放心。这种关系才能持久啊!”

    张子文听着心里一惊,才明白原来这一张名片里竟然还有这么多内容。再多想想,难怪连蒋臣这么小心谨慎的人对这次的事情都是默许,原来真的是两方都好的事情。然后张子文对自己的妹妹也不敢小看了。这名片可是林可儿找阿拉桑要的,也是她要自己给胖子的,看来这林可儿也真不简单啊!

    王顺发又聊了几句,然后看看一直坐在旁边的修紫云跟左名瑜说:“我们这正事就算完了。我等会还有点事要先走。不过这房间反正是已经订到明天的,如果各位没有事,就在这里玩玩好吗?听说这酒店餐厅最近搞一个欧洲美食节,大家不妨去尝尝,费用都已经缴清了,各位不用也是浪费啊!”

    张子文:“真的?我早想尝尝欧洲美食了,可惜这五星级酒店的餐厅可不是我一个打工的能来享受的,那让王老板破费真不好意思啊!”

    王顺发大笑起来。嘴里说着那里那里,心里想着:你还会在意这点小钱?不过是借着这酒店双fei吧!不过这小子真够厉害,连这种时候都带一个女人一起,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身体啊!他那里知道张子文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王顺发走了。留下三个人留在房间聊着闲话,气氛却有点尴尬。张子文想着尝尝欧洲美食,却发现还有一个多小时餐厅才正式开放。左名瑜不断看着手表,心里惦记着其他人。

    修紫云却一直前言不搭后语的,根本没有注意其他两人在说什么。因为从早上开始她就在cāo心一个问题,如果张子文真要跟那个小翠发生点什么,自己究竟是按舒姐的话制止他能,还是听其他女孩的不要插手管这事?或者如果张子文提出来要自己一起……那问题就简单了。

    想明白问题关键。修紫云才注意到两人都在不断看着表。温柔的到一杯水拿过来,紫云问““你有事?”

    张子文:“还有一小时餐厅才开门啊。”

    左名瑜:“啊……没有事啊!”

    修紫云疑惑了一下。突然笑起来,亲热的挽住张子文的手说:

    “餐厅一小时才正式营业。可酒店还有其他地方可以逛的,我们可以先到酒吧坐坐,喝点东西啊!”

    张子文:“是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们现在就走吧。那左名瑜也跟我们一起好吗?”

    左名瑜长出一口气,赶紧说:“不用,我现在还不饿。要不你们先去玩玩,等会我再去餐厅找你们好了。”

    修紫云挽着张子文的手就往外面走,还不住的说:“那左小姐就多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去吃了饭就直接走,不回来打搅左小姐休息了。”

    走到走廊外面,紫云关上房门突然笑起来,张子文奇怪的问:“有什么好笑的。”

    紫云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笑是因为整个上午都白cāo心的缘故。所以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我笑……我想……我想左小姐一定也是想要我们走吧……对了,她一定是在等人,我们走了她才好见面的。”

    张子文:“等人?她等什么人?”

    紫云:“她在……我怎么知道……等他吧!”

    两人正走到电梯口,紫云对着电梯你出来的一个人随手一指。不过是随口找的一个理由,修紫云怎么可能知道左名瑜是在等谁。张子文也没有看从电梯里出来的人,还在想着中午的那顿欧洲美食。

    张子文:“我们去酒吧,你有钱吧!”

    张子文口袋里可没有多的钱,不过找小妹要了几百块零花钱,早用的只剩下几张零票,怕是连在这种酒店喝白开水都不够。修紫云笑着说当然有。她也应该算富婆之一吧,小富婆那种。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正好听见张子文和修紫云最后两句话,脸上马上出现一种鄙视的神情,原来是小白脸找富婆啊。可来人跟张子文对了面,两个却都傻了,原来是熟人啊。

    张子文:“张涛?你怎么来了?”

    张涛:“你……你原来做这个事情啊!”

    张子文:“我做什么事的?”

    张涛鄙视的也不多解释,晃晃脑袋直接往里面走去。修紫云疑惑的问他是谁,张子文解释着这张涛是自己大学同学,前几天同学聚会还一起玩,听说他最近事业不错。算同学中的成功人士。

    修紫云八卦的跟着张涛后面偷偷看着,然后一脸诡异的笑起来。张子文也跟过去往走廊里看,却发现走廊里已经没有人,张涛应该是进了一间房里。

    张子文:“你怎么这副表情?”

    修紫云:“知道你那同学进了谁的房间?”

    张子文:“我怎么知道……难道?”

    修紫云:“是啊。他就是进了刚才我们出来的房间。原来左名瑜真的在等他啊!可真巧。”

    张子文:“不会吧?”

    探头又看看,张子文跟紫云两个互相看一眼,然后颇有默契的一起悄悄回到了刚出来的地方,趴在门上往里偷听着。

    张子文:“没有声音啊!是不是你看错了?”

    修紫云:“你怀疑我跟踪的技术?”

    张子文:“那我们进去看看?”

    修紫云:“你怎么做这种事?如果他们两个要亲热,你不是打搅他们了?那要被骂的!”

    张子文:“……如果刚才我把窃听器放房间里就好了。”

    修紫云:“你要死啊!还趴这里偷听,也不怕被酒店当小偷捉?”

    张子文:“那,我们还去酒吧?”

    修紫云:“为什么不去?我正好有一张信用卡好久没用了。要不今天你也喝点酒?”两人聊着闲话离开了房门,在紧闭的房门里面。一对恋人已经相拥着躺倒了床上!

    最近几天回公司,张子文都没有见到曾宝。开始还以为是曾宝恰好不当班,可一连几天不见就奇怪了。

    虽然跟曾宝两人说话不多,可他是张子文上班以来认识的很少有的几个男xìng之一。所以张子文还是很在意跟他之间的朋友关系的。在卓锦国际大厦的门厅转了一圈确定曾宝不在,张子文干脆到保安室里招人问问。

    “曾宝啊!好几天都没有来了。听说他请假,也许是找了好工作想跳槽也说不定的。”

    保安室里的霍阳营也算个熟人,跟张子文还是很客气,看来他也不知道曾宝到底去了那里。张子文失望的把原来要送曾宝的一只烧鸡留在保安室离开了大厦。

    张子文到胖子烧烤店的时候。只有洪海一个人在那里坐在,面前几个空啤酒瓶东歪西倒。张子文坐到洪海对面,看着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但是却都歪斜的没有样子。

    张子文:“今天面试又不理想?”

    洪海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喝酒。现在每天广播电视报纸上反复都是经济不景气的新闻。应届毕业生找工作需要经验,可像洪海这样有几年工作经验的人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张子文:“其实。我想跟你谈谈的。”

    张子文自己唠唠叨叨,把前几天舒安分析的事情给洪海说了一边。开始的时候洪海还是不以为意。可听着听着发现张子文说的的确有道理,等到最后听到舒安说自己还缺乏必要的社会经验的时候,洪海端着酒杯愣在那里好长时间,才长叹一口气说:“是啊!这社会经验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张子文:“终于开口说话了。心情好些没有?”

    洪海:“好了,其实我刚才心情也不错。不过就是到处跑了一天口渴,所以想喝点酒不像说话而已。”

    张子文:“你就继续嘴硬吧。不过我还一直不清楚你在深水的公司是做什么的。”

    洪海:“电池。我那家公司主要是做电池的,还有些其他东西都只是辅助产品。”

    张子文想起前几天碰倒夏天妈妈说到关于电池的事情。

    张子文:“那你们公司应该很不错啊。电池到处都有人要用,你们公司效益一定非常好。”

    洪海:“是啊!公司赚的不少,老板当然发大财,就算我们员工待遇也不错。”

    张子文:“可惜,不过……电池也算高新企业吧!”

    洪海:“……”

    “算个屁。”突然出现的阿达让两人意外,阿达的样子看起来更是特别,一头乱发上面仿佛擦了两斤麻油,油光闪闪的可以跟烧烤店厨房里的抹布相比,眼睛里满是血丝仿佛没有烤熟的肉串,满脸的大胡子足有两个星期没有刮。黑乎乎一张脸的更是如同烤糊的臭干子一样难看。

    阿达:“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山东一家科研所利用溶胶制成了一种储能装置,据说效率比现在普通镍氢电池要高,而同等功率下要比锂离子电池还要轻得多。”

    洪海:“真的?如果真有这种东西那就好了。我保证如果能做成最终产品,一定很有市场。不过电池的指标还有很多,我想如果要投入到实际生产还需要很多研究吧。”

    阿达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被呛的不住咳嗽。等了好久才平息下来才说:

    “当然。现在他们还只是在实验室制备阶段,很多参数根本没有测,要想应用还早得很。而且现在连真有没有实用价值都不确定。”

    张子文:“你怎么这么清楚?”

    阿达:“你搞忘我是做什么的?我导师据说跟这家科研所的所长很熟,当年是同学的。这家科研所好像也不怎么样,很多项目根本没有应用前景。所以听说早晚要关门了。”

    张子文若有所思的说:“是吗?……你说这种技术,能从他们那里买来吗?”

    阿达只顾着喝啤酒吃烤肉,根本就没有搭理张子文的话题了。张子文看着阿达的样子,犹豫半天才问:“最近没有跟林玉晴一起吧!”

    阿达:“林玉晴是谁?早忘了!”

    张子文:“……其实……”

    洪海:“其实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人不失恋,人生总是不完整啊。”

    阿达:“……如果付燕离开你,你会觉得完整?”

    付燕:“当人生完整的时候,又是新的不完整的开始。其实无论失恋与否,人总是要活下去。与其自暴自弃,不如后退一步海阔天空,也许会发现新的一片森林呢!”

    洪海站起来为老婆搬开椅子,等付燕坐好又往前送了一点。正好让付燕坐下。阿达惨笑了一下,说:“你们两个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应该是有情人笑无情人才对。”

    张子文赶紧找个新话题:“付燕你的工作找的怎样?”

    付燕:“还好吧,一家报社要我做外编。现在是试用期。”

    阿达:“贡献啊!”

    端起酒杯朝付燕点点,阿达一口喝光啤酒后又从桌子下面摸出一瓶准备给自己满上。

    “你少喝一点吧,你这样子真的很颓废。”两个女孩走进胖子烧烤店,其中一个抢过阿达手里的啤酒瓶放到一边。另一个女孩坐到张子文旁边,挥手叫过服务员要点菜。原来是洪梅林可儿两人。

    张子文:“人都来了就好。今天主要是想大家一起聚一聚,顺便恭喜付燕找到好工作。另外还有过几天就是夏天姑娘满月,他妈妈可是要我们都去喝满月酒的。到时大家可不能缺席啊!”

    洪海:“就这事?到时我们都去就是了。”

    林可儿:“那我也可以去吗?”

    张子文:“你去做什么?我们是同学,你算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在学校好好学习吧。”

    林可儿:“你说什么?我是你妹妹,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夏天女儿的满月酒我一定要去的。”

    付燕笑着说:“张子文你这妹妹可比你要厉害哦?”

    “那随你好不好?”张子文郁闷的说着:心里还在惦记着揣在林可儿荷包里那张属于自己的银行卡。

    洪梅:“阿达哥哥,你真不能再喝酒了!”

    阿达:“我喝不喝,关你什么事?”

    洪梅:“你为什么不看看自己成什么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让我很心疼啊!”

    洪梅一句话,让满桌人愣在那里,洪海傻傻的看着自己妹妹没有说话,倒是做嫂子的付燕首先明白当前的状况。

    付燕:“妹妹,你喜欢阿达?”

    洪梅:“……没有。谁会喜欢他啊。不过他这样一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就这样,你知道吗,你这样的男人是女人最看不起的。连最基本的自信都没有的男人,你觉得会让我们感兴趣吗?”

    阿达:“我没有要你感兴趣啊!我只是想喝酒,跟你有什么关系?”

    洪梅:“你因为一个女人离开你就这样。那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其他女人会这样喜欢你,看到你这样不争气的样子是会伤心的啊!”

    阿达:“有人会喜欢我?我喜欢谁?谁说我喜欢林玉晴了?她不过是个婊子,谁有钱都可以上的公共厕所,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洪梅:“既然你知道这样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

    阿达:“我喜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付燕:“洪梅你说你不喜欢他吗?”

    洪梅突然大哭起来。哭声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洪梅:“谁说我喜欢他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阿达哥哥这样虐待自己啊!”

    付燕:“如果你只是不希望一个像哥哥一样的人虐待自己,你大可以随便哭,不过你阿达哥哥永远都不能体会到你的真心。有的时候,女人也必须要表达自己的感情的,特别是对一些迟钝的男孩的时候,如果女人自己不把握机会,那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洪梅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到桌上,张子文跟洪海两个看的心惊胆颤。阿达却仿佛没有感觉般只顾着喝酒。付燕轻轻推推洪梅的胳膊说:

    “相信嫂子的话。女人一定要把握自己的兴奋的,有的时候如果不说出一些话,将会后悔一辈子的。”

    洪梅哭声慢慢停下来,虽然眼泪还在往下滴。但是脸上的神情逐渐坚定下来。张子文看着付燕那张有点惨不忍睹的脸,突然发现这张绝对难看的脸下,原来隐藏着一颗多情而且通达事故善良的心。洪梅终于停止哭声,在付燕鼓励下站起来,坚定的看着阿达说:

    “阿达哥哥。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吗?从你第一次到我们家,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开始喜欢你了。”

    洪梅:“还记得你到我家的时候,我给各位洗衣服这件事吗?”

