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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了了一生     近身特工txt下载     近身特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一章 春光柞泄

    “阿大,你等下!”

    在严小开要出门的时候,郝婞突然叫住他,把手伸进衣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严小开。

    严小开抬眼看看,那是一叠百元大钞夹杂着各种毛票的钞票,不由疑惑的问:“婞姐,你这是干嘛?”

    郝婞道:“阿大,这钱是尚小姐给俺的,刚刚买了这些东西后,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严小开道:“那你给我干嘛?”

    郝婞道:“你买东西也要用钱的啊!”

    严小开道:“我自己有钱的!”

    郝婞道:“可是……”

    严小开道:“这钱既然是尚欣给你的,你就自己收着吧,女人怎么也该有点钱傍身的。”

    男人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的话,用不着什么零花钱。

    女人却不行,就算不买零食不买化装品不买衣服,那还要买小绵被的不是吗?

    郝婞吱唔着道:“俺,俺……”

    严小开道:“别暗了,咱们都快点儿吧,不然一会儿天就真的暗了。”

    郝婞只能无奈的点头,“好,俺这就进去打扫!”

    严小开往前走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五金杂货店,买到了工具和材料后立即就往回赶。

    进院门之后,他却突然听到宅子里传来阵阵女人的尖声惊叫,而且这声音明显是郝婞的!

    听见她叫得这么厉害,严小开被吓了一跳,以为有坏人闯进屋正在对她施暴,立即就扔了手里的东西往宅子里冲去。

    只是当他冲进声音发出来的洗生间时,却又当场傻了眼。

    宽敞的洗手间里,一个水笼头正哗哗的喷涌着自来水,地上已经是汪洋一片,郝婞正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捂着那个水笼头,可仍挡不住水花四溅。

    再往她身上一瞧,严小开的心就突地跳了一下。

    此时的郝婞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水还在不停的往她身上喷,湿了的衣服全都服贴的伏在身上,使她身上玲珑窈窕的曲线完全暴露在严小开眼皮底下。

    尤其诱人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湿透之后就变得极为透明,山峦起伏之下,雪白的肌肤尽露,里面也同样湿透的文胸与内裤便藏不住什么秘密了!

    胸前的两点与两腿间的一抹黑sè也若隐若现。

    如此香艳的一幕,使得整个卫生间chūn光弥漫,好不jīng彩。

    血气方刚的严小开感觉心里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有些痴愣的直直盯着郝婞那美不胜收到的酮体。

    郝婞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走光,又或是意识到了也顾不上,只是手忙脚乱的捂住那个水笼头,只是怎么也堵不住直喷的水,反倒是越堵越往身上喷,弄得她连声惊叫不停。

    不知为何,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严小开感觉眼热的同时,也有些好笑,这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郝婞尖叫着转过脸的时候,看见严小开出现在门口,赶紧的叫道:“阿大,阿大,快来帮帮俺。俺要被弄死了!”

    没心没肺的严小开差点没笑起来,我都还没弄你呢,你就死了?

    不过他还是赶紧的跑到外面,把自来水的总闸给关了!

    重新回到洗手间的时候,坏掉的水笼头终于不喷水了,慌乱的郝婞也终于消停下来,但浑身湿透的她却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无助与颓丧之sè。

    严小开赶紧的上前来扶她,“婞姐,赶紧起来呀。”

    郝婞抓住他的手臂,喃喃的道:“阿大,俺是不是很没用,连接水拖地这么小的事情都做不好!”

    手被抓住后,她湿了的身体也挨到了严小开的手臂上,那浑圆丰满,柔腻还带着湿意的胸部挨到了他的身上,使得他心跳顿时连连加速,吱唔着道:“不,不是的,这水笼头原本就坏了,我出去买工具就是回来修的。”

    郝婞被他安慰一下,心里稍为好受一下,借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全身走光的窘态。

    “啊!”郝婞惊叫一声,赶紧的夹住双腿,双手抱住胸部,极为尴尬与慌乱的看着严小开,可是掩了上面,却也摭不住下面,仍是挡不住chūn光尽泄。

    严小开见她脸红耳赤,尤其是那张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了,虽然好看得不得好,但也些于心不忍,终于道:“婞姐,你去换身衣服吧,这样会着凉的!”

    郝婞羞得真恨不能往地下钻了,吱吱唔唔的道:“可是……可是俺没有衣服换了!”

    严小开这才恍然,赶紧去拿了自己的行李袋里拿了一套衣服递给她,“你先穿上我的吧!这样总比湿着强!”

    郝婞忙道:“谢谢,谢谢你了,阿大!”

    严小开道:“客气啥!咱们以后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了,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这个客气的。”

    郝婞点头,“嗯!那个……”

    严小开体贴的问:“是不是衣服太大了不合适?将就一下穿吧!刚刚我下车的时候我只拿了自己的包,没拿尚欣的,要不然可以拿她的衣服给你换的。”

    郝婞摇头,脸红红的低声道:“不是的……俺是说……阿大你是不是先出去,俺,俺换衣服了。”

    严小开神情一窘,揉着脑门道:“看我,把这都忘了,你换吧,我出去了。”

    说着,他又往郝婞身上看了一眼,然后才走出去,甚至还假惺惺的替她关上洗手间的门。

    走出去后,严小开就拿着工具,先把电路总闸给关了,然后把坏掉的rì光灯通通换了,换完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把宅里宅外的灯光通通打开后,严小开这才去换水笼头。

    尽管这些活以前他都没干过,可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吗?所以虽然有些坚难,但还是把该换的都换好了。

    出了一身老汗回到厅堂的时候,发现郝婞早已经忙活上了,正拿着扫把将天花板,墙角,门缝的灰尘及蜘蛛网扫下来呢!

    自己的T恤和长裤穿在她的身上,长裤明显然太长了,被挽了起来,裤脚卷到了膝盖的地方,露出白皙嫩滑又匀称的小腿,V领的T恤也有些大,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再往她的胸前看去……

    “吸!”严小忍不住轻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那里挺起两座高耸的山峰,顶端还有两点突显起来。

    文胸湿了,不能再穿,又没得替换,只能这样当当吊吊了。

    只是这一来,可大大便宜了严大官人,因为随着她打扫的动作,两座山峰一上一下的轻动,颤颤巍巍的,仿佛里面有两只调皮的玉免正在拱来拱去一般。

    看了几眼,严小开觉得有些受不了,也有些犯晕,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跳得人眼都花了啊!

    没敢多看的他,赶紧的拿起刚才自己顺便买的镰刀与锄头,走到院子里把那些杂草什么的除掉。

    除完了草,又将垃圾扫拢成一堆装起来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可是那出去打饭和买家具的尚欣竟然还没回来,无奈之下只好进屋。

    这会儿郝婞已经把厅堂和房间都打扫过了,正拿着拖把躬着身子拖地呢!

    严小开不往她身上看还好,一看就差点当场喷鼻血了。

    他的T恤对于郝婞而言真的太了一些,而且还是V字领的,这一躬下身来,领口处就展现一片的chūn光。

    严小开根本就不用低头,只是轻垂一下视线,那就几乎是一览无遗。

    丰满,圆润,挺俏,美白的双rǔ如同两团白玉,在衣服里面摇动,轻晃,震颤,时而撞在一起,时而往两边分开,尤其是顶端的两点嫣红,明显要比尚欣的稍大一些,颜sè也稍为深一些,可依然透着粉红,依然眩目。

    此时的郝婞,是如此的诱惑迷人,如此的让人血脉愤张。

    严小开瞧得心惊抖颤,唾沫不断的涌出来,又不断的被咽下去,这一幕是在是太惹火了。

    对他这个还没有真正经历过人事的半处男而言,实在是太刺激,也太兴奋了!

    如果他不是还有一点自制力,这会儿恐怕真的已经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把美艳绝伦chūn光尽露的郝婞压倒在地上了。

    当郝婞弯腰弯得有点累了直起身来的时候,才终于发现严小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而且正目不转睛有些痴愣的看着自己。

    疑惑的垂眼看了看,这才发现自己走光了,脸刷地就红了起来,赶紧捂着领口转过身去。

    做贼被抓了现行,严小开也感觉很丢人,尴尬一阵才无话找话的道:“咳,婞姐,你说尚欣这妮子,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呢!”

    听他这么一说,郝婞也立即紧张起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严小开心里也是一跳,不敢确定的道:“应该不会吧,这妮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机灵着呢,而且前面不远就有家私城和电器城啊。”

    郝婞想了想,还是摇头道:“阿大,要不你还是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吧?”

    严小开也突然感觉心里有些慌慌的,生怕她有什么意外,所以赶紧掏出了手机,拨打尚欣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没人接。

    严小开的心就突地悬了起来,继续不停的拨打,直到第三次重拨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只是,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的却明显不是尚欣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粗犷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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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河源,离昨天的震源中心很近,不过说要搬家谈何容易呢?

    现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不要再发生更大的地震了。

    另外,编辑已经通知了,下月中旬上架。希望支持了了的同学能作好准备,了了在此行感激所有将订阅正版的朋友。

第三十二章 尚欣被绑架了

    男人在电话那头粗声粗气的问道:“喂,找谁?”

    严小开心中一禀,沉声问:“你是谁?”

    男人反问:“你又是谁?”

    严小开恼了,“你管我是谁?这手机的主人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就呱臊的笑了起来,“我听出来了,你就是下午那个龟孙!”

    严小开这会也听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坑蒙捌骗想强抢民女的板寸男,当即怒得不行的道:“你对尚欣做了什么?她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电话里再次传出板寸男的狞笑,然后就传来尚欣的惨叫与呼救声,“傻阿大,救我,救我……”

    尚欣的叫声响了两下就消失了,板寸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听到没有,你的小萝莉在我的手上!”

    严小开胸口仿佛被火烧着似的愤怒,强压着这才怒火沉声问:“你想怎么样?”

    板寸男冷冷的道:“想要救她,半个小时内带一百万……不,开得起这么好的车,肯定不缺钱,给我带二百万来皇布码头七号仓库,除了钱之外,还要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这两样要是少一样,你就准备给你这个小辣妞收尸吧!当然,在把她分尸之前,我会和我的兄弟好好的和她玩玩!”

    严小开听得心惊肉跳,额上冒出了冷汗,大声叫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会灭你九族!”

    板寸男怪笑起来,“哟,被人威胁过这么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词儿,我可是被吓到了,我好怕哟。”

    严小开yīn恻恻的道:“不信你就试试。”

    板寸男不屑的喝道:“少TM跟我废话,半个小时内,我要见到人和钱。如果你敢报jǐng,嘿嘿,你就等着看新闻吧!嘟……嘟……嘟……”

    严小开连叫了几声,可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再重拨,却传来了无法接通的声音,急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

    打电话的虽然是严小开,但郝婞就站在旁边,从他的只字片言中预感到可能发生了大事,脸上露出焦急与惊惶之sè,在严小开放下电话的时候立即就问,“阿大,发生了啥事儿?”

    严小开愤恨的道:“那个板寸头把尚欣抓了,要我带二百万,还有你,去交换赎人。”

    “啊?”郝婞当场被吓得花容失sè,颤声道:“阿大,这可该咋地办啊?”

    严小开用力的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道:“这班畜牲,我绝不会饶过他们的。”

    郝婞眼眶红了,泪水盈盈的只在里面打转,却硬是忍着不让落下来。

    严小开想了一下,这就把兜里的宅子掏出来递给她,“婞姐,一会儿我去救人,你呆在家里,把门给锁好,不是我的声音,谁来也不能开门。”

    郝婞虽然惊恐万状,但却摆手道:“不,不行,那人不是要俺去换尚小姐吗?俺,俺和你一起去。”

    严小开摇头,“你不能跟我去,你去了,那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那些人渣绝不会放过你的。”

    郝婞摇头道:“不,阿大,事情是因俺而起的,俺不能这么自私呀!”

    严小开急道:“这不是自私不自私的问题,是你去了压根儿没用,所以没必要作无谓的牺牲。”

    郝婞道:“可是……”

    严小开打断她道:“婞姐,你听我的行吗?”

    郝婞的表情滞了,随即怯怯的点头,然后又犹豫一下,终于咬牙把手从领口伸进去,将rǔ间悬挂着的那块帝王绿玉佛掏出来,摘下后递给严小开。

    严小开道:“婞姐,你这?”

    郝婞道:“他们不是要钱吗?你把俺这玉拿去当了,换钱赎尚小姐。”

    严小开道:“可这是你唯一找出自己身世与记忆的东西啊!”

    “阿大,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有身世,没有记忆,这些都可以努力,可人命要是没了,那就什么都完了。”郝婞说着,她就把带着rǔ温的玉佛硬塞进严小开手里,“你拿上,赶紧去救尚小姐吧!”

    严小开真的被感动了,因为这块玉对郝婞而言,并不仅仅意味着金钱,而是她的一切。

    萍水相逢,她竟然愿意拿自己的一切去救别人!

    这个女人的心肠该有多善良,人品该有多高尚啊!

    严小开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为了郝婞放心,只能接过小心的收起来,然后就转身往外走去。

    “阿大,小心些,小心些呀!”

    郝婞语带哭腔的跟在后面连声叮嘱。

    严小开强压下回头的冲动,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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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布码头。

    严小开从计程车上下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行李袋,厚厚实实,鼓鼓胀胀,仿佛装满了钞票一般。

    下车之后,他就朝沿着仓库的号码顺序寻找七号仓库。

    不多一会儿,他就找到了七号仓库。

    仓库的大门洞开着,里面却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

    站在大门外,一阵阵yīn风从里面吹出,让人有种鸡皮疙瘩竖起,毛骨悚然之感。

    严小开没有犹豫,大踏步的朝里面走去。

    只是刚一进去,后面仓库的大门立即传来一阵“扎扎”的响声,随后“砰”一声巨响,仓库的大门被关紧了,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严小开心有惊诧,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凝神细听,发现周围呼吸声无数,显然聚集了不少的人。

    这一招,毫无疑问就是典型的关门打狗。

    “轰!”一声轻响,一束刺眼折光线从上空照来,投shè到严小开的身上,直扎得他连眼都张不开,只能用手挡住眼睛。

    “轰!”“轰!”“轰!”“轰!”“……”

    接连七八下轻响几乎同时响起,仓库内的强光灯一一灯了起来,周围也顿时亮如白昼。

    严小开慢慢的适应了光线,首先就看到了那个板寸头,平稳八叉的坐在一张真皮大椅上面,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在他身旁不远处,尚欣被绑着双手吊在那儿,脚尖点地,嘴被胶布封着。

    再往周围看去,发现无数大汉站在两侧,形成一个包围圈,把自己重重包围在中间,粗略算算,少说也有二百多号人。

    面对这样的场面,如果是以前,严小开是铁定不当一回事的,当然这个以前必须是他还在唐朝,还是文武状元的时候。

    面对十万御林军都无畏无惧,更何况是这二百乌合之众呢!

    只是现在,他不是文武状元,他的武功仅仅恢复到原来一成的十分之一程度。

    十来二十个这样的汉子,他也许勉强能够拿下,可是百来二百个,他就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看见这样的场面,他的心里发凉,后背冒汗了,不过他还是把腰杆挺得直直的道:“我来了!”

    板寸男把雪茄含进嘴角,用金牙咬住,腾出双手拍了拍掌这才道:“小子,挺有种的嘛,真的单枪匹马就来了!”

    严小开指着尚欣冲他道:“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先把她放开!”

    板寸男冷喝道:“把她放开?想得倒是挺美,我要的钱和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并没有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严小开面不改sè的撒着谎,然后扬了扬手中的行李袋,“不过钱我已经准备好了,赶紧把人给我放了!”

    板寸男大笑了起来,“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人明明看到她上了你们的车,跟你们一起离开的!”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道:“我们是载了她一程不错,可是在半路就让她下车走了!”

    板寸男啧啧的咂着嘴道:“那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舍得放走她?这只有两个可能,一,你TM真不是个男人。二,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一样糊弄。但不管是哪种原因,老子都感觉不爽。所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钱放下,立即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找来。二,让我的兄弟跟你爽一下,然后你再看着我和你的妞爽!”

    严小开冷哼道:“我要是什么都不选呢?”

    板寸男仰天狂笑起来,笑了好一阵才道:“小子,你好像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严小开才懒得管他是谁,老母又姓什么呢!

    板寸男见严小开不吭声,只好自问自答的道:“老子叫雷霸,外号又称金牙佬,坪山这个新区都是老子罩的。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严小开不屑的道:“说穿了就是个黑社会,有什么了不起的?”

    板寸男怒了,“好,死到临头还嘴硬,老子就让你见识一下黑社会到底有多了不起。”

    严小开知道,一场恶战是免不了了,身体紧崩了起来,拳头也握得更紧!

    板寸男大手一挥,“兄弟们,这厮今天在街上好不威风,弄得我好人没做成不单只,到嘴的天鹅肉也飞了,更让我生气的是,他竟然把我的大奔给砸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一个人喊道:“揍死他!”

    另一人喊道:“先把他的钱抢过来。”

    又一个喊道:“干他的妞!老大先上,接着我们上!”

    再一人喊道:“先爆他的菊花,再找一班老妇女轮他。”

    最后一个超级大嗓门喊道:“切了他的**,隆了他的胸,把他变chéng rén妖,让他每天晚上给老大侍寝!”

