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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卷第二十一章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UU小说,www.uu234.com”吕刚还对刚才那强大而可怕的精神压力记忆犹新,他已经被异邪彻底击垮,这种精神层次上的击倒,比在战场上战胜对手所取得的胜利还要彻底,被击败之人,根本就无再战的勇气,而且精神上也完全崩溃,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呵呵!你就起来吧,本座恕你无罪!”异邪也没想到竟然会让吕刚害怕成这个样子,异邪没有办法,只好上前扶起了异邪,给吕刚渡去了一阵能量,他可以感受得到吕刚直到现在浑身还在瑟瑟发抖,现在的吕刚对异邪完全臣服,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谋夺异邪的门主之位了,因为他已经完全被异邪击溃了,异邪在他的内心深处永远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噩梦。

    异邪见吕刚这个样子,只好安慰了他两句,然后派人将他送回住处,等他先平静一下,明天再问他天魔门的事情。

    异邪见自己竟然已经达如此境界,他还真是感到意外,可是他还是有些疑虑,刚才吕刚只是被动接受,不知道在实战中,是否也能依样施为,异邪决定试一试,可是现在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可以试验的对象,看见一旁的紫云杀手,异邪心中灵光一现,便急匆匆地离开大厅。

    一丝轻微的破风之声,紫云杀手立即心生警兆,知道有人闯入天魔门的总坛,谁这么大胆,竟然在白天闯入天魔门,真是拿他们这些紫云杀手不存在嘛!两名紫云杀手立即寻声而去。仔细搜索了一下,果然有一名黑衣人躲在前面的一棵盆景旁。

    用不着多言。既然敢闯进天魔门的总坛,肯定来者不善。紫云杀手没有发问,只要是身份来历不明之人,便格杀勿论,这是主人的交待,紫云杀手已经牢记在心。

    那名黑衣人见形踪被人发现,便走到那两名紫云杀手面前,紫云杀手已经感应到来人的身上有一种浓浓的杀气,他们不敢大意,能够闯入天魔门的总坛而不被发现。肯定不是易与之辈,紫云杀手已经催动紫云心法,浑身被一层浓浓的紫雾笼罩着,紫雾越浓则表示修为越高,当然抗魔法与物理攻击的能力便越强,这两名紫云杀手绝非弱手,经过多年的潜心修炼,紫云心法的造诣已达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境界了。

    见来人身份不明。紫云杀手也不敢冒然进攻,敌不动,我不动,他们二人都是优秀的杀手。多年的杀手经历使他们阅历和经验都比别人要强一等。现在形势对他们相当有利,黑衣人是处于劣势,根本勿需他们二人抢先动手。

    果然黑衣人已经站不住了。眼中精光一闪,紫云杀手突然感到对方身上的杀气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他们二人不解之时,突然一股庞大无比的压力向他们二人迫来。二名紫衣杀手急忙运功抵抗,紫云心法的急速运转之下,二人身上的紫雾更浓,不过如果紫雾是透明的话,肯定能够看见他们二人的表情,二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似乎在对抗着什么力量一般,而且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黑衣人见状,眼中精光更甚,双目的寒光似是有形之物一般,形成一根一尺多长的白线,闪烁不停,一股更加庞大的萧杀之气,向两名紫云杀手压去,周围的花草树木无风自动,而且这些草木已经全部被这股无形的萧杀之气,全部压得枯卷起来。

    “啊,啊!”两声惨叫,两名紫云杀手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像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一般,单腿着地,身上的紫色雾气全部消散,眼中尽是惊恐之色,以绝望的眼神,看着眼前这名来历不明的黑衣之人。

    但是两名紫衣人的惨叫,引来了其他的紫云杀手,大家见到眼前的状况都大吃一惊,竟然能够无声无息间重伤两名紫云杀手,要知道修炼紫云心法者,身外所裹的那层紫色雾气是最好的防御装甲,要想如此迅捷和悄无声息地击倒他们,简直是不可能的,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的确不简单,大家如临大敌,都抽出了兵刃,准备与黑衣人一战。

    “参见主人!”他们还想玩下去,可是黑衣人已经失去了兴趣,重伤了两名紫云杀手,黑衣人露出了真面目,原来黑衣人就是异邪所扮,他只不过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力罢了,没想到竟然把两名紫云杀手重伤,异邪顿时感到有些不忍,毕竟这些人是非常忠于自己的,而且训练这群杀手,也耗费了异邪相当大的精力与时间,他可不想眼前的这些紫云杀手被成密室的门那样,于是他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紫云杀手们这才发现,眼前的黑衣人原来是自己的主人,急忙跪在了地上。

    “你们都起来吧。”异邪走到了那两名受伤的紫云杀手面前,双手抵在他们的后背,将一股庞博的能量输入到他们的身体内,这两名紫云杀手才觉得神智清醒了过来,他们倒没有受什么大伤,只是被强大的精神压力,逼得快要崩溃,经过异邪的救治,才从惊慑之中醒了过来,不过他们二人仍是一脸的惧意,可见刚才他们被异邪的精神力量真的是吓破了胆。

    异邪见此,觉得很是满意,对紫云杀手们挥了挥手,就独自走了回去,没想暗灵玄功所谓的大乘境界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这可大出异邪的意料之外,从单纯的物理式攻击升华到精神层次的攻击,而且被击败之人是精神崩溃,简直是一败涂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异邪不禁大喜,自己还是刚初窥门径,刚刚炼到第九重转心阶段的初级阶段,如果炼到了第十重泯无阶段,是否真的如秘籍中所说的那样。能够影响窥天镜而升入天界呢?虽然后两重前人们都没有注解,但是异邪现在却深有体会。这么重要的心得体验,任谁都不会把它记下来的。至少异邪现在就不会把这个宝贵的经验心得记下来,这可是不传之秘,越少人知道就越安全,这种事情哪能让大家都知道呀!

    现在异邪高兴的事情马上又紧接着来了,吴红魂已经赶回了天魔门总坛,而且还给异邪带来了好消息,吴红魂经过近一个月的查找,终于让他查到了梁倚灵现在就在边陲国的北三省,她跟杨玉海一起驻守在绵中城。看来异邪的推断并没有错,梁倚灵和杨玉海二人的确没有离开边陲国,只是异邪没想到杨玉海竟然在王卓的手下当上了将军,而且还镇守一方。这其中的过程,异邪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因为这些天以来,异邪根本就无暇分身,不过以杨玉海的能力,当个将军应该是绰绰有余的。毕竟是他异邪教出来的,不当个将军,岂不是有损他异邪的颜面,不过。杨玉海在边陲国这么一个小国当将军,异邪感到他可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异邪可还不知道杨玉海也已经开始修炼暗灵玄功的第八重,如果他知道杨玉海现在已经完全走火入魔的话。那他的头可就大了,不过。异邪既然是过来人,他当然肯定是知道救治之法了。幸好杨玉海现在只修炼到入魔阶段的初期阶段。还没有修炼到精神层次,否则如此在精神层次走火入魔的话,元神肯定是已经自行迫散,这种精神层次的走火入魔,异邪也是无能为力的。不过,时间已经过了十多天了,不知道杨玉海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境界,这入魔阶段是停不下来的,真气是自主运行,不管你炼与不炼,每天体内的真气都已经帮你做主了,每天真气都是自动运行。

    异邪听了吴红魂的报告后,当然是非常的高兴了,运气来了,似乎墙城都挡不住,做什么事情都是手来擒来,想起了杨玉海,异邪的脑中顿时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杨玉海本座培养了你这么久,也该是你为本座效力的时候了,这一切全都得靠杨玉海帮忙了,异邪心中暗暗地说道。

    杨玉海现在可就惨了,不,应该是邪恶之魂现在可惨了 ,杨玉海现在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每天暗灵玄功照炼不误,当然这并也并不是杨玉海所想的,不过,杨玉海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而已,而邪恶之魂可就倒霉了,他只有跟着杨玉海受罪。虽然这第八重的修炼现在是以他为主,可是因为他与杨玉海是共体,必须二人同时突破第八重,现在邪恶之魂已经完全沉沦,失去了理智,就表明杨玉海任凭他如何修炼,也突破不了暗灵玄功的第八重的境界。不过,虽然无法突破第八重的入魔阶段,但是由于杨玉海本身是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故而他与邪恶之魂的修为也随着修炼而继续加深,而且邪恶之魂虽然已经没有了意识,但是这第八重的修炼却是以他为主,也就是说,邪恶之魂的力量只会越来越强大,虽然现在他还不能与杨玉海相衡,暂时控制不住杨玉海的意识,但这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杨玉海迟早会被邪恶之魂控制住的,如果杨玉海不能突破入魔阶段,一旦邪恶之魂有能力控制他的时候,届时,杨玉海也会跟邪恶之魂一样,永远沉沦,变为一具杀人的机器,这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鹰雪与王卓经过近四个月的整修,整个北三省已经安定下来了,此时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发起进攻了,而且,现在时间已经转为春和,但边陲国乃是沙漠地域气候,很少下雨,这是发动攻击的大好时机,鹰雪与王卓商量后决定,准备直捣京都,开始一统边陲国的计划。

    由周明、刘林枫、谢好、杨玉海、曾昭立、郑替和马或各自带领三万人,组成一支十二万人的部队挥师南进,直捣京都,而部队的指挥者当然是鹰雪了,不过,鹰雪只是一名督军, 这是王卓安排给鹰雪的职位,现在鹰雪在王卓的身边是红得发紫,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鹰雪此次就是部队的指挥者,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而周明等人当然是非常的同意了。至于,后方的供给则由唐彬全权负责,王卓与吕锱等人负责北三省的防御事宜,鹰雪原想将螭龙和小天留在北三省王宫之中,但是王卓却推掉了,因为如果战场上有螭龙与小天的相助,肯定会使敌人闻风丧胆,而且现在北三省已经基本安定,不需要再有人保护他了,鹰雪听王卓如此说法也只有好同意了。

    兵贵神速,一经决定,鹰雪就立即下达命令,准备克日出发,接到命令的人当然是高兴万分了,只是驻守防御之人,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军令如山,总不可能把部队全部抽空,不留下任何人来防御吧!

    周明、曾昭立、刘林枫等人接以命令后,当然是高兴万分了,安排好各自的守城之人后 ,便赶到天关与鹰雪等人汇合,大军便浩浩荡荡地开往目的地。

    鹰雪此行的目的是直捣京都,沿途只要没有阻挡大军去路的,都不予以理会。而沿途那些自称将军、元帅的小股武装见大军来到,哪里还敢找碴,都躲得无影无踪。王卓的军队他们是怀着深深的惧意的,王卓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一统北三省,岂会是省油的灯,哪还敢轻攫其锋。他们这些‘游击队’,现在只能在北三省和朝廷之间活动,占些地盘,以后好有个讨价还价的余地,讨个一官半职。他们发现王卓的大军只是路过,鹰雪等人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这四个月来,鹰雪派出了大批的情报人员混入到现在的朝廷的之中,探听到了许多的情报,这也是鹰雪这么久以来,为何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朝廷虽然有很多个屏障可以依靠,但是真正能够挡住鹰雪他们的就是眼前的碟型关、临界关和京都这三道屏障,其余各关口的守将,都已经对当今的朝廷失去了信心,妄臣当道,如若不是他们的家人被扣压着,早就不想再给朝廷卖命了。

    鹰雪的部队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赶到了碟型关,碟型关是朝廷赖以为屏障的重要关口,驻守此关的是当今国王的心腹赵跃夼,他也是现今边陲国的一位重要将领,曾经几次救过国王的性命。他为人正派,治军有方,虽然朝中奸妄想将他换掉,但是现今国王却很赏识他,因为国王的信任,故而,他也是唯一没有受到任何牵累的将军。

    鹰雪知道碟型关一役事关重大,而且赵跃夼此人对于防御很有一套,鹰雪对他也是非常的留意,不过,鹰雪以他的资料全部是由情报上所得,还没有真正地与赵跃夼打过道,说实在的鹰雪还真没有把握拿下碟型关,不过这一战是势在必行。

    鹰雪将碟型关团团围住,而赵跃夼见兵临城下,而自己势单力孤也不敢出城迎战,只是不断地加强结界以防御鹰雪的攻击。

    鹰雪见此情况也很苦恼,他最烦的就是打防御战,攻城为下。如果自己强攻的话,必定是损失惨重,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不到万不得已,鹰雪是不会强行攻城的。

    鹰雪在城下巡视了几分钟后,决定先行打破碟型关的防御结界再说,毕竟这一层防御结界无论如何是要先行打破的。于是鹰雪令战士以弓箭准备,随时准备射杀那些出现在城头上的敌人,而魔法师们则合力打破碟型关的这一层防御结界。

    赵跃夼见敌人如此胆大,刚刚赶到碟型关,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开始强行攻击,这倒令赵跃夼有些意外,不过身为一名将军,战场之中什么样的情况都会出现,他在一惊愕之后,便开始着手调配人手,全力防御。

    防御结界就是这样,虽然可以防御,消耗敌方魔法师的魔法力,但是自己也是无法进行攻击,这样虽然已方可以凭结界消耗敌人的攻击力,但是一时之间,大家都(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二章

    无法发起攻击,不过,赵跃夼还是占了上风,他可以有充沛的时间来准备,可以在防御结界消失的那一刹那,对敌人发起猛烈的攻击。

    虽然赵跃夼的想法是好的,但他碰到的对手是鹰雪,对赵跃夼的这一招,鹰雪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表面上虽然是令全部的魔法师攻击防御结界,但是实际上却只有一半的魔法师在攻击,而另一半的魔法师都一个套一个地站在一旁,准备着接应那些全力攻击的魔法师,一旦防御结界一打破,另一半的魔法师就全力撑开防御结界,以防敌人的突然袭击,而身后的战列系的则全力消灭城墙上的那些攻击魔法师的敌人。

    双方都已经准备好,蓄势待发,防御结界在如此众多的魔法师面前并没有支撑多久便消失于无形了。赵跃夼见防御结界一破,便立即命令魔法师与战士们进行射杀攻击,他们居高临下,按理说已经是占尽上风,可惜他们却找错了对象,而且加上鹰雪应对有方,突然的射杀并没有对城下的那些魔法师造成多大的伤害,反而是鹰雪的攻击还更加猛烈,无数的弓箭朝着城头上那些露出形踪的士兵们急射而来,这些墙楼上的士兵顿时倒下一大片,他们再也不敢露出身来,纷纷躲了起来。

    鹰雪见此情况,知道现在是机不可失,他没有犹豫,便令周明与谢好二人全力掩护刘林枫与曾昭立二人,由他开展高级魔法攻击,对着城门和城楼上猛攻。再以一部分魔法师配合他们的攻击,以吸收敌人的注意力。同时,也可以威慑敌人。赵跃夼等人被刘林枫和曾昭立的攻击全部压制住了。而且以曾昭立与刘林枫二人的高级魔法攻击,还有谢好和周明的金光盾,这些都是高阶段的战士与魔法师,敌军中竟然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赵跃夼军队的士兵还真有些被震慑住了。

    而鹰雪自己则带着杨玉海及特攻队,还有一万多精兵,趁着赵跃夼忙于防守城门的时机,绕到一处防守比较薄弱的城墙处,鹰雪抽出黑剑。看架式,难道鹰雪想趁此机会强行攻城了吗?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呀!

    鹰雪摆开架式后,让士兵们都退后,然后走到杨玉海的身边悄悄地叮嘱了他几句,然后便暗运琴心三叠的心法,融合元素融合的高级魔法,黑剑往地上一戳,人便急退而回,后面的士兵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只觉得脚下一阵擅抖,只见数十米高的城墙便缓缓地滑了下来,露出一道数米宽的缺口,一旁的杨玉海一见。便急忙招呼魔法师们率先攻了进去,而战列系的士兵们,也唯恐落后。已经用不着鹰雪的招呼,都纷纷攀爬了进去。鹰雪见状也随着螭龙与小天他们掠进了城。

    城中的守军哪里会想到这招,竟然有人能够硬生生地以一已之力将数十米高的城墙折断。这还是人力所为吗?

    特攻队一涌入城中,立刻组成五行战阵,一个个旋风式的攻击朝着敌军卷去,而其他的士兵们见状,哪里敢怠慢,想也没想就全力展开了攻击,这可是立功的好机会,谁都不会错过的。

    杨玉海是第一个入城的,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使用魔杖了,他用的是一把长剑,长剑带着魔法攻击便冲入敌军中,虽然敌人一时惊慌,但是赵跃夼也不是易与之辈,这支部队并非如一般的军队,一击就溃,见杨玉海等人冲入城中,他们立刻集结起来,严阵以待。

    杨玉海可不管那么多,在斩杀了几个敌兵之后,邪恶之魂便在鲜血的刺激之下发了狂,而且,杨玉海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念头,只有无穷的杀意,战场之中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有死亡与生存的概念,杀到精神麻木,丧失意志以后,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自己不倒下去,就只有不断地杀下去。这种强烈的杀戮念头,使邪恶之魂又控制了杨玉海的意识。

    血,不断地溅到杨玉海的脸上与手上,邪恶之魂完全感受得到势腾腾的血,不断地在他身上流动,他已经被刺激得狂性大发,只见杨玉海全身笼罩在一层浓烈的黑气之中,眼中闪烁着令人恐怖的光芒,也许只有在这战场上才是邪恶之魂最好的发泄场所,他喜欢杀戮,而战场上整个就是一屠宰场,正合邪恶之魂的本意,而暗灵玄功的入魔阶段正是以暴戾、杀伐和血腥为主,诱导着修炼者丧失意识。杨玉海以魔法攻击为主,配合着五灵步法,他所到之处,几乎无人能挡,而且他的招式完全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根本不防守,好在他身着龙之圣甲,否则他肯定会在这乱军之中受伤的。幸好杨玉海一直追着敌人的士兵不断地屠杀,没有往回杀,否则他自己的士兵又不知道要倒下多少。

    赵跃夼现在是两头受难,没想到竟然如此迅速被敌军破城,而且敌军中的高手众多 ,以一人之力破城而入,鹰雪这一招已经先声夺人。虽然碟型关中有四万驻军,但是相对鹰雪来说,他这四万人似乎少了点,而且现在碟型关已被攻破,敌军士兵的不断涌入,而城门前的猛烈攻势,一切都已经显示,大势已去,败亡一途已经成定局,士气也已经涣散,赵跃夼的下属们都在劝说他放弃碟型关,催促着他逃往下一个城池,保存实力。

    杨玉海等人已经攻到了城墙之上,赵跃夼的士兵见杨玉海如此凶悍,他所到之处都必定有人倒下,还有螭龙与小天二个,他们简直就是刀枪不入,所向无敌,而且现在敌军也已经攻上了城墙,这仗似乎已经输定了,赵跃夼的士兵唯恐闪避不及。都纷纷退让,鹰雪见杨玉海已经攻上了城楼。敌军也已经丧失了斗志,碟形关也已经差不多到手了。便率领一部分士兵们在城中负责清扫残余之敌。

    赵跃夼没想到败得如此快速、彻底,现在为时已晚,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因为他只剩下城门这一处地方没有被敌军占领了,其余的地方,似乎都已经失守,这还是鹰雪没有下达强攻命令,现在大局已定,他不想再徒增伤亡。城门是最后一个大堡垒,一时想要拿下还真的不容易,他准备动员赵跃夼投降。

    可是鹰雪如此想,杨玉海却没有什么想法,他见战斗慢慢地停了下来,敌人也已经退却,没有人杀,他可非常非常的不高兴,在撂倒了最后两名敌人后。杨玉海便回戈一击,朝着自己人士兵们杀来。幸好,杨玉海走火入魔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他可是见人就杀。身后的士兵们见杨玉海朝他们杀来,便纷纷退让。这时,杨玉海突然被城门上的赵跃夼的士兵的一记魔法攻击给击中。倒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如此一来。又激起了杨玉海的暴戾之气,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着城门上掠去。不过此战过后,杨玉海就被士兵们称之为‘军营煞星’,大家也不知道应该佩服他或是畏惧他,因为他杀起人不仅杀敌人,到了最后没人杀的时候,竟然掉转枪头,杀起自己的人来,这样的人不称之为煞星,还能称他什么!

    鹰雪正在动员赵跃夼投降,他在下面看得清楚,虽然是晚上,但他知道是杨玉海已经向城门上掠去,杨玉海身后的士兵们见自己的主帅如此冒险,都捏了一把冷汗,不过他们立即以魔法支援杨玉海,鹰雪见此情况,知道也用不着谈判了,怕杨玉海有失,便下令全面进攻, 以策应杨玉海。

    这一着倒大出赵跃夼的意料之外 ,他见鹰雪有意招降,以为可以拖延一下时间,以待援军的到来,本来他已经将求援信号发了出去,以为可以拖上一段时间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碟型关这么快便被攻破了,否则,援军一到,他定可以守住碟型关,他现在还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乘援军到来之时,一同出击,便可以顺利退防到下一关。

    然而,他的这个缓兵之计,却被杨玉海这个家伙给全部破坏掉了随着全面进攻的开始,鹰雪十多万大军的猛烈攻击,里外,左右,而且还有些魔法在空中待命,如果不是鹰雪严令不准攻击,赵跃夼恐怕早已经全军覆没了,不过,他困守在这个城门的堡垒上根本就不能抵挡,而且毫无还手之力,没过多久的工夫,便已经完全被鹰雪的部队控制住了。

    谢好等人进得城来,杨玉海还在疯狂的杀人,这次倒没有麻烦谢好动手,曾昭立已经抢先动手了,一股巨大的水流从杨玉海的头上直冲而下,杨玉海被激得浑身一颤,邪恶之魂也被淋得一楞,而且他刚才也耗费了不少的能量,杨玉海又从迷惘中醒了过来,暂且不管他的那副傻鸟样,反正鹰雪等人也习以为常了。

    鹰雪将赵跃夼等人全部缴械后,鹰雪倒也没有为难他,走到降军中对赵跃夼说道:“赵将军,你是一位令人敬佩的将军,王卓元帅也很是欣赏你。现在边陲国的情况你也知道,你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现在大势已去,我希望你能够归顺王元帅,不知赵将军的意见如何,请赵将军考虑一下!”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要我投降这是不可能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赵跃夼大义凛然地说道。

    “赵将军真是一条硬汉子,我知道赵将军此战输得不服,而且你的援军也即将来到,我们也不想太强人所难,这样吧,我准许你带领五名部下离开,我们下次再打一仗。你请自便吧!”鹰雪的一席话让赵跃夼莫名其妙,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呀,竟然肯放过自己。

    赵跃夼糊涂,他的那些部下可就欣喜若狂了,都以为自己这次肯定有一线生机了,因为赵跃夼平时都待他们不错,这些逃生肯定会带着自己去了,赵跃夼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落入鹰雪的陷进之中了呢!

    赵跃夼不太相信地随便点了五名属下,鹰雪见状。便令谢好带着侍卫们安排赵跃夼等六人到城中休息,并告诉赵跃夼明天一早便送他们离开。绝不食言。事到如今赵跃夼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能够不死就已经算是万幸了。只好随着鹰雪的安排,由谢好领着到城中去休息去了。

    等赵跃夼离开后,鹰雪对剩余的那些降军们说道:“看来,你们并不是赵跃夼的心腹嘛!如果你们肯归降于王卓元帅的话,而且肯戴罪立功的话,我保证王元帅一定会重用你们的,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呢!”