    “第一天我拿了你们换下的内衣到河边去洗的时候。看见一条裤子上留下的东西,就明白是你们中间一个夜晚留下的东西了。”

    “到了第二天我又在换下的裤子上找到那东西。而且我从气味上敢肯定是同一个人的,从那时起就开始注意你们了。”

    “也许这就是自觉。我马上就开始肯定那裤子是属于阿达哥哥的。从第三天开始,阿达哥哥在我眼里就不仅仅是我哥哥的同学那么简单了。”

    “这几年我拼命学习,就是为了能考入W大学。我没有哥哥那么聪明,所以只好每天早上5点就起床背书,晚上寝室关灯以后,我都会到厕所看书直到12点以后,我所有做的这些,在别人看来都是为了能跟哥哥一样进入这个学校。”

    “可是只有我知道,其实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啊!”

    所有的人被洪梅的表白震惊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还是装作没有听到女孩的惊人之言。只有阿达没心没肺的喝着酒,冷冷的来了一句:“看来你是自作多情了。”

    付燕:“你怎么能这样说?”

    阿达:“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一个黄毛丫头,知道什么是爱?连话都说不清,整天情情爱爱的,怕都是被那些爱情小说勾引坏的吧!”

    洪梅突然端起一杯啤酒,全部泼到阿达脸上。

    “你是个混蛋!”洪梅跑了出去,张子文更加震惊了,完全没有好好的一顿饭,竟然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洪海:“这……这……”

    付燕:“要不要去追?”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可儿突然站起来说:“没关系,我去就好了。”

    付燕:“你可要小心不要让我妹妹出事啊!”

    林可儿一边往烧烤店外跑,一边说你们放心。可是到了门口却有转了回来,拿起一杯啤酒全泼在了张子文头上。

    张子文现在更加震惊了。付燕诧异的问:“妹妹……难道你也喜欢一个人,所以就往他头上泼酒?”

    林可儿:“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啊!”

    看着追着洪梅跑走的林可儿,张子文觉得头上的啤酒越来越多了。

    德荣公司三楼,晚上。

    现在张子文更多的是一个人到这个曾经的禁地。要做的事情就是陪着舒安一起练习走路。舒安已经可以不要帮助站起来,依靠着一个板凳慢慢往前走。对于一个坐了将近10年的人来说:她的进步是相当明显。

    张子文:“走的不错,不过麻烦你能不能穿上裤子?”

    舒安:“你说什么?谁说我没有穿裤子?”

    张子文只能苦笑,心里想着这女人到底什么意思啊。外面可是快到冬天。大风乎乎吹着让路上行人冷得都缩成一团,可舒安却把房间空调开到最大,热得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罩衣在外面,走路的时候两条露着外面的大腿白花花的晃眼,偶尔身体一歪,就能从零时露出的一段大腿上看到那条熟悉的内裤。张子文基本上可以肯定这条就是自己用来擦汗水的裤子。

    张子文:“你这样会让我犯错误的。”

    现在张子文跟舒安一起的时候也是越来越随便,比如现在他就歪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桔子一边看着舒安的相集。翻到有不认识的人就指着人头问那是谁。舒安也借着机会休息休息。扶着板凳斜着身体看自己相册,张子文的眼睛却顺着敞开的衣领看了进去。

    张子文:“咦?今天里面怎么有衣服了?”

    舒安:“你要死啊。你不是说今天天冷,我里面光着不是冷死?”

    飞过来一个白眼,舒安直起来要继续走。可一下没有站稳差点倒在地上。张子文跳起来从后面扶住她。舒安摇晃几下大笑起来。

    舒安:“你这是要扶着我啊,还是乘机占便宜?”

    张子文两只手从舒安腋下穿过,手掌正好覆盖住她那丰满的胸部。其实张子文真的只是想搀扶不要舒安摔跤,可是既然已经被冤枉了,张子文也就不老实的用手揉搓起来。一两下的功夫,张子文明显感到舒安的胸前开始有了变化。

    张子文:“开始只是想扶你的……现在也是扶你啊!”

    舒安笑了好久,才轻轻推开那双手,笑着说:“你要是想说话。就好坐着不要乱动。如果想做其他事情,我给你把月儿叫来就是了。”

    张子文老实坐到沙发上。整理一下思路,把下午在胖子烧烤店吃饭时跟洪海讨论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舒安大笑起来。故意用手摸着张子文头发,揉搓几下还放到鼻子下闻着,故意问怎么没有啤酒味?张子文尴尬的连忙说自己已经洗了头,然后才说自己今晚可是来说正经事的。

    舒安坐到张子文旁边,习惯xìng的把腿放到张子文怀里让他按摩着,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张子文提出的建议。

    舒安:“你真的觉得可以开一家电池制造厂?”

    张子文:“当然。……如果是生产普通电池当然没有必要了。可是如果我们真能研发出一种环抱而且实用的新型电池,一定有广阔的市场前景。”

    舒安:“那先决条件是要能研发出来。现在我们公司最缺乏的就是一个研发团队。制造业跟商业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必须要有很大的积累。我们德荣作为一家新公司,这方面差得还很远啊!”

    张子文:“其实我们国家多的就是人。大学里好多人才,可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的环境和项目,最终都无所事事了。”

    舒安颇有深意的看着张子文好半天,才说:“那你看如果我们买来专利,能不能实现实际生产呢?”

    张子文:“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啊!”

    舒安:“谁都是从没有做过开始的。要不你先找几个人试一试。看这个技术是否成熟,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就先建一个实验xìng质的工厂。如果有市场的话,我们可以再扩大生产。”

    张子文:“可是……没钱不说:主要是没有地方啊。”

    舒安:“地方我有。楼下原来的比奇公司不是关门了?它的那一层楼还没有租出去,我先借给你们用用。至于资金方面,你可以找其他人哦!”

    张子文:“我找人?找谁?我可不认识银行的人,到现在连一张信用卡都没有,我能找谁借钱?这又不是一笔小数目的。”

    舒安动动两条腿,满脸坏笑的说:“谁说你要找银行借钱了?难道你家里的富婆还少了?那一个不能拿出个几十万的先做启动研究,如果真能产业化,到时怕别人抢着找你合作的。”

    张子文:“我家里……你说谁啊!”

    舒安把腿收回来,慢慢挪到轮椅上坐下,把板凳放到一边才打开一个对讲机说:“公司里有人吗?”

    对讲机只传来喳喳的噪声,张子文莫名其妙的看着舒安,舒安做过鬼脸继续对着对讲机说:“张子文现在要你们上来,先到的有奖,后面来的可只能看着了。”(未完待续。。)

    p

第四〇四节 青丝白发红颜老

    

    张子文:“你什么意思?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了,公司里一个人都没有的。(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

    |

    )”

    舒安:“你没有来当然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可是你来了,自然就会有些担心你的人会跟过来的。”

    张子文:“担心我?担心我什么?”

    话还没有说完,从楼梯口就冒出一个脑袋,然后卢靖跟魏园两个争抢着就跑过来。舒安推着轮椅让到一边。

    舒安:“就你们两个?要你们为公司加班就都有事,可这个人一来,你们两个就跟着过来了。到底还是女生外向啊!”

    卢靖一下扑到张子文怀里嘴里喊着我先来,才不客气的对舒安说:“你没有经历过,懂什么?”

    敢这样说话的也只有卢靖了,舒安被她气得笑起来,指着她说:“我不懂,难道就你懂?”

    卢靖:“当然。”

    就两个字,后面就没有了,因为卢靖接着嘴就开始忙活起来。张子文赶紧用手推开卢靖,最怕就是她那张嘴,说话的时候毫不留情,办事的时候那也是相当利索。魏园就老实的多,因为舒安在旁边看着,只能坐在一旁看着卢靖动手动脚的。

    张子文:“不要这样,我是有正经事跟你说的。”

    卢靖:“……”

    总算没有让卢靖脱下裤子,可张子文也制止不了卢靖脱自己的衣服啊!等到卢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她那双眼睛里根本就满是yu望。舒安笑着问张子文打算做什么。张子文可不想当着舒安的面表演a片,赶紧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劈头盖脸的倒在卢靖头上。

    “啊……我要……”

    张子文一只怀疑卢靖表面斯文充满理xìng的面孔下,隐藏着一个完全不同的灵魂。几个女孩中,就数她玩的最刺激。很多情况下甚至让张子文怀疑根本就有受虐倾向,比如这一杯冷水淋在身上。张子文感到她的身体更热了。

    张子文:“别闹啊!我真有正经事?”

    卢靖:“那我现在就是不正经了?我就不正经你能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张子文:“……”

    舒安:“要不你先解决她再说正经的?”

    张子文:“那不行,到时我就要睡觉了。”

    提着卢靖到了浴室,把她放到淋浴下稀里哗啦一阵猛冲,卢靖算是老实一点,张子文随手拿个浴巾胡乱擦了几下又牵出来扔到地上。卢靖一边把湿漉漉的头发放到脑后一边说:

    “真扫兴的。有什么事赶紧说啊!”

    张子文:“……”

    到底是专业人士,一直负责具体公司业务的卢靖一听张子文开头就明白他的意思,爬在地上也不起来,结果魏园递过来的纸笔就垫着张子文大腿算了一下,再要魏园核实一遍,一份大致的计划就算拟定了。张子文看着一张纸上从项目计划到预算以及项目进程。楞了好久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脚边这个一直光着身体的女人。确实是做管理的人才。

    卢靖:“那我的事情就算完了?”

    舒安:“当然。难道我这里是你们胡乱来的地方?要做什么回家去啊!”

    卢靖不高兴的叫起来:“你们这样把人悬在半空算什么啊?”

    张子文:“我们现在就回家可以了吧?”

    卢靖站起来就往外跑,嘴里还说着:“那赶紧。”魏园在后面高声喊着穿衣服,卢靖捡起衣服却不愿意。

    张子文:“姑nǎinǎi,你总不能这样回去吧?还有好远一段呢!”

    卢靖:“那我不管。你做男人的总要做点事吧!”

    张子文看着魏园跟舒安两个都是满脸坏笑,知道她们现在巴不得看自己笑话。给她穿衣服肯定不行了。不管怎样这穿也没有脱方便,左右看看,张子文捡起扔地上的浴巾裹在卢靖身上。魏园到浴室又拿了几条浴巾,张子文胡乱的把卢靖包个严实,扛着她就往外面走。

    舒安:“你们真就这样出去?”

    张子文:“那还能怎么?你又不是没有见到她发sao的样子。”

    舒安:“丢人吧!”

    张子文:“魏园赶紧下去开车。”

    魏园没动,站在那里捏着自己衣服角只是傻笑。张子文一把扣住她的胸用力捏着说回去两人一起收拾,魏园才高兴的跑了出去。

    舒安:“在你那里,你们总是这样胡闹?”

    张子文:“在我那里比这还胡闹呢!”

    抱着被浴巾裹的象木乃伊似的卢靖走进楼下大的时候,心里蹦蹦的象要随时跳出来。本来这就够诡异的。无论谁看见大晚上的,一个人扛着一个用毛巾裹着的东西在马路上晃荡,都会怀疑的。

    好在这个时候大楼里的白领们多半都下班回家了。连平时总是有人的值班室也空无一人,张子文加快脚步赶紧往外跑,他看见门边上魏园已经停了车开着车门等他。

    “前面那个谁谁,你不要走。”

    就在张子文快要出大门的关键时刻。后面突然有人大声喊着。张子文吓得浑身开始冒冷汗,想装作没有听见赶紧溜出去,可后面的人显然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紧跑几步一把抓住张子文的衣服。

    “我说的就是你,跑个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张子文感到身上浴巾里面的卢靖在不住颤抖,估计这丫头现在一定是乐的不行了。张子文用力拧了一把,也不管是抓到那里。回头无辜的说:

    “我能做什么坏事?”

    回头发现来的是老熟人霍阳营。张子文松了口气刚准备解释自己肩上的是公司要拿出去的一堆货,霍阳营摆摆手说:

    “跟你开玩笑的。我找你是有正经事。你能不能把肩上的东西先放一放?”

    张子文奇怪的问:“你找我有什么正经事?”

    霍阳营:“当然是正经事。你知不知道最近曾宝这小子一直没有来上班?”

    张子文看见这老霍堵住了出口,又不好推开他,只好把卢靖换一个肩膀,一边靠在墙上省点力气。一边说:“你不是告诉我说他准备换一家公司?”

    霍阳营:“那是前几天他这样告诉我的。可是最近他每天都往我们住的地方跑,还拿了一堆东西要我们买。说是最新出品的高科技保健产品。”

    张子文:“真的?他现在做推销?那不错的,总比一辈子当保安好吧!”

    霍阳营:“如果他真找个好地方做推销当然可以。可是我听他介绍他那些东西的时候,好像总是有点不对头,可又说不出那里不对。你好歹多读几年书,我想找你帮忙一起去看看他。”

    张子文:“嗯?什么意思?”

