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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了了一生     近身特工txt下载     近身特工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五章 导演一场好戏

    西门耀铭瞅瞅眼前这个不算聪明去学人家秃顶,不会功夫却挂着两个熊猫眼的中年男人,笑道:“这地可是我哥的,我喜欢站在这里就站在这里。”

    严小开的弟弟?

    杜大同莫名其妙,严老实就一儿一女,废柴严小开哪来的弟弟呢?当即喝问道:“你是谁?”

    西门耀铭带着浓浓装b味儿的口吻道:“我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宇内第一寂寞高手刀枪不入唯我独尊玉面郎君仁者无敌勇者无惧金刚不坏英明神武侠义非凡义薄云天古往今来举世无双既酷又帅诚实可信谈吐大方风度翩翩貌赛潘安智胜孔明勇比子龙义超关羽巧越鲁班至尊至圣至高无上震古烁今,第一大英雄大豪杰大侠客大宗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栽,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迷倒千万少女,风靡万千中老年妇女,绰号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玉面小白龙,英俊与智慧的化身,侠义与仁义的糅合的好青年西门耀铭!”

    杜大同沉下脸道:“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给我退到一边去!”

    西门耀铭道:“我没有胡搅蛮缠,我是来和你讲道理的!”

    杜大同冷笑道:“讲道理?你要跟我讲什么道理!”

    西门耀铭突地半收肩膀,一手扶帽,一手指天,摆了个典型的迈克杰逊造型,然后猛地弹起,一拳就砸到了杜大同的脸上,“就是这个!”

    杜大同被一拳砸到眼睛上,剧痛使得他立即捂着眼睛惨叫起来,“啊~~~”

    惨叫声未停,西门耀铭又一拳砸了过来,打到了他的另一只眼睛上。

    杜大同感觉眼前一黑,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之中人就惨叫着栽在地。

    西门耀铭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哪会因为他装死就心软放过,抬起腿就狠狠的踢到他的身上。

    接着,一脚跟着一脚,连踢带踹,往残废的标准招呼。

    在旁边的人反应过来,失声惊呼着扑上来的时候,杜大同已经被殴打得只乘半条人命了。

    西门耀铭可不管是谁,只要是冲上来的,他就要跟对方讲一讲道理,用的自然是这里的土特产。

    这厮的武力值,不但超过现在的严小开,更超过jǐng官学院的十大高手,所以要说用这种方式讲道理,一般人还真讲不过他。

    杜大同带来的人真不少,总总共共有几十人之多,但除了那十数个jǐng察外,其余的基本都是一些酒囊饭袋,绣花枕头。

    看见镇长受袭,那些跟班比jǐng察上来的还快,一边惊呼,叫骂,出手,一边去扶地上的杜大同。

    西门耀铭谨记严小开刚才说的,不用跟他们废话,直接跟他们讲道理,所以上来一个,就撂倒一个。

    一班jǐng察见状,终于不敢再袖手旁观了,纷纷呼喝着扑上来。

    看见jǐng察扑上来,西门耀铭没有害怕,反倒更是兴奋,因为终于上来几个像那么回事的了。

    只是一动上手,他又不免大失所望,因为这些jǐng察看起来威武,可是真打起来,又完全没有什么挑战xìng。

    尽管如此,西门耀铭还是照单全收,扫膛腿,无影腿,剪刀腿,这腿那腿的纷纷朝他们身上踢去。

    一班jǐng察是周围几个镇子被临时抽调过来的,平时办的都是鸡鸣狗盗的小案子,疏于锻炼,自然谈不上什么武力值。

    这会儿遇上了西门耀铭这样的高手,完全没办法招架,三五下功夫就被放倒一大半,剩下几个仍在苦苦支撑着。

    严小开站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甚至还时不时替西门耀铭喝一声彩。

    得到老大的赞扬,西门耀铭就更是来劲,几乎是往死里跟一班人讲道理……

    这边打得热闹,那边厢却很安静。

    一班县府大员在严家的院子里坐着冷板凳,大眼看着小眼,均是搞不清楚怎么加咸,因为严小开与西门大少已经去了许久都没回来。

    只是,难得有个阔佬肯给他们这个贫困县的贫困镇捐资修路,所以只能按奈着xìng子继续等着。

    “砰!”

    一声突兀的枪响,从老屋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县里的一班大员被吓了一跳,嚯地站了起来。

    庞光更是急问:“怎么回事?”

    严父严母听到枪响,吓得脸都白了,担心儿子的他们再顾不上招呼这些人了,急急的就往自家的那块地跑去。县里的一班大员也赶紧的尾随其后。

    不一会儿,他们就奔到了事发现场,抬眼往场中一看,所有人均是吃了一惊。

    西门耀铭面无表情,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不过这个时候,他却并不是在装酷摆造型,因为他的面前,两个眼框已经红肿发紫的镇长杜大同不知从哪抢来了一把手枪,正直直的对着他的额门。

    在他们的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停呻吟惨叫的一班人,有村干部,有镇干部,还有一班jǐng察。

    副县长庞光看见这一幕后,顿时被吓坏了,这镇长杜大同可真是疯了,竟然敢拿枪指着天成集团董事长与海源副市长的儿子,这小祖宗要是要是有什么闪失,杜大同要掉脑袋不单只,他这个副县长的乌纱帽也可能不保,至于别的什么捐资修路的,那就更不用提了。

    庞光虽然不知道好好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却清楚杜大同不小心扣下板机后的恶果,所以立即冲上前去大喝道:“杜大同,你干什么?你疯了吗?赶紧给我把枪放下!”

    县里的一班大员突然出现在面前,杜大同也懵了,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县里来了人更好,那就把这件事情闹大了来收拾,到时候这个胆敢殴打zhèng fǔ官员与人民jǐng察的渣宰必定会被判刑,而那罪魁祝首严小开也必定脱不了关系,怎么也弄他个教唆罪。

    如此一想,杜大同立即就大叫起来,“庞县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这个王八蛋持着自己会几手功夫,不但阻挠我们施工,还殴打我们,你们看,你们看看!”

    几十个人殴打一人的场面,一班大员们是多少看过的,可是一人殴打几十人的事情,他们却是第一次见。

    所以,杜大同这声嘶力竭的嘶声喊诉显得那么的滑稽与搞笑。尽管场中所看几乎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不过庞光笑不起来,反正是沉着脸向杜大同喝道:“不管是什么事,你先把枪给我放下!”

    杜大同硬是挤出两滴老泪,可怜兮兮的喊道:“庞县长~~”

    庞光沉喝道:“我命令你放下枪,你没听到吗?”

    杜大同这才装作听话的放下枪,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县领导来了,这事就绝对小不了了,到时候这个暴打他们的家肯定要被逮起来,指使他的严小开也不会例外,自己再从中施点手段,这废柴铁定就要乖乖就范。

    一看见杜大同放下枪,庞光立即抢上前来,一把夺过,直到把枪捧在手里,他才大呼了一口气。

    杜大同哭丧着脸嚷嚷起来,“庞县长,我……”

    出了一身冷汗的西门耀铭看见他这会儿手里没枪了,立即就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杜大同脸上立即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麻辣隔壁的,敢用枪指我!”

    西门耀铭怒骂着,又一拳头砸到杜大同的脸上。

    “嘭!”一声闷响,杜大同的鼻子被砸开了花,血水四溅。

    庞光见西门耀铭还要动手,赶紧的上前喝道:“西门耀铭,住手,快住手!”

    在他的拦阻之下,西门耀铭终于住了手。

    一脸血的杜大同一手捂着鼻子,一边嘶声哭喊道:“庞县长,你看到了,看到了,他打我,他打我啊!”

    庞光哭笑不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西门耀铭则冷笑道:“打你?打你还是轻的呢!惹得老子火起,老子让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杜大同又嚷嚷道:“庞县长,你听听你听听,他打了我之后竟然还威胁我。我要告他,我要告他。我要让他坐牢!”

    庞光冷喝道:“杜大同,你给我闭嘴!”

    杜大同愣了一下,随后悻悻的闭上了嘴。

    西门耀铭冷冷的瞪着他,竟然还不解恨的道:“姓杜的,你等着,这事老子跟你没完!”

    说罢,他就冷哼了一声,大踏步的走回严小开身边去了。

    到了严小开身前,他却眉开眼笑邀功似的道:“哥,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

    恶人就得恶人来磨,杜大同这种笑里藏刀的老狗,那就得西门耀铭这条疯狗来收拾。

    严小开微不可闻的点点头,“还可以,我要是评委,就给你个凹屎卡最佳男配角!”

    西门耀铭撇了撇嘴,“怎么不是主角啊?”

    严小开道:“你做了主角,我做什么啊?”

    西门耀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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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下半场继续

    另一边。

    庞光安慰了一通那像个娘们一样大哭大闹的杜大同,止住了他歇斯底里的哭嚎之后,这就赶紧问起事情经过。

    杜大同虽然被揍得只剩半条人命了,但还是赶紧的抓住机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血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们怎么有理怎么来的。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占着理的,是西门耀铭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痛殴了他们一顿。

    庞光得知前因后果之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单纯,也不是那么好办吧!

    正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那边的严小开却轻轻的推了推西门耀铭,“好了,中场休息完毕,下半场开始了,赶紧上!”

    西门耀铭吃了一惊,“还要和他们讲道理?”

    严小开点头,“当然,道理还没讲完呢,怎么能半途而废!”

    西门耀铭睁大眼睛,“不是吧,哥,这回还上去讲道理的话,我老母肯定要被惊动的,我老斗也会知道,到时我就真完了。”

    严小开道:“笨蛋,难道你除了用土特产讲道理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西门耀铭愣愣的问:“那还能用什么?”

    严小开道:“用嘴呗!”

    西门耀铭为难的道:“哥,你说要让我用土特产和别人讲道理,没问题,除了我老斗我老母还有你,甭管谁我都可以和他讲一讲。可是你要让我用嘴,我真的不行啊。”

    严小开摇摇头,“小铭子,你要记住,你虽然不是主角,却是最出sè的配角,不是那些跑腿的二b小龙套。我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西门耀铭只好无奈的道:“好吧,哥,你说我行我就行。”

    严小开道:“那你还不去?”

    西门耀铭苦着脸道:“哥,你这戏没有剧本就算了,可是连对白都没有,最起麻你也得教我几句吧,要不然这戏我真没法儿演啊?”

    严小开想了想,这就凑到他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

    西门耀铭听完之后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道:“哥,你可真yīn险……不,真厉害,别人是先君子后小人,你是先小人后君子。你不去当导演实在太浪费了!”

    严小开笑道:“少拍马屁,赶紧把眼前的戏演完,我回去泡了茶等你!”

    西门耀铭点头,又大踏步往场中走去。

    杜大同看见这厮又上来了,被揍怕了的他赶紧一瘸一瘸的往后躲,紧缩在庞光的身后。

    庞光以为他还要动手,赶紧的劝道:“西门耀铭,这已经够了!”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西门耀铭却装模作样的冲庞光鞠了一躬,然后道:“庞县长,我承认,刚才我确实是激动了。请你们原谅我,被我打伤的这些人,我可以给他们道歉,也愿意给他们出医药费。甚至你们要抓我,将我判刑都没问题。”

    庞光这下被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西门耀铭却突地声音又大了起来,“可是这能够怪我激动吗?我好心好意的领着我爸,来你们县准备搞点什么投资,顺便瞧瞧我哥。我哥说,这儿的路不好走,孩子们学习的环境也很坚苦,让我爸给捐些钱来修路建学校。他多好的人啊,多好的心啊!可是这些狗东西呢?知恩不图报,却要强占我哥的地?他们不知道这地是我哥要建房子的吗?他们没看到我哥住的那栋老屋有多破烂吗?他们的良心哪去了?被狗吃了?”

    庞光听见西门天成前来不仅仅是捐款那么简单,而且还有准备投资的意向,心里就更是一阵阵的发紧,忙道:“西门耀铭,你先别生气,这事儿我也是才刚弄明白的。”

    西门耀铭瓮声瓮气的道:“庞县长,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高兴。”

    庞光:“……”

    西门耀铭又道:“我除了不高兴,同时,我也感觉心有点灰,意有点冷,所以我也不打算留在这里考察了,另外这五百万,我也决定替我老斗省了,做什么善事啊,杀人放火金腰带,铺桥施路无尸骸,好心好意却没好报,我用这钱给我哥在海源买个别墅,再包个小情儿,住着多舒服多逍遥多自在多恰意……”

    得,这厮又文艺上了!

    庞光却被吓坏了,“不,不,西门耀铭,你先等一下,等一下,我这就给上级领导汇报,看看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修路建楼,那只是小事,可是上市集团对这里有考察投资的意向,那可就非同小可了,庞光生怕自己把这事给办砸了,所以赶紧给县长董方打了电话。

    董方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立即下了指示,不论怎样,必须留住投资者,不能让人家寒了心。

    得到了这指示后,庞光心里就有底气了。

    杜大同刚开始看到庞光对西门耀铭的客气态度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可戏到了那份上,他不演也得往下演,可是越往下演,他的心就越发凉,当他终于知道这揍他的二b男是副市长儿子的时候,他的心已完是挖凉挖凉的了!

    搞不好,自己的yīn谋不但会完全落空,甚至还白挨一顿打呢!

    果然,庞光给县长打完电话后,这就把他拉到了一旁,先是一顿好言的安慰,然后却是一顿声厉俱下的批评,大意是:村上的道路和镇上的学校还破破烂烂的,你不想着先怎么修路,改善交通状况,怎么建学校楼,改善孩子的学习环境,反倒是先想着给村委会修大楼,哪个重哪个轻,你身为一个镇长都拎不清吗?

    杜大同被训斥得脸红耳赤,半响作声不得。

    庞光见杜大同不再大呼小叫了,这才转达了县长董方的话,然后给出了两个指示,第一,让他不要去追究西门耀铭的责任。第二,让他另外给村委会选址。

    杜大同自然心有不甘,张嘴还想说什么。

    庞光却喝问道:“杜镇长,你还想说什么?你认为是村上修路学校建楼重要,还是你修村委会重要?是整个县的利益重要?还是你个人的面子重要?”

    杜大同:“我……”

    庞光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是这点都分不清的话,你这个镇长就别当了。”

    杜大同还能说什么,再坚持下去,他这顶乌纱帽就带不稳了,所以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道:“我同意组织上的安排。”

    庞光微点了一下头,这才转过来对那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西门耀铭道:“西门耀铭,刚刚我已经和杜镇长他们沟通过了,这事呢是一场误会,既然是误会嘛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谁都不要去追究了好吗?”

    西门耀铭指着脚下道:“那我哥这建房子的地呢?”

    庞光道:“你哥的住房困难,这是谁都看得到的,所以嘛,这地谁都不会再动,村委会另外选扯了。”

    西门耀铭又问:“那我哥这建房的申请呢?”

    庞光笑道:“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杜镇长,杜镇长!”

    鼻青脸肿的杜大同赶紧的迎上来,“庞县长,西门……少爷!”

    庞光道:“杜镇长,这块地的批建手续,你马上让人去办。”

    杜大同十分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好!”

    庞光见他虽然答应了,可人却还杵在那儿,语气微有不悦的道:“那就赶紧去啊!”

    杜大同这才答应一声,赶紧的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庞光的心情才终于稍放松,看了看严小开原来站的位置,却发现人早已不在了,这就问道:“西门耀铭,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和我们县的严小开是……”

    原来的时候,西门耀铭以作严小开的司机与跟班为耻,可是见识过他的智勇双全各种本事,尤其是在他让自己的老斗起死回生之后,他就以作严小开的小弟为荣了,所以这会儿想也不想的道:“他是我老大,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庞光:“……”

    -------

    当天下午。

    严小开与县府的一班大员敲订了捐资修建村道与镇中学教学楼的协议。

    怎样规划,由他们来决定,但选择施工单位的权力,却在严小开的手上。

    严小开为什么要拿这个控制权,无它,就是怕出现豆腐渣工程。

    他这样的做法,多少让县里有些被动,因为一般的情况下,你要捐款捐资做什么,只要把账打过来就行,别的事情是用不着你去cāo心的,他们也能比较自主的统筹安排。

    只是严小开一定要这样做,他们也没有办法,出钱的可是大爷啊!

    尽管钱并不是严小开出的,可他是全权负责的。什么叫着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不就是嘛!

    你要说问西门耀铭,问来问去就那么一句,“这事我哥说了算,他说怎样,我就怎样!”

    所以最后,庞光只能同意了严小开的要求,并将这件事交由镇党委书记李明强接手,让他与严小开协调着解决。

    在李明强来的时候,城所规划所的人也来了,李明强带来的,既然杜大同已经妥协了,他有什么理由不送严小开这么一个顺水人情。所以他来到之后,先不说修路建楼的事情,而是先带人去给严小开丈量宅基地面积,办建房手续。

    直到这一切都办完了,这才和严小开商量起正事。

    这一手,无疑是漂亮的,也是让人舒服的,所以严小开和他说话的时候,也相对客气很多。

    入夜之前,批建手续就到了严父的手上。

    也就是说,只要资金没有问题,立马就可以动工,大半夜都没有问题。

    这件事,仿佛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杜大同的yīn谋不但没有得成,反倒闹了个灰头土脸,还白挨了一顿打。

    不过严小开并没有显得多高兴,心情反倒有点发紧,因为有句话说得好,斩草不除根,chūn风吹又生。

    这个社会,很现实也很残酷,你不犯人,并不等于别人也不会犯你。

    杜大同还在镇长的位置上,手中仍然有权,这就等于还握着一把利剑,等他歇完这口气,很有可能再次挥着剑朝严家砍来。

    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严小开的习惯,以其是后下手遭殃的话,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除掉这个隐患了!