    几位降将还有些犹豫,鹰雪见状知道他们都已经心动,便继续说道:“王元帅的用人之法。相信你们也已经听说过,他是绝对既往不咎的,只要你们能戴罪立功的话,我担保你们肯定能够官复原职的,机会只有一次,各位快快做决定吧!”鹰雪假装不耐烦的催促道。

    “行,我等愿意归顺于王元帅!”降将们见此情况,如果自己再装下去,那就失去意思了。现在自己可不是什么香饽饽,连主将都把自己抛弃了,不投降还能干什么,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总不致于任由别人杀掉,也得为自己谋个出路。

    “好。你们几人立即带上赵跃夼的令牌,配合刘林枫、郑替、曾昭立三位将军。诈开各个城池,务必在天亮之前。行至到临界关前,我并非为难你们,碟型关至临界关之间一共有五座城池,但是这五座城池都是防御稀松,驻军甚少,根本就不堪一击,而且你们还有赵跃夼的令牌在手,我想在天亮之前打到临界关前应该不是一件难事,我相信你们完全能够做得到的。如果遇到任何抵抗或不肯合作之人,格杀勿误!”鹰雪这就等于已经下了格杀令,因为城中的守将中不可能会投降的,但是鹰雪却认为机不可失,兵贵神速,虽然下的命令过于残忍,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必须马上把部队推进到临界关。

    “是!保证完成任务!”刘林枫等人信心十足地说道。那几名降将见刘林枫等人如此信心十足,也树立了信心,因为整个碟型关都在不到两个时辰里,被如此迅速地攻了下来,那五个小城池应该是不足为虑的,何况还有近十万人的大军在后。

    鹰雪交待了马或几句,让他连夜整修墙城,恢复防御措施,马或听后立即忙他的事情去了,鹰雪把杨玉海和谢好二人留了下来,看守赵跃夼等六人,再三叮嘱他们二人 ,千万要看住赵跃夼六人,明天一早,便可以放他们离开碟型关,但是千万要小心他们趁夜里逃走,杨玉海和谢好二人,连忙保证绝对不会出差错的。鹰雪稍微安排了一下后,便带着螭龙与小天和特攻队随着刘林枫等人一起而去。

    鹰雪的情报果然没有错,这几个小城池的防御力根本不堪与他们相匹敌,而且,有赵跃夼的令牌在手,假传赵跃夼的命令,碟型关受到攻击,要他们马上去救援,情况紧急不得拖延,而且他们还要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让他们赶往下一个城池求援,见是赵跃夼的命令,守城的将领哪里敢抗命,都乖乖地打开了城门,随后,鹰雪便带着特攻队突然一起杀入,守城的士兵哪里会想到被敌人突然杀入,顿时措手不及,而刘林枫等人则在后面接应,见鹰雪已经动手,他们便带着精兵乘虚而入,鹰雪等人一进城后,并没有停留,而是留下郑替在城中清扫,自己则带着刘林枫和曾昭立二人立即赶往了下一个城池,同时叮嘱郑替,城中事情一了结后,马上带兵追赶他们,城中的一切都不需要理会,就只留一座无人防守的城池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必须马上与他们汇合,清剿下一个城池的残兵,鹰雪交待郑替后,便立即匆匆地朝着下一个城池进发。

    在鹰雪的诈谋与攻势之下,一切均如同鹰雪所料,在天亮之前,他们已经打到临界关前,鹰雪见已达目的,而且经过一整夜的奔波,大家也是非常的劳累了,便令部队停了下来修整一下。同时,在与郑替汇合后,便令郑替派人回去接管已经占领的五座城池,虽然鹰雪把五座城池空在那里,但是郑替在后面清扫的时候,却禀乘了鹰雪的意图,也不管城中的降兵们愿不愿意,竟然让那些投降的士兵们驻守城池,而自己却没有留下一人驻守城池,郑替这一招可大出这些降兵们的意料之外。不过,降兵们这样一来,降兵们反而认为郑替这样相信他们,就更加坚定了归顺的决心,在没有人看守的情况下,竟然没有人逃走。

    而杨玉海与谢好二人,按照鹰雪的命令,在天亮之后,安排了赵跃夼等六人用完早餐后,便放了他们六人离开,而半个时辰后,便带着自己的一万多人,告别了马或,朝着临界关进发,准备去接应鹰雪 。

    赵跃夼等六人,一路行来,这才发现自己驻守的五座城池竟然在一夜之间被鹰雪全部占领了,这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上了鹰雪的当,不过,鹰雪是以什么样的方法,能够在一夜之间将所有的城池拿下的,这个赵跃夼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他不明白并没有关系,因为鹰雪带着侍卫们,已经亲自来接他了。

    “赵将军昨夜可安好,沿途没有受到惊扰吧,我知道将军现在很想回去,我也不多留,咱们来日方长,将军请回到临界关吧!一路走好呀!”鹰雪单刀直入,没有给赵跃夼等人回旋的余地。

    赵跃夼等六人听后,知道鹰雪已经下了逐客令,只好长叹一声,百感交集地看了鹰雪一眼,便出了城门,鹰雪也送到城门口,对着远去的赵跃夼等六人,似老朋友一样挥手道别,赵跃夼见鹰雪如此坦诚,也只好挥手对鹰雪的不杀之恩表示感谢。

    而这一切情况却被临界关的守军们看在眼里,他们急忙将此事禀报给临界关的守将姜定山,姜定山一听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马上派人打开城门,将赵跃夼等人接进城来,赵跃夼刚一进城,便被姜定山派人抓了起来,根本不容赵跃夼等人分说,便将他们投进了牢房里,自己派开启传送阵,立即将此事禀当今国王。

    原来姜定山一直与赵跃夼有旧怨,此番抓住赵跃夼这么大的把柄,哪里还能放过如此良机,以他的本意,他马上就想把赵跃夼等人杀掉,不过他想了想,此事还是推给当今国王去裁决,毕竟赵跃夼是他最信赖的将军,如果冒然杀掉岂不是自找苦吃。

    赵跃夼被姜定山关进牢房后,他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昨晚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不过因为刚打败仗,满脑子都是思量着自己失败的原因,总结着失败的经验,思维当然有些紊乱,根本没有考虑得这么长远。现在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细地思量了一遍,这才发现,自己一直被敌方的那名中年将领玩弄于股掌之间,先是将自己稳定下来,而他却连夜将自己所有的城池全部诳骗到手,而且虽然他名义上是放了自己,其实是借姜定山之手将自己除掉,更令他泄气的是,鹰雪叫他带五名心腹逃生,那么其他降兵必然会以为他们自己不是他赵跃夼的心腹,这样一来,鹰雪稍微一诈,便可使降军的军心瓦解,然后,全心全意地归降,想及于此,他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其他几名心腹见赵跃夼叹气,不禁问道:“将军缘何叹气!”(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三章

    “各位,我们六人的死期恐怕已经不远了,我刚才仔细思量了一番,发现我们一直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敌方有如此能人,我等败亡已成定局。” 赵跃夼垂头丧气地说道,他把刚才的心得全部说与他的这些心腹之人听,那五人一听顿时惊慌起来,没想到被赵跃夼带走逃生,是来给他陪葬的,早知如此还不如投降了才更好。

    “你们也勿需惊慌,我想以我一死换取你们五人的性命,应该可以办到的吧,你们如果能够活着出去的话,便各自逃生吧。” 赵跃夼知道自己落在姜定山的手里,必定难逃一死。

    果然,边陲国的国王接到姜定山的上报后,顿时大怒,没想到赵跃夼竟然在一夜之间连失碟型关在内的六座城池,而且还已经投降了敌军,现被姜定山抓获,而且敌军已经兵临临界关的城下,形势已经刻不容缓。

    边陲国的国王立即派军支援临界关,而对于赵跃夼等人,他已经下旨由姜定山自行处理。姜定山接到国王的手谕后,当然是高兴万分了,他立即提审了赵跃夼,给他定了通敌叛国、甚至还想里应外合,夺取临界关等一系列的罪名,赵跃夼知道姜定山是挟私怨而来,他已经抱着必死之心,只是希望姜定山能够饶恕他的那五名属下,没想到姜定山却当着面把赵跃夼的那五名属下当场正法,然后他把赵跃夼也就地正法,并将六人的尸首悬挂于临界关的城门之上,以示警戒。

    由于边陲国国王亲自下旨。全力援助临界关,现在临界关的兵力猛增。已经达到八万余人,而鹰雪的兵力也跟临界关的兵力差不多。碟型关已经耗去了马或的一个军的兵力,而且沿途的四座城池也派了近两万人驻守,现在鹰雪的兵力只有七万人,如果强行攻城的话,肯定是损失惨重,鹰雪正在思量着如何拿下临界关。

    侍卫们突然来报,赵跃夼的尸首被悬挂于临界关的城门之上,鹰雪一听,急忙去查看。果然,赵跃夼的尸首高悬于临界关的城门之上,鹰雪见赵跃夼的那些降兵降将们脸露悲愤之色,便立刻向赵跃夼的尸体遥祭了一番,然后对着各位将领说道:“我等一起去把临界关拿下,抢回赵将军的遗体,让他入土为安!”

    众人当然齐声表示同意,尤其是那些降兵,更是群愤激昂。鹰雪与曾昭立、郑替和刘林枫三人商量了一下,便带着谢好与杨玉海及其麾下的一万多人和那些降兵们一起出了城门,准备攻打临界关。

    鹰雪带着一万多人直奔城门而去,然而他们这一万来人。怎么能够抢回赵跃夼的遗体呢,连临界关的防御结界都打不破,虽然鹰雪的水火双龙与谢好的金光盾让敌军感到害怕。像鹰雪这样的高级魔法师,姜定山军中根本不没有。但是以他们二人之力,根本无力与几万大军相抗衡。无奈之下,鹰雪只好引兵撤退。

    墙楼上的姜定山见鹰雪也只有如此本领而已,便以为鹰雪能够取得碟型关乃纯属侥幸,如若不是赵跃夼只会防御,他要是能够主动出击的话,结局肯定会是另一个局面的,想及于经,他不禁轻蔑地看了看被吊在城门之上的赵跃夼说道:“你就看着吧,让本将军打一场漂亮的歼灭仗给你好好瞧瞧!”

    鹰雪见目的已经达到,而且以如此些许兵力一时也难以撼动临界关,便立即下令,退了回来。城楼上的姜定山,见敌人只有如此兵力,而且如此稀松平常,警惕之心大减,面色得意,轻敌之心已生,现在见鹰雪等人想全身而退,姜定山哪里肯罢休,便立即命人撤下防御结界,准备出城追击。

    鹰雪见姜定山引兵来追,便令谢好与杨玉海二人撤退,谢好与杨玉海二人虽然感到奇怪,这仗根本就还没有打嘛,如果打起来,自己这方也不见得会输,怎么鹰雪却下令退回城内防守呢?二人虽然感到不解,但是军令如山,何况他们一直都是非常相信鹰雪的,听了命令后,便带着本部士兵退回了界川城内。

    姜定山见此情况,在城外高声大笑起来,没想到王卓的军队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而且只有二万人左右,自己已经占了绝对的优势,以他的估计,界川关的守军并不太多,相信碟型关一役,王卓的军队也是伤亡惨重,虽然赢得了胜利,但是与赵跃夼一样,王卓肯定是剩下不了多少人了,自己倒白捡了一个便宜,现在王卓的军队根本无法与他这支生力军相比,这样的仗哪里还用得着他亲自动手去打,在他的心里,鹰雪等人的失败已成定局,他深信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到王卓的老巢--北三省去,想及于此,他哪有不高声大笑的道理?

    见城外姜定山的士兵气势如虹,军威大振,谢好与杨玉海二人非常的不爽,回到城里后,二人将鹰雪拉到了一边,不满地说道:“你看姜定山的那副得意劲,真是气死我了,你就下令让我出去会一会他吧!”

    鹰雪微笑地对他们二人解释道:“你们二人不用着急,我已经派人详细地调查过他了,姜定山此人是商贾出身,乃唯利是图、贪生怕死、急功近利、庸碌无能之辈,他哪里会带兵打仗?这种人根本不堪与我们匹敌,我之所以向他示弱,就是想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如果我们现在强攻的话,虽然能够取胜,但是代价可能太大,我们岂不是太吃亏了。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让他姜定山得意忘形,以为我们是无能之辈,这样他便可无所顾忌地进攻我们,我想他已经夸下海口,可能已经向他的国王报告他的战绩去了。开口要增派军饷了,而且他肯定已经向边陲国的国王许下承诺。准备在几天内将我们全部消灭。我们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待机会,然后。我们再突然发动,打他个措手不及,将他一举歼灭,你们暂时忍耐一进,我保证,用不了几天,我们便可出这口窝囊气的!”

    “原来你早已经有了对策,怎么不早说呢,看姜定山那副嚣张的模样。害得我气愤了半天,真是浪费我们感情!”杨玉海有些不满地说道。

    “我特意没有打开防御结界,就是要让姜定山以为我们现在新占领的界川城,现在的情况是非常的糟糕,这样的话,他就会以为有机可乘,我想,今天晚上一定会乘势来偷袭我们的,你们二人今晚要特别的留神。记住要尽量消灭他的有生力量,将他的攻势顶住。这样的话,他就不能自圆其说,出于边陲国国王的压力。他肯定会冒险而为,这样我们就有机可乘了,然后我们便可将他与临界关一举拿下!”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您老就放心吧,今晚就看我们兄弟二人的吧!一定不会让您老失望的。”杨玉海挤眉弄眼地说道。心中有了底,杨玉海当然是感到非常的有把握了。

    “你这个家伙!”鹰雪就是一脚踹来。却被杨玉海一闪身躲了过去。

    果不出鹰雪的意料,姜定山见自己已经是胜利在望,便马上向边陲国的国王上疏,说他已经将形势完全控制住,现在已经宰杀王卓叛军近万人,而且现在士气大振,不出三天,便可以将碟型关夺回,甚至他已经向国王奏请,请求让他带兵直杀王卓的老巢,当然他还开口向边陲国的国王要了大批的军饷。

    主帅如此,姜定山手下的军官也可见一般,姜定山高兴地回到行营中。见自己这方胜券在握,姜定山身边的那些将领纷纷请战,要求今晚去偷袭鹰雪他们所在的界川城,姜定山见此情况,当然是非常的同意了,在他的眼中,鹰雪他们简直就像是砧板上的鱼,随他姜定山如何去切、去剁,他还以为界川城中只有一万来人左右,其实他哪里又知道鹰雪将自己的部队全部隐藏起来了,今天的攻城只是一个假像呢,战争岂是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的,不知已,不知彼,此战难矣!

    晚上,姜定山出动了近四万人来攻城,界川城应该是很好攻的,城小,又没有设下防御结界,而且城中的守军也不多,这样的城岂不是非常容易攻下,姜定山手下的将领充满了信心,心中都已经盘算好了,只要能够拿下界川关,那么自己这次肯定要升职了。

    杨玉海等人今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他们本来就已经严阵以待,可这些家伙偏偏又迟到,而且这些家伙又不知死活地大摇大摆地朝着界川城走了过来,这哪里像是在偷袭,明明就是来换防的嘛!这样态度,杨玉海和谢好等人哪会不发火呀,简直当他们是透明的嘛,真是太小看他们了,杨玉海等人已经憋足了劲,准备给他们这些不识趣的家伙狠狠一击。

    姜定山的部队开动界川城下之时,突然一阵急箭雨迎面而来,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倒下了,不过,既已经败露形踪,他们干脆进行强攻,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退回去的话,姜定山那儿肯定交不了差,而且后果是什么还弄不清楚,不过,有一点肯定是知道的,那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但是界川城中并没有多少的守军,现在自己这方有四万人,而界川城中至多也只有二万人,二倍于敌,还怕什么,死几个士卒算什么,只要能拿下界川城就是胜利。

    形势估计错误,情报又不准确,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已经是输定了,鹰雪在城中布防了近八万人,真正二倍于敌的是鹰雪他们,况且以上击下,轻而易举,敌方的魔法师,刚刚升上来,就被空中早已经严阵以待的魔法师直击而下,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就被莫名其妙地击落了。因为是晚上的缘故,黑暗中视线不清,虽然有魔法弹和火把照明,但是可见度也是很有限的。

    可怜姜定山的部队还不知道现在的情形。还在一味地强行攻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方损失惨重。至于有人报告损失惨重的时候,还被当场正法。因为这是现在最不喜欢听到的话题,动摇军心,现在已经是进退两难了,唯一办法就是拿下界川城,否则根本就无法向姜定山交差。

    而杨玉海等人以逸待劳,而且还二倍于敌,杨玉海以轮流上阵的战术,将部队分四个批次上阵,故而在城头上出现的人数总是保持在二万人左右。敌方的将领也摸不清楚情况。如此一来,杨玉海等人对付姜定山部队的攻击,则是绰绰有余,简直轻松得不得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反正这是鹰雪交待的事情,尽量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杨玉海等人只管完成任务。哪里会死多少人。面对一批又一批的攻城的敌兵,杨玉海他们可是丝毫没有手软,当然在战场上,两个绝对的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也不是手软的时候,尽管放手去拼杀。只到敌人全部溃散为止。

    姜定山部队的将领终于觉得形势有些不妙了,这仗打得蹊跷。怎么派了这么多的人去还是没有把城攻下来,这岂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似乎自己这方损失真的很惨重,急忙传下命令,让部队暂缓攻城,初步估计,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二的人。

    见竟然在短时间内损失了这么多人,姜定山的部队再也不敢轻易攻城了,如果再攻下去,肯定是全军覆没,这么一个小小的界川城,竟然如此难克,真让人有些意想不到。没有办法,只好先行退回临界关向姜定山汇报战况,等候处置。

    “混蛋,废物!”姜定山听完战况报告后,气得大声地骂了起来,这么一个小小的界川城,四万人去攻城,竟然折损了大半,简直太丢他的面子了,他已经在国王面前夸下海口,现在竟然难以自圆其说,怎么不令他恼火。

    其余的将领也都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自告奋勇去偷袭,否则,现在自己可就惨了,其实他们已经向姜定山请战了,不过,姜定山没有派他们去,而是派了他的心腹之人去,哪知现在搞砸了,大家当然都在幸灾乐祸。

    姜定山寒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大家,偏偏又是他的人打了败仗,他又不太好发火,如果现在责罚的话,肯定是授人以柄。大伙都不敢出声,气氛一时倒变得有些凝重了,姜定山以犀利的眼光扫视了各将领一眼,向大家命令道:“既然攻城不行,我们就准备在明天与叛军们正面交战,大家务必在相互配合,齐心协力,一举将叛军歼灭,只要能够将叛军们歼灭,我姜某人保证,绝对不会亏待各位的,一定在国王陛下面前保举各位。”

    “是,将军!”大家心照不宣地大声应答道,这姜定山平时的为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有这种好事,他姜定山肯定是独吞了,还有可能也轮到他们吗?

    而杨玉海他们可就有麻烦了,自己这方倒没有什么大的伤亡,他们当然高兴了,但是当天色微明之时,却发现墙城下,数不可数的倒着不知道有多少人,面对这二万多具尸体,倒是令他们头疼,目睹城墙下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地上的草和土地都被已经凝固的鲜血染成了暗红色,虽然眼前的这些人是敌人,但是却是生命,如此众多的生命倒在这里,尤其是攻城之际,几乎都是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而上的,故而这些尸体都是层层叠叠地倒在城墙边上。杨玉海和谢好二人也是不由感慨万千,生命有时候真的是太低贱,太脆弱,尤其此刻,生命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战斗和死亡。杨玉海和谢好商量了一下,由于时间紧迫,决定将尸体全部就近掩埋,否则,一旦发起臭来,不仅臭气满城,令人恶心,而且会容易孽生疾病的。这可不是一件小工程,不过,这也没办法,杨玉海和谢好二人只好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开始挖坑,准备掩埋这些尸体。

    杨玉海和谢好二人的速度倒挺快的,一个多时辰过后,当鹰雪到墙城上巡视之时,一切都已经摆平,不过,地上的斑斑血迹是无法抹掉的,鹰雪开始还一惊怎么昨晚那么激烈的战斗竟然会没有人员伤亡,不过当他看到墙城边的血迹的时候,就知道昨晚的战斗程度可见一般,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对杨玉海问道:“海哥,怎么昨天没有人员伤亡吗?”

    杨玉海没有回答鹰雪的话,却说出了一句令鹰雪意外的话:“没想到人最后的归宿竟然就是一杯黄土!”

    “哎呀!看不出海哥还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呀!”鹰雪意外地说道。

    “生于大地,长于大地,吃于大地,最后归于大地,这也算是回归自然吧。”不知为何杨玉海今天的感慨似乎特别多。

    “喂,海哥,你在念叨着什么呢?好哥,昨晚你们一共消灭了多少敌人呀。”鹰雪不再理会杨玉海,而是转身对谢好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四章

    “有两万多人,不过都已经被掩埋了,喏,那几个新土堆就是那二万多人的埋身之所,我和海哥二人,今天可是挖了一个早上才搞定的,海哥可能已经挖傻了。”谢好笑兮兮地说道,昨天的防守战挺值得他骄傲的。

    “如此说来,那姜定山岂不是只有四五万人了,他现在肯定已经是沉不住气了,你们昨晚二人经昨晚一战肯定已经累了,现在赶紧抓紧时间去休息,我猜想姜定山今天可能要与我们来挑战了,我们只要再赢得一仗,姜定山就会乱了章法,那时我们再以利诱之,姜定山投降便指日可待了。”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是!”谢好拉着杨玉海回到营中,养精蓄锐准备再次迎接姜定山的挑战。

    鹰雪望着临界关,他知道只要拿下临界关,便可以直捣京都了,届时,边陲国重新一统便指日可待,回想两年来的一切,恍若在梦中一般,边陲国在自己的手中,从一统到破散,今时又在鹰雪的手中归于统一,似乎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起,却又因为自己而合,只不过物是人非,两年来的时间,竟然有如此大的变故,分分合合,潮起潮落,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却又像是过得太慢了,归途茫茫,愁怅难收,一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鹰雪就有些心烦意乱,他真的不知如何去面对和解决这件事情,因为根本就不知道此行的目标在哪里,如何去找,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至少还能够知道大海之中有一根针,但是想起找星神。却连她身在何地都不知道,这岂不是比大海捞针更加困难,想及于此,鹰雪又迷惘起来,站在城墙上发呆。

    姜定山现在是满肚子的火气无法宣泄,要消灭掉王卓的那一万多人的部队竟然这么难。四万人都无法搞定,不过因为这次执行任务的是他的心腹之人,他也只有将火气强行咽下,但是军威不可不要,他只有狠狠地责骂了他一顿,准备今天中午直接向界川关发起进攻,将界川城拿下,讨回颜面。直到现在为止,姜定山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亲眼看到鹰雪只带着一万多人来攻城,他便以为界川城中只有这一万多人而已,他还没有派人去侦察过这临川城中到底有多少敌军,有将如此,焉能不败。而鹰雪却已经将临界关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如此之战,姜定山败局已定。

    中午时分,姜定山带着所有的士兵朝界川关汹涌而来。这次他可是倾巢而出,在他的心目中。以近六万人去攻一个小小的界川关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故而他这次可是全力以赴,下了必胜的决心,务必要将临界关一举攻克,否则他自己也交不差的。

    鹰雪等人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都养足了精神。以逸待劳。姜定山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形势已经逼得他马上结束战斗,这并非是因为姜定山以为界川关并非是什么重要城池,防守多么严密,而是因为他在国王面前已经夸下了海口。现在如果他不攻下界川关,那可就难以自圆其说,他就要倒大霉了。

    姜定山此次亲自押阵,手下的将领们自然是不敢怠慢,准备全力冲击,鹰雪在这个关键时候却下了一道令众人莫名其妙的命令,叫守城门的士兵将城门打开,像是要欢迎姜定山入城似的,众人顿感诧异,但是却按照鹰雪的命令行事,将城门打开,准备迎接姜定山。

    姜定山接到禀报后当然是不相信了,一脸疑惑的他亲自观察之后,发觉城门真的是打开了,但界川关城楼上的守军却是军威森严,防守严密,但是姜定山却认为这只是做出一个模样给他来看,好逼迫他从城门而入。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城门却打开了,这根本不符合战争常理,这王卓的部队是不是脑袋有毛病,这是什么战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望着打开的城门,在姜定山的眼中像是一只巨兽张着大口,深不可测,似乎随时准备吞掉他的部队一样。

    姜定山有些举棋不定,他思量了一会儿,战争中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竟然打开城门让自己入城,觉得这肯定是一个陷井,乃是王卓的军队挖好的了,准备引自己入彀的,姜定山迟疑了一下,还是稳扎稳打得好,他决定从正面下手,直接冲击城墙,由城墙上攻入界川城中,以他军队中的魔法师军团根本不需要从城门而入,可以直接冲进城内。

    主帅命令一下,手下的将领也不敢违抗,只有命令部队准备全力进攻,而鹰雪却将特别突击队即山寨中的三百名兄弟和杨玉海带领的五千名精兵安排在城门,准备从在姜定山发起攻击之时,从城门口冲出,直击姜定山,擒贼先擒王,姜定山既然不敢从城门而入,这就已经中了鹰雪的计,而在姜定山的部队强行攻城之时,鹰雪便令杨玉海直接对姜定山发起攻击,即使不能抓住姜定山亦可使他的军队陷入无主将指挥的局面,使其自乱阵脚,届时,鹰雪便可以轻而易之。

    无论多么周详的战斗计划,无论主帅如何爱惜士兵的生命,但是这成千上万的人一起搏杀,亦是一场惨烈的大屠杀。战斗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既是一个亘古未变的游戏规则,亦是一个既定法则,一将功成万骨枯,其实即使一将不成功亦是万骨枯。

    鹰雪望着万千上万的敌人从地面上和空中不断地向着界川关的城墙上涌来,但是在周明等人的阻击下,却如落叶般地纷纷坠下。战斗中只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兵器相交的声音,一种是杀伐惨叫之声,望着如潮水般涌来却又倒下的人群,鹰雪竟然有些迷茫起来,这个游戏规则规定每人只能输一次,真的是有些太残酷、太惨烈了。鹰雪竟然在这个时候生出有些不敢面对的想法来了。

    可是形势并不容鹰雪迷茫,杨玉海看见鹰雪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发起呆来,这可真是要命,他急忙碰了鹰雪一下,鹰雪这才恍然大悟似的醒悟过来,这可是一场生死的较量。虽然残酷,但是却是真实地存在,他必须面对,不允许他有丝毫的犹豫,战场上瞬息万变,时机稍纵即失,不是鱼死就是网破,他必须当机立断,否则。多耽搁一秒,就会牺牲更多的性命,自己是一名将军,不是一个诗人,用不着这么多的感叹。如能尽早结束战斗,便可以拯救下若干的性命,少杀即是救命,这起码比他自己在这里空发感叹要强上许多倍。

    鹰雪看了杨玉海一眼。鹰雪虽然有些诧异,这家伙的杀气怎么会如此之重呢。鹰雪虽然感动奇怪,但他也没有出言相问,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每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杀气,只不过杨玉海身上的杀气与众不同,比别人的强烈一些罢了。

    其实这是杨玉海体内的邪恶之魂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这个家伙已经被空气之中流动的血腥之气引得有些发狂,现在杨玉海心中的杀气大盛,故而已经将邪恶之魂刺激得暴怒起来,也许只有在战斗中才能压制得住邪恶之魂的暴戾之气吧,至少可以让暴戾之气。稍稍缓解一些,否则杨玉海现在人可能已经发狂了,最低是一会儿清醒一会糊涂,人亦会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这段时间修为进展最神速的恐怕就是邪恶之魂了,虽然他已经处于入魔阶段,理智也已经完全丧失了,但是杨玉海却是在清醒状态,故而他仍然按照暗灵玄功的修炼口诀继续修炼着暗灵玄功的第八重,邪恶之魂虽然没有理智,但是却因为他与杨玉海共体的关系,被杨玉海强行拖至入魔阶段的中级修为层次之中,不过,亦是因为如此,杨玉海的杀伐之气也是愈来愈重,但是恰恰这段时间杨玉海都是在不断地参加战斗,而邪恶之魂虽然渴望着杀戮,但是他终究还是有个限度的,虽然他曾一度控制了杨玉海,使他在战场得了 ‘煞星’这个令人恐怖名字,但是却也因此消弥了邪恶之魂的暴戾之气,至少邪恶之魂没有经常地出现干扰杨玉海的神智,使杨玉海能够保持一种清醒的状态,而不致于沉沦至丧失神智变为一个杀人的工具的境地。

    鹰雪当然不知道这一切都与邪恶之魂有关了,在他的眼中,只是纯粹地看到杨玉海身上散出发一股浓烈的黑色气体,脸色狰狞,鹰雪正想出言询问一下,却不料杨玉海却单独一人朝着城门急冲而去,这倒还算杨玉海有些神智,知道向敌人冲击,而不是在向周围的弟兄动手,否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鹰雪可以阻止他,但是大家在毫无防备之下,肯定也是会有些损伤的,不过,大家都对杨玉海的情况还是有些提防,因为这个家伙的状况不太稳定,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随时都会发生状态,上次在碟型关有过这样的情况发生,大家可是记忆犹新的。

    鹰雪见杨玉海一人独自冲了出去,怕他有闪失,也命令大家立刻冲出去接应杨玉海,鹰雪的命令一下,大家立即结成五行战阵,只见一股股小旋风立即溶入在敌群之中,而杨玉海手下的五千名精兵见自己的主将如此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也立刻冲了出去,不过他们比鹰雪的特别突击队速度要慢一些,鹰雪见大家都已经出城,立刻命令士兵把城门关上,防止敌人从城门进攻,现在城门可是最弱的一个地方,防守之人并不多,如若敌人看出了门道,从城门之处攻击,这倒是一件令鹰雪头疼的事情,现在必须先将敌人的阵脚打乱,使其根本就无法顾及进攻,这才是最好的防守之道。

    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因为杨玉海等人的攻击,姜定山大惊之下,急忙想撤退,退到临界关中防守,他的想法虽然不错,这可他忘记了自己是最高指挥者,如果他一退,后果不堪设想,这在战场上可是大忌。主帅想逃命,部下的将领们当然也想脚底抹油了,至于士兵们当然就更加不用说了。

    杨玉海等人并没有多耽搁,而是直接朝着姜定山冲击而去,虽然杨玉海杀昏了头,朝着敌军群中杀去。但是其余之人完全按照鹰雪的安排向姜定山直攻而去,姜定山可没有想到鹰雪竟然还组织有敢死队,擒贼先擒王,姜定山当然是知道鹰雪的用意了,他的急忙令中军来保护他的安全。

    在混战中就全无战术可言,鹰雪、小天、螭龙和杨玉海等人的个人突破能力比任何人都要厉害,螭龙与小天这两个刀枪不入的怪胎就不用说了,而杨玉海因为杀错了方向,竟然一个朝着敌群中杀去。幸好敌军见主帅已逃,也生出退意,大家都各自逃命,任凭杨玉海追杀,邪恶之魂现在杀得正欢,也不管什么人,只要映入他的眼帘就狂杀一通,以宣泄一下自己体内的那股暴戾之气。