    霍阳营:“这个……你知道现在新闻里总是说那个传销什么的……”

    张子文:“传销?不会吧。再说……”

    肩上的卢靖又在那里动起来,张子文换个肩膀,心里想着这丫头看起来没有二两肉的样子,怎么背在肩上死沉死沉的。

    乘着霍阳营不注意,一只手抓住卢靖身上随便什么地方再用力掐了一下,就听见浴巾里面传来嘶嘶喘气的呻吟声。好歹人是不动了。好在霍阳营根本没有注意。还是继续自己的话说:“这曾宝跟我是老乡,今年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父母还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如果他真找正经事做,我当然高兴,就是怕啊。”

    张子文看着霍阳营那副担心的神情不忍。可是自己肩上还有负担啊。

    霍阳营:“我听说曾宝那小子现在就住不远的地方,我现在正好也要下班了,就想跟你去看看,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

    张子文:“这样啊……那我先把东西放好吧。”

    朝外面等着的车努努嘴,张子文示意霍阳营让一让。老霍好心的伸手要帮忙,吓得张子文赶紧说不用不用。这要是让他抱着卢靖,怕肩上的丫头突然发飙起来,到时可就麻烦大了。

    老霍只好帮着推开门,张子文三步两步的跑到车门。横着把卢靖放到后座上刚要起身,卢靖突然从浴巾里伸出俩只胳膊紧紧抱住他,张子文只好说着我马上就来,还慌张用浴巾一角盖住她的身体。差点曝光啊。

    魏园:“你不跟我们一起走?那这个丫头怎么办?你也知道她发起sāo来可没有人能制住。”

    张子文:“一点事情,办完马上回来。先把她吊起来好了,如果还不老实就用皮鞭抽。”

    魏园:“那我一个人可做不来。”

    张子文:“家里没有别人了?那要她合一下就是了。如果你配合。等我回去会好好折磨你的。”

    最后那句是对卢靖说的,她在浴巾里还不老实,扭摆着眼看就要从浴巾里面拱出来了。张子文又压压浴巾,回头看见老霍还站在门口,只好催促着魏园赶紧开车快走。

    看着车慢慢离开,老霍走过来拍着张子文肩膀说:“年轻人好好干,总有一天你也会是那个样子的。”

    张子文心里想着难道我又一天也会变成受虐?老霍接着说:“总会有自己的汽车的。”

    张子文:“那是……放心了。”

    跟着老霍一起,两人穿行在城中村里。老霍显然来过不少次,一会往东一会往西,转了没多久就让张子文晕头转向没了方向。问了几次曾宝究竟在那里,老霍总是说马上就到。直到一条巷子几乎走到尽头,老霍才在一栋3层楼的私房前停下来。

    “这里……不象是公司啊。”

    张子文只看一眼就知道这里应该是出租屋,没有哪一家公司会把办公地点选在这个地方。老霍看看四周确定没有错,走上去敲敲下面的铁门,没有多久房门被推开,一个老太太躲在门里往外看着,谨慎的问找谁?老霍说找曾宝,老太太一口回绝说这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霍阳营:“他告诉我就是这里啊!还有跟他一起的有个女孩叫……叫什么来着……吴什么婷吧!”

    张子文大惊:“你说的是吴文婷?”

    霍阳营:“对了。你也知道?”

    老太太:“没有这个人。我这里租房的名字都不知道的。”

    张子文用手在胸前比划一下说:“这女孩胸大。”

    老太太恍然大悟:“原来说她啊!早比划我不就知道了。二楼左边第二家。你们别往这里上啊,走旁边小门。”

    霍阳营跟张子文两个绕到旁边小门。黑灯瞎火的也没个过道灯,张子文只好掏出小灵通照明。可那点灯光完全看不清地面。还是老霍的手机好,一按亮像个手电筒似的,马上整个过道都亮起来。

    两人走到二楼门边,张子文趴在门上往里听着,霍阳营推了一把问你做什么呢。张子文小心的说我们现在这个时候进去,不会耽误曾宝好事吧?霍阳营说现在才什么钟点啊,就算要办事也等滚床单再说。羞得张子文赶紧让开,心里还想着如果刚才上了魏园的车,现在自己就应该开始办事了吧!

    霍阳营扯着嗓子喊了一下,然后用力锤门。那动静让张子文想起魔幻片里怪物攻打城门。里面原本开着的灯突然熄了。原本还有点动静现在却没了声息。张子文问这是怎么回事,霍阳营也是一脸不懂。房门旁边的窗户上的窗帘突然被拉开,一个女人的脸贴到玻璃上。张子文一看乐了,那不正是吴文婷嘛!

    吴文婷看见张子文也是一脸惊讶,可隔着窗户说话却一点都听不见。张子文把脸贴到窗户上隐约听见她问你怎么来了。可眼睛却只顾着往下看,原来吴文婷穿着衣服呢。

    霍阳营站在一边高声又叫着曾宝的名字,这次曾宝的脸也出现在窗户上,然后两个人在玻璃后面交流几句,房门被打开一个小口,曾宝侧着身子挤了出来。

    霍阳营:“你怎么鬼鬼祟祟的,我们来了也不要我们进去?”

    曾宝堵着门口就是不让老霍进去,嘴里还嘀咕着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老霍说难道我白天不上班?现在到你这里来看看怎么连门都不让进?曾宝说里面还有很多同事正开会呢,现在进去不方便。要不等会等同事都走了再要两人进来坐坐。

    老霍不高兴的说我们现在来就是看看你,如果你现在成了大忙人就算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了。曾宝一脸惶恐的说现在真有事,要不请老叔改天再来,自己一定欢迎。感情老霍还是曾宝叔叔啊!

    老霍生气的转身就走,张子文在旁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朝曾宝做鬼脸,心里想着他跟那个巨胸两人在房间里真有事啊。曾宝连着说对不起,然后把门推开一条缝有侧着身子挤进去了。这时房间里的灯已经开了,张子文好奇的从瞬间开合的门缝里往里面一看,乖乖,却原来这房间里不是就吴文婷两个人啊。

    房间不大,门边上是做厨房用的小房间,旁边是厕所,再里面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张子文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就看见房间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而且这些人还都面朝一个方向,坐的姿势还是非常的标准,跟自己小时候在小学里一样,两只手背在后面,挺乖的模样。

    房门关山了,张子文摇摇头,想着怎么现在学校里补课都搞到校外来了,连这种出租屋都被人借来高培训,看来教育还真是大产业啊。赶紧跑了几步追上霍阳营,张子文劝着有点生气的老霍说曾宝是真有事,改天等他有空约好了再来,他一定会欢迎老霍这个老叔的。

    两人说着走出小门,还没有走出两步,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喧闹,就听见二楼有人说不要跑站住。张子文吓得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老霍也跟着回头看,就看见一个年轻人从曾宝的房间里出来,三步合作两步的往外跑,可是还没到楼梯口,一个从房间里追出来的女人就被一把拉住。

    年轻人丢手挣脱要继续跑,可从房间里出来的更多人已经围住他前后的路。霍阳营没有想到房间里真有这么多人,张子文却是没想到会这么热闹。两人正看着发呆的时候,先跑出来的年轻人突然一翻身站到了走廊上的栏杆上,在后面人的惊呼中跳了下来。

    有人从二楼跳下来了。虽然楼层不高。可是天黑又没有灯,看不清地面情况。年轻人跳到地上一歪就没有再站起来。二楼的人突然安静下来,然后一起大叫起来。吴文婷当先跑下楼,几个女人跟在后面围了过去。奇怪的是这个时候连一个男人都没有过来,刚才张子文还看见几个男的在楼上。

    女人叽叽喳喳说着:其中一个就想搀起年轻人回楼上。霍阳营大叫一声说你们要做什么?现在最先是要叫医生的。女人们根本不搭理老霍,七手八脚就要拽起地上的年轻人。老霍跑过去一把推开她们说:这摔伤的最重要就是不能随便挪动,如果万一不小心可能伤的更重。

    “你那只眼睛看见他受伤了?我们不过是扶着兄弟回去,能有什么事?你不要多管闲事好不好?”

    一个女人推开老霍还是要拉年轻人。可是从年轻人头上流出的血粘到她的手上,黏糊糊的让她惊叫起来。张子文这个时候才走过去,举着手机说自己已经报jǐng了,要不等jǐng官来处理问题?

    吴文婷推了张子文一下说谁要你多管闲事?张子文说我不多事。就是怕人真死了有麻烦。刚才惊叫的女人停了下来。惶恐的问这么矮跳下来也会死人?张子文说原来有个唱歌的从舞台上掉下来都摔死了,何况这是二楼?女人们哄的一声都站到旁边吴文婷也是看着张子文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张子文举起自己不亮的小灵通照了一下,乖乖,地上好大一滩血,女人们再也经不起刺激大叫起来。这次她们都逃回楼上了。

    老霍:“你真叫了jǐng官?”

    张子文:“当然。不过我们还是先把他送医院吧。要不等jǐng官来,这人没有摔死也要流血流死了。”

    老霍:“这……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张子文:“不管他才真有麻烦了,你没有看见那么多人都在看着?”

    张子文随手指着四周,这个时候四周的窗户里都站了有人,不少人都伸出头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子文高喊着要人帮帮忙,窗户里的人头瞬间又消失的没有了踪影。

    霍阳营用他那特有的敲门法再次锤起房东老太太的大门,这次老太太坚决不开门,躲在门后说跟自己无关不要找她。张子文大喊着说从你楼上跳下的,如果真有事可是跑不了。老太太没办法推开门。一个劲嘀咕说自己怎么惹这些麻烦啊!

    张子文懒得搭理她,问着家里有没有年轻人。老太太说就孤儿寡老的,没有年轻人。张子文说这里你熟,赶紧找几个年轻人一起帮着把地上的送医院。人多点也好相互间有个见证。

    老太太也是着急了,连鞋都没有换跑出来。到底是本地人,没多久几个男人跟着一起过来。老霍到底做过几年保安有经验。指挥着人卸了块门板把年轻人放上去,几个人抬着门板就往外走。

    等出了巷子口,张子文电话也响了。一接电话原来是jǐng官打过来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人在那里,张子文说了方位不过两分钟,一辆jǐng车闪着灯就停到了路边。张子文引着下来的jǐng官说了情况,车上的两个jǐng官倒是很麻利,开了后车门让年轻人躺在后面,然后一个人要张子文跟着一起,另一个却在旁边开着对讲机汇报情况。张子文在旁边催促着说还不送医院?

    jǐng官说我也想送,可人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要等医院的车来才行啊。到底是在城市中心,这急救车来的也快,jǐng官正问张子文跟老霍情况,一辆急救车就匆匆忙忙赶过来。两个医生下了车大致检查一边,然后招呼jǐng官帮忙一起把人抬到急救车上。

    jǐng官要张子文跟着一起去医院,张子文说我不认识他啊,只是个路过打酱油的,去了医院也没用的。这时又过来两辆jǐng官,一个看来是负责人的下来又问了张子文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张子文说的跟老霍和几个帮忙的人都一样,无非就是看见人跳下来,所以报jǐng救人,至于为什么跳楼就不知道了。

    负责的jǐng官看问不出新情况,找了两个jǐng官开着一辆车先跟着急救车一起去医院。自己却要张子文带路去跳楼现场。张子文想了老半天只好老实承认自己根本找不到去的路。jǐng官疑惑的看着张子文,老霍只好站出来说自己来带路。

    巷子里不能走车。三个jǐng官跟着张子文和老霍一起,又拐了n道弯穿进**阵里。走了好久张子文总算看见刚才那栋三层小楼,负责的jǐng官看着左右的环境问老霍是不是故意带他们走这弯路的。老霍冤枉的说就这一条路啊,刚才就是这样进来的。jǐng官往前快走几步转过一个弯,指着马路说从这里进来不是很近吗?

    张子文看看不到20米外的马路,再看看黑灯瞎火杂乱无章的巷子,只能苦笑着听老霍解释说自己也是不认识路的。jǐng官也没有多说:只是要张子文指认跳楼的地点。这具体地点张子文还是记得的,摸黑走几步,张子文指着前面两米处说就是这里。jǐng官拿出电筒一照,那里分明是条明沟。张子文尴尬的扣着头说记得就是那里啊。老霍指着张子文脚下说你踩着血了。

    张子文一步跳了足有3米。在电筒下就看见自己刚才果真就站在年轻人流出的那滩血上,现在鞋底还有血迹呢。jǐng官没有多说什么,顺着方向电筒就照到楼上。张子文赶紧说是二楼,负责的jǐng官说那还啰嗦什么,你带路我们上去看看啊。

    张子文本想说为什么要我带路。可看着jǐng官的样子不象是能争辩的,只好当先往前走。几个jǐng官跟在后面,老霍干脆留在了楼下。

    到了曾宝房间门口,张子文指着房门说年轻人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一个jǐng官没有说话又下楼去,负责人问张子文能肯定是这里?张子文肯定的点头说就是这里没错,还主动敲门说里面肯定有人的。可是张子文的手刚碰到门,门竟然没有锁就被推开了。

    一个jǐng官推开张子文当先走进去开了灯,负责的jǐng官也跟了进去,然后张子文也进到房间里。却看见整个房间跟刚才看到的完全不同了。

    房间里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到处凌乱的放着一下家具却没有任何rì用品。床上几张报纸,桌上满是油渍,可是却连一块抹布都没有。jǐng官又问张子文刚才这里真有人?张子文不敢肯定了,只能嘟噜着不知怎么回答。负责人走过去用手摸摸灶台说还是热的,看来人收拾东西跑了。张子文小心的问这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跑?

