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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凭空想象     骑士悲歌txt下载     骑士悲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十一卷第六章

    死气冥罗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竟然会在他的终极结界之中出现这样能量强大的一道金色光芒,虽然他的修为已经到了高级阶段,一般的阳罡能量,即便是至刚至阳的太阳光芒,亦无法伤到他。》UU小说,www.uu234.com而且,这道‘冥舞残命’结界是他透支了自己体内所有的能量而设下的,即便是此战赢了,他亦需要很长一段的时间的休养,他之所以孤注一掷就是想凭借此暗黑结界,将舒一凡等三人一举消灭,以雪毁灭他肉身之恨。而结果并没有令死气冥罗失望,袭击他们的那道奇怪的光柱,亦无法穿透他所设下的结界,而舒一凡等三人在十名冥将的猛将之下,亦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胜利在望之时,结界之中竟然变异肘生,一名敌人身上竟然发出一道令人目眩的强光,要知道冥族最怕最忌讳的,就是光亮的东西,尤其是这种能量异常强大的光亮,饶是死气冥罗修为过人,但是,碰到这种耀眼的强光,他亦只有急忙回避,以免自己被这道光所伤。

    如此一来,场中形势顿时逆转,结界不攻自破,舒一凡亦感到疑惑不止,他亦想知道这道强光从何而来,往旁边一看,原来是水连恩的那身盔甲所发出的光芒,现在的水连恩如同一名威风凛凛的降魔天神一般,这才是真正的金甲战神,现在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黄色光芒之中,舒一凡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关键时候。水连恩动员了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故而催醒了琉璃七彩甲。

    原来是七彩甲救了他们一命。而更令人奇怪之事还在后面,空中的那道光柱亦如同有了灵性一般。让这七彩神甲一接引,竟然与琉璃七彩甲灵犀相通一般,与神甲完全融合在一起,相互辉映,光芒就更加耀眼压目了,当然它的威力亦更加惊人了。只要是水连恩剑锋所指之处,那道光柱如同有灵性一般立即折向敌人。

    死气冥罗倒是见机得快,见势不妙,便先行遁走。而他手下的那十名冥将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三阶神光配合着琉璃七彩甲的神光,所发出这的股能够穿透灵魂深处阳刚能量,以死气冥罗的修为尚且经受不住,何况是他们!三阶神光所射中之人,只见一道难以察觉的黑色之光从这些人的身体中急射而出,水连恩当年知道这是冥族准备逃命的先兆,这是绝对不容许的,封魔剑法带着三阶神光。朝着这股黑烟射去,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声,冥将便在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在那十名冥的真身将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便已经全部被击得神飞魄散。

    这样的变故可是大出旁观之人的意料之外,即便是水连恩和舒一凡等四人亦是感到惊鄂不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水连恩和水连波二人平时也对练过,可是却从来都不知道这琉璃七彩甲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妙用。这事在师祖当年的手札中也未见有记载,难怪这封魔战神会成为冥族的克星。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原因,而身为金甲战神的水连恩更是明白,自己手中的剑如果换成是潜藏着至阳能量的琚琰圣剑的话,如此一来,威力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倍。

    一言兴邦,一言丧邦,一旁观战的异邪气得鼻子都歪了,没想到场中的形势变化得这么快,他眼见舒一凡等人已经被死气冥罗给困在了结界之中,本以为他们这是必死无疑了,但是变异肘生,眨眼间的工夫死气冥罗与十大冥将竟然死伤殆尽,即便是他想施以援手也已经来不及了。倒不是他异邪心疼这几个冥将,不过,好歹他们是竭力为自己服务而死,况且,没有了他们,自己也失去了一支得力的帮手,幽冥邪王那里也不好交待,异邪想到这里不禁火冒三丈,他知道眼前舒一凡等四人是兜星国的精神支柱,只要自己能够把他们给击败,兜星国将会军心涣散,不过,以一敌四,他心中还是有些顾忌的,不过,这事如果他不出头的话,那么,于情于理,他都是有些说不过去的。既然已经被逼至此,异邪也不得不亲自出面来摆平这件事情了。

    舒一凡四师兄弟正在为击退冥族而高兴的时候,突然眼前一晃,竟然悄然无声地多出一个人来,舒一凡三人大吃一惊,刚才不知道是自己没提防,还是来人修为太高,竟然没想到敌人阵营之中还潜藏着这样可怕的高手。

    而站在空中的水国连云正是吃惊不已,所谓站得高,看得远,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刚才这人明明在数百米开外,但是一眨眼的工夫,竟然来到了舒一凡他们的眼前,这份鬼魅般的身形,可是绝不简单,他自问就做不到,没想到敌人之中竟然有这样的高手存在,而且,从来人的身形与动作上看,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冥界之人,现在他倒希望来人是冥界之人,因为能够役使冥族之人,修为绝不会低,可以说是绝对在他之上的,这场战斗谁输谁赢,已经是难以预料,想及于此,他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异邪当然知道空中还潜藏着一名敌人,而且,眼前的三人的来历,他也已经猜出来了,虽然有些太迟了,但是这并不防碍他。

    “你们好大胆,竟然敢伤本王的大将,本王岂能饶你,还不赶快束手就擒!”异邪没有客气,而是霸气十足地喝斥道,他是国王当然要先发制人了。

    异邪的话有如重锤一般,字字都敲在了舒一凡和水连恩、水连云心头,三人只觉得一股庞大无比的无形劲气朝着自己涌来,这是一种无形的精神力量,水连恩和舒一凡的脸色急变,急忙设下结界来抵御,而水连云的修为似乎要高他们二人一筹。虽然他也被异邪的气势所慑,但是他脸上却没有显现出丝毫的异样。异邪的精转魔劫果然厉害。水连恩与舒一凡已经连连直退,直到退出了异邪精转魔劫的有效攻击范围之外。心中的那股无形压力才稍稍减弱。

    异邪脸色不禁有些挂不住,眼前的这个老头似乎无动于衷,不由收住的精转魔劫,打量了一下恍若无事的水连云,只见他双目稍闭,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异邪不由感到纳闷,在他的映象之中,似乎没有这号人物的存在。连最为神秘的金甲战神都受不住他的精转魔劫,为何这个老头竟然能够硬生生地接下。

    水连云表面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来人的功力之高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此人虽然年轻,可是修为却已经达到了本命元神的境界,而自己虽然修炼多年,但却一直摸不到修炼元神的法门,故而多年来。还只是在化婴期的境界,面对这种高手,他自问难以是他的对手,在异邪收回了精转魔劫之后。水连云感到压力顿减之后,才微微地睁开了双眼打量了一番这突然冒出来的神秘高手。

    来人略约中年,一袭黑色长袍。长发过肩,神态萧逸。身形适中,没有带任何的兵器。浑身上下隐隐透出一股霸道之气,但却又没有给人一种骇人的气息,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名中年男子的修为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且来人绝对是敌非友,这种境界的高手,已经远非他一人之力所能抗御,此战已然是凶多吉少,想及于此,水连云的眉头不禁一皱。

    “你是何人,看来你们四人之中,应该是你的修为最高了,你也勿需隐瞒,对于你们的来历,本王已经完全知晓,不过,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你们四人之中,金甲战神、泛波圣者和舒一凡三人本王已经完全了解,而你的修为似乎更胜他们一筹,只是本王感到有些奇怪,为何单单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号?”

    “莫非阁下就是宿星国的新国主,小老儿山乡野民,陛下乃是贵人,如何会知晓小老儿这籍籍无名之辈呢!有劳国王陛下费心了!”

    “好,你是个聪明人,现在大军压境,局势放在眼前,以你们四人的修为,如果能够效力于本王麾下,当令本王如虎添翼,不知阁下以为如何?”异邪倒是会现炒现卖,竟然想把水连云四人拉到他那一边。

    “能得到陛下的看重,乃是小老儿的福气,不过,各为其主,我等兄弟是来为兜星国助阵的,如果临阵倒戈,岂不是无信不义,我想,像这等卑劣小人,陛下也会不屑一顾吧!”水连云微笑地说道,对于异邪的话,他根本就不以为然,虽然眼前此人高深莫测,但是异邪说知道他们的底细,纯粹是在套他们的口风,他岂能上如此之当。

    “哈哈哈,看来,水璇玑的徒子徒孙果然是忠贞无比,不过,你们今天既然碰到了本王,你们的末日也就到了,本王可不像刚才那几个家伙,怕你们的三阶神光和封魔剑法!”

    “你究竟是何人?!”水连云一听异邪真的说出了他们师门的底细,不禁大感惶恐,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陌生人突骛地说了出来,这事他岂能不惊,而在身后的舒一凡和水连恩二人,更是感到惶惶不安,敌人对自己了若指掌,而自己对敌人却一无所知,这可是临敌大忌。

    “本王是何人你等不需知道,如果你们能够归降于本王那又另当别论了,你等意下如何?”异邪耐着性子说道,他亦是有苦衷,以一敌四,他还有些吃不下,不过,如果能够籍此施展压力,将水连恩等四人拉到他麾下,那对异邪而言,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水连云等人亦是见多识广等人,岂会被异邪区区几句给吓倒,虽然刚才被人叫出了老底,心中一时慌乱,但是亦只是在他们心中稍稍不安了一会儿便将不安的心情平定了下来。

    “多谢陛下抬爱,我等兄弟几人乃是闲云野鹤,不习惯受人约束,今天受人之托到此。实乃情得已,不过。既然是受人之托,当然得忠人之事了。恕我等不能接受陛下了好意了!”

    水连云这几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异邪虽然听得不悦,但是一时也不好发火,他知道自己是在战场上,身后数十万的将士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冲出阵来,现在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如果出手。一个金甲战神,一个泛波圣者,还有一个舒一凡,再加上眼前这位名不见经传,但是修为却是高深莫测的神秘人,他实在是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自己是以一敌四,而且对手来历亦是不凡,此战必定是苦战。但是如果自己退却,更是不可能的,动摇了军心,岂不是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让你们见识一下本王的绝对死灵光线!”异邪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出手,无论如何都不能弱了士气。毕竟所有的将士都在拭目以待。

    异邪的话音刚落,人已经行动起来。他已经看出眼前的四个老头中,以这位名不见经传的老头修为最深。如果能够将他击倒,对其余三人亦是一种心理上的震憾,故而,他一发动,就朝着水连云抢先下手。

    水连云岂会如此轻易地被异邪放倒,虽然他知道自己的修为差异邪一截,可是要轻易放倒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何况,他身边还有舒一凡和水连恩二人,异邪的身形还未动,水连云已经感应到异邪的目标是自己了,心中警兆已生,水连云不敢硬接异邪的一击,水玄遁应意而动,避过了异邪的攻击。

    异邪当然知道不会一击而中,见水连云闪身避开,便立即侵身紧跟而上,绝对死灵光线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朝着水连云逼进。

    论修为,水连云的确差异邪一截,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并没有与异邪硬碰硬,而一直以防守为主,而异邪亦是撇下水连恩与舒一凡二人,集中火力朝着水连云一味猛攻。

    金甲战神岂是浪得虚名之人,何况异邪的频频朝着水连云下毒手,水连恩岂能见死不救,封魔大九式挟着无比强大的剑气,朝着异邪急卷而去,一旁的舒一凡亦没有袖手旁观,虽然他心中感到惊疑不已,这宿星国的国王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会有如此之高的修为,不过,他的手底下却没有停下,寒玄折气箭朝着异邪的绝对死灵光线直击而去。

    双管齐下,可是,水连云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因为这绝对死灵光线并不是轻易地被舒一凡的寒玄折气箭给截下,当然如果是单纯地对付死灵光线,仅凭舒一凡一人便已经足矣,可是最主要的危险并不是来源于此,而是来源于异邪身上所发出的那股强大的精神压力—精转魔劫,三人之中以水连云的修为最高,但亦只达到化婴期的境界,以异邪那本命元神的境界,可想而知,水连云、水连恩和舒一凡三人所受的精神压力有多大,不仅三人的身形慢得滞慢起来,而且连水连恩的封魔大九式亦变得迟缓起来。如果不是水连云用水玄障支撑,恐怕已经遭到了异邪那绝对死灵光线的伤害了。

    一切并没有异邪想象之中的那样困难,自己以一敌三,并没感到什么压力,看来自己太看重这几个老头了,也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了,相信用不了一时三刻便可以将他们一一击败。

    宿星国的所有士兵们都已经疯狂了起来,大家以前都还蒙在鼓里,没想到自己的国王竟然如此厉害,以一敌四不仅没有露出丝毫的败相,而且似乎还占了上风,更重要的是对手竟然还是空天大陆上的顶尖高手,最为神秘的高手—金甲战神,这是一个祟尚英雄的年代,更是一个强者至上的年代,有了这样英明神武的国王的带领,以后宿星国将会横扫空天大陆,成为第一强国,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异邪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将士们为自己在欢呼,心中一爽,心情自然也就变得轻松起来,甚至是有些得意,能够得到所有的人的敬佩,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过,现在异邪他已经做到了,心中自然就高兴起来,手下的攻击当然也更加凌厉起来,身法亦更加流畅,五灵步法夹杂着如同鬼魅般的绝对死灵光线,让水连波等三人穷于应付。

    而站在城楼上观战的韩玄等人就更加惶惶不安了,开始他们发现金甲战神之时,那绝对是高兴无比,尤其是在水连恩将他们心中视为魔鬼的十大冥将全部击毙之后,他们都已经把金甲战神当为神来膜拜,没想到最为神秘的高手—金甲战神竟然会来相助他们兜星国,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有了金甲战神和泛波圣者二人的相助,兜星国必定可以安然渡过危机,但是他们并没高兴多久,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宿星国的国王竟然有如此高深的修为,连金甲战神亦无法抵挡,如果连他们倚之为神的救星都无法战胜宿星国的国王,那么他们将会丧失所有的信心,现在宿星国的士气如虹,而宿星国的士气却低落无比,双方所进行的战斗不仅是关系敌我双方的胜负了,而是关系到两个国家的胜负成败!

    空中的水连波见势不妙,立即发动了三阶神光,有了三阶神光的相助,封魔大九式的剑气变得更加凌厉无比,但是这一招对付冥族彼为有效,可是对于异邪而言,根本就毫无用处。他根本就不害怕这种强烈的阳刚之气,虽然强烈的光线很是刺眼,照得他不太舒服,可是这三阶神光根本就无法穿透他的护身盾,更别说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了。形势并没有发生根本的好转,空中的水连云再也站不住,立刻从空中急坠而下,加入了围攻异邪的战圈。

    “你就是泛波圣者?本王看来你们应该都是水璇玑的徒子徒孙吧,既然如此让本王就一并收拾了你们吧!”异邪一招得手,已经没有了顾忌。

    “师兄,此人对我们的来历,他似乎知道得很清楚,而我等却对他一无所知,此事有些蹊跷!”水连云疑惑地说道。

    “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我们还是专心御敌,不管他来历如何,我们兄弟四人亦不可弱了我们水玄门的名头,我在空中看得仔细,此人全仗他那飘忽的步伐,当然他的修为比我们四人都要深厚,我们想要赢得胜利,就必须让连恩全力出击,而我们三人则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师兄这一说我倒想起了一些事情,此人的步伐莫非就是师祖手札中所记载的灵神的五灵步法,我想,除了灵神的五灵步法外,应该没有任何一种步法有如此神奇!”水连云恍然若悟地说道。

    “暂时别管这些了,连恩,你用封魔大九式全力负责攻击,我从一旁协助你,负责拦下他的死灵光线,连云与一凡二人自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胜负全在此一举,我们四人都已经年迈,根本就打不起持久战,此战就看你的了!”水连波神情凝重地说道。

    “师兄请放心,我早就想与他硬拼了,可是此人的步法实在是太过于诡秘,令我根本就无从下手,如此拖延下去,我等必定体力衰竭,既然大家都有此意,我就更加可以放手全力一搏了!”

    “你们四个老家伙在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本王既然已经出手,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异邪眼中闪出了一丝凶光,脸色也变得狰狞了起来,说归说,异邪手下可没有含糊(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七章

    ,依然是招式凌厉地朝着水连波四人猛攻。

    水连波等人没有理会异邪,一旁的水连波突然出手,威力无比的水玄折气箭立即朝着异邪面门直射而去,而一直只有招架之功而毫无还手之力的金甲战神也突然发难,封魔大九式的最后一招--天印绝剑夹着无比庞大的阳罡剑气,朝着异邪急转而上。

    这样的攻击力威力虽然惊人,但是想凭此就放倒异邪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五灵步法轻轻一转,便惊险万分地躲过了天印绝剑这一招威力惊人的攻击,而水连波的寒玄折气箭亦是没有击中异邪,而是朝着异邪的身边堪堪而过。

    异邪在闪身躲过之后,立即发出了一道无比劲爆的绝对死灵光线,朝着金甲战神击去,水连恩似乎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一道霸道的死灵光线,他不退反进,朝着那道死灵光线迎了上去,当然他的封魔大九式也在此际发难,卷出了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异邪击去。

    异邪当然知道要躲避了,可是金甲战神可就躲避不了了,死灵光线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紧紧逼着他,看来胜利已经在望了,可是,没容得他高兴,突然背后一声破空之声响起,水连波之前发出的那道寒玄折气箭竟然又从异邪身后折了回来,异邪这才想起,原来并不是只有他的绝对死灵光线才能来回旋转伤人,而就在此时,水连云与舒一凡双双出现在金甲战神的前后,他们两道水玄障一前一后堵住了异邪的死灵光线,而且。他们二人还抽空发出了两道劲气不弱的寒玄折气箭,虽然并不对着异邪正面而发。但是这寒玄折气箭并不是从正面直接伤敌,它们是可以根据敌人转动所产生的气流而来回折射伤敌的。尤其是水连云和水连波,他们的寒玄折气箭更加精湛,中间那支巨大的水箭已经完全冰化,已经不是一根水箭,而是一根晶光闪闪的冰箭,威力当然更胜舒一凡一筹了。看来这寒玄折气箭与异邪的绝对死灵光线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既然二者都同属于一类,异邪当然也知道如何才能避过寒玄折气箭这种回旋之气了。金甲战神水连恩并没有因此而停手。他的封魔大九式更是精招不断,身上的琉璃七彩甲,随着他全身的真气爆增而变得更加耀眼夺目。

    如果此时异邪用五灵步法的话,那完全是可以避开四人的夹攻的,至少全身而退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异邪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他完全明白自己不可以示弱,双方的对阵已经不单单是武者之间的较量,而是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输赢。所以他不可以退却,虽然以五灵步法完全可以闪过,但是他知道如果要想避开的话,就必须急退数十步。这样一来,岂不是表示他已经输掉这场战斗了,故而。他知道自己是不能够退的。而这四个老头的目的也是很明显的,就是逼自己放弃五灵步法。与他们硬碰硬地进行对决,想籍四人之力将自己打败。

    水连波四人想法虽然好。可是异邪也不是傻瓜,他已经看出端猊,四个老家伙想必是拖不起,怕被他累垮,才想出这破釜沉舟的一招的,可是异邪亦不怕他们,因为异邪已经看出来了,这四人之中就以水连云的修为最高,但亦只是到了化婴期的元神修炼境界,比起自己这本命元神的境界,那不知道道差了多少,如果硬碰硬的话,虽然是以四对一,可是自己似乎胜算更大一些。

    异邪眼中狠光一闪,他已经决心与水连波四人进行直接对决,来个一招定输赢,身为王者,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进行尖锋对决是最为明智的选择,他已经没有退路,他不想让自己的这些部下失望,刚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德,将会因自己的这一示弱而大减!暗灵玄功已经发挥到极至,异邪已经催动了体力所有的能量,一股庞大的精神压力如同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制得水连云四人透不过气来,异邪的绝对死灵光线已经在他的手中聚集成一团光柱而蓄势待发!

    而此时,冥族已经完全陷入了惶惶不安的时刻,死气冥罗衣衫不整,一副狼狈的模样回到了冥界,现在当家作主的是虚花冥罗,虚花虽然中是排行第五,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排名,甚至连死气冥罗的老大地位都已经荡然无存,为此,死气冥罗与虚花冥罗二人已经势同水火。

    按说,这次死气冥罗如此狼狈而回,连死气冥罗自己都知道这次肯定会让虚花给抓住把柄,自己不仅被打得大败而回,而且连手睛的十大冥将竟然无一幸免,可谓是全军覆没,虚花绝对是会借此发难的。

    可是事实却令死气冥罗嗔目结舌,虚花听完他的述说后,并没有出言讥讽与责难,只是他的脸色不停地变幻,最后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死气冥罗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虚花的话他却是听得非常明白,一听虚花的话,他如获大赦,急匆匆地告退而回。

    送走了死气冥罗后,虚花有些神不守舍地在房内不停来回踱动,脸上也是犹豫不决,似乎是有什么难以作决断的事情一般,最后,他咬了咬牙,脸色一整,作出了决断,他冲出房,立即命人传唤了刑狱冥罗。

    见到刑狱冥罗之后,虚花并没有同他多说,而是带着他立即催开了传送阵,刑狱冥罗可谓是一头雾水,不过,既然虚花不开口,他也只有作个闷葫芦,一言不发地跟着虚花。

    传送阵把他们二人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有人正在进行着一场殊死的搏斗,整个场面彼为宏大。数以万计的士兵正在全神贯注地观看,而虚花与刑狱二人本就不想惊动太多。而是悄然无声地偷偷在一旁观战。

    虚花带着刑狱来到的地方就是灵兜城外,异邪与水连波四人决战的地方。虚花在听完死气冥罗的话后,顿时方寸大乱,这个消息太有震撼力了,把虚花弄得不知所措,琉璃七彩甲的重新现世,三阶神光的厉害之处,别人不清楚,可是他是完全明白的,当年封魔战神与水璇玑二人相互配合。不知道有多少冥界的高手毁在他们二人手下,如今三阶神光重现,这个消息,对虚花乃至整个冥界而言都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信号,虚花不敢大意,他听了死气冥罗的话后,并没责罚他,而是想把此事告诉幽冥邪王,可是冥王现在正在闭关期间。现在又不是召见他的时候,所以虚花决定亲自去证帝一下,这个消息是否可靠,虽然他知道死气冥罗是不敢欺骗他的。可是眼见为实,所以他在房内思量了一会儿,决定带着刑狱冥罗一起来亲眼见证一番。

    他们的运气不错。刚好赶上异邪与水连波四人的最终对决,对于三阶神光和七彩琉璃甲。虚花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一看之下。便知道这绝对是真货无疑。而一旁疑惑不已的刑狱冥罗此时亦看出了端猊,场中与人争斗之人,不正是投在冥王帐下的异邪吗,难道虚花是带他来助阵的,可是看起来有些不像呀,如果是来助阵的,就需要如此远远地观望了,而且现在情势紧急,应该出手相助了,可是为何虚花却是一脸无动于衷呢?

    而场中亦斗得正酣,异邪已经动用了所有的能量,暗灵玄功已经运至极限,巨大的能量光线在他的手上闪烁着异常耀眼的白色江芒,丝毫不输于金甲战神身上的琉璃七彩甲所发出的光芒。

    双方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接触,巨大的能量光线,朝着金甲战神急剧射去,而此时的水连恩亦是孤注一掷,他已经完全放弃了防守,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自己的二位师弟,神印绝剑式带着无比强横的能量朝着异邪卷去,而一旁的水连波亦是催动了自己全身的能量发出了终极的寒玄折气箭,巨大的冰箭带着呼啸的声响,朝着异邪的背后折袭而去。

    整个过程说来复杂,其实战场之中瞬息万变,岂是一枝秃笔所能描述详尽的!只听见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现场顿时被一层浓浓的烟尘所笼罩,五个人全被裹在了其中,观战之人亦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全场静得吓人,数万计的人站在一旁观战,竟然没出传出一丝的杂音,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杂声,这种百年难遇的大战,把敌我双方之人都吸引住了,大家的心都系在了这场对决之上。

    虽然巨大的烟尘虽然遮住了大家的眼睛,可是有二个人却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就是虚花与刑狱冥罗,场中虽然烟雾弥漫,但是却挡不住二人的视线,就在爆炸声起的那一刹那,结果就已经分晓。

    结果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异邪的护身结界完全被水连恩的剑气攻破,而且,异邪还被水连波的寒玄折气箭伤了胳膊,而舒一凡与水连云二人更是惨,被那一道巨大的死灵光柱给震飞了,当然他们二人是在全力保护着水连思,凭他们二人的水玄障,挡下了那道死灵光柱已经是勉为其难了,何况异邪紧随其后的攻击已经让二人难以接下,如果不是水连恩的攻击,水连云和舒一凡二人恐怕已经毙命,饶是如此,二人亦是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而金甲战神亦不好受,受到爆炸波的冲击,他亦是朐口发甜,如果不是七彩神甲为他挡下了不少的攻击能量,恐怕他也难以站立当场了。状况最好的要算水连云了,他虽然一招得手,但是却亦被异邪紧随其后的暗灵玄功震伤了元神,五人都站在场中一动不动,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形势顿时一片凝重。

    就在所有的人还在惊愕之中时,在一旁观战的刑狱冥罗却是心中一喜,他已经看出场中比斗的结果,双方各有损伤,这个时候不动手,更待何时。异邪终究也可以算是自己这方的人,而他的对手自然便是冥族的敌人。这个时候只要他一出手,便可以将场中四个老头全部放倒解决。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就在他身形刚动的时候,一旁的虚花也已经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把手便抓住了正想冲出去的刑狱。

    “虚花,你这是干什么!”刑狱的神情有些惊愕,没想到虚花竟然会阻止自己,他语气也极为不悦。

    “此事干系重大,我们此次前来。只能观战,不能出手,否则,冥王怪罪下来,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虚花眼睛始终盯着场中,而对于刑狱的问题,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应答道。

    “这是为何?”