    而鹰雪的水火双龙。更是令敌人丧胆,鹰雪并没有使出天衍剑法。他只是拿着黑剑,使出高级魔法一路冲杀,不过敌人现在已经丧失了斗志,而且鹰雪的水火双龙的威力惊人,大家闪避都来不及,有谁还会笨得去与鹰雪对抗。五行战阵现在也打得正欢。一团团的小旋风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所向披靡,凡是所遇之敌全部都是横着的,没有一个是竖着的。再就是后面的五千精兵,他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负责清扫战场。而周明等人见敌人已经败退,便令魔法师直接从空中进行截击,姜定山的部队已经溃不成军,被鹰雪、周明和谢好等人将其分割成一块一块围在中央,不过周明等人对鹰雪的精神已经是心领神会,令士兵在战场上喊道:“降者不死,降者不死!”这时候的喊话可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敌军的士兵一听到,马上就丢下了兵器,趴在地上受降。

    不过,最倒霉的恐怕是在杨玉海身旁的敌人了,他可不管你降与不降,他只是见一个杀一个,谢好见杨玉海又开始发狂,急忙令大家远离杨玉海,然后他侵到杨玉海的身边,准备用炸开金光盾的方法将杨玉海唤醒。

    想法虽然好,可是现在邪恶之魂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现在邪恶之魂的修为已经到了入魔阶段的中级层次了,根本就不会被金光盾的金光给刺激得头昏眼花了,何况经常使用这一招,邪恶之魂已经适应了,根本不再惧怕强光刺眼,这一招已经不灵了。

    然而,谢好可是还不知道,他还在庆幸自己的金光盾还开着,只要一震碎,便可将杨玉海唤醒过来,故而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这一招已经试过多次,屡试不爽,根本就不存在失误这种情况,在谢好的心中已经是根本就是十拿九稳的。

    看来习惯使然,一旦形成某种定性思维之时,人就已经将某种事物定性,不管其它人怎么想,他也一定会按照自己的主观意识去想去做的,然而,事物是处于一种不断的变化之中,以老眼光看新问题,又怎么会不吃亏?只见谢好神色轻松地踩着五灵步法,绕到杨玉海的身边,就准备用震碎金光盾的方法将杨玉海醒唤过来。

    邪恶之魂正在发火,他根本就还没有过瘾呢!刚才还有些人可以供自己杀,可是一会儿工夫,现在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了,他呼吸急促,呈现微红色的眼睛到处搜索着目标,浑身的黑气更盛,急于想找人来供他发泄。他一转头,只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家伙不知死活地站在他的身后,于是邪恶之魂一点也客气,一道黑色的光线立即朝着谢好击去。

    这道光线的威力虽然大,但是这也难不住谢好的,五灵步法一开动,便闪了过去,然后,趁着杨玉海的一楞之间,谢好将自己的金光盾震碎,耀眼夺目的光芒顿时把邪恶之魂刺激得一阵暴怒,现在邪恶之魂正充满了暴戾之气,而且满肚子的火气无法宣泄,谢好的这一招无谛于火上加油,稍微一楞之间,杨玉海便毫不客气立即出手向谢好攻击。

    谢好还在得意之中,还为自己的这一招自鸣得意,以为一切事情都已经搞定,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过他终究是久经杀场,对危险来临时的直觉还有的。况且,体内的元丹已经生出警戒之心,体内警兆一现,谢好立即警惕起来,这次好像没有以前那样的效果了,不过。在他有这种想法之前,杨玉海已经动手了,现在邪恶之魂已经充满了暴戾之气,这次的攻击可是全力施为,根本毫无顾忌。

    只见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谢好直击而来,谢好根本就来不及抵抗,胸口就挨了杨玉海一击,这一记的魔法的威力真是大,谢好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巨锤重重地击了一下。顿时觉得口中发甜,胸口一阵翻腾,血气上涌,还来不及有什么其他想法,人就已经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外飞去。

    谢好直到现在才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大意,竟然连一点防御措施都没有。如果刚才自己稍微有些危险意识的话,现在肯定不会变成这样了。不过他很快就没有了意识,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已经将眼睛盖住了,虽然他想努力地睁开眼睛,但是却徒劳无功,而且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只觉得自己越来越乏力,精神也集中不起来了,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睡着,但是他却无法与强烈的睡意相抗衡,一会儿功夫。他便放弃了抵抗,头一歪,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杨玉海将谢好击飞后,便不再管他的死活,他知道,如果受他全力一击的人,是绝对活不了的,这点,他是绝对有信心的。见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他抬目四望,有许多人朝临界关跑去,他杀意正浓,急于想找人发泄,也不管是否有危险,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跟着姜定山的部队朝着临界关冲去。

    杨玉海糊涂,他手下的士兵们可不糊涂,大家发现形势不对,两位将军竟然开始自相残杀,而且谢好不知如何被杨玉海给击中,而且现在谢好的情形看起来是非常的不乐观,脸色一片惨白,不省人事,已经是奄奄一息,士兵们见自己的主帅受伤,便马上将谢好抬回界川城救治,并且马上将情况上报,鹰雪和周明等人见到谢好受如此重伤,急忙过来察看,鹰雪一看才大吃一惊,虽然谢好还不致于送命,但是却是伤得非常的重,不过,幸好这还难不倒鹰雪,救治谢好倒还不成问题,当然这些都是截天告诉鹰雪的。鹰雪寻思着,敌方竟然有如此高手,能够将谢好伤得如此之重,细问之下,才知道谢好竟然是被杨玉海重伤的,鹰雪气不打一处来,当时便想狠狠地处罚杨玉海,可是当他想起杨玉海时,这才注意到杨玉海已经是不见踪影,急忙问身边的士兵杨玉海跑到哪里去了,询问之下,这才知道杨玉海竟然已经跑到临界城里去了,鹰雪一听之下,顿时慌了手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杨玉海独自一人跑到临界城中,任凭他有通天本领,也不是一样去送死吗!

    一个是谢好,一个是杨玉海,两人都是鹰雪最好的兄弟,一个要救,一个要治,而且此事都得鹰雪亲自去办理,而鹰雪却是分身乏术,这可是真给鹰雪出了一个大难题,时间紧迫,鹰雪权衡之下,决定趁势打铁,先行攻下临界关,救杨玉海可是刻不容缓的。而谢好虽然伤重,但是军中还是有些治疗师的,只有让他们先保住谢好的命,等鹰雪回来再说了。

    情况紧急,不能有丝毫的犹豫,鹰雪根本就没有多想,而且已经容不得他多考虑了,鹰雪只有选择先行攻城了,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不是正确,而且这纯粹只是他的一种直觉,一种感性的冲动。鹰雪也是一个人,也有感情,兄弟的感情又怎么能够割舍得下,不过,为了杨玉海一个人,要这么多人去冒险,如果万一功败垂成,后果不堪设想,这毕竟也不是一件小事,但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已经没有了退路,犹豫亦是于事无补,眼下的情况,只有速战速决了。

    现在临界关的城门虽然已经关上,但是,防御结界还没有启动,鹰雪想趁这个时机强行攻入临界城中,他即刻便令周明在一旁守候,准备带着战列系的士兵从城门直接冲击,而鹰雪自己。则带着全部的魔法师直接从空中进行强攻,无论如何,这临界关必须要拿下,虽然这次以攻城为借口,但是终其目的也是去救杨玉海的,鹰雪虽然一向都是冷静谋划。不打无把握的仗,当然这大多数的主意是出于截天的意思,但是,现在却是不得不涉险而动,截天也阻止不住鹰雪的行为,因为鹰雪知道如果自己再一迟疑,杨玉海是必死无疑。

    鹰雪着急,可是杨玉海本人却一点儿也不知道着急,他现在可以说开心。不,应该说是邪恶之魂感觉非常的爽。姜定山退入临界关后,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吃了这样一个大亏,不过还好,虽然损失很大,但是他总算没有丢掉临界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马上就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个好消息。敌方竟然有一个人孤身冲入了临界关,而且看样子好像还是一名将领,姜定山听后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愤怒,敌军中竟然有这样不知死活的人,真是拿他临界关如自己的家门口,想来就来。姜定山冷笑了几声后,便传下话来,一定要将这名冲入临界关的敌方将领生擒活抓,好套问王卓部队的虚实。

    杨玉海可不知道姜定山想要活捉他,虽然姜定山的命令暂时保住了杨玉海的一条性命。但是杨玉海却陷入了层层的包围之中,不过,他却是高兴异常,邪恶之魂当然是毫不手软,大开杀戒了,而城中的士兵因为姜定山的命令,又不敢对杨玉海痛下杀手,而邪恶之魂本来就为丧失意识之人,当然不用顾忌任何人,丝毫不管自己,全身空门大开放开手脚尽情屠杀,不过,因为杨玉海身上穿着龙之圣甲,故而敌人对他的伤害倒不是太大,虽然手脚处受了些小伤,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攻击,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戾之气,以雷电系为主的魔法混合着其他的魔法元素,黑色的电剑与雷电锥纷纷出炉,举手投足之间就有人倒下,纵然不死也是受了重伤倒在地上,面对这样的人,姜定山手下的那些士兵真是如同老虎碰见了刺猬,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没有办法,只好把杨玉海围在中间,想拖垮杨玉海,趁他力竭之际,将他活捉。

    邪恶之魂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管朝着士兵群中卷去,他的五灵步法让敌人头痛不已,姜定山的部队的速度哪里有他快,猝及不防的情况下,又被杨玉海侵了上来,顿时又倒下一大片,不过幸好人多,杨玉海还是没法冲出重围,不过,邪恶之魂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冲出去,现在的情况多爽呀,他才懒得离开。

    邪恶之魂是爽了,但是可苦了姜定山的那些士兵们,杀又不能杀,打又打不过,本来是有意闪避的,可是杨玉海的身法实在是太快,根本就无从躲闪,大家只好各凭运气了,只要杨玉海一粘来,士兵们就纷纷闪躲,虽然有些人被杨玉海放倒,但是却是大数人逃开了。这情形哪里是在抓杨玉海呀,简直就是杨玉海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就似狼入羊群一般,肆意屠杀,随性而为。

    鹰雪如果知道临界城里面的情形,恐怕也不会让周明等人强行攻城了。鹰雪带着魔法师从空中直击而来,临界关的守军见些情况,立即向姜定山紧急报告,姜定山马上便赶到了城楼上,果然见到大批的魔法师从空中直奔临界关而来,姜定山便令弓箭手准备迎击,而城中的魔法师们就从空中进行截击,务必将来犯之敌消灭在临界关前,姜定山手下的将领们也知道如果守不住临界关,那么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如果能够打赢,那倒还能够有升迁的希望,既然已经没有了退路,大家也只有拼死一搏了,姜定山的想法也和大伙一样,不成功便成仁,他知道自己输不起,否则就只有为国捐躯了。

    鹰雪带着魔法师飞到临界关的城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见敌人已经严阵以待,便令身后的魔法结成防御战阵,全力防御,缓缓前行,尽量减少伤亡,让少数的高级魔法师从防御盾后进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他与螭龙、小天三个则散开,准备分头出击,敌人肯定是朝着魔法师进攻,而忽略他与螭龙、小天等,这样他便可直奔城门口,打开城门,让周明率兵从城门而入,打乱敌人的阵脚,然后配合魔法师两面夹击,一举拿下临界关。

    空中顿时出现了一个五颜六色的庞大的防御结界,姜定山这下子可就有些不明白了,既开上这么庞大的防御结界,那这些魔法师们又该怎么进攻呢,因为如果全力防御,根本就无法进攻,现在又不是晚上作战,黑暗中倒还可能把一些人藏在防御结界后,进行攻击,可是现在却是大白天,一目了然,这样岂不是自绝生路吗,这可真让姜定山感到疑惑和犹豫,不过,姜定山可不会客气,战场上可是玩命的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虽然姜定山没有什么战争经验,但是战场上是玩狠的时候,谁狠谁就赢,这点他可是非常清楚的。他马上令魔法师朝着这个巨大的空中堡垒发起攻击,而弓箭手则蓄势待发,在防御结界被击溃的时候,进行攻击,将那些魔法师从空中射下来,以报他进攻界川城失利之仇。

    随着这个巨大的堡垒朝着临界关缓缓移动,临界关的守军们都屏住了呼吸,像这样敢死队似的进攻方法,真是胆大之极,连临界关的守军们都感到有些担心,不过,担心归担心,面对的是敌人,却是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之情的,虽然这个防御结界五颜六色、七彩纷呈,但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个。

    “攻击!”随着姜定山的一声令下,临界关的魔法师们倾尽僵力,发出各种类系的魔法,朝着鹰雪等人的防御结界袭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五章

    空中顿时出现了几近完美的景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五颜六色的魔法在空中急驰飞奔着,煞是好看,不过好看归好看,这些魔法可是要人命的玩意,何况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敌对双方都没有人去感叹这个,强横的攻击魔法与巨大的防御堡垒终于撞在一起,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空中的防御堡垒被撼动得一阵摇晃,不过总算没有被攻破,这可是所有的魔法师一起聚集起来的防御结界,虽然是处于挨打的境界,但是仅凭一阵魔法要想攻破亦非易事,虽然结界里的个别功力稍弱的魔法师被震得血气翻腾,但是因为大家连成一气,倒也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

    姜定山当然不会只发动一次攻击了,见鹰雪的魔法军团已经摇摇欲坠他大喜之下,急令魔法师继续攻击,企望打破敌人的防御结界,如此一来便可以让战列系的战士配合魔法师们发动攻击消灭空中敌人的魔法师军团。

    然而,鹰雪也不是坐以待毙,他令一些高级魔法朝着敌人的魔法军团攻击,而自己则与小天二个分散开来,用魔法攻击城楼上那些待命的战士们,而螭龙不敢使用魔法,只好干瞪眼,不过,他可是出了名的皮粗肉厚,虽然人数多了些,威力相对集中,但是这些低等魔法他根本不在乎,何况这些魔法攻击,要攻击他一个人,那可是比较难的,于是,他也从防御结界中跑了出来,准备冲到临界关去。

    防御结界中的魔法师们见鹰雪、螭龙和小天等竟然这样奋不顾身地冲了出去。亦是相当的感动,他们当然是倾尽全力打开了防御结界。希望可以为鹰雪等人吸引敌人的攻击力,而那些负责攻击的高级魔法师们感动之余也是全力攻击。希望籍此可以打乱敌人的阵脚,以便鹰雪等人受到较少的攻击力,可以顺利地冲入城中。

    鹰雪与螭龙、小天三个的行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然是逃离不了姜定山的注意力了,不过,姜定山根本就不把鹰雪、螭龙和小天三个放在眼里,凭他数万大军的兵力,岂会怕区区二人一兽,他只是令人准备击杀鹰雪三人。而主要的注意力则放在对付空中的堡垒上面,因为缓缓移动的空中防御结界,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毕竟面对如此众多数量的魔法师军团,才是他姜定山的心腹大患,而鹰雪三个,即便是放入到临界关中,他姜定山只是令每个士兵吐一口口水,也会把鹰雪三个淹死。

    姜定山如此想法。当然给了鹰雪、螭龙和小天以可乘之机,鹰雪,他的天光盾已经达到了几近无色的程度,面对如此令人眼花缭乱的魔法攻击。在别人眼中,鹰雪根本就没有催开防御盾,而螭龙和小天更是用不着防御盾。在姜定山等人的眼中,鹰雪三个已经是死物一个了。根本不需要多加理会,虽然鹰雪与螭龙、小天三个分散出击。但是城楼上的数以万计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只要鹰雪他们进入攻击范围,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战斗中忽略任何一件事情都是致命的,姜定山现在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对付空中的魔法师军团中,虽然他命令部队全力攻击,但是空中堡垒中的魔法师也只是有少数的人被魔法击落,根本不能对这个防御结界造成致命的伤害,这令姜定山恼怒不已,立刻命令魔法全力攻击,务必将空中的敌人全部歼灭在临界关前。

    不过,姜定山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任何时候的战斗都是魔法师与战士配合出击,现在王卓的军队中,只有魔法师却不见了战士们的身影,这岂不是让人感动奇怪,姜定山可不是这么想的,现在的敌人已经处于挨打局面,当然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而鹰雪、螭龙与小天三个,他更加是不屑一顾,这些隐性的不利情况他根本就没有预想过,他只是知道自己即将要取得重大的胜利了。

    鹰雪已经抽出了黑剑,他不敢抽出天衍神剑,因为如果天衍神剑出鞘的话,后果他是非常清楚的,在战斗中他可不能像杨玉海一样失去神智,否则,肯定要出乱子的。天光盾已经全力催开了,他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只要自己进入射程之内,肯定是万箭齐发,一个不小心,那可就成了蜂窝了。

    意念一闪之间,已经有箭枝向他袭来,幸好鹰雪的天光盾已经进入几乎无色的程度,所以他并没有此起守军们多大的疑虑,而且姜定山也并没有派出多少人来对付他这个小角色,其余的临界关的守军战士则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空中堡垒,准备在空中堡垒的结界一打破之际,朝着魔法师军团射击,现在他们对鹰雪的进攻还不以为意。

    鹰雪见有弓箭向他射,当然是急忙闪避,他这一闪躲,已经延缓了他身形,而螭龙与小天二个可是根本不在乎这些箭枝,任凭它们射在自己的身上,虽然有些不太好受,但是却丝毫没有阻挡住他们的攻势。

    对付鹰雪、螭龙和小天的战士们见鹰雪是最弱的一环,便不再注意他,而是集中力量对付小天与螭龙二个,小天的速度比螭龙还快,他已经快要冲到了临界关前,他不再犹豫,迅速喷出魔法火龙,朝着城楼上的战士们轰去,这都是鹰雪事先吩咐的,不过小天是知道的,凭城头空中的那些魔法师们,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大的伤害,而那些箭射到身上的时候倒还有些不太好受的感觉,既然是不好受,那肯定是让小天感到非常的恼火了,小天的火气一上来,肯定有人要霉了。

    果不其然,小天的火龙一发出去。临界关上的士兵们就是一阵恐慌,火龙所袭之处。大家纷纷逃避,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乱。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灵兽。整个临界关中也找不出这样可以放出火龙的魔法师,而眼前这头奇怪的灵兽,除了不畏弓箭之外,还能够放出如此威力魔法,临界关中的士兵们当然感到一阵恐慌,他们已经把小天当成头号强敌来对付。

    姜定山也发觉了小天,他急忙调整人手,务必挡住小天的攻势,把他堵在临界关之前。如此一来,小天的攻势受到了阻碍,他更加怒不可遏,怒吼连连,魔法攻击更加猛烈,小天的身形也几近涨大了一倍,虽然这是小天的真实样貌,但是现在因为身形变大,反而成了活箭靶子。所以,小天的前行之势因为受到阻击变缓起来。

    鹰雪的压力倒变得轻松起来,不仅是因为小天的缘故,他的压力大减。而且鹰雪东闪西躲的身形,也让守军们觉得鹰雪并没有什么厉害之处,当然对付他的敌人也小了一些。而螭龙的压力界于小天与鹰雪之间,不重也不轻。因为他不敢使用魔法,但是也不躲闪攻击。虽然径直朝着飞去,但是却也是不太容易,速度也是较缓。

    如此一来,鹰雪的速度反而是最快的,直到鹰雪冲近后,一些士兵才发现,眼前的这个人也不简单,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的,明明有些箭已经射到了他的身上,但是却不知为何,却偏偏无声无息地滑开了,这可真是一件不可思异的事情,不过,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向同伴们提醒时,鹰雪已经发动起来了,水火双龙一直是鹰雪的拿手好戏,见已经快要接近目的地,鹰雪便不再犹豫,水火双龙带着呼啸之势,向城楼直击而去,这时那些士兵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眼前的这个中年人才是一个可怕的劲敌,能够发出水火双龙的魔法师,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有哪位高级的魔法师愿意到这穷边陲国来呢?今天倒是有幸,竟然在自己眼前亲眼看到了这种一直被人称道的高级魔法,不过,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没顾得上欣赏水火双龙,而是大家抱着鼠窜,面对这样强大的魔法,他们根本就无力抗衡,要想活命,就只有避开这一条途径了。

    城头上顿时一片大乱,螭龙与趁此机会冲入了敌人的魔法师军团里,螭龙混入,姜定山的魔法师军团一片大乱,螭龙的手段可真是厉害,他虽然没有施放魔法,但是他却以一双铁拳让姜定山的魔法师们心惊肉跳的,因为螭龙的这一拳下去,不仅连魔法师们的护身魔法一同打破了,而且连这个魔法师也一同击毙了,这样的恐怖的高手,能不让魔法师们胆颤心惊吗?在见识过了螭龙的厉害之后,空中的魔法师们开始四处脱散,虽然他们曾一度想籍灵兽之力来对付螭龙,奈何这些灵兽,一闻到螭龙的气息,都全部趴在空中不敢动弹的,爬行类的灵兽更差,如同一堆稀泥一般,乖乖地趴在一旁,不敢打扰螭龙。

    而小天也乘机冲到了城头上,他四脚刚一着地,对着前面的人就是一阵猛烈的魔法攻击,然后,一转身,朝着前面的人就是一阵猛顶,他那硕大的身躯刚才好将整个濠沟形的城楼塞满,由于城楼上的宽度有限,小天的这一前一后的攻击,对楼头上的士兵们造成了致命的伤害,魔法火龙就不用说了,被小天撞倒的人不是伤筋就是断骨,小天就像是一头受惊的斗牛一般,在这个宽度有限的城楼上来回冲杀,肆意而为,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将他降住。城楼上的守军们,哪里还顾得上攻击空中的魔法师,纷纷催开护身力盾,保住性命要紧。

    姜定山的魔法军团一乱,空中堡垒中的那些魔法师们可就开始不客气地攻击了,他们立刻还以颜色,形势突然来了个大逆转,虽然同样是五颜六色、七彩纷呈的魔法,但是现在却颠倒了过来,真是六月债还得快,数以万计的魔法纷纷开始反击,刚才可是被这些个魔法师们的攻击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挨打的时间太久了,他们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轮也办轮到他们反击了。

    形势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逆转,姜定山气得脸青一阵。绿一阵的,他当然是火冒三丈。看着城楼上的小天与鹰雪,还有空中捣乱的螭龙,姜定山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命令士兵们全力朝着鹰雪等人攻击,可是现在似乎时机已晚,因为鹰雪已经与姜定山的部队混杂在一起,而且他们只有三个,而姜定山却有数万的大军,总不能为了区区三个人而将整个临界关拱手让人吧!现在当务之急是挡住空中的魔法师军团。否则,临界关肯定会失守的。

    听了部下们的劝解,姜定山这才缓过神来,见空中堡垒已经移至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他便令少部分魔法师将螭龙称行围住,使其不能捣乱,而令空中的魔法师重新集结起来,配合战士的弓箭,对付空中的魔法师军团。但是鹰雪这方的魔法师已经取得了主动权,姜定山已经被动,不过,在弓箭的强行压制下。姜定山已经逐渐夺回主动权。

    然而,姜定山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周明等人在远处观望一番后。见鹰雪已经到了临界关的城头,便立即出击直奔临界关而去。

    由于大部分的注意力已经被空中的堡垒吸引。临界关的警戒员也没有注意到已经有敌人向他们袭来,等到警戒员发现周明等人之时。周明等人已经冲到离临界关不足五十米的地方,战士一直都是以速度和力量取胜的,五十米的距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在一眨间的工夫之间,姜定山的部队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大的反应,只是象征性地朝着周明等人用弓箭进行射击,这根本就不足以对周明等人造成伤害。

    由于谢好已经受伤,现在就只剩下周明一人开着金光盾,金光闪闪的金光盾当然会引起敌人的注意了,不过,一看之下就知道周明已经是战灵级的高手,一个天字级的魔法师,一个战灵级的高手,还有一个怪胎(指螭龙)和一个怪物(小天),给了姜定山部队很大的恐惧感,在心理上他们已经准备开始逃跑。

    姜定山还在错愕间,周明等人已经开始撞击城门,而另一部分战士以弓箭为掩护,朝着城楼上的守军全力猛射,而姜定山的魔法师们因为从下面射来的弓箭,根本就无从抵挡,纷纷向后撤退,准备躲避这些弓箭,他们这一往后撤,下面的战列系的士兵们可就吃了大亏了,由于他们停止了攻击,鹰雪这方停在空中的魔法师们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击,由于失去了魔法师的支援,这些战士们犹如待宰的羔羊,不过他们也不是傻子,见魔法师们后退,他们也纷纷开始脚底抹油。

    姜定山见大势不妙,败局已成,他自己也坐不住了,输了仗倒没什么,如果把命丢了,那可就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在左右的护拥下,姜定山也悄悄地溜下了城楼,主帅一走,手下的那些个将领们自己也是溜之大吉,一些士兵见状也都开始溜走,兵败如山倒,姜定山的部队便迅速垮了下来,在鹰雪的招呼下,又大呼:“降者不死!”这句四字名言,还没有来得及逃走了那些士兵们听了喊话后,便纷纷丢下兵器跪在地上投降了。

    而杨玉海的情形也随着战斗的变化变得轻松起来,而且邪恶之魂经过一番长时间的发泄也渐渐感到有些力竭的感觉,杀念一懈,杨玉海的意识便逐渐占据了主导意识,阴盛而阳衰,阴强而阴弱,杨玉海已经逐渐苏醒了过来,而围困他的那些士兵见城楼上的魔法师们开始逃走,就知道已经败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开溜,他们当然也都闷不作声地一个个悄悄地逃走了,这样一来,倒把杨玉海留在一旁发呆,直到现在杨玉海还不知道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因为他只记得自己在界川城的战斗的情形,可是现在自己却怎么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身边还都是敌人的士兵,但是令他奇怪的是,这些人像是当他是透明的,他们行色匆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玉海现在的意识还是有些不太清醒,邪恶之魂还没有完全被封存起来,既然是敌人的士兵,那就只有杀了。杀念一动之间,邪恶之魂又被激醒了过来。虽然他感到疲乏,但是心中的杀念并没有因为减弱。反而愈加强烈了,在半晕半醒之间,杨玉海又开始了他的杀戮行动。

    突然眼前一阵新鲜感,原来是姜定山在部下的拥簇下从杨玉海身边走过,邪恶之魂见总是杀这些衣着一样的人,他已经失去了兴趣,现在见到这些人衣着光鲜,而且人数不少,他可就不管这些了。对着姜定山他们就开始攻击。

    姜定册这才记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都已经杀了近两个时辰了,怎么这个人还是没有丝毫疲倦的样子,真是有些后悔没有对这个人痛下杀手,不过,姜定山现在可没空考虑这些,在杨玉海一冲过来之时,就已经有人挡住了他。姜定山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既然已经取得了胜利,鹰雪也不想多造杀戮,稍作安排后,便令周明带着士兵们开始清扫战场。其余各人则负责在临界城中维持局面,以免引起骚乱,引起城中居民的不安和恐惧。对王卓生出敌意,届时局势便难以控制。这是鹰雪的一贯原则,要想在当在立足。就必须与当地人相处融洽,否则便会束手束脚,行动不便。

    一切忙完之后,已经是深夜时分,整整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鹰雪想起这次攻城,全是因为一个的原因,把他的全盘计划都打破了,想起了杨玉海,鹰雪这才想起谢好,也不知道他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鹰雪心中一急,也顾不得休息,将周明找来嘱咐了几句后,便朝着界川城中飞去。

    来到军帐中,发现谢好还是老样子,不过,因为谢好是军长的缘故,所以他才会被照顾得比较好一些,不过,虽然在治疗师的全力救治之下,暂时保住了他那股时断时续的气息,总算没有断气,但情况却是一点儿都不乐观,鹰雪见到谢好时,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开始鹰雪还以为谢好已经重伤不治,但是仔细一观察,谢好倒还有像细若游丝的呼吸,现在,他可是命悬一线,鹰雪不敢怠慢,也不顾自己疲劳不堪,强行运起高级治愈魔法-圣洁之光,给谢好治起伤来了。

    一旁的治疗师这才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龙且护卫竟然会有如此功力,他们这些专职的治疗师也比不上,这圣洁之光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治愈魔法,但是却需要深厚的魔**底来施为,如果魔法能量不厚,根本就不能使用这种高级治疗魔法,当然如果这些魔法师们有如果高的魔法力,他们早就另投他处了,还会窝在这个穷国僻壤,像龙且这样的高级魔法师,随便到哪里都是非常受欢迎的,而且肯定会有人重金礼聘的,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乐意在这个小小的边陲国落脚。

    谢好笼罩在圣洁之光的白色光芒之中,慢慢地恢复过来,至少呼吸已经粗重起来,谢好所中的魔法大多是暗黑系的魔法,圣洁之光对这些暗黑魔法的疗效不是很好,但是因为鹰雪已经是强弩之末,已经坚持不了多久,等白光退尽之后,谢好终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见是鹰雪在自己的身旁,而且鹰雪浑身湿透知道是鹰雪救了自己,想说几句感谢的话语,奈何嘴唇动了动,可是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而鹰雪也已经筋疲力尽,见谢好终于醒了过来,见他的嘴唇一动知道他的性命算是已经保住了,鹰雪对谢好摇了摇头,意思叫他好好休息,现在鹰雪也顾不得许多,跌坐在地上便开始调息起来,一旁的治疗师见谢好已经醒转来,急忙给他服下汤药,虽然治疗魔法能够将内伤大部分治愈,但是想完全恢复过来,必须借助药物的帮助,这样方可事半功倍。

    治疗师也同给了鹰雪两颗药丸,似乎是补气用的,鹰雪吞下后,便开始专心调息,一旁的治疗师见状便悄悄地退了出去,他知道现在的鹰雪受不得惊扰,治疗师叮嘱了帐外的守卫们便悄悄地离开了。

    就在鹰雪调息之时,鹰雪身上白光一闪,截天又从鹰雪的身体里钻了出来,见到鹰雪和谢好的状况后,截天的长眉皱了皱,不由叹了口气苦笑地说道:“唉,这些小子,每次都要我来扫尾善后,也不知道我前世究竟是欠了他们什么!”