    负责人没有回答张子文问题只是对着对讲机说话,刚才下楼的jǐng官又上来,这次后面跟着房东老太太了。看见张子文,房东老太太忍不住就要抱怨,可是负责jǐng官一皱眉头说你说这些租房子的到底是做什么的?老太太马上老实下来,说了半天无非是看起来那对年轻人都象好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还欠着半月的房租没有交什么的。

    负责jǐng官敲敲桌子对老太太说你注意点,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这里住的人呢?

    老太太:“走了。”

    jǐng官:“我也知道走了。我问你他们到哪里去了?他们是什么人。你作为房东可是要对租住你房子的人负责的。”

    老太太大叫着就往地上坐,拍着大腿哭着喊冤枉。jǐng官对着滚刀肉也没有办法,只好找好欺负的来。对着张子文问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张子文当然不敢坐到地上哭大街,老老实实交代了曾宝和吴文婷之间说不清楚的关系。

    负责jǐng官点点头说这就算有主了,一起去派出所吧。

    张子文傻傻的站那里举起两只手合在一起,负责jǐng官问你这是做什么?张子文说到派出所不用手铐?负责jǐng官呆了一下大笑起来,你又没有犯法我铐你做什么?请你到派出所是要说明问题的。张子文总是定下心来!

    人生总是充满了麻烦!

    早上张子文被电话叫醒的,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王顺发老板的电话,张子文马上清醒过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一点才按下接通键。

    王老板告诉张子文都已经准备好了,张子文还不明白究竟什么准备好了,可是又不好意思问。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答应下来,直到放下电话还在想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王老板准备?

    进到公司里放下顺手拿上来的邮件。张子文在公司里转了一圈,发现最清闲的就是自己了。舒安跟卢靖两人一大早就出去见一家银行老总,魏园也是早早的到税务局处理这个月的税务,薛茗珊面前高高的一堆报表,张子文站在后面看了一眼就觉得头昏眼花。修紫云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跑步机上显示里程马上就要超过10公里。柳月儿倒是坐在那里没有动,可是面前大堆的账单正等着她一点点清理,张子文也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

    张子文溜达着发现其实自己对于整个公司根本是个多余的人,这点很伤自尊,所以四处晃了一会只好溜进自己办公室上网混时间。第一件事当然是打开企鹅。那只小企鹅刚出现在电脑最下面就开始不断闪动起来。张子文点了一下,屏幕里不断滚动的仿佛没有尽头。这是谁啊!

    张子文点开企鹅慢慢看,发现都是阿达留下的问题,还没有看几个字,突然想起今早王老板的电话。才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没有做呢。

    卓锦国际大厦19楼整个都是空的。自从比奇模特公司搬走以后还没有新公司搬进来。张子文推开紧闭的大门,一股霉味从里面传出来。回想着以前模特公司里总是暗香浮动的场景,张子文仿佛还能从空气中感受到惠英红的味道。

    叹口气,张子文走到放在大厅中间的几个大木箱。王老板电话里说准备好了,应该就是指这几只木箱。前几天张子文跟舒安谈起希望公司能投资建一个集研发与生产一体的电池厂。当晚卢靖就给出了一个大致的计划,而第二天早上柳月儿就通知王顺发以荣海公司的名义购买那家科研所的塑料电池的专利技术。

    王顺发的效率确实高,没有两天功夫就搞好这些事情,而且连那家科研所相关的设备都一起打包运了过来。实际上有钱好办事,更重要的是现在市场经济下。很多不善于走市场的科研所几乎都处于一种有项目没资金的状况,而这时如果有一位老板拿着装满现金的皮箱走进去,一般是不会空手而出的。当然技术专利可以买,可是最终能否有实际应用价值,却是另一回事了。

    电话通知阿达和洪海两人到这里来看看,张子文从一间储藏室里翻出一根撬棍打开木箱。箱子里的仪器张子文不认识。可看着上面的锈迹,张子文也可以猜出这些东西多半都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在一个小点的木箱里装了几本厚厚的资料,张子文翻一翻都是相关技术资料,最上面还附着专利证书和几份合同。张子文把这些文件合同卸下来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资料又放回木箱里面。

    阿达跟洪海两人基本上前后脚到的卓锦大厦,看见那虽然满是灰尘却足够宽敞的办公室和几箱仪器,两人对张子文都刮目相看。

    张子文学的是理科,对这些工科方面实际cāo作完全不明白,看着阿达洪海两人熟练的卸下木箱开机测试,张子文除了打个下手以外,就是抱着那几本厚厚的资料研究。这资料写的很详细,开始是理论分析,中间是具体的技术指标和cāo作细则,最后还附上一本参考资料。

    张子文正一点点看着开始部分的理论分析,洪海过来也随手翻翻资料,等看到最后那些参考资料,洪海笑着说这是典型国家机关作法。阿达走过来问这有什么问题?洪海点着那资料上长长一排名单说这样引用别人技术,都没有专利方面问题?阿达嗯嗯几声不知道怎么回答,作为一个博士搞科研是专长,可要谈到专利保护之类问题,阿达完全不懂。

    张子文说这个问题我处理好了,然后问两人这些仪器能用吗?看起来都好像生锈一样。阿达不屑的说这些东西都过时了,洪海却说这些机器都很不错,至少可以用啊!

    张子文心里有感叹一次科研跟实际生产两者之间真有区别。就说着要两人演示一下设备。洪海到底是工作好几年的骨干,虽然这仪器跟自己用过的不同,可在阿达一起琢磨下,没有多长时间机器就开动起来。利用木箱里一起夹带过来的一点样品和原材料。不到30分钟从机器一端出来了产品。

    阿达拿出一个万用表测了一下,点点头说不管怎样。这科研所的技术确实过硬,虽然还需要进一步测试产品,可至少从粗略测量可以肯定技术还是成功的。

    “那你们两个能让这技术产业化?”

    这是张子文最关心的问题,阿达耸耸肩说自己不懂,洪海想想说生产应该没问题,可如果就生产普通电池那没有任何竞争力,考虑产能和技术特点,基本上没有可能占领市场。

    “不过……如果生产特种电池的话,应该还是有市场吧!”

    洪海的语气很犹豫,张子文也好多问。三个人正各自想着自己问题。公司大门被推开,洪梅和林可儿两个女孩进来了。

    “你们三个还没有吃饭吧!”

    女孩们提着几个塑料袋问着,张子文才想起现在早过了吃饭时间。洪海笑着说好久没有做事,这一做事就忘了时间,伸手就要接过妹妹手里的塑料袋。可是林可儿却抢在前面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塞到洪海手里。

    洪海还在发愣的时候。洪梅已经走到阿达面前放下袋子,把里面东西一样一样摆放在阿达面前。阿达面无表情的看着洪梅,洪梅放好东西后横了一眼说没有看过美女吗?这些东西放这里,想吃就吃不吃等会儿我拿出去喂狗。

    洪海跟张子文两个对望一眼,都识相的跟林可儿躲到远远一边吃自己的饭。林可儿放下袋子就在整个楼层到处乱窜,张子文翻出盒饭发现真是饿了,也不管里面是什么菜就开始大口吃起来。

    洪海毕竟还是关心自己妹妹,偶尔还会往那边看看。看着看着洪海就发现一个问题,用筷子在自己的盒饭里翻了一遍。有往张子文饭盒里看过来。张子文赶紧把一块肉塞到自己嘴里说你要做什么?难道还想抢我的肉?

    其实几个人在大学读书的时候经常做这些事情,比如吃饭的时候谁碗里多点肉什么的,总是会有人乘机抢走。可是现在都工作几年,也没有人再跟大学里一样整天想着吃肉,看见洪海往自己碗里看,张子文很是奇怪。

    洪海却仔细研究一遍张子文盒饭里的菜。同时还问着你盒饭里有鸡腿吗?张子文说我的跟你一样,没有啊!洪海朝对面指着说那阿达现在正在啃的是什么?张子文看过去确认那的确是个鸡腿。洪海摇着头说女生外向真是一点都不错啊!

    张子文叹口气说都是这样,林可儿突然从身后走过来说我对你很好啊,要不为什么还专门给你带盒饭来?张子文翻出盒饭里一堆海带说你知道我不吃这东西啊!林可儿笑着说我故意的。

    洪海笑着看向张子文,张子文苦笑的摇摇头,却看见林可儿从一件办公室里拖出一张被报纸抱着的大画册。

    整个楼层原来被比奇模特公司分隔出好多小办公室,张子文三个人还没有来得及整理。看见林可儿拖出的大画册,几个人都很有兴趣围过来。林可儿撕开报纸一个角看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张子文正奇怪她笑什么,洪梅跟着看了一眼画册然后看看张子文,也大笑起来。

    张子文撕开报纸让整副画都露出来,画面上一男一女两个人都**着身体,不过重要部分都有花和树叶遮挡着。虽然只是一副画册,可是两人脸面画的却相当生动,每个人都看出那个男的就是张子文。张子文当然也认出自己,同时也认出画册上的女人正是惠英红。

    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画册上的两个人,张子文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画的,虽然不知道具体rì期,可是看着连包装都没有拆掉,应该是两人在一起很久吧!张子文想着惠英红对自己的感情,不禁黯然神伤。(未完待续。。)

    p

第四〇五节 烟花般寂寞的少年

    阿达指着画册说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洪梅jǐng惕的看过去问你怎么认识的?阿达悻悻的说这是张子文前女友,好像是一家公司老板。

    张子文接过话说她就是这里老板,可惜她死了以后公司也关门了。

    洪海和阿达哦了一声表示明白,心里想着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张子文才能找到现在这个地方给他们创业啊!

    林可儿又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铁桶。把桶里的汽油泼在画册上,林可儿一根火柴点燃了画册。阿达几个人一起大声问着为什么?洪梅甚至还想制止林可儿。张子文长叹一口气说

    “烧,烧了才好!”

    “烧了好,凡事那女人的东西统统烧掉,永远都不要露面才好。”

    柳月儿进来的时候看到正慢慢消失在火里的画像显得很开心。张子文赶紧对阿达和洪海说这女孩才是大老板。柳月儿也不客气,本来就是自己的钱,被称为老板也是应该。大致问了一下现在技术走向,柳月儿指着还停在传送带上的电池说:“就这样的成本多高?”

    洪海估计半天报出一个数让张子文怀疑这不是普通5号电池而是手机电池,还是正版那种。

    “如果改生产手机电池怎么样?”

    阿达说:“那还需要检测看功率等各项指标能不能达到标准。手机电池规格高。”

    柳月儿皱着眉头说舒安要找张子文。张子文想着自己可能是做错事了。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就匆忙提出建议。让公司花了不少冤枉钱,心里很是忐忑。跟在柳月儿后面走了几步,张子文又跑回来拿起几本厚厚的资料说只有这一份资料,要上楼复印了在拿下来。

    等张子文出了办公室。洪海问阿达注意到资料一共有几本没有?

    阿达说谁关心这个?难道有什么关系?

    洪海摇摇头说关系大呢!我记得应该有8本资料的,你认为张子文会在全部拿下来?

    阿达想了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点着一根烟坐到一边去了。

    张子文跟着柳月儿一起回到公司。到了三楼楼梯,月儿朝上指着说舒姐在上面等你。张子文疑惑的问你难道不一起上去?柳月儿嘟着小嘴抱怨着:“现在舒姐只想见你一个人。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就算做那事也不至于不能让我们知道啊!”

    张子文笑着亲了一下,然后把资料塞到月儿手里说你帮我复印一份好吗?月儿答应一声然后继续抱怨起来:“你有没有搞错?究竟我是老板还是你是勤杂工?”

    张子文只是笑笑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然后赶紧上到三楼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跟舒安商量呢。

    舒安还在楼上锻炼走路。这两天进步更明显,已经可以完全放开扶手一步步往前挪动。张子文上来的时候,舒安正背对着他慢慢往前走,张子文走过去叫了一声舒姐。舒安回头的功夫脚下一软往一边倒过去。

    张子文赶紧往前跑两步从后面抱住舒安,然后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舒安压在张子文身上咯咯笑起来。张子文被压在下面说你赶紧起来啊,我好累。舒安笑着说你两手抱着我呢,我怎么起来?张子文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习惯xìng的又抓住舒安的胸。

    张子文赶紧放手,舒安也不起来依然趴在张子文身上,只是转个身用手半支撑起身体让两人面对面。张子文说你倒是起来啊?舒安说这样很舒服,为什么要起来呢?张子文尴尬了半天说这样不好,舒安奇怪的问这样有什么不好,难道自己很重会压坏张子文吗?

    张子文嘟噜了半天还是不敢说原因,可舒安却突然明白了。因为慢慢的舒安发现自己小腹被一根棍子一样的东西顶住了。舒安大笑起来,甚至调皮的晃动起来,这些张子文更是被刺激的受不了,两只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舒安的屁股上。

    舒安啊的叫了一声翻身躺到一边,张子文得势不饶人的干脆翻身到了舒安上面,两只手更是进一步在舒安身上到处游动起来,舒安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说了几声住手就没了声息,张子文摸着捏着就让舒安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两人正玩的高兴,修紫云孩突然走上来。修紫云显然没有想到张子文跟舒安两个就在地板上亲热,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张子文也没有想到这个关键时刻会有人进来。赶紧从舒安身上爬了起来,弯着腰用两只手放在下面拦住自己。舒安也是有点扫兴,可是看着张子文那副弯腰不敢站直的样子却觉得好玩大笑起来。

    紫云按住自己的嘴知道自己的叫声非常不合时宜,然后笑着赶紧捡起几件衣服盖在舒安身上。舒安随便披着衣服坐起来整理一下头发问张子文下面设备查收没有?