    “此时不要多问,一切等我们回去后再详谈,你现在只要静观场中变化即可。其余之事,一概不得插手!”虚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刑狱也似乎意识到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想象,虽然他是满腹的疑虑,但是此时虚花的语气如此。他亦不敢再行开口,在一旁静了下来。

    异邪体内亦是血气翻腾,连忙静下气来调息。而水连云、水连波和舒一凡三人亦是平心静气调息,水连波虽然是没有正面受到冲击。但是他的元神在异邪的本命元神的强大压迫力和攻击之下,已经受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不过,金甲战神水连恩虽然是被异邪作为首当其冲的攻击对象,但是由于舒一凡和水连云二人舍命相救,再加上琉璃七彩甲的保护,他虽然有受了些伤,但是却并无大碍,也就是说,现在五人之中就只有金甲战神勉强还有些战斗力,可以向异邪再次出手。

    水连恩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手太恐怖了,修为和功力之高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以他们四师兄弟之力,竟然与只是与他打了个旗鼓相当,这可是水连恩出道以来遇到的最强悍的对手,如果这次放过此人,恐怕以后自己等人就只有挨宰的份了,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什么道义,什么尊严亦只有放在一旁了,先解决了这宿星国的国王再说了。

    一股凛烈的杀气已经逼进,异邪不张开眼睛也知道,这是有人要向自己下杀手了,不过,对方的杀气并不强烈,而且气息不均,看来,对手亦是受了伤之人,自己虽然也受了伤,但是要挡下他这一击并不难,但是如此一来,恐怕自己需要一段很长时间的疗养了,不过,事到如今,亦是无奈之举,总比丢了性命要来得划算一些。

    电光火石之间,水连恩已经开始动手,他的封魔大九式已经发动,天印绝剑凝聚了他现在全身所有的能量,一把硕大的暗红色巨剑倏然成形,朝着异邪急刺而去,虽然他现在受了一些内伤,比起以往的威力要弱上一些,可是现在大家都受了伤,这一剑便足已取了异邪的性命,在这点上,水连恩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

    异邪可是壮志未酬,他岂可甘心如此轻易服输,虽然他受了伤,但是水连恩的这一剑,他自己还是可以接下来的,并不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高,而是现在情势已经不由他来控制,如果不硬接,他就只有如同水连恩心中所想的那般,一命呜呼了,路从绝处开生面,为今之计,只有接下水连恩这全力一击了。

    异邪手中再次闪亮起来,光柱已经化为有形之物,迎着水连恩那来势汹汹的巨剑而去,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发生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不过,水连恩与异邪二人却是蹬蹬地直往后退,一股庞大的无形劲气在场中迅速扩散开来,把异邪和水连恩二人不停地往外推去,外行太热闹,在外人眼中,二人像是在相互谦让似的,而异邪与水连恩二人却是有苦说不出,二人倾尽全力发出的能量竟然汇合一股无比庞大的能量流,这股能量流不仅失去了控制,而且竟然开始反噬,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二人根本就是措手不及,亦未料到会发生如此怪事,等二人反应过来想回避之时,为时已晚,这股巨大的能量已经变成霸道无比的劲气,向二人急袭而来,顿时觉得胸口如受重锤所创,喉头发甜,急忙撤步不断后退。

    异邪强忍着要喷口而出的鲜血,强行咽下之后,胸口却如同沸腾了的开水一般,翻腾不止,闭目凝神稍一平息之后,便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金甲战神。

    高手过招,强弱立可见分晓,水连恩虽然也强行吞下了即将喷口而出的鲜血,但是他的修为毕竟差上异邪一截,一丝血色已经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看来他所受的内伤比异邪要严重得多。

    异邪虽然知道眼前这个老头都受了重伤,要杀他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看来这金甲战神亦没有什么厉害之处,不足为惧,但他自己却亦是受伤不轻,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动手杀他,为今之计只有先行回去疗伤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一旁还有三个老头在观战,虽然他们受了伤,但是轻重异邪亦是不得而知,此时已经不需要冒险了,异邪已是胸有成竹,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便可以将眼前的这些老头一一解决。

    “原来所谓的金甲战神竟然是封魔战神的传人,怪不得修为要比水璇玑的弟子高上一筹,今日你我不分胜负,改日我们再来较量一番!”异邪强忍着胸中那股翻腾的血气,说完之后,也不理水连恩等人,便转身离开了,

    异邪转身离去之后,舒一凡和水连云二人亦醒转了过来,扶起仍然跌坐在一旁的水连波,四人亦慢慢地朝着灵兜城缓缓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八章

    韩玄见他们归来,立即便命人接他们入城,迅速将他们四人带往王宫,并下令严加戒备,以防敌人乘机发动袭击,便亲自赶回了王宫,查看舒一凡等人的伤势。

    “国师,你怎么样,感觉如何,孤王马上令最好的治疗伤前来,为国师等人治伤!”韩玄关切地说道,现在整个兜星国的存亡可就系在舒一凡等人的身上了,他可不想他们有何闪失,况且,如果舒一凡等人有何损伤,他亦不好向西星国的国王交待。

    “陛下勿需如此紧张,我等只是耗尽了能量,身体虚弱一些而已,请陛下为我们四人安排一间静室便可,治疗师就不需要了,只不过一定要安静,不得有人打扰。”舒一凡虚弱地说道。

    “好,孤王马上便安排!”

    “陛下勿需担心,那宿星国的国王亦是身受重伤,他又连损数名大将,想他在近日内无力进攻,只不过陛下要小心他们的杀手前来行刺,臣在闭关数日,陛下万事小心!”舒一凡虽然虚弱,但是他还是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道。

    “国师请放心,这几天孤王必定会小心严加防守的,不让敌人有可乘之机!”韩玄感激地说道,舒一凡对他兜星国可谓是尽心尽力,这样的忠直之臣,可惜他兜星国没有,不然,亦不会落得如此之下场了。

    “陛下言重了,臣就先行告退!”

    “来人,好好保护国师,不得受任何的打扰!”韩玄调派了重兵严密防守着舒一凡等人的疗伤之地。

    “一凡。你与连云受伤较轻,连恩的伤势最重。而且目前局势紧急,你们二人必须指挥大局。我元神受挫,恐怕几天内难以复原,为兄想助你们二人先行复原,为兄与连恩的伤势就慢慢再作打算吧。”四人进入密室之后,水连波便立即作出了决定。

    “可是师兄,你元神受损,如果再强行帮我们治伤的话,恐怕……”水连云有些顾虑地说道。

    “二位师弟请放心,为兄虽然是元神受创。可是体内的真气却是通行无阻,况且你们的内伤亦是不太严重,如果有为兄的相助,相信一两天内便可复原,你们放心,为兄自有分寸的!这事就这样决定了吧。”

    舒一凡和水连云二人没有说话,水连波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目前这样做或许是最为明智的办法,二人只有心存感激地接受水连波的治疗。而一旁的水连恩已经无力说话。他受的伤是最重的,不仅身体受创,而且元神也受到了损伤,故而。他一直未开口说话,全是全神专注于自我恢复之中。

    就在四人全神于疗伤之中的时候,二道黑影却在不知觉之中向他们靠近。按理说韩玄已经下了命令,外边把守严密。不该有外人在此时接近舒一凡等人的,而且。一般闲杂之人,是没有这种身手能够通过外面那层层的守卫的。

    可是,这二个人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竟然混了进来,可见来的修为绝对是可以列入高手之流,否则,岂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静室之中。

    来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中,他们的目标竟然是金甲战神水连恩,其中一人的行动似乎还是有些疑虑,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但是另一人却是迫不急待,想对着静坐之中的水连恩下毒手,难道他们竟然会丧命在这静室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房中的亮度突然大了起来,一道耀眼的光芒急剧地亮了起来,把正想向水连恩动手的那个黑影逼得一退,旁边那个犹豫的黑影立即拉着后退的那个黑影,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在他们离去之后,房中的亮光又慢慢地暗了下来,一切恍似不有发生过一般,而水连恩等人则在闭目调息之中,浑然未觉刚才竟是如此的凶险万分。

    冥界的十相冥罗亦是一片哗然,因为幽冥邪王传出话来,他突然要出关休息,这倒引起了不小的非议,没听说过闭关期还要出关休息这样的事情,不过,幽冥邪王既然说要出关休息,而且马上要召见他们,他们也不敢懈怡,马上便赶往了冥王宫朝见幽冥邪王。

    “各位,在本王闭关期间,发生了一件令本王非常不悦的事情,此事兹事体大,令本王不得不暂停闭关修炼之事,这也是本王这次召见你们的原因,此事乃因宿星国而起,与死气冥罗有莫大的干系,相信各位也已经听说了,多余的话,本王就不说了,阿大,你出来,把当时的情形说与各位冥听听,让大家来评论评论!”幽冥邪王的脸色极为难看,看来他对死气冥罗这次任务的失败非常的不满意,看来死气冥可能要倒大霉了。

    “冥王,属下有罪,阿大愿意接受惩罚,请冥王赐罪!”死气冥罗只道是虚花在幽冥邪王的面前告发了自己,以前一直与虚花情同水火,看来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既然如此,还不如俯首认罪来得干脆些。

    “你的罪本王暂时不想理会,你手下十名冥将全军覆没的事情本王没闲工夫去管,你把当时与那会三阶神光和身着琉璃七彩甲,会封魔大九式之人交手的情形详细说与本王听,快快说与本王听,不得说漏半句,否则,本王绝不轻饶!”幽冥邪王的语气似寒风一般刮,其余的诸相冥罗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脚下涌出,感觉上似乎要出什么大事了。

    “是,冥王,属下当时倾尽全力把那兜星国的三个老头困在冥舞残命的结界之中,而且空中那什么三阶神亦穿透不了属下的冥舞结界,那三个老头亦被属下与十位冥将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属下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其中一位老头的身上突然发出一道异常强大的阳刚能量。属下当时便被那道能量所伤,可能就是冥王所说的琉璃七彩甲吧。属下当时并不知道那七彩甲竟然如此厉害,所以才导致……属下办事不利。请冥王降罪!”

    “小五,你把你后来与刑狱所看到的事情也说与大家听听吧!”幽冥邪王见死气冥罗那副诚惶诚恐,俯首认罪的样子,他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才稍稍有了暖色。

    虚花听了幽冥邪王的话后,便立即应答道:“是,冥王,属下当时见到死气冥罗的描述后,直觉上觉得应该是三阶神光与琉璃七彩甲重新现世,属下有些不敢肯定。故而与刑狱二人急忙赶到灵兜城,幸好属下动作迅速,刚好赶上那异邪与那四个怪老头的决战,其中过程我就不详说了,最后的结果是双方两败俱伤,属下想一探究竟,便与刑狱二人悄悄地跟着那四个老头来到灵兜城中,这才探听到那四个怪老头其中有两个竟然是现在空天大陆上有数的高手--泛波圣者与行踪最为神秘金甲战神,这也是属下失职。一直未能探清这金甲战神的真实身份,其实属下早就应该想到所谓的金甲战神,就是身着七彩琉璃甲之人,与我当日在边陲国所遇到的金甲大汉应该同是一人。他当初把封魔大九式传与杨玉宣,属下愚钝,未能将这二件事情联系起来。故而,才使冥界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此事属下难辞其咎。”

    “行了,行了。别废话,说正题!”幽冥邪王不奈烦地说道,不过,一旁的死气冥罗倒是心怀感激,没想到自己的老对头,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为自己求情,看来这虚花并非落井下石之人,这份情谊,自己得记住。

    “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那三阶神光是肯定无疑了,但是属下为了证实那金甲战神身上所穿的到底是不是琉璃七彩甲,便与刑狱二人悄悄地溜进了那四个老头疗伤的静室,想乘他们疗伤之际仔细地观察一番,顺便……如果有可能便解决了他们!”

    “大胆!”幽冥邪王突然怒斥道。

    “冥王恕罪,这只是属下的想法,属下并没有动手!”虚花冥罗急忙辩解道。“属下还没来得及动手,那琉璃七彩甲突然自动示警,属下怕惊动他们,便与刑狱急忙离开了。”

    “如此说来,一切都已经证实无疑了,那四个老头,真是封魔战神与水璇玑的传人了,可是封魔战神当年死在了幽冥圣殿,此事是千真万确的,他哪来的传人呢!此事不令人感到蹊跷吗!”

    “冥王,属下倒有一个猜想,不知当讲不当讲!”虚花有些犹豫。

    “但说无妨!”

    “属下以为,当年封魔战神虽然是死了,但是冥王您想,当年水璇玑并没有在场,而且封魔战神至始自终亦没有用过琉璃七彩甲,故属下推想,他自知难逃一死,便把七彩甲留给了水璇玑,并把封魔大九式也传给了他,好让流传于后世,来继续对付我们冥族,现在我们所遇到的那四个老头应该是水璇玑的后人,而琚琰圣剑因为机缘巧合被那个叫杨玉宣的后生小辈拿到了,所以那金甲战神便悄悄赶到边陲国,想观察我们冥族的动静,因为刚好遇到了杨玉宣,所以便把封魔大九式也传授给了他,想利用他来误导我们的视线,而他则隐藏在幕后,暗中观察我们冥族的动静,可惜他没想到在冥王的巧妙安排之下,这杨玉宣这么快就玩完了,他的计划当然也就自然流产,失去了掩护,故而此次,他逼不得已,不得不与我们正面为敌,而死气冥罗不明原因,故而才会遭此败迹的!当然这些都只是属下的一番推测,属下亦不太敢妄下断论,请冥王明鉴!”

    “嗯,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干系重大,此四人是我们冥族的头等大敌,本王又在闭关之中,无法分身出手对付他们,而且,天界神族亦是虎视眈眈,看来在本王出关之前,冥界所有的对外行动都要搁置来了,唉,只是可惜白浪费了时间与机会!”幽冥邪王不禁双眉紧锁。

    “禀冥王,此事虽然麻烦,但是我们也不需要把我们所有的行动计划都耽置。属下倒有一个计划,不知是否可行!”

    “快说与本王听听!”

    “冥王。虽然现在我们冥族不便现身,但是我们还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棋子。僻如异邪,还有那个叫杨玉海的小子,他可是最好利用的棋子,而且,他要比异邪头脑要简单得多,让他们替我们办事,我们便可以在幕后指挥,坐享其成便可,亦不需要出面动手。天界对我们亦找不到籍口,此一石二鸟之计,不知冥王意下如何!”

    “嗯,此计甚妥,不知各位冥罗还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

    “我等也认为虚花冥罗此计甚妙,是个可行的办法!”其余九相冥罗随声附喝道。

    “好,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那本王现在宣布,在本王闭关期间。十相冥罗各司其职,管好自己的部下,严禁私自动人界活动,如有违者。本王决不轻饶,本王闭关这段时间,一切事务皆由虚花代为掌管。如果有人胆敢违命,虚花将代本王全权处置。希望各位冥罗与虚花一起,管好冥界。不得有误!”幽冥邪王语气带煞地说道。

    “是,我等谨遵冥王旨意!”

    “虚花,阿大这次办事不利,该如何处置,本王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你意下如何?”

    “冥王,属下有罪!”虚花突然低头跪了下来。

    “你何罪之有,快快起来!”幽冥邪王急忙扶起了他。

    “死气冥罗此次全军覆没,此责任,在属下,而不在他,冥王曾派属下查访人界高手一事,臣并没有将此事彻查清楚,如果臣仔细查探的话,必定可以发现那金甲战神便是封魔战神的传人,而死气冥罗便不致于吃此大亏,故而此事说来,乃属下之错,并不能怪罪死气冥罗,如果冥王要处置死气冥罗,属下愿意一力承担他的过错,绝无怨言。”

    “嗯,你能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顾全大局,勇于认罪亦需要很大的勇气,乃大将之才,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此事的确与你有莫大的干系,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本王亦不想再行追究,不过,你们要记住,我们现在面临的敌人异常强大,不仅来自于人界,更重要的是天界的神族无时不刻在紧盯着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要紧密团结在一起,勇于承担过错,顾全大局,我们的一言一行都要考虑清楚,现在的蛰伏并不表示我们怕了天界,而是在等待时机,现在一切时机都已经显现出来,对我们不利的因素虽然有一些,但是对我们更有利的因素却亦已经出现,我们的时代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到,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耐心地等待,本王已经等了一千多年,岂会在乎这区区数十年的时光,做大事者,不仅要有无所畏惧的勇气,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持之以恒的耐心,本王闭关的这段时间,你们必须精诚合作,上下一心,如若谁胆敢强行出头,妄自冒进,破坏本王的宏图大计,本王绝不会轻饶于他,你等可听明白了!”

    “是,冥王,我等谨遵您的教诲。”众冥罗毕恭毕敬地答道。

    异邪现在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损失了冥族这个强大的后盾的支援,当然这个他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他丧失了死气冥罗和十名冥将,这就已经足够他头痛一阵子,况且,这次与水连波等人的拼斗亦让他受了不轻的伤,胳膊被寒玄折气箭所伤,而本命元神虽然强行,但是在受伤之后,受金甲战神那全力的一击,亦受到了不少的损伤,短期之内恐怕难以复原,这还只是个人的问题,现在数十万大军进退维谷才是他最头疼的事情,仗打到这份上,进攻已经是不可能,西星国的援军虽然不主动攻击,但是却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如果自己退兵的话,那一切岂不前功尽弃,徒劳无功。想到这些问题异邪就感到心烦不已,连静心调自己都难以定下心神。

    思前想后,异邪最终决定还是退兵回国,毕竟现在自己受伤,而且宿星国亦是被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可是个老江湖,自己猎取猎的同时。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猎物,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凡事都必须当机立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何况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虽然此战无功而返,但是毕竟也打出了宿星国的国威,相信宿星国这次的所作所为,已经足令周边国家深怀恐惧,这样想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要他异邪就这样弥兵罢,那是万万作不到的,即使要退兵亦是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则又如何向自己的将干们交代,故而异邪决定等,这样与兜星国耗上几天,兜星国必定要向自己来求和的,在这点上异邪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他断定韩玄必定熬不住的。他所受的压力,绝对不会比自己小的,如果再加上自己紫云杀手的不断骚扰,韩玄不向自己低头都不可能。

    异邪所猜果然没错。韩玄可坐不住了,他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有西星国的援军支援。不过,援军毕竟是援军。韩玄虽然也很感激西星国,但是毕竟自己是兜星国的国王。如果就这样耗下去,他这个国王也别想再当下去了,他的臣民都在看着他,他又岂能让战争这样无限制地拖延下去,别的不说,如果再拖延的话,仅灵兜城中数十万的吃饭问题都难以保障了,更别说城中的数百万的老百姓了,届时,恐怕局面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趁着现在舒一凡等人还在疗伤期间,韩玄决定主动走出去,派人试探一下宿星国的口风,看看能否有退兵的可能,哪怕他吃点亏亦是无所谓的。

    派出去的人倒是马上便回来了,宿星国倒是愿意和谈,不过,宿星国却提出了二个条件,一是要赔偿数千万的金币,以便作为阵亡将士的抚恤费用,二是要兜星国与宿星国结盟,以后宿星国征伐别国,兜星国必须要出兵相助,只要兜星国答应了他们这两个条件,两国才能坐下来细谈,基于此之上,他们才有退兵的可能。

    韩玄与谋臣们讨论了良久,最后终于决定答应宿星国的要求,毕竟与宿星国结盟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至少,他们以后总不会不顾一切后果,来讨伐自己的盟国吧,这样对于兜星国而言倒是一件大好事。

    宿星国倒是守信之人,在得到了承诺之后,便立即退兵,而且将他们所占的各大城池全部都退还给了兜星国,韩玄倒没有想到宿星国竟然如此讲信用,不过,他所做的一切都在暗中进行,把舒一凡等人瞒了个严严实实。

    三天之后,舒一凡与水连云二人伤愈出关,不过,舒亦雄却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宿星国的军队竟然在一夜之间全部撤走,而且退回了自己的边境之内,这事太过于蹊跷,舒亦雄不敢大意,一得到舒一凡出关的消息之后,便立即此事报告了他。

    舒一凡听后,便知道里面肯定有文章,而且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于是,他命令舒亦雄准备集合部队,随时准备回国,而他自己则直奔王宫之中求见国王韩玄。

    “哎呀,原来是国师,不知国师的伤是否已经痊愈?”韩玄欣喜地说道。

    “有劳陛下挂心,臣已经无大碍,恕臣斗胆,请问陛下,这宿星国为何突然退兵,陛下可知其中的原因?”舒一凡没有过多的客套,而直奔主题。

    “这件事情,孤王亦是百思不得其解,正想请教国师,但国师这些天又在闭关疗伤,孤王又恐怕会打扰到国师,故而一直未敢惊动国师,对于这件事情,不知国师有何看法?”

    “宿星国狼子野心,他的目标恐怕不仅仅是兜星国,这次,我们重伤了他们的国王,而且让他们损兵折将,两国之间已同水火,我们两国如果不携手合作的话,恐怕我们之间其中任何一个有失,另一个也绝难幸免,唇亡齿寒,陛下,依臣所想,这宿星国是绝对不会轻易退兵的,除非……”舒一凡故作犹豫,没有再说下去。

    “国师有话但讲无妨,你乃我兜星国的恩人,孤王是绝对不会怪罪于你的,请直言。”

    “除非他们国内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他们这才慌忙退兵的,这是臣的愚见,不知陛下意如何!”

    “哈哈哈,孤王也是这样的想的,可能是老天眷顾我们兜星国,让宿星国发生大的灾难,故而他们才慌忙不迭地退兵而回,国师真是高见,高见呀!”韩玄见舒一凡这样说道,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得了什么好处,故而才退兵而回的。”舒一凡突然又冒出一句,顿时便让乾韩玄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九章

    离开兜星国的国界之后,水连云拦住了舒一凡,对他说道:“师弟,大师兄与我商量过了,我们就不去西星国了,我等闲云野鹤,与你回去实在有些不便,故而我等想在此地与你分手!”

    “三位师兄,我知道你们是不想受到打扰,那你们完全可以住在我的府里,我保证你们不会受到任何的骚扰,况且,我们师兄弟们这么多年都没见面了,尤其是三师兄,我想与你们好好聚聚,以尽我这个师弟的情份,望师兄们不要推辞,况且,大师兄和三师兄的伤势颇重,实在是不宜远途奔波,小弟的府上虽然不敢自居应有尽有,但是一些常备的疗伤之药还是有的,对他们的伤也是不无裨益的,请师兄们还是随我一同回去吧。”舒一凡对他的这三位师兄可谓是敬重有加,尤其是知道了他们一直不让他入水玄门,以免他受到束缚的原因之后,他就更加对他的这三位师兄感激和尊敬了。

    “这事得要你的大师兄表个态,我是无所谓的!”水连云也有些为难,舒一凡说得也不无道理。

    “连云休要烦恼,一凡之言不无道理,何况,我等这次还有一件要事要办,此事还需一凡大力协助,既然他挽留我等,那就一同随他回去吧,说实在的,我还从来没有到过我们这位国师师弟的府上造访呢,于情于理,我等也应该去一趟,只是希望师弟可不要嫌我们寒酸!呵呵,咳咳!”水连波终于开了金口,他的语气虽然风趣。但是毕竟有伤在身,心中一高兴。不小心牵动了旧伤,不禁急咳起来。

    “是。多谢师兄,师兄请保重,小弟一定会尽地主之谊的。”舒一凡急忙应答道。“二师兄,刚才大师兄口中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小弟怎么听不明白?”舒一凡轻轻地问身边的水连云。

    “呵呵,此事对我们来说是大事,对你而言就未必是什么大事了,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记了曾经跟我们讲起过那边陲国的事情了。那几个奇怪的少年,还有琚琰圣剑的新主,这些人对我们水玄门是非常重要的,虽然曾经去看过他们的比斗,可是我们对他们这些人的了解并不深,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你提及,我等都还以封魔战神的传人已经死亡,既然你与他们相识。大师兄的意思就是等他伤好之后,便立即前去寻找他们,也算是了结了我们多年的心愿。”

    “哦,原来是此事。这倒是不难,这几个年轻人都曾与我有一面之缘,要找他们的确是不难。此事包在小弟身上了,只要大师兄的伤势一康复。小弟便马上带各位师兄去边陲国。”舒一凡这才突然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不过。这段时间他可真是有些忙昏了头,要不是水连云提醒,他还真的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呵呵,你呀!”

    “师兄,如果你们找到了琚琰圣剑的主人,证实他的确是会封魔大九式之后,是否真的要做他的仆人,受他的差谴,听他的调派,这样……”

    “这是我们的使命,就如同你忠于西星国的国王一样,只是我们的效忠的对象不同而已,不过,道理上来说,却是一样的,何况我们当年都曾经在师父面前发过重誓的,现在,冥族蠢蠢欲动,我们身为水玄门之人,诛邪猎魔乃是我等义不容辞之责,如果你所说的那个年轻人真是封魔战神的传人的话,我等愿意受他的差谴,绝无怨言,如果他是心怀叵测之人,我等将收回他的琚琰圣剑,以免他祸害苍生。”

    “唉,人各有志,小弟也不能再说什么,一切等到了边陲国之后再说吧!”舒一凡知道他是无法劝动他的这些师兄们的,就如他自己现在一样,都是生在江湖,身不由己!

    “呵呵,不错,为人处世当豁达一些,现在想这些实属多余,一切都到了之后不就见分晓了吗,对了师弟,据为兄了解,这些年来,你可谓是风光无限呀,不仅门徒过万,而且还深得西星国王的信任,并委以重任,西星国上下的官吏都由你一手举荐,提拔的,你现在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的荣耀已经达到了极点……”

    “师兄,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舒一凡不解地问道。

    “恕为兄直言,所谓物极必反,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如若……”

    “师兄的意思,小弟明白,激流勇退,明哲保身之道,三代为将,世家所忌,穷兵黩武,古有成戒,小弟何尝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不过,有些事情又岂是说割舍便可以割舍得下的,为君之臣,当忠君之事,小弟俗人一个,没有师兄们这般洒脱,何况现在冥族已经蠢蠢欲动,经过了数百年的蛰伏,冥族一旦发难,恐怖无人能摄其锋芒,而今对付冥之事,又岂能是一两个人能够应付得来的,仅仅凭我们水玄门之力,那是远远不够的,以小弟的设想,只有把空天大陆之上的一切力量全部聚集起来,这样才能应付冥族的侵入,如果空天大陆之上还是这样混战不断的话,即便是冥族不入侵,我等尚且自顾不暇,何谈御敌,如此的话,将会给冥族以可乘之机,空天大陆将会是血雨腥风,对此,小弟现在是一头雾水,一片茫然,一切看天意和缘份吧!”

    “师弟的意思,我也明白,现在空天大陆之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王者谈何容易找,要找一位能够一统空天大陆的王者就更是难上加难了,现在空天大陆上各自为战,早已乱成一团,不过,以为兄愚见,凡事亦不需太过于强求,也勿需介怀。天下百工,各司其职。只要能够尽到本份,便已足矣。道不同,自然心中之所想,便会产生差异,见识与心态自然也就会不同,像我等化外之人,已然与现实不相称,完全脱离了现实,当然对世间所有的事情都看得淡了一些,或许你才是对的。天下之人当以天下而事之,你才是真正的大义之举吧,我等却太拘泥于小节了,看来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明,此话说得有理呀。”

    “师兄说笑了,以我之能识,又岂能与师兄们的见识相比。真是惭愧。”

    “唉,孰对孰错,连我自己现在都分不清楚了,正如你刚才所言。一切皆是天意,你我就随缘吧。”

    鹰雪的现在的情形如何呢?自从他与截天定下百招之约后,鹰雪每天都要与截天比试一场。虽然说是与截天每天都比试,可是每天截天都只与鹰雪打一场。说什么机会对任何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截天可不比小天与螭龙二人。他与鹰雪对招之时所用的招数每天都不相同,而且他临场经验丰富,根本就不像小天与螭龙那样,有着固定的出招方式,让鹰雪有机可乘,而鹰雪在他的手上根本就难以走满百招。

    山中无甲子,晃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这倒还是归功于螭龙,他与小天闲着无聊,在观察截天与鹰雪比试之时,就在石壁上刻下记号,当然,观察截天这种高手的出招,他们可是受益匪浅,而截天也没有避开他们,任凭他们观摩,而石壁上的刻记到了现在已经有了三十个了,那就是说鹰雪失败的次数已经有三十次,一个月的时间又悄然而逝,而鹰雪最为气恼,自己虽然有些进步,可是要在截天手下走满一百招,直到现在还是办不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截天是在让自己,还是自己有了明显的进步,总之,每天总是能多在截天手上多走上一两招,现在虽然能够在他手上过满九十招以上,可是却难以突破一百招的限制,鹰雪为此真是头疼,虽然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鹰雪的信心却是在一点点地流失,随着失败次数的增加而慢慢地弱化。

    鹰雪虽然心中有些烦闷,但是每天与截天过招还是照常进行,鹰雪当然是会倾尽全力的,而截天亦没有丝毫的放水,与鹰雪过招当然也是全力以赴。

    今天又到了二人过招的时间,鹰雪按照习惯又来到了湖边,而截天也准时出现,鹰雪知道自己这一仗可能又会输在截天的手上,不过,他还是鼓起了最大的勇力和充足的信心,摆开了架式,想与截天过招。

    “等等,鹰雪!”一旁的截天突然阻止了正想出手的鹰雪。

    “什么事,前辈?”