    此言一出,全场肃然而静。

    随后刷刷地扭头去看此人,心里无不惊叹:人才啊!

    金牙佬雷霸嚯地一下站起来,走到那口不择言的大嗓门小弟面前,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几下,这才吼道:“上,给我上,谁都不许手软,打死了就沉江!”

第三十三章 血战皇布码头

    随着金牙佬雷霸一声令下,立即有几十号人齐齐朝严小开扑去。

    说实话,严小开真不是个喜欢暴力的人,因为当今社会只有莽汉才用拳头解决问题,而真正有能力的人则是用脑子摆平一切!

    只是眼前这个困局,除了以暴制暴,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面对着这么多高大魁梧,膘肥体状,又凶猛彪悍的黑社会,说不害怕,不慌恐,不想逃,那绝对是假的。可是他进了这个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没有后退与逃跑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往前冲,和他们死磕到底。

    在众人扑上来的时候,他也迎了上去,手中的行李袋狠狠的往带头冲上来的那人身上砸去。

    那人见行李袋袭来,以为那是满满一袋钞票,所以立即就张开双手,想要抱住那个行李袋。

    结果却没想到行李袋袭来的力道又快又重,“嘭”一声,胸前被砸了个正着。

    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弥漫整个胸部,弄得他当场就背过了气去,人也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人见状,赶紧争抢着扑向那行李袋,可是拉开一看,却发现里面撑的是旧报纸和海绵,底部和周边全都是板砖!

    意识到受骗,全都怪叫了起来,立即就想再次朝严小开扑去,可是抬眼看看,却发现严小开已经和其他人撕打在了一起,而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锋利的廉刀。

    不错,这把廉刀就是严小开入夜之前才在五金店里买回来除草用的,出发之前就藏在了行李袋的底部!

    严小开很清楚,和这些黑社会是没什么仁义道德心慈手软好讲的,所以挥着廉刀一迎上去,立即就痛下杀手,专砍敌人的要害。

    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下就砍倒了七八人。

    别人看见他如此的凶猛残酷,心生怯意,纷纷止住脚步,甚至有的还往后退。

    金牙佬雷霸见状,立即就吼道:“抄家伙!”

    两侧的人听见之后,立即纷纷抄起了堆放在旁边的家伙,再次扑向严小开。

    大砍刀,开山刀,刺刀,西瓜刀,铁棒球棍,水管……纷纷朝严小开身上招架。

    严小开左闪右避,手中的廉刀趁隙而出,不出则已,一出必定有人倒卧在血泊中。

    倒下的人,渐渐变得多了起来。

    从最初的七八个,然后变成了十几个,再然后是二十几个……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勉强能护得住自己的周全,可是随着加入战圈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刀枪棍棒也如雨点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之时,他就相形见绌了。

    正感觉吃力之时,背上突地一凉,随之是一阵剧痛,一把水果刀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火烧似的,后立很快就湿了,那是伤口上流出来的血液打湿的。

    浓重的血腥味与剧烈的疼痛,刺激了他身体里狂妄野蛮的本xìng,使他顿时怒吼起来,手中的廉刀对着迎面扑来的一人狠甩而去。

    在廉刀扎入这人肩膀的时候,他就地一滚,避开袭到从后背两侧袭来的刀剑棍棒,再站起来的时候,手里已经顺势捡了一把开山刀。

    不过他并没有再像刚才那样,站在原地和他们硬拼了,他这副身体太过羸弱,挨不了几刀就要挂掉的,他必须尽可能的避免自己受伤,所以才采用了游走战术。

    严小开一边绕着仓库跑起来,一边时不时的趁隙反击。

    这样游走了几圈之后,虽然又被他弄倒了十来二十人,可是他的身上已经又多了四五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把他的衣服全都染红了,整个看起来就像血人一样。

    奔跑,厮杀,流淌的鲜血,不停的带走他的jīng神与体力!

    他的状态,正在不断的下降。换而言之,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然而他的身后,最少还有几十上百人正在追着他砍杀!

    情况,大大的不妙了!

    再这样下去,严小开必死无疑!

    严小开要是一死,那个被吊着的尚大小姐,必定就会被轮番糟蹋。

    生死一刻间,没有什么人来救他们,也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其实,人是有的,而且早早就来了,早到在严小开抵达之前,就已经有一对男女来到了皇布码头七号仓库顶上。

    此刻,他们正伏在上面,居高临下借着顶上的天窗观望着下面一场血战。

    伏在那里的女人,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下去帮忙了,只是每一次,她都被男人拦住了。

    看着伤痕累累,鲜血淋淋的严小开正作困兽之斗,而且情况越来越危殆,女人又一次忍不住了。

    只是她刚直起身,却又被男人给拉得伏下身去。

    女人着急的道:“爷,再不下去,你这徒弟就完了!”

    男人摇头,“不会的,我感觉这小子好像留了什么后手呢!”

    女人道:“你看他这样子,都只剩半条命了,还哪有什么后手啊?要是被他们一刀失手砍中要害,你到时后悔都莫及!”

    男人凝着眉头,沉吟一下还是摇头道:“再观望一阵吧,不到万不得已,咱们绝不出手。这是极为难得的锻炼机会,可遇而不可求的。”

    女人愣了一下,疑惑的问:“爷,你说真一句,这一出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男人摇头,“不是!”

    女人道:“可是这家伙自称姓雷,我记得集团董事局里面,好像有个姓雷的元老啊!”

    男人道:“你说的是雷rì吧?”

    女人点头,“好像就是他!”

    男人想了想道:“坪山是个新区,集团并未涉足也不出奇,不过照地区范围划分来看,好像确实是雷rì的地盘,这个……难说啊!”

    女人道:“如果雷霸真是雷rì的人,那岂不是大水冲龙王庙了吗?”

    男人苦笑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冲就冲了,雷霸这样的作为,显然是不合我的口胃。我一直都告诉雷rì,做人要低调,管人则必须得高调,今rì今rì的黑社会,绝不能没有任何原则,这个雷霸,哼,简直就是个法肓,根本就不配做黑社会。”

    女人道:“那如果这个雷霸和雷rì没有关系呢?”

    男人淡淡的道:“这样就最好,一会儿我就将他沉江!”

    女人:“哦?”

    男人道:“咦,快看。哈……我都说吧,这小子留有后手的!”

    女人赶紧垂眼往下面看。

    仓库里面,局面果然有了改变,甚至可以说是逆转。

    那个原本没命奔逃,险象环生的严小开竟然扔了手中的大砍刀,而且停了下来,甚至还扣住了金牙佬雷霸,用一把黑洞洞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

    没办法,没人来搭救,严小开只能自己救自己。

    一开始只身前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是想这样盘算的,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住金牙佬雷霸,就不愁没有办法脱困。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即掏出尚欣给他的那把枪,而是用廉刀这样的蹩脚冷兵器进行反击,其目的无疑就是要麻痹金牙佬雷霸。

    事实证明,他这一招是十分有效的。

    从他出现不支,四处奔逃着游战开始,金牙佬雷霸就以为严小开已到了强弩之末,很快就会成为展板上的肉,任自己宰割,所以完全放松了jǐng惕,把身边的人全都喝令去追砍严小开,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下他,然后当着他的面,对被吊在那里的尚欣施暴。

    金牙佬雷霸这个人,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嗜好,就是喜欢当着别人做那事,尤其是当着仇家的面搞仇家的女人。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严小开身上竟然还藏了枪,而且在他放松了jǐng惕,没有丝毫准备之时,突地扔了刀,掏出枪扑了上来。

    猝不及防之下,枪口就到了面前,然后就被扣住了。

    一班小弟见老大被胁持住,立即就要扑上来。

    严小开扣住他向前一步,沉声怒喝道:“谁敢上来?我一枪崩了他!”

    一班小弟投鼠忌器,果然不敢上来了。

    雷霸感觉到顶着额门的冰冷枪眼,心惊不已,却依旧强作镇定的冷笑道:“小子,你以为有枪就了不起了吗?你只有一把枪,我这里却还有几十个兄弟,你杀了我,也逃不出去的!”

    严小开猛地抬起枪,用枪托在他脑袋上狠砸一下,“到这个时候,你还想吓唬我?”

    雷霸被砸得一阵头晕止眩,立即就要反抗,但那冰冷的枪口却又一次抵到他的额门上。

    一班小弟见状,均是怒得龇牙咧嘴,蠢蠢yù动的想要扑上来。

    严小开冲着他们冷喝道:“不怕死的就上来!”

    小弟们心中一禀,又纷纷止住了脚步。

    雷霸则大声喝道:“不要怕,他不敢开枪的,上来,干死他。”

    得了命令,其中几个胆大心黑不怕死的,立即就要冲上来。

    只是他们的脚步一动,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严小开开枪了,不过并不是对着屋顶放的空枪,而瞄准带头那个尤其凶狠勇猛的大汉。

    枪声响过,那大汉顿时就捂着血流如柱的大腿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中。

    别的人见状,全都吓了一跳,因为老大的话明显靠不住,这厮真的敢开枪的。

    雷霸见众人全都停下了,再次大喝道:“怕什么,他只有一把枪,几颗子弹,你们有几十个人,堆也把他给堆死……”

    “砰!”雷霸的话还没说完,严小开又开了枪,这一次不再是对着他的小弟开的,就是对着他,紧抵着他肩膀后背shè入,从前胸穿出,留下一个血液泉涌的小窟窿。

    “啊——”

    “啊——”

    “啊——”

    雷霸的惨叫嘶嚎犹如被尖刀捅进了脖子的猪一样,即尖锐又凄厉,响彻整个七号仓库,闻者无不毛骨悚然。

    严小开将枪口塞进了雷霸的嘴巴,深深的捅进去,硬生生的止住他的嚎叫,这才向众人叫道:“来啊,上来啊,大爷今天来,就是跟你们玩命的,不怕死的继续上来!”

    他的话十分嚣张,嚣张中又透着冷漠与残酷,整个人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

    雷霸的一班小弟被刺激……确切的说是被吓到了,不但没有扑上来,反倒齐齐的后退了几步。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jīng神错乱的。

    眼前这厮,显然就属于jīng神错乱的,谁还敢跟他玩命啊!

第三十四章 霸王之气侧漏

    严小开见雷霸的一班手下被震慑住了,这才冷哼一声,将枪从雷霸嘴里掏出来,转到后面,抵住他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

    声音没有一点感情的道:“现在,叫你的人把我的女人放下来!”

    尚欣人被吊在那里,嘴巴一直被堵着,虽然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开始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担忧与惶恐,因为严小开虽然会一点武功,三五个大汉或许耐何不了他,可是这是却有一两百号人,别说是开打,就是一人一泡尿,恐怕就能把他给淹了!

    果然,开打并没有多久,严小开就接连挂彩,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个血人一样,当她看见严小开仍咬着牙,强忍着伤痛浴血奋战的时候,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哗哗的落了下来,心里难受得几乎要滴血。

    傻阿大,你怎么能那么傻,明知道这是死路一条,你竟然还闯来送死呢?

    你让我用什么来报答你的恩情呢?

    正在她难过得几乎肝肠寸断之际,情况却突然发生了逆转,这个傻阿大竟然掏出了自己送给他的手枪,而且还擒住了那个雷霸。

    说哭就哭就笑就笑的她,眼泪还没停呢,立即就眉开眼笑起来。

    尤其是严小开说到这句“把我的女人放下来”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更jīng彩,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又水又媚又亮,扑闪扑闪的直看向严小开。

    雷霸明显是不愿受严小开威胁的,可是肩膀疼痛yù裂的伤口却时刻提醒着他,这厮手里有枪,而且心黑手辣真的敢开枪,随时都可能结果自己的xìng命。

    心里的矛盾,使他有些犹豫,而这一犹豫,悲剧又发生了。

    “砰!”的又是一声震天巨响,严小开又开枪了。

    雷霸另一边的肩膀被打了个对穿,子弹穿出后,又留下了一个血窟窿。

    “啊——”

    “啊——”

    “啊——”

    “……”凄厉的惨叫又从他满口金牙的嘴里响了起来,震人耳膜,直冲云宵,别提多恐怖多碜人了。

    不过,叫声响了一阵后又立即嘎然而止,止得没有任何预兆。

    雷霸不敢叫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严小开调转了枪头,指到了前面,瞄准了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严小开yīn沉沉的道:“我再说一次,叫你的人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要不然我就让你知道做一个太监是什么滋味?”

    雷霸心中一禀,因为他突然想到了白天没鸟用,晚上鸟没用这句话。骨头被打碎了,没关系,可以再长的。手被打断了,也没关系,可以接回去的。可要是这玩意儿没了,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还有什么希望?

    这次,他真的是被吓衰了,又痛又怕的他瑟瑟发抖的道:“放下她,赶紧放下她。”

    屋顶的男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均是微抽一口凉气。

    女人道:“爷,你这徒弟心肠可够狠啊!”

    男人点头,“确实有点狠,不过也该有这么狠,我就是因为心不够硬,而且时常忧柔寡断才会招惹这么多麻烦。这小子或许泡妞的本事不如我,武功也没有我高,戏也没我演得好,不过在心xìng这方面,明显是比我强在。只要再调教调教,让他的本事再高一些,我就可以放心卸任了,带着你们一起去风流快活了!”

    女人笑了起来,“爷,恭喜你后继有人了!”

    男人也笑道:“同喜同喜。以后没有琐事缠身,我就可以和你们夜夜**了!”

    女人脸红了,把声音压得更低的道:“只要爷的身本受得住,我就一个月侍候你二十三天!”

    男人愣一下,问道:“为什么不是三十天呢?”

    女人有些苦恼的道:“因为那七天我得侍候我的大姨妈啊!”

    男人:“……”

    仓库下面,两个手下已经跑到了尚欣跟前,将绑在他手上与脚上的绳索解了下来。

    尚欣恢复了zì yóu后,立即就忍着痛撕下黏在嘴上的胶布,然后快步的奔到严小开身侧,“阿大,阿大。”

    严小开问道:“尚欣,有没有事?”

    尚欣摇头道:“我没事!”

    严小开又问道:“他们有没有打你?”

    尚欣又摇头,“没有!”

    严小开再问道:“他们有没有那个你?”

    尚欣问道:“哪个?”

    严小开道:“笨蛋,就是那个呗!”

    尚欣脸红了一下,连连摇头,指着被他紧扣着的雷霸道:“这王八蛋说要等到你来,然后让你亲眼看着他……那什么我!”

    严小开忍不住扬起枪,在雷霸的头上狠砸一下,骂道:“杂碎!”

    尚欣却是看也不看雷霸一眼,只是问:“阿大,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尚欣抬眼往他身上看看,发现他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撕开的地方明显可以看见皮开肉绽的口子,心里一疼,眼泪又涌了出来,“阿大,都是我不好,不听你的话非要自己出来不可,要是我不出来,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严小开摇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这并不是你的错!”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前,打情骂俏,一班人软瘫瘫的面面相觑,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秀恩爱,你们还敢再有情调一点吗?

    两人说了好一阵话后,严小开才道,“尚欣,赶紧去把你的车子开过来。”

    尚欣答应一声,赶紧就向停在一边的捷豹跑车跑去。

    雷霸的一班小弟见状,立即就想拦在她的面前。

    “砰!”的一声枪响,严小开适时的开了一枪,硬生生的止住他们。

    他这一枪,不但吓住了雷霸的一班小弟,也把趴在屋顶的那个男人给吓了半死,因为严小开这一枪是朝空放的,正好就打在他伏着的地方,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这一枪就打在他的脑袋上了。

    被吓出半身冷汗的他再次伏回去的时候不由的骂道:“这臭小子,开枪没有一点预兆,差点就被他整挂了,难道就不能事先jǐng告一下的吗?”

    女人则捂嘴笑道:“谁让爷老是要抓弄他呢!”

    男人苦笑道:“我这不是抓弄,是調教,而且还是按照剧本来的好不好!”

    女人:“哦?”

    男人苦着脸往下面指了指,“你没看到吗?主角的位置已经让给他了,像现在这种英雄救美,极出锋头,极为威武的场面,以前全都是我的,可是现在呢?我只能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充当一个路人甲呢!”

    女人:“……”

    在上面的男人正诉说着自己的苦逼之时,尚欣已经成功的跑到了自己的跑车前,并发动了车子调头来到了严小开面前。

    严小开握着枪,紧抵着雷霸的脑袋喝道:“叫你的手下开门!”

    雷霸低沉的咆哮道:“王八蛋,你最好就杀了我,要不然上天入地,我也会把你找出来的。”

    “你以为我不敢吗?”严小开冷冷的说着,枪口抵得他的脑袋更紧,然后缓缓的扳开击锤,“我最后说一次,让你的手下把门打开!”

    雷霸听到那击锤“扎扎”地被拉开的声音,心里害怕得不行,只能冲手下喝道:“开门。给他们开门!”

    几个手下赶紧的去把仓库的大铁门拉了开来。

    外面的夜sè照了进来,星光灿烂,风轻云淡,景致美好的一个夜晚呢!

    在尚欣推开副驾驶座车门的时候,严小开挪身坐了进去,不过并没有放开雷霸,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另一手的枪仍紧抵着他的脑袋。

    “开,慢点!”