    不过暂时来说,他又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法子,所以只能看看什么情况再作计较。

第一百零七章 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

    入夜的时候,严小开接到了毕运涛的电话。

    毕运涛称他已经回到镇上,找不到车回村里,让严小开去接他。

    恰好西门耀铭也要去镇上开房,大少爷嘛,自然是住不惯这种穿风漏雨的地方,何况严小开也没打算让他住,所以就和他一起去了镇上。

    在镇上看到毕运涛的时候,严小开多少有些吃惊,因为十来天不见,毕运涛竟然完全变了个模样。

    拉风的碎发不见了,剃了个板寸头,还留了胡子,下巴尖了,人也削条了,不过看起来却好像终于有点男人味了!

    看见他这模样,西门耀铭首先忍不住取笑道:“老毕,你这是演得哪一出啊?刚从号子里放出来吗?”

    毕运涛骂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换个造型不行啊?”

    严小开猜想他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不过当着西门耀铭,也没多问。

    三人在镇上的馆子吃了一顿后,然后又在镇上唯一一间的二星级酒店给西门耀铭开了房。

    安顿好了西门耀铭,严小开这才和毕运涛一起回家。

    在路上的时候,严小开问道:“涛哥,你怎么了?”

    毕运涛想了一下道:“我脱光了!”

    严小开睁大眼睛,“哦?”

    毕运涛又补充道:“我也破處了!”

    严小开眼睛更大了,“呃?”

    毕运涛掏出一包皱巴巴的软装双喜,正要弹出来一根来抽的时候。

    严小开道:“杂物箱里有雪茄。”

    毕运涛摁开杂物箱,果然看见里面有一盒开了封的古巴雪茄,也不问哪来的,四百几万的路虎都开上了,何况是区区几根雪茄呢,这就把软双喜塞了回去,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吞云吐雾,却显得有点沉闷的没说话。

    严小开道:“继续啊,刚刚说到你被班花破處了!”

    毕运涛无爱的看他一眼,“我是破處了,但不是被班花!”

    严小开微吃一惊,“难道你终于出去piáo了?”

    毕运涛翻起白眼,“喂,我的脸虽然没有你白,但也不至于去piáo那么堕落吧?”

    严小开道:“那你和谁?我不认识的?”

    毕运涛道:“错了,你认识的。”

    严小开:“哦?”

    毕运涛道:“就是咱们学校医务室的那个护士。”

    严小开大吃一惊,差点把油门当成刹车将车开进yīn沟里,好容易才稳住道:““那个陆姗婰?我滴娘,怎么会是她?”

    毕运涛淡淡的道:“怎么不会是她,她很差吗?”

    严小开道:“差倒是不差,名字xìng感,身材骨感,尤其是嘴上功夫,更是了不得。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和胡舒宝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跟陆姗婰搅到一起了?”

    毕运涛叹气道:“唉,别提了!或许……我压根儿就不喜欢胡舒宝那个小绵被吧!”

    严小开道:“我的好奇心已经被你勾起来了,所以你还是提一下吧!”

    毕运涛又狠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后才道:“留校的时候,有一晚我终于把胡舒宝约了出来,原本是打算……”

    严小开接口道:“霸王硬上弓?”

    毕运涛白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耻么?”

    严小开道:“这个……真心不好说!”

    毕运涛道:“你再打断我,我就不告诉你了!”

    严小开道:“好吧,你说!”

    毕运涛道:“原本我是打算再一次和她表白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却主动表白了。”

    严小开道:“哦?那不很好吗?天雷勾动地火,又一对jiān妇yín妇了。”

    毕运涛没好气的道:“好个毛线,她说她早有喜欢的人了,但这个人不是我。我问她是谁,她也不肯说。只是告诉我,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只能和我做好朋友,好兄妹!”

    严小开道:“然后呢?”

    毕运涛道:“我很伤心,难过得几天几夜都没吃饭。”

    严小开睁大眼睛,“那你还能活着?”

    毕运涛道:“我吃的泡面。”

    严小开:“……”

    毕运涛道:“我自暴自弃,不但剃了头发,还发疯的在球场上折磨自己。”

    严小开:“这个……”

    毕运涛道:“然后我把自己弄伤了,腿上破了一道口子,流很多血,我原本想着就这样让自己流血而死好了,可是MB的,真是太疼了,想到那些女人流了七天血也屁事儿没有,我有点摸不准自己得流到什么时候才死,所以只能去了医务室。寻思着先把伤口处理了,再找别的死法!我去的时候,刚好只剩陆姗婰一个人,看见我血流如柱的,一边抢上来给我处理伤口,一边还对我冷嘲热讽!”

    严小开咽了口唾沫,急巴巴的问:“然后呢?”

    毕运涛道:“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一声不吭的,因为我没心情搭理他,可是后来听着听着,我就恼火起来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给我处理伤口的她穿着一条短裙,没有穿丝袜……”

    重点来了,来了,来了!严小开急切的接道:“也没穿内裤?”

    毕运涛道:“穿了,白sè缕空的。”

    有毛不?

    严小开差点就将这么猬琐的问题问出来,死死忍住后又急切的问:“然后呢?”

    毕运涛声音低低的道:“然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人仿佛着了魔发了疯似的,一把将她拽起来,反身将她摁倒在那张检查床上,接着就从后面……”

    严小开听得傻眼了,“你,你,你这是……”

    毕运涛羞愧的承认道:“是的,我把她強姦了!”

    严小开倒抽一口凉气,“我靠,你不是吧!这也太凶残了!”

    毕运涛有气无力的道:“我也想不是,可事实就是那样!”

    好一阵,严小开才定下心神弱弱的问:“还有然后吗?”

    毕运涛点头,“有,然后我搞完了,还替她擦了下,又把她的内裤拉上,我就走了!”

    严小开失声道:“这就完了?”

    毕运涛摇头,“没完,我回到宿舍后,一直呆坐在那里,等着jǐng察来抓我。结果等到半夜,也没有人来。我等不下去了,这又跑回医务室去了。”

    严小开想像力很丰富的道:“结果你又上了她一回?”

    毕运涛又摇头,“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她还躺在那张检查床上,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就爬了上去,抱着她。”

    严小开感觉不可思议的道:“她就那样让你抱?”

    毕运涛再摇头,“没有,她使劲的用大耳光扇我,还有脚踹我,不停的臭骂我,但我就是抱着她不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后来她打没力气了,也骂累了,就伏在我怀里哭上了,哭完之后就睡着了,我就那样抱着她,天亮的时候,她醒了,我就对她说了一些原意承担后果的话。她没有理我,只是让我滚。”

    严小开道:“然后你就回来了?”

    毕运涛还是摇头,“没有,我又跑球场上,又发疯的折磨自己,结果我又弄伤了。”

    严小开道:“你又去了医务室?”

    毕运涛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回宿舍了。然后她竟然来了,闷声不响的给我上药,再然后……你应该猜想得到的,我又上了她一回,就在你以前睡的床上!”

    严小开睁大眼睛,“我靠,你们俩敢再yín蕩些不?”

    毕运涛摊了摊手,“之后……我们就这样好了!”

    严小开听完之后哭笑不得,很是感慨的道:“涛哥,你这个強姦出来的爱情故事实在是个奇特的版本,我猜不中开头,也猜不中结尾啊。”

    毕运涛道:“不但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你呢,回家有什么事发生没?”

    “我?唉,不但发生了事,而且发生了很多,说起来真有一匹布那么长呢!”

    严小开这就把自己回家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桩的向他倒了出来。不过他并没有说和毕瑜上山,还差点将她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说出来,他的脑子又没进水,怎么可能说那事呢!

    当严小开说到杜亚金父子两人的事后,毕运涛向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你牛,竟然把金屙屎和肚子疼两父子都弄到牢里去了,看来以后我得改口叫你哥才行了!”

    严小开道:“牛什么呀,杜大同还没倒台呢!这件事他肯定不会这样罢休,以后一定会找我报复的。”

    毕运涛不屑的道:“怕他有毛,咱能收拾他一次,就能收拾他第二次,只要他敢来,咱就收拾不死他!”

    严小开嘿嘿一笑,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略过了和毕瑜打赌并上山的事后,又将西门天成父子两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到严小开竟然拒绝了一千多万的报答,毕运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我咧个靠的,你不是吧,那是一千多万啊,你以为一千多块啊,这么狠心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严小开淡淡的道:“没有怎么想,就是不想要别人的东西,图个心里安稳,因为我要是收下了,晚上肯定要睡不着觉的。”

    毕运涛叫道:“我靠,你不要可以转送给我啊,我一点也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严小开骂道:“你当然不怕睡不着觉,你原本就有失眠的毛病。”

    毕运涛窘一下,又连拍着大腿道:“你呀你,我有时候真的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好。一千多万,一千多万啊!”

    严小开淡淡的道:“没关系的,以后我会挣更多的一千万。”

    毕运涛点头,“嗯,等你的娃给你上坟的时候!”

    严小开:“……”

第一百零八章 动土

    第二天。

    毕运涛在西门耀铭没从镇里回来之前就到了严小开家。

    正在院子里练功夫的严小开见了,有些意外的道:“这么早?想着你那个露三点,又失眠了?”

    毕运涛光棍的承认道:“多少有点吧,怎么说我和她才刚热乎上不是,好几个姿势我都没来得及试验呢!”

    严小开:“……”

    毕运涛叹口气又道:“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老爷子心情不好,逮谁骂谁,我在家里呆不住,躲你这儿来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你爸怎么了?”

    毕运涛道:“还不是因为你家那块地的事给闹的,那天他不是和杜七一块儿来了吗?后来你们不是和杜七吵起来了吗?然后昨晚你送我回的时候,也没到家里去,他以为你家真的他的气。”

    严小开道:“嗨,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事他又不知情,我们怎么会怪他呢!而且昨晚那么晚了,我也不好去吵他啊。”

    毕运涛道:“这事只是一桩,另外还有一桩。”

    严小开道:“嗯?”

    毕运涛道:“你也知道的,从咱们上中学开始,他就做副村长了,金屙屎总是把苦活累活得罪人的活全交给他,他也任劳任怨的没吱过声,这次金屙屎下去了,他以为终于能修成正果了,谁知道镇上一句话,养猪的杜七竟然冒上来了,他被严重的恶心到了。这两件事加到一起,你说老爷子心情能爽吗?我才刚回来呢,从昨晚到今早,已经挨好几顿骂了!”

    严小开闻言也不由叹口气,虽然说谁做村长他无所谓,但如果由毕父来做的话,那无疑是最好的,想了想道:“一会儿我上你家,和你爸好好唠唠。”

    毕运涛道:“那敢情好。我妈可是说了,老爷子现在看谁都不顺眼,就独独看着你顺眼呢!”

    严小开嘿嘿一笑,孝敬了那么多烟酒,不顺眼才怪呢,“你吃早饭没?”

    毕运涛道:“吃什么吃啊,我刚刚才被我爸逼得从床上滚起来的。”

    严小开道:“那去吃一口,我挑了个吉时,一会儿我家的新房就动工。”

    毕运涛若微有些吃惊的道:“说动马上就动啊?”

    严小开道:“那可不,打铁就得趁热。”

    毕运涛点点头,这就自个进厨房找吃的去了。

    将近九点的时候,吉时到了,严小开就和毕运涛扛着鞭炮过去了。

    宅基地上,建筑施工队已经进场,就等时辰开动了。

    不过当严小开看见站在一班村民面前的杜九之时,眉头不由微皱了起来,对严父道:“爸,你怎么找杜九来施工呢?村里不是有好几个包工头吗?”

    严父摇头道:“村里的包工头虽多,但不管是造桥还是施路又或是盖房,杜九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不管是框架结构还是质量都要比别人的好,我以前早就想好了,要盖新房,那就得找杜九。”

    见父亲说得那么坚决,严小开只好不再说什么。

    吉时到了,他就放鞭炮,烧香,拜神,然后烧yīn阳地契。

    yīn阳地契,又称冥契、幽契,即通过现实生活中的土地契约(房产证)文书一样,让生人或死者同各类神祇进行象征xìng的交易,来表示居所的合法产权,并藉以压胜镇鬼、护卫yīn界亡灵乃至阳界生人。

    鬼律云:“葬不斩草、买地,不立契者,名曰盗葬,大凶。”

    这话的意思是说,凡不持yīn阳地契的,皆属盗建,必会造成灾祸,发生疾病,破财、损丁等等。

    尽管这样的说法,完全没有科学依据,但以前师父这样教,现在严小开就这样做了,不求别的,只求个心安。

    做完这一切,动土仪式便宣告结束,施工队进场,剩下的也就没严小开什么事了,所以他就和毕运涛往回走。

    正是这个时候,杜九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上来,嘴里喊道:“开子,开子!”

    严小开皱着眉头停下来,想起他两个弟弟杜八与杜七的所为,真想噎他一句,开子也是你喊的?

    不过最终,他只是厚道的问,“九叔,有事儿吗?”

    杜九看一眼旁边脸sè有点黑的毕运涛,然后转过头来对严小开道:“有点事儿,咱们能不能边上说话!”

    严小开这就往边上走了两步,淡淡的问:“九叔,有什么事,请直说吧!”

    杜九道:“开子,你这房子,我一定会全程监工,把它弄成咱村里最好的别墅。”

    严小开道:“弄成最好的我就不敢奢望了,只要质量能过关,别乱改我的图纸就行了!”

    杜九忙道:“你放心,质量绝对有保证的,图纸我也不会改动,真有必须要改动的地方,我也会事先找你商量。”

    严小开点点头,“还有事吗?”

    杜九左右看看,讪讪的道:“那个……开子,你现在出息了,能提携一下叔不?”

    严小开笑道:“九叔你这是寒碜我啊?你可是咱们村公认的首富啊!我哪有能力来提携你。”

    杜九忙道:“开子,你太谦虚了,叔的全副身家加起来,恐怕还买不起你开的那辆车呢!”

    严小开并没有解释那辆车不是他的,而是问道:“九叔。你到底有什么事?”

    杜九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想成为重修村道及教学楼的承建方,你看可以不?”

    严小开早知道这厮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想也不想的道:“我想我叔当村长,你看可以不?”

    杜九疑惑的问:“你叔?”

    严小开指了指一边的毕运涛,“他爸!”

    杜九恍然,随即又苦着脸道:“开子,这谁做村长,我说了不算的啊,得镇里说了才算。”

    严小开摊了摊手,“九叔,你说的事情也是一样,谁做承建方,得镇里说了才算!”

    杜九道:“可是我找过李书记,他说决定权在……”

    严小开打断他的话道:“九叔,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着,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向毕运涛,和他一起往老屋那边走。

    毕运涛忙问道:“小开,那百万富找你干嘛?”

    严小开道:“他说他想要修路和建楼的承包权。”

    毕运涛道:“你给他了?”

    严小开道:“我说我想要你爸做村长。”

    毕运涛大乐,拍着手道:“哈哈,这种家伙就得这样恶心他!”

    两人回到老屋的时候,睡醒的西门耀铭才从镇上过来了。

    一下车,西门耀铭就凑到严小开跟前道:“哥,你猜我昨天晚上发现什么了?”

    严小开心想这厮该不会是发现这样的地方也有小姐吧?所以他就道:“我还是不猜了,你直接告诉我吧!”

    西门耀铭道:“我发现那个不会功夫的熊猫了!”

    严小开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西门耀铭掏出了手机,翻开一张相片给他看。

    严小开看看相片,发现赫然是两个眼眶黝黑的杜大同,正从一辆丰田轿车里下来,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小院,而拍摄的角度明显是从高往下拍的。

    看过之后,严小开就忙问道:“你这是在哪拍的?”

    西门耀铭道:“就在我住的那个酒店房间背后的阳台上往下拍的。”

    严小开道:“这可巧了,他就住在那个酒店后面?”

    西门耀铭点头。

    严小开道:“那昨他家有没有什么动静?或者有没有人到?”

    西门耀铭摇头,“我发现了他就住在后面之后,一直监视着的,到十二点我睡觉之前都没有发现,没有人来,他也没出去。”

    严小开叮嘱道:“那你晚上出去住的时候给我盯着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

    西门耀铭应道:“哥,你放心,那老东西长了一对三角眼,为人肯定yīn险,我揍了他一顿,他肯定会想着报复我的,所以你不说,我也会盯着他的!”

    严小开哈哈一笑,“你也知道三角眼啊!”

    西门耀铭有点不好意思的道:“上次那个绝烟灭rì真的是太邪乎了,所以后来我很买了很多风水,命相,卜卦一类的书来看。”

    严小开又乐了,“有进步,知道买书来看了。”

    西门耀铭也赔着傻乐,心里却道,那还不是被哥你给逼的。

    少顷,严小开又问:“小铭子,你今年多大来着?”