    谈到工作的事情,张子文慢慢从激情中冷静下来。在舒安对面的地板上坐下来整理一下思路,才慢慢说了现在的情况和主要问题。等张子文说完。舒安笑起来说不管是什么项目,开始肯定都存在很多问题,只有解决好这些问题以后才可能真正应用于实际生产的。当然还有一个选择市场的问题,如何找准正确的切入点本来就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张子文想了一会继续说觉得自己好没用啊。论实际经验比不上洪海,论理论知识更不能跟阿达相提并论。舒安笑着劝说你才刚刚开始工作,当然没有多少实际经验,可是如果能用最短时间适应新环境并且很好的将学到的东西与工作结合,很快就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领域的。

    张子文点点头说明白。然后说了自己对新公司的设想和担忧。舒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修紫云帮着舒安坐回到轮椅里,笑着对张子文说:“谈公司里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我想既然舒姐把这件事情交给你负责,你想怎么做就做好了。用不着每件事情都问舒姐的。”

    张子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站起来准备走,可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掉在一边的包里掏出专利转让和几份法律文件递给舒安说这些东西还是放在你这里好了。

    舒安没有接只是看着张子文。张子文笑一笑把文件放到桌子上才离开舒安的房间。等张子文离开以后,修紫云奇怪的问舒安他这样做是为什么?舒安笑着说张子文看来真是成熟不少,知道这些文件对于新公司的重要xìng了。

    然后舒安说:“既然他不要这些东西,放在我这里也不是最好的,我看还是找个人专门收藏这些东西!”

    修紫云:“好啊!你看放谁那里?我帮你叫她上来。”

    舒安:“你啊……我看放你这里最好!”

    修紫云:“我这里?我又不管公司的事情……我明白了,那就放我这里好了。”

    ……

    厚厚的文件一张张拆开。然后复印,再一张张钉起来。要复印8本厚厚的资料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当张子文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柳月儿还只复印到第五本。张子文帮着拆下装订的夹子,然后把资料一页页递给柳月儿。柳月儿一边复印一边跟张子文聊着闲话。无非是那里有件好衣服,那里有了好吃的东西之类的话。张子文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虽然正做着无聊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很不错。

    看着一页页资料放在一起,然后用打孔器在边上钉出一个孔用夹子装订起来。张子文突然想着这胶体电池能不能也做成这样可折叠装订的?如果那样……

    洪海显然没有想到张子文竟然真的拿着装订好的资料复印件回来,而且自己跟阿达两人每人一份完整资料。阿达却没有注意这些问题,一直思考着张子文的建议。

    张子文不敢打搅阿达,坐在一边翻着资料自己寻找答案。过了很久,阿达才用一种不肯定的语气说这也许可以。张子文却翻着资料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其实当时的研究人员也曾经这样设想过嘛!虽然因为经费紧张没有做过相关具体研究,可是开始设计的时候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为升级预留了空间。

    阿达看看张子文指出的地方说对啊,你说的没错。张子文说那现在就看你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阿达说试一试。洪海插嘴说我做什么呢?张子文说你实际经验最丰富了。能不能设计一下产品应用和市场方面问题?洪海说这是我本行啊。

    张子文高兴的说那就这样定了,我请客咱们去吃烧烤!

    洪海问这餐算什么?

    张子文说当然是庆祝咱们兄弟一起开始打拼并预祝兄弟们以后取得成功!

    最近几天张子文真有点忙,原来一家公司要正常运作不仅依靠研发就够了,一些事务xìng的工作真的很耽误时间。像物业管理,员工管理,……其实就是一张公司的营业执照都相当麻烦。比如今天张子文要帮着洪海夫妻两个办暂住证,这种琐碎的事情让张子文真有点心烦。

    到了派出所拿出洪海和付燕的相关资料,张子文在户籍处排了老半天对才轮到他。妹妹穿上jǐng服确实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可是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却分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张子文当然没有胆量在派出所调戏jǐng官,对着jǐng官妹妹又鞠躬又点头赔笑。可jǐng官妹妹还是把所有东西从窗口推出来。

    “要居委会证明才能办!”

    张子文叹口气,心里想着现在这年代网络还是靠不住啊。昨晚为了给洪海两人办暂住证,专门还到网上看了办事流程,里面没有人提要当地居委会开证明的。可是一直趴在张子文身上的柳月儿却说先要到居委会才行。

    经过这几天。张子文才发现柳月儿看起来像公司里闲人。却的确是不能缺少的关键人物。

    张子文当然相信柳月儿,可是这居委会到底在哪里啊?洪海也是租住城中村的房子。按照jǐng官妹妹的说法,张子文在城中村里转了一个圈却还是没有发现居委会,只好老老实实找了家小店买瓶可乐,一边喝着一边问老板居委会在哪里。

    “就那,厕所上那间小房就是。”

    张子文无语的往厕所上面走。按理说这居委会也算是一级zhèng fǔ机关了,怎么一个办事处竟然安公厕上面?更过分的是张子文从这里经过两次,而且还进去蹲了好久都没有发现目标,这点让张子文很是郁闷。

    “其实居委会有个大办公地点的。几层高的房子还正在街面上,所以居委会把它租出去,那放租可就是一大笔钱。再说他们能有什么事?一个厕所边的小房间就足够了。”

    这话是守厕所的老大爷说的,这次张子文为了能上楼又掏了5毛钱买了两张厕纸才能通行。上到楼上。看见巴掌大的小房间里就一个老太太坐那里。虽然头发都花白,但是jīng神却兴奋到了极点,对着电话吼吼的其实趴在窗户上对外直接说话也能让所有人都听见。

    张子文拿出资料放桌上,老太太手一挥说我现在有正事,没时间处理你这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张子文带着哭腔说您老就帮个忙好吗?我这一大早出来到现在就差您老人家给盖个章。老太太说等着我现在忙完了再处理你的事情。

    张子文说那我就跟着您了,真等着请您办事呢!老太太说正好,我这事还差人,你来就算一个也算是为我们小区做点贡献。张子文说那可要看需要我做什么事,如果做体力活可不行。老太太说现在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懒啊。

    然后老太太站起来往外走,嘴里还说着就两个人还少点。要不把二子也一起叫上?张子文奇怪谁能叫二子这么个名字就算小名也够显眼,等见到那个人张子文才知道原因。

    二子长得高高大大足有两个张子文那么块,可是两只眼睛却一起对在中间,从嘴角往外滴的口水不断滴在地面,张子文肯定这二子智力不会超过马路边的那条小狗,因为它都知道老太太提出的等完事后给二子买根冰棍的条件太低。张子文就要的是冰淇淋。

    张子文问老太太就三个人究竟要做什么?老太太说我这里当然都是大事,然后看看张子文身上那件夹克说你衣服不行。带着张子文两人在巷子里转了个圈到了一家旧衣店里。

    老太太显然在这里很有权威,对着里面守摊位的中年妇女说张家嫂子我要两件衣服,中年妇女赶紧站起来说您老人家随意。老太太挑了两件保安衣服让张子文和二子换上,然后对张家嫂子说我借着用用等会就还过来。

    张家嫂子说不急不急。随手从铺满报纸和吃剩东西的桌子下面摸出两个黑sè长棍子递过来问你们要不要这东西?

    老太太说这是什么?张子文接过黑棍子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钮。一束蓝紫sè光晕伴随劈啪声出现在棍子前端。张子文说我想这是电棍。老太太说那就先拿着好了,不过给二子的电棍可不能放电池。

    话还没有说完,二子已经把电棍顶住自己肚子按下了开关。轰隆一声二子倒在地上,吓得张家嫂子不停喊着千万不要撞翻我的衣服摊子。老太太喊着张子文说你赶紧装碰水端过来,张子文问你要水做什么?张家嫂子叫着你这年轻人怎么这么笨。叫你端水还不是为了浇醒地上这傻子?

    张子文要出去找水,老太太随手拿起旁边的热水瓶打开用手在瓶口试一试温度。然后整瓶温水倒了下去。儿子在地上吱了一声真醒了过来。老太太踢了一脚说赶紧起来办正事。

    在小巷里从各种不可能有路的地方穿过去,老太太带着两个人到了一栋楼房前面,早有个老大爷在那里等着老太太,一见面就抱怨老太太怎么现在才来?老太太说我这不是早了两个人一起帮忙?大爷说就我们两个就足够了。

    老太太说你赶紧带路。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可不想白忙活一场。老大爷说那你就没有找jǐng官?老太太说要jǐng官来做什么?我的地盘我做主就足够了。

    张子文跟在两老人后面进了楼房上到二楼。大爷走到一间房前面掏出一串钥匙打开房间。房间里面没有人,一张床和桌子加上几个板凳,两个旅行箱放在墙角还没有打开。

    张子文说这是别人租的房间?老头嗯了一声说我就是房东。张子文说你这样打开别人家房门好吗?老太太说这有什么关系?难道现在执法机关就不能检查了?

    老头熟练的从床铺下面翻出一叠纸片交到老太太手里,老太太眯着眼睛看了好久然后递个张子文手里说看你像个认识字的,你能不能帮我念一念?我没有带老花眼镜。

    张子文接过手里那几张纸还没有读三个字就愣在那里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放弃,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嘛!可老太太却一脚踩在张子文脚趾上说你赶紧啊!

    张子文读着:“斯米达王国诏。”

    老太太问这斯米达王国是什么地方?张子文也奇怪这王国从来没有听说过啊!二子叫起来说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有人称之为棒子的那个地方?老太太哦了一声要张子文继续读下去,张子文翻了翻说都是些无聊的东西就不读了。然后张子文就看见这诏上出现两个自己认识的名字。

    “册封曾宝为煞笔大学士!”

    “册封吴文婷为雄争大将军!”

    看着手里莫名其妙的斯米达国诏,张子文还以为是某位垃圾不入流的网络小说作者编的毫无油盐的玩笑,随手把诏扔到一边。到底还是思想觉悟高。居委会老太太一把捡起来说这可是重要证据不能随便扔的。

    张子文说事办完了赶紧回去我还等你帮我开证明呢!老太太说你那点破事急什么?我这可是国家大事。没看见这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外交无小事的。

    说完老太太就吩咐老头先出去探听情况,二子出去埋伏待到房里三更锣响在率领伏兵杀出,至于张子文嘛……既缺乏dú lì作战能力又没有坚定信念只能在老太太面前继续接受思想教育。

    房间里一共三张板凳却只有10条腿,老太太坐在唯一有四条腿的板凳上开始跟张子文进行思想交流。张子文乖乖坐到床上开始听老太太分析国际局势。然后谈到国家当前政策走向以及未来五百年里将会采取的行动方针政策,最后老太太开始解释自己生平事迹以及整个居委会里各家各户昨天几家打了酱油,谁家夫妻昨晚又吵架哪家马桶堵了这些大事的时候,张子文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不能怪张子文不用心听讲,只能说昨晚魏园跟薛茗珊太贪吃。

    张子文正迷迷糊糊睡的舒服,房间主人终于回来了。就在房门被拉开的瞬间老太太推了一把张子文接着站到门后面。张子文被老太太推的半醒揉着眼睛跳下床还没有看清情况,突然听见老太太高喊着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也就没有多想朝前一把抓去抓住一个软软大大的东西一把拉了回来。就听见一个声音喊着疼放手sè狼,一个声音喊着好擒拿手。然后脸上挨了一耳光。

    被一耳光打醒的张子文发现自己惯xìng作用下抓住的竟然又是一个女人的胸,而且从手感凭经验张子文都敢肯定至少F级然后才看清原来主人竟然就是斯米达王国雄争大将军吴文婷。张子文想着原来真有料啊。吴文婷却哀求起来要张子文赶紧放手。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张子文放开手吴文婷也不可能离开房间,老太太已经堵在门口指着吴文婷鼻子问你是谁?吴文婷看清局面也跟着问老太太你是谁怎么跑我房间来了?小心我打电话报jǐng抓你!