    随着严小开的命令,尚欣发动了车子,缓慢的朝大门驶去。

    雷霸的手下虽然不敢阻在车前,却是亦步趋的紧跟在车后。

    出了大门之后,严小开抽空看一眼前面,发现已经十分宽敞,立即就喝道:“加速!”

    尚欣十分听话,立即就一脚狠狠的踩下油门。

    与此同时,严小开也狠狠的推了雷霸一把,并迅速的并上车门。

    跑车“轰”的一声,像离弦的箭一般疾冲出码头仓库,瞬间消失在疾追于后面的几十上百人面前。

    看着跑车的尾灯都消失了,一班人才止住脚步,退回到雷霸的身旁,七嘴八舌的问道:“老大,你怎么样了?”

    雷霸脸sè苍白,呼呼的喘着气,可是两眼却露着yīn冷的凶光,“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这个王八羔子,将他给我碎尸万段,抛东江河里喂王八!”

    一班手下面面相觑,随后纷纷点头称是。

    只是当他们转身,正要出发的时候,一对男女从天上缓缓而降。

    女的一身白裙,秀发披肩,脸上蒙着一块白sè的薄莎,虽然只能看到眼睛,但却不难看出是个极为美艳的女人。

    男的一身休闲西服,碎发斜斜的扬在额前,脸上罩着一副奇大无比的蛤蟆镜,把整副脸都摭去了一大半,不过仍然让人感觉冷酷帅气。

    此时,女人只是默默的盯着他们,而男人手里竟然持着一个手机正在与人打电话。

    “喂,是我。”“……”

    “紧张个什么劲儿?我问你个事儿,你有个叫雷霸的亲戚或小弟没有?”

    “……”

    “你确定没有吗?你要是撒谎的话,明儿个可能要眼泪往上流哦。”

    “……”

    “那成,先这样吧!”

    男人挂断了电话,然后漠然的对身旁的女人道:“他说不认识这人,你看着办吧,该喂王八的喂王八,该进医院的进医院,一个也别放过。”

    女人微点一下头,纤手一扬,一把短刀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手里,然后在那一班人还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之际,挥起刀冲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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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尚大小姐的温情转变

    逃出了皇布码头。

    尚欣仍是余惊未止,把车开得疯快,一直到周围的车多了,人多了,jǐng察也随处可见了,她才稍稍慢了下来。

    心情,也渐渐的平静下来。扭头看看,发现严小开如血人一样的神情萎靡,脸sè苍白的卷缩在座位上,浑身瑟瑟发抖。

    看见他这幅模样,尚欣被吓了一跳,“阿大,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

    严小开有气无力的道:“当然要去医院,我有的伤口还在流血,再这样流下去恐怕真的会死的!”

    “不会的!”尚欣斩钉截铁的安慰他,“我们女人每个月都要流好几天血,你见过哪个流死了?”

    严小开yù哭无泪,这个能跟那个比吗?可这会儿他真没有力气跟她斗嘴了,只是认真的问道:“可是……咱们现在可以去医院吗?”

    尚欣下意识的反问:“怎么不能去?”

    严小开道:“去医院人家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会通知jǐng察吗?刚刚我砍伤的那么多人,而且当时一心想要救你,什么都顾不上了,挥刀乱砍乱杀,也不知道有没有搞出人命啊!”

    尚欣不以为然的道:“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绑架我,勒索你,还主动出手群殴你,你反抗属于自卫,打死他们都是活该该,你是jǐng官学院出来的,连这么简单的法律知识都不知道吗?我们不但该去医院,更应该报jǐng。”

    严小开无力的摇头,“这些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不想添无谓的麻烦罢了。如果你觉得报jǐng后,我们可以置身事外,可以不会被没完没了的审问,被不停的请去谈话,那么你就报吧!”

    尚欣想了又想道:“放心,我可以保证,你不会有麻烦的。”

    严小开原本想说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用什么来保证我会没事?

    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又累又困,加上伤痛袭身,jīng力和体力都已经严重不济,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的jīng神与她争辩,所以就叹气道:“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现在也管不你了!”

    “你管不了我,就轮到我管你!”

    尚欣想也不想的冒出这一句,丝毫不感觉这话有多暧昧似的,然后就径直驾车前往市人民医。

    到了医院之后,严小开已经昏昏沉沉,意识也不是那么清醒了,自然也无力再自己行走了!

    尚欣看见他一副快死没断气的模样,座位下还渗着鲜血,心里吓得不行,两条腿都软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坚强起来,强迫自己下了车,走到副驾驶侧拉开车门,然后将他扶了出来!

    坚难的走了两步,发现他晃晃悠悠的摇摇yù坠,心里一急,这就狠狠的一咬唇,竟然将严小开背在了自己的娇弱的身体上,然后异常坚难的往医院大门的阶梯走去。

    一个只有九十多斤的柔弱娇躯,竟然背起了一个足有一百二十多斤的身体,而且还走了近五十米。

    这股力气,没有谁知道尚欣是从哪儿来的。

    -------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

    当严小开终于张开眼睛,意识也稍为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医院的病房之中,身上的伤口仍然疼痛,却已经经过了处理与包扎。

    扭头看看床边,见尚欣坐在床边凳子上,正双手枕头伏在床沿上睡着了,秀发有些散乱,憔悴的脸上挂着血迹和污迹,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

    病房的门虽然紧闭着,可是透过房门的小玻璃窗却时不时能看到大盖帽的身影在来回游晃。

    显然,尚欣不但带他到了医院,而且还报了jǐng。

    严小开苦笑一下,极力的撑着想坐起来,只是身体才一动,一阵更剧烈的疼痛就随之袭来,弄得他龇牙咧嘴的连连吸气。

    这样的动静将伏在床沿上的尚欣惊醒了,“阿大,你醒来了?”

    严小开点头,心里却疑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妞改叫自己阿大,而前面没有了个傻字的呢?

    尚欣赶紧的又问:“那你现在感觉怎样?”

    严小开如实的道:“感觉很难受。”

    尚欣被吓一跳,“哪儿难受?”

    严小开道:“哪哪都难受,全身都疼得要命。”

    尚欣慌忙的站起来道:“我给你叫医生去。”

    严小开摇头道:“不用了,医生来了也没用,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个虽然没伤筋骨,但怎么也得难受好几天的。”

    尚欣的眼眶微微红了起来,幽怨的道:“阿大,你怎么那么傻,真的一个人就闯进去救我了呢?”

    严小开道:“我不去,还有谁去呢?”

    尚欣道:“笨蛋,你难道就不会先报jǐng,然后和jǐng察来个里应外合的嘛!”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又不像你那样,认识什么局长厅长,而且万一我报jǐng后被他们发现了呢?他们立即把你转移到别的地方呢?又或是恼羞成怒之下将你先jiān后杀,杀完再jiān,jiān完再杀……”

    “打住!”尚欣轻喝一句,不无埋怨的道:“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贫嘴呢!我要被人jiān了杀了,你很开心吗?”

    严小开嘿嘿的讪笑了一下。

    尚欣轻白他一眼,嘴巴嚅了嚅,但那两个字却始终没说出来。

    严小开淡淡的问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谢谢?”

    尚欣脸红了一下,“我……”

    严小开又问:“我只身一人去救你,是不是很感动?”

    尚欣:“……”

    严小开再问:“感动得是不是想以身相许?”尚欣:“……”

    严小开道:“告诉你,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这些话,是尚欣以前说过的,严小开现在几乎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尚欣额上冒起了黑线条,要是以前,早就飙起来了,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的,竟然一声都不吭,只是眼带幽怨的看着他。

    严小开被他看得老大不自大,疑惑的问:“尚欣,你该不会是真喜欢上我了吧?”

    尚欣脸上一窘,“喜欢你个大头鬼。”

    严小开这才作放心状,然后道:“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医院吧!”

    “这怎么能行?”尚欣吓一跳,连连摇头安慰他道:“你不用担心的,楚局长已经来过了,我也已经把事情和他说清楚了,而且他现在正带人去皇布码头呢!另外他还派了几个jǐng察保护我们。所以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伤的,没有谁可以伤害我们的!”

    严小开道:“那郝婞呢?”

    尚欣一拍脑门,“晕,我只顾侍候你,倒把婞姨给忘了!你别急,我这就让人去接她!”

    严小开摇头道:“算了,咱们还是出院吧,我这只是皮外伤,包扎了就可以了,死不了的!”

    尚欣没好气的道:“你身上总总共共差不多缝了一百度线,这还是皮外伤吗?”

    严小开道:“有伤到骨头吗?”

    尚欣摇头,“医生说没有!”

    严小开又问:“有伤到筋络吗?”

    尚欣又摇头,“医生也说没有!”

    严小开道:“那这不是皮外伤还能是什么?”

    尚欣着急的道:“可你也要养伤啊?”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养伤也不在医院里面养啊!”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顶撞肯定换来尚欣的一顿呼喝,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尚欣不但没有呼喝,反倒是怯怯的甚至有点委屈的低声道:“阿大,你就不能听我的吗?呆在医院里!”

    严小开摇头,“我不喜欢这儿的味道,感觉离死亡很近的样子,咱们出院吧,好吗?”

    说到死这个字,尚欣的心中不由的一禀,因为刚才在七号仓库里面,如果不是他够勇猛,够凶悍,又够机灵,这会儿恐怕她和他真的都已经死了!

    此时此刻,她虽然不能体会他的疼痛,却能理解他的感受,只是又想了一下,不由又为难的道:“可是人家才刚刚给你办了住院手续啊!”

    严小开道:“谁规定刚办住院手续就不能立即办出院手续的?”

    尚欣:“……”

    ------

    最终,尚欣没能拗过严小开,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守在门外的几个jǐng察见他们要离开,原本是不许的,可是顶不住尚欣的泼辣凶悍,赶紧的向上面汇报,得到了许可之后,这才护卫着他们离开!

    车行约半个小时,他们终于顺利的回到了租下的那栋老屋。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老屋黑灯瞎火,夜sè摭掩着它的破旧与残败,周围静悄悄的,仿佛压根儿就没人一样。

    只是车才刚停到门前,被尚欣搀扶着下车的严小开,来到门前后才轻唤一声:“婞姐!”

    里面立即就传来了动静,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在里面怯怯的响起,“是,是阿大吗?”

    严小开应道:“是我!”

    宅子里的大门立即就开了,郝婞急急的从里面迎出来。

    打开庭院的门后,看见了严小开和尚欣,激动得不行的道:“阿大,尚小姐,你们回来了,你们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两人答应着看向她,发现她满脸憔悴,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而且哭了很久,说话间,泪水又盈了眼眶。

    严小开赶紧的道:“婞姐,别哭,我们都好好的回来了!”

    郝婞看看严小开,发现他身上好些地方都缠着纱布和绷带,心中一惊,忙凑上前来,紧张的问:“阿大,你怎么了?”

    严小开撑强的笑笑,“我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郝婞赶紧的伸手扶他,一阵发香体香混合而成的女人芬芳扑鼻而来,沁入心脾,尤其是她没有带文胸的胸部压上来的时候,严小开的jīng神一振,仿佛突然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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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确定下月中旬上架,同学们入V准备吧。拜谢了。

第三十六章 三人同床

    严小开与尚欣及郝婞三人相继进屋,那几个jǐng察则识趣的留在外面守护。

    只是进了屋之后,严小开和尚欣却犯难了。

    房子虽然收拾一净了,可是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别说睡的地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他们今晚怎么办呢?

    买家具买电器什么的,原本是由尚欣负责的任务,她也确实去买了,而且下了订单付了款,可是大半夜的,搬运工人都下班了,送货只能等明天。尚欣原来是打算着回来叫上严小开和郝婞,先去大饭店吃顿晚饭,然后找个星级酒店去再住一晚,明天才过来的!然而谁知道刚回到半路上就被雷霸的人给发现了,然后被两辆面包车一前一后的堵在了窄道上。

    现在,没有床没有被又三更半夜,他们该怎么办呢?

    正当严小开与尚欣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郝婞却将两人领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一角,已经铺了一张床。

    一些砖头叠起仈jiǔ块木板,木板上放了张席子,席子上面放着一床绵被,虽然简陋粗糙,但也算是一张床了。

    看着那崭新的席子和被子,严小开疑惑的问:“婞姐,你出去过了?”

    郝婞以为严小开在责备她擅自乱跑,忙解释道:“俺没有走远,就在旁边的杂货店里买的席子和被子,木板在厨房找的。俺出去的时候,在门里边观察了很久,确定没有人盯着,周围也没有坏人,这才出去的,而且回来的时候也很小心,没有人跟着俺的,阿大,你别生气!”

    严小开啼笑皆非,我生什么气呢?

    郝婞赶紧的把床褥弄好,然后对严小开道:“阿大,你受了伤,赶紧上去躺着吧!”

    严小开为难的道:“这床我占了,你们睡哪儿呢?”

    尚欣没好气的道:“你一个人能占这么大的床吗?”

    严小开迟疑的问:“你的意思是?”

    尚欣想也不想的道:“咱们三个将就着挤一晚吧,反正都这个时候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难不成你还想去酒店开房不成?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你受得起吗?”

    三人同床?

    这样的提议将严小开与郝婞都吓了一跳,这妮子可真敢将就啊!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尚欣已经催促道:“阿大,你还愣着干嘛?赶紧上床去,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严小开吱唔着道:“我……”

    尚欣安排道:“你睡里面,我睡中间,婞姨睡边上。”

    严小开道:“可是……这样合适吗?”

    尚欣不耐烦的道:“我这么挑剔的人都无所谓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拿捏个什么劲儿呀?要有损失,也是我的损失啊!”

    这话说得实在,人家一个娇滴滴女孩儿都不介意和你同床共枕了,你还装什么装,难道就不怕遭雷劈吗?

    严小开只能上床,挺尸一般睡到最里边。

    尚欣也赶紧跟着上了床,躺到中间后看见郝婞还犹犹豫豫的站在那儿,不由就叫道:“婞姨,你干嘛?折腾一天不累吗?”

    郝婞忙摆手道:“俺,俺,不是很累。俺,俺还是去看看有什么活没干完的,先干完了再说。”

    尚欣一把拉住她的手,霸道的将她拉到床上,“不累也得上来给我睡,这么大的宅子,活肯定还有大把,明儿有得咱们忙呢!阿大现在伤成这样,咱们俩就是主要劳动力了,不休息好,明天怎么有jīng神干活。”

    郝婞没了办法,只能把鞋子脱了上床。

    尚欣就往严小开挪了挪,身体几乎挨到了他身上。

    感受到她带着体温的娇躯,还有那柔软滑腻的肌肤,严小开的身体如触电般一颤,想往里边再挪,可那已经是墙壁,挪无可挪了,只能被动的被她紧挨着……

    房间里,很快就静了下来,只有三人轻轻的呼吸声,当然,还有一股暧昧与尴尬的味道在发酵着。

    不过这一整天,实在是太折腾了,折腾得都没办法用什么词来形容。

    从早上找房子开始,到下午救下郝婞,再到晚上被绑架,然后到惊险万分的连番厮杀,最后到好不容易的劫后余生,其中经历可说是险象环生,惊心动魄。

    尚欣虽然是个jīng力旺盛而且喜欢折腾的女孩儿,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以躺到床上后,不多一会儿就变猪了,发出了轻轻的睡鼾声。

    然而,她是睡踏实了,可是严小开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严小开也感觉很奇怪,自己又疲又倦又加一身伤,原本应该很困才对的,可为什么偏偏就睡不着呢?

    想起那个心黑手辣,人马众多的金牙佬雷霸,不由的暗自猜测楚局长带人赶去皇布码头的结果!

    有没有抓住雷霸呢?

    最好是抓住他了,关进大牢,一了百了。

    可如果让他逃了呢?等他恢复原气,肯定要报复自己的!

    想到这些种种,严小开不由的有些担心,暗里也后悔自己的心慈手软。

    野火烧不尽,chūn风吹又生,斩草就必须除根!

    自己如果在逃出仓库的时候,顺势对着雷霸的脑袋,赏他一颗金sè花生米的话,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过现在,机会已经错失了,后悔也没用了,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提防着他的报复。

    正忧心纠结之际,身旁的尚欣突然翻了个身,原本平躺着的她,变成了侧躺,整个身体都面向了严小开。

    呵气如兰的气息,夹杂着少女的幽香,不停钻入严小开的鼻息,使他的心里一震,随后却又不由一阵龇牙咧嘴的吸气,因为尚欣翻身的同时把手和脚都搭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都是受了伤的地方。

    疼痛稍稍平息之后,严小开的血又突地一下热了,因为这妮子的手就搭在自己的腰上,整个胸部几乎都压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柔软挺俏的胸部,带着温暖与弹xìng,触感好得实在无话可说。

    除此之外,她的一条腿还压到了他的胯间,腿凹正好就是在他的那个地方,让他感觉有些重有些痛,但又有些爽有些舒服,痛并快乐着的同时,更多的却还是刺激。

    不过,这还不算是最刺激的,更刺激的是,严小开的手垂着放在身侧,而她把腿压上来的时候,他的手正好就抵在了她的两腿中间,与她那神秘的部位完全没有距离的接触着!