    西门耀铭道:“虚岁二十三,实岁二十二。”

    毕运涛道:“巧了,我们仨都同年呢!不过最小应该是小开,他年二十九出世的,一过夜就两岁!”

    西门耀铭道:“哥,你问我几岁干嘛,你该不会是想咱仨人结义金兰吧!”

    毕运涛抢先道:“这也忒老土了吧!结什么义啊,玩得来就一起玩,玩不来爱跟谁玩跟谁玩!”

    “有xìng格!”西门耀铭冲他竖起大拇指,随后却噎他一句,“可惜我不喜欢!”

    毕运涛道:“我也不喜欢你,所以咱们俩注定不会成为好基友。”

    西门耀铭扬起拳头道:“老毕,你是不是又想和我过招啊!?”

    毕运涛立即摆开架势,“来就来。谁怕谁啊,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西门耀铭愤愤的道:“上次是哥提点你,你才能侥幸赢了我,这次你别让我哥出声,看我不揍你个烟红柳绿。”

    毕运涛手指朝他勾了勾,“来来来,我也让你见识一下菊花为什么那样红!”

    严小开见两人闹着闹着要动真格的,当即就喝道:“行了,别闹了!”

    西门耀铭见严小开出了声,这才有所收敛,不再和毕运涛叫劲了!

第一百零九章 校花大小姐来了

    严家的院子里。

    西门耀铭喊道:“哥,咱们今天上哪玩啊?”

    严小开道:“上山劈柴!”

    “啊?”西门耀铭愕然一下,弱弱的问:“还有别的什么节目没有?”

    严小开道:“你想要什么节目?”

    西门耀铭道:“好玩一点的,刺激一点的,过瘾一点的,最好还是有妹纸。”

    严小开道:“小铭子,我说你除了吃喝拉撒干之外,真的不会别的了吗?”

    西门耀铭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真不会别的了!”

    严小开叹了口气,语重心肠的道:“你确实该找点什么事干了,不然你真成废人了!”

    西门耀铭:“……”

    严小开摊手道:“这可是你爸说的!”西门耀铭叹气道:“我也想找点什么干,充实充实自己的人生,丰富丰富空虚的jīng神生活,不让我老斗一天到晚的说我是驻米虫,可我不知道该干嘛啊!”

    严小开想了想问:“你一个月有多少零用钱。”

    西门耀铭道:“不是很多,也就三百万。”

    毕运涛咋舌,“三百万?还不是很多?你丫敢再牛b一点吗?”

    西门耀铭闷闷的道:“很多吗?包个双胞胎嫩模,就不见三分之一了。”

    严小开和毕运涛互顾一眼,均是非常无语。

    在严小开等三人正商量着要去搞什么节目的时候,村口驶来了一辆银光闪闪的悍马。

    看见这样的车出现,村民们不用猜都知道,这车肯定是去严小开家的,因为这些天他家进进出出,停停走走的都是这些说不上确切价钱仅限于传说级别的高级豪车。

    果然,车上的人在村口的小卖铺询问一阵,径直就朝严家的方向驶去。

    尽管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但村民们还是忍不住纳闷,严家在这条村上是最穷的,从严老实当家开始,几乎就无人理无人问了,平时也根本没有谁上他家去,怎么一转眼间,他家就变得门庭若市,访客不断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些客人几乎都是冲着严小开去的,可是他们还是闹不明白,严小开不就是在城里上个大学嘛,又不是做的什么大生意,怎么这么多人上门拜访,而且来的全都是开着各种豪车的有钱人呢?

    看见这辆车驶来的时候,严小开和毕运涛都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西门耀铭却立即兴奋了起来。

    刚说妹纸呢,妹纸不就来了吗?

    毕运涛忍不住就问:“哎,你乐呵啥呀?”

    西门耀铭道:“看不到吗?郑佩琳来了啊!她只开两种车,要么路虎,要么悍马,这辆银sè的悍马就是她的。”

    毕运涛道:“是不是啊?”

    西门耀铭就学严小开道:“怎么样?要不要来赌一赌,我说这开车的肯定是郑佩琳,要不是,我这辆奔驰给你,你要是输了,我也不要你什么,可你以后得喊我哥,而且以后得听我的话。”

    毕运涛看了看旁边大一百万的奔驰车,一阵口水直流,当即就想也不想的道:“赌了!”

    西门耀铭大乐,“那你就等着当我的小弟吧。”

    毕运涛虽然觉得自己有可能输,毕竟西门耀铭和郑佩琳从小一起长大,比较了解她,可是他仍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赢了,那可就是一百多万呢,就算转手折现,家里也能再盖一栋新楼了,于是就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西门耀铭更乐了,对一旁笑而不语的严小开道:“哥,你怎么看?”

    严小开道:“涛哥今儿脑门发亮,而你的明显晦暗无光,有破财的迹象,所以我猜想,你多半会输!”

    西门耀铭挤眉弄眼的道:“哥,那要不咱们也来赌一赌?”

    严小开笑道:“算了,你已经很惨了,我还是不占你的便宜了!”

    西门耀铭取笑道:“哥,你是不敢吧!”

    严小开笑道:“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刺激我,那我就成全你!要这开车的是郑佩琳,你以后用不着叫我哥了,你也不是我的小弟,而是我的朋友,咱们平起平坐。你要是输了,三分之一的零用钱,归我!”

    西门耀铭也和毕运涛一样,想也不想的道:“赌了!”

    严小开笑笑,“那你睁大眼睛瞧着吧!”

    不多久,银sè悍马终于驶到了门前。

    看清楚车牌号,又依稀看到车里坐的确实是个女的之后,西门耀铭眉飞sè舞的叫道:“看到没看到没,粤PX7758,这就是郑佩琳的车!”

    严小开笑道:“你再看清楚那开车的谁?”

    看清楚那开车的女人面容的时候,西门耀铭的表情就垮了下来,因为那开车的明显不是郑佩琳。

    这样就赢了一辆大奔驰,毕运涛乐得当即见牙不见眼,正想蹦起来欢呼的时候,神情却是一滞,因为开车的虽然不是郑佩琳,却是班花大人胡舒宝,喃喃的道:“她怎么也来了?”

    “不管是谁,只要来的就是客人!”

    严小开说着,这就上去接客!

    坐在车后排的郑佩琳首先从车上走下来,她穿着一身白sè纱质的宽衫裙,里面是黑sè的紧身背心,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雙峰随着她落地的动作轻轻地颤动。短裙下浑圆的臀部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裙摆下露出白皙的半截小腿。一双小脚被白sè旅游鞋包裹着,看不见袜子。一股青chūn的气息弥漫全身,又让人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姓严的,老……”郑佩琳一下车,就冲严小开笑了起来,只是老娘那个娘字还没出来,就看到正往大门这边走来的严父严母,赶紧改口道:“老,老妹来了!”

    严小开“卟”一声笑喷了,惹来郑佩琳一顿嗔怪的白眼。

    胡舒宝也跟着下车来,她的穿着轻便随意,一粉sè的运动休闲装,穿着秀气的白sè的运动鞋,含蓄,整洁,又充满青chūn活力。

    严小开就道:“班长大人也来了?”

    “是啊!”胡舒宝笑笑,然后问道:“小开,涛……涛哥,欢迎我们来不?”

    这声涛哥一出来,毕运涛就知道自己和她是彻底没戏了,以后只能做朋友或兄妹,而不会有其它,尽管心里仍觉得很受伤,但还是撑强的笑着点头。

    严小开则道:“班花和校花一起光临寒舍,那可真是蓬荜生辉,我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胡舒宝看到走上来的严父严母,道:“小开,这就是你爸妈吗?”

    严小开点头,“对,我爸和我妈!”

    胡舒宝就乖巧的唤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严父和严母忙点头,憨厚的笑着点头,嘴里说着:“你们也好,你们也好!”

    跟在后面的严晓芯插嘴道:“这位姐姐,你就是上次给我们带礼物,给我爸妈打电话的那位姐姐吗?”

    胡舒宝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那位一向泼辣和大胆的校花大小姐这才讪讪的走上来,羞答答的忸怩道:“是我,那个……伯父,伯母,小妹,你们好!我是郑佩琳!”

    看见她羞羞怯怯的模样,严小开忍不住“卟”的笑喷了了。

    如果是以前,严小开敢这样取笑她,郑佩琳肯定一个白眼外加一个侧踢过去了,可是这会儿当着严父严母及严小妹的面,她怕给人家留下粗鲁的印像,只能生生的按捺下来。

    严母发现这后面走上来的郑佩琳声音有些熟悉,而且容貌明显要比前面这女孩更加的美艳多姿,一时惊为天人,赶忙的走上来,亲切的拉着她的手道:“闺女,上次和我说电话的就是你啊?”

    郑佩琳有些局促和忐忑的应道:“是我!”

    严母呵呵的慈祥的笑起来,“上回说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见了面就认生了呢?”

    郑佩琳吱唔的道:“伯母,那个,我,我……”

    严小开应一句,“她装的!”

    郑佩琳恼得不行,回头狠瞪他一眼,那柔中带凶的眼神藏着股股杀气。

    严小开视而不见,仍是嘿嘿的笑着。

    郑佩琳瞪完严小开回过头去的时候,已经是一副含羞的矜持笑容,“伯母,对不起,以前我没见过你们,所以……”

    严小开又接口,“什么都敢说!”

    郑佩琳怒火腾腾冒起,真恨不得冲上去一脚将他踢进田里,看他那张破嘴还敢冷嘲热讽不?可这个时候偏偏就是发作不得。

    严母替她赏了自己儿子一个白眼,喝斥道:“开子,你滚一边去。来,闺女,快屋里坐,我们家很寒酸,你千万不要嫌弃啊!”

    郑佩琳忙道:“不会的。”

    严小开竟然又道:“妈,你紧张什么呀,反正她又不会嫁过来!”

    郑佩琳气得差点当场咬碎银牙,直想冲他大吼一句,你不说话真的会死吗?

    严母则骂道:“浑小子,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今天收你不?”

    严小开看见老妈真的要发飙,这才收敛了一些,忙笑着领着一班人进屋。

    只是进了门之后,他却明显看到郑佩琳与胡舒宝看到那栋破败老屋的时候,脸上露出复杂与古怪的眼神,同时还不由的悄悄看了严小开一眼。

    这种眼神虽然属于正常与必然的反应,因为任何一个住习惯了高楼大厦的城里人来到这里,看到这栋穿风漏雨残败不堪的老屋都会忍不住有这种反应。

    只是这样的反应,却让严小开感觉有些受伤,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发誓,他一定要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家里窘迫的环境。

    事实上,他也正在这样做,就算不为自己,仅仅是为了家人,为了报恩,他也必须得这样做。

    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几乎都是通过投机取巧又或者运气换来的,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自己的爸妈通过努力自己站起来,屹立在别人面前呢?

    想到这些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有些走神,连郑佩琳等人进了屋都恍然未觉。

第一百一十章 短期愿望

    走在最后面的毕运涛与西门耀铭却是争论不休。

    毕运涛道:“小铭子……”

    西门耀铭不悦的道:“打住,我这个外号,只能我哥喊,除了他,谁敢喊我跟谁急。”

    毕运涛见他不像开玩笑,只好改口道:“那成,西门耀铭,把车钥匙拿来吧!”

    西门耀铭脸上一窘,却撑强的道:“我输了吗?我什么时候输了,我不是说了吗?那车是郑佩琳的。”

    毕运涛道:“那车是郑佩琳的不错,可你刚刚和我赌的是开车的是郑佩琳,现在呢?开车的是她吗?明明是胡舒宝!原赌服输,才是真好汉!”

    西门耀铭无言以对,喃喃的道:“我,我……”

    毕运涛冷哼道:“是不是输不起啊?要是输不起,那就算了。不过以后可别怪我瞧不起你。”

    西门耀铭脸红耳赤,心高气傲的他自然是不愿丢这个脸的,所以最后只能狠狠心,把车钥匙掏出来扔给了他,“给你!”

    毕运涛哈哈大笑,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钥匙道:“今天可是挣大发了,比挖树头更过瘾一百倍啊!”

    西门耀铭看着他乐不可吱的样子,心里恨得一阵咬牙,可是输了就是输了,他除了认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呆站一阵,他又硬着头皮凑上前去,“哎,老毕,和你商量个事呗!”

    毕运涛生怕他会硬抢似的,急忙把车钥匙藏到身后,十分jǐng惕的盯着他道:“什么事?”

    西门耀铭吱唔道:“你看哈,我现在住在镇上,没有车的话,出入会很不方便的……”

    毕运涛拉下脸道:“所以你想把车要回去?”

    西门耀铭摇头道:“不,我是说借,借给我。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可是有任务在身,耽误不得的。”

    毕运涛道:“你有任务?”

    西门耀铭点头,“对,监视那个不会功夫的熊猫啊。我出入不方便没关系,可要是误了我哥的事,我可担罪不起,所以你还是把车借给我吧,我用几天,等我任务结束或是回海源的时候,再把车还你!”

    毕运涛半信半疑的问:“你真的只是为了有个交通工具,能够来回方便?”

    西门耀铭重重的点头,“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

    毕运涛想了想后,这就扬起了钥匙。

    西门耀铭大喜过望,立即就要伸手接过,可是他的手还没接触到钥匙,毕运涛又刷地一下抽了回去,径直摁了一下摇控,然后开门上了车。

    西门耀铭急声叫道:“干嘛?干嘛啊?”

    毕运涛道:“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西门耀铭心想这厮肯定是没开过这么好的车,开去向别人炫耀了,所以就没再说什么。

    只是没过多久,一阵“嗵嗵嗵”的巨大响声从外面传来。

    抬眼一看,不由傻了眼,因为毕运涛回来了,但那辆奔驰越野车却消失了,换成了一辆黑sè的小嘉陵摩托。

    “嗵嗵嗵”的响起到了门前,毕运涛从摩托上下来,打了几下脚架,坚难的把车停稳,这才拔下钥匙拔下来扔给他,“嚅,这个你拿去开吧,爱开多久开多久,完了还给我就行了!”

    西门耀铭哭笑不得,“这个……怎么开啊?”

    毕运涛道:“就这样开啊,和骑单车没有什么分别,你不会吗?”

    别说摩托车,就是飞机,西门耀铭都会开,但这会儿他只能装蒜的摇头。

    谁知道毕运涛却极为热情的道:“你真的不会啊?行,不会我教你,教到你学会为止!”

    西门耀铭软瘫瘫的道:“算了,我还是自己一会儿摸索吧!”

    毕运涛道:“那也行,开这玩意儿一点也不难的,比开车容易多了。而你别看这摩托有点烂烂残残的,可好用了,上山下河,所向披靡,就是动静大了点,脚架也不太稳,不过这也不是大问题,你晚上出去的时候,花二十块钱就能全部弄好的!”

    西门耀铭yù哭无泪:“……”

    中午的时候,严家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两个女孩。

    其实,最主要的是招待郑佩琳,胡舒宝,西门耀铭,毕运涛都沾了她的光了。

    对于严父严母而言,郑佩琳是不是未来儿媳妇另说,光是看在之前那堆礼物的份上,那就得隆重一些。

    所以,严父宰了一只老母鸡炖野灵芝,一只鹅来做三杯,还去毕家借了一只鸭来焖子姜,最后又去塘里弄了条草鱼,其它现成的疏菜瓜果就更不用说了。

    纯天然绿sè无污染的农家菜,又加严母无与伦比的烹饪手艺。

    结果可想而知,郑佩琳一等全都吃撑了。

    吃过饭,众人回了一口气,这就嚷嚷着要出去玩什么节目,不然没办法帮助消化。

    严小开和毕运涛商量一阵,真没什么地方好玩的,只能带他们去渡口上钓鱼。

    众人一致赞成,于是不多久,东江边的一个渡口上,男女五人一字排开,人手一根钓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边钓鱼。

    不过,这江上的鱼可不像农家乐的鱼塘那么好钓,五人枯坐了一个小时,浮标硬是动也不动一下。

    两个女孩首先坐不住了,扔了钓杆跑去散步拍照了。

    西门耀铭原本也想跟着去的,可是看见另两位像佛相似的坐在那里没动弹,他自然也不好厚着脸皮做跟屁虫,只能耐着xìng子跟着陪钓。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西门耀铭终于忍不住的问:“哥,这里到底有没有鱼钓啊?”

    严小开道:“怎么没有,人家在这里钓过上百斤的鲩鱼呢!”

    西门耀铭道:“那我怎么什么都钓不到呢?”

    毕运涛道:“这多半是你的人品问题了。”

    西门耀铭反问:“那你们呢?你们不也什么都没钓到吗?”

    毕运涛道:“我们是运气问题!”

    西门耀铭愤愤的道:“你们是运气问题,我就是人品问题,伤自尊了,不和你玩了!”

    西门耀铭原本是借故站起来去找郑佩琳与胡舒宝的,可是找了一圈没见着两女,只能自己闷闷的跑出水口去玩了!

    严小开与毕运涛坐在那里,又钓一阵后,毕运涛就没话找话的问:“小开,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没?”

    严小开想了想道:“不但有,而且还很多。”

    毕运涛饶有兴趣的道:“说来听听!”

    严小开道:“这第一嘛,肯定是要把房子给盖起来的,你看我家那老屋,真的住不起人了。”

    毕运涛道:“那你还有钱吗?上次在你那里锯的木头再加上那个木桩,我总总共共捞了七十多万,对半分成的话,该给你三十八万的。明儿个我就打到你的账上!”