    只见他走到鹰雪的背后,然后把他的双手放在鹰雪的头上,凝神静气,双目微闭,突然他的双手竟然现出一圈黄色的光芒,随着光芒越来越大,截天的双手完全被这一层黄色的光芒所笼罩,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听见截天轻轻地低喝了一声:“神圣光墙!”顿时,他手上的黄光大炽,将鹰雪的整个身体都消溶于这股黄色的光芒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六章

    鹰雪在调息之中突然感到自己如同被阳春三月的太阳光照耀一般,全身上下有一种异常舒畅的感觉,浑身的劳累感顿时消弥于无形,而且刚才强行运功救治谢好的体力透支的现象也消失不见了,现在鹰雪的感觉是无比的舒爽,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起来,简直是奇妙无比,鹰雪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看,周围被一层黄色光芒所笼罩,开始鹰雪还以为是天亮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刚才明明还是深夜,怎么现在会有太阳光呢,正在疑惑不解之间,金色光芒顿失,原来是截天见鹰雪已经醒转过来,便收回了神圣光墙,黄色光芒刹那间便消失了,鹰雪转头一看,发现是截天在救治自己。

    “原来是老爷爷,多谢您了!”鹰雪感激地说道,截天总是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不仅数次救他的性命,而且还教了他许多的功夫,并且近日来的作战计划大都出于截天的提点之下,可以说是如果没有截天那就不会有鹰雪的今天,截天对鹰雪来说可谓是亦师亦友,截天对鹰雪可谓是恩同再造,在鹰雪的心里,截天是最值得他尊敬的人。

    “鹰雪主人,我的话你也不肯听,你也太勉强了,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可是偏偏还要强行施展圣洁之光,其实这对你和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截天见鹰雪醒来,语带责怪地说道,截天自从善念一萌之后,对鹰雪也不再有取而代之的企图,整个人反而变得更加轻松了。当然无私心自宽,在鹰雪的眼中。截天却变得更加慈祥和值得尊敬了。

    “呵呵,这也没办法。如果我不救他的话,那他万一伤重不救的话,我岂不是遗憾终生,何况,我还顶得住,没事的。”鹰雪摸着头傻笑地说道,对于截天的关心,他还能说什么呢,只有把全部的感激放在心里。

    “没事!刚才如果不是我用神圣光墙替你恢复的话。你自己要想完全恢复过来,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现在这个时候,如果你不去主持大局,数万大军岂不是群龙无首,你身为 统帅如果你不行了,这局面由谁来收拾呢!孰轻孰重,难道你也分不出来吗?”截天有些不太高兴,身为统帅岂能不顾大局!

    “这。这,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如果我撂下他们不管的话,那我会终生不安的。何况,现在我们只差一步之遥便可攻入京都了,我想先将部队在此整修一番。然后再想办法取下京都。”鹰雪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有些失常。首先为杨玉海的事情就已经大动干戈,虽然侥幸攻下了临界关。但鹰雪知道这是运气好,而且自己的士兵也是死伤不少,为了救一个人而让这么多人去冒险,这并非一个明智的将领所为,这一点鹰雪是非常清楚的,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悔,当时所做的决定,不过,鹰雪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失常理,但是要他见死不救他还是做不到的。

    “唉!”面对鹰雪的所作所为,截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自己年轻的时候何尝又不是如此呢,不过,既然已成事实,多说也无益,截天也只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对了,老爷爷,你刚才所用的魔法叫什么名字呀,以前你怎么没有教过我呀!”鹰雪见截天有些不高兴,于是便转移了话题。

    “哦,它叫神圣光墙,这是一种治愈类型的魔法,需要深厚的魔**底,虽然这种魔法可以救治将死之人,但是却是因为需要消耗的魔法能量太多,一般情况下谁愿意去用这种魔法救人,而且以前你的功力也没有这么深厚,再加上我所传授于你的都是攻击型和防守型的心法,这种治愈型的魔法对你似乎也没有什么用处,故而我也没有教你,不过,现在你已经有了使用这种魔法的能力,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今晚好好地调息一番,明天再教你这种治愈魔法,然后再去救你的兄弟,可是你却偏偏太过于心急,不听我的话,擅自逞能而为,致于元气大伤,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你只要稍作调息便可以完全恢复如初了。如果你想学的话,我现在就教给你吧!”截天并不想过多地责怪鹰雪,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是想提醒鹰雪以后不要像今天这样冲动便是行了。

    “谢谢老爷爷!”鹰雪高兴地说道。

    白光一闪,截天又回到了鹰雪的体内,用思维交流的方式,将神圣光墙的奥秘传给了鹰雪,治愈型的魔法也同其他的魔法一样,虽然各种魔法元素大家都能使用,但是也要依各人的资质和能力而定,就像是低等级的治愈术和高级的圣洁之光一样,治愈术大家都可以使用,但是效果却不一样,僻如圣洁之光,虽然是大家都会使用的,但是如果能量不够的话,也是无法施展,如果强行施展,不仅治疗师本人会深受其害,而且对于伤者来说也是于事无补的,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何况,只是单纯地治疗,并不能彻底地解决问题,还需要药物的辅助才行。

    ‘神圣光墙’是一种更加高级的治愈魔法,这是高等级的魔法师根据自己的领悟力和心得创造出来的,这一般都被视为不传之秘,因为这都是魔法师们自己研究创造出来的,是魔法师们心血的结晶,当然是不传之秘了,而且,并非人人都可以创造出来的,否则这高级乃至终极魔又有何意义。

    ‘神圣光墙’就是截天自己创造出来的治愈魔法,在说明了基本的原理之后,截天便将自己的神圣光墙的心诀传授给了鹰雪,鹰雪已经有了深厚的基础,现在学起来当然是相当的快,截天只说了一遍。鹰雪便仔细地记在了心里,截天见鹰雪已经领悟透彻。便吩咐鹰雪好调息一晚,先将自己调养好。明天再救谢好也不迟,鹰雪听了截天的话后,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自己都还是带病之身,又如何救人?于是他便坐在地上按照琴心三叠的心法调息起来。

    一夜很快就过去了,鹰雪调息完毕后,天已经亮透,他仔细观察了谢好,发现他气息平稳。虽然伤重,但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见谢好还在熟睡之中,鹰雪便走出帐外,朝临界关急驰而去,临界关的事情还牵挂于心,不知周明处理得怎么样,现在已经占领了差不多大半个边陲国,马上就可以打到京都。此时更需要谨慎,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这点鹰雪是相当明白的。尤其是临界关是通往京都的门户,不能有任何闪失。

    鹰雪赶到临界关后,周明得到通报后马上赶来迎接。鹰雪看着他那通红的双眼就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是一宿没合过眼。

    见到鹰雪后,周明高兴地对鹰雪说道:“临界关的事情都已经办妥。根据你的命令,我们通宵巡查。防止有人乘火打劫,故而百姓们对我们的这个举措也很欢迎的,而降兵方面,一共有四千多人,我已经连夜将他们分散到各旅中,不过,按照你的意思,我没有把他们分散而是选出四名新校尉带领他们,当然校尉也是由降兵中产生,只是配了个旅长来管理他们,这点不用担心,相信我们原来的老办法也是很奏效的。对了,鹰雪,谢好他怎么样了。”

    听了周明的话后,鹰雪满意地说道:“嗯,总算是平安渡过了,你也够辛苦的了,怎么也不休息一下!”

    周明听了鹰雪的话也,也不知道鹰雪是在回答他或是在夸奖他,不过,他估计谢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否则鹰雪也不可能一早就赶到临界关来,他对鹰雪的关心表示感激:“我并不累,昨天我也没有参加攻城,充其量我也只是打扫战场而已,不像你们倾尽全力在拼杀了,对了,杨玉海还在睡着呢,要不要去叫醒他!”

    “这个家伙,你不提他我还忘记了,他把谢好伤得这么重,而且还闯下滔天大祸,我不管他究竟是不是丧失了神智,今天我不好好地教训他一顿,我就对不起谢好,你快去把他叫来。”鹰雪想起杨玉海气就不打一处来,以他的种种荒唐之事,鹰雪倒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竟然把自己的好兄弟也打成这样,鹰雪当然是感到非常的气愤。

    “好,我这就去!”周明见鹰雪生气了,马上就去把杨玉海找来,对于自己兄弟相残的人,鹰雪是绝不会姑息的,这一点周明可是非常清楚的,当日在山寨中,杨玉海和曾昭立只是打了一架就被关了七天,现在谢好被伤得如此之重,杨玉海肯定是要倒大霉了,不过,他知道杨玉海是不会受什么重的处罚的,他的双魂之症,鹰雪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会责骂几句,但是鹰雪也不会把杨玉海怎么样。这倒不是周明幸灾乐祸,而是谢好是他的同乡,又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一次杨玉海的确是太过份了,虽然杨玉海丧失神智的事情,周明亦是深有体会,但是毕竟不能再这样纵容杨玉海了,起码要让杨玉海受些教训,否则以后指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祸端来。

    杨玉海在熟睡之中被周明叫了起来,他还有些不太情愿,揉着猩猩的睡眼,走到了鹰雪的面前,见鹰雪黑着脸,杨玉海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的预兆,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为何鹰雪今天这么严肃,应该不会冲我来的吧,杨玉海心里暗暗地想道。

    “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鹰雪板着脸说道。

    “昨天什么事情呀,你不说我还真的有些糊涂了,什么事情呀,我真的好累,快点说吧,鹰雪哥,我还要回去睡觉呢!”他嘻皮笑脸地说道,这倒是大实话,他昨天拼杀了一天,虽然是邪恶之魂的意识,但是手脚肌肉却因为透支过度,使整个人感到非常的疲乏。

    “哼!你忘记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杨玉海将军。你昨天擅自一人冲入临界城中,害得大家为你一人而开战。你倒好,成了大名人了。可是却牺牲了少兵士们的性命,而且你将谢好打成重伤,差点不治,现在还躺在界川城里起不来呢!”看着杨玉海的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鹰雪越说越生气。

    “什么,我把谢好打成了重伤?!这怎么可能。”杨玉海这下可觉得自己冤得很,昨天自己醒来时,虽然发现自己在临界城中,但是却是并没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觉得很累,找了个地方便睡着了,后来被周明接到帐中,又继续睡觉,理论上来说,自己不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这样吧,你先跟我去看看谢好再说吧!”看着杨玉海那一脸无辜的样子,鹰雪也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杨玉海的双魂之症肯定是又发作了。自己在做什么事情肯定是忘记了,这小子老是这样,真是拿他没有办法,鹰雪摇了摇头。吩咐周明继续在临界城中整修部队,自己则带着杨玉海朝界川城中赶去。

    回到界川城,二人已经感到肚子有些空荡荡的。吃过早餐后,鹰雪拉着杨玉海来到谢好的帐中。刘林枫与曾昭立都已经赶来看谢好了,周明本来也很想赶来看看谢好的。奈何事情实在是太多,只好留在临界城中。

    “鹰雪,好哥他怎么样了,看样子似乎是不太妙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呀!”曾昭立平时都是一幅若不在乎的样子,现在见谢好伤势如此之重,也一脸严肃地问道。

    “这?”杨玉海感觉到有些心虚,虽然他不太清楚情况,但是知道谢好的重伤肯定是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你这小子,每次都这样,老是出状况!”曾昭立大声地吼道,杨玉海竟然朝自己兄弟出手,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他们都受到鹰雪的影响,虽然平日嘻嘻哈哈的,看不去不太正经,但是大家都把这份兄弟感情藏在心中,不过大家都对兄弟之间的感情看得相当的重,现在见到谢好这幅奄奄一息的模样,怎么不令他心痛。

    “唉!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责怪海哥也是于是无补,再说海哥也不是有意的,鹰雪你是否有什么救治之法!”刘林枫见曾昭立又开始吵,知道平素这二人,都是这样爱斗嘴,只好把话题岔开,以免二人又起争执。

    “办法是有的,这个你们倒不用担心,我是现在的想法是把杨玉海和谢好二人送回北都,谢好由杨玉海护送至王元帅处休养,而绵中城由刘林枫和杨玉海二人接管,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紧杨玉海,别让他再惹什么乱子出来。”鹰雪的语气不容置否。

    “这个,鹰雪不太好吧,我看我还是留在这里吧,我保证以后一定小心行事,不再出状况了。”杨玉海一听鹰雪竟然要他回到绵中城去,那岂不是无聊至极,急忙向鹰雪说情。

    “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亦没空照料你,如果你万一再出状况的话,谁还有闲暇时间来管你,你们先休息几天,等好哥的伤势稍好一些后,你们三人便立即启程。”鹰雪没有理会杨玉海的求情。

    “鹰雪,我?!”刘林枫看来也不太乐意回去,只好吱吱唔唔地说道。

    “阿枫!你心思细密,所以我把你跟海哥安排在一起,一来你回到北都后向王卓元帅报告这里的战事进度,由你去向王元帅报告,我想是最理想不过的,二来你可以看住海哥,免得他老是出状况,最后,如果这里战事受阻,我会立即让你带兵前来增援的,毕竟我们现在要攻取的是京都,这是一场硬仗,所以你必须回去准备,随时来支援我!”鹰雪向刘林枫解释他为何要让刘林枫回去的理由。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等好哥的伤势一好,我们三人便立即启程返回北都。”刘林枫听后才知道鹰雪寓意深远,马上表示同意。

    “鹰雪哥,我!?”杨玉海还想辩解一番,却不防被鹰雪打断了:“别人都可以说,就只有你不行,你还是乖乖地回到绵中城去,等你休养好了,我一定让你回来。”

    “喂,鹰雪,他们都有事情可做,那我做什么呀。”曾昭立沉默了半天发现自己是闲人一个,不由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七章

    “你,就留在这里打仗呀,还有今天的任务就是帮我护法,我要全力给谢好疗伤,你们三人要好好看牢了,不准让任何人打扰我。⊙頂UU小说,www.uu234.com”鹰雪微笑地说道。

    杨玉海、曾昭立、刘林枫三人知道这保护鹰雪的事情马虎不得,听了鹰雪的话后,便将鹰雪围在中间,凝神静气地坐在一旁,准备给鹰雪护法。

    鹰雪将谢好扶起后,暗运截天昨天所教给他的‘神圣光墙’给谢好疗伤,杨玉海三人看得暗暗吃惊,因为鹰雪现在所用的冶愈魔法他们见都没有见过,不像以前所用的圣洁之光,它的颜色是白色,而现在所呈现出来的颜色竟然是黄色的,也不知道鹰雪所用的是什么样的治愈魔法,不过,三人都没有出声,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声打扰鹰雪。

    随着黄光大炽,鹰雪手上所发出的黄色光芒已经将谢好完全笼罩在其中,这‘神圣光墙’的效果就是与圣洁之光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谢好的感觉与昨天鹰雪的感觉一样,浑身感觉舒坦极了,身体的机能也逐渐地恢复过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黄色,鹰雪已经感应到谢好的苏醒,知道已经功德圆满,便慢慢地收回了能量输送。

    在黄光消散后,谢好站了起来,暗运天髓心法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胸口还有些闷痛,但是全身气息畅通,似乎已经没有大碍,这才想起来,自己差点被杨玉海那一记魔法给击毙的事情。不禁有些后怕,究竟是谁救了自己?谢好回头一看。原来是鹰雪坐在自己身后,看他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的样子。谢好知道鹰雪刚才一定是倾尽全力在救治自己。

    鹰雪的确是感觉到疲累不堪,经过近一个时辰的治疗,谢好虽然无恙,但是鹰雪却因为耗力过度,而仍旧在运功调息,截天已经告诫过鹰雪,‘神圣光墙’一般是不能轻易使用的,尤其是长时间的使用,否则。施功者会因为耗能太多而体力透支,非四五天的休养调息是难以恢复过来的,如非是至亲挚友之人,谁愿意虚耗自己的身体。

    半晌之后,鹰雪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刚才他的确是元气大伤,一个多时辰连续施用魔法,任凭鹰雪功力如何深厚,一时半会也是难以恢复过来的。鹰雪见大家都在紧张地望着他。不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谢好等四人说道:“好了,各位兄弟,你们不用紧张。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对了,鹰雪你刚才的那招叫做什么名字呀。好神奇的治愈魔法!”曾昭立羡慕地说道,看来他还真想学会这招。

    “神圣光墙。这是一种高级的治愈魔法,不过就是太耗费能量。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如果你们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们。”鹰雪倒是挺大方的,截天在鹰雪身体里也不在出声,拿他的创造的魔法去做顺水人情,反正这已经不是头一次,截天也由着鹰雪自己,不再严令他不准传授给别人,反正眼前这些家伙,截天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既然都已经成了事实,截天也懒得去管这些,沉默是金,干脆不出声。

    “得了吧,什么‘神圣光墙’这些治愈魔法有个屁用,学它有什么用!”曾昭立一想,刚才鹰雪的情况他又不是没看见,何况自己也已经可以使用圣洁之光,还学那‘神圣光墙’干嘛,也不顶什么事,这可是吃亏蚀本的买卖,稳赔不赚,学来也没有用,倒是给自己找罪受,还是不学为妙。

    “算了,鹰雪我看你还是精神不济,肯定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你就和好哥二人继续休息吧,我们出去四处巡查一下。”刘林枫见鹰雪气息羸弱,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不想再打扰他,拉了曾昭立和杨玉海二人,就准备离开。

    “这样也好,你们分散开来,从碟型关到临界关四处巡查一下,看看周明、郑替和马或三人是否需要人帮忙?不瞒你们,我可能需要休息几天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过来。”鹰雪对自己的情况当然是非常的清楚了。

    “好,鹰雪,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全部办妥的,你就好好休息吧。”刘林枫信心十足地说道。

    “你们要小心点,现在情况还很复杂,尤其要叮嘱周明,小心临界关,千万不能有失,要随时防备京都的军队杀回来,还有碟型关,可能会遭到敌人骚扰,毕竟还有很多的散兵流勇,现在我们还没有时间来管这些小股势力,等我们拿下京都后,再与王元帅一起出击,将他们全部消灭,现在我们必须以大局为重!”鹰雪再次叮嘱道。

    “是,我们会办好的。”刘林枫、曾昭立和杨玉海三人也知道此事马虎不得,见鹰雪委实有些气虚,便不再打扰他,拉着二人走了出去。

    鹰雪回头看了看谢好,发觉谢好都已经在调息之中了,鹰雪知道他伤势还挺严重的,于是也闭目静坐,暗运琴心三叠的心法开始调息起来。

    鹰雪的一切担心似乎是多余的,京都方面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而倒是碟型关附近遭遇到一些小股敌人的骚扰,不过,只是纯粹地骚扰抢劫,关外的百姓经此一骚扰,全部都迁入了碟型关中,幸好碟型关的面积还挺大的,容纳这些百姓还不成什么问题,不致于发生骚乱。

    经过五天的调息,鹰雪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而杨玉海、刘林枫和谢好三人,遵从了鹰雪的吩咐,返回了北都,刘林枫和谢好二倒没有什么情绪,而杨玉海却感到非常的不高兴,并由此对鹰雪生出了一些埋怨。不过,没几天的工夫。杨玉海本人倒忘记了,但是却深深地影响了邪恶之魂。虽然邪恶之魂现在已经丧失了理智,但是他在潜移默化之中对鹰雪却产生了浓厚的怨恨。

    经过几天的修整,部队也已经完全恢复过来,鹰雪决定对剩下的几座小城发起攻击,争取在这几天直逼京都,只要攻下京都,整个边陲国就已经在握,然后与王卓联手,对碟型关到北方之间的空闲地带进行全部清扫。如此一来,整个这边陲国便完全统一,鹰雪主意一定,找来众人商量之后,便令周明带领本部三万士兵,进攻前面的四座小城,据鹰雪的了解,扎口、茵贡、欠磕和碴槭这四座小城的,守兵最多不过万余。以鹰雪压倒性的优势来说,取下这四座小城是决定不足为虑的,现在鹰雪所考虑的就是如何拿下京都,毕竟是边陲国之都。而且鹰雪在京都也生活颇久,京都可不比现在所占的这些城池那样容易攻取,鹰雪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他有信心可以攻得下京都,这点鹰雪倒是毫不怀疑。

    周明领到鹰雪的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带着自己本部的三万士兵开出临界关,朝着扎口城开去。周明到了扎口后一看,竟然连一个守兵都没有,肯定是姜定山逃走后,这扎口城的守军也随之溜走了,连临界关都守不住,这一座小小的扎口城岂能顶得住王卓的攻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周明不费吹灰之气便已经接管了扎口,他当然想要乘胜追击了,于是周明没有在扎口城停留,直接朝茵贡城赶去,他可不想浪费时间,他准备在一至两天内将扎口、茵贡、欠磕和碴槭这四座小城拿下,这样便可以直逼京都,这样一来,便可以在鹰雪面前立个头功。

    周明在茵贡城外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座城似乎也是空的,因为根本就看不到守军,周明以为这些守军肯定也被吓跑了,于是被大摇大摆地想去接管茵贡城,可是当他的部队刚刚进入城门口的时候,突然城头上就是一阵急箭雨,周明的部队根本就没有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更为可恶的是,周明的部队都集结在城门口,由于空间有限,人数又太多,根本就是进退两难,而且城门突然就关闭了,最令周明恼火的就是已经有部队的士兵已经进到了城里,而现在城里杀声四起,肯定是遭遇到了敌人的埋伏,而大军现在被拦腰切断,这可把周明给弄了个措手不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稍一犹豫又被城头上的箭雨射伤不少,周明为了减少伤亡决定马上撤退,可是城楼上的魔法师配合着战士的弓箭,已经尾随而来,周明被迫撤退,而就在周明退出来的时候,不防身后又冲出一股伏兵,对着周明又是一阵猛攻,打得周明晕头转向的,只好狼狈地逃命,而事情还没有完,等周明退到一定的距离后,又冲出一股伏兵,周明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真是后有追兵,前有伏兵,周明这才知道自己中了敌人的计,扎口城中故意摆下的诱他上当的铒,周明现在真是又恨又恼,自己竟然如此粗心大意,没有派人详加堪查,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不过,他后悔已经迟了,他的部队已经被人切断成几截。

    周明正在惊疑不定之时,突然又冲出一股伏兵,不过,这股伏兵却没有主动攻击,而是将周明围了起来,周明定下神来一看,领头的竟然是一位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是却精神奕奕,身着银色的盔甲,手持一把巨剑,一身的浩然之气,威风凛凛地站在周明的面前。

    “你是什么人?”周明在这位老人面前,虽然没有什么压抑感,但是却感到有些心虚,不知为何他今天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今天碰到了他有生以来最难缠之人。

    “嗯,年轻人还不错呀,年纪轻轻竟然就有这种修为,在我的奔龙浩然之气面前竟然还能如此沉着,真是不简单呀,怪不得能够连克碟型与临界这两大关,看来老夫还有些小看你们了。”老人根本就没有回答周明的问题,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何周明在他的奔龙浩然之气面前没有感到有心虚惭愧的感觉呢,莫非此人心中无愧,还是在强作镇定之态,想到此处,他不由加大了奔龙真气的力度,企图压垮周明。

    令老人奇怪的是,周明依然是那副模样,丝毫也没有因为他加重了奔龙真气而感到心神不安。其实此老人的奔龙真气与异邪的暗灵玄功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起异邪来,这奔龙真气可就差远了,异邪现在的暗灵玄功的精神攻击力是直接从精神和**上击倒敌人,而老人所用的奔龙真气只是单纯地从精神感受上压制敌人,也就是从气势上压倒敌人,让敌人自己感到惭愧,从而使敌人精神崩溃。

    而他的奔龙真气虽然厉害,可是他却找错了对象,因为周明所修炼的也是撷取天地自然之气的天髓心法,奔龙真气虽然厉害,可是却同天髓心法如同一脉,只不过周明的修为还差他一点,否则周明也可以发出类似奔龙真气的气势与老人相抗衡,不过,周明现在连金光盾都没有打开,可见老人的奔龙真气对周明真的是没有任何的影响。

    “年轻人,看不出来呀,你的修为蛮高的吗,看来你也是战列系的高手呀。”老人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周明。