    温热cháo软之外,还有种毛绒绒的感觉。

    严小开心内巨震,这种贴身厮磨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

    他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可是……他的小小开却不受控制的动了,不停的长大,变得灼热与刚硬起来。

    臊热难耐的他感觉很难受,想将她的腿从自己的胯间放下来,可是手一动,便听到了“砰砰砰!”如打鼓似的声音,仔细感觉一下,发现那是自己的心跳声,因为自己想要抬起的手竟然覆盖了她的那个地方。

    软软的,绵绵的,温温的,除此之外仿佛还带着一些cháo意。

    要命了,真的要命了!

    严小开想将手抽出来,不要再去触碰人家那么**与宝贵的地方。

    只是那只手却仿佛脱缰的野马一样,不但不听他的话,而且失控了,五根手指竟然,竟然缓缓的动作起来……

    “嗯~~”一声轻吟从尚欣的嘴里发了出来。

    正神差鬼使,走火入魔的严小开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死死控制住自己那只不安份的手,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一声呻吟后,尚欣又没反应了,显然刚刚的声音只是下意识的,她并没有完全醒来。

    严小开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平静一下之后,那只极为顽固的手又再次蠢蠢yù动起来。

    “吱!”的一声轻响,床动了一下,虽然并不是尚欣引起的,但做贼心虚的严小开还是被吓了一大跳,微抬起头看了看,发现是郝婞微动了一下身体,不由就疑惑的轻声问:“婞姐,你没睡着吗?”

    郝婞的声音比他更低的响了起来,“没,没,你怎么也没睡着?”

    我正发挥男人本sè,扮演sè狼呢!

    严小开可以这样回答她吗?明显是不能的,所以他扯了个谎,“我饿了,睡不着!”

    郝婞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刚刚俺去买席子和被子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些矿泉水和绿豆饼的,你要吗?”

    严小开是真的饿了,不过不是肚子饿,是下面饿,但这会儿也只能装作很兴奋的道:“好啊!”

    郝婞这就下了床,走到墙角提起一个塑胶袋,悉悉索索的打开来,找出里面的水和饼干。

    严小开也只能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尚欣的腿间抽出来,然后轻轻的扳开她的腿,又挪开她的手,这才坐起来,从里边爬出来。

    坐到床边后,接过郝婞递来的食物,这就吃了起来。

    不吃不知道,吃起来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是真的饿了,下面饿,肚子也饿。

    两瓶水,十五个绿豆饼通通葬了五脏庙,这才混了个囫囵饱。

    只是当他吃饱喝足想爬回里面去继续睡的时候,他却傻眼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尚欣已经翻到最里面去睡了,占了他原来的位置。

    “尚欣!”严小开轻唤了一声,伸手试探着想要将她扳出来。

    尚欣却一动也不动,显然是睡沉了。

    严小开为难的回过头来,“这妮子睡熟了,怎么办?”

    郝婞犹豫一下道,“那阿大你就睡中间吧!”

    严小开仿佛被吓了一跳,“这……”

    这是他期盼着的答案,尽管他一点也不想承认。

    郝婞柔声的道:“没关系的,快睡吧,一会儿天就亮了。”

    严小开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躺到了中间,然后郝婞也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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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经历了一些事情,让我感觉伤心且疲倦,天没黑就变猪了,一直睡到现在,等更新的同学,抱歉了,下一更会在晚上八点钟。

第三十七章 一首好诗

    郝婞弄的床,并不是很大。

    三个人躺下来,必须紧挨着才能盖得上被子。

    尽管严小开已经尽量往里挤,可是尚欣是面朝里侧躺着背对他的,而且这妮子还躬起身子,所以就算是紧挨着她也腾不出多少地方。

    郝婞一躺下来,难免就挨着了严小开。

    肌肤一经交触,两人的心里与身体不由得都是一震。

    严小开无法不承认,在熟女与萝莉之间,他的选择更倾向于熟女,尤其是像郝婞这种美得冒泡的大美女。

    挨着郝婞那成熟又诱惑的身体,严小开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激烈许多,甚至比刚才去抚摸尚欣的身体还要激烈,“砰砰砰”的乱响个不停。

    为了避免自己再次擦枪走火,他无话找话的问:“婞姐,你睡得着吗?”

    旁边一阵沉默,好像是睡着了似的,足有好一会儿,郝婞才幽幽的低声道:“俺睡不着!”

    严小开道:“今天不累吗?”

    郝婞道:“累,好累呢,像尚小姐说的,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那怎么会睡不着呢?在想什么?”

    郝婞道:“俺在想俺到底是谁?俺又从哪儿来?俺到底是个什么人?俺的爹娘还在吗?俺结婚了吗?俺有孩子了吗?好多好多的问题。”

    严小开问道:“婞姐,你对以前的事情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郝婞摇摇头,“一点都记不起来,如果不是看到玉佩背后的名字,俺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说到玉佩,严小开这才记起那个价值连城的帝王绿,在裤兜里掏了掏,掏出来后递到她面前道:“嚅,还你!”

    郝婞看见玉佩,愁苦的脸sè终于稍为缓和,却有些吃惊的问:“你没拿去当吗?”

    严小开摇头,然后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郝婞听得出了一身冷汗,拿着玉佩捂着胸口道:“阿大,你可真勇敢!”

    严小开苦笑道:“人嘛,不都是逼出来的!我也不想这样冒险,可有时候真没办法,尚欣不但是我的朋友,而且还是我的老板,她要有什么事的话,我问谁讨工资去!”

    郝婞笑了起来,然后却很认真的道:“阿大,不论你怎么掩饰,都摭盖不住你是个好人的事实!在街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俺就知道了!”

    我是个好人?

    严小开汗颜,心道,我刚刚还偷偷摸摸的去摸人家那个地方呢,你见过这样的好人吗?

    郝婞微微坐起,将玉佩带到颈上,然后又将玉佩轻轻的挤入rǔ间,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来,不过这一次挨着严小开的时候,并没有像刚才那样下意识的往外挪,反倒幽幽的道:“阿大,对不起。”

    严小开不解的问:“好好的,怎么又说对不起了?”

    郝婞道:“要不是因为俺,你也不会招惹那个人,尚小姐也不会被绑架,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看到你们这样,俺心里真的很难过。刚才你们不在的时候,俺在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要佛祖保佑你们,一定要让你们平安归来。”

    严小开道:“婞姐,不用那么客气的。晚上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从今以后,咱们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就是一家人了,这么生份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好吗?”

    郝婞点头,柔顺的道:“好!”

    严小开想了想道:“至于你的身世,也不用太过忧心的,大约半年前的时候,我身上也发生了和你差不多一样的事情,当时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但后来我还是记起来了。”

    郝婞安慰又疑惑的问:“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不骗你,我的脑袋之前还有个血肿呢,后来才慢慢好的,不定时的还要去复查呢!对了,到时候我回海源的时候,也带你回去。我一个朋友的小姨是脑外科大夫,对治疗失忆什么的很擅长,到时候我带你去给她看看。”

    郝婞连连点头,“那敢情好!谢谢你了,阿大!”

    严小开佯装生气的道:“婞姐,你又说这个了!”

    “好,不说,不说这个!”郝婞忙答应着,随后又道:“俺虽然不知道俺是谁,俺又会些什么,可是俺好像还有些力气,家务活也能干,对了,俺吃得也不多,如果你和尚小姐不嫌弃的话,俺以后就给你们做保姆好不好?”

    严小开道:“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郝婞有些急的道:“阿大,俺不要工资的,只要有口饭吃,有个住的地方就好了,俺真是怕了在街上流浪,无依无靠的生活。”

    严小开道:“婞姐,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但不用给我们做保姆的,我们都有手有脚,能够自己照顾自己的。”

    郝婞摇头道:“可俺总要干些什么事吧,俺不能做个吃白饭的人。”

    严小开啼笑皆非,“这个事,咱们再说吧好不好。反正你现在不用去想太多,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好了。这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郝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暖sè,身体竟然更挨近了严小开一些,“俺也感觉和你们在一起好开心,好舒服,不用提心吊胆的。”

    被她这样的紧挨着,严小开刚刚有所平静的心又浮臊起来的了,为了不让自己伸出魔爪,他只能道:“婞姐,现在已经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还得拾缀房子,好多活要干呢!”

    郝婞道:“好,咱们一起睡吧!”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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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的时候。

    严小开是第一个醒来的。

    只是醒来的第一反应,却是菊花一紧,因为被子下面不知是谁的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好一阵,他才搞清楚,那是尚欣的手。

    这妮子,原本是背对着他睡的,可不知怎么搞的,这会儿却已经面向了他,一只手挽着他的胳膊,挺俏的雙rǔ紧紧的挤压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那个地方,有点开车抓档棍的手势。

    严小开很是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开车呢?还是生怕我跑了呢?

    扭头往另一旁看看,却又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了更香艳的一幕。

    原本和他一样平躺着的郝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姿势,此时也变得面向了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床太小的关系,还是因为女人上了床都一样的原故,她的一只手搭在他的小腹上,一只脚侧跨起挤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乌黑纤长又亮丽的秀发,紊乱的洒在肩膀上,秀发摭住了半边脸,jīng美的五官半隐半现,使她平添一股温柔与慵懒之美。

    她的身上仍穿着自己的T恤,T恤里面仍然无摭无挡的,两座丰满的山峰高傲的挺俏着,从V字的领口看进去,冰肌玉肤,细润如脂,双rǔ的形状,颜sè,大小,几乎是一览无疑。

    如果一定要用八个字来形容她此时妖娆的睡姿,只能是:鬓云乱酒,酥胸半掩。

    毫无疑问,郝婞是一个国sè天香,美艳绝顶的超级大美女。

    面对如此chūn光尽露美轮美奂的女人,如果毫不动心,那肯定不算是个正常男人。

    严小开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血液瞬间就沸腾了,加上晨起这一刻正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所以他忍得住口也忍不住手了。

    无独有偶的是,严小开手正好又在她的两腿中间,而另一只手……竟然更夸张,因为那只手不但在尚欣的腿间,而且被她紧紧的夹在里面,抽都抽不出来。

    严小开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但也懒得去搞清楚,因为他现在更想去感受一下郝婞的身体。

    这样想的时候,严小开觉得自己有些卑鄙,堂堂一个文武状元,竟然无法自控的去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只是再想想,又觉得这好像没有什么不应该,文武状元就不是男人了吗?文武状元就没有需要了吗?

    尽管理由如此光明正大,但严小开心里仍很纠结。

    去摸吧,那铁定就是禽兽!

    可要不摸吧,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了吗?

    犹豫半响,严小开只能英勇的选择了前者。

    不过,他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轻轻的,仿佛极不经意的靠了上去……

    一触碰到那个地方,他立即就像触电了一般,当场就颤了颤,因为郝婞穿的是他的休闲西裤。质地非常薄,滑不溜丢的那种!

    手一敷上去,什么有,什么没有,一清二楚。

    内裤,显然是没有的。

    郑佩琳没有的,她显然是有的,尽管……好像没有尚欣的多。

    严小开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动作轻得似有似无,只觉润滑似酥,cháo意若腻。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把玩一个女人的身体,严小开真的很激动,激动得气息紊乱,口干唇热,手也无法控制的轻颤。

    只是摸着摸着,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西裤上传来了cháo意。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的手因为紧张而出汗了,可是后来才发现不是,因为这股cháo意越来越明显……

    严小开惊愕的抬头,发现郝婞仍紧闭着双目,只是双颊好像有些红,呼吸也好像有点急促,唇也抿了起来。

    她这是……醒了呢?还是没醒?

    严小开心里有些抓摸不定,心情也忐忑起来,可是一只手却舍不得离开那个地方,仍然敷在那儿。

    蜇伏了好一阵,看见她脸上的神sè好像缓和下来了,呼吸也渐渐变得平静了,严小开又忍不住再次蠢蠢yù动起来。

    只是颤抖的手才一摸,他就愕然得不行,因为他摸到了一手好湿……

第三十八章 美不胜收(求收藏)

    严小开原本还想再继续探索的,因为郝婞成熟的身体对他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人,哪怕明知这样做是不道德,不圣洁,甚至是下流又龌龊还很禽兽的行径,可是……他仍然忍不住这样做了。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这个时候他想继续作孽也不行了,因为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

    天杀的,扰人清梦就罪该万死。阻止别人享受美sè,更该五马分尸。

    严小开真的想冲出去,把这个人的手砍断,腿打折,看他还敢不敢敲门。

    只是那敲门声没完没了,两个女人仍没有反应,他没了办法,只好尽量轻悄的扳开压在身上的手手脚脚,然后忍着伤痛从床上起来,跨过郝婞走出去应门。

    打开门正要骂街的时候,他刚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因为门外站着的除了昨夜护送他们回来又守护了一夜的几个jǐng察外,又多了几个jǐng察,而为首的一人正是那天晚上在旅馆里见过的楚汉中楚副局长。

    尚欣虽然和这位楚大局长很熟,但严小开和他却是三不识七的,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主动的道:“楚局长,你好!”

    楚汉中道:“你好,你叫……”

    严小开道:“我叫严小开!”

    楚汉中点头,“严小开,伤好些了吗?”

    严小开道:“谢谢楚局长关心,已经好些了!”

    楚汉中道:“尚小姐呢?”

    严小开道:“她还在睡觉,要不我去叫她?”

    楚汉中摆手道:“不用了,让她睡吧,你也是当事人,和你说也是一样的。昨儿晚上我了解了情况之后,立即就带人去了皇布码头……”

    严小开心中一动,急忙问:“抓到那个雷霸了吗?”

    楚汉中摇头,“没有!”

    严小开心里难掩失望,雷霸没落网,那就意味着后患无穷啊!

    楚汉中仿佛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主动的道:“严小开,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雷霸不是逃了,而是被人抓走了,生死下落不明。而且照猜测,恐怕是凶多吉少!”

    严小开疑惑的问:“呃?楚局长,怎么回事?”

    楚汉中道:“我带人去到皇布码头七号仓库的时候,发现那里几乎已是血流成河了,门前倒卧着近一百多号人,仓库里面也有近百人倒在那里,其中有五人已经当死亡,其余的全是重伤。”

    严小开被吓了一大跳,急忙道:“死了这么多人?不可能的啊,我自卫的时候都避着要害来的,而且我和尚欣逃出来的时候,他们都好好的,一个人也没死啊!”

    楚汉中摆手道:“别急,我并没有说那些人是你弄死弄伤的。我们在医院里审问了那些重伤者,他们声称在你们离开之后,又出现了一对蒙面男女,身手极为高强,对他们大开杀戒,雷霸手下的几名头目当场被斩杀,其余的或伤或残!不过这些人也是死有余辜,因为我们在七号仓库里面搜出了大量K粉与冰~毒。这么多的毒品,已经足够枪毙他们一百次。”

    严小开极为吃惊的问:“两个人对二百多人?”

    楚汉中摇头,“确切的说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那些幸存者交待,接你们之后出现的虽然是两人,但出手的只是那个女人,她用的是一把短刀,雷霸的手下虽然人数众多,可是面对这个女人却没有谁有反抗能力,他们说甚至连她的影子都看不清,只觉得眼前一花,刀了就将他们的身体割开了,而且在女人对他们实施屠杀的时候,那个男人只是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直到最后的时候,雷霸上了车驶出了几十米想要逃跑的时候,那个男人才出手,用一块石头将一个轮胎砸偏,弄得整辆车子侧翻,然后就将雷霸从车里拽出来,装进麻包袋带走了……”

    严小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打断他道:“一块石头就砸偏了轮胎?楚局长,你确定你没说错吧?”

    楚汉中摇头,“原来我也以为是听武侠小说,可是我们检查了那辆车子,发现那辆车的前轮确实有被砸折的痕迹!”

    严小开这下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一个女人PK二百多人,而且将他们杀得落花流水,这已经够让人难以想像了,另外那个男人竟然用一块石头砸得整辆车侧翻,那就更让人难以置信了。

    如果他不是唐朝文武状元,知道武功高到了一定高度,一切皆有可能的话,他肯定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这一对男女,必定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不但高过西门耀铭,甚至可能超过那个屡屡刺杀自己的杀猪佬,最少也有自己武功全盛时期的五成功力。

    只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级别的顶尖高手啊,况且现在还不只一个,而是两个。

    严小开心里疑云满腹,这两个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对雷霸及他的手下大开杀戒是要帮自己和尚欣?还是和雷霸有私人恩怨呢?

    正在他沉思之际,楚汉中的话再次响了起来:“严小开,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了,你的口供等你伤好之后再说吧!不过目前出于你们的安全考虑,我会派一些同志保护你们。这个是我的名片,你和尚小姐遇到什么事情,可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开都开着的。”

    严小开点点头,接过了他递来的名片。心里却很明白,他口中说的是你和尚小姐,其实真正在意的只是尚欣,而自己只不过是顺嘴一带而已。

    送走了楚汉中一等后,尚欣与郝婞也相继起来。

    只是奇怪的是,这两个女人醒来之后,尚欣就跑了出来,把车里的几大袋行李搬进了屋后,却不准严小开进去。

    直到十几分钟后,门才开了。

    尚欣拉着一个风姿绰越,艳光四shè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乍一看之下,严小开真没认出来,好一阵才认出这就是郝婞,掏过了一身装扮与妆容的郝婞。

    此刻,她纤长到腰际的秀发已经高高的盘了起来,在顶上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脸上若施了淡装。

    柳眉如画,眸含秋水,唇红齿白,美若天仙下凡,艳冶柔美之中又透着优雅脱俗的高贵气质。

    她身上那件松松垮垮的T恤不见了,换成了粉紫sè的无袖缕空的修身连衣裙,脚上踩着一双黑sè的时尚平底鞋。

    这裙子,显然是尚欣的,可是郝婞明显要比她高了许多,所以穿在尚欣身上只是微微露出大腿的连衣裙,到了郝婞的身上就变成了短裙,露出一双修长纤美的美腿,尽管双腿已经被黑sè丝袜包裹住了,去仍挡不住惹火xìng感,让人无法控制的将目光集聚到她迷人的双腿与诱惑的俏臀之上。

    所谓三分人才,七分打扮,打扮成花旦。而郝婞原本就不只七分人才,所以这一打扮起来,可真的是风姿尽展,魅力四shè了。

    看着目光痴滞的严小开,郝婞双颊俏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垂下头。

    尚欣却极为得意的对严小开道:“怎样?看傻眼了吧?婞姨,转个圈让他看看,转嘛,转嘛!”