    老太太大笑声中虎躯一震,从兜里掏出世上最有威力的武器……红袖窟带在自己手臂上自豪的说:我是居委会主任。

    吴文婷终于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看着老太太柔弱的外表和因为刚才说话太多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必须承认吴文婷还是太年轻缺乏必要的社会经验,完全没有注意的老太太那旺盛的斗志强盛的jīng力以及高达10亿的战斗指数。在错误的估计敌人和错误分析了局势下。吴文婷作出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个让她在后半生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后悔的决定,那就是同老太太争论她为什么私自闯进自己房间的问题。

    其实争论什么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本就不能跟这种老太太争论,这就像已经变身超级赛亚人却还要跟他肉搏一样。完全是不自量力的行为。

    于是毫无悬念的,吴文婷那小小的问题被老太太如同暴风雨般的质问顶了回来,如果不是张子文好心的从后面扶住,只怕吴文婷会被直接顶到墙上。

    脸sè苍白的坐在床脚,吴文婷只能用无言来汇聚自己所有的力量坚守最后的防线不要被老太太击破。这时吴文婷的援军赶了过来。又是一个人推开房门。一个年轻人冲进来推开老太太。拉起吴文婷就要往外跑。

    老太太大喊着要张子文赶紧捅他们。张子文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原来老太太是要自己用手里的电棍去电他们。别说是两个活人,就是一只猫一条狗在面前,张子文也未必下的了手。看着后面进来的又瘦又矮的年轻人,张子文想着就这样还用电?轻轻踹一脚怕就会让他在床上躺半年。可老太太却毫不手软,抢过张子文手里的电棍就往两人身上捅。

    年轻人跟吴文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起就往外跑走。老太太跟着要追却一下撞在赶进来的二子身上。老太太骂着你这个二子怎么现在才来也不拦住那两个人就这样看着他们跑了?二子委屈的说你只是要我进房间我就来了,你又没有要我拦住他们两个人。

    老太太也不跟二子多说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电棍说怎么没有电了?张子文说你没有打开开关呢。然后演示个老太太看怎么用。老太太按了几下看见没有什么动静就把电棍前面顶在二子肚子上说这东西是不是坏了难道张家嫂子在骗我?然后按下开关。

    二子又一次抽搐着躺倒在地上。老太太把电棍换个张子文说这东西原来还能用啊!要不你再去找盆水浇醒二子?张子文想老太太您就饶了二子让他多活几年!

    于是张子文赶紧说现在追跑的两个人,说不定还能发现他们藏身的地方,这叫放长线捉大鱼。老太太拍着脑袋说就是这样赶紧往外跑,张子文跟着出来发现吴文婷和另一个人早没了踪影只好问老太太说现在往哪里追?老太太微笑着拍拍自己的手说这两只小猴子还能跑出我的手心?

    张子文还没来得及吐的功夫,刚才被老太太安排出来埋伏的老头突然出现,指着左边一条不是路的路说他们这边跑了。老太太说行了他们跑不了。当先追过去。

    张子文跟着又穿了好多小路,终于在累死之前,老太太停在另一出租屋前面指着其中一间房说终于找到他们老巢了。张子文顺着老太太手势看过去一间早废弃的不知是猪圈还是广场的地方,一排排小板凳跟前几天在曾宝房间里看到的一样,整整齐齐摆放着还座了不少人。一个带着眼镜头顶微秃像老师又像老板就是不像皇帝的人正慌慌张张的说着什么。

    所有人看见突然出现的老太太和张子文一阵慌乱,几个站起来就想往外跑转了一圈才发现唯一的出路正好被老太太堵着。其中几个人朝老太太走过来嘴里还说着老太婆你赶紧让开别碍事……

    老太太一声长啸双拳紧握说你们都给我呆在这里谁也不能走。眼镜顶着微秃的头顶走过来说老太太我这是培训班正上课呢,你在这里做什么?老太太指着自己胳膊上的红袖兜说我是居委会主任现在要来检查检查。

    眼镜指着四周说欢迎检查可首先要让我这些学生离开他们还有正经事做呢。老太太说你们做你们的,我就在这里看着反正今天你们就是别想走。说着老太太回头对张子文说你赶紧打电话报jǐng找派出所小刘,就说nǎinǎi找他有事。

    张子文还没有说话几个年轻人就围过来说你老东西是不是活腻味了敢多管闲事?说完其中一个还对着老太太推一把。老太太到底久经考研站在那里巍然不动说你们要做什么?想对我这个七老八十的人动手?

    这个时候张子文可不能再躲在后面只好站出来挥着手里的电棍说你们退后否则我要电你们了。一直躲在后面的曾宝到底当过保安是专业人士。一看张子文手里的东西就喊着你们不要冲动他手里真是电棍的。

    这句话人其他人冷静不少没有人再敢往前。可是曾宝在人群后面又说了句这种电棍用充电电池一次只能放电三次,也就是说最多只能放到三个人。这一句话让所有人又有了希望,其中还有个人大声说着:到底是煞笔大学士就是懂的多啊!

    几个年轻人又围过来其中一个叫嚷着你就算电倒三个我们这里还有好几个一起揍扁你。张子文心里想着这电棍已经两次放倒二子,再说还不知道这次充电是不是充满,如果就能电两次那不就成了一根吹火棍屁用没有?

    张子文一边想着一边往后退。正好看见右手边一头大母猪正困在猪圈里哼哼,于是把电棍顶到这足有400斤的母猪屁股上按下开关。就看见蓝光一闪母猪哼着倒在地上抽搐起来,跟二子一个样。

    张子文挥着电棍恐吓着说你们再上前我真要电你们了。几个人显然也被母猪惨像吓住了真不敢再往前走。这时一直躲着最后面的眼镜突然大声说不用过去捡砖头砸他们也是一样。

    看着真有人弯腰下去要捡砖头,张子文吓得推着老太太就往后跑心里还想着这带眼镜的都缺德啊!老太太战斗意志却正高还不住说着不能退要顶住之类的话。

    张子文赶紧说保命要紧。两人正商量究竟要怎么做。所有人都听见越来越清晰的jǐng笛声。然后就看见一个穿jǐng服的从拐角处跑出来喊着nǎinǎi小心安全。

    看见老太太疑惑的眼神,张子文赶紧解释说刚才还在房间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报jǐng怎么这些jǐng官现在才来?然后一块砖头准确的砸在张子文脑袋上……

    嗡的一声闷响,张子文只觉得脑海中满天星。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流动起来,张子文看到在那巍峨雄峰之巅,一个淡漠温润少年端坐云层之间,一只雪白可爱老鼠蹲在少年肩膀。山风凌厉呼啸,山间花开花谢,少年淡漠随心,握一剑,一剑斩破云海!

    随后张子文就真的昏过去了……

    夏天闺女的满月酒是在太子酒店办的,正赶上周末又是阳历yīn历都逢双号的好rì子,一个大厅被分隔成几段。前后都是新人婚礼。这刚满月的小东西酒夹在一堆穿着婚纱的新娘中间,倒是抢尽风头。

    夏天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却一直跟在老婆后面当着nǎi爸的角sè。一会儿递个纸巾一会儿送个nǎi瓶什么的,什么东西都能瞬间从西服口袋里掏出来,让大家以为他这是在玩古彩魔术。

    满月酒不像婚宴那么正规流程,大家到场随便夸几句孩子长得好像爸爸之类的话就算应付完场面,接着就是大吃大喝起来。奇怪好像这种场合都是夸孩子长的漂亮鼻子眼睛都像爸爸,难道生孩子这事跟当妈的无关?而且更没有人夸孩子长得像莫莫大明星似的,那不是更好看?

    张子文头上顶着厚厚的白毛巾还要不断解释这不是最流行的头饰。

    “真是被人用砖头砸的,不信我还有医院收款单做证明!”

    其实是不是被人砸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人会像张子文的头那个样子。别人头上被开了洞不过就是用纱布缠上几圈,更爽快点的用块创可贴就解决问题。可张子文头上的纱布足足缠了七百八十层,厚厚一叠远看像原子弹爆炸后升起的蘑菇云。

    至于被砸的理由,兄弟几个都认定这是因为争风吃醋,阿达更是绘声绘sè的描述着因为对一对超大号咪咪动手动脚。结果张子文被几个保安痛揍一顿的jīng彩画面。

    看着坐在自己旁边一脸无辜的林可儿跟坐在阿达旁边一脸幸福样的洪梅,张子文唯一想做的就是用桌上的东坡肘子塞住阿达那张嘴。

    夹起一块东坡肘子上微微有点焦的皮。小心仔细的清理干净上面的肥肉,张子文把肉皮放进坐在旁边的闻倩碗里说:“吃点肉皮,胶原蛋白很多的,对皮肤好。”

    闻倩皱着鼻子说为什么把肥肉都去掉?我最喜欢吃肥肉了。让张子文有种拍马屁错拍到马腿上的感觉。一边孙俊杰笑着说谢谢你我们家的肥肉真都是给我老婆吃的。

    这两夫妇其实跟夏天不熟悉,仅仅只是认识而已。但是那天张子文却专门找到孙俊杰那间小房子里,就为了要他们两个今天一起参加孩子满月宴会。

    “我们人不够一桌。老太太可是发话如果去的人少了要找我麻烦。两位博士就算给我帮忙什么都不做就是去吃个饭可以吗?”

    张子文的理由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又给孙俊杰夹了一个虾子,张子文在心里又一次鄙视自己觉得自己真的是虚伪起来了。

    张子文问孙博士最近忙吗?学校课多不多?孙俊杰仔细拨着虾壳再把白花花的虾肉放到闻倩碗里根本没有听见张子文的话。倒是闻倩帮着回了一句他最近还比较清闲。张子文尴尬的笑笑说最近我们几个朋友找了一个项目是生产电池的。

    孙俊杰啊了一声说自己对电池一窍不通那应该算化学工程方面!张子文说现在不是要研究电池而是要对原有生产技术进行改进。孙俊杰笑着说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个行业的研究对电池一窍不通啊。

    张子文说那没有关系,就不知道孙博士有没有空等有时间到我们那里看看?如果能有什么好建议就算帮一帮兄弟?孙俊杰笑着说既然吃了你的饭,到你那里看看当然也是应该的,不过我可是外行到时不能帮忙你可别怪我。

    张子文高兴的说那是那是,你就过来看看就好了。心里想着自己又不花钱就是找他吃顿饭,看看足够了,如果能对公司提出点建议什么的那可就赚翻了。

    闻倩吃的开心又捡起一只虾子一边拨壳一边说:现在能源工业都不环抱啊,如果能生产燃料电池那才能赚大钱。张子文说是啊是啊,那可以赚大钱可我们现在就想着赚点零花钱好了。

    阿达听着却不高兴说燃料电池那属于高新技术还不成熟。最主要是就算生产出了氢电池又能怎么样?现在氢气可比电要贵的多!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可儿插话说氢气不是很多吗?听说水里就有氢气!张子文笑着摸摸林可儿的头说水是由氢氧两种元素组成,要想得到氢气只能电解,可用电电解水得到氢气再用这氢气发电,那就算做了无用功没有实际用途了。

    闻倩突然插嘴说要分解水里的氢也不一定要电解的。孙俊杰插嘴说方法当然很多可其他办法都更贵没有实际应用价值,老婆大人你搞生物的不会也插到工程这一行来?

    闻倩一圈揍在孙俊杰背上说你跟朋友一起胆子也变粗了啊!竟然公开说自己老婆坏话?本来就有更经济的方法分离水里的氢。孙俊杰被打了一下完全不觉得疼反而更有兴趣跟闻倩斗嘴,说你找个方法出来,如果比电解水更有实际应用价值我就……我就……

    满桌的人一起起哄说如果闻倩真有方法孙俊杰就做什么?孙俊杰脖子一挺说:“我就负责洗一个月的碗。”

    大家一起起哄说孙俊杰这个赌注太大,闻倩却不屑一顾的叱了一声说:“什么一个月。每天本来不都是你洗碗吗!”

    大家一起哄笑起来,孙俊杰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说洗碗是爱老婆表现应该的。一句话让桌上的几个女人比如付燕和洪梅一起朝自己男人看过去,连林可儿都开始跟着起哄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〇六节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不过我说的是真的。上半年我们导师找到的那种植物,真的可以分解水然后利用其中的氧气做光合作用,然后把氢气排到空气里。如果收集起来不就是氢气?那肯定比电解水要便宜。”

    张子文留心听着闻倩的话,心里盘算好久才说那能不能人工培养这种植物起到工业化生产的目的?闻倩笑着说这是一种野生水草,要工业化生产那长的水草能做什么?总不能就一直放在那里让它烂吧!

    张子文笑着说可以搞点基因改革什么的,让水草长小点同时分解水的效率更高点好得到更多的氢气。闻倩笑着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再说哪儿来的科研经费?

    张子文问如果要做这个项目大概要多少经费?闻倩用筷子在一盘兔肉里划拉几下说怎么也要个一百几十万吧。张子文想了想咬着牙说如果我能给你筹来这笔经费,你能拿到相关项目?

    闻倩楞了一会才说那肯定没有问题,可这一百几十万不是小数目。再说科研可存在风险如果最后没有做成那损失自己可不负责。张子文笑着说这当然知道再说钱又不是自己的,就算赔了也没关系的。

    闻倩笑着说那好啊,你给钱我就为你做事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就在夏天闺女满月酒宴当天晚上,孙俊杰就被张子文拉到公司看了依然放在大厅里的那几台设备。原本张子文还只是想着让孙俊杰提点建议为将来大规模化生产做个指导。可孙俊杰看了设备再翻翻相关资料竟然来了兴趣,打发老婆闻倩一个人回家,自己就留在公司里跟阿达和洪海一起讨论相关问题。

    张子文跟着三个人一起谈了很久,然后一个人歪倒在旁边的一个长沙发上睡觉去了。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张子文发现包括孙俊杰在内的三个人竟然都躺在地板上面,挤在一起盖着一条毯子。睡在最旁边的阿达因为冷还在下意识的拉着毯子希望能多盖一点。

    张子文坐起来揉揉晕乎乎的脑袋,前几天被砖头砸的伤口好了很多,不过现在缝针的伤口痒痒的难受。动静大了点惊醒了躺地上的孙俊杰,他坐起来也揉揉因为睡硬的腰,说这个东西有点意思自己能不能也参与进来?张子文大喜说那欢迎啊不过我可请不起博士。

    孙俊杰说阿达不也是博士?我跟他一样先不谈钱主要是这个项目真的很有意思。张子文说那说定了不过你在学校里的工作怎么办?