    周明虽然有些心虚,这倒不是因为老人的气势,而是自己的部队被人分割成几截,他实在感到恼火,可是眼前的这个老头真的是不简单,周明知道自己在气势上就已经输给了他,而且自己现在处于劣势,只有先行撤离再说,周明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他发现劲敌就是眼前的这个不知名的老头,这一切肯定是他安排的,可惜自己一不小心,竟然着了他的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周明已经从懊恼中清醒了过来。

    他悄悄地吩咐身边的将领,由他来断后,等他一缠住这奇怪的老人后,就让他们带着剩余的部队冲过敌人的防线,不得恋战,要迅速撤回临界关,将这里的情况详细地报告给龙且,并且让龙且发兵来救他,不知为何周明心中已经有些预感,自己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喂,老头,你那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气,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有本领就跟我单打独斗,哦,对了,你是个老头,都七老八十了,这是打仗,这不是在玩游戏,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你打伤了别人肯定会骂我只会打老头,这不是折了我周明的名头吗?而且我如果不尊老爱幼的话,岂不是被天打雷劈,我看你还是回去养老吧,不然,我周明可是手下不留情的,到时候,你这糟老头如果有任何的损伤我可不负责任。”周明志在激怒老头,好让手下的将领乘机离开此地。

    “你这个混账,竟然敢如此大胆妄为,老夫本来还有些欣赏,谁知你却如此不知好歹,老夫一定要让你受些教训,不然,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老人果然被周明激得火冒三丈,看来他年纪虽然大了些,可是火气还不小。

    “我会怕你一糟老头子。”周明朝手下人一挥手,意思是告诉他们自己一旦缠住这个老头,其他之人一定要倾尽全力带着部队冲破敌人的围截,回到临界关,自己则倾尽全力催开了金光盾,他知道、眼前的这位老头可不是易与之辈,不尽全力肯定是难过这一关。

    见周明竟然已经达到如此修为,老人不禁有些不相信,自己亦是战列系的,亦只不过达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境界,不过,他还如此年轻,自己却已经暮暮垂矣,假以时日,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除去此人,日后必定是心腹大患,想及于此,老人不由杀心大起。(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八章

    “什么,你是!?”吉尔不可置疑地问道。

    “不错,是我。”鹰雪慢慢还原成了他本来的面貌。

    “真的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虽然是晚上,但是吉尔还是可以看清楚鹰雪的脸孔的,不过,他的确已经被弄糊涂了。

    “吉爷爷,我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吗!我现在哪里敢用真面目示人呢!所以只好变幻样貌,以塞人之眼目,免得惹起祸端。”鹰雪无可奈何地说道。

    “这倒是,可是你们怎么跑到王卓的军中去了,而且还同他一起来攻打边陲国。”吉尔关切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找一僻静地方再细细叙说吧!”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此处非长谈之地,于是三人便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异邪这些天的运气可实在是不太好,他得到吴红魂的情报后,便立即带着吴红魂来绵中城找杨玉海跟梁倚灵二人,可是当二人到绵中城之后,根本就没有找到杨玉海和梁倚灵二人,细打听之下,才知道杨玉海已经跟着鹰雪等人打仗去了,异邪不高兴地瞪了吴红魂一眼,吓得吴红魂真的是魂不守舍,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直往上窜,邪神君的威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而且,自从异邪突破暗灵玄功的第八重入魔阶段之后,修为大增,意随心动,只要他杀心一起,根本就不要他出手,凭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就已经足已令对手失去了斗志,这方面吴红魂和吕刚二人已经是深有体会。

    “门主,请您别生气。属下这就马上派人去找,既然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我们不妨先回去,再做打算。”吴红魂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哼,这个来用你来教我吗,你身为副门主。却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真是让我失望,限你三天之内,务必将杨玉海与梁倚灵二人找到,一有消息,马上回来报告于我。”异邪冷冰冰地说道。

    “是,门主。”等吴红魂起身抬头一看,异邪已经没有了踪影,吴红魂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心已经全部湿透了,这邪神君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难怪郑彪剞和刘伏威宁愿选择自刎,也不愿被异邪处置,别看吴红魂他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但只要他到了异邪面前,就像被抽去了脊梁骨--直不起身来。

    不过,让吴红魂害怕的日子还在后头。因为等他好不容易打探到杨玉海和梁倚灵二人在临界关的时候,等上报异邪后。本以为这次不会失误,谁等二人匆忙赶到临界关之后,杨玉海和梁倚灵二人却已经离开临界关,又回到了北方,这下吴红魂可傻了。不过,异邪这次倒没有说什么。看着吴红魂那颤颤惊惊的样子,异邪对自己在下属们心目中的威信感到非常满意。只不过吴红魂自己都已经吓得要死,如此接二连三地欺骗异邪,虽然他的情报是十分的准确,可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如果异邪再重责两句,吴红魂恐怕宁愿选择去死了。

    “算了,此事也不怨你,你再去查探清楚,杨玉海和梁倚灵的确切地址,然后回来禀报我,这次可不允许再有失误!”异邪仍旧是那冷冰冰的声音。

    “是,属下遵命!一定不会让门主失望的,请门主放心。”等吴红魂回过神来,异邪早已经离去,吴红魂像是脱虚一般瘫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杨玉海,我的小祖宗,你们可别再跟我捉迷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呀,请上天保佑我!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他祈祷完后便缓缓地站起来,飞身离去。

    却说鹰雪将别后的情形详细地说与了吉尔后,听得吉尔忽喜忽忧的,毕竟鹰雪的遭遇实在太过离奇,如果不是鹰雪存心隐瞒了一些更加奇怪的事情,吉尔恐怕真的会吓得跳起来,比如截天的事情,如果鹰雪说出来,岂不是省事多了,可是鹰雪却谨记截天的叮嘱,没有告诉吉尔。听闻鹰雪竟然得到了天衍神剑,吉尔倒是非常的好奇,见如此情况,鹰雪只好拿出了天衍神剑,让吉尔仔细观看。

    吉尔还真的不太想信这天衍神剑他打不开,虽然他曾经在边陲国当过大将军,不过,他也没有机会如此把玩过这柄神兵利器,他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却无法把天衍神剑从鞘中拔出来,吉尔这才相信传闻是真的,“鹰雪,这天衍神剑除了你,别人真的无法打开吗?”

    “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似乎还没有人能够打开。”鹰雪摸了摸头说道。

    “果然是神兵利器,会自择主人!”吉尔感叹地说道,稍一感叹他又立即对鹰雪和曾昭立二人说道:“对了,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这件事情由我而起,当然也要由我来结束,我准备挥兵击逼京都,此事还要吉爷爷鼎相助方可成功。”鹰雪想邀请吉尔加入他们。

    “这个,倒令我有些为难,我身为边陲国的镇南大将军,如果……”吉尔犹豫地说道。

    “吉爷爷,你太过多虑了,你想想现在的边陲国是个什么样子,国王荒淫无度,官吏贪生怕死,嗜财如命,而且边陲国的国王已经几易其主,虽然原国王不是我亲手所杀,但是却也是因我而死,而李奉天自当上边陲国的国王之后,倒行逆施,惹得民怨沸腾,所以他也被别人取而代之,成王败寇,故而,您老人家根本就不用为任何人尽忠,而且,现在天衍神剑都在我的手上,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如果我们能够得到你的支持,便可尽早结束战争,这也不是您的初衷吗?”鹰雪说得头头是道。

    “是呀,吉尔爷爷,如果您到北三省去看看,那您就会完全明白了。鹰雪的一系列措施,现在北三省的百姓,可谓是安居乐业。”曾昭立也在一旁劝道。

    “唉,好吧,反正我亦是受人之托,来此地保一方平安的。既然是你们,我也就放心了,一切就随你之意吧!”吉尔长叹一声,以他那火爆的脾气,当然不容于朝堂之上,他这位镇南大将军,虽然有的是能力,但是毕竟新王继位,他就不再得到信任。也是因为受到排斥,故而才心灰意冷,来到蓝灵镇隐居的,

    “受人之托,吉爷爷,你是受何人所托呀?”鹰雪好奇地问道。

    “李老头呀,你应该认识的。”吉尔哼哼地说道,这个李老头长期欺骗他。如果这次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来此丢这个脸。不过,幸好是败在鹰雪的手上,他还想得通。

    “哪个李老头?”鹰雪迷惑地说道。

    “当然是那个李圭了,除了他还有谁,这个老家伙,老是给我出馊主意。”吉尔不爽地说道。

    “什么!原来李爷爷也在此地。他现在在哪里呀!”鹰雪惊喜地说道。

    “什么狗屁李爷爷,他不就在我家里吗,这李老头,倒会享受,把我支来这里。他却在我家里享福!”吉尔提起他就火大,每次都受他的骗,像是吃定了自己一样,可恨自己当时像被他灌了**汤一般,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他来茵贡城了。

    “原来李爷爷在蓝灵镇,吉尔爷爷,等此地事情一了,我们便去找他如何?”鹰雪兴奋地说道。

    “哼,干嘛这么热情呀!”吉尔居然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竟然发脾气了,这下可弄得鹰雪无话可说了,想不到这吉尔年纪一大把了,脾气却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吧!”曾昭立见气氛尴尬,急忙换了个话题。

    “对呀,我们先回去吧,否则会令人生疑的。”鹰雪也陪笑地说道。

    “生什么疑呀!这仗还用打嘛?诚如你所言,这边陲国的国王的确是烂泥一滩,我已经向他要了几次援兵,可是却迟迟不见发兵,这仗根本就不需要再打了,凭一个小小的茵贡城,根本就挡不住你,如果昨天你不是顾忌我在茵贡城的话,肯定已经强行攻城了,以你们现在的实力,可直击京都,我回去后,便动员茵贡城的守军投降,反正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们不扰民便可,其余之事,我也懒得去管。”吉尔倒是爽快人,说话直截了当,难怪他当年会被人排挤,以他这样的个性,当然不会见容于官场了。

    “吉爷爷老当益壮,我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呢,何况,我们的一个军长还被你生擒活捉了呢!”鹰雪知道此老爱面子,他只好奉承道。

    “什么话呀,你少我往我脸上贴金,说来惭愧,如果不是我拿住了周明的属下,说实话,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周明倒令人挺佩服的,竟然为了下属,宁愿自己被擒。”吉尔说起周明来倒是还有几分敬意。

    “哪里,我们这些小辈哪是您老人家的对手。”曾昭立也不失时宜地往吉尔头上戴高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道理曾昭立还是懂的。

    “得了吧,你们这两个家伙少给我在这里卖乖,我只要一离开茵贡城,我估计,这茵贡城的守军,便会自然溃散,我将周明放还后,我便回蓝灵镇了,你们要自己保重,我走了。”吉尔说完也不等鹰雪开口,便急速离开了。

    “哎,这老头!”曾昭立惊讶地说道。

    “算了吧,我们回去吧!”鹰雪知道吉尔这是不愿意落人口实,他为人极爱面子,又怎么会立即背叛边陲国呢,还是以后去蓝灵镇请他与李圭二人,这样才比较妥当。

    正如吉尔所言,事情非常的顺利,吉尔将周明放还后,便自行离开了,而鹰雪刚大军压境,城中的守军失去了主帅,顿时没有主意,在鹰雪的强大压力下,他们只好乖乖投降了,反正他们已经听闻鹰雪的政策十分的宽松,对于投降之人,照样重用不误。

    茵贡城一失。后面的欠磕和碴槭两座小城,城中的守军得到消息后,已经自行溃散,鹰雪等人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两座小城接管过来,鹰雪占领了碴槭城后。便停止了进军,因为前面就只剩下整个边陲国唯一的一座关口-京都。只要攻下此城,边陲国就全部被掌握在手中了。

    鹰雪倒并非自满懈怠,而是想在此整顿停留一番,毕竟已经攻到京都,这京都乃为边陲国之都,不像其他的城墙一般轻而取之,京都不仅墙高粮足,而且防守严密。防御结界自然是非常牢固,而且守军也是极多,所以鹰雪想先停军在此地驻扎,从长计议。

    鹰雪倒是稳扎稳打,不过,京都却是一片慌乱,边陲国的国王更是吓得大惊失色,急忙向群臣问御敌之计。可怜事到临头,群臣也无计可施。不过,虽然想不出办法御敌,有人倒是给国王出了两条好主意,一是向王卓求和,先将事情稳住以图后策,二是向天风国俯首称臣。请派援军,利用天风国的力量消灭王卓的叛军。病急乱投医,这样的提议当然是被批准的了,不过正是源于此,为边陲国惹下了无穷的麻烦。

    这天风国本来就已经盯住边陲国很久了。至于迟迟没有动手是因为边陲国长期动乱的原因,故而天风国坐观其态,反正这边陲国也是地贫人瘠,也没有什么人会打它的主意,天风国虽然无意收服它,但是因为鹰雪的缘故,致使天风国的一半魔法师湮灭,这口气天风国又怎么能够咽得下去,而且,鹰雪和李奉天又将秘魔门的分坛连根拔起,弄得秘魔门损失惨重,他们又与天风国的首辅季子贤关系甚密,当然要伺机报复了,怂恿天风国去攻打边陲国了。

    现在的形势已经明了,随着王卓的壮大,边陲国即将恢复一统,这可不是天风国所愿意看到的,恰巧此时,边陲国又派使臣来天风国求助,边陲国的行迳无异于与虎谋皮,这当然正中天风国的下怀了,不过,天风国也没有派出大批援兵,而只是派出了一百高级魔法师去边陲国助阵,天风国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他们派出的这一百名高级魔法师并不担当进攻任务,而负责守住京都,让边陲国与王卓双方打个你死我活,耗尽双方的兵力,然后天风国再稍稍出兵便可将边陲国收为己有,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惜边陲国现在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也不再去考虑这些,只是想渡过眼前亡国这一关再说了。

    不过,边陲国却因为有了这一百名魔法师的支持,安稳不少,既然天风国已经干预此事,必定不会让边陲国灭亡的,由于有天风国作后盾,京都的居民安心不少,在京都所听到的舆论宣传,王卓的这支部队被视如洪水猛兽,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京都百姓不知情者居多,当然信以为真。何况现在所有的战事都是如此,如果城一旦被破,那么城中的百姓,当然是最倒霉的了。

    鹰雪经过整修后,决定向京都发起试探性的攻击,幸好只是试探性的攻击,鹰雪这才发现,京都之中竟多出了很多的高级魔法师,这倒大出鹰雪的意料之外,见情形不太对劲,鹰雪便令部队停止攻城,退回到碴槭城中再做打算。

    鹰雪与郑替、曾昭立、周明三人仔细分析后,认为这些高级的魔法师肯定不是边陲国之人,否则,为何直到现在才现身出来,周边国家之中只有天风国有收归边陲国之心,这些魔法师肯定是天风国派来的,不过,虽然现在大家已经猜到的他们的来历,但是如何去了结他们,这倒是一个难题。

    “这样吧,各位,今晚我乘机混入京都之中,打探一下情况,顺便也到禁军之中看看,如果能把禁军拉过来,我们便可顺利攻占京都,至于这些高级的魔法师,我想我有办法对付他们,别忘了,我们还有五行战阵呢,现在不正是发挥作用的时候吗?这件事情我们先将他放置一旁,等我从京都回来以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将情况报告给王卓元帅,请求派兵来援,而且必须马上将刘林枫、唐彬与杨玉海三人急刻召回来,此事由曾昭立负责。从现在起全力防御,不得主动出战,一切等我回来再说。”鹰雪知道事情不能善了,现在天风国插手此事,形势骤然变得复杂起来了。

    “鹰雪,你一人前去会不会太危险了,不如我陪你前去吧。”周明有些担心地说道,鹰雪现在是主帅,可不容有失。

    “放心吧,我的能耐你们还不知道吗?况且人多目标大,京都我还不熟悉吗?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尽快赶回来的。”鹰雪胸有成竹地说道。

    见鹰雪如此说,大家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好按照鹰雪的话分头行事。现在天色还早,本不是动身的时候,可是京都的防御结界已经全面打开,鹰雪根本就无法从正面进去,只好绕道怨灵平原,从边界上绕行进入京都。

    本来这边陲国的开国之王,本想激励子孙后代,把边陲国的首都设在离天风国最近的地方,并严禁迁都,本意是增加后代们的居危思想,没想到他的子孙禀乘了他的遗命,倒是没有迁都,只是却丝毫没有领悟他老人家的良苦用心,不仅葬送了边陲国,现在更是为天风国打开了方便之门,如果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真不知作何感想了。

    怨灵平原倒是一道天然的马其诺防线,连天风国都不敢轻易逾越,虽然天风国如果想强行穿越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如此郑重其事,大规模地开进边陲国,即使能够收服边陲国也是得不偿失的,而且,周边国家虎视眈眈,如果调动大规模的军队,岂不是做赔本买卖,故而边陲国才能够苟安至今。鹰雪艺高人胆大,他独自一人穿行在怨灵平原之上,虽然现在天色还早没有妖兽,但却没有在怨灵平原上碰到一个活人,最后终于赶到边榷之上。

    现在边榷之上已经是热闹非常,丝毫没有因为战争而感到惊慌失措,鹰雪怕碰到熟人,不敢停留,马上朝京都赶去,这里倒没有受到任何的排查。

    进入京都后,鹰雪感觉肚子已经饿了,于是找到一家酒馆,准备坐下来好好地吃上一顿,然后再行其事。

    “唉,张兄弟,有没有听说今天王卓军队的进攻已经被打退的消息呀!”鹰雪坐在一旁,突然听到有人在议论,见是两名大汉在一旁低声而言,不禁仔细地听了起来。

    “当然知道了,那天风国派来的一百名高级魔法师是何等的厉害,王卓的叛军又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我看王卓也逞能不了几天了。王兄弟你认为呢。”另一个声音答道。

    “张兄弟,我看,话也不是这么说,王卓也已经有了这样庞大势力,而边陲国现在却只剩下一座孤城,虽然有天风国助阵,但是如果想要把王卓击垮,我看亦非易事。”姓王的人答道。

    “哦,王兄弟,你一向见识高人一筹,可否说个明白。”姓张的好奇心大起。(未完待续。)

第二十卷第二十九章

    “这个说说亦无不可,虽然有天风国助阵,但是却难以支撑太久,毕竟天风国只有一百来人,虽说天风国口口声声有兵来援,但是却迟迟不见行动,我估计他们是想乘双方两败俱伤之际,来捡便宜的。而且,我听闻禁军现在也不太受控制,不过,国王也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如果此时要向禁军动手,那岂不是乱上添乱。”姓王的汉子轻声说道。

    “王兄见识果然高人一筹,可是似乎还有下文呀。”姓张的汉子低声问道。

    “张兄差已,此地岂能胡乱而言,小心,喀!来我们喝酒。”王姓之人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后,便不再商谈此事,与姓张之人继续喝酒,闲话家常,鹰雪见二人谨慎,便不再倾听他们二人谈话。

    鹰雪心中暗喜,既然禁军与当今国王不和,必定有可乘之机,看来今天自己必须去禁军之营行走一趟了,不知道,现在的禁军头领是否还是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等人,如果换了人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细细思商了一下后,鹰雪决定乘夜去一趟神兵主营,毕竟这是一趟值得冒险的旅程,京都鹰雪是再熟悉不过了,虽然禁军驻扎在内城之中,但是内城不比外城,这里没有设下强大的防御结界,而且现在王卓的军队被击败的消失,大家都已经知道,外城都没有事情,当然内城的警戒也不是很严格的。像鹰雪这样其貌不扬之人,混进去也很容易。

    鹰雪进入内城之后。就直奔神兵主营,虽然禁军只有一个军的兵力。但却是守卫内城的主要力量,而且他们装备精良,如果能够争取过来,那自然是如虎添翼,相得益彰了。

    鹰雪悄悄潜到主营帐中,发现禁军的主要将领还是原来的,而且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等五人愁眉苦脸地坐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鹰雪悄悄放倒守卫之后,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鹰雪的到来。似乎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还以为是侍卫进来报告消息,便挥了挥手让他出去,鹰雪暗暗发笑,不知道五人碰到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他们如此失神,不由重重地咳了两声。

    “咦,你谁的部下,如此不懂规矩。快快出去,我与几位大人有要事相商,如果你有事情,一会儿再来禀报。”张鹏轻声地喝道。

    “报告。我是王卓王元帅的部下,特来向几位将军报告。”鹰雪捉狭地说道。

    “王卓,这个名字好熟悉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五人开始还若不在意,等细一琢磨。不禁大惊失意,王卓不是叛军的主脑吗。五人顿时抽出的兵刃,准备向鹰雪动手。

    “五位将军休要惊慌,我是受一位故而之托来找你们有事相商的。”鹰雪丝毫不露惧色,镇静地站在那里。

    “故人,什么故人?”五位到底是阅历丰富,见过大风大浪的,见鹰雪如此冷静,他们也慢慢地冷静下来,见对方如此笃定,而且孤身一人深夜潜入,必定是胸有成竹,如果是刺杀自己,恐怕已经有人伤亡了。

    “有个叫艾启鹰雪的人叫我来向各位问好!”鹰雪慢慢地说道,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五人的神情。

    “什么?!鹰雪总教头,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其中张鹏最为激动,丢下兵器,抓住鹰雪摇个不停,急切地问道。

    “是呀,总教头在哪里呀,在哪里呀。!”其余四人也是激动万分,这可是天大的喜讯。

    “各位将军稍安勿燥,请坐下来听在下慢慢细说!”鹰雪立刻轻声地安抚道。五人听后,这才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收起激动之情,坐回原处,静等鹰雪的下文。

    鹰雪见五人如此激动,知道张鹏等人还没有忘记自己,不由内心大定,于是又继续说道:“各位将军,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就是鹰雪,你们可否相信!”

    “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鹰雪总教头的事情,何故又来戏耍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张鹏不由怒声骂道。

    “张将军,请冷静些!”终究还是单铁冷静些,他觉得眼前此人并非开玩笑,于是正色地对着鹰雪说道:“阁下何必拿我等兄弟开心,还请直言相告,总教头的下落,我兄弟五人必定感激不尽,否则,阁下今天恐怕很难走出这禁军的神兵大营。”

    “你们看清楚了。”鹰雪不再多言,而是撤下了异容术,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

    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个个张大着嘴,眼前的事情真令他们不敢相信,可是却又如此真实地展现在他们的面前,令也们犹疑自己在梦中一般,张鹏不禁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又狠狠地踢了身旁的单铁一脚,疼得单铁“哎哟!”地大叫了起来。

    单铁的叫声把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三人也从惊疑之中唤醒了过来,不过,五人还是不太相信,毕竟现在这个事情太复杂了,他们一向谨慎,当然不会轻易相信,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鹰雪,不过,五人已经完全对鹰雪没有了敌意。

    “你们拿着令牌和信函,即刻就去吧。晚上还请各位参谋一起来赴宴,不得缺席呀。”鹰雪将此话说出口后,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已经完全相信,眼前的人确实是鹰雪无疑,因为这句话,当然在场的只有他们几人而已。

    “没错!真的是总教头呀。”张鹏激动地说道。

    虽然鹰雪没有与他们相处多少时日。但是他们对鹰雪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鹰雪对他们的知遇之恩。提携之情,他们几个是永铭五内。不敢忘怀的,而且鹰雪的为人作风和气量,已经完全让他们臣服。

    “末将参见总教头!” 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见真的是鹰雪到来,急忙大礼参拜。

    “五位将军何须如此客气,快快请起。”鹰雪急忙扶起五人。

    “总教头,您可知道我等五人一直在等候您的消息,如今把您盼回来了,我等真是如同重生,有了您的领导。我等便可重振雄风。”单铁等人激动地说道。

    “对了,我刚才进来时,见你们愁眉深锁,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会令你们如此心神不宁。”鹰雪迷惑地问道。

    “哈哈,既然总教头回来了,这些小事已经不成问题,我等还愁个屁。是不是呀,兄弟们。”张鹏心中舒爽。不禁大声笑了起来。

    “不错,此事已经不足惧,对了,听闻总教头自与天风国魔法师一战后。便不知所踪,不知这其中的过程如何,可否说与我们兄弟五人听听。” 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四人也放下心头的大石。

    “我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这些都是闲话,等日后有空我再详细地说与你们听。现在我是进攻京都的主帅,时间紧急。当务之急,还是先说说你的几位的事情吧,否则我可要赶回去了。”鹰雪微笑地说道。

    “总教头,您现在可不能走。”张鹏一听哪里肯依,急忙挽留道。

    “总教头!考虑甚是周详,事情是这样的。”单铁心思终究细密一些,知道鹰雪的确是分身乏术,现在的情势紧急,他来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便将他们的难处详细地告诉了鹰雪。

    原来自从李奉天被人轰下台后,新王上台之后,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坚信鹰雪没有死,而且他一定会回来的,为了保住自己在禁军中的地位,便表示拥护和支持新王,但是他们五人却怎么也不肯交出军权,而且各地的驻军也是一样,都手握兵权,虽然拥戴新王,却都不太听新王的号令,而禁军因为离新王最近,故而也是他的一块心病,但是他却不敢强行动手,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但禁军绐终是他的一块心病,故而,他多次派人以监军的名义,掺入禁军之中,想控制住禁军,但是都被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给架空了,虽然这监军人在禁军的军营之中,但却难以调动一人,故而新王为此也大伤脑筋,屡次想抓住禁军的把柄予以撤换,但是禁军却没有任何的违规之处,新王也是无可奈何,又不便强行动手,只好另设一处禁军,以制衡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等人,不过这些都没有难倒张鹏等五人,后来新王逐渐荒淫无度,又见禁军也没有什么越轨举动,就慢慢地放松了对他们的监控,故而,张鹏等人才艰难地生存下来。但是,最近情况却发生了变化,由于天风国的那一百名魔法师的加入,国王又想起了禁军的事情,禁军就像他眼中的一根刺,不拔出来,他是不会舒服的,这次借助天风国魔法师的力量,屡次向禁军寻衅,而张鹏等人明知是国王的意图,却不敢予还手,如果还手,就正中国王的下怀,到时他便可有借口将禁军重新控制在手,故而张鹏、单铁、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五人今晚正在商量此事,没想到鹰雪就这样及时地闯了进来,所以张鹏等人见鹰雪回来,他们都放下心来。

    鹰雪在听完他们五人的叙述后,已经基本知道他们的心思,于是便对他们五人说道:“我这次来也可以说是为此而来 ,因为我即将要强行攻城,为了减少伤亡,正想找你们相助,但是却因为摸不清楚你们的志向,故而相试,看来是我错了,真是惭愧。”鹰雪愧疚地对张鹏等人说道。

    “总教头严重了,此乃非常时期,当然要小心为上了,我等又怎么会如此不明事理呢?不知总教头要我们兄弟五人如何配合,但请直言无妨,这禁军之中,全是我们兄弟的亲信,只要您一声吩咐,我们便立刻可以采取行动,来个里外配合助您拿下京都。”单铁信心十足地说道。

    “对,我等愿全力效忠总教头。”张鹏、梁元山、段大雄、钟离云四人也不甘示弱。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各位,请放心,你们所担心的天风国的魔法师的事情,我们马上解决他们的,区区一百名魔法师还难不倒我,在外城攻下之后,我会以三朵魔法火焰为号,你们臂缠白布为号,届时我们便来个里应外合,攻下内城,直捣王宫!”鹰雪高兴地说道,看来他不虚此行。