    严小开道:“不用的,我有,上次帮西门耀铭解运的时候,我不是拿了他五十万吗?”

    毕运涛道:“你如果是要做别墅的话,那也不够啊,行了,这事你听我的,那钱虽说是我挣的,但归根结底是你的,拿一半我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明天我到镇上就给你转过去。”

    严小开摇头,“真不用,那是你好不容易挣来的!”

    毕运涛道:“哎,你再说我可恼了啊!”

    严小开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略过这事不谈后,毕运涛又问:“除了盖房子,还有吗?”

    严小开道:“还有就是我想着该怎么解决我爸妈的生计问题,房子虽然是没问题了,可房子也不能当饭吃不是,光是靠两老种那点田,没有点别的什么收入的话,他们仍要挨穷受累,还被别人瞧不起,我心里也不踏实。”

    毕运涛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没?”

    严小开摇头,“暂时还没有,正头痛呢!”

    毕运涛想了想道:“你在城里不是有车有房了吗?干脆就把他们接城里去住算了!”

    “我和我爸妈说过了,可是他们不肯,说在这儿已经大半辈子了,习惯了,去了城里人生地不熟,想要吃根青菜都得花钱,而且又不会认路,就连我妹都不太愿意呢!”严小开摇摇头,叹口气道:“算了,不说我了,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想把房子加高一层,然后再装修一下,搬进去。不说你,我也住怕那老屋了,一觉醒来,身上会突然多一条指头大的蜈蚣,吓都能吓个半死!”毕运涛抽起了已经没了鱼饵的钓杆,一边换鱼饵一边道:“你也知道,我家那个只有一层的新房,是靠我姐打工挣的钱盖起来的,一直也没钱加层和装修。这次因为你,我挣了一些,所以就想把这个事办了!照我估计,加个层再装修一下,三十万应该足够了,剩下的八万就给两旁防身。另外的三十八万,该你的还是你的。”

    严小开摇头道:“算了啊,我有来钱的门路,那点钱你还是留个自己用吧!”

    毕运涛道:“那可不行,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我的良心会很受伤的。”

    严小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要真那么过意不去,就让你姐嫁给我得了。”

    毕运涛怪眼一翻,“这几个钱就想让姐嫁你,那我不是把我姐给贱卖了?”

    严小开顺着他的意思问:“那你想卖多少钱啊?”

    毕运涛道:“我想……我靠,小开你给我上套呢?我姐能卖的吗?”

    严小开哈哈大笑。

    停了停,毕运涛又很认真的道:“不过我姐要真的想嫁你,你又真的想娶她的话,就算一个子儿不要,我也是愿意的。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校花怎么办呢?”

    严小开道:“我和郑佩琳只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呸!”毕运涛不屑的道:“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还纯洁的友谊关系?别说是我,就算你妹也不信啊!”

    严小开摊摊手道:“事实就是这样,爱信不信,不信只能拉倒。”

    两人正说得高兴的时候,郑佩琳兴高采烈,手舞足蹈跑回来,“严小开,涛哥,你们快点来,我们发现了好多螃蟹,好多好多!”

第一百一十一章 脱贫大计

    一听说有螃蟹,西门耀铭立即就从那出水口的跑了上来,“螃蟹,什么螃蟹,哪有螃蟹。我最喜欢吃螃蟹了!”

    郑佩琳就把手里的一个矿泉水瓶递给他,没好气的道:“嚅,你吃啊!”

    西门耀铭愣了一下,仔细的的瞧瞧,这才发现矿泉水瓶里装满了很细小的螃蟹,大的有小指头那么大,小的还没有绿豆大。

    严小开和毕运涛笑着齐齐喷他,“你个吃货!!”

    西门耀铭:“……”

    不过鱼一直没上钩,严小开的心思也懒了,这就和他们一起去抓螃蟹。

    到了郑佩琳所说的地方后,发现那是一片沙滩,靠近水的泥湿地上,有一小块地方爬满了小小的螃蟹,密密麻麻的一地。

    胡舒宝正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

    凑到近前后,西门耀铭忍不住夸张的惊呼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小螃蟹?”

    郑佩琳看他一眼,嘴巴动了一下,但最终又懒得搭理他,俯身抓自己的螃蟹去了。

    胡舒宝厚道的解释道:“这都不知道吗?今年气候有点反常,现在开始有点凉了,东江也开始反cháo,这种老毛蟹就开始集体开始产卵繁殖!”

    西门耀铭受教的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这么喜欢螃蟹,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产卵呢,看来我真是白吃这么多年螃蟹了!”

    严小开突然冒出一句:“那可真巧了!”

    西门耀铭立即就兴奋的道:“哥,你也喜欢吃螃蟹?咱们抓一些回去,晚上吃酱炒小螃蟹吧!”

    严小开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他虽然不是特别爱吃螃蟹,可是他前一世的师父却喜欢得不得了,为了随时能吃到螃蟹,还逼着他和几个师姐养螃蟹呢!

    两女闻言却是一阵巨寒,郑佩琳终于忍不住的问:“西门耀铭,这么小的螃蟹,你吃得下去?”

    西门耀铭仔细的瞧瞧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螃蟹,讪讪的道:“再小的螃蟹,它也是螃蟹啊,了不起,我就把它们弄回去,养大了再吃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严小开心中突然一动,问道:“现在的螃蟹多少钱一斤?”

    西门耀铭摇头,“我不知道啊,只知道上一次吃的大闸蟹是一百五十块钱一个。”

    胡舒宝道:“螃蟹有很多种的,大类分为海蟹和淡水蟹两种,有河蟹,石蟹,青蟹,花蟹,红蟹,面包蟹,三点蟹,晶莹蟹,旭蟹等等等等!种类不同,价格也不同。”

    严小开眼睛一亮,显然是问对人了,指着地上的这些小螃蟹问:“那这种呢?”

    胡舒宝道:“这种叫河蟹,学名中华绒螯蟹,海水中繁殖,淡水里生长,喜掘穴而居,常匿居于江河、湖池的岸边,或隐藏在石砾、水草丛中。吃的东西很杂,不喜欢喜xìng食物。感觉灵敏,行动迅速,能在地面迅速爬行,也能攀登高处,能在水中作短暂游泳。这也是别人常说的大闸蟹的幼苗,但在我们广省的这种幼苗,普遍都养不大,一二两就算很大的了。”

    严小开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我是问这种螃蟹什么价钱?”

    胡舒宝道:“螃蟹一般都要有牌子比较贵,要是没牌子,价格会大打折扣,而且螃蟹还分公母来卖,公的有膏,母的有黄,如果是这种母蟹二两重一个的是每斤66元。三两半重一个的是每斤88元。以此类推,个头越大,价钱越贵,而超过五两重的就卖出天价了,一只都要好几百甚至上千。不过那么大的螃蟹,我们广省是很少产的,几乎都是从外省过来,运费一算下来,价格更高。”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毕运涛忍不住就问:“胡舒宝,你对螃蟹的行情这么了解,你家是卖螃蟹的。”

    胡舒宝温婉的笑笑,“我叔叔是养螃蟹的,我经常在他的养殖场里帮忙,所以知道一些。不过他养的不是淡水蟹,而是咸水蟹,在海边养的。如果这次不来这里的话,我就要过去东海那边给他帮忙呢!”

    问了这些问题后,严小开就不再发问了,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出神。

    大家抓了两矿泉水瓶小螃蟹后,天sè渐渐暗了,cháo水也开始涨了起来,螃蟹全都被冲到水里,于是大家只能打道回府了,而思虑了一整个下午的严小开的心里也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的这个决定,对于他自己来说意义并不是特别大,但却改变了严父严母的下半辈子的人生!

    当天傍晚吃晚饭的时候,严小开向众人宣布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他要养螃蟹……不,确切的说是让他的父母养螃蟹。

    听到他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严父严母愕然不已,坐在旁边的郑佩琳,胡舒宝,毕运涛,西门耀铭等人也一阵阵发懵。

    半响,严母才问:“开子,你没发烧吧?”

    严小开道:“没有啊!”

    严母道:“那怎么好好的说起糊话来了?”

    听到这搞笑的对白,桌上的两女都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其余的几人也跟着哄笑失声。

    严小开有点急的道:“我是说真的,爸妈,这个东西一定能让咱们脱贫置富的。”严父冷声道:“养螃蟹?你倒是会异想天开,你知道养螃蟹得多少投资吗?咱家哪来的钱啊!你别以为你有五十万,现在建筑材料那么贵,而且你设计的那房子材料还特别的多,五十万还未必够呢!”

    严小开道:“爸,钱不是问题!”

    严晓芯嘴快的接口:“问题是没钱!”

    严小开敲她一记,“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

    严晓芯撇了撇嘴,不过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

    严小开这就道:“爸,钱真的不是问题,在座的可不少有钱人呢,别人先不说,涛哥就能拿出四十万来!”

    “我?”毕运涛指了指自己,看到严小开不停的向他使眼sè,最后只能道:“好吧,反正那三十八万也是你的,我贴两万出来随你折腾就是!”

    严小开点点头,然后又一指西门耀铭,“另外,小铭子也能拿出一百万来!”

    “我?”西门耀铭没想到自己坐着也会中枪,早知道这样就不蹭这顿饭,出去镇里吃了。他只能弱弱的问道:“哥,你确定你没有指错人吗?”

    严小开认真的道:“没有错,我指的就是你!”

    西门耀铭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和他打赌的时候输了一百万,于是无可奈何的道:“好吧,我出一百万!”

    严小开又补充一句,“每个月一百万!”

    西门耀铭“卟”的一声,嘴里的饭菜通通都喷了出来,桌上的菜全都被污染了。

    得,这回大家都不用吃了,好好的听严小开说吧!

    西门耀铭弱得不能再弱的问:“哥,你确定你真的没说错吗?”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老是我确定我确定的,我要是不确定,能说吗?你不是一直说想找点什么事干的吗?你既然喜欢吃螃蟹,那肯定也对养螃蟹有兴趣的。”西门耀铭摇头道:“哥,我还喜欢吃猪肉呢,可我会喜欢养猪吗?”

    严小开有点恼的道:“你再跟我捣乱,就立即给我滚!”

    严父看不过眼了,“小开,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喝斥没完,西门耀铭赶紧的举起双手道:“好嘛,哥,你说多少就多少,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严小开的脸sè这才缓和下来。

    胡舒宝见严小开是说真格的,再没敢当成是笑话一样了,想了想道:“那个,小开,你如果真的要凑份子的话,我也可以出五万的。我从小攒起来的压岁钱也就这么多了,再多的话,我就得问家里要了!”

    严小开摇头道:“胡舒宝,你就不用凑了!如果你真的要凑的话,那就出一万吧,免得以后挣了钱,说我不预你的份儿!”

    说这话的时候,严小开的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郑佩琳。

    郑佩琳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道:“你不用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让我投钱嘛!如果你说的这玩意儿真的能挣钱,别说是一百万,一千万我都没问题,可是现在别说兔子,连兔毛都没见着,你就想让我撒鹰,门儿都没有!”

    严小开淡淡的问:“真没有?”

    严母心疼郑佩琳,当即就喝斥道:“开子,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严小开道:“妈,我不是闹,我是认真的。”

    郑佩琳见两母子快要吵起来了,忙道:“好吧,我出二百万,不过不是每月,是一次xìng。亏了永远别再找我要钱,挣了我也不要分红,这样够意思了吧!”

    严小开平静的道:“放心,亏不了你的!挣了也照样分给你!”

    郑佩琳不yīn不阳的道:“等你挣了再说吧!”

    严小开没理她,而是对严父道:“爸,你看,我们这一凑不就三百多万了吗?”

    严父哭笑不得的道:“就算你凑够了钱,可是技术呢?技术从哪来?你懂得选蟹苗吗?你懂得防病吗?你懂得喂养吗?你懂得管理吗?”

    众人原以为这次严小开要哑口无言了,谁知道他竟然大言不惭的冒出一句:“我都懂!”

    严父气得不行,“你懂个毛线。”

    严小开委屈的道:“爸,我真的懂!”

    严父气得真想抽他,可是看着他这么多朋友同学在场,又硬是发作不得,只能坐在那里抽闷烟。

    严小开道:“爸,我真的很有信心干这个事。”

    严父瓮声瓮气的道:“可是我没信心!”

    严小开道:“爸,你信我一回好不好!”

    严父又不作声了。

    郑佩琳终于看不过眼了,也出声道:“伯父,要不你就让他试试,放心,亏了我们不找他算账的。”

    严父叹着气道:“闺女,不是叔不让他试,而他根本就是个外行,从小到大,螃蟹他都没吃过几回,还养螃蟹?这摆明了就是亏本的事儿嘛!想当初我养鱼的时候,原以为自己在生产队给大伙养了好几年的鱼,很在行的,结果一场鱼瘟下来,现在我那十几亩鱼塘里还有几条鱼?”

    严小开道:“爸,螃蟹抗病能力很强的,就算病了,我也有办法治。你让我试一回吧。”

    “你会治个……”严父差点又一个毛线从嘴里蹦出来,但看着这么多年轻男女,最后只能站起来瓮声瓮气的道:“你爱折腾折腾去,我没眼看你了!”

    严小开只好转向严母,“妈~~”

    严母也站起来道:“嗯,我去看看水热了没有,闺女,差不多就要洗澡了啊!”

    郑佩琳原以为她叫的是严晓芯,谁知道她却是看向自己,受宠若惊的点头道:“好,我一会儿就去拿衣服。”

第一百一十二章 让你跟着我

    两老都走了,众人才大呼一口气。

    西门耀铭忙问:“哥,这事你真的能行吗?要是不行的话,我每个月的一百万……”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少包几个月的双胞胎嫩模吗?”

    西门耀铭讪讪的道:“不是,我是,我是……”

    郑佩琳骂道:“你是个屁,你那钱以其用来糟蹋,还不如投资到这事情上,虽然说这事不太靠谱,但最起麻它还有一腥半点回本的机会,你拿去填女人的肚皮,不但全亏,还要搞垮自己的身体。”

    西门耀铭虽然被骂了,但心里却还是很受用的,因为他觉得这是郑佩琳在从另一个角度关心他,所以就赔着笑道:“佩琳,你说得对。那就这样,哥,你怎么说怎么好。我全力支持你。明儿我过来的时候就把钱带来。不过我得事先声明,钱我可以出,但你要我出力干苦活,我可真的不行!”

    严小开拍拍他的肩膀,很是感动的道:“小铭子,还是你对哥好,哥没白收你这个小弟,你放心,哥不用你出力,只要你出钱就可以,投个三五个月……嗯,或许一年半载就不用再投了,但也说不定,或者……”

    西门耀铭听得一阵冷汗直冒,再呆不下去了,因为他怕再耗下去,严小开嘴里又会冒出个十年八年来,所以赶紧道:“哥,你看这天也快黑了,我还得去监视那个不会功夫的熊猫呢,我看我还是赶紧去镇里吧!”

    严小开点头道:“对,这个事你得盯紧点。你赶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西门耀铭连连点头,逃似的出了门,骑上毕运涛那辆“嗵嗵嗵”的嘉陵摩托往镇里驶去了。

    他走了之后,毕运涛才道:“小开,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严小开笑道:“这叫做灵感就是那么一瞬间!喂,哥们,你不是不支持我吧?”

    毕运涛道:“支持啊,我不是说出两万块吗?那三十八万是你自个的,怎么用是你的权力,你别说投资养螃蟹,你就算说扔东江河里,我也会帮你扔的。最多扔过之后,我又去捞起来就是了!”

    严小开:“……”

    胡舒宝道:“小开,你真的懂养螃蟹的技术吗?”

    郑佩琳道:“你不会是骗你爸的吧?”

    毕运涛道:“他当然是骗我叔的了,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会养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严小开脸sè大窘,急道:“涛哥,你别说!”

    两女却来了兴趣,忙催促毕运涛,“说嘛,说嘛!”

    毕运涛就道:“小时候,他说要养八哥,就是那种嘴巴长长,全身黑sè的鸟,养好了会说话的。他老是说要养,我和我姐就上山费了大劲给他抓了一只。谁知道给他之后,还没过夜就给弄死了。后来他又说养蛐蛐,还说能让蛐蛐生小蛐蛐,弄得我信得跟什么似的,在草丛里翻了一天一夜,给他抓了十来只。结果第二天我来他家一看,全都死翘了。后来他还说要养兔子,我姐就用买桐油的钱给他买了一对兔苗……”

    两女听得一惊一诧的,胡舒宝急忙问:“又被他养死了?”

    毕运涛道:“这回倒是没有,养了有三四个月那样子,然后就奇迹般的消失了。”

    郑佩琳睁大眼睛,“消失了?”

    毕运涛点头,“消失了,那天放学的时候,我和我姐来他家看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放学来看,就没了!”

    两女齐声问严小开,“你把兔子放哪去了?”

    严小开脸sè窘迫的道:“我看它们长大了,就放上山了!”

    两女齐呼了一口气,“算你有点良心!”

    “你们信他?”毕运涛却立即拆穿他的谎言,“你们怎么和我姐一样傻。我在屋后边发现了一堆兔子骨头!”