    “鹰雪,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心不在焉似的,这种纯粹应付差事性的比试,老夫不想奉陪!你以为我真的很有空陪你玩呀,像你的这种态度,别的不谈,单单在修为之上,又岂能会有进步!我看今天的比试还是算了吧。”

    “前辈教训得是,可是晚辈这些天来已经倾尽全力,可是依然无法突破你所定下的一百招的限制,看来,晚辈天生资质愚钝,以我的这种肤浅的修为,是无法与前辈您相比的。”鹰雪被截天说中了心事,神情也不由懊丧起来。

    “难道真的是老夫对你的期望太高,或是老夫的心太急,以鹰雪的这种修为,又怎么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自己当年的水平,平心而论,鹰雪的修为与截天当年这个年纪相比,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截天自问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根本还达不到鹰雪的这种修为境界。真是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吗?”截天望着满脸懊丧的鹰雪,不禁有些自责起来,不过,截天这些天不知为何老是觉得心中隐隐不安,莫非是空天大陆之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可是能够让他截天都感到不安的事情,放眼整个空天大陆并没有几件,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呢!这亦是让截天暗自心焦的地方,可是截天又不太好催促鹰雪,毕竟自己这样对待鹰雪,已经是拔苗助长了,如果还急一些,恐怕会功亏一篑,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一个月来的强化训练已经让鹰雪的信心现在已经丧失了一大半!

    “前辈。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鹰雪见截天的心情呆滞。以为是自己的无能才让截天变得这副模样,一定是自己的无能表现。所以会才让截天彻底失望。

    “哦,没有,鹰雪,我看你有些想多了,老夫刚才只是在想,以你的年龄有这种修为已经是相当的了不起了,想当年老夫年轻之时,应该是与你这种年龄差不多大之时吧,与现在的你相比。恐怕,还差你一大截呢!”

    “哦,那前辈后来为何会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呢,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奇遇?”鹰雪一听截天所言,不禁好奇地问道。

    “奇遇,人生际遇无常,我的奇遇比起你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先是遇到了灵神。然后又阴差阳错地遇到了老夫,你的际遇不是更加离奇,我想空天大陆之上,恐怕也没有人有你这般的遭遇了。但仅仅靠奇遇有何用,人生本来就是一种使命,一种责任。更加一种义务,有些事情会把人逼入绝境的。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从绝境之中摆脱出来,路从绝处开生面。当你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之时,你便会明白,这个世界之上,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你,帮助你,只有你自己才能够救自己,亦只有自己才能改变自己,要想改变自己,改变命运,你就必须使自己成了一个强者,只有一个真正的强者才能改变命运,赢得成功,更加重要的是赢得自己。”

    “前辈,你的话好像有些太深奥了,我有些不明白,似乎又有些领悟,可是却什么也没能抓住。”鹰雪听了截天的这番高深的话后,觉得自己似是而非,好像一无所获,但好像又明白了什么道理似的,反倒把他自己给弄糊涂了。

    “呵呵,老夫这只是一番人生的感悟,你又没经历过,怎么能够完全明白呢!入世之后才是出世,而出世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却又要入世修行,经过这样反反复复的修炼,才能堪悟大道,这样才是人生的真谛,没有亲身经历过,便不会有所领悟,没有领悟过,自身便不会得到提高,老夫的意思是,想让你出去历炼一下,或许这样,你反而能够更加有利于你的修行!”

    “前辈,你是说要让我出去,离开这里吗?”

    “不错,老夫正是这个意思。”

    “那太好了!”鹰雪高兴得跳了起来,这段时间,真是把他给憋坏了,他身为一国之主,每天在边陲国就要处理大量的事务,虽然现在情况特殊,可是突然之间让他闲了下来,鹰雪又怎么能够安心地闲下来,而截天把他给困在这个地方更是让鹰雪无所事事,只有全心全意地浸淫于武学之道来逃避这种寂寞,可是,一当这种新鲜感消失之后,尤其是屡战屡败之后,鹰雪的心情简直是苦闷到了极点,一切对他而言都只是一种极度的无聊,对于截天教他东西,鹰雪亦只是出于一种应付的心态罢了,不过,刚才截所说的话,他都没有听明白,不过,截天决定让他出去游历,这一句话话,鹰雪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终于不需要接下截天一百招的限制,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虽然这里风景美丽动人,可是这根本就留不住鹰雪,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之后的目标渺芒,但是总比呆在这个地方要好上许多倍,鹰雪的心突然之间犹如焕发了青春一般,刹那间觉得整个身体都充满了活力,人当然也精神起来了。

    “唉,你呀,这样吧,明天大家一早出谷!”截天的话犹如春雷一般,尤其是小天,螭龙,小金和小鸟四个听了这话后,如获大赦,这地方他们早就玩腻了,顿时都高兴得大声厉叫起来,他们的吼声真是厉害,把这谷里的飞禽走兽都惊动得惊慌失措,连湖中的鱼都被吓得跃出了水面,也不知道这些动物是高兴还是被吓得惊慌失措,总之,也只有送走了小天这些家伙后,这谷里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平静。

    截天见他们这副高兴的模样,真不知道自己是聪明还是傻,把他们禁锢在这里或许原本就是一件错事,束缚了他们的天性,使他们的领悟力和修行能力都停滞不前,难以得到突破,这本来就是一件不明智之事,看到现在这样,截天只有夫奈地摇头而去。

    “前辈,等等!”鹰雪突然叫住了截天。

    “鹰雪,你还有何事?”截天感到有些纳闷。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想再与前辈比试一场,也算是有始有终吧,虽然我辜负了您的厚望,但是,我在这些天的确是得益匪浅!”鹰雪不容截天分说,便摆开了进攻的架式。

    “哈哈哈,抛弃了心里的包袱了,气势果然不同,或许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鹰雪,来吧!”截天见到鹰雪突然浑身之间充满了一种跃跃欲试的蓬勃朝气,与前些天的鹰雪大相迳庭,不禁心中一动,便没有同鹰雪客气,亦全力摆开了迎战的架式,准备接下鹰雪的攻击。

    鹰雪仍然是五灵步法抢先而动,这些天的训练成果并不是完全没用,至少鹰雪的修为就已经得到大幅度的提高,仅从五灵步法上就可以看出,鹰雪已经完全消失了身影,他的五灵步法已经达到了飘字阶段的最高境界,即便是在高手眼中,鹰雪亦只是如同一段若隐若现的轻烟一般,令人难以发觉。

    不过这些对截天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虽然他不会五灵步法,但是,他却对灵神的五灵步法做过深入的研究与揣摩,如果鹰雪的五灵步法已经达到“空”“奇”阶段,或许截天还会有些头疼,可是鹰雪却远远没有达到那个境界,故而,鹰雪的身形虽然难以琢磨,但是以截天的这种超一流的高手,还是可以看出鹰雪攻击的方位。

    鹰雪当然知道仅凭五灵步法就能够瞒过截天,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在他催动五灵步法的同时,天衍剑法已经出手,强大的能量结界往截天直击而去,想把截天困在其中,同时,水火双龙张牙舞爪地朝着截天凶狠地扑去。

    对于天衍剑法,截天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岂能被鹰雪的结界给困住,结界的漏洞他早就了然于胸,而水火双龙,他根本就是视若无睹,以他的防御能力,双龙即使是在近身之时,亦无法对他造成伤害,当然,这得要及时地催开天光盾了,不过,以截天的这等修为,水火双龙,根本就缠不住他。

    在避开了鹰雪用天衍剑法所设下的结界之后,截天身形急转,同样地发出一道结界,把水火双龙困在了结界之中,如此一来,鹰雪的攻势便完全告负,优势一失之后,鹰雪岂会坐以待毙,他必须抢住自己的先机,趁截天立足未稳之际,再行发动攻击,否则截天一旦出手,自己不仅先机尽失,而且还会陷入完全的被动局面。

    天地轮回已经出手,鹰雪现在已经完全卸下了心理包袱,原来笼罩他心中的那种失败感已经消失不见,现在输赢完全无所谓,鹰雪动起手来当然也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章

    这把突如其来的恐怖之剑,鹰雪根本就无法抵御,因为这股巨大的能量,不仅让鹰雪从**上感到无比的压迫感,而且还让鹰雪从精神上感到彻底的绝望,这把剑不仅活生生地出现在鹰雪眼前,而且还让鹰雪那初成的本命元神受到极大的压抑感,现在的鹰雪只有坐以待毙而毫无还手之力,那么这把剑究竟从何来来呢?这里除了鹰雪与截天二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外人在此。UU小说,www.uu234.com

    这剑当然是截天所发的,而且,截天亦是在无意识之中催动了这庞大的能量之剑,现在的截天还重温在那种神奇玄妙的境界之中,根本还未意识到,他身边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鹰雪已经完全呆立当场,而周围的景致亦如到了秋天一般,四周的树木如同霜打一秀,叶片都发黄,不停地掉下来,湖中的鱼亦是如同被巨大的能量场所压迫,不计其数的鱼犹如一场集体自杀行动,全部都翻着白肚皮浮上了水面奄奄一息,如若鞭天再不停手的话,那么这些鱼可能真的要一命呜呼了!还算万幸,截天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整个人也回过神来,意识到大事不妙之后,他便立刻收回了自己无意之中所发出的巨大骇人能量。

    截天见鹰雪面如死灰,一副呆若木鸡扔傻样,便急步走上前面用力地拍了拍鹰雪的肩膀,鹰雪这才感觉到刚才的那股恐怖的能量已经然消失不见,这才茫然地醒悟过来,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可以说是深深地悸动了他的心扉,这种场面虽然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是那种感觉,那种恐怖。已远非人力所能为之的,有如天地将要毁灭而自己却无法拯救,只能眼睁地地看着自己走向毁灭,这种可怕的经历,已经植入了他的记忆深处,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

    “鹰雪,你怎么了,为何这么半天了也没回过神来,难道我刚才无意之所使出的那一招剑法竟然能够让你震憾成这个模样吗!”截天自己也感到有些疑惑不解。这招剑法对于鹰雪所造成的伤害,看来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

    “前辈,您不知道刚才我所经受的压迫感有多重,为了应付这把剑,我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来解脱,这是什么剑法,为何竟然如此慑人心魄,太恐怖了!”鹰雪还是有些语无伦次,对于截天问题。鹰雪有些答非所问。

    “这就是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这种感觉已经近千年不曾出现过了,我曾在神剑之中参悟了多年,可惜一直未能再次领会这招剑法的精髓。刚才只是我无意之中触发了灵光,这才无意识地使出这一招剑法,要知道。刚才我并没全力使出这一剑,而且刚才的这一招剑法的威力根本就不及我当年破绝天神侯那一招刀法的万分之一……”

    “什么?这还不算厉害呀。天呐,我差点精神就完全崩溃了。前辈,你看周围,这一切都是你刚才的这那一剑所造成,难道这还不算厉害吗?”鹰雪咂了咂舌头说道。

    “呵呵,如果说离我心目中的那神奇一剑,可以说,还远非这样的威力,如果全力施为的话,那么这个地方应该全被毁掉了,哪里还会有让我们站在这里说话的地方呀!”截天刚才突然之间领悟到了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心情自然高兴起来了,语气也有些幽默。

    “是不是真的呀,前辈,难道这就是天衍神剑的第三招剑法,太神奇了,太玄妙了,这还算是人类所能发出的能量吗,这还能算是人间的剑法吗,难怪您当年能够纵横空天大陆,果然名不虚传!”鹰雪由衷地赞叹道。

    “差矣,差矣,老夫这一生,包括今天在内,这天衍剑法的第三招亦是第二次役使,对于这招剑法,老夫亦在重新参悟之中呢,要说这招的厉害之处和所带来的破坏性,恐怕连老夫亦还未曾真正地看到过。”截天神情凝重地说道,他并没有骗鹰雪,对于这天衍剑法的第三招,他可以说是连入门都还没入,这一招剑法都是来去匆匆,以他这样的高手都难以琢磨透这招剑法的真正精髓所在。

    “这么神奇,前辈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果这天衍剑法如果人人都可以轻易参悟的话,那恐怕这天衍剑法亦不再算得上神奇和玄妙了。”鹰雪也若有所悟地说道。

    “不错,在这点上,鹰雪,你可以说得上是走了捷径,要知道老夫当年参悟天衍剑法的时候,可是花了数十年的光阴,而且还只是参悟透了前两招剑法,而这第三招,每每都是临时性的出现,根本就让老夫来不及领悟,便又急匆匆地消逝无影,每次绞尽脑汁要它出现的时候,它却偏偏不见踪影,而每次参悟之时,都是似是而非,或许它与老夫无缘吧,亦或是老夫资质有限,根本就不足以领悟这样神妙的剑法。”

    “前辈此言差矣,如果连您都无法参透,那么我们这些后辈可真是要无地自容了,像我只是接手了您的心得了,要说领悟,我可以说得上根本还未入门,只是运气好,得蒙你的指点,如果您都无法领悟,那我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参悟了。”

    “一人计短,二人智长,虽然这只是老夫的一点小小的心得,但是也愿意倾囊相授,至于对错与否,老夫亦不得而知,这招剑法除了修炼者要至本命元神的境界之外,还需要精气神完全达到一致,当然整个人亦需达到一个空灵的境界,巨大的能量聚集,不仅要求修炼者人剑合并,还需忘其所有,这可能就是役使这招剑法的最为困难之处,既要心中有剑,又要忘其所有,有无之数。矛盾之所,剑之所指。湮天灭地,试问人怎能有这样的同时并存的两种心态?”截天边讲解又边迷惑。脸上的神情自然是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还在矛盾之中,试问鹰雪又怎么能明白截天的意思呢,况且这种玄妙的境界,鹰雪可以说是连门都还未入,又怎么能领悟!

    截天的话鹰雪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不过,他当年知道截天这是在刻意地教授于他,虽然他不明白意思。但他都努力地将截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铭记于心,以便日后慢慢参悟。

    “前辈,你所说的这种境界恐怕我都还未入门吧,我根本就无法理解你刚才所说的话,你能不能说得浅湿一些?”

    “鹰雪,也真是难为你了,不错,连我自己都还未参悟的事情,又怎么能够希冀你来帮我参详呢。这样反而让你陷入迷惑之中,这事慢慢再说吧,我会继续参悟的。对了,鹰雪。你此番出去,有何打算呀!”截天有些失望,机遇每每就是这样。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错过。便难以再觅其踪,这些年来的修心养性。对于一些事情,他倒也已经看开,知道凡事不可强求,既然一朝难以领悟,便只有等到机缘的再次到来。

    “这个嘛,我只是想找到星神,其余的事情我倒还没想过,唉,看机缘吧,前辈,这个问题,你不问还好一些,现在你这么一问,我头脑中都变成一片茫然了!”鹰雪苦笑地说道,他当然知道自己目前所需要面临的问题不知道有多少,被困在这里倒变成了一种享受,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去想,有些事情还可以逃避一下,安慰自己一番,可是一想到明天就要出去,那表示自己又要面对所有的一切,所需要担负责任,鹰雪不禁有些头痛。

    “呵呵,很迷茫是吧,老夫知道你暂时不愿意去边陲国,不想看到所有的朋友,对于这点老夫倒也有明白和理解,不过,你还是需要暗中去观察一番,看看边陲国现在的境界究竟如何,毕竟你有那么多的朋友和一帮生死与共的兄弟在那里,之后嘛,以老夫所见,武学修炼需要你自己体会,通过不断的磨炼和失败之后,方可成器,你现在根基已扎,也是你自己去闯荡一番的时候了,老夫也不便再多教你……”

    “前辈,您是说您不再陪我去了吗,那您要去哪里呢!”鹰雪一听截天的话不禁有些着急,打断了截天的话后,便急急问道。

    “呵呵,我又不能照顾你一辈子,自己的路需要自己去闯的,何况,你现在的修行正处于一个高原现象之中,这就需要你自己去克服,渡过这个难关,这样,你方可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另一个境界。”

    “什么高原现象,以前怎么没听您说过呀?”

    “高原现象就是你修为达到一个阶段之后,便无法再有大的突破,这就表示你的整个修炼无法再继续下去,需要另想办法来提升你本身的极限,否则,只会白白浪费时间,而且还会让你的精神、思维发生扭曲错乱,长此以往可能会迷失本性,进而走入魔道的,大凡修炼者到了这个阶段之后,与其瞎碰乱撞,倒还不如入世再行修炼,这就是所谓的出世之后再入世,这也是修炼者所必须经历的一个修炼阶段,你现在需要的便是入世修行。”

    “那我入世之后,具体要做些什么呢?”鹰雪当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方才能突破截天口中所说的这个高原现象。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你自己,而不是在我的这里,总之,一切随缘吧。”

    “啊,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嘛。”

    “当然了,修炼本身就是一项非常艰苦的事情,不仅要有超强的耐力、足够的信心和非凡的勇气,而且还需要一定的天分和常人难以克服的困难,否则,是绝对难以达到上乘境界的。你以为修炼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鹰雪,万事以根基最为重要,你之所以能够达到现在的境界,完全是机缘巧合,你想想看,放眼整个空天大陆,又有几个能有你如此的运气和机缘巧合,要是按平常之人的修炼时间来算,你已经算得上是修炼有成,因为。有些人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修炼至本命元神的境界,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你的根基虽然已筑。但还尚未牢固,而人,则不可能永远靠运气,坐等运气的到来吧,天上掉的馅饼永远不会只砸中你一个人吧,等待不是办法,我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积极主动地寻找争取。所以,想要领悟上乘的修炼法门,你尚需一段很长时间的修炼。这也是老夫为何一再坚持要你出世修行的原因,否则,你就会永远停留在这个境界,止步不前,而难以再有所突破。”

    “是,前辈,你的良苦用心,我已完全明白,晚辈愿意听从前辈的安排。下一步,应该从何处着手!”鹰雪听了截天的一番话后,犹醐醍灌顶,顿感恍然大悟。

    “嗯。孺子可教也,不枉老夫一番心血,至于从何处着手嘛。让老夫想想,嗯。这样吧,你算是帮老夫一个帮忙悒!”

    “前辈言重了。只要前辈开口,鹰雪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呵呵,不用你赴汤蹈火,老夫只是想让你去老夫的故地看一看,老夫截氏一脉的子孙现在的境地究竟怎样,唉,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风水国轮流转,可能截氏一脉已经衰败了,也不知道那些不肖子孙现在过得如何,你就代老夫去一趟吧,也算是了结老夫一个心愿吧!”截天神情有些落寞,一代英雄一代衰,虽然他不知道现在截氏家族的近况如何,但是仅从截氏子孙--截陈留的身上就可以看出,截氏一脉已然风光不在了。

    “前辈您放心,这件事情晚辈必定立刻前去一趟,您毋须感怀,所谓儿孙自有儿孙孙福,你已经超脱,何必在意这些俗尘之事呢,正如你所言,一切随其自然吧。”

    “对,好个儿孙自有儿孙福呀,看来老夫倒还不如你洒脱了,是老夫太执着了,哈哈哈!”

    “呵呵,其实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不想放开也不行呀!”说到此处,鹰雪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家,家中唯一的亲人--奶奶,还有村子中的一切一切,即便是一件微乎其微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一种幸福的安慰,没想到自己以前忽略和若不在乎的一些事情,在此刻竟然会变得如此珍贵,如此遥不可及。

    看着凝聚在鹰雪脸上的笑容,截天也不禁感慨万分,这种与亲人的离别,尤其是那种遥不可及,只能留在脑中的回忆之情,尤其让人刻骨铭心,难以忘却。

    “鹰雪,你也勿须再感怀,我相信只要你努力去做,一定能够成达你心中的愿望的。”截天不知道如何安慰鹰雪,鹰雪从一个陌生的星球而来,这件事情,截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正如灵神所言,只有找到星神之后,一切的迷团才能够彻底解开吧。

    “谢谢前辈,也无所谓了,反正事情都那么久了,不是说男儿志在四方吗,看来我的志气还不止四方,我可以说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前辈,我去找小天和螭龙他们,让他们也准备准备,至少也换副尊容,否则,一出去就会惹来无穷的麻烦的。”鹰雪用力地摇了摇头,想甩开萦绕在心头的那股思念之情。

    “唉,有些事情岂是能说放下就放下的。真是苦了你了,孩子!”望着鹰雪离去的背影,截天不由伤怀地说道。

    高兴之中的时光非常容易渡过,黑暗之后,便是白昼,大地轮回,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鹰雪一大早起来了,莫道君行早,路上更有行人早,小天与螭龙四个起得更早,小天等四个听到鹰雪要带他们出谷的消息之后,当然是万分高兴了,要换副容貌对他们二个来说当然是不成问题了,眨眼间的工夫,小天和螭龙二个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过,小鸟与小金二个要换可就有些不容易了,鹰雪的原意是想小鸟与小金二个留在这里,不过,他这个想法刚说出的来的时候,小鸟与小金二人就大摇其头,竭力抗议,一副鹰雪不改变主意便不罢休的架式,鹰雪见此,也只有作罢,随便他们二个了,反正,二个家伙也是微不足道,很难引起另人的注意的。

    “鹰雪,你为什么不换样貌呢?”螭龙见鹰雪并没有改换相貌,不禁出言相问。

    “呵呵,你们换了就可以了,再说了,这是我本来的样貌,一般人很少知道的,再说了,我只要稍作一些修饰,肯定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我来了。”鹰雪决定不再使用异容术,而是以本来的面目去闯荡,反正他这副面孔也没有多少人识得的,何况他还作了一些小小的修装。

    “鹰雪,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吗?没落下东西吧,走,我带你们出谷。”截天不知何时站在了鹰雪的背后。

    “有什么好收拾的,前辈,您难道不准备同我一起出谷了吗?”对于截天的想法,鹰雪有些吃不准,不过,离别在即,他亦只有出言相问。

    “呵呵,如果我不在你体内呆着,我能上哪儿去呢?”

    “太好了,我以为前辈不准备同我一起离开呢!”

    “鹰雪,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次老夫不会再现身或者出言帮你了,一切问题你都要自己应付了,老夫要专心参悟这天衍剑法了,何况这次又是老夫的后辈之事,的确有些不便出面,你不到生死攸关之时,老夫是绝不会出手相助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好自为之吧!”截天说完之后,便化为一道白光钻进了鹰雪的体内。

    “是,前辈,我明白了!”

    在截天指引下,鹰雪一行人很快就走出了那条迷道,终于走出了那个呆腻了的地方,小天和螭龙四个一出来,便犹如脱困的蛟龙一般,漫空乱舞,随意大叫,幸好这里没人,不然,恐怕被他们四个那恐怖的吼声给吓坏了。

    鹰雪没有同他们一样,他必须赶往圣城,既然现在追查星神的事情毫无头绪,不然往截氏家族所在的圣城一(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一章

    行,看看他们的情形到底怎么样,鹰雪按照圣城的方位打开了传送阵,招呼了还在空中疯狂狂的小天四个,便钻进了传送阵,空中的小天和螭四个见状,便急忙从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鱼跃,一头扎进了鹰雪所催开的传送阵中,随着传送阵的关闭,一切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小天和螭龙四个的吵嚷,这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鹰雪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一钻出传送阵,发现自己竟然被送到了一处悬崖之上,这可是一个险地,要是一稍不留神便会失足掉下悬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这对于鹰雪而言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用蹈空之术,便可以转而易举地飞回到悬崖上。

    “哇,搞什么呀,传送阵竟然开到这里,真是要命!”螭龙一钻出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峭壁,白雾迷绕,而且还从谷底站出一股冰冷之气,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个悬崖,恐怕不下数千尺,不过,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他了,最无奈的恐怕是小金了,他又不会飞,被吓得吱吱乱叫,不过,攀爬之类的他可是行家里手,一伸手,抓住了小天的肩膀,再一用力,他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小天的头上。不过,他却对鹰雪所催开的这个传送阵,表示相当大的抗议,这样的险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他身手敏捷!

    “螭大哥,小天。我们总算到了圣城了,你们看山下的那座城市就应该是圣城吧,这到了人界。你别可别像在山上那样胡来,不然,可就要惹祸上身了,如果你们觉得不乐意的话,那你们大可回去,我是无所谓的!”

    “不行,不行。我们会有分寸的,请主人放心吧!”小天一听鹰雪的话急忙抢着回答。

    “好,既然你们有分寸那我就让你们留下吧。不过,你们二人既然化为人形,尤其是小天,那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给我惹祸。否则,我可就要把你们统统装进须弥戒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鹰雪的笑容有些阴阴的,看得小天心里直发毛。

    “啪!”小天一手把他头上的小金给丢了下来,摔得小金是七荤八素的。

    “小天你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开始闹了!”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小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小天站在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说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小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说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在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小天四个之后,便站在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更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悬崖边上发起呆来。

    正在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发觉到来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顶之后,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说,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说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说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说说,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说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小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说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在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说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在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最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在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发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在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手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首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新入炉,再铸一口新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说是根本就没用。”高翔说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说,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速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陆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在强敌环绕之中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是利用各国的矛盾所致,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各国都虎视眈眈,他们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给别国以籍口出兵讨伐,况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战事一起,肯定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届时花了大力气攻下的圣都,还不知道最后谁是真正的赢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着别人的却静,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够在众敌环伺之下勉强存活下来,如果万一同别国联姻成功,那么这种矛盾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无论结果如何,圣城都不再会是今天所见的圣城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为怀才不遇。而想自寻短见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我听了你的一席话不也停止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嘛。”

    “什么怀才不遇。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想我高翔,虽然不敢自诩可以安邦定国,但是做个一介谋臣也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要为此自寻短见呢,何处不留人,我现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扰,唉,提起就心烦意乱的。”高翔脸上那副懊丧的表情又浮现出来。

    “高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鹰雪试探地问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说出来你也不会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说,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既然我们一见投缘,那也不妨一叙,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业之外还有什么吗?”

    “这,我不知道!”鹰雪搔了搔头无奈地笑道。

    “是家,一个稳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最牢不可破的基础,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知道!”

    “笨呐,当然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了。”

    “啊!”