    “是,我等谨遵总教头的命令,请总教头放心!”张鹏等五人立刻站了起来表示愿意听从鹰雪的命令。

    “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立刻出城去,赶回碴槭城去,你们这几天要特别留心战况。”鹰雪站起了身来准备离开。

    “总教头等等,请拿着这个令牌,便可通行无阻。”单铁心思到底细密些,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鹰雪。 “好,你们也要保重,来日方长,我走了。”鹰雪也不再谦言,接过令牌,看了张鹏等人一眼,便走出了营帐。张鹏等人目送鹰雪离开后,相互看了一眼,都开心地笑了起来,鹰雪的回来,他们似乎有了主心骨,一切困难事情都已经迎刃而解,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候鹰雪的信号,只要事情成功,以后也不需要再颤颤惊惊地过这种令人担惊受怕的日子了,这的确是一件值得期盼的事情。

    鹰雪拿着令牌确实是一路上通行无阻,因为这块令牌是单铁自己的,既然鹰雪是拿着它,当然是无人敢阻拦,不过鹰雪却必须趁夜穿过怨灵平原,这个鹰雪倒没放在心上,因为这晚上虽然妖兽众多,但是鹰雪根本就不会惧怕这些妖物,又不是头一次打交道了,何况鹰雪这次根本就不想恋战,只是一路急驰,妖兽们虽然追逐了鹰雪一会儿,但是鹰雪却根本不予理会,以妖兽们的速度,哪里能够赶得上鹰雪,追了没多久,便放弃了追逐,不过,这一路上的妖兽实在是太多,虽然对鹰雪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却阻拦了鹰雪的速度,倒令鹰雪心烦不已,甚幸,总算在天亮前赶到了碴槭城。

    鹰雪与周明和郑替二人会过面后,将昨晚的见面情况说与了二人听,他们都非常的高兴,但鹰雪将天风国派来一百名魔法师来边陲国的消息告诉了周明和郑替,二人听后,倒有些心忧,因为天风国的掺入,事情倒变得复杂起来,不过鹰雪一副若不在乎地告诉周明与郑替,自己已经想出了办法对付他,叫他们不用发愁。

    随后鹰雪问杨玉海和唐彬等人是否已经赶到,(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一章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天站在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说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在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小天四个之后,便站在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更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悬崖边上发起呆来。

    正在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发觉到来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顶之后,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在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说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在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最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在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发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在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手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首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新入炉,再铸一口新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速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陆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在强敌环绕之中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是利用各国的矛盾所致,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各国都虎视眈眈,他们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给别国以籍口出兵讨伐,况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战事一起,肯定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届时花了大力气攻下的圣都,还不知道最后谁是真正的赢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着别人的却静,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够在众敌环伺之下勉强存活下来,如果万一同别国联姻成功,那么这种矛盾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无论结果如何,圣城都不再会是今天所见的圣城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为怀才不遇,而想自寻短见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我听了你的一席话不也停止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嘛。”

    “什么怀才不遇,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想我高翔,虽然不敢自诩可以安邦定国,但是做个一介谋臣也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要为此自寻短见呢,何处不留人,我现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扰,唉,提起就心烦意乱的。”高翔脸上那副懊丧的表情又浮现出来。“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他对自己刚才的话都有些不明白,绕来绕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刚相识的人说出这么一大堆话,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议!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现在可能是为情所苦吧,难道高兄想自寻短见也是这个原因,这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诚可贵呀,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牺牲!”鹰雪刚才也被眼前的这位高翔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他头脑灵活,没有被他绕进去,明明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绕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来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过,此人倒不失一颗赤子之心,鹰雪对他已经产生了兴趣,好感也明显增加,反正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看来这桩闲事,他自己要踏足进去了。

    “为情所苦!说得好,说得好!”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似有所感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单相思,一厢情愿吧!”鹰雪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一厢情愿,我们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本想带她一起离开圣城。奈何屡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还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无路,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了!”高翔说到此处脸色不禁一片死灰,看来无意间,伤心事又被提及,寻死的念头又被鹰雪给搅动了。

    “高兄,你们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吗,难道还会被人威逼吗?此事莫非……”

    “什么?!”听了鹰雪疑惑的口气,高翔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动起来。“李兄,我当你是朋友,为何你说话如此无礼,我高翔岂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虽然在圣城还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决不会依托他们的,何况家母虽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亲,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门。截氏家族是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去与他们为敌的!他们又岂会为我出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高翔越说越激动,语气也不由偏激起来。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见自己用激将法把高翔给激出火来,怕他一想不开又去做傻事,他打断了他那激仰的演说。让他停下来,平静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并无不可解决。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是你的运气。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鹰雪拍着胸脯说道。

    “你有办法,你会有办法?你都是一个……”高翔看到鹰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大家都是出来自寻短见的,大家都走到了绝路,没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对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又怎么会有能力来为他解决事情,高翔又怎么会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没有能力帮你,可是我却有办法帮你。”

    “你有办法,你要是有办法又岂会出来,呃,岂会有跟我一样的想法,你都已经身在绝境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对了,说了这么久,你的事情还没告诉我呢,李兄,你为何也来到此地自寻短见,难道你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唉,此事不提也罢!”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真的有些想笑出声来,自己明明是在这里欣赏风景的,这个高翔偏偏就误会他要自寻短见,而且还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也怪自己全神专注于欣赏风景之中,连高翔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都没有发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此时的气氛可不适宜放声大笑,鹰雪只好把笑意强憋在心里,不过,这样一来,脸上的表情可变怪异起来。

    “李兄,你这是……”高翔看见鹰雪的表情如此怪异,不由戒心大起,他已经做好了救人的准备,怕鹰雪的伤心事被自己提起,一时想不开又要自寻短见,到时候,他可措手不及。

    “唉,伤心人别有怀抱,往事实在是不愿再提及,反正我的遭遇和所受的痛苦,与你相比,何止要悲惨千万倍!”鹰雪故作深沉地叹道。

    “李兄,往事已矣,何必再放在心上,这样吧,你我既然如此投缘,不如与在下一同下山,然后坐下来慢慢详谈如何?”高翔见鹰雪如此伤怀,便拉住了鹰雪的手,想把他拽离悬崖边上,救人救到底,先让鹰雪离开这个危险的场所,然后再慢慢地劝解。

    “有劳高兄费心了,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小弟现在是无家可归,天下之大,何去何从尚未知道……”

    “李兄此言差矣,天下之大,岂会没有李兄的容身之的,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我既然如此有缘,如果李兄不介意的话,不嫌弃寒舍简陋,请到舍下暂居如何,小弟必尽地主之谊!”话说到这份上,高翔也不由得鹰雪多说,便强行拽着鹰雪朝山下走去。

    鹰雪见高翔如此,不由着急起来,没想到这个高翔竟然是个如此热情之人,虽然有些憨厚和迂腐,倒也不失为一热心肠之人,只是鹰雪现在有些左右为难,螭龙和小天几个尚未回来,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的话,问题倒是不大,凭小天与他的感应,找到他倒是不成问题,只是对于高翔的热情。鹰雪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跟不跟他回圣城。鹰雪心头不免犹豫起来了,很久没有碰到如此热情的人了。而高翔的样子可不绝对不像是在做作,这点鹰雪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走吧,李兄,还犹豫什么呢!”

    “如此,小弟就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多谢高兄了。”

    下得山来,高翔那警戒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望着鹰雪那有些茫然的表情。他还以为鹰雪是难过,但高翔却不敢再问起鹰雪的事情,好不容易说服了鹰雪暂时不自寻短见,但是如果自己万一再一不小心又提及他的伤心事,恐怕鹰雪又会犯糊涂而寻死,虽然他不知道在鹰雪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亦不知道鹰雪遭遇过何事,但是能够让一个人自寻死路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简单之事。这点上高翔自己也深有体会,毕竟曾经差一点成了同路人,当然,这都是高翔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过,毕竟他今天也救了一个人,当然顺便也救了自己。这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就是这样。一旦思维和想法钻进了死角之中,如果不及时调整,转过弯来,那是最容易产生轻生的念头的,有时候,生命真的是很轻贱的,也不想想,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会有多少的牵绊,如果轻言牺牲的话,会给亲人们带来多大的痛苦,于人于己,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这对高翔自己来说这也不失为一种难忘的经历和记得骨铭心的教训,经过这一生死之意,高翔觉得自己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不仅人也轻松了,而且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当然那颗曾经一度死气沉沉的心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其实鹰雪现在虽然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却正与截天进行着交流,尤其是刚才截天听到了高翔的一番高谈阔论之后,更觉得感到有些气馁。

    “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此消彼长,唉,老夫老矣,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鹰雪,截氏家族的事情就全仰仗你了,老夫自此封闭五色五听,静心闭关修炼,保重吧,鹰雪!”截天说完之后,他的头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的光芒,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扣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是他在自己的头上加下了封印,将他的一切感官全部封印住了,如此一来,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再与他有关系,除非鹰雪的身体受到强大的攻击伤害,不然,截天根本就不会从他自己的封印之中醒转过来,当然,如果他要解除封印,那是毫不成问题的。

    “前辈,前辈!”鹰雪见任凭自己如何呼唤截天,都不再有回音,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自己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李兄,你是哪国人氏呀,据我所知,似乎圣城之中没有李氏这一姓,而且听你的口音,也不似圣城之人!”高翔见鹰雪心不在焉的样子,只道他心里还没转过弯来,便找了个话题随口问道。

    “啊!高兄,你刚才说什么?”鹰雪见高翔好奇地望着自己,不由缓过神来,这一路之上,他正在矛盾之

    “高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鹰雪试探地问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说,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既然我们一见投缘,那也不妨一叙,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业之外还有什么吗?”

    “这,我不知道!”鹰雪搔了搔头无奈地笑道。

    “是家,一个稳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最牢不可破的基础,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知道!”

    “笨呐,当然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了。”

    “啊!”

    “你知道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鹰雪摇着说道。

    “那就是说,你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好女人。这样的机遇,在人的一生可遇而不可求。”

    “你知道……”

    “哎!停住吧,高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别再绕了,再说下去,我可又要迷糊了!”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二章

    天纵第二天早上一睡醒来,昨天晚上的事情亦真亦幻,他真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是自己的幻觉,他稍一凝神运转了自己的真气,没想到竟然发现自己真是像回到了从前,全身上下充满了真气,自己的真气流转得更为通畅,修为似乎比以前更胜一筹,真的是失而复,这种心情实在是像再世为人的感觉,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是有奇迹发生,天纵真可谓是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恢复了功力,他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不过,昨天晚上对那黑衣人的承诺却又不自觉在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天纵坐在床上沉思了许久,终于决定遵守自己的诺言,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毕竟人以信为本,如果他连这点都无法办到,那他岂不是丧失了做人最基本的原则,虽然他今年只有八岁,亦很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好消息,但是天纵最终还是没有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虽然也没有把自己的病已经好了的消息告诉别人,包括爷爷奶奶和父母双亲,但天纵决定回到学校里去,反正大家现在都认为他得的是绝症,已经完全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如果留在家里反而容易露出破绽,如果去学校不仅可以多学到一些东西,而且还可以避人耳目,远离家人,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父母长辈永远都是关爱自己的孩子的,无论自己的孩子如何,在他们心中。孩子都是他们永远的唯一,谢承德见到自己的孙子自愿回到学校去上学。感到很高兴,如果一味地让他关在屋子里。还不如让他去学校里去,虽然天纵已经丧失了修习武功的能力,但是谢承德却认为这毫无关系,在这个乱世之中,武功高的确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以他们谢家现在的地位与权势,天纵即使是毫无武功亦无关系,做个文官亦是不错的事情,三代为将。殃及后辈,谢承德亦想自己的孙子不用过那种刀光剑影,生死无常的战场生涯,在与天纵的母亲温玉妮商量之后,决定让天纵继续回到学校去。只是温玉妮有些担心,怕天纵现在失去了武功,在学校之中恐怕会有人欺负他,谢承德亦觉得有理,不过。他劝解自己的儿媳,天纵乃是当今国王的义子,在学校之中,有谁敢欺负他!

    谢承德将天纵又送回到了贵族学校。对于天纵的回归,学校当然是很欢迎了,虽然天纵失去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如果是寻常家的孩童。学校肯定是不会要这样的废物的,可是天纵却是当今国王陛下的义子。有这样的人在学校中,不仅可以提高学校的声望,而且以后如果办起事来,那可就方便多了。

    对于天纵爷爷的交待,学校当然是一切都同意,不仅给天纵安排了最好的教师来教他,而且还给天纵特别安排了一个房间,以免他受到别人的打扰,当然,天纵生活方面的事情,学校都是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谢承德对学校的安排很是满意,他是老于世故之人,当然知道学校这样特别优待天纵,那绝对不会是毫无理由的,当即表示,如果学校以后有任何需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学校有关方面开口,他绝对是会全力以赴的。

    听了谢承德的承诺,学校的校长及有关领导们都表示非常的感谢,有了谢老爷子的表态,他们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况且有天纵这块招牌放在学校里,还有什么可以顾虑的呢?

    天纵对这一切可不太懂,不过,他知道自己这次能够得到这么优厚的条件,肯定是爷爷与父亲的面子所致,以前自己虽然一直在学校名列前茅,但却是一文不铭。没想到,现在只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侥幸被国王收为了义子,却成了一个香饽饽,不仅学校的领导们都表示热烈欢迎,而且,所有年级的老师们都想请他到自己的班级里去,甚至连一年级的老师都来相邀,请天纵从头学起,搞得天纵有些哭笑不得,最后,天纵还是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班级里,继续自己的学业。

    对于天纵得了一场怪病之后,失去了所有的功力的事情,早就已经在弥云国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连国王都颁下求医榜文,希望能够帮天纵治好他的怪病,可惜却没有任何的医师或是治疗师能够将天纵治好,对于天纵的重新回归,班里的同学有的抱以讥笑,因为天纵以前是相当突出的,现在竟然丧失了所有,这的确是件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有的抱以同情,他们为天纵感到挽惜;有的则是无所谓,他们平素与天纵的关系并不是太好,不过,现在天纵身为国王陛下的义子,他们可是不敢轻易招惹他,虽然这些同学之中有的人背景的确很好,不过,对于天纵他们早就已经受到了告诫,不能欺负他,否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当然这不仅是学校的警告,而且还来自他们的家里。

    这倒让天纵省心不少,免去了不少的麻烦,虽然有些还是有些校友会欺负他,但是却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偶然为之,而天纵虽然年龄还小,但却也忍得住,没有发怒,亦有没将他们的行为报告给学校,时间一久,大家也都接受了天纵,但是天纵知道,大家这只是在同情于他,他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大家也不想欺他,因为欺负一个毫无还手之力之人,的确不是一件光彩和值得炫耀的事情,何况还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天纵始终默默在忍受着,面对别人不屑的目光,天纵将它们化为动力来激励自己,当然这也让他有了更大的动力来学习,他可不想当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废物。

    根本就没有人会想到天纵竟然是身怀绝技之人,不过。大家都知道天纵在学校的理论课的学习成绩一直是排名在前三位,可是修习课程。他就没法参加了,因为他根本就不可能与他人交手。而天纵亦不敢泄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只好在大家比武之时,站在旁边观战,观摩他人的技艺,以此来提高自己实践的经验。

    时间就这样飞逝着,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过去八年了,在这八年里发生了许多令天纵难以忘怀的事情,亦可说是刻骨铭心的事情。首先便是天纵的奶奶无疾而终,而后,便是他的爷爷谢承德因为思念亡妻过度,也与世长辞,这两件事情令天纵感到极度的伤心,爷爷奶奶是他最亲近的人,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父亲谢镇国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边境上,他这个父亲除了给儿子带来一些自豪之外。天纵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父爱,而母亲温玉妮虽然对他也极为疼爱,但是与爷爷奶奶二人对他的关爱一比,却相差甚远。尤其是她被封为王妃之后,更是没有时间来管束天纵,何况。天纵更多的时间是在学校里渡过的。故而,二老的离去对天纵的打击有多大。那是可想而知的。

    爷爷奶奶的逝去,让天纵觉得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变得更加沉闷寡言,当然这与他的誓言也有很大的关系,年轻人谁不想暂露头角,而天纵却必须遵守他的誓言,低调行事,谨言慎行,他把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性格也就变得更加孤僻。

    而王氏兄弟二人,也就是天纵的义兄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这几年却声名鹊起,他们二人与谢镇国一样,都成为了弥云国的大将,镇守着弥云国的边境,父子三人现在已经完全分开,各自镇守一方,王永斌与王志恒二人不仅成为弥云国独当一面的大将,而且还被国王封为威远侯和定国侯,成为弥云国之中最年轻的异姓侯爷,如若不是二人力辞国王封他们二人为公爵,恐怕他们二人现在的官职已经与其义父镇国公的官职一样高了,不过,二人此举却赢得了整个弥云国的称赞。

    天纵依然是国王的义子,虽然其间国王吴竹君因为其父的缘故,想封与天纵一个小侯爷,但是却被谢镇国好意谢绝了,毕竟天纵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如果他亦被封为侯爷的话,那岂不是徒惹人闲话,吴竹君知道谢镇国的脾气,知道这也是为了弥云国的国体着想,故而,也没有再勉强。

    天纵已经十六岁了,作为男人,他已经完全达到了独立自主的年龄,身材与同龄人相比,还稍些柔弱,由于甚少在户外煅炼的缘故,皮肤显得较为白皙,一头齐肩的长发,高耸的额头,一对剑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眼睛充满了灵气,姣好的面容,当然这是大家对他的感觉,因为像他这样不能习武之人,缺少了一种身为男子汉的阳刚之气,给人一种比较斯文的印象,典型的小白脸,不过,却挺招女孩子喜欢的。

    他六岁到贵族学校,一直是学校里文武双xiu的骄子,只是在八岁时,由于突然生了一场病,失去了习武的能力,但是他的成绩却一直排在学校的前茅,当然学校亦因为他的身势显赫,对他多番照顾。

    在学校里呆了近十年,终于熬到快要毕业这一天了,天纵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只要参加理论的考试之后,便可以直接毕业,不像其他的同学那样,需要去实地修习,经过考核之后,方可毕业。虽然他对前途有些迷惘,但是他却不太担忧,以他显赫的家族,在弥云国谋个差事做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唯一感到遗憾的便是自己不能像父辈那样,驰骋沙场,虽然自己亦有一身的修为,但却不敢在人前卖弄,这件事情一直压抑着他,虽然他感到有种快要爆发的感觉,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后悔过,他知道如果没有黑衣人的教导,他将永远失去习武的资格,对于此点,他已经感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而且这些年来,也一直没有看到过那名奇怪的黑衣人,但是天纵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承诺,一直没有在人前显露出他会武功的事情。

    就在天纵以为自己能够顺利通过毕业考试之时,他的导师找到了他。当然这不是因为天纵的成绩不合格的缘故,而是导师希望通过天纵。能把同学们都带到他父亲的军营之中煅炼一番,如果大家都能够趁这个机会加入到军队之中。谋个一官半职,这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这些年来学校的毕业生,都是在地方上受训,如果这次能否去军营实地受训,参加真枪实弹地战火考验,那将是一件空前绝后的大事,而且,如果表现突出的话,只要天纵帮忙说几句话。便可以将一些优秀的学生直接留在军营之中,反正这军队亦是需要一些优秀人才的,这可开创了学校的先例,无论结果如何,这都将作为能否顺利毕业的考核依据,天纵的导师对自己有这样的头脑感到极度的满意,这个办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即使是能够想到,亦需要得力之人的引荐。自己偏偏就有这么好运,能够恰逢其会。

    对于导师的要求,天纵的确是犹豫了一番,他知道父亲是绝对不允许他将同学们带到他那里去的。因为谢镇国治军素来严整,这点虽然天纵没有见识过,但是这却是一件铁的事实。早就从他的两位义兄的口中传至了天纵的耳朵里。

    天纵想了半天,决定答应导师的要求。不过,他老爹那里他可不敢去。他这个人平日过于严肃了,天纵可不敢去招惹他,不过,天纵却把地点改成了王永斌那里,王志恒那里是去不得的,他那个火爆脾气,如果天纵去了他那,虽然他会同意,可是天纵挨他一顿臭骂是免不了的,而王永斌的性格比较沉稳,而且他现在是威远侯,还是他的义兄,他这个义弟去他那里受训,相信他亦只有点头同意一途,毕竟,王永斌对天纵还是蛮好的,虽然两兄弟见面不多,但是天纵与他的关系蛮好的,因为王永斌只要回云都,都会来看他的,这位义兄对他可是比较关照的,想来想去,就只有去找他才是最好的。

    与导师商量了之后,天纵便将答案告诉了导师,既然将大家带到威远侯之处,亦无不可,导师也没有考虑什么便表示同意。不过,天纵却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要求他也要去受训,否则,他是不会带着大家去军营的。

    对于天纵的请求,导师亦是犹豫了一番,天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如果去的话,那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不过,天纵的一句话,让他的导师同意了他的请求,因为毕竟威远侯是他的义兄,如果在他那里出事的话,那他义兄岂不是第一个脱不了干系,况且,天纵表示,自己的行动属于个人行为,与学校无关,因为他已经在贵族学校毕业了。经过天纵的再三请求后,他的导师决定让天纵与大家一同前往军营进行实战训练。

    不过,事情可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样简单,即使是天纵与他导师都表示同意,但是在学校报批的时候却遇到了阻力,这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学校听到了这个提议之后,觉得十分可行,这样的好事可是载难逢的,因为像天纵这样的人,可不是年年都能遇到的,学校感到有些后悔,怎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这点呢,偏偏就临尽天纵快要毕业之时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真是白白浪费了这些年。

    懊丧之余,学校决定不能让天纵单单一个班把好事都占尽了,学校有这么多的毕业生,怎么能让任何一个班级独占鳌头呢,学校领导们一致决定,选出一批优秀之人,集体随着天纵前往威远侯的军营受训,当然,这首先得通过天纵这一关,不过,天纵却表示一切都服从学校的安排,听完这话后,学校的领导们,便马上着手开始布署准备行动。

    学校将消息公布出去后,反应强烈,一些有家势的学生们本也想去,但是却被家里的长辈们给阻止了,但是更多的学生们却愿意跟着天纵而去,但是名额有限,学校根本就没有让多少学生前去,只招收前五十名,以武力决胜负,经过一番选拔之后,大多数人都落选,只有成绩较好的前五十名学生被选了出来。

    不过。等天纵去看的时候,却不知如何地多出了二十几人。有个别人都已经完全超出了学生的年龄,毋需置疑。这些人都是学校一些老师与领导们的亲戚或是自己的子弟,更有甚者还有一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学生,看年纪都已经有了三十岁,天纵那里早就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这名年龄最大的‘学生’是天纵导师的儿子,导师可是把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但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无法谋得一职,无奈之下,只好请天纵多多帮忙。既然如此。天纵还有什么好说的,无奈地只好表示同意了。

    临行前,天纵班上的同学们都来找天纵说情,而且还是易雅蕾领的头,易雅蕾出身并不太高贵,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家中为了能够让她上贵族学校,据说是已经倾其所有,易雅蕾倒也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成绩一直挺好的,象她这样的女孩,将来肯定能够谋得一个官职的,而且如果她能够嫁得一个如意郎君的话。那可就更有出息了,这是她父母送她来贵族学校的真正原因,让她沾染一些高贵的气息。出身门槛高一些,将来以便她能够寻得一个好的归宿。她与天纵之间的关系挺好的。这倒不是她刻意而为的,这点天纵是比较了解的。甫自天纵一到贵族学校之时,就与易雅蕾比较投缘,当时,天纵还是一文不铭,后来天纵失去了武功之后,雅蕾依然对他比较照顾,这一切天纵都暗暗地记在心里。

    诺大一个学校,学生数以万计,要凭自己的实力挤进前五十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天纵所在的班级能够挤进前五十名的人寥寥无几,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是并不是代表所有的学生都是贵族,为了招揽生源和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学校每年都要招收一些成绩较为突出的平民子弟,这些人没有什么背景,除了努力用功学习之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显赫的家势,其实,学校也明白,那些家势显赫的子弟都甚少有成材的,这些年,要不是这些平民子弟给学校保持了荣誉,要依靠那些纨绔子弟,学校恐怕早就是声誉扫地了。

    天纵所在的班大部分都是平民子弟,他并没有被分到贵族班,这与天纵开始进校之时有很大的关系,因为当然天纵的家族并没有现在这样显赫,可以说当时还是籍籍无名,虽然谢镇国当时是戌边大将,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名声,国王也没有封他为公爵,故而,天纵当时就这样被分到了普通班中,后来天纵也对这个班有了感情,虽然学校一再表示,天纵可以到他所愿意的任何班级就读,但是天纵却不愿意再转至其他的班级,学校亦不敢勉强天纵,只好逐步地调整天纵所在的班级的老师,让天纵得到最好的教育,这样一来,天纵所在班级的同学们倒跟着天纵受益不少。

    不过,虽然天纵所在的这个班上有许多的同学没有挤进前五十名,但是他们都想跟着天纵前去军营,而天纵虽然平时性格孤僻,但是面对同学们,这些与他朝夕相处十余年之久的伙伴们,他亦不得答应他们的请求,何况这次还是易雅蕾出面请求,说什么天纵也得答应这件事,大家都是出身贫苦,如果放弃了这次的机会,那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毕竟并不是所有出身贵族学校的学生们最后都能够得到好的归宿,虽然学校这些年培养了不少的人才,但是极为拔尖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总的说来,人还是要靠自己的,即使是在最好的学校,也不一定就能够出人头地,高人一等,只是就读在贵族学校比较让人羡慕,而且学校的招牌好听一些罢了。

    天纵见大家都以期盼的目光望着自己,毕竟这么多年的同学感情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况且学校组织这次活动亦非滴水不漏,还不是有许多人都乘机混水摸鱼在跑了进来,天纵心中一软,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请示学校,便答应了大家的要求。

    乘着出发之际,天纵回了一趟家,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父亲长年在外驻守,而母亲温玉妮自从被封为王妃之后,便一改过去那种个性。完全变成了一个交际能手,整天在外忙个不停。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完全忘记了她还有天纵这个儿子。这些年,天纵并没有见过他这个母亲多少面。

    见母亲不在家,他便把他要远行的消息告诉了家人,让他在母亲回来的时候告诉他一声自己要去边关义兄王永斌那里。之后,天纵便来到了爷爷生前住过的房子,并且打开了密室的门,拜寄一下他的爷爷奶奶,跪在地上,凝神了一会儿之后。天纵便起身准备离去,突然,他发现祠堂的正上方似乎有幽光闪烁了一下子,天纵不感到有些疑虑,难道这上面藏了什么东西不成,出于好奇心,天纵见四下无人,便轻轻跃起,用力地推了一下。果然上面有道机关,而且还是一个暗盒,天纵伸手向里面摸了摸,没想到里面竟然藏有一把刀。天纵好奇地把刀拿了出来,一看,这不是当年爷爷就已经毁了的那把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如此的完好无损。难道当年爷爷与父亲二人都在欺骗他吗,可是。这样做是为什么呀,这也不过只是一把普通的刀,为什么他们二人要骗他呢。