    两女瞳孔一阵缩小,“……”

    严小开吱吱唔唔的道:“或许是被什么野兽吃掉了!”

    毕运涛点头,“对啊,那野兽还会放姜葱生粉酱油什么的焖兔子来吃呢!”

    严小开大窘,终于坐不住了,“这个,我,我去看看水热了没?那个,你们今晚不去镇里住啊?不去的话我得让我妈收拾床铺去。”

    郑佩琳寒着脸道:“你走一个试试,你要走的话,二百万的投资你就别想了!”

    胡舒宝道:“我那五万也不给你!”

    严小开只好老实的坐下来。

    毕运涛继续道:“他呀,反正养什么死什么,他这人天生就不是养什么动物的料,杀xìng太大!”

    两女齐声逼严小开,“涛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严小开埋怨的道:“涛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拆我的台啊?”

    毕运涛摊手道:“小开,你是我的兄弟,我能眼看着你去撞南墙,我不拉你吗?而且你还不是一个人撞,是拉着大家伙一起陪你撞!”

    严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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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众人怎样的反对,又怎样的不愿意,最终,这件事还是定下来了!

    因为严小开感觉到寡不敌众,就化整为零,来了个逐个击破。

    一个一个的单独去做思想工作,耍泼打滚,死皮赖脸,生磨硬泡,威胁利诱,生生就是将不喝水的牛通通都摁了下来,灌了一肚子水。

    莫说郑佩琳,胡舒宝一等,就连严父严母也不例外,答应把那十几亩鱼塘的使用权交给他,反正……也没几条鱼。

    一听见他们同意,严小开立即就扛起锄头出了门。

    这深更半夜的,郑佩琳有点害怕这厮脑子又发热搞出什么大头佛,所以赶紧的跟在他后面。

    结果却发现他走到了一片鱼塘边上。

    这片鱼塘就是严父承包的鱼塘,还有三十年的合同,而且这些鱼塘不是一大口十几亩的,而是一两亩一口隔开又连成一片的。

    严小开摸黑找到了出水口,然后通通把它们都凿开。

    水哗哗的流了出来,躲在下边一直偷瞄着他的郑佩琳立即被喷了一身,惊叫着从草丛中跳起来。

    这黑灯瞎火的突然窜出个人,严小开也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郑佩琳后这才定下心神,“郑佩琳,你干嘛呢?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郑佩琳被喷了一脸一身的水,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你还说好,放水也不打声招呼。”

    严小开冤枉的道:“我怎么知道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儿呢!”

    郑佩琳道:“你才鬼鬼祟祟呢!你这是要干嘛?”

    严小开道:“你不看见了吗?放水呗!”

    郑佩琳抹了抹脸上的水,也不管湿了的衣服,走上前来问:“你放水干嘛?”

    严小开道:“养螃蟹之前,必须得先做准备,否则就绝对养不好。所以必须得放水。”

    郑佩琳愣头愣脑的问道:“放完水之后呢!”

    严小开道:“种草!”

    郑佩琳还是一头雾水,“种草干嘛?”

    严小开下意识的道:“我师父和我说……”

    郑佩琳微吃一惊,“你还有师父?”

    严小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心念电转,忙竖起手指在嘴上,“嘘,这事情我只跟你说,你可不能对别人说!”

    郑佩琳睁大眼睛:“哦?”

    严小开眼珠子一转,立即绘声绘sè的道:“我这村里以前有个怪人,一直躲在山里面,有一天吧,我上山砍柴,被他给撞见了,他说我骨骼jīng奇,身具灵脉,是什么天灵子转正,反正意思就是说我是块习武学艺的好材料,要收我为徒传授我武功及各种奇艺。”

    郑佩琳愣愣的问:“你信了?”

    严小开道:“我当然不信了,我问他,我说你有什么本事,证明来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很厉害,我就拜你为师。他立即就掏出一只比饭盒还大的大闸蟹,然后问我这么大的螃蟹你见过吗?刚刚我爸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是很少吃螃蟹的,所以这么大的螃蟹我是真没见过,于是就摇了摇头。那人就很得意的说,这是我养的。我就笑说,会养几只螃蟹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想了想就突然一伸手拿起我的手掌,然后掐指一算说,你是哪年哪月哪rì哪个时辰出生的对不对。我看他全说中了,这就点点头。然后他又问我,你现在信我了吗?我摇头说,镇上那个八婆也会算命呢!那人的脾气竟然很好,他又说好,我再让你见识一下。结果他就一掌拍到旁边一颗一人围抱的树干上,那树竟然啪啦一声断为两截。之后他又问我,这回你总该信了吧?我却还是摇头,我说街上那些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应该也有这种功力。他好像终于被我激怒了,问我,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看看天上,晴空万里,rì头很毒。我就对他说,你要是能让天上下个大雨,我就拜你为师。他不屑的笑了下,说了句小儿科罢了,这就双手合在一起,念念叨叨的说了一串不知什么东西,然后朝天上一指,一瞬间就乌天黑地,倾盘大雨哗哗的落下来。我当场佩服得死去活。结果可想而知,我拜他做师父,跟他学了很多本事,后来在我十八岁考上大学的时候,他出山走人了,再也没回来。不过他在走之前,告诫我不准告诉任何人关于跟他学艺的本事,否则就要我天打五雷轰。”

    郑佩琳听得一惊一诧的,好半响才问:“你说的是真的?”

    严小开把胸膛拍得山响的道:“珍珠都没这么真!”

    郑佩琳道:“这么说你会解毒,会算命,会看相,会医术,会看古董,通通都是那个怪人教的。”

    严小开点头道:“不错!”

    郑佩琳沉默了,什么都不再说。

    严小开弱弱的问:“你在想什么?”

    郑佩琳道:“我在想信不信你好?因为你说的这个事怎么听就怎么假,可你偏偏又真的会解毒,会算命,会看相,会医术。”

    严小开道:“怎么不信我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郑佩琳愤愤的道:“你骗得我还少!”

    严小开不愿和她再纠缠,只能装出诚恳的语气,“郑大小姐,这次我真的没骗你。”

    郑佩琳认真的想过之后,摇头道:“你这家伙就是个大话jīng,信你一成都会死,我才不信你呢!”

    严小开扛起锄头就朝前走,瓮声瓮气的应一句:“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郑佩琳立即就去追,可是已经被弄湿的她脚下滑得不得了,才走两步就一个跄跙,惊叫中“卟嗵”一下滚进了塘里……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人工呼吸要用舌头的吗

    看见郑佩琳落塘,严小开不由一阵哈哈大笑。

    只是笑了一下,又笑不出来了,因为那塘深达两米,而郑佩琳正在塘中使劲的挣扎着,身体一浮一沉,嘴里胡乱的喊着救命。

    严小开有点傻眼,这女人凶悍泼辣,没想到竟然不会游泳。

    看着情况紧急,严小开来不及多想,连衣服都不脱就一个猛子朝鱼塘扎去。

    落入水中之后,严小开立即就往郑佩琳游去,然而刚游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去伸手去抓她就被她乱蹬的腿踢了一下,而且还是某个要命的部位。

    严小开痛得倒抽一口凉气,结果却忘了自己还在水里,当即被狠灌了两口塘水。

    郑佩琳却还在胡乱的挣扎着,身体一浮一沉的,嘴里狂喊不停。

    严小开只好忍着疼痛从侧面抓住她的手,喝叫道:“你给我冷静点!”

    然而慌乱失措的郑佩琳哪冷静得下来,一被他抓住,立即就缠了过去,什么男女有别,什么授受不亲,在生死关头通通都被她置之脑后,紧紧的抱住他,两只脚挟着他的腰,两只手紧揽着他的颈脖,胸前的雙峰紧紧的挤压着她的胸膛,仿佛一只抓到了猎物的八爪鱼一样。

    如果是平时,美女投怀送抱,自然是求之不得,享受无比的。

    只是这个时候,严小开却半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被她沉重的身体一带,他也跟着沉了下去,又被灌了一大口的塘水。

    好容易浮起来后,他就冲她喝叫道:“你放松一点,别抱我那么紧!不然大家得一起死!”

    郑佩琳早被吓得三魂不见七sè,月光下一张俏脸惨无人sè,被灌了一肚子塘水的她脑袋已陷入不太清醒的状态,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哪能轻易放开,所以不但没放松,反倒生怕严小开扔下她不管似的,将他抱得更紧。

    被缠住了手脚的严小开施展不开,被她带着几次往下沉,塘水一口接一口的灌进来。

    到这一刻,严小开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落水救人的英雄会死掉了,恐怕都是被这样的人给拖累的。

    不过庆幸的是,没过多久,郑佩琳的身体软下来了,也不再大喊大叫了。

    严小开以为她终于明白过来了,正要欢喜,谁知抬眼一看,却发现情况大大的不妙,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被吓了大跳出的他赶紧施尽全力的往岸边游去,虽然极为吃力,但庆幸的是离岸边并不远,只有五六米那样子,如果是五六十米的话,他肯定是不够气力,结果恐怕是两人一起死翘了。

    好容易,终于到了岸边,严小开使出全力把郑佩琳往岸上一带,自己也重重的扑到在岸上,咳嗽中呼呼的喘气。

    当他喘顺了一口气之后,赶紧的去查看郑佩琳,却发现她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

    “我靠,你别吓我啊!”

    严小开骂着扑过去查看,发现她只剩微弱至极的心跳与脉博,冷汗跟着就冒了出来。再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的抬起她的颈脖,然后捏开她显得苍白发紫的嘴唇,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往她的嘴里吹了一大口气之后,又来到她的胸部,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服,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后,双手立即反扣着压到了那丰挺俏耸的雙峰上。

    郑佩琳的胸部,那是绝对超赞的,柔软,嫩滑,丰满,圆润,高耸,挺俏,还带着很好的弹xìng。

    如此极品美~rǔ,那可是**丝男梦寐以求的宝贝儿呀!

    不过严小开现在已经顾不上欣赏,又或是把玩了,而是心无旁骛的一下接一下按压着。

    十五次的心脏按压,配合着一次人工呼吸。

    这是对溺水之人最简单最有效的心肺复苏办法,jǐng官学院的课程里有教的。

    忙碌了约摸几分钟后,终于听到“卟”的一声,郑佩琳嘴里吐出了一口水,然后连连咳嗽起来。

    严小开见状,心头终于一松,赶紧的将她的身体侧过来,让她把水吐出来。

    郑佩琳接连呕吐了好一阵,这才终于躺平了,呼呼的大口大口喘气。

    严小开伸手在她的胸部上不停的顺着,着急的问道:“怎样,好点了没有?”

    郑佩琳无力的道:“好些了,刚刚真的感觉要死一样!”

    严小开气道:“看你以后还逞能不,不会游泳还敢往塘里跳。”

    郑佩琳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神的看着她。

    看见她这么柔柔弱弱的样子,严小开又不免心头一软,蹲到她身旁问:“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

    郑佩琳无力道:“身上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严小开道:“刚刚在水里那么狠的挣扎,换谁也脱力啊,不着急,先回回气,我给你顺顺!”

    郑佩琳点了点头,不停的张嘴呼吸着。

    直过了好一阵,她才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只是当平静下来,却又发现不对劲,胸部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垂眼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扯开了,文胸也别扯下去了,雪白的双胸近乎**的暴露在夜sè中,而严小开那双手该死的手正在上面不停的顺揉着。

    一股股异样的感觉正从胸部袭来,弄得她原本就发软的身子更是一阵阵的发软。

    郑佩琳的脸腾地就红了,又羞又恼的狠瞪他一眼,这就要推开他的手,可是手却软绵绵,勉强抬起来后根本就推不开他,搭在他的手上,仿佛是纵容他继续作恶似的。

    郑佩琳有气无力的质问:“严小开,你在干嘛?”

    严小开想当然的道:“你不是呼吸困难吗?给你顺气啊!我以前咽着的时候,我妈都是这样给我顺的。”

    郑佩琳道:“你……”

    严小开拉开她的手,仍是一下一下的她的胸部上顺着,动作极为缓和,也极为温柔,脸上的表情也极为认真与专注。

    那一瞬间,郑佩琳竟然有点迷糊了,因为他那宽厚的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似的,让她感觉很温暖,也很舒服,胸前的两点也无法自抑的突了起来。

    说实话,如果可以,郑佩琳真的希望他一直这样抚摸自己,可是身为女孩,最起麻的矜持与理智应该有的,所以尽管她的身体希望那样,可是她却口是心非的喝骂道:“严小开,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你真当老娘死了吗?”

    严小开终停下手,佯装惊奇道:“咦?知道骂人了,那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郑佩琳气得不行,“那还不把手拿开!”

    严小开点头,不过并没有立即收回手,而是很好心的替她拉回被扒拉下一大半的文胸,重新摭盖好她裸露的雙峰,然后又将她斜到了肩下的文胸带子拉回到肩上,接着又替她系回已经撕扯得当当吊吊的衣服钮扣。

    细心的程度,简直让人发指。

    郑佩琳真的很想给他一耳光,可是手上却很无力,同时心里也有一种力量在阻止着她这样做。

    替她整理好了衣服,严小开这才道:“能走不?不能走我就背你!

    xìng格倔强的郑佩琳仍撑强的想要坐起来,呼喝道:“我不要你假好心。”

    只是还没撑起,人又倒了下去。

    严小开道:“都这个时候了,还逞什么能啊。”

    郑佩琳终于忍不住道:“那还不是你害我的,你要不放水弄湿我,我能滑倒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我刚刚就不救你!”

    郑佩琳怒道:“你还好说,亲我的嘴还摸我的……哼,你这个混蛋,就会落井下石,趁虚而入!”

    严小开委屈得真想跳塘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哎哎,郑佩琳,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不好?刚刚我可是看你没气了,这才帮你做人工呼吸的!”

    郑佩琳道:“我又不是死了,我只是回不过气而已,你扇我两巴掌,我不就醒来了!”

    严小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好吧,我错了,我应该扇你两巴掌的!”

    郑佩琳:“……”

    严小开见她撇着嘴不理自己,这就好脾气的道:“好了好了,别矫情了,屁股我都摸了,这算得上什么呀!?”

    郑佩琳羞愤yù绝,“你再说,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严小开道:“那你要不要我背?”

    郑佩琳倔强的道:“才不要!”

    严小开点头,自顾自的从边上爬到了上面,然后扛起锄头就走了。

    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中,原本还很硬气的郑佩琳有点慌了,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体又使不上劲,一双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好容易坐了起来,费劲的就要站起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又没一头栽进塘里去。

    颓丧的她看着周围荒凄凄的环境,心里有些害怕,嘴里忍不住叫了起来,“严小开,你给我回来!”

    “你个王八蛋,你就这样扔下老娘走了?”

    “你个没良心的?老娘恨死你了!”

    “我数三下,你再不回来,老娘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一,二,三!”

    “严小开,你个王八龟孙鳖二犊子!”

    “那两百万,你一个子儿都甭想了!”

    “……”

    郑佩琳滔滔的骂不绝口,然而就算她骂破了喉咙,严小开依然踪影不见。

    周围静悄悄,黑漆漆的,偶尔还传来一两声怪鸟的臊叫声,让人感觉特别的yīn森。

    郑佩琳一个人瘫坐在草丛中,孤独与害怕如cháo水般涌来,xìng格倔强如她,也差点被弄出眼泪来……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隐患

    “郑佩琳~~”

    正当郑佩琳彷徨无助,差点失声大哭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

    郑佩琳抬眼看看,发现严小开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眼前,气得不行的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严小开懒洋洋的问:“回不回去?”

    一听见他这种语气,郑佩琳就恨得咬牙,赌气的道:“不回!”

    严小开道:“那行,你就坐那儿吧,不过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那草丛里不但有咬人的蛇,水里还有吸血的蚂蟥,这周围的山上听说还有会吃人的野猪公呢!”

    郑佩琳吓得不行,忙叫道:“我回,我回啊!”

    严小开道:“那你还不上来!”

    郑佩琳下意识的就想站起,可是挣扎一阵,发软的双腿又使她颓丧的跌坐于地,忍不住嘶声骂道:“严小开,你个王八蛋,我要是能自己起来,还用得着叫你吗?”

    “叫我妈?”严小开挠着头,饶有兴趣的问:“隔这么老远,我妈怎么听得到!”

    “严小开!”郑佩琳yīn沉沉的喝一句,“你再調戲老娘一句,看老娘怎么收你!”

    严小开嘿嘿一笑,“郑佩琳,你要再跟老子这么呼呼喝喝的,老子可真不管你了!”

    郑佩琳:“你……”

    严小开戏谑的道:“叫我一声哥,我下去背你!”

    郑佩琳想也不想的回他一句:“去死!”

    严小开道:“不叫是吧,不叫我可走了!”

    说着,严小开竟然又扛起锄头走了。

    郑佩琳急了,“严小开,你给我回来!”

    严小开停下脚步,回头道:“那你叫我一声哥!”

    郑佩琳倔强的道:“我不叫!”

    严小开道:“那你自求多福吧!”

    郑佩琳忙道:“我不叫你哥,我,我叫不出来。”

    严小开:“嗯?”

    郑佩琳低声道:“我,我最多说一声……谢谢!”