    “你知道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鹰雪摇着说道。

    “那就是说,你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好女人。这样的机遇,在人的一生可遇而不可求。”

    “你知道……”

    “哎!停住吧,高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别再绕了,再说下去,我可又要迷糊了!”

    “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他对自己刚才的话都有些不明白,绕来绕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刚相识的人说出这么一大堆话,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议!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现在可能是为情所苦吧,难道高兄想自寻短见也是这个原因,这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诚可贵呀,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牺牲!”鹰雪刚才也被眼前的这位高翔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他头脑灵活,没有被他绕进去,明明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绕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来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过,此人倒不失一颗赤子之心,鹰雪对他已经产生了兴趣,好感也明显增加,反正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看来这桩闲事,他自己要踏足进去了。

    “为情所苦!说得好,说得好!”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似有所感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单相思,一厢情愿吧!”鹰雪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一厢情愿,我们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本想带她一起离开圣城,奈何屡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还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无路,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了!”高翔说到此处脸色不禁一片死灰,看来无意间,伤心事又被提及,寻死的念头又被鹰雪给搅动了。

    “高兄,你们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吗,难道还会被人威逼吗?此事莫非……”

    “什么?!”听了鹰雪疑惑的口气,高翔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动起来,“李兄,我当你是朋友,为何你说话如此无礼,我高翔岂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虽然在圣城还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决不会依托他们的,何况家母虽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亲,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门,截氏家族是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去与他们为敌的!他们又岂会为我出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高翔越说越激动,语气也不由偏激起来。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见自己用激将法把高翔给激出火来,怕他一想不开又去做傻事,他打断了他那激仰的演说,让他停下来,平静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并无不可解决,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是你的运气,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鹰雪拍着胸脯说道。

    “你有办法,你会有办法?你都是一个……”高翔看到鹰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大家都是出来自寻短见的,大家都走到了绝路,没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对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又怎么会有能力来为他解决事情,高翔又怎么会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没有能力帮你,可是我却有办法帮你。”(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二章

    “你有办法,你要是有办法又岂会出来,呃,岂会有跟我一样的想法,你都已经身在绝境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对了,说了这么久,你的事情还没告诉我呢,李兄,你为何也来到此地自寻短见,难道你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唉,此事不提也罢!”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真的有些想笑出声来,自己明明是在这里欣赏风景的,这个高翔偏偏就误会他要自寻短见,而且还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也怪自己全神专注于欣赏风景之中,连高翔走到了自己的身边都没有发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不过此时的气氛可不适宜放声大笑,鹰雪只好把笑意强憋在心里,不过,这样一来,脸上的表情可变怪异起来。~UU小说,www.uu234.com

    “李兄,你这是……”高翔看见鹰雪的表情如此怪异,不由戒心大起,他已经做好了救人的准备,怕鹰雪的伤心事被自己提起,一时想不开又要自寻短见,到时候,他可措手不及。

    “唉,伤心人别有怀抱,往事实在是不愿再提及,反正我的遭遇和所受的痛苦,与你相比,何止要悲惨千万倍!”鹰雪故作深沉地叹道。

    “李兄,往事已矣,何必再放在心上,这样吧,你我既然如此投缘,不如与在下一同下山,然后坐下来慢慢详谈如何?”高翔见鹰雪如此伤怀,便拉住了鹰雪的手,想把他拽离悬崖边上,救人救到底,先让鹰雪离开这个危险的场所,然后再慢慢地劝解。

    “有劳高兄费心了,你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小弟现在是无家可归,天下之大,何去何从尚未知道……”

    “李兄此言差矣,天下之大,岂会没有李兄的容身之的,所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你我既然如此有缘,如果李兄不介意的话,不嫌弃寒舍简陋,请到舍下暂居如何,小弟必尽地主之谊!”话说到这份上,高翔也不由得鹰雪多说,便强行拽着鹰雪朝山下走去。

    鹰雪见高翔如此,不由着急起来。没想到这个高翔竟然是个如此热情之人,虽然有些憨厚和迂腐,倒也不失为一热心肠之人,只是鹰雪现在有些左右为难,螭龙和小天几个尚未回来,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的话,问题倒是不大,凭小天与他的感应。找到他倒是不成问题,只是对于高翔的热情。鹰雪有些不知所措,到底跟不跟他回圣城,鹰雪心头不免犹豫起来了,很久没有碰到如此热情的人了,而高翔的样子可不绝对不像是在做作,这点鹰雪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走吧。李兄,还犹豫什么呢!”

    “如此,小弟就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多谢高兄了。”

    下得山来。高翔那警戒的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望着鹰雪那有些茫然的表情,他还以为鹰雪是难过,但高翔却不敢再问起鹰雪的事情,好不容易说服了鹰雪暂时不自寻短见,但是如果自己万一再一不小心又提及他的伤心事,恐怕鹰雪又会犯糊涂而寻死,虽然他不知道在鹰雪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亦不知道鹰雪遭遇过何事,但是能够让一个人自寻死路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简单之事,这点上高翔自己也深有体会,毕竟曾经差一点成了同路人,当然,这都是高翔心中的一些想法,不过,毕竟他今天也救了一个人,当然顺便也救了自己,这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就是这样,一旦思维和想法钻进了死角之中,如果不及时调整,转过弯来,那是最容易产生轻生的念头的,有时候,生命真的是很轻贱的,也不想想,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会有多少的牵绊,如果轻言牺牲的话,会给亲人们带来多大的痛苦,于人于己,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当然,这对高翔自己来说这也不失为一种难忘的经历和记得骨铭心的教训,经过这一生死之意,高翔觉得自己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不仅人也轻松了,而且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当然那颗曾经一度死气沉沉的心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其实鹰雪现在虽然是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在他的内心里,却正与截天进行着交流,尤其是刚才截天听到了高翔的一番高谈阔论之后,更觉得感到有些气馁。

    “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此消彼长,唉,老夫老矣,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鹰雪,截氏家族的事情就全仰仗你了,老夫自此封闭五色五听,静心闭关修炼,保重吧,鹰雪!”截天说完之后,他的头上出现了一道黄色的光芒,像一个透明的玻璃罩一般,扣在了自己的头上,这是他在自己的头上加下了封印,将他的一切感官全部封印住了,如此一来,世间的一切事情都不再与他有关系,除非鹰雪的身体受到强大的攻击伤害,不然,截天根本就不会从他自己的封印之中醒转过来,当然,如果他要解除封印,那是毫不成问题的。

    “前辈,前辈!”鹰雪见任凭自己如何呼唤截天,都不再有回音,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心灰意冷,自己切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李兄,你是哪国人氏呀,据我所知,似乎圣城之中没有李氏这一姓,而且听你的口音,也不似圣城之人!”高翔见鹰雪心不在焉的样子,只道他心里还没转过弯来,便找了个话题随口问道。

    “啊!高兄,你刚才说什么?”鹰雪见高翔好奇地望着自己,不由缓过神来,这一路之上,他正在矛盾之中,高翔对自己坦诚一片,而自己却是在耍骗他,这于情于理,鹰雪的心里都有些不好受。其实鹰雪的心里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想籍高翔的引荐,设法混入截氏家族中去,因为虽然截天一直是只言未发。但是,他非常明白,截天心里是很难受的,家族的衰败,虽然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那份难过之情是可想而知的毕竟血肉相联,截天又岂会坐视不见。

    “唉,我是问李兄是哪里人氏?”高翔无可奈何地重复道,像鹰雪这种心不在焉的人,高翔当然知道他为何这样,不过,高翔却不知道鹰雪正在与他的老祖宗--截天交流,他只是以为。鹰雪可能还没有从那种心灰意冷的颓废心情中回转过来。

    “我!?现在我都不知道是哪里人了,你说无家可归的人,应该是哪里人!”说到这个问题,鹰雪倒真的茫然起来,别人好歹都还是空天灵界之人,而自己的故乡却在不可测知的地球之上,这一切,鹰雪有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没关系了。李兄,你到了我家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中一样。我父母都是非常善良之人,而且非常容易相处的,虽然我母亲来自截氏家庭,可是根本就不像其他的截氏家族子弟一般,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说到自己的父母,高翔的神情不由骄傲起来,看来,他们一家倒是挺和睦的。

    “高兄,看来你对截氏一家挺感冒的。难道这截氏家族就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吗?”鹰雪见高翔说到截氏家族的时候,神情就有些不爽,看来这截氏家族真是已经日落西山了,数百年的顽症,想要一下子就治愈恐怕不是易与之事,不知道自己此行会有多大的困难,鹰雪想想,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这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他们已经身在绝境,竟然还不知悔改,长此以往,恐怕难以善终,话又说回来,他们还真是害在这尊天圣者的手上!”高翔的话一出,鹰雪不禁感到一惊,高翔的话可真是让鹰雪有些边惑。

    “高兄的言论真是令小弟惊讶异常,小弟就不明白了,这尊天圣者为何会害他的子孙呢,高兄莫非有所指?”

    “呵呵,其实你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截氏家族之所以成为名门望族,那全是因为他们的家族之中出了一位尊天圣者,故而截氏家族才有幸成为空天大陆上有名的家族,不过,这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江山代有人才出,现在的截氏家族已经风光不再了,而尊天圣者的后裔,在数百年后仍然打着这块尊天圣者的牌子度日,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样想来,这截氏一族岂不是因尊天圣者而兴,却又因尊天圣者而亡吗,他们不是害在了尊天圣者的名头之下吗,以我猜想,当年这尊天圣者其人恐怕亦是一个追名逐利之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的手上不知枉添了多少冤魂,只不过因为他当年力战绝天神侯,把他所有的污点都掩盖了,再加上后人的推祟,让他的光芒四射,成为无敌的神话,我看他亦不过如此,终究是一个人,难逃脱功名利实禄的诱惑。”

    “这……高兄真是厉害,这些道理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认真地考虑过,或许你说得也没有错!”鹰雪有些哭笑不得,这番理论,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过,不过,高翔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看来,事情都是有正反两面性的,在这点上,自己得好好反思一番,想到此处,鹰雪不禁又为截天暗自庆幸,因为,幸好刚才截天已经自闭五色五听,不然,他要是听见了高翔的这番高谈阔论,就不知道要作何感想了!

    “李兄,任何事情都不是单一的,而是错踪复杂地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大范围的复杂局面,故而,考虑问题要慢慢地抽丝剥茧,不过,话又说回来,事情一想通,那可就简单多了!”高翔见鹰雪认同自己的观点不禁有些得意,话也就多了起来,要知道,他的这番话可不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起,不过,每次都被别人耻笑,他这样的观点谁会接受,谁又能够接受,这样简直就是往英雄脸上抹黑,像他这样的异类,纯粹一个呆子一样,一般正常的人是不会与他接近的,最多也就是把他的话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而已。

    “对了,高翔,你还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我呢,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小弟我还能够帮得上忙呢!”鹰雪见高翔那副模样,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这一套高帽让高翔晕乎乎的,看高翔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做长篇宏论,鹰雪先发制人,马上便错开了话题。

    “唉。此事说来复杂得很,不瞒李兄,在下心仪的姑娘乃是圣都的另一大户之女,圣城钱氏家族族长的千金—钱霜梅,可是,唉,你也知道,像我这样出身无名之人,如果想娶霜梅姑娘。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霜梅的父亲--钱克儒为了阻止我与霜梅的见面,已经威胁到我家里来了,我父母都善良百姓,哪敢惹他们这样的名门,只有叫我不要与霜梅来往,可是我,唉。一边是父母双亲,一边是心仪的女子。我夹在中间,都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我一时想不通就决定找一个山明水净的地方结束自己,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呀,嫌贫爱富。真是可恨,不过,以高兄的这番才华,相信他日必定有所作为,高兄满腹经纶。为何不找个地方,一展所长,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出人头地,更重要的是可以娶回自己心仪姑娘,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没想到别人笑我呆子,今天终于让我碰到了一个比我更呆了人了,你呀,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年头读书之人已经不值钱了吗,现在是祟尚武力的年代,谁的修为高,本事大谁就可以称王称霸,像我们这些人,已是毫无用处之人了,活在世上都是一个负担,还说什么一展所长之话呀,像我现在这样文不文,武不武的,又有谁会聘请我这样的人呢?”高翔一提到此事便一脸的气愤,看来他没在这方面少下功夫,不过可惜他每次都是满怀信心而去,灰头土脸而回。

    “高兄,你也勿需气馁,别人不用你,那是他的损失,可能是机缘未到,相信以高兄的才能,必定能够做出一番大事出来的,不过,时机未至,我们休提此事,就说你与霜梅姑娘的事吧,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你达成你的心愿的。”

    “是不是真的!?”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半信半疑地问道,看鹰雪的样子,也不像是修为很高的样子,而且他的年纪比自己都还轻,指望他,可能希望不大。

    “高兄,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我修为不高,可是我却有办法能够让高兄一偿所愿。”鹰雪微笑地说道,这样就更让高翔摸不着头脑了。

    “李兄有何妙计不妨说出来听听!”高翔被鹰雪把心给弄得庠庠的,可是奈何鹰雪就是不肯透露,这种被吊足了胃口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只要高兄相信我,这件事情就交由小弟我负责了,你只管坐享其成。不过……”鹰雪故意住口不说了,这可是把高翔给急得个半死。

    “李兄,你有话不妨直言,只要我高某人能够办得到的,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也没什么了,我只是担心高兄直到现在还是不是一厢情意,如果高兄只是单纯的单相思,那小弟岂不是两面不讨好,外加丢人现眼,被人笑话。”

    “废话,霜梅与我情投意合,又岂是我高某人一厢情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又岂会寻死觅活的,难道我真的有病呀,没想到我如此信任你,将事情和盘托出,丝毫没有隐瞒,而李兄却对在下将信将疑,真是令在下失望!”高翔的脸上不禁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

    “呵呵,高兄勿需介怀,看来是小弟错了,小弟只是想知道高兄对霜梅姑娘的爱意究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没想到反而伤害了高兄对小弟的信任,小弟有罪,有罪!”鹰雪见高翔变了脸,知道自己这玩笑开得有些过火。

    “算了,快到我家了,咱们先到家里再慢慢详谈吧。”高翔指着前面的一间房子说道。

    高翔的家并不是住在圣城中,而是住在郊区之中,高翔没有说错,他们一家人都比较古道热肠,鹰雪的到来,高翔的父母都表示热烈的欢迎,听了高翔的介绍后,便立刻给鹰雪腾出了房间。让他暂时住了下来,鹰雪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会变成这个结局,不禁有些愕然,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截氏家族的事情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得好的,有了个安身之所,那就再慢慢图之吧。

    “高兄,你们家真是热情,这份恩情,小弟一定铭记在心!”在高家的一番热情招待之后,鹰雪与高翔一起回到了房中,现在对高翔的态度已经完全改观,之前的那种带戏谑性的心态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感激的心情,投桃报李,高翔一家的诚恳与热情,让鹰雪有些自愧,当然,对高翔的事情,他也就更加坚定了决心。

    “李兄言重了,这是人之常情。如果你我身份对换,我想你也会像我这样做的。何况,助人乃是快乐之本,又岂会是为了得到别人的报答,如果抱有这样的心态,凡事都处处算计,那岂不是活得太累。大可不必,大可不必!”高翔依然是那种近乎迂腐的语气,不过,现在鹰雪听来,这样的话让人感到信任和放心。

    “高兄。如果你要娶霜梅姑娘,不知道要多少钱下聘,钱家才肯把霜梅姑娘许配与你?”鹰雪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问道,以鹰雪想来,钱家肯定是嫌弃高家寒酸。

    “钱,有些事情不仅仅可以是靠钱来解决的,当然缺钱是不行的,但是只仅仅靠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李兄呀,你不知道,这钱家在这圣城之中的名声可比截氏家族要有名得多了,他们是生意世家,用家财万贯这样来形容他们那是毫不过分的,霜梅姑娘又是钱克儒唯一的掌上明珠,如果谁能够娶到霜梅姑娘,那就是钱家的主人,可想而知,去他们家提亲之人会有多少,不过,这些人的目的和用心,不用脑想也知道的,他们之中又会有哪一个人是真心喜欢霜梅的,其实,我以前也请人到他们家提过亲,可是被霜梅的父亲狠狠地奚落了一顿,在他们眼中,像我们这样的人,是属于低贱的人,他们是不会看在眼里的,他们不答应还是小事,竟然还派人来威胁我的父母,唉!”

    “高兄,你为何如此说呢,难道你不喜欢霜梅姑娘吗?如果你真心喜欢他的话,不管多大困难,你都要全力去面对才行,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我想,任何人都无法帮你的。”

    “不错,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坚持到底,相信霜梅会同我站在一起的。”高翔突然坐了起来,坚毅地说道。

    “这样才对嘛,高兄,我们明天去钱家去提亲,让我也见识一下这个钱克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去提亲,李兄,你不是开我玩笑吧!嫌我丢人还不够嘛,其实我的面子是小事,不过,我不想我的父母再因为我的事情而劳心伤神了!”高翔神情低糜地说道。

    “唉,刚才还信心十足,一提到去见钱克儒就怕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男人呀!真怀疑霜梅姑娘的事情是不是你自己编出来的。”鹰雪激将地说道。

    “什么!我编出来的,我吃饱了撑着了!”高翔果然被鹰雪给激出了勇气来。

    “那好,明天你就与我一起去见那个钱克儒,顺便也看看那个霜梅小姐是不是真心喜欢你,是不是你在……”

    “你小子竟然还在怀疑我,找打呀!”高翔被鹰雪说得脸红耳赤的,当然这可不是他不好意思,而是被鹰雪已经气昏了头,这才满脸红光,激动异常。

    “喏!这是明天的聘礼,你看够了没有!”鹰雪见高翔这样激动,也不再逗他,取下了手上的须弥戒,把里面的金币统统地倒了出来,鹰雪自己也没想到竟然有数百万之多,不仅把他们睡的床给堆满了,而且地上还滚了落许多,顿时,整个屋子金光四射,把高翔的眼睛都给映花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竟然给惊呆了。

    “你,你,你……”高翔完全被惊呆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一个财神爷,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竟然身上带有这么多的钱,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突然,他像傻了一样,一言不发地起身下床跑了出去。鹰雪正在疑惑间,高翔又拉着他的父母,跑了回来。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做事越来越没规矩,到底有什么事,啊,天呐!”高翔的母亲还在絮叨间,在高翔推开门之后,眼前的这一切,让他们父子三人犹如中了魔法一样被定住了,而他们脸上的表情除了震惊之外,一个个的嘴里犹如被人塞了鸡蛋一般,在也闭上不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还是高翔的父亲最先缓过了神来,对着一脸错愕的高翔问道。

    “我不知道,你问问李兄吧!”高翔神情木讷地指了指鹰雪。

    “是这样的,伯父,我想以这些钱作为高翔聘礼,明天与他一道去钱家提亲,我想这事,你们二老不会反对吧!”鹰雪对于自己的这一招惊人之举彼为得意,不过,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须弥戒中会有这么多的金币,他并不是一个会理财的人,自己何时有了这么多的金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哎,这孩子,不行,我们不能用你的钱,虽然小翔很喜欢霜梅姑娘,可是,我们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就不般配,即便是小翔娶了霜梅姑娘,以后他可能了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的,况且,我们也只有小翔一个孩子,也不想他入赘钱家,虽然我们家穷,可是还算过得安乐平稳,如果与钱家一结亲,恐怕我们以后的麻烦事就会不断了!”高翔的母亲摇头说道,看来他并不赞成这门亲事。

    “可是娘,孩儿决定非霜梅不娶!”高翔堵气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三章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鹰雪没有睡懒觉的习惯,第二天鹰雪一大早便起床,准备去叫醒高翔,二人一起去钱家提亲,没想到刚一打开门,竟然好现高翔正低着在院中来回踱走,神情迷茫,似乎有什么为难之事在考虑,对于鹰雪的出现,他根本就没有察觉。UU小说,www.uu234.com

    “高兄,在想什么呢,看你的神情茫然不定,是不是为了钱小姐的事情而烦恼,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干什么,一会儿到了钱家,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吗,放心吧,有我在,此事一定能够成功,你只管安心地做你的新郎官吧。”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

    高翔可没鹰雪那么乐观,他见鹰雪如此笃定,有信心,心里反而更加感到惶惶不安,“李兄,事不关己,你这样说,我心里就更加惴惴不安了!”

    “呵呵,多想无益,那你这样发愁就能解决问题了吗?事情都还没到揭晓的时候,你这样,只不过是在自寻烦恼罢了,还是准备准备,我们一起去钱家见你的岳父大人,走吧,别想了!”鹰雪推搡着高翔让他进屋去换一件衣服,顺便打扮打扮。

    “哎,老头子,你说小翔此去,会不会被钱家刁难呢?”望着鹰雪与高翔二人的背影,高翔的母亲有些忧虑地说道。

    “刁难,那是肯定的,不过,我们的翔儿已经长大了,也该是他自己去闯荡的时候了,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吧,我们只要坚持一点就可以了。那就是全力支持他,放心吧!”高翔的父亲宽慰自己的老伴说道。

    “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钱克儒可不是省油的灯,我怕翔儿会受到打击。影响他的信心,这样岂不是对他的成长不利。”高翔的母亲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钱克儒算什么,比起当年你的父亲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翔儿比我运气好呀,想当年……”

    “行了,什么你当年,如果不是我自己铁了心跟你。你能够娶到我?哼,上梁不正下梁歪!”高翔的母亲突然间堵气地说道,看来他们当年的爱情经历可能也不简单。

    “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我们家的光荣传统,挑战高难度嘛,呵呵,是不是现在后悔了,要是当年你没有嫁给我这个穷光蛋。你现在至少也是个贵妇人!要你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跟我一起受穷,我不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说实话,我真的是有些过意不去。”高翔的父亲情绪突然低落了起来。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幸福。我已经是很满足了,不过。你既然有愧于我,那还不知道对我好一些!”高翔的母亲语气突然变得调皮起来。

    “我对你还不够好嘛。真是的。”高翔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妻子又开始撒娇,心情也随之欢悦起来。

    “不好就是不好,哪那么多话!”高翔的母亲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一般。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一些的,你说一,我绝不说二,行了吧,不过……”高翔的父亲突然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快说!”

    “唉,是你逼我说的。”高翔的父亲突然跳开到了一旁,然后嘻皮笑脸地对自己的妻子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觉得我还对你不好的话,你大可以跳槽另谋高就嘛!”

    “你个老家伙,为老不尊,不跟你说了!”高翔的母亲见抓不住老伴,便跺了跺脚便朝厨房走去。

    “呵呵,你也知道现在没人要了,那你就安心地跟着我吧,至少不会饿肚子的。对了,今天菜里少放点盐呀,堵气也不要多撒盐,盐最近涨价了!”高翔的父亲在后面大声地叫道。

    近乡情怯,高翔跟鹰雪一开始倒是一路急弛,可是越走近钱府,他就越感到胆怯,要不是鹰雪在后面推着他,高翔可能都想逃跑了,在钱府碰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还是有些胆怯。

    “你是不是男人呀,怎么这么胆小呀,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回去了,要知道这可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再这样不争气,你的事,我就不管了!”鹰雪见高翔这个样子,感到有些生气,这事怎么说也得高翔自己去做,自己可别是剔头挑子一头热,吃力不讨好。

    “哎!李兄,别生气嘛,我这不也是心里无底,方寸大乱嘛。”高翔见鹰雪要回头走,急忙拦住了鹰雪,轻声说道。

    见鹰雪与高翔二人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已经有不少的路人在指指点点,一大早,就见二个年轻人在一起推搡拉扯,有些人已经停下来,驻足看热闹了。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快走吧,你前面带路!”鹰雪也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便推开了高翔的手。

    “这就是钱府嘛,看来你说得不错,果然气派不凡呀。”高翔带着鹰雪来到了一处高大的府邸前面,鹰雪仔细一打量,果然气派非凡,这所府邸虽然不能与他的王宫相比,但是能够在这圣城的闹市之中建起这么一座雄伟的大宅,可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能够办得到的。

    “哟,这不是截公子嘛,不知道今天哪阵风把你又给吹回来了,这可要一阵大风,一般的风可有些吹不动他,哈哈!”门卫一见到高翔便立即奚落他,看来高翔是这里的常客了。

    “我们老爷不是说过了吗,以后截公子来了,我们一定要把他给轰出去的,截公子,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们动手呢?”看门的人见高翔又来到了门前诳悠。知道他又想来纠缠小姐了。

    “你们是怎么说话的呢!我早就声明在先,我姓高。不姓截。”高翔气愤地说道,面对家丁的侮辱。高翔倍感愤怒。

    “哦,对了,高……公子,你没看见大门之上的字嘛,闲人免入,识不识字呀!没事快走吧!”家丁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是有事来的!”高翔面对家丁那阴阳怪气的奚落话语,忍气吞声地说道。

    “哦,有事,对了。我差点忘记了,高公子应该不算是闲人,而是比闲人更加无聊的人而已!”

    “哈哈哈!”门口的几位家丁齐声大笑道。

    “诸位,诸位,我看你们是误会了,这位高兄是来和你们的主人做生意,就是他介绍小弟我来与钱老爷做生意的,还望几位代为通报。”鹰雪见高翔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便走上前去。换出几个金币顺手递给了那几个看门的家丁。

    “哇!”还是钱的魅力最大,鹰雪一出手就是四枚金币,那几个看门的家丁脸上马上便起了变化,出手这么阔绰之人。岂是寻常之人,他们不敢怠慢,便立即叫了一个人进府通传。

    “老爷有请。他就在正厅等侯少爷,二位请。请!”府内马上就传出话来,叫鹰雪与高翔二人进府与钱老爷详谈。

    面对家丁们前倨后恭的态度。鹰雪倒没放在心上,而高翔却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不过,身后的几个家丁却正在轻声讨论鹰雪和高翔此行的目的到底是来做什么生意的,他们的话虽轻,可是哪能逃过鹰雪的耳朵,他回过头来对几名家丁大声说道:“各位不用猜了,我此行的目的是来与你们老爷谈……买人的!”不过,他‘买人的’那三个字说得非常轻,只有身边的高翔听清楚了,而那几名家丁却听得一塌糊涂,只是看到鹰雪的嘴唇却了动,不过说什么就没有听清楚,却又不敢相问,只好把疑问憋在了心里,看来,他们几人有段时间猜测了!

    “李兄,你可真会捉弄人!”一旁的高翔见鹰雪如此作弄他们,不由笑了起来,刚才那不愉快的心情已经一扫而光了。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谁叫他们几个敢嘲笑你!”