    孙俊杰说我会处理好的。

    张子文送走孙俊杰然后到楼上德荣公司的时候。女孩们也开始上班了。张子文跟女孩们嬉闹一番顺便到自己办公室找了几件衣服想梳洗一下,柳月儿进来说舒安找他。张子文说让她等等我昨晚连脸都没有洗现在重要准备准备吧。柳月儿笑着说你现在好大架子老板要见,你竟然敢要她等着?

    张子文被说的没有办法只好动身往楼上去。柳月儿却提着张子文准备换洗的衣服跟着一起往楼上走说楼上也有很好的淋浴你可以在那里洗澡啊!张子文想着舒安那间漂亮的玻璃幕墙卫生间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张子文走在前面先上到楼上的时候。看见舒安还站在那里练习走路,可听见柳月儿跟着后面舒安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坐回到轮椅上。

    张子文问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舒安看看站在张子文背后的柳月儿笑着说今天不是我找你,是刚才接到派出所电话要找你去谈几件事。张子文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柳月儿就担心的问究竟有什么问题?

    舒安笑着说应该不会是坏事吧要不为什么派出所民jǐng不亲自来找张子文?也许跟那天打破张子文脑袋有关吧。张子文喔了一声说那我先下去洗澡换衣服再去派出所。

    舒安奇怪的问你下面办公室不是有浴室吗难道坏了不能用?张子文还没有说话柳月儿坏笑着说舒姐你这里的浴室漂亮啊,要他在你这里洗个澡可以吗?说着就把张子文往浴室里推。

    舒安马上明白了柳月儿的意思笑骂着说你个小狐狸jīng就这样帮着你男人搞鬼也不怕他那一天不要你?

    柳月儿装着无辜说我怎么了?不就是要张子文在你这里洗个澡难道做老板的不应该关心员工?张子文赶紧说我还是下去吧要不我不洗澡算了。

    舒安笑着说你留下吧瞧你脸上胡子都没有刮现在出去可影响我们公司形象。然后舒安对柳月儿说你就留在这里好好伺候你男人吧我现在出去办点事。柳月儿笑着说舒姐你说什么啊。他可是我手下的员工专门负责勤杂事务的。你要到那里去我现在陪你。

    舒安说算你有点良心那就一起走吧。到了楼梯口,舒安突然回头对站在浴室门口的张子文说你就在这里慢慢洗澡,换下的衣服放这里等我回来处理。说完这句话舒安脸通红通红的推着轮椅赶紧逃离似的走远,柳月儿笑着朝张子文作个鬼脸跟了过去。张子文却幸福的笑起来。

    张子文去派出所之前先到居委会跑了一趟。上次找居委会主任要开一个证明,可脑袋上被开个口子证明却依然没有拿到手。这次张子文熟门熟路的直接跑到公厕上面。却看见居委会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纸条,说今天要到派出所对外不办公。张子文苦笑着摇头说这居委会也有不办公的时候?

    自己一个人到了派出所,在门房保安那里说自己要找刘jǐng官。保安问你是谁听说是张子文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刘jǐng官正在楼上等你呢。

    到了楼上张子文立刻就认出了刘jǐng官,因为他旁边正站着居委会主任老太太呢!张子文记起老太太曾经说过自己孙子就在派出所的。老太太看见张子文也是很高兴,笑着大声对周围的jǐng官和来办事的人说这个头上包着纱布,看起来傻傻其实真的很傻的人就是那天一起帮着破国的人。

    张子文赶紧过去谄媚般跟老太太问好然后掏出几张要老太太签字的文件放她面前,老太太推到一边说还是先办正经事,张子文说我这就是正经事啊。刘jǐng官说现在我找你可是真有事。

    张子文跟这刘jǐng官聊了好久才明白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张子文还以为曾宝跟着吴文婷一起是参加了传销组织。可是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

    一个自称曾经是大学老师其实不过是某家农村上过三年小学的人。对外宣称自己是某个天上星星掉下来落到人间的神仙,上天要他成立一个永世不朽的著名王国斯米达王国,然后这注定的神仙国王就开始在人间招募起自己的臣民了。

    这神仙国王就是那天张子文见过的微秃顶戴眼镜姓汪的。这人读书不多可天生一副斯文像,说话粗俗却往往能抓住人xìng弱点。他看中很多年轻人想着能一夜暴富却不愿多做的习惯,说自己在地下埋了大量珠宝只要成了他的臣民能当上大臣就能分得他的珠宝。

    很多年轻人也许不相信他那天生神仙国王的鬼话却往往相信他有大批财宝的鬼话。所以交上一大笔钱之后一个个都成了斯米达王国的大臣。比如曾宝就是被骗交了大几千之后成了斯米达王国撒笔大学士,可惜短命的大学士不过只当了不到两周就被一个大妈带着张子文一起破国当了亡国奴。

    相比曾宝完全被骗不同的是吴文婷了。张子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斯米达王国最早的一批人之一。当年眼镜汪办了一个小乡镇企业吴文婷就是到他的小厂里工作一段时间,就在那个时候吴文婷因为那一对巨胸成了眼镜汪的女友直到后来眼镜汪成了国王汪。这男人有钱就变坏更何况一夜之间自己当了国王,汪国王同志在对外宣称自己是神仙同时就另外找了几个妃子结果吴文婷一怒之下踢掉了国王。

    可是吴文婷也认为这当国王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她成了斯米达王国的雄争大将军,实际上成了这个荒唐故事中最荒唐的人,原本自己就是一个受害者可是却帮着害别人,最终被骗到这个陷阱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吴文婷找来的。

    刘jǐng官大致说明了现在已经调查清楚的情况。张子文担心的问那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人其实张子文关心的主要就是曾宝跟吴文婷。刘jǐng官说这就不是他一个基层民jǐng能决定的,不过现在最主要问题是张子文被砸的脑袋。扔石头的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就看张子文是不是要告他。、

    张子文问我告了能怎么样?刘jǐng官笑着说不能怎么样最多就是对那个人行政拘留15天。张子文说那不用了你要他负责我的医药费就好了。

    刘jǐng官说医药费肯定该他们赔你还有营养费什么的,可问题是这些人根本就没有钱,有钱的是那个国王而已。张子文说那我就要国王赔他的人打伤我难道他就不该负责?

    刘jǐng官说这就是问题啊,如果要他负责那就是我们承认他是国王你说这可能吗?张子文想都不想说这当然不行。刘jǐng官说你看这不就是问题?张子文说那我这一砖头算白挨打了?

    刘jǐng官说怕真是。张子文说那不行,你看上次我帮老太太办这事挨一砖头就是为了帮朋友办个暂住证。今天我又来一趟还是为了这暂住证你不赔我钱总要帮我把这事给解决吧!

    刘jǐng官说那倒是没有问题你下楼在户籍处直接办就好了。张子文说那不是还差老太太给我签个字吗?老太太在旁边说还用签字,我不是就在这里?张子文揉着又开始发痒的伤口嘀咕着这暂住证可真难办啊,原来真要打破脑袋才能办成!

    仿佛一夜之间张子文又回到了当年准备高考或者后来准备考研的rì子。每天天还没亮就跑到外面买早餐。然后提溜着硕大的袋子回公司的时候。会发现早已经有三个人等在那里。

    阿达洪海和孙俊杰三个人将几乎全部的时间投入到技术公关方面,而张子文最多只能将百分之三十的jīng力放在他最喜欢的技术方面,因为公司还有那么大一滩事情等着他处理,比如……比如……比如专门到家居城给所有人买了床垫让他们好在公司打地铺……

    指挥着几个搬运工把床垫棉被枕头加上一套简易炊具什么的搬上楼,张子文刚刚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看见墙边一块白板上钉着魏园给他的的一份通知。张子文看看原来是魏园要求自己上交最近一周支出情况的汇总和下一周预算以及相关费用的证明材料。以便公司统一报销。

    张子文叹口气放下杯子一分钟前还口干舌燥的嘴瞬间就麻木起来连口渴都感觉不出了。这要钱的差事可真不是好做的,原来做学生的时候只知道自己赚钱自己用。可想着才发现要想从别人哪怕就是自己公司里拿到一点点零用钱。都必须经过繁琐的程序还要看各个人的脸sè。

    按照规矩现在张子文应该直接归柳月儿管。如果想要钱买点东西添置仪器做实验什么的,都需要柳月儿同意很多时候还要她签字确认。可更多时候即使拿着柳月儿的签字找魏园要钱。都还要看她脸sè才行。

    买东西是需要付现金可这笔现金首先要张子文从公司预支出来。每次预支的时候魏园都要反复询问要这么多钱究竟要买什么,市场价格多少采购总量多少能不能便宜点有没有回扣之类的问题。

    而且每次预支货款还需要张子文签名确认并且如果能实用信用卡或支票的时候就绝对不给现金。等到买完东西张子文还必须凭着发票或者收据到魏园那里实报实销并且要交代清楚甚至每一分钱的去向。

    特别是对于那些没有发票或收据的项目,更是让张子文头疼的地方。每次张子文都要在魏园那逼人的目光下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花的那十块钱究竟是给搬运工人的工钱,还是为了感谢他们而买了饮料。

    当然也不是没有简单的方法。比如说今天张子文就是采用一种非常规的方法从魏园那里拿到钱的。早上魏园是跟着薛茗珊一起从两人住的地方到公司的。两人一从电梯里出来还没有走进德荣公司大门。张子文就迎了上去满脸堆着笑容说魏财经,我今天想找你预支点钱……

    一秒钟前还满脸都是笑容的魏园听到这句话立刻变了脸sè,动作比四川变脸绝活还快。没有等张子文说完要借款的理由就直接说不行因为第一……第二……第三……

    其实这些话张子文早就听过在他看来无非都是一些推辞的借口而自己今天真的要用钱,对于魏园的理由张子文早就找到解决的办法就是假装没有听见只是强调自己今天用钱的必要xìng和理由的充分xìng。

    可今天魏园说理由的同时薛茗珊一直站在旁边笑而且笑得声音越来越大,更过分的是等到魏园说到第五个理由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这次从里面出来的是柳月儿跟卢靖两个。看到眼前一幕柳月儿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接着卢靖也清楚了状况。于是两人一起跟着薛茗珊大笑起来。这大笑实在有点过分让张子文心里很是不爽而魏园竟然得意的说自己还有好几个理由没有说完。

    张子文打断魏园的话问今天你到底给不给钱?魏园说除非你找个很好的理由否则我就是不给。

    张子文想想自己的理由她都知道却还要理由完全就是找茬,然后看到旁边几个女人那种欠扁的表情让一向老实的张子文也有点生气,更重要的是昨晚张子文是一个人睡觉的因为留在安馨苑的修紫云不舒服所以没有让张子文靠近。

    总之当时张子文非常生气,而且鬼使神差的竟然低头注意到了魏园胸前那对东西,竟然在自己面前挑逗自己。于是张子文一把抱住魏园然后用嘴唇压了过去在旁边三个女孩的叫喊中足足吻了有三分钟。

    原本以为这三分钟已经足以让魏园改变决定,可是张子文却发现半闭着眼睛脸上堆满红晕的魏园嘴唇刚刚一zì yóu就在小声嘀咕说:

    “我还有理由……我还要……”

    这一类鬼话让张子文继续不爽于是张子文干脆抱起魏园就扔到公司门边的那张沙发上。还没有等魏园明白情况就扑了过去让后开始……

    后面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了薛茗珊几个人的意料所以开始根本没有想到要做什么。等到张子文进到魏园里面的时候才一起大叫起来,然后有人那dv有人笑着要他们两个换姿势,更有卢靖这样的变态干脆也扑上去想浑水摸鱼。

    不管旁边的女孩们怎么闹反正张子文觉得很不错而且肯定底下的魏园也是这样感觉的。因为当张子文出来的时候魏园根本就快要晕厥的样子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完事后张子文拿起魏园的皮包从里面翻出一叠钞票。然后推开卢靖那双罪恶的占便宜的手和嘴好方便自己提起裤子转身往楼下跑去。

    有人说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这一句话真是太正确。现在看见魏园贴着白板上的通知张子文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想着早上那件事情张子文认为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如果现在上去……

    张子文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上到了魏园办公室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张子文发现魏园正坐在自己桌边等着。张子文走过去魏园抬头看着他两人都从对方眼里发现一种渴望,张子文抱起魏园吻过去迎接他的满是热情。

    张子文还没有动作魏园已经有了反应,两只手在张子文背后摸索着让张子文又开始有了yu望。把魏园放在坐在上两只手摸索着解开她的衣扣,张子文刚准备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些应该不属于那里的东西。一只手继续脱着衣服一只手捡起一个钢笔帽。张子文很肯定这应该是夏天送给自己的偷拍套件里的一样东西。

    张子文分了一丝心思出来想着这个笔帽对着自己难道是在偷拍然后抬头张子文就看见天花板上一架摄像机正对准自己。张子文停下动作奇怪的看着那架摄像机的时候办公室门被推开柳月儿端着dv走进来然后桌子上的魏园突然推开张子文大声对着dv夸张的喊着救命。

    张子文莫名其妙的看着魏园发现她捂住身体站在一边还拼命装出一副痛哭的样子。可是从张子文角度也就是dv拍摄不到的地方。分明看出魏园脸上都是在笑。更过分的是未来掩饰不让自己大笑起来魏园拼命的深呼吸控制自己,结果两个肩膀不停抖动可是从柳月儿拿着dv的角度看过来,就完全是魏园因为痛哭而在颤抖。

    “好了就这样吧你做的不错。”

    柳月儿放下手里dv的时候。张子文已经明白自己上当了为了报复又重新把魏园压在了办公桌上问你们两个要做什么?魏园说我们不做什么你不要欺负我饶了我吧。

    张子文说那你们拍dv做什么?我为什么要饶你?说着张子文就开始脱裤子。魏园一把按住他的手小声说拍dv就是好玩可是真不能然张子文动了,因为早上做的太厉害下面还有点疼呢!张子文说那我不管谁要你勾引我。魏园推推他说你没有看见旁边就是送上门来的?