    说这声谢谢,郑佩琳已经感觉很憋屈了,因为哪有一个女孩子被夺走了初吻,又被摸了胸部之后,还对这个男人说谢谢的。

    只是转而再想,又觉得如果不是他把自己从池塘里救起来的话,或许自己真的就死掉了。所以最后,她还是说了。

    严小开虽然有心好狠狠的調教她,可是也不敢再过得寸进尺,因为以她这样的xìng格,能让她跟自己说谢谢已经很不容易了,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調教这种事情,得一步一步来的,所以他就扔了锄头,抓着草走了下去。

    到了她跟前,他弯下腰道:“看你以后还逞能不,赶紧上来吧!”

    郑佩琳冷哼了一声,真想一个侧踢把他踢到塘里去,但最后还是把手递给了他,费力的攀到她的肩膀上。

    严小开背起她,又颠了颠,这才背着她吃力的往上爬。

    池塘的斜坡很陡,两人几次都差点从上面滚下去,严小开必须抓着旁边的野草,扶不了背上的郑佩琳,所以郑佩琳只能使轻的紧紧与抱住严小开。

    感觉到他湿漉漉的身体上那瘦削却不失结实的肌肉,还有身体上传来的阵阵体温,郑佩琳又很不争气的耳热心跳起来。

    两人好容易上到了上面,顺着小路终于走稳了,严小开这才呼一口气道:“没想到你还挺重的呢!”

    郑佩琳脸上热了下,“一米六九,九十五斤,很重吗?”

    严小开道:“还不重吗?比我家那头小猪重多了!”

    郑佩琳打他一下,“去死!”

    严小开又道:“一会儿回去,你可得给我背上擦打药酒啊!”

    郑佩琳道:“为什么?”

    严小开认真的道:“被你压出两个坑来了。不上点打药酒能好吗?”

    郑佩琳羞愤的使劲拧他,“严小开,你敢再坏一点吗?”

    尽管被拧得有些疼,严小开却还是嘿嘿的直乐。

    走了一阵,郑佩琳才问道:“你刚刚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严小开道:“我有走吗?我只不过是上前边那几口塘,把水全都放了!”

    郑佩琳气呼呼的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害我以为……”

    严小开道:“以为我不要你,跑了?”

    郑佩琳道:“……”

    严小开道:“放心,我怎么舍得呢!”

    听了这话,郑佩琳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因为这厮总算有点良心,只是还没等她高兴完,严小开又来一句,“你答应的两百万还没给,钱没到手之前,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郑佩琳气得更是发狠的拧他。

    严小开疼得龇牙咧嘴,威胁她道:“你再拧我,我可就把你再扔到塘里去!”

    郑佩琳道:“你敢?”

    严小开道:“要不就试试!”

    郑佩琳虽然坚信他不会这样做,但还是不敢造次,生生的住了手,闭上嘴,不过一阵之后,却还是忍不住喃喃的道:“严小开,你真的很坏呢!”

    严小开道:“是吗?我什么时候坏了?”

    郑佩琳道:“你刚才竟然……”

    严小开道:“刚才我是为了救你,不得已才给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压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的质问:“你见过谁做人工呼吸是把舌头伸进人家嘴里的吗?还有谁做心脏按压是扒……扒人家胸罩的?”

    严小开老脸一热,“呃,这个可能是失误,你也知道的,我这可是第一次。下次肯定不会了。”

    郑佩琳恼得不行,“你还想要下次?”

    严小开道:“你要学不会游泳的话,那可是很难说的!”

    郑佩琳羞恼又幽怨的道:“反正你就不是好人,不但是个大话jīng,还是个大sè狼,我恨死你了!”

    严小开不以为耻,反倒哈哈大笑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爱死我了呢?”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骂道:“去死!”

    严小开又笑了,然后竟然心致很好的唱起歌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爱也真,我的情也真……”

    郑佩琳趴在他的背上,静静的听着。

    斜眼看看,一弯月牙在天边静静地挂着,银sè的月光洒满大地,明亮又带着朦胧之意。

    银河的繁星点点闪闪,周围茂密无边的山梁,青绿的稻田,此唱彼应地响着夏虫的唧令声,蛐蛐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

    一时间,郑佩琳竟然感觉这样趴在他的背上,行走于山间小路间也是一种独特的浪漫。

    听了一阵后,郑佩琳竟然忍不住被歌声感染,也跟着轻轻哼了起来,“……我的情不变,我的爱不移,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

    严小开背着郑佩琳回到家的时候,严家的人看见两人这幅模样,均是被吓了一跳,得知郑佩琳不小心滑到塘里去后,严母就赶紧的给她倒热水冲凉。

    严晓芯则忙去给她煮姜汤。

    严父则对严小开训斥不停,骂他深更半夜还领郑佩琳去鱼塘,领就领去了吧,又不好好的看护人家。这湿了一身,万一着凉感冒了怎么办?

    严小开委屈得不行,嘴上虽然没应声,心里却忿忿不愤,这是我让她跟去的吗?是她自己偷偷摸摸的跟在我后边的好不好?

    看见他挨训,喝着姜汤的郑佩琳则乐得眉开眼笑。

    严小开被训完之后,郁闷的跑到后面的小溪里去洗凉水澡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那个在这条村上有着首富之称的包工头杜九,他正坐在正屋里,和严父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说着话。

    看见严小开回来,杜九赶紧的迎了上来,“开子,你回来了!”

    严小开淡淡的道:“九叔来了。”杜九点头道:“来你家坐坐,和你爸商量一下建房的事情。”

    严小开问道:“是要预支人工和材料钱吗?”

    杜九摇头道:“不是,不是的,你爸已经给了十万了。现在不差钱的!”

    严小开道:“哦,那行,你们商量吧,我去后面。”

    杜九忙道:“开子,开子,别忙走,除了房子的事,叔还有事情和你商量的!”

    严小开只好走过来坐下,“九叔,有什么事你说吧!”

    杜九抬眼,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严父,嘴巴动了一下又没出声。

    严父就识趣的道:“你们聊吧,我去看看房间给你的同学收拾好没有!”

    严父离开后,杜九才道:“开子,今儿个你不是说想让老毕做村长吗?”

    严小开点头,“我是这么说过!”

    杜九道:“回家之后呢,我就找你七叔商量了一下,他也和我说,他做这个村长压力很大,很多事不但没经验,也摆不平,而且你也知道,他那个养猪场也很忙的,哪有那么多的jīng力去管村里的事儿,所以他也不太想做这个村长,我们两商量过之后呢就去镇里找了镇长,主动辞掉了村长这个职务,同时也推荐了老毕做这个村长!”

    严小开有所动容的道:“结果呢?”

    杜九道:“结果镇里虽然同意了你七叔辞职的事儿,但并没有立即就同意老毕来做这个村长,说是要再考察考察!”

    严小开立即就道:“考察个屁,我叔的办事能力大家有目共睹的,这条村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更适合做这个村长?”

    杜九忙道:“谁说不是呢,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镇上……”

    严小开冷笑道:“我知道,杜大同不同意是吧?”

    杜九脸sè有些尴尬,没有吱声。

    好一阵,杜九才叹气道:“开子,这个事吧,叔会尽力的,镇长那里我还会继续帮老毕说好话的。”

    严小开淡淡的看着杜九,说实话,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没打算把修路与建楼的事交给他做的,但人家现在摆出了这么大的诚意,加上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杜九的活儿并不差,想了想才道:“九叔,修路和建楼的事情,我也不是不可以交给你做!”

    杜九听见这话,立即就乐开了,“开子,那叔真的是谢谢你了……”

    严小开摆手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活儿我虽然可以给你干,但质量你必须得有保证。到时候天成集团那边可是要派人来验收的,要是验收不合格,这工程款你可是别想拿到的!”

    杜九想了想,道:“开子,这个你放心。这公路关系到咱们村的利益,教学楼关系到孩子们的学习环境,我再黑心也不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是不?工程质量,绝对有保证的!”

    严小开道:“那好,这活就给你做了。不过请你记住今晚自己说过的话。”

    杜九连连点头。

    严小开又道:“另外呢,我还有事情要交给你办!”

    杜九忙道:“开子,你有事尽管说,叔能办得到的,全都给你办!”

    严小开这就把要他办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上山又见上山

    送走了杜九之后,夜已经有点深了。

    折腾得疲倦无比的郑佩琳已经睡下,严父严母严晓芯的房间里也没有了灯。

    唯独胡舒宝还坐在院子,手里棒着一本书在灯光下看着。

    严小开走上前去,问道:“胡舒宝,你怎么还不睡呢?”

    胡舒宝道:“我习惯了晚睡,没那么早呢!”

    严小开就拉了个凳子坐到她的旁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胡舒宝道:“小开,你真的打算养螃蟹吗?”

    严小开道:“这还能有假?”

    胡舒宝道:“可这养螃蟹真不是个易事,你考虑周全了吗?”

    严小开点头道:“我都想好了呢!”

    胡舒宝叹口气道:“好吧,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你就干吧,我会支持你的!”

    严小开借着灯光看她一眼,发现她其实也是挺美的,虽然不像郑佩琳与毕瑜那么闪亮扎眼,但胜在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女人。

    此时的她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连衣裙,裙摆约在膝盖上五公分左右,不长也不短,领口也挺高的,高耸饱满的雙峰被紧紧的裹在里面,很符合她的xìng格,含蓄,端庄,优雅。

    往下看去,发现她的双腿并没有着丝袜,修长,白皙,嫩滑,匀称,结实的双腿在灯光下有种白玉似的淡淡光泽。

    严小开的目光忍不住被这双腿吸引住了,从秀气的凉鞋里的脚趾头一路往上欣赏,最后投向了双腿间的yīn影处。

    光线虽然有些暗,但严小开还是隐约看到了里面的白sè内裤,尽管不是特别的清晰,但这已经够吸引人。

    其实,男人之所以喜欢看女人的裙内chūn光,并不是真的指望能看到什么,而是因为这种诱惑与吸引,满足心内的好奇。

    坐在那里的胡舒宝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经意间走光了,仍是淡淡的问道:“小开,你准备养哪种螃蟹啊?”

    严小开道:“就是河蟹!”

    胡舒宝道:“那你联系了卖蟹黄的供应商了吗?”

    严小开摇头,“没联系!”

    胡舒宝道:“那我打电话给我叔,让他给你几个蟹苗供应商的电话吧!”

    严小开忙摆手道:“不,用不着的,我不准备向别人购卖,我要么不养,要养就养纯天然的。”

    胡舒宝疑惑的问:“什么意思?你不向别人买蟹黄,哪里来的蟹苗。”

    严小开道:“江上啊,不是有很多嘛!”

    胡舒宝哭笑不得,“小开,你养的不是一小盆或一小缸的螃蟹,是十几亩的池塘,你知道这十几亩的池塘得投放多少螃蟹吗?一亩就得投放几千到上万只,而且还不是我们今天见到那种那么小的,最少得有指头大的,如果你自己去江上捕捞的话,你要抓多久才能抓得够呢?”

    严小开笑笑,“不用担心的,我有办法!”

    胡舒宝忙问:“你有什么办法?”

    严小开神秘兮兮的道:“这个暂时保密。”

    胡舒宝道:“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江上的螃蟹是养不大的吗?”

    严小开反问道:“你知道这螃蟹为什么养不大吗?”

    胡舒宝被问着了,愣愣的摇头,“我只知道养不大,可不清楚是为什么,估计是和气候与环境有关吧!”

    严小开笑笑,没有说什么。

    胡舒宝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一动,疑惑的问:“你知道原因?”

    严小开点头,“我还知道怎么才能将它们养大,而且能养到五两大,甚至是超过五两!”

    胡舒宝惊愕的问:“五两?五两的一只螃蟹你知道卖什么价吗?要是澄阳湖那边牌子蟹,一只就可以卖出上千元的天价呢!”

    严小开笑笑,“我就是要养大螃蟹!”

    胡舒宝道:“小开,你知道五两是什么概念吗?幼蟹成长为蟹苗就得要一段时间,然后蟹苗再成长为商品蟹又要经过一段时间,之前我了解过沱湖那边的投养方式,他们是一月或十二月底投放蟹苗,然后到达十月才开始起蟹,历时九个月时间,才达到三两至五两之间。”

    严小开道:“我有办法将这个生长周期从九个月变成三个月!”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蟹苗最少的生长周期都得六个月。”

    严小开道:“而且我说的不是蟹苗,而是还没变成苗的幼仔开始。”

    胡舒宝被惊呆了,然后使劲的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养?用什么办法养?”

    严小开摇头道:“不好意思,这个还是暂时保密!”

    胡舒宝哭笑不得,只能又问:“那伺料呢?从哪供应?”

    严小开道:“这个我也已经想好了。用不着别人供应,我自己培育!”

    胡舒宝睁大了眼睛,“你用什么伺料?”

    严小开没言语。

    胡舒宝恍然道:“我知道了,又保密对吧!”

    严小开笑了笑,“对头!”

    胡舒宝叹气道:“这也保密,那也保密,弄得我感觉自己像个商业间谍似的,真没办法和你聊天了!”

    严小开道:“那就早点睡呗!”

    胡舒宝苦着脸道:“可是这么早,我又睡不着!”

    严小开站起来摊手道:“那我先去睡了,明天好多活等着我呢!”

    胡舒宝一把拽住他,“不行,我这么大老远的来看你,你得陪我!”

    严小开只好坐下来,陪她瞎唠,时不时的窥看她的裙底,费了一晚的劲儿,他终于看清了,胡舒宝穿的真是一条白sè的内裤,而且芳草相当茂盛,乌黑浓密,杂错丛生……

    这女人,xìng慾是不是会比普通女人更强烈一些呢!

    正在严小开有些走神的时候,胡舒宝突然来了一句,“好看吗?”

    严小开愕然的抬头,却发现胡舒宝正满脸通红,又带着一丝似怨似嗔的表情看着他。

    “呃,这个,那个,天真的不早了!”严小开吱吱唔唔,语无伦次的道:“咱们去睡吧!”

    胡舒宝沉吟了一下,突然声若蚊鸣的来了一句,“你要我和你一起睡?”

    严小开被吓得一个坐不稳,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赶紧的站起来道:“不,不是的,我是说……唉,我,我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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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严小开的养蟹大计隆重的拉开了序幕!

    郑佩琳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因为确定了心里的感情,所以不远百里的跑到这穷乡僻壤中来了。

    严小开却是个敢想敢干的人,他因为确定了养螃蟹能改善父母的窘境,所以他立即就开始干了。

    一大早,严家就来了数不清的人。

    这些人全都是村里的村民,姓严的有,姓李的有,姓毕的有,姓杜的也有,旦凡是清闲在家的,几乎都来了。

    他们来干嘛?

    不用担心,他们不是来找严小开算什么账的,而是接到杜九的通知前来给他帮忙的。

    当然,这忙也绝不是白帮的,是按劳付费,在来之前,杜九都和他们说好了的!

    这个时候,放了一夜水的塘已经基本干了,严父也早早的叫了几个亲戚,天还没亮透就去塘里把不多的鱼网罗上岸了。

    严小开挑选了数十个村里的jīng壮汉子,让他们去修整鱼塘,清理过多的淤泥,用石灰水消毒,并从中间直挖一条宽一米,深达一米半的沟渠。

    另外的村民则按照严小开的吩咐咐去河中打捞水草,并栽种到池塘中。

    除此之外,严小开还请来了一些泥水匠,让他们在自己家后面那一大片空搭一个类似种蔬菜的大棚,然后把下面的泥地打成水泥,在水泥地上沏五个大小规格不一的水泥池。

    这一翻吩咐下去之后,严家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屋前屋后屋左屋右基本都是有,屋侧左边两三百米处,宅基地在施工,屋侧仈jiǔ百米的池塘里,众人正在挖泥,屋前面,村民正在担砖砍竹,屋后面,泥水匠们正在搭棚。

    全村人几乎都集中到严家,严家的人自然没有一个能清闲。因为村民们来帮工,严家是要管饭的。

    一大早,严母就坐着毕运涛新赢来的那辆奔驰车去镇上买菜了。

    严晓芯和胡舒宝则忙碌着煮大锅饭,并杀鸡宰鹅收失搭那些鱼等等。

    作为严小开小弟的西门耀铭也没得安闲,早早的就被叫了回来,负责给池塘里忙活的人们端茶递水送烟,顺便监工。

    这种活,一般情况下西门耀铭是不愿意干的,可是严小开非要他干,他敢不干吗?

    至于严小开,则早早的起来穿上布鞋,背上箩筐,带上小锄头准备上山,要想把螃蟹养好,他这个准备是最为关键的。

    郑佩琳知道别的活自己干不了,所以看见严小开出门,赶紧的也跟了上去。

    看见郑佩琳又跟屁虫似的跟在身后,严小开没好气的道:“大小姐,你又跟着我干嘛?”

    郑佩琳闷声闷气的道:“那我在家干嘛啊?”

    严小开道:“有嘛就干嘛呗!洗衣做饭不会,端个茶递个水总会吧?”

    郑佩琳撇了撇嘴,有些蛮横的道:“我不管,反正你要不带着我,那二百万我就不给你!”

    严小开哭笑不得,“行吧,爱跟就跟,不过我可得事先和你说明,一会儿我要爬的山可是很高的,你要是爬不动,可别指望我背你,昨晚我背上被你压出来的两个坑到现在还没好呢!”