    走入正厅之后,高翔倒还没觉得有些异样,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钱府了,而鹰雪就不一样了,他可是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房中的布置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吓人了。

    正厅之中的所有的装饰只有一种动物,那就是龙,不管是墙上的壁画,门上的雕饰,或是房顶的绘刻,全部都是以龙为主,鹰雪仔细一看,就连凳子上,桌上,甚至连茶杯之上的釉画,都是以龙为题材而绘制的,这样的爱好龙的人,鹰雪在空天大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连鹰雪都知道,龙在这空天大陆之上可不是什么神奇的吉祥之物,而是一种纯粹的破坏性的邪恶之物,虽然鹰雪身为龙的传人,对龙也存在着祟拜之情,而且他几乎天天都与龙在一起生活,可是他是一个随大流之人,既然,龙在这里不太受欢迎,他倒不敢把心里对龙的仰慕之意在平日的言行之上表露出来,本来他就是一个异类,可不想别人再把他当作是一个异类。

    “哈哈哈,小兄弟,你是不是感到不可思议呀,老夫的爱好可能会让你有所不太适应,不过,你慢慢就会习惯了。”钱克儒见鹰雪见到自己的杰作有些痴迷,以为他被自己的这份对龙的仰慕之意对吓呆了,这正是他的得意之处,先声夺人。

    “啊,对呀,钱老板的爱好真是特别呀,没想到钱老板竟然对龙这种奇物情有独钟,真是少见,少见。”鹰雪现在对钱克儒倒是有一种敬佩之情,身为龙的传人的鹰雪,对龙的这份感情从内心深处又被激活了过来。

    “世人大都钟情于虎狮豹鹰等各类猛兽,以为他们才是真正的王者,可老夫却不敢苟同,要论到真正的王者,在老夫心里,除了龙以外,没有其他的动物可以替代的,龙才是真正终极力量的代表,才是真正的王者,可惜世人所见都是偏激的,以为龙是邪恶的,具有极具破坏性的,殊不知,只有真正的强者才极具破坏性,因为他们有着终极的力量,而所谓的邪恶,只不过是人类给予他们所冠的恶名而已,当年龙族究竟是不是范下了滔天之祸和不可饶怒的恶罪,一切都只不过是前人所言罢了,我等亦不可尽信,故老夫以为,只有龙,才是人类真正所应该敬仰的。”钱克儒见鹰雪对自己的兴趣有着极大的好奇心,不禁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钱老板的见识卓远,学识渊博,神识如天马行空,非我等所能想像,我等真是忘尘莫及,忘尘莫及!”鹰雪恭维地说道。

    “少给我戴高帽,说吧,阁下今天前来所谓何事,有什么大生意要与我亲自面谈!”钱克儒变脸如同翻书,一下子就收起了刚才的那副心驰神往的表情,换了一副漠不近人的脸色。

    “钱老板快人快语,我今天与高兄前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来买人的,说吧,你要多少钱?”钱克儒的态度变得快,鹰雪也丝毫不输于他。

    “什么?!买人?你什么意思,你们不会是一大清早就来戏弄老夫,拿老夫来寻开心吧。”钱克儒听了鹰雪的话后,感到不可思议,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是莫名其妙,话的话更是不着边际,要不是手下之人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有来头,他早就翻脸不认人了,如若他知道鹰雪只是随手丢了四枚金币就变成了非常有来头的大人物,他一定会炒了那几个看门的家伙的。

    “钱老板,我们在商言商,每个人都是有价钱的,只是每个人的定价不同而已,我今天前来并无他事,亦只是老生常谈,今天我是为高翔与令小姐的亲事而来的。”鹰雪正色地说道。

    “混帐,高翔算个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们家霜梅的主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诉你们吧,痴心妄想。”钱克儒终于明白了,自己被人给耍了,手下这帮混蛋,还告诉他说有什么大生意上门,害得他亲自出来迎接,早知道又是替高翔来提亲的,他就一顿乱棍把眼前这两个不知趣的家伙打出府去了。

    “钱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千金与高翔二人情同意合,早就已经私定终生,你又何必硬生生地拆散他们呢,你这不是造孽嘛!”鹰雪毫不留情地说道。

    “什么!?私定终生,高翔你这个混蛋,老夫非活剥了你不可!来人呀,把小姐给我叫出来。”然后,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高翔说道:“如果我女儿有损的话,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我……没有,没有呀!”高翔心里暗暗叫苦,鹰雪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什么情同意合,私定终生之类的话,这不是害他吗,想到此处高翔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相信鹰雪,竟然鬼使神差地陪着鹰雪来到了钱府来相亲,这次可被鹰雪害苦了,他可以感受得到,钱克儒说的话火yao味非常的浓。

    “怕什么,高兄,既来之,则安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面前,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再说了,钱小姐如果真是喜欢你,那么,趁这个机会把事情就办了,那不是正合你意嘛!”鹰雪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事不关己,你倒是轻松,如果……唉,这回被你害惨了!”高翔嘴里嘀嘀咕咕地说道。

    “年轻人,胆量不错呀,这个时候还这样镇定,嗯,不错,你叫什么名字,与这高翔又何关系!”钱克儒倒是有些欣赏鹰雪起来,能够在他大发雷霆之下还这样镇定的,这份养气功夫绝非寻常。

    “钱老板过奖了,在下姓李,乃高翔的表兄,在下这人什么都没有,就是还有些胆量,何况钱老板,慈眉善目,我又何必感到害怕呢!”鹰雪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笃定样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好,不骄不躁,而且还很圆滑,处世有方,真是后生可谓,后生可谓呀!”钱克儒点头赞赏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第十四章

    “禀老爷!小姐来了!”

    “快让她进来!”钱克儒厉声地道。

    “爹!不知父亲叫唤女儿有何事。”钱霜梅进门之后,见到高翔也在厅中,不禁神色一悦,不过,见到了钱克儒的那副样子之后,脸色不禁变得有些担忧。

    鹰雪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一阵香风过后,一个大家闺秀出现在他的面前,宝髻轻轻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两重心字罗衣,莲步生摇,典型的古典型美女,美女都是惹眼前的,鹰雪见到钱霜梅后,不禁仔细地打量起来。

    “嗯,嗯!”钱克儒见到鹰雪的神情之后,不禁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铕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神情不悦地对鹰雪和高翔说道:“看够了没有!”

    “真漂亮呀,果然是佳人,高翔眼光不错呀!值,值!”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对高翔不停地夸赞道,不过,高翔现在可没空理鹰雪,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钱霜梅身上,自从钱霜梅出现之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站在钱府之中,而且还有一位神情言辞非常不悦的钱克儒在紧盯着他,直到钱克儒把钱霜梅拉到自己的身后,高翔才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你们俩个小混蛋!”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他现在真有些后悔把女儿叫出来,这事根本就没有必要,完全是那个姓李的家伙在唬弄自己。自己老谋深算之人,竟然上了他的当,不过。既然已经来了,把事情摊开了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霜梅。你与高翔这个混账是否有过私定终生,从实说来。不得撒谎!”

    “这……”钱霜梅不知自己的父亲为何会问这个问题,而高翔又一直低着头,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一时间,她不知道该做何回答才好。

    “哎,这有什么为难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今天我与高翔前来。就是向你爹提亲的,趁早把你们的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鹰雪的口气胸有成竹,不过,在高翔听来,无疑是在用钢针戳他,鹰雪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高翔心悸不已,像一枚枚钢针都扎扎实实地扎在了高翔的内心深处,这样的话也能乱说。天呐,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高翔还真怀疑鹰雪并不是来撮合他们的,而是拆散他们的。自己这回可死定了,以后可能连霜梅的面都见不着了,自己怎么就会相信这个家伙呢。真是该死,完了。全完了,高翔的心里在滴血。他简直想要哭出来了。

    “霜梅,你说可有与高翔这个臭小子私定终生这回事,不得隐瞒,快说!”钱克儒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鹰雪的话已经让他感到极度的难堪,像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做主,而忘记了他堂堂钱家大老爷的存在,钱克儒纵然有再好的耐心也无法再容忍鹰雪在这里胡说八道。

    “女儿纵然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与高公子私定终生,何况此事您也不是一直不同意吗,虽然女儿钟情于高公子,可是也没有发展到私定终生的地步,女儿还是知道一些廉耻!”钱霜梅说完之后,便赌气地离开了。

    “你这个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有胆来我钱府散播谣言,毁我女儿清白,老夫岂能饶你!”钱克儒终于爆发了,面对鹰雪的胡说八道,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钱老板,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仍然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样子,钱克儒对鹰雪那冷静的态度感到有些惊异,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并不简单,至少在养气的功夫上要比他强上一些,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绝非易与之辈,反观高翔就差多了,他现在已经被自己吓得六神无主了,他已经对鹰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究竟与自己在玩什么游戏,不过,他相信,没有几个人能够拿他来耍的,他要让鹰雪在自己的手上吃些苦头,让他受些教训。

    “钱老板,我看霜梅小姐也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了,我想,你也是想让相霜梅姑娘找个好的归宿,直话直说吧,不知你择婿的标准是什么,只要你能够说出来,我们必定能够达成你的愿望的!”鹰雪认真地说道。

    “呵呵,这事你也想管呀,不错,老夫当然想让霜梅找个好的归宿,不过,像高翔这种人嘛,老夫就不敢设想他能够给霜梅有任何幸福的保障了,我岂能让霜梅跟着他这样的穷小子,慵碌地过一生?”

    “呵呵,你就那么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不过,在下的看法却有所不同,我看高兄可不是平凡之人,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敢断言,只要机缘一到,高翔必定一飞冲天,钱小姐跟着他必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比你这个穷地方那肯定是要强上许多倍的!”鹰雪知道钱克儒心里在想什么,与这种趾高气扬,居高凌下之人打交道,那就必须要非常之手段。

    “他会飞黄腾达!哈哈哈,那就等他飞黄腾达了再来我钱府提亲吧!”钱克儒听了鹰雪的话后,当然是嗤之以鼻了。

    “钱老板你这话就不招人喜欢了,我问你,究竟高翔要到什么程度才算是飞黄腾达,能够让你把霜梅姑娘嫁给他呢?”鹰雪仍然不喜不怒,笑容可掬地问道。

    “哼,别跟我嘻皮笑脸的,要想娶我女儿,你高家就先拿二百万金币来下聘吧!”钱克儒被鹰雪给缠得不耐烦了。

    “这个容易,太容易了,说了半天,还是要钱嘛,钱老板,你稍等半个时辰,我们马上将钱送过来下聘!”鹰雪笑呵呵地满口答应道。

    “什么?!你可要听清楚了,是二百万金币,不是二千金币!”钱克儒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当然知道高翔的家底,别说二百万。就是二十万他们家也拿不出来,这么一小笔钱。即便是截氏家族出面,一时也筹措不易,可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说只要半个时辰便可以,他真怀疑,鹰雪是不是脑子浸水了。

    “我耳朵又没毛病当然听清楚了,用不着重复的,不过,钱老板说话可要算数呀,我怕。等我们把钱送上门来,钱老板会说话不算数,贻笑大方呀!”鹰雪还在不断地激将着钱克儒。

    “混帐,你以为钱某人是什么,岂会出尔反尔,只要你们拿出这笔钱来下聘,老夫便答应这门婚事,高翔与小女便可以订婚,老夫说话一向一言九鼎。这点你大可放心!”钱克儒铁定鹰雪是在吹牛,这么一大笔钱,他们高家是绝对拿不出来的,故而他有恃无恐地说道。想让鹰雪和高翔二人知难而退。

    “好,钱老板,希望你不要言出无信。我们半个时辰后见!”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而是拉着高翔急步走了出去。

    钱克儒在高翔转身的那一刹那。见到他的脸上露出喜色,便知道自己上了当了。这个姓李的年轻人真是心机深,绕了半天,竟然把自己给绕了进去,不过,他还是不相信,高家能够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来下聘。既然话已出口,他也只有坐在家里等鹰雪他们半个时辰了,希望鹰雪他们这次又是来胡闹的。

    出得钱府来,高翔真是喜逐颜开,没想到鹰雪还真是有办法,绕了半天终于让钱老爷开出了条件,而且这个条件目前为止,他还是有能力办得到的,当然,这个应该是鹰雪有能力办得到的。

    “李兄,没想到你真的有办法说服钱老爷,这下可好了,只要我们把钱送到,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高翔满心欢喜地说道,没想到事情竟然这样被鹰雪胡搅蛮缠了一通,竟然出现了转机,真是令他意思意想不到。

    “呵呵,高兄,你也别太高兴得太早,这个钱老爷可不是那容易对付的,虽然他一时被我用话给套住,但是,难保他不继续为难我们,目前,我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鹰雪倒没有这么乐观,而是神情凝重地说道。

    高翔被鹰雪的一席话又给说得心里没底,钱老爷这么好对付,他也有些不相信,不过,他刚才一时被冲了昏了头脑,现在仔细一想,的确事情不如自己想像之中的那样简单。

    “高兄,你也别发愁,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只要你有信心,相信小弟,此事,小弟必定会将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放心吧!”鹰雪拍了拍高翔的肩膀说道。

    “我相信你,真不知道是否所托非人!”高翔轻声地嘀咕了一下,跟在鹰雪这种人身边,如若心脏的承受能力稍微差一点可能都会受不住,这样一惊一乍的,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要不是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真的想打退堂鼓了。

    鹰雪与高翔二人将昨天晚上装好的金币数了二百万,然后装上车抬进了钱府,整整四大箱,钱克儒见鹰雪与高翔二人真的抬进了四个箱子进府来,不禁感到非常的意外,不过,令他更加意外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当高翔打开了箱子之后,他就知道摆在自己眼前的这四箱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

    “钱老板,你说的条件我们已经做到了,不知我家表兄是否可以与霜梅小姐定婚了呢?钱老板可不要说话不算数呀!当然,你硬要赖帐,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这对于钱老板的声誉可有些影响呀,因为刚才我们来的路上,已经有许多的人看到了。关于高公子与霜梅姑娘定婚之事,恐怕现在已经传遍圣都,人尽皆知了!呵呵,在下在这里就先恭喜钱老板择得佳婿了!”鹰雪笑吟吟地说道。

    “你……”钱克儒知道自己被鹰雪给耍了,不由又急又怒,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了,正如鹰雪所说,现在高翔要与自己女儿定亲的事情已经是皆知巷闻了,不过,他终究还是一个老狐狸。刚才高翔出去的时候,脸上露出的微笑已经让他察觉到有些不妙。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打算,没想终日打雁。反倒被雁啄瞎了眼睛,钱克儒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被鹰雪给玩弄于掌下。

    “你们大可放心,既然老夫答应了只要你拿出二百万金币,老夫就承认这门亲事,不过,仅仅凭这二百万金币就让老夫把女儿嫁给你们,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老夫还有二个条件,只要你们能够做到。老夫便可以考虑把女儿嫁与高翔。”

    “可以考虑,好了,直话直说吧,你还有何条件,尽管开口吧!”鹰雪也懒得绕弯子,他知道钱克儒已经被自己耍得很不爽了,如果自己再不让他捡些便宜,恐怕高翔的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糕,与钱克儒之间的斗法。如果殃及高翔,那可是得不偿失,亦非鹰雪的本意。

    “好,爽快。老夫并无子嗣,膝就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钱。老夫有的是,区区二百万只不过是老夫一时戏言。老夫生平受收集天下奇物,老夫的第一个条件是。你们必须给老夫送上一件奇物,老夫先提醒你们,老夫家中的宝贝奇物数不胜数,你们所献上的宝物如果是寻常之物,老夫是不屑一顾的,不过,老夫也不为难你,只要你们献上的礼物能够让老夫称奇的话,无论是何物件都行,死物活物都无所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是奇物,是老夫前所未见,前所未闻之物;至于第二个条件嘛,老夫也感觉有些为难,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有毅力和恒心,老夫相信你们也能够办得到,你们也看出来了,老夫生平最爱之物就是龙,如果你们能够让老夫亲眼一睹真龙风采,老夫便可以考虑答应高翔与小女的婚事,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有困难的话,老夫亦不会为难你们,抬着你们的钱,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从此不要再来骚扰老夫!”

    “钱老爷,你这不是在刁难我们吗,奇物在下倒有的是,只不过,你要见真正的神龙,在下又从哪寻来给你看呢,这样的条件,恐怕没有人能够答应得下来的。”鹰雪听了钱克儒的话后,笑得肠子都打结了,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对呀,这还是人力所能够办得到的吗,这太不公平了!”高翔在鹰雪的身后不服地嚷道,不过,他被钱克儒盯了一眼之后,便立即缩回了头,不敢出声了。

    “哈哈哈,既然你们办不到,那老夫也就不留你们了,请自便吧!”钱克儒见自己难倒了二人,便笑吟吟地准备送客了。

    “等等!”鹰雪突然拦住了准备起身的钱克儒,“钱老爷,你生平爱龙,但是你可知道龙是潜藏在何处的,只要你能够说出来,在下一定就可以达成你的愿意。”

    “呵呵,你问这个问题倒算是问对人了,据老夫所知,截氏密录之中记载着有一个地方的确是有龙的存在--传说之树,当年尊天圣者曾经到过彼处,不过,具体在什么地方,那老夫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高翔既为截氏家族中人,想必探听这个消息应该不难的,老夫也不强人所难,就给你们三天的时候准备,只要你能够做到老夫的这两个条件,老夫必定言而有信,将小女许于高翔,哈哈哈,来人呀!送客!二位请吧!”

    “钱老爷,三天时间太久了,何况如果时间拖得太久了,恐怕你又会反悔,在下相信只要一天时间便可以办妥你所吩咐的这两件事情,届时可不希望钱老爷又食言呀!还有,今晚我来请钱老爷去看看你一直神往的龙,希望钱老爷不要被吓着!”鹰雪说完之后,笑容满面地带着高翔,撇下了目瞪口呆的钱克儒,离开了钱府。

    “李兄,李兄,你不是在唬弄钱老爷吧,你怎么能……”高翔出得钱府,紧张地抓住了鹰雪,钱克儒开出的条件这根本就是不可能达成的,他哪里会相信鹰雪能够做到,他是怕鹰雪趁他不注意,撇下他一个人溜之大吉了,到时候,还得他来给鹰雪善后,那他可就倒了大霉了。

    “高兄放心吧,你的事不办完我是不会走的,何况,高兄的救命之恩大弟还未报答,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今晚我一定会让那个钱老爷看到龙的,呵呵!”鹰雪想起来就想笑,没想到这个钱老爷竟然真的想看龙,没想到他会开出这个条件来,这对他来说简直太容易了,叫螭龙显显真身不就可以了吗,这简直是易如反掌。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五章

    鹰雪离开钱府后,便让高翔自己先回家,说他要去办几件事情,否则,答应的钱克儒的事情便难以办到,高翔见鹰雪说得如此有把握,也只有无奈地同意了鹰雪的做法,他心里实在是没有底,不过,他鹰雪如此笃定,也只有把心放在肚子里,忍着心中无尽的好奇和疑问,独自走了回增,毕竟鹰雪是义务来帮自己的,不需要对自己承担什么责任,而且也已经帮自己办成了几件事情,也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即使是鹰雪现在弃他而去,他亦只有独力承担,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最终都需要他一个人来结束的,在这件事上,他已经做好充分的准备,随时应对鹰雪离去之后,所需要面对的事情。

    鹰雪可没有理会高翔的诸多想法,当然,高翔的担忧,鹰雪还是知道的,这也是人之常,也怨不得高翔,毕竟是别人的终生大事,自己能当儿戏,可以任意而为,但高翔却不能视同儿戏,他现在却如同站在悬崖高岗上,战战兢兢,稍一不小心,便会功败垂成,不过,自己问心无愧,他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以鹰雪和小天的心灵感应,要找到螭龙,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小天与螭龙几个正在满山疯玩,早就已经把自己同鹰雪来此地的目的给抛诸脑后了,鹰雪的失踪,曾经一度让他们四个感到不安,不过,以小天与鹰雪之间的特殊感应力,他们早就知道鹰雪无恙,既然鹰雪无恙。小天与螭龙、小金和小鸟也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寻幽探奇了。

    鹰雪找到螭龙后,将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说与螭龙听。并且把钱老爷的心愿说与他听,螭龙听了之后。也感到很高兴,甚至是有些感动了,知音人呐,没想到这个世上除了鹰雪之外,竟然还有人这样祟拜他,这事情,螭龙说什么也要一偿这位钱老爷的要求的,而且,他也想见见这位钱老爷究竟是何许人也。鹰雪又将螭龙拉到一边,轻轻地与他说了几句,然后,螭龙便脸色有些为难地走到了一边,不久他出来之后,交给了鹰雪一个圆圆的水晶球,便摸着搔脑地走开了,鹰雪见螭龙答应了他的条件,便高兴折身回去。不过,他见到小天、小鸟和小金三个那副不知所谓,好奇的样子,似乎是想把鹰雪手中的水晶球拿来研究一番。不由停了下来,叮嘱小天,叫他好好看着小鸟与小金。别给他添乱,不然。后果自负!鹰雪扬了扬手,把手上的须弥戒给小天三个看了一看。然后便高兴地走了回去。

    见鹰雪高兴地回来了,高翔可是满肚子的纳闷,如果说鹰雪真的能够找到龙,这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不过,鹰雪终竟会用什么办法来蒙骗钱老爷,这点上,高翔怎么也猜不出来,不过,鹰雪闭口不谈此事,高翔也只有作个闷葫芦。

    晚上,鹰雪依言来到钱府,但是,高翔却有些不放心鹰雪,也跟着鹰雪一道来到了钱府,鹰雪见高翔执意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就随着高翔的意思,让他陪着自己一起来到了钱府。

    钱克儒当然是不会相信鹰雪真的能够找到龙,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找到,至于奇妙之物,他倒是不敢说,不过,龙这种可遇而不求之物,又不是他们高家自己养的灵兽,可是随时唤出来让他一观的,他已经作了充足的准备,他想看看鹰雪究竟给他玩什么花样,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蒙骗自己,这年轻人也真够胆大的,竟然敢骗到自己的头上来了,不过,他也挺佩服鹰雪的,在他这种老江湖的面前,演戏还演得这么逼真,可谓是唱作俱佳,值得欣赏!

    “钱老爷,在下与高兄依言而来,不知钱老爷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鹰雪胸有成竹,当然是不会感到心慌的,一进门,便来了个先声夺人。

    “年轻人,胆子可不小呀,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来欺蒙老夫,你以为老夫是三岁小孩子吗,就这么容易被你蒙骗吗,这样吧,你们还是回去吧,趁着天黑,偷偷溜回去,还不算丢人,老夫也不为难你们了,走吧!”钱克儒试探性地激将道。

    “钱老爷此言差矣,在下与高兄二人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我们是问心无愧,绝对能够达成钱老爷的心愿,只不过,希望届时钱老爷不要反悔才行!在这点上,在下有些担心!”鹰雪可不想钱克儒反悔,钱克儒是只老狐狸,他一定要将他先套牢再说。

    “哈哈哈,你们把老夫看成什么人了,我岂能说话不算数,老夫说过的话从来都能兑现的,而且老夫还有一个怪脾气:说过的话从来不再重复,不过,看你们这么有信心,老夫就破例一次,不妨再应承你们一次,只要你们能够完成老夫提出的这三个条件,高翔与小女之事,老夫一定作慎重考虑,绝不食言!”钱克儒当然不会这么笨了,鹰雪想把他套牢,他就给鹰雪来个模棱二可的回答,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慎重考虑!钱老板这不是欺负我后辈吗?你这话可收可放,太模糊了吧,我等愚钝,还请钱老板明言才是!”鹰雪当然不会轻易上当,怎么说也是钱克儒说得更明白一些。

    “什么?!老夫会欺骗你们这两个后生小辈,老夫不妨再说明白一些,如果你们能够做到剩下的二个条件,老夫便会高翔将作为重点对象考虑,你们可听明白了,要知道,我们钱家乃是圣都之中的名门旺族,来老夫家提亲的人,不可胜数,如果老夫就这样直接答应你们的这门亲事,这样太过于儿戏,岂不是欺骗了你们,你们可明白老夫的用意否?”钱克儒莫测高深地说道,看来。鹰雪和高翔二人的镇定与信心,让他亦有所心存疑虑。话也不敢说得太大,小心驶得万年船嘛。他可不想栽在这二个小辈手里。

    “这个老狐狸!”鹰雪与高翔二人心里几乎同时暗骂了一声,不过,既然钱克儒的话已经出口,想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不过,能够把钱春儒逼到这一步,亦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半,至于剩下来的事情,只有再徐徐图之了。想及于此,鹰雪只好无奈地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紫色的水晶球,里面丝丝白雾,似乎还有些液体之物在里面流动,鹰雪从螭龙那里要来的这件东西,也不知是件什么奇物,竟然拿给见多识广的钱克儒。

    “这是什么东西?这水晶球似乎是个能量球,并非实体,难道这就是你答应老夫的稀罕之物?拿这么一个普通的东西来唐塞老夫。你也太小看老夫了,以为老夫不识货吗?”钱克儒不悦地说道,他乃是见多识广之人,对奇物深有研究。鹰雪手上的东西只不过是平常稀松之物,没有什么特别之物,如果绕了这么半天。一切都是鹰雪与高翔二人的骗他,那真是太浪废他的时间了。还以为鹰雪能够拿出什么稀罕之物呢,看来自己这回走是走眼了。高看他们二人了,纯粹是二个骗子,在他面前想蒙混过关,他不揭穿得他们二人焦头烂额,颜面尽失,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哈哈哈!”鹰雪突然放声大笑,高翔在一旁可就心里底了,他本来就不知道鹰雪在玩什么,现在见钱克儒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便开始打鼓,这回事情可能要办砸了。

    “你为何发笑,难道老夫所言不对吗?”钱克儒当然能够听出鹰雪笑声暗含讥讽。

    “钱老板,凡事岂能只看外表,这岂不太落俗套,有损你的英明吗?僻如高兄,现在虽然没甚建树,但他乃是一块真正的璞玉,只是未经雕刻,如果……”

    “行了,行了,别东拉西扯的,既然你这样说,那就烦你告诉我这件东西究竟有何稀罕之处。”钱克儒不耐地说道,提起高翔他就火大,以他这样的家世竟然还想与他这样的大户人家攀亲,真是不知所谓,如果再不绝了他这个念头,以的麻烦事,肯定会接连不断,之所以,钱克儒有这样的耐心陪着鹰雪与高翔二人在这里耍宝,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基于此点的。

    “此物乃是神物,它名叫神龙之液,乃是龙的精华部分,至于它的功效就更加妙不可言了,说白了吧,它有脱胎换骨之能,起死回生之效,此物实属可遇而不可求的稀罕之物,世间罕有呀!”鹰雪拿着紫色水晶球摇头晃脑地说道,看他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亦不知道是不是在瞎掰。

    “神龙之液,是不是真的。”高翔在一旁亦有些疑惑,鹰雪的来历他原本就所知不多,现在,看鹰雪的举动和出手,他对鹰雪的疑惑就更大了,不过,他却没有多问,因为他知道鹰雪绝对是在诚心诚意地帮他了,既然鹰雪不想让他知道那么多,他亦没有多问,用人不疑,他相信如果鹰雪想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便会告诉于他,自己也用不着在这里胡思乱想,虽然他有满肚子的疑问,但是他却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比他心中的疑问更多。

    “神龙之液,这是什么玩意,听都没听说过,虽然传说中龙的全身都是宝,尤其是龙之血和它的内丹的确有无比的神效,可是亦是流之于传说之中,到底是否有此神效亦是没人见过,而你口中所言的神龙之液,更是未见史籍记载,不可信之呀!”钱克儒虽然被鹰雪手中的这瓶东西弄得稀里湖涂,但是却仍旧持怀疑态度。

    “哈哈哈,钱老板,此事暂时不提,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如果我手中的这瓶神龙之液是真的话,那是不是算做到了你所提的第二个条件,这算不算是一件奇物,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鹰雪并没有理会钱克儒的话,他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把钱克儒牢牢套住再说。

    “你毋须激将于我,老夫言出必行,如果你能够证明这件东西的确是神龙之液的话。那老夫就可以认定这件东西算是做到了老夫要你们做的第二件事,不过。这个恐怕难以证明呀!”钱克儒微笑地说道,他想看看鹰雪到底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证明他手中所拿的东西就是神龙之液。

    “呵呵。既然钱老板答应了,那在下就勉力一试吧,希望钱老板不要后悔!”