    天纵想得一头雾水,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手中所拿的这把刀竟然会是传说中的邪灵圣刀,不过,这把刀对天纵而言,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刀一拿在天纵的手中,他便觉得自己有了无穷的力量,这些年来,他一直遵守着对黑衣人的承诺,一心修炼黑衣人教他的心法,虽然他还不知道这种心法到底有何种好处,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着明显的进步,故而他并没有修习其他的武学,连家传的爆云斗气和摩云枪法他也没有学。不知为何,自从修习了黑衣人的心法之后,他觉得这些武学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太简单了,他一眼就可以看穿其中的破绽,而对于学院中的魔法与武学,他也没有学,这些东西还比不上他的家传武学,不过,这些年来,他却博览群书,对于各种武学和高级魔法都有了一种比较深刻的了解。

    天纵思索了一下,便把手中的刀往背上一插,便把刀带了出去,天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偷偷地修炼,平时也没带兵器,说来也巧,他正缺少一件趁手的兵器,没想到就这么巧,让他给找到了一件好兵器。这次实地训练,说不定什么时候还需要用到它呢,毕竟自己已经苦炼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一试身手的机会,平时大家都把他当他另类看待,不过,天纵自己倒是不觉得,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并不比这些人差,可以这样说,如果天纵出手的话,绝对不会弱于任何人的。

    天纵回到了学校后,由天纵的导师带领之下,便把全班的同学三十多人连同学校选出的那八十几人都带往了威远侯王永斌的军营,天纵的导师自己也有些私心,见此情况也没有吱声,算是默许同意了。

    这群人一路之上倒是通行无阻,但是到了边境之后,行程却受到了阻拦,毕竟这可是边境之地,没有威远侯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放行,如有违背,那军法处置可不是闹着玩的,威远侯对于部队的管制那是相当严格的。不过,来人既然自报是威远侯的弟弟,那他们这些守关之人可不敢怠慢,立刻将情报上报给了威远侯。

    接到讯息之后,王永斌便立刻赶到了关卡,在天纵还没有进入到边关之时,王永斌就已经带人亲自来接他们了。

    对于天纵的到来,王永斌真是有些头疼,如果单是天纵一个人来,那他可是一万个乐意和欢迎,可是现在天纵却给他带到了一百二十多个人,而且听说还要参加他的军队进行实地受训,这可让他这个侯爷不知如何是好。对天纵,王永斌轻不得也重不得,毕竟是自己的义弟,而且他还不敢提及天纵的心病,因为他知道天纵的个性有些自卑,平素本来就沉默寡言,如果万一让天纵折了面子,伤了他的自尊,不仅在义父那里不好交待,而且,他身为兄长,自己也于心不安。

    不过,既然是天纵亲自带着他们来的,王永斌也不好扫了天纵的面子,便令人将这些人都接到了军营之中,在安顿了众人之后,他便把天纵拉到自己的大帐之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三章

    “师傅,你刚才为何如此失态呢,难道这与谢天纵这小子有关系吗?他一个小小的孩童,未免也有些小提大作了吧,为何您?”原来这名军师竟然是雷鸣王子的授业恩师,难怪他会有如此权咸了,雷鸣在喝退了所有人之后,不解地向老者问道。

    “谢天纵?!他算何许人,老夫是闻所未闻,只是他今天所使用的刀法,却老夫震憾异常!”老者神情严肃地说道。

    “师尊说的是刚才下人们口中所说的什么天邪刀和邪灵刀法,这个名字虽然奇怪,可是却是闻所未闻呀!”雷鸣不解地问道,不过,能够让他师傅如此失态的事情,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故而他也似乎是心有所动,直觉上想到了一件东西,不过,他却不敢肯定,想从老者口中得到证实。

    “你呀!”老者并非好蒙骗之人,雷鸣的这点小心思,他哪能猜不出来,不过,他也没有点破,继续说道:“这天邪刀的主人,你也知道,而且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这邪灵刀法嘛!”老者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闭口不言。

    “师尊为何不肯直言相告呢,难道还信不过徒儿吗?”雷鸣有些不悦地说道,虽然自己是他的徒弟,可是好歹自己也是一个王子,而且现在还是军中的统率。

    “你想哪儿去了,为师只是在回想当年的一些琐事罢了,此事说来话长,为师就慢慢地告诉你吧。”老者像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般,那种迷茫而深远的眼神令雷鸣都感到有些迷惑。看来,这位师傅自己还是了解得不透彻。雷鸣心中暗暗地想道。

    “为师就长话短说了吧,这个世界简直是混乱不堪。以讹传讹者不知凡几,然而真正掌握真理者又有几人,谢天纵手中所拿的天邪刀,乃是来自魔界,他最初的主人就是我们空天大陆人言人畏的绝天神侯,而天邪刀的另外一个名字就是邪灵圣刀!而在传说之中,绝天神侯被人视为虎狼,是邪魔的化身,人人唯之避恐不及。人们只知道有这么一把邪灵圣刀和绝天神侯所使用的这种令人恐怖的魔界刀法,而关于邪灵圣刀的真正模样又有几个见过,又有几人知道它的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天邪刀,当然也更加无人知道它的刀法叫做邪灵刀法!”老者颇为得意地说道,看来他对自己的博见挺有成就感的。

    “邪灵圣刀,天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雷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传说之中的邪刀怎么会出现在谢天纵的手中,邪灵圣刀经过近千年的流传。它已经完全被无敌化,它的恐怖和魔化的厉害之处,雷鸣在儿时就已经知道了它,当年所带来的血雨腥风。令人现在都感到惴惴不安,它在空天大陆之人的心目中,除了天衍神剑之外。是一件完全无敌的凶器,有了这样的利器。岂是他这样的普通凡人所能够战胜的,如此一来。要对付谢镇国岂不是难上加难。

    “王子不用灰心,这邪灵圣刀固然可怕,但是它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因为它的主人—绝天神侯已经做古,即便是谢天纵有幸能够得到它,亦不会是长久之物,王子请想想看,这些年中,邪灵圣刀已经是几易其主,又有哪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它呢,哪一个人最后不是以惨死而收场呢!何况,有为师在助你,又何须如此顾虑呢,其实,这邪灵圣刀老夫也曾经见过,它并非有多么的厉害。要不是当年……”老者突然发觉失口,便立即闭口不言。

    “师傅莫非有何难言之隐,难道在徒弟面前也不肯直言相告吗?”雷鸣感到有些不快。

    “王子想岔了,其实这也并非什么隐密之事,只是这都是当年老夫年轻时候的一些琐事罢了,既然王子有兴趣,老夫直言相告也无妨!”老者爽快地说道,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虽然是他的徒弟,但是终究是一位王子,在他面前,也只有以实相告。

    “请师傅指教!”雷鸣恭敬地说道。

    “此事说来话长,大概是三百年前吧,当年为师亦是刚出道不久,在空天大陆之上还是一籍籍无名之辈,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之下,为师竟然在一间客栈里听到有人密谋抢夺天邪刀,为师当年就与你现在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天邪刀竟然就是邪灵圣刀,为师当时年轻气盛,听到如此以众欺寡的不平之事,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得到消息之后,我便先那群人一步,赶去报信,当时记得那名拥有邪灵圣刀的人名字叫做一灵,当为师赶到他所居住的地方报信之时,一灵自然是对我是十分的感激,而当时的我,亦是义愤填膺,哪容得这些不平之事发生,便也想助一灵一臂之力,不过,后来当为师听到一灵所持的刀便是邪灵圣刀之时,为师亦是心头狂跳,说实在的,当时为师亦是有心夺取此刀,不过,嘿嘿!”老者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是去助拳的,没想到却偷生了不良之心,此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又是当着自己徒弟的面,他真是感到有些汗颜,无法再行启齿继续往下说,故此事已经埋藏在他心中多年,是他的一块心病,一直不敢对人言及,今天要不是说漏了嘴,而自己面对的人虽说是自己的徒弟,但是终究此事属让他羞愧之事,他怎么能再说得下去。

    “师傅,此事有何不敢说的,神兵利器本属无主之物,为有缘者得之,谁又不会动觊觑之念呢,像您这样的高手就需要这样的神兵来相配,如果换做徒儿的话,早就已经动手抢夺了。”雷鸣也是老于事故知道他这位师傅,如果不是慑于自己的权位,以王子的身份相逼。这种事情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之后的事情很简单了,但是却让我遗憾至今。当时我本想名利双收,一则想帮一灵阻击敌人。二则想在击杀了所有的敌人之后,再行了手抢夺邪灵圣刀,把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刀在与这群人缠斗之时,竟然身受重伤,为师当时却做下了一个错误的决定,让一灵先走,自己挡住了那群人。没想到一灵竟然把邪灵圣刀托付给了一姓谢之人,等我赶到之时,那谢姓之人和邪灵圣刀便查如黄鹤,而且这一别就是三百年,这些年来,我多方打探这谢姓之人,然而空天大陆之上,谢姓之人何止千万,又如何能够寻得着。本想等邪灵圣刀现世,奈何圣刀竟然沉睡至今,唉,世事无常。故而我经常教你做事要当机立断,这也是我当年的教训使然呀!”老者重生地叹了口气说道。

    “原来竟然还有这段鲜为人知的故事,真是令徒儿大开眼界。只是徒儿有一事不明,还请师傅您老人家指教。”雷鸣恭敬地说道。对于他的这位师傅,雷鸣仰仗他的地方还多得很。他当然得谦恭一些。

    “王子有何事尽管说,老朽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老者毫不在意地说道,既然话已说开,也用不着再遮掩了。

    “多谢师傅,徒儿只是不明白,当年既然一灵拥有邪灵圣刀,为何还会被人重伤,这岂不是太令人奇怪了吗,难道这传说是真的,谁拥有了邪灵圣刀,虽然可以称王称霸,但最后却难逃惨死的噩运,就如天衍神剑一样,会让人发疯发狂吗?”雷鸣疑惑地问道。

    “这个事情,老朽我也不是太清楚,当年一灵弥留之际,曾经告诫过我,邪灵圣刀拥有强大的魔能之气,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驾驭它,故而都会被他强大的能量冲击得经脉俱断,最后惨痛而亡,当年的一灵亦是如此,故而这邪灵圣刀亦非常人所能驾驭,王子殿下以尊贵之身,岂能如果涉险,如有闪失,老朽亦难辞其咎!”

    “哈哈哈,师傅!你老太多虑了,徒儿只是随口问问,即便是侥幸得到邪灵圣刀,亦是想孝敬师傅你老的,亦唯有像师傅您这样的高手才配拥有邪灵圣刀,才能够驾驭它。”雷鸣口中虽然打着哈哈,可是心中却将老者骂了个千万遍,要不是他重礼请聘,还真的请不动他的这位师傅,而且虽然他人在此地,但是却从来不肯出一分的力气,雷鸣要他前来只是想让他也卷入这场战斗之中,仰仗这位老者的名头,让他来对付弥云国和谢镇国,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能够成功,哪知道这老东西奸得很,怎么都不肯上他的当,虽然什么事情他都掺和,但是却从来都只是动口不动手,雷鸣拿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却又不敢得罪他,因为,这位老者的来头实在是太大了,雷鸣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是对他却是畏惧异常。

    别看老者其貌不扬,但他的名头却在空天大陆上无人不晓,他就是现在空天大陆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圣’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级魔法师,玩火的祖师爷,‘魔云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陆之上门徒弟子达数万,这还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孙算起来,恐怕不下数十万,不过,此老脾气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护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经闭关静参,在安云国的王爷,亦就是雷鸣的父亲的请求下,收下了雷鸣为关门弟子,但是雷鸣的功夫却不是胡孤焱亲自传授的,而是由师兄们代传的,但在雷鸣被解下了兵权之后,他便回到了师门之中,重新修炼,胡孤焱当然容不得此事发生,不过,他正值修炼的关键时候,便让雷鸣在他门中住了下来,让雷鸣安心修炼,一切等他出关之后再作打算。

    雷鸣之所以有后来的复出,这全部都依赖于此老相助,他还帮雷鸣训练了这批流星杀手,在此老的蛊惑下,安云国的国王这才重新同意启用雷鸣,不过,胡孤焱却想在事后功成身退,却不知雷鸣用何种办法让他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了军中,不过。这肯定是价值不菲,而且是名贵异常之物才能够打动这位圣者。一般的寻常之物,岂能打动此老之心!

    不过。胡孤焱架子实在是太大,雷鸣都有些被他压制了,不过,幸好他没有太多的兴趣管军中的事务,这才解除了雷鸣的顾忌,不过,麻烦的事情就在这里,胡孤焱形同摆设,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这里都是一个样,根本就没有达到当初雷鸣的计划,这让雷鸣心烦恼不已,这些天正在为此事发愁,如果能够让此老插手弥云国的事情,那弥云国绝对是灭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鸣自己努力。如此还用此老干嘛呢!

    不过,既然谢天纵与邪灵圣刀的事情已经引起了胡孤焱的极大兴趣,雷鸣也已经看出端猊,他的这位恩师对邪灵圣刀是极为眼馋。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让他出手除掉谢氏一家,那此次与弥云国的战争已经胜利在望了。

    “师傅。此事就交由徒儿去办吧,我保证把邪灵圣刀拿来献与师傅。”雷鸣故作热情地说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为三军统率,乃是干大事之人。岂可为这点小事而轻易涉险,何况此事不宜大张旗鼓,你就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将军,这件事情老朽决定亲自出手解决。”老者哪能让雷鸣去干这个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灵圣刀亦难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师傅,谢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对付啊!”雷鸣激将地说道。

    “哈哈哈,他谢镇国一家算什么,即便是弥云国的国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宫闯上一闯。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谢氏一门清理干净,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吧。”

    “如此就有劳师傅你老人家了!”

    天纵在发出邪灵圣刀的潜藏威力之后,整个人犹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晕晕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处何地,等他完全清楚过来之时,他已经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时分,森林之中显得特别的阴暗,他一个人在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别说是东南西北了,就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天纵知道自己已经迷路了,为今之计只有先镇定下来,找个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纵的做法无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树杈上,便安心地睡着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不仅常超发挥了他的潜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终究还是个孩子,疲累很快便让他沉沉睡去。

    躲在树上的确是比较安全,不过,还是有野兽会爬树的,在最危急的时刻,天纵身上的邪灵圣刀便自动飞动出鞘,对天纵有威胁的猛兽斩杀,这一切都做得悄无声息,一点都没有惊动熟睡之中的天纵。

    似乎一夜无事,天纵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由于树叶浓厚,森林中还是显得有些幽暗,天纵一睁眼,便立刻闻到一阵浓厚的血腥味,低头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猛兽在树下面吃宵夜,当然对于昨晚的一切,天纵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会浪费任何东西的,昨晚的被邪灵圣刀杀死的猛兽经过别的动物一夜的加班加点地工作,等天纵看到之时,已经是白骨一片,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详和。

    天纵现在是归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赶回去,父亲与义兄二人肯定会方寸大乱的,天纵也知道他们的担忧,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鸣押在阵前,以死相逼他父亲,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这是天纵最不想见到的事情,所以,现在他必须马上赶回军营,让他父亲与义兄二人放心。

    天纵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因为他昨天并没有冒失乱闯,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边缘,并没有进入森林深处,否则,今天天纵可能就不会这么快走出来了。

    天纵跃上树顶,他现在是急于赶回家,至于什么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经抛到脑后了,举目一看,找准了方向,朝着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对于天纵的回归,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态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怎么能够从这么一群穷凶极恶的流星杀手之中逃出来,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而且,抓天纵的还是雷鸣,没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纵安然回来。

    谢镇国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为天纵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们父子的再次见面可能会是在战场之上,天纵当然是被雷鸣押为人质,威胁他们二人投降,最后的结果天纵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对于这点谢镇国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战场之上见面的话,谢镇国会狠下心来,毫不犹豫地将天纵当场射杀。

    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天纵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发未损,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们二人感到奇怪,当然还有别的可能,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谢镇国面色凝重地把天纵带回到了大帐之中。

    “天纵,现在就只有我与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不要有半点遗漏,如若有所欺瞒,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谢镇国满脸煞气地说道。

    “是!父亲。”天纵还是头一次见到谢镇国如此严肃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虽然他们父子一向是聚少离多,虽然谢镇国严肃,但是对天纵对是非常的疼爱,从来都没有责骂过天纵,只是天纵自己对谢镇国感到有些敬畏。

    “义父,天纵还小,你别这样像审犯人似的,他会被吓坏的。”王永斌看着天纵那害怕的样子,便急忙搂把天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此事你别管1”谢镇国没有理会王永斌,转头继续对天纵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回来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四章

    时间犹如一个专门与你做对的顽皮孩子一般,当你沉浸专注之时,似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等你醒悟过来之时,它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你的意识中一滑而过,而当你无所事事的之时,它却如同一个无赖,粘乎乎地粘住了你,任凭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叹它的无用与麻烦。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后就只有一个感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实在是过得太顺了,老天似乎有意与他为难似的,竟然让他如此倒霉,碰上冥族这个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对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对的,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有些想放弃不管了。

    “师弟,为何如此心神不宁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一个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专,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敌未致而先自乱阵脚,已落下乘矣!”

    “唉,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只是十相冥罗中的死气冥罗,这都已经让我们困扰不断,如果是幽冥邪王与十相冥齐齐出现,我等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咦,师兄,你竟然能够感应到我的心神波动,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差不了师兄多少,没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远。

    “唉,一凡呐。你今天心神为何如此不专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水玄门是以清修养气为宗旨的。心之所在,空无一物。其实你自己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凡事都是两面性的,你应该安心静气,仔细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要真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话!那么,当年就不会被封魔战神封印数千年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庸人自扰罢了!”

    “多谢师兄提醒,否则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中有所扰,则会乱神丧智,失去平日的镇定之心,我刚才顾虑太多了,作为国师。我一心只想着整个西星国应如何面对冥族的侵扰,却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保持镇静,否则,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师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

    “呵呵。你呀,官场混久了,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把我给绕进去了。行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达一些。想开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开手脚!”

    “对了,师兄,师祖的手札之上曾经提起过,当年幽冥邪王正在修炼一门极为厉害的功夫,而且这门功夫与我们人界有很大的联系,似乎他需要人界的什么东西似的,可是最终他却没有得逞,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幽冥邪王究竟是在修炼着一门什么厉害的功夫?”

    “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没听师傅提起过,我当年也曾问过师傅,他也说他不知道,我猜想他可能是要从人界吸取某种能量,才能让他的神功大成吧,不过,此事已时过境迁,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但可以肯定,幽冥邪王所修炼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厉害的,恐怕人间又要面临一场浩劫了!”

    “师兄,你也别太伤感了,你刚才不是还是劝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听由天命了!”

    “呵呵,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呀,你倒安慰起我来了。”水连波不由笑了起来。

    “对了,师兄,冥族所谓的十相冥罗,据师祖手札所记,似乎每人都精通一项绝技,像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虚花冥罗的孤战十二,还有孤刑冥罗的冥动战气,哭丧冥罗的浮幽冥剑,恐怕不是我等能够应付得了的。”舒一凡不无忧虑地说道。

    “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回来了呢,凡是总有解决之道,我们只要尽心尽力便足矣,何必瞻前顾后,反而不能够放手而搏了,再说了,目前冥族并没有什么重大的行动,以为兄猜想,幽冥邪王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否则,他又岂会甘心蛰伏。目前用不着多想,只要我们将兜星国之围解除便可,我想,这次肯定是他们的试探之举,如果冥族还能够沉得住气,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再行从长计议。”

    “也只有如此,见一步走一步了!”

    “师兄,你们在聊什么呢,我们回来了!”舒一凡与水连波正在谈论间,水连云已经从天风国赶了回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亦是一位须发皆白,身形魁梧的老人,一身的霸道劲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战列系的高手。

    “这位就是……”舒一凡虽然心中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一时间他倒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

    “你就是四师弟吧,我早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虽然我很想亲眼见见你这位师弟,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漂泊,而且亦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故而还请师弟原谅!”来人就是新一天四神中最为神秘的金甲战神,虽然舒一凡闻名已久,可是却没有亲眼见过他,而且更没让他想到的是,这位金甲战神竟然会是他的师兄。

    “一凡呀,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连恩,亦是你的三师兄!”水连波见二人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出来打缓和一下。

    “三师兄,你好!”舒一凡毕竟是见过风浪之人,只是他刚才一下失察,想仔细观察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神秘高手,故而有些失态,经水连波的这一提醒,马上便回过神来。

    “呵呵。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这么客气干嘛!”水连恩一时倒不好意思了。身上的霸道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非常容易让人接近。

    “呵呵。我只是奇怪,师兄既为金甲战神,为何不见你身着琉璃攻彩甲呢!”舒一凡诧异地问道。

    “哈哈哈,要是我天天穿着神甲招摇过市,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是金甲战神了,诺,你看,其实琉璃七彩甲在这里!”水连恩从仿须弥戒中拿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盔甲。

    “这……”舒一凡见这件盔甲不仅不是七彩之色,而且还像是一件十分普通的盔甲。普通得丢在一旁,可能也会没有人去拾它,因为这件盔甲不仅颜色晦暗,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生锈,试问这种盔甲如果也能叫琉璃七彩甲,那他倒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件比这更好的战甲了,如果水连恩是他师兄的话,那他肯定会认为他在唬弄他。

    “唉,神奇之物。必有其奇特之处,连恩,你还是穿起来让一凡看看吧,不然他肯定会以为你在骗他呢。”一旁的水连波看得明白。不由出言说道。

    “好吧,这种出房才得。”水连恩见自己的这位才谋面的师弟有些不相信,只好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来到院中,水连恩把手上的那件盔甲往空中一抛。奇事发生了,盔甲竟然自动地全部摊开。而且还稳稳地停在空中,水连恩没有犹豫,他一纵身也停在了空中,寻件盔甲便朝着他身上飞去,刹那间,便自己穿在了水连恩的身上,也可以说是盔甲自己把水连恩包裹了起来,这真是太奇妙了,这盔甲像是有生命一般,舒一凡不由感叹道,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不过,更令他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就在水连恩穿上战甲之后,突然,盔甲发出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犹如一个小太阳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而笼罩在这盔甲之中的水连恩,更是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骇人,不威自怒,令人自惭形秽。

    “好神奇的盔甲!犹如有生命一般,原来是这样,看来,师兄这金甲战神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吧,小弟真是走了眼,拿着宝贝当破石,真是惭愧,惭愧呀!”舒一凡目睹事情的整个发生过程,不由他不叹服。

    “唉,什么金甲战神!我并非想争什么虚名,其实,我也是无意之中救人才使用出来的,没想到大家竟然把我叫做什么亲的一天四神,而且还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金甲战甲,我可没有像师兄那样去参加王者的角逐,博得了一个泛波圣者的称号,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呢!”

    “怎么又掉到我的头上了,当年我也是适逢其会,故而才参加了比赛,要是我知道那场比赛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的话,我早就不参加了,什么泛波圣者,弄得我都不敢在空天大陆上行走了,还是三师弟好,不用参加比赛,也能够归入王者的行列,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呢!”水连波无奈地说道。

    “好了,闲话少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在这里谦让什么!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那我们就进屋坐下详谈,走吧!”水连云见二人在这里相互谦恭,不由插话打断了二人。

    “呵呵,看来连云才是最明智之人!进屋吧,一凡!”水连波唤醒了一脸惊愕的舒一凡,当年的情形他的确是不太清楚,尤其是没想到金甲战神的名号竟然是这样来的。

    “长话短说,连恩,相信连云路上也跟你提起过,现在冥族已经打破封印重临人世,我们当年所发的誓言,亦要从今天开始,诛邪灭魔,义不容辞,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去解救兜星国之围。”大家坐定之后,水连波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而是单刀直入地提出了大家现在最为困扰的问题。

    “大师兄,话不需多说,对付冥族,除了以杀止杀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好办法!”水连恩豁然站了起来,无形之中那一股霸道之气又从他身上迸现出来!

    “老三,你稍安勿燥,据一凡所言,冥族这次并非明目张胆地而来,他们是附在人的身上,并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冥族,而且他们这次像是在进行试探性的攻击。看看我们有何反应,故而。以杀止杀并不是好办法,我认为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人族是有能人。能够将他们打败的,让他们知难而退,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收敛一些,不敢毫无顾忌!”水连云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未尝了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如果万一没有让他们知难而退,倒把幽冥邪王给激怒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舒一凡皱着眉头说道,他并不赞成水连云的说法。反而较为偏向于他三师兄水连恩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们尽力而为,对阵决战之时,绝不手下留情,他们能够逃掉就算他好运,如果逃不掉,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身为大师兄的水连波终于做了总结性的决定。

    “对,师兄的这个办法不错。如果他们不知道知难而退,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该死了。”水连恩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呃,三位师兄。战斗之中,情形瞬息万分,可没有人会傻得让你们去杀!”舒一凡拐弯抹角地提醒道。

    “四师弟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年苦修的这一身本领,就是为了对付冥族的。可以说,我们等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现在,他们的出现,也算是圆了我们一个未了之梦吧,不然,我们还真的无法去见师祖,师傅他们了。此战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我相信,我们决不会弱了水玄门的名头,不会丢了师祖他老人家的脸的,我们有绝对的信心打败死气冥罗他们。”水连恩毫气干云地说道。

    舒一凡有点羡慕地望着他的这三位师兄,说真的,他真的很佩服他们,为了一个梦想,为了一个承诺,更为了整个人类的福祉,他们竟然可以在此地善守终生,而且还是如此默默无名,甘愿将一身的本领在此荒山野岭平平淡淡地耗过,如果换做自己的话,的确是难以做到此点,也许就是因为此点吧,师傅才会说他不是水玄门之人,更没有让他发下誓言来桎梏他,舒一凡不禁有些后悔,当年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争强好胜,不是出身于王侯之家的话,或许自己也可以像师兄们这样,过得这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与世无争!其实,自己虽然贵为国师,但是除了虚名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享尽了荣华富贵,可是伴君如伴虎,这其中的苦楚又有谁能明白呢!

    “一凡,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水连波发现自己的这位小师弟眼中竟然出现一种迷芒的神情,坐在那里发呆,不禁出言询问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感而发,有些羡慕师兄们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能够时光倒流的话,我宁愿舍弃眼前的所有,在水玄门清修,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舒一凡无奈地说道。

    “哈哈哈!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的话,说不定我会去当一个大将军,这种毫无目标的,在寂寞中等待的日子,我已经厌倦了,我也想换一种活法,不过,幸好,冥族及时出现了,对我来说又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水连恩心情激动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二个也别发感想了,命运多舛,难以尽如人意,其实,凡事都是如此,只是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相互羡慕对方,其实有些事情很简单的,平凡即为真,又何必在意这些呢?我们还是赶快起程前往兜星国吧,可能冥族又会不甘失败,又发起了进攻!”水连波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陪他的这两位宝贝师弟闲聊,都两百来岁的人了,还在这里感悟人生,这些感慨,他在百年前就已经勘透,到现在,他都已经忘记了。

    “是,那么就请师兄们随小弟一起前往兜星国吧!”舒一凡听完大师兄的话后,也觉得有些好笑,现在这个时候竟然感慨起人生来了!