    郑佩琳脸上一热,啐道:“去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比上次更香艳

    不多久,严小开与郑佩琳进了山。

    一路往深山密林里走,严小开手中的小锄头也挥舞不停,将一些奇奇怪怪的草根树头挖进自己背着的箩筐上。

    郑佩琳疑惑的问:“你挖这些东西干嘛?”

    严小开道:“不告诉你!”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稀罕!”

    严小开则嘿嘿的笑,大步向深山老林里迈进。

    一路的采挖进山,当箩筐装致半满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上次严小开和毕瑜亲热的地方。

    看着那些被压倒还没长起的野草,严小开有些走神的发呆,因为仿佛昨天,他才和毕瑜在这里亲嘴呢!

    郑佩琳看见严小开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由问道:“哎,你干嘛呢?”

    严小开回过神来,“不干嘛,走吧,继续前进!”

    郑佩琳忙摆手道:“等一下,等一下!”

    严小开道:“等啥?咱们可得赶紧把这事办完,然后赶紧回去,今天好多的事儿呢!”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低声道:“我有点急,要……方便一下!”

    严小开道:“大急还是小急?”

    郑佩琳抿了抿唇,很不好意思的道:“小!”

    严小开就指了指侧边高高的草丛,“你去那吧!”

    郑佩琳有些犹豫的道:“我,我……”

    严小开道:“怕我偷看?放心,我不会的,再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郑佩琳羞臊得不行,伸手狠拧他一把,声音却低低的道:“我,我有点害怕,你不是说草丛里有蛇吗?”

    严小开晕个半死,“要随随便便就能遇到蛇的话,我们这里的人不早发财了,现在蛇肉多贵啊!”

    郑佩琳又蛮横起来了,“我不管,你必须得陪着我!”

    严小开哭笑不得,“郑大小姐,这个事我怎么陪你啊?”

    郑佩琳却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他拖进了草丛里。

    将他拽进去后,郑佩琳就把他扔到一边,自己走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郑佩琳将严小开拽进草丛后,这就将他扔那儿,自己走到两米开外的地方。

    看见严小开仍愣愣的看着自己,郑佩琳脸红红的道:“转过身去啊!难不成你真的想参观吗?”

    严小开咽了一口唾沫,弱弱的问:“想就可以吗?”

    郑佩琳瞪他一眼,喝道:“想也别想!”

    严小开胡搅蛮缠的道:“可我控制不住要想呢!”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严小开,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我真的很急呢!”

    严小开仍是看着她,显然是要和他蛮缠到底的样子。

    郑佩琳声音又低了下来,腻腻的道:“拜托,转过身去好不好?”

    严小开无耐的叹口气,心说你既然不给我参观,又把我叫进来干嘛呢?

    你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

    不过最后,严小开还是转过了身去。

    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脱裤子的声音,小心肝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来。

    郑佩琳解开了裤纽,拉开拉链要蹲下去的时候,仍有些不太放心的羞涩道:“你别转过来呀!”

    严小开哭笑不得,“大小姐,你真那么不放心,就别叫我进来呀!”

    后面的郑佩琳就没吱声了,不一会儿严小开就听到一阵哧哧的急促水声。

    光听这个声音,就知道郑佩琳不是一般的急。

    虽然背着身子,完全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但严小开却能想像得到那是何等香艳的一幕,而且心里也无法自抑的涌起一股要回头的冲动。

    只是最终,他还是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死死的按捺住自己,尽管这一点也不容易。

    强劲的水流声一直响了有二十几秒,这才渐歇渐止。

    又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郑佩琳走回严小开的身边,脸红红的道:“好了!”

    严小开呼了一口气,“郑大小姐,我可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下回这样的事情,你可别再找我了。因为忍得了一次,不可能再忍第二次的!”

    郑佩琳脸热得不行,嘴里却道:“切,你以为还会有第二次吗?”

    严小开气得不行,“早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刚刚我就回头了!”

    郑佩琳竟然没心没肺的道:“这叫机会稍纵即逝,你自己错过了,能怪谁!”

    严小开气得一阵咬牙,悔得更是肝肠寸断,对这个女人就不能那么仁慈与正直,于是咬牙切齿的道:“下回就让你知道利害!”

    郑佩琳呵呵直乐,“放心,不会再有下回的!”

    严小开冷笑道:“话别说那么早,世事是没有绝对的!”郑佩琳正要反唇相击的时候,却感觉裤子里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正在腿上爬来爬去似的,顿时一边跳着腿一边惊叫起来,“啊,什么东西?”

    接着她就感觉大腿尽头之处一痛,使劲的拍打一下,一个东西从裤管里掉了出来。

    那玩意儿,竟然是一条约有指头大小的蜈蚣,通体暗红发黑,无数的足爪,十分凶猛碜人。

    落地之后,它就钻进了草丛里,仅一瞬间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严小开并没有看到蜈蚣,只看到郑佩琳跳着脚的大呼小叫,不由疑问:“你怎么了?”

    郑佩琳哭丧着脸的道:“我被咬了!”

    严小开吓了一跳,“是蛇吗?”

    郑佩琳摇头,“不是蛇,是一条很大的蜈蚣虫!”

    严小开脸sè一变,忙道:“咬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郑佩琳脸红耳赤的摇头,“不,你不能看!”

    严小开道:“晕死,这个事可不是开玩笑的,蜈蚣虫咬伤,轻则红肿热痛,重则出现淋巴结炎,甚至是皮肤肌肉坏死,重的话可能会出人命的!那蜈蚣是大还是小的!”

    郑佩琳道:“大的,有手指头那么大!”

    严小开一听就急了,“赶紧让我看看!”

    郑佩琳yù哭无泪的道:“那个地方……你不能看!”

    严小开一愣,随后失声问:“咬你那儿了?”

    郑佩琳脸刷地红得像猴儿屁股一样,“不是……但很靠近!”

    严小开虽然忧心,但还不忘噎她一句,“看,做人不能太嚣张吧,这会儿就现世报了!”

    郑佩琳紧蹙着秀眉,苦叫道:“你还在那说风凉话,赶紧说该怎么办啊?伤口好痛啊!”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伤口都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

    郑佩琳羞臊得不行的道:“可是,可是那个地方……”

    严小开白她一眼道:“可是什么呀?难道你想死啊。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郑佩琳yù哭有泪,疼痛与羞耻使得她的眼眶都红了,但事已至此,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着牙把长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抬眼看看,发现她的下身只剩一条窄小的内裤,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但双腿却紧紧拼拢着站在那里。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看,坐下来呀!”

    严小开说着往旁边一指,然后又有点傻眼,因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那个地方正好是毕瑜之前躺过的。

    郑佩琳这会儿已经感觉伤口越来越痛了,也顾不上许多,保能坐了下来。

    严小开见她两条腿还紧紧的并拢着,不由道:“把腿张开呀!”

    郑佩琳吱唔着道:“我,我……”

    严小开道:“都这个时候了,还你什么你呀!”

    郑佩琳真的很想说,不管什么时候,女人的腿都不能随便给男人张开的。

    只是这种话,她又怎么说得出来。

    严小开见她许久也没把腿张开,这就将两手搭到她的双腿上,极为粗鲁的将她的双腿扳了开来。

    那粗暴的程度,不亚于一个jīng蟲上脑的強jiān犯。

    直到扳开她的双腿,他才看到,在雪白的大腿尽头,几乎就靠着那神秘部位上有一个红肿起来的伤口。

    郑佩琳见他趴在自己的腿间瞧个不停,羞臊难当的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免得丢人现眼,可是那伤口太痛了,而且越来越痛。

    严小开看看伤口,又看看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郑佩琳额上冒着冷汗,脸面也有些苍白,“很痛,像是火烧了似的!而且头还有点晕!”

    严小开想了想,这就一咬牙,把头凑了上去,伏到那个伤口上使劲的吮吸起来。

    郑佩琳被吓坏了,又羞又急又有点生气,“你,你干嘛?那是蜈蚣,又不是蛇!”

    严小开没理她,使劲的吮吸一口后,吐掉嘴里含血的唾沫,又凑上去。

    一次,又一次。

    郑佩琳撑着双手,看着不停的把嘴凑到自己腿间的严小开,那感觉别提多怪异了,很痛,很麻,很酸,很难受,很羞耻,可同时又感觉很兴奋,很刺激,甚至仿佛很舒服……

    在这种无法形容的复杂感觉之下,她竟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反应,最后在他使吸劲吸自己的伤口之时,竟然有种要用双手紧摁住他的头的冲动,尽管死死的控制住了,可是嘴里却无法自控的呻吟起来。

    是的,根本无法控制,声音就那样自然而然的从嘴里泄出了。

    如泣如诉的莺啼声在山间响了起来,回荡着一种诱人的味道。

    严小开心内大震,抓着她的双腿的手也忍不住轻颤,但他仍强压着躁动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吮吸着,直到那红肿的伤口再也吸不出血了,这才赶紧的站起来,往旁边走去。

    看到他要离开,郑佩琳吓了一跳,“你,你去哪啊?别,别扔下我啊!”

    严小开道,“我马上就回来!”

    不多久,严小开果然回来了,手里多了好些草根树叶,他将那些东西塞进嘴里,使劲的咀嚼起来,嚼碎之后这就吐到手上,然后摁到了她的伤口处。

    一股清凉透着舒服从伤口处传来,原本疼痛难忍的郑佩琳竟然感觉好受了许多,可是看到严小开的手捂在自己的伤口处,其中有两个手指还顶在自己那个地方上。

    瞬时间,郑佩琳的脸就红得要滴出血来,因为被他手指所抵着的地方,明显已经湿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提醒他,只能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牙,装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自欺欺人,身体却是诚实的,随着那些草药敷到伤口上,疼痛虽然渐歇渐止了,可是他那两根手指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使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用腿去夹,可又不敢。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但也很刺激,身体的反应更大。

    严小开看见她闭上眼睛,不由就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郑佩琳吱唔着道:“舒服很多了,没刚才那么痛了!”

    严小开点点头,继续摁着她的伤口。

    郑佩琳感觉很尴尬,只能无话找话的道:“这是什么?”

    严小开道:“专门治疗蜈蚣咬伤的草药。”

    郑佩琳道:“你那个师父教你的?”

    严小开点头,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感觉有些粘粘的湿意,低头看看,发现她的内裤竟然湿了一块,心头一震,自己的下面竟然仿佛突然嗅到了味道似的有了反应。

    郑佩琳悄悄的张开眼睛,正好发现他的目光正痴痴的盯着自己下面,也不知道在看伤口,还是看自己那儿,双腿却几乎是下意识的夹在了一起。

    严小开抬起头来,目光正好和她碰到一起,两人的脸几乎都同时红了起来。

    这个样子,郑佩琳真的很想装死算了。

    只是看着严小开那张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顺眼最后到近距离看着都会想念的脸,她没办法再假装下去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好的坏的不可告人的种种,他都已经知道了,可是自己的心意,他知道吗?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她终于还是把心一横道:“严,严小开,我,我和你说个事。”

    严小开有些疑惑,一向说话利索的郑大小姐怎么突然结巴起来了?“说呗!”

    郑佩琳张嘴,喃喃的道:“老娘……不,我,我可能,好像,是的,我……那个什么,你懂了吗?”

    严小开听了一阵,仍不知所云,只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郑佩琳脸红如血,嘴巴动了动,终于决定把“我喜欢你”这句话说出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代来的专家

    当郑佩琳好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再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

    严小开的手却已经从她的双腿间抽了出来,扔掉手上已经干了的药渣,捡起旁的草根树叶,再次塞进嘴里咀嚼一阵,吐出来就冲她道:“把腿张开!”

    被他这一打叉,郑佩琳的话又给咽回去了,但这一次,一双腿却很自觉的张了开来。

    这,显然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因为女人的腿绝不会随便为男人张开。

    女人能为男人張開雙腿的原因,无非两种,一个是为钱,一个是情。

    郑佩琳是那种为了钱就会为男人張開雙腿的女孩吗?

    答案明显不是!

    不过很可惜,严小开并不能领会她隐晦的表白,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把药再次敷到她的腿上,“用手摁住!”

    郑佩琳只能默然的伸手摁了下去。

    严小开抽回了手之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块,然后绑到她的腿上替她包扎了起来。接着又给她把裤子重新穿了回去。

    做好这一切后,严小开才问道:“能走吗?”

    郑佩琳摇了摇头。

    严小开就只好蹲下身子,“上来吧!”

    郑佩琳就轻轻的伏到他的肩背上,并用双手抱到他的肩头上,任由他将自己背起。

    尽管表白没有成功,但这一刻,她的心里真的感觉很温暖。

    从山路上往回走的时候,郑佩琳幽幽的问:“严小开,为什么有时候你对我那么凶,有时候你又对我那么好?”

    严小开道:“那不是你凶的时候,我才凶的。”

    郑佩琳道:“那以后我改好不好?”

    严小开失笑,给她来了一句:“江山易改,禀xìng难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郑佩琳心里的浪漫顿时消散无形,狠骂道:“去死!”

    严小开叹口气道:“你来之前,我就和你说了,这种穷乡下,真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来的,你看你吧,才来了多久,这一天一夜不到,出多少事了,昨晚差点没淹死,今儿又让蜈蚣咬了。”

    郑佩琳道:“那有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在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又噎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没义务照顾你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又呼喝起来,“严小开,你别这么没心没肺行不行,要不是因为你,老娘能来这里吗?”

    严小开正想应她一句,我让你来了吗?可是听到她的呼喝中竟然有些哽咽,回过头来,竟然发现她哭了。

    “哎,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郑佩琳气得使劲的伸手打他,边哭边道:“还不都是你,从那天澡堂开始,你就一直变着法的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严小开,我真的上辈子欠你的吗?”

    严小开无语,只能默然承受着。

    两人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严家的屋前屋后屋左屋右,村民们仍在热火朝天的干着。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烟好酒好茶伺候着又管饭,还有西门耀铭这个连镇长都敢揍的管工,谁敢偷懒呢?

    严小开也没闲着,回来之后,将郑佩琳背上阁楼休息,这就自个去买蟹簖。

    蟹簖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结构,简单的拦阻式栅箔类捕蟹工具。

    它的结构是利用细竹杆或粗芦苇编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计划的阵式打桩设簖。簖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超出水面,整条簖呈有规则的弯曲,在簖的上端悬挂一些呈鼓形的蟹篓,篓的底部有一个河蟹的进口及漏斗形的倒须,上部有盖,中间为河蟹的集中处。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的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直接的道:“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更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jīng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道:“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

    胡舒宝走到那堆蟹簖前,指着上面约有三米长高的竹栅箔道:“你看,竹子这么长,只有一半没入水中,螃蟹碰到这面墙后,体力不济的会绕道,但jīng力旺盛的却会沿着这面竹墙爬上去,然后翻入陷阱里,在陷阱里它们会四处寻找出口,最后通通钻入这蟹篓中,咦,这蟹篓怎么会这么大。”

    严小开道:“我故意要这么大的,怕螃蟹太多装不下!”

    胡舒宝道:“有这么多螃蟹来装吗?”

    严小开道:“那就得看看呗!”

    胡舒宝道:“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严小开淡淡的道:“山人自有妙用!”

    胡舒宝又妥协道:“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道:“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的道:“好吧,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

    到了江边,那里早有一艘事先约好的渔船等着。

    这船是村里一个叫严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拥有的,他和严父同辈份,属于严小开的堂叔,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

    上了他的船后,严小开就叫这个堂叔寻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对平稳的困水区域。

    严立中在这条江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这边的水域,很快就驶离了渡口,给他们找到了一处。

    严小开这就和毕运涛两人一起下水,打桩设置蟹簖。

    这个地方弄好之后,又换一个水域,又设置一个蟹簖。

    待全部蟹簖都设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从江上回来,严小开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们十分给力,仅大半天的功夫,已经整理出了好几口的池塘,从河里打捞来的水草也已经种植上去了。

    看着忙活中的村民,对养蟹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宝问道:“小开,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种水草呢?别再用保密这两个字打发我了,昨晚上我被你弄得都失眠了!”

    这后面一句,真不是一般暧昧,听得严小开心中一震,菊花一紧。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晦了,这就解释道:“河蟹之所以在东江长不大,那不是它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环境问题,东江水无风三尺浪,表面风平浪静,下面却是暗涛汹涌,水流急湍,这些螃蟹在水下无法安稳栖息,只能潜伏于洞穴,石壁之中,光是躲避暗流就是个大难题,更别说觅食,如此恶劣的环境,自然抑制了他们的生长。”

    在他正说着的时候,村里一个大婶正从河中捞了一担水草从眼前经过,严小开就拿起其中一株道:“我把它们养在池塘中,给它们提供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之外,再给种上这些水草,你看没有?这些水草上附着不少的水虫子,还有软壳的螺,给他们提供食物。它们会长不大吗?”

    胡舒宝点点头,这样做也是一定道理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就算环境有所改善,但也不见得就能长到你说的五两重啊!”

    严小开笑笑,指了指一个池塘中间挖出来的深沟,“你知道这个沟的作用吗?”

    胡舒宝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叔叔那边都不用这样的。”

    严小开道:“这条沟,几乎可以说是将螃蟹养大的密决所在,东江上的水,因为被海水所包围,水质偏咸,温差小,导致小蟹提前发育,到一定程度就不再生长。我先种草,改善水质,然后再挖深沟,使得水的温差变大,螃蟹就没有长不大的道理。”

    深明此道的胡舒宝连连点头,但随后还是摇头道:“我承认你这样做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是你说能长到五两重,我还是觉得玄,尤其你说的是三个月就能让幼蟹变为成蟹,我仍觉得不靠谱!”