    郝婞羞涩的轻转了一圈,丰盈窈窕,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严小开看得又呆了一下,这女人真是太美了,美得让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同时,他又后悔得几乎流下泪来。

    曾经,有一大一小两个天姿绝sè的美女与我同床共枕同睡一床。

    可是我没有左拥右抱上抓下揉尽展男人本sè,而是呼呼的埋头大睡虚渡**。

    如今,我追悔莫及。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绝不会这么浪费,办不了小的,也要把大的办了,当然,最好是大小通杀。

    如果,老天问我,这样的机会希望是几次?

    我希望是——每天晚上。只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今晚,他肯定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尚欣订的家具送来了,首先进门的是三张结实的红木大床,分别摆进了两个主人房与一个客房里面。

    除了大床,还有梳妆台,衣柜,真皮沙发,套装长饭桌,电视,音响,冰箱,消毒柜,洗衣机……等等各种各样的家具电器,应有尽有。

    大门前,送货上门的车辆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抬着东西进屋的配送师傅进了又出,出了又进。

    严小开就坐在庭院中的几块板砖之上,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来来去去。看着尚大小姐叉着小蛮腰指手划脚指挥,看着郝婞热情的招呼这些人喝水歇息……

    只是很快,他臀下的生硬板砖变成了舒服的椅子,旁边也多了一张石桌,桌上还摆上了尚欣打电话叫来的外卖,卖什么劳的烤鸡腿与热豆浆。

    周到又体贴的郝婞不但把他扶到刚送来的懒人椅上坐上,还把鸡腿用纸巾包着脚递到他手上,又将豆浆移到桌前,这才继续去忙碌。

    送电器,送家具,送外卖的都走了之后,两个女人又忙碌着打扫卫生,严小开想要过去帮忙,却换来了尚欣的喝斥与郝婞的婉劝。

    最后,严小开只能坐在那里,看着她们俩表演。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发现她们的表演可不是一般的jīng彩。

    两人身上穿着的几乎都是短裙,擦桌抹凳,免不了就要蹲身曲腰,这一来就无法避免的泄露chūn光。

    严小开坐在那里,不用窥这个字眼,就能享受到香艳的美景。

    尚欣穿的,明显是一条白sè带金丝的镂空丁字裤。

    这女孩儿,用辣妞两字来形容绝不为过,因为她不但外面穿着xìng感时髦,而且极力做到表里如一,里面也同样惹火狂野,内衣内裤多是超少超小布料的,让人无法自控的耳热心跳,难以自己的浮想联翩。

    郝婞呢?

    咦,严小开转过头看向正蹲着身擦凳子的郝婞时,暗里不由惊疑一声,因为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

    不过因为姿势与角度的关系,看得并不真切,所以他只好耐心的等着。

    终于,郝婞围着刚买的长型饭桌擦拭起来,而臀部也终于对向了严小开,严小开也终于看到了短裙下包裹着的臀部。

    仔细一看之下,严小开当场就震jīng了,因为她竟然真的没穿内裤,凄凄芳草清晰可辨,因为yīn影的关系,除此之外,别的也不能看清。

    不过这对严小开而言,已经够了,够jīng彩也够刺激了!

    只是,她怎么会没穿内裤呢?她自己的一套虽然湿了,可是尚欣不是有很多内裤的吗?

    难道是尚欣的内裤太暴露太xìng感,不符合郝婞保守的xìng格,所以不敢穿,可是现在这样不穿不是更暴露更xìng感吗?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难不成是像郑佩琳所说的那样,老公和内裤恕不外借,尚欣什么都可以借给郝婞,就是不肯借内裤给她?

    然而,不管是什么原因,事实上郝婞确实是没穿内裤。

    如此一来,严小开就占了大大的便宜。

    男女共处一室,女人必定有损失。这话,确实是真理明言啊!

    在又一次郝婞弯腰擦拭家具的时候,臀部又对向了严小开,而这个时候恰好阳光从院外直直的投shè进来,照在她的臀部上,使她的裙底一亮,严小开也彻底的看清楚了里面的光景。

    粉木耳?

    三十岁的粉木耳?

    严小开又一次震惊了,傻在那里半响都没回魂。

    只是惊鸿一瞥过后,郝婞再没有给他再次观赏的机会,远远的走了开去,把魂不守舍,jīng神恍惚的严小开扔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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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更,还是晚上八点。这几天恐怕暂时都是这样的更新了,调回原来的时间会通知的。

第三十九章 牛叉小萝莉

    收拾妥当之后,这个宅子终于有了家的模样,只是要弄的东西仍然很多,围墙外面的墙皮显然不能再那样当当吊吊的残破脱落着,必须找人来重新弄,宅子里的门墙也不能那样晦暗发黑,必须找人来重新粉刷。缺的东西也仍然很多,例如锅碗瓢盘,油盐酱醋……等等琐碎的东西。

    两个搞完卫生的女人洗了手之后,坐在厅堂上,一边吃着汉堡可乐,一边商议着要购买的生活用品。

    说说写写,郝婞竟然写了满满一大页的纸,完了之后,两人竟然就拍拍屁股,准备出门采购。

    此际外面是什么情况,严小开不太清楚,但他感觉这个时候好像并不太适合出门,所以赶紧起身拦住了她们。

    尚欣看见横在门口的严小开,疑惑的问:“阿大,你干嘛呀?”

    严小开道:“为了安全考虑,这几天大家还是别出门了!”

    尚欣扬了扬郝婞写的那张纸道:“可是我们要买东西啊?家里柴米油盐碗筷碟子什么都没有,咱们不用吃啊?”

    严小开道:“吃的可以让人送外卖啊!”

    尚欣有些恼的质问道:“那要穿的内裤呢?也可以叫人送来吗?”

    严小开无语凝噎,扭头看向一旁的郝婞。

    郝婞的心头则是一紧,俏脸顿时就红了,双手捏着裙摆往下扯,仿佛生怕被严小开看出来她没穿内裤似的。

    好一阵,她才吱唔着道:“阿大,俺想应该没关系的,外面不是有jǐng察保护咱们吗?咱们出门,他们肯定跟着的。”尚欣也点头道:“就是,而且你自己也说了,楚局长早上不是告诉你了吗?那个金牙佬被人掳走了,他的小弟也全完了,咱们用不着那么担心的!”

    严小开据理力争的道:“他是玩完了,可是那个杀猪佬呢?”

    想起那个煞神一样的杀猪佬,尚欣的心中一禀,紧紧蹙起秀眉道:“可是咱们总不能不出门吧,我还想着赶紧把这里安排妥当,然后就开始找我妈呢!”

    严小开想想,觉得尚欣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有些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出门也不是办法啊。

    沉吟一阵,他终于道:“那行,咱们出去吧,我也跟着去!”

    郝婞有些担心的道:“你也去?可是你身上的伤?”

    严小开摇头道:“没关系的。我这只是皮外伤,开车走路什么的都还行,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不会有事的。”

    他能跟去,尚欣自然觉得再好不过,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因为昨晚医生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她是亲眼看着的,总共二十八道口子,最小的缝了三度线,最长的缝了十七度线,所以她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能行?”

    严小开道:“能行,而且我还得去买点中药,调制个金创药,争取三天内拆线呢!”

    尚欣道:“好吧,不行你就告诉我,别死撑!”

    严小开点点头,然后从臀后掏出那把枪,卸下弹夹,检查枪膛。

    在学校的时候,老师介绍过这种枪,称这种M1911因为结构原理简单,相对比较容易卡壳,所以他必须确保它正常,以便关键的时刻用得上。

    看见他检查枪枝,两女的心头不由一紧,不过谁都没说话。

    不过郝婞在看到严小开拿着弹夹有些沉默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阿大,怎么了?”

    严小开道:“只剩下三发子弹了!昨天晚上为了救尚欣,我开了四枪。”

    尚欣想起昨晚惊险的一幕,脸sè白了白,显然是心有余悸。

    严小开抱着一丝希望的问道:“尚欣,你那还有子弹吗?”

    尚欣摇头,“我根本就不会用这玩意儿,从家里拿出来的时候,仅仅是为了关键时刻能吓唬一下人,压根儿就没想过真用上,所以没拿子弹!”

    严小开叹口气,合上弹夹,关上保险,然后插进了后腰。自己的枪法还算凑合,如果那个杀猪佬再来,自己只要有掏枪的机会,就能够搞死他。只是想起那厮出场时那神鬼难测的绝杀一刀,心里难免有些发怵,毕竟现在的自己和他差距还太大了一些。

    走出宅门的时候,三人看着昨晚开进了院里的捷豹跑车,不由又一阵面面相觑,因为这跑车就两个座位,他们却有三个人,难不成还像昨天一样三个人挤?

    昨天的时候是事急从权,可今天有jǐng察开路,难不成在他们面前还明目张胆的超载?

    新交规可严着呢,严大官人的驾驶执照真的不想要了吗?

    看着两人纠结的表情,尚欣手一挥,大大咧咧的道:“急什么,不就是个车嘛,又不是男人,有文化有理想有品味有档次有内涵有风度有幽默感还有xìng經驗的男人虽然难找,可找个四轮的车子还不容易吗?有钱就OK了!”

    严小开和郝婞:“……”

    尚欣没理会俩人怪异的表情,自顾自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庞叔儿吗?”

    “……”

    “是我,尚欣。”

    “……”

    “我现在跟深城呢!我需要个车子,你们集团不是在深城有分店吗?”

    “……”

    “什么牌子?你在这儿有什么牌子的店?”

    “……”

    “德国车系?嗯……大众肯定不行。奥迪还勉强,你让人给我送一辆Q7过来吧。钱我回京城之后再给你。”

    “……”

    “钱是肯定要给的,你不要的话,那甭让人开来了!”

    “……”

    “嗯,嗯!”

    “……”

    “什么排量什么颜sè你看着办吧,别太次就行,一会儿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你让他们快点儿,我跟这儿等着呢!”

    “……”

    挂上电话,尚欣就照着门牌地址给发了信息过去。

    完了之后,她就对俩人弹了个响指,“搞掂了,半个小时内送过来!”

    郝婞和严小开一脸的惊愕,打底小一百万起步的大奥迪,说买马上就买了,说让人送马上就送来了?

    这还不算很牛叉,更牛叉的是这妞竟然赊账!!!!

    好家伙,果然是辣妞中的辣妞,小母鸡中的战斗鸡啊!

    约摸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奥迪车送来了。

    崭新的柚木棕sè,外形大气,表面闪光铮亮,内置豪华舒适,SUV中尤其威武霸气的存在。

    送车来的是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左嘴角有颗痣,衣服左上角还挂着个销售副总经理的字样。

    这样的跑龙套,纯粹就是个打酱油的,咱们就叫他左痣男吧!

    左痣男客气的让尚欣出示了身份证,验证过后确认无误,这就掏出了一份单据让她签收!

    尚欣大笔一挥,签上了她的大名后,左痣男就把这车的手续及钥匙一起交给了她。

    做完了这些,他就上了后面一辆跟着来的奥迪轿车,挥挥手走了。

    整个过程,左痣男仅有寥寥几句对白。

    “请问是尚欣小姐吗?”

    “麻烦您出示下身份证好吗?”

    “请签收!”

    “谢谢您尚小姐,再见!”

    除此之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严小开和郝婞瞧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怎么样想不到,这就算是交易了,这就把车买下来了!

    不过,尚欣拿着钥匙打开车门里外查看一下后,却有些不满意的样子,嘟哝着道:“这个庞叔儿,可真会做生意呢?”

    严小开疑惑的问:“怎么了?车子不是新的?”

    尚欣苦着脸道:“车子倒是新的,而且这个颜sè我也很喜欢,可原本我的意思是弄个3.0排量的随便开下就好了,最多也就一百来万罢了,这老叔儿竟然给我弄了6.0排量的,而且还是顶配,价格最少翻了一番。我得欠他二百五十万了!”

    二百五?很符合你的个xìng啊!

    严小开暗里送她一句,随后一把抢过车钥匙道:“怕什么,反正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走,都上车!”

    尚欣不服气的道:“哎,这车是我买的,我还没开过呢!”

    “尚大小姐,你是我的老板,开车这种活小的怎么能让您干呢?”严小开一句话就将她挡了回去,然后又拉开后排座位,装模作样的道:“来,老板您请上车,小心头!”

    尚欣:“……”

    看见三人要出门,守候在外面的jǐng察自然尾随而行。

    不过今早明显换了一批人,而且车子也换了,他们不再穿jǐng服也不再用jǐng车,显然是开始玩低调了。

    三人都不以为意,不管是便衣jǐng察还是正装jǐng察,只要是真jǐng察,能真的提高安全系数那就行了。

    不过到了街上,和两个女人进入第一间要进行采购的店铺之时,他就后悔了。

    女人内衣店!

    又见女人内衣店啊!

    这一次,为了避免像上次一样,被尚欣拿着一套金丝镂空情趣内衣当着一班女人问好不好看,他干脆就不进去了。

    心情郁闷的时候,他总会想抽烟,所以就闷闷的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根。

    无独有偶,旁边有位仁兄仿佛也和他一样的遭遇,而且他也想抽烟。

    这个世上,或许有问人借火的,但问人借烟的却很少。

    严小开遇到了,而且是两次。

    然而这还不算是离奇的,更离奇的是两次都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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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路有点闭塞,希望同学们多发自己的意见,给了了一点灵光一现的想法。

第四十章 又遇湿父

    “哎,兄弟,借我根烟!”

    严小开原本是不想搭理这种人的,不带烟也不带火,你还抽啥的烟啊,直接戒掉得了。可是他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这就转过了头。

    仔细一看之下,不由吃了一惊,因为这人他竟然见过,这不就是那晚在小旅馆偶然遇到,声称全职捞偏门偶尔做鸭的湿父吗?

    湿父也一眼就认出了严小开,但脸sè却明显比严小开还吃惊,“咦?是你啊!”

    严小开闷闷的应一句,“是我啊!湿父,你也陪人来买内衣?”

    湿父点头,“男人有很多无奈,陪女人逛内衣店就是一种。”

    严小开深表赞同的点头,给他递过一根烟,并帮他点燃了。

    烟,还是湿父之前给的中华呢!

    湿父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云雾过后才问道:“傻阿大,最近过得怎样?”

    严小开道:“还凑合吧。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湿父点点头,看着透明落地玻璃里面悬挂着的各sè内衣,意有所指的道:“傻阿大,你看这厨窗里面,女人的内衣真的很多样式啊,红的黄的蓝的白的绿的紫的,纯绵的麻质的丝质的尼龙的,保守厚实的xìng感透明的……各种各样,可说穿了,这么多的内衣,女人穿在身上,除为了遮住羞处为了健康为了美丽为了时尚外,最直接的原因还是因为好看。可什么是好看,谁说了才算?这些都是由男人决定的,因为它是要穿给男人看的,你赞成我这样说吗?”

    严小开想了想,微点一下头,衣服穿在身上,自然是给别人看的,不管是穿外面还是穿里面。穿外面的虽然谁都可以看,但穿里面的却只有她的男人。

    湿父又问道:“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让女人心甘情愿的将内衣给你看吗?”

    严小开道:“很简单,陪她来逛内衣店不就结了!”

    湿父微汗,摇头道:“除此之外呢?”

    严小开沉吟一下道:“用哄的骗的蒙的坑的,反正只要男人真心想看,总会想出办法的。有的甚至不惜搭上后半生呢!”

    湿父笑了,“很好,傻阿大,你挺聪明也挺灵活的吗?哪有一点傻样,是谁给你取的这么一外号呢?”

    严小开汗颜的讪笑,难道他好意思说是自己吗?

    湿父又道:“阿大,我上次问你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严小开茫然的道:“什么事情?”

    湿父道:“入我这一行啊,我给你传金枪不倒的神功,学会之后,别说是一夜五次郎,你想要一夜几次就几次!”

    严小开寒了又寒,连连摇头道:“湿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真心不想做鸭。”

    湿父道:“学了这神功也未必一定要做鸭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不做鸭的话,我要那么勇猛做什么?我又不想做超人!

    湿父又谆谆善诱着道:“而且这门神功,也不仅仅是只有金枪不倒这一种功能的,还有很多附带属xìng的。”

    附带属xìng?严小开哭笑不得,你这是网游技能吗?