    “一凡,你先行前往,我们随后就到,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肯定会让敌人生出警觉之心,不如由一凡先去,我们分头行事,在灵兜城中汇合。”水连云心思缜密,他阻止了水连波和水连恩二人。

    “这样也好,那小弟就先行回去,然后在灵兜城王宫留下暗号,等侯师兄们的到来!”

    “好,你先走一步,我们随后就到!”水连波的话刚说完,舒一凡便急急地离开了。

    “没想到一凡的性子也挺急的,他的悟性挺高的,如果不是被虚名所累,修为应该不至于如此的,可惜了!对了,师兄,我们怎么办呢?”水连云望着舒一凡的背影感叹地说道。

    “我们师兄弟四人中,就是你成就最高,因为你是一个无欲无求之人,这些年来,你的修为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我看你的修为都已经在我之上了。”水连波没有回答水连云的话,而是感慨地说道。

    “师兄,我看你也是不能静心修炼,否则,你的修为不止如此,还有三师弟,亦是如此,其实,有件事情你们还不太明白,师傅的一身修为已经直逼师祖,只不过,他老人家生性淡泊,又不愿追名逐利,故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我亦是有幸目睹过一次!”

    “难怪师傅临终之前单独把你叫进屋,他肯定是把压箱底的绝招都传给你了吧。”水连波有些妒忌地说道,他身为掌门,师傅竟然撇下他。(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四章

    时间犹如一个专门与你做对的顽皮孩子一般,当你沉浸专注之时,似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等你醒悟过来之时,它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你的意识中一滑而过,而当你无所事事的之时,它却如同一个无赖,粘乎乎地粘住了你,任凭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叹它的无用与麻烦。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后就只有一个感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实在是过得太顺了,老天似乎有意与他为难似的,竟然让他如此倒霉,碰上冥族这个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对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对的,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有些想放弃不管了。

    “师弟,为何如此心神不宁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一个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专,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敌未致而先自乱阵脚,已落下乘矣!”

    “唉,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只是十相冥罗中的死气冥罗,这都已经让我们困扰不断,如果是幽冥邪王与十相冥齐齐出现,我等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咦,师兄,你竟然能够感应到我的心神波动,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差不了师兄多少,没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远。

    “唉,一凡呐。你今天心神为何如此不专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水玄门是以清修养气为宗旨的。心之所在,空无一物。其实你自己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凡事都是两面性的,你应该安心静气,仔细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要真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话!那么,当年就不会被封魔战神封印数千年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庸人自扰罢了!”

    “多谢师兄提醒,否则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中有所扰,则会乱神丧智,失去平日的镇定之心,我刚才顾虑太多了,作为国师。我一心只想着整个西星国应如何面对冥族的侵扰,却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保持镇静,否则,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师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

    “呵呵。你呀,官场混久了,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把我给绕进去了。行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达一些。想开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开手脚!”

    “对了,师兄,师祖的手札之上曾经提起过,当年幽冥邪王正在修炼一门极为厉害的功夫,而且这门功夫与我们人界有很大的联系,似乎他需要人界的什么东西似的,可是最终他却没有得逞,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幽冥邪王究竟是在修炼着一门什么厉害的功夫?”

    “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没听师傅提起过,我当年也曾问过师傅,他也说他不知道,我猜想他可能是要从人界吸取某种能量,才能让他的神功大成吧,不过,此事已时过境迁,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但可以肯定,幽冥邪王所修炼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厉害的,恐怕人间又要面临一场浩劫了!”

    “师兄,你也别太伤感了,你刚才不是还是劝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听由天命了!”

    “呵呵,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呀,你倒安慰起我来了。”水连波不由笑了起来。

    “对了,师兄,冥族所谓的十相冥罗,据师祖手札所记,似乎每人都精通一项绝技,像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虚花冥罗的孤战十二,还有孤刑冥罗的冥动战气,哭丧冥罗的浮幽冥剑,恐怕不是我等能够应付得了的。”舒一凡不无忧虑地说道。

    “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回来了呢,凡是总有解决之道,我们只要尽心尽力便足矣,何必瞻前顾后,反而不能够放手而搏了,再说了,目前冥族并没有什么重大的行动,以为兄猜想,幽冥邪王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否则,他又岂会甘心蛰伏。目前用不着多想,只要我们将兜星国之围解除便可,我想,这次肯定是他们的试探之举,如果冥族还能够沉得住气,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再行从长计议。”

    “也只有如此,见一步走一步了!”

    “师兄,你们在聊什么呢,我们回来了!”舒一凡与水连波正在谈论间,水连云已经从天风国赶了回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亦是一位须发皆白,身形魁梧的老人,一身的霸道劲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战列系的高手。

    “这位就是……”舒一凡虽然心中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一时间他倒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

    “你就是四师弟吧,我早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虽然我很想亲眼见见你这位师弟,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漂泊,而且亦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故而还请师弟原谅!”来人就是新一天四神中最为神秘的金甲战神,虽然舒一凡闻名已久,可是却没有亲眼见过他,而且更没让他想到的是,这位金甲战神竟然会是他的师兄。

    “一凡呀,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连恩,亦是你的三师兄!”水连波见二人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出来打缓和一下。

    “三师兄,你好!”舒一凡毕竟是见过风浪之人,只是他刚才一下失察,想仔细观察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神秘高手,故而有些失态,经水连波的这一提醒,马上便回过神来。

    “呵呵。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这么客气干嘛!”水连恩一时倒不好意思了。身上的霸道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非常容易让人接近。

    “呵呵。我只是奇怪,师兄既为金甲战神,为何不见你身着琉璃攻彩甲呢!”舒一凡诧异地问道。

    “哈哈哈,要是我天天穿着神甲招摇过市,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是金甲战神了,诺,你看,其实琉璃七彩甲在这里!”水连恩从仿须弥戒中拿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盔甲。

    “这……”舒一凡见这件盔甲不仅不是七彩之色,而且还像是一件十分普通的盔甲。普通得丢在一旁,可能也会没有人去拾它,因为这件盔甲不仅颜色晦暗,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生锈,试问这种盔甲如果也能叫琉璃七彩甲,那他倒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件比这更好的战甲了,如果水连恩是他师兄的话,那他肯定会认为他在唬弄他。

    “唉,神奇之物。必有其奇特之处,连恩,你还是穿起来让一凡看看吧,不然他肯定会以为你在骗他呢。”一旁的水连波看得明白。不由出言说道。

    “好吧,这种出房才得。”水连恩见自己的这位才谋面的师弟有些不相信,只好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来到院中,水连恩把手上的那件盔甲往空中一抛。奇事发生了,盔甲竟然自动地全部摊开。而且还稳稳地停在空中,水连恩没有犹豫,他一纵身也停在了空中,寻件盔甲便朝着他身上飞去,刹那间,便自己穿在了水连恩的身上,也可以说是盔甲自己把水连恩包裹了起来,这真是太奇妙了,这盔甲像是有生命一般,舒一凡不由感叹道,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不过,更令他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就在水连恩穿上战甲之后,突然,盔甲发出一道耀眼的金黄色光芒,犹如一个小太阳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而笼罩在这盔甲之中的水连恩,更是显得威风凛凛,气势骇人,不威自怒,令人自惭形秽。

    “好神奇的盔甲!犹如有生命一般,原来是这样,看来,师兄这金甲战神的名号也是由此而来吧,小弟真是走了眼,拿着宝贝当破石,真是惭愧,惭愧呀!”舒一凡目睹事情的整个发生过程,不由他不叹服。

    “唉,什么金甲战神!我并非想争什么虚名,其实,我也是无意之中救人才使用出来的,没想到大家竟然把我叫做什么亲的一天四神,而且还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金甲战甲,我可没有像师兄那样去参加王者的角逐,博得了一个泛波圣者的称号,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呢!”

    “怎么又掉到我的头上了,当年我也是适逢其会,故而才参加了比赛,要是我知道那场比赛会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的话,我早就不参加了,什么泛波圣者,弄得我都不敢在空天大陆上行走了,还是三师弟好,不用参加比赛,也能够归入王者的行列,你才是真正的高人呢!”水连波无奈地说道。

    “好了,闲话少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在这里谦让什么!既然大家都见过面了,那我们就进屋坐下详谈,走吧!”水连云见二人在这里相互谦恭,不由插话打断了二人。

    “呵呵,看来连云才是最明智之人!进屋吧,一凡!”水连波唤醒了一脸惊愕的舒一凡,当年的情形他的确是不太清楚,尤其是没想到金甲战神的名号竟然是这样来的。

    “长话短说,连恩,相信连云路上也跟你提起过,现在冥族已经打破封印重临人世,我们当年所发的誓言,亦要从今天开始,诛邪灭魔,义不容辞,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去解救兜星国之围。”大家坐定之后,水连波没有再提其他的事情,而是单刀直入地提出了大家现在最为困扰的问题。

    “大师兄,话不需多说,对付冥族,除了以杀止杀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好办法!”水连恩豁然站了起来,无形之中那一股霸道之气又从他身上迸现出来!

    “老三,你稍安勿燥,据一凡所言,冥族这次并非明目张胆地而来,他们是附在人的身上,并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冥族,而且他们这次像是在进行试探性的攻击。看看我们有何反应,故而。以杀止杀并不是好办法,我认为应该让他们知道我们人族是有能人。能够将他们打败的,让他们知难而退,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收敛一些,不敢毫无顾忌!”水连云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未尝了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如果万一没有让他们知难而退,倒把幽冥邪王给激怒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一场?”舒一凡皱着眉头说道,他并不赞成水连云的说法。反而较为偏向于他三师兄水连恩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们尽力而为,对阵决战之时,绝不手下留情,他们能够逃掉就算他好运,如果逃不掉,那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了。”身为大师兄的水连波终于做了总结性的决定。

    “对,师兄的这个办法不错。如果他们不知道知难而退,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该死了。”水连恩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呃,三位师兄。战斗之中,情形瞬息万分,可没有人会傻得让你们去杀!”舒一凡拐弯抹角地提醒道。

    “四师弟你放心。我们这么多年苦修的这一身本领,就是为了对付冥族的。可以说,我们等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现在,他们的出现,也算是圆了我们一个未了之梦吧,不然,我们还真的无法去见师祖,师傅他们了。此战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我相信,我们决不会弱了水玄门的名头,不会丢了师祖他老人家的脸的,我们有绝对的信心打败死气冥罗他们。”水连恩毫气干云地说道。

    舒一凡有点羡慕地望着他的这三位师兄,说真的,他真的很佩服他们,为了一个梦想,为了一个承诺,更为了整个人类的福祉,他们竟然可以在此地善守终生,而且还是如此默默无名,甘愿将一身的本领在此荒山野岭平平淡淡地耗过,如果换做自己的话,的确是难以做到此点,也许就是因为此点吧,师傅才会说他不是水玄门之人,更没有让他发下誓言来桎梏他,舒一凡不禁有些后悔,当年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争强好胜,不是出身于王侯之家的话,或许自己也可以像师兄们这样,过得这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与世无争!其实,自己虽然贵为国师,但是除了虚名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得到,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享尽了荣华富贵,可是伴君如伴虎,这其中的苦楚又有谁能明白呢!

    “一凡,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水连波发现自己的这位小师弟眼中竟然出现一种迷芒的神情,坐在那里发呆,不禁出言询问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随感而发,有些羡慕师兄们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如果能够时光倒流的话,我宁愿舍弃眼前的所有,在水玄门清修,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舒一凡无奈地说道。

    “哈哈哈!如果能够重新选择的话,说不定我会去当一个大将军,这种毫无目标的,在寂寞中等待的日子,我已经厌倦了,我也想换一种活法,不过,幸好,冥族及时出现了,对我来说又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水连恩心情激动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二个也别发感想了,命运多舛,难以尽如人意,其实,凡事都是如此,只是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相互羡慕对方,其实有些事情很简单的,平凡即为真,又何必在意这些呢?我们还是赶快起程前往兜星国吧,可能冥族又会不甘失败,又发起了进攻!”水连波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陪他的这两位宝贝师弟闲聊,都两百来岁的人了,还在这里感悟人生,这些感慨,他在百年前就已经勘透,到现在,他都已经忘记了。

    “是,那么就请师兄们随小弟一起前往兜星国吧!”舒一凡听完大师兄的话后,也觉得有些好笑,现在这个时候竟然感慨起人生来了!

    “一凡,你先行前往,我们随后就到,如果我们一起去的话,肯定会让敌人生出警觉之心,不如由一凡先去,我们分头行事,在灵兜城中汇合。”水连云心思缜密,他阻止了水连波和水连恩二人。

    “这样也好,那小弟就先行回去,然后在灵兜城王宫留下暗号,等侯师兄们的到来!”

    “好,你先走一步,我们随后就到!”水连波的话刚说完,舒一凡便急急地离开了。

    “没想到一凡的性子也挺急的,他的悟性挺高的,如果不是被虚名所累,修为应该不至于如此的,可惜了!对了,师兄,我们怎么办呢?”水连云望着舒一凡的背影感叹地说道。

    “我们师兄弟四人中,就是你成就最高,因为你是一个无欲无求之人,这些年来,你的修为已经有了极大的进展,我看你的修为都已经在我之上了。”水连波没有回答水连云的话,而是感慨地说道。

    “师兄,我看你也是不能静心修炼,否则,你的修为不止如此,还有三师弟,亦是如此,其实,有件事情你们还不太明白,师傅的一身修为已经直逼师祖,只不过,他老人家生性淡泊,又不愿追名逐利,故而很少有人知道的,我亦是有幸目睹过一次!”

    “难怪师傅临终之前单独把你叫进屋,他肯定是把压箱底的绝招都传给你了吧。”水连波有些妒忌地说道,他身为掌门,师傅竟然撇下他。(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五章

    “师兄,你难道还对此事耿耿于怀,我看你是误会师傅了,他老人家把掌门之位都传授于你了,还有什么事情可能瞒你呢,他临终之时,只告诉我了一句话,根本就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压箱底的绝招!”水连云有些无奈地说道。

    “什么话?”水连恩与水连波齐声问道。

    “师傅说,你们二人虽然无心于名利,可是却有些偏慕虚荣,这肯定会耽误你们的修行的,师傅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因为他把掌门传给大师兄,而把琉璃七彩甲和封魔大九式传给了连恩,但什么都没有留给我,所以觉得有些遗憾,故而他告诉我,‘人这一生,只要专注于一件事之中,无论他多么愚钝,都会取得最大的成功的,’师傅的意思是说,我生性淡泊,却又怕你们二人工于名利而误入岐途,故而要我随时提醒你,所以才把我单独留在了房内!没想到二位师兄弟却将此事记挂在心,这事亦怪我,如果早将实情说出不就没事了!”

    “唉,师弟你勿需自责,是我们太过于执着了,师傅才是真正的高人,相比之下,我等相差太远了,其实我们怀还怀疑什么?师傅把一切武功和师祖的秘籍都倾囊相授,又还会有什么压箱的功夫呢?真是惭愧,事情正如他所料,我们这些年的确是被名利所困扰,幸好我们还没有误入岐途,亦算是没有让他失望吧!”水连波不由愧疚地说道,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这件事情还耿耿于怀。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庸人自扰罢了。

    “好了。二位师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到兜星国去解围,顺便跟冥族较量一下,看他们是否有传说之中的那样厉害,可不要让我失望呀!”水连恩的个性爽直,事情一经说明白,他马上开朗起来。

    “不错,就让这一切都随风飘散吧,对了师兄,你与我们的配合是否要熟悉一下!”

    “唉。没有时间了,幸好我们平日也练过,就是老三没有与我试炼过,这样,只有在战斗之中由你引导老三的行动了,我们走吧,不然,一凡可要等急了!”

    兜星国王宫旁,舒一凡正和国王韩玄焦急地在等待着。韩玄得到舒一凡的回报后,感到非常的惊喜,舒一凡的底细他是知道一些,但是。对于泛波圣者的到来,他的确是感到非常的惊喜,有了这样的高人相助。相信对付起那十一名不畏死之人,应该不在话下。虽然舒一凡力劝韩玄不要出城来迎接他师兄泛波圣者,但是韩玄却执意要亲自出来迎接这位他仰慕已久的高人。舒一凡无奈之下只好顺着韩玄的意思了,他毕竟是国王嘛!

    幸好,水连波一行并没有让韩玄等待多久,当水连波三人突然出现在舒一凡和韩玄二人的面前时,倒让韩玄吓了一跳,这个紧张时刻,眼前突然出现三具蒙着头脑的黑衣衣法师,当然会让人感到突骛,不过,在舒一凡的引荐之下,韩玄马上便亲切地握住了水连波的手,而水连云和水连恩二人却因为没有来头和名声,待遇自然是要差一点了,舒一凡也懒得点破,幸好二人对此也不为在意。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此话果然不假。不过,在简单的介绍之后,韩玄也觉得自己有些厚此薄彼,毕竟他们是同门的师兄弟,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轻视之心也自然收敛不少。

    “陛下,听您说,刚才宿星国又进行了一次攻击,不知战况如何?”水连波没有过多的客套,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

    “刚才他们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已经被舒楚雄将军击退了,可是现在天色已暮,我怕他们晚上会强行攻城,不知此事应该如何处理?”韩玄试探性地问道,对于泛波圣者这位来头彼大之人,韩玄的语气亦是较为尊敬,毕竟他的名头现在可是如日中天,而自己又是有求于人,怎么能够不气软一些。

    “陛下,我等师兄弟四人既然来到这里,一切当然是听您的吩咐了!”舒一凡把球又踢了回去,对于这一套,舒一凡可是经验丰富。

    “晚上并不利于我们作战,我决定以坚守为主!”

    “陛下英明,我想他们晚上并不一定会发动攻击,即便是发动攻击,亦是试探性和骚扰性的徉攻,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在等待!”舒一凡慢条斯理地说道,而水连波等人都正襟坐危,一话不发,这种场合的确应该缄口。

    “等待!?他们在等什么?”韩玄诧异地问道。

    “陛下您想想,他们一贯的作风是什么?”

    “你是说那些潜入城中的杀手!不错,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以国师的意见,我们应该如何对付!”韩玄恍然大悟地说道。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要坚守城楼,再者,派出高手保护守城各大将,重重加派岗哨,今晚全部戒严,任何人都不准在城中走动,也不准巡城,都守在固定的岗位,发现任何生面孔之人,一律格杀勿论。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敌人趁乱混水摸鱼。”

    “好,就依国师的意思,朕马上调派人手,着手布置此事!”

    “好,他们是惯于夜战的杀手,一定要叮嘱各大将军小心谨慎,切不可大意!”

    一夜无事?不然,紫云杀手们是何许人也,岂能够空手而回,不过,他们亦没有讨得多大的好处,在严密的防守之下,他们的行动多次被人发现,虽然亦杀掉了一两名将军,但亦付出了血的代价,而且,这对于整个战局来说,这也是无济于事的,由于大家都已经有了准备。他们的这次暗杀行动并没有占得多大的便宜。

    第二天一大早,韩玄就来到了舒一凡四人的住所。“国师果然神机妙算,昨晚虽然我们严加防范。但是还是有二名将军被暗杀了,不过,这并无伤大雅,倒是激起了大家的共愤,而城中的杀手并没有得到多大的好处,他们亦是死了二人,不过,他们的确是凶悍,孤王布置了大量的高手。才使他们折损了两人,他们的确是厉害。”

    “陛下可曾问过,这群杀手有何特征?”水连云不禁出言相问。

    “这群人并不是一起来的,而是分成了四五组分散行动,人数大概在五十至八十人,他们浑身上下笼罩在一层紫色的雾气之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被杀的那两名杀手亦被他们抢了回去,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韩玄不禁感到有些气馁。敌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来去自如,可是自己连他们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真是令他有些恼火。

    “陛下勿需这样,我想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赢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这些杀手回去可能也无法交差,姑且不提这些了!现在我们已经渡过了最难的一关。今天我们就与他们决一死战,先挫掉他们的锐气。由我们师兄弟四人出手,把他们引以为傲的那些打不死的战士全部消灭掉。”舒一凡信心十足地说道。他最怕就是冥族在晚上来攻击他们,不过,幸好他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没容得他们君臣高兴多久,城外已经传来敌人进攻的号角声了,韩玄听到这低沉的号角声,心头不禁一阵紧张,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现在非常时期,一切都以战争为大,韩玄立刻便率领着大家朝着城门走去,舒一凡与他们的三位师兄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在水连波的授意下,舒一凡带着水连恩与水连云二人急急地尾随而去,而水连波却突然朝相反的方向转身,然后朝空一纵,便失去了他的踪影。

    城楼前面数以万计的敌军排列得严肃整齐,看来这是敌人最高统帅亲自到了,韩玄心里没由来地感到一阵不安的悸动,宿星国换主之事他早就已经有所耳闻,只是一直没见到他们的新任国王,他虽然也想见他一面,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之下与他碰面,人生真是无奈。

    韩玄猜得没错,异邪已经沉不住气,昨天晚上派出去的杀手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而且兜星国方面亦没有听到有何异动,可是说这次行动是以失败而告终,而死气冥罗却又被敌人的高手毁了肉身,虽然他想利用晚上进行强攻,但死气冥罗却不想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不同意异邪的想法,无奈之下,异邪只好同意他们的决定,第二天再次进行攻击,异邪已经孤注一掷,如果进攻还是无果的话,便挥师回城,战争耗下去,从国内与国际的因素考虑,他都已经拖不起了,所以他决定做最后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由他亲自出战!

    出门不利,喝凉水都塞牙缝,真是活见鬼了,异邪把进攻的阵势刚一摆开,没想到灵兜城的城门竟然已经打开了,而且从里面竟然走出一支军容整齐的队伍,仔细一看,原来竟然是西星国的部队,而且领头之人赫然是西星国的国师—舒一凡,异邪虽然没有与舒一凡谋过面,但是他的臣子早已经将来人的底细都详细地告知了异邪。

    西星国竟然在这个时候来增援兜星国,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出城迎战,这倒令异邪有些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西星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可以肯定来者不善。

    异邪刚想说话,没想到身后却突然站出十一个黑衣大汉出来,这些人比水连云和水连恩二的装束都还要奇特,一般的魔法师只是把头都罩他们的黑色魔法长袍之中,而这十一位大汉却把全身裹了个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舒一凡不用想都知道这肯定是冥族的那十一名高手了,而且为首之人肯定就是死气冥罗。自己毁了他的肉身,他又岂能与他善罢干休。

    果然不出舒一凡所料,那为首的一名黑衣人在与异邪说了几句之后,便带着那十一名大汉朝自己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想与自己单打独斗。

    水玄门之人又岂是好欺负的,别人都已经指点挑战了。又岂能临阵退缩,舒一凡与水连恩和水连云三人一齐走了出去。可是身为泛波圣者的大师兄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失去了踪影了,真是怪事,墙楼上的韩玄亦是感到纳闷不已。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死气冥罗走上前来对着眼前的三个老头只说了一句,“我要杀了你!”然后带着十名冥将便与舒一凡、水连恩和水连云三人打了起来。

    以三敌十一,这场仗可不好打,舒一凡的寒玄折气箭虽然诡异,但是要对付三四个人,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而水连云的修为明显要比舒一凡高出一筹,他以一敌三是游刃有余,而最为轻松的便是水连恩了,他并非是魔法师,而是一名战列系的,而他手中所持的剑,带着非常强烈的火焰,又正好是冥族的克星,而他们师兄弟三人并没有被分割开来。而是背靠背地团在一起,共同御敌,死气冥罗一时倒也拿他们三人没辙。

    “残命冥舞!”死气冥罗终于使出了他的杀招,场中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庞大的黑暗能量将舒一凡三人笼罩了起来,暗黑能量的聚集,冥将们能量大增。而舒一凡三人却不太能够施展手脚,动作亦变得迟缓起来。

    随着包围圈的缩小。舒一凡三人感到压力越来越大,毕竟以三敌十一。不是一件轻易之事,而且对手还是冥族的高手,正在三人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之时,突然从空中破出一道耀眼的强光,直逼场中酣斗的十四人,强光所到之处,死气冥罗所布下的结界如同春天的雪见到了阳光,纷纷消弥于无形,而且这道强光完全如同有生命一般,是对着死气冥罗和那十名冥将而来的,这强光乃是至刚至阳之物,冥族即便是像死气冥罗这样的高手,亦是无法抵御的,慌乱之下,只有闪避,这就给了舒一凡等人以可乘之机,虽然他们也不太能够抗拒这道强光,但是他们的护身盾—水玄障,却能够让他们勉强抵御住这道强光,如此一来,形势就来了一个逆转,寒玄折气箭,如同索命之箭,紧追着那十名冥将不舍,而死气冥罗则被水连恩死死缠住,虽然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厉害无比,水连恩亦是在勉强抵挡,可是形势却对死气冥罗大为不利,因为只要水连恩支撑一会儿,便可以得到水连云和舒一凡的援手,到时候,任凭死气冥罗如此厉害,亦是难以抵挡三人的联手,何况空中还有一神秘高手的助阵。

    “好,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本座的‘冥舞残命’,必然要取你们的性命!”死气冥罗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口朝天喷出一口黑血。

    就在水连恩疑惑不解之时,他突然感觉到,整个人如同被什么包裹住了似的,不仅如此,场中突然暗了下来,看来,死气冥罗是利用了邪门的力量在突然之间提升了他的功力,在场中设置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结界,在如此狭小的结界之中,他的冥舞残命不知道要发挥什么样的恐怖威力。这肯定是非常损耗他的元神的,不然,他也不要捱到现在才用。

    整个场地完全被结界包围,暗黑的能量大增,连空中的那道强光也无法穿越,庞大的暗黑能量朝着舒一凡三人紧逼过来,十名冥将与死气冥罗也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发动了反攻,舒一凡三人已经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弄得穷于应付,情况已经变得对舒一凡三人非常的不利。

    空中的那道光也只能停留在结界的外面而无法穿透,勿需置疑,空中之人必定是水连波,面对如此强大的暗黑能量,他的三阶神光现在已经无法发挥作用,结界中的情况如何他也是一无所知,不过,可以肯定他的三位师弟一定是凶险万分,他决定即便是耗尽自己所有的能量亦要用三阶神光穿透这道黑色的结界,能量的大量集中,三阶神光已经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不过,即便如此,他自己也明白,三阶神光的火候未到,恐怕难以济事,果不其然,三阶神光仍然是没有发挥他预料之中的作用,他已经失去了耐心,准备强行打破这道黑色的结界,正在他想收回三阶神光之时,那道黑色的暗黑结界之中,发出一道巨大的另人夺目的金色光芒,这道金光的能量之强,几可穿透黑色结界,而且,与他的三阶神光竟然呈出一种遥相呼应的趋势!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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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介绍:
——————————————————— 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这里,血与剑上演着一幕幕壮丽的史诗。 你看,那林立的旗帜召唤者人们战斗;你听,那嘹亮的号角激励着人们拼搏!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是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千年来,这里勾心斗角,物欲横流;千年来,这里烽火不休,群雄割据;千年来,这里英雄辈出,悲喜交织。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在上演;卡拉迪亚的血与剑,仍在继续...... ———————————————————骑士悲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骑士悲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骑士悲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