    严小开笑道:“光靠这些,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还有秘决呢!”

    胡舒宝急忙问:“是什么?”

    严小开又笑而不语了。

    胡舒宝叹气道:“我知道了,又要保密对吧!”

    严小开道:“只是故意钓钓你的胃口,其实你很快就知道的!”

    胡舒宝突然冒出一句,“都把我的胃口钓了几年了,还不够呀?”

    严小开愕然,“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呗!”

    胡舒宝扔下这一句,这就跑那边去帮西门耀铭招呼那些停下来喝茶抽烟的村民去了。

    严小开一头雾水,感觉这班长大人下了乡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会儿事情真的很多,他也没心思去理会,赶紧的又回屋那查看搭建的大棚及水池去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浪费子弹

    是夜。

    忙活了一天的严小开真的感觉有点累了,这就准备早点洗洗睡了。

    不过想到被蜈蚣咬伤的郑佩琳,又放心不下,这就走到她的房间。

    郑佩琳正在房间里教着严晓芯怎么用手机上网。

    看到严小开进来,郑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对后又有些慌张闪烁,这又赶紧的回到严晓芯的手机屏幕上。

    严晓芯却很识趣,看见哥哥进来,赶紧的就道:“琳姐,我已经大概学会了,我回去试试,你和我哥聊吧!”

    郑佩琳吱唔着道:“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严晓芯暧昧的冲两人笑笑,自顾自的走了,走的时候还给两人带上了房门。

    一见妹妹离开,严小开就急切道:“快,赶紧的把裤子脱了!”

    郑佩琳当场傻了眼,好一阵才喃喃的问:“你,你要干嘛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我还能干嘛?看看你的伤口呗!”

    郑佩琳忙摇头道:“不用看了,已经好很多了!”

    严小开没好气的道:“让你脱你就脱,咯嗦那么多干嘛?”

    郑佩琳气得不行,“凶什么凶,让人家女孩子脱裤子,你还这么凶,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严小开哭笑不得,心说我让你脱裤子又不是要和你干嘛,用得着低声下气吗?所以就道:“快点儿,少咯嗦!以后留下了什么疤痕,淋巴结火后遗症可别怪我。”

    郑佩琳有点恼的道:“留就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严小开点点头,“成,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见他要走,郑佩琳才急道:“回来!”

    严小开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她。

    郑佩琳红着脸低声道:“让你看还不成吗?”

    严小开这就走过来。

    郑佩琳却像做贼似的朝他后面的房门指了指。

    严小开好一阵才明白她是让自己把门反锁上,心里不由好气又好笑,只是看看伤口,又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吗?

    不过最后,他还是去把门给反锁上了。

    郑佩琳这才躺到了床上,红着脸磨磨蹭蹭的将长裤脱了下来。

    脱下长裤后,严小开又有些粗暴的扳开她的两条腿一看,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了一条内裤,而且是极为保守的那种,连伤口也一起包住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干嘛穿这种内裤?赶紧换一个。”

    郑佩琳羞羞答答的低声道:“我总共就带了那么几条,又没时间出去买,剩下的都是这样款式的了!”

    严小开道:“那你就把内裤脱了!你这样我没法看。”

    郑佩琳吓一跳,脸红耳赤的低声道:“不要行不行?

    严小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显然是在问:你说行不行?

    郑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严小开,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颜面吗?”

    严小开愣了一下,只好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郑佩琳无语凝噎。

    严小开就出馊主意,“要不你去问胡舒宝借一条!”

    郑佩琳羞恼的横他一眼,“这东西能借的吗?”

    严小开道:“万一她有没穿过的呢?”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这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

    严小开不解的问:“那是什么问题?”

    郑佩琳:“……我问你,老公能借不?”

    严小开啼笑皆非,借内裤和借老公是一样的道理吗?什么逻辑啊?

    最后他只能无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别怪我。”

    郑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

    严小开疑惑的问:“算了?”

    郑佩琳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的骂道:“你不就是想让老娘给你看嘛,老娘脱不就是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郑佩琳见状,真想喝骂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滚蛋。可这个时候,她哪里敢出声,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严小开愣了好一阵,这才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双手擅抖着去扳她的双腿。

    这一次,郑佩琳的双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里头的时候夹得更紧了,严小开费了好大的劲才十分不容易的将她的腿一点一点的扳开。

    入目所及,鲜亮粉红,盈盈的带着雨雾水泽,同时还有股女人天然的气息泌入鼻息……

    震憾,心惊,激动,兴奋,刺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严小开呆看半响,终于忍不住在心内感叹,这……恐怕就是别人说的粉木耳了吧!

    郑佩琳被迫张开了双腿后,已经羞臊得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想开了,既然喜欢他,那就给他。

    别说是張開雙腿让他看,就算他真的要进来,自己恐怕也只能认了。

    只是,等了好一阵之后,仍不见他有点半反应,这就悄悄的把眼睛张开一条线,发现严小开仍痴痴的,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心里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问一句,你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严小开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她的那个伤口处。

    毫无疑问,采摘的那些草药是管用的,伤口已经明显有退肿的迹像,不过仍是红红的,伤口也极为明显,不好好处理的话,那也是很容易发炎的。

    严小开就问:“药是什么时候摘掉的?”

    郑佩琳道:“晚上冲凉的时候!”

    严小开皱眉道:“湿了生水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就骂道:“笨蛋,你不知道湿水会容易发炎化脓的吗?”

    郑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应他,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这个样子,她真的嘴硬不起来,只能咬牙什么都不说。

    严小开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药的小箱子,来到床前后,他就一把掀开了被子。

    郑佩琳**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她有些恼的道:“姓严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在你眼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吗?”

    “对你要那么温柔干嘛?”严小开想也不想的应一句,随后还加重语气道:“你这种人,就不能对你这么好!”

    郑佩琳瓮声瓮气的道:“那你管我干嘛?”

    严小开没心没肺的道:“我怕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爸妈会找我算账!”

    郑佩琳气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的身上,“你滚,老娘不要你管了!”

    这回,郑佩琳明显是真生气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头就走的,可又担心她的伤口湿了水会发炎。

    沉默了一阵,终于放缓语气道:“好了,别任xìng了。”

    郑佩琳用被子蒙着头粗声粗气的道:“你别管我,滚出去!”

    严小开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郑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来,“你走啊!”

    严小开又坐下来道:“好了好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来,我给你消毒上药。”

    郑佩琳就叽讽道:“不要脸,你不是要走嘛,还赖着干嘛?”

    严小开气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樱红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还知道啥!”

    郑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为那轻轻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温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样。

    严小开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这就不再说什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就掀开被子,先是给她的伤口消了毒,然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自制草药,覆盖到她的伤口上,再次包扎起来。

    不过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却颤抖得十分厉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个地方瞧去,至于他的下面,早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严小开也很迷糊,因为他的眼前,飘来荡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兽xìng大发不管不顾的朝她的身上压下去。

    当他完全从失神中回过魂来的时候,却发现郑佩琳已经穿回了裤子,正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严小开有些心虚的道:“怎么了?”

    郑佩琳羞涩的脸上带着凶光的jǐng告道:“如果这事你告诉别人,我肯定会杀了你!”

    严小开愣愣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郑佩琳闻言也有些发懵,是啊,他干嘛告诉别人呢?但最后她还是凶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准和别人说,而且你也不准再去想!”

    严小开哭笑不得的问:“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脑袋?”

    郑佩琳这下真无话可说了,只能恼羞成怒的道:“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严小开只好离开了她的房间。

    郑佩琳则赶紧的从床上下来,把门死死的关上,但一颗心却仍无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这一夜,郑佩琳失眠了。

    同样,严小开也没睡安稳,因为梦里来来回回飘荡的都是粉木耳,无数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的内裤湿了。

    子弹,又浪费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真的是运气吗

    天亮之后。

    严家又开始热闹起来了,村民陆陆续续的赶来,继续昨天没干完的活儿,而且今天来的人比明显比昨天要多,因为昨天拿到工钱的村民已经证实了,严小开不是蒙人的,只要给他干活,真的能拿到工钱。

    一天一百五,那可就是村民们一家一两个星期的肉钱呢,而且还有好烟好酒好茶好饭,这活广告一出去,谁家闲着的人不往这儿扎呢!

    严小开起来和郑佩琳罩面的时候,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也有很有默契的秘而不宣,人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人后……郑佩琳使劲的偷偷掐严小开!

    简单的吃过早饭,众人就出发了!

    干嘛去?

    自然去江上看昨天设的蟹簖陷阱了。

    到了江上的时候,他的堂叔严立中已经驾着船靠在岸边等他们了。

    不过上船出发的时候,严立中却对严小开道:“小开,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你装的那些蟹簖恐怕一只螃蟹都没有!”

    这还没开始就被泼冷水,严小开倒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郑佩琳却不高兴了,“严大叔,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严立中笑道:“我在这条江上捕鱼捕蟹近十年,这什么地方有螃蟹,什么时候螃蟹比较多,我能不清楚吗?蟹簖这种东西,好多年前我就不用了,因为能抓到的螃蟹实在太少了。你要是投放个几天的话,或许还能抓到三五斤,可现在才一夜功夫,别说三五斤,有三五个就不错了。好笑的是,你们还带那么多箩筐,你们真以为这是秋收装稻谷吗?”

    郑佩琳郁闷的不说话了,严小开却笑道:“叔,咱们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多久,船就驶近了第一个设置蟹簖的水域。

    船还没停下,严小开已经从层叠起来一堆箩筐出拿了一个出来。

    严立中疑惑的问:“小开,干嘛呢?”

    严小开想了不想的道:“装螃蟹!”

    严立中就“咕”的一声笑了,“有这么多螃蟹吗?你下的二十个蟹簖能装满个小网兜就要偷笑了!”

    严小开却淡定的笑笑,“看看呗!”

    严立中不屑的道:“那就看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见得多了,可这箩筐打水能装多少,今儿就看你严小开的。”

    船终于驶到了蟹簖的侧边,严立中把船停下来,凑到近前一看,发现蟹簖围起来的一片水域里面竟然十分的混浊,滚滚的水浪从下翻腾起来。

    严立中不由疑惑的问:“咦,装到什么大鱼了吗?水怎么这么混?可照理来说鱼是钻不进去的啊!”

    在他自言自语之时,严小开已经脱了衣服,准备下水,并拿眼看向旁边的毕运涛与西门耀铭。

    说实话,毕运涛的想法和严立中差不多,对这事儿半点也不看好,可现在严小开明显示意自己跟着他下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也跟着脱衣服。

    西门耀铭虽然有点怕水里会有蚂蟥,可是看见两人都脱了,都拿眼看着自己,只好也硬着头皮脱了衣服,心里却道,早知道跟着来要遭罪,我就情愿在鱼塘上看走光的村姑了。

    不一会儿,三个大老爷们就脱得只剩下三角裤了,胡舒宝和郑佩琳很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听到“卟嗵”“卟嗵”“卟嗵”的跳水声后,这才转过脸来。

    三人游到蟹簖旁边,毕运涛首先去提其中一个蟹篓。

    他原以为这蟹篓会轻飘飘的什么都没有,可谁知道一上手却发现奇沉无比,竟然不怎么提得起来。

    什么情况?

    篓里进石头了!

    “哎,西门大官人,赶紧过来帮我一把!”

    随着毕运涛的叫唤,西门耀铭也游了过来,两人一起发力,“哗啦”一声,沉在蟹簖中的蟹篓被提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往蟹篓看去,立即全都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蟹篓里面,竟然全都是螃蟹,大大小小的螃蟹。

    它们密密麻麻的挤成一堆,正使劲的挣扎攀爬着想逃出去,隔得老远就能听到“刷刷”的爪子爬动声。

    这么意外的情况,不但毕运涛和西门耀铭傻了眼,就连长年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的严立中也吃惊得不行,“这,这,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胡舒宝也呆住了,“是啊,不可能的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螃蟹?”

    郑佩琳却兴奋得不行,“好哎,好哎,抓到螃蟹了!”

    西门耀铭也跟着笑起来,“哈哈,中午咱们可有得吃咯!”

    毕运涛把蟹篓扔上了船,又去提另一个,结果一入手,发现又像刚才一样的情况,不怎么提得动,于是又叫上西门耀铭,两人一起使劲才把蟹篓提了起来。

    没有例外,蟹篓里面挤满了乱爬的螃蟹。

    剩下的一个蟹篓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提起来的时候里面也装满了螃蟹。

    这些蟹篓通通抛上了船之后,严立中就赶紧将螃蟹倒入箩筐之中,螃蟹大小虽然均匀不一,小的一两左右,大的不超过三两,可是个个都无比生猛,一入箩筐,纷纷四窜逃开。

    三个蟹篓的螃蟹倒进去,竟然就装了大半箩筐。

    严立中见状不由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大半箩筐的螃蟹,别说是论个卖,就是论斤称,这也得好几千块钱了。

    吃惊之余,严立中抓起一个比较大的,然后赶紧的用罩子盖住箩筐,这才扬起手中的螃蟹来细看,青背,白肚,黄毛,金爪,又确确实实是这江中的河蟹。

    严立中就纳闷了,以前他下蟹簖的时候,两三天顶多就抓个三五只,可严小开一下蟹簖,仅一夜功夫就逮了几十斤。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以为这是在做梦!

    看着他瞠目结舌的样子,郑佩琳就不由好笑的道:“大叔,这下你怎么说?这箩筐打水装了多少呀?”

    严立中闹了个大花脸,喃喃的道:“见鬼了,真是见鬼了,我在这里整这么长的时间,从来可没看过那么多螃蟹呢,这是怎么回事?”

    胡舒宝也跟着道:“是啊,照理来说不可能的啊!”

    在水中的毕运涛把三个蟹篓扔上去后,这就准备上岸。

    谁知道他刚游一下就被严小开拽了回来,“涛哥,你干嘛去?”

    毕运涛道:“上船啊!”

    严小开指了指蟹簖里面的混浊水域,“这里面的蟹还没抓完呢,上什么船啊!”

    毕运涛吃惊的道:“还有?”

    严小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个带柄的网兜朝里面一抄,立即就抄起了好几只螃蟹,“你看!”

    毕运涛很是无语,西门耀铭却拍着掌笑了起来,“太好了,这里还有呢!快,给我个网兜,我也要捞螃蟹!”

    两人各自叫船上的人递下了网兜,和严小开一起打捞起来。

    约摸半个小时候,蟹簖里的螃蟹被捞得差不多了,两人这才上了船。

    到了船上一看,仅是这一个蟹簖所抓的螃蟹就装满了一箩筐,还略多出起个来,粗粗的估算一下,也有好七八百只,也就是说,仅这一个蟹簖所抓的螃蟹最少就能卖上万元。

    看着这满满一筐的螃蟹,严立中真是各种羡慕妒忌恨啊,因为他要是有严小开一半……不,一半中又一半再一半的运气,他也早就发得不清不楚了!

    清空了这个蟹簖之后,众人又跟着船驶到了另外一个设置了蟹簖陷阱的水域。

    无独有偶,这里的蟹簖竟然也和刚刚那个一样,不但蟹篓里爬满了螃蟹,就连蟹簖的水域里面也有不少的螃蟹。

    当二十几个蟹簖全都清完的时候,严小开所带的箩筐已经全部装满了,而且还不够装,严立中又贡献出了好几个蛇皮麻包袋才勉强装下。

    这么多的螃蟹,足有仈jiǔ百斤,如果拿到市面上去卖,论斤称的话也得卖个好几万啊!

    严立中真的惊呆了,看着这一筐筐的螃蟹,彻彻底底的傻愣在那里,“天啊,开子,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让这些螃蟹都爬到你的蟹簖里去的?”

    严小开淡笑道:“叔,我只是运气好!”

    严立中道:“扯淡,我在这折腾这么久,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运气。”

    郑佩琳适时的插嘴道:“大叔,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啊!”

    严立中苦笑着说不上话来了。

    当鱼船满载着螃蟹凯旋而归的时候,昨天运蟹簖来的小卡车已经守候在岸边,严小开等几人就合力把螃蟹全都般回了车上,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的时候,早早接到严小开电话通知的严父严母已经将昨天已经沏好的池水消完了毒,并加上水了。

    严小开这就把螃蟹全都倒进了门前放的几个大水缸里,然后教众人分辩出公母,其实很容易分的,不管是什么蟹,硬壳的另一面就是肚皮,肚皮的中间有个盖子,学名叫脐掩,母的脐掩是圆形的,而公的脐掩是尖形的。

    教会了众人分公母后,严小开就让他们把公和母的各自分开。

    他自己则进屋去,找出昨天上山采草药的箩筐,从里面找出几珠青草,放到蛊里鼓捣起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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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介绍:
重生了,却发现重生在一个窝囊废身上,一不小心还成为了与恶魔同行与死神共舞的特工,任务任君选择,刺探情报、追捕嫌犯、扑灭犯罪、保护美女……严小开有些纠结:我是选择保护美女?保护美女?还是保护美女?近身特工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近身特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近身特工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