    两人说话间,一个面容绝sè清丽却又冷若冰霜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冷艳女人,明显不是湿父上次在小旅馆里偷情的那个,而且要说容貌气质,这个显然更出sè一些。

    湿父又换主顾了?

    严小开正猜测间,湿父随手将烟头朝垃圾桶掷去,然后道:“阿大,再考虑考虑吧,希望下次咱们再见面的时候,你可以给我另外一种答案。”

    严小开汗得不行,“湿父,我……”

    湿父笑了笑,打断他道:“我先走了!”

    说罢,他就上前大大咧咧的挽住了女人的手,然后走到了路边停放的一辆宾利车,在司机给他俩开了车门后,双双坐了进去。

    看着那辆昂贵的宾利车驶远,严小开不由一阵感叹,做鸭做到了湿父这种程度,那可真算是神话一般的存在了。

    回头之际,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垃圾桶。

    只是这一眼,他的目光就滞住了。

    垃圾桶的边上,赫然镶嵌着一个烟头!。

    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可是走上前去一看,发现那是真的,在垃圾桶的沿边上,真的有一个横插着的烟头,就像是一颗洞穿了垃圾桶的子弹,shè穿垃圾桶后卡在那里,黄sè的烟屁股在外面,白sè的烟头却在里面。而这个烟头,明显就是刚才湿父所扔的,因为上面不但有中华的字样,还带着没有完全熄灭的烟雾。

    这样的垃圾桶,虽然外面涂了绿sè油漆,但并不完全是塑胶,里面还镶了些钢丝什么的,所以说如果是因为烟头没熄灭,被热度烫穿的话,那是绝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仅仅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劲道,强大的劲道。

    这么远的距离,能惯穿一个半塑胶半金属的垃圾桶,那得多强的劲道,这么强的劲道得需要多大的内气才能发得出来。

    作为文武状元的严小开很清楚,那最少得自己恢复之前的七成功力以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严小开深深的震惊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湿父可能是一个高手,一个超级顶尖的高手。

    他的高度,不但超过西门耀铭,超过那个刺杀自己的杀猪佬,甚至有可能超过当初全盛时期的自己。

    那么他刚才所说的金枪不倒神功,恐怕就是一种练气的内功心法了!

    想到这里,严小开有些后悔了,因为湿父的那种内功心法虽然未必就见得合适自己,可了解一下也不见得有什么坏处的,万一要是适合自己的话,那不是亏大了?

    严小开想着,急忙追了出去,可是宾利车早就没影了,连尾灯都看不到了,跺脚后掏出手机,却又更是懊恼,虽然是两次见面,但始终没留下湿父的联系方式,甚至是连这种想法都没有,叩心自问,难不成自己真有职业鄙视,真心看不起做鸭的?

    有?还是没有?

    正在严小开纠结的时候,尚欣和郝婞从内衣店里出来了,手里都提着两三个袋子。

    为了避免她们将袋子甩给自己,他赶紧的停下了脑中的胡思乱想,拉开停在一旁的奥迪车门上了车。

    上车之后,他立即将车内的倒后镜调得压下来,直对着后排的坐垫。

    两女上车之后,他一边借故说这说那,一边往装作倒后镜中看去。

    结果,正如他所料的一样,郝婞已经穿上内裤了,不过他却很失望,因为这大美女的身材虽然火爆,可是穿的内裤却是极为保守的那种,宽实,厚重,连条毛都看不到。

    逛完了内衣店,又逛成衣店,接着又逛化妆品店,美甲店,美容店……如果不是严小开提醒,这两个女人肯定忘了这次出来不是闲逛,而是卖锅碗瓢盘油盐酱醋茶的了。

    陪女人逛街,显然是痛苦的。

    不过今天痛苦的显然不只严小开,还有那几个便衣jǐng察,而且他们显然要比严小开痛苦很多。

    因为严小开遇到自己不喜欢的店里,不但不进去逛,甚至连车都不下,可是那些便衣就不行了,为了保障尚大小姐的安全,他们必须时刻保证她在视线之内,所以不管喜不喜欢,他们都必须跟着。

    逛到了中午,两个女人终于累了,而该卖的基本也已经买齐了。

    众人这就打道回府,只是在回到宅子前的小卖铺时,郝婞要让严小开停一下车。

    严小开以为她是大姨妈突然来了,忘了买小绵被什么的,谁知道她却是在小卖铺里买了一些王老吉与几包芙蓉王,然后走到后面跟了一路的jǐng车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很快就落了下来,一名便衣探身出来询问。

    郝婞这就把饮料和香烟递给他。

    这种额外的福利待遇自然使得几名便衣受宠若惊,纷纷称谢不绝。

    看见这一幕,严小开和尚欣互顾一眼,不过都没说什么,女人嘛,有同情心是好事,只要不泛滥那就没问题,这几名便衣跟了一大上午,犒劳下也是应该的。

    只是在进屋之后,郝婞却悄悄的把严小开拉到了一边,然后将手里的一样东西递给他。

    严小开抬眼一看,顿时就惊呆了,因为郝婞递来的竟然是一个手枪弹夹,弹夹里面装着满满实实的金黄sè子弹。

    严小开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婞,婞姐,这个弹夹哪来的?”

    郝婞指了指外面,“俺从刚才接水那个便衣jǐng察身上偷的。”

    严小开的眼睛大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怎么可能?他没发现吗?”

    郝婞脸上的表情极为无辜的道:“好像没有吧,要发现的话,肯定就骂俺了!”

    严小开震惊得不行,同时又极为疑惑,“可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郝婞道:“他的枪都是插在西装内袋里面的,在接俺的东西的时候,俺看到了,手就不知怎么的,一下就伸出去了,然后学着你早上卸弹夹的办法,一下就卸出了弹夹,原本俺只想要子弹,不想要这个弹夹的,可是俺没看过你怎么装卸子弹,不会弄,只好把弹夹给整个拿回来了!”

    严小开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这得多快的动作,多巧的手势才能在不被发觉的情况下做到呢?

    好一阵,他才道:“婞姐,你怎么敢偷jǐng察的东西呢?这可是犯法的啊!”

    郝婞道:“可你早上不是说枪上的子弹只剩三颗,不够用啊!所以俺就给你偷来了。”

    严小开软瘫瘫了,我说枪里的子弹不够用,你就去给我偷子弹。我要说我身体里的子弹多到经常浪费呢,你是不是就去偷个女人来给我装子弹啊?

    他的心里虽然很纠结,很不安,可是郝婞却仍是人畜无害的表情,把弹夹交给他之后就挽起袖子,嫣然轻笑着道:“中午想吃什么?俺去给你做,庆祝咱新居入伙!”

    严小开:“……”

第四十一章 矛盾的萌少妇

    中午饭前。

    尚欣找的装修队来了。

    照严小开的意思,反正房子是租的,没有必要太折腾,只要能住人就凑合着吧,反正弄得再好,那终归是别人的。

    只是在尚大小姐的眼里,完全没有凑合这两个字,要么不住,要住就一定得收拾得妥妥当当,舒舒服服的。

    既然她这么坚持,而且也不心疼花银子,严小开也不好拦阻,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可谁不希望自己的狗窝像点样子呢!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坐享其成,买了水果带了礼物去找了那个代管房子的大婶,将自己要装修的事情和她说一遍。

    装修宅子,大婶自然是没意见的,美利坚那边的房东也没有,毕竟这宅子多少年没住人了,不装修一下的话怎么住人,而且这宅子要再不收拾,那就成废墟了。

    这一点在租房之前,大婶就和房东沟通过的。

    不过这事完了,严小开却掏出了一份租房协议递给大婶。

    大婶戴上老花镜一看,不由得大吓了一跳,因为严小开写的租期竟然是二十年!

    尽管严小开嘴甜舌滑,大妈前大妈后叫得让她欢心,还十分会来事,每次见面都有见面礼,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她也不敢轻易答应的。

    最后实在吃不住严小开的死缠烂打,只能当着他的面给房东那边打电话。

    听说要租二十年,房东也被吓着了,说要和家人商量一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约摸半个小时那样,那房东打回了电话,称如果是要租这么久的话,干脆就直接卖给严小开算了,但前提是他必须出得起钱。

    严小开忙问什么价格,得到的答案是八百万。

    八百万,对于这处宅子而言,真心不算贵了,因为在寸金寸土的深城,买个这么宽敞平整的地皮最少也得这个数,何况这上面还有宅子呢!

    只是这八百万,对严小开而言绝不是小数目,而是一笔天文数字,这几乎就是他全副身家了!

    他必须把源城的房子卖掉,再把车子卖掉,最后还得向家里伸手,把养蟹的盈利拿出来,才能凑得起这笔数字。

    为了这个宅子,付出这样的牺牲,虽然是值得的,但却不是严小开愿意的,不过他也没当场拒绝,而是用了缓兵之计,称数目不小,自己得回去考虑几天才能给答复。

    房东那边也不急,让他考虑好了再回复,反正……房子已经租给他了。

    严小开回去之后,把事情和两个女人一说,她们都愣了一下,愣过之后却又都没说话,只是表情复杂的看着他。

    被她们盯得浑身不自在的严小开忍不住了,“有什么想说的你们就说吧,不要这样盯着我好不好,怪吓人的。让我感觉好像你们俩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似的。”

    两女的脸都突然红了一下,齐齐啐他一口,随后竟然又异口同声的问了他同一句话,“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房子?”

    严小开点头,“当然喜欢啊,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么多洋楼别墅不去租,怎么偏偏选这儿呢!”

    尚欣道:“可这宅子也这见有你说得那么好啊!”

    严小开道:“怎么不好?”

    尚欣道:“咱们住进来不顺利呗,你看昨天咱们才搬进来,晚上我就被绑架了,你也受伤了……”

    严小开摇头,“这个事和宅子没关系,是和人有关。昨天你出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脸上隐透着血光之灾,不过并不明显。所以我也不是特别担心,结果你真的化险为夷了。”

    郝婞道:“可是阿大你受伤了啊!”

    严小开点头,“尚欣的血光之灾之所以隐透,完全不明显,那就取决于我,如果我去救她,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如果我不去,她则是必死无疑。结果我去到的时候,果然看见她的额头又恢复了早上的光洁,而我在用大砍刀照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印堂发暗发黑……”

    尚欣吃惊的道:“你是说我把血光之灾转嫁给你了?”

    严小开摇头,“不,这是因果关系,凡事有因才有果,有果才能生因,因中有果,果中有因……”

    尚欣被绕得一阵晕乎,“行了行了,你别跟我扯那些之乎者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宅子,那咱们买下它,虽然置办家电,装修,还有那辆车之后,我自己已经没剩几个钱了,但我大姑那儿有,我问她先借着,她要不肯,我就把在她那集团的股份转让一点,不管怎样,咱们把房子先买下再说!”

    郝婞纠结一阵,终于又一次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递到他面前道:“阿大,这个你拿去当吧,你不是说它很值钱吗?如果照你说的那个价儿,俺想买下这个房子应该不成问题的,你拿去吧,把它当了,没关系的,大不了有钱了咱再去赎回来就行了!”

    严小开看着两个女人,感动得一时间真不知该怎么好了?心说,我虽然是跟你们睡了,也摸了你们,可咱们真没有发生什么关系,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你们不用对我这么负责的。

    足有那么好一阵,他才摆摆手,先推回了郝婞递到面前的玉佩,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婞姐,你不要动不动就把它拿出来好不好,这帝王绿真的很值得钱,万一我忍不住拿去当了,那你就后悔莫急了!”

    郝婞摇头道:“阿大,你拿去吧,俺不会后悔的。”

    严小开道:“不会后悔也不行,这可是唯一找到你身世记忆的关键,当了,你就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郝婞还是摇头,“不知道就不知道了,这一天一夜,虽然很短暂,可是俺真的觉得很开心很安全很舒服,从来就没有这么放松过,如果以后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俺真的不介意不知道自己是谁!”

    严小开一阵无语,只好转向尚欣,“尚欣,你也别乱问人借钱,更别转让你的什么股份,事情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尚欣道:“怎么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你自己有钱买吗?”

    严小开只能实话实说,“如果我真要凑的话,是可以买得起的!”

    尚欣有些惊讶的道:“阿大,你原来这么有钱啊?那你还装可怜,骗我的钱!”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我什么时候骗你的钱了,我那都是正当的劳动所得好不好?

    不过看在尚欣这一天一夜的表现有所改变的份上,他也不跟她较劲了,摆摆手道:“你们都别急,我是说这房东给的时间很充裕,咱们还可以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实在不行,那再说这个又当又借又砸锅卖铁的办法,而且真要借,也轮不到你们。”

    严小开这话说的是事实,因为他要借钱的话,郑佩琳肯定是愿意的,她不行的话,那不是还有西门耀铭嘛,他没有这么多钱的话,那找他老子西门天成总行了吧。

    只要他肯张口,钱绝对不是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并不想借钱。

    两女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在不知不觉间严小开已成了她们的主心骨,既然他坚持不用,两女也没办法。只好做饭的去做饭,监工的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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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开饭的时候,郝婞做了一桌好菜。

    猪肉炖粉条,酸菜排骨,水煮牛肉,毛血旺,红烧肘子,羊肉冬瓜汤,主食是蒸饺子。

    尽管郝婞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是从哪儿来的,但有一些埋在她脑海深处的东西却仍然没忘记,时不时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例如做菜的手艺,例如偷东西的身手。

    看着这一桌极为正宗的东北菜,还有郝婞说话时浓重的东北口音,严小开几乎可以肯定,郝婞必定是个东北人。

    只是,她原来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你要说她忠厚老实吧,她又会偷东西。可你要说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偷儿吧,她又十分勤恳能干。你说她藏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心肠又极为善良柔软,眼泪像系不稳的珠子,脆弱随时都会落下来。可你说她脆弱可欺吧,她又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什么事都肓从别人。可你说她真有办法吧,她又饿得在街上乞讨。

    思来想去,严小开忍不住苦笑,因为这女人的xìng格实在是太矛盾了,矛盾到他完全搞不懂。

    两女见严小开坐在那里,双眼看着桌上的菜,脸上的表情去复杂多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会儿茫然,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尚欣终于忍不住了,用手肘碰碰他道:“阿大,你是不是昨晚被打到脑袋了?”

    严小开醒过神来,摇头道:“没有啊!”

    尚欣横他一眼,“那怎么傻傻呆呆的?”

    严小开道:“没什么,想些事情罢了!”

    郝婞弱弱的问:“阿大,是不是俺做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严小开忙道:“不是……”

    尚欣作恍然状,打断他道:“婞姨,你还别说,恐怕真给你说中了,这家伙是广东人,从小到大吃的都是粤菜,你这突然给他弄一桌东北菜,而且还是饺子当饭,他可能真吃不习惯呢!”

    郝婞有些慌的道:“那,那俺去煎几个荷包蛋,再去煮点饭!阿大现在受了伤,得补充营养才成呢!”

    严小开苦笑道:“不是,不是啊,我是真的在想事情,你们别大惊小怪,我吃东西不挑剔的,只要能入口的我都能吃得下去。”

    尚欣微蹙起秀眉道:“那你是还在想买下这宅子的事情?”

    严小开自然不好说自己在揣测郝婞的身世,于是顺坡下驴的点头道:“确实在想这个事儿。”

    尚欣撇撇嘴道:“你不是说不急吗?”

    严小开点头,“嗯,不急,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吃饭。”

    几人纷纷端起碗筷,开始用饭。

    郝婞做的东北菜,还是极为正宗的,咸鲜中透着清淡,浓重适度可口,汁稠sè艳又浓郁,味厚却不腻,透着地道的咸辣,咸香,咸甜,香辣等各种滋味。

    尚欣吃得赞不绝口,称这是她吃过最地道的一桌东北菜。

    严小开品菜的时候,也在品人,因为他感觉这菜就像是郝婞一样,同样透着矛盾的味儿。

    郝婞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目光时不时的投向严小开,神sè有些复杂,时不时俏脸还会发红。

    严小开不经意的瞥见之后,心中不由一禀,难不成今天早上自己摸她那个地方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应该生气才对啊,可她怎么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仍然对我好得不行呢?

    奇怪,真是奇怪啊!

    女人心,海底针,摸不着,也猜不透。

    既然如此,严小开也懒得再去猜了,赶紧吃饱想折把宅子买下来再说吧!

第四十二章 郝婞的温柔与体贴

    机会,从来都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昨夜的严小开,显然没有准备,所以他错失了。

    今夜,他准备好了,可惜机会却已经不再来了。

    既然大床已经买了,而且每人都有一张,尚欣和郝婞自然不可能再和严小开同床共枕共处一室了。

    吃过晚饭之后,郝婞收拾碗筷,尚欣去看电视,严小开则是回了房间,原本他是想洗个澡再上床的,可是身上到处是伤口,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沾生水的,沾了生水非化脓感染不可。

    上了床之后,严小开立即就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变猪,而是开始运气练功。

    这几天虽然奔波不定,但练功却是没有耽误的。

    有些无奈的是,尽管他很勤苦,但功夫恢复得十分缓慢。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虽然缓慢,但每天都在恢复中。

    严小开曾仔细的估算过,照这样的速度,如果要恢复之前武功全盛的状态,最少得十七年,而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真觉得那样的年纪没有什么搞头了。

    不过不管怎样,人的jīng神寄托是很重要的,人生如果没有了奔头,那就必然了无生趣,所以不管怎样,他都必须保持着这种信念,让自己拥有积极向上的心态,这样才会活得充实与快乐。

    运功大小周天后,严小开睁开眼来,发现夜已经很深了。

    上床的时候七点多,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

    宅子里虽然很安静,却不是全无动静的。

    那两个女人还没睡吗?严小开忍不住这样疑问。

    正是这样想的时候,一个脚步声由远极近的传来。

    到了门前之后,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然后就听见郝婞柔柔的声音响了起来,“阿大,你睡了吗?”