    张子文回头看见站在旁边的柳月儿满脸通红那种样子就知道原来这里还有个人等着……

    相比于找公司要钱,跟各级官员打交到可就要困难许多。首先张子文要注册一家公司,然后找个地皮建工厂,再然后要招标建设。还需要招工……当然这每一件事都千头万绪。

    一家企业无非两大块,一边是生产研发一边是销售市场。当然根据不同公司侧重不同,或者是研发或者是市场成为公司主体。而像张子文现在cāo持的电池厂至少现在还是以研发为主——产品还没有做出来呢,往那里销售?

    其实一个人留在企业里做研发真是不错的选择。如果能得到企业核心技术那基本上就是不锈钢饭碗,哪怕公司破产倒闭那天也不会随便被炒鱿鱼。如果获得几项职务专利什么的,那就直接跃进老板阶级了。

    即使在研发混得一般,也可以再转生产或者销售,只要这企业公司还能生存下去。做研发的转岗总是有机会。可反过来就不行了。你见过有原来做市场的转岗到研发部门?

    从骨子里来说:张子文还是希望能做研发的,跟着孙俊杰和阿达一起攻关确实很有意思,特别是深夜四周无人的时候,一个问题终于被解决的瞬间时那种畅快的感觉绝对比滚床单要更极乐。

    可是无论研发还是生产建厂房,都是需要钱啊!这些小钱张子文可以靠胡混从楼上那些女孩那里弄出来,可真正的资金还是需要找银行才行的。拿着德荣公司的有关资料跟项目书。张子文最近几天跑遍了落雪市所有的银行。

    银行好进钱难借!敲开一扇扇紧闭的大门。堆着笑脸把相关资料递上去。得到的往往是专管员一句不耐烦的放这里好了。每一次走出大门的时候张子文都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辛辛苦苦整理出来的资料,会转眼间被扔进桌边的垃圾桶。难怪银行里的垃圾桶都是大号的。

    仅仅是把资料和申请送进去是不够的。张子文第一天就知道了这个道理。所以每一次都想着办法能更好的接近那些银行的人,每次赶着中午11点到银行,因为稍微花上几分钟办了正事后张子文总会舔着脸说要不我请你吃个便饭?

    只要对方同意,张子文找已经找好了地方甚至身上还装着厚厚一叠现金这些都是从柳月儿那里抢来作为前期投入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给他哪怕一次机会。客气点的说自己就在食堂吃饭不客气的直接说根本就不吃饭。想贿赂也要有资格啊!

    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各家银行间游走,当周五下午张子文从一家银行里走出来的时候,心里明白这一周的时间都算白费了。几乎就在走出那幢很有年纪可以算古董的建筑同时,张子文的小灵通滴滴响起来。

    张子文把皮包背到肩上,抓起小灵通看看竟然同时来了两条短信。一条是薛茗珊留下的问张子文事情办的怎样需不需要她帮忙。张子文回了一条办事很顺利不需要帮忙。张子文知道薛茗珊一直在财会部门工作作为注册会计师和财务总监的身份,她很是认识几个银行里相关人的。

    可是这次舒安把筹建新公司的事情交个自己,而且要魏园负责这新公司的财务,张子文自觉的感到舒安不希望自己过多依靠德荣公司那些老关系。

    另一条短信是师娘章宜发来的,因为晚上临时加了一台手术要张子文帮着晚上照顾一下孔蓉送她去补课。张子文发了条短信说好,立刻拦了一辆车就往师娘家赶过去。

    自从前段时间师娘挑明了已经跟导师分手以后,张子文发现章宜的心情好像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最近一段时间气sè还好了不少。用孔蓉的话说章宜就是焕发第二chūn了。

    张子文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心底依然希望章宜能再找一个新的人才好。但无论如何。现在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更自然起来。章宜还是跟过去一样偶尔有事情的时候就要张子文帮忙,而张子文也把章宜当成姐姐一样偶尔有什么烦心或者高兴的事情都喜欢同她说。

    当张子文赶到她家的时候章宜还没有走,正在自己卧室里面做准备。张子文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赶紧到孔蓉的房间里帮着清理东西。现在孔蓉越来越忙,放学也是越来越晚。连回家放下书包带上补课资料的时间都没有了。所以张子文还必须帮着她整理好东西带到新东方门口等着她才行。

    张子文正趴在孔蓉床上翻着被压在枕头下的英语书,章宜从房间出来靠在门口整理自己皮包,嘴里还说又要麻烦你了。张子文说这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也想去那里因为可以同蒋臣一起聊天的。

    章宜说那是好事有空多跟那个蒋臣一起无论是聊天还是办事总是会有帮助的。张子文说现在这件事情他怕是帮不了。就大概说了最近自己忙的事情。

    章宜一边换鞋子一边问到底有什么麻烦。张子文说了银行不认识人没办法套近乎一类的话。章宜笑起来说你就只是想认识银行的人?没有想要他们贷款给你?

    张子文说当然想贷款可现在第一步就是认识他们,至于能否贷款那是以后的问题了。章宜匆忙的往外走说如果你就是想认识几个银行的人我倒是可以帮忙。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张子文高兴的说能认识就好至于能不能贷款都没有关系的。章宜说那这样明后两天如果我有空就约人一起出来,我有几个病人家属都是银行的而且还是不小的官。如果他们有空我就约着一起吃饭他们正说要请我呢!

    张子文赶紧说只要你能把他们约出来我请客这点小钱还是有的。章宜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张子文你出息了这种请客都只是小钱看来你真要发大财了。张子文还没有来得及解释,章宜就匆匆的走了。

    张子文高兴啊,没有想到师娘竟然能帮自己这么一个大忙。以章宜的xìng格,既然她这样说了,那么肯定是会帮忙的,而且她要介绍的人多半是某家银行负责贷款业务的人否则她也不会说能帮到自己。很多天没有一点进展的事情突然有了眉目。张子文心里真是很开心,所以当看着孔蓉走进补习班以后,拉着蒋臣就往胖子烧烤店走。嘴里还不足说着今晚还是我请客。

    既然张子文请客,蒋臣当然不会客气,一下又要了一桌的烧烤还顺便要了一瓶啤酒。张子文跟蒋臣两个人一瓶啤酒正好,大号啤酒杯两人倒了一杯。瓶子里还剩下几滴张子文就着瓶子灌了下去,然后砸吧着嘴巴说不错好喝啊!

    蒋臣小口喝了一口嘴巴旁边沾满了泡沫,眯着眼睛享受的说真香啊可惜不能多喝。张子文笑着说其实你根本不胖怕什么?蒋臣说最近又体检血脂又高了不少,真是再不能喝啤酒了。张子文笑着说你这不算喝就是帮我消灭一点免得浪费,现在不是节约型社会嘛!

    蒋臣大笑着说没错为了节约所以我才喝一点不是我贪杯。两人一起大笑起来然后一起吃着烤香菇。最近两人吃烧烤已经不再要肉了,没次都是香菇韭菜茄子一类的素菜,相比邻座一堆烤肉烤鱼什么的实在是相当的节约了。

    蒋臣慢条斯理的吃了块土豆说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你又要请客?上周好像就是你请客的本来这次不是我付钱吗?

    张子文高兴的把这一周自己一直跑银行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提到了章宜临走时说的那句话。心里得意和兴奋都写在脸上,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响,连喝啤酒的动作都开始显得有点豪迈,一次竟然喝了一大口。

    蒋臣默默听着好久没有说话,然后突然慢慢一个一个字的说这样不好。你最好不要请他们吃饭。

    张子文正夹了窜臭干子划拉的嘴里。没有想到蒋臣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一时间兴奋的心情仿佛被放到冰天雪地里还浇了一桶冰水般,让张子文楞在那里直到嘴里的臭干子烫得他呲牙咧嘴往外吐。

    赶紧端起啤酒杯一口都喝下去然后喊着老板赶紧送两瓶饮料要冰的,张子文乘着这一会功夫慢慢细想着事情前因后果,好像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出问题,只好抱着饮料一口气喝了个见底。

    等放下饮料瓶的时候,心情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张子文问你为什么说我这样做不好?蒋臣笑着说你真不知道原因?张子文老实承认说我感觉到一点可是还不确定希望你能指点一下。

    蒋臣轻轻敲着桌子说你公司里那些女孩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你现在贷款其实也不是大数目为什么一定要你贷?

    答案当然是一要锻炼锻炼你起到培养新人的目的,另一方面希望这新公司跟原来的德荣没有太多联系至少从外表上看不出联系。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产权明晰以防以后会产生什么过节妨碍公司发展。如果是这个原因你却凭着章宜的关系找贷款。那岂不是舍本逐末了?

    张子文其实也想到这点听了蒋臣的分析心里更加肯定他说的对了,又仔细想了好久才长叹一声说如果没有关系。那怎么能得到贷款呢?

    蒋臣笑着说你这一周不是跑了好几家银行?你以为那些银行里的贷款专务真的就会随手把你送过去的资料扔了?他们肯定会慢慢审核仔细调查,毕竟你这家公司根本没有开张不过就是一个计划,现在你最主要的是好好把内部事情处理清楚特别是公司权属问题和投资金额等到,至于贷款只要你的项目好相信银行一定是会考虑的。

    其实蒋臣后面的这些话张子文已经想到了,不过是一直被贷款这件事情困扰所以开始没有想清楚,等到蒋臣一提醒之后张子文马上明白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等蒋臣说完,张子文又想了想才说:

    “既然我现在不能贷款没有人肯借我钱,那今天晚饭就只有你请了。我可又变成了穷人。”

    蒋臣笑骂起来说:“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就这一餐烧烤都请不起?”

    张子文摊开两手说:“真没有钱,不信你看……就3块2,你看够这餐吗?”

    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很多事情往往是厚积薄发,也许前期看不到结果可是如果继续努力下去,总有一天会突然发现一切都变成可能。

    张子文最近几天就是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当早上端着大包小包的早点进到公司的时候,阿达和洪海为他准备的是第一批厂试产品。看着面前如同一片片口香糖似的电池,张子文更关心的是它的商业市场和后续开发问题。

    虽然最终产品还不是很完美,也达不到开始制定的产品标准,但是洪海信誓旦旦的说这些东西绝对有市场虽然开始的时候可能只能应用于工业产品中比如取代纽扣式镍锌电池。

    有了产品还需要确定市场对象,建立形象然后开发市场再销售维护反馈再研发……千头万绪还只是刚开始可总算是个好消息。更重要的是当张子文拿着那叠口香糖似的电池再进到银行的时候,贷款专管员脸sè显然变了不少,至少有人会当着张子文的面翻开那叠材料仔细看看。

    转折点是在一个很冷的早上,随着一天天变冷,安馨苑那间小房的客厅早早通上了地暖,让躺在地板上变成了一种享受。

    天已经大亮可张子文依然躺在床上,倒不是他要偷懒而是昨晚跟着孙俊杰一起忙到了半夜才回来。虽然不算是专业人员可公司现在能做事的就他们四个人,很多事情都需要张子文帮着打下手。而且张子文发现在学校里学的很多原本以为都没用的东西,到了实际中竟然都是那么显示的东西。比如加法器什么的,原本以为不过就是个技术符号,可真见了那块电路板才知道原来那都是真实可见的东西。

    忙到半夜回家,张子文也没有马上睡觉而是接着修改那些计划书报告之类东西。读书的时候虽然也写过一两篇论文,可张子文突然发现工作以后最急迫最重要最必不可少的,竟然是写一些虽然很形式化很无趣很格式但是又必不可少还需要很高技巧的各类报告。

    有的人能将一份毫无意义的报告写的如同小说般吸引人,有的人却只能把原本生动无比的故事写成干巴巴的文件让人不忍继续。显然张子文就属于后一种。也只有经过了最近这段折磨人的时期,张子文才发现前面自己交到各个机构的相关文件,确实应该被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但是他的努力确实没有白费,因为早上吵醒他的那通电话给了张子文最近一个月来最好的一个消息。

    一家银行的一位小经理约张子文下午见面。

    张子文放下电话的时候才体会出其中的关键然后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兴奋的在房间里大嚎了三声才发泄出自己的欣喜。(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5776/ 第一时间欣赏美女家贼最新章节! 作者:醉萧瑟所写的《美女家贼》为转载作品,美女家贼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美女家贼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美女家贼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美女家贼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美女家贼介绍:
美女如云,家贼难防。高中小美妞,南大校花榜七仙子,武当山小师妹……美女家贼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美女家贼,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美女家贼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