    “后悔,老夫有何后悔!”钱克儒莫名其妙地说道。

    “实不相瞒,此神龙之液存量不多,只能再用一次,如果用了,可就没了,钱老板。我是怕你后悔呀,我看这样吧,你还是收下,算是我们已经完成了你所说的第二个条件了。”鹰雪脸上的表情甚为怪异,弄得高翔心中无底。

    不过,一切在钱克儒看来却是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了,这两个家伙绝对是在演戏,企图蒙骗他,他可没这么好骗。他决定要揭穿他们二人的鬼把戏,让这两个不知进退的家伙,灰溜溜地离开钱府,他要通要鹰雪和高翔二人让大家知道。敢忤逆他的意思,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二位不用客气,老夫就拭目以待。看你如何证明,时间宝贵。请吧!”钱春儒似笑非笑地说道,他已经吃定鹰雪和高翔二人了。就等着他们丢人现眼。

    鹰雪没有理会钱克儒的嘲讽,而是在房内看了一眼之后,便急步走出了房外,他记得白天来的时候,有一盆盆景已经是枯枝败叶,肯定是已经叶枯根烂,难以成活了,他要用此来证明给钱克儒来看。

    “你这是干什么?”钱克儒疑惑地问道,不过,鹰雪现在可没空来回答他的话,事实胜于雄辩,鹰雪是成竹在胸,他当然不会怯场了,不过,鹰雪奇怪举动已经引起了钱府很多人的兴趣,大家都赶到了现场,想亲眼目睹一下,鹰雪手中所拿之物,到底有没有如此神效,连钱霜梅也好奇地走了出来,可是她的眼神似乎都停留在了高翔的身上,不过,现在连高翔自己也是一片茫然,鹰雪到底是在干什么,他也无从得知,面对钱霜梅那询问的眼神,高翔也只有报以苦笑,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是一无所知。

    “钱老板你真的不后悔,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是可惜白白浪废了这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物,不过,事到如今,为了高翔的亲事,我也没有办法了,只有狠下心来,暴殄天物了!”鹰雪一副跃跃地样子,看得钱克儒一惊一楞的,面对鹰雪,他真的感觉有些高深莫测,真真假假,连他都被鹰雪给弄糊涂了,不过,他当然知道,鹰雪这是在套牢他,不过,他鹰雪的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犹豫,他真的有些吃不准了,如果真是如鹰雪所述的那样,岂不是白白浪费这神奇之物。

    “好,你尽管试吧,老夫决不反悔!”钱克儒咬了咬牙,艰难地作了决定。

    “那好吧!”鹰雪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指着盆景对钱克儒说道:“钱老板,此盆景乃是你家中之物,它已经完全枯死,应该不会有假吧,为了证明这神龙之液的奇效,我将会把神龙之夜洒在它的根部,不用一个时辰,此盆景便会重新焕发生机,长出枯叶来!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此事只好请钱老板亲自代劳了!”鹰雪怕钱克儒事后不肯认帐,于是他把球又踢给了钱克儒,他要把钱克儒套牢,让他没有丝毫转圆的余地。

    “这……”钱克儒没想到鹰雪的心思这么缜密,竟然还想到了这一层,本来他心中也有这个打算,不过,既然被人看破,他老脸一红,无奈地接过了鹰雪递给他的水晶球。

    他生平爱龙,这神龙之液如果是真的话,那真的就如鹰雪所说的,暴殄天物了,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他始终有些不信鹰雪所言,如果不亲自验证一下,那岂不是被人蒙骗了,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神奇之物,但鹰雪之前那二百万的金币的聘礼,亦是大出他意料之外,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真是让他琢磨不透,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如果留下了这个水晶球,那就表示鹰雪已经做到了他的第二个条件,那自己所说的话就要兑现了,真是两头为难。钱克儒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他一想到。宝贝女儿要嫁给高翔,心中就火大。霜梅是绝对不能嫁给像高翔这样的人的,那太丢他的脸了,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冒险一试了!

    “砰!”的一声脆想,钱克儒手中的水晶球应声而破,他终于下定决定,要打破这个水晶球来做试验了,水晶球里的那些液体随同水晶碎片一道洒落了盆景之中,盆景并无任何特别听变化,只是稍稍场起了一丝的白雾。这还是钱克儒站得近才看到的,一旁观望之人却没有发觉有任何的奇妙之处,只有钱克儒本人闻到了一丝稍稍刺鼻的味道,不过,只是一会儿工夫,便完全扩散在空气之中,再也闻不出有什么的异味。

    “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呀。”

    “对呀,也没有什么稀罕之处!”

    “我还以为有什么奇迹发生呢!”

    “你们两个臭小子,竟敢戏弄老夫!来人呀。把他们两个,给我打出府去!”钱克儒终于发怒了,他被鹰雪给吊足了胃口,曾一时之间还真的相信了鹰雪所说的话了。让他作出了艰难的抉择,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场骗局,没想到自己这老江湖。竟然被二具初出茅庐的后生小辈骗了这么久,真是让他火大。事到如今他再也忍不住,终于发怒起来了。

    “钱老板稍安勿燥。时间还未到嘛,何必急于一时,莫非想先发制人,将我们赶走,这样传出去,对钱府上下的名声可是影响很大的,很容易落人口实的,也不急于一时嘛,何不等上一个半个时辰,请钱老板三思!”见到周围的家仆们那跃跃欲动的样子,高翔已经是一片紧张,鹰雪倒是不急不忙地说出一大堆的道理。

    “好,老夫就让你们两个死得明白,免得让外人说我们钱府仗势欺人,落人口实,但是老夫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没有你口中所说的效果的话,那你就是在愚弄老夫,乃至愚弄整个钱府,老夫乃至钱府上下是绝对不会轻饶你们的。”钱克儒知道众怒难犯,只要激起大家的怨气,那么高翔他们二人今天恐怕是非死即伤,难以走出他这个家门的,现在钱克儒已经失去了完全的耐心,他现在想置高翔于死地,以绝后患。

    “不错,今天的事情不给我们一个解释,那日后,我们钱府岂不是任人欺辱,今天的事情如此成功便罢,否则,决难善了!”钱克儒的家奴当然能够听得出他们主人的弦外之音,既然主人已经动了杀机,那他们只管执行便可,一切后果自有主人承担,这事钱家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钱老板何必如此动怒呢,高兄,何需如此紧张,杀人也只不过是头点地而已,以你们的家势和财力,想要杀我们还不是一时三刻之间的事情,又何必急于一时呢!”鹰雪当然看清楚了其中所隐藏的火yao味,而一旁的高翔早就已经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骚,更重要的是今天恐怕小命难保。

    “哈哈哈,有胆识,小兄弟,就凭你这份胆识,老夫看你越来越顺眼了,这样吧,不如你投在老夫门下,老夫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考虑一下吧!”钱克儒真的有些赏识鹰雪了。

    “呵呵,钱老板太抬举我了,其实,此事也不难,只要……”鹰雪见钱克儒听得认真,突然就闭口不言了。

    “只要怎样?”钱克儒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很简单,只要钱老板将令千金许配与高翔,那我们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吗,这样,还需要分何彼此呢!”鹰雪语带戏谑地说道。

    “混帐东西,真以为老夫不敢动你们呀,今天如果你们是戏弄老夫的话,那恐怕你是来得去不得了。”钱克儒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钱家能够发展成为圣城数一数二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心,杀人越货的事情虽然不常干,但是偶然为之,又有何难。

    “呵呵,钱老板不用着急,我想奇迹是会发生的,一般说来,奇迹总是发生在最后,也是最要紧的关头,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鹰雪还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以他的身手,如果要安然走出这里亦不什么难事,而且,即使是带着高翔生离此地,亦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办得到的。

    “好,老夫就再等半个时辰,看你如何给老夫一个交待!”钱克儒不怒反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望着双目微闭,面无表情的钱克儒,整个钱府上下的人都不敢再有言语,钱克儒的脾气大家是非常清楚的,越是有重大决定的时候,他越是能够保持冷静,看来,今天这两个年轻人恐怕难以轻易离开此地了,大家都摒住了呼吸声,偌大一个钱府,数十人所站之地,竟然邪雀无声,针落可闻。

    这样的情形最为着急的便是钱霜梅了,他一个劲地使眼神给高翔,让他们二人寻找机会逃走,可是现在大家所有的目光都笼罩在高翔与鹰雪二人身上,除非高翔与鹰雪二会隐身,或者化成空气突然消失,否则,要想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面对心爱之人那灼热焦急的关切目光,平素机智的高翔亦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而毫无头绪的钱霜梅只有紧盯着那盆毫无生机的盆景,心中则暗暗为高翔二人祈祷,希望真的有奇迹发生,让他们二人能够逃过这一劫。

    “啊!”鹰雪突然神经质地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却把众人给吓了一大跳,就连静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钱克儒也被鹰雪给吓得睁开了眼睛。

    “没事,没事,我见气氛太沉重了所以叫了一声,舒缓一下情绪,大家继续,继续!”鹰雪面带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

    “臭小子,不知所谓。”钱克儒不屑地轻轻说了一句。

    “李兄,你……唉!”高翔被鹰雪给弄得哭笑不得,他可不像鹰那样,这个时候还能够笑得出来,真不知道是自己傻,还是鹰雪傻,把事情搞砸了不说,而且还断了自己的生机,看阵势,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想及于此,脸上的深忧之色又重新聚集了上来。凝重的氛围高翔倒还是能够承受得住,不过,他心中无底,只有慢慢地受着痛苦情绪的煎熬,无尽的忧愁犹如湖中的涟漪一般,一圈圈地不断扩散,在他的心间敲荡,正如鹰雪所说,这种气氛实在是太凝重了,幸好他还能够沉得气,不致于乱了方寸。

    “啊,真的有奇迹出现了!”紧盯着盆景的钱霜梅突然双眼发亮,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奇迹的发生。(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六章

    钱克儒见高翔如此仗义,不禁对他的看法有些改观了,毕竟在这个关键时候能陪自己去送死的人,唯有高翔一人而已,患难时候见真情,这个高翔虽然他有些看不上眼,但是他这个时候的表现不得不让钱克儒对他另眼相看,要不是他的出身实在寒微,钱克儒真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女婿,毕竟上阵还需父子兵,无论如何说,他都是一个值得信任之人,至少现在钱克儒是这样认为的。△↗頂UU小说,www.uu234.com至于鹰雪,他在大家心目都已经成了一个神了,至少是一个能够通天之人,虽然鹰雪的能力通天,但是他现在在大家的心里却成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指引迷津,无所不能的神了,既然是神嘛,所以就不能以一般人而论,所以说来,考虑问题已经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一切事情似乎已经与鹰雪无关了,他倒成了一位多余的人。

    “哎,哎,各位,不用担忧的,至少还有我在嘛。”坐冷板凳的滋味,鹰雪可受不了,见大家面带重忧,却又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这明显就是当他不存在嘛,鹰雪不禁抗议起来。

    “对呀,既然还有李兄一同前往,凭他的能力,我看此事并无什么危险。”高翔知道此时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不禁拍着胸脯说道,其实他又何尝知道鹰雪有什么能力!

    “我的能力?”鹰雪不禁哑口无言,自己对自己的能力都还不太清楚,这个高翔却如此夸夸其谈,看来。有时候适当吹嘘一下,也是无妨。

    “不错。有了李兄弟,凭他通神的能力。无论到何处,都要以化险为夷,想必此行无凶险矣!”钱克儒当然同意高翔的观点了,对高翔的印象一改观,当然说话的份量也不一样了,人有的时候真是奇怪,刚才高翔的话在钱克儒心里还是一文不铭,现在却又成了金玉良言,看来凡事都是有转机的。只要心存希望和信心,再加上适当的方法,这世上就没有迈不过的坎。

    “行了,行了,对我的期望可不要太大,否则到时候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这种事情谁敢打包票,你们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如果决定了。就请快去准备一下,否则时辰一过,则去之晚矣!”鹰雪被高翔与钱克儒二人给捧得飘飘然,不过。他可是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准备?!准备什么?”钱克儒不禁有些哑然,他以为直接去不可以了,哪里还想到还要去准备什么!

    “当然是要准备一些防身的东西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备周则无患嘛!”鹰雪是想支开钱克儒父女二人,趁机会交待高翔一两句。

    “对对对。李兄弟不提我倒忘记了,我去去就来,请你们稍等一下。”钱克儒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匆匆地走了出去,钱霜梅见他走得这么急,不由也着急地跟了上去。

    “高翔,你今天可讨了好了,不过,却把我给害了!”鹰雪不禁埋怨道。

    “嘿嘿,李兄,我也是顺水推舟嘛,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不会看错眼的!对了,李兄,你刚才所用的‘神龙之液’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我从未在典籍之中看到过,这龙血和龙丹我倒略有所闻,可是这‘神龙之液’却闻所未闻,还请李兄赐教!而且,你又是从何处得来这神龙之液呢?”高翔把刚才憋闷在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从何而来嘛,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这神龙之液嘛,我倒可以告诉你,但是也不是取之于龙族之物,而是我用来骗钱克儒的!”鹰雪在高翔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不禁高声叫了出来。

    “嘘,轻点,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少见多怪!”

    “可是,李兄,那所谓的神龙之液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能够让死去之物而重生,想必它亦是一件奇物,还请李兄赐告!”高翔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看来,如果鹰雪不告诉他,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就告诉你吧,不过此事,千万不可说出去,否则,你我难逃干系!”鹰雪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然后一脸严肃地,轻声对着高翔问了一句:“如果我告诉你,这所谓的神龙之液其实是灵兽的尿,你信不信?”

    “啊!?”高翔有如被雷击一样,倏地跳了起来,然后像看怪物一般地盯着鹰雪。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可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其实还是不为了你好!”鹰雪见高翔这副模样,还以为高翔是在责怪于他,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是,不是,李兄你误会了,我高翔自己愧不如,你竟然敢用这样的计谋来骗钱克儒,我真是佩服佩服。”高翔一脸敬佩地望着鹰雪,现在他真是把鹰雪当成了偶像。

    “呵呵,我也是适逢其会,像钱克儒这样的人,必须用非常手段才能让他折服,先震感其心志,然后,再慢慢图之,不然,你在他心里,永远是不会有什么地位的,当然,如果要想钱霜梅,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鹰雪对自己的表演看来是相当满意。

    “攻心为上,果然是好计策,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呀,不过,这龙族之事,如果善后,难不成,李兄,真的有能力变出一条龙来,让钱克儒看吗?”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想想钱克儒的最后一个条件,不禁又忧心重重,他还真以为鹰雪有如此本事拿到神龙之液呢,没想到一切都是鹰雪在做戏刚才那股高兴劲,早就跑得九宵云外去了。

    “真真假假,虚实之间。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嘛,关于这点。李兄倒是不用担心,我的确知道哪里有龙族。其实,李兄,你也应该知道此事的,传说之树的事情,已经详尽地记载于截氏秘录之中,李兄身为截氏一族的后人,难到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回事吗?”鹰雪感到有些不解,螭龙之事,他早就已经清楚明白。按理说,这事高翔多少也应该知道有此事的。

    “截氏秘录我倒也听闻过有这么一本书,其实此书所记之事亦只不过是尊天圣者当年的一些言行之事,不过,此书已经很多年没有露过面,都深藏在截氏家族的族长手中,一般人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此书,我身为一个外人,就更加不可能看到此书了。不过,李兄,你为何也知道此事,难道你也与截氏一族有何渊源吗?”高翔好奇地问道。

    “我?当然没有了。其实我也是从别处听说而来,真正的截氏秘录我根本就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只不过当年去过传说之树的事情并非只有尊天圣者一人而已。而是五六个人,而我也是有幸听这五六个人的后人提起此事而已。其实,说实在的。传说之树我也没有去过,只不过知道它是一棵神奇之树而已!”鹰雪搔了搔头,有些迷糊地说道,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听螭龙偶尔谈起,真正的一切,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事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份上,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了。

    高翔正想问个究竟,不想门外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钱克儒已经回来了,高翔只好做罢。

    “不知二位在谈论什么呢?”钱克儒好奇地问道。

    “无聊,随便谈谈,传说之事的事情!”高翔只好恭谦地答道。

    “哈哈哈!此事老夫最为清楚了!你们可算是问对人了。”钱克儒彼为得意地说道。

    “哦,这截氏家庭之秘,钱老板又如何知晓?”鹰雪故意激将地说道,他也想听听钱克儒到底知道多少。

    “呵呵,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只要有雄厚的财力,试问有何事情能够密不透风呢。”钱克儒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传说之树相传为天界神龙的登天之所,凡龙想要成为神龙,继而升为龙神,这传说之树倒是一条捷径,别的不说,蛇蟒蛟等物如果想成为龙,都必须经过上千年的修炼方可成龙,但如果要飞升成为神龙,那可是全凭造化了,希望实在是太渺茫,而如果有了传说之树上结有的三个幻兽之卵相助,那便可以省去数千年的修炼之苦,即刻飞升成为神龙,不过,这传说之树一千年才结三枚幻曾之卵,但却又只有一枚才能够幻化成幻兽,而传说之树下却又守着一只千年之蛟,苦苦等待幻兽之卵的成熟,一矣它成熟,便吞下幻兽之卵,飞升为神龙,不过,千年之前,尊天圣者与风、星、云、幽冥族的幽怜神君等人误入弱水黑沼,机缘巧合之树,夺走了幻兽之卵二枚,故而,那只千年之蛟无法晋升为神龙,我想李兄弟此番此去应该就是去看这只蛟的吧,不过,按时间算来,它应该已经飞升为神龙了,为何还会留在传说之树下呢?”钱春儒疑惑地问道,看来他的确对此事知之甚详,关于龙族的事情,他真是费尽心机,不过,他还是未得偿所愿,因为他还没有真正地看到过龙族,可能这也是他一直的遗憾吧。

    “钱老板,你可真是厉害,这件事情你也知道得这么详尽,不过,据我所知,此次又有人偷走了二枚幻兽之卵,故而,传说之树下的千年之蛟还没有飞升为神龙,不过,他已经完全幻化成龙,已经不算是蛟类了,此处说来,你此番前去,应该可以看到真正的龙族了。”鹰雪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不仅让钱克儒摸不着头脑,连在一旁的高翔也被他唬住了,这鹰雪虚实难辩,他也只有静观其变了,一切都由鹰雪做主,他今天可是豁出去了,成败全由鹰雪掌控了。

    “这,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又偷去了二枚幻兽之卵,难道?”钱克儒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鹰雪。

    “不用看着我,我哪有这能耐,是另有其人。”鹰雪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还以为这神龙之液就是由此处取得呢,可惜已经没有了。真是暴殄天物。”钱克儒一副伤心的样子,这样的神物可遇而不可求。却白白被自己浪费了。

    “呵呵!”一旁的高翔本来还有些忧心重重,不过,见钱克儒又掉起了神龙之液,他想起来就好笑,实在憋不住了,不由轻声笑了出来。

    高翔的声音虽轻,但是一旁的鹰雪却听得清楚,他当然知道高翔为何发笑,不过。此事可不能让钱克儒知道,否则,今天二人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不由高声笑了几声,掩盖了高翔的声音,然后对钱克儒说道:“哈哈哈,钱老板,所谓灵物自会择主,可能这神龙之液与你没缘份吧。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不然,可就要错失良机了。”

    “对对对。我们马上启程吧!”钱克儒像是突然清醒一般,急忙催促鹰雪与高翔二人。

    “好,走吧!”鹰雪随手便催开了一个传送阵。看得钱克儒与高翔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走呀!”鹰雪诧异地说道,见二人呆立当场。不禁哑然。

    “这个传说阵能够通往传说之树?”钱克儒不信地问道。

    “**不离十吧,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刚刚好吧!”鹰雪漫不经心地答道,对他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竟然有如此高的修为,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凭你的修为,在空天大陆也是有数的高手,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这一号人物!”钱克儒纳闷地问道。

    “我这兄弟淡泊名利,虽然出身名门,但却是很少走动,故而您未曾听过他的名号!”一旁的高翔急忙解释道。

    “名门,不知你出身何门?”钱克儒当然知道高翔这是在替鹰雪遮掩。

    “幽冥族!”高翔见无法搪塞过去,便信口胡诌道。

    “啊!”钱克儒顿时说不出话来,这幽冥一族他当然知道,不过,他们一向都以清修为主,很少在空天大陆走动的。没想到这高翔还有这么一门亲戚,他鹰雪的出手投足,确实有大家风范,出自名门的确不假,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鹰雪可能在幽冥族还彼有地位的。“原来是幽冥族的高手,真是失敬,失敬!”

    “你!”鹰雪瞪了高翔一眼,无缘无故让他背了一大黑锅,不过,话既然到此份上,他也只有硬着头皮顶住了,幸好幽影也跟他提起过幽冥族的一些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够蒙混过关,其实他真的有些多滤了,关于幽冥族的事情,空天大陆之上,知之者甚少,随便他说什么都能唬住人的。

    “李兄,钱伯父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泄露你身份的,如果我不说出你的来历出身,岂不是有意欺钱伯父!”高翔倒是两面都不得罪,而还顺便把钱克儒拉了进来,赢得了他的好感。

    “对对对,李兄弟不用担心,你的身份我绝对是守口如瓶,难怪你会知道传说之树的事情,不过,幽冥族一向少在空天大陆走动,不知……”钱克儒忽然发觉到自己的话有些超出了话题,不禁闭口不言。

    “哦,我们也需要修为,在下此番出来就是为了修炼的,前几天游历到圣城,所以顺路前来看看表兄,没想到正碰上了此事,所以陪他一同前来,本不想泄露身份,只想撮好钱老板与表兄之事便自行离开,没想到好事多磨!”鹰雪看了钱克儒一眼,欲言又止。

    “李兄弟有话直说无妨。”钱克儒恭敬地说道。

    “我表兄高翔乃是有远大志向之人,不过,因为机缘未至,故而还未发迹,我想以高翔的才能,他日必定声名显赫,以钱老板高瞻远瞩的眼光,必定看得出来,当然,如果有钱老板的器重与提携,高翔出人头地之事,必定是事半功倍,当然,这并不事情的关键之所在,更重要的是,高翔与令千金情同意合,而且高翔对另千金是情有独钟,真心赤诚一片,所以关于令千金与高翔的事情,还请钱老板玉成,莫失良机!”鹰雪一脸正经地说道。

    “高翔的确是有才,可是我……唉,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龙族吧,此事,老夫自有主张!”钱克儒像有什么难言之瘾,语气也有些吱唔。

    “好,那我们就去传说之树吧,此事回来再详谈!”鹰雪见钱克儒像是有什么顾忌一般,便不再勉强,便率先钻进了传送阵中,瞬间便消失不见了。高翔与钱克儒二人见状,便急忙跟上了鹰雪,同时消失了身影。

    “难道这就是传说之树吗,我们真的到了,幽冥族之人果然不同凡想,真是让人佩服!”钱克儒由衷地说道,从他家到传说之树,何止数千里,而且,这传送阵还哪些精确,仅凭这份修为,足可以进晋阶高级魔法师之列,在空天大陆屈指可数。

    “这就是传说之树,为何没有一片树叶,光秃秃的样子,看样子是一棵死树吧!”高翔一脸疑惑地说道,这里可就是他最为无知了,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还蒙在鼓里,事情似乎远远超出了他想像的范围了。

    “呵呵,高翔呀,你根本就不知道吧,这传说之树乃是一能量之树,它是靠吸收灵兽的能量来维持生命的,它可是一千年才成熟一次呀,一旦它长出叶片,便会即即刻开花结果,这幻兽之卵也会立即瓜熟蒂落,你没看到这传说之树的附近没有任何物物,哪怕是一棵小草也没有吗?这全都是树下那蛟所为,为了守护这传说之树,它已经驱赶走了所有对它有威胁的生物,好让他独享其成,不过,它还是算错了一件事情,那是就会有人来抢夺它的美食,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当果实成熟的时候,这树下的千年之蛟便会趁此机会吞下那三枚幻兽之卵,如果时机稍一不对,三枚幻兽之卵之中的一枚便会破壳而出,成为幻兽,如此一来,那蛟便又会功亏一篑,它又要等上一千年才能够飞升为神龙了,那它可就惨了,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却依然没有飞升,说起来,它也真够倒霉的,每次都被人抢走了幻兽之卵,错失飞升的机会,千年的修行又毁于一旦。”钱克儒同情地说道。

    “还有这样的奇事,可惜我无法亲眼目睹,真是遗憾!”高翔惋惜地叹道,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谁而发感叹。(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十七章

    “行了,行了,别说了,要不然惊动了它,我们可就难以全身而退了。现在月正中天,它可能要出来了。”鹰雪心中暗暗着急,螭龙怎么还没有赶来,这出戏可就要演砸了。

    螭龙可不是不卖力,不过,他被小天、小鸟和小金三个缠得没办法,只有将鹰雪的计划和盘托出,小天三个听了之后极感兴趣,说什么也要跟着一起来见识一下,这样一来,可就热闹了,不过,行程也就因为慢了下来,故而在与鹰雪约定的时候上,螭龙已经迟到了,不过,正在鹰雪焦急之时,他带着小天三个已经赶到了。

    小天的与鹰雪之间的直觉当然是最为最验了,他一进入黑沼,便知道了鹰雪已经到了,他现在学到了耍滑头,知道如果此事让鹰雪生产关系了,肯定难逃干系,便拉着小金与小鸟二个偷偷地溜了下来,躲地一旁不敢现身,螭龙见状,便知道自己迟到了,于是,身形急速加快,以平常肉眼难以发觉的速度来到了传说之树,然后,立即吐出一口浓雾将传说之树所在之地笼罩了起来,幸好时日尚浅,他所产下的那颗蛋尚未孵化,否则,他今天可就要倒霉了,至少,会有一场龙蛟之争,蛟类的独占性是很强的,尤其是对自己晋升为神龙的幻兽之卵,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蛟类也不会轻易让步的。

    螭龙见四周已经是烟雾迷漫,突然便显出真身,化身为龙。绕树三匝,便向天空呼啸而去。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便是不吸食月光亦无所谓。反正鹰雪的目的只是要他在空中表演一番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要他来管,螭龙对于鹰雪的要求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要是鹰雪开口,无论如何他都会全力办得到的,虽然他们没有什么默契,也未结成契盟,但是。对鹰雪的信赖,这点是勿庸置疑的。

    螭龙这边的漫不经心的表演,在鹰雪和小天等几个的眼中虽然是无所谓的,但是在钱克儒与高翔二人的眼中,却是胆颤心惊,“!的是龙!天呐!二人躲在树林中仰望着天空中舞肃翻动的庞然大物,惊得目瞪口呆,什么也表情也没有了,只感觉到自己的是心惊肉跳。两腿发软,这传说中的神物真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即便是他们再大胆,对龙族多么的神驰神往。现在也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唯有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连呼吸也不敢出一口大气。生怕惊动了空中的这只翻滚的白色怪物,他们当然知道惹脑了龙族。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幸好螭龙在空中活动的时间也没有多久,当然他没有多大的兴致给别人表演。空中来回翻腾几个回合之后,便降了下来,消失在一片白雾之中,隐去了身形。

    螭龙这一消失倒不要紧,钱克儒与高翔二人倒是松了一口大气,可是鹰雪却急得要命,按他的计划,应该是让螭龙再加演一场,让高翔来个‘英雄救老丈人’,可惜螭龙与他根本没有默契,哪里又会感觉到鹰雪心中的所想,所以,无论鹰雪如何暗中向螭龙丢石头,螭龙也没有回应,鹰雪见状也只好作罢。

    “钱老板,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多生事端。”鹰雪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呆立当场的钱克儒与高翔二人。

    “哦,对对对,快走吧,不然被发觉了,我们可就难以脱身了。”钱克儒当然知道万一被蛟发觉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了,这样的庞然大物,别说是自己三人,即便是三百人,也难以与那个怪物相抗衡。

    鹰雪见二人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想笑,可是这个关键时候,他怎么敢笑出声来,只有强忍着笑意,打开了传送阵,先送回二人再说吧。

    回到钱府之后,高翔与钱克儒二人顿时便瘫坐在椅子上,刚才的情形,虽说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是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那可是绝对的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直到此时,他们才发觉自己浑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

    “钱老板,你所说的这三个条件,我们都已经全部做到了,那高翔与令千金的婚事,我想也应该不成问题了吧。”鹰雪满心欢喜地说道,这三个条件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当然,这也是鹰雪的运气,也可以说是高翔的造化,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手到拿来,虽然说如此,鹰雪也故意布置了这场疑阵,把钱克儒给完全唬住了,

    “不错,老夫是得偿所愿,不过,高翔与小女的婚夫,还是有些困难的,不是老夫为难你们,亦不是老夫言而无信,而是老夫的确是有难言之瘾,因为老夫已经答应我的夫人,也就是霜梅的娘,所以此事有些为难!”钱克儒面色有些为难地说道。

    “这事也并不为难呀,只要将钱夫人叫出来,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万事好商量嘛,我就不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鹰雪信心十足地说道,只要开得出条件,他就能办得到,这点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这……”钱克儒面色有些不悦,不过,他忽然想鹰雪并不知道自己府中的情况,所以也只有强忍着心中的不快。

    “钱夫人已经过世了。”高翔拉着鹰雪轻轻地说道。

    “啊,这事情可就难办了!”鹰雪顿时哑口无言,自己再怎么能耐,也不可能让死人复活呀。

    “其实你们二位都是有能力之人,高翔老夫是比较欣赏的,可是老夫内人的遗命在先,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呀!”钱克儒面色有些为难,亦不知道是想起了他的夫人,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高翔,抑或是心中另有别的打算。

    “所谓好事多磨,高兄用不着气馁!钱老板你不用为难。不妨先把******的要求说出来,我想事情还未至无法挽转的地步吧!”鹰雪可不想现在就放弃了。而一旁的高翔见原本已经充满了希望的事情,现在又陷入绝境。不禁感到心灰意冷。鹰雪见状,只有出言安慰道,他倒想知道这钱夫人立有什么遗命,让高翔如此气馁绝望。

    “此事对于李兄弟来说或许不难办,不过,对高翔而言就有些难以承受了,要办到此事,可谓比登天还难。”钱克儒的语气有些惋惜,看来。他对高翔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了。

    “高兄,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何你如此神情?”