    严小开从床上坐起来,“还没呢,婞姐,门没锁,你进来吧!”

    门开了,郝婞盈盈的身影出现在严小开的面前,一手般着个面盆,一手提着个木桶,木桶里盛满热水,“俺看见你的房间没熄灯,猜想你可能是因为没冲凉所以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你!”

    严小开道:“我没什么,挺好的。冲不冲凉都没关系的。”

    “你昨儿晚上就没冲凉,俺挨着……”郝婞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一些,“……挨着你睡的时候,就闻见你身上是浓浓的血腥味。”

    严小开尴尬的讪笑一下,自己身上不但受了伤,也沾了别人的血,能没有血腥味吗?

    郝婞体贴的道:“俺知道你这会儿也冲不了凉,所以端了热水来给你擦身。”

    严小开忙道:“那谢谢你了,婞姐,你放那儿吧,一会我自己擦。”

    郝婞摇头,“你自己擦不了的,俺看你今天开车抬手都很吃力呢!一直都用一只手开,另一只手根本都抬不起来。”

    严小开苦笑,这个女人的观察力可不是一般的真够细致啊。

    郝婞挽起了袖子,露出了青葱玉白的双手,“俺帮你擦身吧!”

    严小开微吓一跳,忙摇头道:“不,不用的。”

    郝婞柔声道:“阿大,你不是说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吗?”

    严小开愕然一下,喃喃的道:“是,是啊!”

    郝婞道:“既然是的话,你还跟俺这么见外?”

    严小开道:“可是……”

    郝婞没等他把话说完就道:“你是想说可是咱们男女有别是吗?”

    严小开没吱声了。

    郝婞则脸红红的低声道:“阿大,你呀,有时候可真不是一般的古板呢,你忘了,咱们昨晚都……”

    后面的话,郝婞没好意思说出来了,不过那意思是要多明白有多明白了,咱们昨晚都睡一起了,现在你才来跟我说男女有别,你不觉得太矫情吗?

    严小开脸上微窘,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郝婞这就把手伸进了面盆里,揉了揉毛巾,拧干水,这才坐到床边道:“来,把脸凑过来。”

    严小开有些犹豫的扭头看向那扇虚掩的房门。

    郝婞见状竟然道:“放心,尚小姐已经睡了!”

    话说出口之后,她的脸上就是一红,因为这话实在是太暧昧了,仿佛自己正要和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她又赶紧的补充道:“阿大,既然你叫俺一声姐,你就真把俺当成你姐不行吗?”

    严小开想点头的,可是脑海里却突然飘过了毕瑜的身影,心说我也把她当成姐,可是我却想上她啊?你也要我把你当成姐,你难道就不怕……

    正胡思乱想间,郝婞却已经伸出了手,温柔又有些霸道的轻轻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然后手中温热的湿毛巾就落到了他的脸上,给他仔细的擦拭了起来。

    严小开的心里一震,因为就算在唐朝,自己身为富家公子的时候,也不曾享受过如此细致又贴心的服侍呢!

    看着她那温柔又明亮,羞涩中又有些闪烁的双眸,他突然有些痴了。

    郝婞替他擦完了脸之后,看他仍呆呆的看着自己,脸更红了一些,低声问:“阿大,你在想什么呢?”

    严小开回过神来,忙道:“没,没想什么!”

    郝婞道:“那你把上衣脱了!”

    这一次,严小开没有犹豫,只是那手伸到钮扣上时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竟然颤颤巍巍的,怎么也没办法把衬衣纽扣解下来。

    “俺来吧!”郝婞见状就说了一句,然后凑过来,微微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帮他解衬衣的纽扣。

    一阵成熟女人的幽香扑面而来,严小开的身心一震,双手也无力的放了下来。

    垂眼看去,一双白嫩灵巧的手正在解自己的纽扣。

    微微抬头,立即就闻见了她呵气如兰的气息,那满带着雌xìng气味的好闻味道被他吸了进去,从鼻腔到气管,从气管到肺部,从肺部沁入心田,变成一股让他兴奋的东西,使他的雄xìng荷尔蒙迅速分泌,血液也忍不住臊动起来。

    为了避开这股让他感觉舒服又难受的气味,他微微屏住呼吸垂下头,可是目光落到她的领口之时,身心又是一阵巨震。

    她那丰满俏美的双rǔ已经罩上了文胸,不过不知道是尺码太小,还是款式原本就这样的,再或是她的胸部真的太大,文胸只摭掩了二分一的半圆,大片的rǔ肌暴露在外面,半摭半掩,更是无比的诱惑。

    严小开一阵阵心惊肉跳,不想当场支帐篷,露丑态,闹尴尬的他赶紧的闭上眼睛,心里不停的默念:sè不异空,空不异sè,sè即是空,空即是sè,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sè,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sè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只是念了一圈的般若波罗蜜心经,却仍抵不住郝婞一句轻柔的话语,“阿大,你躺下来好吗?”

    严小开的脑袋“轰”一下,什么经文都想不到了,如任人摆布的木偶乖乖的躺了下来。

    郝婞又拧了毛巾,然后在他**的胸前小心又缓慢的擦拭起来。

    严小开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消瘦,可是脱了衣服之后却并没有瘦弱的感觉,反而十分的结实,半年的锻炼下来,胸腹各种肌肉已经成形,不过并没有那些健美男士那么夸长,而是很温和的肌肉线条。

    这种美好的肌肉线条,对于女人而言,无疑也是一种诱惑,尤其对郝婞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

    郝婞虽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但她显然并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女人,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她显然没有丧失思维与女人的原始本能,所以在看到严小开**的上身之时,双手也忍不信微颤了。

    不过当她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之时,心里一丁半点的秽念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与愧疚。

    这些伤口,都是救尚欣所付出的代价,而尚欣被绑架,则是因为那一场挣执殴斗……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自己。

    郝婞眼眶红了,泪水不停的在里面打转,她知道严小开受了伤,可没想到他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而且就算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和尚欣竟然还要他开车,要他陪她们去逛街。

    “滴嗒”一声轻响,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落到了严小开有腹部。

    原本闭目装死的严小开感觉腹部一凉,赶紧的张开眼睛,看见郝婞已经泪流满面之时,不由大吓一跳,急忙问:“婞姐,你怎么了?”

    郝婞哽咽着道:“阿大,对不起,都是俺害你变成这样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只能安慰道:“没事的,我已经调制了独门金创药,一会儿帮我擦完身之后就替换一下药,过两天就好了!”

    郝婞含泪点头,然后就更加小心的替他擦拭起来。

    她不说话,严小开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微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好容易,郝婞终于给严小开擦拭完了上半身,严小开也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呼一口气正想坐起来的时候。

    郝婞的声音却低低的传来,“阿大,你把裤子脱了!”

    严小开立即就滞住了,像是挺尸一样躺在那儿,傻了似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第四十三章 服务周到得让人发指

    毫无疑问,郝婞是个体贴的女人。

    这一两天的接触下来,严小开已经感觉到了,可是他真的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体贴入微到如此地步。

    听到她让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吱吱唔唔结结巴巴的道:“婞姐,这个,那个,下,下面就不用了吧?”

    郝婞的脸虽然有些红,可目光却如水一般柔和与平静,缓缓的道:“你的裤子已经破了,而且还沾了血迹,虽然这个颜sè并不是特别明显,但你也不能老穿着啊,而且腿上明显还有伤,必须保持清爽干净,否则容易导致伤口感染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啊,赶紧脱了。”

    严小开:“我,我……”

    郝婞又道:“乖,听姐的好吗?你放心,姐会很温柔的,绝不会弄疼你!”

    严小开心中狂颤不停,因为这话实在太暧昧了。

    见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郝婞就当他是默认了,什么都不再说,直接就伸了手过去,轻解他裤腰上的皮带。

    这女人看起来柔软脆弱,但绝不是完全没有主见的,有时候会不经意的吓你一跳,用过不太好听的比喻,那就是会叫人的狗不咬,不叫的狗才叫呢,例如今天偷子弹的时候,再例如现在扒严小开裤子的时候。

    她偶然露出的大胆与直接,真真把严小开给吓到了,赶紧的就伸手去摁住她的手。

    郝婞秀眉微蹙,竟然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然后轻喝道:“放手!”

    严小开心中一禀,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手。

    郝婞这就继续也的皮带了,神情专注中透着隐隐的热切之意。

    严小开还能再说什么,只能软瘫瘫的躺在那里,像一只无助又惶恐的小羔羊一般,任由眼前这个温柔却又不失霸道的女人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不过让他感觉安慰的是,郝婞虽然真的扒了他的裤子,但绝不是全无分寸的,因为长裤脱下之后,她并没有继续去脱他的三角裤,而是拿了湿热的毛巾,开始替他下身进行清洁。

    轻轻的分开他的两条腿,然后将一条腿扳起来,放到她的膝头上,从下到上,每一点,每一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擦了起来。

    瞧她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不是在擦拭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是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其珍视的程度,绝不亚于她藏在rǔ间的帝王绿。

    直到这会儿,严小开才真正懂得什么叫做受宠若惊,什么叫做飞来艳福。

    只是,当郝婞的热毛巾从下面擦上来,到了大腿,渐渐接近根部的时候,他刚刚才平熄下去没多久的臊热感觉又涌起来了。

    大腿,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啊!

    随着她温柔的擦拭,严小开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热得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尽管极力的控制,尽管又念起了般若波罗蜜心经,可是没有用了,不管怎样努力,他那个部位都一点一点的支起来了。

    郝婞并不是瞎子,显然也注意到了严小开的身体变化,她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曾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停下来,就此结束这次擦身。

    可是最后,她并没有打住,而是红着脸,硬着头皮继续擦拭。

    严小开挺尸一样躺在那里,眼睛半眯着,眼角的余光瞥到她的表情变化,心里也是十分的尴尬,尴尬得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省得丢人现眼。

    只是他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最后,他只能再一次闭上双目,无力的装死,心里苦叹道:好吧,这应该就是报应了。早上你摸了人家的身体,现在轮到被人家摸了!

    尽管心里感觉如此的尴尬,但他却不得不承认,郝婞真的是一个细心又体贴的女人,因为她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十分的细致,不但没碰到他腿上的伤口,将他弄疼,甚至是弄得他有种说不出口的舒服。

    只是,当两条腿都被擦拭过了,严小开以为这一场苦中有乐的劫难终于结束的时候,让他更难堪,更尴尬,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郝婞的体贴,真的可说是无微不致,无微不致到让他感觉发指的地步。

    因为在两条腿都擦干净了,完全不见丝毫血迹,污迹,甚至连汗泥都不见了之后,她并没有让严小开起来,而是让他再等一下,然后就端着那盘脏水出去了。

    严小开不知道她让自己等什么,只知道此时应该盖上点,因为身上只剩一条三角裤,没有一点安全感不单只,身上还凉飕飕,万一小小开冷感冒了呢?你说怎么办?

    正在他纠结着要不要去拉背子的时候,郝婞很快就回来了,重新从木桶里倒出一些热水装到了盆子里。

    严小开yù哭无泪了,因为瞧她的这意思,显然是要再擦一遍呢!

    妈呀,你还有完没完了?再擦一遍老子就掉皮了?

    只是,严小开明显是猜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他没猜中开头,也没猜中结尾。

    这一次,郝婞拧干了毛巾的热水之后,并没有再擦他的腿,而是有些犹豫的样子,停了一下之后,既然突地咬了咬唇,然后掀起严小开内裤的沿边,闭上眼睛,很直接很干脆的把毛巾伸了进去……

    温热的感觉,瞬间从一个部位迅速弥漫全身。

    紧张,刺激,舒爽,安逸,快慰……数不清有多少感觉在心里涌现。

    如果没有经历过毕瑜那一夜,两世为人,两世都是处男的严大官人恐怕真的就当场震惊了。

    接下来的时间,严小开一直处于高度亢奋又半晕半迷的状态,仿佛置身于现实,又仿佛身处于梦中。

    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香艳,也太刺激了,弄得他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这最后的一个压轴节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郝婞又是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严小开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只剩下了自己,而身上也已经换过了干净清爽的衣服,甚至连三角裤都换了。

    严小开很是疑惑,这衣服是自己换的呢?还是郝婞替他换的?

    只是回忆一阵,他还是不太确定,仿佛是自己换的,又仿佛是郝婞帮着他换的。

    如此想着,严小开又不由苦笑,因为人嗨到了一定程度,那是很容易断片的。就像那夜和毕瑜在一起的时候,他感觉只有一次,可是毕瑜却告诉他,最少最少也有四五六七次。

    胡思乱想间,一阵困意袭来,当差点就睡着的时候,房门又轻轻的响了一下。

    严小开下意识的问:“谁?”

    一个柔柔的女声轻轻响起:“是俺!”

    听到郝婞的声音,严小开脸上浮起古怪又复杂的表情,大姑nǎinǎi,你还想干嘛呀?早上我只不过是摸了你一下,可刚才我却是被你摸足了大半个时辰,这还不够吗?你还想要怎样啊?

    “婞姐,进来呀!”

    严小开有气无力的应一声,然后门又被推开了,郝婞端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碟三鲜蒸米丝,旁边还有一蛊炖汤,以及一副碗筷。

    郝婞轻声道:“这个时候了,俺猜你也饿了,所以给你做了宵夜。”

    严小开摇头道:“我不是很饿!”

    郝婞道:“你看,俺做都做了,你不吃就浪费了,这汤是俺做晚饭的时候就开始熬的,是人参炖老母鸡,补身子的,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血,不补可不行,赶紧趁热喝吧!”

    严小开真的被感动了,就算是自己的老母,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甚至可以说做不到,因为刚才擦身的时候,老妈肯定不敢把毛巾伸进自己内裤里面去的。

    “那你呢?吃了吗?”

    “俺不饿呢,而且厨房还有,俺还在用文火熬着,得到明天早上才真正够火候,不过现在味道也很浓了。”

    “那你也来吃一点!”

    “不,俺真不饿!”

    “过来!”

    严小开有些霸道的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

    郝婞就柔顺乖巧的坐到他她旁边。

    严小开把蛊里的汤倒出一碗给她,自己侧直接端着蛊喝起来,一边喝还一边问:“尚欣呢?你没叫她?”

    郝婞道:“叫了,可是没叫醒!”

    严小开戏谑的道:“这妮子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的,想叫她还魂可不是那么容易。”

    郝婞轻嗔他一眼,“阿大,可不敢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的!”

    严小开干笑一下,没再说话,吸吸溜溜的喝汤。

    把汤喝完,又把米丝吃完,严小开就有点撑了,照这样被侍候下去,自己一准变成条肥猪不可。

    郝婞收拾了碗筷,不过只是放到一边,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问道:“阿大,你要睡了吗?”

    严小开摇头,刚吃饱就睡,不但容易发胖,对肠胃也不好的。

    郝婞就道:“那俺让你帮忙个事成不?”

    严小开心里微吓一跳,这三更半夜的,你让我帮什么忙啊,该不是趁我吃饱喝足有力气,想让我……

    想到美处,严小开连连点头,“婞姐,你说吧,只要我帮得上的,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

    郝婞欢喜的道:“那你给俺算个命呗!”

    严小开:“……”

第四十四章 摸骨看全相

    看见严小开愕然的表情,郝婞赶紧的解释道:“阿大,俺看你懂得风水,又能判人的吉凶,猜想你肯定也会算命的是吧?”

    严小开只能谦虚的道:“略懂,略懂!”

    郝婞欢喜的伸出手道:“那你给俺算算吧!”

    严小开并没有接她的手,而是看着她的俏脸问:“你想知道什么?”

    郝婞道:“什么都可以!”

    严小开这才接过她的手,入手所及,微凉带温,嫩滑如酥,想起刚才这只手在自己下面的光景,不免又是一阵心跳加速,尽管他强自镇定,但还是有些慌乱,人家给他看的是手,他偏偏就说起了脸,“你的脸是很典型的鹅蛋脸,额头致下巴是椭圆形的,下巴又明显有肉,微微有点双下巴的样子,这是一个鸿福相,表示忠贞于丈夫,心胸较宽,没有机心,会体谅别人,稳重平缓,类似这样的相貌,一生健康长寿者居多,晚来子女也均在身边。”

    郝婞听完之后急切的问:“那俺结婚了吗?有没有孩子?”

    这个问题,对于所有男人而言,都不算是难题,有没有结婚,衣服脱了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试不出来,去婚姻登记处查一查还不清楚吗?