    “还是老夫来说吧,实不相瞒,内人亦是一修炼之人,她并非正常亡故,乃是死于他人之手,而老夫无能,不能为她报仇。故而老夫在她临终之时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够杀掉老夫的仇家,为内人报仇血恨,老夫便把小女嫁于他。绝不反悔。”

    “什么?!”鹰雪没想到这个时候,会从钱克儒的口中迸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大出意料之外。鹰雪不禁目瞪口呆,急忙向高翔投去询问的目光。

    “此事不假。当然钱夫人之事,我也略有所闻。只不过没想钱伯父竟然会立下如此重誓,故而没有向李兄提起此事。”高翔面有难色地说道。

    “敢问钱老板的仇人为何人?难道他的来头真很大吗?”鹰雪诧异地问道。

    “不错,老夫的仇人来头的确很大,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无人知晓,老夫的仇人乃是空天大陆之上的大人物,他就是列殇圣者—胡孤炎。”钱克儒一字一句地晚牙切齿地说道,看来他对钱夫的感情的确很深,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报仇为念,而且还一直是独身未娶,仅凭这份情意,便足以让人佩服。

    “胡孤炎,我好像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好像是新一天四神中的一个吧,他的来头的确很大!”鹰雪记忆之中感觉好像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不错,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贪财如命,当年他贪图老夫手中的一件宝物,故而出手来夺,而老夫内子的性格也彼为刚烈,老夫本想息事宁人,将宝物拱手送他,没想到他竟然对内人下如此毒手,老夫发誓要报此仇,奈何他实在是势力太大,以老夫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与他为敌,故而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现在我只需要一个修为足够高深之人助老夫一臂之力便可。”

    “难到钱老板现在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吗?”鹰雪好奇地问道。

    “这……李兄弟难道没有听说此事吗?”钱克儒纳闷地问道。

    “什么事?”鹰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钱克儒与高翔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像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那样的陌生和疑惑。

    “李兄弟刚刚出来修炼,我想可能还未听说过此事,现在空天大陆已经人人皆知,那胡孤炎杀了弥云国重臣谢镇国的一家数十口,而且还掳走了谢镇国的独子谢天纵,在谢镇国的两个义子王永斌与王志恒强烈请求下,安云国已经悬出巨额赏金缉拿胡孤焱,悬赏金额已经高达一千万金币,这件事已经成为空天大陆上的数百年来第一轰动新闻,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么多年以来,谢镇国家中一直藏有一件宝贝,不知为何被胡孤焱给得知了消息,故而,才惨遭此灭门之祸!”钱克儒彼有同感地叹道,想当年他自己也何尝不是了一件宝物与胡孤焱结下了梁子,而导致爱妻枉死在胡孤焱的手下。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竟然让这个胡孤焱如此不惜代价,与弥云国结下梁子,他岂不是有些太不明智了。”鹰雪真是想不通,以胡孤焱的身份,为何做出如此傻事。

    鹰雪轻轻自言的声音并没有并没有逃过高翔与钱克儒的耳朵,钱克儒并没有回答鹰雪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了这件宝贝而动心的,正如上个月边陲国的那一幕一样,虽然是神兵利器,但也需是有德者而居之。否则,必定是自取其祸。”

    “这与边陲国又扯上什么关系。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鹰雪表示出强烈的抗议和不满,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两个家伙真是往息伤口上撒盐。

    “呵呵!”钱克儒笑得有些苦涩,“因为此次胡孤焱的目标就是与天衍神剑齐名的神兵—邪灵圣刀,这刀本已经失去消息多年了,没想到到一直藏在弥云国的护国大将军谢镇国的家中,这谢氏一家也真是奇怪,有如此神兵利器在手,竟然不知利用,而导致一家数十口被胡孤焱这个老贼全部杀害,真是可怜又可恨!”提起胡孤焱。钱克儒真是想喝其血,食其肉。

    “什么!?邪灵圣刀!”不仅鹰雪大吃一惊,而且连自封了的截天也被惊醒了过来,这件事对鹰雪和截天二人的震撼就如钱克儒与高翔二人看见螭龙时一样。

    “天衍神剑与邪灵圣刀两柄神兵一同现世,难道空天大陆又要多难了吗?”钱克儒叹了口气,有些迷茫地自语道。

    “这神兵利器自会择主,我想这胡孤焱拿到了这邪灵圣刀也不见得有用,正如谢镇国一样,纵然有邪灵圣刀在手又有何用。还不是落得个全家灭门的惨祸,还有边陲国的国王一样,到最后不也是被神剑反噬,落得惨淡收场。现在是生是死还无人知晓呢!这天衍神剑现在还不是挂在京都的墙上无人敢碰吗?”高翔倒不以为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臭小子,怎么老是针对我。我又没得罪你!再如何祟拜我,也不要把我天天挂在嘴边吧。”鹰雪心中不快地想道。这高翔怎么老是提及自己,跟他过不去似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如何躲也躲不开的,老夫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鹰雪,此事干系重大,近期内你必须马上赶去弥云国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截天再也坐不住了,语带忧虑地对鹰雪说道。

    “是,前辈,此间事情一了结,我便即刻赶弥云国。”截天的话鹰雪可不敢不听,截天对鹰雪可谓是恩同再造,亦算得上亦师亦友,正如螭龙对鹰雪一样,只要鹰雪开口,螭必定不顾一切都要办到,而现在的鹰雪亦是一样。

    “钱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心中所择的女婿,必须是能够为你报仇的,也就是,你的女婿,必定要能够打败胡孤焱才行,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呀?”鹰雪现在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他急于了结这里的事情,好赶往弥云国了解真相,便不再与钱克儒兜圈子了,

    “不错!”钱克儒见事到如今也不再隐瞒,而是直接承认鹰雪所说的话。

    “钱老板,你的心情我明白,不过,如果你提出这样的条件的话,我想你的女婿可就难找了,有谁会去得罪这么一个大人物呢,那不是自找死路吗?不过……”

    “不过什么,请李兄弟但讲无妨。”钱克儒听出了鹰雪话中的含义。

    “如果钱老板相信在下的话,那你报仇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以在下的修为与胡孤焱相比,钱老板认为如何?”

    “应该有得一比!可谓是胜负各半!”钱克儒这么多年来处处留心孤胡焱的动向,虽然无法置他于死地,但是关于胡孤焱的底细,他已经算是摸得非常清楚了。

    “那就好,只要钱老板相信我,我保证能够将此事解决,不过,你需要给我时间,还有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鹰雪义薄云天地说道,这样大包大揽,钱克儒当然无话可说了。

    “老夫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当然不会在乎再多等一些时间,不过,不知你的条件是什么?”钱克儒有些疑惑地问道,他真不知道鹰雪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鹰雪在他心里本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很简单,只要你把令千金许配给高翔便可!”

    “这个容易,高翔这孩子本就不错,老夫也很欣赏他,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比较麻烦!”

    “什么事?”

    “老夫曾当然许诺,霜梅的夫婿必须是数一数二的,老夫曾经答应来提亲的人,在相霜梅十九岁生日之日,给他来个比武招亲,只要能够力挫群雄之人,便可娶到霜梅,此事既已宣布出去,那么……”钱克儒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比武招亲,有没搞错,!”鹰雪搔了搔头,想了一会儿便对钱克儒说道:“好,为了照顾钱老板的面子,这件事,也包在我身上了。”

    “不行!这也能打保票!”高翔强烈抗议,他实在是想不出鹰雪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这事也未免太儿戏了,虽然他已经完全相信了鹰雪,但是直觉告诉他还是得谨慎行事。

    “你放心吧,我保证比武之时,你必定能够技压群雄,让你称心如意,抱得美人归!”鹰雪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高翔有些吃不准鹰雪到底想在干什么,不禁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第十八章

    高翔一头雾水地跟着鹰雪‘飘’出了钱府,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些事都有关他自己,所谓关己则乱,饶是高翔平素以聪明见长,可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过于离奇,太过于不可思议,直到现在他还是犹疑梦中,也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如非亲眼所见,恐怕任凭别人如何能说会道,纵使舌底生莲,他亦是难以置信的。+UU小说,www.uu234.com

    走出钱府后,高翔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站在钱府的门口,高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驻下足来,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鹰雪本想与高翔一起回去,不过,他独自走了一段之后,发现高翔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似乎想着什么事情。

    “高兄,你为何站在那里发呆呀,事情已经办完,我们现在应该回去了!”鹰雪见高翔没有反应,只好无奈地走了回去,用力地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把他从痴迷中唤醒了过来。

    “嘿嘿嘿!”高翔突然发出了一阵怪笑,然后一脸笑容,眼光暧mei地望着鹰雪,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又倒是像重新认识了鹰雪一般,不停地朝着鹰雪全身上下打量。

    “你这是干什么呀?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长花了不成?”鹰雪被高翔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高翔那种暧mei的眼光实在是让他受不了,他只有退后一步警戒地看着高翔那奇怪的目光。

    “李兄,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一直是在骗我的。老实说,你有什么目的?”高翔刚才经过一番思索。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了想了一遍,这才突然察觉到自己鹰雪一直是有许多的事情瞒着自己。虽然如此,但是他还能够明白鹰雪之所以这样做的出发点倒是没有恶意,而且还一直都是在帮助自己,他不是个笨蛋,只不过关己则乱,高翔也是太过于投入,所以一时未能够想通,但是刚才在钱府门口突然开窃,让他一下子反悟过来。事情一经想明白,便如同拔云见日,一切都豁然开朗,对于鹰雪,高翔不得不做重新的审视,要不然,自己倒真正成了笨蛋了,做笨蛋的感觉可不是高翔这种聪明人所能够接受的,他现在就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高兄。我不是说过,有些事情你不用知道得太清楚的嘛,况且,我并不属于这里。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你我的相逢亦只是一场缘分巧合而已,一矣这里的事情完结。我便会即刻离去的,请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是没有任何恶意的。”看着高翔疑惑的眼神,鹰雪已经完全明白高翔的心情。毕竟他对自己可谓是贴心知己,无话不说,而自己却处处设防,很多事情都瞒着高翔,于情于理这也说不过去,不过鹰雪亦是无可奈何,他的确是有许多的苦衷说不出来,对于此点,鹰雪只能在心里说一声抱歉。

    “以你这一身的修为,即便是你当天从悬崖之上跳下去,我想你也不会丧命的,老实说,你对我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其实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并无什么可图之处,而且,除非你能够未卜先知,抑或是别有用心知道我要去悬崖,所以才在崖上等我,可是不然,因为我想自寻短见的事情,根本就无人知晓,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而且,你我素昧平生,我实在是想不出,以你的身手,为何要如此做,难道你我的相遇,真的只是机缘巧合?”高翔始终想不通,鹰雪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如此煞费苦心地接近自己,因为以鹰雪的修为来说,他对鹰雪可谓是毫无利用的价值,直觉告诉他鹰雪所说的话的确可信,可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事情可能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鹰雪对他并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高兄,我并非存心欺瞒,只是我实在情非得已,而且,有些事情知道了比不知道的要强,你是聪明人,这点就不用我说清楚明白了吧!”对于高翔一连串的疑问,鹰雪感到有些头疼,因为,人贵诚信,自己首先就没有以诚待人,而高翔却如此地诚恳待己,这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了,鹰雪只好用些搪塞的话来敷衍高翔。

    “李兄,虽然你我一见如故,可是相交贵在知心,君子待人以诚,你对我了解也算是比较透彻了,可是我对你却一无所知,可能连你姓名都是假的,而且的来历我都不知道,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来自幽冥族,我想关于这件事情,你还欠我一个交待吧!否则高兄就请自便吧,高某人事情自己会去解决,用不着你来帮忙了!”高翔见鹰雪一直在搪塞自己,心情当然有些不悦,即便是鹰雪再有苦衷,他亦不会再相信鹰雪,语气不禁有些重了起来。

    见高翔如此态度,鹰雪知道他绝对是认真的,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不同高翔说清楚,那真的是说不过去,将心比心,鹰雪心里还是有愧的,虽然他并非存心欺瞒高翔,而且有些事情高翔即便是知道了,对他而言,亦是徒增烦恼而已,一种矛盾的感觉,鹰雪的神情不由有些呆滞。

    这个世界上,人如果没有了好奇之心,如果没有了那些爱凑热闹的人,那么这个世界上会变得多么了然无趣。袖手旁观,坐等热闹看,这可能是一个宇宙通用法则,无论在哪里都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人。

    鹰雪与高翔二人对峙而立,稍有常识的‘高手’都知道,今天可能有一场比较激烈‘单挑戏’开场了,虽然大家不认识鹰雪,可是高翔这个人可算是圣城之中的‘名人’了,为了钱小姐,他已经在钱府碰了无数次的壁了,而且他的个性大家也比较了解,只要是对钱小姐有意思的人。那就是他的情敌,无论如何。他都会与他的情敌有一番争吵的,而且。大多数的情况下,他是会出手教训这些敌人的,不过,似乎是输多赢少。以今天的情形看来,又要有一场争斗,既然是争斗,肯定是会有输有赢,不管谁输谁赢,那肯定是有热闹可看的。反正大家早上又没有什么事,即便是有些事情要做,如果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这场热闹还是要停下来看看的。

    高翔见大家都停下来驻足观望,知道这些人又想来看他的笑话了,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的情况不同,他是绝对不会与鹰雪动手的,并不是因为鹰雪的修为比他高。经过这么多的事,高翔相信自己是一个绝对能够经受打击和考验的人,再者说来,鹰雪与他并没有相对的冲突。以现在的情形来看,高翔知道他与鹰雪之间的谈话已经无法在这里进行,只有先行离开这里再说了。

    “走吧。别在这里发呆了!”高翔走上前去,拉着鹰雪便走。

    “哦!”鹰雪这才突然发现。围观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这些人倒好像是从地底里钻出来似的。现在的情形,鹰雪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对此,他只有苦笑的份,摇了摇头,便随着高翔离开了。

    本以为有一场热闹的比拼,没想到竟然这样草草收场,高翔这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太让这些观众失望了,既然已经无戏可看,唯有各自离开,人群顿时一哄而散,又开始了各自的忙碌生活。

    高翔拉着鹰雪一路急走,他带着鹰雪往家中直奔,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向鹰雪问清楚了,可是这里并非是说话之处,唯一清静的地方便是他的家里。虽然是住在城外,但是鹰雪与高翔二人由于心中有事,走得比较急,不用多时,便回到了家中。

    高翔的父母早就已经起床,见儿子回来,本想向他问问情况,可是高翔却急匆匆地,一头便拉着鹰雪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高翔的父母见状,只有报以苦笑。

    “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出了什么大事,翔儿今天的神情不太对劲呀!”高翔的母亲见状,不由担心地说道。

    “没事,受打击也好,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事!”高翔的父亲倒是看得开。

    “不行,我得去听听,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翔儿的神情与平时不一样!”

    “没事,放心吧,人总是要长大的,有些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我们掺和在其中,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何况,如果翔儿想让我们知道的话,他自然会告诉我们的,而且,虽然那个姓李的年轻人来历不明,可是我相信,他是真心帮助翔儿的,我想这点你也应该看得出来吧!”

    “话是不错,可是翔儿……”高翔的母亲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没事,你还是去准备早饭吧,他们昨天一宿没归,肚子肯定是饿了,拿出你的手艺来,别让客人说你的手艺差,坏了我夫人的名头,去吧!”高翔的父亲推着他的妻子,往屋外而去。

    高翔拉着鹰雪走到房中之后,便一脸严肃地说道:"李兄,你并非常人,不管你带有什么种目的,如果你对我抱有什么企图,那请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以你的修为,莫说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利用之处,即便是我什么难言之瘾,我想我高翔也绝对是难以帮上你的忙的,对于你这几天对我的帮助,我表示衷心的感谢!"

    对于高翔这几句摸不着头脑的话鹰雪感到疑惑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让高翔起了疑心,不过,他还是努力地镇定下来对高翔说道:"高兄,我依然是那句老话,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企图和目的,请相信我的真诚,你我的相遇纯属巧合,我真的只是一个过客,请你相信我!"

    面对鹰雪那无可奈何的表情,高翔亦知道鹰雪有难言之瘾,不过,他不是一个喜欢被人骗的人,他一向自诩聪明,现在被人戏弄于股掌之间,当然感到窝火了,尤其是现在鹰雪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而他却对鹰雪的来历一无所知,以高翔的个性。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李兄,或许你的确是有难言之瘾。可是以你的修为和身手,为何在空天大陆之上籍籍无名呢?"鹰雪对自己的来历守口如瓶。高翔也拿他没办法,但是人终究是有好奇心的,无论如何,他都想知道鹰雪的来历,哪怕是鹰雪透露一点点,稍微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也好.

    "我的修为很高吗,李兄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鹰雪感到有些疑惑,这一路之上,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为何高翔却如此肯定.

    "什么?!这件事情还问我,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所开出的魔法传送阵,这一点便可以足够暴露出你的修为绝对是可以列入一流高手之列,否则钱伯父又怎么会如此相信你!"高翔见鹰雪装傻充楞,不由气呼呼地说道。

    "魔法阵,我平常都是那样用的,并无不妥之处呀!"鹰雪不由感到有些疑惑,这传送阵自己经常使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为何高翔能看破自己的修为呢,鹰雪不由感到疑惑。

    "这种超远距离的魔法阵,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你一样轻而易举地催开吗,要知道如若不是修为到了至高的境界。是不可能轻易催开的,这魔法阵打开的远近距离,是根据魔法师修为的高低而定的。像你这样轻而易举地催开这种超远距离的魔法阵,一般的魔法师根本就无法办得到的。要想达到你刚才所去的传说之树,至少要五六次传送才能够到达。而且,还要保持足够的能量,否则魔法师肯定是会力竭而亡的,你说以你的修为,是不是在空天大陆之上那是屈指可数的?"

    "原来是这样呀,鹰雪以为自己低调行事,可以避过不少的麻烦,没想到一时大意竟然自露马脚。"其实这也不能怪鹰雪,截天所授他的武学都是至高至奥的,这些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东西,又哪里想到要教鹰雪呢!而鹰雪现在都已经习惯用传送阵,习惯便然,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传送阵会暴露自己,怀想到此处,鹰雪不禁苦笑了一下。

    "好了,废话少说,你的来历,目的,都仔细地交待清楚吧,不要告诉我你来自幽冥族!我可是不那么好唬弄的!"高翔见鹰雪自己都哑口无言,不禁得意地笑了,他已经稳占上风,不怕鹰雪不从实招来。

    "高兄,其实我并非想有意隐瞒于你,虽然我不是来自幽冥族,可是我却跟幽冥族的少主是好朋友!而且我来圣城的目的,是为了截氏家族!"

    "什么?!"高翔听到鹰雪的目的是为了截氏家族,不由高声打断了鹰雪的话.

    "唉,高兄,你也不用紧张,我也是受人之托而来,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助截氏家族,没想到刚一来圣城,就先碰到了你,故而此事也就耽搁了下来.我本想等此事一了结,再去截家,没想到……"

    "受人之托,你受何人之托?"高翔疑惑地问道,他知道要想让鹰雪和盘托出,那是不可能的情,既然事情关系到了截家,好歹他也是截氏家族之人,于情于理,他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因为我已经答应别人要保守这个秘密的,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是绝对没有恶意的,而且,托我办此事的亦是截氏家族的先辈,在这点上你大可以放心!你也知道,截氏家族现在已经成了明日黄花,我亦只是想尽尽人事而已,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都看造化吧!"鹰雪不禁有些茫然,前路茫渺,怎么能令他不心情低落。

    "原来是这样,可是……"高翔本想安慰鹰雪两句,可是他没想到鹰雪竟然背负着如此沉得的任务,截氏家族已经如同一艘破旧残败的*,本来就已经不堪重负,要想在短时间内把它修复,根本就不是想象中那般容易,高翔对于截氏家族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这件事情的难度太大,他亦感无能为力,他张了张嘴,楞没说出一句话来。

    "呵呵,这件事情是急不来的,一切就顺其自然吧,我们还是计划计划你的事情吧,毕竟你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当务之急,火烧眉毛了。"

    "火烧眉毛!呵呵,这个说法贴合实际,的确是没有时间了,不知道李兄有何妙策!刚才与钱伯父心领神会的表情,可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高翔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鹰雪的事情,他那不平之心已经安静下来,现在鹰雪又提起了他最为关心的事情,所谓关己则乱,高翔的满腹心思,又全部飞到钱霜梅那里去了。

    "高兄,你也是聪明人,大概也已经猜到了,你只是想证实而已,此事说来简单,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了,比武由我代劳,招亲之事就由你亲自去办,你认为如何?"

    "呵呵!"高翔心领神会地笑了笑,果然与自己的心中所想相差无几,以鹰雪的身手,想必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至少在圣城之中没人能够与他匹敌的,此事已经成功在望了。

    "高兄先别得意得太早,凡事没有那么容易的,天上掉陷饼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的,此事必须你亲力亲为,为了不落人口实,你必须在这三天内学会我所教你的武功!"鹰雪幸灾乐祸地说道。

    "什么,三天内学会,这也太仓促了吧,能不能多宽限几天?"高翔感到头疼,他对于武学之道,虽然也学过几招几式,可是那只是防身之术,而鹰雪教他的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而且时间只有三天,那也太短了。

    "宽限几天?那你就等着别人娶霜梅小姐,少废话,你学还是不学,我可没时间,我还要出圣城一趟呢!"鹰雪急促地催道,他可不是说来吓唬高翔的,他的确是要去一趟弥云国,探听邪灵圣刀的事情,他可没闲工夫在这里与高翔干耗着。

    "怎么,你要走吗,可是……"高翔没想到鹰雪说走就要走,那他的事情岂不是没有着落了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不过,高翔也可以看得出来,鹰雪的确没有同他开玩笑。

    望着一脸苦相的高翔,鹰雪笑了笑安慰他道:"你放心,我会在三天之内赶回来的,而且,我会让我的二个朋友到这里来督促你炼功的,免得你丢脸,坏了我的招牌!"

    "你还有朋友在这里吗,为何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呀!"高翔诧异地问道,没想到鹰雪身上的秘密还挺多的。

    "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以为我一个人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帮你做那么多事呀,你也太高看我了!"鹰雪神秘兮兮地说道,看得高翔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对了,你让我们看到的那条龙是不是真的呀,难道也是你在捣鬼,蒙骗钱伯父和我二人!"(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第十九章

    "当然了,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大本事,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我现在就把五灵步法传授与你,希望你好好利用,我想有了它的帮助,三天后你在比武招亲大会上肯定能够大出风头,抱得美人归的。UU小说,www.uu234.com"

    "什么?!五灵步法!你再说一次!"高翔听了之后,使劲地摇了摇头,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哎,用不着那么大的反应吧!"鹰雪没有重复,而是戏谑地说道。

    "哦,我终于知道你的来历!"高翔突然高兴地说道。

    "不是吧!"

    "空天大陆之上会五灵步法的,不外乎二个地方,一个是灵善国,另一个便是现在最为庞大的佣兵团-炎月兵团,我想你必是出于其一吧,如若不然,那就是……"高翔突然闭口不言了,而奇怪地盯着鹰雪。

    "你真厉害,单凭区区的五灵步法就可以看出我的来历,不错,不错!"鹰雪当然知道高翔未了之言是什么意思,因为空天大陆还有第三个地方有人会使五灵步法,那当然就是边陲国了,以高翔的聪明,可能他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王公贵胄你不太像,难道你是炎月兵团的人,可是没听过炎月兵团有你这号人物呀,当然,对于炎月兵团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你的身份来历对我而言也不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高翔有些感动地说道,鹰雪对他的帮助。那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而且是无条件的。这点上高翔是完全能够感觉得到的,而且。鹰雪竟然要把五灵步法传授于他,像他这样做的人,相信那绝对是对自己抱着绝对的信任的,这种传说中的神奇武学,高翔自己做梦都没想过他有朝一日能够学会,这种机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基于此种原因,高翔怎能不对鹰雪感激涕零。

    "我也当你是我的朋友,你放心。等机会恰当之时,我会把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的,现在我就把五灵步法传授与你,希望你好好利用."鹰雪彼为感动,人贵相知,相知贵在交心,高翔现在的心情,鹰雪是完全能够感受得到的.这是一份纯正的兄弟之情。

    五灵步法对鹰雪来说那是轻车驾熟,可是对于高翔而言。难度可就有些大了,不过,鹰雪还是耐心地把五灵步法毫无保留地教给了高翔,虽然高翔平素并不喜欢习武。可是这五灵步法对于高翔而言可是有着莫大的用处,日后与人动手,即便是打不赢。那用处逃命可是绰绰有余的,高翔心中亦是如此而想。故而他对于修习五灵步法格外的投入,以他的聪颖。并没有花去多少时间便已经完全领会,差的只是实践经验和如何融会贯通而已。

    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高翔正在兴臻勃勃地练习五灵步法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把早餐做好,本想来叫高翔,可是没想到却正见到高翔在练习着一种神奇的步法,虽然火候不到,可是他们已经看出端猊,这绝对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步法,没想到高翔有这种奇遇,他们二人真是为他感到高兴。

    而鹰雪此时已经与小天取得了心灵感应,正催着他们四个急速赶往高翔的家中,小天感应到了鹰雪的召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拽着小金与小鸟二个,带着螭龙从空中急急赶来。

    突然从空中掉下二个人,把正在院中修习五灵步法的高翔和他那眼中含着欣喜的父母三人吓了一大跳,在他们三人还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之际,小天和螭龙二个,便齐刷刷出现在鹰雪的面前。

    "鹰雪,你找我们来有何事?"螭龙来到鹰雪的面前,毫无顾忌便嗡声嗡气地问道。

    "嘘!"鹰雪用眼神斜了斜院中那如同木头一般的父子三人。

    "去你的吧!"小天终于逮到机会了,一掌便推开了纳闷的螭龙,竟然敢抢他的风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螭龙没注意,竟然被小天推dao在地上。

    "吱吱!叽叽!"小鸟和小金二个见此,便在小天的肩膀上高兴得手舞足蹈。

    "行了,别闹了,我找你们是有事情要办的."鹰雪见螭龙跌倒在地上,便走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螭龙起身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看来他们平常这样嘻闹,那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何况,小天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老大,螭龙跟小天玩真的,那岂不是自找没趣嘛。

    可是这种场面看在高翔父子三人的眼中,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两个中年人竟然如同小孩一般还在这里推推搡搡的,胡闹打架,真是怪事了,不过,经过他们这样一闹,高翔父子三人也从迷惘之中反应过来了,便走上前来。

    "李兄,这两位是?"高翔指着螭龙和小天二个问道。

    "他们就是我说的二个朋友,小天,阿龙!这位也是我的朋友,高翔,这二位是他的父母,高伯父,高伯母,我不在的这几天,就由他们负责督导你练习五灵步法,你如果有什么疑难的地方尽管问他们二个便可,至于比武招亲的事情,一切等我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五灵步法!比武招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高翔的父母听完之后,不禁面面相觑,高翔所修习的步法虽然奇妙无比,可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五灵步法,而且,关于比武招亲之事,他们就更加迷惑不解了。

    "高翔你还是跟你父母去解释一下,我也有几句话跟他们二人交代一下."鹰雪见高翔的父母如同看怪物一般地看着自己,不由感到有些抱歉,自己只知道一味地想帮助高翔完成心愿。却从来没有理会过高翔父母的意见,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道高翔的父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究竟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鹰雪安排螭龙与小天的事情非常简单。告诉他们二个自己要去一趟弥云国调查邪灵圣刀的事情,而小天与螭龙二人除了要督导高翔外,就是听鹰雪的安排去圣城的公会里打听一下空天大陆上最近发生的大事,本来鹰雪想自己去看看,可是现在没有时间了,只有让他们二个去调查一下,至于方法方式,一切由他们二个自行做主,他回来之后只要听到结果便可以了。

    鹰雪交代完之后。高翔也同他的父母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了一下,鹰雪见高翔父母满脸感激的表情就知道,高翔已经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的父母。

    "李兄弟,翔儿的事情劳你费心了,而且蒙你传授五灵步法,对翔儿可谓是恩同再造,为了表示我们的感激,请接受翔儿的跪拜!"高翔的父亲感激地说道,别的不提。仅凭鹰雪教授五灵步法这一桩便足以说明一切,高翔的父母又怎么能不表示感激呢?

    "这如何使得,我与高兄弟一见如故,朋友之间勿需如此。否则就见外了,再说,这一切都是出于真心。伯父伯母,你们这样我真是无地自容了!"鹰雪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了正欲下跪的高翔。

    "这。这……"高翔的父母见鹰雪执意如此,不由感到有些难作。

    "伯父伯母。此事不必再提,现在当务之急是让高翔尽快熟练五灵步法,我这二位朋友会帮助高翔的,我现在有急事必须出圣城一趟,至少比武招亲的事情,我一定会让高兄如愿以偿的。"

    "你真是翔儿的贵人,遇见你真是他的造化.翔儿,你还不赶快谢谢人家,以后要多听李兄弟的话,这对你绝对是有益无害的.有了李兄弟的管教,我们可就省心多了,免得你整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高翔的父母嗔怒地说道,其实,哪有父母不疼惜自己的儿女的,嘴上是在骂,可是眼神之中却流露着怜爱之情。

    "高翔绝非池中之物,只不过机缘未到,相信他将来必有一番作为的!"

    "你太谬赞了,对了,我们只顾着说话,饭菜可能都放凉了,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请!"

    鹰雪本想出去吃,这里的气氛有些太热情过头,他都有些受不了,不过,既然高翔的父母都已经发出了邀请,鹰雪也只有跟着他们父子三人而去了。

    席间高翔父母的感恩的话不断,把鹰雪看成恩人一样,让他受宠若惊,饭后,鹰雪实在是不太好意思继续留在高家,便将螭龙与小天二个留在了高家,自己便朝着目的地-弥云国而去。

    弥云国的事情已经时过境迁,鹰雪赶到弥云国的镇国将军府时,整个地方除了一堆瓦砾焦炭,什么线索都没有发现,只是这场火灾所波及的面积甚广,令无数的百姓无家可归,此情此景鹰雪不由对胡孤焱的印象更为恶劣,如此手段,殃及无辜百姓,此人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于狠毒,看来钱克儒并没有说错,所谓的列殇圣者,实在是有负其盛名。

    鹰雪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毫无头绪地回去,他想留在弥云国一天,去打探一下情况,而截天倒是省心,与鹰雪交流了一番之后,叮嘱了鹰雪几句之后,便又重新自我封印起来,不再搭理鹰雪。

    无奈之下,鹰雪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此事,以鹰雪所想,冒险公会应该是消息最多的地方,鹰雪没有犹豫,向人打探了一下附近的公会之后,便朝着自己心中所想而去。

    哪知结果令鹰雪极为失望,因为在公会所打探到的消息跟鹰雪所知道的差不多,不过,因为邪灵圣刀重新现世的消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几乎整个空天大陆上都在讨论邪灵圣刀的事情,而对于寻找鹰雪自己的消息,倒没有什么人再表示关注,这倒令鹰雪宽心不少。

    既然没有什么线索,鹰雪决定要弥云国休息一两天,然后再回圣城去,毕竟高家对自己的热情,实在是让鹰雪极为不适应,当然这并不怪高翔父母,不过,鹰雪还是觉得自己迟些回去为妙,眼不见为净嘛!

    鹰雪乐得逍遥,在弥云国安安心心休息,可是高翔就急坏了,因为比武招亲的时间已经到了,虽然自己在螭龙的监督下把五灵步法已经练熟,可是跟螭龙与小天二个一比,那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唬唬人,自保还勉强行,要谈到取胜伤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二天高翔犹如火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如果他知道鹰雪在弥云国如此逍遥的话,恐怕真是想踹他两脚方消心头之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不管你以何种心态面对,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高翔期盼中,鹰雪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如期而回,让高翔放心不少。

    时间不等人,见鹰雪已经回来,高翔二话没说便拉着他朝着圣城走去,因为他知道比武招亲马上就要开始了,而鹰雪倒没有这么着急,他本想问问小天与螭龙一些情况,不过见高翔这么急,也只有将事情先搁置下来,把螭龙叫到一边轻轻耳语一番,然后,让他与小天先行出去,在高翔莫名其妙的神情之中,拉着他朝着圣城而去。

    今天的圣城可谓是执闹非凡,三天前,圣城首富钱克儒放出消息,要比武择婿,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钱小姐的样貌那是不用说的,如果能够成为钱府的女婿,那以后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是可想而知的,这条消息犹如一阵风一般,扫过了圣城的每个角落,没过一天是不用说的,如果能够成为钱府的女婿,那以后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是可想而知的,这条消息犹如一阵风一般,扫过了圣城的每个的时间,便已经人尽皆知了,每个符合条件的人都跃跃欲试,说不定自己的祖坟上冒了青烟,让自己侥幸入选呢,这可说不准呀,毕竟人人都有机会嘛!

    鹰雪与高翔二人急匆匆地入城之后,刚刚走出城门口,鹰雪突然像被人定住了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前面两个衣着相貌十分奇特的家伙,神情一片惊讶,而且不由自主地地叫了出来:“和尚!道士!”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卷第二十章

    “什么,和尚?道士!乱七八糟,什么意思?”高翔被鹰雪的惊叫给吓了一跳,能够让鹰雪失神地叫出声来的事情,绝非小事,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可是等他举目四周查处之时,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之处,他收回眼神,疑惑地看着鹰雪,静静地等待鹰雪的解释。±UU小说,www.uu234.com

    “高翔,你看前面那两人,一个光着头,另一个挽着一个发髻之人,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们?一时想不起来了!”鹰雪见高翔疑惑纳闷的眼神,不由感到有些尴尬,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会出一个和尚与一个道士,虽然鹰雪从来没有跟和尚道士打交道的经验,可是无论如何,他心里总是浮现出有一种亲切感,他乡遇故人,这种感觉常人是难以理解的。

    “哦,你是说站在街口的那两个人呀,你怎么会认识他们呢,他们是苦行者与清修者,一般是不与常人交往的,你又怎么会跟他们扯上关系呢?”高翔不由纳闷地问道,这个李灵,身上不知道藏有多少的秘密,要不是高翔现在急着办自己的事情,他真想把鹰雪身上的秘密掏个一清二楚。

    “苦行者与清修者,我怎么没听说过呀!”鹰雪不由好奇地问道,他原以为他们有可能会是从地球上来的,哪怕是打听到一丝的蛛丝马迹也好,可是听了高翔的话后,似乎是司空见惯,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不过,令鹰雪没有想到的是在空天灵界也会有和尚与道士,真是让鹰雪倍感好奇。不由向高翔提出了疑问。

    “都火烧眉毛,没时间了,我们边走边说吧!”高翔可是心不在焉,比武招亲的事,可比向鹰雪解释这个无聊问题要急得多。

    一路之上,高翔向鹰雪解释了一番:原来在空天大陆也有和尚和道士的存在。不过,这里把和尚叫做苦行者,而把道士叫做清修者,这里的和尚道士可没有地球之上的那般普及,他们这些人以清静无为,苦行修炼为主,讲的是抛开七情六欲,升仙成佛之道,而现在的空天大陆战火纷纷。讲求的是武力征伐,扩疆拓土,他们的主张根本就不贴实际,又有谁会去接受这虚无飘渺的东西,不过,因为清修者与苦行者都极精于修炼之道,历代积累下来,有许多人人梦寐以求的武学和魔法秘籍。故而有许多的人都想投入其门下,不过。由于这些人的居心不良,心术不正,而清修苦行者的择徒极严,不仅要通过重重筛选,而且还要经过多次考验与磨难,方可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而这些想投入其门下的这些人根本就不符合苦行与清修者的要求,所以个个都碰壁而回,最重要的是,清修与苦行者选徒之时,看重的一点便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缘分。资质高低对他们来说是无所谓的,只是有缘分,便可以成为入室弟子,这点上不知道难倒了多少人,所以,选择传人对他们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有他们看上眼的才会带走,当然,他们是不会带强迫性的,不过,由于他们受到的外界骚扰太多,可能影响了他们的修行,所以为了避免受人打扰,他们在数千年前,就已经搬到一个神秘的地方,外人想要找到,根本就不得其门而入,连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他们都没有参与其中,而这些苦行者与清修者虽然个个修为都极深,不过,他们都很少参与世俗的纷争,对空天大陆上的一切争斗都保持不偏不倚中立的态度,所以他们的存在,对各国也是无伤大雅的,由于知道了他们的态度,所以这些年来,也没有人对他们抱太大的希望,只是知道有这些人的存在罢了,至于具体的事情,有关史籍的记籍已经是少之又少了,高翔亦不得而知,不过,高翔最后的一句话却让鹰雪大吃一惊。

    “其实,这些清修与苦行者,真是神秘透顶,一身的修为不会利用,反而把有限的岁月都浪费在深山大泽之中,追求那虚无飘渺的修仙成佛之道,又有几人能真正晋升天界,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真是可惜了,而且他们如此森严的门规,即使是像幽冥族这么有名气的清修者,除了千年前的幽怜神君外,再出没有出过什么有名的人物,我想可能都已经没落了吧!”

    “什么?!幽冥族也是他们之中的吗?他们是清修者?还是苦行者?”鹰雪不由吃了一惊,没想到幽影也是其中一员,看来这件事情得好好地问问幽影,而且幽冥族的情况,无意之中倒被高翔给说中了。

    “是呀,幽冥族是属于清修者的行列,区分清修与苦行很简单的,苦行者都是光头,而清修者则较为不羁,留有头发,不过,他们的衣着打扮与寻常人都不同,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清修与苦行者都躲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吗,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圣城之中,难道他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嘘!说话小心点,这话要是让他们听到了,可就有麻烦了!”高翔严肃地说道。

    “他们不是与世无争嘛,说说又何妨!”

    “你不知道,这些人不得罪倒也罢了,如果万一得罪了他们,那可了不得,虽然不会杀你,可是却会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呀!”高翔心有余悸地说道,看来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事情,对这些和尚和道士们颇为顾忌。

    “什么,他们身为出家人竟然这样蛮横不讲理!”鹰雪听了当然火冒三丈,没想到空天大陆的和尚与道士竟然如此作为,岂不是让佛祖蒙羞吗?真是让人气愤!

    “这话倒也不是这样说!事情是这样的,这些苦行与清修者每年都要派出十人来空天大陆游历,按他们的话说是‘入世修行’,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当然,我也是从史书中看到一些记载。也不知道是否属然,据记载,他们的目的有三:一来是为了修炼,这倒是无所谓的,因为空天大陆之上的很多门派都有这门修行课的,二来是为了挑选与他们有缘的人作为传人。第三嘛,则是为了据说是为了惩恶扬善,他们之中每人都要做十件善事,如若无法完成,一年期满之后,就不能回去,要继续留在空天大陆游历,直到做完了他们的善事为止。像上次在圣城之中,就把一个姓杨的小行会给翻了一个底朝天。揭发了他们与盗匪为伍,相互勾结,监守自盗,那个姓杨的被逼得走投无路,只有自刎谢罪,你说,像他们这种人谁敢轻易招惹!虽然不是他们亲手杀的,可是这却与亲手所杀又有何区别?”

    “原来是这样。这是好事呀!这不是善事吗,听你的口气。似乎颇为不满!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你没告诉我呀!”鹰雪有些不解地问道。

    “当然,事情并没有完结,那个揭发姓杨的苦行者竟然在他们自己的同门的逼迫下,自毁双目,说是他违反了门规,杀了生。好像还有什么别的原因,最后被他们的同门带走了,听说是回去之后还要接受惩罚,总之,他们虽然做了善事。可是却对自己的同门都如此残忍,你说这些人谁敢得罪呀,简直没有人性!”

    “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各人都其自己的处事原则,我们不能用自己的好恶,去衡量他人的行为,况且,他们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也是无可厚非的。”鹰雪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出于对这些人的好感和幽影的情况,他还是稍稍辩解了几句。

    “不错,说得有理,看不出你说的话还挺让人有些感悟的嘛!”高翔夸赞地说道。

    “客气,客气!跟高兄相处久了,水平和素质自然都有了明显地提高!”

    “去你的提高!”高翔气呼呼地说道。

    “喂,对了,高兄,你说这些苦行与清修者来到圣城有什么目的呢,会不会是冲着比武招亲来的!”鹰雪可是语出惊人,他的话,让高翔的脸色暗淡了下来。

    “不会吧,他们要是冲着这事来的,那我们可就麻烦了!”高翔停了下来,一脸苦相地说道。

    “放心吧,据我所知,这些人是不可能结婚生子的,你就放心吧,我想他们可能是在各地游历吧,恰逢其会来到了圣城,对了,你知道这些人之中,有什么出名的人吗?”鹰雪不禁有些好奇,在他想来,什么有名的高僧,真人,总会有几个吧!

    “名人!好像没有出过什么人吧,出了幽怜神君之外,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什么有名气之人,其实,这些人说来挺好的,行事低调,而且,在空天大陆游历的时候又较短,只有一年的时间,想出名恐怕都难,不过,虽然没出什么有名的人,可是近些年来他们之中却出现了两个怪人!”

    “怪人?怎么样的怪人?”鹰雪不由好奇地问道。

    “说起来还真是怪,本来清修与苦行者都戒酒戒晕腥的,而这两个家伙却是什么都不忌,喝酒吃肉样样都来,一般的清修与苦行者都是衣着整洁,虽然朴素,但倒也干净,可是这两个家伙却是蓬头垢面,邋遢不羁,所以大家都叫他们‘颠行疯修’,他们似乎不在这修行之列,因为他们已经出来很多年了,都没有回去过,或者可能是他们没有完成修行的任务,一直留在空天大陆游历,不过,这也只是大家的猜测之词,令人奇怪的是,出来游历的苦行清修们,似乎对他们颇为尊敬,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高人行事都是高深莫测的,对了,他们可有法号?”鹰雪不经意地问道。

    “法号,什么法号?”高翔听得莫名其妙。

    “哦,法号就是别人怎么称呼他们!”

    “什么称呼他们,不是叫颠行疯修嘛!对了,他们还真的有个法号,好像叫什么……陈皮大师和贾蛋真人,对,好像听别人提起过这件名字,应该是吧!”高翔的表情有些不太肯定。

    “陈皮贾蛋!这是什么跟什么呀!那他们是不是供奉着如来佛祖和太上老君之类的神像?”鹰雪不由笑了起来。这两名字也太怪了,不过,他突然想到了庙里供奉的那些神像,不知道这里与地球之上的有没有差别。

    “什么神像,我哪里知道呀,史书上没有提到的。看,我们已经到了!”高翔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个高台说道。

    (在此之所以会出现和尚与道士,是因为他们与整个故事的发展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与地球之上的僧道有着极厚的渊源,一切前因后果,请恕小弟在些先卖个关子,在以后的章节,会逐步说清道明。请各位继续关注!)

    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放眼望去,果然见有一个高台,台上已经有人开始比斗,钱家果然是有钱人,这样雄伟的高台竟然在三天之内搭建完毕,没有雄厚的财力物力是绝难办得到的,台上两旁坐有三个长者。还是就是钱克儒和钱霜梅,钱克儒倒是胸有成竹。脸含微笑,而钱霜梅的神情似乎颇为紧张,蛾眉紧蹙,面色含忧,毕竟关系到她未来的夫婿,虽然钱克儒已经跟他交过底。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因为,比赛已经开始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却还未见踪影,而且今天圣城的高手云集。以高翔的身手,是否能够技压群雄,这都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虽然她心中已经有底,但是这临场变故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她只有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台下的围观人倒是很少,因为人都在空中观看,许多人都利用蹈空术在空中观看,地面上的人群除了一些战列系的人之外,就是一些不符合条件的看热闹的人群,而一般修为稍高的人宁愿站在空中观看,故而地上倒没有多少人,高翔与鹰雪二人在别人的脚下行走,倒也不以为意,谁叫你修为比别人低呢!不过,这样倒也方便不少,他们二人很容易地就到了高台的下边。

    高翔不敢高声大呼,不过,来到台下之后,他朝钱霜梅用力的挥了挥手,而钱霜梅倒也没有多大的心思看台上的比赛,一直是眼神紧张地朝着台下观望,高翔一走近台下,她便已经注意到了,高翔的到来让她舒心不少,见到高翔那自信的表情,钱霜梅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紧张神情也恢复了过来。

    比赛没有任何的规定,只注重结果,只要符合钱府所规定的条件,年轻未婚便可上台比试,取得最后的胜利便可以娶钱府大小姐,这里没有什么车轮战的说法,只要你足够实力,可以赢得最后的胜利,你便当之无愧!

    台上的比试如火如荼,胜负很快就已经分出来了,高翔因为没有看到螭龙和小天二个在场,不由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鹰雪,鹰雪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高翔见鹰雪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不由恨得牙庠庠,要不是现在人太多,他真想狠狠地揍鹰雪一顿,虽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鹰雪,这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不过,他还是狠狠地盯了鹰雪一眼。

    幸好眼神不能杀人,否则他真是不知道被高翔扁了多少遍了,鹰雪暗暗地苦笑道,自己一心为人,没想到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自己真是枉做小人,高翔这家伙也真是沉不住气,好戏在后头,这话都没听说过。“别急,高兄,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对了,你看台上坐着那三个老头是谁?”

    “这就是截氏家族中的三大长老,中间那位是截归经,左边那位是截归海,右边那位是截归明,也就是我的外公!”高翔爱理不理地说道,副极度不痛快的模样。

    “看不出你小子的来头倒挺大的呀,此事,根本就不需要我来帮忙了,你怎么不同你外公打个招呼,有了他老人家照着你,还怕你不是十拿九稳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少跟我提此事,提它我就来气,我同截家除了血缘关系之外,没有任何的亲情,你不知道,我七岁那年,我与我娘曾经去过一趟他的家里,没想到却被他给扫地出门,从那以后,我就发誓绝对不想与截氏家族扯上任何的联系!”高翔气呼呼地说道,看来,那次的愉快经历,已经深深地让他记在心底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对了,今天有没有截氏家族的人来参加呢?”鹰雪见高翔神情不快,随口问道。

    “当然有了,现在台上站着的那个的便是!”

    “那岂不麻烦了,如果我们惹上截氏家族,岂不是功亏一篑!”鹰雪故作紧张地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暗暗在叹息,截氏家族竟然已经沦落至此,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不择手段,本已经是日落西山,然后,却还是如此不思进取,妄想用此歪门邪道的取巧手法来达到振兴家族的目的,难怪这些年来,截家会如此萧条。一个国家,乃至一个家族,如果没有一位好的当家人领导,这个国家便会逐步走向灭亡,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这绝对是要引以为戒的!

    “今天的截家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对此是志在必得吗?为何连二连三地派出族中的年轻高手出来!”高翔可没有理会鹰雪,他全副的心思都放在了赛台上,见截氏家族中的年轻一辈高手不断出现在赛台之上,他的心也就越来越凉了,已经摆明了截家对此是十分认真的。

    “截陈留,怎么哪儿都有他的身影呀,真是什么事都少不了他呀!”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不由仔细地四处观望,没想到竟然让他碰到了一位熟人—截陈留,这小子经过上次的一顿教训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仍然是那一副旧习气,什么事情都来掺和。

    “你怎么认识他,他可是现在截氏家族的嫡孙,截家的未来继承人,也是截家年轻一辈中修为最高的一个,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位便是他的弟弟截陈玉,看来截家今天是下了血本,年轻辈的高手都已经出动的,那我们怎么办呢,你的那两位朋友呢?他们不会是害怕而临阵退缩了吧!”高翔忧心地说道,今天的事情已经大出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截家也趁机插上一脚,很明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钱家的家产而来,如果与钱家联姻,别的不提,钱家只有霜梅一个唯一的继承人,那么钱家迟早是截氏家族的囊中之物,这钱财倒也罢了,只是委屈了钱小姐,想到此处,高翔的心里犹被火烤了一般,说出的话也就变得语无伦次了。

    “今天的事情没法善了,我也无能为力了,高兄,你自己保重吧!”鹰雪听了高翔的话后极为不舒服,自己这样毫无保留地全力帮助他,没想到竟然换来如此不近人情的话,这种话谁都无法接受的。

    “对不起,对不起,李兄,我也是方寸大乱,所以才言语失当,请你谅解!”高翔见鹰雪此时竟然抽腿走人,不由慌了手脚,知道自己一时失言,急忙出言致歉。

    “行了,你能不能冷静沉稳些呢!”鹰雪心里暗暗自道:如果不是因为与你有言在先,我早就抽腿走人了,还会留在这里与你废话。

    “唉,我何尝又不想冷静些呢,可是事关自己,想冷静也冷静不了呀!”高翔无奈地叹气道。

    螭龙与小天二个现在又在哪里呢,他们当然不会像鹰雪那样,在人群的脚下钻来钻去的,他们早就利用蹈空之术浮在了空中,而且已经完全改头换面了,不应该说是小天改头换面了,而螭龙仍是一副貌不惊人的中年人的打扮。

    本来螭龙与鹰雪已经商量好了,此战由螭龙出手,可是小天硬是逼着螭龙把他与鹰雪的计划,全部地交代清楚,小天听完之后,觉得这种出风头的场面他不上,谁上呢!于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螭龙只好举手投降,把出战的权利让给了小天,不过,临场换角的事情,鹰雪直到现在还不知道。

    见到比赛已经到了灼热化的阶段,这种出风头的场面,小天再也忍不住技庠,也不管螭龙的阻拦,趁着没人上场的空当,从空中直奔而下,站在了高台之上。(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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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介绍:
——————————————————— 这里,是卡拉迪亚大陆。这里,血与剑上演着一幕幕壮丽的史诗。 你看,那林立的旗帜召唤者人们战斗;你听,那嘹亮的号角激励着人们拼搏!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是在一幕幕悲欢离合中不断发展起来的。 千年来,这里勾心斗角,物欲横流;千年来,这里烽火不休,群雄割据;千年来,这里英雄辈出,悲喜交织。 卡拉迪亚的传奇,正在上演;卡拉迪亚的血与剑,仍在继续...... ———————————————————骑士悲歌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骑士悲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骑士悲歌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