    至于有没有生过孩子,更简单了,都不用脱裤子,撩起衣服看看肚皮有没有妊娠纹就一清二楚了。

    不过这只是一般男人用的一般方法,严小开这个不一般的男人自然用不着这种粗俗的办法,他只是看了一眼她的手掌,然后就摇头道:“你的姻缘线居中靠后,也就是说你的姻缘要比别人来得更晚一些,也多少有点坎坷,照手相来看,应该是在三十四五之后才会成家,再看你的眉毛额角,没有任何生育过的迹象,所以你应该是没有成家,而且也没有孩子的。不过这也是靠手相面相来推测,也未必一定就能作准的。”

    郝婞闻言不由一阵的失望,因为她显然是属于晚上新闻里说的剩女了,然后她又问道:“那俺的父母呢?都健在安康吗?”

    严小开仔细的看看,然后颌首道:“从你三停五官面相十二宫来看,你的父亲仍然健在,但母亲已经过世了,而且父亲的身体也不算健康。”

    郝婞闻言一阵黯然心伤,又问:“那俺有兄弟姐妹吗?”

    严小开对着她的面相和手相看了又看,摇摇头道:“你是独女!”

    郝婞微愣一下,随后也不知该问什么了,只好道:“阿大,你还在俺身上看出什么了吗?”

    严小开放开她的放道:“大致就这样了,根据你的生辰八字与面相手相综合来看,你在今年之前都是劳碌奔波,甚至是很漂泊的,到了今年运程有些改变,会有一场命中注定的灾劫,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忧,因为命中会有贵人渡劫,灾劫过后,后半生就鸿福安乐,百运逞祥了。”

    郝婞明显被吓了一下跳,忙问:“那俺的灾劫过去了吗?”

    严小开摇头,却不言语。

    郝婞道:“还没过去?”

    严小开沉吟一下道:“照你的命宫看,灾劫仿似有消退的迹象,可又似退未退,所以是过去还是没过去,我不好说。教我相术的师父虽然是大师,可是我学得时候并不用心,如今也只是半桶水。”

    郝婞失望的喃喃道:“是这样啊!”

    严小开见她情绪变得低落,有些不忍,想了想道:“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看得更深入更透切一些。”

    郝婞双眸一亮,“是什么?”

    严小开道:“摸骨术!”

    郝婞疑惑的问:“你说的是看全相吗?”

    严小开想了想点头道:“这样说也不为过的,相法有云:大凡观人之相貌,先观骨格,次看五行。量三停之长短,察面部之盈亏,观眉目之清秀,看神气之荣枯,取手足之厚薄,观须发之疏浊,量身材之长短,取五官之有成,看六府之有就,取五岳之归朝,看仓库之丰满,观yīn阳之盛衰,看威仪之有无,辨形容之敦厚,观气sè之喜滞,看体肤之细腻,观头之方圆,顶之平塌,骨之贵贱,骨肉之粗疏,气之短促,声之响亮,心田之好歹,俱依部位流年而推,骨格形局而断。不可顺时趋奉,有玷家传。这就是所谓的看全相。不过我比较jīng通的还是看全相中的摸骨术!”

    郝婞恍然点头,“你说的是摸骨术只是看全相中的一种。”

    严小开再次点头,缓缓的解释道:“摸骨术为华夏五术,相学中的一种,相学是观察物体的外形,而预测其内部的吉凶。相术包罗万象,大多以观察研判人、物的具体表象,进而分析研判其成相的过去,以及分析可能发生的未来吉凶作用。摸骨术就是从接触、抚摸一个人的头颅、手骨、身体骨架等等,就能判断其个xìng、喜好、能力、专长、格局、及未来成就等等的一种学问。相对来说流传比较少,知者人不多。摸骨相对于人来说是种体相,一般人面相可整容,但骨相却是很难改变的。很多人都接触过手相面相,并且不少人都能说出几种认知概念,但骨相就鲜为人知了,摸骨术是相对较难的内容,且包括几种相法,无论是从相骨还是量骨等方面,都能有一定的参透力,骨是自身命格的框架显现,属于本命的特征,肉则是自身的生发之气,骨骼框架则有很大一部分属于先天命格的体现,所以骨相是相学的根本,所以你想要对自己了解得更多更透切,就目前而言,恐怕就必须摸骨!”

    郝婞听完之后,兴奋地伸出手道:“那你给俺摸骨吧!”

    严小开摇头,“婞姐,摸骨不是这样摸的。”

    郝婞愣了一下,“那该怎样摸!”

    严小开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道:“脱光衣服之后,从头摸到脚!”

    郝婞心中一震,花容失sè的惊叹:“啊!!!!!”

    看见她被吓成这样子,严小开也是苦笑连连,“婞姐,摸骨术是最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看的,咱们现在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因为还有许多办法,咱们还没有用到呢?”

    郝婞急忙问:“什么办法?”

    严小开道:“最简单直接的办法,那就是报jǐng,去查查人口失踪案之中,有没有名字,年纪,相貌和你对得上的。”

    郝婞微微点头,“那如果没有呢?”

    严小开道:“没有的话,那还有另外的办法,虽然比较折腾一点,但也可以一试的,尚欣认识很多人,而且她家也有人作官的,你让她找找全国人口普查办公室,从那里寻找你的名字,虽然麻烦一些,但也绝对有希望的。”

    郝婞又点了点头,只是最后却还是道:“阿大,你不愿意给俺摸骨吗?”

    严小开连忙摇头,“不,绝不是不愿意,而是……”

    郝婞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严小开使劲的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个借口,“这个摸骨术必须得集中jīng神,而且极耗费jīng力体力,我现在受了伤,jīng神不能集中,体力也跟不上,尤其一点是,双手的活动都不方便,如何给你摸骨!”

    郝婞恍然的点头,“那成,阿大,俺听你的,先试试别的办法,如果不行,就等你伤好了之后给俺摸骨!”

    严小开一阵汗颜,心说你就真的那么不介意在我面前脱衣服吗?

    其实他刚刚说的那些理由,听起来像那么回事,其实完全是扯淡,摸骨术的施展并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他只是觉得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了,像刚才吧,他就差点走火入魔了,还要再搞摸骨这种更危险更有挑战的事情,他可真没把握控制得住自己,万一摸着摸着就擦枪走火把人家给收拾了呢?那不是帮人不成岂害人吗?

    好说歹说,终于让郝婞打消了摸骨的念头之后,严小开松了口气,看着她好像还没离开的意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一直纠结在心里的问题,“婞姐,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郝婞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问道:“俺没怎么对你好呀!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罢了,难不成你忘了,现在俺可是你和尚小姐的保姆了!”

    严小开微汗,真的很想直接的问她一句:保姆也负责替男人主擦身,甚至连下面也擦的吗?

    郝婞见严小开这样的表情,柔柔的轻声道:“阿大,你和尚小姐都是好人,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如果不是你和尚小姐慈悲,将俺从大街上救回来,俺现在恐怕真落到了那个满口金牙的坏人手里,结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所以俺是真心感激你们,也打心眼里把你们当作是俺的亲人看待,你是俺的亲弟弟,尚小姐是俺的亲侄女,可是俺也没什么本事,只能是尽俺所能的去照顾你们,服侍你们。在外面,俺不能怎样,可是在这个家里,只要俺在,俺就不会让你们冻着饿着,受一点点的委屈。”

    这一席话,真的将严小开给感动了,他的相术没有出错,这是一个宽容又体贴,还懂得知恩图报的温柔女人。

    只是,感动之余,心里又难免有点隐隐的失落,因为他原本是希望她除了感激之余,还有一点别的什么在内的。

    至于这点别的是什么,那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第四十五章 鸡飞狗跳不安宁

    严小开的受伤,让尚欣暂时搁浅了寻母计划。

    不搁浅也没办法,难道她好意思拉着重伤在身的他大街小巷的去寻她老母吗?

    一切,只能等到严小开伤好了再说了。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严小开安逸的养伤中,不夸张的说这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这么安逸舒服。

    因为,他被郝婞当成大少爷一样侍候着。

    声称要成为这个家保姆的郝婞真的完完全全融入角sè,投入到保姆的工作中。

    每天早上六点多一些她就起来了,一起来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菜市场买菜,虽然菜市场仅有几百米之遥,但刚开始的时候严小开还不是很放心,可是看到她出门后,那些守在宅外的便衣jǐng察会派出两个人悄悄尾随在她后面,随时保护她的安全,他才稍稍放了心。

    不过转而再想想,他又觉得自己神经太过敏感,雷霸已经失踪了,而且还被通缉中,他的那些小弟也进医院的进医院,进牢房的进牢房,对他们三人根本构不成威胁。

    至于那个恐怖的光头杀猪佬,他的刺杀目标显然只是自己,而不是尚欣与郝婞。

    严小开猜想,到了光头杀猪佬这样级别的高手,总不至于毫无原则,学雷霸那种卑劣的人一样疑绑架郝婞或尚欣来威胁自己吧。何况,还有便衣jǐng察近身保护着呢!

    郝婞从市场买完菜后就会立即赶回来,气也不会歇一下就开始忙碌开了,做早餐,擦桌,抹凳,扫地,拖地……收拾各种家务。

    如此老旧的一栋宅子,才一两天的功夫,硬是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

    她甚至还在宅子的后院开出了一块极大的菜地,撒上了从市场上买回的各种菜籽,每天早晚浇水施肥。在后院的屋檐下面,她还不知从哪弄回了一堆小竹子,做出了数个大大小小的竹笼,把买回来的小鸡,小鸭,小兔等家禽养在里面。

    早餐做好之后,她往往会亲自给严小开端上来,侍候着他吃完了,这就搬了懒人椅到院子里,放上小茶几,沏上一壶热茶,这才叫严小开躺到上面,让他一边晒太阳补钙养伤,一边喝茶。

    问过他确实没有别的需要了,她才去忙活自己的活计。

    至于尚欣,上午是完全不用她cāo心的,因为不到午饭时间,这妮子是不会醒来的。

    到了接近响午的时候,郝婞就开始jīng心的准备午饭,因为知道严小开是地道的广粤人,吃不惯东北菜,所以她买了好几本菜谱,认真的学习粤菜。而在下厨这方面,她是极有天赋的,自学着做出来的粤菜也不逊sè于那些酒楼的大厨。

    吃过午饭,收拾妥当,有时她会和尚欣及严小开聊一阵,但多数是伺弄她在前院两旁花圃中新种下的那些花花草,又或者是盯着那些来装修粉刷宅子的工人,再不然就拾缀拾缀一下这个,整理整理那个,反正从早到晚,没有闲的时候,仿佛永远有干不完的活一样。

    这个原本残旧破败的宅子,在她的jīng心伺弄之下,很快就有了家的味道,而且还是大户人家的味道。

    尚欣这个大小姐中的大小姐,又成了大小姐。而从来没有富贵命的严小开,俨然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郝婞的勤快,那是有目共睹,众人皆知的。而郝形容体贴,却也是无微不至,细致入毫的。

    每天晚上,尚欣睡去之后,不管严小开愿不愿意,她都会端来热水,给他擦身。细心的程度,让严小开感觉发指。

    尽管每次他都感觉很尴尬,很无奈,可是……每次他也同样感觉很舒服,很哈屁!

    只是,rì子虽然过得如此的舒服恰意,可严大官人却不敢太过放松,因为他仍然没想到办法在很短的时间内挣一大笔钱,将这所宅子买下来。

    这几天,他也时不时的给自己算卦,虽然接连算的几卦都隐隐透着财运将至的迹象,而且还不是小运,可身边却没有丝毫的动静,别说是走大运中大奖,连狗屎运都没走一个。

    然而,他的心里虽然忐忑,可尚欣对他却明显很有信心,因为她在筹划着大刀阔斧的对宅子进行全方位的装修。

    外面斑驳脱落的围墙,照严小开的意思是补一下,再涂上一层石灰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却让人将围墙全部推掉,重新用水泥红砖做了一堵围墙,外面还用瓷片镶嵌构表。

    光是宅子的围墙,那就用去了五六万大元。

    宅子里面呢?照严小开的意思,那就是把老旧的门窗修一修,将穿风漏雨的地方补一补,内室再粉刷一下,那就可以了,反正宅子也不是自己的,能够住人就可以了。可是尚欣偏不,老旧的门窗全都拆掉,换新的。穿风漏雨的屋顶整个掀掉,黑瓦通通不要,换上光鲜亮丽又隔热的琉璃瓦。墙面的外面也敲掉,重新加固,镶嵌,涂表,除了这些大地方要整改外,小的地方更是无数。

    看到尚欣要花将近三十万元的整改装修方案后,严小开哭笑不得,这样折腾你还不如干脆把整个宅子都推掉,然后再重新建一栋呢!

    所以,除了围墙的装修严小开不阻止外,里面的宅子却执意不准她动,真的要动,那也必须得宅子真正属于他们的时候。

    在严小开几乎发急的情况下,尚欣只能答应不大动,但宅子侧边塌了半堵墙的杂物间她是必须动的,因为那个地方太影响她的心情了,而且她也准备弄好来充当自己的书房。

    严小开仍是不许,尚欣就急了,两人当场就吵了起来。

    正在里面忙活的郝婞听见争执声,赶紧的跑出来,看见两人吵得脸红耳赤,仿佛要大打出手似的,当场被吓坏了,赶紧的上来劝架。

    可是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也不知该帮谁,想着各打五十大板吧,她又没有这个胆子。

    看着两人仍口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争吵,她心里急得不行,最后眼眶一红,眼泪竟然掉了下来。

    她这一哭,两人就傻眼了,也顾不上吵了,纷纷上来劝她。

    尚欣道:“婞姨,你哭什么呀,我骂的是他,又不是你。”

    严小开道:“婞姐,你别急,我们吵我们的,和你没关系。”

    郝婞则是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摸眼泪。

    尚欣就急了,指着严小开道:“都是你,你把婞姨弄哭的。”

    严小开撇嘴道:“你就没有错?”

    尚欣的声音高了起来,“我哪错了?把房子弄好一点,大家都住舒服一点,我错了吗?”

    这巴巴小辣椒摆明是无理取闹,是非不分,严小开声音更高的道:“房子现在还不是咱们的,你花那么多冤枉钱干嘛?有钱也不是这样糟蹋的啊!”

    尚欣振振有词的道:“我让你掏钱了吗?这花的都是我的钱,我都不心疼,你狗抓老鼠瞎cāo的什么心啊?我就糟蹋钱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你来管。”

    严小开被噎着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她。

    郝婞见两人又吵了起来,急得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嘶声哭泣着道:“阿大,尚小姐,你们别吵了好不好?”

    尚欣立即像个真正的苦主一样大倒苦水,“婞姨,不是我想跟他吵,是他没事找事,我说要找个好点的房子吧,什么都不用折腾,省心又舒服!可是他呢?偏偏就找了个这种连叫花子都不住的破宅子?还说这里风水好!”

    严小开瓮声瓮气的道:“这里就是风水好!你懂啥呀?”

    尚欣气得想上来咬他,怒不可竭的道:“这里风水好?好你个大头鬼!咱们住进来之后,好事一件没遇着,霉事却接二连三,你倒是说说,哪好了?好什么了?是你好了,还是我好了?还是婞姨好了?”

    郝婞愣了一下,心道,俺过得确实比以前好了啊!

    严小开被噎得无言以对,只能道:“我,我懒得跟你这种蛮不讲理的人说!”

    尚欣扔下郝婞,欺上前来叉着腰道:“我蛮不讲理?我要真的不讲理,我就不是站在这里和理论,而是上去揍你个青红柳绿人事不醒了!”

    严小开差点就拉开架势,和她狠狠的干一场,看看到底谁揍谁?

    看见他红了眼,要摩拳擦掌似的,尚欣丝毫不惧的欺上来道:“你想干嘛?单挑吗?你来呀,你倒是来呀!”

    这个巴巴小辣椒,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极品与凶悍,因为她这样说的时候,还一边学着男人的样子,双手叉腰,用她那丰满耸俏的胸部不停去撞严小开的胸膛。

    那柔柔绵绵,软软实实,又带着极好弹xìng的碰撞,让严小开很是哭笑不得,真想一挺胸,把她整个撞飞去。

    可是……他的胸膛上有好几处伤,缝了最少有三十四度线,真要用力的话,伤口非裂开不可。

    在如此情况下,又遇上了近乎无敌的大胸器,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节节败退。

    连退了好几步之后,尚欣竟然仍不依不饶,仍用胸部撞他,他终于火大了,立即就扬起手,准备收拾她。

    只是手还没完全扬起,郝婞已经拦了上来,挡到尚欣的面前,连声喊道:“不,不要……”

    喊声才到一半,便已嘎然而止。

    严小开也感觉不妥,手上好像握住了什么东西,垂眼一看,当场就傻了眼,因为他还没完全扬起的手正好落在郝婞的胸部上,抓在了她那丰满柔软又极具弹xìng的一边胸部。

    郝婞的身体一颤,喊也忘了喊,哭也忘了哭了,然后脸上迅速浮起两团红云,闪烁的目光羞涩又幽怨的看向严小开。

    严小开也像是触电一般,心里一震,赶紧的撒了手,只是那温暖又柔软的感觉却留在了心里,始终挥之不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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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介绍:
重生了,却发现重生在一个窝囊废身上,一不小心还成为了与恶魔同行与死神共舞的特工,任务任君选择,刺探情报、追捕嫌犯、扑灭犯罪、保护美女……严小开有些纠结:我是选择保护美女?保护美女?还是保护美女?近身特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近身特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近身特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